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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是妓院老板娘

妻子是妓院老板娘 壹號機 33647 2023-11-20 14:08

   妻子是妓院老板娘

   題材為綠,不喜勿讀,文章一般,不喜勿噴。

  

   作者:壹號機

  

   本文於2022.8.7首發於pixiv,轉載請標明作者和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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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出來賣啊?在這里裝什麼雞毛清純。”

  

   酒店外,漆黑一片,光頭男人穿著背心短褲,吹起口哨,對走廊里路過的女人打趣道。

  

   他口里的“老板娘”,一身黑色長裙,正面無表情地踏過酒紅色的地毯,看起來沒胸沒腚,在黑色平底鞋的擺動間,還有雙皮鞋與之節奏一致。

  

   我停下步伐,示意身旁的妻子先走一步。

  

   女人黑色短發下的眼眸淡淡看了我一眼,眉頭微皺,而後頭也不回地走向昏暗的深處。

  

   簡而言之,我是老板,她是老板娘,我們兩口子開的是酒店,根據核心業務的定義……別名會所……俗稱妓院。

  

   “喲老板,別急嘛,等下介紹個好貨,她親自挑的,包爽。”為了生意,我這個正牌老板給客人低頭,不寒磣。

  

   光頭黃褐色的皮膚上布滿紋身,他舔了舔嘴唇,咧開嘴角:“干你們這種行當,自己從不下海的?別搞笑了,裝雞巴毛呢。”

  

   我拉起笑容:“那是那是,只不過是個人興趣罷了,家里那位搭把手而已,話說老板你看我這屁眼如何?”

  

   “滾滾滾,老子沒這個愛好。”光頭齜牙咧嘴,抬手推向我的肩膀。

  

   走廊的陰影里伸出一只大手,掐住了光頭的脖子。

  

   撫平肩部的襯衣,並沒有興趣阻止,我只想裝模作樣:“偉哥你別搞事,沒看見老板給我開玩笑呐?”

  

   偉哥是我從朋友場子淘來的,生得五大三粗,頭上沒幾根毛,在我這里負責安保,工作時一直跟在我和妻子周圍。

  

   “送老板回房間,注意點,傻大個。”

  

   轉身離去,自覺過濾了背後傳來的爭吵聲。

  

   操逼就操逼,別犯賤。

  

   把她給你這種人上?我怕不是大便吃太飽了。

  

   走進電梯,按下頂層的按鈕。

  

   整個頂層,是只屬於我們夫妻的私人空間,就連那些特殊的老板們都沒有資格上來,除了臥室這種稀松平常的,這個家一般的存在,甚至還有小型健身房、電影房……以及監控室。

  

   別誤會,我可沒有偷窺那些好女孩們努力打工的愛好。

  

   努力的人,值得尊敬。

  

   將自己陷在沙發中,拿起遙控,打開屏幕。

  

   數不清的格子里,全都是離线信號,除了某個角落。

  

   打開冰櫃,我從中拿出酒瓶,酒液流出間,那唯一的畫面被放大。

  

   端起酒杯,不禁感嘆:“嘖嘖,真他媽大。”

  

   這個屏幕,花了我不少錢,自然是最大最清晰的。

  

   現在里面那個黃發女人的胸脯和屁股,同樣也很大。

  

   正所謂畫面得講究協調感,所以那個正在後入爆插的肌肉男,更是個大雞巴。

  

   豐乳肥臀就得配健美大屌。

  

   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哦對,聲音。

  

   我連忙將靜音關閉,由性組成的交響樂頓時響了起來。

  

   男人在低吼,女人在浪叫,這里面並沒有稚嫩的嬌柔,只有成熟的銷魂。

  

   像是夜里刮過街頭的風。

  

   肥碩的屁股被肉棍捅得笑口常開,一對大奶被壓成一灘,濺開在床單上。

  

   無視掉雞巴上的避孕套,眼前是如此質朴的性愛,這顯然在妓院里可不常有。

  

   畢竟,這里往往都是一些“我的很大”又或是“給家人治病”。

  

   畫面里如此這般,就和我手中的酒里一樣,純粹。

  

   在浪叫聲與打樁聲的最高潮中,我仰起頭來,一飲而盡。

  

   …………?

  

   嘖。

  

   預想之中的絕叫倒是聽到了,但喉嚨里的燒灼感卻久久沒有出現。

  

   更何況,還挺香?

  

   我不禁想起了今天下午妻子泡的茉莉花茶,和她看向冰櫃時帶著寒意的眼神。

  

   搖了搖頭,呼出一股茶香,只好忍著膈應看向屏幕。

  

   肥美的金發女人此時正依偎在肌肉男的懷里,面色潮紅,像是感受到目光一般,她抬起頭來,與屏幕這邊的我,四目對視,微微一笑。

  

   正言道,禍不單行。

  

   男人拔出來的猙獰肉柱上,避孕套的前端部分是破的。

  

   也就是說,我喝著假酒,看別人戴著“假”套子,弄了一回“假”的性交。

  

   還有王法嗎?還能更假點嗎?

  

   事實證明,還真能。

  

   關掉屏幕,輕嘆一聲,我重新陷在沙發里,沒過多久,就聽到屋外電梯聲響起。

  

   監控室窗外,一名赤裸的金發女郎正向這里走來。

  

   濃妝艷抹,挺著大胸,扭著大腚。

  

   起身打開房門,我不禁皺起眉頭:“最好先解釋下。”

  

   金發女郎並沒有走進來,只是靠在門框上,黏稠的精液順著肉腿一路下滑,纏上了那對塗著紅色指甲油的靚麗美腳。

  

   她抬起手,伸向自己的頭部,將金發扯了下來。

  

   翹起的嘴角中發出略微平淡的女聲:“胡總的地位,你也不是不清楚,我也吃了藥。”

  

   無力地摸了摸額頭,我遞過去兩張衛生紙:“擦擦,快到地上了,不是說這個,我那酒怎麼回事,親愛的。”

  

   “喝酒傷身,老公。”

  

   假的偷窺,假的身份,假的套子,假的酒。

  

   真的直播,真的配偶,真的性交,真的情。

  

   “快去洗洗,這胡總每次量都這麼大,吃雞肉長雞肉是吧。”

  

   “恩,但這不比王總那個陽痿好得多?”

  

   我的妻子,是老板娘。

  

   同時也是給大人物特供的,女公關。

  

   一切無人可知,僅為夫妻秘密,要問其中來龍去脈,我從老板的角度來說,這樣很方便辦事。

  

   但要從本心出發,只能說,我們喜歡。

  

   無非是屬於“性”的樂趣。

  

   在頂樓溫暖的燈光里,愛人張開雙手,黑色短發微微傾斜,她露出笑容:“抱我去。”

  

   反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反饋的肉浪使得我不禁咧嘴輕笑:“呵,是不是還要我幫你舔干淨?”

  

   女人靠著門框笑了起來,花枝亂顫,她抬起一條肉腿,衝我露出一塌糊塗的下體:“來呀。”

  

   我,無動於衷。

  

   因為對於我們兩個而言,無疑有更好的方式。

  

   在幾天過後的晚餐時間里,餐桌對面的沈總表示他舌技超群,據說無數女子被弄得連連泄身。

  

   我挑著眉笑道:“沈總您可真是小母牛坐飛機。”

  

   一旁的妻子,身穿黑色連衣裙,壓住全身風光,素面朝天,抬手掩嘴輕笑。

  

   “牛逼滿天飛是吧?”文質彬彬的沈總扶了扶眼鏡。

  

   我舉起手中的酒杯:“不愧博覽群書,沈總今晚就要證明自己。”

  

   沈總搖了搖手,一同舉杯:“哎呀,哪里哪里,一把年紀。”

  

   “沈總這是謙虛,今晚必定證明。”作為賢內助的愛妻,在桌下輕輕蹺起二郎腿。

  

   酒液入肚,酒桌上的兩個男人變得面目猙獰,唯有某個女人笑而不語。

  

   衣冠禽獸罷了。

  

   夜里,我坐在屏幕前,端著一杯茶,嘴里神神叨叨:“這屌人沒吹牛?”

  

   妻子回答了這個疑問,不過用的是身體。

  

   過去的短暫時間內,起初,她的整條蜜舌被沈總的舌尖牽引扭動,接著,胸尖熟透的乳輪又隨著舔舐暢快起伏,最後,整個人被這根鑽進下體的舌頭所控制。

  

   舌,用好了,就是最靈活的雞巴。

  

   愛人看向天花板的眼里,從驚訝,到享受,再變得朦朧,然而這都是可以理解的。

  

   捉摸不透的是,當沈總的頭埋進她的下體時,朦朧變成了慌亂。

  

   再然後,鮮紅的腳趾緩緩抬起,交叉鎖住了沈總的頭,眼睛再也沒有看向天花板,而是迷亂地眺望遠方。

  

   等她的雙眼回過神來,人已經站在了我的旁邊。

  

   還帶著全身上下滿滿的“草莓”。

  

   將毯子丟了過去,我說:“假發都要掉了,要不是你這一臉妝,差點暴露。”

  

   妻子接過毛毯,眯起眼,抿了抿嘴唇:“暴露了,那不是更合你意?”

  

   喝口茶水,我搖了搖頭:“巴不得好吧,但是,我可是老板,玩老板娘可是要一點勇氣……和興趣的。”

  

   尚有潮紅的肉體鑽進了我的懷里:“是啊,也對,我這樣只是員工,所以想怎麼舒服就怎麼舒服。抱我去浴室。”

  

   “都沒射進去,這麼急干嘛。”

  

   “有口水……”

  

   “好吧。”

  

   正如我所說,並不是誰都有這種玩別人老婆的嗜好。

  

   但往往說這話,就意味著有,比如李總,業界有名。

  

   李總的權勢和他的體重一樣大,我這種見不得光的產業,自然沒少用各種經濟手段來討好他。

  

   喝酒的時候,他那對被肥肉包裹的小眼睛就沒少往妻子身上掃,只是面對女人的黑裙素面,就算有性癖支撐,也實屬興致乏乏。

  

   也好,這種肥胖油膩男,她應該挺討厭的。

  

   酒局末尾,李總端著一小杯白酒,油光滿面地走了過來,我們兩口子連忙起身。

  

   三人對面而立,那個豬頭卻湊近我,在耳旁說起了悄悄話:“你呀,得喊夫人多鍛煉,看這貧瘠的。”

  

   說罷,沒等我反應過來,李總非常自然地用胖手拍了一下妻子那被黑裙罩住的臀部。

  

   然而,這肥手拍下去,就再沒上來了,眼看五指成爪,淹沒在了黑裙之中。

  

   “呵呵……酒店我看挺舊的,得常來人檢查。”

  

   我連忙舉杯:“李總,我那里最近可是來了好幾位少婦,指著您拯救啊。”

  

   男人短粗的手指,隔著裙子沉進了愛人的股溝之中。

  

   “嘖,這樣,等下我去你那里看看,由夫人盯著我,我一定仔細檢查,以後就免了。”

  

   說實話,我也討厭這種肥豬。

  

   但生理和心理,終究是兩個東西。

  

   呼出一口酒氣,我下定決心。

  

   “好啊。”

  

   這不是我說的,也不是那頭肥豬。

  

   說出這兩個字的女人,素得冷清的臉上,有抹抹紅暈化開。

  

   沒記錯的話,她的黑裙里面,可是什麼都沒穿的。

  

   飯局結束後,我獨自一人離開了酒樓。

  

   妻子已經被李總從腋下伸手摟住了,只能笑臉相迎,望著我離開的雙眼里充滿歉意。

  

   之所以,我說這胖子愛人妻業界有名,還是因為這胖子的玩法和他的心一樣黑。

  

   她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我也懶得跟她說,也不想說。

  

   於是,妻子和李總,在夜里走進了酒店最荒淫的房間,而那頭種豬還要我托人送去大量的情趣用品,里面甚至還有整根的催情針。

  

   不過是開胃前菜,沒得選的那種。

  

   我坐在屏幕前,沉默地看著監控畫面。

  

   全身赤裸,下體還插著酒瓶的妻子被一把扔在圓床上,而我手旁的杯子里,是真正的酒。

  

   這回可沒人幫我沏茶了。

  

   手機,響了起來。

  

   是她發來的信息。

  

   “不要看。”

  

   我抿了抿嘴唇,指尖顫抖。

  

   緊接著,第二條信息。

  

   “求你了。”

  

   畫面中,妻子的手臂被一只胖手抓住,眼看針頭推進了肘窩,抬頭望向我的眼里,帶著乞求與痛苦。

  

   關掉手機,我起身離去。

  

   被丟在沙發里的手機上,是發出去的信息。

  

   “好。”

  

   之後,監控室變得一片漆黑。

  

   …………

  

   這是我們有史以來第一次失聯。

  

   黑暗吞噬了這一切,以至於讓我迷失於此。

  

   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呢?

  

   為什麼還不天亮?

  

   這一切漫長無比,卻又像在一瞬間。

  

   電梯門,開了。

  

   腫脹的黑影,幾乎將整個電梯塞滿,而黑影的下體,在同樣肥厚的生殖器上,我的愛人就“長”了上面。

  

   白色的頭紗,白色的筒襪,白色的體液,白色的女人。

  

   情趣婚紗,也是婚紗,意義無非還是海誓山盟。

  

   我呆呆地看著“長”在李總大屌上的女人,輕輕地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像是被驚醒一般,妻子猛地抬起了頭,露出稀糟的面龐。

  

   妝已然哭花,漆黑的面妝在臉上染出妖異一般的淚痕。

  

   渾身一塌糊塗的她,眼神卻意外清明:“說好的,放開我。”

  

   李總皮笑肉不笑:“是,前提是不能丟。”

  

   我立馬動身衝向電梯,被妻子制止:“別過來,老公,不要看。”

  

   停下腳步,無話可說,你現在的樣子,第一秒就刻在了我的腦海里。

  

   沒等我回應,燈光里的男人突然將陰莖拔出,時間在這一刻凝固。

  

   下一秒,藏在白色襪頭里足趾開始崩潰,從白絲腳心一路摧枯拉朽,女人跌落在地。

  

   引燃的快感竄盡了脊髓,直至她的眼眸深處。

  

   眼看地上愛人的眼眸控制不住地向上翻去,我感到一絲絕望。

  

   可,到此為止了。

  

   這種崩壞,僅僅只維持了一瞬,就在女人奮力向前爬去的手臂中消失無蹤。

  

   光线下,她肘窩的針眼像是扎在了我的眼球上。

  

   木然的思緒之中,眼看妻子已經從電梯里爬出小半個身子,乳房也在地上拖滿了灰塵,儼然此時已是一門之隔的地獄,電梯開始徒勞地開合,每一次地試圖關閉都會被愛人的肉體所擋住。

  

   肥胖的男人在燈光下對我露出“親切”微笑:“檢查結果不錯,要多關注,多上心啊。”

  

   說什麼屁話,都打藥給你玩了,我懶得理會這塊人形的肥油,只是默默地看著地上那具蠕動的肉體。

  

   “夫人還可以開發,我看她也挺享受的,叫得那麼騷。”

  

   女人在地上哭著搖頭,奮力將大腿挪出電梯。

  

   “我說啊,你是不知道,你老婆是個騙子,她明明享受得不行。”

  

   不遠處,監控室一片漆黑。

  

   電梯內,只剩下一對白色絲足。

  

   “硬要我說得這麼清楚嗎?都一把年紀了。”李總俯下身去,用手將妻子的絲足腳心相對,用力合攏,“我們不應該說是合作伙伴?”

  

   “李總,別說笑了,我哪里……”

  

   沒等我說完,肥豬一般的男人衝我抬了抬下巴,目光所致,是我的下體。

  

   那里舉著長矛,對著本應被自己拯救的女人。

  

   這一刻,李總那又肥又長的陰莖,插進了妻子由腳心組成的足穴之中,女人越是掙扎,腳心的摩擦越是銷魂,數不盡的液體沾染了每一縷細絲。

  

   電梯門一關一開,火上澆油,生怕夾得不夠緊。

  

   肥豬喘著粗氣,女人在苦苦哀求。

  

   如果說,是臭味相投的話,那干嘛要如此折磨呢?

  

   為什麼……是“不要看”,而不是“不要”呢?

  

   究竟,是誰,被誰拒絕了?

  

   眼前的愛妻,打扮浪蕩,被肥豬強暴著雙腳,甚至血管里還流動著藥物。

  

   對我而言,這難道不是最應該……的嗎?

  

   也就是說,我要做的,並不是關掉監控,而是……

  

   “我覺得你現在真他媽的騷,老婆。”

  

   某句雞湯說的,所謂夫妻,就該相互扶持。

  

   愛人霎時睜大雙眼,忘記了掙扎,腳心傳來的刺激讓她的足趾下意識合攏。

  

   燈光下的李總,滿臉肥肉堆成了花。

  

   “你……?”電梯門的開合中,女人臉上光影交錯。

  

   “得了,我收回。”平日里她非常抗拒這種言辭,我挺著帳篷,聳了聳肩,“我說你現在挺好看的,從沒這麼好看。”

  

   她將頭低了下來,把臉藏在了陰影中。

  

   相對應的,便是她再也沒有掙扎了,任憑自己的雙足被肆意淫辱。

  

   李總操弄著手中的白絲腳心,邊衝我搖頭晃腦:“誒那個……話說這層樓我還沒檢查。”

  

   我正想回話,地上卻傳來略帶躁動的女聲:“啊……啊……這……這層是我們家,不……不屬於酒店。”

  

   聽到此話,油膩的男人頓時停止了手中的施暴,靠在電梯里,臉上肥膩的褶皺帶著些許嘲諷:“也罷,衣服都脫了。我的意思是,我想在你家里,在你老公面前,操你。”

  

   我將雙手抱在胸前:“這里可從沒接待過外人。”

  

   “沒事,馬上就不是外人了。”李總把手中的雙腳松開,自顧自地跨過還在向前攀爬著的妻子,將臃腫的身軀挪了出來。

  

   得到解放的電梯,終於合攏,光线再次從這個家中消失,黑暗吞沒了一切。

  

   “這話什麼意思。”我摸向牆上的燈光開關,溫暖的燈光籠罩著在場每一個人。

  

   “她要是再丟了的話,這個晚上,她就是老子的馬子了。”肥手抓住了妻子絲滑的腳踝,緩緩拖向自己的胯下。

  

   愛妻在地上被拖離而去,眼中帶著歉意:“對不起。”

  

   她的眼底,轉瞬又將歉意化開,露出里面更為復雜的東西:“可,老公你也……對嗎?”

  

   家中,燈火通明,我看著即將再次合體的兩人,只感到一陣無力:“要搞去床上,那里東西多,招待好李總。”

  

   肥豬笑眯眯地抱起愛妻:“不不不,今晚你是老總。”

  

   後來我才知道,這句話,是一個預告,預示今晚這個家中的一切,而現在,我們的家也成了妓院的一部分,成了老板娘專屬的接客地點。

  

   無盡黑夜里,妻子將臉上的妝容卸掉,素面朝天的模樣自然是我心中最真實的她。

  

   隨後,他們連床都沒上,只是坐在床邊,妻子將兩條絲腿攀上李總腰間的“游泳圈”,雙手抓住他的後頸,把頭埋在肥肉中,瘋狂地扭動著腰。

  

   那種劑量的催情針下,她已經壓抑了太久。

  

   我在臥室門口,用攝像機記錄著一切。

  

   畫面里,李總對著鏡頭豎起了食指:“就算是這種體位,如果兩人不是夫妻的話,是不能接吻的。”

  

   “李總還是講究。”我呼出炙熱的空氣,回諷道。

  

   肉山一樣的男人眯起了眼睛:“是吧。”

  

   說罷,他抱著妻子,背對鏡頭站了起來。

  

   鏡頭中,愛人白嫩的雙臂與絲腳下是男人布滿汗液的油背,上面零星長著因脂肪堵塞而生的炎性丘疹,更下方則是生著漆黑股溝的油膩臀部。

  

   就在我這個正牌老公的面前,李總開始抽插起我的妻子。

  

   這是第一次近距離觀看愛人給予的出軌性愛,那銷魂的叫聲與飛濺的汗液就在眼前纏綿,妻子日常里平淡的身姿在腦海里越走越遠。

  

   話說回來,其實一直都在自我欺騙,那個帶著金發的女人,不過是滿足我性癖的工具。

  

   如今,既然如此,若不是最熟悉的模樣,又何來被徹底摧毀時的……愉悅。

  

   沒等我腦海里思緒停止,那白皙襪頭下的腳趾頓時緊鎖,修長的手指也陷進肥膘之中,眼看要走向那一刻。

  

   說實話內心還算淡定,畢竟她被別的男人搞上高潮,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自欺欺人下的淡定,還能叫淡定嗎?

  

   眼前的妻子是我最熟悉的模樣,在藥物性交下,她發出前所未有的叫喊,里面的痛苦混雜著暢快,緊接著又變成沉悶的嗚咽,就算身子被肥肉遮住,大概也能猜到她用牙咬住了這正在操她的男人。

  

   “臭婊子。”李總罵了一句,抽插愈發激烈。

  

   我握著攝像機,腦子里一灘漿糊,想起之前他說開發妻子,以為是狠話,沒想到是實話。

  

   因為,此時正有幾股透明的液體,從李總的兩腿間傾瀉而出。

  

   以及,高潮中的初次噴射,並沒有帶來高潮中的絕叫。

  

   他們正在用舌尖纏綿。

  

   是的,完敗。

  

   今晚她將屬於別人。

  

   幾輪黏稠的口水聲過後,妻子從李總懷中偏過頭來,滿臉潮紅地向我露出關切的眼神。

  

   我舔了舔嘴唇,拿著攝像機笑著說:“怎麼?你們繼續。”

  

   愛人眼中的關切絲毫不減:“沒,沒什麼。”

  

   “你現在是李夫人知道嗎?沒有關心那人的立場了。”李總沒有轉過身來,反而抱著妻子,走向里面的浴室,嘴上還在調情:“話說那他現在算什麼?”

  

   “他是……他是……”妻子的臉龐再次被肥肉擋住,我只能聽到她略微勉強地回答,“他是前夫。”

  

   ……

  

   “哈哈,那為什麼要跟他離婚呢。”

  

   我一動不動,手中的畫面里,浴室門被重重關上,而門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他喜歡把我送出去,那里又很沒用,所以才這樣。”

  

   那對新婚夫婦的對話,不斷從門後響起。

  

   “別扭扭捏捏,送出去干嘛?你哪樣啊?”

  

   “沒,沒怎樣……”

  

   “快說,不然我走了。”

  

   沒由得,我坐在臥室床邊,翹起嘴角:“呵,那李總你走便是。”

  

   “呵呵,”女人的聲音十分配合,“說的沒錯。”

  

   隨後,在妻子的嬌呼聲中,浴室門後響起陣陣動靜。

  

   “啊……恩……才,才那樣,太敏感了,別啊。”

  

   站起身,我來到浴室門前,脫掉褲子,眼下他們這種玩法,是區區監控永遠無法帶來的。

  

   可浴室門就這麼直愣愣地打開了。

  

   就在我的面前,就在我的下體的不遠處,赤裸的妻子被李總從身後插入。

  

   雙手從背後被死死拉住,愛人驚慌地看向浴室門口還裸著下體的我,在前後擺動中拼命搖頭:“不要,不要啊,關上門好麼?”

  

   “我是你老公,老子想干嘛就干嘛,看看你前夫那里,說,把你送出去干什麼。”

  

   在愛人逐漸融化的表情中,我將褲子提起,將攝像機對准她再次陷入情欲的臉龐。

  

   “還打算維護你前夫啊?你這是不忠知道嗎?臭婊子。”

  

   “啊啊啊啊啊啊……”

  

   極度敏感的身軀使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在身後李總的猛烈操干下,她已經化身雌獸,只能閉著眼發出淫亂的叫喊。

  

   而第二次高潮,則如約……李總突然停下了抽插。

  

   渾身潮紅的妻子,眼帶痛苦地向身後望去。

  

   “看什麼看,我幫你說,你前夫喜歡把你送出去讓野雞巴干,所以你才變成臭婊子,妓院老板娘?雞巴老板娘!”

  

   愛人閉上雙眼,兩行淚水滑落了下來。

  

   到這般地步,我沒法再忍下去:“李總,說點人話,做點人事,別他媽蹬鼻子上臉。”

  

   姓李的肥豬將手放在浴室門上:“玩不起是吧,不按規矩來是吧,那我直說了,這是我老婆,關你屁事。來,這一晚上還早著呢。”

  

   “對不起,對不起。”愛人不斷地搖頭,梨花帶雨。

  

   ……規矩嗎?

  

   這時我才意識到,這不僅僅只是場“夫妻情趣游戲”,還是一樁你情我願的皮肉生意。

  

   要付出的,是“妻子”這個身份。

  

   至於過程,接受或不接受,結局沒什麼區別,都當婊子了,就別想著立牌坊。

  

   深呼吸幾口,看著眼前緩緩關上的浴室門,我竭力拉起嘴角,對妻子點了點頭。

  

   此時要付出的,則是“老板娘”這個身份。

  

   直到最後門關上,我也沒看懂她的表情,是痛苦,還是享受?無論是這兩者之一的什麼,都不會是答案,夫妻也好,妓女和嫖客也罷,本質都是你情我願。

  

   不過門後也再沒傳來什麼浪叫了,取而代之的是帶有討好意味的……騷話。

  

   “老……老公,快,快插進來。”

  

   “嘿嘿,這才對嘛,保證讓你爽到忘記那人。”

  

   “啊……恩……誰?”

  

   “啊?哦,這樣,等下你就知道了。”浴室里傳來男人的低吼,“豁,走你!”

  

   接下來,就是肉體的撞擊聲和女人的叫聲了。

  

   浴室門的霧玻璃上,他們兩人的影子,越來越遠。

  

   遠處,傳來了踩進浴缸的水聲,水聲伴隨著媚叫,越來越浪。

  

   “媽的,狀態不對啊。”男人的聲音帶著肥膩,“來,跟你前夫道別吧,過了今晚,你那里這輩子都只會記住老子了。”

  

   那里?身體嗎?我的心在怦怦直跳,這無關情感,僅僅只是對妻子肉體上物理的開發與……改造。

  

   伴隨女人幾乎諂媚的呻吟,一道微光從浴室門下閃了進來。

  

   浴室門下滑出來的,是一枚戒指。

  

   惡俗之心升起,說起這種時刻,在電視劇里往往是要配哀樂的,只不過,我這里配的是愛妻的絕叫。

  

   就算打了藥,操逼再爽,能爽到哪里去呢?

  

   可她此刻的叫聲,卻近乎解脫。

  

   伴隨著男人的低吼,我想愛人體內已被染白,就和婚紗一樣白,沒有套子隔絕,只有敞懷相迎,雞巴上的汙漬與肥油想必已與妻子嫩穴里的褶皺完美結合,濃厚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澆灌著她的子宮口。

  

   圓圓的子宮口,染成白色,就像……

  

   我看向地上。

  

   就像鑽戒一樣……

  

   而今夜,還很長。

  

   隨著時間推移,浴室深處傳來妻子痛苦地呻吟,聽他們的對話,應該是在開發肛門。

  

   她的菊門,並不是沒用過,畢竟也有老板是這個癖好。

  

   只是中途,渾身精光的妻子從浴室里出來,然後拿進去一瓶酒,至於做什麼,她也只是衝我笑笑。

  

   笑,也是淫笑。

  

   門,再次被關上,之後里面傳來了如爬蟲啃咬一般,窸窸窣窣的小聲對話。

  

   他們背著我,在說什麼?在做什麼?

  

   又經過了一段浪叫與嬉笑的此起彼伏後,浴室門終於被打開。

  

   妻子是被李總抱出來的,渾身赤紅,陰道里正插著一個空酒瓶,

  

   而我這個“局外人”,只能拿著相機默默記錄,而里面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

  

   眾所周知,干正事之前,得洗澡,他們應該就算是洗完了。

  

   緊接著,將肉穴里的酒瓶拔出後,妻子拉著李總,打開了我的衣櫃深處。

  

   作為我收藏情趣用品的地方,那里只存在“缺什麼”,不存在“只有什麼”。

  

   可李總竟意外地簡單,只拿了其中一只黑色記號筆,在妻子的腹部寫上“李夫人”三個字。

  

   他只在把別人的配偶玩到手,不在乎怎麼玩。

  

   如此的純粹。

  

   又過了多久呢?夜,仍很漫長。

  

   若是把妻子改造成那些電影里瞎扯的肉便器或是什麼,我倒也覺得挺刺激。

  

   可他們現在干什麼?

  

   仍然在主臥,妻子穿上了一條白色連身襪,在李總的指示下,又將衣櫃最里面的那套服裝拿了出來。

  

   這套服裝,潔白無瑕,連針腳都泛著甜蜜。

  

   …………

  

   愛人赤紅的肌膚配上連身白襪,白里透紅的她穿著結婚時的婚紗,正跪趴在屬於我們的大床上,雙手被李總從身後抓住,一下一下地被貫穿著。

  

   那卷曲著的黑色毛發,不知是男是女,就這麼飄在了“我們”的臉上。

  

   更有些許液體,滴落在“我們”身上。

  

   他們在“我們”身上,用雞巴和淫穴纏綿。

  

   “我們”是相片上的我們,他們是眼前的他們。

  

   妻子和李總在我們巨幅結婚照上,正進行著性愛“賭局”。

  

   這肥豬的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麼?

  

   規則十分簡單,李總若是先行在妻子陰道里射精,就算我們贏,未來一年全部綠燈,若是妻子先高潮,未來一年仍舊是綠燈,但需要付出點代價。

  

   代價就是,用記號筆把結婚照上我的臉,徹底塗黑。

  

   這是必輸的局,可愛人仍舊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我舉著攝像機,皺起眉頭:“老婆你這是送麼?隨便弄兩下就這樣,說書呢?”

  

   愛人黑色短發下的臉,依然通紅,但眼底清澈,她露出微笑:“放心吧,老……額……親愛的,相信我。”

  

   “我哪有得選,畢竟是你們的事。”我撇了撇嘴。

  

   自始至終,李總一言不發,只是笑眯眯地看著我們,像極了會議桌前的他。

  

   這必輸的賭局,就是這麼開始的。

  

   巨幅結婚照從牆上取下,被他們壓在床上,巨大的婚紗裙擺遮住了兩人交合的部位,妻子露出的白絲美足正腳背緊繃,腳心皺起,臉上眉頭緊鎖,黑色短發就這麼粘在臉旁,嘴里不斷地深呼吸,喉嚨里壓抑著呻吟。

  

   李總原本抓住妻子的手,此時也轉移到她的腰上,小眼睛眯起幾乎合攏,大顆大顆的汗珠從肥臉滑落。

  

   我沉默不語,也只能如此。

  

   但凡沒打針或是沒有性趣,妻子都不可能輸,任憑肥豬雞巴磨爛也無濟於事,而現在的情況,顯然愛人的肉體在浴室里就已經淪陷。

  

   她就那麼想讓我從照片上消失?

  

   這種酸澀的感覺,就是所謂的淫妻嗎?

  

   關於“淫妻”,這個詞我想過很多次,所謂的心照不宣,也不過是自我壓抑,罷了,要玩,就玩徹底點。

  

   胡思亂想間,肉體的撞擊聲變得急促,女人再也忍不住靈魂深處的呻吟。

  

   敗局已定,我默默地閉上雙眼。

  

   耳旁,妻子的淫叫變得高昂,其中夾雜的男人悶哼聲也變得急促。

  

   下個瞬間,一切戛然而止。

  

   一陣男人的低吼與女人的驚叫,打破了平靜。

  

   睜開雙眼,看到的是熟悉的面容,她呆滯地盯著身下的相片,不斷地喘息。

  

   呼出一口濁氣,我竭力平穩自己的牙關:“輸了。”

  

   妻子額前的短發黏在一起,她抿了抿嘴唇,說道:“沒。”

  

   我看向她身後的李總,說:“射了?”

  

   肥肉堆出難看的笑容:“射了。”

  

   可我絲毫沒有從他們身上感到結束,疑惑地問道:“結束了?”

  

   攝像機里,妻子被李總拉了起來,滑嫩絲腳就這麼踩在我們的結婚照上。

  

   隨後她轉過身去,用套著白色織絲的雙手撩起婚紗,將包著白絲的淫臀對著我,閉上雙眼緩緩說道:“還沒結束。”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死死地盯著破碎織絲下的深邃股溝。

  

   肥胖的大手,將那兩瓣絲臀強行掰開,將里面的光景悉數烙印在攝像機里。

  

   紅腫的陰部,沾滿了透明的液體,原本肛門的部位,卻被白色的液體占據。

  

   我只感到頭頂恍惚。

  

   “約好的,射進陰道才算。”

  

   “老……親愛的,最後他拔了出來,插進了那里……”

  

   “所以這也不算輸,對不對,好老婆喲。”

  

   “是……是……是的。”

  

   “那,繼續!”

  

   完全沒有在意我的看法,這是屬於他們兩人的對話。

  

   接下來的賭局,變得毫無意義,更像是走個流程。

  

   李總抓住妻子,阻止她試圖重新趴下去的想法,在嬌呼聲中,他又面對面地將妻子攔腰抱起,懸殊的身高差下,任憑絲腳如何扭動,無非也只是騰空狀態下的無用功。

  

   接下來的畫面,出乎了我的意料。

  

   記得某些成人用品店里,有一種叫做飛機杯的東西,專門給單身漢們提供消遣的存在,價格昂貴一點的,還做了等比縮小的半身模型,只需要抓著腰部,弄好潤滑,一頓瞎雞巴亂捅就行了。

  

   現在的妻子,正在被瞎雞巴亂捅,化作了人體飛機杯。

  

   李總結實的熊抱中,單純的肥肉傳遞著單純的力量,妻子的兩對乳房在他胸口被擠壓失形,像兩個柿餅,愛人胡亂地揮動著四肢,在空中劃出一道又一道白影。

  

   黑色短發下,是她絕望的雙眼,些許干涸的嘴唇正一開一合。

  

   她在喊什麼?

  

   耳旁呼嘯而過的,是我胸腔里的轟鳴。

  

   “老公,救我,救我!”

  

   你在瞎喊什麼?

  

   在這種被正面擒抱住且四肢騰空的情況下,快感將無處可去,她的指間只會有滑膩的肥肉,腳尖也只能騰空亂舞。

  

   這種體驗,是我絕對無法帶給她的。

  

   空氣仿佛歸於冰點,眼看他們熱火朝天,我連肺葉都在顫抖。

  

   所謂充氣娃娃還需“憐香惜玉”,可飛機杯不用,只需要拼命捅就行了,捅穿陰道,捅壞子宮,捅得稀巴爛也沒事,反正也不是屬於他的東西。

  

   他不僅沒花一分錢,我還經常倒貼給他錢,現在他不僅拿了我的錢,還捅著我的女人。

  

   那可是我的妻子,就那個人型飛機杯!

  

   她還在淫叫什麼?

  

   “啊……啊……啊……不要高潮……不要高潮……我不想……不要……”

  

   是啊,那張被你們踩著的結婚照上,即將失去我的面容,但你會得到更多,不是嗎?

  

   妻子胡亂地捶打著李總,淚流滿面,只是口里不知是淫叫,還是慘叫。

  

   愛人被這塊大肥肉抓著不斷上下起伏,節奏越來越快,垂落的裙擺遮住了下半身的一切,只看見她的絲足再次攀上了李總的腰間,雙手也抓住了他的肩膀。

  

   苦笑中,我不禁搖了搖頭。

  

   真他媽爛俗的劇本啊。

  

   按照那些黃文的發展,無非是那幾個套路,這真要是黃文該多好,什麼卵愛情只是為了更好地浪,脫褲子開始,穿褲子結束。

  

   可惜啊……

  

   在歇斯底里的痛呼中,妻子夾住李總的腰間,雙手用力,活生生地將身子撐了起來。

  

   青筋,從女人脖子上暴起。

  

   瘋了,飛機杯長腿了,甚至還想跑。

  

   肥肉堆成的男人並沒有將“飛機杯”放下,轉而對我怒目相視:“你們兩口子存心整老子是吧。”

  

   看到如此場面,我本想拉著臉到此為止,可轉眼又看到床上的結婚照……

  

   我竭力做出最失望的表情,搖著頭說道:“老婆……額……你啊,都已經都這樣了,就別強求了。”

  

   嘴里說著,我指向被踩著的相片。

  

   被大型金色相框包覆著的回憶,上面正流淌著大量不知名液體,這份永世追憶顯然早已被汙濁摧毀。

  

   愛人目光所致,眼淚就沒有停過。

  

   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我說:“就,那就這樣吧。”

  

   “老公……可這是我們……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摸了摸鼻子:“別在乎那麼多,放松,就和平時一樣。”

  

   妻子還想說什麼,手臂卻開始顫抖,便再也沒說出口,事已至此,於是她選擇閉上了雙眼。

  

   華麗的裙擺下,一對白鴿似的美腳,就此垂落了下來,像是絞刑過後吊起的雙腳。

  

   “我說,這是你們安排好的?有點意思。”胖男人笑著,重新開始聳動腰間。

  

   妻子閉著眼,口里傳出淡淡的呻吟,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我眨了眨眼:“你覺得呢?李總。”

  

   “好久沒人這麼跟我說話了。”肥頭大耳的男人臉上升起病態的笑容,“這樣才夠味。”

  

   接下來,單調的撞擊聲接管了整個臥室,妻子壓抑住了肉體的快感。

  

   快感,可不只有淫叫這一種表達方式。

  

   我拿著攝像機,來到了床尾,婚紗後擺下,那里正有一對懸空著的絲足。

  

   純潔的白色襪頭里,十根鮮紅的腳趾不斷地在空中高低起伏,其腳心與腳背一收一放,代替了所有言語。

  

   她完全可以把腿張開,大大方方接受抽插,但卻選擇這種姿態。

  

   有可能,只是想讓自己顯得不那麼放蕩。

  

   實際上,這樣只會夾得更緊。

  

   這種特殊體位帶來的阻礙,都在男人的肥肉間被悉數推翻。

  

   俗話怎麼說?

  

   一力降十會。

  

   種種低沉的聲音在我耳旁圍繞,無論是抽插也好,呻吟也罷,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壓抑中進行。

  

   直到……

  

   直到這一切都停了下來。

  

   我欣賞絲足欣賞得正酣,突然停止起伏,以為又出什麼插曲,抬頭望去,卻看到李總的笑容,以及搭在他肩膀上的,女人後腦的黑色短發。

  

   鏡頭里的雙腳,就此停止了一切活動,整齊的足趾自然下垂,織絲包裹著腳尖,在空中緩緩左右搖擺著。

  

   就像是,就像是在向我道別……

  

   而後,絲滑的腳踝邊,一道琥珀色的液體滑了下來,滴落在相片上。

  

   如開閘泄洪,大量琥珀色液體從裙擺下飛濺而出。

  

   我呆住了,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失禁了?

  

   眼前,盛滿那琥珀色液體的相框里,濃烈的酒味猛地衝進了我的鼻腔。

  

   無奈,干笑幾聲,我抬頭看向空蕩蕩的床頭。

  

   那里如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後來回憶起,我只記得當時就說了這麼幾個字。

  

   “真惡心啊。”

  

   打開房門,一股腦將婚紗與相片丟出,我看向屋內正親吻陰莖的妻子,說:“別惦記了,之後再去買一套,補一份。”

  

   大獲全勝的胖男人,坐在床尾抽著煙,愛人跪在地上,為他做著打掃口交,雙腿深處流著白漿。

  

   臉頰收縮間,妻子將頭從肥屌上拔了出來,幾根彎曲的屌毛留在了她的鼻孔里。

  

   “親愛的,可是那些……”

  

   我輕輕揉起太陽穴:“可是個什麼,你現在這樣子,還打算說什麼?”

  

   她吐了吐舌頭,溫柔地笑了,舌頭上還殘留有某人的精液。

  

   仿佛被什麼擊中一般,我舉起攝影機,對准地上的愛人:“再笑一個。”

  

   “呵呵。”李總聽罷,將愛妻的臉頰壓在自己的陰莖上,叼著煙說,“要拍就拍點記憶深刻的。”

  

   我衝他挑了挑眉,表示……贊許。

  

   鏡頭里,妻子的臉頰被雞巴擠壓得變形,只能勉強露出笑容。

  

   “這不行啊。”男人又露出一貫的笑容,“話說啊……你前夫的屌一定比我強吧。”

  

   聽到這話的瞬間,鏡頭里妻子的臉上突然產生些許的困惑……

  

   “你前夫那里一定又大又給力,不然怎麼會有你這麼騷的妻子?”

  

   “我老了,一把年紀了,比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你前夫和你做愛一定很刺激吧。”

  

   “能當妓院老板的,一定是操逼高手啊!”

  

   “可為什麼是前夫啊?”

  

   三言兩語間,愛人臉上的困惑逐漸轉變成壓抑著的笑意,嘴角弧度里藏著的嘲諷,近乎殘忍

  

   若是年少時,這種吃人的惡意僅僅只會停留在第一句,絕不可能讓他說出第二句。

  

   可人的臉皮,是會越來越厚的。

  

   正如那什麼卵雞湯文說的,痛並快樂著,才是真正的人生。

  

   只是短暫的調整,我聳了聳肩,笑著說:“前夫?哪個前夫?”

  

   臥室里頓時響起三個人的笑聲。

  

   “歡樂”的氣氛里,妻子將頭靠向李總的雞巴,肥厚的肉柱遮住了她的雙眼,正所謂,關上門後,某扇窗便會愈發的亮。

  

   唯一露出的嘴部,上面已然爬滿無數譏諷,極盡惡毒。

  

   這一刻,以數碼的形式被永遠記錄,比花真金白銀拍的相片更為永恒。

  

   漆黑的夜,綿延不絕。

  

   這個溫馨的家,隨著結婚照被酒液徹底淹沒後,變得面目全非。

  

   通過觀察,我發覺這李總除了好人妻以外,還是個足控,襪控,以及有點施虐傾向。

  

   為何我如此清楚?

  

   因為眼前正上演著一切。

  

   “你老婆還能開發得更那啥點。”李總赤裸地坐在客廳沙發主位,嘴里叼著煙,兩只肥手正揉搓著一對泛著油光的肉絲美腳,“你看,一是時間短,二是我強硬著來也沒意思。”

  

   妻子坐在一旁,穿著粉色的高叉泳衣,雙手托著煙灰缸,任由自己的絲足被別的男人把玩。

  

   那肘窩上的針眼,帶給她虛假的欲望,她臉上的笑容,也假得不能再假。

  

   無關性愛中的調情與玩法,這僅僅只是屈辱。

  

   我坐在側位,手里不停地開合著攝像機,心底傳來些許的無力。

  

   這種侮辱,難道也算一個環節?

  

   恐怕是,我們兩口子就是玩玩,撐死就是淫妻癖,而別人卻把我們當夫妻奴。

  

   若是無利益相關,我早已掀桌,可如今只能賠笑:“李總,我們就玩玩罷了。”

  

   聽到我的話語,姓李的胖子眯起眼睛,露出再熟悉不過的表情。

  

   這種人盤算一切的時候,就會這樣。

  

   粗短的手指,夾起煙蒂丟進被妻子托起的煙灰缸中,又將肺里的濃煙悉數噴向胯間的絲腳,愛人那被蒙在絲光里的足趾,像是被煙霧燙到了般,猛地抽了一下。

  

   “那,你想怎麼辦?”李總盯著胯下,嘴里說道。

  

   我只想趕快結束,於是回應:“那麼就……”

  

   “沒問你,我問我夫人。”

  

   忍住喉嚨里的惡寒,我看向妻子。

  

   愛人將煙灰缸放在絲滑的大腿上,左手輕輕地在右手肘窩上畫著圓圈。她抬頭看向沙發中央的男人,露出淺淺的笑容:“李……老公,如果沒想錯的話,應該不存在停止這個選項吧。”

  

   然後妻子轉頭看向我,眼里溫柔如水:“再說,看起來還沒到點。”

  

   “誤會了,誤會了,夫人喲。”李總咧開厚嘴唇,“我是說,玩一玩,和來真的,你選擇哪個?”

  

   “有什麼區別?”

  

   妻子問出了我想說的。

  

   “當然有區別。”李總笑著又點燃了一支煙,“被要求和要求之間的區別。”

  

   我實在無法理解這肥豬謎語人一般的話語,一個破事至於說這麼復雜嗎?這幫子人是有多嚴重的職業病?

  

   聽到此番話語,愛人抿著嘴笑了,略帶深意地看向我。

  

   “老公,今天看我和李總這樣子,你覺得,如何?”

  

   絲毫不在意話語里關系稱呼的改變,肉山般的男人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不著痕跡地挪了挪內褲,說:“就那樣。”

  

   女人眼中有著些許無奈:“那和過去比呢?”

  

   搖搖欲墜的金發……陌生的濃妝……過往的畫面不停地在我腦海里劃過。

  

   我的嘴唇下意識開合:“那當然是今天。”

  

   像是霧散一般,愛人眼里露出淡淡的,如水一般的愛意,嘴角牽起一抹微笑。

  

   “你能不能別穿得一身騷還這樣看著我。”我摸了摸鼻子,“別猜謎了,要殺要剮,我都陪著你。”

  

   愛人眼中更甚,伸手將煙灰缸擺回茶幾,將絲腳踩進沙發旁的銀色高跟涼鞋,滿臉輕松地看向沙發中央:“來,就來真的。”

  

   肥胖的男人,笑了,他輕輕拍起手,眯起小眼睛看向我:“多好的機會,你就這麼看著?”

  

   抬了抬眉毛,我起身走向臥室。

  

   等我拿著攝像機回到客廳,妻子已經坐在了李總胯上,她笑盈盈地看著鏡頭,兩條豐腴的美腿被肥肉墊起,華美的高跟涼鞋只能孤零零地掛在肉絲腳上。

  

   高叉泳衣的襠部,此時被撐出巨大的凸起。

  

   “沒進去?”我打開攝像機。

  

   愛人苦笑,搖了搖頭:“沒,還隔著襪子。”

  

   我感到口干舌燥:“弄進去唄。”

  

   那只肥手,又豎起了食指。

  

   “強扭的瓜不甜,那種角色扮演,總少點意思,是不是,老……老板娘?”

  

   我沉默不語,不明白這塊肥油還在墨跡什麼。

  

   妻子眼中顯露點點迷茫,被泳衣和絲襪蒙住的腰部正不著痕跡地擺動著。

  

   就肉體這點而言,今晚的她幾乎就是無底洞。

  

   “別再磨蹭了。”我有點不耐煩。

  

   李總扶住愛人的腰間,隔著絲襪,開始用下體摩擦起來,眼底如墨:“你作為老板,就這麼喜歡老板娘也兼職員工?”

  

   “上一次這麼覺得,還是在上次。”我感到莫名其妙,這是明擺著的答案。

  

   妻子紅著臉,扭著腰,對著鏡頭目露春光。

  

   男人仍舊波瀾不驚:“你就這麼喜歡……背叛你老公?”

  

   細微的呻吟,從愛人口里傳了出來:“啊……這都是他的要求,再說,這不叫背叛。”

  

   眼前的一切,變得有點索然無味,我咧了咧嘴。

  

   “那你想試試嗎?”李總將雙手枕在後腦,任憑胯上的人妻大屁股扭得越來越快,“屆時還能更爽點。”

  

   愛人看著鏡頭,狂熱占據了雙目,她扶著腰,嘴角露出暢快的笑容:“啊啊啊啊……試試……試試就試試……”

  

   而後,這一切又忽然停了下來,李總抓住妻子的腰,在女人近乎乞求的目光中對我說道:“你呢?老板?”

  

   “我?我們一直不都是這樣麼?”挺著下體,我笑著說。

  

   “是啊,我們一直這樣。”蒙著肉色絲光的鮮紅腳趾在訴說焦渴,愛人淫笑著說。

  

   “就當你們夫妻倆都答應了。”李總將雞巴從肉絲襠部里抽了出來,任由妻子向沙發倒去,他站了起來,搖著頭說,“我說你們啊,真是玩的花。”

  

   燈光下,愛妻在沙發上紅著臉,嬌喘著,踢掉銀色涼高,兩條絲腿抬起,露出絲滑的足底,向陌生肥胖的男人展露自己的一切。

  

   高叉泳衣底部的搭扣已被打開,露出里面被肉色絲幕所包裹的油潤神秘之物,上面除了情欲與求愛,還有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隨後她迎接到的,卻不是肥屌。

  

   而是一只掛著皮屑的髒腳。

  

   嘹亮的聲音在客廳炸開,爆出諂媚的音節。

  

   李總一腳踩在妻子的襠部,同時伸手抓起兩旁的絲足,用手臂肘部一左一右束縛住她的膝蓋。

  

   “你他媽……”我拿起相機,衝向正在對愛人施暴的肥豬。

  

   “嘖嘖嘖……你老公不想讓你爽,怎麼說?”

  

   並沒有躲閃,李總只是轉身背對我,遮住了妻子的身體,只留下兩張套著肉色油絲的美腳,朝我胡亂地踢來,攝像機被踢到地上,下意識,我空著手呆在原地。

  

   熟悉的聲音,逐漸崩壞:“啊啊……老公……別……別過來。”

  

   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肥油似乎都爆發出笑聲。

  

   “夠了,結束了。”我嘴里說著,卻寸步難行。

  

   迎面襲來的,只有兩個字。

  

   “……用力。”

  

   妻子腿間,胖乎乎的肉腿開始急速抖動,李總松開夾緊的小臂,將女人油亮的絲腳抓到嘴邊,肥厚的嘴唇微張,嘴角還沾著口水與死皮的混合物。

  

   夜里,這溫暖的家中,野獸開始啃食起我的愛人,而她則用嬌媚的嗓音,為這場盛宴獻上最動人的旋律,在男人的唾液流淌間,女人的足趾起舞,肉色的織絲便是最好的霓裳,隨著黑褐色牙齒的開合,將自己的一切悉數獻上。

  

   痛苦的,只有……?

  

   我默默低下頭,目光所致……只有些許無奈。

  

   沒有人是痛苦的,作為一場獻祭,只會有欲望的回應。

  

   客廳里,有東西流了下來。

  

   淚水?

  

   淚水。

  

   臃腫的男人像是逃跑一般地躲開了。

  

   像布偶一樣,妻子癱坐在沙發上,兩行清淚從她臉頰滑落,雙腿無力地攤開,足尖的襪頭被染成了深褐色,上面依稀看得見透明的拉絲。

  

   “她自己想要的,不是你的意思,也不是我的。”臃腫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身旁。

  

   我從地上撿起攝像機:“這就是,背叛?”

  

   “大概吧,誰知道呢?”

  

   攝像機的屏幕上,布滿了冰冷的數字與條框,以及,觸目驚心的裂痕,中央,是一位穿著高叉泳裝和肉色連褲襪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

  

   她坐靠在沙發上,四肢隨意擺放,仿佛世間一切都和她無關。

  

   她有著黑色短發和淡雅的五官。

  

   她……

  

   她腳尖抽搐,翻著白眼,尿著尿。

  

   …………

  

   “背叛,無非是背離叛變,背棄道德的約束,叛離了他人的利益。”姓李的男人坐在監控前,盯著手機搖頭晃腦。

  

   “這麼專業?哪里搜的。”我靠坐在一旁,手中拿著啤酒罐。

  

   “你老婆剛剛算是背棄了你對她的約束。”

  

   “那現在算是叛離了我的利益?”

  

   “你的利益是什麼?”

  

   “開店賺錢,賣妻辦事。”

  

   胖男人身穿浴袍,叼起一支煙,對著屏幕抬了抬下巴:“也好,坦率點事少點,那現在你認為呢?”

  

   我抬起頭,看向監控。

  

   這個屏幕,太大,太清晰了。

  

   顯得里面那個黑發女人的胸脯和屁股,比平日里還大。

  

   一塌糊塗的床墊上,她全身塗滿了精油,白皙肌膚下是的洶涌血液,在流淌間透過油膜折射出異樣的光輝。

  

   肉光四濺。

  

   正所謂畫面得講究反差感,所以那個正在後入爆插的紋身男,更是個大光頭。

  

   油乳精臀就得配地痞劣屌。

  

   總覺得多了點什麼。

  

   應該是,情緒。

  

   昂貴的音箱中,正奏著由惡組成的打擊樂。

  

   男人在咒罵,女人在慘叫,這里面並沒有暢快的交合,只有油臀上的掌痕在默默哀嚎。

  

   像是下水道里的死貓。

  

   油亮的大屁股被光頭捅得紅光四溢,膩乎乎的奶子被乳夾咬死,曝屍在床單上。

  

   且不說雞巴上的狼牙套,這如此猙獰的凌辱,顯然在妓院里是不會出現的。

  

   “老板娘?爛屁眼,去死吧,死老子屌上……”前陣子被我整過的光頭,面對今天免費上門的妻子,自然是以最惡意的暴行去對待。

  

   可音箱里咒罵的話語卻戛然而止。

  

   李總拿著遙控器,手指放在了靜音上。

  

   “太賤。”

  

   “你說她?”

  

   “我說那光頭仔。”

  

   我眯起雙眼。

  

   “就算這光頭仔罵來罵去,你老婆也沒回應不是?那多沒意思。”

  

   喝光手里的啤酒,我重新看向監控:“你怎麼知道這屌人跟我們有過節?”

  

   “我哪知道,隨機報的房間號。”

  

   再次舉起啤酒罐,什麼都沒喝到。

  

   “呵,我看啊,是老天爺的意思,你們做生意的不是最信這個嗎?”

  

   “是吧。”我苦笑一聲,“這又是免費又是仇人的,錢沒賺到,還去送死。”

  

   “年輕人啊,沒做過,才有做的意義。”

  

   將啤酒罐丟到地上,我蹺起二郎腿:“去你媽的。”

  

   聽到此話,權勢滔天的男人並沒有發作,而是笑著看向屏幕。

  

   那里面正上演著大戲。

  

   寂靜中,光頭齜牙咧嘴地從後方扯住妻子的黑發,將全身挺到最高。

  

   巨大的牽扯力下,愛人被迫將頭高高抬起,露出逐漸扭曲的面容。

  

   “痛苦和爽,在這幫忠貞少婦身上有時候沒什麼區別,兩者甚至還會有更多反應。”

  

   “呵。”我干笑一聲。

  

   他有可能,說得沒錯。

  

   在頭皮的拉扯和狼牙的摧殘下,女人的嘴角正緩緩上翹。

  

   “差不多了。”我起身離去,“我去接她。”

  

   大概也能猜得到,接下來無非就是那幾樣。

  

   “還沒,看。”

  

   正准備開門,聽罷,我又回到監控前,而里面只剩下被液體汙染的床單,燈光變得昏暗,完全不見人影。

  

   打開手機,也顧不了那麼多,我得喊人去攔住他們。

  

   油膩的胖手搶走了手機,他指向監控:“沒丟,急什麼。”

  

   再次看去,我終於意識到之前自己的認知出現了一個錯誤。

  

   並非不見人影,而只是不見“人”。

  

   還有影。

  

   汙濁的床單上,妻子仿佛仍然在被光頭褻瀆,而我能看到的,只有兩團蠕動著的模糊黑影。

  

   那是從浴室里映出的影子。

  

   “很刺激?”李總將聲音開到最大,電流聲噴薄而出,又轉而關至靜音,“我看也就那樣吧,你們兩口子沒玩過這種?”

  

   玩過,跟人玩的。

  

   顯然,光頭並不打算當個人。

  

   重新坐回沙發,我從身旁的小冰櫃里拿出一罐啤酒,眼睛盯著屏幕:“玩過,早習慣了。”

  

   不僅下半身,我的嘴也挺硬。

  

   沒過多久,只見妻子搖搖晃晃地出現在畫面中,她低著頭,雙手捂住臀部,跌倒在大床旁。

  

   “這就是,習慣?”

  

   我沉默不語,用力扯開酒罐上的金屬拉環。

  

   酒液從指尖噴射而出。

  

   相之呼應的,監控里發生的驚變幾乎分秒不差,巧合得可怕。

  

   女人的雙手徒勞地捂著臀部中心,面目猙獰,在腳心的抽搐下,化作了人體消防栓。

  

   “嚯,刮刮腸油,對身體好。”身旁的男人撓著腰間肥肉。

  

   喝了口啤酒,只感到些許反胃,我放下易拉罐:“也該停了,這就是單純的折磨。”

  

   像素點組成的世界中,妻子趴在地上,後庭崩壞的她,絕望地向後蹬著雙腿。

  

   只因兩只布滿紋身的大手正抓向她的雙腳。

  

   “嗨,沒什麼區別罷了。”

  

   “這是在謀殺。”

  

   怒視著眼前肥頭大耳的畜生,在短暫的沉默中,我沒能從他的撲克臉上得到任何回應。

  

   反而卻得到了其他的東西。

  

   音響里,傳出女人的慘叫。

  

   妻子淒慘的哀嚎揉碎了我的腦組織,翻江倒海中,有些東西頓時涌了上來……

  

   ……電梯前,胖男人揉著腰:“我的意思是,隨機上門服務,在你們兩口子的店里當免費的雞。”

  

   我擺了擺手:“不行,太危險了,你別得寸進尺。”

  

   愛人在一旁,素面朝天,肉體悉數藏於黑裙之中,她踩著黑色高跟鞋,臉色羞紅,斷斷續續的震動聲從她體內傳出,連眼角都在訴說情欲:“不至於,這……啊……這是我們的店。”

  

   搖了搖頭,我說:“還要怎麼樣,戒指都丟了。”

  

   妻子抬起手來,捋了捋發絲,無名指上閃著微光,嘴角輕翹:“撿回來了,都可以撿回來。”

  

   簡單的陳述句過後,她走進了電梯。

  

   我聳了聳肩,說道:“臭婊子。”

  

   愛人按下按鈕,電梯門緩緩關上,她抬頭看向我,笑靨如花,像極了最初的模樣:“不要說話這麼難聽,老公,再說了,現在還不是。”

  

   一門之隔,又會是地獄嗎?

  

   門,終究是關上了。

  

   “就差了兩個字,自由。”李總扭了扭頭,掏出兩個粉色盒子,將開關推到最大,隨手丟進垃圾桶,“現在也成了,走吧,喝酒去。”

  

   走向監控室時,我一直在思考“自由”對於妻子的含義。

  

   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

  

   慘叫聲混著話語,刺進我的耳朵:“啊啊啊啊……別……別弄了……求你了……不能再灌了……要死了……”

  

   老板娘正向嫖客求饒,求放過自己的直腸。

  

   光頭朝屏幕外拉扯著妻子的雙腳,咬牙切齒:“你老公那天怎麼對老子的?今天插滿了過來道歉?賤不賤?下半輩子指著尿布過吧。”

  

   窗外是漆黑的夜,樓下大大小小的窗戶有明有暗,暗的融入黑夜,其余的則被某種本能照亮。

  

   我現在的認知里,出軌,是在道德以及利益的約束下,選擇臣服於本能。

  

   “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包尿布……”

  

   無關於我,無關道歉,畫面中,她扭起了屁股,殘余的液體正陸續從股溝中央飛濺而出,四肢拼命掙扎,徒勞地扒著地板,抬手扯住床單,雙腳亂蹬,皆為無用功。

  

   光頭笑著,無視反抗,扣住女人的腳踝,精瘦的手臂發力,將她拖向畫面外。

  

   愛人在被拖出畫面的那一刻,看向天花板,搖了搖頭。

  

   她抬起的臉上,我以為會是絕望。

  

   實際卻是無奈。

  

   沒有語言,沒有動作,只是一個表情。

  

   面臨著淫辱,為什麼只是無奈?

  

   胖男人咬住香煙,抬起粗短的眉毛:“可惜喲,咱們看不到了。”

  

   是啊,看不到了,真是……

  

   真是……

  

   真是無奈啊。

  

   接下來的一切,成了光頭的獨角戲。

  

   他挺著下體,在鏡頭里進進出出,他拿著高跟鞋離去,提著斷跟的鞋身進來,又或是拿走情趣項圈,空手而歸。

  

   低劣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地起起落落,有時沾著白色黏液,有時潔淨如新。

  

   像是在抽獎一般,偶爾也能看到妻子渾身精光的身影,可惜潰逃無用,她沾著水光的雙腳無論怎麼抵抗,最終還是被拖向浴室。

  

   “有點無聊。”我看著屏幕里光與影的纏綿。

  

   李總摸著肚子,笑呵呵地說:“是啊,畢竟身份的轉變只是第一步。”

  

   “身份?”

  

   監控畫面中,光頭將一根皮繩綁在了床頭,另一端連往愛妻的脖頸,那里是漆黑的項圈。

  

   “有那麼難理解嗎?你老婆被老子踩尿了。”李總衝著監控抬了抬下巴,“還有那里,被嫖客扣屁眼,也他媽噴了。”

  

   目光所至,是一大顆布滿掌印的紅屁股,不斷地噴著液體,其中心插著一根男人的中指,如街上賤賣的苹果糖。

  

   你把頭埋在枕頭間,我看不見你的臉,但我能聽見你的聲音。

  

   諂媚至極。

  

   紅腫的臀部像是羞紅的臉,用綻開的屁眼細細品嘗來自最底層的中指。

  

   以至於,“喜極而泣”。

  

   你現在是什麼表情,而我又是什麼表情?

  

   我的妻子,是妓院的老板娘。

  

   這個婊子,是妓院的娼馬子。

  

   在不久之後的遠方,雲層褪去漆黑,只剩下慘白。

  

   充斥著酒精與香煙的監控室內,某堆肥肉正鼾聲震天,我陷在沙發里,咬著一根香煙。

  

   外面,電梯聲響起。

  

   我四處摸索,尋找打火機的蹤跡。

  

   房門被人推開。

  

   怪事,明明之前李總用完打火機直接丟桌上了……

  

   “你呀,說了對肺不好。”

  

   低著頭,我掏遍口袋:“最後一支,就今晚。”

  

   “天都快亮了。”沾著水漬的手,點燃了打火機。

  

   在這個家里,你總能輕松找到任何東西。

  

   微微抬起頭,我將嘴湊近那只手,細細嘬了兩口,將煙點燃。

  

   吞吐間,目光穿過煙霧,便直達手腕,手腕的下方,則是大腿。

  

   它並不赤裸。

  

   因為上面全是黑色的印記。

  

   我捻起煙嘴,緩緩將煙頭戳向塗鴉。

  

   那是大腿外側,接近臀瓣的位置,上面寫著:“爛屁眼”。

  

   在煙頭接近皮膚的最後一寸,兩根修長的手指將其夾走,放回了我的嘴里。

  

   抬起頭,我看向這個渾身洗得干干淨淨的女人。

  

   除了瘀痕和油性筆跡。

  

   將目光放在塗鴉上,我小聲道:“蕩婦。”

  

   妻子輕笑一聲,轉過身把整個臀部向我展示出來。

  

   在臀肉紅腫之上,遍布各式各樣的黑色筆跡,不局限於淫猥圖案,里面竟然還夾雜著文字。

  

   意外的是,有些還是衝著我來的。

  

   “綠王八”、“賤烏龜”……這都算常規。

  

   那光頭似乎還挺有文采。

  

   左半邊臀肉上寫著:“皮肉生意吃飽飽”

  

   右半邊則是:“老婆賣逼跟人跑”

  

   我扯了扯內褲,說:“還少個橫批。”

  

   愛人沒有回話,就這麼坐到了我的懷里。

  

   堅硬的下體之上,就算隔著褲子,我也能明顯體會到那觸感。

  

   那是全然沒有“肛門”存在的,軟塌塌的肉洞,而隨懷中肉體而來的,是連浴液都無法遮蓋的腥臭。

  

   “都玩爛了。”拍了拍妻子的大腿,我拿起一個空酒瓶,“橫批想好了。”

  

   懷里的愛人回過頭來,眼帶戲謔,嘴角翹起:“什麼?”

  

   摟住她的腰,我站了起來,將剩下半截香煙丟進酒瓶,接著瓶嘴朝上,插進女人的肛門內。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簡直,簡直是行雲流水。

  

   就算把酒瓶丟垃圾桶,也得花點功夫瞄准一下不是?

  

   捏了捏她的臀瓣,我說道:“冰清玉潔。”

  

   一口氣用直腸吃進部分酒瓶子,妻子只是微微皺眉,轉身笑著將我推回沙發:“也就你這麼想了。”

  

   說著,她笑著將手伸向我的腰間,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初戀,羞澀里混著眷戀。

  

   我扭了扭頭,指向一旁:“小聲點,睡著了。話說也確實,咱兩好久沒弄過了。”

  

   手指的盡頭,是打著鼻鼾的肉堆,女人的眼眸深處,是肉堆隆起的襠部。

  

   “都一晚上了,還要我來弄,其間沒用手解決嗎?老公。”

  

   窗外,眼看旭日東升。

  

   “天還沒亮。”

  

   “就差這麼點時間?”

  

   “生氣了?”

  

   “我都被弄了一晚上了。”

  

   “那,那真是不好意思。”

  

   男女之間的那點“意思”,常常是從“不好意思”開始,到“真沒意思”結束。

  

   無礙,這正是所謂的開始。

  

   夫妻間語言上的針鋒相對,於破曉時分突然爆發,陽光開始從窗外滲了進來。

  

   我坐在沙發上,打起熟練的官腔。

  

   而她,則咄咄逼人。

  

   像是受了無盡委屈一般,不停地指責我。

  

   “都怪你,說什麼只讓玩後面,變態。”

  

   雖然語言上是在攻擊,闡述著淫猥的事實,但女人始終在笑著。

  

   一分譏諷,九分溫柔。

  

   剩下九十分全是荒淫。

  

   某位光頭,操了妻子,又沒完全操到,畢竟我是老板,她可是老板娘。

  

   “老婆你說得也是,都一晚上了,差不多了,我的我的,我的錯。”

  

   “……”

  

   “這樣吧,咱們以後再多跟李總來往,我覺得還行,你認為如何。”

  

   “……”

  

   “不能每次都是我讓你這樣那樣,確實顯得太自私。”

  

   “……”

  

   “老婆?”

  

   “……”

  

   “老婆……?”

  

   晨光升起,灑在女人酒紅的足趾上,卻驚不起任何艷光,悉數被張開的雙腿奪走,歸於最深處。

  

   那里是妻子的生殖器,極度充血使之變得“紅”,大量腺液使之變得“潤”,在紅潤之上,是勃起的陰蒂。

  

   所謂直腸之中每一寸腸肉的破敗,皆是為了引發更深層次的崩壞。

  

   從肛門,到陰道,再到子宮。

  

   子宮的盡頭便是心髒。

  

   是新生命的誕生,又或是新生活的開始。

  

   “說句心里話,我現在更想讓你進來,老公。”妻子面對著我,雙腿大開,跨在那根肥碩的陰莖上。

  

   我看著她緩緩坐下的身體,說:“說句心里話,我不喜歡你被別人弄。”

  

   心里話是能說出來的?

  

   “那,那真是不好意思,老公……啊……”

  

   肥胖的陰莖,終於真正意義上第一次插進了這個滿臉笑容的女人體內。

  

   這也是她第一次主動將身體徹底交給別的男人。

  

   無關於我的“興趣”,有且只有她的性趣。

  

   今晚,在身份上的轉變,不僅是妻子,我也不再是發起者或是終結者,而是真正變成了旁觀者。

  

   從下體出發,我希望她在這件事上變得主動。

  

   從腦子出發,我不希望她在這件事上變得主動。

  

   我翻開手機,查詢“精蟲下腦”。

  

   可惜,並沒有這個詞語。

  

   朝陽里,妻子踮起腳,把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套在了丈夫以外的男性生殖器上。

  

   就生殖行為而言,這和是不是配偶並沒有什麼關系。

  

   她笑著,盯著我的臉,帶著些許媚意,每一次坐進那根雞巴,都會給她自身帶來兩種快感。

  

   一種是陰道前端的摩擦,另一種則是肛門內部的蹂躪。

  

   好死不死,後庭酒瓶的存在使她僅僅只能插入三分之一,卻能帶來名為“痛苦”的快感。

  

   金色的光线,爬上了她的胸部,掀起金色的乳浪,熟透的乳暈便是礁石。

  

   愛人扶著臀部,浪叫著,雙眼因喜悅而微微眯起。

  

   “把手抬起來,我喜歡。”我吹起口哨。

  

   她笑著叫著,露出潔白的牙齒,雙眼如浸在水里,就這麼望著我,將雙手伸進黑發之中。

  

   淫水飛濺間,如山脊般的腋下被朝陽籠罩,流下金色的汗液。

  

   就算是她自己的意志,這也是回應了我,討好著我。

  

   從未有過的,像是回到了最初對她的感覺。

  

   年少時,她穿著淡雅長裙,如今插著他人大屌,不變的,仍是在我面前,笑著為我……

  

   赤足又扭腰。

  

   想起多年以前,我第一次送她花的時候,那是過情人節,一束植物的價格比平時貴了太多倍,我摸著薄了許多的錢包,看著滿懷欣喜的她,嘴里硬就只憋出三個字。

  

   就和現在說的一樣。

  

   “喜歡麼?”

  

   雙手抱著後腦,妻子用陰道的褶皺來回舔弄,勢要把那條肥屌扯碎似的,她扭動著腰:“啊啊啊啊……喜歡,太喜歡了!”

  

   “喜歡什麼?”

  

   我記得那時候,你的回答是……“你”。

  

   “啊啊啊……雞巴!這根雞巴!”愛人陰道的嫩肉一陣一陣地纏緊,就像一張嘴狠狠地咬在那根東西上。

  

   蹺起二郎腿,我感到臉頰發燙:“你不是最反感髒話嗎?”

  

   妻子笑了,滿臉通紅,就和那時候一模一樣,她露出潔白的牙齒,衝我吐了吐舌頭。

  

   那時我說:“我?我沒什麼錢,大概配不上你。”

  

   那時你說:“呸呸呸,別瞎說,配得上,就是配得上。”

  

   到了現在,你由衷呐喊著:“雞巴雞巴雞巴!大雞巴!”

  

   像是在賭氣,又像是在強調,一如既往。

  

   在那之後,我們在貧困中結婚,在特殊地帶奮斗,直到今天。

  

   好像,還缺了點什麼。

  

   我看向一旁正全身心出軌的妻子說:“要個孩子,怎麼樣。”

  

   熱烈的情緒瞬間冷卻,她停下身子,保持著插入的姿勢,低下頭來,漆黑的發絲遮住了雙眼:“以後,不許這麼瞎說,我就要你的。”

  

   “我沒說其他的,你回答這麼快干嘛,心虛了?”看著窗外緩緩升起的太陽,我笑著,“你怎麼樣都行,我就提一嘴。”

  

   “……”被反將一軍的妻子,依然保持著姿勢,提起肥臀,自顧自地再次開始享受,“綠毛龜。”

  

   陷進沙發之中,我回擊:“急了吧,騷逼。”

  

   “老公你!”

  

   “我?我什麼?”

  

   愛人皺眉佯怒,將自己從肥屌上拔了出來,兩根手指撥開陰唇,把遲遲沒有合攏的陰道口向我展示出來:“你那里不過是排泄的廢物的器官,是個根本不具備取悅雌性功能的殘次品而已,仔細看好了,別人大雞巴的形狀是什麼樣。”

  

   好爛的騷話,我一時竟沒法反駁,就物理層面而言,妻子從舌根到腳尖,從乳頭到陰道,甚至直腸的褶皺,全都成了取悅別人的道具,她的陰唇比最初的要厚,顏色也要深,陰核也稍大,過去,這些全屬於那名“金發女人”,現在,她找回了她自己。

  

   見我默默吃癟,愛人低頭輕笑,重新投身進背德的快感之中。

  

   房間里,僅回蕩著嬌喘和水聲,陽光灑在女人的身上,像是金色的薄紗,不禁感慨,這是如此美好的清晨。

  

   ……僅僅只有……嬌喘和水聲?

  

   鼾聲……去哪了?

  

   清脆的響聲打斷了思緒,沾滿黏液的酒瓶掉落在我的腳邊。

  

   “老婆,你……”我剛想說什麼,卻被一根豎立的短粗食指制止,妻子臉頰的後方,陽光揭示了食指主人的臉。

  

   那是如此標准,如此“親切”的微笑,一如既往地出現在這個叫“李總”的胖男人臉上。

  

   “老板娘的意思是,已經成我的形狀了是吧,真是個好說法啊,既然如此,那自然就是我的東西了,先是簽字了,現在蓋了章,知道嗎,蓋章。”

  

   愛人看著我,一動不動,沐浴在晨光里的嘴唇開始細微顫抖,眼眸里爬上一抹焦急。

  

   “別急,玩笑話,玩笑話。”沒等我開口,李總又說道,“你們兩口子恩愛得不行,這我清楚,畢竟我也只是玩玩,可那些東西嘛……”

  

   清晨的陽光,熾熱如火。

  

   “可那些東西嘛,本就屬於我的東西,我帶來的,自然是我的。”

  

   接著,妻子的雙手“消失了”,連帶著晶瑩的腋下。

  

   她的雙手,被男人僅用單手就鉗在了身後。

  

   雙腳也緩緩懸空,唯留下足尖在無力搖擺,她的下半身被兩只肥腿架了起來,宣告著雙腿也被奪走。

  

   仿佛被做成人棍一般,失去身體控制權的愛人,口腔又被身後而來的胖手強行拉開。

  

   肉體被他人強行徹底占有,妻子眼里,沒有絲毫恐懼,甚至有些許道不明的興奮。

  

   一條油潤的舌頭滑了出來,黏稠的唾液順著舌尖緩緩滴落。

  

   我的目光跟隨著口水絲,經過那對碩乳,劃過緊實的小腹,再與暴露在外的三分之二根肉柱擦肩而過。

  

   最後它掉落在沙發上,擁抱清晨。

  

   此時,妻子還有大半張臉藏在後半夜里。

  

   下一秒,她整個人都沐浴在了朝陽之中。

  

   當一個人失去了所有,剩下的只會刻骨銘心,如今再沒眼淚,只有嘴角殘留的笑意,作為老板娘,屬於她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太陽,照常升起,與之交相輝映的,還有女人緩緩升起的雙眸。

  

   說起來,她還是我的妻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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