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妻煉金術師(完)
淫妻煉金術師(完)
題材為送頭綠,不喜勿讀,文章內容一般,不喜勿噴。
作者:壹號機
本文於2023.01.03首發於pixiv,轉載請標明作者和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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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禁止公民夜間出門,如遇……”
我陷在沙發里,用拇指劃過手中的黃色礦石,隨著淡黃色光芒褪去,石頭里的聲音也逐漸消失。
“法師工會那些老東西搞的新發明還挺方便。”我將手里的音石放到一旁的矮桌上,抬頭看向不遠處的壁爐旁,“你再怎麼挑選,那東西的品質也到了極限,所以能停手了嗎,親愛的?”
那是一具白得發光的女性肉體。壁爐里毫無溫度的火焰為女人身體披上一層昏黃的薄紗,光影間,她身上波濤洶涌的曲线被舒展開,像是海浪般,一路延伸至黑色短發的發梢,最後在眉間停了下來。
成熟的乳暈與光滑的下體,就這麼藏在了火光里。
赤身裸體的她,只是皺著眉,隨著白皙手臂的揮舞,一團沙色的織物被丟在我的腳邊。
我瞟向那團織物,聳了聳肩說:“這就是現在最流行的,叫做絲襪的東西?我看不就是連褲長襪嘛,拿黑麥袋子收緊了也能用,三流產品。”
女人並沒有理我,她自顧自地拉伸肉體,只見乳尖和足尖在空中齊飛。
無奈,我搖了搖頭,起身整理好睡袍,隨後彎腰用指尖捻起那團叫做絲襪的東西,轉身繞過單人沙發,面向那嵌入牆壁內部的巨大書架。
深紅的木質結構中,亂七八糟地擺滿了書籍,我將其中的一本書“按”進了牆壁。
隨著細微的摩擦聲,“書架”緩緩收進了右側牆壁內部,露出了後方的第二層。
書架之下,是“藥架”。
上半部分,是由純金打造的支撐結構,上面擺滿了瓶瓶罐罐,里面裝著各種——能自主活動的液體、半黑半白明確分層的膏體、不明生物的大腦……而有些容器則完全不透明,里面裝的東西自然也是極不穩定的存在。
下半部分,則放著一口純白的坩堝,若是仔細察看,便可以看到坩堝表面的細密花紋。
我是一名煉金術師。
現在,我正把一團昂貴且劣質的“絲襪”丟進坩堝里。
“你要知道那幫貴族老女人花再多金幣都只能穿這種。”我頭也不回,手里擰開玻璃容器,一股刺鼻的氣味衝進了鼻腔。
身後傳來女人清澈的聲音:“她們再多金幣也不可能讓你動心一下,不是嗎?”
我將煤焦油、空氣與水的混合物連著絲襪一並放進坩堝,再催動魔力加熱容器,只見坩堝內部空氣扭曲,卻沒有一絲熱量外泄。
一邊調動起鍋內的元素,我一邊回應道:“好吧,我也挺喜歡的,你的身體花了我不少心思。”
“對我們而言,都是原料罷了。”清澈的女聲里充斥著理性。
面前的容器內,漆黑的液體在翻騰,只見坩堝上的紋路逐漸變得鮮紅。眼看到了關鍵時刻,我顧不上回話,嫻熟地將各種材料依次放入:刺蒺藜、石南草、活根草、巨魔指甲、燃血粉……
時間與坩堝配合無間,隨著容器一陣輕微的震動,血色紋路褪去,我擦拭頭上的汗水,回頭衝妻子抬起下巴:“兩個小時後,等穩定了你再來拿,剛剛我們說到哪了?”
身份是妻子的女人將一件粗糙的睡袍披在身上,把胸前的洶涌悉數收進寬松的衣物中。她光著腳朝我走來,笑容滿面,眼里帶著戲謔:“我說,反正煉金術師總是喜新厭舊。”
“只是喜歡新的事物罷了,職業病。”我坐回沙發,順手將愛人摟入懷中,下體瞬間感受她豐滿臀部帶來的衝擊,咧嘴說道,“也只有你,能給我帶來新事物。”
懷里的愛人將上半身側了過來,她嘴角翹起:“算你有自知之明,壞東西。”
沒錯,我確實是個壞東西——我是個把妻子拱手送人的壞東西。
煉金術的核心是“轉化”,比如民間笑談了幾百年的點石成金之術,又或是東方流行的煉丹之法,其核心皆為轉化。
把不可能化作可能,把一塊劣石轉變成珍寶,把有限的生命化作無限的未來,還有什麼事能比這更迷人呢?
又或者,把夫妻之間的情感轉變成另一種新事物。
這定有人恥笑,沒關系,更大的代價我都付出過,帶給我的則是更高的成就,再說了,一具女人的肉體而已。
更何況,我們樂在其中。
兩個小時後,已到深夜。我蹺起二郎腿坐在沙發里,手里擺弄著音石,里面傳出男性毫無感情的語調:“因上述情況,更有名為剝皮客的組織在夜間……”
一根修長的手指觸碰到了我手里的音石。隨著聲音被關閉,我抬頭望去,只看見妻子抿嘴微笑,眼里蕩起情欲。
她上半身穿著藍色袒領衫,露出大半白花花的乳肉,和當今那群貴族婦人一模一樣。下半身則是一條由長裙裁剪的超短裙,蓬松的裙擺還留著毛邊,長度勉強遮住下體,卻仍露出小部分渾圓的臀部。
她的腳上穿著一雙斥大量金幣買來的皮質米色鞋子,這高高的鞋跟可是時下最流行的時尚之一,原型是男人騎馬用的高跟鞋。
絲襪,以前也屬於男性裝扮,但是她現在腿上籠罩的,可不是現在市面上那種垃圾的“流行貨”。
這是本不應存於這個時代的東西,她的大腿上蒙了一層“霧”,霧里是白里透紅的軟肉,在爐火的搖擺間,還依稀看見肉色細絲滑膩的光澤,宛如第二層肌膚。
可惜,襪頭下的足趾都藏在了高跟鞋里。
這便是比較低級的“轉化”,由粗糙變得細膩。
當然,在這個劍與魔法遍地走的世界里,若是我做的東西沒一點特殊作用,那真是有辱煉金之名。
特殊作用,並非法師們對物品的魔力賦予,而是某些涉及“轉化”的功能。簡單舉例的話,也就是巡邏兵盔甲上的“衝擊吸收”。
摳了摳褲腰,我衝妻子笑著說:“別忘了之前說的,這襪子可以把液體轉化成由皮膚吸收的催情藥物,你需要小心汗液或是其他什麼液。”
愛人站在我面前,扯了扯裙擺,不經意露出朦朧襪襠,那里依稀藏著赤裸的下體,她紅著臉說:“你可是大陸最好的煉金師,一定能保護我,對不對。”
“就我以前做的破事,沒資格稱為最好。”我站起身,挺著下體,拉起她的手走向家門,“但,保護你還是綽綽有余。”
妻子的打扮,妓女沒有能力,貴婦沒有心力,這是專屬於我們夫妻的夜間時刻。
她將在奧摩城區散步,就穿著這一身,穿著這身不為階級不為社交服務的衣物,它只服務於男女之間“那點事”。
外面,是危機四伏的夜,最近夜里發生的事,使城內不得不進行宵禁。而她的行走路线,正好避開了所有士兵的巡邏路线。
也就是說,這一路,全都是最偏僻的地段。
我會穿著遮光頭蓬跟在她旁邊,但從外人看來,只有一名穿著下流的女人獨自在街頭行走。
這種玩法我們玩過多次,但現在的情況卻有所不同——她腿上包裹的是某種全新的煉金產物。
路邊,燭石的昏光下,一位穿著暴露的短發女人正踩著高跟鞋,用清脆的鞋跟聲敲醒了孤寒的黑夜。
夜很冷,女人滿臉通紅,渾身燥熱。
涼風吹過寂寥的街頭,她紅潤的嘴唇呼出潮濕的熱氣,陰風所至之處,吹出肉色褲襪下光滑的陰部和深邃的臀縫。
世界的冷漠,被她轉化成肉體的熱情。
這是超脫了物質層面的煉金術,說是靈魂煉成也不為過。
我跟在她的身後,想到將要發生的事,也不禁呼吸燥熱。
以前,妻子會緊張得流下許多汗液,背上的汗液甚至能浸濕褲襪腰部。她的腿間還會流下陣陣淫水,沾滿腿間劣質的襪襠。
今夜,在這充滿汙穢的黑暗里,最純潔的卻是她的雙腿。
“怎麼樣?”
“呼……很透氣,親愛的你的出品還是這麼……這麼棒。”
提心吊膽地走了一段時間後。
“現在呢?”
“啊……嗯……還,還行,總感覺比以前要累一點,我記得奧摩城區沒這麼大呀。”
又在陰影中走過了一個街區。
“你還好吧?”
“……”
“誒,你,還好吧。”
“……啊……嗯……”
鞋跟的敲擊聲越來越小,喘息聲越來越大。
雙腿在交錯間賣弄絲光,就連那屁股也變得妖嬈起來,可所有的“光”都被困在了短裙之下。
悉數陷進了朦朧的臀縫里。
女人騷得很內斂。
“你腿上沒汗,至少風吹了不會生病。”
妻子又羞又怒,抬手打了一下身後,力度近乎安撫,空間被激起一陣漣漪。
“好吧我錯了。”我在身後熟練地認錯,無意中目光掃過身旁的小巷,心底躁動起來,“咦,有人在看你。”
被電擊般,她的身體抽了一下,連忙向右邊的小巷看去。
深處,將熄的火堆旁,邋遢的男人正靠坐在牆邊。他失去了四肢,布滿髒汙和胡須的臉上,唯有空洞的眼神正看向妻子。
“他這是……”被男人慘狀嚇到的愛人,下意識躲到我身後,可在別人看來,她只是後退了一步。
“倒霉蛋,又或是得罪了人。”我下意識摸了摸鼻子,“這座城里到處都是,只是他看起來有點慘罷了。”
妻子皺著眉,眼里帶著不忍。
“馬上冬天了,他也快解脫了。”我默默說道,再次看向男人。
他空洞的雙眼仍對著我的配偶,嘴巴一開一合,發出“啊啊”的響聲。
多大仇,喉嚨還被啞了。
他沾滿髒汙的褲襠,高高立起。
身旁的妻子,也看到了這一幕,她雙腿緊閉,踩在高跟鞋里的絲腿此時繃得筆直。
她眼里的不忍,並不是同情這個男人的遭遇,而是……而是無法忍受今晚第一個男人是個殘廢流浪漢。
夜晚的散步只是達成目的的一個手段,對我們而言,目的有且僅有“享樂”二字。
她邁開絲腿,一步一步走向小巷深處,我跟在她的後方,竭力壓低呼吸。
鞋跟的響聲,將男人敲醒,無神變有神。
最終,她停在了流浪漢的不遠處,眯眼皺眉,對身後的我悄悄說道:“不行,太難聞了,我……我,我自己解決行嗎,達令?”
眼看這打扮成蕩婦的女人向自己靠近,淪為人棍的流浪漢激動地側倒在地上,他將目光釘在了短裙底部,嘴巴一開一合,發出嘶啞的響聲。
一股惡趣味由心而生,我幽幽地在她耳旁說道:“都不用等冬天,他今晚直接憋死,您可真善良。”
不在特殊因素的干擾下,就一次而言,男人是憋不死的,可聽到我的話語,妻子卻面露掙扎,在原地進退兩難。
女人,也同理:不在特殊因素的干擾下……
於是,我從後方,將她兩側的裙擺提了起來。
於是,她踢掉一只高跟鞋。
……這?
前一秒,流浪漢還震驚地看著眼前女人裙子自動飄起,下一秒,他又看到這女人把鞋子脫了,抬起右腳踩在了自己的褲襠上。
流浪漢的眼睛一上一下來回掃動,一時間不知道看哪。
我咧了咧嘴,控制好呼吸,放下手里妻子的裙擺,後退藏進小巷的陰影中。
女人靈活的手指,隔著絲襪揉搓起自己的腿間。
女人靈活的腳趾,在絲幕開合間剝開流浪漢的褲襠。
她嘴唇微張,潔白的牙齒緊緊咬著,眉頭皺起,臉上兩成嫌棄加上一成掙扎,以及——七成色欲。
指尖薄霧般的織絲,摩擦著女人血紅的陰核,蕩起銷魂的低吟。
腳尖濃霧般的襪頭,揉搓著男人惡臭的陰莖,激出嘶啞的嗚咽。
眼看,妻子的足交比平日來得更加激烈:用襪頭下的腳趾夾住陰莖上下擼動,又轉而用足趾間的絲幕親昵地摩挲起龜頭,再用整個絲襪腳掌完全踩住肉棒來回揉動。
在激烈的攻勢下,男人下體惡臭的黃白分泌物與前列腺液充分混合,進而完全占據妻子的右腳,連腳趾縫都不放過。
在絲腳的淪陷下,她在忘乎所以地呻吟,急促地用手指摩擦下體。
為什麼說是忘乎所以?
她下體分泌的東西,以及沾滿她絲腳的混合物——都是液體。
這樣下去,她的情欲只會越來越高漲。
我可懶得提醒她。
很快,男人便繳械投降。在妻子愈發高昂的呻吟中,大量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右腳上,而她仍舊抬起頭,忘我地扣弄著下體。
直到……直到火堆熄滅,月光射進了小巷。
銀光如砂,灑在她的臉頰,失去了火焰的溫度,她似乎清醒了一分,眯著眼,看向自己抬起的右腳。
腳下男人的陰莖已經疲軟,月色所到之處,絲幕上泛起星星點點的微光,那足趾愈發聖潔。
妻子抬起右手,在焦渴的目光中——手指白皙無瑕,仿佛要與月色融為一體。
地上的男人,眼神再次變得空洞,漆黑的瞳孔對著裙底,得到滿足的他,仿佛又沒了念想。
星光,月色,夜。
絲足踩進高跟鞋,愛人默然回頭,對身後的我露出糾結的目光。
我湊近她的耳邊說:“要不回家,我幫你解決。”
聽罷,她欣喜地睜大雙眼,連忙笑著點頭,像個得償所願的小女孩。
潤了潤干涸的嘴唇,我又說道:“你也可以去找那些巡邏的衛兵,以前也不是沒這麼干過。”
是,她以前是這麼做過,不過不是衛兵,而是某位路人,那位路人性能力比這流浪漢還差。
而所謂“衛兵”,其實是在強大肉體基礎上,再施以肉體強化術的存在,准確稱呼“巡邏兵”。
若是放在過去,她一定會斷然否定……
現在,她眯起雙眼,茫然地望著遠方,像個麻木的老妓女。
窮途末路的流浪漢,在地上緩緩睡去。妻子一言不發,走出了小巷。
我跟在身後,無話可說。
走出小巷,月色再次被路邊燭石的昏黃所侵蝕,不變的,唯有妻子小腿上搖擺的絲光。
一路無言,縈繞四周的,只剩下她愈發焦渴的喘息聲。
眼看前方是一條岔路,妻子停了下來,回頭看向我,臉色通紅卻目光清澈,她笑著說“這樣才更深刻,對吧,親愛的?”
我意識到她在說什麼,回應道:“那肯定。”
她的目光變得柔和,我接著說:“你放心,我可是最好的煉金術師。”
豐潤白皙的手掌,向我伸來,女人站在岔路口,她衣著暴露,身姿卻像只天鵝,她說:“你拉著我走,好不好。”
“當然。”隔著斗篷,我牽起了她的手。
她拉著“空氣”,主動走向了岔路的右邊。
而左邊的路,昏暗……以及偏僻。
我們一路有說有笑,遐想著巡邏兵強化過的大雞巴是什麼把她操到死去活來,又遐想著她被巡邏兵帶走,被當作軍中馬桶。在絲襪純潔的光澤中,我們果然找到了巡邏兵……
的屍體。
屍體是籠統的說法,准確來說是一座肉山,一幅肉畫。
兩人一組的巡邏兵,被堆在路邊,被鋪在地上。
我們遇到的是,剝皮客。
他們穿著人皮制成的衣物,拿著人類骨骼做成的武器,他們用自己人類的眼睛看向呆滯的妻子。
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接下來發生的事,就很……
在妻子崩潰的尖叫聲中,她被一名獨眼光頭攔腰抱起。絕望之中,她向我伸出手,嘴里只發出了一個音節:“救……”
她再就只能發出嗚咽聲了。
她的嘴,被強行塞進了一根刻滿花紋的人類脊骨。
被扛在光頭的肩膀上的她,扭打掙扎只是徒勞,昂貴的高跟鞋被踢到地上,隨後被某只人皮長靴踩得稀爛。
這群說著詭異語言的剝皮客,便是這個城市最近夜晚最危險的存在之一。他們信仰著某個宗教,為了復活他們的神明,需要收集大量的人類肢體。
我的妻子被剝皮客強行扛起,眼看被挾持進深巷。她的絲襪大屁股在剝皮客的肩膀上扭動著,雙腳在空中無助地踢動,腳心的絲光在空中揮舞出一片又一片的絢爛。
從未想過,一雙絲襪包裹的腳,能在空中揮舞出這麼璀璨的光芒。
真美啊。
我披著遮光斗篷,一動不動,就這麼看著愛人被暴徒扛走。
理由很簡單,他們人太多,我打不過。
我本身也不擅長正面戰斗。
唯一清楚的是,我的心髒跳得很快,下體挺得很高。
小巷里擠滿了人影,深處亮起了燭石的昏光。
此時此刻,或許是妻子離我而去的緣故,夜晚忽然變得無比寒冷。
暗巷深處人聲鼎沸,熱鬧非凡——那里似乎什麼聲音都有,口哨聲,叫喊聲,晦澀的語言我聽不懂,但我明白里面狂熱的情緒。
說起來,妻子的乳房又大又白,乳暈成熟,興奮時乳頭還會悄悄挺立。
但從功能性而言,她的胸部又和臀部衝突了,因為摩擦她的乳溝和摩擦她的臀縫在快感上沒有區別。
她的屁溝和乳溝都十分地……深邃。
她就是,如此無趣的女人,上面和下面都是一個套路。
這些人憑什麼這麼興奮?
她的嘴能吸能纏,她的陰道也差不多,甚至直腸也是如此。
三個洞一個作用,多無聊啊。
還有一句鄉村粗話是這麼形容的:“手(笨得)和腳一樣。”
對她而言,字面意義也一樣:“手和腳一樣。”
我披著頭蓬靠在巷口,耳邊傳來鬼喊鬼叫,腦子里胡思亂想。
一名滿臉疤痕的剝皮客從巷子里走了出來,他下身赤裸,細長的陰莖疲軟地垂著,上沾滿了黃白液體。他手里拿著妻子的藍色袒領衫,邊走邊用鼻子使勁地聞。
他眯著眼與我擦肩而過,一臉享受。
我扯了扯褲腰,只感到嘴唇發干。
沒過多久,又一位瘸著腿的剝皮客走了出來,他意猶未盡地撿起妻子落在巷口的高跟鞋殘骸,把下體殘留的粘稠液體悉數抹在皮質的鞋身里,用腥臭徹底抹殺了她殘留在鞋子里的氣味。
他嘴里說著陌生的語言,帶著淫笑從我身旁經過。
之後陸陸續續地,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從小巷出來。有人的骨刀刀柄上沾著透明液體,有人手里甩著妻子的短裙,甚至……甚至有人的屁股中央,還沾了的血跡。
黑毛狂舞的男性屁股中央,怎麼會有血跡啊?
見鬼,屁股沾血,這下就到我的知識儲備之外了。
她難道把這瘋子的屁眼給捅爛了???
我向小巷深處望去,里面扭曲的人影變得稀少,最深處,只見燭石黃色的昏光投射在牆壁上。
“她”出現在了我的視野里。
牆壁上,妻子是漆黑的,被同樣漆黑的某人從身後扯著頭部,胸口的兩團漆黑在牆上胡亂飛舞,下體被某個黑色的長條物體快速地“捅”著。
被這麼一下一下地捅著,一定很痛吧。
不然怎麼叫得這麼凶?
……
東方有一位大師,據說他打坐九年,連影子都印到了牆上。而今夜,她的影子印到了我的靈魂之中。
時間差不多,該結束了。
從被抓到現在,已經過了許久,我走進小巷,跨過倒在地上的剝皮客,只聽到身後還微弱地傳來呻吟聲。
回頭望去,我的身後已經沒有能站起來的生物了。
小心避開還在地上口吐白沫的獨眼光頭,我來到最深處,將妻子的衣物遞了過去。
“啊……謝謝……讓我……讓我休息會兒。”
她被赤裸的男人壓在身下,我撤下斗篷,用腳踢開那一動不動的剝皮客。
失去意識的男人被我踢開的瞬間,妻子發出嬌媚的浪叫。
原來那這男人死前還插在她的下體里。
她通體赤裸,全身布滿掌印和牙印,其中還點綴著鮮艷的吻痕。
腿上的絲襪不見了,將她“第二肌膚”取而代之的,是各種散發腥臭的液體。那黑亮的短發被黏在臉頰,黑灰的塵土覆蓋了原本嬌嫩的肌膚,男人們卷曲的體毛仿佛紋在了她的身上。
就算如此,她仍靠在男人堆里衝我笑著。
就算如此,她仍被插在一根健碩的雞巴上。
作為我煉金術產物的絲襪,被套在了別的男人的陰莖上,捅進了我妻子的屁眼里。
渾身疲軟的愛人,挪了挪沾滿黏液的美腳,硬是沒能從地上站起來。
我盯著她下唇結痂的傷口,說:“喲,屁眼好吃嗎?你還沒吃過我的呢。”
她的目光躲閃,噘著嘴說:“他……他們硬來的,我嘴唇都咬破了。”
好了,這女人的無趣又加了一分,畢竟我現在看她的嘴唇就像是在看男人的肛門一樣。
“伸舌頭沒?”我饒有興趣地問道。
沒有回話,她只是笑眯眯地衝我抬起手。
搖了搖頭,我伸出手去,卻沒能握到她的手。
妻子勻稱的腳趾,如抽筋一樣瞬間扭曲,手臂猛地沉了下去。
絲襪,還在她的肛門里與直腸親密接觸著,帶來一股又一股的情欲。
那插在她屁眼里的雞巴,卻被人主動拔了出來。
只是一瞬間的事,她身下的男人睜開通紅的雙眼,全身異樣隆起的肌肉與周圍的剝皮客格格不入,男人雙臂用力抱住妻子的腰,將下體青筋暴起的凶器連根沒入到她充血的肉穴里。
這猙獰的陽具,大概只有用了強化術的巡邏兵能比了吧。
難道說……
眼前的劇變,將我從思緒拉回現實。
男人翻起了白眼,再也沒有了動靜,他懷里的女人,像情人一般倒在自己的臂彎里。
女人翻起了白眼,依偎在男人懷里,雙手拼命拉扯環抱腰部的手臂,腳在周圍胡亂蹬著,足趾時不時與那些疲軟的雄性生殖器親密接觸,宛如打情罵俏。
我的妻子就在我面前,嘴里控制不住地發出諂媚的淫叫,獻上自己的子宮來當做別的男人的陪葬品。
…………
“親愛的,你是怎麼解決那些人的?”
妻子坐在壁爐旁,我在單人沙發上翻著古籍。
“冥幻蘑、尖吻蝮以及……”我不禁搖頭晃腦。
“好啦好啦。”我的娓娓道來被妻子無情打斷,“我是說什麼時候用的。”
關上古籍,我扭了扭僵硬的脖頸說:“牽你手時,撒襪子上了。”
腦海閃過的,是絲腳在空中劃出的光。
“唉,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剝皮客要把我殺了。”
我笑了笑說:“常規來說是的,但誰讓我以前是最好的煉金術師呢。”
毫無溫度的火光映在女人的臉龐,讓她看起來似乎有些怒氣:“胡說,現在也是,你永遠都是。”
低下頭,我只感到無奈:“嗯,大概吧。”
無論多少次,你總是這個態度。
之後的日子里,妻子總是穿著各種各樣的特制絲襪,和我一起漫步在夜晚街頭。
她褻衣短裙,邁著白絲高跟走進了破敗小巷——她脖子上捆著白襪,一臉臣服地被乞丐牽了出來。
她被全副武裝的巡邏兵從身後抱起,碩大的龜頭上包覆著黑色淫絲,只見那肉棒快比她手腕粗。可她衝我藏匿的方向笑著,甚至還有余興比一個剪刀手。
她一邊被酒館里的地痞強行灌進劣質酒水,一邊抬起鮮紅的絲腳,幫一旁那位與我關系交惡的酒館老板足交。
之後,醉酒的她將雙腳纏上酒館老板的腰間,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一邊性交一邊幫腔,用最惡毒的話語咒罵隱身在一旁的我。
眼前一陣空間扭曲,遮光斗篷滑落在我的腳邊。
為何,我們夫妻要經歷這些。
因為……
“親愛的,親愛的?”妻子全身只穿著一條紅色連褲襪,下體滴著精液,她面色潮紅,滿臉關切地望著我,“是不是我剛剛罵得太難聽了,對不起哦……我還以為……”
隨著一個激靈,我猛地從思緒里驚醒。環顧四周,昏暗的酒館內,酒瓶餐具散落一地,精液酒液遍布四周,整個店內宛如一桶泔水。
臭不可聞。
她的腳踩在“泔水”里,腳尖纏著精液,精液的主人是這個酒館的老板,他白天曾試圖用天價將劣質酒水賣給妻子。
於是我手下留情,以一般居民的層面打了他一頓。
結果他今晚違規營業時看見了在街頭漫步的妻子。
於是他屌下留精,從報復層面強行占有了我的愛人。
但從我們夫妻看來,這些事則完全變了味道。
“哦沒事,就婊子而言,寶貝你還差點。”我看向酒館吧台,聽到後方小房間里傳來的老板淫笑,“怎麼了,要我幫你處理掉這肥豬?”
妻子眨了眨眼,輕輕笑了:“不是,不至於做到這個地步。”
我看向她布滿牙印的乳房,血液循環加速:“那是,你想玩新戲碼,當面的那種?”
“哎呀,不是啦,這種事……這種事……”她又把斗篷披到我身上,表情有些不自然。
雖然有點惡心那種展開,我還是下定決心說道:“別太在意我,你玩就是……”
被汙濁侵占的空間里,一根白皙的手指壓在了我的嘴唇上,手指的主人這樣說道:“你沒生氣,太好了。”
下意識地,我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全身一塌糊塗的女人。
她笑了,轉身走向櫃台,一蹦一跳的,明明看起來是個熟婦,此時卻像個雀躍的少女。
空間充滿惡臭,地上汙穢流淌。
蹦跳間,液體在足尖飛舞。
宛如午後新雨。
最初的煉金術,其實是將賤金屬偽裝成貴金屬,比如銅和鋅制成的產物可以在外觀和硬度上很接近黃金。後來在魔力的運用和神秘學的發展下,煉金術的用途被廣泛開發出來,甚至涉及了人體煉成和靈魂煉成,也就是以轉化為目的,讓原料死亡、復活而完善。
而我呢,則把煉金術用來搞“夫妻情趣”。
“這藥真的能做到那個地步?”妻子靠在躺椅上,手里捏著一粒漆黑的藥丸。
“這藥真的能做到那個地步?”酒館老板坐在櫃台里,手里捏著一粒蒼白的藥丸。
“當然可以。”我笑著回應。
妻子盯著我,眼波流轉間,她夾起了雙腿。
老板盯著我臉上人皮般的“假面”,小眼睛從肥肉中擠了出來,里面蠕動著邪淫。
“那今晚試試。”肥豬與女人,在不同時間地點,說出同樣的話語。
純白的坩堝內還依稀泛著紅光。
雙生草,伴生范圍一米,草液相融則高度活性化。
詭蛙肝,食物影響體液。
夜巨魔血,巨幅提升的夜晚精力。
再加上部分穩定材料,我是這麼介紹這個新配方的:
“保證讓你爽翻天。”
“保證讓你的女人爽翻天。”
傍晚,因宵禁緣故,街上的人影逐漸稀少。
“為什麼是酒館老板呢,你不是和他關系不好嗎?”妻子拿出一條紅色的絲襪,那晚之後,這抹紅色便成了酒館老板記憶最深刻的事物。
我搖了搖頭,斜著眼看了過去:“那天晚上,除了那蠢貨,還有誰在罵我?”
酒紅色的襪頭罩住了晶瑩的足趾,“哼哼,你完全可以出來制止,我怎麼可能是男士的對手。”
順手將棕色長裙遞了過去,我說:“我可是紳士,充分尊重女性意願。”
回答我的,是一張壓上來的唇。
不久之後的夜,這張唇吻上了沾著尿垢的紫紅色龜頭,唇里的唾液完美接觸到了馬眼里的腺液。
唇的主人,笑了。
那是我從未見過的,陌生的——淫笑。
今晚的酒館仍舊昏暗,卻意外得十分整潔,老板像是特意准備了一番,年久失修的地板此時干干淨淨,就連吧台上積累的水漬也似乎淡薄了許多。
胖子老板臉上,濃密的胡子修得整整齊齊,寥寥幾根頭發也被梳理到一旁,又大又紅的鼻子正發出愜意的鼻音,他靠著吧台挺起臃腫的肚皮,露出了下體。
原來我一直看走眼了,這肥豬簡直深藏不露,雖不及巡邏兵的長,但遠比他們的粗。
僅僅只是點水一吻,便激起陌生淫笑,妻子睜大雙眼,驚喜地回頭看向我的位置。
她的眼里只有真切的愉悅。
這藥的作用並不是催情,催情對我們來說多此一舉。
性行為的基礎在於兩方身體的感受,這藥便是將這種感受高度“活性化”,也就是放大了幾十倍,但又畢竟不是魔法,所以只能讓體液作為媒介。
也就是說,現在就連嘴紋與馬眼的觸碰,都成了靈魂伴侶間的傾情挑逗。
這只屬於分別吃下黑藥與白藥的他們兩人,就連作為丈夫的我,就算窮盡一生,也難以達到那個高度。
我不是神明,並且神明也不會去全身心感受嘴皮摩擦雞巴的質感。
我只是一名煉金術師罷了。
妻子,開始為老板口交。
實際是喉嚨按摩龜頭。
口水滴落在紅色絲腿上,化作更多的情欲鑽進肌膚,使妻子甚至發出了嬌媚的鼻音。
她眯著眼,迷戀的仰頭望去,那里只有丈夫以外的面孔。
她的臉頰很柔軟,像是糯米團一樣,那口里的雞巴便是搗錘,一下一下地改變著臉頰的形狀。
黑色短發飛舞間,妻子敞開肉腿,踮起腳蹲在地上,兩個相對的腳心微微顫抖。她又用手撕開紅色褲襪的襠部,試圖將手指伸向泛濫的淫穴。
隨後嬌媚的鼻音崩潰了,她的手指並沒能碰到下體,反而向上抬去,抱住了自己的後腦。
在口交中,他們開始了抽插。
酒館老板奸笑著,他抬起腳來,把踇趾插進了妻子的陰道,黃色的指甲與粉色的嫩肉緊密相連。
眼下,我的妻子嘴里吸著別的男人的雞巴,還被插在別的男人的腳趾上。
我挺著下體,眼前的畫面讓我忽然明白了一個事實:那根腳趾比我這丈夫還來得珍貴。
只因為,她主動扭起了大屁股。
主動用自己的私密部位去品嘗那根腳趾。
她可從沒主動衝我扭過屁股,我的腳趾也通常都是被她用來踩踏泄憤的。
在吮吸聲與鼻音的交織中,突兀地響起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臭婊子,爛婊子,賤婊子。”
男人抽打起我的妻子,而我的妻子在扭屁股、吸雞巴,發出“哼哼”的響聲。
“母狗,騷逼,死蕩婦。”
男人還在抽打著我的妻子,而我的妻子還在扭屁股、吸雞巴,發出“哼哼”的響聲。
“你家里那位真可憐。”
妻子停了下來,一動不動。
“等我弄死他,在他屍體前操你。”
“……”
“草到你死為止。”
期間停頓高達整整2秒,妻子又開始扭動,扭得更歡了,似乎想借助那兩瓣大屁股甩飛某些事物。
在這種節奏之下,酒館老板射得很快,妻子高潮的也很快。
速度之快,老板抓著她的短發,將粗壯的下體全部沒入,他抬起眉毛,仰頭喘息。
速度之快,腸胃被內射的愛人,控制不住地抖動雙腿,“用運動加快消化”——瞬間尿了一地。
精液在極短的時間內通過我愛人身體的“轉化”,成功“變”成了尿液。
試問如我這般煉金技術,這輩子都望塵莫及。
老板拔出水光發亮的下體,拿起一旁的酒瓶,任由妻子倒在了地上。她就這麼四肢大開地躺下,臉衝著我的方向,眼里沉醉地回味著。
沒有酒精影響,沒有玩法創新,她舔干淨嘴角的精液說:“好啊。”
我的妻子對老板剛才的提議,表示贊同。
她悄悄衝我挑了挑眉毛,笑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面對著吧台前的老板,跪在地上,抬手伸向依舊挺立的肥屌。
台面上,琥珀色的酒瓶被長滿黑毛的大手握住,老板抬頭痛飲,再而低頭親吻。
親吻我的愛人。
舌與舌連成了通路,濃烈的酒液在上面奔涌。酒量堪憂的女人,敞懷接受了酒液,以及酒液另一端的男人。那些僥幸撒漏的酒水,滴落在女人的紅色絲襪上,眼看上面的光澤愈發誘人,小腦逐漸被麻痹,她的膚色與絲襪融為一體。
之後,我本以為會上演一場暢快淋漓的背德性交,可沒想到這反而成了最不可能發生的事。
疑問從腦海里升起:假設腳趾和雞巴帶來的快感沒有了區別,那還要雞巴做什麼?
肌膚間的輕微碰撞如今堪比愛撫,性交便成了性交本身,只是一個感受彼此的行為,僅此而已。
肉體若是到了極致,靈魂便開始咆哮。
“收起你的髒手,賤女人。”
妻子的雙手停留在半空中,面前便是老板的陰莖,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胖老板擦掉沾在胡須上的酒水,兩眼通紅:“夫人,我可是你丈夫的仇人,雖然我們的身體相性意外地好。”
“你大概是個婊子、妓女之類的東西,但我也不缺這些。”
“……”
“夫人,你有沒有想過……”
妻子抬頭望去的目光帶著迷茫。
“有沒有想過成為我的東西。”
愛人眼中的迷茫變成了驚慌。
我藏在陰影之中移動,來到了渾然不覺的老板身後,掏出了懷里的小刀。
空間開始波動,妻子睜大雙眼看向我……的下體。
最先脫離隱身的,並不是我的臉或是小刀,而是我高高挺起的褲襠。
在小刀即將插進老板的腋窩下方之時,那穿著絲襪的女人卻欣然說道:“好啊。”
握著凶器的手,再也無法前進絲毫,我竭力收回顫抖的凶器,一時間竟忘記重新披好斗篷。
靈魂是肉體的主人,所以我才會拔刀。
所以她才會答應。
這是一套完美的煉金公式,老板的行為便是我的動機,我的動機便是妻子的行為,而她的行為則會催生全新的存在。
我差點毀了這一切。
男人只是酒館的胖老板,他只是想奪走妻子報復我,並不是剝皮客那種殺人瘋子。
“哈哈哈,夫人,別講笑話了,真就這麼簡單?”
“你不信,那是你自己的事,對吧。”
“夫人,我可是生意人。”
“老板,我丈夫並不能滿足我,只有你……”
“別逗笑了,說點別的吧,我是說誠意,我是個生意人。”
下意識地,藏在老板身後的我退後一步,妻子的目光卻追了上來。
說真的,我現在很想出來把這笨女人埋到地里。
別人試探一下,你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給賣了,到底是誰在要求誰?
但仔細一想,真正迫不及待的,或許並不是他們兩人。
妻子玩味地看了我一眼,笑著說:“我把他的秘密告訴你,關於我的襪子……”
正常來說,把煉金道具的作用原理暴露出去,等於謀殺制作者。
看向眼前胖老板油背,我感到殺意升起,隨即又被酒館老板油膩的笑聲蓋過。
女人在訴說,男人在傾聽,和我沒什麼關系。
我大概只是這個吧台上的一枚硬幣。
而秘密這種東西,生來就是用來泄露的。
這種夫妻游戲里,所謂的“立場”,生來就是用來背叛的。
我唯一的選擇,就是把斗篷重新披好,不要露出任何蹤跡。
不要背叛那個女人所做的一切。
“夫人,這下你不想當我的東西都不行了。”男人聽罷,他露出黃牙,胡須隨著笑聲抖動。
似乎有些病態的情緒從妻子眼中升起,她笑著,呼吸越來越快,藏在紅色襪頭里的腳趾抓在了一起。
“你知道什麼是酒桶塞嗎,夫人?”
透明的液體,從妻子腿間滴落……
改良連褲襪,將液體轉化成催情物質,皮膚可吸收。
人妻,一具荒淫的肉體。
酒精,酒窖里隨處可見的液體。
煉金術師,酒館的胖老板。
職業使然下,我無比好奇這一組的出品。
腦海里陷入思考,這些東西在一起,究竟會發生什麼反應?
我的煉金術,是否能超越人體的極限?
“快點,快點。”
妻子的話語在耳旁圍繞,伴隨酒館老板的笑聲,我只覺得吵鬧。
“快點,快點啊。”
嘖,你能不能別這麼放蕩。
假如在襪子的配方里加入……
巨大的碰撞聲摧毀了我的思緒,吧台內部,酒窖的門被人重重關上。
那雕刻著花紋的保溫門足足有三層,又黑又厚。
原來所謂“快點”,是你在喊我快點。
我不禁搖頭感嘆:該死的職業病。
在大腦搖擺中,腦漿為我帶來全新的思路。
藥,他們還吃了那個藥,雙方的肉體相性已經到了最佳。
就好比,某人的肉體已經被調教到極致,剩下的……就只有靈魂了。
看來,我之前想的太簡單了,腦子不用,果然會鏽。
這場盛大的煉金終於開始。
壁爐里,火焰狂舞。
自那晚之後,我在家等了整整三天三夜。
等到的,是妻子那已被他人煉成的靈魂。
除了身上多了許多淤青,她依然是她,那個溫柔的,愛著我的女人。
可她從此多了一份工作——夜晚在酒館當服務生。
那條紅色的絲襪永遠地留在了酒窖里,在經過我同意後,她又將所有的絲襪存貨全都轉移到了酒館。
“親愛的,我們都希望這樣,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
“親愛的,你能再多弄點那種藥嗎?”
我點了點頭。
“親愛的,這幾天我不回,你可以去酒館哦。”
我沒有表態,這不是詢問,只是陳述。
夜間宵禁時分,我披好斗篷,來到了違規開張的酒館。
看來她很擅長當服務生。
首先一進店,無論是地痞或是巡邏兵,都會接受她嘴對嘴喂下的白色藥丸。
點好了酒後,直接落位聊天,打扮成兔女郎的妻子會親自將酒水送上。
奇怪的是,酒館不開放廁所,若是大的來了,只能出門找灌木叢。
反正客人們喝的再多,最後也不知道喝到哪里去了。
若是酒量尚可,便可以在深夜欣賞服務生的“特殊表演”。
妻子會表演一口氣喝干一大杯白色的特殊飲料,看起來黏黏糊糊,她被人們包圍著,我無法擠進去確認這飲料究竟是什麼。
猜測?不不不,煉金術師從不猜測。
我站在角落,默默地看著眼前眾人狂歡的酒館,妻子在人群中央——手腳並用。
大部分的女人有且只有一個生殖器,只能應付一個男人。
有些女人全身都可以當做生殖器,能應付很多男人。
比如把腳底的絲襪開一個洞,就可以容納一根雞巴。
外面的女人只有陰道前端才有快感。
而我的女人吃了我做的藥,雞巴捅腸子都能嗷嗷大叫。
窩囊?一點也不,她從未在眾人面前暴露過我的存在,也從未真正羞辱過我。
我只感到一陣異樣的感受,就好比古老的配方被我親手再現。
狂歡過後,妻子躺在地上,乳房攤在胸口,四周布滿渾濁的液體,身上只有一條破爛的紫色絲襪。
她成了“泔水”的一部分。
臭不可聞。
她笑眯眯地喊道:“達令,今天怎麼樣。”
我笑著訁……
“賺的比前幾天多。”胖老板在吧台里咧著大嘴說,“來,開始打掃吧。”
打掃的第一處地方,是老板的屁眼。妻子在地上舔著屁眼,兩條絲腿繃得筆直,深紫色襪頭下的腳趾一直在扭動。
她與老板的屁眼舌吻,吻到腳心皺起,吻到尿液四射。
臃腫的身軀嘀咕起身,留下連舌頭都忘了收起的愛人。
黑色短發如黑紗,蓋住了她的面容,只看得依稀泛白的雙眼,顫抖翹起的嘴角。
她“死”了。
煉金術,是一道經由死亡、復活而完善的過程。
“親愛的,我挺想念那時候晚上和你一起出去散步。”
我把人的大腦丟進了坩堝。
“親愛的,過陣子我就辭去酒館的工作。”
我盯著壁爐里的火焰,感受里面微弱的溫度。
“親愛的,你可以去死嗎?”
我看向在爐火旁穿絲襪的妻子,說道:“你到這個地步了?”
她穿上肉色連褲襪,笑容燦爛地向我展示她的大屁股:“嗯,老板說,要我在酒館殺了你。”
朦朧的肉絲下,肥美的右臀上紋著漆黑的圖案。
那是酒館的招牌上的標志。
不過原本圖案中央的酒瓶,被一根黑粗長的雞巴代替。
“好。”
說罷,我把手伸向爐火,瞬間被高溫灼燒。隨意抹了點口水在手指的燙傷處,我衝妻子笑了笑。
她也笑了,是熟悉的淫笑。
夜晚,我被綁在了酒館木凳上。
妻子在我面前被眾人輪奸。
所有人都吃了那種藥,所有人都在對我笑。
嘲笑。
特殊的絲襪被塞進她的直腸和陰道,身上能用的洞,都插滿了男性生殖器。
妻子每高潮一次,周圍人就從我身上捏碎一根骨頭。
她一邊哭著說對不起,一邊達到高潮,我的體內順勢發出悲鳴。
她的肉絲淫腳每劇烈抽搐一次,我的骨骼就會破碎一根。
她的直腸被帶出來一小截,被陰莖強行塞回去的途中,我的小指末節骨應聲粉碎。
直到酒館老板抱起哭泣的妻子,咧嘴衝我說道:“爽不爽,這可是夫人的主意。”
就在四肢粉碎的我面前,她也笑了。
除了我,所有人,都笑了。
在笑聲中,老板的雞巴捅進了妻子的下體。
她雙眼翻白,我肋骨折斷。
兩支酒瓶插進了她的下體內,腿間被頂起兩個高高的肉色凸起,兩個尖銳的酒瓶碎片插進了我的腰間,兩顆心在胸腔里跳動。
一顆隨著乳房狂舞而變得熱烈,一顆隨著胸腔破碎而變得殘破。
血液,從我的嘴里噴出,染紅了地面。
精液,從她無力地足尖落下,試圖將地面染白。
黏稠的精液甚至裝滿了那兩個酒瓶,在眾人歡呼中,妻子開始了表演。
原來那飲料這麼回事。
一瓶用嘴喝,一瓶用屁眼喝。
絲襪被塞進了她的直腸,全身沾滿液體的她,雙手一上一下,拼命地往體內灌著精液。
妻子的眼神帶著堅定,因為她清楚,如果無法一次把兩瓶喝完,那“完”的將會是我的生命。
周圍的地痞和巡邏兵發出扭曲的叫喊,有人用雞巴抽打妻子的臉頰,有人用手使勁擰她的臀肉,可她還是不放手。
酒館老板笑嘻嘻地把肥屌插進了愛人的腿間。
她仍喝著精液。
酒館老板笑嘻嘻地聳動腰間。
她還在喝著精液。
酒館老板笑嘻嘻地把妻子送上高潮。
她噴了。
她瞪大雙眼,面容扭曲,像是被精液貫通了一般,嘴里和肛門里同時噴出大量精液。任憑她如何用手上下遮擋,液體仍爭先恐後地從手指縫里漏出,這些精液如同煉金炸爐一般飛濺而出,就連鼻孔都被強行打通。
一團“沐浴而出”的絲襪連著精液一起被噴出。
好吧,我的煉金術還是敗給了人體。
癱倒在地,不斷捂著嘴與屁股的妻子,就這麼背對著我,被兩人一左一右強行拉著手臂拖向酒窖,整個人像是酒鬼手里的酒瓶,一邊抖一邊漏。
被拖到酒窖門口的妻子,回頭朝我看來。沒來得及看清她的面容,老板的長著黑毛的屁股便擋住了一切。
他把雞巴插進我妻子的陰道,雙手握住她的腰,從後方“挑”起了我的愛人。
她噴出的酒瓶掉落在我的腳邊,斷斷續續地向外流淌著黏稠的白液。
某只穿著盔甲的手,從地上拿起了這支酒瓶,厚實的瓶身與我的頭顱親密接觸,最後同歸於盡。
意識逐漸離我而去,最後依稀能見的,是酒窖門口,妻子懸空的腳底上,泛著狂喜的精光。
…………
“這配方可以啊,這樣都不痛。”
空間里泛著綠色的幽光,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睜開眼,在一口石棺內醒來。
牆壁上刻著泛綠光的文字:冥暗島,1024
我身處的這個島嶼,遠離之前的大陸,走直线距離都得要兩個月。
看來那個大陸的“我”,已經徹底死在她面前了。那酒館老板也確實做到“在我屍體前草我的妻子”。
要說我現在是誰,我只能說我是一名煉金術師。
原來我在冥暗島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還留了身體,太久了,實在記不清。
話說哪些地方還有這些東西來著?
真的,太多了,想不起來了。
我只記得我的原初肉體毀於一場實驗。
實驗成功了,可我死了,連一根腿毛都不是完整的。
我又轉眼活了過來。
是妻子把自己的靈魂轉移到“魂爐”里,將肉體讓給了我。
她也是一名煉金術師,專精靈魂煉成。
為什麼不把我的靈魂轉移進魂爐,這是我思考了無數歲月的問題。
大概,她愛我吧。
魂爐的特性是給予靈魂靜止狀態,但會隨著時間流逝逐漸消散。變得靜止的靈魂,無法用於靈魂蘇生,而純淨靈魂的強度也無法擺脫魂爐的束縛。
這並不是慢性死亡,“魂爐”反而是她最得意的作品。
她把靈魂,也做成了煉金材料。
只需要把魂爐與肉體建立起連接,再讓靈魂“觀測”到世界的存在,那麼靈魂的質量便可以維持。
而我的實驗,則是人體煉成。
她靈魂連接到肉體的第一句話是:“親愛的,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
“炸爐這種事,很煩對吧。”
“是的。”
“而現在我只需要觀測,就能讓靈魂保持穩定。”
“所以呢?”
“所以往里面加料啊!”
這……也行?
我盯著床上赤裸的妻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嘴里發出的,只有笑聲。
於是我和她在無限的時光里:到處舉辦婚禮、用雙腳丈量世界、一同感受最幸福的時光……
世界成了我們的煉金原料,不用除雜,不用留手,魂爐里毫無溫度的燈火越來越旺。
……牽著手跳崖、擁吻中咬掉舌頭、感受血腥時光……
重復的行為無法帶來全新的可能,所以需要“創新”。
我夫妻抱著愛意:相殺、背叛、無惡不作……
直到把“愛意”丟入坩堝里,雙腳纏上別人的腰。
那爐火,甚至會發燙。
一切材料的特性皆為定義,材料本身只是材料。
一切行為的好壞皆為定義,行為本身只是行為。
我敲開手里的椰子,把屁股上的蟲子用手彈掉,邊喝邊劃船。
這島實在是太偏僻了,材料都沒有,這時候就特別羨慕那群會傳送魔法的法師。
路途中,我甚至還被一群哥布林打劫了,他們中間下體最猙獰的那個甚至還騎著坐騎。
坐騎是個大奶的紅發女人。
紅發女人的丈夫是一名牧師,隱約能從身上感受到暗影的波動,跟這對夫婦交流,給了我很多靈感,也促生了許多問題。
這些問題,我一想就是半年。
半年後,曬得黝黑的我終於回到了奧摩城區。
家中沒什麼變化,只是……壁爐里冒著滾燙的赤焰。
來到酒館的店面前,卻發現這里已經換成了一間面包店。經打聽才得知,這酒店老板兩個月前被割了下體,慘死在店里。
我搖頭苦笑,從口袋里拿出一顆紅色的音石,對著低聲說道:“蠢貨。”
“誒誒誒,老大老大。”音石里傳出男人尖銳的嗓音,語氣里帶著討好。
“人在哪。”
“額夫人她……額身材很好,您說是吧。”
青筋在額間暴起,我說:“你們這幫蛆除了搞爛事還會干什麼,剝皮客,包皮客吧?”
“老大息怒,我們這不是專心幫您收集肢體材料嘛,那天還是我親自帶隊,看到夫人在酒館里被那肥豬欺負,我一上去就把他雞巴割了。”男人話語里的討好升華為卑微,“您放心,我絕不允許有人傷害夫人,而且啊,下面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
同時,音石里傳來人類的慘叫聲。
“額老大,這下真沒人知道了……您看……”
“滾吧,今晚派人來取東西。”
“一定一定,誒嘿嘿……”
沒等他說完,我輕敲音石,隨手丟進了口袋。
千萬人煉成的肉體,配千萬人煉成的靈魂,我很期待到時候的成品。
夜里,我將幾條改良絲襪收進布袋里,把袋子放到了屋外的信箱中。
到了這地步,我已經不再興奮,這種脫離聯系的享樂不能算作夫妻游戲。
算了,再陪她玩一陣子吧。
閉上雙眼,我沉入夢鄉。
巨大的響聲炸碎了我的夢鄉。
我揉著雙眼看向門外。
“達令!”
女人撞在了我的懷里,我連忙摟住她的身軀。
一旁的爐火,正前所未有地猛烈。
看來是我誤會她了。
妻子在我懷里,又哭又笑。
我抱著她,她沒辦法抱我。
她的手被鐵制拘束具限制在身後。
她回到了我的身邊,卻無法再前進一步,那變得更加豐滿的大屁股中央,有一根漆黑鐵索筆直連向門外。
就算經歷這麼多歲月,眼下我也差點沒認出她。
她的身軀布滿猩紅的紋路,這個我認得,我以前的作品——反應式束縛紋。
煉金術與咒術的完美結合,民間俗稱束魂咒印。
這也是剝皮客的招牌手段。
猩紅紋路之下,是妻子面目全非的肌膚,腦海里她的身影逐漸模糊。
手指劃過她小麥色的皮膚和金色短發,我說:“現在流行的是這種嗎……”
妻子的眼角還沾著淚水,聽到我的話語,她臉上露出笑容:“老板的愛好啦。”
目光下移,只見她其中的幾根腳趾套著鐵環,陰蒂和乳頭也被掛上了鎖扣。
我剛想說什麼,妻子回頭撅了噘嘴。
門外,圍滿了剝皮客,全身都是人骨制品,其中的一位手里還拉著鐵鏈。
他們無一例外地,看向屋內。
看向女人肥美的大屁股。
沒人在乎我的存在,除了我眼前的女人。
她的屁股被別人看著,而她看著我。
我打趣道:“看來你過得不錯,魂爐的狀態也很好。”
“那是我在想你。”
妻子抬起頭,爐火在她臉上映出紅暈,我到嘴邊的話語被她堵了回去:“我從沒騙過你。”
是,要我去死時也是那麼真誠。
“煉金術師不騙煉金術師,對吧。”
她笑了,眼底比爐火還亮:“說得沒錯。”
“坐吧?”我拉來一張凳子放在愛人旁邊。
只見她為難地搖了搖頭說:“不……不坐了,等下就走。”
我挺著下體,走到書架前說:“嗯,那想更刺激點嗎?”
“想!”
“我有個新點子,我們這種肉體沒辦法懷孕,所以我搞了個能假懷孕的配方,有點類似於牧師的賜福術。”
“啊……”妻子用嬌喘回應了我。
“聽個詞都受不了?”我拿出瓶瓶罐罐,“還有那種黑白藥丸,我再給你弄點。”
高昂的淫叫中,妻子跌倒在地,像是被絆倒一般。
地上,從她下體延伸出來的鐵鏈被拉在空中,正急促搖擺。
“怎麼了?”我連忙蹲下,抓住了她的肩膀。
妻子回頭衝門外無奈地笑了笑,轉而抬頭,眼里帶著歉意:“對不起啊……親愛的……要……要回去了……”
用大拇指撫摸她皮膚上的紅色紋路,我說:“沒事,這比你殺了我要輕松多了。”
“對……對不起……”她的美腳胡亂地向後蹬著,肩膀已經離開了我的手掌,“謝……謝謝……”
“這麼多年,說什麼謝謝。”
她身上猩紅的紋路,開始緩緩蠕動:“謝……謝謝你陪我這……”
陪你,陪你什麼?
可惜我沒辦法聽到妻子後面的話語了,束魂咒印的核心功能就是“控制”。
這低級的束縛紋破解起來很簡單,我看向地上愛妻的肉體,只需要……
哦,不需要了。
妻子在地上被強制拖向屋外,她看向我的眼底只有掙扎。
但她的雙腳卻攀上了腿間的鎖鏈。
足趾起伏間,如同情人纏綿。
聳了聳肩,我對被拖到門口的妻子說道:“不謝。”
她笑了,隨即被門外黑暗中的大手抓住了肩膀。
仿佛是特意向我展示一般,鎖鏈停止了拉扯,妻子就這麼停在了門口。
她說不出一句話,但她拼命地衝我搖頭,眼里滿是焦急。
隨著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她嘴巴大張,雙眸猛地向上翻去。
在咒印的控制下,愛人連聲音都發不出,她捂著下體,弓著腰倒在了家門口。
那金屬聲應該就是手部的拘束具被打開了,可她的下體發生了什麼事。
唯一可見的,是鎖鏈從她身後消失,取而代之,是一名格外壯碩的剝皮客。
他的光頭在夜色下甚至冒著熱氣,全身只穿著一雙人骨拼裝的戰靴,大塊的肌肉和驚悚的下體就這麼暴露在外。
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沒有插手過他們的管理,天知道那爛人從哪里弄來的這怪物一般的下屬。
倒在地上的妻子終於緩了過來,看向我的眼里只有糾結。
她金發黑皮,和身後那位深褐色皮膚的怪物,意外地配。
數名剝皮客嘴里咿呀著,七手八腳地將一條白色絲襪套在了愛人的……身上?
我眨了眨眼,這並不是連褲襪,而是包覆全身只留頭部的貼身衣物。
邁開步伐,我連忙打開所有的絲襪相關材料的容器,只見里面空空如也。
我抬頭看向門口的妻子,她抿嘴看向地面,不敢看我一眼。
將空瓶放回原處,我哭笑不得地坐在凳子上,沉默地看著家門口發生的一切。
那種連著身體又像是絲襪質感的東西,姑且就叫連身襪吧。
愛人小麥色的肌膚被套上一層白色連身襪,我不禁吞咽口水,突然想喝飄著奶沫的咖啡,在這個夜里,提神又醒腦,大腦似乎還在半夢半醒,可下半身早已昂首挺胸。
連身襪下,肉體猩紅的紋路被白霧掩蓋,她肥潤的屁股變得渾圓,野性的足尖變得精致,黑夜似乎都亮了幾分。
細膩的光,在她的腳掌上縈繞。
如果我沒看錯,這是“衝擊吸收”的特征。
頭頂冒著煙的男人扭了扭脖子,野獸一般的下體正緩緩雄起。那些帶著人骨飾品的手從四周開始伸向妻子,她眨了眨眼,在掙扎中把手放在了門上。
“干嘛,不讓看啊?”我眯起雙眼,“這麼重口,你打算吸收什麼衝擊啊?”
聽到我的話語,她只是搖了搖頭,眼底帶著說不清的情緒。
我提了提褲腰,說:“那你們先走吧。”
作為這麼多年的伴侶,她立刻明白了我話語里的意思,在被剝皮客抓住的一瞬間,妻子眼帶笑意,伸手把門輕輕地關上。
我掏出紅色的音石:“你從哪里找來的獸人。”
男人尖銳的聲音傳了出來,其中混雜著人類慘叫聲:“老大您還沒睡呐,誒,獸人?”
音石里,男人沉默了,慘叫聲折磨著我的耳朵,許久他才回應:“額,老大,您說的可是那個特別強壯的碎屍人?”
我揉了揉額頭說:“大概吧,只知道是個光頭。”
“噢噢噢噢,那小子我知道,老大您還真說對了,一半是獸人血統,但又有人類的理性,不太聰明就是了。”男人的話語充滿了蔑視,“老大,半獸人的肢體,應該……沒法用吧。”
“沒,我就問問。”
“說起這個,那蠢東西雖然沒什麼腦子,力氣倒是很大。”
“哦?”
“但恐怕活不了多久,因為他打死都不穿盔甲。”
下意識地,我沉默了,音石里正喋喋不休。
“只聽說他把活人穿身上當護甲,嘖,比我還變態。”
“……”
“老大,老大?誒,這什麼破石頭,怎麼沒聲音了,完了完了,老大一定……”
把音石隨手丟在地上,我披上遮光斗篷,打開了家門。
他們並沒有走多遠。
隱約被血色覆蓋的人群中,簇擁著一位高大的光頭,就算是他深褐色的背影,也能感受到十足的野蠻。
周圍的異端身穿各式各樣的血腥衣裝,除了這光頭。
他的護頸,是由一雙穿著白色“手套”的雙手組成的,眼見十指修長,兩只手腕被鎖在了一起。
而他的腰甲,則是由兩條向後夾緊的美腿組成,腰甲的白色“塗裝”顯得十分業余,不為實戰,似乎只為炫耀,那白色的腳趾緊繃,白色的腳心皺起,兩只腳腕同樣也被鎖在了一起。隨著步伐的前進,這對在光頭背後交錯的雙腳也時不時抽搐一下。
他們離我,越來越遠。
直到消失在黑夜里。
我並沒有跟上去,一張羊皮紙在門口的地上擋住了我的道路,下意識地,我撿起了它。
“認知干涉:情緒轉化”
“試驗:暴力→性衝動”
原來如此。
但……要是能把這轉化過程與戰紋結合在一起,那麼就算沒她那個水平也能隨意使用……
嗯,是個好點子。
到最後,我也沒看清妻子下體里插的東西,那足以拉動她直腸或是陰道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好在第二天我知道了。
不知是誰在家門口放了一個布袋,袋子里只有一根“音叉”。
那些藝術家這輩子也想不到用音叉來同時捅女人的屁眼和陰道。
當然,也沒有哪把音叉上面的兩根叉臂是用人類脊骨做成的。
我沉默地看向袋子里如蠍尾一般的淫具,大腦陷入了思緒。
“怎麼……”
“怎麼才能……”
“怎麼才能讓這東西發熱或是放電呢?”
“唉……讓我想想。”
“嗯,有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