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家訓:做個龜兒鱉孫(1)
爺爺死了。
這意味著,我們家又要家變。
按家訓,若爺爺先死,而奶奶仍在生,則奶奶必須改嫁,為家人迎來一位新
家長。
而且,家訓是極度尊崇男家長的。
所以,奶奶的再婚對象,就是我們全家的新主人。
可能看官也猜到了,那個制定此奇葩家訓的老祖宗,是個綠奴。
……
當時是清末民初。
家祖是羊城十三行的大買辦之一,通過崇洋媚外、壓榨國民的手段,賺下了
大量銀錢,幾乎富可敵國。
當時有個非常知名的相師,對家祖斷言,這份偌大的家產,取之不義,絕難
傳承,不出兩代必斷。
家祖迷信,信以為真,兼且心懷綠奴情結,就順水推舟,將這份家產奉送於
他人。
具體做法,是精選一名優質的少年郎,讓老母改嫁於他。
老母奉他為夫君。
家祖奉他為父親,且放棄原本的姓氏,改為隨他姓。
家祖的兒女奉他為祖父,也是隨他姓。
家祖的妻子、兒媳婦,通通隨他享用。
為他生養後代,以此完成家族換血,家業易主。
總之,整個家族中的一切人和物,都奉他為主。
可能這個做法果真有妙用,畢竟這份家業、這個綠奴傳統,算是傳承至今了。
……
在奶奶的改嫁婚禮上,我懵了,驚得幾乎腦漿炸裂。
因為,那位西裝革履、意氣瀟灑的新爺爺,居然是馮偉盛。
馮偉盛是我的學弟,曾經被我羞辱過一番。
事情是這樣的,馮偉盛是大一新生,初生牛犢,在不明情況之下,就給我女
友遞了措辭肉麻的情書。
我當然是不高興的,就輕蔑的懟他,我女友一件裙子是1000元打上,一個包
包至少10000 元,是誰給你的勇氣遞情書?
又把那情書公開,張貼在表白牆上,讓大家都看他笑話。
他是個烈士遺孤,既窮且難,全靠助學貸款和烈屬補助,才上得了大學。
而我女友是典型的千金大小姐,不單止是膚白貌美,還非常嬌生慣養,非富
二代絕對配不上她。
這件事被我公開後,那馮偉盛就出名了,不知被多少人在背後嘲笑過。
還得了個外號,叫「馮蛤蟆」。
諷刺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可想而知,他那時是有多難堪。
而現在,天道好輪回,輪到我難堪了。
當初被我羞辱過的死窮鬼,而今搖身一變,變成了我的爺爺。
這「爺爺」,不單止是輩份上的尊長,還是權力上的主人。
只要我還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就永遠都是他的龜孫、綠奴。
我想哭,只不過哭都來不及了。
……
我們家是豪門,榮盛了百年不衰。
我們家在羊城城郊,所在地叫碧綠村。
碧綠村周邊的所有產業,都是我們家的。
碧綠村的所有村民,都是我們家的傭人。
百年光陰,滄海桑田,時移世易,連中央政府都換過三個了,而我們家卻是
長盛不衰。
之所以能如此,是因為我們家歷代家主都繳足了保險費——繳給各個政府的
軍需物資。
清末時,分別繳給清政府和革命軍。
民國時,分別交給各路軍閥,包括鐮錘黨。
所以,縱使後來鐮錘黨掀起打土豪風暴,也沒好意思打掉我們家。
所以,我們家才能屹立百年而不倒。
今天,我們家奶奶的婚禮,只是內部婚禮,邀請來觀禮的客人,都是碧綠村
村民。
這些村民們,祖先原本都是我們家的傭奴,經百年繁衍,才逐漸形成了如今
偌大規模的碧綠村。
可以說,他們都是我們家傳承百年的忠奴,不說忠貞不渝,也起碼比外人可
信得多。
今天奶奶和新爺爺大婚,他們家家戶戶都受邀來此觀禮,並獻上了價值不菲
的賀禮。
當然,我們家是主人,絕不會讓下人吃虧,都一一回了重禮,價值遠超他們
所送的。
這場婚禮,其實最主要的目的,是告知他們,我們家迎來了新家主,並且改
姓馮了。
百多年來,我們家已經改過三次姓,這次是第四次。
所以,大家都沒太意外。
反而最大的情緒,是羨慕,是妒忌。
妒忌那個馮偉盛,入主了豪門,成為整個碧綠村的新主人。
婚禮的尾聲,是新主人馮偉盛,給我爸和我兩人賜下新名字,正式確認「爺
子孫」關系。
馮偉盛坐在太師椅上,奶奶挨著坐。
老爸和我都端端正正的跪在他們跟前。
馮偉盛給老爸賜名為馮富貴,很敷衍的名字。
給我賜名為馮狗蛋,很侮辱的名字。
這無疑是報復,我害他被群嘲為「馮蛤蟆」,他就以「狗蛋」報復於我。
觀禮的村人大都哄笑了起來,甚至有部分人都在猜疑,我這個舊少爺,是不
是曾經開罪過那個新老爺。
我不禁黯然,他們還真是猜對了。
不過,馮偉盛倒是解釋了兩句,說這是農村娃的常用名,改賤名,好養活,
是長輩的一番好意。
……
村人散去後。
我們家還須關上門舉行最後一個儀式——效忠新家主。
這效忠儀式有三步。
第一步,是自斬一刀,騸去一蛋。
第二步,是獻鞋貼,把騸出的蛋蛋,割開,熨平、防腐,做成鞋貼,貼在新
家主的鞋底。
第三步,是戴上貞操鎖,鑰匙上交給新家主。
家中正堂里,馮偉盛和奶奶分別坐於正座。
管家娘子月娘侍立在旁,主持儀式。
媽媽坐在側邊的雅座,觀禮。
我和老爸都是下身光溜溜的,躺在中間的手術床上。
兩名穿白大褂的醫師,操弄著醫療器具,准備動手術。
月娘吆喝一聲:「動刀!」
聲落,那兩名操著銀閃閃的手術刀的醫師,就動了。
要說我此時的心情,其實挺平靜的。
畢竟,這是我們家傳承百年的家規。
自打我懂事以來,就對此做足了心理准備。
騸蛋蛋,這手術其實很簡單,也很安全,甚至於術後都不須休養,就可行動
自如。
刀子在胯間的囊袋上,割開一道小口子。
然後,把其中一顆睾丸擠出來,割斷輸精管。
最後,縫合那道小小的傷口,敷上藥膏即可。
當然,為免術中意外、術後感染,局部麻醉和消炎藥,都是沒少的。
術後,待我和老爸緩了好一會,確認我們都能自主行動。
月娘才接著說:「接下來,請老爹、少爺,向老爺獻鞋貼。」
獻鞋貼,用自己的睾丸,給新家主做鞋底的防磨貼,所表達的是極致的馴服。
我和老爸剛才被剔出來的睾丸,已經被處理好,熨成了兩片紅彤彤的肉鞋貼,
其中一面已經沾好了強力膠。
我和老爸分別拿上一片肉鞋貼,跪到馮偉盛的跟前。
馮偉盛端坐太師椅上,雙腿抬起,擱在面前的春凳上,把兩只鞋底,分別朝
向我和老爸。
我和老爸都雙手捏著一片肉鞋貼,小心翼翼的貼上了那鞋底,撫平,按實。
然之後,馮偉盛放下腳,在地上踏了幾下,不無嘲諷的笑道:「也不知道這
玩意抗不抗磨呢。」
奶奶白了他一眼,啐道:「瞧你張這小狗嘴,說的什麼胡話。這雙鞋子,只
重意義,平時不許穿,有重要場合才可以穿出來顯擺。」
馮偉盛斂起笑意,乖巧的回道:「嗯,我曉得的。」
之後,月娘再次吆喝道:「上鎖!」
上鎖,即戴上貞操鎖。
奶奶和馮偉盛中間的桌子上,擺著一個方盤,盤上放著兩個籠子式樣的鋼制
貞操鎖。
月娘走到桌前,向奶奶和馮偉盛躬身問意。
奶奶點頭示意。
月娘這才從桌上捧起方盤,走到我和老爸面前,彎下身子,把方盤捧在我們
的眼前。
我和老爸分別從方盤上拿了一個貞操鎖,自行鎖住了胯間的雞雞。
然後,我們跪著靠近馮偉盛,都是低著頭,雙手捧著貞操鎖的小鑰匙,遞向
馮偉盛。
老爸恭敬道:「兒子雞雞桀驁不馴,恐生大逆,作亂天倫,敢勞父親管教。」
我恭聲說:「孫兒雞雞桀驁不馴,恐生大逆,作亂天倫,敢勞爺爺管教。」
馮偉盛「噗」的一笑,又連忙憋住,從我們手上接過了小鑰匙,正經道:
「好,我就受累點吧。」
我和老爸齊聲說:「謝爺爺(父親)。」
最後,月娘高聲吆喝:「禮成!」
……
百多年來,歷經屢次迎新主、換姓氏,這個傳承久遠的綠奴家訓,早已銘刻
在我們家每個人的心頭上,成為信仰。
生在我們家的每個男孩,打從懂事起,就開始接受奴化教育,自小養成綠奴
思維,時刻准備著,現老爺一死,就奉迎新老爺。
在外人看來,這無疑是屈辱到極點。
但在我們家看來,卻只是常規操作。
平均來看,每過幾十年,必來一次。
因為每代老爺一死,主母就須改嫁。
新老爺的挑選辦法,其實是隨機的。
先在國內隨機選定一個城市,再從中挑出大量的優質少年郎備選。
所謂的「優質」,有四項標准。
第一,須擁有一根大尺寸的陽具,勃起時,長度須有18cm,粗度須達5cm。
第二,體魄須健美,顏值也須上等。
第三,原生親屬關系簡單,親人越少越好,最好是孤兒。
第四,人品、性格須佳。
前三項,都是可視化的硬性標准,達不達標,一眼看透。
而第四項,就比較主觀了,只看主母的偏好。
主母親自與備選之人接觸、檢驗、商談,才最終確定人選。
按家訓,新老爺的遴選事務,全憑主母一言決之,兒媳、孫媳有建言權。
而其余男性小輩皆不得過問,甚至連知情權也沒有。
我未婚,故未有孫媳婦。
所以說,選中馮偉盛為新老爺,完全是奶奶和媽媽兩人的意思。
奶奶向來是很寵媽媽的,若是媽媽看不上馮偉盛,奶奶絕對不會動用一言決
之的主母大權。
所以,以此推測,媽媽肯定是青睞馮偉盛的。
不過,媽媽也是很疼愛我的,若是當時媽媽得知,我與馮偉盛不和,媽媽肯
定會建言奶奶黜落馮偉盛,另選他人。
可惜啊,家訓嚴禁男性小輩干預新老爺的挑選之事。
直到大婚之日,我才獲知……
為時晚矣!
如今已是塵埃落定,馮偉盛已是高高在上的老爺,家主大權在握。
除非他做出篡改家訓的大逆之事,否則誰也無權廢他。
哎,我暗自嘆息。
咋痛悔也沒用了,如今只能收拾心情,往後好好孝順馮偉盛,以期他會大人
大量,開恩善待我這個龜孫罷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媽媽就來到奶奶的屋外,等候傳喚,入內請安。
晨昏定省,小輩給長輩請安,早晚各一次,是舊時代大戶人家的傳統禮數了,
如今早已消失多年。
不過,我們家是百年豪門,傳承不斷,舊時代的許多禮俗,依然保留至今。
這里是我們家的祖宅,一座三進的舊式四合院。
奶奶所住的堂屋外,媽媽坐在雨檐下的座凳欄杆上。
我跪在媽媽的跟前,身擠進她的腿間,雙臂擁著她的腰肢,臉貼在她的胸腹
間,細細品味她身上的芬芳。
媽媽輕柔地捋著我的頭發,嬌俏的臉上,綻著慈愛的微笑,盡量安撫著我。
媽媽雖然不知道,我和新爺爺之間有齟齬,但也能理解,家中突然迎來了一
位新家主,我這做孫子的,難免會心有忐忑。
「寶貝不用怕哦。」
「有媽媽在,我不怕的。」
媽媽芳名陳玉蘭,是一位美嬌娘,很漂亮,也很年輕,才34歲而已……而我,
今年22了。
她其實不是我親媽,而是我親媽的胞妹。
她們姐妹情深,當年我親媽死後,她便嫁與老爸為妻,把我當成親兒子一樣
呵護備至,給予了我無窮無盡的母愛。
過得一時三刻,一個當值的童奴,終於從奶奶屋里出來,請我們入屋。
我們隨著那童奴,進了屋,穿過正間,繞過屏風,走入寢間。
這寢室內,奶奶穿戴整齊,坐在床邊的梳妝台前。
管家娘子月娘,立在旁邊,伺候著奶奶梳妝打扮。
馮偉盛就坐在那床沿上,身上一絲不掛的,剛醒。
老爸也在,正跪在床下,一手捧著個精美的尿壺,另一手握著馮偉盛的陽具,
正在為他接第一泡晨尿。
那尿壺響著「叮叮咚咚」的水擊瓷器聲。
昨晚,是奶奶和馮偉盛的洞房花燭夜。
老爸作為長子,須留在這婚房內,伺候他們圓房。
房事後,還須守在床邊,為他們侍夜,直到現在。
「太太和少爺來喇。」月娘低聲對奶奶說。
奶奶聽後,回頭看向我們,笑道:「來啦。」又指著床上的馮偉盛說:「咱
家這個新老爺憊懶,到現在才起呢。」
媽媽淺淺一笑,然後款款行禮,雙手疊放在腰側,雙膝微彎,身姿優雅而曼
妙,分別向兩位長輩問安道:「媽媽早安,爸爸早安。」
而我,則是跪在地上,分別向那兩位長輩磕了三個響頭,恭敬道:「孫兒叩
請主母大人貴安,叩請祖父大人貴安。」
「好,乖孫兒。」奶奶微笑點頭,接著看了看身旁的月娘,又說:「老爺昨
晚收用了月娘,你們也見見禮吧。」
我們都聽得懂,奶奶口中的「收用」,是指納為妾室。
媽媽對此並不意外,笑對月娘眨眼,又款款行禮道:「姨媽媽早安。」
月娘噗嗤一笑,回禮道:「玉娘也早安。」
我卻是有點懵。
不是料不到馮偉盛會收用月娘,而是不知咋稱呼月娘。
我們家向來是一夫一妻的,從無三妻四妾這一說。
但有一個例外,新老爺新入主,新老爺太年少,而主母太年老,則可以破例
納一妾室。
待主母故去,這位妾室就會自動轉正,成為老爺的正室夫人,家中的新主母。
月娘也是一位艷光四射的美嬌娘,年紀也少,比媽媽還嫩一些,才30歲不足。
而且,月娘是管家娘子,奶奶的身邊人,日夜陪侍在奶奶的身邊。
馮偉盛看上了她,近水樓台先得月,實屬正常。
媽媽見我久久不動作,便抬腳碰了碰我,低聲催促道:「傻孩子,發什麼呆
呀,還不快給月娘磕頭?」
我解釋:「我不知怎麼稱呼她。」
媽媽笑道:「笨,媽媽管她叫姨媽媽,你自然就叫姨奶奶咯。」
我恍然一「哦」,連忙擺正跪姿,朝月娘磕了頭,恭敬道:「孫兒給姨奶奶
磕頭,恭請姨奶奶貴安。」
「大孫兒真乖。」月娘笑著走過來,扶起我說:「快起來吧。」又牽著我,
領我走到大床邊,讓我跪到馮偉盛的腳下。
我心中很清楚,這是要做啥——吻安馮偉盛的大陽具,以及喝下他的晨尿。
吻安陽具,是向他表達謝意,感激他勤勞房事,為家中諸婦帶來性福。
飲用尿湯,是獲取他的雄性力量,因為尿液中,含有微量的雄性激素。
這概念不是現代才出現的,古已有之。
古代的壯陽藥,叫「秋石」,所用的原料,就是尿液。
以人尿為原料,歷千錘百煉,得出精粹如秋霜者,是為秋石,有補腎壯陽之
神效。
古代方士就常以此物進獻宮廷邀寵。
馮偉盛向前挪了挪屁股,雙腿垂地,叉開,讓胯間的大陽具,懸空吊著。
我眼皮稍稍一跳,那陽具確實夠大,就算軟著,也是頗具規模。
又抬眼一睄,正好對著了馮偉盛看向我的目光,隱含輕蔑和譏諷。
在此目光中,我渾不是滋味,趕忙低下了頭。
老爸先行,雙手從下面托著大陽具,臉湊上去,嘴唇對准那陽具最前端的馬
眼,印在其上,接著放開陽具,後退一些,磕頭在地,恭聲說:「父親不辭辛苦,
勤勞房事,造福家中女眷,孩兒感激無盡。」
之後,輪到我。
我照著老爸的流程,一絲不苟的做了一遍,只是全程都不敢抬眼瞧馮偉盛。
再之後,是飲尿。
馮偉盛的尿,對我們而言,有個美稱,叫「回陽水」。
仍是老爸先上。
老爸端起剛才那個為馮偉盛接尿的尿壺,張口含住小半個壺口,仰頭就喝,
喉嚨傳出一陣「咕嚕咕嚕」的喝水聲。
對外人而言,尿當然難以下咽。
但對我們父子來說,這其實算是尋常飲品。
我們家的男人,打小就開展綠奴教育,喝尿就是其中一項。
當然了,平常時候,我們只會飲用美嬌娘的尿湯。
一會,老爸喝了約摸半壺回陽水,把剩下的遞了給我。
我接過那尿壺,捧在手上,能感覺到壺中物的溫熱,尚未涼透。
我將之湊到嘴邊,舉起往嘴里灌,咽下肚。
其味道實在不咋的,嗆得要死,比之媽媽的桂花湯,差遠了。
我慣飲媽媽的尿湯,稱之為桂花湯,因為色澤澄黃,很好看。
飲完了尿,這個請早安的禮數,總算完事了。
之後,幾個童奴上來伺候馮偉盛穿衣洗漱。
而我們就退出寢室,來到正堂,等馮偉盛出來,一起吃早飯。
不過,奶奶做主,招呼我們都坐下開吃,甭等了。
……
這處舊式四合院,是民國年間的建築了。
雖然時時翻新、保養,但制式格局終究是太過老舊,比之現代化建築,不太
宜居。
所以,除了一些重要的日子,我們一般不會常住。
平常時候,我們全家都是住在村外別墅的。
我們這碧綠村,地理位置很不錯,西靠群山,東面平原。
村西頭,是我們家的祖宅,即是這處四合院。
向西出村,即入群山之間。
沿著山間幽靜的林蔭路,蜿蜒前行兩公里,眼前便會豁然開朗,是一片開闊
的山間谷地。
谷地中央,兀然聳著一座大型別墅,宛如城堡。
這便是我們常住的新家,草木芳菲、清池流光、烏檐白牆,奢華而堂皇。
婚禮後的第三天,我們就要回山間豪宅去。
因為路途近,家中三位女眷就不乘車了,坐上乘用奴就走。
乘用奴,是一種專門訓練、以供女眷騎乘的代步工具奴。
精選身體特別壯碩的男奴,在其脊背上安裝座椅,讓女眷安坐其上,馱著前
行。
當然,這種乘用奴,必先經過長期的嚴格訓練,考核通過後,方可上崗。
考核標准有兩項。
一是爬得穩。
二是爬得穩的同時,爬速也須達標,至少不慢於步速。
我們家的女眷,姿色皆是上上之選,更兼身段優雅、貴氣四溢,皆是外間難
尋的女貴人。
渴望匍匐於她們玉臀之下、馱著她們爬行的男人,簡直多不勝數。
所以,即使我們家不斷提高乘用奴的考核標准,也足足收用了十匹。
乘不過來啊。
這乘用奴,是我們家的其中一種傳統奴種,起源於清末。
當時,人口太多,而田地太少,大量失地農民流離失所,受盡凍餒之苦。
當時的老祖宗,一半是為了施舍他們,一半是為了凸顯家中女眷的尊貴,就
特意設置了諸多專門侍奉女眷的新奴種,借此大量招用失地農民,使之能苟活。
乘用奴就是其中之一。
只不過,百年時間過去,我們家人丁不旺了。
女眷稀少,需求也就少了,以致於而今我們家收用的傭奴數量,還不及當初
的十分之一。
說回來。
早飯過後,四合院大門外。
三匹馬爬在地的乘用奴,旁邊各跪著一名男奴,都搬著一張小踏凳,是供女
貴人上馬用的。
馮偉盛攙著奶奶的胳膊,奶奶一腳踩著踏凳,登上馬背,坐在了馬背上的座
椅上。
媽媽則由老爸攙著上座。
而月娘,就由我來伺候。
出發。
馮偉盛騎上了矮腳馬,當先領在前方。
那矮腳馬,是一種小型馬匹,體型不高大,對初學者很友好。
因為馮偉盛騎術不精,為免意外,就退而求其次,騎了那匹矮腳馬。
後邊是三匹乘用奴,穩穩當當的馱著三位女貴人,勻速前行。
再後邊,是我和老爸,跟在三位女貴人的身後,提著遮陽傘。
當然,這一路都是林蔭路,沒必要舉起來。
最後邊,是一大串奴仆,各捧著一些有的沒的日常用具,以備不時之需。
我們家的女眷出門,雖不是遠門,但也是大事,必須慎重對待。
若放在舊社會,就算女眷只是踏出家門一步,我們都要清空整條路,絕對不
會讓外人窺及女眷一眼。
不過,現如今時代不同了,我們家也稍微的與時俱進,不再大張旗鼓了。
一路上,路人極少。
畢竟,這是我們祖宅和新豪宅之間的專用道路,在此來往者,都是在我們家
伺候的傭奴。
偶有幾個掃街人,是我們家雇傭的清潔工,遠遠望見我們,就都趕緊回避,
避到路肩,低頭跪候,靜候我們經過了,才起身繼續干活。
兩公里不遠,很快就到了新宅。
宅前的大草地上,黑壓壓跪著一大堆奴仆。
他們齊齊磕頭,齊齊叫道:「恭迎老爺、奶奶回府,恭迎諸位小主回府。」
馮偉盛看著這個大場面,只是笑。
奶奶擺了擺手,說:「都起來吧。」
……
這處大豪宅,配備了上百個傭奴,都是碧綠村的村民。
這看似很多,但實際上,其中大半,都只是外務奴而已。
外務奴,就是處理宅外事務的傭奴,而且不得踏足內宅。
乘用奴,就屬外務奴。
宅外事務,其實還挺多的。
送往迎來之事、外購飲食日用之事、伺候主子出行之事,除開這些,最需人
力的,就是打理山谷內的草木。
此谷內的一切,都算是我們家的花園。
除了在宅前特意開辟出一片開闊的草地之外,其余地方,都布置成了休閒公
園的樣子。
繁花、林蔭、流水、小橋、亭閣、小湖泊、鵝卵路、休閒椅等等。
反正外面的公園是啥模樣,這里就是啥模樣。
不過,在宅後的那一小片地兒,卻是修成了古典園林。
以上這些,是需要大量人手打理的。
所以,我們家才收用了上百個傭奴。
其中7 成是外務奴。
只有30個,才是允許進宅、整理內務、伺候主子起居的內務奴。
這30個內務奴中,一半是童奴,一半是老仆婦。
童奴都是未足12歲的,老仆婦則是50歲打上的。
因為家訓明文說了,內宅不得使用妙齡侍女,亦不得使用健全男奴。
這條祖訓,和一夫一妻傳統是相輔相成的,就是為了預防主子胡混。
以前舊社會時,我們家還可以使用閹奴。
不過現在時代不同了,就算有部分男人自願閹割,我們家也不敢收用。
畢竟,這太犯忌諱了,容易招惹眾怒。
另外,管家娘子一職,卻是個例外的。
因為管家娘子,不僅是大管家,還是新老爺的備選妾室,候補主母。
……
吃過午飯後。
我本想伺候媽媽午休……其實是想推媽媽上床,吃她腿心處的美味。
口舌侍奉,是一項極為重要的綠奴技能,我自然是從小訓練的。
練習對象就是媽媽。
我可太愛吃媽媽的美腿之心了!
多年母子,媽媽當然能看透我的歪心思,便提議對弈,若是我贏了,就任由
我索取美味。
我眼神大亮道:「真的?我想吃多少都可以?」
媽媽玉手抬起,捏了我嘴唇,寵溺道:「你這張小讒嘴,舍得吸干媽媽呀?」
我「嘿嘿」的笑,趕緊擺開了棋盤,執子、落子。
媽媽笑著白了我一眼,也執起棋子,落下。
媽媽的棋力,向來不如我,之所以提議對弈,就是想下下棋罷了。
媽媽是文雅嫻靜的性子,就愛宅屋里看看書,寫寫字,當個安靜的美人兒。
棋局下到一半時,形勢開始明朗,我幾乎鎖定勝局了。
媽媽故作不知,仍要接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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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眯眯道:「媽媽,不能賴皮哦。」
媽媽嗔了一聲「臭屁孩兒」,眼波流轉間,卻突然指著地板,笑盈盈的說:
「媽媽要騎臭屁孩,快趴到地上去。」
我會意,連忙一骨碌滾下地,馬爬在地,喜哄哄道:「媽媽快上馬,兒子馱
您到床上安歇。」
「噗嗤~ 」媽媽掩嘴一笑,站起身,掀起裙擺,正准備跨上我背時。
門外卻突然進來了個不速之客。
是馮偉盛。
媽媽趕忙放下裙擺,然後雙手疊放在腰側,微彎雙膝,對他款款行禮道:
「爸爸午安。」
馮偉盛笑著回道:「玉娘也午安。」
我則是朝他磕了頭,恭敬道:「孫兒拜見爺爺,給爺爺請安。」
馮偉盛沒搭理我,瞧了瞧台面上的棋盤,對媽媽說:「你們母子倆原來在下
棋啊。」
媽媽點點頭,接著便請他坐下,又給他斟了杯茶水。
馮偉盛看都不看那茶杯,卻是眼光光的盯著媽媽看,由頭看到腳,又由腳看
到頭。
滿眼的淫邪之色,顯露無遺。
把媽媽都看得臉紅了。
馮偉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又探身牽起媽媽的玉手,淫笑道:「來,玉娘,
坐我腿上。」
媽媽並無抗拒,乖乖的坐到了他腿上。
「真美。」馮偉盛一手摟住媽媽的腰肢,另一手卻撩起了媽媽的裙擺,撫摸
那美腿。
媽媽俏臉微紅,不答他話,卻是回頭瞧我,說:「爸爸,您看,小豐還跪著
呢。您不點頭,他不敢起來的。」
小豐,是我之前的舊名字。
馮偉盛卻是裝糊塗,反問道:「唔?小豐是誰?是你兒子?」
媽媽一愕。
我無奈,對馮偉盛的惡趣味,深感無語,說:「媽媽,您忘了嗎,我前幾天
剛改了名,是爺爺賜下的新名字,叫狗蛋。」
馮偉盛朝我看過來,說:「狗蛋。」
我應聲回道:「孫兒在。」
「老子再給你賜個小名,就叫狗子。」
「謝爺爺。」
「爬過來吧,給老子捶捶腿。」
「是。」
我爬近到他腳下,端正的跪坐著,低著頭,不看坐在他大腿上的媽媽,只看
他的小腿,雙手握拳,默默的給他捶小腿。
看到這,媽媽才回過味,這位新老爺顯然不喜歡我,似乎還有點牙齒印。
不過,現在不是尋根問底的時候,因為馮偉盛的大手,已經摸入媽媽的內褲
了。
媽媽玉臀扭動,雙腿夾緊,輕嗔薄惱的嬌容上,綻放出桃花。
那觸感粗糙的手指,正在侵犯著最柔嫩的嬌處。
媽媽情動難禁,能清楚的感覺到,下身那嬌媚的深處,已經分泌出甜美的愛
液,潤滑著那入侵而來的手指頭。
我就跪在咫尺之間,能隱約聽見,媽媽的呼吸聲,微微重了一些。
我不禁想到,媽媽被馮偉盛撩動情欲了。
這想法一起,沒由來的,突然有點胸悶。
之前,我還以為,我生來就是綠奴命,伺候媽媽和新爺爺行房,沒什麼大不
了的。
但如今事到臨頭,我才發現,原來我內心深處,居然藏著一絲絲的不甘,以
及由此帶來的屈辱感。
突然,馮偉盛的那只手,離了媽媽的腿心,向我伸來,帶著媽媽的蜜液,懟
入我口中。
懟得我好一陣怔怔的。
「味道怎樣?」馮偉盛問,臉色怪怪的,似是譏諷。
我如實回道:「這是媽媽的味道,當然好吃極了。」
媽媽「噗嗤」一笑,臉上卻是羞紅如苹果。
媽媽的這份羞意,源自何處呢?
源自於當著兒子的面,被「野男人」玩弄得濕噠噠的。
媽媽其實早已被馮偉盛日過了。
在大婚之前,媽媽和奶奶就都和他睡過了,親身體驗了他的大陽具。
畢竟這性能力,是新老爺資質考核的最重要一環。
在婚後,就在昨天,在老爸的伺候下,媽媽又和馮偉盛睡了一次。
所以說,如今的媽媽,本應沒了害羞的理由才對。
但現在,媽媽是親手把兒子心中的「母親純潔形象」,毀滅給兒子看。
這個背德感,使媽媽羞得滿臉通紅,以手掩臉,感覺沒臉見兒子了。
媽媽聲音顫顫的說:「爸爸,您今天先放過我吧,可以嗎?」
馮偉盛也看得出,媽媽確實羞得想死,便不勉強。
只是把媽媽公主抱,抱到貴妃榻上,吻著她安撫了一會,就離開了。
我送了馮偉盛出門,之後便趕緊跑回到媽媽身邊。
不過,媽媽羞意未絕,面朝牆壁,背著我不搭理。
過得一時三刻,媽媽才動了動身,雙腿微微張開。
我心知意,便喜哄哄的爬上榻,頭鑽入媽媽裙內。
裙內無光,但我老馬識途,臉蹭著長腿而上,嘴吻上了那長腿盡頭,舌探入
了那花開之處。
「唔~ 」媽媽的嬌聲,似嘆息,也似呻吟。
隨著我的嘴舌在腿心處探索、吸吮,媽媽的嬌聲也是此起彼伏,淺唱低吟。
相比較之前被馮偉盛撩弄時的安靜,此時的媽媽就像是徹底放開了歌喉。
我心中不禁升起一絲驕傲,媽媽在我這兒更能輕松快樂。
……
晚飯時。
餐廳里。
餐桌是一張長桌。
上首的主位自然是馮偉盛的。
其右手邊,依次是奶奶、媽媽、老爸。
左手邊,則是月娘和我。
桌上的菜肴,是八菜一湯。
桌上有兩個小規矩。
其一,是每道菜色的第一箸,須夾給老爺吃。
奶奶、月娘,都近著馮偉盛,故由她們夾給馮偉盛。
其二,就是馮偉盛未吃完,其他人不得放下碗筷,更不得提前離席。
吃飯期間,幾個粉雕玉琢的小童奴,各捧著各式飲料瓶,侍立在側,隨時給
我們斟飲料。
白酒、黃酒、紅酒、花酒、清酒、啤酒、果酒,都有。
還有果汁、茶水。
在舊時,大戶人家用餐時,不分婦男,都會飲酒。
這舊俗,我們家保留了下來。
不過,稍微與時俱進了一點。
畢竟酒精有害健康,所以,我們家的餐桌上,就引入了低度數的酒類。
如果仍不喜,還有果汁、茶水,可供選擇。
我們家這三位女眷,受熏陶日久,便都習慣了喝兩杯低度酒,微醺即止。
馮偉盛初入主,不慣於飯時吃酒,反而在飯後吃——以諸女眷的櫻口做酒杯,
吃那香津和酒水混合而來的妙液。
真會玩啊。
大半小時後,我們吃好了飯。
晚飯之後的一兩個小時內,按慣例,是我們家人共享天倫的時間。
如無正當理由,是不可缺席的。
說是「共享天倫」,其實就是看著馮偉盛和諸女眷調情嬉鬧而已。
沒我和老爸啥事的。
哎,綠奴就是這命。
來到奶奶的臥房里。
這與其說是「臥房」,倒不如說是兩室一廳。
進了房門,是一間精致小巧的廳堂,布置得如小客廳一樣,只是裝飾更為私
密化。
廳堂左右兩邊,各擺著一架精雕木屏風,阻隔視野。
那兩屏風的後面,才是置放床榻的臥室。
右臥室,是奶奶的。
左臥室,是管家娘子的,即月娘的。
管家娘子,即使不被老爺納為妾室,也是老爺的通房丫鬟。
如今月娘已是姨奶奶,就更為名正言順了。
奶奶招呼大家都坐下,看電視。
童奴們按吩咐,端上零食、水果、甜點,捧著酒壺斟酒,圍著茶幾泡茶。
若果我們家有未出嫁的閨女,這時還會以自身為餐盤,為馮偉盛奉上「人體
盛宴」。
就是身上鋪滿餐食,玉體橫陳於馮偉盛的眼前,讓他拿筷子夾著吃。
不過,我們家人丁單薄,兩代單傳,兒孫輩就我和老爸兩父子而已。
兒媳、孫媳,是不許用作人體盛的。
畢竟兒媳、孫媳,實質上都是老爺的女人,不能這麼糟踐。
女兒則不同,遲早是別人家的媳婦,趁出嫁之前,獻身一下就是。
話說回來。
奶奶年紀大,重儀態,從不當眾和馮偉盛調情。
現在奶奶就獨坐在單人沙發上,手捧著一杯熱茶,偶爾抿一口,安然看著電
視。
其雙腿,擱在春凳上,凳邊跪著兩個小童奴,各持著一柄按摩捶,輕輕為她
敲擊腿部。
而月娘,就比較放得開了,和馮偉盛挨著,坐在沙發床上。
其千嬌百媚的身子,就倚著馮偉盛,任由他采擇。
她手持酒杯,喝一口,含在櫻桃小口中,晃一晃,漱一漱,然後就吻向馮偉
盛,把口中妙物,渡給馮偉盛。
不只渡酒水,還渡水果、零食。
在他們的座前,跪著兩個童奴,各高捧著一盤水果、一盤甜點,以供月娘挑
食。
月娘挑了一塊水果,含在嘴中,用嘴喂給馮偉盛。
是喂食,也是獻吻,香艷之極。
最後說到媽媽。
媽媽不和月娘湊熱鬧,但也不如奶奶的莊重。
媽媽和老爸同在一張貴妃榻上,媽媽慵懶的半躺著,雙腿擱在老爸的大腿上,
讓老爸給按摩腿腳。
而我,就坐著媽媽塌邊的凳子,捧著平板電腦,和媽媽一起玩電子游戲。
旁邊有個童奴跪捧著餐盤,我時不時會挑上一塊,親手喂給媽媽吃。
媽媽也會投桃報李,偶爾會把嚼爛的食物,吐到我嘴里,給我品嘗她的香津
之味。
當然,我們並不會完全各玩各的,否則豈能叫天倫之樂。
大家若有好的話題,就提出來,一起說說。
若無,就由管家娘子說笑話,讓大家都樂一樂,搞搞氣氛。
月娘說了兩個小笑話後,氣氛熱了不少。
馮偉盛突然想起個事,便問月娘道:「月娘,後花園那邊的衛生間,為啥看
起來特別不一樣?」
月娘一聽就笑了,笑得古古怪怪的,說:「那是咱家女人的專用恭房,你可
別瞎進去。」
馮偉盛更好奇了,「恭房?還女人專用?這有啥說法的?」
月娘笑道:「其實也沒啥啦,就是給奴才們賞賜香便的地方。」
馮偉盛恍然一聲「哦」,也笑了,說:「我說呢,那地方怎麼修得那麼好看。」
後花園那處恭房,不單止是好看,還花香撲鼻。
因為,那恭房內擺滿了應時花草,故也稱花房。
家中的三位女眷,日間若有便意,偶爾會駕幸其中,把糞溺賞賜給有此癖好
的傭奴享用。
在舊時,室內不設廁所,女眷都是在屋里,使用恭桶方便的。
當時,我們家收用了大量便器奴,專以家中女眷的糞便為食。
現如今,時代進步了,室內都修了衛生間,而且排汙設施非常便利,以致女
眷都懶得用恭桶了,坐上衝水馬桶,完事衝水就成。
是時代的進步,淘汰了我們家的便器奴啊。
不過,專職便器奴消失是消失了,但異食癖之人、以吃屎為樂之人,並沒少。
所以,我們就應這部分人的祈求,在後花園修了那處恭房,滿足其變態心理。
……
時間差不多了。
該各自散去了。
媽媽走過去馮偉盛的身邊,向他獻了一吻,濕噠噠的熱吻。
馮偉盛尤不滿足,要媽媽口含果酒,嘴對嘴喂他吃了小半杯,直把媽媽弄得
面紅耳赤,才算完。
之後,媽媽便退回來,俏生生的立著,雙手疊放在腰側,雙膝微彎,朝長輩
們款款行禮,說:「媽媽晚安,爸爸晚安,姨媽媽晚安。」
而我和老爸,則是跪到地上,一絲不苟的磕頭,恭敬的說,叩請他們晚安。
奶奶微笑擺手,說:「好啦,你們娘兒仨都散了吧。」
媽媽彎身扶起我,又挽著我胳膊,說一聲「回去啦」,和我一起步向門口。
爸爸自行起身,也跟著走。
月娘在後面打趣道:「你們瞧,玉娘多疼兒子,疼得連老公都懶得搭理呢。」
媽媽「噗嗤」一笑,回頭對老爸說:「姨媽媽總愛說笑,咱們甭搭理她。」
老爸可不敢搭這話,只笑笑。
媽媽說這話,沒所謂。
但老爸若敢搭嘴,就是不敬尊長,是要掌嘴的。
從我們娘兒仨所行的請安禮,也可看出我們娘兒仨的地位,是差異極大的。
媽媽雖說是老爸的妻子、馮偉盛的兒媳,但這只是個純粹的稱呼罷了。
實質上,媽媽也是馮偉盛的女人,地位和月娘相近,形同妾室。
而我和老爸,只是馮偉盛的綠奴,是龜兒子、是鱉孫。
我和老爸的待遇,都要依靠媽媽爭取,依靠奶奶庇護。
……
馮偉盛入主後,我和老爸兩父子到底算啥呢?
我們不是他的種,就只能算是奴才、龜兒、鱉孫。
不過,另一方面,我們又是奶奶的血脈至親。
只要有奶奶在,我們就至少算是半個主子,不至於徹底淪為普通傭奴。
而若奶奶故去,也不打緊,因為還有媽媽。
媽媽也有能力庇護我們父子。
不得不說,老祖宗設計的這套綠奴家訓,是真巧妙。
既能滿足至微至賤的綠奴心態,又能確保自己不至於被綠主玩死。
當然,能被家中女眷選為綠主之人,就不大可能是大奸大惡之徒,女眷對兒
孫的庇護,只是保底线。
……
我和老爸,都隨著媽媽回房,伺候她安歇。
房里的童奴,早已預備好了熱水和洗浴用品。
媽媽一回來,就進了浴室。
我和老爸,都跟入。
我們娘兒仨,都脫得光溜溜的……我和老爸其實不算光,因為我們胯間都戴
著個雞籠子。
媽媽的肌膚,白如雪、潤如玉,身线又凹凸有致,婀娜多姿。
如此美人兒,俏生生的就在眼前,如何叫我無動於衷。
自然就是情欲漲起,雞雞萌動。
而這雞雞一動,就難免吃痛了。
是胯間貞操鎖,緊鎖雞雞的痛。
其實也不是痛,而是一種強力的壓迫感,壓著雞雞,不許它變硬。
這壓迫感,不能叫做「痛」,而該叫「情趣」,不咋舒服,但挺過癮的。
當然,這「過癮」的前提,是習慣、且適應了這種壓迫感。
沒錯,我早習慣了,且適應了。
因為,鎖雞雞本就是奴化教育中的一環。
這目的,除了馴化性欲之外,還有一個作用,就是限制雞雞的發育。
鎖雞雞,尤其是在青春期鎖住,常年得不到充血的機會,就得不到營養,尺
寸自然就難以增長了。
我拿尺子量度過,我這雞雞完全勃起時,才10cm不到,還瘦瘦的,就像根大
拇指。
拿去和馮偉盛一比,簡直能羞煞個人啊。
哎,我們家這祖訓,為了把兒孫調教成綠奴,可真是煞費苦心的。
不過,話說回來,祖訓也是講情理的——允許每周休沐一次。
休沐嘛,就是放出來透透氣,洗洗汙垢,出出水。
結婚後,還可以加一次。
在之前,老爸就是每周都睡媽媽兩次的。
不過,而今家中迎來了新綠主,老爸就再不配睡媽媽了。
就連休沐,也變回了每周一次。
以前,我每周的休沐,都是媽媽親手給我洗雞雞、揉雞雞、擼雞雞的。
而如今,恐難再有此等享受了。
因為,現在鑰匙由馮偉盛掌管。
他那麼不待見我,不說讓媽媽給我洗雞雞了,就是單純的開鎖,怕且也難。
怕是樂得看我生生憋壞個蛋吧。
哎,前路難啊。
說回來。
媽媽見我在扒拉著胯間的雞籠子,便蹲下身,纖纖玉指點在雞籠子的空隙間,
觸到龜頭,笑眯眯道:「小寶貝怎麼啦?想出來透氣呀?」
我一個激靈,雞雞更漲了,雞籠子帶來的壓迫感更刺激了。
我連忙撇開了媽媽的壞手,幽怨道:「媽媽壞死了。」
媽媽「咯咯」的一笑,起身,遞來蘭花指,彈了我腦門子,說:「你才壞呢,
小臭屁孩。」
另一邊,老爸擺好了板凳,說:「老婆,別逗孩子啦,過來坐好。」
「哦。」媽媽過去坐下板凳。
老爸先後給媽媽打上了洗發乳、護發素,細心洗護著媽媽的秀發。
我也湊過去,給媽媽打上沐浴乳,把媽媽全身上下都愛撫了一遍。
拿花灑頭,衝走泡泡後,我也不離媽媽,就伏在媽媽胯前,頭湊到媽媽小腹
下,用臉磨蹭那一小片柔軟的芳草地,又伸出舌尖輕舔。
舔不一時,卻被媽媽揪住了耳朵,揪離了那片小花園。
媽媽睜圓了杏子眼,美美的瞪著我,說:「小壞蛋,少饞一會能餓死呀?」
我鄭重的點點頭。
對此,媽媽都未反應,倒是老爸先「哈哈」笑了起來。
於是,媽媽也笑了,朝我「呸」一聲,嗔道:「餓死你個小壞蛋拉倒。」
說罷,便站了起身,走入浴缸去浸熱水浴了。
「哎呀。」老爸眼看媽媽的長發,都浸在水里,慌忙跟了過去,用毛巾幫媽
媽包起了頭發。
我樂道:「要是老爸不在,媽媽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呢。」
「淨胡說。」媽媽白了我一眼。
之後,我和老爸都各自洗身、抹干、穿衣。
再之後,媽媽也泡夠了,出浴缸了。
老爸揚開一件大浴巾,把媽媽裹住。
然後,抱起媽媽,抱出浴室,把媽媽放在梳妝台前的凳上坐著。
再然後,解開媽媽包頭發的毛巾,拿起熱吹風,給媽媽吹頭發。
我也湊上去幫襯,解開媽媽裹身體的浴巾,一邊解,一邊抹干。
媽媽就自己給自己抹護膚乳。
在此期間,幾個老仆婦也在忙前忙後,有進浴室收拾的,有端來飲料小食的。
場面熱熱鬧鬧的,大家都在勤勤懇懇的伺候著媽媽。
現在時間其實不太晚,才十點。
做好了睡前護膚的媽媽,也沒到床上去,就在窗邊的貴妃椅上閒坐。
今晚月色正好,透窗而入。
我和老爸都坐過來,陪媽媽曬月光。
我們娘兒仨,一起吃著小酒,喝著零食,嘮著閒話。
媽媽起了興致,含了口酒,笑眯眯看著老爸。
老爸知意,卻苦笑搖頭。
我也看出媽媽的意思,是想學月娘,用嘴喂飲料。
只是綠奴嘛,豈配吻娘子。
若是被馮偉盛得知,肯定會惹他膈應。
媽媽不嫌棄老爸的飲尿嘴,但馮偉盛是絕對會嫌棄的。
我想了想,回頭對仍在房里的傭奴們說:「你們可以回去了,早點歇著。」
她們都開心的退下了。
然後,我才對老爸說:「爸,咱們這屋沒有眼釘子了,你和媽媽隨意吧。」
老爸失笑道:「你這小子。」
「老公。」媽媽又含了一口酒,脈脈瞅著老爸。
老爸卻仍是苦笑,支吾道:「老婆,我……現在不同以前了,不能親你嘴的
……」
媽媽很無語。
我在旁插口說:「爸,爺爺不會知道的。」
老爸瞪我一眼,說:「你小子別說話。」
於是,我也對老爸無語了。
老爸看看媽媽,猶豫一會,卻是一骨碌跪到了地上,仰頭張嘴,對媽媽說:
「老婆,你吐我嘴里,我接著。」
媽媽無語瞧他一會,無奈一笑,然後櫻唇微張,口中的酒水緩緩滲出,滴落
而下,落在下方老爸的嘴里。
老爸嘖嘖嘴,笑道:「老婆大人的鳳涎香,還是能品嘗到的。」
鳳涎香,是我們家女眷的唾液的美稱。
媽媽的纖纖玉指,戳了老爸的額頭,沒好氣道:「你呀,臭沒出息的。」
語氣中,帶著無奈,又隱含淡淡的失望。
雖說我們家男人做綠奴,是祖訓,是生而注定的,但如老爸這樣,連獨處時,
都嚴守奴才的規矩,自己約束自己,就過於為難自己了。
恐怕,這老爸早已期待這一天了,當馮偉盛一來,就立馬進入角色,以做個
卑賤的綠奴為樂。
「兒子,敢親媽媽麼?」媽媽瞧向我問道。
我下意識的點頭,旋即又感覺不妥,尷尬的看了看老爸。
老爸都不敢親了,我還親,那置老爸於何地了?
老爸卻識趣的起了身,走向衛生間,說:「你們娘兒倆隨意,我啥都沒看見。」
於是,媽媽笑了,伸手來牽我,說:「甭管你那笨蛋老爸,媽媽要和你親親。」
我嘿嘿一樂,趕忙湊過去,張嘴就啃向媽媽的櫻唇,伸舌就入侵媽媽的檀口。
既香甜,且柔軟。
……
婚假結束,馮偉盛該回校上課了。
我也是。
我們是同校生。
他剛上大一。
我已經大四。
媽媽花了約小半杯的香唾,從我口中,撬出了我和馮偉盛之間的齟齬。
原本,媽媽還以為,我大四,都預備畢業了,而馮偉盛才大一,理應無交集
才對。
不曾想,竟因一封情書,而鬧了矛盾。
如今才得知也太晚了,都木已成舟了。
不過,媽媽倒也不憂心,畢竟我那小女友,現在也是馮偉盛的囊中物了。
只要馮偉盛日了她,就再無必要惱我了。
只是,這事有點懸。
早在親爺爺死後,我就和女友分手了。
因為,我不忍心將她親手送到其他男人的胯下。
我這人,雖然生在這個綠奴之家,兼且自小受盡奴化教育,但終究有點叛逆,
不及老爸那般甘之如飴。
這事,我沒敢告訴媽媽,怕她擔心。
這天早飯過後,我和馮偉盛一起,乘坐保姆車去學校,月娘陪同。
這保姆車,是一台商務MPV ,後排空間號稱「移動會客廳」,非常豪華舒適。
馮偉盛和月娘就坐在後排,談情說笑,紅袖生香。
我自然是識趣的,自覺坐到副駕位,避免當電燈泡。
司機開車。
路途說遠不遠,車子行進了大半小時後,就到校門口。
正因為這車程是大半個小時,所以月娘才特意陪車,免得馮偉盛在車上無聊。
真周到啊。
下了車。
月娘吻別馮偉盛,目送他進校門,向左邊走去。
我也進了,走的是反方向,向右。
我心中暗幸,幸好我和馮偉盛不在同一棟教學樓,免了見面時的尷尬。
到了下午,仍是月娘陪車,來接馮偉盛,和我。
就這樣,順順利利的過了兩天。
到得第三天,馮偉盛突然傳來信息,叫我去他宿舍。
他本是外地人,入主我家之前,就是住校宿舍的。
我心知不妙,心情忐忑的來了。
這宿舍,加上馮偉盛,共住著6 個男生。
我畢竟是富N 代,平時在校人緣挺好的。
這里就有一個叫陳果的,曾跟我混過幾次。
他一見我進來,就說:「豐哥,剛才馮蛤蟆在詆毀你呢,說你是龜孫。」
被當面說是「馮蛤蟆」,馮偉盛倒也不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不蠢,能猜到馮偉盛叫我來此的用意,不外乎是想踩著我翻身。
我暗自嘆了口氣,說:「陳果,以後別管我叫豐哥了。我改了名,叫馮狗蛋。」
那陳果一愕,說:「馮狗蛋?什麼鬼,還改姓馮?不會是隨馮蛤蟆姓吧?」
其他人都在偷笑。
我臉不由得紅了,卻還是點了點頭,過後又鄭重的說:「陳果,不許你再叫
什麼馮蛤蟆了,馮偉盛是我爺爺,以後嘴巴要放干淨點。」
那陳果懵圈了。
不止他,其他人都聽懵了。
此時,馮偉盛朝我招招手。
我立馬走了過去。
他大馬金刀的坐著床,斜眼瞥著其他人說:「他們好像不信啊。」
我咬咬牙,心想,這事無可避免的,總歸要來,干脆主動點得了,伏低做小,
抬高他,讓他一舉翻身。
若是以此討得他的歡心,使他消了芥蒂,我往後的日子肯定能好過點。
想及此,我便雙膝跪下地,朝著他一絲不苟的磕了三頭,說:「孫兒給爺爺
磕頭,給爺爺請安。」
看著這個詭異的場面,大家都更懵圈了。
那陳果率先懵完,問道:「豐哥,你是不是被抓住啥把柄了?」
我不搭理,只恭恭敬敬的跪在馮偉盛腳下,給他捏起了小腿,「爺爺,這力
度可以嗎?」
馮偉盛隨口一聲「嗯」。
那陳果尤是不敢置信道:「豐哥,你要是被威脅的,就眨眨眼吧。」
我側頭瞧向他,說:「麻煩你別說話了。馮偉盛就是我爺爺,是我奶奶的丈
夫,我爸的父親。聽懂了嗎?還有,我叫馮狗蛋,是爺爺給我起的新名,別再叫
錯了。」
那陳果總算無語了。
然後,卻響起另一個男生的嘲笑聲:「馮狗蛋,你爺爺剛才可不只說你是鱉
孫,還說你把他的尿當補品喝咧。」
我不由得一愕,這麼惡心人的事,這馮偉盛居然也傳出去。
當著這些外人,我很不想承認。
「狗子。」馮偉盛眼中含著威壓。
我心中悲涼,咬牙道:「是,我是把爺爺的尿當補品喝。」
那些人聽後,更是一齊哄笑道:「我不信,我們都不信,除非讓我們都開開
眼。」
我狠狠啐了那些人「滾」,又滿目哀求的看著馮偉盛,求他不要理那些人。
有人嘲笑:「馮狗蛋,你放尊敬點,我們和你爺爺是同班同學,是你長輩。」
我回頭怒喝道:「長你麻痹!你什麼狗逼玩意,也配跟我論輩分!」
那人倒是慫了,不敢再瞎掰。
我家畢竟是豪門,一摞錢一摞錢的把我養到這麼大,該有的氣場還是有的。
連馮偉盛都吃了一驚,顯然料不到我這鱉孫竟有這氣性。
當然,這氣性只能對外,對他,我是萬萬不敢放肆的。
我回過頭來看他時,像是變臉似的,瞬間又變回了那副恭順的鱉孫樣。
卻料不到,這反而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原本還真沒想過,當眾尿到我嘴里。
現在卻突然想了。
因為他好奇,想知道當眾羞辱我,我會不會反抗。
於是,他站了起身,踢了我一下,說:「跟我來。」
我暫且不知他是何意,起了身,乖乖跟在他身後。
他走出了屋,走上廊道,走到衛生間。
我跟到這兒,不禁在心中驚嚎,因為我猜到他想干嘛了。
他指著一個蹲坑位,對我吩咐道:「進去,跪著。」
剛才那些人都跟著來了,甚至不是那宿舍的男生,也都聞訊而來,來看熱鬧。
我幾乎想哭,遲疑著不肯動。
他揚起大手,扇了我一巴掌,冷道:「別以為我不懂家訓。回到家,我能弄
死你。」
按家訓,忤逆老爺是大罪,絕對能罰得我生不如死。
我慫了,默默走進蹲坑位,面對他跪下。
已經有起哄者拿出手機,開始拍視頻了。
馮偉盛卻懶得管,只管對我發號施令:「嘴張大。」
我此刻,心如死灰,張嘴無語,閉目待死。
我很想把看熱鬧之人的嘲諷樣都屏蔽在外。
這很成功,閉上眼即可。
又想把看熱鬧之人的哄笑聲都屏蔽在耳外。
卻不可能成功,我只是凡人,沒有這異能。
過得片刻,便有一股臊臭的熱流,打在我臉上。
馮偉盛站在蹲坑位之外,隔著我半米遠,手扶大雞雞,對准我嘴,放尿。
尿柱凌空飛過半米,落在我臉頰上。
馮偉盛扶了扶大雞雞,調了調尿柱的飛行軌跡,總算准確射入我口。
那熱流入口,我喉頭翻動,吞咽下肚。
咽速,及不上尿速。
有一半的流量,都從我嘴角,流了出來,沿下巴、脖頸而下,滲入衣服之內。
在家喝媽媽尿時,媽媽會顧及我,故意尿得時斷時續。
這馮偉盛不是媽媽,只自顧自尿,尿得水龍頭一樣。
近乎一分鍾後,馮偉盛終於清空了尿脬。
而我,也已是渾身濕透,臊臭難忍。
不,臊味不難忍。
滿心滿肺的屈辱感,才是難忍。
我哭了,眼淚從緊閉的眼皮縫間,汩汩溢出。
只是,這眼淚微不足道,被滿臉的臊尿,遮掩住了。
有人對馮偉盛說話,帶著嘲諷和輕蔑的起哄說:「偉哥,我也尿他一發。」
我微微睜眼,記住了那個人的臉孔。
我可以任憑馮偉盛羞辱、玩弄,因為他是我爺爺,但其他人,是找死。
馮偉盛尿完,抖了抖陽具,收回褲襠,對那人說:「你愛尿就尿,不過被他
打死的話,別找我。」
那人咧嘴,訕訕一笑,顯然慫了。
我心驀地一暖。
這暖意生得莫名其妙,馮偉盛沒讓人尿我,我心就暖了?
我這心的底线,到底低到何等程度……
馮偉盛很滿意,我是如此的逆來順受,一絲一毫的氣性都沒有,果真是個好
鱉孫。
之後,他對我說:「行了,你可以走了。」
我卻伏在地面,不願動彈。
馮偉盛沒管我,轉身走了。
其他人沒走全,部分人仍在對我指指點點,嘻嘻哈哈。
我就伏在地上,渾身顫抖。
社死了。
死得很徹底。
可以想象得到,不出半日,「XX大學富二代廁所飲人尿」的小視頻,就會火
遍全網。
叫我意外的是,那個叫陳果的男生,去而復返,並且帶來了水盆、毛巾、干
淨衣褲,給我洗、換。
我深深看他,記住了這份情。
他問:「那個馮蛤……馮偉盛,真是你爺爺啊?能說說嗎,這是怎麼回事?
不便說就算了。」
我回道:「沒啥不便說的,他迎娶了我家奶奶,自然就是我爺爺。」
陳果愕然道:「他迎娶你奶奶?是親奶奶嗎?」
「對,親奶奶,60多歲了。」我淡定道。
陳果愕得嘴都張大了,半天沒聲響。
我也知道這事太過超乎想象,18歲小伙,迎娶60多歲老太太……
便試圖稍微美化了一下:「我奶奶保養得好,看起來只有40歲的樣子。」
陳果苦笑一下,也不多問這個,轉而問:「就算他娶了你奶奶,你也沒必要
這麼賤……這麼服從他吧?」
我搖搖頭,說:「我家和普通家庭不一樣,這個不便多說,你就別問了。」
他嘆氣,瞧著我,欲言又止。
我猜到了,他是擔憂我女友。
他親眼所見,我在馮偉盛面前,是那麼的卑微下賤,便疑心我能不能保護好
女友。
我那女友,芳名何寶儀。
是眾多男生的夢中女神。
這陳果,就是何寶儀的舔狗之一。
他自知不夠出眾,就只敢默默跪舔何寶儀而已。
我是富N 代,又相貌不錯,和何寶儀頗為般配。
他就替何寶儀高興,默默祝福我們。
我暗暗嘆息,對他說,我和何寶儀早已分了手。
他愕然道:「啥時候的事?」
我回憶道:「差不多三個月了。」
他舒了口氣,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