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中 露西亞篇 拷問與調教
國際刑警露西亞第一次來到新約克城時是晚上,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就算遠比不上戰前,帶給她的震驚與崩潰難以言表。
生活在戰前的人可能都聽過國際刑警,而戰後這個組織就鮮為人知了(廢話,國家都沒了要哪門子國際刑警)事實上,國際刑警依舊存在,不過現在的國際刑警只是通訊企業契丹聯通下供養的義警罷了。
雖然無數次想吐糟工作名字的中二以及和響亮名稱嚴重不符的雞毛蒜皮的工作內容,露西亞還是堅持在這里工作了多年,因為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雖然小但都是有意義的。
這種平靜直到幾天前的一個失蹤案才被打破,當露西亞順著那個失蹤女生的线索奔襲在沙漠里時,面前這座城市完全顛覆了她的常識,居然在核戰下還能幸存這麼大規模的城市,居然這座城市在互聯網上毫無訊息,而他們作為暗地里的秩序維護者居然對此一無所知。
夜幕的籠罩下露西亞駕車進入了城市,震驚下她也還記得她找人的任務,此時她不會知道這一魯莽的行動會將她帶到怎樣的地獄。
“菲斯塔大人,有一個來訪者。”早在露西亞還在城外時,通過高樓上架設的紅外攝像頭亞細亞海就早已發現她的蹤跡。
“了解,和往常一樣跟蹤,將她引到總部然後控制就行了。”菲斯塔在辦公室通過對講機慵懶的指揮,靠著這套流程新約克城才能將數千人轉化為同好,成員們已經熟練到無聊了。
電力系統關閉了通往其他道路的燈光,只留下通往總部的一路來引誘露西亞,果不其然露西亞跟著這條道路前進,亞細亞海不知道的是露西亞其實是靠那個失聯女孩最後的通訊位置前進的,警惕性拉滿的她已經發現了身後的跟蹤者,腰間插好能量棒的光銃蓄勢待發。
遠遠的的金碧輝煌的亞細亞海總部就讓露西亞直覺這里八成就是目的地,後面的車子還緊跟著露西亞心生一計,她快速掠過總部樓下假裝錯過了目標,然後突然急刹。
在急刹車揚起的煙塵中後方的跟蹤者猝不及防,急忙也刹車停在了露西亞車子的前面,車上兩個亞細亞海成員下車時,後面的露西亞車內竟已空無一人!
兩人馬上緊張起來,拔出光銃胡亂燒灼著煙塵中若隱若現的“敵人”,絲毫沒有命中反倒是因為綠色的激光在煙幕中產生耀眼的丁達爾效應吸引了他們的目光,他們沒有發現車底的一把光銃趁機射向一人的手腕,等到他反應過來已經慘叫著發現手腕被燒穿了。
另一人趕緊調轉槍口,尚未觸碰到露西亞她已然消失不見,等再看見她時已是借著車後煙塵的掩護爬上車頂高高躍起飛撲而來,光束還沒起到燒蝕效果她腳上的皮靴已經踢在歹徒臉上。
放倒此人後露西亞不忘把剛剛受傷的那人也擊昏,現在看來情況比想象的嚴峻的多,結合這兩人二話不說直接開槍的作風那個失蹤的女孩大概率是被綁架了。看著亞細亞海總部大樓里面閃爍的信號,露西亞知道這將是龍潭虎穴,但是此時離她最近的同事恐怕也有上百公里的距離,考慮到歹徒的猖狂要是等支援也許只能找回一具屍體了吧。
想到這里,她整備好裝備,然後義無反顧的的突入了大樓。
正值深夜大堂里的侍者還有刑伎都早已下班,然而空無一人的廳內仍然保留著白天的金碧輝煌,好像在炫耀能源的富足一般。里面豪華的裝潢給露西亞的震撼不亞於剛剛看到新約克城時,但在此以外她壓制著多於的情感保持高度警惕,掃視一個個拐角後逐漸前往深處。
菲斯塔和亞細亞海的其他人怎麼也不會想到今天來的客人露西亞這樣生猛,應對她的戰力只有外面被擊倒的兩人罷了,總部內的防御也是松懈不堪,露西亞一路上安全的向信號源前進,途中還悄無聲息的擊倒了一個運送資料的成員。
“亞細亞海調教計劃…對進入人員進行定期調教轉化XP,這是…什麼?”看到最上面的一份資料露西亞面紅耳赤,這都是什麼啊?又是超越常識的驚人情報,露西亞已經有點在做夢的感覺了,看來這個組織比她想象的變態的多。很幸運在這份計劃書的名單里面有失蹤的那個女孩,並且標注了牢房的位置。
終於順利的找到了女孩,燒開門鎖後她馬上抱著露西亞哭起來,身上傷痕累累還被塗上了奇怪的白色液體,可以想象這幾天遭遇了什麼,露西亞一邊安慰她,向她確定了其他被調教者的情況,既然已經進來了她希望把其他人就放出去。
亞細亞海再怎麼放松,露西亞燒穿牢門時還是觸發了報警系統,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追兵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危險悄然降臨之時她卻渾然不知的還在幫著一個個被關押在這里的犯人破開門鎖。
“在這里!”叫喊伴隨著迫近的腳步聲嚇了露西亞一跳,她本能的向後滾去,幾道光束已經射在她剛剛所在的位置。
露西亞趕緊閃身躲在一個牆角後,一邊警惕著敵人一邊規劃逃亡路线,所幸四通八達的大樓內後面還有一條路能出的去。
沿著狹窄的走廊狂奔,身後不清楚她路线的敵人正被甩開,很快就要到安全的位置了。
就在這時,拐角處一個拎著挎包的女孩恰好經過,奔跑著的露西亞避之不及重重的和她撞了個滿懷,兩人一起摔倒在地。
本來露西亞准備爬起來接著逃亡,回眸一看這女孩確實那個她怎麼也不會認錯的黑發身影。
“木凌,你怎麼會在這里!?”
“你是,姐姐…”同樣瞪大眼睛的木凌話還沒說完,後面的追兵已經順著剛剛摔倒的聲音衝了過來。
要是沒有木凌在身經百戰的露西亞再拖住兩人應該不是問題,可害怕會傷及她露西亞根本施展不開,膀大腰圓的敵人直接壓倒在她身上,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扣住她拿著光銃的右手,任露西亞一個女孩的力量怎麼踢打也掙脫不開,另一人直接趁機用槍柄砸在露西亞的後腦,這才制服了她。
木凌恐懼的縮在一旁捂著嘴什麼也不敢說,一個亞細亞海的成員還拍拍她的肩“小姐嚇壞了吧,要不是你還抓不住這賤人呢,謝謝啦。”說完兩人架著昏迷的露西亞離去。
“啊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牢房里,剛剛才被抓住的露西亞幾分鍾後已經在騎在三角木馬上經受嚴刑拷打,倒不是亞細亞海有多渴望她嘴里的情報,單純是他們看著露西亞她的天使面容與魔鬼身材虐待的欲望早已蠢蠢欲動。
露西亞外面披著的風衣和裝備已經被脫下,身上僅剩貼身的背心和短褲,高舉起的雙臂被高高吊起防止她倒下,光潔的腋下和側乳裸露在外。
身下騎著的正是痛苦的來源,一個木質的三角木馬,考慮到後面還要用刑歹徒們選擇的木馬是全木質的,上方沒有鐵皮包裹也還算鈍,但就是這樣的痛苦都夠露西亞吃一壺的了,不僅如此歹徒還細心的趁著她昏迷時在短褲上割開一道口子,讓她嬌嫩的陰戶得以直接接觸木馬。。
前凸後翹的身材加上工作時鍛煉出的肌肉,露西亞健康扎實的身體有110斤,而現在這些重力幾乎完全由她身上最嬌嫩的陰戶在承擔,粗糙又狹窄的頂部擠壓著身下,甚至已經有一部分擠入了那條蚌肉間的縫隙中,單單這樣壓迫帶來的強烈疼痛就讓露西亞眼淚打轉。
當然折磨絕不會僅限於此,騎上這樣狹窄的物體注定了平衡要靠她自己來保持,再加上木馬兩側看似是木質的給露西亞一種只要夾緊雙腿就能撐起身子減輕痛苦的錯覺,最後的結果就是拼命夾緊雙腿的露西亞不僅沒法在光滑的木板上撐起身子,還因為身體的顫抖喪失了平衡讓自己的在木馬上前後搖曳著,身下的尖端像是鋸子一樣一下下摩擦著陰戶,雖然看不見但劇痛和濕乎乎的感覺告訴露西亞那里估計已經血肉模糊了。
露西亞並不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女孩,在此前艱苦的工作里面甚至可以說她非常堅強,有時受一些小傷都是自己挺過去的,可現在受刑的痛苦還是遠遠超出她的現象,這可是結合了人類的智慧專門以折磨為目的誕生的酷刑啊。
為了激發露西亞的恐慌,剛剛他們把昏迷的露西亞架過來後甚至專門先澆醒了被五花大綁的她,然後才兩個人一人抬著一條腿扒開扔上木馬。頭剛剛遭到重擊的露西亞昏昏沉沉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騎了上去,而後兩個歹徒竟然就這樣走了,獨留露西亞一人在審訊室里“享受”
疼痛的折磨中露西亞還是不忘思考自己的處境,打倒了他們兩個人還放跑了他們抓來的人應該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也許自己今天就要殞命於此了,此前露西亞也參加過不少比較危險的行動,像這樣被俘還是第一次,要是被抓住了露西亞猜測敵人先榨干自己口中的情報,然後再把自己滅口,但是為了同事們的安全她已經下定決心有關工作的情報她一個也不會說。
然而歹徒們的行為超出了她的現象,把自己放上木馬後,沒有一個提問,甚至沒有人看著她,就這樣讓她獨自在屋內受刑,這讓連假情報都盤算好的露西亞一直處在疑惑帶來的恐慌中。
“調教”“改變XP”剛剛的計劃書中看到的一個個詞語突然躍出腦中,這一次比起忍受折磨更加深層的恐懼開始在她心中蔓延。
那些家伙,究竟准備對自己做什麼?
實際情況不容她繼續思考了,寂靜無聲的審訊室中只剩下她的嬌喘和哀嚎,以及無言的木馬上無窮無盡的繃緊身子,保持平衡,然後顫抖的磨破自己被壓扁的陰戶。
這個夜晚究竟由多長啊……
這個晚上對木凌來說也是同樣的漫長,縮在家里的沙發上,愧疚和擔憂讓她的神經一刻也放松不了。
那個人,肯定是姐姐沒錯吧。
是因為我擋著路,姐姐才被抓住的。
落到他們手里,姐姐將會遭遇怎樣殘酷的拷問,木凌再清楚不過了,她根本不敢想象親人被折磨的慘狀,每次一想到這里就跳回了對姐姐的愧疚,然後在這個夜晚如此往復循環了無數次,直到外面天光大亮。
刑伎的工作還是要去的,哪怕就為了在總部能混到點消息也好呢。想到這里木凌拖著僵硬的身體換上了衣服出門。
“木凌醬!”一夜未眠的木凌走在去工作的路上,走在後面的菲斯塔看到她跳起來拍了她的肩膀一下,險些把她嚇昏過去。
“菲斯塔大人,不好意思沒注意到您。”木凌向她鞠躬致意,動作中難掩疲憊。
“不用那麼拘謹,怎麼你看起來這麼累啊?”菲斯塔馬上一拍手想了起來“對了,昨天報告的那個撞到入侵者的刑伎就是你吧,嚇壞了吧。”
“是…那個入侵者後來怎麼樣了?”見有機會,木凌試探性的問道。
“嗯…據說完全沒有屈服的意思呢,我正准備和松原小姐一起去看看。”菲斯塔毫無防備的把情況告訴了他,木凌由此確認和姐姐的關系還沒有暴露,不過聽到姐姐的情況她還是心頭一緊,要是露西亞馬上屈服了成為這里的一個居民,後面也還有逃出去的機會,可要是不服從他們的調教,後面就有無數慘無人道的刑罰等著。
見她臉色發白,菲斯塔關切的說“要不你還是回去休息一天吧,這個狀態就不需要工作了。”
“不用了,謝謝菲斯塔大人。”木凌還以為自己的異常被看穿了,蹬著高跟鞋匆忙道別離去。
“這家伙看起來被嚇得不輕啊。”菲斯塔看著她的背影想到,她下定決心為了守護新約克城,一定要盡快搞定昨天那家伙,想到這里她前往關押露西亞的審訊室。
菲斯塔帶著松原到來之前,已經有兩個不速之客來到了這里。
長時間的鍛煉讓露西亞的體能極佳,但在這里顯然不是什麼好事,就比如在這個不算殘忍的三角木馬上露西亞整整自己折騰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昏過去,到來後半夜她都能感到身下濕乎乎的血凝固結塊,然後在一次次掙扎中再一次把自己的下身磨出血。吊起雙手的繩子高度恰到好處,既保證她在漫長的夜晚沒法向側面倒下,也讓她完全沒法從身上獲得一點點支撐。
咣當一聲鐵門被踢開,逆著光亮露西亞看見兩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上來就用力捏住她的臉頰“他媽的小妞看看你干得好事!”
露西亞充滿血絲的雙眼過了一會才適應亮度,這個光頭大漢臉上的淤青明顯是她昨晚的傑作,後面一人手上裹著紗布,看來這兩人就是昨晚給打倒的跟蹤者。
昨天的她是那樣的英姿颯爽,現在卻已經被岔開雙腿騎在木馬上受刑,巨大的落差讓露西亞低下頭小聲說“殺了我吧。”
另外一人上前,猛的扯過她的金色長發,用力之大幾乎連著發根一起扯下“想死還沒那麼任意!要是你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我們還玩膩了,想你這種女強人我們可來了興致。”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揉捏露西亞挺拔的乳頭,眼睛挑釁的正視露西亞的怒目圓瞪。
可惜面對羞辱,露西亞不要說反抗了,就連在木馬上移動分毫下身都和刀割一般,最後看著歹徒在身上肆意妄為什麼也做不了。
最後還是另外一人叫住了他“行了,快用刑吧,被上頭發現你著淫穢的動作就完了。”
兩人猥瑣的目光像刀一樣打量著露西亞的身體,上身的背心在昨晚被汗水浸濕成半透明裝緊貼著豐滿的身軀,里面的胸罩和腹肌都清晰可見,雙手吊起的姿勢露出雪白無毛的腋下,豐滿的身材卻為了行動方便配上緊身的衣物讓她的側乳都從背心邊上溢出。身體的曲线在纖腰處收緊又在豐腴的胯部舒展,短褲下兩條雪白的蔥腿在一晚上的掙扎下已經不再夾緊木馬兩側,即使在放松狀態下腿上也沒有一絲贅肉。下面套著的戰斗氣息滿滿的皮靴讓歹徒印象深刻,想想昨天閃電般砸到臉上的感覺他就決定拿她的雙腳來撒氣。
“這娘們的騷蹄子挺有力的,就從這里開始吧。”另外一個同伴也表示同意。
兩人也懶得換別的刑架了,直接讓露西亞繼續騎在木馬上,一人一邊蹲在她腳邊就開脫她的靴子。
“你們兩個變態在干什麼?放開我!”雙腿並沒有什麼束縛露西亞真想再給他們來一腳,可剛剛准備抬腿身下的疼痛讓她動彈不得,最後只能無力的叫罵。
解開綁的緊緊的鞋帶,兩人還花了有點力氣才把靴子拔下,剛剛看見套著白襪的雙腳,酸臭的氣味就緊隨其後散滿屋內,畢竟也是在靴子里捂了一天一夜,加上晚上被折磨時疼得渾身是汗。
平時本來沒有腳氣的露西亞聞到自己雙腳發出的氣味也無地自容的低頭將臉埋在金發中,哪怕是被可恨的敵人聞到。
“騷蹄子勁真大,但是我喜歡。”歹徒滿不在乎的脫下她沾滿腳汗的白襪,白皙到宛如透明的腳掌終於重見天日,身材高挑的露西亞雙腳偏大足有39碼,雖然不論是細長的腳趾還是凹凸有致的足弓都說明這雙腳有個好底子,可惜現在看起來卻稱不上誘人,汗水長時間的浸潤讓皮膚有些起皺,加上之前一直以來的奔波腳底布滿了老繭。
“嘖嘖,真浪費了這樣一雙大腳。”歹徒的評頭論足更是令露西亞羞恥“看來得好好清潔一下了。”說完,兩人一人拿來一個鋼刷,還有兩瓶液體。
“不,不用!你們別碰我!”露西亞的語氣開始驚恐。
一瓶呈透明粘稠狀的液體被先被塗到了她的腳上,冰冰涼涼的觸感和潤滑感她揣測這可能是護膚油,因為她的腳又大又粗糙兩人抹了非常多,像醃制菜品一樣細致的搓揉,最後露西亞的雙腳滲滿了精油變得油亮油亮。
“有沒有發現不對勁?”歹徒故意問到。
露西亞心頭一緊,剛剛被塗上油時她就感覺隨著揉捏的過程腳上越來越癢,本來還以為的因為按摩活血的原因,現在看來這駭人的敏感度恐怕是拜精油所賜,在看到那閃著冷光的鋼刷…
“嘿嘿,幫洗洗腳底!”和她想的最壞的情況一樣,兩人沒等她反應過來直接扣住她的腳踝,鋼刷已經刷了上去。
“嗚哇哇哇哇哇……什麼東西!?哈哈哈哈哈!疼啊哈哈哈哈”鋼刷上尖細的鋼絲彈性極佳且無比鋒利,在她被死皮已經被泡軟的腳心上橫行霸道,在這之前露西亞自己刮刮腳心甚至會因為死皮的阻擋沒什麼感覺,現在失去的這層保護外加敏感度的飆升,久違的癢意讓她顫抖的幾乎跳起來。
但是可不要忘了這可憐的女孩現在仍然騎在木馬上呢,快磨爛的下身讓她明白為什麼那兩個人寧可蹲著給她用刑也沒把她換上更方便的拘束方式,癢感的刺激下露西亞胡亂的掙扎,尤其是試圖縮回雙腳,在緊緊夾住腳踝的大手中卻是那樣的無力,反倒是雙腿的掙扎讓她不停的自己折磨自己的下體。
“嗚嗚嗚嗚,哇哇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停下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露西亞尖叫著大笑,不住的搖晃著腦袋甩動金發。一根根纖細堅韌的鋼絲一刻不停的在腳底的每一次挑逗她脆弱的神經,意識完全被癢意攥緊讓她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大笑會窒息但是停不下來,掙扎會磨爛陰戶但是也停不下來,她如同一個被奪去一切都只剩下受刑一個功能的機器。
刷了一陣子癢感逐漸消退,來著腳底的刺痛卻占據了上風,原來是腳底的死皮被割的分崩離析,鋼刷已經觸及到下方嬌嫩的皮肉,本來單純的癢意現在變成了更加痛苦的刺癢。
“哈哈哈啊啊啊啊啊…腳底疼啊…啊啊啊啊啊啊放開我…哈啊啊啊啊…”兩個歹徒通過觀察露西亞的反應一個知道了她感受的變化,反倒是更加用力的狂刷她的腳心,方才只是刷下死皮沒有什麼傷害,現在這樣死命刷很快在一根根鋼絲經過的地方就劃出了極細的血痕,在復數根鋼絲的疊加下很快數不勝數都血痕讓露西亞的腳底變成了一片血紅。
腳底本身就遍布神經,在這樣的地方鋼針劃過的痛苦數倍於普通的皮膚,再加上現在有上百根鋼針在肆虐,露西亞高亢的慘叫隔著牢門都聽得見。
刷腳心的酷刑持續了不久,露西亞的腳底已經是血淋淋的恐怖場景了,鮮血和散落的皮肉碎屑落在木馬旁的地上,眼看傷口很快要深可見骨,歹徒也不願意全毀了這雙腳終於停了下來。獲得了喘息的機會露西亞全靠手吊著支撐著,淚水在剛才都不由自主的飆滿臉龐。
歹徒們又打開了第二瓶液體,這一瓶是濃稠的白色,露西亞看到它馬上想到精液,她哪會想到若真的是精液她還好受一些,這白色的藥水在今後會讓她深惡痛絕。
明顯乳白色的藥水藥珍貴不少,兩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倒出一點點,而後又是仔細的抹滿露西亞腳底的每一處,甚至扒開腳底的每一個褶皺,最後再一次拿起了恐怖的鋼刷。
“誒誒誒!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死了…求你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次癢感又一次占據了露西亞腦子的全部,就連呼吸都開始完全被笑意阻擋。明明剛剛腳底已經被破壞成那樣了怎麼還會?
高高的騎在木馬上露西亞看不見自己的腳下,如果她彎起自己的腳就會發現,被白色藥物覆蓋的地方,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詭異速度恢復,而後再一次被鋼針劃開小口,如此往復下來,露西亞的腳心就如同被翻土的田地,在一遍遍的刷動後完全不再是那粗糙的模樣,每一寸肌膚都仿佛嬰兒一樣細膩。
破壞,然後再生,通過這種修復雙腳的方式無異痛苦至極,那種刺癢的感覺就像是被無數毒螞蟻叮過,更何況還是在腳心這種神經與穴位匯聚之處。
露西亞的笑聲變得越來越小,呼吸時也顯得格外用力,說明她已經塊被折磨到極限了,笑意充斥的大腦連呼吸都被擠占,就像被按進水里一樣,再這樣下去就要窒息而死的風險,度日如年的酷刑才終於停了下來。
歹徒解下來她吊起的雙手,露西亞只是讓它們無力的落下,身體失去了支撐也差點摔下,她已經再沒有一絲力氣反抗了,兩人放心大膽的一人一條腿抬起她扔在地上。
“呦,看看你的腳。”歹徒大力的扭過她的腳讓她朝向露西亞的臉,露西亞疲憊的看去,難以想象這居然是自己的腳:殘留的油亮藥水下肌膚沒有一點點褶皺,失去了發黃的死皮現在的顏色是完美的白里透紅,近乎透明的光滑皮膚完全不應該出現在真正的肉體上,色澤無愧於玉足的稱呼,再加上原本就細長誘人的曲线,任何一個足控都會垂涎三尺。
只是被輕輕用手指甲戳了一下,露西亞原本累到一灘爛泥般的身體竟不由自主的彈了起來,這是何等的敏感,要是今後腳心再被用刑…
“受不了了,給我把她綁上去,這腳我忍不住了。”光頭歹徒招呼到,拿出麻繩將露西亞的兩根大腳趾綁在一起,然後抬到一個刑椅上反綁雙手,把大腿固定在扶手上,最後露西亞就變成一個身上五花大綁,雙腳“合十”的奇異姿勢。
露西亞被折磨了一個晚上毫無生氣只能任他擺布,被拘束成這個姿勢令她十分疑惑,直到聽到另一人的話“喂喂喂,你小心點,足交被發現了了也是不得了的。”
足交!?望著自己剛剛誕生的美腳露西亞才明白這色狼的目的不僅僅是折磨自己,足交這種奇特的玩法想想比被強奸還恥辱。
“這等尤物還能忍啊?”那光頭興奮到眼睛血紅,不顧勸阻當即解開了褲帶,已經充血到極致的陽具粗壯而丑陋,露西亞這才發現兩人在折磨自己的過程中竟然都已經勃起,這些人的變態程度已經讓露西亞難以想象了。
光頭的雙手用幾乎捏碎腳骨的力握緊她的雙腳,然後把陽具插入雙腳間的縫隙中前後抽插,腳底還殘留的油液剛剛好起到潤滑的作用發出噗嗤噗嗤淫穢聲響
惡心,羞恥,恐慌,震驚,憤怒,無數負面情緒讓露西亞和傻了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看著在自己腳下拱動下身的猥瑣動作她真想擰斷他的陽具,可以她做不到,甚至連她的怒罵對他們而言都只是催情的工具罷了,最後絕望的她宕機了似的呆滯的看著這一切,看著白漿從雙腳間噴到她身上,看著他們連她脫下的靴子也不放過在里面灌進精液。
“要造反啊!”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隨著開門聲出現在門口,聲音不大甚至有些嬌氣卻嚇得兩個歹徒虎軀一震。
來人是一個穿著小裙子的粉色短發女孩,後面跟著因為年長些的職業裝嚴肅女性,見到他們倆那兩個剛剛還非常囂張的大漢竟被鎮住不敢動彈,正在足交的光頭甚至撲通一聲跪下“菲斯塔大人,求你饒我一次吧,求你不要趕我出去,我再也不敢了。”
聞著一屋子的石楠花氣味,菲斯塔和松原都鄙夷的看著剛剛爽完的光頭“去處刑課領20仗打,滾!”說完又看向那個還未放下手里靴子的同伴“你沒有制止他,這個月工資扣除,一起滾!”
聽了這個還沒他們胸口高的女孩的話,兩人真的非常麻溜的出了審訊室。
“松原,拜托你先去那些毛巾來幫她洗洗”看著腳上和腹部帶著精液、目光渙散的露西亞,同為女性菲斯塔不禁有些憐憫這個入侵者,自己拿鐵桶再屋里接上水,衝洗露西亞被玷汙的雙腳。
看著為自己擦拭身體的兩人,還被拘束著的露西亞心中莫名的對她們放下了一些戒心,哪怕這個女孩看起來是混混頭子。
她哪里想得到,菲斯塔的訓斥不是因為光頭歹徒的變態行徑,而是因為他足交的行為不夠變態,不符合亞細亞海定下的基調。
粗略了擦掉了汙物,菲斯塔站到露西亞面前“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新約克城的管理者菲斯塔,你的名字是?”
“露西亞。”受了這麼多折磨卻還只是第一次被問話,露西亞想想自己的名字沒什麼意義還是開了口。
“那麼,露西亞小姐,你已經進入了新約克城,並且打傷了我們的成員,作為補償你要作為這里的刑伎償還他們的醫藥費,然後你就可以作為這里的普通居民自由生活了,你覺得如何?”
“如果我拒絕呢?”露西亞聽著一頭霧水,所謂刑伎聽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她沒有留在這里的打算。
“你有兩個選擇。”菲斯塔湊到她面前“被調教,然後加入我們,或者一直被調教下去。”
威脅讓露西亞不寒而栗,她不得不先轉移話題:“你們這里,究竟是做什麼的?”
“我們的目的就是扭轉人類的XP,露西亞小姐剛剛受刑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樣的快感?”
“怎麼可能!?挨打還有快感這不就成變態了嗎”
“嘛…沒有也是正常的,所以才需要調教。”菲斯塔的語氣依舊沉穩,不過握緊的小拳頭可以看著她的忍耐。“簡單來說,在這里女孩子帶點‘變態’才是正常的哦。”
“等等,你們這里的人,不會都是被你人為調教成變態的吧?”露西亞突然想到一件細思極恐的事情。
“答對了,很快你也會變成這樣的。怎麼樣,快點加入我們還能少吃點苦頭哦,不僅如此新約克城的生活水平可是吊打地球上任何一個地方的。”
“痴心妄想,你們這些人自己染上了奇怪的癖好就算了,居然仗勢欺人強迫其他無辜的人!出了這里你還敢這麼囂張嗎?”露西亞憤怒的說到,就算自己現在身陷囹圄也氣勢不減。
而很明顯她的話徹底激怒了菲斯塔,她臉上變得非常難看,最後還是保持住了風度直接轉身離去,臨走前和回頭說:“松原小姐,看了有必要讓她吃點苦頭了,要最慘烈最快見效的那種。”
還未走遠,生活的審訊室里傳來了非人的慘叫,這樣菲斯塔心里的氣削減了許多。
今天遭受到白眼與歧視,絕不能讓它們再發生在其他同好身上,這才是亞細亞海的意義。菲斯塔想。
第二天,又是一夜未眠的木凌上班時已經要靠扶著牆才能站穩了,臉上的黑眼圈重的嚇人。
走過走廊的拐角,木凌聽見菲斯塔正和松原說著什麼。
“…一整天里我已經用了各種常規的刑罰了,倒掛吊打、老虎凳、拔指甲、刷腳心,甚至是電刑,可哪怕是一些試探性的問題她都絲毫不肯開口”松原鄭重的鞠躬“非常抱歉菲斯塔大人,是屬下無能。”
菲斯塔擺擺手“沒關系的,難得遇上這樣一個硬骨頭也沒辦法嘛,不怪你的。這種人,就一直熬審吧,一天問不出就問一個月。”
聽了這對話,木凌眼前一黑差點昏倒過去,這一下的動靜引起了菲斯塔都注意。
“哇哇哇!你怎麼樣了啊木凌醬!”菲斯塔趕忙扶住她。
“昨天也沒睡好呢…沒關系的。”木凌所謂的沒睡好,其實是這兩天一刻也沒有睡著。
“你這個狀態怎麼工作啊,我命令你,回家休息!”菲斯塔在這個時候還是很威嚴的,二話不說招來一個手下開車把木凌送了回去。
倒在家里的沙發上,木凌望著天花板心如刀絞。
要說現在最希望露西亞屈服的反而是木凌,她當然清楚要是不屈服於他們,姐姐會遭受怎樣的極刑,她真的能受得住嗎。
不管是十指連心的拔指甲,還是扭斷筋骨的老虎凳,抑或是萬箭穿心般的電刑,身為刑伎的木凌都切身體會過,她也清楚要是拷問課只會以更加殘酷的方式用刑。
拔指甲肯定不會和那些顧客一樣一口氣拔下,而是用老練的力道講指甲以比蝸牛還慢的速度拔出,單是一根手指都能拔一分鍾。而姐姐修長曼妙的手指加上腳趾,可以給那幫人玩上半天。
還有老虎凳,姐姐的美腿被墊上磚頭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按下膝蓋都是常規操作,還有的干脆借此繃緊的機會挑斷繃起的腳筋。
電刑下,姐姐那令人羨慕豐滿酮體看起來每一處都無比的適合連上電極,然後被以遠超往常允許的電流穿過——這是因為拷問課有最好的醫療設備。那樣端莊優雅的姐姐,應該也難逃失禁吧。
可是,除了在這里心神不寧,身為弱女子的木凌又能做什麼呢,不要說通過層層衛兵了,把被折磨的半死的露西亞送給她瘦弱的木凌也背不出來。
除非,找他過來。
不行,無論如何也不想見到他。
當人遇到絕對的走投無路時可能還會坦然與輕松。而最殘酷的發展是給你一個無比悲傷卻不得不做出的選擇。
比如說,找來那個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
比如說,放棄這輩子的至愛。
“木凌木凌,聽說犯人的淫虐秀又要開始了,據說是一個入侵者,你去不去看啊。”幾天後,一個刑伎休息時和木凌閒聊到。
“是…嗎,走吧,晚上看看去吧。”木凌背後一涼,這被虐的對象八成就是姐姐了,但是無論如何木凌還是想去確認姐姐現在的安危。
會場里座無虛席,這種刺激的活動無論是抖s還是抖m都不會缺席,尤其是想到這是一場真正的還在進行的拷問。
木凌坐在角落的位置,盡量將自己藏在黑暗中。
舞台之下,被蒙著眼睛的露西亞被押到了這里,此時的她還全然不知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眼罩被取下,眼前是從未見過的狹小空間,打手不顧他她的掙扎按著她將她扒到只剩下內衣內褲,一個麥克風被別到她的胸罩上,聲音接入了外面的音響。
“你們這群變態今天又准備做什麼?要殺要剮快一點,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們,更不會和你們同流合汙!”
地台還未升出露西亞堅定的聲音已經響徹觀眾席,大家都猜得出接下來的劇情興奮得摩拳擦掌。
“婊子,給我站到鐵板上去。”音響里打手粗魯的聲音後是踢打的聲音。
“嗚,好冰!”
“變態,你們在我身上貼了什麼?”
“手別吊那麼高啊,要斷了啊啊啊…”
馬達啟動的聲音調集了所有人的期待,觀眾們目不轉睛的看著展開的舞台中央。
“這是…電梯?”露西亞感受到自己在上升,同時也注意到頭頂綻開的光亮。“你們要送我去哪?”
當緩緩升起的地台停在地面,門型刑架中雙手被縛高高吊起的露西亞逐漸順應刺眼的聚光燈,震驚的看著眼前人頭攢動的觀眾席,刺耳的口哨與灼熱的目光將她的意識刺穿。
“這…這到底是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崩潰發生在一瞬間,露西亞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人聚集的場景,而面前這上千人,無不用淫穢的眼光視奸著在台上沒有幾塊布料的自己,屋頂上幾盞聚光燈更是如同將這些視线具象化一束束打在她的暴露的雪白酮體上。
從未有過這樣強烈的恐懼,露西亞無助的瘋狂扭動身體,試圖從皮質的粗壯鐐銬中掙出雙手逃離他們的灼熱的視线,或是哪怕能有一點聊勝於無的護住身體的動作也好,只可惜這些她都做不到,身上僅存的內衣內褲都是布料少到極致的款式,南半球,側乳甚至是蚌肉的邊緣都暴露在外,而她的動作更是讓曼妙的身姿完美展現在觀眾面前激起更高的浪潮。
木凌壓抑心中的悲傷,手緊緊握著扶手克制自己。
“同好們你們好!”總務部長紅椿穿著兔女郎的裝束走上舞台“今天我們的嘉賓,是前兩天試圖顛覆亞細亞海的露西亞小姐!”
一聽是真正的叛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們更加激憤,都等待著對她用上最殘酷的刑罰。
“露西亞小姐功夫了得,不僅僅打倒了兩位專員,還試圖拐騙我們的新成員”紅椿說到這里,沸騰的人群都站了起來“所以,今天的拷問,一定會格外精彩…”
“各位,不要被他們蠱惑!”聽這紅椿的介紹,露西亞終於忍不住鼓起勇氣喊到“他們這些瘋子只是想要拉你們入伙一起成為變態!”
台下哄堂大笑,露西亞不解的看著那些人看傻子一樣的眼神,他們不是被亞細亞海強制扭轉XP的嗎,難道他們對此不感到憤怒嗎?
“小姐,不拷問你難道想我們操你嗎?”前排一個觀眾大聲說到。
露西亞面紅耳赤,不知如何反駁,眼眶里淚水打轉。
“開始用刑!”紅椿下令。
“哇啊啊啊啊”剛剛站定的的露西亞突然嚎叫一聲跳了起來,木凌這時才注意到她腳下踩著一塊金屬板,還有一根導线伸進她的胸罩中。
電舞,電刑里非常惡毒的一種,讓受刑人站在通了電的鐵板上,而胸罩內的導线恐怕是一塊貼在乳房上的電極,每一次只要通上電電流就會從神經密集的腳心刺入,肆虐一波後傳出脆弱的乳房,逼迫受刑人一次次跳起,就好像是在跳舞一般。
剛剛從針扎般的痛苦中緩過來,露西亞看著冰涼涼的鐵板也反應過來原理,只是下一次電擊馬上接踵而至,無數尖刺插入的痛苦再一次激得她跳起,她只覺得接電的腳心和乳頭好像被燒焦了一樣。
躍起與落地的瞬間,她健壯結實的豐乳肥臀也如同果凍一樣抖動,胸前的搖曳即便是這些被調整到幾乎沒有性那方面需求的人也不禁傾心。
通電的間隙越來越短,露西亞也跳得越來越快,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被影響放大刺痛著木凌的內心。最後鐵板的電流變得連續不斷,露西亞只要剛剛落地就會遭受下一次電擊,極度的疼痛迫使她盡可能跳的更快更高,不就就氣喘吁吁,香汗順著腿留下在地上聚集。
就算是身體比一般女孩強健,露西亞經過幾天幾夜的嚴刑拷打體力也是不如從前,不久後就可以看到她跳躍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喘息也越來越沉重。
紅椿操作一下遙控,驟然增大的電流讓露西亞回光返照般再一次慘叫的高高躍起,因為是間歇性的電擊加上有醫療保障這幫混蛋肆意的增大電流。
“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啊……變態啊啊啊啊啊啊”超過剛剛數倍的劇痛席卷全身,好似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悉數碾碎,觸地的刹那間腳底和鐵板甚至會產生藍色的電弧,露西亞哀嚎的扭動身體掘盡全部潛力困獸猶斗,只為了逃脫這罪惡的鐵板哪怕多0.1秒,但體力的客觀極限連這短暫的可憐的休憩都漸漸剝奪。
從頭到尾不存在問話,這場公開拷問的目的從來就不是露西亞口中的情報,而是一場純粹的折磨。
終於,露西亞再沒有力氣了,跳躍越來越矮,也越來越慢,最後完全停了下來,電流無時無刻蹂躪著她的嬌軀,也讓她更加不可能再一次跳起來,她無助的站著抽搐,要不是吊起的雙手早已倒地。
觀眾們興奮的尖叫中,長時間的電擊讓她身上甚至冒出白煙,窄小的胖次突然沾濕,失禁的液體澆在鐵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好像玉環碰撞鳴響般讓人們安靜下來沉醉其中。
木凌回過神來,悲憤的淚水已經滿面,而更讓她難過的是看著最親愛的姐姐受刑,竟然看得自己下體濕潤。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淫蕩了!
不敢多看一秒鍾,拋下後面還在發出非人尖叫的露西亞,木凌掩面逃離。
不行,這樣的的事情,絕對不希望再一次降臨在姐姐身上。
要不,還是叫他過來吧。
他本來就應該是姐姐的吧。
一個月後。
“對不起啊,借住在你這里給你添麻煩了。”餐桌上,克里斯看著對面魂不守舍的木凌說。
作為新晉的亞細亞海干部,克里斯不是沒機會獲得自己的房子,但是想了想他還是繼續住在木凌這里,一方面也是為了木凌的安全,另一方面也是內心壓制以久的私心作祟。
木凌愣了一會才有反應“不,沒關系的,我還要感謝你來救姐姐呢。”
看到她的狀態克里斯十分擔憂,想了想他開口“其實,你不用太擔心你姐姐的,她沒准樂在其中。”
“誒,什麼意思?”聽了這個木凌饒有興致的盯著克里斯的眼睛。
“沒有冒犯你姐姐的意思啊,其實,你姐姐是個抖m”克里斯小聲的說。
“原,原來是這樣的嘛。”聽了這話木凌一負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後不易察覺的苦笑了一下。
“真的”克里斯還在一本正經的說著“說來慚愧,其實她一開始不是這樣子的。”
“哦?怎麼回事?”
“其實是我帶壞的…”克里斯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會講這些,但是事到如今只能硬著頭皮講下去了“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我的XP…稍微有些奇怪”
“好哇,你居然就這樣沒羞沒臊的講出來了,和菲斯塔那幫家伙學壞了吧。”木凌假意嗔怒,最後由氣鼓鼓的加上一句“雖然,我也確實發現了,也不介意啦…接著說你和姐姐的故事吧。”
“我和露西亞是在VR里面認識的,你姐姐把房間調成了露天的躺在地上看星星,第一次進去的時候我還以為VR設備壞了,直到抬頭才看見絢爛的銀河。”克里斯望向天花板,好像真的能看見天空,而實際上即使是在室外核戰的沙塵也讓星光到達不了地面“後來你姐姐告訴我,她的聊天室的訪客里只有我是願意抬頭看看然後留下了的,就這樣我們逐漸熟絡了起來。”
“姐姐在游戲里面用的也是真人的模型吧,克里斯先生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才留下了的吧。”
“其實…還真有有點這個因素在里面。”克里斯羞澀的撓頭。隨著掃描設備的普及,在VR TALK的玩家中,用自己的真人的高精度建模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克里斯自己用的也是。
“真好啊。”木凌看向側邊感嘆到,露西亞想事情時也習慣這樣做,此刻她的心里又在想著什麼呢。
“聊了半年多,照理說接下來就到了坦誠相見的一步了,雖然我們兩個都有VR性交的外設,但是我還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向露西亞提出了有些…變態的要求。”一邊說著克里斯一邊心虛的看著木凌的臉色,好在她沒說什麼“她最後還是答應了,一開始我只是試了一下打腳心她就疼的直叫,心疼得我馬上停下來了,結果,露西亞她居然問我為什麼停下來。”說起這段膽大包天的黑歷史,就算是來了新約克城後臉皮厚了許多的克里斯也不由得臉紅。
“姐姐和你一定感情很好才願意這樣吧。”木凌的話語中充滿了羨慕。
“應該是吧,以前的我一直對自己的某些喜好羞於啟齒,甚至覺得我這種變態就不應該勾搭女孩子,是露西亞的認可讓我重新認識了自己。後來她和我一樣覺醒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直到一個多星期以前,她向我提出了約現的請求。”想到這里,克里斯回憶起了自己曾經的堅定“這里離我家足足6000公里,就是這樣,我也還是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只為了今生可以見到露西亞一面。”
“所以姐姐就拜托你了,就算她是抖m在這樣的拷問下也很痛苦的吧。”木凌回過頭鄭重的說。
“嗯,一定會的。”克里斯想起之前的經歷,再怎樣的XP在非自願情況下都不會有樂趣的吧。
兩杯純淨水碰杯,平淡中卻附滿了意義,正如他們看似平靜卻悸動的內心。
一句話同時在他們兩人心中浮現:我們兩個,應該不可能了吧。
與此同時,在亞細亞海總部的地下牢房里,哪怕是深夜中,露西亞受到的折磨也一刻沒有停下。
菲斯塔研發出來的藥可以稱為亞細亞海計劃的支柱也不為過,拷問總是多多少少會將人弄傷,只有擁有快速修復身體的技術才能持續性推廣這種XP。
而對於露西亞這種真正的受刑者,這種藥劑的出現宛如噩夢,一方面,她有了被無數次拷打的可能,就比如說她的腳趾甲正常情況下絕對不可能這麼快再長出來,也就不會像她一樣再被拔一次指甲。而另一方面,這種藥劑在作用的時候其實難受極了,具體來說,就是如同被無數螞蟻啃咬的感覺。
現在露西亞除了頭以外全是都被浸泡在裝有藥劑的罐子中,罐子頂部的三個孔洞卡住她的脖子以及雙手,而她的雙腳也被罐子內部兩側的鐐銬固定,這些拘束讓一絲不掛的她無法逃離藥劑的浸泡。
和其他人平時塗的藥劑不同,罐子里的藥劑經過了稀釋,為的就是將傷口愈合時間從半個小時左右延緩到一個晚上,並且這個過程中的痛苦並沒有減少,這也是他們為了折磨露西亞幾天前專門想出來的新方法。
白天受刑,晚上被鎖在藥劑罐里,這幾天對於露西亞來說真的是地獄般的經歷。今天腳趾甲又被拔光了,加上電刑燒焦的皮膚也被撕下,還要最後為了故意增添傷痕又被鞭子抽了一輪,這些傷痕現在被藥水無孔不入的包裹。
“嘶…好癢…”從再一次被關進罐子里然後眼睜睜看著藥水注入,露西亞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備,但是對於她的遭遇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隨著藥水開始發生作用,被活化的細胞開始分裂,癢意不斷的攀升。這種傷口愈合的癢意不是撓腳心時那種讓人彈起來的癢,而是好像有小蟲爬過、不去抓撓就會被逼瘋的感覺。
這也是為什麼,露西亞被固定成這樣一個動彈不得的狀態。
好癢,好想抓一抓,哪怕抓一下也好啊。
可這是不可能的,已經嘗試了無數次從蓋子留出的洞里抽出雙手都沒有成功,亞細亞海的家伙“貼心”的在手腕邊上墊上了一層硅膠,既是防止她被磨傷,也讓手腕被更加緊實的固定,即使用盡全力也沒法移動分毫。
真的好癢,好難受…
雙腿也是如此,兩條大白腿被岔開鎖在兩側,無論怎麼努力夾腿也沒法讓雙腿有哪怕一點點的接觸,更不要說拿腳趾來抓癢了。
水缸是透明的,在前面還架設著攝像機,露西亞在這里度過的每一個晚上每一次色氣的掙扎,都被悉數記錄,然後出售給城里的居民,作為貨真價實被拷問的叛賊,就算只是她的視頻也可以賣出不菲的價格。
啊啊啊啊癢死了,誰來幫我抓一下,哪怕抓完了繼續用刑也好啊,尤其是那個地方…
結束以前,拷問課人員華麗的無視了自己定下的規則,扒掉她的內褲,然後用鋼針扎進她的陰蒂,雖然只扎了一下,那女孩子身上最嬌弱神經最密集位置帶來的疼痛讓露西亞永生難忘,慘叫到失聲連視线都變成了漆黑的。而現在,陰蒂上那還在滲著血的傷口被藥劑灌滿,花蕊出的癢感唄放大數倍傳入她腦中,好似慢慢磨穿穿她的靈魂。
來個人吧,快來上我!
細長的手指用力握拳,手心都扣出了血,可這點杯水車薪的疼痛根本沒法撼動身上的癢意,到最後她癲狂在僅有的活動空間用手拍著蓋子來發泄。
不知道在這里掙扎扭動了多久,露西亞在長時間的折磨下體力終於到達了極限,昏迷成了她最後的避難所,過去幾天她也是這樣才獲得僅有的休息。
身上的撞擊驚醒了露西亞,睜開眼睛自己還在透明的罐子里,但是身上的拘束和浸泡自己的藥液居然都消失了,機械拘束夾敞開著,房間里也是空無一人,只剩下牆上的應急燈閃著微光。
怎麼回事,這里出故障了?
露西亞馬上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機會,簡單觀察四周確認安全,她用僅存的體力從罐子中爬出,一絲不掛的狀態讓她覺得身上涼颼颼的毫無安全感,不過現在沒有其他人也就只能這樣了。
電控的門鎖已經完全失效,通過機械方式輕而易舉的就扭開了,露西亞心中大喜,但還是冷靜的掃視門外的走廊,確認沒有衛兵才出去。
上了一個樓梯露西亞就認出來這是她一個月前來救人時走過的路,這時她突然想到自己來這里的目的是救人,沒想到如今居然自己也身陷囹圄。
要不要繼續任務把人救出去?責任感讓這一念頭一旦跳出就在她的腦中一發不可收拾,在出口和牢房的岔路上她毅然走向了牢房的方向。
即便武器,裝備,逃離載具什麼都沒有,好不容易進入了這里的核心部位不把人救出來太可惜了,今後也許再沒有這樣的好機會。
尤其是想想這些日子地獄般的遭遇,決不能再讓其他人也受這樣的苦。
來到上一次就來過的牢房附近,那個等待救援的姑娘果然還在這里,身上比露西亞稍好一些還有內衣褲,各處傷口糊滿了白色的藥膏縮在角落,看來又是經過了一整天的可怕拷問。
看到露西亞悄悄的過來,她的眼中居然充滿了驚恐。“你,你不要過來啊。”
露西亞楞了一下“我是來救你出去的啊,你家人委托我來的。”
“…”聽到了家人,女孩不做聲了,露西亞從外面打開了失效的門鎖,進去抓住她的小手。
“上一次逃跑失敗了,他們足足折磨了我幾天幾夜…”女孩小聲的說,不願動身。
露西亞溫柔的抱住她安慰到“上次對不起了,但是這一次只要逃出去了,就再也不用遭受這些了。”
擁抱緩解了她的恐懼,兩人壓低身子警惕的逃了出去,邊上放了一堆拿來維修用的木棍,露西亞拿了兩根一人一根來聊勝於無的防身。
一路上還算順利,電力故障的總部力一個敵人也沒有碰見,眼看大門就在前方,露西亞已經開始盤算如何偷到車輛,背後的重擊猝不及防將她打倒在地,木棍也脫手了飛出幾米遠。
強忍著嗡嗡作響的腦袋,露西亞看向襲擊的方向,竟然是那個姑娘正高高舉起木棍!
“為什麼…”還未說完下一擊打在她頭上,流下的血將視线都染成血紅。
“對不起了警察姐姐,我已經想清楚了。”見露西亞完全失去了戰斗力,女孩疲憊的放下沉重的木棍“雖然是被他們抓起來調教,我…我可能已經喜歡上這些東西了,外面的世界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回去了。”
露西亞絕望的倒在地上,淚水混著鮮血流下。這就是我拼上性命保護的人嗎?這就是我忍受這麼多嚴刑拷打的結局嗎?我的堅持究竟是為了什麼啊!?
“做得好。”冷酷的聲音在邊上傳來,是松原帶著幾個打手。
見到她,那個女孩馬上卑躬屈膝“松原大人。”
“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這麼任意逃出來吧。”松原蹲在露西亞身前,拍拍她的臉蛋“現在看清楚了嗎,這里的人願意成為你口中的變態,他們不需要你所謂的拯救。”
露西亞眼睛看著她,她才知道所謂的故障只是故意設給她的局,她卻連啐松原一口的力氣都沒有了。
“什麼時候願意服從我們了,亞細亞海的生活才真正開始。”說完松原招呼幾個打手“帶走吧。”
看著被兩個人架走的露西亞,松原拍拍那個姑娘的肩膀“經過觀察你的調教期結束了,准備融入新生活吧,成為初級刑伎怎麼樣?”
“謝謝松原大人!”姑娘眼中的驚喜完全勝過看到露西亞來救她之時。
這天克里斯剛剛早早的下班回到木凌家里,現在的他作為新來的拷問課專員,每天的任務就是拷問簡單的犯人,外加半天時間由同事帶他介紹城市,所以格外清閒。
回去後先是上車檢查了一下裝備,衛星電話還有電量,全地形車的電池已經足夠逃離,車頂的夾層,紙質的封條依舊完好無損,有木凌的謀劃看來這一次也沒必要用上這張底牌了。
一個人待在木凌家里,沒有她感覺有種孤獨與失落,克里斯的視线不知怎麼就匯聚在木凌的衣櫃上。
只是看看,應該沒關系吧。
不行不行,她可是露西亞的妹妹,怎麼能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
看看衣櫃而已也沒什麼嘛,而且過幾天就要走了,頂多再聞一聞…
想到這里,手已經不自覺的打開了衣櫃的門,女孩子身上特有的清香撲面而來,猛吸一口格外滿足,衣櫃里面和木凌的作風一樣雖然東西簡單但是整理的井井有條,一排淡雅色調的裙子掛在上面,一雙雙她的尺碼的小鞋子整齊的放在底下的鞋盒里,讓克里斯忍不住一個個撫摸把玩,小巧精致的外形讓他幻想木凌穿上時的俏麗,最後甚至忍不住貼上鼻子嗅嗅,皮革的氣溫混合著體香,果然女孩子的腳都是香的嗎。
翻到最里面,一個精致的大盒子擺在角落,如他所料,里面放著一套VR設備,戰前的先進型號OCCLUS PUEST14 PRO MAX,自帶動作捕捉與感覺反饋,露西亞就是在這里和他一次次相見,現在她被抓住了也就保存在了木凌這里。
克里斯啟動設備,里面果然是露西亞的賬號,時隔多日再回到露西亞那間星空下的聊天室,確實在控制露西亞的模型,感覺十分奇妙。
想一想,那溫暖的日常就發生在一個星期以前,現在卻感覺已經過了這麼久。奪回露西亞,奪回這令人懷念的日子吧。
懷念了一會過去,克里斯脫下設備准備放回去,他注意到頭帶上有一根黑色的長發,顯然不是金發的露西亞留下的也更不可能是自己的,懷疑在他的心中炸開。
難道木凌偷偷用過?不對,不可能是那樣,木凌應該不是這種人。他趕忙壓下這種想法,和逃難一樣驚慌。
自從上一次逃跑又被抓回後,露西亞眼中的光消失了,以往面對拷打與威逼利誘她還會憤怒的駁斥叫罵,失去了信念這一層裝甲後,現在面對酷刑意志軟弱了不少,為了躲過折磨甚至會主動說出一些情報來換取短時間的安寧。不過這也是正常的,畢竟露西亞也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嬌弱女孩子啊。
就算是對拷問越發恐懼,在誘導下連年齡、三圍、經期、甚至是戀愛史都吐露了出來,露西亞也還是知道什麼東西不能講,比如說她的國際刑警身份,要是被他們知道了組織的存在恐怕在亞細亞海這樣大體量組織的襲擊下同事們也難逃一劫,露西亞可 絕對不想看見他們被一個個抓過來和自己一樣被拷打的情景。而亞細亞海的拷問者也不是傻子,他們當然也知道露西亞始終沒有什麼特別有用的情報,不過他們一直不緊不慢,拷問被他們捏在手里的露西亞只是貓捉老鼠的游戲罷了。
在此以前作為可以同樣可以被出租的犯人,出高價拷問露西亞的顧客一直絡繹不絕,堅強的露西亞越是怒罵顧客越是興奮的施以酷刑,好評如潮。而現在不管怎麼樣折磨露西亞只是失語者一樣木然的慘叫,顧客也越來越少了。
其實對於露西亞而言接待顧客們反而是一種歇息,畢竟他們通常手法生疏,技術比起拷問課的專業人士就像是幼兒學步,而這幫拷問課的人,則是潛心鑽研如何給人類盡可能造成痛苦的真正的瘋子。
沒有了客人,露西亞進入了每一天都在這群瘋子手下被凌辱的地獄。
這一次泡在罐子里的露西亞是被窒息感喚醒的,睜眼一看一個打手在邊上操作,罐子里的藥水正被排出,失去了浮力的作用她全靠脖子撐住全身的重量。
藥水慢慢減少卡在脖子上的力越來越大,給虐待了一晚上雙手完全沒有力氣幫著支撐,對露西亞來說現在無異於上吊。
第一次露西亞恨自己一百多斤的身體太過豐滿,要是像木凌一樣的纖細體型應該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每一次竭力的呼吸都只有少得感受不到的一絲空氣進入肺里,胸部好像燒了起來,視线都在發黑。
邊上的打手還在不緊不慢的操作著,完全不理會面色已經發紫的露西亞。
好痛苦,完了,他不會忘了我吧,不會就這樣死在這里吧?
本來露西亞在酷刑下不是沒想過自殺,但真的到了接近死亡的時候她內心本能的恐懼壓倒了一切,在絕望里她拼命呼吸只求多活一會。
終於在她快要昏過去前,機械臂抬起蓋子連著她拽出來罐子,然後隨意的扔在一邊的地上。
毫無准備的砸在地上狠狠的撞擊了她的屁股,不過劫後余生的她只是不停的喘氣感受著空氣的美味。
“把這個穿好,有客人來了。”一套比基尼被扔在了她邊上,固定脖子和手腕的蓋子自動分開放她出來。
露西亞抬眼看了看這套泳裝眼都直了,還是之前的三點式樣式,不同的是布料比之前在眾人面前那套純白色的還少,胸罩基本上就只剩下兩塊三角形的布被幾條繩子牽著,泳褲攤開的形狀甚至在三角形上再做了削減,已經接近於丁字褲了。更加過分的是上面的圖案,原本就是粉色的布料穿在身上相比會如同裸身一樣,胸罩的雙峰處畫著兩個愛心,陰戶處也畫著一朵紅花,就像是在主動吸引人關注這些地方一樣。
真騷啊,露西亞心想她寧可裸體受刑也不一樣穿上這套。
見她猶豫,兩個打手上去就輕而易舉的制服她,按著她強迫她穿上,然後一人一邊架著渾身無力的她走向另外一件審訊室。
“這小妞還真是夠騷的,奶子屁股那麼翹。”過去路上兩個打手聊起來。
“可不是嘛,難怪拷問課點名要她給新人做教具。”
“這就是自然覺醒者的特權嗎。”一個打手感嘆到,他左顧右盼後趁著四下沒人,一把捏在露西亞豐潤的乳房上,突然襲擊疼得她尖叫一聲。
“你別說,來了這里以後,感覺對這方面確實沒什麼需求了。”打手奇怪的望著摸過她胸的那只手“現在看著這種美人我只想去拷打拷打。”
作為受害者,露西亞卻為他們感到一陣可悲,就算鏟除亞細亞海真的有機會拯救這里的人嗎?他們真的會高興嗎?
露西亞遠遠的看到松原帶著一個沒見過的男人站在走廊,兩個打手也收斂了不少,畢恭畢敬的說“松原大人,人給你帶過來了。”
切,變態老女人帶著新的小變態,露西亞不屑的想。
“謝謝,把她拘束到那個刑架上。”松原指著審訊室里指揮到,余光瞟到身邊的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露西亞“克里斯,你的目光還是被她的肉體所吸引了啊。”
“不是,我…”那個男人臉紅著想要狡辯。
“你知道為什麼禁止使用婦刑嗎?”趁著打手在屋內正在捆綁露西亞的時間松原問道,隨後自問自答“不是什麼人道上的考慮,而是婦刑會激起居民在性方面的欲望,這就違背了亞細亞海扭轉XP的初衷。”
“原來是這樣嗎。”
“所以,作為自然覺醒拷問XP的人,純粹的變態,我們這些同好是允許使用婦刑的,當然,前提是你是真正的同好。”說完她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了一下他的老二,看過那惹人犯罪的軀體後克里斯依然軟趴趴。
“等等等等松原小姐!”克里斯面紅耳赤的捂住襠部。
“確認一下而已,反正你我都對性沒什麼興趣。”松原壞笑的看看他。
看著他們的互動,再一次刷新了刑架上的露西亞對他們的變態程度認知。
兩個打手麻利的捆好了露西亞自覺退下。今天的刑架有些特別,上身還是將雙手向兩側舉起拘束,腰部也被結實的皮帶捆住,而區別最大的莫過於下身,坐在一個平台上後雙腿被向兩側打開,膝蓋和腳踝都有皮拷牢牢綁緊,只有稀少布料的陰戶大大的敞開。
要是在剛剛進來的時候露西亞可能還會擔心自己遭受奸汙,現在的她反而對這幫變態出奇的信任,加上信念的崩塌剛剛被扒開雙腿時也是無比順從。
“雖然剛剛講了婦刑,今天第一次拷問培訓還用不上。”松原帶著克里斯走到放刑具的小車旁“拷問的第一個要點就是充分利用犯人的恐懼,那麼造成遠遠超過他們預期的痛苦就是非常重要的一種方法。”
說著松原拿出一個止血鉗走來,露西亞也很疑惑這東西能拿來做什麼。
“昨天露西亞小姐已經乖乖交代了自己信用點的密碼了,今天不如再說點什麼,比如說誰派你來的?”松原拿著冰涼的止血鉗在露西亞的皮膚上劃過威脅。
露西亞呆滯的眼神有些躲閃,唯獨自己的身份她不想暴露,要是同事們乃至後面的公司受到亞細亞海的攻擊後果不堪設想。
“其他問題給折磨的哭爹喊娘的時候都輕易倒了出來,看來這個問題很重要啊。”松原回頭和克里斯介紹“每一次吐露情報,不管有無意義,對於犯人的意志都是一種打擊,”
說著松原伸向她抬雙手下展開的腋下止血鉗在她的細嫩的腋下,掐起一點點皮肉然後猛力夾緊,這種甚至不見血的刑罰看起來毫無威懾力,就像情侶間的小打小鬧一樣,可實際上從露西亞撕心裂肺的吼叫可以知道疼痛的強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遍布神經的腋下皮膚被這樣異常的夾緊瞬間讓里面的細胞屍橫遍野,尤其是止血鉗及其狹小面積下被夾住的部位只有米粒大小被壓扁的非常徹底,皮肉被夾扁的劇痛讓露西亞幾乎跳起來。
夾扁一塊肉後,松原略微松松止血鉗,然後再一次狠命夾下去,人類神經的頑強在這種不該出現的地方發揮作用,在這種嬌嫩部位看似和紙一樣柔軟脆弱的皮肉竟然可以被夾上四五次才失去知覺。
“看到了嗎,這樣的刑罰也許絕對的痛苦不如其他,但因為犯人的輕視他們的主觀感受會成倍痛苦。”松原回頭,手上的動作卻還是那樣精准而冷酷,後面的克里斯看著露西亞因為疼痛而緊繃顫抖的嬌軀興奮的滿臉通紅。
“啊啊停下停下……嗚嗚嗚啊啊啊啊啊……變…變態……啊啊啊啊啊”反復夾一塊肉直到露西亞的反應變小了說明那里已經不能用來,後松開鉗子傷處只是帶上了一點青紫色甚至沒有破皮,而同樣大小的可供折磨的地方,在腋下這麼小的范圍內也足以使用上百次。
其實當露西亞奮起反抗時,就注定了她遭受的拷打遠超所謂調教的水准。
夾腋下這種視覺效果和實際同感反差巨大的酷刑常常被用作給犯人的下馬威,而現在就十足的唬住了露西亞,就算之前嘗試了數不清酷刑的她也是第一次知道這樣簡單的折磨都能給人造成這麼強的痛苦,到了後面要怎麼熬下來呢。
夾肉的刑罰一刻也沒有停下來過,反正有那麼多可以夾的地方,再加上這種拷問方式完全不會危及生命,松原肆無忌憚的一點點折磨著她,欣賞著她的慘叫,露西亞疼得身體繃緊握緊雙拳,腳趾也在空中不停摳動,身上的泳裝不一會兒就被汗水打濕成半透明狀,就連松原都感到有些濕潤。
“說不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用刑之余松原不忘問話。
“不知道,我說了不知道啊啊啊啊!”露西亞還沒說完松原就用力夾下來回報她荒謬的回答,疼的她不停甩動腦袋。
“用刑的部位也是非常重要的,這個你應該也清楚,但是我要強調的是通過特定部位放大痛苦也能盡快調動恐懼。”松原一邊講解,一邊掏刀割開露西亞身上泳裝的帶子,等痛苦中的露西亞反應過來時兩顆豐乳已經攤在空氣中了。
這對豪乳完全沒有因為接近仰臥的姿勢而攤扁,而是頑強的維持的圓潤的形狀,這和下面埋藏的緊實肌肉密不可分,平時不會示人的肌膚在下面透出的紫色血管的襯托下顯現出玉石般的純白,乳暈和乳頭也是恰到好處的粉嫩。
“如果夾這里,你絕對你還挺得住嗎?”松原的止血鉗戳在她的乳房上,還緩緩的在乳頭邊上滑動,光是那寒冷的觸感出現在這個地方就已經讓露西亞心驚肉跳,剛剛被夾的腋下她也看不見是怎麼樣的慘狀,但是平時愛惜的胸部一會被夾得血肉模糊、甚至乳頭都爆裂開的場景已經浮現腦中。
“你、你別…”示弱的話語已經脫口而出,露西亞恐懼的看著胸前的銀光。
“那就快招供!”松原直接把鉗子微微夾住乳房邊緣還未發力都能感受到順著止血鉗傳來的顫抖
露西亞急促的呼吸著,最後還是搖著頭大叫“不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想到同事們一樣被拷打的場景,露西亞最終還是選擇了自己受苦,這樣令人不滿的回答果不其然遭遇了下一波疼痛的報復。
夾乳房時松原故意夾取更多的皮肉,這樣不僅僅可以造成更大痛苦更重要的是視覺效果更加可怕,反正露西亞的豐腴酥胸最不缺這個了。
“在極致的緊張與恐懼下,犯人其實無法分辨疼痛的差別”松原接著講授,確實乳房邊緣的敏感程度其實不及腋下,但露西亞的反應比剛剛還大,身體抖得像篩糠,拳頭時而捏緊時而展開,昂起的臉上眼淚都飆了出來。
“是…”克里斯顯然已經興奮到沒什麼心思聽講了。
松原對著同一個地方猛夾了幾分鍾,這度日如年的時間露西亞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等到鉗子短暫的松開時,長時間的疼痛讓她覺得世界都在旋轉,低頭一瞥乳房側面被夾的位置因為破皮流了一點血,邊上一片都變成了青紫色,在雪白的乳房上更顯得嚇人。
“這對大奶子夠我這樣玩的地方還多著呢。”松原故意在剛剛夾過的傷處按下,又是一陣慘叫,“快招!”
“去死吧你!殺了我也不會說的!”極度的痛苦下,露西亞居然成功用仇恨衝淡了恐懼,破口大罵到。
“如你所願,疼死你去!”松原沒有因為叫罵產生什麼情緒波動,下一處夾扁的地方選在了大腿的內側,同樣是輕輕騷動都會癢的發笑的敏感部位,加上圓潤的外形又是被狠狠的加上一大塊皮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啊啊……殺了我吧啊啊啊啊”
借著露西亞高亢的慘叫,克里斯問到“為什麼最後不夾她的乳頭?”
“好問題。”松原加大了身上的力度防止露西亞有機會聽他們說話“乳頭雖然是神經匯聚的部位但現在的刑罰比較簡單粗暴不值得在這里用掉,而且女犯如果看到自己稀巴爛的乳頭可能更加激起死磕到底的決心,所以這種一次性的地方能不用就不用。”
“原來如此嗎。”憑借性癖拷問的克里斯第一次知道原來拷問還這麼有講究。
夾了一個又一個地方,露西亞已經沒力氣挺起身子了,到最後都只能癱軟著沙啞的嚎叫,臉上的淚水干了又流。
“說不說,今天這道刑罰再用上一整天都可以。”松原略微松開鉗子問。
“那些加入你們的人…今後的生活…也是虐待別人或是被虐嗎”有氣無力的露西亞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沒錯,這里的居民不需要再為了生活而奔波,他們只用享受著亞細亞海為他們提供生活物質盡情玩樂。”見她終於有些松口的跡象,松原認真的介紹。
“呵呵…玩樂……靠靠強迫調教來的東西居然可以稱之為玩樂…能道貌岸然的說出這種話變態果然是變態。”用盡最後的力氣,露西亞憤怒的緩緩說到“你們這些人對自己的XP是得多不自信才抓人來推廣啊……靠被虐獲得快感的瘋子!”
一字一句聽完了露西亞的話,松原的暴怒哪怕看不見臉克里斯都能從後面感受到“侮辱我侮辱其他人都沒問題,但是你竟敢質疑菲斯塔大人!”快到看不清的動作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拔出的小刀精准的割下的露西亞身上的的泳褲,而且竟然繞過了她凹凸有致的胯部沒有留下一絲傷痕。
露西亞也震驚於她的怒火,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這些興趣使然的拷問者如此震怒,剛剛的鋒芒畢露再一次被發自內心的恐懼掩蓋,她在刑架上害怕的向後退縮,只可惜這樣的動作後僅有的搖搖欲墜的布料掉了下去,岔開的兩腿之間別致的金色草地完全暴露給了敵人。
和克里斯在VR中見到的高精度模型一樣,露西亞的陰毛有仔細打理過,陰唇也還非常粉嫩看來也是很純情的姑娘,縮在之間的小豆豆毫無疑問是全身上下最脆弱也神經最密集的部位,如今成為了三人視线的焦點。
看著站在雙腿間的松原,慌亂的露西亞不由自主的有些顫抖,在退無可退的刑架上掙扎著“你……你不要過來…我只是說了些事實而已。”
沒有問話,沒有威脅,只是單純的報復,止血夾已經夾在了露西亞的陰蒂上,胯下涼颼颼的感覺讓她不住的試圖夾緊被鐐銬完全束縛的雙腿,最後只能看著夾子緩緩夾緊。
雖然憤怒但松原的手法可不會忘,止血鉗用最激發恐慌的緩慢速度夾緊,均勻的如同機械在操控,帶著極度的恐懼露西亞感受到在某一個小妹妹的彈性界限後劇痛瞬間爆炸,隨後以胯下為中心蔓延向全身,劇烈到分不清情況的疼痛有如下體被地獄的烈火灼燒一般。
不論是捏緊雙拳直到手掌心都摳出血,還是用頭拼命撞擊腦後的刑架上的軟墊,痛苦沒有一絲減弱,露西亞只覺得自己的全身都被攥緊在下體,然後被夾在那細小的止血鉗下蹂躪,讓人忘卻一切的疼痛深刻的映入靈魂深處,痛苦連直接往陰蒂扎針都無法企及,恐怕只有之前的電刑的疼痛能夠與之比擬。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哇啊啊啊啊啊啊!!!”痛苦甚至讓露西亞觸電似的高高弓起身體,縛在腰間的皮帶都被微微拉長,陷入她的小腹中,也昂起對天慘叫。
“今天你必須向菲斯塔小姐道歉!”松原的重點已經不在於逼問。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沉浸在疼痛中的露西亞甚至不能理解她話的意思,還是一個勁的慘叫,見她不回應松原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更是疼得她話都說不出來。
一股熱流射來,松原厭惡的往一側躲開,原來是極度的劇痛竟讓露西亞失禁了,這在純粹的以痛苦為主的折磨中還真是少見,黃澄澄的尿液飛出一米長的拋物线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哪怕之前已經在眾人面前因為電刑失禁過一次這一次還是讓露西亞面對敵人屈辱到想自殺。
站在一邊的松原還是捏著她的小妹妹沒有放開,但是手上稍稍松開了“快點向菲斯塔大人道歉!”
“我、我道歉!”這是露西亞才聽清楚她在說什麼,感覺表示了屈服。
“誰派你來的?”
“…”露西亞再一次沉默了,最後默默別過頭去,淚水順著臉龐留下。
“每次問道關鍵地方就不說了是吧!”惱怒的松原再次重重的壓扁了她的陰蒂,痛苦讓她又一次慘叫著在刑架上彈起。
這一次松原的手上失去了准頭,過度的疼痛讓露西亞沒幾秒鍾就昏了過去。
“所以你看,拷問時不能帶著情緒。”冷靜下來,松原為自己的衝動反省,語重心長的對克里斯說。“原本可能就問出來了,現在她昏過去了,陰部也損傷太大不能繼續用刑,又得重新開始。”
“是。”克里斯敬仰的聽著她的教導“那個,可以讓我單獨試一試嗎?”
“看的忍不住了是吧,可以,但是要按租賃收錢。”松原狡黠的一笑。許多人將拷問看做與性愛同等,不希望他人在旁邊她也能理解並未起疑。
“還要錢的嗎?”
“當然,亞細亞海的資產一分錢也不能少,但是可以先預支你下個月的工資”
“行,謝謝松原小姐。”克里斯心中暗喜。
走之前松原悄聲和他說“拷問課的審訊室不像上面是沒有監控的,婦刑什麼的你看著辦。”說完帶上門離開了。
露西亞漸漸醒來,她迷迷糊糊看見那個討厭的松原已經出去了,獨留那個叫克里斯的新來的男人鬼鬼祟祟向外面張望,確定外面沒人他走向自己。
下身的疼痛還未消去,又要受刑了嗎。
克里斯的動作完全超出了露西亞的預料,他竟然走到露西亞身旁,俯身溫柔的抱住了刑架上的她。
“對不起,我來晚了。”克里斯的頭埋在她臉側的金發里說。
“你、你在說什麼?請你放開我。”露西亞似乎驚慌失措。
“剛剛假裝不認識我演的很辛苦吧,現在沒有其他人了,你不用裝了。”這個男人的柔情語氣卻比打手們更加令露西亞毛骨悚然。
“我真的不認識你,你放開我!”露西亞掙扎著,但是拘束讓她乖乖待在克里斯的懷抱里,最後她干脆一口咬在克里斯肩頭。
這個男人居然真的就這樣靜靜地忍著,沒有掙脫,沒有報復,但是嘴里感受到的顫抖可以感知到他確實很痛“是我不好,你咬我吧。”
露西亞松開了嘴“你是不是搞錯人了,我真的不認識你。”
三番五次的解釋讓克里斯也發現了異樣,他起身驚愕的問“確認一下,你是露西亞對吧?”這無比熟悉的金發和臉蛋克里斯一輩子也不會認錯。
“是,但是我不認識你。”名字早就被他們知道了露西亞大膽的承認。
“你沒有見過我?在VR TALK里面我用的就是這張臉啊?”克里斯指指自己。
“VR TALK?我最近根本沒用過這東西。”露西亞也是一臉茫然。
“那,那木凌你還記得嗎?是她引導我來找你的。”克里斯焦急的思考有什麼可以確認身份的東西。
“是木凌派你來的?她是我妹妹”露西亞面露喜色,木凌的身份還未暴露,能講出木凌身份的肯定是自己人。
“還好,那我應該沒找錯人。”克里斯長舒一口氣,不過梳理一下情況變得更加的復雜了。
“木凌怎麼說的?,她有逃離的計劃嗎?”露西亞問。
“對了,這個給你。”克里斯掏出那個微型EMP,和露西亞說了一下木凌的計劃。
聽了後露西亞沉思片刻“嗯,木凌她想的挺周到嘛,確實只有我有機會進入地下燒掉他們的電力系統。”
“木凌把啟動時間設定為了三天後,因為我們還需要准備逃亡的物資,你得再忍耐一下了。”想到露西亞還要再忍受這樣的折磨克里斯有些愧疚。
露西亞微笑著說:“沒事的,有了希望再熬多久都沒關系。”
克里斯正准備把電磁脈衝彈交給露西亞,兩人突然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這玩意放哪?
口袋或是衣物內側是不用想了,露西亞隨時會被扒光受刑,口紅大小的EMP也不可能吃下去,塞進肛門有可能在排泄時被發現,最後兩人的目光再一次停留在了露西亞的陰戶。
這里倒是獨一無二的好地方,日常生活不會用到,亞細亞海的人視這里為禁地也不會輕易接觸,以前松原還時常探探露西亞有沒有因為受虐而濕潤,現在也知道這家伙的頑強懶得管了。
尷尬的空氣彌漫了審訊室,這事情克里斯也不敢先開口,露西亞也感到羞於啟齒。
“要不,就塞進那里……”露西亞結結巴巴的說,要不是想到妹妹木凌也在這地方她才不會開口。
“失禮了,露西亞小姐。”克里斯點點頭,狠下心蹲在她兩腿之間。
分開露西亞雙腿的刑架倒是方便了操作,克里斯輕輕扒開她的陰唇,避開因為剛剛的酷刑已經腫起來的陰蒂,把這枚EMP用盡量柔和的動作塞進了陰道內。
“嗚……”露西亞溫暖的身體深處被塞進冰涼的金屬外殼不由得哼了一聲,然後還是咬緊牙關不發出聲音,但是身體上不住的顫抖還是讓克里斯心疼不已。
其實要是往電磁脈衝彈上抹一點滑液哪怕是口水都會輕松很多,不多克里斯這個沉迷拷問的處男哪懂這些。
終於伴隨著對緊致肉壁剮蹭的疼痛,EMP被塞進了最深處,為了盡可能捅的更深克里斯連手指都戳進去了,完成的一刻兩人都松了一口氣。
目光交匯的一瞬間兩人都羞澀的避開,克里斯本以為會是感人的重逢場面,沒想到露西亞竟然不記得他了,而自己剛剛還對著這個不認識自己的女孩子做了這種事。
“我先走了,記得三天後的行動,保重。”克里斯急急忙忙離去了,腦中對當前混亂情況的猜疑幾乎讓他頭痛欲裂。
審訊室大門關上的一刻,克里斯靈光一現,他終於發現了異常的地方,這也是之前想到的木凌最可疑之處。
露西亞一個月以前就被抓了,那一個星期前在VR TALK上和他約現的人,究竟是誰?
接待完上一個客人,遍體鱗傷的木凌帶著刑具從客房回到休息室,坐下褪下衣裙就開始往身上抹藥,剛剛的客人又是一個轉變的比較完全的人,面對拘束在刑架上的她毫無性欲,在時限里全程都在用刑(要是有那些動手動腳的客人木凌才不會干這工作呢),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要盡快擦上藥劑來准備下一次出勤。
剛坐下沒多久領班打開門通知到“木凌,有個客人點名要你。”
“誒,點名要我?但是我身上還沒恢復呢。”木凌有些驚詫,因為身體不夠豐滿平時她也沒有熱門到這種程度。
“是的,客人還專門說了身上有傷也沒事的,快去吧。”
“是。”木凌抹掉身上白色的藥劑以防影響客人的觀感,對著鏡子檢查臉上的妝有無破損,然後脫下被鞭子抽爛的絲襪換上新的,踩上高跟鞋就忍痛出發了。
努力賺錢,都是為了救出姐姐,為了達成自己的計劃。
過去的路上木凌還是猜測客人是誰,要不然就是昨天接待的一個年輕客人,之前有一個對自己很感興趣的女性客人也很有可能,或者就是亞細亞海對刑伎的隨機抽查來檢驗服務。
推著裝刑具的小車到達了指定的客房,木凌禮貌的敲敲門然後推車進屋。
“客人大人,木凌來了…怎麼是你?”出乎意料的,客人竟然是坐在床邊的克里斯。
“來看看你嘛。”
木凌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還是刑伎的身份,雖然克里斯八成已經早就知道了這件事,但是被他直接看到自己工作時的齷齪樣子還是讓她心頭一緊,羞澀讓她顧不得姿態了,扭扭捏捏的捂著暴露的酥胸問“看…看完了嗎,可以回去了嗎?”
“沒事的,我購買的時間就當讓你休息一下嘛。”克里斯說,看著木凌身上還未恢復的一道道傷口他不免有些心疼。
木凌真想奪路而逃,但是身為服務人員的職業素養讓她強壓住這種想法,關上門低著頭走進屋內,保持距離坐在克里斯邊上。
“明明是姐姐的男人,和我也要有些避嫌的意識才對。”
“我也沒碰你呢。”順應她的意思,克里斯甚至別過頭去不看衣著暴露的她,木凌也看不見他現在臉上的動搖。
兩人真就無言的坐在床的兩邊,對木凌來說這休息時間確實寶貴,比起在休息室待命現在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要不是克里斯在邊上她真想直接躺下小憩一會。
“給。”克里斯遞過一瓶果汁。
“謝謝。”木凌接過,打開蓋子一飲而盡,這價格不菲的美味從開始攢錢以後就不曾嘗過了。
他還真是體貼啊,可惜不應該屬於自己。
“工作賺錢快嗎?”受不了沉默的尷尬 克里斯還是開口問到。
“還可以吧,一次除去抽成大概…三千多。”
“那得好久才能攢這麼多錢啊。想想自己的揮霍,克里斯明白了為什麼木凌那麼節省。“工作,很痛苦吧?”
“嗯…不算討厭。”木凌小心的回答,這個回答已經相當於承認了自己抖m的事實了。
“果然你們姐妹都是這樣啊。”克里斯小聲感嘆,還是被木凌聽見了。
“木凌,今天我見到你姐姐了。”
“是工作的時候見到的嗎?”木凌強裝鎮定,按照她的計劃應該是在幾天後有足夠的錢克里斯才會以客人的身份見到露西亞,而問題就在於有一些該提前告訴克里斯的東西還沒來得及說。
“你姐姐,她不記得我了。”克里斯看著前方說。
“誒!?她…會不會是失憶了。”木凌的心跳快到她懷疑克里斯都聽得見。
“木凌,一周前,在VR里找我過來的人,是你吧?是菲斯塔派你來的?”克里斯終於看向木凌,眼神中滿是迷茫與猜疑。
“不是…”木凌剛想站起來,心跳卻越來越快,身體仿佛被抽空了一樣無力的倒在身後的床上。
剛剛的果汁…
克里斯抱起她,將她放上屋內的刑架然後開始捆綁她的手腳。
木凌的心里痛極了,不是因為藥物的作用,而是被至愛懷疑的那種痛徹心扉。
在心痛中她沉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
(露西亞篇 完)
當所有人的面具都被撕碎後,陷入絕境的人們將會怎樣斗爭?敬請期待下篇 木凌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