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下 木凌篇 犧牲與逼供
本文與前篇劇情連續,強烈建議從上篇開始觀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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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風塵仆仆的站在新約克城外,仰視著超越常理的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木凌的心中竟沒有一絲波動。
這不過是死前的幻覺吧,她心如止水的想,隨後極度的干渴與飢餓讓她倒在了沙漠中。
幾天前,電器老化帶來的大火席卷了木凌居住的避難所,錢財,糧食,還有她最愛的父母,全都付之一炬,
和熱愛游歷的露西亞不同,木凌是一個安於現狀的人,如果可以她願意就這樣在這個狹小的避難所和父母過一輩子,然而火災奪去了她的一切。
坐在廢墟里,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處,姐姐露西亞此時不知道在世界的哪個角落奔波,周圍方圓百里都荒無人煙。但是干坐不是辦法,下一次沙塵暴隨時可能到來,最後她只能盡量收集可用的東西離家遠去。
在焦土下,木凌驚訝的發現姐姐送給自己的VR設備竟然因為生產於核戰前的硬核包裝而躲過了大火,抱著這個對生存並沒有什麼用處的玩具她喜極而泣,好像抱住了早已隨風而去的往日一樣。
最後,她堅持背上了這套沉重的設備還有僅有的小球藻踏上了旅途。
駕駛全地形車穿越荒漠都是萬分危險的事情,手無寸鐵的弱女子木凌想要活著徒步走到一個容身之所簡直是天方夜譚。而世界上,卻真的存在比天方夜譚還扯淡的地方,新約克城。
木凌醒來時躺在柔軟的床上,粉色頭發的小女孩帶著部下期待的看著她。
“加入我們吧,我會讓你過上最好的生活。”年幼的菲斯塔叉著腰驕傲的說,此時亞細亞海剛剛在新約克城成立,沒有後來系統的調教過程,稀里糊塗的木凌就加入了進來,帶著尚未轉變的XP。
享受著確實是當今頂級的伙食與醫療恢復了身體後,木凌就要開始她的刑伎工作了,聽到自己的工作內容,木凌竟然沒有什麼反對。
不就是挨打嗎?雖然平白無故被人嚴刑拷打難以理解,但是能換取糧食和生活那就夠了。最重要的是,雖然在那些人眼里拷打自己很澀,但至少他們保證絕對不會對自己動手動腳,更不會奪去自己的貞潔,要是真的是賣淫木凌寧可餓死。
第一次被吊起雙手,當長鞭抽向她的那一刻的感覺,她永生難忘。粗糙的鞭子重重的砸在她的小腹,然後在被打得變形震蕩的柔軟腹部磨出長長的血口,剛剛打完的一瞬間她只覺得肚子上因為流出的鮮血有點熱乎乎的,隨後腹部的絞痛混雜著傷口處燒起來一般的劇痛將她擊垮,要不是被吊起來的纖細手臂掛著連站都站不住。
接連幾下,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木凌低著頭悶哼,就算做足了心理准備還是疼得她不爭氣的流出了眼淚。
那個拿著鞭子的亞細亞海成員看來這個瘦弱的姑娘的因為疼痛幾乎快昏過去了,嚇得也不敢繼續了,上前去詢問她要不要停下來。
木凌多想說就這樣停下來啊,可是想想自己也就爛命一條,寄人籬下就忍一忍吧,於是她堅強的搖搖頭。
一鞭又一鞭落在她的嬌軀上,羸弱的她咬著嘴唇不知道用怎樣的決心忍了下來,到最後沒沒有說出安全詞,別人只知道把她解下來的時候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爛了。
“這女孩雖然瘦不拉幾的,但是有點禽獸的說,看她被拷打的痛苦樣子那是真澀啊。”結束後剛剛的拷問者和同伴耳語。
癱在一邊地上休息的木凌聽了,心中不知怎麼居然有些高興,這算是對她的認可嗎,在這已經變成灰色的毫無希望的世界里,這樣苟且下去倒也不錯。
時間回到現在。
“說吧,木凌,你是不是菲斯塔派來的?我只能想到這個可能。”克里斯一邊說著,手上擺弄著鞭子,令木凌想起自己第一次被拷打的情境。
“我不是…”面對克里斯的逼問,刑架上木凌的眼神暗淡下去,聲音也越來越小。
白皙嫩滑的手腕和黑絲中的腳踝都被粗壯的皮質鐐銬拘束,雙手高舉雙腿岔開站立的姿勢將木凌身上幾乎每一個部位都強制性暴露在拷問者面前,尤其看到自己兩腿扒開拷在兩邊連裙子繃開,醒來後的木凌覺得格外屈辱。
不過,反正是被自己喜歡的人這樣拷問,也沒什麼吧。
“她完全對我完全沒有印象。”克里斯有些悲傷的低下頭,然後又看著木凌的雙眼問出下一個問題“那麼,為什麼她實際上一個月以前就被捕了,你卻和我說是一個星期?”
“可、可能是我口誤罷了”木凌慌亂的別開視线看向側上方。
“她最後一次和我通信,也是在一周以前,怎麼會有這樣的巧合呢。”蛇皮鞭刮過木凌精致的臉龐。
“你弄疼我了…”
“請告訴我實情吧,拜托了。”克里斯說著,慢慢把硬邦邦的鞭子劃過木凌的身體,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知道的就是實情!姐姐她,肯定是被拷問到失憶了。”木凌堅持道。
“為了露西亞,我只能撬開你的嘴了。”
“你要對我用刑嗎?”木凌有些害怕的後退靠在刑架上,除此以外,竟然還有一點興奮。
反正,他是我喜歡的人…
我在想什麼啊?
克里斯站在她面前凝視著她,臉上的抽搐看得出他的糾結,最後懷疑還是戰勝了負罪感,他蓄力掄起鞭子。
啪!鞭子重重的打在木凌身上,酮體上還未恢復的舊傷痕上再添上了一條長長的傷口,就連裙子都被打裂了一個口子。
木凌緊緊咬緊牙關,居然一聲不吭忍了下來,只是傷口火辣辣的痛苦,疼得嘴角都在抽動。
“只有你,能用姐妹之間幾乎一樣的行為方式登陸露西亞的賬號,然後模仿她來騙過我。”
啪!
“也只有你,隸屬於這里有將我騙過來的理由。”
啪!
第二鞭,第三鞭,一下下打在她的嬌軀上,她都緊繃著身子默默忍受,美麗的面容扭曲著,屋里回響著鞭子打在血肉上的悶響還有她的喘息。
“是菲斯塔讓你騙我過來的吧,是為了擴張人員?”
“…”
又是帶著呼嘯的一鞭。
“還是說,叫我來套出露西亞嘴里的情報?”
“我沒有背叛姐姐!”聽到露西亞的名字,沉默的木凌喊了出來。
回應她的是接下來的鞭笞。
十幾鞭下來木凌完全絲毫沒有松口的意思,天天在這里忍受各種折磨的她對疼痛的忍耐力早就超過常人,不過這並不意味著疼痛會因此而減弱,被她自己咬破嘴角滲出點點鮮血。
揮舞著鞭子的克里斯倒是打得沒有力氣了,氣喘吁吁坐下一邊的床上,對於他這種長期不出門的人來說長鞭還是過於沉重。
他也知道木凌的忍耐力很強,因此僅僅是鞭刑並不能讓他相信木凌,還要繼續拷問才行。
此時的木凌閉上眼睛在一旁休息,剛剛的鞭打集中在身體前方,腹部的衣物都被打得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了,白色的胸罩從中露出一角,身上灰色的裙子被血染出一片片深紅,裂口間露出皮開肉綻的肌膚,黑色絲襪勾開幾道裂縫,道道紅色鞭痕讓她顯得更加色情。
看來還是要重點照顧一下那些神經密集的部位,想到這里克里斯馬上就想起之前垂涎三尺的木凌的小腳。
我真的不是為了私欲,只是為了露西亞。克里斯在心中說。
現在的姿勢不太方便,克里斯解下木凌的雙手,將雙臂用麻繩綁緊背吊在屋頂的滑輪上,然後才解下她的腰部和雙腿,最後拉動繩子將她雙手略微吊起。
整個過程木凌出人意料的順從,就算嬌弱的雙手被緊緊勒住反扭也一聲不吭,閉著眼睛看起來是要死扛到底了。
克里斯搬來一張矮桌,然後開始拉高吊著木凌雙臂的繩子,提升的高度讓木凌雙手反扭的程度陡然提升,疼痛讓她沒忍住叫出聲,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傾來主動抬高雙臂,為了減輕痛苦她自然的踩上了面前的桌子,這正中克里斯的下懷。
克里斯繼續調整繩子的高度,最後讓穿著高跟鞋踩在桌子上的她剛剛好被扭到不敢動彈的狀態,這樣那誘人的玉足就恰好以一個易於操作的高度擺放在桌上了。
油亮的黑色絲襪,漆皮的黑色尖頭細跟高跟鞋,還有里面隱約透出形狀的小巧玉足,每一個都讓克里斯的目光駐足,從腳踝前繞過的帶著金色卡扣的黑細帶更是點睛之筆。
第一次這樣的距離觀察女孩子的腳,克里斯忘乎所以的在各個角度欣賞,要是時間允許他能看一天。
“變態,不要看…”背吊的姿勢讓木凌彎著腰看著下面克里斯對自己虎視眈眈的場景,屈辱的她臉上染上了紅暈。
她哪會知道,自己無力的罵聲更加激發了克里斯的欲望。
這樣的尤物,不用刑太可惜了。
看到他的伸過手木凌已經大概猜出這家伙准備對自己做什麼了,剛剛想挪開雙腳肩關節的鈍痛告訴她不能亂動,掙扎間腳腕已經被握住,解下系帶克里斯強行脫下了木凌還勾腳試圖留住的高跟鞋。
木凌驚叫一聲,為了增加自己貧瘠身體的性感程度她選的這雙高跟鞋足有10厘米,一下子失去了鞋跟的支撐原本就勉強點地的姿勢幾乎懸空了,黑絲包裹的雙腳像芭蕾舞演員一樣盡力伸直胡亂蹬著試圖踩到地面,但是最終還是只能微微觸地,還得用被背吊的雙手撐著全身,很快手上脫臼般的疼痛就讓她滿臉汗珠。
克里斯等著她站定緊閉雙眼忍痛時,伸手撕開她一只腳上的絲襪,這個過程如同拆開珍貴的禮品一般,隨著絲襪被扯開時清脆的手感與細微的窸窣聲,悶在絲襪中半天的玉足重見天日,可能是因為木凌今天沒怎麼走動竟然沒有什麼異味,鞋子的皮革味下甚至帶有女孩子獨有的汗香。
因為被吊起的緣故木凌用力踮起腳,抬起的姿勢讓她連平時踩在底下的雪白腳心都重見天日,腳掌處的肌肉緊繃著收縮出彎月狀的足弓,腳背的筋骨也清晰可見,而比起木凌消瘦的身體她的腳上略帶的嬰兒肥也填補了那種干瘦感,對於克里斯而言這種恰到好處的线條分明更加性感。
克里斯已經已經激動到宕機了,他幻想過無數次的部位,如今看來遠遠比他想象中更加完美,這也更加激發了他的欲望,忘乎所以的揉捏把玩起來。
不太能吸汗的絲襪穿了半天,木凌的雙腳微微濡濕,這讓腳心處的肌膚摸起來更加細嫩,為了維持墊腳的姿勢雙腳繃緊,這讓這對玉足現在揉捏的手感不像克里斯想象的那樣柔若無骨,各處的皮膚下都能摸到凸起的腳筋,看來也能作為用刑的方向。
“噫!別碰我的腳…”身體給高高吊起,木凌的話無力的說出口,玩弄時他的指甲無意間輕輕刮過的感覺都差點讓她笑出來,無法想象等會肯定會降臨在這敏感雙腳上的腳刑有多麼難熬。
好像和她心靈相通一樣,克里斯只是玩了一會就回去准備用刑了,過了一會克里斯拿來一塊霧氣騰騰的平板狀的東西,木凌抬頭一看竟是一塊半米長寬、五厘米厚的冰塊,他走到木凌身後,將這帶著寒氣的東西從木凌抬起的後腳跟下塞入。
“噫噫噫!好冰!”敏感的腳心碰到冰塊的一下木凌條件反射的抬起雙腳,借此機會克里斯把冰塊完全塞進了她腳下,等到她忍不住落下時雙腳已經踩在了冰塊的正中央。
剛剛接觸的一瞬間木凌還覺得只是一點點冷而已,相比於腳心踩在地上的前腳掌要厚實的多,十秒鍾以後她就意識到自己的天真了,在這麼大的冰塊散發的寒氣面前自己腳掌無法阻止分毫,寒冷傳遍腳掌到腳跟都只是時間問題。時間長了以後寒意也不僅僅是一般的冷了,腳底的寒冷讓好似針扎一般,古人說的冰冷刺骨莫過於此。
更加可怕的是在這遍布穴位的腳底冷意很快傳遍了全身,就連沒有接觸冰塊的小腿、膝蓋甚至大腿也開始感到刺痛。
因為冰塊的厚度木凌手上背吊的壓力倒是輕了一點,這讓她有機會抬起一只腳,在另一條腿上蹭蹭產生聊勝於無的熱量,不過這個搔首弄姿的動作連她自己都接受不了,而且現在身體彎腰前傾的姿勢正把屁股高高撅起,想到這她只能把臉躲在自己的長發中。
很快克里斯再把繩子拉高了幾厘米,在哀嚎中木凌連這點權利都被剝奪了。
“什麼時候願意說了,我就放你下來。”
“我沒有騙你。”身陷這種局面木凌也絲毫沒有動搖。
比起寒冷,更加可怕的折磨接踵而至:木凌一個分神身體就失去了平衡,整個人歪倒下去險些擰斷了她的胳膊。
“呀!啊啊啊啊我的手!”她咬牙忍痛靠著手部僅有的支撐才恢復了站立的姿態。原來是她腳上的體溫開始讓冰塊表面融化,開始時粗糙的冰面現在不僅光滑還有覆蓋著的融化的水,光著腳的木凌簡直是在上面溜冰。
越是這樣,保持墊腳站立的姿勢就更需要精力與體能,木凌的小腳很快就酸疼不已,冷敷的作用減緩了乳酸在肌肉中的排出,讓這種疲憊感更甚。
多重疊加之下,這道刑罰比木凌預想的嚴酷的多,寒冷帶來的不由自主的戰栗下,很快木凌一次次打滑跌倒,和單純的背吊折磨相比,這樣一次次滑倒時因為慣性會更加凶狠的反扭她的胳膊,第一次她覺得原來簡單的背吊也能這樣痛苦。
存著經絡與穴位寒氣也順著腳心往上逼,漸漸地木凌剛剛紅潤的玉足現在變得蒼白,穿著清涼的嬌軀哪有多少脂肪來保溫,不住的打著擺子,連紅唇也變得青紫,看起來可憐極了。
“受不了了吧,說了就放你下來。”克里斯適時的開出條件逼問,視线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雙腳。
只要招了,哪怕把她簡單的扔到沙漠里木凌也願意,或者干脆鑽進克里斯溫暖的懷里?但是這些都馬上被她的理智否決了,有些東西決不能讓克里斯知道。
“唔哇哇哇!什麼東西!?”木凌心里還在糾結,腳心強烈的刺激完全打斷了她的思維,困難的扭頭看去克里斯拿著一根羽毛正對著她的腳底。
一直以來羽毛雖作為撓腳心的代表,實際上在撓癢的效果上並不算好,,但就算這樣,就算木凌的腳已經凍僵了感覺減弱,她剛剛幾乎跳起來的巨大反應讓克里斯都吃了一驚。
這家伙的腳竟然這麼敏感!克里斯簡直像是發現了寶藏。
只是用羽毛輕點她抬起的腳心,就可以看見被吊起雙臂彎著腰的她的臉上強忍笑意,最後甚至受不了了抬起那被攻擊的腳艱難的僅用一只腳踮腳站立,克里斯馬上又轉而去撓動另外一只腳,這下讓木凌錯亂的大笑起來,然後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慘叫著滑倒,手臂又被重重的扭了一次。
每一次滑倒了雖然給扯著手臂很疼,可憑借木凌現在的狀態怎麼掙扎亂蹬也不可能在站回去,只能無助的哀嚎著掛在桌子邊上,這時克里斯就會捏住她的小腿“好心”的幫她重新站上去。其實要是她一直就被掛著單單忍受背吊的疼痛也許還沒有痛苦。
好冷,腳心好疼,肩膀感覺可能已經被撕裂脫臼了,整條腿還有腹肌都酸疼的不像自己的了,再加上後面那家伙的撓癢瘙癢,忍不下去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一次次摔下桌子後,木凌終於再也沒有力氣了,摔下桌子後無力的被吊著,克里斯托著她也站不回桌上了,就連呻吟都變得和蚊子一樣小聲。
看來這個刑罰是沒必要繼續了,但是等待著木凌的刑罰還多著呢。
克里斯干脆撤掉了桌子,就讓木凌吊在空中,肩膀經過剛剛幾次強勁的衝擊的木凌現在雙手反扭的角度遠遠超過正常限度,就這樣吊著已經讓她美麗的臉龐扭曲著。
光是這樣還不夠,克里斯拿來一個沉重的鐵球,通過上面連著的鐵絲緊緊捆住木凌雙腳的大拇指上,一松手木凌就忍不住高聲慘叫起來,拇指關節、腳踝、膝蓋和髖關節都在脫臼邊緣,尤其是肩膀的劇痛讓她懷疑自己的雙臂遲早會被扯下來。
克里斯取來了一個火盆,撫摸著木凌冰冷的腳掌:“你的腳現在很冷吧,讓我來給你暖暖。”
看著還在冒著火星的火盆,木凌瞪大了眼睛,她怎麼也沒想到克里斯這樣堅決而狠心“不要啊…很疼的!”
克里斯當然不會聽她的,取出一塊紅熱的烙鐵,微風吹過火星飄散,木凌雖然覺得腳上冷極了也恐懼的試圖把腳遠離的恐怖的熱源,這是她才發現憑借自己腰腿的力量沒法把掛著鐵球的雙腳移開,甚至脆弱的腳心因為鐵球拉扯腳趾都緣故被強行向下固定,面對接下來的折磨她已是退無可退。
“我最後問一次,為什麼要騙我?不回答就可惜這可愛的小腳了。”
“你相信我,我真的沒騙你…”眼看著烙鐵從後面之間靠近自己的腳心,說到最後木凌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就算是亞細亞海的那些顧客們,烙鐵也是使用頻率極低的,因為用上烙鐵以後刑伎也沒幾個人能扛過烙鐵的痛苦很快都會吐出安全詞,而且那悲慘的場面讓很多拷問者都生理不適。
但是為了我的計劃,為了姐姐,也為了克里斯先生,我絕不會屈服於此。
木凌閉上了眼睛咬緊牙關,等待著將要襲來的痛苦。
木凌覺得實際上最棒的的女人是姐姐,不像其他人別人想象的,這對同父異母的姐妹感情非常好,木凌的許多正直的價值觀都是露西亞教給她的。在木凌眼里,姐姐露西亞心地善良,顏值更是甩了自己十條街,高挺的鼻梁,柔順的金發,還有每每看到露西亞的豐乳肥臀連她她一個女孩子都垂涎三尺,再看看自己貧瘠的身體…
木凌覺得實際上最棒的男人是克里斯,如果不是他,自己眼中已經變成灰色的世界絕對不會重新染上彩色。
在新約克城安頓下來以後,木凌也分到了自己的住所,空余時間她戴上千辛萬苦扛出來的VR設備,姐姐在里面只安裝了一個名為VR TALK的聊天軟件,抱著隨便看看的念頭木凌直接用露西亞的賬號登錄了進去。
姐姐把自己的聊天室設置為了一個星空下的草地,天上是她們從未在現實里見過的美麗星河,據露西亞說這還是好不容易弄來的戰前的星圖,坐下後感受反饋系統還能在身上產生草地上特有的柔軟與濕潤,不需要聊天,木凌覺得光是躺在這美的令人發顫的景色下她都能看一整天。
世界已經沒什麼好期待的了,唯一有光亮的一角就是每天下班後在這星空下躺上半天。
也有訪客偶然加入這個聊天室,但是看到這里只有一成不變的星空大部分人都直接退出了,久而久之木凌也懶得去搭理一個個訪客,反正他們很快都會走的。
直到有一天,當木凌看星星看得視覺疲勞坐起身時,突然發現有一個一個小時前就進入的訪客居然還在,他也躺在草地上看著星空。
借著微弱的星光,木凌看清這個年輕男人雖然談不上風華絕代,卻也是自己喜歡的干干淨淨的類型,心跳開始莫名的加快。
“美麗的小姐,美麗的星空。”來訪的男人注意到她的目光也坐起身“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克里斯。”
木凌在緊張下習慣性理理頭發,這時余光才發現自己頭上的一摸金色。
我還在姐姐的賬號里,用的還是姐姐的模型!
不安和恐懼讓現實中的木凌汗流浹背,好在在星光下她表情的變化沒有被發現。
他應該也不會再來第二次了吧,不可能和我一樣無聊吧。
“你、你好,好久沒有人願意在這里看星星了啊,我叫露西亞。”
木凌緊閉雙眼的的等待,腳上感受到的熱量越來越高。
怎麼還沒烙上來?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精神緊繃的木凌被恐慌折磨了不知道多久還是微微睜開了眼睛,卻看見此時克里斯舉著烙鐵在她腳邊,正盯著她的眼睛,一看到她睜開眼睛毫不猶豫的烙了上去。
一開始是噼里啪啦的聲響和濃烈的白煙,下一刻劇痛順著神經和脊椎席卷她的大腦。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慘叫和蛋白質燒焦的味道充斥著屋內,劇痛讓木凌原本輕柔的聲音都變得尖利,畢竟她嬌嫩的雙腳可不像露西亞還有死皮的保護。
疼痛激發出木凌的潛力竟然讓她有力氣抬起掛著鐵球的雙腳以試圖躲開,但很快被克里斯用手死死按住,烙鐵始終不間斷的烙在她的腳心。
一直到這一小塊烙鐵幾乎失去了熱量克里斯才松開手,此時烙鐵都已經粘連在皮膚上了,將它拔下來又疼得木凌木凌渾身顫抖,掛在半空中的她看不見自己腳心的可怕場景,原本光潔完美的如同硅膠假體的腳底現在多出了一塊恐怖的焦黑。
“招不招,你的腳能這樣烙的地方還有很多。”
腳掌被他握在手里搓揉,這種即使是亞細亞海的顧客也沒有做過的事情讓思想保守的木凌恥辱不已,被觸及到的傷處也在隱隱作痛。
不過早就應該知道會被他這樣拷問了吧,倒不如說是圓夢了?
“姐姐…真的是失憶了。”
“還嘴硬!”
又是一塊烙鐵被夾起,然後殘忍的按在她的另一只腳上。
“等等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啊啊啊啊啊啊啊!!”木凌本來還試圖拖延一下時間,卻沒想到克里斯這樣不留情面,劇痛下她可愛的腳趾頭都一個個大大張開,顯得色情極了。掛著鐵球的雙腿拼命掙扎,但是這樣纖細的小腿怎麼可能掙脫得了克里斯的手。
接著剩余的一點余熱,克里斯干脆把細長的烙鐵塞進了木凌的腳趾縫里,這從未示人的嬌嫩部位很快也在白煙和慘叫里化為焦炭,更恐怖的是因為腳趾不似手指那麼靈活,給塞進烙鐵後沒法松開反而緊緊夾著烙鐵,木凌絕望的甩動雙腿想把這可怕的東西甩下去,不但沒能如願還進一步拉扯在脫臼邊緣的手臂。
克里斯干脆松開按著她腳部的手,看著這個女孩像是吊起來的沙袋一樣左搖右晃,還被疼得哀嚎不止,這有趣而殘酷的場面直到烙鐵完全冷下來才停止。
“究竟是對你姐姐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才寧可受刑也不肯說?”
“我…從未背叛姐姐…”木凌的嗓子都叫啞了,卻從未動搖。
腳趾間牢牢粘住的烙鐵被猛力扯下,帶著血肉和木凌淒慘的嚎叫。
看到那小塊的烙鐵又被扔回去火盆加熱,木凌不用猜也知道自己的腳底恐怕是要被燙個遍了,而且從烙鐵的面積來看起碼還能烙十次有余。
但是,有些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克里斯知道。
克里斯敏銳的發現烙腳趾縫的方法貌似更加有趣,不容木凌思考,他又捏著木凌肉乎乎的小腳趾扒開她第二個腳趾縫,然後把滾燙的烙鐵塞了進去,一樣的焦糊味,一樣的白煙,一樣的聲嘶力竭的慘叫。
克里斯這家伙,總是在給我帶來痛苦呢。
事情的發展出乎木凌的預料,第二天同一時間克里斯又來到了這間聊天室,毫無准備的木凌只能繼續用姐姐的身份和他交談,不過聊天的過程雖然緊張卻讓木凌感到非常舒服,畢竟從離家以後木凌就沒什麼機會和人暢所欲言了,身邊的亞細亞海成員雖然關系也算融洽卻談不上交心。
木凌不是沒想過告訴他實情用回自己的賬號,可後來她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新賬號沒有姐姐這精美的聊天室,自己的模型也遠遜於姐姐,還有還有什麼東西能吸引克里斯留下呢?
要不,就這樣瞞著他吧,反正他和我聊的也蠻開心的,反正我又不騙財不騙色。
我只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失去他啊。
兩人就這樣發展了幾個月,性格還算合拍的他們進展迅速,最終克里斯邁出了那一步。
“誒…打、打我的腳心?”VR中的虛擬世界里,木凌沒忍住大驚失色。
“對不起,果然是我太唐突了,不,是太變態了…”克里斯脹紅著臉連忙鞠躬道歉,第一次和女孩子暴露自己這樣的性癖的他心都快跳出來了,木凌還沒說什麼就已經打起了退堂鼓,心里已經做好了被刪好友的准備。
他哪知道,木凌吃驚並不是因為第一次聽說有這樣的XP,這家伙甚至昨天才被客人打過腳心,木凌驚訝的是克里斯居然也有這樣的喜好。
“其實,也不是不行啦。”搓搓手,木凌裝作扭捏的姿態答應了下來,這些吃驚的反而是克里斯了。
“你同意了?會有點痛啊。”
“既然克里斯先生喜歡就先試一試嘛。”兩人今天其實已經在克里斯自己的聊天室了,圖謀不軌的克里斯早早地把這里改成了通體水泥的審訊室風格,一副簡單的足枷也擺在了地上,木凌乖巧的把雙腳塞了進去,克里斯忙蹲下來幫她扣上,然後小心翼翼的褪去她的鞋襪。
木凌清楚的看見當克里斯看見她的雙腳時激動的吞了吞口水,原來他喜歡這種東西啊,能通過這種方式滿足他也不錯呢。
把木凌的雙腳連腳趾都拴住,VR設備的力反饋裝置就讓她的雙腳徹底動彈不得了,克里斯調出一把戒尺,坐在足枷前“約定一個安全詞吧,就是如果實在受不了了喊出來我就覺得會停下。”
“哦哦,那就星空怎麼樣。”木凌還在佯裝不懂。
戒尺拉出呼呼風聲打在她的腳心上,設備中的痛覺反饋將略有失真的腳部痛感直接從脊椎送向大腦,木凌慘痛的大叫起來。
“沒事吧?果然還是停下來吧。”克里斯直接扔下了戒尺,關切的揉揉她那不存在的傷處。
“干什麼停下來。”因為吃痛有點虛弱的木凌反問“我還沒吐安全詞呢。”
“好啊,那你說不說!”克里斯徹底放心了,一邊逼問一邊抽打著她的腳心,在足枷里無處躲閃的木凌硬生生用嬌嫩的腳心接下,她卻和一個真正的犯人一樣死守著安全詞。
明明只是虛構的模擬痛覺,木凌在痛苦中卻感受到了一些和平時工作完全不一樣的躁動,這種感覺就像是…和愛人相擁的快感,是因為此時的拷問者是克里斯嗎。
這次以後,木凌在工作時也會莫名其妙的恍惚間產生類似的錯覺,有時甚至在虐打中下身會莫名濕潤,回過神的那個瞬間,她突然第一次覺得刑伎的工作是這樣的肮髒,以前明明覺得這只是無趣的挨打罷了。
進一步她想到:對於克里斯這樣的愛好者而言,自己與賣淫的妓女又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呢?
我真是髒的令人作嘔啊,如果可以的話,這輩子都不要在現實中見到克里斯。
屋子里面的嗆人氣味已經讓吊在高處的木凌咳嗽不止,這些都是她那曾經白嫩的腳心被烙鐵燙出來的。
怕危急她的生命,克里斯還是去打開了排風扇,然後回來撥弄著她那沒有一塊好肉的腳底。
沒錯,是真正意義上的沒有一塊好肉,木凌那對小巧玉足還被鐵球向下拉扯著,在無可躲避的情況下克里斯用一塊塊烙鐵烙遍了每一寸肌膚,就連腳趾縫都沒有放過,原本誘人的腳心遍布焦黑的傷痕,還鼓起了一個個可怕的水泡。
就是這樣,木凌依舊完全不承認“我…絕對…沒有害過姐姐。”
“現在嘴硬沒有任何意義了,我已經不再會相信你了,你的計劃我也不可能繼續。”
“不要!”木凌一下慌了神“克里斯先生……唯獨這個不行啊”
“那你就快點解釋清楚!”克里斯起身搖晃著被背吊的木凌的肩膀。
“不能…告訴你,求你相信我啊…”木凌都快急哭了。
克里斯和她同樣焦急,他現在甚至不能確定剛剛塞進露西亞陰道內的是不是真正的EMP,萬一木凌這騙子給的實際上是炸彈或是毒藥想想都後怕,為了露西亞也要趕快問出來什麼。
拔出一根鋼針,克里斯又來到了她的腳後。“不說的話就把這些水泡一個個刺破”
“不要猜疑我……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放手啊啊啊”克里斯越來越失去了耐心,還未說完已經下了狠手,鋼針胡亂挑破被烙的七零八落的肌膚,那些焦炭狀的酥脆部分甚至在這樣的折磨下直接剝落下來,帶著鮮血的組織液肆意橫流。
被拷問了這麼久,木凌吊在空中慘叫和掙扎都已沒有了體力,沙啞的聲音微弱的呻吟,身體不再是掙扎而是痙攣顫抖,唯獨美麗的雙眼圓瞪顫抖訴說著毫不減弱的劇痛。
嫌效率不夠高,克里斯干脆換上了銼刀,握住她的腳掌大力摩擦起來,這下僅僅一下摩擦就連著大片烤焦的皮肉一下刮下,大量的淡紅色的膿水沿著腳趾滴到下方墜著的鐵球上,然後匯聚在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木凌在陡然增加的數倍痛苦下最後的高聲慘叫幾下,最後還是昏了過去。
說起來,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孩子居然抗下了這麼多道酷刑才昏死,是意志的支撐嗎。
冷水澆在她的身上,醒來的木凌依舊虛弱,只能無力的抬頭看向克里斯。
“說不說。”
“姐姐…真的是失憶了,不像你問她…”水的浸濕讓她的留海無力的粘在額頭,加上渾身的傷痕和疲倦的眼神看起來虛弱極了,然而她卻還在堅持“拷問下失憶…是常有的事情……請你相信我。”
克里斯有些難以置信,遭受了這麼多她的解釋沒有一點點改變,而且這說法也還算合理,難道自己真的冤枉她了?如果接著拷打下去又要打到什麼時候才算完?
“克里斯先生……要打到什麼時候才願意相信我呢”木凌居然問出了和他所糾結的一樣的問題,這更是撬動了克里斯的內心。
在看看木凌現在身上,再折騰幾下就要扭斷的胳膊,破爛的衣物和裂縫下面的血淋淋的鞭痕,還有那雙無數次吸引他偷看的玉足,如今一塌糊塗的腳底完全讓人沒法和以前那白皙的皮膚想在一塊,長時間捆著鐵球的腳趾也因為血流不順憋成了青色 。
突然克里斯感到一陣反胃,這些竟然都是自己做的,把一個有好感的女孩子弄成這樣竟然毫無憐憫而是非常興奮,依據竟然只是自己自以為是的猜測?
腳步先於思考,克里斯拔腿就跑,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真正的逃跑了,頭也不回的衝出了審訊室,連門也沒有關。
這家伙,起碼把我先放下來啊。木凌苦笑著想,不過她知道這一關她算挺過去了,排除了這個小插曲後,整個計劃還能照常繼續。
下身,居然在剛剛由不由自主的濕了呢,這算是約現成功了嗎,在男主角都不知道的情況下。
門口傳來腳步聲,木凌趕緊呼救,背吊的疼痛她一分鍾也不想再受了。
路過的人居然是菲斯塔,後面還跟著松原。
木凌有些尷尬的解釋:“菲斯塔大人拜托把我放下來,剛剛和克里斯先生玩時他先走了。”
“木凌,普通客房有監控錄像保證刑伎的貞潔,你知道嗎?”木凌還是第一次看到可愛的菲斯塔露出這樣殺意“剛剛你們說的,我們都聽見了。”
前所未有的寒意從脊背擴散到木凌的全身。
逃出新約克城,這是木凌在了解克里斯愛好後才下定的決心。
在這里的生活老實說和菲斯塔當年承諾的一樣非常舒坦,而且繼續刑伎工作對於和克里斯的交往沒有任何關系,但木凌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做一個盡量干淨的女孩。
真正著手准備事她才意識到,亞細亞海對這里暗中進行了嚴密的封鎖,當觸摸到這無形的屏障時木凌才知道這里的閉關鎖國,但是木凌也不是泛泛之輩,她繞過監控做了許多准備,EMP也是在這期間搞到的。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姐姐露西亞在她面前被捕了,無力感一時間壓倒了她,憑借她一個人怎麼樣也不可能救出姐姐再逃出這里。
除非找來那個她這輩子也不希望見到的人,她的至愛,克里斯。
對了,既然克里斯有機會見到真正的姐姐,就把克里斯讓給姐姐吧,木凌一直都覺得克里斯應該是姐姐的男人才對,是姐姐的美貌吸引了他,肮髒而丑陋的自己無論如何與配不上他。
所以,在VR里面約他見面,來了以後用真身求他救出姐姐,最後讓他帶著姐姐遠走高飛。
救出姐姐get
把克里斯先生還給姐姐get
小小的滿足私欲見一下克里斯的真人get
一切都是這樣的順理成章,完美得恰到好處,木凌怎麼也不能拒絕這樣的計劃。
只是,這一切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克里斯了吧,哪怕只是在VR里也沒機會了。
當人遇到絕對的走投無路時可能還會坦然與輕松。而最殘酷的發展是給你一個無比悲傷卻不得不做出的選擇。
“果然,我們還是約現吧。”VR里,“露西亞”鼓起勇氣扭扭捏捏的說到。
地下審訊室里,剛剛被解下來的木凌來到這里後又一次被吊了起來,只是這一次換成了倒吊,天花板上的粗壯鐵鏈捆住她的腳踝,黑色長發在頭頂垂下,雙手也無力的落下,她那虛弱的模樣讓菲斯塔知道沒必要綁住雙手。
菲斯塔拿著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棍,用盡全力往木凌身上打去,她當然曉得這不是什麼高效的刑罰,但是此時她只想對這個叛徒宣泄憤怒。
“里應外合是吧,虧我對你這麼好!”菲斯塔氣憤的說著,棍子一下下打在木凌的小腹上。
“唔…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被折騰了一整天的木凌用微弱的慘叫回應著,幾乎被棍子砸在身體上的悶響掩蓋,纖細的身體像沙袋一樣被打的左搖右擺,脆弱的腹部僅有薄薄的腹肌,里面的內髒都在用絞痛表達哀嚎,血液匯聚在最低的頭部讓木凌還得在脹痛中感受這一切。
“你給我說話啊!”不管菲斯塔怎麼質問,木凌出來嚎叫以外一言不發,引來更加猛力的責打。她心里清楚現在情況復雜,胡編亂造只可能加重懷疑,更不能真的屈服。
又是一棍下來,木凌淒慘的吐出一口鮮血,松原馬上制止菲斯塔“菲斯塔小姐,再打下去可能會有危險,換別的刑罰吧。”
“哼,知道了,決不能讓這家伙這麼輕易的去死。”菲斯塔氣鼓鼓的扔下棍子“水缸准備好了嗎?”
“接好水了。”松原點點頭,讓打手推來裝滿水的大水缸到木凌身下。
“把她扔下去吧。”
鐵鏈慢慢伸長,把被打的七葷八素的木凌上半身浸入了水中,倒吊的姿勢下空氣無法抑制的涌出,冰冷的水灌進木凌的口鼻。
被刺激的木凌本能的想要咳嗽、呼吸,在水中吸入了更多的冰水,瘋狂突出的氣泡也意味著水正飛速侵入,被衝刷的鼻粘膜更進一步打亂了她的陣腳,每一次無謂的嘗試呼吸都在喝水。
在水里的她試圖靠掙扎讓頭露出水面,哪怕吸一口氣也好,然而鐵鏈放的非常低,水已經幾乎漫到她的纖腰,任她怎麼在水里像蝦一樣扭動也不可能露出水面分毫,反而她的掙扎加快了僅剩的氧氣的消耗。
好難受,灌進肺里的水讓木凌的肺里好像有無數鋼針刺入,缺氧的痛苦讓她覺得頭疼得快要炸裂 ,最可怕的是,世界仿佛都已經隨她沉入這漆黑的水下,任何的叫喊與哀求都說不出口,沒有後援沒有依靠沒有期待,世界的唯一只剩下承受折磨。
嘩啦一聲,在木凌快要淹死時經驗豐富的松原才把她拉了出來,終於回到空氣中木凌瘋狂的咳嗽著,每吐一口氣都帶著噴出來的水。
“說不說,你和露西亞的目的是什麼?”
“……”
“放她下去喝水!”
鐵鏈再一次伸長,被扔進水里木凌身邊又飄起一堆氣泡,身體在水里攪和出浪花。
又是幾分鍾才拎出來,這時木凌已經沒什麼反應了,菲斯塔又是一棍子打在她肚子上,讓她噴出一大口夾著血色的水,然後才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你們是來新約克城做什麼的?克里斯又是來做什麼的?”
聽到克里斯的名字,木凌呆滯的視线中有了一點閃爍,但是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鐵鏈一輕,木凌數不清第幾次被丟到水里了,撈出來的時候她的肺都感覺快要炸裂,胃里水喝的滿滿當當。
“菲斯塔大人,水刑也不能繼續了。”菲斯塔點頭同意後,松原挪開水缸松開鐵鏈,直接把木凌重重的扔在地上,然後用穿著高跟鞋的腳踩踏她鼓囊囊的肚子,水從她的口鼻噴出。
哪怕毫無拘束,經過了這麼多折磨木凌面對蹂躪連躲開的力氣都沒有,癱軟著默默承受。
“算了,也不指望就靠這一下拷打問出什麼。你們來人給她上藥。”菲斯塔無奈的擺擺手,作為刑伎的木凌有多能忍她也是有所耳聞。“松原,你跟我去拿個東西,克里斯現在進入了我們內部他的事情要優先解決。”
被打手按著抹藥的木凌一聽她要調查克里斯,兩行清淚順著被水沾濕的俏臉流下。
怎麼辦啊,這下要把克里斯給卷進來了,這是她死也不想看見的結局。
上好藥後她又被吊起來半個小時,伴隨著難忍的奇癢木凌的身上的傷全部都恢復了,打手們給她換上送來的新的衣服,然後押著她出了門。
木凌被扔進一台車里,菲斯塔也在里面,上車以後車子就開動了。
“克里斯是我們的同好,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我盡量不想審訊他。”坐在前排的菲斯塔回頭開口說到。“你的衣服里裝有竊聽器,現在我們送你回家,明天早上來接你,克里斯是不是清白的看他這個晚上的表現便知。”
她又遞給邊上的打手一根針劑,打手心領神會按住木凌的身體注射進她的動脈。
“吐實劑,濃度不夠審訊,但是用在這種情況下剛剛好,比如說,克里斯有沒有參與?”
“……沒”雖然木凌在理智下把回答強扭了過來,但是她已經發現只要有對話回答就會呼之欲出。
恐慌爬滿木凌的背後,不愧是菲斯塔想出來的方法,自己回去以後克里斯百分百會對自己說出不能被他們知道的東西,而在長達一個晚上的時間在藥物的作用下疲憊的她恐怕也會接上話頭,他們遠遠通過竊聽就可以把他們的計劃一網打盡。
“不要試圖有阻攔克里斯或是拆除竊聽器的行為,只要你做了這些事我只能默認克里斯的背叛了。”菲斯塔補充到。
這下真的要完了,木凌抵抗這藥物帶來的混亂拼命思索著破局的方法。
車子很快就要到家門口了,木凌心急如焚,頭腦卻愈發的奇怪,連思考都進行不下去了。
終究是在熟悉的街道停車了,打手把木凌放下了車,菲斯塔示意她趕快回去,不要耍花招。
木凌一步步走向熟悉的家門口,里面燈亮著說明克里斯已經回來了,頭一次她這麼不想回到家里,她知道自己的到來就意味著克里斯的覆滅。但是菲斯塔在後面看著,自己絕不能有異常舉動。
要不,在這里自殺吧,不行,這也說明克里斯的嫌疑。
握上門把手的一刻,靈光一現的一個想法讓她好像抓住了希望,雖然這個做法非常任性。
該說自己聰明呢,還是心機婊呢。
但是沒辦法了,放手一搏吧。
木凌推開房門,心神不寧的克里斯正坐在沙發上,看到木凌進來他起身准備說些什麼,似乎是想為白天的事情道歉。
“克里斯先生,我喜歡你!”借著藥物刺激帶來的衝動,扶著門木凌終於喊出了她一直不敢說出來的話。
驚詫的克里斯還沒反應過來,木凌已經從門口飛撲過來,兩人的嘴唇重重的撞在了一起,然後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木凌,你…”克里斯想不到木凌為何突然又如此大的轉變,他一直覺得木凌是一個非常隱忍的潔身自好的女孩子。
“別說話,你也對我有非分之想吧。”木凌火熱的身子用盡全力抱著克里斯,在他的懷里幾乎讓她自己不能呼吸,臉上因為情欲和藥物紅的要命。
感受著身前的溫暖,克里斯再也忍不住,迎上了她熱烈的吻。
“再不這樣來一次,就沒機會了!”激吻中木凌含糊的說,克里斯當然沒法理解她的意思,但是他已被這個女孩前所未有的激情所帶動,腦子的懷疑也好,道德也好,揣測也好,都隨著相擁拋之腦後。
真可愛啊,來這里以前克里斯一直自然的覺得男人就該喜歡豐乳肥臀,但是如今瘦弱的木凌對他卻有這麼強的吸引力,是她憑一己之力改變了克里斯的喜好。
愛欲升溫的兩人不再滿足於簡單的親吻,開始默契的脫下衣服,木凌本想留下裝有竊聽器的胸罩,但是克里斯對里面的鴿乳表現的垂涎欲滴讓她還是慷慨的解開了身後的扣子,不過她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了身旁。
“你,居然還是處女嗎?”剛剛笨拙的進入她滾燙的身體,克里斯就發現了異樣
“好疼啊,克里斯先生快一點…”初夜的緊致還處女膜被衝擊的痛感有如受刑,木凌咬緊牙關更加緊緊的夾住克里斯。
這個破釜沉舟的夜晚,什麼計劃、倫理、監聽,在那針吐實劑帶來的衝動下,被人類最原始,也最純潔的愛撞的粉碎。
升起的陽光越過街對面的樓房從窗戶照進屋里,像小狗一樣依偎在克里斯懷里的木凌知道她該走了。
成功了呢,把自己獻給克里斯的這個晚上,什麼都沒有泄露出去,心中有愧的克里斯甚至沒有提到姐姐。好了,接下來就要回到地獄了。
輕手輕腳的挪開克里斯的臂彎,木凌到浴室里面將自己洗的干干淨淨,然後換上了自己最喜歡的那套衣服——其實就是克里斯第一天來時那套,黑色的連衣裙配上灰色的小外套,腳上踩上舒服的棉襪和樂福鞋,和她清純的氣質渾然天成。
木凌真想喊醒克里斯,在他面前轉個圈問他覺得自己現在漂亮嗎,但是她知道這是不行的,醒來的克里斯保不准在最後關頭說些什麼不該說的。
再見啦,我最愛的克里斯先生。木凌隔空吻了一下克里斯,毅然走出了屋子關上房門。
回首最後再看一眼這生活了幾年的小窩,陽光灑滿自己那間小屋的外牆,突然,她想到也許今生今世都再沒有機會回到這里了吧,鼻子一酸眼里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木凌低頭對著房門鞠了一躬,起身時她堅強的抹干眼中的淚水,本來的全是我的錯,自己的犧牲可保全了最重要的兩個人,岌岌可危的計劃還是回到了正軌,怎麼看都是值得的。
引擎的轟鳴傳來,木凌自信而坦然的轉身看向下車的松原等人,臉上帶著勝利的微笑“喲,怎麼這麼久。”
松原上前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木凌臉上“蕩婦!”
臉上帶著紅印,嘴角留出鮮血,但木凌的微笑卻沒有消散,她心里當然真的為何松原如此憤怒,他們為了情報監聽了一晚上,結果卻聽了一整晚做愛的淫靡聲響,而且還生怕漏掉信息一刻也不能停,想想這積累的怒火松原已經算是克制的了。
兩個打手粗暴的將她抓上汽車,然後關上車門離去。
確定外面的人都走了,克里斯睜開了眼睛,其實剛剛木凌起來時他也醒了,但昨晚衝動的一夜情讓他不知道該怎樣面對木凌,不安和愧疚令他連和木凌打個招呼的勇氣都沒有,最後干脆躺在沙發上裝睡,眼睜睜看著木凌墮入深淵卻不敢挽留。
在她大膽主動的投身下,我最終還是對木凌下手了啊。
對不起,露西亞。
剛剛出門前的那個紅著眼睛回眸的瞬間,木凌綻放出的艷麗,已經超越了露西亞幾分呢。
內部通告
經過監聽與網絡訪問調查,刑伎木凌,以姐姐露西亞的名義引誘新人克里斯前來,並且出於欲望對其進行性誘惑,誘使其與自己發生性關系。此外還與其姐姐露西亞串通試圖顛覆亞細亞海;克里斯未參與其中,證據確鑿無異議。
木凌罪大惡極,剝奪刑伎與公民身份;克里斯非法發生性交,判處罰金。
經手人:菲斯塔。
“滾起來,帶你去見個人。”
又是一個夜晚在水缸中度過,早上露西亞被粗暴的搖醒,昏昏沉沉的她被反拷雙手赤身裸體的押了出去。
是上一次木凌派來的的克里斯先生嗎,還是久違的大腹便便的顧客?
遠遠的就聽見一間審訊室里傳出來口齒不清的浪叫聲,露西亞還在好奇里面在做什麼,自己卻也被推了進去。
形似產科椅的刑架上,一個女孩帶著口球和眼罩,雙腿被分開架得高高的的束縛,雙手被拷在身後,非常異常的是她一絲不掛的身上居然被用龜甲縛的方法綁在椅背上的,紅色絲线將精致的雙乳勒成更加情趣的凸起的棱型,亞細亞海的人雖然愛好拷問但是這種情趣的捆綁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要說起她此時受到的刑罰那就更是奇怪,打手拿著放電器在她的陰戶掃動,這種用來瘙癢刺激的刑具不至於像電刑一樣痛苦,尖端在女孩的陰戶出拉出黃色的電弧和噼里啪啦的聲響,引得女孩不停的掙扎扭動,看起來非常刺激。
以前被用笑刑的時候露西亞也試過這種放電器,對腳底施以微弱的電擊就能產生比刷子還強烈且集中的癢感,此時他們居然用這種方法電擊陰戶,沒法想象這樣的神經最密集的地方刺激會多麼強烈。
“來了,猜猜這位是誰?”松原看著在架子上弓起身子的女孩對露西亞問道。
眼罩和口球遮住了臉上的大部分,身體只能看出是消瘦身材,除此以外就只有黑色的長發了。光是這些就足以將答案導到木凌的身上,露西亞想到這里心里一陣慌張,木凌不是應該還沒有暴露嗎。
好像是在證實她的猜想,松原拿下臉上的眼罩,正是被折磨到淚眼婆娑的木凌。
“認識嗎”
“不,我不認識她。”露西亞壓下心中的慌亂,她知道這個時候輕易承認和木凌的關系只會害她遭受和自己一樣的拷問。
“是嗎,我和你講講她的故事,看看你能不能想起來。”松原冷笑的走在木凌身邊“知道她為什麼要帶口球嗎,進來的第一個晚上,她就受不了酷刑打算咬舌自盡,結果還是被我們把舌頭接回去了白受了這樣的苦,不過太麻煩了現在用刑的時候還是塞個口球。”
松原又捏住痛苦中木凌緊握的拳頭,強行把它攤開,白皙秀麗的手指卻沒有一個有手指甲,尖端的傷口在握拳時再次破開一片血紅“這姑娘也沒干過什麼粗活,剛進來是那叫一個纖纖玉手啊,可惜那時有多水嫩,早上被拔指甲的時候就叫的有多響亮,那一塊塊指甲和貝殼一樣漂亮我還舍不得扔呢,你要看看嗎?”
“去、去死吧,變態。”露西亞閉著眼睛,忍耐憤怒令她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給我睜開眼睛看著,不然我弄死她。”
面對松原的威脅露西亞不得不逼迫自己看著在刑架上掙扎著的木凌,折磨讓她混亂到沒看見露西亞的到來。
“喲,還挺心疼她的嘛,你確定不認識她?”松原冷笑著問。
“我說了不認識,只是不想害人受罪罷了。”
“那我們接著看看。”松原的視线與手指落在木凌的酥胸上,原本不大的尺寸在紅繩的擠壓下凸起了不應該有的高度,肌膚下血管凸顯發出病態的鮮紅色澤“看看這又紅又腫的奶子,原本她來的時候可沒有這樣豐滿,你再看看她乳頭上的黑色,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我不想知道。嘴上說著露西亞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幾天前電乳房的酷刑回憶起來都讓人不寒而栗。
“可憐她太過貧瘠,我們幫她做了個豐胸呢,不過為了效果顯著一點電壓開的比較高,鱷魚夾接觸的乳尖不小心電焦了。”松原在乳房的傷處的搓揉讓木凌瞪大眼睛,塞著口球的嘴里嗚嗚嗚的喊著。“你是沒看到剛剛電完效果多好啊,她整個小小的乳房都鼓了起來,起碼去到了B罩杯,紅的像是塗了粉餅,當然快樂總是短暫的,乳房里面的組織液化開了罩杯就要收回去了,甚至作為利息現在她充滿淤血的奶子碰一下都像針扎一樣吧。”
露西亞心中在滴血,要不是自己被抓了也不會還得妹妹受到這樣的拷問,如果可以她寧可把痛苦轉移到自己身上。
“接下來就到了重頭戲了,看清楚別眨眼。”松原來到木凌雙腿之間,命令打手暫時停下“露西亞小姐知道她為什麼會被抓進來嗎?這家伙借著別人的名義偷腥,還是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我們也很開明的嘛,這麼喜歡就讓她玩個夠。”
露西亞還算有一點性經驗,看著木凌腫脹濕潤的陰戶她已經猜到了發生了什麼,同時她看見她的襠下還放了一個半滿的小桶,可憐的木凌連尿都被弄出來了嗎。
“你看到這桶東西了吧”松原跟著露西亞的視线“這可不是尿哦。”
不是尿,難道?!!!
“和你想的一樣,這家伙剛剛經歷第一次現在就已經這麼強了,應該說她是天生的淫胚嗎。從昨天到現在,就算是從沒有直接插入刺激,她也高潮了將近10次,攢了這麼多愛液呢。”
“你們……”露西亞被拷在身後的雙手握緊了拳頭,她怎麼也想不到一旦觸及到性這些人居然會用這樣泯滅人性的方法來折磨人,終於忍不住了她罵道“這樣折磨一個無辜的女孩子,你們還是人嗎?”
“她是你什麼人,你怎麼知道她無辜?”松原挑釁的靠近露西亞問道,如果不是木凌在他們手里露西亞真想咬上去,最終她只能壓下憤怒別過視线“我說了我不認識她。”
“這樣吧,你們兩人做個游戲看看能不能想起來什麼。”松原拍拍手,打手們扛來了一個和木凌一樣的開腿刑架平行的固定在木凌旁邊上,然後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露西亞按在上面拘束起來。
一台有兩根軟管的儀器被拿來,上面的漏斗中裝著的紅色液體透露著不詳的氣息。
“嗚嗚嗚…你干什麼!?”打手粗暴的把軟管插進了露西亞的肛門里,旁邊的木凌自然也逃不過另一根軟管的伺候。干干淨淨的兩姐妹後庭還未經過開發,光是異物的侵入都讓她們苦不堪言。
“好了醒醒。”松原拍拍木凌的臉讓她清醒過來,這時木凌才發現姐姐已經被用同樣的放蕩姿勢扒開雙腿捆在自己身旁,但是她也強壓慌張裝作不認識。
兩個遙控器被送到了兩人被拷住的手里“游戲規則很簡單,機器會把有趣的液體灌進你們身體里,你們手上的遙控器可以關上自己那邊的管道,不過按下去了另外一邊就要受苦嘍,順帶一提如果兩邊都關上無處可去的液體同樣會衝破兩邊的開關,而且因為流體連續性定理會衝的更猛哦。”
兩姐妹都驚詫的看著手里遙控上的按鈕,第一次聽說還能讓受刑者自己選擇,此時機器已經隆隆的工作起來,透明的管子里紅色的可怕液體快速往她們挺起的屁股流去。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辦,要不要按下按鈕?要不要,要不要?看著液體流來露西亞心中慌亂無比,手指已經放在了按鈕上。
不行,按下的話就會涌到木凌那邊吧。
就在糾結暫時塵埃落定之時,後庭燒起來的感覺讓露西亞幾乎扯斷了皮質的鐐銬,那種身體內部的詭異難受衝散了她的一切思維,令她忘我的在刑架上扭動。
好燙!這是開水嗎?還是岩漿?
“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最終露西亞還是沒忍住喊了出來,手上緊握著遙控器,凹凸有致的酮體弓起,雙腿在開腿支架上的有限范圍內拼命亂蹬,連修長的腳趾都大大張開。
肚子里逐漸從簡單的灼熱開水翻江倒海,痛覺從下身的肛門處飛速傳遍整個腹部,像是有人直接在她的肚子里點了一把火一樣。
是辣椒水!露西亞終於反應過來,但是對於她忍受折磨毫無意義,該有的痛苦一點也不會減少。
隨著辣椒水的灌注肚子越發脹痛,壓力的推動下灼燒感更加猛烈的席卷體內。
痛苦中露西亞的手指又不由的放在了按鈕上,只要按下去就會輕松許多吧。
不行,那樣辣椒水會去木凌那邊的!
忽然就想到木凌,露西亞轉頭看去,才發現她口中的慘叫一刻也沒有停下來過,隔著那碩大的口球發出的嗚嗚聲都能聽出她的痛苦,手里緊緊攥著的遙控器卻沒有一點按下去的意思。
木凌對我這麼好,我又怎麼能把痛苦轉移到她身上。
又是一浪辣椒水灌入,露西亞感覺身體都要燒起來了,沉重的喘息像是分娩一樣,胸部的起伏帶著豐乳四下搖擺。
要忍不住了…
露西亞顫抖的手豁出去了,直接把遙控器砸在了地上,這意味著被牢牢拘束的她不可能再拿回遙控器了。
邊上的木凌用余光看見了這一切,眼中留下淚水,她同樣也松開了拿著遙控器的手扔下了遙控器。
兩姐妹的哀嚎沒有一刻停下,並排在刑架上以淫糜姿勢扭動的酮體和下身插著的軟管都是那樣的挑逗,不約而同扔下的遙控器卻證明了兩人同生共死的情誼。
漏壺中的辣椒水全部均勻的灌進兩人的腸內,從頭到尾沒有一次按下遙控器,兩姐妹都被折磨的快要虛脫了,雖然機器停了下來肚里的辣椒水仍然折磨著她們,但比起剛剛輕得多的痛苦讓她們都可以無力的癱著喘息。
兩個打手拎來兩個鐵桶放在她們身下,然後熟練的拔出軟管,惡心的液體從她們的肛門傾瀉而出,兩人羞恥的目光交匯,然後都堅定的閉上了眼睛。
“真是姐妹情深啊。”松原陰陽怪氣的鼓掌“所以,露西亞小姐想起來她是誰了嗎?”
“不知道。”露西亞還在試圖掩蓋木凌的身份“有什麼衝我來,放了她。”
“我這里還有一桶辣椒水,這一次給你一個選擇。”說著松原已經把恐怖的軟管又插回了兩人的後庭“露西亞小姐,這一次你可以選擇全部都灌進你這里,怎麼樣?”
看著邊上被折磨了一天一夜的奄奄一息的木凌,露西亞咬牙答應了下來“行,全給我吧。”
旁邊的木凌聽了,睜大眼睛看著她,掙扎的想說什麼,話語卻都被口球堵在嘴里。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疼啊……”機器又開始工作,木凌看著邊上露西亞一個人顫抖得和篩糠一樣,自己卻有了寶貴的休息時間,不禁淚流滿面。
等到這罐辣椒水全部灌腸,露西亞失神的躺著,眼睛都開始渙散,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了,而她性感的小腹現在已經鼓得如同懷胎六月。
“想起來了嗎?”
“沒有……不認識…”露西亞用微弱的聲音回答。
“不用裝了,我其實都知道。”松原解開木凌嘴里的口球“木凌小姐,你認識她嗎?”
“姐姐……他們其實早就知道了…”木凌哭著說,姐姐為了自己承受了無謂的折磨讓她又起了自殺的念頭。
“沒關系的……”露西亞溫柔的轉頭看著她,汗水打濕的金發粘在臉上顯得無比憔悴“起碼……幫你承受了一點。”
那天以後,木凌再也沒有回過那個家,留下孤寂的克里斯一個人度過煎熬的夜晚,收到了亞細亞海的通告他已經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可對於陷入深淵中的木凌,他卻無能為力。
內心的知恥之心讓他強迫自己忘了她,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惡劣至極,趁著露西亞身陷囹圄之時自己居然對她妹妹下手了,今後要如何面對他們兩人呢。
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忘記那個突然瘋狂有突然消失的女孩子,但是如曇花一現的她卻在克里斯的心里久久揮之不去,某一刻他覺得對木凌的好感可能都超過了露西亞。
至於之前對木凌的懷疑倒是隨著那坦誠相見的一晚煙消雲散,莫名的克里斯覺得她的計劃是可以信任的,再加上現在也沒有其他方法救出露西亞,後面還是要按照她的計劃行動。
僅僅一天以後,失蹤的木凌又回到了克里斯的視线,不一樣的是不是在著溫暖的家里,而是在那個刑虐的舞台上。
雖然抓住木凌以後她什麼都不肯說,但是一下子控制住了她們姐妹兩人還是令菲斯塔放下了懸而未決的心,押著她們兩人亞細亞海開始了維持幾天的姐妹丼刑虐。
這不是一個好消息,因為按原本的計劃在地下牢房里引爆EMP可以摧毀整座城市的供電,現在接下來幾天露西亞恐怕幾天都會待在劇場里,引爆地點換成了地上的劇場恐怕僅僅只能摧毀那附近的電路,但是也沒有任何其他選擇了,克里斯開始獨自著手准備,每天都來到現場觀察守衛情況布置路线,這在下面有如此精彩的拷問的情況下屬實是一件需要定力的事情。
就算菲斯塔命令松原不要懷疑克里斯,她還是每天空余時間暗地里監視克里斯的行動,不過越是監視反而越顯得他清白,這幾天他哪里也沒去,除了上班就是去看露西亞和木凌兩姐妹的刑虐秀,這也很符合常理畢竟可以看出他確實對她們有意思。
也許,他確實沒有涉及其中吧。
直到刑虐秀的第三天,伴隨著驚呼聲整個劇場的燈瞬間熄滅,在肉眼看不見的空間電磁波震蕩已經摧毀了方圓百米內所有的電氣設備。
什麼情況,敵襲!?
松原拔出光銃看向克里斯的位置,但漆黑一片中什麼也看不見,周圍也陸陸續續傳來衛兵們拔槍的聲音。
此時的克里斯早已離開了座位,十幾米外拉扯絲线遠程控制固定在座位上的光銃開火,在黑暗中格外耀眼的綠光突然從克里斯的座位處發出,觀眾們混亂的逃離,所有衛兵的光銃一齊對著那里壓制射擊,座椅都很快燒了起來。
而此時的克里斯早已在角落丟下引线快步奔向舞台,吸引的目的已經達成。
這天表演的時懸吊電刑,舞台上,失去了電力供給後刑架松開放下了吊起來的木凌和露西亞,但是她們身上的繩子還沒解開。
趁著守衛空虛克里斯順利衝上舞台,他先是一手扛起露西亞,然後又准備拖上木凌,然而在黑暗中,木凌看到他的到來竟然萬分驚恐,被捆住的身體蜷縮著後退。
“為什麼不走!?”克里斯焦急的問她。
被堵住嘴的她只是哭著搖搖頭,繼續後退。
“舞台上有人!”光束打在兩人之間,克里斯知道不能再拖了,猶豫片刻他扛著露西亞撒腿就跑。
她不願意走肯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或露西亞的事情,就隨她去吧,露西亞的安危才是首位。
看著離去的二人,木凌欣慰的放松下來,自己要是得救了沒准今後還會露餡,就這樣最好。
姐姐就交給你啦,克里斯先生。至於我,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撤離還算順利,EMP僅僅摧毀了劇場內的電源,外面甚至沒有引起什麼騷動,把露西亞放上全地形車,克里斯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披著毯子的露西亞漸漸清醒過來,她問道“我們這是去哪?”
“逃出城,現在暫時不會有人攔截我們。”
“等等,木凌去哪里了?”露西亞發現了木凌沒有跟來。
“她…”克里斯突然有點慌張,他不知道怎麼向露西亞解釋自己扔下了木凌,這時他想到商議行動時木凌說過的一句話“逃出去以後就在北邊的巨石下等我吧,那里有遺留的地下鐵,但是如果超過10個小時我沒出現你們就一定要走了。”
“她稍後就來,我們去城外等她。”克里斯心里也暗自後悔剛剛自己拋下了她,自欺欺人的往城北加速開去。
被五花大綁著的木凌真的有機會坐上地下鐵逃離嗎,他不知道,他只覺得現在到那里等她是唯一能做的。
可惜現實不是童話故事,衝上舞台的亞細亞海衛兵很快發現了還躺在地上的木凌,像捉小雞一樣拉著繩子把她提起來。“嘿嘿,這里有個家伙給隊友賣了,原來是蕩婦小姐啊。”
松原捏住她的臉“是克里斯那家伙干的?他們往哪里逃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們已經輸了。”木凌又是一副和之前一樣的軟硬不吃的表情。
“你別得意的太早,你已經被他們出賣了還這麼拼命?”松原真是看不懂她的想法了。“給我把她帶回去嚴刑拷打!”
又要受刑了呢,只要撐過了這一次就迎來勝利了吧,不過估計也活不到下一次了。
全地形車在城外的巨石旁等待的第9小時。
除了寥寥數語的必要情報交流,克里斯和露西亞在沉默中緊張的等待,尤其是當靠近了木凌約定的10個小時的時間後空氣里的焦灼讓時間仿佛放慢了數倍。
但是,木凌始終沒有出現。
“在你眼里,木凌是怎麼樣的人呢?”露西亞打破沉默問。
“木凌啊,是特別聰明,能夠運籌帷幄的女孩。”克里斯想想心中對她還是存疑,尤其是剛剛那極度異常的舉動,不過現在至少她給的EMP是真的。
“看來她已經成長了啊。”聽了露西亞很寬慰,氣氛放松了一些。
“木凌說你可能失憶了,是這樣的嗎?”克里斯忍不住問到。
“可能吧,在這里度日如年的每一天我都記不清是怎麼過的了,要是少了什麼記憶沒發現也不是不可能。”
“對了,我給你帶了個東西,看看能不能喚醒你的記憶。”克里斯在車廂里拿來一個盒子,露西亞打開,里面是那一套VR設備。
“天啊,這麼多年的東西居然還在”露西亞看了眼中充滿了懷念“那麼多年前送給木凌的東西,沒想到她還留著還帶到了這里。”
“什麼?你再說一次?”克里斯聽了有些混亂,這和他想象的截然不同。“這個不是你前幾天來到這里以後帶到木凌家里的嗎?”
“怎麼可能,我是來執行任務的不會帶這種東西,也被抓前也沒去過木凌家。”露西亞非常篤定“況且,大概五年前我把它送給了木凌,這是我能保證的事實。”
克里斯揉揉自己發脹的太陽穴,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些事。
五年前就給了木凌,近期從來沒有用過VR,設備被木凌用過,這些都指向一個事實——從一開始克里斯見到的就是木凌。
克里斯不是沒想過這種情況,但是他不相信,他不能願意接受自己的愛人近在眼前自己去傻傻的救其他人。
然而,現在看來這就是鐵一般的事實。
“她是那種一分鍾都不會遲到的人,我下去看看。”克里斯獨自跳出車倉。
圍著巨石轉了片刻,他就低著頭回來了。
“怎麼樣?”
“我們被那家伙騙了,這里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地下鐵,她只是想把我們趕到這個安全的地方罷了。”克里斯抬頭望著車頂,眼中有些閃爍。
“木凌那家伙…”露西亞也說不出話來。
沉默又一次籠罩了車廂。
克里斯伸出手,伸向車廂頂部的一塊封條。它是那樣的近,那樣的脆弱,確實那樣的沉重。
如果沒猜錯,這就是菲斯塔所說的“毀滅新約克城的力量”
這樣的唾手可得,確實這樣的難以啟齒。
紙質的封條上寫著老爹留給克里斯的一句話:“武力是無能者的最後選擇”
無數次,克里斯想要打開它結束這一切,無數次,克里斯的念頭被這無比真實的一句話退了回去。
嘶!封條應聲而碎。
對不起了,老爹,玩承認我的無能。
車頂的夾層落下,一支年紀比克里斯,不,比他爺爺都大得多的m16a2突擊步槍展現在兩人面前,邊上的油紙整整齊齊的包裹著90發金燦燦的m855型5.56毫米鋼芯彈。
這是真正的上古時代的神兵利器,比起亞細亞海的小作坊低功率光銃需要1秒左右的灼燒時間,一顆子彈只需一瞬間就可以把人開膛破肚,而這支老槍一秒鍾就可以傾瀉十多發子彈。克里斯隱約猜到臨行前老爹給自己的是什麼東西,但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好。
對不起了,木凌,要是我可以再勇敢一些,拿著這玩意我早就把你救出來了。
露西亞驚訝的看著剛剛還消沉著的克里斯,現在重新穿上了裝備,利索的檢查著這支老槍,然後往彈匣里面一顆顆塞入子彈。
“對不起了,露西亞,要是我可以再無恥一些,我就能更早的發現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了。”
“嗯,沒關系的。”露西亞的表情難以察覺的有一點落寞。“你准備怎麼辦?”
“回去殺光他們,然後救出木凌,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克里斯堅定的說“因為我的無能,我只能用這樣最簡單粗暴的方法解決問題了。”
“那我和你一起回去,你開自動駕駛就行了。”露西亞馬上回應,被折磨了一個月的她可惜也做不了什麼。
引擎重新轟鳴,全地形車拖著煙塵駛向新約克城,在黑夜里鋼鐵森林的黑影遮蔽了身後的月光,和克里斯初到時的情景截然相反。
大搖大擺的直接突入反而沒有遇到抵抗,兩人順利抵達總部大樓邊上的一個街區。
“露西亞小姐,10分鍾內我會出來,如果沒來的話自動駕駛會送你到安全的地方。”
露西亞只能點頭答應,亞細亞海的人數優勢確實太大了。
一切准備就緒,克里斯把快慢機撥動到全自動模式,然後一拉槍栓,子彈上膛蓄勢待發。
克里斯跳下車前,露西亞還是沒忍住問到:“你是我妹妹的男人嗎”
“嗯,當然是。”克里斯回頭報以微笑,然後持槍前進。
“要給她幸福啊。”露西亞最後對著他的背影說。
四塊磚頭上,木凌修長的雙腿已經彎成了一個恐怖的角度,連綁著膝蓋的毫無彈性的麻繩都被拉長了一點。
難以想象的劇痛下木凌已經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了,連慘叫都變成了無力的輕哼,淚水尚未干涸的臉扭曲著,仰頭憑著本能大力的喘息。
好疼啊,真的疼死了。
要是能把雙腿砍掉減輕痛苦我也願意啊。
膝關節有自己的極限,在這個極限以前就算拉長麻繩也不會脫臼,這個時候放任不去按壓抬起的膝蓋才能在弄斷雙腿的邊緣游走,這極限會給膝蓋的主人帶來怎樣猛烈的痛感可想而知。
一聲悶響,木凌的雙腿終於完全脫臼,那一瞬間的痛苦讓木凌幾乎失去了片刻的記憶,回過神來她又一次在老虎凳上嚎叫掙扎,甩動著長發。
等等,就算這樣,我都沒有昏過去嗎!?
邊上的松原一副早已知道這件事的樣子,馬不停蹄的准備用下一個刑。
這就是真正的熬審,通過興奮劑的作用一刻不停的用刑用刑用刑,完全不給犯人任何休息的機會。
“克里斯他們去哪了!?”趁著打手還在俯身給她的腳趾裝上夾具,松原揪起木凌的長發。
“說了不知道……”木凌已經氣若游絲。
“給我夾爛她的腳趾!”隨著一聲令下,木凌肉乎乎的腳上已經放好的夾具被瞬間拉緊,片狀的夾具放在了每一個腳趾縫里被繩子串好固定,兩個打手用吃奶的勁拉扯夾具上的繩子,挫骨揚灰的疼痛從被夾得輕微形變的腳趾骨上發出。
“啊啊啊啊啊,我的腳啊啊啊啊啊啊啊”淚水在木凌扭曲的臉上飆得到處都是,拉扯繩子的打手借助藥物的幫助完全不顧任何拷問技巧,僅僅只是用盡全力的拉夾具的繩子。
在木凌眼中,自己的10根腳趾好像是被燒紅了一樣,劇痛讓她已然不能將它們的存在分別出來,只剩下連雙腿都跟著抽搐的疼。
只要掙扎,腳下高高墊起的磚塊就會提醒她不要亂動,稍微挪動一下膝蓋都像是被生生扯下。
他們想把我的腳趾全部夾碎!木凌產生了這樣恐懼的錯覺,事實上腳趾在這樣的折磨下卻沒有產生什麼不可逆的傷痕,打手拉一會就松開片刻,然後繼續用盡全力拉扯繩子,劇痛絲毫沒有衰減,木凌痙攣的嬌軀純粹靠著那針興奮劑強撐著才沒有疼到昏死過去。
好疼啊,疼得想死!木凌用頭撞擊著身後的木樁,不求減輕痛苦只求來個速死。
一直到木凌的慘叫都小了下去,松原知道該換刑罰了,她讓打手把繩子固定,這樣就保持夾具在沒有拉扯的情況下也緊緊夾在她的玉足上。
松原掏出一個打火機,用火焰炙烤著金屬制的夾具,木凌一開始還很奇怪這舉動的意義何在,當她感到熱量時夾具旁的腳趾縫已經冒出青煙。
“好燙好燙啊啊啊啊啊…別烤了啊……嗚嗚嗚嗚”很快,被加熱的那一塊夾具在打火機幾百度的高溫下變得滾燙,中間緊緊夾住的腳趾就如同給按在鐵板的烤肉一樣,呲呲的炙烤聲刺激著所有人的神經,灼燒的白煙中可愛的小腳趾拼命前後扭動尋找著不存在的安全位置,看起來誘人而悲慘。
劇痛中,木凌想起來前幾天克里斯葉對自己用過差不多的刑罰,現在的她和姐姐已經逃出去了吧,為了他們自己一定要再堅持一下,再爭取一點時間。
金碧輝煌的大堂,亞細亞海的成員們人來人往,剛剛逃離的克里斯兩人令這里陷入了緊急狀態。
一個人推開了玻璃大門,手里拿著詭異的黑色的長條兵器。
一直到前台小姐認出了克里斯發出驚呼,衛兵們才反應過來舉起光銃,而那黑色的圓筒也已經對准了他們。
砰!砰!砰!
火光帶著雷鳴般的巨響從槍管噴出,在眾人還未從聽見槍聲的震驚中醒來之時已經在幾個人的胸前種下血花。
“武力是無能者的最後選擇,要不是我不願意逞強承認無能,事情早就結束了。”
看著異狀和倒下的同伴,普通的工作人員驚慌的逃離,一些忠心耿耿的衛兵集中光束開始射擊克里斯,卻在遠沒有燒出效果前被悉數擊倒。
“如果不是我對亞細亞海抱有天真的幻想,大家現在也不會處於這樣的危險中。”
輕車熟路的,克里斯穿過一條條長廊,前往地下審訊室,他知道木凌此時肯定在這里被嚴刑拷打。
只要有人有阻攔的意向,彈雨就會毫不猶豫的將他覆蓋,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理由,只剩下對所愛之人的強烈思念。
“哪怕毫無阻攔的進出都起碼要二十分鍾,露西亞根本不可能等來撤離的我,我已經做好葬身於此的准備,和我最愛的人一起。”
粉色的身影在人群的簇擁下去往地下的堡壘,卻在這里與單槍匹馬的克里斯狹路相逢。
“克里斯,你居然還敢回來?”紅椿擋在菲斯塔面前憤怒的說。
“讓開路,不然我真的會開槍的。”面對有遠大理想的菲斯塔,克里斯還是收了手。
“為什麼你也要背叛我們!?我們亞細亞海才是同好們的希望!是唯一的容身之所!”菲斯塔撥開擋在面前的護衛,義正言辭的勸說。
“菲斯塔,我知道你的計劃是多麼的遠大而艱苦,也都清楚中間有多少道義上的兩難選擇。”克里斯端槍的手有些顫抖“但是亞細亞海的路已經走錯了,從一開始你們就不應該強迫人轉換XP。”
“你倒是告訴我應該怎麼做啊?這是我們反抗世界的唯一方法!”
“正如如果要推廣正常XP也絕不是靠強迫賣淫的方法!但是今天我不是來討論這些問題的,我殺回來的唯一原因,就是你們傷害了我最愛的人。”
“僅僅為了木凌一人,就要毀滅同好們這麼久的苦心經營嗎?”菲斯塔氣憤的回答。
一個衛兵在她的鼓動下,先發制人的扣下了光銃的扳機,槍戰一觸即發,震耳欲聾的槍聲中紅椿撲倒菲斯塔,護著她爬到牆角的後面,彈雨中未來得及找掩體的護衛們都倒在了血泊中。
當紅椿悄悄探出頭去,克里斯已經馬不停蹄的端槍離開。
“你受傷了!”菲斯塔看見紅椿的衣袖已被鮮血染紅。
“菲斯塔大人,還有更多的人們為了理想獻出了生命,現在我們必須先撤離才對得起他們的犧牲!”不顧疼痛,紅椿扛起嚇得呆滯的菲斯塔,往安全的控制室撤去“他看起來還沒找到真正的毀滅這里的方法,還有希望。”
漫長的炙烤加熱後,連打火機的氣體都消耗殆盡了,滾燙的夾具已經死死黏在了木凌細嫩的腳趾縫里,現在哪怕來一個大漢和很難把夾具從腳上拿下來了吧,除非連著腳趾一起拔下。
“說不說,不說就廢了你的小腳!”
“不是已經廢了嗎…”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腳,木凌慘笑到。
“看來你對我們的殘忍還沒有一個完全的認識啊。”松原臉上的冷血讓木凌不寒而栗。
一個振動棒被拿來,啟動後發出嗡嗡的聲響“你覺得,這玩意能不能把夾具從你腳上取下來?”
木凌猜到了將要發生什麼,驚恐的瞪大眼睛“不,不要,會弄死我的!”
“你不是說你的腳已經廢了嗎?”松原壞笑著把振動棒抵在夾具上,金屬制的夾具堅硬無比,毫無保留的傳導震動,中間被還粘接在夾具上的皮肉在震動下產生了刀割般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啊,腳趾啊啊啊啊啊啊”震動著的夾具在高頻率的震動下帶著粘連的皮肉一起,漸漸的與下方的腳趾分裂,在木凌看來真的有如力大無窮的人正在把夾具硬生生扯下,疼得腳趾頭頂著沉重的夾具前後蠕動,但是這樣極其有些的范圍里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加上此時她的雙腳仍然被磚塊高高的墊起,振動棒輕而易舉的追上去。
對著最外側的一片夾具持續的震動後,松原輕輕撥弄,那一片夾具就帶著薄薄的一層血肉脫落了下來,中間均勻的傷口看起來就像是被恐怖而精准的刀法割下一般。
“還有十片可以玩。”松原敲敲其他的夾具,和前面的一樣都已經粘死在腳趾間初生的細皮嫩肉上。
“不要,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木凌聲淚俱下,就算是當刑伎時她也不曾受過這樣殘酷的對待,就是被捕前帶著堅定的意志在這樣的極刑下也被消磨殆盡,現在的她只想快點解脫。
“克里斯去哪里了?”松原一字一句的逼問。
不行,堅持到現在都是為了克里斯和姐姐,怎麼能在這個關頭屈服。木凌用因為過量疼痛變得暈乎乎的大腦想。
震動棒再一次無情的貼了上去,金屬夾具在肉眼看不見的高頻率下撕裂粘黏的皮肉,細胞們在震動下破裂分離,漸漸的伴隨著劇痛又一塊夾具被撕下。
“說不說!”
“…”木凌咬著嘴唇拼命搖頭。
嗡嗡嗡嗡嗡嗡!牙鑽一樣的恐怖震動聲音刻入木凌靈魂深處,聽見振動棒啟動的聲音都嚇得她一激靈,然後又是和記憶中相同的撕裂皮膚的劇痛強化這種反射。
回過神來,癱軟的木凌看到自己十顆肉乎乎的腳趾縫之間已經血肉模糊,白皙的皮膚間隔著一塊塊已經失去表皮的血紅,難以想象這是自己愛惜的雙腳。
“什麼,帶著戰前的動能兵器?”邊上,松原拿著電話,好像說收到了什麼很氣憤的消息,激動的甩著電話的座機。
“還真敢衝我這邊來!?大膽叛賊,看我把他送上天!”電話重重的砸回桌上,松原凶神惡煞的看著木凌,上去幾乎把她的黑發連著頭皮扯下來。
“蕩婦,現在這麼久沒爽過了現在應該飢渴難耐吧。”
“滾…變態…”想起前兩天的強制高潮,木凌恐懼而屈辱的罵到。
“把她的手腳給我吊起來!”兩個打手應聲上前,解開老虎凳上的木凌,提起她掙扎著的細嫩小腿與手腕,把腳踝與手腕鎖進了四個用鐵鏈串在一起的厚重鐐銬中,最後系上繩子升起,木凌就變成了一個手腳鎖在一起吊在空中的奇特姿勢。
因為腰部的柔韌性有限加上雙臂比雙腿要短,這樣綁在一起以後木凌纖細的雙腿就不由自主的難看的彎曲扒開,屁股被迫撅向對著敵人的方向,一直有意識夾在雙腿之間的陰戶露了出來。
“喲喲喲,被打了幾下就濕成這樣了啊。”言語嘲笑和來自身下的扣弄讓木凌恨不得鑽進地縫,她早就知道自己被拷打時的狀態故意藏著陰部,現在卻還是被敵人發現了。
松原用一根冰冷的金屬棒蹭過她濕潤的小穴邊緣拉出銀絲,然後還拍在她的臉蛋上,上面散發著雌性特有的淫靡氣味“木凌小姐應該還沒有當過媽媽吧,體驗一下生孩子的滋味如何?”
“好惡心…拿走…”木凌的余光瞥見棒子末端脫著的紅黑電线,再加上棒子上面的頭尾各有一個凸起的銅質電極,她絕望的閉上眼睛。
松原把金屬棒深深的插入木凌敞開的陰道中,一直用力捅到阻力劇增,木凌高聲哀嚎起來,她知道已經捅到子宮里了,松開手木凌未經人事的緊致陰道牢牢吸住了還算有點分量的棒子,下面從陰道口伸出的電线散發著恐怖。
“用刑!”松原直接下令,連打手都驚異於她如此狠毒連話都不問了,松原自己上前,一口氣把電壓擰到了70伏。
“嗚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木凌直接慘叫著彈了起來,危險的電流從她的子宮流入,雜亂無章的肆虐一番後又從陰道外側流出,交流電的刺激完全打亂了生物電信號,強迫子宮隨著電流變化的頻率收縮,這也是為什麼松原將這稱之為生孩子。
疼死了,要是能馬上死去就好了。木凌的理智已經被疼痛所覆蓋,宮縮的疼痛被認為是世界上最強烈疼痛,而現在在電流的刺激下每時每刻木凌那尚未使用過的年輕子宮都在發生這可怕的過程,上面覆蓋的密集的神經忠實而頑強的把無盡的痛感送向木凌腦中。
“嗷啊啊啊啊啊!!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木凌的慘叫聲逐漸已經偏離了人類的屬性,任誰葉想不到一個瘦弱的女孩子能發出這種野獸般的嘶吼,枷鎖之間的鐵鏈都被她全力的掙扎搖晃除不妙的響聲,身體不停的高高反弓顫抖,連陰戶處伸出的紅黑電线都被帶著在空中搖曳。
不一會兒,叫聲下響起了水流聲,果不其然在這種程度的折磨下木凌還是失禁了,尿液從空中落下濺在地上發出羞人的聲響,不過沉溺於痛苦中的她恐怕都發現不了了。
看到木凌的眼睛都變得血紅,松原切斷了電壓,但長時間的拷問下即使停下後木凌的身體依舊不由自主的痙攣著,嬌弱小腹上收縮著的性感肌肉好似實驗室李被解剖的青蛙,上面汗珠遍布。
“現在你已經沒用了。”快崩潰的木凌正奇怪怎麼連問話的環節都沒了,松原捏著她的下巴說出這句話,然後又一次打開了電源。
“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70伏的電壓如果作用在全身倒還不算嚴重,但是現在卻是完全集中在女性最柔軟的陰戶,這種強度的疼痛人體不可能產生絲毫的適應,木凌甚至覺得劇痛比剛剛還要可怕了,這是因為在長時間的折磨下她的子宮承受不了這樣劇烈的收縮已經出現了內傷,卻在交流電的指引下堅持一刻不停的接著傷害自己與自己的主人。
要死了!連視线都開始發黑,疼死了!身體好像在被從最深處向四面八方剁成肉泥。木凌自己也沒發現現在的她因為疼痛和電刺激身體都開始亂動,羸弱的手臂不知道哪來的力量居然把整個身體都提了起來。
身體已經不存在了,意識已經不存在了,所剩的,只有被扔進地獄烈火中無盡折磨的靈魂。
一聲聲逐漸靠近的巨響像是重錘在耳邊敲擊,這是來自死後地獄里的雷鳴嗎,終於解脫了啊。
“總算來了。”松原冷靜的與審訊室門口氣喘吁吁的克里斯對視,手已經搭在腰間的武士刀刀柄上。
“松原小姐,放了木凌,我放你們一條活路。”克里斯心中對教導過自己的松原敬意尚存,端槍的手有些顫抖。
“你想說,我們三個被你一個人包圍了,在有木凌這個人質情況下?”松原用眼神向另外兩個打手發出指令,她其實心知肚明面對戰前的科技凶多吉少。
慢慢的一邊盯著克里斯一邊踱步到控制台,松原又一次調大了電流,吊在半空中的意識不清的木凌迸發出更加響亮的叫聲,看得克里斯心疼不已,借此機會松原發動了攻擊!
兩個打手拔出光銃,昏暗的審訊室里綠色的激光格外耀眼,引得克里斯先將兩顆子彈送入了他們的胸膛,等到想起來松原離開了視线時她已經拔刀從空中高高躍起落下。
這是對遠程武器攻擊的慣用技法,露西亞也用過這招,通過下落時不規律的加速丟開鎖定然後一擊致命,如同賭博般舍棄安全追求一擊必殺,當克里斯槍口調轉時回轉的白色弧形刀光已經迫近到極其危險的距離。
砰砰砰!
槍響過後,屋內的動靜只剩下子彈殼落在地上的清脆聲響,還有仍在電刑痛苦中嚎叫的木凌,除此以外,血泊中的兩個打手還有撲倒在一起的松原與克里斯都沒了聲響。
最後一次控制機器時松原還是打開了安全裝置,儀器檢測到木凌在長時間的電刑下有生命危險,強制性自動斷開了電壓,在半空中掙扎慘叫的木凌停了下來,香汗淋漓的她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
人都去哪里了?
從自己被吊起的兩腿之間,木凌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和松原撲倒在地上,明晃晃的刀橫在他倆之間。
克里斯先生,他他他,他為什麼在這里?他死了!?
極度的恐懼與悲傷幾乎讓虛弱的木凌當場昏過去,藥物卻讓她醒著承受這一切。
“啊啊啊啊啊啊,克里斯先生你醒醒啊!你別嚇我啊!”聲音沙啞的她絕望的大喊,用盡全力扯動枷鎖想要掙脫出來,倒地的克里斯卻沒有任何回應。
“為什麼要回來啊……”
木凌哭喊到失聲,手腳上鐐銬的束縛沒有松動分毫,她甚至連下去最後觸摸一下愛人的機會都沒有。
“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自以為是的計劃…該死的人是我啊!”要不是已經失敗過一次了,仰頭痛哭的木凌真想咬舌自盡。
來個人殺了我吧,或者對我用上最殘酷的刑罰也好,不要讓我就這樣看著他的屍體啊。
“咳咳,呼呼呼呼……”克里斯突然動了起來,“還活著呢…”
“克里斯先生!”
面對松原那無比凌厲的一擊,倘若克里斯拿的的光銃此時早就身首異處了,然而他手里可是來自戰前的黑科技兵器,5.56mm彈頭鑽入她的血肉之軀,在里面翻滾破壞後從身後散出彈片,落地前已經瞬間奪去了她的生命,帶著慣性的刀劈在槍上將精疲力盡的克里斯砸倒在地。
推開松原的屍體,克里斯喘了好一會兒才用槍撐著地面爬起來,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動能武器終究被光束武器淘汰了,這燒火棍死沉不說,光是射擊時的劇烈後坐用盡了他的體力。
喜極而泣的木凌這才想起來此時自己的嬴蕩姿勢,忍著疼痛聊勝於無的夾緊雙腿,克里斯上前去溫柔的抱住她的小屁股,輕輕拔出下身的電棍,然後割下頂上的繩子,牢牢的把她纖細的身體接在懷里。
“好久不見,木凌,還是說應該叫你露西亞?”
“你都知道了啊……”木凌甚至不敢對上他炙熱的視线。“既然都看清了實際上卑鄙而丑陋的我,為什麼還要回來呢?”
“請有點自知之明好嗎,明明可愛的犯規。”克里斯解開她手腳上的鐐銬,摟緊她的肩膀。“倒是我,對你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你還願意喜歡我嗎?”
“當然,可是,我已經髒了啊…”木凌想起自己刑伎的肮髒身份,用被拔光指甲的手抹著臉上的眼淚,卻把自己抹成了大花臉。
“就算你覺得自己再怎麼髒,我也會幫你拭去。”克里斯直接用臉蹭掉了她臉上的血,想到什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且,你這老處女怎麼會髒啊?”
“老、老處女?”
“而且,你這家伙一點戀愛經驗都沒有吧?”
“你怎麼知道的?”坐在他身上的木凌害羞的低下頭。
“你想要把我讓給你姐姐,也得考慮她願不願意吧。”
“……誒誒誒誒!!!”哪怕是被注射了春藥的時候,木凌的臉也沒有這麼紅過。
“我愛你,木凌。”克里斯認真的看著她的雙眼,終於說出了壓抑已久的一句話。
“我也喜歡你,克里斯。”木凌眼中的淚水已經決堤。“現在該怎麼辦呢,因為我克里斯先生也陷入危險了吧。”
克里斯退下打空的彈匣,從口袋取出了專門留下了的最後一顆子彈“露西亞小姐已經安頓好了,沒子彈了不可能殺出去了,我們自殺吧。”
“什麼?”木凌悲傷的捂著臉痛哭,才和愛人表達了心意,卻這麼快就迎來了結局“最後,我還是害死了克里斯先生嗎?”
“和最愛的人一起長眠難道不是很浪漫的事情嗎。”克里斯貼著木凌的臉龐說“況且我早就做好送命的准備了,來這里的路上,我差點死在沙塵暴里,那個時候我就想好了,只要能讓我見你一面,這條命哪怕到那個時候送掉也無所謂了。”
“那,既然要自殺,可以聽我的方法嗎?”木凌抹干淚水,克里斯將受盡酷刑不能走路的她背在背上,聽著她的指引來到了一個塵封的電梯間,年久失修的電梯居然還能啟動。
電梯一路上升垂直穿越總部大樓,等到到達天台開門時兩人已經穿過了籠罩在地面上方的沙塵,毫無遮擋的真實的星空出現在了兩人面前,鋪成條帶裝的銀河和露西亞設置的聊天室一樣美的震撼,千百年前的光芒從其他星系跨越漫長的距離來到地球上的這對情人面前,在大氣圈中散射成一片白色。
“居然還要這樣的地方!”要不是背著木凌,克里斯真想向這一刻的宏偉跪下。
“漂亮吧。”看到他的感動木凌心滿意足“發現這里的時候就想要帶你來了,怕你發現我的身份一直不敢。”
這感覺真是奇妙,在虛擬世界中相會的場景就這樣出現在了現實中,多少網戀的情侶一輩子都沒有這樣的機會。
“你說的自殺是?”考慮到追兵很快就要來了,克里斯寧可快點和木凌死在一起。
“我們從這里一起跳下去吧。”確實,雖然不知道具體高度,能越過沙塵的高樓摔死應該不是問題。
抱著木凌,克里斯走到萬丈深淵的邊緣,月光照著深不見底的沙塵產生奇異的發色,只要往下縱身一躍就都結束了。
“准備好了嗎,3,2,1……”
“等等等等!”懷里的木凌突然叫停了,深呼吸幾口氣才重新做好了准備。
這樣跳下去,就能和喜歡的人永遠在一起了吧。
“3,2,1……”這一次兩人一起喊道,到了最後克里斯卻沒了動靜。
“都是你害的。”克里斯抱著木凌後退回去,直接席地而坐“太喜歡你了,不敢死了。”
“我也是……”木凌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還是用槍吧,等他們上來再動手。”木凌也同意了克里斯的想法,他起身斷開了電梯都電源,這樣就可以盡可能拖延時間。
克里斯掏出衛星電話開機“我們自拍一個吧,我和老爹報個平安。”
“真是的,快死了還報平安啊”木凌都被他逗得破涕為笑。
“善意的謊言嘛,和你學的。”克里斯笑著舉起手機,兩人笑著看向攝像頭,微弱的月光下照片糊成了一團。
“黑,真他媽黑。”克里斯看著這完全不能用的照片罵到,然後突然愣住了。
“怎麼了?”
“我們也許不用死了。”克里斯激動的看著木凌“我找到了菲斯塔說的真正的毀滅這里的方法!”
“紅椿,你還是不要去了吧。”菲斯塔看著緊急包扎後馬上收拾裝備准備出擊的紅椿勸說到。
“菲斯塔大人,克里斯絕對還沒有發現毀滅這里的方法,現在趕緊殺了他是最後的機會。”
“可是,給予每個同好毀滅的力量是我的創立這里的最後一道保險。”菲斯塔無力的說,心中的糾結一目了然“要是連同好都不認可我了,亞細亞海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創建亞細亞海是菲斯塔大人的夢想啊,就讓紅椿為你最後掙扎一下吧。”紅椿微笑的對菲斯塔說“接下來的都是我的個人行為,不需要菲斯塔大人的支持。”
“別死了…我會准備好撤離的車子”菲斯塔猶豫許久,最後還是默認了。紅椿向她鞠了一躬,帶隊拿著光銃出去了。
我裝什麼正人君子啊,真到了面臨絕境的時候不還是這樣腆著臉維護自己嗎。菲斯塔躺在椅子上想。
“菲斯塔真乃正人君子,居然故意留著這麼大的漏洞給我們。”克里斯拿著手機爭分奪秒的碼字。
“什麼意思,你的計劃究竟是什麼?”木凌聽得一頭霧水。
“他人即地獄。”克里斯寫完了,停在了發送前的一步“木凌,你有因為XP被其他人嘲笑的經歷嗎?”
“因為是前段時間才被你帶壞的,所以沒有呢。”木凌害羞的回答。
“我們這些變態,只要在普通人面前暴露,面臨的一定是群起而攻之。”克里斯想起早年間在網絡上的不快經歷“世界就是一座充滿獵人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森林,而我們就是絕對不能暴露的獵物。”
“所以,只要主動暴露這里,就能毀滅這里?”木凌可從來沒想過居然還暗藏這樣你死我活的關系。
“對,戰前有句老話叫出圈即出殯,每一個同好絕對都知道這件事,這就是菲斯塔留給我們的後手。”克里斯把手機拿給木凌看,上面的信息將要發在社交軟件fasebook的公頻上,內容非常簡短只有新約克城的照片以及精確坐標。
“可是,這里的AI審核不會攔截嗎?”
“只有坐標不會,就好像你那個時候發送給我坐標一樣,這應該是菲斯塔故意的。不需要引發衝突,不需要詳細的介紹,僅僅這個坐標就足以吸引大量正常人到來,只要幾千人就足以衝破亞細亞海。”
星空之下,克里斯把手機放在兩人之間“木凌,你願意摧毀這里嗎?我知道你對這里尚有依戀。”
“只要能讓你活下去,怎麼樣都行,倒是你,難得有一個同好的容身之所真的舍得毀滅這里嗎?”
“亞細亞海的路已經走偏了,況且它傷害了我最愛的人。”
克里斯與木凌對視一眼,然後默契的同時按下了發送。
“紅椿,他們還是發現了,廣播已經開始了。”對講機里傳來菲斯塔悲傷的聲音。
“怎麼會…”還在帶著人爬樓梯的紅椿聽了直接愣在原地,然後氣急敗壞的說“那就讓我上去殺了那兩個叛徒給這里陪葬。”
“別去了,車已經准備好了,快撤吧。”
“菲斯塔大人!”
“紅椿,松原已經沒有消息了,我不能在失去你了!”菲斯塔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快撤吧,晚一分鍾都多一絲危險。”
“可惡!”紅椿看著上方的樓梯,惱怒的把光銃砸在地上“我們回去,保護菲斯塔大人撤離。”
“哇,真的有人已經來了耶。”克里斯和木凌兩人並肩靠在一起坐著看著手機,上面剛剛發出去的帖子已經有了幾十萬閱讀上萬回復。
向下看去,樓下菲斯塔組織的車隊接上了亞細亞海的核心成員,拖著煙塵火速離去,而天色漸明的地平线上出現了幾道煙塵的軌跡,看來不少人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看來我們成功了。”克里斯喜悅的摟著木凌的腦袋。
“接下來怎麼辦呢。”木凌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沒有車他們也出不去了。
“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里都是天堂。”
當克里斯背著木凌下到一樓大堂,總部大樓已經人去樓空,門口停著一台熟悉的全地形車,露西亞坐在引擎蓋上。
“姐姐!”
“露西亞小姐!”
“克里斯,自動駕駛儀弄壞了應該不用賠吧?”金發的少女霸氣的提著一坨拖著電线的破銅爛鐵。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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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