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①本文扶她並沒有致孕能力,射出的並非精子。②別問主角這技術哪來的,問就是魔法③你說這算不算母女呢?④本文故事純屬巧合,如有雷同,請給我介紹一份。】
言宅已不知沉寂了多久。這棟洋房在無盡時間流中仍保持著那副雍容華貴的身姿,或許正是這份從容讓無數綠色藤蔓敢於擺動著自己的身體攀附上它的軀體,試圖讓它染上自己的顏色,但它僅僅是在藤蔓的侵擾下熟睡著,任憑那一寸寸的入侵者逐步占有它的外在。
而即使這些植物再如何狂妄,卻也再不敢更進一步探進它的內在。
那里,只有一支頗有些年代的銀制十字架,在時光的洗禮下,空氣的輕撫中,淡淡的黑色覆在了它的表面,遮掩著金屬的銀白色光澤,若不是有些幸運的陽光能躲過藤蔓的阻攔打進窗戶,這深邃黑暗的廳室怕是會將這點光澤都給吞食。隱約可見的華美紋路鐫刻在十字架的表面,最後在十字架背面匯成了一行花體字——終末不死者。
終末不死者是對威脅度極高的不死者的特定稱謂。可這十字架上緊鎖著的只有一位同樣在熟睡著的少女。一圈圈的銀制鎖鏈將她的四肢狠狠地束縛住,可她如靜水般柔和沉靜。
她只著了一身白紗,而即使在如此黯淡的環境下,仍然能感受到她那份無瑕的美。白紗下,她的皮膚若隱若現,人偶般白皙卻又透著點點粉紅的色澤,而因其恰到好處的水盈又勾起了讓人撫摸的欲望,僅是這點便完美的不似自然的造物,倒像是上帝的寵兒。而在這輕紗下藏匿的是她修長的身段,因這“服飾”的過於輕薄,她的身型反而更帶來甚於赤身的誘人。層層的鎖鏈在她周身一圈圈繞行著,粗暴的纏繞方式似是侵略與掠奪,足顯野蠻,這倒也襯托出她那份靜雅。
可她周身卻彌漫著讓任何正常生物都難以接近的壓力——就連那些生命旺盛的藤蔓都無法接近。而她也正因此在滾滾時間車輪揚起的灰塵中被漸漸掩蓋,被時間與空間所遺忘在歷史的一隅,在不知道多少歲月中與這鎖鏈一同,與這十字架一同度過了數百載的歲月。即使她常常通過沉睡麻痹自己,可倘若從夢中轉醒,那巨大的落差會在一瞬間讓她感覺絕望。畢竟這現實比夢境差了太多太多。然而溫暖的夢境始終只是一連串腦電波織成的網,而這張網太脆弱了,在現實的巨剪面前不堪一擊。
她是唯一願意將自己封印住的終末不死者,也是唯一一位能與人類友善相處的不死者。她正是為了抑制自己的力量以期免於傷害人類才與教會合作鑄造了這純銀的十字架。然而即使是純銀也不過是減弱了終末不死者的力量,這對於普通不死者來說宛若毒藥的純銀只能讓她在睡夢中接受時光洗禮。
於是她於清醒與睡夢中浮沉,在現實與虛幻的間隙中穿梭。清醒的日子是令人絕望的,而她仍然能微笑著回憶著夢中的溫暖,可她也不能否認自己對有人來造訪仍抱著極其微小的希冀。時間的力量是偉大的,即使只是一點的希望,在它的偉力下也會被擴大為膨脹的欲望,可這小小的心願對於處於結界中的言宅來說也幾乎成了只有在概率中才存在可能性的事情,她比誰都明白這一點,這結界正是她親手設下的。
因此,當一個女孩子的身影透過伴著因咯吱作響的大門而落下的灰塵闖入她的視野時,喜悅與震驚衝破了時間的枷鎖,將她的內心填補起來。
“我是言泠思。”她有些生澀地介紹著自己,有些生冷的語氣中卻藏著一絲歡愉,“不死者。”
“竟然真的是……”那個女孩已經疲憊不堪,顯然是經過了長途跋涉,可即使這樣,此時的她也重新振作了起來,“言泠思小姐……!”
“你……認識我?”言泠思牽動著嘴角,扯出一抹生硬的微笑。
“教會最後的生還者們讓我來喚醒您……”女孩的語調低沉,似乎要將一出悲劇緩緩道來,“教會希望您能保住人類最後的火種。”
言泠思的微笑就這樣定格在了臉上,或許因為她已經遺忘了怎麼收起表情,亦或是還未來得及對女孩帶來的噩耗有所反應,又或是兩者皆有。
若非空氣中的灰塵就這樣在稀疏的月光中沉降著,此時的寂靜恐怕會被人誤以為是時間靜止吧。
“別擔心……”她的聲音輕柔卻有些攝人心魂的味道,像是在撫慰著女孩,但恐怕這也是她在麻痹自己吧,但她似乎感到了一絲異樣,“不過。。我能聞到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我們太愚蠢了……不顧您曾經的警告……”說著,女孩的眼圈紅了起來,“我們研究了您留下的血,我正是唯一的正面產物。”
“是嗎。”她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那麼,解開我的封印吧。”
她本可以用更加嚴厲的話語譴責人類的,可她做不到,人類對她來說更像是自己撫養長大的孩子——人類在她的羽翼的庇佑下免受其他不死者的襲擊,最後終於能脫離她,自由地馳騁於世界這篇疆場。然而他們終於毀於自己的輕視與傲慢,她也只能自責自己的紕漏。
“你的名字是?”言泠思歪著頭。
“羅蒂。”女孩恭敬地回答,“言小姐,該如何做?”
“我留下的血恐怕已經不能用了。”言泠思臉上浮現出一層尷尬,“你是處子嘛……”
羅蒂低下頭,臉龐遍布紅霞:“是……”
“抱歉,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言泠思的表情更加尷尬了,“把貞操交給我吧,可能會有些難受……”
“如果是您就完全沒問題!”羅蒂突然昂起頭來,滿臉悅動著興奮。
言泠思看著衝向自己的羅蒂一時竟不知露出怎樣的表情——這個女孩望向自己的眼睛都快冒綠光了!“把……把我這件紗衣破壞……”
還未等言泠思的話音落下,她的紗衣便在一陣撕裂聲中碎成了無數份大小不同的布料,同柳絮般緩緩飄下。
同撕裂聲一並出現的還有十字架下緩緩散出光芒的法陣,作為主體的六芒星悠悠閃爍,最終迸發出猩紅色的血光,血光在碩果僅存的幾片碎玻璃的反射下打在洋房頂部的棱鏡上,折射的光芒將主廳映的赤紅,鐫刻於立柱的妖冶花紋一圈圈活了起來,如空中落蝶的布料隨著花紋的活化靜止下來,構成了這精妙法陣的最後一個部件。
十字架上的銀鏈終於釋放了言泠思,它們忤逆著物理學法則,凌空狂舞,似在歡騰,隨後便將羅蒂束縛起來,卷向言泠思。
言泠思紅唇微張,在血光中,她的尖牙卻並不顯狂戾。
尖牙與羅蒂的脖頸親吻,羅蒂身上郁金香的淡香盤旋在言泠思的鼻尖,著實調動著她的食欲。
火般的快感順著脖頸蔓延向全身,羅蒂身軀癱軟,眼神更顯迷離,似沉入酒池中迷醉,失去控制的軀體在刺激下縱情地噴涌著情欲的液體,霎時淫靡的氣味攀上她的每一寸皮膚。
“抱歉。”言泠思的吐息在羅蒂的耳邊吹拂,此時卻比任何媚藥都更加催情,“請忍受一下吧。”
她吟詠著一曲流傳自遠古的詩篇,她的肉體在歌聲中發生著變化。一根纏繞著瑩瑩粉光的柱體散發著熱量從股間延伸出。
羅蒂輕輕喘息著,散落的長發與濕漉漉的衣物如膠似漆。她順從地接受從她口中送入的熱物,將自己的舌尖肆意纏在其上,隨著身軀的欲望而律動,身體在銀鏈的驅使下擺動著,將那物服侍到充盈她的整個口腔。
言泠思呼吸也急促起來,她輕摁著羅蒂的頭發,讓她與自己更加靠近。
羅蒂的鼻息在她的小腹處翻騰,那團本就劇烈燃燒的情欲更是爆發出新的熱量,於是一注泛著淡粉色的乳液噴涌而出。那股屬於言泠思的清香在她的舌尖綻開,而洶涌的熱流更是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這是更加強橫的催情劑,順著喉管緩緩留下的黏滯感讓她有些窒息,更多的卻是因身體燥熱而誘出的急促喘息。
“好孩子。”言泠思為羅蒂擦拭著嘴角,母性的光輝若隱若現,她捧起羅蒂的臉頰,將雙唇覆蓋上去。她的嘴唇略顯冰冷,在這種境況下卻更令人舒適,羅蒂貪婪地掠奪著言泠思口腔中的空間。她一時有些愣神,目光卻更加柔和,她為羅蒂梳理著因汗水而黏著的發絲,撫著她的脊背。
唇與唇分離,牽條銀色絲线,紅霞於興奮與羞澀中彌散。言泠思蔥指撩撥著羅蒂的乳房,羅蒂身材嬌小,這對小巧的鼓包恰許手掌把玩。
“開始吧。”她舌尖在羅蒂的鎖骨上轉了幾圈。
殘破的褻褲已然成為更進一步的阻礙,碎成一地或許才是它唯一的結局。
已然潤濕的花徑淫靡之氣氤氳,隨嬌軀微震四溢,嵌入的硬物於水聲中移動著。硬物在幽徑中被花海包裹,於是它愈發蠻橫,侵略者更大的空間。花徑的主人在陣陣衝擊下僅能維持著最低限度的理智,腹內的愉悅已將初次體驗的劇烈疼痛衝刷殆盡。
滴滴殷紅的處子之血順著那雙瑩白的細腿蔓延而下,滴在法陣中心。
銀鏈將羅蒂釋放開來,讓她能在言泠思的臂彎中稍作喘息。
“受苦了,孩子。”她的眼神中飽含著寵溺,她明白之前的快感中潛藏了多少因精血被吸收而帶來的虛弱,“就到這里吧。”
羅蒂卻搖搖頭,她深知這樣的沉睡必然會減弱言泠思的力量,這點力量甚至難以讓她自保,因此即使身體的虛弱讓她難以開口,她仍想盡自己一份力。
言泠思靜靜地望著這個有著自己血脈的女孩。
羅蒂也將堅定的目光投向這個賜予自己血脈的女子。
言泠思閉上雙眼,“再繼續你也會沉睡的,可能就再也醒不來了。”
羅蒂用盡力氣掙脫了言泠思的懷抱,她呢喃著,“母親……”
這聲呢喃讓言泠思陷入了更加痛苦的糾結中。
羅蒂跪坐在地上,托起言泠思的那只巨物,以嘴唇輕點,隨後置於口腔中,感受它在喉管中膨脹的堵塞感,她撩起凌亂的散發,散發下那雙同樣鮮紅的瞳孔中毫無悲傷,剩下的只有釋然。
同樣的黏滯感帶來了快感,這回卻裹挾著更強烈的無力感。
言泠思無法將她推開,她做不到,中斷儀式只會帶來強烈的反噬。
羅蒂試圖扯出個讓她安心的笑,可浮現在臉上的只是更加憔悴的蒼白神色。她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將言泠思推倒,跨坐在言泠思小腹上,任由那硬物將自己貫穿。
“母親……我能這麼叫您嗎?”羅蒂俯下身,在言泠思耳邊低語。
言泠思的淚水在她臉頰上恣意流淌,她點了點頭,卻迎上羅蒂的臉。
“母親,別哭啊……”羅蒂的嘴唇輕輕點在言泠思的嘴唇上,“我不會死的,只是沉睡哦。”
她隨著呼吸起伏著身體,讓一陣陣快感涌入大腦,她的意識卻愈發模糊,寫入腦海的最後一幕便是言泠思那痛苦的臉龐。
“母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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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泠思終於回來了,她記不清這是第幾個年頭了,她只記得自己的女兒還在這里,在這棟與世隔絕的洋房里。
她推開洋房的大門,卻只見煥然一新的明亮廳堂。
“母親,歡迎回來。”羅蒂俏皮地眨了眨眼,“運氣不錯,最近蘇醒過來了~”
言泠思臉上終於掛起了久違的笑容,她忘了自己有多少年沒有這樣
發自內心的愉悅過了。
“回來就好。”
隨後是一個普通又不凡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