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姬,死靈法師
“哈哈哈,你知道,你現在在跟誰說話嗎?”
眼前穿著武士盔甲的矮小男人正在不斷發出著難聽的笑聲。
我的手腳被繩縛住,左右兩個蒙面的黑衣人緊挨在我身旁,刀劍架在我的脖子上,刀鋒和皮膚接觸的地方傳來冰涼的感覺,有液體正從我的脖頸上流下。
我被迫跪在他的面前,沒有繼續看向他,卻能夠覺察到他身上外溢的張狂氣息。
“我可是這片土地的大領主,外樣大名,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抬起頭來。”
“回稟大人,小的只是來尋找祖師留下的書卷罷了,絕無冒犯之意。”
“還在狡辯!敢爾!”男人怒道,手放到了腰間的刀柄上。
這時候,有侍衛從門外走入,徑直走到男人身邊,跪了下來,和他耳語著什麼,隨後,男人便笑著站了起來,用力連拍著座椅上的扶手。
“好!好!好!我原以為你是上面派來的斥候,還在想你會編造何等拙劣的借口,沒想到你只是從帝國那邊越界過來的下等賤民而已。”
他扭動著臃腫的身體,拔出腰間那把精致的佩刀。
“不過,就算你是幕府派來的人,我也沒打算對你怎樣。因為這里就是我的地盤,就算將軍親臨此地,我也沒打算把他放在眼里。”
“既然現在知道你是從另一邊越界來的,那也沒必要留著你的一條賤命了!”
我沒有一絲害怕,甚至覺得有些好笑,他雖然說得很嚇人,但腳下的步伐卻十分遲緩,甚至連走起路來還一搖一擺,就算我站著不懂讓他砍我,都不一定能傷我分毫。
也正是因此,我甚至還有閒心瞥一撇左邊黑衣人的腿。
這里的侍衛全都是清一色女性,從腳趾上塗著黑色的指油和半露而出的腿上勻稱的肌肉看來,身材還是相當的不錯。
也許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她後退一步,把腿從我的眼前移開,不願繼續忍受這種視线上的侮辱,我也不再看向她。
抬起頭,看向男人正舉起刀,用一個滑稽的姿勢向我劈來。
“去死吧!”
他手上的利刃徑直向著我的脖子砍去,但並沒有傳來他想象中絲滑的切割感,沒有刀刃切割血肉的感覺,而是感覺砍到了一塊鐵板上。
刀被砰地一下彈開,刀刃上甚至出現了一道豁口。
男人被彈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望著被崩裂的虎口。
我的脖子上被骸骨外罩覆蓋著,刀刃正是因為砍在這層防具上,才沒能傷到我。脖子沒有被砍斷,束縛著我的繩索卻斷裂了開來,我站了起來,睨視著眼前的男人,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白骨法術?你……你究竟是……”
男人大驚失色,他想到了什麼,想要向後逃去,但這樣缺乏運動的軀體如何能夠靈動?他一邊跑,一邊大叫著叫身旁的侍衛保護好他。
我不緊不慢地望向手掌,感受著從四肢百骸流淌到手中的能量,就算讓他逃,又能逃到哪里去?方才我在忍讓他,並不意味著我懼怕他,既然是他辱我傷我在先,我現在取他性命就毫無忌憚了。
呵,我這該死的道德感。
……
我的先祖曾是從師於巫妖的強大死靈法師,雖然殘留下來,能夠被我修習的法術並不全面,但應付想現在的一些簡單的情況還是十分容易。
這個男人恐怕平日里殘害百姓的事情也沒少做,雖然我不是什麼正義伙伴,但他既然已經與我利刃相向,我也不打算放他生路。
留在此處的護衛也不是精銳,雖然和同等實力的戰士或劍客對峙我並沒有十全的勝率,但我對付這些殘兵弱將,簡直不要太過輕松。
我伸手摸著自己的脖子,檢查著之前感覺到有液體流過的地方,果然上面有一道淺淺的劃痕,之前感覺脖子上流出的液體則是我的血液。
“尊敬的外樣大名大人,這可是您先動的手。”
我獰笑一聲,手上開始聚集綠色的光球,這是毒素新星的起手式,雖然我只修習了殘卷,無法引發大規模的毒氣炸彈,但在這樣密閉的房內,這樣的程度也是綽綽有余了。
死靈法師的傳承雖然並沒有正統法師那樣悠久,沒有傳統法術那樣強大的破壞力,但因其把全部法力都用在對於生物肉體的破壞上,隨意在對人上,死靈法師比起正統魔法有過之而無不及。
凡是被死靈法術殺死的人,往往都會死相淒異,痛苦不堪。正是因此,男人面色鐵青,渾顫抖。
“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快來救我!”
男人抓住幾個身邊的侍衛,想要讓她們用血肉擋住我的法術,但很可惜,毒素的擴散是無差別的殺傷,就算有再多人,在我面前也只能是一群待宰羔羊。
唯一的區別只能是,從殺一個,變成殺一群。
再有幾秒,起手式就完全准備完畢了。
“保護主人!”
從頭頂傳來一前一後兩聲嘹亮的女音,兩名女忍從兩側的窗口突入,玻璃碎塊一片片地落下,有侍衛不幸被碎片刺中,慘嚎了起來。
但她們毫不在意這些侍衛的死活,手掌翻轉,各執一柄忍刀,快速向我砍來。
只要在撐一會!
我咬牙在手臂上喚出骨甲,但僅是接下女忍刀一擊,白骨上就布滿了裂縫。這兩人,實力不一般!
不等我做出反擊,兩枚苦無立即向我飛來,將我正在凝聚毒素的手掌擊穿,毒球爆散而開,但毒氣濃度還沒有達到致死的地步。
兩名女人立即後撤,抓起大名的胳膊,而不顧其他侍衛的死活,因為被毒物遮住了視线,我也無法看到男人的位置,用最後的法力制造兩根骨矛向霧中刺去,隨和立即轉生離開。
緊接著,傳來男人的慘叫聲。
兩名女人並沒有立即追上來,我立即離開此處,我必須找到先祖典籍上記載的巫妖古堡,找到記載著我還沒有完全習得的死靈術的殘篇。
“巫妖……涇河……”我從懷里拿出那本快要風化的書籍,這是不久前我才在家中儲物室的角落里找到的,這里記載了一處巫妖建造的古堡,是先祖曾經居住過的地方,先祖從古堡里找到了死靈術的修習手法,並且在這里留下了給後世准備的秘藏。
我仔細對比著這張地圖和我眼前的山色,仔細從辨認不清的字跡里尋找可用作參考物的线索。
沒有錯,應該就在……
我繼續翻過一個山坡,在山腳下找到和記載里非常吻合的一個城堡。
四處望去,都沒有村人活動的痕跡,而如果再翻過一個山頭,則會看到密密麻麻的村落。
就像是被人刻意躲避著一樣,古堡看上去有些殘破,但並沒有被劫掠過的痕跡,就連大門,都及其緊密的閉合著。
我將手按在門上,立即聽到了可怖的聲音,像是血肉被撕開,骨頭被碾碎的聲音,我轉過頭,一個骷髏立刻出現在我的眼前。
或許常人早就嚇破了膽,但我對於這些東西並無感覺,我看向骷髏,骷髏也看向我。
“主人……?”骷髏的口中,發出漏風一般的嗓音,“不是……主人……但是……很像……”
骷髏搖晃了兩下,隨後化為粉末,手中的長劍也掉到地上,古堡大門也立刻緩緩打開。
“歡迎回家”
一塊破爛的布條,上面是這樣的古代文字,很顯然,守在這里的人並沒有等到他的主人回來,我毫不理會,繼續向著屋內探索著。
屋內其他的房門都被奇怪的魔法鎖上,無論如何破壞都紋絲不動,只有一個房間打開著,而屋內的桌上放著一本精美包裝的書。
我翻開書頁,書上的內容讓我不由得眼前一亮。
“屍傀制作……可以復原死者生前記憶,屍傀和死靈法師只能是異性,因為需要通過交合將靈魂印記進行標記……”
我不由得想起那個家伙……如果那家伙沒有死去的話,恐怕現在已經是一名無比強大的聖騎士了吧,我突然很想再見她一面,雖然已經有十年沒有去她的墓前祭奠。
我繼續尋找著屋內的物件,看上去有很多寶物,但大多數不是破碎就是只有空殼……最後,在幾乎把屋內整個翻了個底朝天之後,我在一個架子上找到了一根枯木一般的手杖。
若不是上面鑲嵌著一顆像貓眼一般的綠石,我還以為它只是一根爛木,我的視线從它身上越過了很多次,卻都一直沒有注意到它,直到我走到另一邊,才看到那顆鑲嵌在法杖上的漂亮的綠寶石。
接下來,我又反復尋找了幾遍,依舊一無所獲,剩下的房間一時半會也沒有找到打開的方法,不過,我現在有非常想見的“人”,所以,改天再來,想辦法打開剩下的房間。
……
她的墓穴就在這個土丘的下面。
這里曾經是一處聖光教會的地址,如今教會不復存在,埋葬著教會成員屍骸的墓園也無人管理。
甚至有野犬在不遠處刨出屍體,啃食了起來。
聖光教會的職人死去時,會有牧師來施加聖術,這種聖術會將逝者的靈魂封鎖在屍體內,雖然無法做到復活,但可以維持屍骸不腐。
修習暗影之法的牧師甚至可以短時間的驅使封有靈魂的屍體,但使用過後,靈魂會即刻消散,而屍體在數分鍾內快速腐敗。
這種秘術也被用作教會保衛的最後一道防线,聖職者認為被施加聖術後,靈魂能夠得到升華,然而並非如此,他們的靈魂會在肉體里被永遠禁錮,一日不消散,便會受到永恒的折磨。
呵,多麼可笑,這些騙人的把戲,不過是教會高層鞏固自身的借口。
我站在她的墓前,輕喚著她的名字。
“莉莉絲。”
“我來看你了。”
隨著墓土被我掘開,露出了里面的棺槨,棺槨的外面是一柄已有鏽跡的聖劍,可笑,生前的她甚至沒有一身適合的盔甲,也沒有收到過教會給予的任何恩賜,每天都刻苦的練習著劍法,卻沒有機會拿起武器對准敵人。
就連她最後死於疫病時,還依舊滿口說著信仰聖光,只可惜,聖光並沒有為她賜福。
直到死後,她才擁有了第一把金屬的武器,只可惜,她也沒有機會再次拿起了。
我輕輕推開棺蓋,她的遺體便出現在我的眼前。
她的身上還穿著布甲,恐怕是為了方便被暗牧喚起時立即戰斗吧,很幸運她並沒有被施加過暗言術,否則我也沒有機會再次一睹她的容顏。
我用手緩緩解開她的衣物,將她慘白的皮膚暴露在我的面前。
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花朵,未經采擷的肉穴還是一副緊閉的模樣,胸脯十分的圓潤飽滿,乳頭還保留了一絲粉紅。
我記憶起當時我和她都是少年模樣,我嘲笑她像是一頭母牛,現在想起,還真是有幾分可笑,我嗤了一聲用手抓起她的乳房。
雖然她的身體因為被施加聖術的緣故屍骸沒有腐朽,甚至還沒有僵硬,但比起活人,還是無法達到那樣的柔軟。
身上有些許干枯,尤其是肋骨處,更是根根可見 ,這並不是死後的腐朽造成的,而是她被瘟疫感染時,被疾病的折磨造成的傷病。
我將她從棺材里抱出,由於重力的緣故,一些殘存在她體內的液體從兩腿間流出,看起來十分淫靡,我緩緩掏出陰莖,在她兩腿間摩擦著。
冰冰涼涼的感覺十分舒爽,讓我精神一震,因為有體液漏出的原因,插入的過程也十分順暢,滾熱的雞巴被冰冷的屍肉包裹著,起初雖然有些許不適,但隨著不斷地抽插,肉壁上也粘上我的體溫,隨著抽送是時間的增加,滑動也變得越來越容易,她金色的馬尾隨著我的一次次衝擊不斷搖動,失去脊椎力量制成的頭顱向著一旁傾斜著。
我抓住她的手指,含在口中,纖細的手指被我由上到下的舔舐著,從指間,到關節,再到指甲,直到手指被我依依不舍的從口中移出
我把她的手放在她的胸部,抓著她的手,將口水塗抹到她的乳房,被口水濕潤後的胸部在月光下反著白色的光,看上去十分的淫靡。
她的眼睛緊閉著,嘴巴微微開著口,我摟過她的脖子,和她冰冷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舌頭上還保留著身前的潤澤,奶頭緊貼在我的胸前,讓我下身更加爆硬。
“看來已經准備好了呢”
我依依不舍地從她口中抽出舌頭,下身一挺,立即在她的處女子宮里射出精液,我輕念著制作屍傀的咒術,隨著一聲聲斷骨的咔擦聲,軟趴趴如爛肉一般都少女身上的肌肉再次變得緊致。
原本就狹窄的穴道更是收縮著,將我剛剛射精的睾丸再度掏了個干淨。
少女歪倒在一邊的頭再度立起,沒有光澤的瞳孔慢慢轉動著,她掃過我的身體,最終和我視线相交起來。
從她早已干枯的喉嚨里再度發出了聲音:“主人。”
我看著她啟開的嘴唇,她也像是看出我的想法,立即伸出舌頭,吐出了一個活人根本無法做出的長度。
她把幾乎整根舌頭伸進了我的口腔中,靈活地攪動著,不斷吞咽著,將我的口水吞進她的喉嚨,就像無比口渴的人終於看到一處水源一般。
她的舌頭幾乎能夠頂到我的喉嚨,屍傀能夠對自己身體的使用和操控程度遠比活人要高,因為沒有痛覺,一些因為筋骨拉扯無法做出的動作,屍傀都能輕松的做到。
她的陰穴中肌肉律動著,調整的子宮關口的位置和開合,腔內變成了無情的榨精機器,讓我再一次將子孫播撒在她的子宮中。
“現在你還相信你的聖光嗎?”
我艱難地咧著嘴 注視著她的眼睛,因為她的口舌索取和肉穴壓榨,我疲憊無比,氣喘吁吁。
她停下身上的動作,將嘴唇移動到我的耳邊。
“我的信仰,是主人。”
她的眼中突然變成冰藍色,靈魂被徹底固鎖在瞳孔之中,發色的金色褪去,變為了一頭雪發,直到此時此刻,屍傀術才完成最終的術式。
屍傀,不,用屍姬來說才更為恰當。
她緩緩起身,白濁的液體從兩腿間流出,順著腿內側慢慢下流,她拿起那把鏽蝕的聖劍,雙手緊握,倒插在身前的地上。
“莉莉安,死亡騎士,將永遠效忠主人。”
“莉莉絲已經死去,而我,將會代她迎來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