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看著鏡子里自己黝黑的身軀,依然不敢相信兌換身體的事實。
真正的自己依舊昏迷不醒,難道自己的下半生都要在這個黑佬的身體里度過?
“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兒子!”
屋外傳來亂哄哄的吵鬧聲,各個病房里都伸出腦袋來觀看,不知道又是哪個病人家屬哭鬧得這般傷心。
但是郝運對這個聲音很熟悉,他推開房門衝到走廊,就看到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面容憔悴地癱倒在地。那個人他再熟悉不過,正是她的母親鄭淑芬。
“沒有錢我們只能把你的兒子移出ICU了。”
“醫生,求你再寬限幾天,我一借到錢就拿來了呀。”
看著母親手里皺皺巴巴的一沓鈔票,郝運頓時覺得心酸。他的家境一般,大學的學費也是父母東拼西湊借來的,父母一直期望他能夠出人頭地,如今卻落得一個植物人的下場,看著母親絕望的眼神他的心中泛起深深的愧疚感。
“你手里的這點錢連不夠啊,你兒子在里面一天就要花費兩萬。說句不該說的話,讓你兒子早點出來也是給你們減輕負擔啊。”那醫生苦口婆心地勸慰道,他見過太多散盡家財醫治,最終死人死的不安生,活人也因為巨額的欠款走向了貧困的深淵。
鄭淑芬依舊懇求著醫生,直到她看到了不遠處那個皮膚黝黑的大高個。
她衝到奧薩斯的面前。
啪——
狠狠地一記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你這個殺人犯,還我兒子,換我兒子……”
郝運捂著通紅的臉龐,眼中兩行熱淚流下,他現在多想抱住對方喊一聲媽媽。可是即使他將事情說出來又有誰會相信他呢。
“這位家屬你冷靜點,警察都說了,這是交通事故,和人家留學生沒多大關系。你再這樣我們只能報警了。”
“松開手!”
眾位醫護人員一愣,因為這刺耳的嘶吼聲不是從鄭淑芬的嘴里發出,而是從那個黑人留學生的嘴里說出。
怎麼,這家伙也魔怔了?眾人還沒在錯愕的時候,就見到那高大的黑塊頭撲通一聲跪倒鄭淑芬的面前。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所有的醫療費由我來負擔。”
看著對方長跪不起,淚流滿面的表情不似作假,本是一肚子怨氣的鄭淑芬竟然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但兒子的醫療費用有了著落終歸是一件好事。
“你先起來吧。”
鄭淑芬扶起奧薩斯,拽住郝運的主治醫生問道。“張大夫,你看他都這麼說了,那我兒子是不是不用移出ICU了?”
“呃,這位同學的醫療費是東山大學墊付的,至於他要幫你們出醫療費自然是沒有問題。只是這筆費用不是個小數目,你確定拿得出來嗎?”
“應該吧……”郝運頓時沒了底氣,他雖然占據了這副身體,可以沒有一丁點的記憶。這奧薩斯既然是非洲酋長的兒子,怎麼也會有點資產吧。
什麼叫應該吧?看著醫生和母親同時投來的錯愕眼神郝運立刻解釋道:“我意思是我身邊可能沒這麼多錢,可能要和家里說一下打錢過來。你們放心,我爸爸是非洲酋長,家里不缺錢。”
張醫生早說這留學生身份不一般,就連市里面的領導也曾經打電話過來關心他的病情,沒想到對方還是個非洲土著王子。了解了對方的身份他這才放心地說道:“這樣,郝運的醫療費用我們醫院暫行墊付,鄭女士這下你也可以放寬心了,你還是要多感謝國際友人的關心啊。”
鄭淑芬此刻對這個導致自己兒子昏迷的罪魁禍首情緒復雜,一方面他是害自己兒子昏迷不醒的凶手,另一方面自己的兒子能不能繼續治療都要靠對方是不是願意拿錢出來資助治療。
她艱難地從嘴巴里擠出來幾個感謝的話語。
“謝……謝謝。”
“是我對不起郝運,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伯母你放心,只要能將郝運治好,無論花多少錢我都義無反顧。”
即使是懷恨在心的鄭淑芬聽到這里倒也有幾分感動。
說實話,郝運對於奧薩斯有多少錢完全沒有概念。這家伙穿衣打扮常年運動衫運動鞋,該不會這家伙的家里還是原始部落家族吧?郝運心里多多少少還有些忐忑不安,自己要趕緊想辦法弄清楚這家伙到底有多少錢。
出院的時候,韓茜早早地來接奧薩斯出院,這不僅是她個人的意願,更是學校交代的任務。
“你今天怎麼了?出院了笑一笑嘛?”
在回去的出租車上韓茜就不顧場合地開始撩撥起奧薩斯,她將自己雪白的大腿蹺在奧薩斯的身上,今天她穿著一席超短裙,裙下迷人的風光毫無遮攔地呈現在奧薩斯的面前,她柔嫩的玉腿和奧薩斯黝黑的皮膚映襯得格外明顯。
奧薩斯一把拍開韓茜的大腿。他心中煩悶,偏偏這煩悶又不能和別人訴說,憋在心口格外的難受。他現在最擔心的事情就是如果這個非酋家里真的沒有錢,自己又該怎麼去搞錢救“自己”呢?
“baby,what up?”韓茜顯然沒有料到自己熱臉竟然會貼了冷屁股。
見到對方滿臉的不悅,郝運也全然不放在心上,這個前些天還是自己夢中情人的女人,現在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想睡就睡的小騷貨,那些曾經在她身上幻想出來的光環都已經消退,現在望向近在咫尺的韓茜,厚厚的粉底,鮮艷嫵媚的唇膏,每一樣都讓他覺得俗不可耐。
郝運心里也不清楚,究竟是因為得到了就會變得厭倦,還是因為靠得太近失去了美感。
出租車剛在學校門口停下,韓茜立刻下車摔門而去。
郝運呆愣在原地,他現在才想起來,他自己還沒有搞清楚奧薩斯的宿舍在哪里!
當他還在猶豫要不要回頭去求韓茜回來,不遠處就有一個學生領著一大包洗浴用品湊了過來,應該是准備去學校澡堂洗澡的同學。
“呦,出院了奧薩斯?”
郝運自然不認得這人是誰,只能含含糊糊應付道。
“昂……出院了。”
和奧薩斯打招呼的這人是一位中國的學生,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滿臉的和煦笑容。一邊笑著一邊遞過來一支香煙招呼道。“抽一根?”看上去頗為懂得人情世故。
“不了,剛出院。”
“行啊,幾天不見中文這麼六了。”
郝運還在想著怎麼支開對方,就聽見對方說道。
“去你們宿舍借一下浴室,今天方便嗎?”
打雷立刻遇到賣傘的,郝運的運氣就是這麼好。
“方便,太方便了。”
看來這家伙也不是第一次到留學生的宿舍借浴室。這倒也可以理解,畢竟比起國內學生使用的集體浴室,留學生的獨立浴室里不僅僅私密性更好,一些特殊的豪華宿舍里更有浴缸可以泡澡。留學生和國內的學生待遇比起來還真是天差地別。
回到宿舍,還好門禁卡在他自己的褲兜里。打開房門郝運最重要任務就是尋找奧薩斯的錢包。不知道是不是外籍的原因,這家伙的手機居然沒有綁定銀行卡。軟件里倒是有幾萬元錢,但是這對於醫療費來說杯水車薪。現在只有先找到他的銀行卡才能確定這家伙手里到底有多少錢。又或者直接打電話給他家里?可是他現在的英語程度根本無法和外國人流暢的溝通,難道要用翻譯軟件交流?
翻找了半天也毫無頭緒,這家伙把錢藏得這麼嚴實,難道是個窮鬼?
正在郁悶的時候,借浴室的哥們就穿著內褲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舒服,這個澡泡得我骨頭都酥了。”
郝運冷冷一笑,可不是嘛,你洗一個澡簡直和搬家差不多了。什麼浴鹽,花瓣,熏香能用的東西你全用了一遍。
正在郝運心里暗自覺得好笑,突然宿舍的門被打開了。還想著能打開門的是哪位宿管阿姨,一條黑絲大長腿邁了進來,定睛看去來人居然是英語系的老師柳眉。她今天身著一席短裙,配合上半身的小西裝制服倒是格外地養眼。
半裸身軀的哥們不知所措地捂住自己的三角褲衩,尷尬不失禮貌地問候道:“老……老師好。”
“和你們說過多少遍了,不得借用留學生宿舍的浴室,想被記過處分嗎?”柳眉板著臉訓斥道。
“老師,沒關系的。”
郝運開口求情,本以為作為留學生可以用主人的角度來緩和當下的矛盾。沒想到柳眉老師同樣絲毫不留情面。
“不要以為這是你住的宿舍,自己就可以隨便做主,學校的規定是擺設嗎?你們倆一人一份檢討,明天送到我辦公室。”
嘭——大門被狠狠地關上。
那哥們苦著臉收拾好物品,一溜煙地逃跑了。到最後郝運甚至都沒搞清楚對方叫什麼名字。
“還要寫檢討,這都什麼事啊。”
銀行卡找不到,還要寫一封從天而降的檢查書,郝運忍不住地大吼起來釋放心中的郁悶。
“怎麼,就這麼不想寫檢討。”門外傳來柳眉的聲音。
她怎麼陰魂不散。
難道……
郝運突然想起來前幾日那個在手機里回復自己的‘磁力臀’,不正是和自己約定在宿舍見面嗎?
“怎麼了?讓你寫點檢討委屈你了。”柳眉再次打開房門訓斥道。
看著她一臉嚴肅的神情,郝運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不不,不可能啊。這柳老師雖然崇洋媚外一些。但是平日里看起來格外嚴肅,甚至有學生私下里給她起了一個女魔頭的綽號。更主要的是,這位女魔頭剛剛和一位白人牧師訂婚了。說她是給自己發信息的磁力臀?絕對不可能。
“呵呵,柳老師我怎麼敢呢,這不是住了幾天院憋得慌嘛。”
“哦?哪里憋得慌?幾天不見聽說你中文說得賊溜,英文卻都忘光了?”
柳眉一步步地逼近,望過來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斥責。
郝運生怕她一步步地逼問自己露出了馬腳來,急忙轉移話題道:“哈,今天天氣挺不錯的。”
“少來這一套!”柳眉言語中帶著幾分慍怒。
她雙手抱在胸前,拖著她那雙巨大的雙乳微微顫動。領口露出的片片嫩白讓郝運不自覺地泛出陣陣口水。
見到奧薩斯呆愣愣地站在那里不回話,柳眉狠狠地推了一把這個比自己高大許多的大塊頭,繼續訓斥道。“怎麼,啞巴了?”
說實在話,這柳眉樣貌倒是俊俏得很,但是她平時對留學生和顏悅色,對國內學生卻往往痛罵訓斥。這讓她在學生里的口碑實在不怎麼好。
“英語四級都過不了,你不是廢物是什麼?”
每當那些英語考試不過的學生被她訓斥之後私下里都會狠狠地將她咒罵一番。
“媽的,總有一天要干死這個女魔頭,為兄弟們報仇。”
“去去去,我的仇可不要你來報,哥們有雞巴,我要親自將這個女魔頭就地正法。”
英語很差的郝運自然也和他的室友們開過這類玩笑,他現在恨不得立刻將這個女魔頭壓在身下,讓她好好地嘗嘗自己大黑棒得厲害。
不對!郝運忽然覺察到一絲異樣,柳眉的眼神緊緊地盯著自己的胯部,在那里自己的小弟弟已經不自覺地硬挺起來,他確定自己看得很清楚,這個女魔甚至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這家伙說不定真的是那個給奧薩斯發信息的騷貨。柳眉剛才流露出的嫵媚神情轉瞬即逝,她的目光立刻望向了窗外,這可以的動作反倒是更加證實了郝運的猜測。
當然,在確定對方是不是真正的磁力臀前郝運並不敢貿然動粗,萬一不是,自己豈不是直接要進牢房了?
郝運尋思了片刻,試探著說道:
“你今天這玩笑開得有點過了吧?”
他刻意隱去了對方的稱呼,他不清楚他們私下里如何稱呼彼此。如果對方就是磁力臀,而自己一直用老師的稱呼和對方交流,對方恐怕還會和自己演戲。如果對方不是磁力臀,那這句話看起來也沒有破綻,只當是緩和氣氛的話語。
噗嗤!一本正經的柳眉忽然呵呵地笑了起來。
“還以為你住了幾天醫院腦袋壞掉了。英語真的不會說了?”
看來對方果然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但是還不能確定對方就是那個給自己發信息的人。郝運繼續試探道。
“哪能,要是壞掉了我還能快出院的時候給你發消息嗎。”
郝運仔細地觀察著柳眉的表情,他用奧薩斯的手機發過信息的人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約自己在宿舍見面的磁力臀,而另一個則是沒有回復消息的小騷貨。只要她承認,郝運就可以斷定他就是磁力臀。
“嗯,看到你信息了。”
聽到柳眉承認,郝運心中一陣狂喜。仔細想想倒也不奇怪,這個整天媚外的老師和外國人搞上了床倒也不值得大驚小怪的。
郝運反客為主,既然你這個騷貨送上門來,可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他一把將柳眉推倒在自己的床上。
“你等等”柳眉沒想到奧薩斯說來就來,立刻抬起雙腿護住自己,不讓這個大塊頭壓過來。
“我今天來就是要和你說清楚,我馬上要結婚了,我們的關系不能在繼續了。”
哼!郝運在心中冷笑一聲。真的要擺脫關系還非要私下見面?剛才那個動作分明就是一副飢渴難耐的樣子。
媽的,這個騷娘兒們不知道和這個黑鬼干了多少日日夜夜,現在卻要在自己的面前裝清純玉女?郝運心中鄙夷。一雙大手不由分說地一把將柳眉的玉腿摟在懷里,黑色的絲襪有一股格外的誘惑力。雙手用力一掰,將柳眉的兩條纖細的玉腿劈開成了一字馬的形態。
“寶寶,你放開我。我們真的不能再……”柳眉懇求道。
郝運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居然給這個一米九的大塊頭叫寶寶?能不能再惡心一點啊。
“你知道我這幾天住院有多想你嗎?我想你想的都要瘋了,我一刻也等不及了。”
柳眉還是第一次聽奧薩斯說這種情話,還是用這麼熟練的中文說來。不禁有些恍惚,這個以前只會說“草死你哥小婊子”的死黑鬼,昏迷了幾天不光是學會了中文,還學會了撩騷了?
當然她怎麼都猜不到這些不過是郝運用電視劇里借來的爛俗情話,只是他沒想到效果這麼好,對方居然停止了反抗。
郝運乘勝追擊,一把將纖薄的絲襪撕裂開來。
“你干什麼!”
在柳眉的驚叫聲中,郝運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肉都送到嘴邊了,哪里有吐出來的道理。
殘破的絲襪下露出黑色的蕾絲內褲,撥開內褲,她的花穴唇瓣微微外翻,紅嫩的穴肉上滲出晶瑩的花汁。
“這麼飢渴?你看看你這里都濕成什麼樣了?”
掰開粉嘟嘟的唇瓣,黏膩的花汁粘連在自己手上。郝運忍不住地談到鼻前嗅了嗅,全是荷爾蒙的氣息。
郝運撈起柳眉的細腰,將她倒立在自己床上,美麗的花穴印在自己的眼前。
今天就讓我代替廣大的男同學們來好好懲戒一下你這個騷貨,好好嘗嘗女魔頭的小穴。
伸出舌頭,探入肉穴之中。郝運舌頭像是一條歡騰的鯰魚不停地攪動開來。
“啊……”
柳眉發出一陣酥麻地淫叫,呼吸也越發的急促起來。
郝運在黏膩的穴道里抽出自己的舌頭,轉而在那一顆陰蒂上來回摩挲。一陣組合攻勢下來,柳眉只覺得肉穴里的快感自己再也控制不住,猶如決堤的大壩一瀉千里。
噗呲——
一陣花汁濺射在奧薩斯的臉龐。
“小騷貨,你是想淹死我嗎?”
郝運肆意地羞辱著這位自己曾經無數次意淫的美女老師。
“停下來吧,真的不能在繼續了。”
郝運將柳眉放了下來,一把扯開她的制服,紐扣四散飛濺開來。一雙巨大飽滿的雙峰裸露出來。郝運一巴掌扇在雪乳上留下一道嫣紅的掌印,然後自己的手指狠狠地掐住雪峰上的紅豆。
“怎麼,不想玩了就一腳把我踹了。”
他們兩人不說各自私下還有多少炮友,單就身份上來說也根本不是男女朋友。本就談不上什麼責任,不過郝運這質問的口氣倒是顯得他像是動了真情的人,柳眉反倒成了只知道貪圖肉欲的小騷貨,一時間她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郝運脫下褲子,巨大的黑色肉棒微微地顫動著,像是一只飢渴難耐的獵豹。
“想不想念這個大肉槍?這家伙可比住院之前還要勇猛了哦?”
柳眉看著在眼前晃動的巨大陽物。她不得不移開視线,否則只是看著那個巨大黑棒自己的花穴就已經有了感覺。
明天她就要和自己的男友去領結婚證了,自己雖然之前‘交友廣泛’,但是畢竟婚姻對一個女人來說是極其重要的,自己已經下定決心告別以前混亂的生活。
柳眉搖了搖頭,不再接受奧薩斯的誘惑。
“我……我真的要走了,讓我走吧,今天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柳眉一雙玉手伸來,想要強行推開奧薩斯。只是她那一雙纖細的玉臂在奧薩斯面前只顯得格外小巧柔嫩,郝運一把鉗住她的手,將纖纖玉指放入自己的口中細細品嘗。
“我剛才讓你舒服了半天,你至少應該也讓我舒爽舒爽。”
“那……我今天用嘴給你……”柳眉見擺脫不了,只好退一步妥協道。
“好,也可以。”
柳眉沒想一向蠻不講理的奧薩斯今天忽然變得這麼好說話,想著自己和這個炮友也算有個好聚好散,正欲用她的小嘴巴將那根粗大的肉棒含入嘴中。忽然奧薩斯的一雙大手襲來,將她伏在身下。
“不過是用你下面的小嘴……”
奧薩斯肆意地笑著,碩大的肉長敲打在陰唇上,龜頭在唇瓣間來回地摩挲。
“不要!”柳眉哀求道。
“不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巴,射出的淫水都可以養幾條魚了。”
柳眉對於奧薩斯不知道哪里學來的騷話很是不適應,她此刻只覺得臉頰滾燙,自己竟然有些越來越興奮的征兆。
郝運將碩大龜頭頂在穴門處,將將要進去,卻又收了回來,如此這般來回地刺激著柳眉飢渴的花穴。
“要還是不要?”
柳眉輕輕地搖了搖頭,她的男友是個牧師是個特別溫柔的人,家境也非常的優渥。這是她一直期盼的生活。
她明明已經下定了決心了……
噗呲……
花穴中再次濺射出潺潺的淫汁,只是這樣簡單地刺激,她便又一次進入了高潮。
“還說不要,看來還是你下面的小嘴誠實一些。好吧,看你這麼饞就好好地讓你舒服舒服。”
郝運腰間發力,那一根又黑又粗的有槍直刺入水汪汪的肉穴中。
“啊……”這一聲淫叫卻是來自奧薩斯的喉間。
這小穴真的緊致,里面的淫汁讓狹窄的陰道異常的滑嫩。讓郝運舒服的忍不住叫了出來。
“舒服……”
郝運將柳眉的細腰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胯下提勁發力就這麼衝擊起來。
黑色的肉杵來回在膣壁上摩挲衝刷著柳眉陰道內的中樞神經。此刻的她無一處不舒爽,無一刻不逍遙。她不自覺地將雙腿緊緊地纏在奧薩斯的身上。此刻的她大腦一片空白只想要享受眼下的歡愉。
郝運將抱至牆邊讓她的身子倚在牆上,看著懷里的柳眉,黛眉伴隨著胯下的衝擊緊緊皺著,長長的睫毛在歡愉中微微的顫動。大大的眼睛越發的迷離。
看著這個自己在夢中無數次被自己正法的女魔頭,郝運只覺得這次換了身體倒也算得上一件幸事了。他張開大嘴一口將柳眉的檀口含入口中——格外的香甜可口。
黑色的肉棍在柳眉的小穴里橫衝直撞,猶如發瘋的獵犬。這瘋病似是能傳染一般,柳眉也漸漸地陷入到這股無法抑制的癲狂中。她的小嘴里先是嚶嚶地低吟,這聲音逐漸越來越大,越來越狂野。這種肉欲是令人沉醉的舒爽,是令人欲罷不能的痛楚。她的指甲深深地挖進了他的臂膀,她的淫叫穿透他盡在直尺的耳膜。
“啊……我要射了……”
奧薩斯的話語讓沉醉在幻夢中的柳眉驚出一身的冷汗。
“不能射在里面!快拔出來……”
“哼!”郝運發出一陣低沉的冷笑,“你那個牧師老公不是很有愛嘛,孩子黑一點我想他也不會介意的。”
“你在胡說什麼!”柳眉雙手用力地推在奧薩斯的身上像是在推一堵牆。
“注意你的態度,小騷貨!”
肉棒的衝擊力度越來越快,每一次撞在她的宮門上都讓她心驚膽戰生怕這一下那炙熱的白色暖流衝進自己的子宮中。雖然今天不是危險期,但是她擔不起這個風險,她無法想象自己生下一個黑色寶寶的話自己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模樣。
“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這次柳眉學乖了,淒楚地哀求道。
“呵呵,張開你的嘴,好好地接住。”
在臨近高潮的一刻郝運抽出黑色的怒龍,將將要湊到柳眉張開的小嘴巴跟前,就已經忍耐不住地噴射出來。
噗嗤——
黑色的肉蟲上下顫動,白色的精華肆意地噴灑在柳眉的眉梢,嘴角,玉頸。
“嗚……舒服。”
咚咚……
就在兩人回味著殘留的歡愉激情時,宿舍的門發出了一陣開門的聲響。
雖然柳眉剛才進來的時候進行了反鎖,但是這個宿舍並不是單人的宿舍,而是分配了兩名留學生住在一起。而和奧薩斯住在一起的人也是他的同胞,來自非洲的圖瓦里。
柳眉顧不得滿臉的淫液,一下子鑽進了奧薩斯的被窩,用被子遮住自己的容貌。
圖瓦里看著奧薩斯赤裸著站在床邊,拿一根粗大的肉蟲將精液甩得到處都是。
他微微了皺了皺眉頭,肆意地笑道。“hi,bro……fuck you doing……”
郝運呆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回話。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用英語來回答。
雖然他大概能猜到,這位是奧薩斯的室友,可是對方叫什麼,他們關系如何,他全然不知。自己雖然接管了這副身體,記憶卻絲毫沒有連接上。
“我……我一會兒就好。”
圖瓦里沒料到幾天沒見自己這個哥們中文變得這麼好了,不居然都不用英文和自己交流了。
“你什麼時候出院的?”圖瓦里也用中文回復道,他的中文倒也是相當得不錯,比之前的奧薩斯強了不知道多少。
“今天剛剛出院。”郝運拾起自己丟在角落里的褲子,慌慌忙忙地穿上。
圖瓦里看到柳眉在被窩里露出的玉足舔了舔嘴,笑呵呵地說道:“我正准備去看你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出院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就湊到了床邊。
郝運越發覺得不對勁起來,因為這個小子竟然在松自己的褲帶。
“你干什麼?”郝運質問道。
“一起玩啊……”圖瓦里笑嘻嘻地回道,像是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滾!fuck you mother!”
“what the fuck?Bor,我平時的玩伴可沒少讓你玩,今天你小子來吃獨食這套?還是兄弟嗎?”
自己的女人給別人玩弄,這樣的心態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郝運是萬萬想不到,也接受不了,這些留學生平時在學校里玩得如此花哨?
圖瓦里的手剛摸到柳眉的玉足,被窩里的柳眉發出淒厲的尖叫。郝運上前一把推開自己這個‘哥們’。他豎著中指惡狠狠地怒喝道:“趕緊滾蛋,不要逼我翻臉。”
圖瓦里沒想到這個平時和自己一起享樂的哥們,今天突然變了一個人似得,變得如此自私自利。
“你小子,行!下次老子玩女人的時候你就在一邊打手槍吧你。草……”圖瓦里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宿舍。
嘭——房門被重重地關上,柳眉悄悄地探出頭來觀察,見到對方離去她這才吐了一口氣。她沒想到奧薩斯今天會這麼維護她,自己倒是有些許感動。一雙玉臂從背後抱住奧薩斯,溫潤的臉頰依偎在他堅實的背部,柳眉的鼻尖嗅著對方身上濃烈的男性氣味。此刻心中竟然有些依依不舍起來。
可是她必須趕緊離開,以免圖瓦里再次回來撞破她的身份。她收拾了殘破的衣衫,換上了一件奧薩斯的寬大的T恤衫。
“我得走了,寶寶。”
看著慌亂離去的背影,郝運覺得如夢似幻,自己真的上了男同學們夢寐以求的女魔頭?
目前自己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奧薩斯的銀行卡,可是找遍了臥室也沒發現奧薩斯的錢包在哪里。難道在韓茜哪里?
郝運硬著頭皮給韓茜發去了一條信息,“我錢包找不到了,在你哪里嗎?”
發完信息,郝運發現胯下那根黑又硬的肉棒依然傲然挺立著,看來只能衝進浴室洗一個冷水澡來平息自己的欲火。
冰冷的冷水澡縱然讓小弟弟軟了下來。
當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機里多了三條信息。
第一條是韓茜發來的,很簡單就一個字“滾!”
第二條;一連串的愛心,“寶寶,我想明白了,果然我們還是要保持距離。不過我發現自己還是離不開你的寶貝,以後可以的話我們一個星期做一次,不能再多了。不過必須戴套!”
這個應該是柳眉發了的信息,這個女魔頭還真既要當騷貨又要立貞節牌坊。
不對!
郝運忽然發現柳眉發消息來的賬號居然是那天沒有回復信息的小騷貨,他一直以為柳眉應該是那個和自己約在宿舍見面的磁力臀,那這個磁力臀究竟又是誰呢?
打開第三條消息,對方的網名叫做萌萌的章魚曉曉。
發來的信息只有一句,“你之前和我說的話還算數嗎?”。
這讓郝運完全摸不著頭腦,這家伙又是誰?這奧薩斯又到底答應了別人什麼?
既然韓茜不願意幫助自己找錢包,看來只能從他的身邊人多打聽了。就先去探探這個發信之人的口風。
郝運回復道:“還是見面談吧。”
對方把地點約在了人比較少的校園西南角,這里相對偏僻一些,平日里並沒有太多人在這里活動。校園的圍牆邊種了一圈高高的楊樹。
郝運到那里的時候,發現一位頭上戴著鴨舌帽,臉上戴了口罩的倩影。
大明星?防狗仔呢穿成這樣。
奧薩斯走到近前越發覺得這身影有些熟悉。
“你來了?”
這個聲音!郝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仔細地看著對方那個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再聯想到對方的網名萌萌的章魚曉曉。沒錯了,眼前的人居然是所有東大男同學的夢中情人,東山大學的校花張曉萌。也是郝運無數次在被窩里意淫的夢中情人。這樣的萬眾矚目的大美女找這個黑鬼做什麼?她可不應該缺少追求者吧。
郝運收斂了思緒,先應聲回復了一個“嗯。”接下來自己倒要看看這個校花到底要做些什麼。
張曉萌顯得很急迫,上來直接問道。
“那……那件事還算數嗎?”
“哪件事?最近住院有些事我可記不清了,你提醒我一下。”
“就是一百萬的事情……”
“哦,有一點印象,一百萬萬做什麼來著……呃……”郝運一手扶額假裝痛苦思索狀。
張曉萌似是羞愧到了極點,耳朵變得通紅,她支吾了半天艱難地說道:“就是答應和你上床的事情,一百萬能先給我嗎?我真的繼續這筆錢……”說完她的眸中閃爍的晶瑩的淚花,下一刻仿若就要哭出來。
郝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個學校的夢中情人居然要和這個死黑佬上床?把自己賣了一百萬?這件事,這個價格都讓郝運驚掉了下吧。今天他的世界觀第二次陷入了坍塌。
說起東山大學的校花張曉萌,她不僅長得好看,而且是那種不染風塵的純美,不論何時她總是一副笑臉,尤其是她的那雙眼睛,笑起來的時候格外迷人。聽說她家境不錯,從小無憂無慮才能這般純真。如果現在郝運要把張曉萌賣身一百萬這件事說出去,恐怕整個學校的男生都會痛斥他在造謠。
自己要不要答應呢?只要他現在點點頭,自己就能完成原本自己這輩子不可能做到的美夢。
可是一想到是用這副身體去和張曉萌做愛,郝運心中又生出一副強烈的抗拒感,怎麼感覺我是自己在綠自己。反倒是便宜了奧薩斯那個雜碎,不行,絕對不行……
看著對面淒楚可憐的少女,郝運也狠不下心直接拒絕,問道:“你要這麼多錢做什麼用?我記得你家里也挺有錢的吧。”
“我……我家里需要用錢……”
“你不說清楚,我恐怕沒辦法幫你啊。”
“我都答應和你……你怎麼還要問這問那……”張曉萌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來找奧薩斯,見到對方似乎有些推諉的樣子,只怕自己這種用身體賺快錢的想法還是太幼稚了一些。
“我也不是非要睡你,你要是真有困難,我說不定可以考慮無償地幫助你。”
“真的?”
張曉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在女生圈里名聲極差的色鬼會這麼好心?
她的手緊緊攢握成拳,沉吟了片刻最終下定了決心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我家的公司被競爭對手惡意收購了。”
收購?再怎麼低價賣公司也屬於賺錢吧,犯不到一個大家閨秀出來賣身的地步啊。郝運心里尋思著,點了點頭示意張曉萌繼續說下去。
“我爸爸一手培養的得力助手,他最近的一筆投資項目出現了巨大失誤,導致了現在我爸爸的公司資不抵債……”
“所以你現在要用錢去幫你爸爸的公司?”郝運問道。
張曉萌搖了搖頭,“如果爸爸在,他這麼多年的從商人脈多少還是可以找人應付的。只是沒想到那個她父親一手栽培的人居然在這個時刻背叛了他,說他詐騙非法集資,爸爸現在被關進去了……”
說著說著眼中的淚花如同泉水一般涌了出來。
郝運總算是聽明白了原委,看來是她的父親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了。
“所以你現在是想花錢把你爸爸先保釋出來?”
“不是,他們早就疏通了關系,說是證據確鑿影響惡劣不得保釋。除非把錢還上……”
“一百萬嗎?我直接送給你都沒問題。”
既然奧薩斯可以為了睡一個女人許下一百萬的承諾,看來他這個非洲王子家里還是頗有家資。郝運送起人情來倒是十分的爽快,反正不是自己的錢,怎麼花都不心疼。不對啊,張曉萌家里不可能連一百萬都湊不出來吧。找親戚朋友臨時周轉一下一百萬對她們家來說應該也不成問題。
果然下一刻就聽到張曉萌說道:“我和你睡十次,你能給我一千萬嗎?”
咳……郝運差點沒把自己的肺給咳出來。
“不是,張曉萌你爸到底欠了多少錢啊!”
“五千萬,現在還差一千萬,媽媽已經把能借的人都借了一遍,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爸爸再不出來,他畢生的心血就要被徹底賤賣了。”
當你夢中的情人用一雙楚楚可憐的大眼睛向你求助時,除了爽快地答應她還有什麼選擇能突顯自己的英雄氣概呢?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又何止英雄,你就是個狗熊也不能例外。這豈不是天下男人都會犯下的錯誤。
看著校花眼圈里的淚花,郝運此刻只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他守護定了。
“一千萬我可以給你。”
“真的?”
張曉萌的眼睛里立刻散發出了奇異的光彩,淚汪汪的眼角終於第一次露出了笑意。
“不過……”
見奧薩斯似是還有要求,張曉萌的一顆心立刻又懸了起來。如果他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自己該怎麼辦?如果他要讓自己做女友甚至嫁給他,自己真的要把自己一輩子搭進去嗎?張曉萌緊張到了極點,一雙小手在胸前緊緊地著。
郝運看著緊張的張曉萌,她的那雙手放在E罩杯的胸前,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但是那挺翹的雙峰在緊張呼吸的帶動下產生的微微顫動卻看得真真切切。
童顏巨乳,人間殺器!郝運趕緊撇開視线,只怕再多看一秒自己的鼻血就會噴涌而出。
“我不需要你做什麼,只因為這錢其實並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那這錢是……”張曉萌想不出誰會願意拿這麼一大筆錢來幫助他。
“是一位不打不相識的朋友。”
“你的那位朋友到底是怎麼樣的人?”
“他是一個……非常帥……非常陽光……非常有愛心……咳,總之這錢他掏得心甘情願,我想你就算要他的命他只怕都是願意的。”
郝運說的結結巴巴卻說得很誠摯,畢竟在自己的女神面前說這種話終歸是很羞恥的,還好他現在借用別人的身體講自己的心思,心理負擔倒是小了很多。
“那……我能見見他嗎?”
“現在只怕不方便,不過只要有緣,你們遲早會相識的。”
郝運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不管希望多渺小他總是要盡力一試,因為他的父母還在等著他。他決定將這一筆賭注壓在自己能夠回到自己的身體,不光是校花的好感與恩情,還有這家伙的萬貫家資,他都要想辦法撈到自己的手中。
“奧薩斯,請立刻到校長室來。”學校的廣播里不斷地播放著尋找他的信息。
“我要走了,錢准備好了我給你發消息。”說完奧薩斯頭也不回地向著校長室走去。
張曉萌此刻的好奇心膨脹到了極點,究竟是怎樣一個人願意這樣幫助他,這個人此刻在她的心里和那些童話中的王子已並無二致。當奧薩斯離去的時候,她望著那個漸漸遠去的魁梧背景,忽然間她覺得這個皮膚黝黑,氣味濃重的人似乎也並不那麼令人討厭了。
來到校長室的時候,校長板著臉像是別人綠了他老婆一樣。
“奧薩斯,你怎麼一出院就給我找事情,你就不能消停二天?”校長狠狠的拍打著桌子,肥膩的臉上黑框眼鏡差一點都要掉下來。
“你剛回來就在宿舍里和別人亂搞,是哪個系的女學生?”
肯定是圖瓦里那小子搞的鬼,郝運心中倒是十分的淡定,想來這媚外的校長也不敢把這個非洲王子怎麼樣。
就在這時只聽見門外傳來一聲怒斥。
“立刻開除,真的以為我們東山大學是煙花柳巷嗎!”
不會吧,開除自己?是誰這麼強硬?
郝運轉身望去,就看到一身旗袍的尤物站在校長室門口。
難怪說話這麼衝,原來是新晉的校長夫人李欣欣。
這位校長夫人的事跡在學校里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自己成功誘惑了自己的老師 ,不僅拿到了留校教學的資格,最後更是取代正宮最後成功上位。堪稱是小三界的成功典范,
見自己夫人這般生氣,鄧校長反倒冷靜下來。
“奧薩斯啊,下次可不能這麼搞了。你們上次在宿舍里3P的視頻差點被人傳到網上,你是非要把我搞到下台才高興嗎?”
這里的醃臢事到底有多少郝運只怕一只手都數不過來。
“我這次沒錄像……”郝運無力地辯解了一句。
“你再這樣我們你能讓你提前畢業了!”
說著鄧校長沒好氣地將一個錢包丟了過來,“這是韓茜送過來你的錢包,你下次玩的時候注意點,要玩出去開房,你可也不缺這點錢。”
校長狠狠地甩了一個眼色,郝運點頭哈腰連連道謝。總算找到了這黑鬼的錢包。
“我還要去開一個會,李老師,你看著他在這里寫一份一千字的檢討。”
又要寫檢討?還有完沒完了。郝運心中是在郁悶。
“自己這檢討能用中文寫嗎?”郝運抬頭問道,就發現李欣欣那張精致的臉近在咫尺。
她的一雙美眸像是利刃一般穿透人心看穿他是心思,冰冷的話語讓郝運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和你在宿舍亂搞的是不是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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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