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安在蘇柳兒這兒住的第十天,婢女來報,說門外有一身著玄甲的蘿莉來見,言稱不放了唐思安便斬殺全莊人馬。
蘇柳兒一聽覺得煞是有趣,便去問了唐思安此女是何來歷。
唐思安也不隱瞞,直說是自己兒時的好友,名喚長孫五月。想來是見自己久不歸還,一路追蹤而來。蘇柳兒一聽,頓時有了一些旁的興致,便告訴唐思安,放他們平安離去可以,但他當日三更時分,需得到城外香桉林來見她。
唐思安只得點頭答應。之後,便穿戴整齊,隨蘇柳兒一道出門去見那苗疆女子去了。
但見此女身著玄甲,一刀一盾掛在背後,淡紫色的眼妝,襯得本就姣好的面容更顯清冷,此女正滿臉戒備地盯著蘇柳兒,目光不停地在她的身體上掃來掃去,在看到蘇柳兒胸部的時候,低聲念叨了一句
“奶牛怪。”
蘇柳兒頓時感覺被惹火了。
抬手衝著那女子打出一記飛鏢,見被後者輕易接下後,便一扭頭,低哼一聲,衝著唐思安說:“跟你的平胸蘿莉走吧,哼。”
之後,便帶著婢女回到南天別院,緊閉了大門。
“本姑娘原來算是胸大的麼,嘻嘻”
當晚三更,蘇柳兒穿著一條天藍素淨長裙,一頭流金絲發隨意地挽在一邊,正坐在一截欄杆上,側頭含笑地看著他,雙眸閃動之間似有無限情意醞釀待出,長長的睫毛隨風微顫,小巧玲瓏的腳趾翹起,勾著一只淺藍繡荷錦鞋,一前一後地晃著。背後茅屋寂靜,柴扉緊閉,傾頹破敗之中,她仿若一個仙女。
當唐思安依約來到城南七里香桉林外時,看到這樣的仙女,不由得愣在當場,此情此景可入畫,此人此物可成詩:這和平素里那個魔女一樣的人兒可差了太多去,唐思安覺得心跳都漏了一拍,舍不得去呼喊,去攪亂,哪怕一片落葉,他都怕會擾了這人間難得的美景去。
然而仙女卻仿若毫不自知,見唐思安來了,她轉而站在欄杆上,喚著後者過來。
唐思安上前,盯著蘇柳兒的眼睛。
“抱我嘛。”蘇柳兒伸出手,搭在唐思安的肩上,小惡魔一般的微笑在她的臉上一閃而過,又變回了脈脈含情。
“我…我要回去了。”唐思安還沉浸在蘇柳兒的轉變帶來的衝擊中,連一向自傲的反應速度都慢了起來。
“剛來了這麼幾天就要走,人家舍不得你嘛。”蘇柳兒邊說邊摟住了唐思安的脖子,順勢向前一躍,整個人撲進了他懷里,唐思安慌忙之中也伸手環在前者腰上…
於是蘇柳兒就像一只樹袋熊似的掛在了唐思安胸口。微一前傾,把纖口湊到唐思安耳朵邊上,說“就不想,再來嘗嘗~人家~麼?”言罷,還用潤濕了的嘴唇在他的耳垂上輕輕一抿,再用舌尖一掃。
唐思安只覺整個人都在這一掃中燃燒了起來,他抱著蘇柳兒向茅屋走去,只一腳,便將本就破敗的柴扉踢飛,進得屋來。
這是一處破敗的農人居處,它原本的主人或許早已遠走他鄉逃避戰火,此時,這間屋子里,只有蘇唐二人,這間屋子里發生的事,也只有…
不,在唐思安這等隱匿高手都感知不到的角落,一個穿著夜行衣的身影透過破敗院牆的縫隙,聚精會神地盯著兩人的一舉一動。
唐思安單手托著蘇柳兒的柔臀,另一只手一揮,強大的內力釋放出來,將破床上的灰塵一掃而空,隨後輕輕地將蘇柳兒放在床上。
蘇柳兒貪婪地享受著唐思安的體溫,一秒都不舍得放開胳膊,後者無奈,便將自己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道:“這可能是最……”
蘇柳兒張口:“嗯,一定是,我答應你。”
唐思安聞言,大手伸向蘇柳兒的衣帶欲解,卻被蘇柳兒拉住:“這兒髒,就不脫裙子了,人家下面沒~有~穿~哦。”蘇柳兒吐氣如蘭,隨著“哦”字呼在唐思安的脖子上。
唐思安側躺在蘇柳兒旁邊,後者只覺到一只灼熱的右手,從腰部的衣帶處,順著大腿滑下,直到裙子末端的膝彎,撩起裙子進入了里面,好熱,又沿著大腿,一路螺旋地停在了小腹上方,按住了那一塊芳草地,輕輕地撫摸著,時不時調皮地拉著那些金絲,癢癢的,真是壞蛋…啊,那只手又要往下了,那里濕濕滑滑,每次自己摸起來都愛不釋手,他一定也會喜歡吧;蜜唇那里被摸到,自己情動的表現被他發現了,好羞人,他會不會覺得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好像也沒什麼關系,手指動起來了,好癢,心里毛毛的,要是再用點兒力就更好了,小豆豆那兒都變硬了,被揉一下一定很舒服,這個呆子,一點兒都…對,就是那里,好舒服,啊,畫起圈來了,水好多…好滑,太快了啊,慢一些,對,想不到這呆子進步這麼快,去哪了,那里是小穴口,不要…插進來了,就算只是手指,也好粗啊,哈?胸口的衣服什麼時候被解開了,乳頭被含住也好舒服,用力吸呀,最好能吸出奶水來,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舔我,對,手上的動作也別停啊,太犯規了,哪能食指插進去的時候還用拇指揉小豆豆的,犯規,我受不了了,好爽,啊…要來了……
蘇柳兒的思緒隨著唐思安的動作越發瘋狂,已經分不清那些話是在腦海中還是在現實里說出來的,除了最後高潮來臨時的那聲響徹雲霄的尖叫。
唐思安溫柔地將高潮過後的蘇柳兒抱在懷里,在後者期待的目光中除去了自己的衣衫。
此時,院子外面的角落,黑衣人的面紗因為阻礙了呼吸被她取下收好,居然正是白天來搭救唐思安的女子——長孫五月。
原來,白日里蘇柳兒打出的暗器中內藏紙條,上書“城南七里香桉林,夜過三更茅草屋,何妨一觀巫山雨,卿本佳人莫自誤。”長孫五月起初以為是離間之計,料定了她不敢來,便將計就計,偏要來看看到底有個什麼名堂,沒想到一來之下竟真的看到唐思安和蘇柳兒在一晌貪歡,並且從兩人交談的語氣內容來看,分明已是有了多次經歷,熟練的很。
思至此處,五月便想跳將出去,將這對金夫銀婦一舉拿下,卻念及過往交情,不舍出手,只含恨默默地看著,似是要用眼神在唐思安的肉體上留下一道道劃痕。
一望之下,五月的視线再也無法挪動,她看著唐思安趴在蘇柳兒嬌小的身體上,用舌頭舔著那同樣嬌小的乳頭,不由自主地幻想起,如果那個承歡的人兒換成自己……
唐思安輕捏著蘇柳兒的乳首,五月感覺到自己的乳首挺立了起來;
唐思安解開蘇柳兒的衣裙,五月輕輕解開了自己夜行衣的衣帶;
唐思安在蘇柳兒的蜜谷間吸吮,五月也偷偷將手伸進了褻褲。
唐思安將那粗長的陽物沒入了蘇柳兒的身體,後者仰頭發出爽快的嬌呼,五月也好想知道那是怎樣一種滋味,發出一聲無人可聽聞的嘆息,拿出了自己隨身多年的長刀,將刀柄小心地伸向下身。
院里院外兩個風格迥異的絕色美女,在此時被同樣粗長堅硬的物體進出著,唐思安充血的冠首,長刀上突出的刀緣,給了她們相似的刺激,不同的是,蘇柳兒在迷離之時,有一個溫暖的肉體可以擁抱,可以盡情嬌呼,而長孫五月卻只能一邊壓抑自己的喘息,一邊緊緊地盯著床上貪歡的二人。
隨著蘇柳兒不知道第幾次的高聲嬌喘,院內院外的三人同時達到了高潮,蘇柳兒抱著唐思安沉沉睡去,長孫五月將長刀收好,穿好衣服,輕嘆一口氣,也轉身離開,只有唐思安,雙目無神地望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