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安這幾天過著地獄一般的生活。除了睡覺的時候會被放下來幾個時辰之外,其他時間他都呈木字狀地被吊在蘇柳兒的閨房正中,就連吃飯和人有三急的時候,都是由蘇柳兒的兩個婢女伺候解決。身體上的難受和酸痛還在其次——雖然蘇柳兒吩咐過婢女,滿足他的一切要求——但他顯然沒什麼要求想向囚禁他的敵人開口。
更加折磨的是心理上的:每天吃過午飯,蘇柳兒就會過來,踩著凳子對他實行一番“刑訊”,直到將他的存貨盡數榨出,澆得嬌嫩小臉上滿是乳白色的粘稠液體,才滿臉通紅地去隔壁房間里滿足地洗濯自身。
而隨著不斷的摸索,蘇柳兒對他身體的熟悉程度也與日俱增,最近幾日,幾乎每次他激動欲出的時候,蘇柳兒都能准確地感覺到,並停止對昂然巨物的刺激,抬起頭,嬌俏卻帶有幾分戲謔地看著唐思安的眼睛,似是挑釁一般地,用手指輕點在那條狀物的尖端,而唐思安則幾次不爭氣地在這次如同觸電一般的點擊之中,噴涌而出。
這種被人徹底掌控的感覺可一點兒都不讓人喜歡。
唐思安被抓的第八天,午飯時間,蘇柳兒穿著一身粉色紗衣走進房來,借著背後透射進來的陽光,唐思安能清楚地看到這少女內里什麼都沒有穿。
“院子里的小廝都被我打發出去了,不聽傳不得入,現在這個院子里只有你一個男人,我穿那麼多做什麼。”蘇柳兒用慵懶的語調說著,似是看出了唐思安的疑惑。
見唐思安仍然沉默不語,蘇柳兒揮揮手,“把他解下來,綁到椅子上,端來院子里,好酒伺候著。”
聞言,外面走進來兩個大漢,正是何三和宋四。見唐思安面露驚色,蘇柳兒輕笑起來:“此二人原是我師妹,現在是我的貼身侍女,我這只修了皮毛的七秀坊易容術,卻是能瞞過你這唐門弟子的眼。”
似是被打擊了自信,唐思安一言不發,只任由化名為何三和宋四的兩人把他從繩子上解下,再依言抬到院子里,和蘇柳兒一同坐在水池旁。
“你恨我嗎?”蘇柳兒素手輕抬,捻起一粒葡萄,放入口中,復又舔著手指上的汁水。
“恨。”
“為何?”
“勾結狼牙之人,當殺。”
“那你早為何不來?”
“沒有任務。”
“這次又為何來了?”
“有人願付千金取你性命。”
“你可知是誰?”
“不知。”
“是我。”
“你?為……哼!”
“哈哈哈哈……”蘇柳兒嬌笑著伸手去撫摸唐思安的臉,卻被後者扭頭避開。
“我說,你就真的那麼確信,江湖上關於我的傳言都是真的?”蘇柳兒起身,吐氣如蘭,在唐思安的耳邊說道,“就不想,聽聽我的解釋?”言罷,復又向耳朵里吹了一口氣,激得唐思安一抖。
“難得今天心情好,給你舞上一曲~”蘇柳兒走向池中圓台,拿過一把琵琶,手指疾飛,身體也隨著音樂舞蹈起來。
初時,唐思安仿佛看到一個下凡的仙女跳上台,瞪大了雙眼不忍一眨。只見蘇柳兒裸露的水蛇細腰,扭動起來柔若無骨。胸前雙峰,將薄紗頂起,輕輕蹦跳。因為長年的習武,蘇柳兒的肌膚不但細膩,更有著矯健性感!隨著婢女們和奏的音樂響起,那聲音一個一個音符快速的跳出來,仿佛直接落在心上,唐思安的心也不由跟著跳了起來。
“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蘇柳兒奏起一首《采蓮曲》,跳的靈動灑脫:只見她雙手彈奏琵琶,雙腿跳躍舒展,優美之中還略帶著幾分狂野。
“吳姬越艷楚王妃,爭弄蓮舟水濕衫。”蘇柳兒突然玉足在池里一撩,濺起片片水花。有些水花正濺到她的兩片輕紗上,讓本來就輕薄的紗布更顯得透明了,隱隱的能看到里面的嫩肉,琵琶聲隨即轉疾,有如刀兵相接的金鐵之聲陣陣而出。唐思安若有所悟,微微抬頭,欣賞起了這場春色盈溢的舞蹈。
“來時檀口花迎入,采罷江頭潮送還。”蘇柳兒越舞越快,動作也越來越大膽,扭動腰肢,挺胸翹臀,性感誘惑到極點。而且,台上的蘇柳兒邊舞邊氣喘吁吁起來,在唐思安聽來,仿佛是這幾日每每從隔壁房間里傳來的嬌喘低吟。
“亂入池中看不見,聞笑始覺有人來。”蘇柳兒被水花打濕的頭發灑落在臉上,顯得楚楚可憐,好像是初承雨露的少女,剛剛被大肆蹂躪,不堪征伐的模樣,勾的唐思安心頭一顫!更讓其心迷的是,蘇柳兒撫摸著琵琶的動作,也變得充滿誘惑,好像她撫摸的不是琴弦,而是遙遙撫著其胯下之物,熟悉的動作之中,唐思安不覺已經雄姿勃發,昂然屹立了。樂聲忽止,蘇柳兒全身躺下,雙峰隨著喘息起伏波動。而叉開的雙腿,更是讓薄紗底下的春光似露非露,更加刺激著唐思安瀕臨崩潰的神經。
此時,唐思安發現,不知何時,身上的繩子已被盡數解去,周圍的婢女們也都離場,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他和蘇柳兒二人。
蘇柳兒仍自喘息著,走到了唐思安身前。
“你想聽聽~我的故事麼,還是說,你想先~~聽聽我的呻吟呢?”蘇柳兒俯下身子,用手輕點著唐思安的筆尖,用婉轉的聲音問道。
唐思安伸出雙手,按在蘇柳兒柔弱無骨的腰肢上,微一向下,便抓住了那一抹翹臀。
“呵~呵哈~~人家還是頭一次跳艷舞給人看~好累~~呀。”蘇柳兒順勢靠在唐思安懷里。
唐思安隔著輕紗,右手順著弧线撫摸著嬌臀,左手滑至胸前,小心地托著蘇柳兒柔嫩酥胸的下緣。
“你在干什麼?”似笑非笑地,蘇柳兒抬頭看著唐思安的眼睛,星眸中點點微光閃動,顯然已經情動難已。
“唔,手自己動的。”唐思安的辯解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
“笨蛋,又沒有說不讓你摸。”蘇柳兒側過身,好讓唐思安可以更方便地揉胸捏臀,同時把頭深深地埋進唐思安的腹肌里。
唐思安聞言,手上的動作再不拘束,放肆地揉捏著蘇柳兒的兩塊柔軟之地,滾燙的大手接觸在嫩滑的肉體上,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地拉動,而堅硬的下體被蘇柳兒用左乳抵在胸前,嬌嫩的乳首隨著她的動情而變得如同一粒紅豆般頂在上面,讓唐思安暗呼過癮。
只是隔著紗衣揉捏漸漸地讓唐思安覺得不滿足,他的左手從領口部位伸進去,直接地捏在了蘇柳兒胸口的那一點嫣紅上,隨後食指與中指輕輕一夾,蘇柳兒便感到一股酥麻從乳首擴散開去,像是被人點中麻穴一般動彈不得,一股春水自胯間悄悄流出,已經暗自迎來了一波高潮。
唐思安顯然也感覺到了懷中人的異樣,低頭看了蘇柳兒一眼,右手猛然用力,托著蘇柳兒的屁股將她抱到了胸前,此時蘇柳兒兩腿夾在唐思安腰上,玉門大開,點點花露從中低落,打在唐思安的陽物上。
唐思安雙手握住蘇柳兒纖腰,將之向上一提,而蘇柳兒因為剛剛高潮過沒有力氣,整個人向後仰了下去,變成倒掛在唐思安身前的樣子,輕薄紗衣滑落在地,雙手則在胡亂之中抓住了唐思安挺拔著的陽物,無意識地捏弄著。
而唐思安則急不可耐地俯下頭來,一口吻在了蘇柳兒早已被花蜜浸濕的蜜穴口,兩瓣牡丹柔軟地貼合著他的嘴唇,一點珠玉在他的鼻息中昂首站立。
伸出舌頭,沿著中間神秘的幽谷,唐思安微一抬頭,從穴口到陰蒂一舔,蘇柳兒登時感到一股比自己平時自慰強烈千百倍的快感從尖端擴散到全身,根根汗毛顫栗,雙腿的肌肉緊繃,努力忍住隨快感而來的尿意,卻再也沒力氣控制脫口而出的大聲呻吟。
唐思安一招得手,便盡情舔弄起蘇柳兒大開的花唇來,如同飢餓已久的流民見到了肉湯,直吃得絲絲作響,花蜜四濺,蘇柳兒則在這強烈的快感中沉淪,幾乎昏將過去。
良久,蘇柳兒終於招架不住,大聲喊道“快…快把本姑娘放下來…我受不了了。”
唐思安聞言,如夢方醒一般,蹲下身子,輕輕將蘇柳兒放到地上,胯間的堅硬陽物依舊昂首挺立,正對著蘇柳兒那洪水泛濫,沾染著唐思安口水和自身蜜水的幽暗洞穴。
蘇柳兒嬌喘一聲,坐起身來,看著唐思安的眼睛,雙手則握住下體的粗長。
還是這麼燙。蘇柳兒並起雙腿,將唐思安的堅硬夾在自己兩腿之間,唐思安會意,微微地前後移動著,穴口溫軟濕滑,與大腿根的柔軟肌膚一起,給著唐思安從未體驗過的刺激。
唐思安一聲低喝,便欲向前挺動,蘇柳兒輕吟一聲:“慢…慢點兒……”聲音低回婉轉,自是含嬌帶媚。
唐思安聞言不及多想,只向前輕挪一拳之距,將自己的堅硬滾燙抵在蘇柳兒的嫩穴口,但覺兩瓣牡丹如嬰吮乳一般,一下一下地輕啄著自己的孔隙,似是不吸出點兒什麼不罷休。
腰上被蘇柳兒雙臂環抱,唐思安開始前後抽動著,因為角度有所改變,陽具不會刺入蘇柳兒的小穴,只是在兩腿和穴口之間滑動。隨著一次次的滑過,蘇柳兒蜜瓣頂端那一點紅豆顯露出來,隨著唐思安的進出,刺激著後者陽具前端的冠溝,同時給予兩人前所未有的刺激。
“快,快點~”陰蒂被摩擦的蘇柳兒再次即將迎來高潮,而唐思安也喘著粗氣,胯下之物變得更為滾燙膨脹。他兩手按住蘇柳兒抖動著的乳肉,拇指點在乳首之上,隨著抖動輕輕摩擦著她敏感的乳尖。
“要來了!啊~~~”蘇柳兒突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聽到她的聲音,唐思安渾身顫抖,再也控制不住欲望,一股腦地將自己的子孫噴射在蘇柳兒的腿間,喘著粗氣俯下身來,躺在她的身邊。
喘息良久,蘇柳兒率先坐起身來,看著自己一片狼藉,還掛著點點白濁的少女聖地,自顧自地愣起神來,似是在回味剛剛的猛烈高潮。
唐思安躺在地上,欲念退去之後終於能夠冷靜地思考蘇柳兒方才的話。他想到江湖傳言說蘇柳兒本是秀坊李裳秋門下首徒,武藝高強,才色雙絕,卻在李裳秋失蹤後自甘墮落,與安祿山之子安慶緒過從甚密,以其才色為安籠絡軍政大臣,乃是一個人盡可夫的淫蕩女子,也因此被七秀坊宣告逐出此人,再無瓜葛。然而,事情看來並不如傳言所說,只蘇柳兒仍是處子一條,便已坐實傳言虛假,而其中內情,唐思安不及細想,便被蘇柳兒的一聲嬌吟拉回現實。
原來她正在用紗衣輕輕擦拭著自己滿是體液的洞口,而此時的小穴口還太過敏感,不堪觸碰,猝不及防之下蘇柳兒便發出了一聲驚呼。
似是注意到了唐思安的視线,蘇柳兒扭過頭“哼,你個笨蛋,讓你輕點兒,又沒讓你不進來,弄得本姑娘外面哪里都是。”說話間蘇柳兒走到了椅子前,也不穿衣,徑自坐下,右手托腮玩味地看著仍躺在地上的唐思安,似是想到了剛才的事情,突然又滿臉通紅:“你剛才……舌頭……總之倒吊本姑娘的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唐思安坐起身,眼中再沒有敵意,只是充滿疑惑地看著蘇柳兒的俏臉,這個剛剛還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少女,在他眼中變得神秘起來:背負了尋常女子萬難忍受的江湖惡名卻毫不在乎,這個人絕非貪慕權貴那麼簡單。
注意到唐思安眼神的變化,蘇柳兒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微笑,卻很快用媚笑掩蓋住了,看著站起身來的後者,挑釁道:“想逃跑的話,現在可是絕佳的好機會哦~還是,你已經被本姑娘迷住了,再也不想走了呢?”
“南天別院可不是什麼尋常人家的小院子,”唐思安開口說道“就算我能逃得出這里,卻也決計無法在光天化日之下從你的那幾位師妹手中走脫。”
“知道就好,來,服侍本小姐沐浴。這一身髒東西都是你弄的,你要對我負責…噫”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的蘇柳兒,慌亂之中咬到了舌頭。唐思安卻沒注意到她的深意,只默不作聲地跟在她身後,兩人同樣赤裸地走進了蘇柳兒的閨房。
房間正中,放置著一個半人直立為高,單人展臂為徑的大木盆,盆中注入約莫半盆剛換的熱水,蘇柳兒坐進去正好沒到脖子的程度,點點玫瑰花瓣浮在水面,散發出淡淡花香。
蓮步輕移,蘇柳兒先行步入盆中,見唐思安還在旁邊傻站著,蘇柳兒衝著他潑過去一把水:“呆站著干什麼,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