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白銀,17......啊,已經18歲了。原本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二學生,意外的加入了一個叫做位面旅行團的神奇組織,在這里我能夠滿足自己最為肮髒惡劣的欲望。
在碧藍航线世界之旅後,這次我隨著K前輩來到了明日方舟世界。起初我得知這個世界並沒有徹底攻略,可能存在一定的危險時並沒有過來的打算,但牛頭人前輩委婉地表達出這是一次絕佳的鍛煉機會,如果表現得好可能會被吸納成正式成員,而不是掛附於組織的普通游客,並且那邊同樣也有人照顧,並不至於真的隨時處於生死线之間。
我做出了大膽的決定,來到了這個世界。我本以為會接到從簡到難逐漸升級的任務,和各種敵人斗智斗勇,曲折但卻成功的成為正式成員。但看上去不好相處的K前輩看完牛頭人前輩准備好的介紹信後,只是跟我做了簡短的交談,便為我安排好去處,並沒有將想象中的任務交給我。
“你不用想著要做出什麼證明自己,接下來只需要遵從自己的本心做想要做的事情就行了,我會把你安排到最安全的地方。”
然後......我稀里糊塗的作為一名毫不起眼的實習生加入了羅德島,現在已經工作了快一年。如果不是電子設備還能連著組織的內部網絡供我瀏覽各種信息以及跨越世界的神奇快遞,讓我能買一些熟悉的食物滿足口腹之欲,我真的以為自己人在異界徹底失聯了。
但也差不多忘記自己過來是干啥的了。
或許是我總抱著一名准高三生勤懇認真的態度,再加上生活在信息爆炸時代的經歷,讓我能夠輕松的上手操作各種電子設備與軟件,即使沒有專業知識,但是各種通識作業干起來得心應手。然後羅德島上的各種干員,醫療部,作戰部,人事部......啊,幾乎是全部部門都喜歡把繁雜但不復雜的工作交給我干。
明明初衷是來明日方舟世界見識一下世面,順便和游戲里的妹子們做一些互動,最好能發展出超友誼的事情,如果能親手宰上幾個那更是絕好的。結果我就成為了羅德島上最好使的工具人,還是隨叫隨到的那種。
我明明連大學都還沒有上過,卻提前的承受了社畜的壓力,這實在太讓人悲哀了。
至於游戲里的那些紙片人老婆我大多數只是見了幾面,少數幾個人倒是經常見......基本都成我的頂頭上司了。
其中把我使得最歡實的就是那該死的血魔,華法琳。
我也明白了為什麼用吸血鬼形容資本家,那是真的不把員工當人使喚啊!
不過還好,我已經徹底脫離苦海。現在我有了一份本職的工作,作為麗茲,也就是6星醫療干員夜鶯的專屬護理人員。
起因還是三個月前麗茲的一次能力暴走,那時候我去醫療部向華法琳做工作匯報,卻發現她還有其他人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睜著眼睛卻失去了神采,像是遺失了活下去的動力。
然後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鳥籠狀的囚籠......
麗茲像是個被人遺棄的娃娃,抱著膝蓋坐在里面,完全喪失了活人的神采,只剩下孤獨,讓人忍不住為其哀傷。
我已經忘記了當時具體的情況,或者說是大腦記憶受到源石技藝影響變得混沌。只記得自己遵循著某種本能,一步步走到她的身邊用力的將她抱緊攬入懷中。
金色的囚籠瞬間破碎。
麗茲像是從噩夢中驚醒,睜開一雙水亮的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注視著我。
再之後的記憶片段就來到了病房里。我睜開眼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旁邊圍著幾位醫療干員,甚至羅德島的大Boss凱爾希也在其中。
閃靈先是誠懇地向我發出道謝,然後便嚴肅認真地邀請我成為麗茲的專屬護理人員。
我第一時間並沒有感到高興,而是有些不知所措,畢竟腦袋還有些混亂,轉著頭想要找到比較熟悉的身影,結果偏偏這時候華法琳不在現場。
“你對源石技藝雖然完全毫無天賦可言,但卻對其有著獨特的抵抗能力。干員夜鶯失控的源石力量被你很好的引導、疏散、平緩,才讓這次事件沒有出現嚴重的人員傷亡,夜鶯對自身的損傷也降到了最低值。”
凱爾希看出我的迷茫,開口解釋何要選擇我。
“而且根據羅德島成員們的反饋,夜鶯在你的陪伴下明顯有了情緒上的活化,與他人溝通欲顯著加強。事實上,在她結識你之前類似的失控情況相當頻繁,而在之後的期間里就只出現過這一次失控。”
“你既是抑制器,更是一個疏導工具,能夠很好的緩解夜鶯的病情,而且第一位說出這個提議的就是她本人。”
“夜鶯希望和你在一起,這樣會讓她產生正向的積極情緒。”
我不再猶豫,接下了這項任務,成為了獨屬於麗茲的護理人員。
這項工作談不上困難,或者說是相當簡單,我只需要陪在她身邊一起度過時光,和她在下午茶會上與眾人交談,陪同她到各處散步,為她講來自地球的各種故事。與其說是護理,倒不如說是在談戀愛。
而且我們之間根本不用耗費時間互相磨合,畢竟我來到羅德島的第一天就和她相識了。
對了,那是一次下午茶,羅德島成員們有在下午放松的習慣,麗茲當時一個人坐在角落里,被人刻意的遠離。她精致的像個人偶,但卻只有一只藍色的飛鳥願意陪伴著她,停在她的肩膀上發成好聽的鳴叫聲。
我承認當時自己確實有些突兀,在我把網購過來的家鄉零食分給在場的干員後,我直接坐到她的身旁,藍鳥驚飛,然後我把盤子上的巧克力軟餅遞到她的面前,那是我最歡吃的零食。她先是驚訝地看了看我,然後歪著頭似乎是在問我這是給她的嗎?
我只是點點頭,很默契的沒有說話。得到示意後麗茲伸出她如同白藕一般潔白修長的手指把軟餅送進嘴里,咬了一小口。
“好苦。”似乎永遠精致不變的姣好面容第一次有了變化,狼狽而又可愛的擠成了一團。
“嗯?真的嗎?”我急忙也掰了一塊嘗,我不想讓這個美麗的人以為我是在捉弄她,“味道很正常啊,你嘗嘗這塊?”
結果吃下另一塊後,她的表情更加不堪了,連被巧克力染黑的舌頭都忍不住吐了出來。
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第一次對話,後來我才知道麗茲因為源石病的緣故,身體過於敏感,就連正常巧克力的苦味都接受不了。為了賠禮道歉,以後每天我都會在下午茶上准備好精致的甜點送給她,漸漸地我們兩個人也就熟絡起來。
後來室友才告訴我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驚奇有人會向那個夜鶯搭話,更是驚奇那個夜鶯居然會有如此人性化的反應。
“你們都把麗茲小姐當成什麼了啊?”我當時就有些不滿。
“哦~~~”室友促狹的拉長怪聲,“連人家名字都這麼親切的叫上了?我們都只知道她的干員代號是叫夜鶯呢~”
與其說是麗茲需要護理,倒不如說她太過孤獨需要人的陪伴。
當然也是有一項需要技術的事情,那就是護理她頭上那對精致的黑色彎角。
“白銀,不好意思讓你等了這麼久。”麗茲從臥室走了出來,拿著一塊干毛巾擦著自己好看的黑角,坐到我的身旁。她剛洗完澡,身上散發著獨特的清香,蓬松的長發已經用源石技藝快速蒸干不帶一點濕氣,干哄哄的,讓人想把臉扎進去一通亂蹭。
從回憶里轉過神來,我拿起准備好的護理膏走到沙發後邊,站在她的身後。
“麗茲小姐要清洗這麼長的頭發肯定是很花費時間的事情,不過如果能每天欣賞到這美麗的長發,我想不會有人會在乎這點時間的。”
我把油膏擠在麗茲布滿紋路的黑色彎角上,然後用手將護理膏均勻地塗抹至每一個角落,手指肚劃過凹凸有致的細膩紋路,皮膚摩擦著光滑溫潤的黑角表面,小心地控制力度只作用在黑角上,不讓麗茲的脖子感到一丁點壓力。
“臨光的力氣總是不小心用過頭,閃靈連如何護理角質的基礎都不知道,也就白銀能把我的黑角保養好了。 ”能感覺出來,麗茲好像處於一種莫名的興奮狀態,“要知道頭上的角可是每個薩卡茲人都該重視的寶物!”
我還記得第一次向她提出能不能摸一摸她頭上的黑角時,她什麼話也沒有說,連表情也沒有變就獨自走開了,連著兩天都躲在屋里沒有出來。
就在我准備咨詢臨光上門道歉時,她又像往日那樣出現在下午茶會上,只不過這次她拿著一沓釘起來的A4紙遞給我。
上面的字跡十分的娟秀好看,就像她本人一樣。
“薩卡茲的角保養起來很復雜,這是我寫的注意事項,希望白銀你不會嫌麻煩,以後我的角就交給你了。”
真的,你很難想象到這樣一位永遠恬靜,冷淡的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姑娘,會向異性做出如此大膽甚至是蠻橫不講理的請求。
但是沒有人能夠拒絕美女的請求,畢竟認真來講,這算是我占了人家的便宜。
不過麗茲和我在一起最開心的時光還是聽我給她講故事。
“麗茲小姐還要接著聽昨天的故事嗎?”我拿出特質皮巾輕柔的擦拭著精致的黑角,然後收好物品坐回原位,准備開始每天最重要的例行事情。
“五十天的友誼和九天的生死之交啊。“麗茲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了過來,“白銀,我真的很羨慕故事里的人,能有摯友陪著放心大膽的四處冒險,我也想像他們一樣,就算會死也想要。”
“閃靈和臨光都是我最親近的親人,如果沒有她們照顧著我,我可能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她的上半身靠在我的懷里,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但是我的記憶卻出現了問題,明明是最該珍重的回憶,我卻只能模糊的回想起片段,我能感受到她們不止一次為此傷心。”
“但是白銀你是不一樣的,我能清楚記得我們相識起積累的點點滴滴,你也是除了她們以外,唯一一個願意親近我的人,我能明白我在尋常人眼里是個可怕討厭的家伙。”
“但你總是願意陪著我,傾聽我的聲音,還為我找了那麼多前所未聞的故事講給我聽,讓我在羅德島里就見識了那麼多精彩的故事。”
“白銀,你對我來講是那個唯一的特殊存在。”
這是一種模糊的第六感,我感覺今天會發生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
“麗茲小姐?”
出乎我的意料,柔軟的嘴唇突然印在我的嘴唇上。
就如同蜻蜓點水一般,我剛感受到一絲柔軟,她就離開了。
“大家總是把我當場小孩子看待,我也......確實在某些方面很幼稚無知,但無疑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意。”
“白銀,我不想我們的關系只像現在這樣。”
她伏在我的下體前,略顯笨拙的解開了我的褲子,早已充血勃起的肉棒‘啪’的一下拍在她的臉上。
“好大......”我清楚聽見了麗茲\u0027咕嘟\u0027一聲咽下了口水。
“麗茲小姐你不用這樣......嗯哦~~”
下體傳來的快感讓我不禁哼出了一道怪聲。
溫暖柔軟的舌頭舔上了我的龜頭,黏滑的唾液把肉棒的前端都塗得亮油油的。麗茲的臉變得越來越紅,呼吸聲也由平緩變得逐漸混亂粗重,鼻息不斷吐在我的陰毛上,有些癢,也讓肉棒變得更加粗大紅腫。
麗茲她先是用柔軟的嘴唇親吻著我的龜頭,然後張開嘴主動將其包裹住,緊接著濕潤的舌頭就開始靈活的在上面四處游走,任何間隙都沒有放過。
“嗯呼❤♡♡白銀你總是這樣......明明跟大家啾滋啾滋❤❤♡♥相處的.....很親近啾嚕♡♥❤卻總是跟我吸溜♡♥♡連我的名字都沒有好好叫過!”
她像是故意發出響亮的吸吮聲想要挑撥起我的情欲,一邊發泄自己的不滿一邊舔舐著我的龜頭。
“我對這樣很不高興!我想和你更加親近!”
她突然吐出了我的龜頭,發出大膽的宣言,可是幾道淫靡拉長的粘絲掛在她的下巴上,讓這個情景實在嚴肅不起來,上邊甚至還有氣泡呢。
“我.......”
嬌俏的可人根本不給我開口的機會,她再次含住我的龜頭,牙齒小心地避開肉棒,然後就這麼整根吞了下去!
口腔濕熱的觸感一瞬間包裹住我的肉棒,麗茲的嘴唇拼了命的裹緊根部,舌頭在肉棒上不斷游走纏繞,龜頭更是直接衝進了喉嚨頂進最深處。
這一瞬間爆發的快感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無意識的呻吟著叫出對方姓名。
“麗茲......麗茲.......”我一只手撫上了她柔亮的金發上。
聽見我直呼著她的名字,麗茲一直盯著我的大眼睛先是一亮,然後滿意的彎成了月牙,接著低下頭開始了吞吐。
她完美精致的螓首套弄著我的肉棒開始上下滑動,整個口腔里全是她濕滑滑的唾液。隨著起伏,她一頭柔順的淡金長發也跟著盡情揮舞。
麗茲一邊用喉嚨刺激著龜頭一邊深情的親吻著肉棒。隨著她不斷地吞吐,越來越多的口水從她淡粉的嘴唇滴落出來,不多會就積了一小片。
她開始更加深入的吸吮,啾滋滋的吸水聲不可控制的響起,鼻息也更加的混亂粗重,跟著發出了嗚嗯嗚嗯的鼻息聲。整個房間只剩下我們兩個人迷情的喘息和口水的啾嚕聲。
我注視著這個侍奉著我肉棒的女人,精致淡雅的美貌早已蕩然無存,只剩下淫蕩凌亂的表情。嘴唇拉長臉蛋凹癟,為了口交的吸吮麗茲變形的拉長了臉,這真的是那個永遠恬靜優雅的美人嗎?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我才能看到這幅凌亂的美景,空前的優越感從我內心里膨脹起來。
“你是只屬於我的!麗茲!你永遠只屬於我一個人!!!”
漲到極限的快感讓我昏亂的大叫起來,然後一只手握緊黑角,另一只手死死地壓在後腦上,讓她整根吞入不能動彈。
出乎我意料的是,麗茲根本沒有反抗,而是完全順從我的動作緊密地把臉蛋貼在我的下體上。龜頭挺近喉嚨深處,抽動著對准里邊射出濃厚熾熱的精液,盡數射進了胃袋之中。受到刺激麗茲本能的做出嘔吐反應不斷蠕動擠壓我的肉棒,但卻依然乖巧的沒有掙扎,而是拼了命的鼓動喉嚨想要將其咽下。
我就這樣死死的壓著她的腦袋足足射了十幾秒之久,她的眼角流滿了淚水,鼻子嗆出精液和鼻涕的混合物,即使我已經停止了射精松開了雙手,麗茲依然倔強的沒有吐出,而是不斷的鼓動喉頭竭盡全力的將每一滴液體都喝下去。
看到麗茲如此的拼命,一股征服感也跟著流遍全身。
最後她才緩緩地吐出了我的肉棒,在麗茲舌頭的舔動下,肉棒被清理的前所未有的干淨,上面只剩下未干的口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麗茲吐出肉棒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張嘴呼吸,而是鼓著小嘴揚起腦袋,故意露出如天鵝般的白玉細頸與精致完美的鎖骨供我欣賞。然後喉嚨滑動著,一下一下將嘴里的液體一滴不剩的咽下去,最後才長大嘴貪婪急促地呼吸著空氣。
我注視著這個為了我而變得凌亂不堪的女人,眼睛淚眼婆娑的漾滿了水霧,鼻涕精液掛滿了嘴唇的四周,皮膚流滿了汗水和頭發黏在一起,因為長時的呼吸不暢現在開始不住地咳嗽。她的整個臉蛋布滿了霧氣,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
\u0027麗茲,這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女人!\u0027
我動作輕柔的把她抱了起來,終於理順了呼吸的麗茲順勢斜靠在我的懷里,屁股正好壓在我的肉棒上。
“我......我可是為了你私下里練了很久......哈哈❤”我用手為她擦拭著臉上狼狽的痕跡。
“我愛你,麗茲。”我將她攬入自己的懷里,臉與臉相貼,胸膛互相感受著對方傳來的心跳聲。
“我也愛你,白銀。”軟成一灘的麗茲也同樣回應著我。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不分彼此化為一體,我呼吸著她發間傳來的青蓮幽香,她嗅著我的雄性荷爾蒙。
過了好久,麗茲應該是終於恢復了體力,歪著腦袋把嘴貼在了我的耳旁猶如惡魔般低語道:“白銀,我今天什麼也沒有穿,不如我們~~~”
果然是惡魔,短短一句話就讓我的肉棒重新抬起了頭。
她雙手撐在我的肩膀上,兩條腿分開跪在我的下半身前,撩開長長的衣裙將我的下體也罩了進去,然後緩緩地坐下來。
光滑的皮膚觸感從我的肉棒上反饋回來,最後被兩條肉肉的大腿夾住,讓我驚喜的是,麗茲的陰部居然光滑的沒有一根毛發。
“你居然是個白虎?!”
“嗯~”她嬌紅著臉蛋點了點頭。
“啊~~~”我突然起身把麗茲壓在身下,她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
“這次換我來主動。”小心撐著胳膊不讓體重壓到麗茲,親吻著她的脖頸來到她的唇部,伸出舌頭撬開牙關,和她的香舌交換著唾液。
另一只手探進裙內從大腿滑到肉穴,伸出一根手指挑弄著她,一開始麗茲不由得夾緊了大腿根不讓我的手動彈,但很快像是認了命一般張開門穴。
“白銀,不要離開我,不要讓我一個人。”一親吻著,麗茲一邊含糊不清的哀求。
我咬著她柔軟的嘴唇,然後完全封住了嘴,只能傳來呻吟的鼻音。
龜頭頂在肉穴口上,只需要稍微用力就能衝破她的處女穴。
“我就在這里,和你在一起。”
就在我准備捅穿這最後的薄膜時,咚咚咚的拍門聲突然響起來:“夜鶯!白銀!我知道你們在里面!聽見的話就過來開門!”
我們兩個人同時一僵。
“聽得見嗎?聽得見就出來!”只是這麼一會,敲門聲越老越大有演變成砸門的趨勢。
“在在在!別敲了!這就過去開門!”
任誰在這種興頭上被打擾都會變得暴躁,我氣急敗壞地喊了回去,然後把麗茲扶起來看她走回臥室才不緊不慢的過去開門。
我已經聽出來砸門的是華法琳,雖然不知道她又發什麼神經,但我已經准備好打開門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罵一頓!
然後打開門看清楚外邊站著烏怏怏的一群人後,我立馬忘記了剛才的打算。
除了華法琳以外,還有煌、塞雷婭、赫拉格等人,尤其是塞雷婭還帶著她那面大盾,甚至上面已經亮起了黃光,時刻准備發動源石技藝。
好家伙,感覺羅德島上最能打的幾個人都來了。我第一反應是如此,然後隨即就感覺到了不妙,難不成自己身份暴露了?不過用得到這麼大陣勢嗎?
“你們干......干嘛?”我丟人的結巴起來了,向屋里挪了幾步。
這時穿好內衣擦干淨臉的麗茲走到我的身側,也不說話,就低著腦袋抿著小嘴,然後兩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抓緊了我的手掌。
感受著手掌傳來的柔軟觸感我也不由得放松下來。
然而華法琳這家伙先是瞪大了眼睛審視著我倆,然後鼻子抽了抽像是狗一樣聞著味,沒好氣的對著擠在通道的眾人說道:“散了散了,這次是我虛驚一場。”然後才回答我的問題,“夜鶯的體檢報告發給你們了,讓你們回個話卻一直沒有答復,我還以為又像上次那樣暴走了呢。你小子的通訊不都是及時回復嗎?怎麼偏偏就這次沒給我回消息啊!”
她又看了看仍然低著個腦袋像是犯了錯的孩子般的麗茲一眼:“算了,這次是我不對打擾你們倆了,對不起。”
然後她又把我拉到了走廊,掩上門,壓低聲惡狠狠道:“不過你小子注意著點,聽懂了嗎!人家女孩的身子經不起你瞎折騰!”
眾人這才真正的離開了。
“呵呵,我就說過有白銀那孩子在不會出事的。”
“我這是不是怕了......防患於未然嗎!”
“華法琳,為什麼把我們叫過來然後又讓我們離開?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這鑽石腦袋!現在還看不明白嗎?我總算理解赫默的心情了!”
看著他們走遠我才撓著腦袋走回了房間:“華法琳搞這一出是想干嘛啊?”
然而麗茲卻滿臉通紅,就連耳垂都像紅透了的水滴,她小聲的擠出一句話:“血魔的嗅覺很靈敏,什麼味道也逃不過她們的鼻子。”
“哦......哦哦!”我瞬間想明白了一切,臉也跟著滾燙起來,怪不得麗茲剛才閉嘴一言不發,我敢肯定自己的臉紅得不比麗茲好到哪去,“哈...哈哈,你說我的手機怎麼就沒有響呢,我明明調好了鈴聲的。”
“對不起,我擅自把你的手機調成了靜音。”她早有准備的把我的手機拿了出來。
我們之間的氣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尷尬。
最終還是麗茲率先打破沉默:“那我們......繼續嗎?”
一對滿懷希冀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我,我能想象出她說出這句話鼓起了多大的勇氣。
然而我卻可恥的退縮了,很是無恥的慫了。
“啊,啊啊,對了!那個......我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工作沒有做完,我先回去了!哈哈!”
說完便飛也似地逃出了麗茲的閨房,一溜煙跑回宿舍,躺倒在自己的床上才木愣愣的回味之前的體驗,然後我惡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你他媽之前殺人都沒這麼慫,這回裝他媽什麼孫子啊。”
後悔,只剩下後悔,我啪啪的抽著自己的嘴巴,連手都感覺腫了起來。
然後手機的提示音響起,我立馬欣喜的拿起來,忍不住幻想‘或許是麗茲發來的消息?’。
屏幕亮起,卻是一條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推銷廣告短信,我一瞬間冷靜了下來。
這是組織偽裝好的通知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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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收到了這條短信後就要立即返回。”K前輩永遠板著一副冷峻、生人勿近的表情。
“我能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世界线會重新啟動,所有人都會像被格式化的硬盤失去當前的一切,重歸至設定好的時間點,就像是游戲的存檔讀檔一樣。就算是死去的人也會復活過來,忘記經歷的一切。至於時間點就是組織開始改造這個世界的時間。”K前輩雖然看起來很是嚇人,但若禮貌地請教他問題總是會非常詳細耐心的為你解答,“到時候你會被送離這個世界,因為改造的下一階段會變得更加危險,到時候我可能會分身不暇,無法保證你的安全。”
“如果我趕不回來怎麼辦?”
“放心,你有至少24個小時的緩衝時間,就算你真的趕不回來也可以在心里默念我的名字說出你的願望,我會用能力把你立刻傳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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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入TD回復,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消息。
躺在床上冷靜了一會後,翻身起來開始收拾東西,最後發現想要帶走的物品全是自己和麗茲的回憶:兩個人之間的合影照片,夾雜著她頭發的手鏈,她親手縫制的小玩偶,上邊還有一對可愛的藍色小翅膀,她說過這對翅膀是用源石技藝做成的,每個人的能量波動都不一樣,世界上只有她自己能做出這樣的花紋。
“不行啊,我做不到就這麼離開......”我撫摸著那對湛藍的翅膀,喃喃自語陷入沉思。
我甚至忘記了自己只是前來尋樂的過客,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名羅德島成員。
然後我又想起自己是個卑劣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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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收拾好東西躺上床時,室友陸陸續續地走回宿舍,看到我後全都鬧鬧哄哄地圍到床前。
“厲害啊白銀!大家伙全都知道你今天的壯舉了!”
“不愧是白銀!輕易做到了我們做不到的事!”
“喲,這咋還把包收拾起來了?”
我看沒法用裝睡糊弄過去,只好把頭捂進被子里,悶著聲回答:“你們不用管我了,今天晚上我就搬走。”
“可以啊,真就成功了,我們大家伙都會祝福你們的。”
“趁著人家親友閨蜜外出期間果斷出手,白銀,我的撿漏超人。”
“原來是養精蓄銳,准備晚上奮力再戰啊。”
‘真是的,你們懂得什麼啊。’聽著他們興高采烈的討論我的心情愈加混亂,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才陷入睡眠,等到我腦袋昏昏沉沉的睡醒時宿舍已經熄了燈,打開手機才發現已經晚上九點半了,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潤了潤有些干疼的嗓子,然後拎起包裹准備去夜鶯的房間。
‘也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睡著。’
最後一次打開宿舍房門時,我注意到一名舍友正玩著手機沒有睡覺,顯然他也注意到了我,看清是我後,他臉上掛滿了笑容對我比了個大拇指,沒有說話。
我也盡可能的擠出笑容來對他點了點頭,我想我現在的表情肯定很難看,還好環境昏暗,沒人能發現得了我的異常。
走廊的亮光刺的我眯起了眼,站在原地緩了幾秒後才逐漸適應光线,然後長長深呼一口氣,向著麗茲的宿舍出發。
我的腦海里不斷閃回著我和麗茲一起度過的時光,並沒有什麼驚心動魄的冒險,只是一些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日常,坐在一起品嘗著下午茶,安靜地聽著我為她講地球上的故事,還有一些對話,她的笑聲,她的表情。
以及那副只屬於我的凌亂面孔。
我以為自己會在這時候劇烈的分泌腎上腺素,大腦變得麻木,心髒砰砰砰高速跳動,身子變得僵硬,然後手止不住地顫抖。
然而設想的一切都沒有發生,甚至隨著我一步步地邁著步伐,我的身體越加柔軟自然。
‘你這個變態人渣,把勇氣用在錯誤的地方。’我嘲諷著自己,然後發覺自己已經來到了門前。
麗茲的門鎖只有四個人能直接打開,我就是其中之一。
手指摁在識別區上,門鎖自動轉開,‘咔噠’一聲,門便打開了。
還亮著燈,麗茲清亮柔長的歌聲從廚房的位置傳了過來。
‘她沒有發現我。’
我故意發出很響的腳步聲,走到她的身後,她正站在廚台前切著什麼東西,一邊切一邊哼唱著她故鄉的歌謠。
感染者的聽覺會隨著病症的加重而衰減,就算我如此發出噪音她也沒有察覺,掏出准備好的斧子背在身後,接著把包裹往地上一丟。
這下次發出足夠響亮的撞擊聲。
麗茲聽到聲音後皺著眉轉過身來,看到突然出現的我先是嚇得原地小跳,看清楚是我後才閉著眼睛用小手不斷拍打自己的胸口長長地松了口氣,她或許以為我是在做惡作劇吧?我不由得這麼想著,接著在麗茲准備開口說話前,我揮舞著斧子的錘面,用盡全力砸在麗茲的黑角上。
角骨和鋼鐵的撞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麗茲的腦袋被錘的歪到一邊,連喉嚨里准備吐出的話語都化為奇怪的咕噥聲。我以前不止一次的暗自吐槽麗茲她安靜的時候就像個精致的人偶,而現在她就是被剪斷了提线,整個人一點反抗也沒有,失去平衡徑直摔倒在地板上。
麗茲的雙眼先是疑惑驚訝地瞪大,然後就因撞擊失去了知覺,失神的上翻露出一片眼白,連帶著張開嘴甩出一條閃亮晶瑩的口水絲。
我在此刻確實害怕,害怕沒能一擊制服,然後不可控的掙扎扭打,但所幸麗茲已經摔倒在地板上,手腳只能無意識的胡亂抽動。
我順勢騎在她的腹部上,一個成年男性的體重毫無保留的壓了上去,短暫昏闕中的麗茲不由得痛苦的轉醒。
她努力張開嘴不斷擠動,但卻因為受創的大腦和恐懼一個音節也沒發出來。
我轉動斧子的刃面對准她,豪不猶豫的瞄准鎖骨的位置奮力砍下去。第一下就准確的劈在了目標位置上,感覺沒有砍得太深不過也已經嵌了進去,然後搖晃著用力拔了出來,砍出第二下....第三下....每一次揮砍我能清楚地聽到\u0027咣咣\u0027的撞擊聲,連帶著從斧柄反饋回來的實實在在的柔韌觸感,我甚至以為斧子成為了我延伸出去的器官。
最後我又朝著她的喉嚨揮出最後一下,這一次避開了鎖骨,確確實實的砍在柔軟的脖子上,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氣管軟骨,肌肉,筋脈,血管被撕裂的手感,我甚至不是用斧刃切開的,而是用蠻力硬生生撕開的。
這時我才停下來審視著麗茲的狀況,她的鮮血從斷開的動脈隨同著心髒跳動,一股一股地涌出,這讓她渾身都沾滿了血跡,米白色的衣領被撕得粉碎染成了深紅碎布,和血肉模糊的傷口黏連成一團。
一切都紅的刺眼。
切裂口流出的血液溢滿了紅色氣泡,不停發出‘喀喀’的古怪吐氣聲,顯然已經無法正常的說出話語。但麗茲仍舊拼命地鼓動嘴唇,徒勞的從小嘴里吐出一道道的鮮血。眼淚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因為恐懼已經流滿了眼角,順著太陽穴落在頭發上,表情痛苦不堪,眼睛里滿是不解疑惑和哀求渴望。
我就這麼靜靜的注視著一切,然後突然感覺一只手正死死地的抓緊我的衣袖,拼了命向上攀爬。
根本無須在意。
我死死地扼緊了麗茲的脖頸,因為過多的失血與創傷,她已經無力掙扎反抗。我清晰無比的感受到一條鮮活的生命正從自己的的指尖慢慢流逝。與之前使工具的體驗完全不一樣,不論是用槍,用劍,用斧都無法與之相比。
麗茲掙扎的身體逐漸平緩,眼皮開始困頓下合,眼睛依舊閃亮但卻逐漸失卻神采,瞳孔也跟著放大,但那只小手卻仍然固執堅定向上摸索。
最後柔若無骨的小手撫上了我的臉龐,什麼也沒做,僅僅像戀人那樣溫柔但卻貪婪的愛撫,皮膚與皮膚摩擦,感受著對方的體溫。
我愛你
我在這一瞬間領悟到了生命靈魂更深一層的意義,恍若宇宙的第一束光,但也只是驚鴻一瞥轉瞬即逝,並沒有真正的抓住它。
‘啪嗒’麗茲的手臂斷了线般摔在地板上發出一聲聲響,表情也徹底凝固不再變化。
麗茲被我殺死了。
我松開因為過於用力而關節發白的雙手,此時我的下體已經腫脹到仿佛隨時就會炸裂。這是我第一次對麗茲產生純粹的肉欲,只想要得到她,蹂躪她,其它的什麼也不想在意。
我撿起刀把被鮮血染紅的連衣裙割開,白皙柔軟的嬌軀立刻暴露了出來,盈盈一握的美乳,修長纖細的腰肢,白嫩光滑的肉穴。
麗茲仿佛早有准備,已經褪去了內衣。
我把她抱起走向臥室,下垂的手臂無力的晃動著,傷口滴答滴答掉落著血珠,淡金色的發尖拖在地上被染成了紅色。
毫不憐惜的把屍體往床上一丟,純白的被單很快被染上一層鮮紅的花朵,我脫下身上的所有衣物,撲上去和她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
我拉扯著麗茲的細腰,將她的下體貼在我的肉棒上,肥厚高聳的白虎陰阜夾住了我的肉棒,我前後摩擦著將肉棒蹭滿麗茲失禁的尿液完成了潤滑,然後龜頭對准肉穴慢慢往里滑動,在頂到一層傳來微微阻力的薄膜後,我挺著下體直接刺了進去。
肉棒瞬間衝破象征貞潔的處女摸直抵達最深處,下體緊連著下體,我們兩個人在此刻結合為一體。
“麗茲....麗茲!”我呼喚著愛人的名字,她的表情卻還那樣木然迷茫,感受不到疼痛更不會對我的插入發出抵抗,就那麼掛著淚水睜著失神的眼睛,像是對我的奸汙毫不在意。
我握住她柔軟的大腿向上壓去擺成了M型,感受著處女膜破裂流滿陰道的溫熱處女血,我開始快速地抽插,咕嘰咕嘰的黏膩液體聲和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在房間里不斷回響。
麗茲的處女穴好像還活著,居然緊致的開始吸吮我的肉棒,隨著每一次抽插厚厚的陰道肉璧都死命夾緊,似要把我這根肉棒當作異物擠壓排出,但上面曲折彎轉的肉褶卻如同一張張小嘴,親吻我的肉棒不讓其拔出。
每一次抽出都拉扯著帶出大片粉嫩穴肉,然後又被我重新塞回去,兩顆睾丸跟著撞在她豐滿的肉臀上。
隨著我的動作,兩條懸著的小腿也跟著一擺一擺的,不時還調皮的用足尖蹭下我的身子,一對嬌俏美乳也如同波浪一樣,晃動著搖出一層層乳浪,比水還要柔軟。
如果麗茲她還活著會做出怎樣的反應?是哀嚎著求饒請求我放緩動作?還是迎合著我扭動腰肢,發出婉轉動人的淫蕩嬌喘聲?又或者故作堅強的一聲不發讓我滿足自己的欲望?
但不管我怎麼幻想麗茲都只會睜著一雙哀怨的眉目掛著淚水看著我肆意的玩弄她的身軀。無法發聲,無法反抗,只能被動地接受,跟隨著我下體抽插的頻率一起晃動身體。
我的大腦也跟著融化成了一坨漿糊,只知道愈加瘋狂的加大抽插力度,粗暴猛烈的性交毫不在意是否會損傷麗茲柔弱的下體。
每一次撞擊都把整根肉棒插進她的肉穴,碩大的龜頭狠狠地搗在她的花心上,恨不得想要把她的肉穴撕爛。
“麗茲!麗茲!懷上我的孩子吧!”
我整個人壓在麗茲的屍體上,死死地抱住她柔軟的身軀,肉棒頂在子宮上不斷抽搐。我能感受到自己熾熱濃稠的精液衝出精關,從我的身體離開盡數射進她已經逐漸冷卻的子宮里,將種子播撒在一片已經死亡的田地。
射精後隨即而來的就是沉重的疲憊感,我放松的壓在麗茲的身上,軟軟的根本感受不到骨頭。近距離的注視著她即使死去仍然精致無比的側顏,白若凝脂的肌膚,亮晶晶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還有上翹的淡粉嘴唇。
一切的一切都那麼恰到好處,即使神明也會忍不住駐足欣賞。
我興奮的身心逐漸從興奮歸於平靜,我迷戀將臉貼了上去,眯上眼睛感受著殘存的最後一絲溫暖。
麗茲就算死了依舊散發著神秘迷離的氣息,或許我當初就著被這種氣息吸引的吧。
.......................
“我會帶著你一起走的,麗茲,不會讓你再像以前那樣孤獨一人。”
我揮刀斬斷脊椎骨,將還連著的最後一點皮肉切開,將麗茲的腦袋從肉體上徹底割離。雙手抱著她的腦袋舉到面前。四目相對,她像是平常那樣安靜,但表情卻不那麼恬靜。
兩條眉毛擰在一起,失去光彩的雙眼掛滿了疑惑、不解和痛苦混雜在一起,鼻孔和嘴角掛滿了血跡,微張的小嘴能看到里面的一條香舌。
我的嘴唇緊貼在麗茲的嘴唇上,柔軟還殘存著最後一絲溫熱,舌頭舔動著她的牙關,然後和小巧的香舌糾纏在一起,血液的腥味衝上我的味蕾,但細細品嘗依舊能品出獨屬於麗茲的青蓮幽香。
舔動著麗茲已經略顯僵硬的舌頭,不斷相纏卷動,直到它順從的被我吸進自己的嘴里,然後舌尖向著深處探去,恨不得鑽進她的喉嚨。
我貪婪地吮吸著麗茲嘴里的一切,她的鮮血,她的唾液,她的氣息。久久也舍不得松開,想要把這一切印進我的靈魂深處。
直到我開始感受到缺氧眩暈後,才戀戀不舍地離開麗茲柔潤的嘴唇,她的舌頭都被我吸得伸了出了,直直吐出掛在嘴外,舌尖往下滴落我們兩個人混合在一起的唾液,拉出一條細細的長絲。
我注視著她分毫未變的苦悶表情,抿起嘴唇舌頭不斷舔動,回味著麗茲的味道。
‘叮!’的一聲脆響突然打破了夜晚的沉寂,嚇得我猛地一激靈,把麗茲的斷首緊緊地抱入懷中,生怕讓人奪走。
繃了片刻後才確定不是門外傳來的聲音,我抱著麗茲的斷首去尋找聲源,為了避免踩到她的淡金長發,我不得不在我的左臂上纏了幾圈。
走到廚房,剛才的聲響就是從這里傳來的,這時我聞到獨屬於巧克力的苦醇香濃的氣息,原來剛才是烤箱完成了烘焙的提示音。
“是為我做的嗎?”我笑著向懷中的麗茲問道,打開烤箱,一股熱浪撲面而來。我拿起旁邊的夾子夾起一塊黑乎乎的軟餅。
吹了好幾口,然後張嘴咬下一塊。
“額嗯啊~~~”我的臉擠成一團,舌頭痛苦的吐了出來,“好苦!”
“你這個小笨蛋,我雖然喜歡吃黑巧克力,但是這種一點糖也不放的純黑巧克力我也吃不下啊。”我嘴上雖然如此吐槽,但還是把所有巧克力軟餅包裝起來塞進包裹。
檢查好房間里的燈火電器燃氣,確定全都關好後,回到麗茲的無頭屍體前,心中默默呼喚K前輩。
一道璀璨的空間門出現在我的身旁,我最後看了一眼麗茲白花花的艷屍為她蓋好了被褥,抱著她的斷首和包裹跨進空間門里。
“再見,羅德島。”
“晚安,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