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世界,泰拉某地,下午5點
“真沒想到在羅得島上還能再遇見早露啊,真想快一點回去,和真理姐一起給大家做一頓大餐吃~”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凜冬沒好氣的數落著一臉饞相的古米,“你瞧瞧自己,哪有人第一次出任務時什麼都不帶背一大堆鍋碗瓢盆的,你是不是連調味料什麼的都准備好了?”
“哎嘿~⭐凜冬姐真是什麼都猜到了,不過我這不是也怕餓肚子嘛。”古米試圖歪頭賣萌躲過一關。
“可是你光帶了器具沒帶食材啊!!!你能吃什麼!!!”
\"哈哈哈~你們這些小熊熊真是可愛。不過凜冬你要求也不用這麼嚴格,古米這也是有備無患嘛,咱們這次只是個簡單的巡邏任務,如果是個長時任務就用的到這些東西了,能吃上美味熱乎的食物可是保持戰斗力的重要條件啊。\"
身為這次領隊的羅德島大前輩嘉維爾倒是毫不在意的為古米說起話來,畢竟她自己就不是個循規蹈矩的家伙,古米這樣跳脫的行為倒是很符合她的口味。
凜冬瞟了她一眼似乎是無法理解讓這麼個大大咧咧的人當領隊真的沒有問題嗎?有那麼一瞬,她不禁懷疑自己來羅德島是不是個正確的選擇,畢竟這家自稱醫療組織的地方從沒見它生產過藥品,火拼殺敵的任務倒是不曾少。還有這條鱷魚,明明是個醫療干員,自己這個先鋒干員卻在單挑比試中就沒贏過!
這哪是醫療組織啊!根本就是個專業殺人雇傭兵組織吧!還是業界一流的那種!
不過在這里古米能開心的把嘴巴塞滿食物,真理能安靜地坐在書堆里讀書,還有她居然也到這里來了......這樣就足夠了,這樣就足夠了。
‘我才不是因為不知道怎麼面對她才拉著古米出任務,把真理丟在家里讓她處理爛攤子的。’
凜冬一時間有些想入非非,趕忙晃了晃腦袋開口問道:“不過讓灰喉一個人在前面沒問題嗎?”
“她啊?”和古米有說有笑的嘉維爾立馬變了臉,不忿地說道,“那只燕子就那樣,獨來獨往總是見不到影,我看就是在躲著我這種感染者。哼,不過有她在放哨我才敢這麼放松,她總是能做好自己的任務。”
“敵襲!”通訊器里突然響起了燕子冷清的聲音。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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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啦啦的熱油聲響了起來,人肉的香味很快鑽進每個人的鼻孔里,鈎著他們空空扁扁的胃袋。
一群身穿整合運動制服的家伙正圍在火堆四周大口大口地吞食著眼前的人肉。一場突發的小型天災襲擊了他們,不僅在這渺無人煙的荒野之中迷失了方向,連食物物資都全部丟失了,所幸淡水充足才堅持了下來。在經過連續數天的飢餓後所有人默契的拋棄了道德倫理,圍在篝火旁分食了古米。
作為晚餐唯一食材的古米睜著空洞無神的眼睛,板著一副木呆呆的表情,像是一名上課走神的高中生。她被脫光了衣服擺在臨時案板上,也就是她自己的盾牌。四肢被齊根砍斷,兩條腿被切成四節正架在火上烤,兩條胳膊則剁成了十幾塊和肝腎一起丟進了咕嘟咕嘟燒著的肉鍋里做成了濃湯。整個腹部被完整的掏干淨了,一節一節的脊椎骨暴露出來。肚子肉被切成了幾十塊放在平底鍋上煎烤,腸子則統一被放進了鐵桶里,活像是一條條黏滑的鰻魚。
本次晚餐的廚子正‘咣咣’的拿著菜刀砍擊著古米的頭骨,他以前是一名烏薩斯貴族家里的廚師,從小到老服務了四十多年後在一次意外中感染了源石病,主人念及舊情才沒當場打死,只是驅趕了他。盡管如此五十多歲的他也沒有任何活著的希望了,為了活下去最後加入了整合運動。
很快白花花布滿毛細血管的粉嫩大腦就暴露出來,他小心翼翼的把布滿溝壑的腦子掏了出來,然後一只手托著另一只手拿刀切斷了下邊連著的脊髓,挑淨了上面的血管做了去腥處理後,均勻將其切成四塊放進了肉鍋里,沒有濺起一點水花。
“這群羅德島的家伙怎麼還帶鍋和調料,出來旅游嗎?”
“哈哈哈,沒准是准備好送上門讓我們吃的呢。”
“唉~你可別這麼說了,明明是咱們埋伏人家,結果被發現了不說,三十多個弟兄死得只剩下了八個,連隊長都被那鳥人射穿了脖子,怕是不等入夜就挺不過去了,可憐她臨死都沒吃上一頓飽飯呦。”
“還以為加入了整合運動後就能吃飽穿暖玩上女人,結果現在餓著肚子走了好幾天,差點連命都丟了。”
“知足吧你!要不是塔露拉殿下你他娘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犄角旮旯被耗子啃了,咱們這麼慘,都是那群該死的烏薩斯豬害的!”一個整合運動雜兵惡狠狠地罵道,然後夾起鍋里的肉片,猛吹了幾口氣,塞進了嘴里。
處女的清香在嘴里濺出汁水爆裂開來,隨便一嚼就輕松的爛在嘴里和味蕾不斷摩擦,連續幾天都沒品嘗過食物的舌頭都感動得要抽了起來。
越吃越香,越香越氣。
“媽的,都是這個臭娘們!”起身一腳將一個球體踢飛到幾米外,在半空中還甩下了不少銀白拉絲的粘液,然後掉在地上嘰里咕嚕地滾動好幾圈才停下來。
原來那是嘉維爾的腦袋,呆愣的面孔被射了厚厚的一層精液面膜,讓人難以分辨,現在又被黑乎乎的沙土粘滿了更是看不出是個什麼玩意,如果不是一頭翠綠的長發怕是沒人會往人頭上想。
“要不是她死死守在那鳥人面前我們也不會死這麼多人,隊長更不會弄成現在那樣,他媽的!胳臂被炸斷了還殺了我們好幾個人。”
術士隊長原本是對最為脆弱的灰喉發動了攻擊,但嘉維爾卻毫不猶豫地飛身擋在灰喉身前,代價便是被炸斷了一條胳臂。但她依舊悍勇無比地守在她的身前,單手揮舞著杖斧敲碎一個個敢圍上前的敵人頭顱,不讓任何人靠近傷害到冷靜的射手,但最後還是被人近身用蠻力硬生生擰斷了脖子。
令人可畏的娘們!
但結局也只能被整合運動的雜碎們當作泄憤泄欲的玩物。
她的的屍體早已殘破不堪,腦袋第一時間就被人亂刀剁了下去,然後互相傳遞著被當成了飛機杯,喝下了一群男人憋了許久的濃精。衣服被撕扯拔光,露出矯健豐滿,肌肉线條流暢有力的肉體。四肢被砍下去剁成了好幾塊,插在當做墓碑的刀尖上用以裝飾。腹部被劃開一個巨大的開口,紅色肌肉上的黃色脂肪只有薄薄一層,而里邊花花綠綠的內髒被掏出來隨意地丟到地上,光滑的髒器粘膜沾滿了地上的灰塵,髒兮兮的,很是難看。而孕育生命的小腹更是被匕首捅了個稀巴爛,拿手指伸進去就能摸到一個圓圓的器官,那正是子宮。
甚至這還是有人攔著,如果不是有人攔著,連軀干也要攔腰砍斷剁成無數屍塊。
“別砍得的太細碎了啊!都砍成小塊怎麼操,拿都拿不住!又不吃這娘們,剁啥肉餡啊!”
當時眾人想了想覺得確實在理,就把只剩尾巴的軀干先丟在哪里,准備吃玩晚飯後在發泄一下性欲。
“TUI!”一口痰准確的吐進嘉維爾張開的嘴巴里,“媽的明明是個感染者卻幫那群王八蛋殺自己的同胞。”
“就是,長了一身源石渣子我們連吃都吃不了,就丟在那讓她爛在地里吧!”
眾人用滿懷惡意的語言羞辱著幫助過無數感染者的嘉維爾,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可憐的女人,讓我幫你洗洗臉。”一個矮子夾了幾塊肉片,胡塞進嘴里一邊吃一邊走到人頭面前脫下褲子,晃了晃下面對准人頭開閘泄洪。濃黃騷臭的尿液澆在嘉維爾死不瞑目的人頭上,屁股左扭右扭的將精液和泥土衝刷干淨,露出原本英氣勃發的面容,只不過現在無力地舒展著眉頭,放大的瞳孔中殘存著一絲驚恐,一條舌頭直直的吐在外面,像是在哈哈喘氣的母狗,也像是在渴求男人的肉棒。
“伸著條舌頭就這麼想喝老子的尿?你要是早就這樣跪在地上求我那會像現在這樣被剁了腦袋當成夜壺?”一邊尿一邊漏,尿液總是處於一條水平线無法從嘴里溢出來,永遠也灌不滿嘉維爾張著的嘴巴,“呸!我看你就是當夜壺也不合格。”
舒暢地抖了抖下面,提好褲子重新加入古米肉宴。
看來號稱天下感染者一家親的整合運動對同為感染者的嘉維爾並無一絲同理心,甚至認為和正常人合作的她就是最可恥的叛徒。
“大個你還挺猛的啊!要不是你最後衝上去把那娘們的脖子擰斷我們說不好真就被這四個人反殺團滅了。之前混編隊伍後就沒怎麼交流,現在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廚子熱情地把一只烤好的古米大腿遞給了黑膚壯漢。
“我都忘記自己叫啥名了,不過認識我的人都叫我牛頭或者老牛。”牛頭人老哥接過烤人腿,毫不客氣的一口咬下去,烤至金黃色的表皮發出‘喀嚓’一聲脆響,然後香膩的油脂爆了出來,直接流了他一嘴油,他趕忙‘噝噝’地吸吮起來,晶瑩透明的汁水立馬充盈了口腔,燙燙呼呼的,一時間讓人舍不得喝下去。
牙齒發力咬合下去,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就切斷了脂肪層與肌肉紋理,然後腦袋一歪一撕,便滿滿得塞了一嘴肉,接著仰頭吐出一股熱氣,讓烤肉快速的降溫。這點溫度倒是燙不到牛頭,不過這烤肉就要講究個恰到好處的溫度,燙了不成,涼了也不成,只有這適中的溫度才能把火氣鎖在肉里的同時又不對調料和肉質本身的味道喧嘩奪主。
“廚子你這肉烤的棒啊,我自己烤就吃不出這味道。”腮幫子一鼓一癟地咀嚼著,還不忘贊嘆道,又因為吃的太用力,肉汁都跟著濺了出來,“這是怎麼練的?”
“嗨,這事就需要熟能生巧,做著做著你就知道如何把握火候和結合調料了。不過最重要的啊,還是這食材。”廚子大力地拍打著古米小巧的鴿乳,也不知道是真的贊嘆食材還是單純的揩油。
“這小女孩的肉簡直是我處理過最棒的肉。”廚子抓著古米小巧的乳房使勁向上提,然後刀子貼著胸骨就插了進去,繞著乳房轉起了圈,沒用幾秒,底部帶著粉嫩肌肉的乳房就被切下來了,“年齡處在最合適的時期,性器官開始發育卻沒有徹底成熟,有女人獨特的騷味勾著你卻又至於太騷。當然,也有人就好大騷娘們那一口,比如說我就是。”
把古米的一對乳房往油鍋里一丟,操著鏟子熟練地煎烤處理起來:“然後又有一定的鍛煉量,肥肉瘦肉比例完美的混在一起,將口感提升到軟而不爛,緊而不柴的程度,可謂是嫩滑香軟。像那頭鱷魚就鍛煉的過頭了,一身大肌肉讓我做成料理我都不願意,太柴。”
“操,廚子你懂個雞巴!這種鍛煉出一身筋肉的女人最棒了!一身流水樣的线狀肌理,矯健修長的美腿,清晰有型的腹肌,微微鼓起的胳膊,啊啊啊!這種將女人柔美和英氣與力量集合在一起的肉體太棒了!!!”
橫插一嘴的是被叫作老二的男人,正是他阻止眾人剁碎屍體的,他本人現在正壓在嘉維爾光禿禿只剩下一條尾巴的軀干上賣力地做著活塞運動。
“閉嘴吧你,好好操你的屍體去,吃飽飯都管不住你的嘴,天天喊著女人女人,我看你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沉迷女色我願意!你管的著嗎!”老二掰扯著嘉維爾的大尾巴,另一只手扣弄著屁眼,一對大乳房被壓在地面上變成了乳餅,從四面八方溢了出來,“就算死在女人身上不也比變成一塊石頭強!”
廚子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沒再搭理老二:“這對奶子好了,誰想吃自己拿。”
矮子眼疾手快地捏住古米的小乳頭將整只乳房提了起來,像是拿著一個包子一樣,左右手交替著顛來顛去不斷吹氣,然後張嘴吸住了乳尖。大半個乳房都被他吸進了嘴里,一條舌頭津津有味地舔動著表皮上的鹽粒香料,舔干淨後方才小心翼翼地咬破肉皮,唏哩呼嚕的把化作油湯的脂肪吸飲灌進了肚里,然後舌頭把肉餡一般的腺體挑進了嘴里,最後才慢慢地把‘包子皮’整個塞進嘴,牙齒和牙齒相撞,把古米的乳肉皮膚磨碎成肉沫,和口水雜著發出‘咕嘰咕嘰’的咀嚼聲,最後‘咕嘟’一聲把滿嘴的乳肉直接咽了下去。
“這另外一個奶子沒人要吧?不要我也吃了啊!”矮子嘴上詢問眾人,手卻早早的把煎乳揣進懷里。
“也就你喜歡這種未成年的小奶子,老子喜歡這種沉甸甸的巨乳”正在性奮狀態的老二接話道,“媽的是誰把這娘們的子宮捅爛了,操起來不對勁不說,老子的精液都漏出來了。”
“操,你丫吃飽在那操逼就離遠點,別再射進鍋里,沒人想吃你精!”
看來可口的晚餐讓整合運動暫時忘記了慘痛的傷亡。
“來,老牛,這兩塊腦花給你吃,今天最美味的東西可就是這玩意了。”
湯勺帶著肉汁將兩塊白嫩嫩的腦花盛進牛頭的碗里,剛從肉湯里撈出的人腦像是海綿充分吸收了各味調料的精華,上面附著一層晶瑩的油花在火光下透出神聖的金黃色。
牛頭用筷子輕輕戳在古米的腦子上,筷尖反饋一層輕輕的阻力,猶如果凍,嫩而不散,被交叉分布的筋膜緊緊的團在一起。稍微加力後就傳來‘噗’的一聲,筷子直接沒入進去,順暢無阻的捅穿了整個腦子。
稍微晾了一會後,整塊腦花被吃進嘴里,舌頭頂著它和上顎合力壓在一起,嫩!彈!軟!滑!一瞬間就變了腦泥充實了整個口腔,無需過多用到牙齒,只需用舌頭就能完美的享受這道美味。
人類的進化史就是食物鏈的升級史,蛋白質讓身體變得更加強健,脂肪為身體儲存了充足的熱量。人生下來就對這兩樣東西充滿了渴求,如果得到充分的攝入臉上只會浮上一種表情——幸福。
而大腦就是這最棒的脂肪,比豆腐更嫩,比鵝肝更滑。
古米的腦子直接在牛頭的嘴里融化四散,少女裝著寶貴記憶的器官成為了他滿足口腹之欲的消耗品,止不住的分泌出大量口水用以更好的將其分解。
大部分腦花已經被牛頭咽進肚里,舌頭開始剔除卡在牙縫里的腦花碎末。這時廚子一刀將古米的脖子砍斷,然後故意捧著她沒有頭蓋骨的滑稽腦袋衝著牛頭擺弄起來。
手指探進斷口,壓著舌根來回轉動,小小的舌頭從微張的小嘴擠了出來,摩擦著潔白整齊的牙齒不斷舔動,拉出一條口津長絲。
“大哥哥~我的腦子好吃嗎?接下來還想吃我哪里的肉?”廚子故意夾起嗓子,模仿小女孩發出滑稽的怪聲。
“那就把舌頭拿來煎了吧。”牛頭笑了笑,把另一塊腦花也吃進嘴,發力擠碎,舌頭舔在上面感覺不到一丁點顆粒感,十分細膩全是軟彈黏蜜的融化感,和少女的清香一起衝進胃部。
“呦!沒想到老牛還挺懂行的啊,知道這舌頭怎麼做最好吃。”
(下面我也不知道自己寫的是啥,如果各位看到現在感覺還可以就關了吧)[newpage]
這時副隊長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手上端著一碗絲毫未動,早已涼了的肉湯,陰沉著臉色很不好看,熱熱鬧鬧的眾人見態勢不妙立馬禁了聲,夜晚下只剩下噼里啪啦的篝火聲和牛頭吸溜吸溜的喝湯聲。
“隊長她死了,我現在接替她的職位,今天原地好好休息一晚,然後明早五點帶著那個烏薩斯人回總部。”
“還有廚子,這碗湯涼了不過沒人動過,麻煩你倒回鍋里重新熱一下。”
說完副隊長又盛了兩碗肉湯,其中一碗裝滿了肉塊還特意挑了一個完整的腎髒,另一碗卻稀稀拉拉的只有白湯,一點固體也沒有。
“我去俘虜那邊看看,你們在這注意好警戒。”丟下這句後便向遠處閃著火光的地方走去。
走到關押地後,副隊長把裝滿肉的湯碗遞給看守人,盡量緩和聲音道:“費列羅叔叔,辛苦你只吃了幾口就跑過來看守她們了,把這碗肉湯喝了吧。”
急忙接過碗吸溜喝了一大口,費力地將肉湯咽下去,讓溫暖衝走了飢寒後他才哆嗦著說:“讓你們這群孩子吃飽了我才好吃東西嘛,再說你也知道我不太喜歡那種場景才躲在這里。“然後他調整好語氣開口問到,”你姐姐她現在怎麼樣了?”
副隊長沉默了片刻,然後搖了搖頭,強壓著喉嚨不讓聲音哽咽:“我想讓她在最後時能喝上一口湯,但姐姐她根本咽不下去了。”
費列羅看著面前這個少年,這個鄰居家從小到看到大的少年,本該在高中里享受青春歲月的少年,最終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遠處給他留下獨自的空間。
走進充當監房的房屋廢墟里,凜冬惡狠狠的目光立馬刺了過來,副隊長毫不在意這個四肢被綁住無法動彈的俘虜,彎腰把碗一丟,就像是給狗丟骨頭那樣,也不管肉湯撒出了一大片:“吃吧,你能有吃的可要好好感謝你的同伴。”
說起來有些丟人,凜冬在混戰時是第一個被敲暈倒下的,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三個同伴是什麼情況,她本來准備好閉上嘴不管怎麼拷問也不吐一個字,但這讓人熟悉且不安的肉香忍不住讓她開口問道:“我的同伴現在都怎麼樣了?”
“你問她們怎麼樣了?她不就在你面前嗎?”副組長的聲线毫無起伏,就像在說著平凡無奇的事情,“那只長尾巴鱷魚第一個死的,屍體被我們切成了好幾塊,腦袋都不知道丟到哪去了。”
“那只燕子就躺在你的隔壁,腦袋被我們開了瓢,里邊的腦子都快流干淨了還吊著一口氣不肯死。”
“至於那個金發烏薩斯人,她不就在你面前嗎?整個人看著小小一只,肉可還真不少,我們每個人都撐得快要炸了肚。我這不是特意幫你盛了一碗過來嗎?不吃那就可惜了,你可得好好感謝自己的朋友長的這麼美味。”
難受,惡心,害怕,寒冷的感覺從尾骨折磨地爬進大腦,好不容易忘記的地獄再次浮現,恐懼在這一刻壓過了憤怒,整個胃部瘋狂的痙攣起來,然後張嘴吐出了黃稠的液體,那是胃液和膽汁的雜合物,上一頓飯是還是中午隨便應付的行軍口糧,因此嘔吐物里並沒有什麼食物殘渣。
副隊長看著趴在地上不斷嘔吐的凜冬,一種名為復仇的快感鑽進了他的心房:“你就這麼對待自己朋友的肉湯啊?虧她死時還不停的叫著你的名字呢。”為了更舒暢,他撒了個謊。
“我·要·殺·了·你!”不是說出來的,也不是喊出來的,而是從喉嚨里磨出來的嘶吼聲。
這個烏薩斯女孩趴在地上,灰塵鮮血鼻涕肉湯掛了一臉,倔強地抬起頭,一雙天藍的眼睛噴出無窮的怒火。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把你們都殺了!殺!!!”
“閉嘴,婊子。”副組長只用一腳就踢暈了凜冬。巨大的力道粉碎了少女的鼻梁骨,原本高挑精致的鼻子立馬塌陷下來,酸甜苦辣咸,各式的味道在凜冬臉上鋪開了花。
他滿足的看了一會才走到另外一間房子里,羅德島干員灰喉像是一具被廢棄的娃娃一般隨意的扔在牆角,如果不是偶爾起伏的胸口和不時抽動一下的指尖,根本無法讓人和屍體分辨開來,或許她正在做著噩夢?
灰喉已經無法和外界做出任何交流,什麼都失去意義了。
副隊長杵在原地看著這個還在苦苦掙扎不肯死去的女人,這個殺死了自己最後血親的仇人,猶豫了恍若無盡的時間後,最終還是拔出刀決定幫她解脫。
“不要.....不要......我不想......”
或許是眼前晃動的人影讓灰喉回光返照,副隊長好奇地俯下身湊近了想要聽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想說什麼。
【不要過來 我不想感染 爸爸媽媽我怕 你們這些感染者不要靠近我】
副隊長直接僵在那里,苦苦堅持的防线被一句輕柔到不豎耳細聽便無法查覺的話語徹底擊潰。
“操你媽!為什麼!”一拳重重地揍在灰喉的臉上,“你都要死了還惦記感不感染嗎!感染者的身份就這麼重要嗎!你憑什麼高高在上的不把我們當人看!”
“我們也想活啊!我們也不想感染!你們憑什麼總是不把感染者當人看?”
副隊長死死地掐緊灰喉的脖子,不斷砸在地上,骨頭斷裂的聲音‘咔咔’的響起。
然而灰喉她在第一拳後就徹底的死去,根本無法回答他的問題。歇斯底里的副隊長似乎根本意識不到這個情況,這個人已經徹底的瘋了。
匕首插進脖子里,然後用力向下拉扯, 衣服破裂露出白花花的肉體,表皮被刀刃破壞,先是沿著切痕冒出無數血珠,然後帶著細膩的液體拉粘聲向兩側裂開,腹腔的一股熱氣噴了人一臉,花花綠綠的內髒爭先後的擠了出來,流的哪里都是。
副隊長扒開灰喉的衣裙,淡黃的尿液早就漚濕了下面,完成了潤滑。龜頭頂在松軟張開的小穴口上,往前一挺就撕開處女膜捅穿陰道直抵子宮口,就連子宮底都被這大力一插從傷口冒了出來。
“你這賤穴怎麼這麼松啊?是不是早就被你爸爸插爛了!現在嘗嘗感染者大人的雞巴,好好給我夾緊!”
死掉的肉體自然無法主動夾緊厚厚的陰道肉璧回應男人的抽插,但畢竟灰喉是一名未經人事的處女,實際的體感還算是相當的緊致。
為了更加刺激,副隊長索性伸手探進了傷口里,一陣掏弄後握住了厚厚的陰道壁,像是使用飛機杯那樣起用力掐緊。這下子每次刮蹭,曲折的肉褶都會主動地擠壓上去,死死地吸住肉棒不讓其拔出。
“好好接著吧!賤人!給老子懷一個感染者的種!”副隊長興奮的大聲怒吼。
肉棒插到最深處,龜頭對准花心,噗嗤噗嗤的噴射出巨量的滾燙精液,外露而出的子宮竟然肉眼可見的鼓了起來!
肉棒帶著處女血從肉穴里拔了出來,粉嫩的肉璧都被帶的外翻,然後流出大量濃稠粘精,上邊還混著粉紅的血絲,很快就在地上積滿了一小攤。
“哈啊,哈啊。”副隊長盯著眼前這個面目全非的女人, “那就讓你用舌頭幫我把雞巴舔干淨吧。”
肉棒從脖子的切口插了進去,開始屬於兩人的第二輪。
遠處的營地里,牛頭心滿意足地拍了拍肚皮,擦干淨嘴巴上的油漬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該上路了。”
“啊?副隊長不是說今晚就駐扎在這里嗎,你要去哪啊?”正在哼著小曲剃著古米肋骨上肉絲的廚子不由得一愣。
“當然是送你們上路了。”牛頭人老哥一拳打爆了還在迷惑中的廚子,他的腦漿四射,有不少碎塊濺進煮過古米腦花的肉鍋里,發出‘撲通撲通’的水聲。
“我操,你他媽不是整合的人,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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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頭踩斷了副隊長的脖子,這個人徹底陷入怒火之中,不僅沒聽到警報不說,甚至被人近了身都未發覺,死時正抱著灰喉的翹臀啪啪啪地衝撞著屁眼,這下看樣子是永遠也拔不出來了。
“嘖,可惜了。”牛頭看著塗滿整間房的灰喉碎屍搖了搖頭,突然張嘴喊道:“你怎麼才找到我?我這都迷路了好幾天,和這幫家伙一起吃沙子挨餓。”
K從陰影之中浮現出來:“你怎麼可能還會有飢餓感?你連進食都是興趣所為。”他懷里抱著沉睡著的凜冬,少女身上的汙漬和傷口全部不翼而飛,正安靜的躺在男人懷里平緩的呼吸,“在雪山那邊耽誤了點時間,碰到了個棘手的東西。”
“把我叫過來是為了那玩意嗎?我明明是放了假的。”
“不止,這個世界的水比表面深,要想改造成安全的娛樂地有點難,可能最後只會面向擁有一定戰力能夠自保的成員開放。”
“每次都讓我加班,我都連著三次放假放一半就被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