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點了一份愛宕的服務,簡介里寫著她是一名Ⅳ級艦娘,在港區一家化妝品公司上班,因為每年一度的評級考核沒有通過丟掉了人權保障,直接發配至服務區任人消費。
愛宕很快被送到房間,三個人看著這個不安的女人不由亮起了眼。
兩只獸耳低迷的下趴著,淡金色眼眸里的不安讓雄性想要呵護又更想蹂躪,一頭黑亮的柔發披落到腰間。她穿著一身暴露的賽車女郎衣飾,一對白花花的大奶子被兩塊小小的三角布片蓋住,稍微動一下就要露出粉嫩的乳暈。V字型的黑色內褲緊緊地繃在下體上,恰到好處的露出了駱駝趾的形狀。黑絲襪勒住肉肉的大腿,和白若凝脂的肌膚構成了涇渭分明的黑白分界线。
作為大前輩的牛頭人老哥很是熱情地引導著兩位初入旅游團的萌新,傑克和17歲的高中生白銀。
“你們根本不用擔心她會反抗。”大手啪的一聲拍在愛宕的屁股上肆意地揉搓著,艦娘盡可能擠出一絲諂媚討好的笑容將身子靠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這就是之前介紹的Ⅳ級艦娘,她們在表面上和正常人類沒有區別,但其實骨子里刻著的是服從的基因流著淫蕩的血液。只有通過了考試後進行一次基因升級才會擁有徹底健全的的人格。而Ⅴ級艦娘都是一群人格都不健全的人形肉便器,她們就是專門為了滿足人類的各種欲望制造出來的玩具,腦子里全是被設計定型好的性格,只會一味地討好迎合你,一次兩次還行,多了就玩膩了。她們從被制造出來到廢棄死亡甚至都不滿一禮拜,就算是一頭肉豬都比她們值錢!”
牛頭壓住愛宕的肩膀示意她跪在地上,然後緩慢拔出了配備好的武士刀,金屬摩擦的聲音讓愛宕不禁聳起了肩膀。
“像她這種被淘汰的Ⅳ級艦娘好玩得多,有表面看起來健全正常的人格,至少一年以上的社會生活經歷,讓你跟她互動起來不會感覺是個定式的玩具而是個活人。Ⅴ級艦娘是工具的話,這些Ⅳ級艦娘就是工具人。”刀身閃亮的反光快要刺瞎愛宕的眼睛,“嚯!好刀!”牛頭滿意的贊道。
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後,牛頭把刀柄遞到白銀的手中:“你可以用這把刀來處決她,用刺用砍,砍斷她的脖子,刺穿她的心髒,或者用最簡單的辦法,只需要把刀刃貼在她脖子上的動脈然後輕輕一割,這樣她就會倒在自己的血潭里,徒勞地捂著自己的傷口不斷掙扎,因為艦娘的生命力遠遠超過人類,往往掙扎上七八分鍾才會徹底不動,而這段期間足夠你來一次刺激的瀕死性交體驗了。來,不用緊張,進行自己第一次的宰殺吧。”
白銀選擇了斬首。
手掌撫上了愛宕的天鵝細頸,十分的溫潤,光滑細膩且能感受到動脈傳來的震動,把頭發全部撩到左側,雪白的肌膚立馬露了出來,誘惑著人想要把她折斷。
“求求您,能一刀殺死我嗎?我怕疼。”
細若蚊蠅地懇求傳入白銀的耳朵,這是愛宕進入這個房間後說出的第一句話。不像游戲里那樣柔順,有些嘶啞,應該是被嚇得,但還是很好聽。
‘她的表情會是怎樣的呢?’白銀看不到愛宕低垂的表情,只能好奇的想象,他聽到對方的聲音想要出聲安慰,但是砰砰砰跳動的心髒,激烈分泌的腎上腺素竟讓他張不開嘴巴,只得僵硬的將武士刀舉至最高處,看著這個因恐懼不斷顫抖的的美人。
‘支配別人生命的感覺太上癮了’17歲的高中生白銀如此想到,然後揮了下去。
但是你能指望一個從未經受過任何冷兵器訓練,四體不勤的死宅學生仔完美的一刀斬斷人的脖頸嗎?
答案是肯定不能的。
白銀咬緊牙關的全力一刀愣愣地砍在愛宕的頸椎骨上,刀刃與人骨相撞。發出‘咚’!的一聲空悶的聲響,然後,刀卡在骨頭里再也斬不動了。
而愛宕也被巨大的衝擊力掀倒在地,更是因為頸椎受創與疼痛止不住地抽搐掙扎起來,活像是一只上了岸的大蝦。
白銀也沒想到自己一刀居然沒有砍斷看起來纖細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掐住的玉頸,更是沒想到之前表現的柔柔弱弱的艦娘在死亡面前會爆發出這麼大的力氣!
愈發慌張的白銀只能盲目地握緊手中的刀柄用力向下壓,像是正在角力的斗牛,而愛宕在疼痛的刺激下拼勁全力的掙扎著,在死亡面前是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肉體的。
她拼了命的反手想要握住刀身,卻因姿勢和疼痛完全無法觸及,只能一抽一抽地趴在地上拱著身子,而脖子上的刀口看著嚇人其實並沒有傷到頸動脈,所以看似可怖地掙扎卻沒有流出多少鮮血,只把脖子那一圈的衣服染紅了。
白銀的力氣很快就要被耗盡了,所幸牛頭及時從左側握住刀柄:“小老弟,你這身板不行啊,砍個腦袋都能差點傷到自己以後還怎麼玩啊!”一邊說著一邊發力抽出了武士刀。
失去了頸部壓制的愛宕終於翻過身來仰躺著急促地呼吸,兩坨肥厚的乳肉胡亂地顫動著,高昂的慘叫也變成震動聲帶撕裂喉嚨的苦嚎聲,低沉、嘶啞。“不要......我不想死......”沒有人在意愛宕的哀求,倒不如說這幅可憐相激發了他們破壞的獸欲。
牛頭拔出一把光是刀身就有三十多厘米長的鋥亮砍刀,用腳將愛宕又挑翻了回去,然後用膝蓋壓住她的背部,抓著頭發把腦袋拽離地面,精致的鎖骨和被拉扯到極限仿佛隨時就會崩斷的脖子暴露在刀刃前。
然後,切了下去。
刀身像是鋸子一樣在愛宕的喉嚨上用力快速地來回拉扯,在切斷了氣管之後她悲慘的嗚鳴聲戛然而止,轉而變成含糊不明的呵呼、咕嚕、咯咯的血泡音。到最後只剩下肉體撕裂的破裂聲,鋼刃不時碰撞人骨的摩擦聲,混合著愛宕從氣管擠出來的氣流聲,在這間房屋里不斷回響。
“你看,如果你們以後嫌棄這些母豬的叫喊聲煩人就像我這樣,直接從正面切開她的脖子,這樣不管之前叫的多賣力都會立馬憋了聲。”牛頭以老前輩的身份教導著新人一些小技巧,一邊極為熟練的握住刀子繞著脊椎轉動切割起來,血管肌肉筋膜……各種連接著身體與頭部的組織都被飛速地切開,最後只剩下一條堅硬的脊柱。
牛頭單手抓著愛宕的頭,發力把她提離了地面,二人此刻才能仔細地審視起愛宕的狀態——失神瞪大的眼睛掛著淚痕早已暗淡,鼻孔和張開的嘴巴掛著血痕,脖子的斷口已經慘不忍睹,令二人第一次感嘆人血居然如此的鮮紅如此的刺眼,而那具肥膩誘人的肉體也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嘿嘿,我跟你們講,別看她現在一份死透了的樣子,其實艦娘的生命力強著呢!”老哥拿刀猛然一揮,愛宕的身子摔在地上,斷面朝著白銀二人,而屁股卻高高地衝著牛頭翹起,“操,這騷娘們,頭都沒了還想讓我插她。”
白銀傑克被逗得笑出了聲。
“作戰用艦娘在受到致命傷後會陷入假死狀態,接受一定刺激後會重新清醒,這樣可以方便治療降低戰損,而這些肉畜用艦娘雖然被大大削弱了這項功能但也足夠我們爽上天了。”牛頭痴迷地望著愛宕失神上翻的雙眼,“我來教教你們什麼叫做真正的深喉。”
他抱著愛宕的腦袋面朝著二人,龜頭對准脖子的斷口,用力地往下一按,整根肉棒就著血液的潤滑順通無阻地齊根沒入,最後沾血的龜頭從嘴巴里露了出來,而愛宕的腦袋像是回光返照一樣,重新凝實了眼神,錯愕地看著目瞪口呆的二人,眼珠提溜亂轉像是在思考自己的處境,最後驚恐地看到自己嘴巴突出了男人的龜頭,更是看到了一具熟悉的無頭屍體,那是自己的身體!
重新轉動的思維再次遲鈍下來,難以言狀的恐懼感幾乎瞬間把愛宕的大腦擠爛成一坨漿糊,而兩張粗大有力的手掌抱著斷首開始抽動起來,像是在使用飛機杯一樣。
惡心眩暈的感覺涌了上來,頸部出於本能地做著嘔吐動作,舌頭更是使勁伸長了胡亂舔動著。而這一切可憐的反應無疑只能讓牛頭的體感更加舒適,本能的肌肉抵抗變成了好似肉穴的痙攣收縮,舌根粗糙的摩擦感如愛人般撫摸著肉棒,胡亂吐動的舌尖反復刮舔著牛頭的冠狀溝。這種絕頂的體驗是一具肉畜用生命做代價,一生僅限一次的服務!
“太棒了!太棒了!”牛頭低吼了起來,“你的腦袋就是世界上最棒的肉便器!最棒的飛機杯!哈哈,啊,哈啊!我要把你的腦袋操爛!”
轉動愛宕的腦袋面朝向自己,讓她在死前最後一刻看到雞巴的主人,隨著一陣抽搐,又腥又濃的精液在愛宕的口中爆發出來,瞬間便灌滿了她的口腔,緊接著從嘴巴,從鼻孔,從斷面噴涌而出,和眼淚口水鮮血混雜在一起。
牛頭心滿意足的把肉棒從斷口中拔了出來,失去阻礙的的精液爭相從斷口處流了出來,愛宕的表情已經徹底定型,眼睛驚恐地注視著他,嘴巴張著,舌頭斜掛在外面,姣好的面容弄得哪里都是鮮血和精液。
這顆腦袋終於徹底死去,但她的身體依舊還能再“復活”一次。牛頭丟給二人一根硬管,約莫有著五厘米長,粗細類似水銀溫度計,尾部有一個張開的傘帽,就像是圖釘的卡頭,在上面有一顆未亮的指示燈。
“你們把針頭插進脊髓里就行了,只要正常工作就是藍燈,如果快沒電了就會變紅。剛啟動時會比較刺激,你倆注意著點。”牛頭拎著腦袋晃了晃,“我先去小單間進行第二回合了,如果有啥‘急事’再叫我。”著重發音後,便徑直走進一旁的房門反身上了鎖。
兩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了一會後白銀舉起手中的裝置:“那咱們開始?”
好奇地擠到斷面前,白銀眯著眼睛看了好一會,才把針頭插進了脊髓里。
“怎麼什麼反應也沒有?你是不是插錯了,要不然拔出來再插一次?”
“我沒見過人脖子還沒見過雞脖子?脊髓在哪我不知道?肯定插對了,唉!燈亮了!”
兩人激動地看著亮起的藍色指示燈,興奮地湊近了斷口,想要仔細看好到底會有什麼變化。
出乎人的意料,原本半跪半趴在地上高撅著屁股的屍體猛然坐了起來!
完全被斬首,趴在原地一動不動好幾分鍾的屍體突然充滿了活力,腰肢扭動著豎起了身子,兩顆挺翹的乳球終於甩開了胸衣興奮地晃動著,充血的乳頭早已硬得不能再硬,兩只手胡亂的在空氣中揮舞著,不知是錯覺還是怎地,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想要確認自己腦袋的位置,然而注定只能摸了個空——她的腦袋已經被帶走做成了最廉價的肉便器。不在流血的斷口又一股一股的歡快地向四周噴射著血箭,氣管胸肺更是重新鼓動起來開始運作,‘呵嘍呵嘍’的空氣與血液相結合的不安聲音再度響起。
‘詐屍了?!’兩個人不由得看呆了。
即使是老手第一次見到這幅畫面也會呆住,更何況兩個初出茅廬的菜鳥?
但很快,這具抽搐的肉體暴露了自己只是個任人擺布的活體肉便器的事實。
愛宕的無頭屍體跪直身子掙扎了一會後,想要發力站立起來,但或許是剛才的動作耗盡了力氣,又或許是失去了大腦指揮的肉體再也無法完成這看似簡單的動作,右腿弓步勉強立穩後,左腿拼命地想要站直,眼看無頭屍體就要站起來,左腿卻突然一軟,整個身子向後摔到在自己的血灘里,發出‘啪嘰’的一聲略顯滑稽的亮響。
兩條長腿毫無防備的大開門洞,淡黃色的尿液掛在大腿根反射著亮光,兩只手摸上了自己的乳房開始揉搓起來,而肉體則像脊髓蛙那樣劇烈抽搐著,飽滿的肥乳,豐腴的翹臀,還有兩條被黑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都瘋狂如轉子發動機一樣高速戰栗起來,層層相疊的肉浪讓人懷疑這具肉體隨時都會炸裂開來!
這淫靡的美景散發出前所未有的誘人氣息,即使她還有腦袋也無法做出如此風騷的姿態,這具失去了腦袋處於半死半活狀態下的活屍體對變態們有著無可比擬的吸引力!
白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火,快步走上前跪在斷頸前,兩手死死地握住顫動著的乳肉然後壓住試圖掙脫的上半身,一根雞巴直挺挺地插入了不斷張合收縮的氣管。
“呃呃啊!”直到現在,真真切切感受到肉體溫度的白銀才敢相信自己的處男生涯宣告終結,而第一次的體驗更是在手游角色的喉管里!
老實講,氣管的觸感並不算美好,軟骨構成的管壁算不上柔軟或者說是有些堅硬,畢竟這是呼吸作用的器官現在卻強行用來性交,但是在觀感和精神上的刺激卻是無與倫比的。
完美的肉體被壓在自己的身下,斷喉屈服於自己肉棒的抽插根本無從反抗, 兩條長腿在地上踢動,一只手不斷拍打白銀的胯部,像是一名認輸的摔跤手請求勝者放過自己,而另一只手卻死死地抓住白銀的左手腕,像是懇求男人懲戒自己這淫蕩下賤的騷肉塊。
“操!操!!操!!!”
在瘋狂抽插中的白銀已經變成了只知性愛的失智野獸,不停地辱罵著眼前的一切。兩團乳房被掐得紅腫不堪,白膩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肆意的被塑造成各種形狀,肺部不斷地鼓動著,想要排出異物,卻被龜頭死死地頂住,腥熱的肺氣絕望的衝擊肉棒的阻礙,最後只能擠出幾個‘噗咕咕’的小血泡。
終於反應過來的傑克大吼一聲撲在愛宕不斷掙扎的下半身,一把撕開了黑色的內褲,雙手死死地壓住愛宕的胯與腰。腰部一挺,直突突的刺進粉嫩的肉穴。
“我操!這個騷婊子,居然還是個處!”被肉棒粗暴撕裂的處女穴涌出一股鮮血,讓傑克感到一陣驚喜,而接下來的體驗更讓他狂呼刺激。
下體撕裂的痛楚沿著脊髓向上傳導,卻注定無法到達大腦,不過肉體卻在刺激下做出了反應,拍打求饒的右手下滑攥住傑克的手腕並用力地向前拉扯著,兩條修長矯健的長腿死死地纏繞在傑克的身上貪婪地回壓,看樣子是在渴求對方的肉棒,不想讓其拔出自己的體內。
傑克徹底喪失了理智,像是發瘋的凶獸對愛宕初經人事的處女穴狂痛亂插著。
“就算沒了腦袋這肉穴還會吸我的雞巴!”
每一次抽插傑克都毫不留情直抵子宮口,龜頭狠狠地撞擊在花心上,恨不得直接捅進去插爛子宮。往外拔出時,淫靡緊致的陰道肉璧像是有了獨自的生命死死地夾緊肉棒,無數細膩的肉褶剮蹭著朱紅充血的巨大龜頭。
最後洪水一般的快感化作電流在這具無頭的屍體里炸裂開來!
陰道劇烈的抽搐起來,分泌出一股粘稠淫香的愛液,配合著抽插的肉棒洶涌的濺射出去,腰肢瘋狂地拱挺著想要跳離地面,被鮮血染紅的皮膚流出了大量汗水,和白若凝脂的皮膚結合起來變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即使被剁掉了腦袋,流了好幾升鮮血,愛宕依舊在刺激脊髓的作用下做出了忠實的垂死掙扎,只不過現在變成了討好的交媾。
如果愛宕的腦袋還在的話一定會無法控制地發出呻吟哀求聲吧?
被這絕死高潮服務的二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精關,紛紛怒吼著用盡最後的力氣往愛宕的身體里挺進去!
“哦Oooooo!愛宕我愛你!你就是世界上最棒的婊子!”
“你這條死母狗!好好接著我的精液吧!嗷吼~~爽!!!”
三個不同世界的人用肉棒和騷穴連接在一起,操穿了時空的壁壘,緊密的結合在一起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下邊的精液射滿了被蹂躪到變形的處女宮,上邊的精液則如噴泉一般衝進被血液灌個半滿的肺部。
絕頂高潮的無頭屍體,緊緊收縮著陰道,像是渴求著更多的精液,然而終是到達了生理極限無力放松下來,四肢松開了勁頭自然的舒展身體,變成了一個丟了腦袋的大字。
兩個人拔出了疲軟的肉棒,上下起伏的胸口歸於平緩,被各種液體灌滿的肺部在逐漸消散的電信號指揮下最後鼓動了幾下,鮮血精液混合在一起的紅色液體從斷口處一股腦地涌出,混雜著空氣與液體的氣管突然傳出一道輕松悠然的呼氣聲,像是對這場死命狂奸感到了滿足。這時白銀也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紅色的指示燈——熄滅了。
在港區勤勤懇懇服務了一整年的愛宕,因為沒有通過年度考核而被調至服務區,在經歷過一系列非人的折磨後,終於徹底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