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的,打開門一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一副疲憊的樣子,我開門後還伸頭看了看屋內那坨白肉,發出意味聲長的笑容。“怎麼還不起床啊,趕緊走吧,李秘書等你半天了。”我尷尬的附和著笑了笑,就跟他一起出發去往了李秘書辦公室。在途中,他試圖打破沉默,“我叫楊和吉,本地人,你叫什麼名字啊?”“啊。。。我叫王旭,也是本地人。。。”我僵硬的回復道。就這樣,兩人尷尬的走到了李秘書的辦公室前,他掏出證件打了卡,然後轉身離開了,“小心點,小子。”他留下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就離開了。我敲了敲門,門沒有開,我一轉門把手,門開了,看來沒有鎖,我進去後,直接愣在了原地:李秘書的制服丟的滿地都是,李秘書坐在桌子上,一具女屍躺在硬邦邦的辦公桌上,嘴上帶著一個固定舌頭的裝置,女屍的眼球完全渾濁了,看樣子起碼死了幾天了,但奇怪的是,女屍的體表沒有一點點腐敗的跡象,甚至保養的比一般的女性還要好,李秘書坐在女屍臉上的那個裝置上,裝置就像一個馬鞍,馬鞍是中空的,將屍體的舌頭死死的固定在中間,李秘書用私處使勁的蹭著舌頭,絲毫不管這麼粗暴的動作已經把女屍那可憐的舌頭根部弄得遍體鱗傷。我就長大嘴看著,李秘書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存在,但她做的更放蕩了,淫叫聲可能周圍的辦公室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但那些禁閉的房門似乎表明著同事們都已經習慣了。
“坐吧,”李秘書慵懶的轉了個身,就這麼赤裸裸的盤腿坐在了女屍的乳房上,“別拘謹著,周倩倩你已經享用了吧?”我點了點頭,“太好了,你已經觸犯了侮辱屍體罪,以及一級謀殺,你現在就是和我公司一條戰线的人啦。”我聽後心里一沉,“什麼一級謀殺?”李秘書微微一笑,“手套是訂制的,上面有你的指紋。”要不是她全身赤裸,要不是她身下還坐著一具蒼白的女屍,要不是她這恐怖的心機,她的氣質真的非常的棒。想到這我下面又有點硬了,李秘書痴痴的笑著,好像是春藥的勁兒還沒下去,她搬開女屍的雙腿,指甲摸弄著女屍的陰蒂,好像在撫摸自己的一樣,發出了一聲嚶嚀。女屍無奈的接受著這個瘋女人的猥褻,我實在受不了這個場景准備走,“別走,你剛來,正好讓你熟悉熟悉業務,讓老楊帶你去辦個事兒,這個事兒辦好了,我們集團可以滿足你一個小小的願望,以及一千二的提成,怎麼樣?”我趕緊點了點頭,想起老楊剛才走的時候那句話,我感覺我要是不答應可能我就該去配周倩倩了。
不一會,老楊就來了,我跟著老楊走的時候,李秘書突然叫住我,她右手拿起女屍的右手,又比了個噤聲的樣子,放在了她的唇上,然後又伸出舌頭吮吸起了那根手指,我趕緊跟上了老楊,萬一一會她藥勁下去了可能我要遭殃。
又是一路無語,老楊帶著我去一個辦公室中拿到了我的員工證,我們上到了一樓,可這次,我卻沒有了跑路的念頭,與其吃槍子,還不如在這里接著干。領完證件,老楊猥瑣的笑了笑,“那美妞正不正點啊?” 我紅著臉點了點頭,“待會讓你見見更正點的,嘿嘿嘿。。。”老楊笑的很猥瑣而且油膩,除了這個特殊的職業,我都不知道什麼女生願意和他相處。我和他一路下到了六十多層,我離電梯按鈕太遠,沒注意到了幾層,只覺得電梯下降的速度幾乎與失重的速度持平,為了能讓員工迅速到達自己的崗位,這電梯就跟瘋了似的。“狗日的資本家”心里謾罵一句,我們就到了。
電梯打開門,我們來到了一個很陰冷的環境,老楊在電梯門口的櫃台前與幾個女生談的火熱,看來也都是老同事了,我正心里疑惑這些女子難道都知道了公司的秘密嗎?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多內心堅強的人嗎?老楊笑嘻嘻的摸著櫃台女的屁股,還拍了一下,櫃台女欲拒還迎,我要尷尬死了,這人生地不熟的還要看著倆人調情,我都不知道頭往哪里轉。油膩的老楊像是說著情話,問櫃台:“聽說最近公司接了個大活?” “恩~” “貨在哪?” “嗯?你不喜歡人家啦?老惦記著那些貨色干什麼?” “別鬧,李秘書特意囑咐的讓新人熟悉熟悉業務,你不想第二天躺在李秘書的床上吧?就像小吳。。。” “別說了,防腐處七十二號櫃。”說到這里櫃台女心頭一顫,趕緊告訴了老楊業務地點。老楊嘿嘿一笑,又摸了摸櫃台女的胸,“走啦,下班咱們再會?”“恩,快去吧。”
我和老楊便動身去往了防腐處,防腐處並不是一個地方,而是一個機構,每一層都有防腐的房間,為了叫著順口,就都叫防腐處了。我們來到一個隔間,我們換上了生化服,藥物三級消毒後,便進入到了防腐處內部。一個巨大的冰櫃工作間。里面躺著很多屍體,有男有女,或是腳腕處或是手腕處,也有其他地方,總之身上有一粒芯片在閃閃發光。工作間的人拿著芯片植入器,像是打針一樣,給每一個新來的屍體都植入了錄入了她們信息的芯片。“芯片靠著遠程供電來維持工作,在這個基地的最下面是個核聚變爐,為整個建築提供所有的電力需求,包括泵水,燈光,機器運作,以及熱力或冷氣輸送。”老楊敬業得為我介紹著集團的一切。“你如果辦完了這件事,你的外出員工證就是這個植入器給你打到身體里的,這樣的話,你只要在建築附近,你的芯片就一直會充電,當你離得太遠得時候,芯片又會進入休眠,而如果電池耗盡前員工沒有回到公司,就會從芯片的自殺模塊釋放神經受體激發液,這是第一次警告,這個液體是從蕁麻科的一種人工養殖的植物中提取的,在皮膚上可以讓人生不如死,在血液里的話,凌遲帶來的痛苦也不過如此了。人會瞬間休克,如果運氣好會被醫院救回來,運氣不好,人就沒了。”老楊有點驚恐地停頓了一下,“而再過一個星期左右,芯片電量告急,開始釋放劇毒,人會在一秒內進入假死狀態,然後就是呼吸系統的衰竭,人會慢慢的感到窒息直至死亡。”老楊一臉正經的和我說:“千萬別想著背叛這個地方,只要衛星可以掃描到的地方,就是他們的領地,懂嗎?遠程操控!”
老楊又介紹了介紹流水线的構成,除了植入芯片,空氣中一直注入著殺毒的氣體,能保障屍體體表的完全無菌,然後進入傳送帶,在里面,每一個機械爪會固定住屍體,清理屍體內部的東西,微創清理內髒,會從食道處將屍體的心髒以及肺部攪碎,然後從食道側壁吸出,然後不破壞膈肌的情況下,將腹腔所有髒器全部破碎,吸出。然後用納米級材料通過納米機器人送入屍體內部組建新的防腐髒器,這是為了防止一些客人有特殊需求時屍體不達標而特意准備的。然後出傳送帶,根據每個買屍得顧客的需求,再進行化妝,場景布置,以及生前資料得匯總等等善後工作。而我的工作是場景布置,我一直都沒覺著我自己有任何的藝術天分,但他們要我這麼做,我也只能這麼做。。。
老楊直接堆給我了一大堆文件,里面是接下來兩具屍體的詳細信息,文件里也有文件號,從企業網盤中輸入該文件號就可以看生前的錄像。我打開了錄像。
電腦屏幕里出現了一對母女,媽媽叫劉艷茹,四十二歲,身材高挑,皮膚緊致,絲毫不像是生了一個娃四十多歲的年紀,她在和自己的丈夫恩愛著,劉艷茹幸福的依偎在男子身邊,低聲呢喃著什麼,我按下了快進,都是些日常罷了,再次正常速度播放的時候,畫面抖動著,應該是手持攝像機或者手機拍的,一個女孩,根據資料記載,應該是叫王詩音,一個很有書香氣的名字,19歲,站在高台上,和旁邊的人在爭執著什麼,王詩音穿著靴子,看樣子是冬天,旁邊是一個男生,面色陰沉,但不知道為什麼視頻全程沒有聲音,可能是為了照顧甲方的隱私吧。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我始料不及,男孩扇了女孩一巴掌,女孩明顯懵了,回過神後,眼神變得很憤怒,眼淚溜了下來,女孩打算調頭走掉,男孩似乎在挽留,但並沒有成功,於是男孩開始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將女孩抱住,准備實施強奸。可惜王詩音奮力掙扎,在推搡中,王詩音被推倒,後腦勺磕到了露天天台的石階上,沒有多少血,看樣子是內傷。女孩還想還迷迷糊糊的想爬起來,男生一看慌了,應該是在問女孩的傷勢,女孩一把推開男孩,結果自己沒站穩,又摔倒在地上,這一次,可能內出血量大漲,導致女孩掙扎的動作都沒有,睜著的眼睛再也沒有了神采,牛仔褲襠部慢慢的顏色深了起來,男孩小心翼翼的踢了踢王詩音,王詩音全身痙攣了一小會,兩個圓圓的乳房在襯衣中晃了兩晃,便再也沒有了動作。攝像的人似乎也慌了,此時鏡頭只有地面,應該是攝像的人在和男孩交談,再過一會,攝像停止。等下一段視頻開始時,王詩音赤裸的身體大刺刺的暴露在鏡頭前,王詩音一臉漠然,一個男人在奮力的干著王詩音,這個視頻有聲音,男人大概率是男孩的父親,因為男孩居然就在他的身邊,幫男人固定著王詩音的屍體,讓王詩音沒辦法倒下去,只能坐在男人身上被干著。而兩人眉眼有幾分相似,似乎有血緣關系,我翻了翻資料才知道,男人叫李浩,49歲,宏飛集團的CEO,而王詩音是王鵬,也就是宏飛集團的死對頭,唯一的競爭對手,鴻達集團的CEO的千金,據說是個才女,與李浩的那個廢物富二代兒子相比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資料顯示李浩打算將錯就錯,花重金買王鵬的妻女。計劃也一一列出,我看後都沉默了,殺人,還要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