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尋欲
獄中尋欲
獄中尋欲
R18警告
By一只過鹿人
孤島監獄,瑟門,位於福納瑟爾區黑湖阿剛特爾中央的巨大島嶼,對於當地人來說這里是一個百年的傳說,關押的全都是罪無可恕之人,因為死刑已經廢除的緣故,只能將窮凶極惡之人永久囚禁,還從未有獸從內部逃走。北部盡是罪惡深重的亡者的枯骨。
但犯人的苦難只是傳說,根據內部的线人報告,監獄長虎嚕接手這個區域之後,似乎開始進行了某些改造,根據最近幾年的訂單可以看出,他們進口了大量高級物資,其中包括了高級游戲機,頂級品牌按摩椅,甚至還發現了大量的成人用品,還有定制的超大號安全套。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虎嚕會斥巨資進口大量的奢侈品和裝飾品,以及玩具和食物,但是怎麼看都不像是監獄需要的東西。
根據圖紙可以知道的是,監獄一共擁有五層,第一層是最為豪華的活動空間,屬於監獄長,近期進行了擴建,似乎還專門制作了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工作人員解釋環境允許所以制作了酒窖。可是這個酒窖相當大,為什麼一個監獄會投資制作酒窖,就算是虎嚕的個人愛好也不該這麼輕松獲得許可才對。
二到三層就是普通的囚犯房間,一般只有重罪犯才會被關押在此處,不過當初設計者並不在乎那些罪犯的死活,所以都是四人一間的空間。食堂和洗衣房也位於二層,提供了部分工作機會給囚犯,食堂也是犯人幫忙下廚,但是為了防止有人逃跑或者下毒,所有的空間都做了很好的防護,關卡非常多。
四層是單人間,大多都是危險且不穩定的罪犯,他們幾乎沒有放風的機會,只能待在他們做足了防護的空間里,雖然被允許借閱圖書館里的書籍,但是他們幾乎沒有什麼消遣。畢竟監獄的作用就是懲罰他們,除了懺悔他們沒有任何被允許的事情。
五層是更為嚴密的罪犯看護室,這里的罪犯往往有一定影響力,有落馬官員,也有重大事件的核心人物,基本都是終生監禁,不得外出,甚至有些罪犯24小時有專人看守。
“申屠調查員,我們已經偽造好了你的身份,你將作為一名嚴重的貪汙犯被送往特殊牢房,已經和那邊的部分管事打過招呼,你可以在放風時間和他們匯合,祝你好運。”
出發前,申屠多讀了幾次這次任務的概要。主要是調查瑟門的管事,虎嚕監獄長到底對這個監獄做了什麼,微型相機已經配置好了,重點是搜集虎嚕的非法資源挪動和人員的配給,還要找到虎嚕的許可源頭,到底誰是上家,改造這個百年監獄的目的又是為何。
“一路平安。”
上頭只甩下了這句話,就安排了專人將申屠送入警車。
“兄弟,你知道我們要去哪對吧。”
在車上,另外一個低著頭的鬣犬獸人吸著鼻子,對申屠發問。對方看上去非常瘦削,灰色的毛發緊貼臉頰。臉色有點憔悴,身上已經換上了警局配給給犯人的黃色棉質長袖衫,雙手扣著手銬,臉上雖然有一道明顯的疤痕,從額頭直到鼻梁,但是對方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個凶狠的犯罪者,尤其是味道,帶著一股淡淡的苹果酒的氣味,一般的小混混不會有這樣優雅的香味。
“嗯,瑟門,那個傳說中的孤島監獄。”
申屠露出一臉苦澀,偽裝成一個即將入獄的囚犯該有的樣子,為了代入角色,申屠甚至逼著自己抽泣了兩聲。
“方便過問你是因為什麼事情進來的嗎?”
“貪汙,安格利斯的和平稅務就是我吞掉的,一共十七億九千三百萬。”
“胃口真大啊,這可是綜合政府的錢,不過想發財確實要步入險境才行,小伙子看你那麼年輕,真是厲害啊。”
“那您是因為什麼被逮捕的?”
“我?比你可就輕多了,不過是策劃了一場珠寶盜竊案,只是用的手法有些粗暴罷了。”
珠寶盜竊案,嚴重到要被關到瑟門,申屠只能想到一起,那就是五個月前七月初的世界珠寶展,當時著名的珠寶竊賊帶著一群強盜爆破了現場,盜走了大量世界級寶物,但是他們的首領,鑽牙芮克文被組織背叛,被捕並接受審判。
眼前這位難不成就是?
“芮克文先生?”
申屠不敢確認,小聲地問了一句,隨後對方微微抬手,撓了撓他的臉頰,然後一臉苦笑。
“哈,看樣子我還有點名氣,我以為外面的小子根本不知道我的名號。”
雖然看過這部分資料,但是另一側的情報部門並沒有公布芮克文的處理決定,沒想到這就撞上了。
“您參與的盜竊案可是世界有名的,聽說您是因為手下叛變才被抓的。”
“是的,那群混小子覺得我收下的分成太多了,想要私吞我積攢的財富和珠寶,所以設計半路背叛我,可是沒有我的計劃,那群臭小子又能堅持多久?要麼內斗自相殘殺,要麼下一次行動漏洞百出直接被捕,我期待著與他們再次相遇。”
看得出芮克文是記恨著被背叛的事情的,但是他現在也接受著自己即將被關在孤島監獄度過余生的命運。
旁邊全副武裝的警員沒有打斷申屠和芮克文的對話,反而饒有興趣地豎著耳朵聽著。畢竟干這一行本來就沒有什麼樂子,聽聽犯罪者的悄悄話也不錯。但是申屠注意到旁邊的一個狼獸正看著窗外。因為整個車廂是封閉式的,只有靠近大門的地方有一個窗戶,內部基本靠黃色的燈照明。雖然已經入冬,但是內部還是很暖和的,充斥著一股有點悶的咸味。
“小子,交個朋友?以後生活上多照應。”
“好啊。”
這個鬣狗用被束縛的爪子做了個摸頭的動作,這是確認盟友關系的小儀式,申屠也低著腦袋做了個摸頭的動作。
經過不知道多久,車子終於停下了,隨後車門打開,刺眼的白光讓申屠一時有些適應不了。
被獄警扯著胳膊走出車廂,是一個全副武裝的港口,這里還有其他地區到達此處的押送車輛,許多穿著單薄橘黃色上衣的囚犯被拉扯著集中在了一個空地,並有專門的武裝警察看守。
申屠簡單觀察了下,這里算上自己一共只有五名囚犯,但是押解車輛就有六輛,周圍甚至配備了狙擊手。
照理來說這樣嚴密守備的監獄不會有問題,到這里一切都非常正常。
之後就是去往運送物資和新囚犯的巨大貨船。已經有不少人在碼頭附近招呼,現在水面還有一些霧氣,看不清遠處的情況,只能看見那個亮著燈,發黑發紅的巨大招牌,以及看著就很壓抑的登船口。
“編號1714,8274,0129,1337,清點囚犯信息。”
申屠跟著其他四個囚犯被送到了一個白色的聚光燈下,然後有一個穿著軍裝的虎獸人拿著一打冊子開始翻閱,並觀察每一個在場的獸。
囚犯們呼著白氣,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離開了溫暖的車廂,外界的濕冷空氣光靠身上單薄的衣物難以阻擋。
“這時候真想來一杯伏特加,然後點上一支上好的雪茄。”
芮克文舔了舔嘴唇,小聲嘀咕了一聲,隨後就被那個虎獸人的軍靴冷不丁的踹了屁股。
“沒讓你們說話的時候就閉嘴。”
“小崽子。”
芮克文倒吸一口冷氣,然後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看樣子這個虎獸下腳非常凶橫,完全沒有留手。
“你沒事吧。”
申屠小聲地問候了下芮克文,隨後立刻吃了虎獸人梆硬的靴底,火辣辣的疼讓申屠一個踉蹌跌倒在地,然後忍著痛迅速地爬起來。
“說過了,沒讓你們說話的時候閉嘴!”
虎獸人的兩個鼻孔噴出大股熱流,然後示意周圍的警員開始准備登船。
申屠跟著四個囚犯低著腦袋走進鐵鏽的大門,然後看了周圍的布置一眼,沒有任何異常,實在是正常得毫無特點。這樣的地方到底能調查到什麼東西。申屠摸了摸被踹的屁股,然後夾著尾巴繼續向前。
是一艘寫著青豚號的貨船,但是明顯經過了一部分改造,甲板上站著許多穿著綠色獄警制服的獸人,看樣子上了船就說明交接完成,那些地上的警察就能完事去吃個甜甜圈喝杯咖啡了。
目前還沒有看到內應,申屠走上有些濕滑的坡道,然後進入船的夾板。這里的氣溫非常低,很要命的寒冷,畢竟是冬季,水霧很濃,但是探照燈也打得很足,如果附近藏著什麼,或者有人試圖逃跑,是沒可能活著出去的,落水之後要不了多久身體就會凍僵,沿路到處都是哨塔的燈光。
“聽說這個監獄前段時間被改造了,不知道還有什麼折磨人的東西在等著我們。”
一個黃狗獸人哈著熱氣突然說了一句,然後就被後面的獄警踹了一腳。
申屠沒有看清其他三人的身份,這次的入獄是專門設計的,情報部門沒有管理其他同期進入監獄服刑的人員,芮克文的出現也只是巧合。申屠覺得有必要記錄下這個縱橫了二十年的珠寶大盜的末路。
監獄內部會根據罪行進行分配牢房,為了方便活動,申屠被賦予的罪行是國家級財務問題,屬於重罪,會被分配在第四層,住單人間。而芮克文的罪行同樣是重罪,大概率也是四層,其他三人未知,入住瑟門的最低要求都是十年以上的監禁,近期沒有釋放的人員所以另一側的卸貨通道沒有打開。
上了船,五個犯人被安置在了一個靠著貨倉的船艙,周圍有好幾個獄警把手,想要逃跑的話很難,這里的安保確實不錯。
“真受不了,我最討厭濕漉漉的感覺了。”
一個獵豹獸人吸了一口氣,然後用手銬蹭了蹭他的脖子。
“希望瑟門沒有蟲子,我可受不了蚊蟲的叮咬。”
另一個說話的是一個身材看上去異常瘦小的貓獸人,他灰色的毛發看上去有些濕乎乎的,感覺他應該比獵豹更討厭濕氣。
“各位老爺少說兩句吧,瑟門聽說進去之後就徹底沒機會出去了,我要賠掉十年的光陰啊。”
最後一個開腔的是個狐狸獸人,他似乎很害怕,整個身體縮成一團,躲在角落里雙臂遮面。
“所以這里還有大家伙嗎?”
“大家伙?你說褲子里的?哈!”
芮克文打量了周圍的其他犯人,然後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獵豹獸人吐了口口水在地上,然後瞥了一眼面前這個年長於自己的鬣犬獸人。
“只是些小角色,看眼睛就知道干不出什麼大事兒,最多惡意傷害或者強奸。”
“大叔眼光不錯啊,老子就是強奸犯,上了一個歷史老師,那廝天天穿這個小西裝看著正經得要命,結果脫下褲子就變成了騷貨,屁股和噴泉一樣插進去全是水,啊呸!明明爽了還他媽叫救命!為了防止這騷貨引起注意,我不得不勒死他。”
獵豹很直接地說出了自己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的確是個不成氣候的家伙。
“我是被人陷害的,我的老板為了逃避債務,拿我做替罪羊,呵,要不了多久那個混蛋也會倒霉吧。我已經沒有錢申訴了,這個結果也是無可奈何。”
灰貓冷笑著,申屠一眼就看出他沒有說謊,但是自己的任務並不包括幫一個蒙受冤屈的貓獸人脫困,所以申屠沒有很在意。
“我,我有也是,我被幫派的人逼著去搶劫便利店,結果槍走火射死了店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狐狸捂著臉似乎在哭,申屠並沒有興趣聽他的故事,確實只是一個小角色。
總的來說這里唯一能排上號的只有芮克文,其他的只是無關緊要的家伙,除非他們有撒謊。
顛簸了一段時間,申屠聽到了很明顯的敲鍾聲,隨後艙門被打開,看樣子已經到了,瑟門監獄。
獄警很不客氣地示意船艙內的犯人出去,然後可以看到遠處巨大的圍牆和刺眼的白光,到處都是防止逃跑的鐵絲網,整個海岸邊側應該是這里唯一的靠近海面的地方,其他地方都已經是懸崖峭壁。
走入石子路,鞋子有些硌腳,但是沒有時間調整,只能跟著獄警不斷向前走動。申屠注意到周圍還有很多物資被投放在旁邊的卡車上,大量木箱子寫著從未見過的編號,不像是普通的貨源。
申屠偷偷張嘴打開微型攝像機,對准那些木箱的編號拍下了相片,然後繼續向前。
走過一條有些泥濘的道路,終於走過大門進入了監獄內部,兩排大樓形成一個巨大的方形,周遭是獄警的宿舍和一些物資存放處,然後就是巨大的操場,而在那之前,有一個白色的方形建築,那里就是用來搜身和檢查的哨站,有好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獸在那里等待著。
進入房間之後,申屠立刻開始咳嗽,發出暗號,隨後專門的人員將申屠安置在了另外的房間。
“你好,代號1773,現在應該叫你編號0192,如果有什麼需要和外界聯絡的事情請直接聯系醫療部,會有專門的接线員和你溝通。”
“按照計劃,你將被安置在監獄主體的四樓,0452室,如果需要的話可以以健康檢查為由出來行動,但是注意,這里並不全是我們的人,請小心行動。”
醫生模樣的狼獸簡單介紹了設施之後就將監獄配給的服裝交給了申屠,附帶的還有一冊藏在衣服袖口的名單。
申屠摸了摸橘黃色的囚服,脫掉身上的衣物之後換上,然後看了一眼左側的監控攝像頭,跟隨醫生走出了房間。
“媽的竟然掏老子的菊花!你給我等著!早晚弄死你!”
獵豹獸人罵罵咧咧地從一側的門里走了出來,然後立刻被獄警制服,押往監獄。
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半,根據這里的時間表,六點就會晚飯時間,大概也是為了能趕上熱乎乎地晚飯,所有人的步調開始加速。
“看來今晚是我們倆共進晚餐了。”
芮克文也換上了監獄的棉質外衣,可能是因為牢房靠得近的緣故,申屠和他走得很近。
“在完成分配前你們多說兩句吧。”
獄警冷冷地說了一聲,然後開始護送兩人前往監獄內部。
這個監獄相當大,之前的改建似乎也專門維修了老化的牆面。電燈全部換了最新的,整個樓道看上去非常干淨整潔,藍色的走道沒有太多雜物,穿過辦公室區域就是一樓獄警們的宿舍和休息室,繼續往內就是監獄長虎嚕所在的巨大辦公室。進入二樓的樓梯有三個,還有一個運送貨物的電梯,每處都有專人把手,到處都是監控,獄警的數量是超過被看守的犯人的,想要發動暴動也不容易。
走過B號樓梯就是監獄的前廳,這里基本也是用來登記犯罪們日常狀況的辦公室,再往內就是休息室,這里配置了游戲機,圖書館,電視和不能上網的電腦,只要表現好都可以在這里度過一個還算舒適的睡前時光。
“編號0192,0249,在分配你們的牢房前,先填飽肚子吧。”
在前方帶路的獄警將申屠和芮克文帶到了食堂,這里並沒有規定位置,所有人按順序打好飯菜之後就找位置坐下。
在獄警的指引下,申屠和芮克文走到了另一側的窗口。里面的工作人員同樣穿著囚服,看臉色並不輕松,但是他還是很負責任地將食物干淨地盛在了盤子里。
“肉泥,半個番茄,還有米飯?這里的伙食沒有想的那麼糟。”
芮克文笑了一聲,然後端著盤子走到了一個沒有人的桌子邊,拿起勺子舀了點肉泥塞進嘴里。
“你適應的還真快啊先生。”
申屠挑著眉頭隨口一說,然後坐在了鬣狗的對面,拿起勺子嘗了嘗肉泥的味道。
當肉泥進入嘴巴的一瞬,申屠感覺自己吃了一塊頭皮,油乎乎的沒什麼味道。
“唔,這個廚子不怕挨打嗎?”
“別挑剔了,我被抓的時候就料到會這樣了。”
芮克文倒是很平淡地一勺一勺吃著盤子里的食物,申屠沒有繼續抱怨,也開始吃了起來。
吃完晚飯,犯人們開始往休息室和大廳走去,晚上還有一點消遣的機會,不過申屠並沒有心思在玩鬧上,回到牢房,就要開始實施計劃,沒必要在這個監獄呆太久,只要得到這個監獄的秘密就能離開。
“編號0192,0249,現在分配你們的物資,包括牙刷毛巾肥皂,用完了記得申請。”
獄警的態度相對友善,對著申屠和芮克文做了個跟著的手勢之後便一直往二樓內部走去。
到處都是探頭,這里的安保應該沒有太多問題。一路上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這里完全就是一個監獄的樣子。
所以那些設施被安置在了哪里?申屠有些不明白。虎嚕的訂單上有很多商品,但是這里根本看不到。至少一樓前端和二樓的房間沒有看到。
走過二層的樓梯,可以看到那些牢房的內部,一個水池,一個馬桶,兩個雙層床鋪,沒有其他的東西。
到了三樓更是這樣簡單。
四樓,是芮克文和自己要去的地方,至少是單人間,有一張書桌,一個水池,一個馬桶,一張看著還算舒服的床,畢竟這里都是重犯才會來到的地方,待遇比一般的囚犯稍微好那麼一點。
“看來我們倆是鄰居。”
芮克文指了指自己的牢房,然後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看不出有什麼表情。
申屠聳了聳肩,也走進了自己的牢房。
這個地方還挺暖和,沒有想象中的寒冷,也許是因為牆壁夠厚的緣故,鐵欄杆豎著插在了窗戶上,但是這面窗完全不是用來看風景的,只有踩在書桌上才能窺見外面的天空。
申屠沒有想什麼,只是坐在床鋪上,放好自己的東西,然後在大門關上之後開始檢查自己的袖口。
雖然很小,但是不影響閱讀,這里的所有打過招呼的獄警的信息都在上面,申屠小心地將其拆下,然後開始記憶。
這個監獄一共有五名合作人,三名獄警,一名物資管理員,一名醫生。
第一天不適合調查,為了打發時間,申屠放好資料原地做起了瑜伽。這個房間沒有監控,但是走廊有,為了方便行動,報告上造假寫出自己需要定期使用藥物,這段時間看守會作掩護,給出大概一小時的行動時間,能夠移動的區塊是一到四樓廚房和物資儲存室之外的地方。
除此之外內應會專門調整工作機會,讓申屠能夠以工作之名去往一些特殊的區域,比如虎嚕的辦公室。
現在要做的就是靜靜等待。
“0192,起床了。”
申屠感覺自己還算適應這里的環境,這一次的睡眠相當充足。第一天要做的就是熟悉監獄的環境,了解探頭的位置,找准機會潛入虎嚕的辦公室,還有調查那麼多物資的走向。
申屠整理好衣物之後就和其他獄友一起出去接受點名。
這里的囚犯其實遠沒有想象的多,畢竟大多數都是重罪犯人。
“申屠,我給你安排了打掃衛生的工作,待會兒就去二樓報道。”
是內應中的獵豹青年,他很小聲地貼著申屠的耳朵如此說道,順手將一個號碼牌交給了申屠。
申屠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只是站在原地等待點名的結束。
之後就是吃早飯的時間,芮克文沒有出現,不知道去了哪里,申屠四處尋找了下,照道理除了五樓的凶犯其他犯人都會出現在二樓的餐廳,甚至能看到昨天的狐狸獸人和獵豹獸人,為什麼唯獨沒有看見這個鬣犬?
懷著疑問,申屠吃完早餐,就帶著號碼牌去了工作間。
“你去打掃監獄長的辦公區,他一般十點起床,早餐會有人送過去,你去收拾盤子做清潔。”
另外一個虎獸人內應如此說道,這的確是給機會調查,如果能避開虎嚕的眼线,沒准就能找到私密的文件。
想到這里,申屠直接走進了工作間,然後在虎獸人的帶領下,走到一樓,拿著清理工具走向北部監獄長的房間。
往內開始出現很多空的房間,不知道用途,里面放著一些箱子。虎嚕的房間位於最盡頭的位置,那里應該是最豪華的空間,從地圖上看可以知道的是那里占地很大。
最後是一扇裝飾著金色花邊的紅木大門,上面寫著虎嚕的名字。
還沒有靠近,申屠就聞到一股奇怪的花香。虎獸人只負責接送到走廊,剩下的都要看申屠的反應。
申屠皺了皺眉頭,然後做了個深呼吸,推開大門,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濕熱腥臭的空氣。一張大床上,體型碩大的紅毛虎獸人正抱著一個滿身灰色毛發體型略顯瘦削的鬣狗獸人。申屠一眼認出那個和紅毛虎獸抱在一起的是芮克文,原來早上消失不見是來了這里。
巨大的虎獸整個挺起的肚子將鬣狗獸人整個壓住,鬣狗的嘴巴被迫張開,不斷地壓在虎獸漆黑的碩大乳頭上,四肢很是散亂地抱著虎獸,身下還有一根猩紅色的粗大肉棒不斷擠入鬣狗粉嫩的後穴中,似乎已經被插得要裂開,紅色的汁水混雜著透明的粘液不斷隨著虎獸的抽插流淌在潔白的床單上。鬣狗滿面石榴花開的紅暈,瞪大的雙目幾乎要爆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鬣狗在這里,但是看樣子已經纏綿了很長時間,床鋪上暗暗的有不少摻和著血漿的精液。
鬣狗的腹肌不斷摩擦著虎獸潔白的肚子,呼吸已經變得異常凌亂,他叫不出聲,只是張著嘴大口吐出氣息,毛發凌亂滿是汗漬和精汙,申屠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
這是允許的嗎?為什麼一個剛過來的犯人和監獄長在一起做愛?而且看樣子幾乎要玩死了。
申屠反應過來時立刻張嘴用嘴里的微型相機拍照,然後很安靜地走到床邊整理那里的空盤。
這不管我的事,任務要緊。
申屠准備離開,卻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肩膀。
“喲?生面孔啊,新來的?”
虎嚕似乎終於停下了腰部的突入,開始拔出他帶著凶殘倒刺的肉棒。可憐的鬣狗的後穴被倒刺不斷向外拉扯,後菊整個翻開,不斷流出乳白色的精液。整個味道非常濃郁刺鼻,充滿侵略性。
“救,救命······”
鬣狗翻著白眼,趴在一邊,原本緊致的小腹現在已經微微挺起,翹著尾巴趴在床單上射精,不難看出鬣狗肚子里現在全是虎嚕的腥臭種汁。
“不過才一晚,你就不行了?大名鼎鼎的珠寶大盜也不怎麼樣嘛。”
虎嚕一把捏住鬣狗的嘴角向外拉扯,然後挺著他還保持勃起的肉棒看向申屠。
“小子,想嘗嘗嗎?里面還有很多,作為早飯的話管飽。”
面對虎嚕的邀請,申屠愣了一下,不知道現在該不該拒絕,可是聞到如此濃郁的精液味道,申屠咽了口口水,這麼高質量的種汁,實在是難以割舍,可以說機會難得。
“可以的話。”
申屠最後還是沒有拒絕,畢竟他覺得拒絕可能會讓虎嚕心生厭惡,或者說這僅僅是借口,如此雄壯的男人非常對申屠的胃口,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取代床上屁股噴精的鬣犬,被這樣操弄一整晚。
申屠放下手里的雜物,跪在了坐在床沿的虎嚕身下,巨大的肉棒外表黏糊糊的混雜著腸液和精液,粗大的血管和粗糙的倒刺在壓入掌心的一瞬如此直接地將力量傳達到了申屠的大腦,如此具有活力的熾熱肉柱,冒著熱氣散發出難以遏制的雄臭,申屠有些忍不住,捧起那抬起頭的巨物,伸出舌頭開始對著充血的腫脹龜頭舔舐,一進嘴就是異常充滿魄力的腥咸氣味,腦海像是收到一記重拳,這粗大的猩紅肉棒比夜店里的那些廉價男人來得粗大很多,握在手里異常笨重,越是如此,申屠越是興奮地張大嘴巴開始對著圓潤的龜頭舔舐,吸走了馬眼里沒有射出的一溜精液,濃稠而重口,哪怕只是嘴里的這一點足夠讓一個獸懷孕。
“嗯,嗯嗯!噗噗······”
我的天,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男人!我想要更多!
申屠止不住地對著虎嚕的肉棒吮吸著,享受著溫熱的精液塊從尿道吸出,進入口腔,每用力舔一下,虎嚕的肉棒都會非常興奮地跳動一下,看上去非常滿意申屠的口交。
虎嚕只管坐在舒服的床上,低頭看著自己身下這個白頭發的黃毛狼獸人,用非常不錯甚至有些急躁地口技舔舐吮吸自己的肉棒。虎嚕慢慢伸手撫摸著申屠撇在眼睛兩側的那柔順的頭毛,然後用力抓住申屠的耳朵,猛地向胯下一壓。申屠一時沒有穩住身體,整個嘴巴被肉棒一次撐開,倒刺的疙瘩感滾過申屠的舌頭,壓入小舌,直接堵住了喉管。申屠猛地干嘔起來,但是試圖吐出肉棒的時候,虎嚕肉棒上的倒刺卻抓住了喉嚨和舌頭,直勾勾地拉扯了起來。
“既然喜歡,為什麼不大膽點,我很喜歡你的小嘴,來,別客氣。”
“嗚嗚。”
申屠努力張大嘴巴,感覺幾乎要脫臼,但是很爽沒錯,一口吞咽,感受倒刺在喉嚨里輕輕剮蹭,只要不用力後退就不會受傷,而且那些倒刺按摩著喉嚨非常有感覺。申屠埋頭奮力吮吸眼前的那還沒有完全到底的巨物,雙手開始按摩厚重的虎蛋,試圖刺激出更多虎汁,小舌已經完全接觸到了虎嚕的龜頭,是不是輕輕掃過深入喉嚨的龜頭,並感受前列腺液分泌而出帶著溫熱滾過咽喉。每次舔舐虎嚕那彈性十足的尿道,都能感覺到上面每一寸血管的澎湃,還在不斷漲大,真是不得了的怪物。
申屠的舌根摩擦著虎嚕的包皮,他能感受到虎嚕的身體正在輕微地晃動,充滿壓迫感,為了能夠更為貪婪地卷走嘴里的前列腺液,申屠嘗試吞咽,將嘴里多余的口水代入喉嚨,這樣的動作讓虎嚕幾乎露出牙齒笑出聲。
“你很擅長口別人嗎?新來的,很不錯哦。”
虎嚕獎勵性地揉了揉申屠的毛發。申屠也略微激動地顫抖著,時不時因為吞咽的極限發出干嘔。可是真的好棒,申屠無法抵抗這樣的巨物更加靠近地跪坐在原地,一邊侍奉著虎嚕的巨蛋,一邊開始嘗試吞吐。
為了避開虎嚕的倒刺,申屠抓住了吐出的節奏,開始上下浮動舔舐,每次含住肉棒的一小節,向外拉扯,然後再仍由虎嚕的手掌發力將自己壓在虎嚕的大腿中間,吃掉整截肉棒。狼唇不斷地蠕動著,配合著舌頭對肉棒的整體發動進攻,依照之前掌握的節奏開始了有規律的強力吞吐。大量口水開始作為潤滑分泌,卷入了虎嚕的前列腺液,一股一股往喉嚨里咽。
“咕嘰咕嘰······”
慢慢的,申屠成功將虎嚕的肉棒吐出,他想要更多地刺激虎嚕的肉棒,看著虎嚕的馬眼溢出汁水,很任性的,申屠將虎嚕整個肉棒頂在鼻梁上,大口吸著那雄性的種汁臭味,然後開始將自己溢出在虎嚕卵袋上的口水全部吸干。之後從下往上一口一口舔舐著虎嚕肉棒根部的尿道,並抓住卵袋輕輕啃咬,甚至大膽地將整個虎蛋壓入嘴中大肆吮吸。
很好聞,虎嚕身上的味道讓獸上癮。
申屠更為努力地將腥臭的卵袋壓入,整個臉埋在了虎嚕的右腿上,舌頭還在不斷卷曲,毫無縫隙地舔著虎嚕的囊袋。眼前這個有些肥胖的壯碩軀體,真是萬中無一。申屠還在用力聞著虎嚕的味道,那麼腥臭刺鼻,那麼腥咸濃郁,無法自拔,仿佛幾十個獸射在一個容器然後一口喝掉一樣的暢快感。潔白的腹部不斷隨著呼氣起伏,巨大的肉塊手感異常堅韌厚實,毛發也非常光滑順手。
“好,好香。”
“那就不要挺,來點新鮮的。”
申屠再次抱著虎嚕的肉棒,小心地捧進嘴巴中,剛才的按摩已經讓膨脹的尿道里溢滿美味的前列腺液,稍微吮吸就能讓粘稠的液體滾入喉嚨。不斷地用舌頭攪動虎嚕的肉棒,用舌尖刺激虎嚕的馬眼,嘴角的白沫申屠也卷入口中細細品嘗。明明房間里並不熱,但是申屠已經滿頭大汗。
申屠再次對虎嚕的肉棒發動攻勢,嘴唇賣力地含住了虎嚕的肉棒,嗦著腮幫子繼續用力吞咽。虎嚕沒有過多干涉,他想知道自己撿到了一個好寶,申屠會自己開始吃下肉棒,一點都不會落下。申屠開始再次深入吞吐,已經適應了嘴里有倒刺的感覺,甚至覺得很爽,他真的很想口到虎嚕射精,開始頻繁閉氣進行大距離的吞吐,甚至刻意用倒刺刺激喉嚨。挺起的肉棒壓住申屠的喉嚨的每一次都讓申屠興奮地停下幾秒感受肉棒的脈動。幾輪下來,虎嚕開始手癢,壓低身體,對著申屠的耳朵吹氣,然後爪子猛地探入審圖的衣服內,右爪一把抓住了申屠=挺巧的前胸,並開始肆意揉虐。申屠先是被嚇了一跳,甚至不小心讓倒刺勾住了咽喉,激起一陣干嘔,但隨後,那種戲弄讓申屠更為興奮地吞吐肉棒。
“你的身體不錯啊,是不是一直在練習什麼?我能感覺到,你有非常勻稱的肌肉。”
一邊接受虎嚕的巨爪揉捏乳頭,一邊開始失去節奏感的吮吸,申屠很明顯收到了干擾,開始噴出鼻息。這會是個極品騷貨。虎嚕瞬間得出這樣的結論。申屠為了防止自己的喉嚨被劃傷,只能稍微吐出一點肉棒,用力對准龜頭開始舔舐,舌苔的粗糙很有效地讓虎嚕的勾冠被刺激,噴出一股濃郁的前列腺液,為了穩住身體,申屠的爪子很大膽地放在了虎嚕的雙腿上。虎嚕並不在乎自己的粗暴會傷到申屠,於是猛挺腰部,揪著申屠的奶子讓申屠再次將肉棒吞咽下半截,然後直接插到底,逼得申屠再次干嘔,發出陣陣咕嚕聲。
申屠早就因為虎嚕的氣味勃起,但是他顧不得自己的雞巴,還在努力適應虎嚕肉棒的衝擊,虎嚕覺得自己得到了個不得了的飛機杯,開始試著用力抽插。申屠被虎嚕的蠻力嚇了一跳,受過訓練能夠抵御高強度的身體竟然擋不住虎嚕的衝刺。虎嚕是真的玩嗨了,開始不管不顧的抽插,倒刺不斷刺激著申屠的喉管,讓申屠又疼又刺激,無法逃離,只能全部忍受。申屠被一把推到虎嚕的肚子下面,一口將整個肉棒全部咽下,一下子插到底了。
“嗚啊!”
申屠瞪大著雙眼,然後顫抖著身體稍微掙扎了下,但是他並沒有真的掙脫,轉而更加賣力地吞咽。
“真不錯,竟然能適應我的力量。”
虎嚕露出滿臉的滿意,隨後一把揪住申屠的馬尾辮,向一側拉扯,調整好位置,一口氣發力,整個身體騎在了申屠的臉上,如同打樁機一樣向下壓制抽插,挺動腰部開始了劇烈的運動。
“唔噢噢噢!”
整個房間里不斷回蕩著抽插的水聲,虎嚕的肉棒已經完全插入了申屠的口腔,甚至壓入了喉管,申屠的咽喉位置可以看到一個明顯的肉棒形狀的夸張凸起,伴隨著一次次的進出抽插,申屠的喉嚨開始蠕動痙攣,進一步增加肉棒整體的快感。
巨大的虎蛋不斷地拍擊在申屠下巴,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響,配合著申屠的吮吸和干嘔,形成黏糊而淫靡的打擊樂。
申屠終於開始無法承受這樣的衝擊,吞咽的力度遠不如抽插的力道,口水開始四處飛濺,變成泡沫從頸部滑落。申屠的雙手死死握著虎嚕膨脹的雙腿,承受著虎嚕的重擊。申屠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喉嚨被粗大的肉棒肆意猛衝,食道幾乎被衝爛,本能的蠕動和蜷縮讓虎嚕時刻都能感受到肉棒被肉體緊緊包裹的快感。
申屠的表情里充滿了期待和恐懼的混合,虎嚕沒有花心思去了解自己屌上套著的灰狼有什麼心思,他猛地揪住申屠的馬尾辮,開始低吼。
“要來了!給我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下去!”
終於要射精了嗎?申屠的痛苦被一陣悸動衝走,他終於可以獲得最為新鮮的雄汁。
隨後,虎嚕猛地將肉棒插入到了申屠喉管的最深處,一陣蠕動後,大量的精液開始蹦涌而出,申屠張大嘴巴奮力吞咽,食道立刻被粘稠的雄汁占據,熾熱腥臭,如此美味。虎嚕肆無忌憚地噴射著,巨大的射精量申屠無法全部吞入,越來越多的種汁開始在口腔匯聚,然後噴出審圖的嘴巴。
“咕咕咕!咕唔!”
可以說這是一步到胃了。申屠瞪大雙眼盯著虎嚕的肚腩,開始嘗試用鼻孔吸收虎嚕的雄臭,無法抑制的感受著熾熱的濃厚液體不斷從喉嚨往下翻滾,進入胃袋,讓小腹熱乎乎的,如此濃烈刺鼻的味道,申屠幾乎要陶醉而死,激動地持續吞咽著。
“對,全部咽下去,一滴都不准浪費,這可是老子最純正的種汁。”
很是粘稠,那些精液扒拉著申屠的喉管,開始無法下咽,濃郁的奶白漿液完全浸沒了申屠的喉嚨,申屠也得到了滿足,感覺到虎嚕射精完畢,他也吞下了全部的精液,甚至還抓住虎嚕的肉棒吮吸著里面殘留的種汁。
“然後就幫我清理干淨,你應該很懂。”
申屠點著頭,對著虎嚕依舊保持勃起的肉棒開始了清潔,每一處都沒落下,對著龜頭吮吸之後整個含住肉棒,將上面殘留的精液用舌頭刮下來,全部咽下去。
“新來的,你叫什麼?讓我聽聽你的名字和罪行。”
“虎嚕大人,我的名字是申屠,罪名是私吞安格利斯的和平稅務。”
“哦,那個膽大包天的獸就是你啊,記下了,開始你的清潔吧,床單什麼的全部換掉,如果有不懂的問問那些小子,我很喜歡你,會給你行些方便。”
“那真是謝謝了。”
虎嚕推開床上的鬣犬,走到了一邊的衣櫃,換上了制服,然後走出了大門。
申屠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他抓緊機會,開始對這個房間進行調查。
可是能查找的抽屜櫃子都翻過,沒有一點有用的情報,這里雖然是虎嚕的房間,但是似乎並非辦公的區域。
虎嚕到底會把重要情報放在什麼地方呢?申屠記得除了這里,辦公室一共就幾間,除非虎嚕並不辦公,所以這里沒有留存任何檔案資料,但是這並不合理。
沒有收獲的申屠越來越覺得這里隱藏著什麼巨大的秘密,一切的不合理都會和某種隱藏的信息扯上關系。
但是現在,暫且退避比較好。
收拾了房間換了床單,把後穴稀碎的芮克文搬上推車送往醫務室,干完這一切,申屠再次回到了牢獄的生活。
“其實,這個監獄的主人並不是虎嚕,他確實擁有權利去做很多事情,可是他並不願意花時間去管理這里,他是個享樂主義。”
肛裂,還沒有完全恢復的芮克文趴在地上拿著一本書正看著,申屠稍微替他按摩了兩下,隨後芮克文便說出了這樣的話語。
“你其實不是什麼貪汙犯對吧,你的一系列行為根本不像是一個在坐牢的獸,你擁有太多活動的機會。”
沒錯,借著各種理由在監獄內四處行動,明顯是在做什麼,芮克文這種名眼的獸很輕易地察覺出了問題。
“為什麼這麼說?芮克文先生,我只是覺得關著無聊,找點事情做罷了。”
申屠並沒有攤牌,他笑著繼續給芮克文的肩膀揉壓,沒有表露出任何不自然。
“行吧,你的目的我不打聽,反正沒有意義,我也不會出賣你,只是你要找的東西肯定不在虎嚕那里,這個監獄真正的主人其實反而藏在我們無法接觸的地方。”
“什麼意思?”
“你沒少打聽這里的情報吧,你沒發現很多囚犯害怕夜晚的點名嗎?雖然僅僅是選擇二層和三層的囚犯,我們四層的基本不會遇到。”
“但是你第一天的時候出現在了虎嚕的臥室。”
“是的,這里的所有囚犯似乎都預備用來服侍虎嚕,以及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存在。”
“詳細說說?”
“我說吧,你會有興趣。”
“就當八卦吧。”
“因為我們的點名時間是錯開的,所以小哥你一直沒發現,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囚犯被送到五樓,那些關押極嚴重犯人的地方,選擇的囚犯很多都是身強力壯的。”
“嗯,我確實沒有注意到。”
“這件事是我在你沒有接觸過的醫療部了解到的,那些囚犯被送往五樓,侍奉一個代號為肆的存在。”
“肆?我沒有在任何文檔里看到過這個。”
在這里已經有一個月了,每周都會花點時間入侵一樓辦公區和虎嚕的辦公室,可是從來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這也大概是為什麼虎嚕會放心一個囚犯在自己房間里的原因。
而且一周大概有三天虎嚕都會選擇一個雄獸暖屌,肏上一整晚,每次進入臥室都是一股濃烈的雄臭。
現在算是知道五樓藏著東西,但是如何上去是個巨大的問題,沒有許可,那邊的通道根本不讓接近,除非點名,可是點名只會選擇二樓和三樓的普通囚犯,四樓的要犯很少會被騷擾,芮克文這樣的已經是非常少數的情況了。
“雖然成功率不高,但是你可以利用下你在監獄的關系,只要順勢成為肆的貢品,那你就有機會上五樓看看。”
“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
“沒什麼,我只是討厭這個地方,討厭操爛我屁眼的那個混球,我現在也不過是給你條路子,走不走是你決定的。”
芮克文哼了一聲,然後繼續翻閱手上的書籍。
確實,五樓值得調查,可是如何成為貢品?
“你知道怎麼變成肆的貢品嗎?”
與內應接觸的時間,申屠發問了,但是這個問題讓虎獸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什麼貢品?”
看內應的反應,申屠感覺自己從芮克文那里得到的消息並不准確。內應似乎並不知道五樓的情況。那麼誰了解五樓,申屠犯了難。
又過了幾天,申屠再次前往虎嚕的房間打掃,虎嚕這次沒有找雄獸過夜,而是一個獸趴著在床墊上打呼嚕。
雖然這種行為很冒險,但是申屠知道自己給虎嚕的印象很好,於是。
“監獄長,您知道肆的貢品嗎?”
“唔?嗯?你從哪知道的。”
“聽一些獄友說的,我就是很好奇。”
“你是個喜歡大雞巴的小子,雖然體格差點,但是也許你也會是個不錯的貢品,怎麼,想試試?”
虎嚕的確提到了這個貢品的真實性,但是為什麼說到了喜歡大雞巴?除了入獄第二天,虎嚕就沒有發出過性交的邀請,雖然申屠很喜歡虎嚕的味道,但是他還是要用心執行任務。
“如果可以的話?”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申屠打算親身去調查所謂肆的貢品。
當晚,申屠就得到了一個通知,竟然沒有人看守,直接讓他前往五樓,找到0515室,然後敲門就好。
那麼簡單?
當步入五樓的樓梯,真的沒有人,甚至沒有監控。走廊也裝飾著好看的水晶燈,已經完全不像是在一個監牢當眾,這里的地面甚至有舒服的棕色地毯,一直延伸到內部。
到了牢房的位置,申屠發現這里啟用的牢房很少,基本都是空的,但是有燈光的牢房里,能聽到有人在跑步運動的聲音。
這個地方和一樓到四樓都完全不一樣,布置異常的舒適。昏暗的黃色燈光似乎是為了營造氛圍而非用以照明。
偷偷看其中一個牢房,里面空間竟然非常巨大,一張豪華雙人床擺在中央,空間中央是一個用來鍛煉的毯子,里面淋浴間電視游戲機應有盡有,仿佛就是個度假區。
這就是那些物資的去向嗎?
申屠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是他現在需要前往0515,去看看那個肆的貢品到底是什麼。
走到第一個走廊的盡頭,就是所謂的0515,這里的空間比之前的房間還要巨大,能聞到一股奇怪的熏香的味道。
只要敲門就好?
申屠對著那個房間敲了敲門,隨後聽到了一陣門鎖打開的聲音。
“進來吧。”
申屠小心推開房門,隨後看到的是一個渾身黑毛的狼獸人穿著一雙名牌跑鞋在跑步機上揮灑汗水。
他穿著白色的棉質內襯,膨脹的肌肉異常亮眼,巨大的狼尾不斷搖晃,跟著奔跑的身軀不斷搖擺。
雖然沒有看到臉,但是這個背影,申屠突然感覺非常熟悉。
“亞格斯?”
沒認錯,這是五年前犯下奸殺皇室成員的貴族之子,所在的家族擁有國家最高的地位,但是只是因為當年的王子不知死活非常不禮貌地挑逗了亞格斯,就被發現被非常殘忍地奸殺在了自家臥室,這段之間之後多方警力試圖圍捕他,都被殘忍殺害,身負數十條人命的可怕狼獸人竟然一直在這里?怪不得虎嚕的各種物資要求都能輕松解決,有這樣的靠山確實方便不少。
因為沒有了死刑,所以亞格斯一直被關押在這里?過著宛如度假一樣的生活?
這個監獄果然很有問題!
申屠大步走入牢房,然後看著桌上的文件,稍微閱讀了下就知道,亞格斯才是這個監獄真正的主人,所有的人都為他服務,而且一封文件引起了申屠的注意,上面赫然寫著自己的名字,還有隸屬的部門,原來自己作為臥底的身份早就敗露,雖然不知道究竟是哪個環節出錯,但是申屠現在大感不妙。
“呼,是不是覺得很驚訝?我這樣的罪犯竟然活得這麼滋潤。”
亞格斯慢慢從跑步機上走下,然後拿起一條毛巾擦了擦滿身的汗漬。
申屠立刻警覺起來,他感覺自己是自投羅網,在這里被殺死,對方很明顯有充足的理由搪塞過去,畢竟這可是亞格斯,當年國家除了聯合政府外最有權勢的家族的繼承人。
“你,知道我?”
“當然,你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你的那些內應我也全部隔離了,權利這東西很有意思不是嗎?就算我這輩子都不能離開這里,我依舊可以掌控一切。”
“混蛋,那你把我弄到這里是打算做什麼?”
“別那麼緊張,申屠先生,我只是不希望你給我造成困擾,我都已經不能離開這座島了,為什麼不能讓我盡可能的舒服些呢?”
“你是罪犯!你殺了王儲!還有那麼多警察的命!我的兄弟也是你親手掐死的!”
“那還真是抱歉,對了,你喜歡什麼酒?要來一杯嗎。”
“你不會就此逍遙法外,我告訴你,只要我有證據帶出去,你就沒有好果子吃!”
“那也要有證據才行,我知道你嘴巴里有攝像機,你們這群特工都喜歡這麼玩。”
說著,亞格斯逐步走向申屠,申屠立刻做好迎擊准備。
亞格斯的體型實在是大過頭,申屠很清楚自己在他面前簡直就是個小姑娘,看著他前胸露出的黃色的毛發,申屠立刻開始判斷對方的動作,准備攻擊要害。
“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申屠大吼一聲,然後在亞格斯到達距離之後立刻揮出一拳試圖攻擊他的下顎,但是亞格斯很是靈巧地躲避,並猛地彎腰,用一記頭槌猛擊申屠的額頭。
“嗚啊!”
申屠只感覺耳朵一陣嗡嗡響,額頭火辣辣的疼,咬合的上下顎也差點咬住了舌頭。
“那東西我不喜歡,所以乘早毀掉比較好。”
申屠在跌倒的一瞬,被亞格斯一把抓住了手臂,拉扯到了亞格斯的懷里,亞格斯的雙爪抓住申屠的嘴巴,用力掰開,然後將口條探入其中,一股強烈的熱量伴隨著唾液潤滑的味道迅速灌入喉嚨,被舌吻的感覺讓申屠猛地瞪大眼睛,哼哼著想要掙扎,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牙齒正在被亞格斯挨個舔舐檢查,很快,藏在牙縫里的微型相機被發現,亞格斯的爪子一把探入喉嚨,用爪子非常精准地將相機摳了出來,然後捏碎,扔在地上。
申屠掙扎著猛推亞格斯的身體,那結實的肌肉彈性十足,充滿魄力,有些扎手的毛發讓申屠突然心跳加速起來,這是個好身軀,雖然不應該在這種情況下發情,但是聞著亞格斯身體上強烈的汗臭和雄性氣味,申屠的立場開始動搖。
“你是個夠聰明的獸不是嗎?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也知道怎麼拉攏你,怎麼樣?想試試嗎?”
亞格斯完全沒有傳聞中的那番凶殘,他咬著申屠的耳朵用非常溫柔的逾期輕輕說著,鼻息噴塗的熱浪讓申屠耳根發紅,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松開!我才不會被你這樣的惡棍拉攏!”
申屠咬著嘴唇,憤憤地喊道,並再次用力試圖掙脫亞格斯的臂膀。
“你喜歡怎麼樣的玩鬧呢?我雖然看過你的資料,知道你是個優秀的探員,但是呢,你作為男人到底如何?”
亞格斯的手臂像是樹蟒一樣纏繞著申屠的身體,不斷向衣服內部探去。是個不錯的軀體,保持著鍛煉所以胸肌很充實,手感飽滿緊實,乳頭也非常挺翹有趣。
亞格斯托著申屠的胸部不斷揉捏,對著乳頭大肆進攻,申屠咬著牙試圖掙脫,但是他發現亞格斯的力量遠超自己,被這樣玩弄讓申屠的尾巴不自覺地夾在了身下。
“別害羞,我是來拉攏你的,不會把你怎麼樣,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你完全可以暴露自己的本性。”
“什麼本性!你給我松開!哈,別捏了!”
“你知道自己有嗜精症嗎?想讓你屈服,真的是太簡單了。”
“什麼嗜精症,雖然我不知道你和虎嚕到底在這里做了什麼勾當,但是我絕對不會輕易放棄把你們絆倒!”
亞格斯只是輕輕笑著,沒有繼續說話,他的爪子不斷向下延伸,抓住了申屠褲子的彈簧筋,然後進入申屠的褲襠,翻開內褲開始了揉捏。里面的東西軟軟熱熱,包皮外已經有些濕潤,看樣子這個探員非常的不誠實,對於自己的氣味,身體已經出現了非分之想,身體非常誠實地做出反應。
“下面已經濕了哦,正義的探員。”
申屠不知道如何反駁,只是咬著嘴巴滴著腦袋,不斷用力試圖撐開亞格斯的胳膊,爪子不斷撓著亞格斯的手臂但是對方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越來越多的亞格斯的氣味開始進入鼻腔,如同連續的組合拳,難以防御,讓申屠心悸躁動。本能告訴他這是個可能比虎嚕更加優質的雄性,想到這里,肉棒不自覺地開始慢慢充血變硬。
“真是不錯,我想你很快就會明白,我這里的條件遠比你工作提供的好得多。”
亞格斯捏著申屠飽滿的卵蛋,壓著底端的尿道不斷用拇指搓著龜頭,已經頂著囚服形成了一個小帳篷,申屠現在喘著氣開始猶豫到底要不要反抗。
“不,不行,我還有任務在身!你們都是罪人!我不能······”
申屠猛地發力踩住亞格斯的腳,試圖用過肩摔將亞格斯扔出去,但是亞格斯卻穩穩地站住了,剛才的一下讓申屠只感覺腳底像是踩了石頭一樣堅硬。
“還想著反抗呢小婊子,你現在身上全是騷貨的氣味,承認自己想要就那麼難嗎?”
亞格斯渾身的肌肉一陣收緊,申屠突然感覺自己的胸腔和小腹被死死勒住,骨頭幾乎要被壓斷一樣,無法順暢地呼吸,手臂也是一陣無力感,越是掙扎越是痛苦。
要死在這里了嗎?
如果亞格斯想,在這里動手沒人知道發生過什麼,虎嚕自然會派人處理掉一切痕跡,貿然地上前調查五樓的首腦是個非常錯誤的打算。
“庫哈!”
申屠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骨頭在折斷的臨界點,嘴里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味,胃袋,心髒,脾髒全都收到了壓迫,無法反抗,逐漸窒息,腦袋開始發白,視野出現了大塊的漆黑斑塊。
救命······
幾乎要昏厥的時候,突然天旋地轉,亞格斯一個轉身將幾乎要吐血的申屠扔在了地上。再次感受到氧氣灌入喉嚨的申屠猛烈地咳嗽起來,然後虛弱的倒在地面上,用眼睛僅存的視野看著逐漸靠近自己的巨大身形。
“學乖一點不好嗎?所謂的正義並不值得你付出生命。”
亞格斯一邊咧嘴笑著,一邊抬起他穿著昂貴運動鞋的巨足,猛地踩在了申屠的結實腹肌上,並加大力度揉虐著。劇烈的壓迫感直接擠出了申屠肺里全部的空氣,劇烈的疼痛感讓他幾乎要哭出聲,雙手無助地抓住膠質的鞋底,想要拔開,但是越是如此,亞格斯就越不客氣地踩下去。
“真是個騷貨,被踩兩腳就更硬了,我都看到你的褲子上的水漬了。”
明明很痛,但是申屠被這樣的壓迫和窒息感逼得神經緊繃,瀕死的恐懼感不斷讓他的大腦變得更加清醒,但是同樣的,焦灼的快感在這樣意識的迷失中不斷蘇醒,仿佛對傷口撒過鹽的果樹會結出更多甜美飽滿的果實一樣,申屠的前列腺不斷運作,逼出大量前列腺液,濕潤著內褲,讓頂開包皮的龜頭不自覺地摩擦粗糙的棉布。
“嗚啊!咳咳!”
在胸腔的骨頭斷開之前,亞格斯松開了腳,轉而踹開了鞋子,用已經發黑的白襪底端踩住了申屠的臉,腳趾不斷地壓入申屠的喉嚨。濃烈的汗腳氣味伴隨著濕熱的氣息不斷滾入申屠的氣管,刺鼻的味道讓申屠發出一陣干嘔之後無力地抽搐了兩下,可是很快,那股臭腳的味道讓申屠覺得越發誘人,無法抗拒的酸爽讓申屠開始止不住地吮吸起來。
“很喜歡這味道嗎?很多雄獸都堅持不了多久,剛跑完步的腳很美味不是嗎?來,機會難得,多舔舔。”
亞格斯的腳猛有一次發勁,插進了申屠的咽喉,隔著已經被口水沾濕的襪子,用腳掌不斷擠壓申屠的舌頭,腳趾不斷向內探入,逼得申屠發出一陣陣干嘔。
“香不香?喜不喜歡?”
呼吸里充滿了腳爪的味道,帶著濃烈的汗液的味道,還有一股來自高級鞋墊的膠質的氣味,這種酸而烈的氣味不斷刺激著申屠的理智。荷爾蒙在燃燒,整個身體都在沸騰。申屠在聽到亞格斯的發問後,抗拒地搖頭,然後被狠狠地踩住下顎後,在嘴巴完全脫臼前不得不點頭,流著鼻涕哼哼著。
“這才對,喜歡,就多享受一會兒。”
亞格斯拔出腳掌,然後踩住了申屠漆黑的鼻子,將申屠的長吻踩到了左側,申屠還在試圖齜牙表達抗拒,但是他這樣的威脅已經沒有任何作用,濃烈的腳臭味道伴隨著強烈的荷爾蒙已經讓申屠幾乎失去意識,雙眼也完全無法睜開,氣管里滿滿的都是這股濃烈到幾乎可以喝下去的味道。一開始無法接受,但是習慣了之後感覺無法割舍,器官內出現了一種有些發苦的麝香,不知不覺的,申屠呼吸的力道越發強大,他對於亞格斯的腳的氣味產生了依賴性,這種感覺是從未擁有過的。明明經過無數日夜的錘煉,精神遠強於一般獸人,結果在這,只是如此玩弄意志就已經開始分崩離析?
“哼,果然你的正義也堅持不了多久,這不輕而易舉地喜歡上了?我可以告訴你,比起調查,我遇到過很多試圖干掉我的白痴,但是他們沒有一個能夠脫離我的控制。”
“吸溜······”
申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只感覺自己在舔什麼東西,舌頭不斷向外探出,對著粗糙的棉布剮蹭著,想要摳出那股濃烈的氣味,鼻子還在不斷使勁抽著,將亞格斯的氣味盡數吸入,帶著微微的咸味,剩下的是濃烈的雄臭,混雜著奇異的麝香,口水進入喉嚨甚至會開始回甘,很鮮美,難以忘懷。
“喲?已經開始主動舔了嘛?哈哈,可以啊調查員。”
亞格斯抬起腳爪,脫下襪子,套在了申屠的上顎上,然後用腳底的肉球挑弄著申屠的舌頭,申屠很不熟練地用舌頭不斷舔舐亞格斯腳底發硬的肉球,那粗糙的口感伴隨著頓頓的咸味和濃烈的腳臭,混合著口水調出的發酵氣味,讓申屠大口喘息著,完全攤開了他的口條。像是煙囪一樣,申屠的鼻子不斷隔著襪子噴出熱氣,身下的帳篷也已經挺拔到了如同金字塔一樣雄偉壯麗。
“嘿,下面已經完全挺起來了,你這個騷狗,想要試試嗎?”
“嗚嗚······”
亞格斯對著申屠的襠部狠狠地踹了下去,這一瞬間的衝擊讓申屠一挺腰噴出一大股前列腺液,整個染濕了棉褲,空氣里多了一絲腥臊的氣味。
“才一下你就濕了?這可不行,你要多堅持一下才好玩。”
亞格斯獰笑著,加大力度踩了下去,巨大的壓力讓申屠只感覺自己的肉棒被緊緊扼死,幾乎要爆開,理智與求生欲再次喚醒了昏厥的申屠,他猛地彈起身子,卻被亞格斯一腳踢倒。對方過於強大,完全沒有機會逃走,更何況這里也沒有地方讓自己躲藏,這是個孤島監獄,而且一直都在別人的掌控中。
“嗚啊!”
申屠有些絕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算用力掙扎也不是這個巨狼的對手,以前的訓練不過是增加了他的忍受力,可以被盡可能地玩弄罷了。滿頭大汗,申屠吸著套在上顎的髒襪,對自己的墮落感到可恥,可是真的很刺激,無法抗拒。渾身奶茶色的毛發已經被汗水浸濕,沉迷在亞格斯的雄臭之中無法自拔。
到底該如何面對面前的凶犯,到底該如何脫身,這一系列困擾讓申屠的大腦幾乎停止運轉,因為不管如何去想,如今孤立無援的狀況都不可能得到絲毫緩解。
亞格斯見申屠幾乎失去了斗志,很是不滿地對著申屠的卵蛋位置猛踢下去,睾丸被猛擊的疼痛讓申屠只是嗚嗚著叫喊著,身體抽搐了兩下並沒有做太多反應。可以說是斗志完全被消磨,這個發展過於迅速,讓亞格斯覺得這樣很是沒有意思。畢竟不會掙扎的獵物少了很多活性。如何增加申屠的斗志,讓亞格斯抿了抿嘴巴,思索起來。
“你,是為哪個黨派工作的?”
亞格斯踩住了申屠依舊挺拔的肉棒,用拇指壓住了申屠的勾冠,不斷擼動刺激著龜頭最敏感的位置。因為已經被前列腺液包裹,整個觸感濕滑粗糙,讓申屠忍不住顫抖著,小范圍地挺腰摩擦著肉棒。
“問你話呢,小調查員,我知道你想調查什麼,我的桌子上有所有你需要的證據,包括瑟門的財政和人員調動,以及擴建的設施的目的和細節,你不想用你的腦瓜子多記一點?”
申屠聽到這一切,耳朵抖動著,明知道亞格斯是打算讓自己燃起希望,並狠狠撲滅,但是的確,如果能想到辦法逃離,這些證據足以讓這個地方徹底崩塌,亞格斯的世外桃源生活也將不復存在,這就是最好的復仇。
可是亞格斯沒有松開自己的意思,申屠用力挺腰試圖掙扎,卻只是讓自己的肉棒對著亞格斯的大腳一頓摩擦,大量的快感迅速從龜頭傳開,讓申屠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然後無力起身。
“這可不行,還不能就這樣算了。”
亞格斯挪開自己的腳爪,然後走向書桌,拿起一份文件摔在了申屠的臉上。那股淡淡的紙墨味道讓申屠顫抖著爪子,拿起來掃了一眼,是監獄擴充的設計圖,關於那個酒窖的,里面有一種設施,叫做雄汁榨取釀造器,從名字大概知道這是什麼,因為這整個監獄除了幾名醫生就沒有雌性,所有的罪犯都是清一色的男人,雖然知道經常會有囚犯下落不明,但是······
“看到了嗎,還有好東西你沒有體驗過,你覺得這種東西應該存在嗎?”
“這是,什麼?”
亞格斯獰笑了一下,然後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
現在亞格斯仿佛故意放自己走一樣,申屠攥著這個設計圖看著敞開的大門,雖然受到如此羞辱,但是這畢竟是監獄,並非所有的獄警都是虎嚕和亞格斯的手下,只要亮出身份,到達傳播站,呼叫總部,就還有機會扳回一城。
想到這里,申屠拔腿就跑,往門外一路狂奔。
到了樓梯口,很奇怪的,沒有守衛,周圍安靜得嚇人,只有最基本的燈管還在照明。
囚犯們很多都休息了,根本不會關注外界的小小動靜,申屠現在需要找到可以接應的獸,而他們在一樓,這麼想著,申屠快速下樓。
在接近出口時,一股奇異的味道讓申屠一時間有些失神。淡淡的石楠花香,還有一股果香,身體開始不自覺地跟著氣味行走。是一個之前調查過但是沒有機會進入的通道,就靠著虎嚕的辦公室,門被人打開過,氣味就是從里面傳來。
腦海中不斷閃現逃跑的字樣,但是申屠無法抵御這股越發濃烈的氣味,不自覺地慢慢走下台階。
經過一段黑暗的路徑,之後便是昏暗的黃色燈光,一排排橡木桶出現在了眼前,看樣子是個釀酒的地方,氣味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根據剛才的報告,申屠立刻明白這里就是虎嚕斥巨資建造擴建的地下釀造廠。
繼續往內走,一個龐大的聲影出現,申屠一眼就認出那是虎嚕,他正擰開一瓶瓶身漆黑的酒,倒在一個漂亮的水晶杯中,那股濃烈的石楠花味道帶著一股強烈的雄臭,伴隨著一種奇異的果香,從那個地方不斷傳來,申屠沒有飲酒的嗜好,但是聞到這股刺激的氣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強烈地想要喝下那看上去有些渾濁的白色酒汁,以至於腦子都開始不太清醒。
“我就知道你會忍不住來這里,以至於可以放棄大好的逃跑機會。”
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申屠豎起耳朵,猛地轉身,看著後方笑著的亞格斯。
“你!可是為什麼。”
“還記得嗎,我說過我要拉攏你,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你一件你無法抗拒的禮物。”
虎嚕此刻也站起身,留了個位置,示意申屠坐下。雖然知道是陷阱,但是他也已經沒有選擇,所以只能坐在靠著虎嚕的小桌子邊的椅子上。
“嘗嘗吧,我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弄出了這樣的好東西。”
虎嚕端起那個水晶杯,搖了搖,然後遞給申屠,申屠皺著眉頭仔細看了一眼里面的酒汁,有種果凍的質感,但是更為渾濁,濃烈的雄汁氣味,而且明顯不只是一個雄性的精液,但是又有些奇怪,雖然杯子有些溫熱,但是這里面的液體帶著一種發酵的氣味,而且並不臭,相反,一股堅果,水果和石楠花的氣味不斷傳來。
“嘗嘗看,看我的籌碼夠不夠收買你。”
申屠起初猶豫了下,他不明白一杯酒如何收買自己,現在的選擇便是喝與不喝。
拿起酒杯,放在唇間,向後一仰,酒汁立刻滾過舌苔,灌入喉嚨,是一股海鹽一樣的咸味,帶著一種柑橘一樣的澀味,還有一股明顯的精液氣味,濃厚綿綢,仿佛一團膠液堵在喉嚨里下不去,但是就是這種濃香,讓申屠感覺到酒汁接觸到胃液的一瞬,大股熱量爆裂開來,申屠頓時感覺心髒加速,瞳孔放大,口水不斷地分泌著,濃烈的雄臭開始炸開,在喉管里與呼吸帶出的溫熱二氧化碳融合,變成無法拒絕的強烈惡臭,可是越是如此,申屠就越是上癮,感覺喉嚨干燥,想要更多。
“唔,你們在里面放了什麼!”
申屠捂著喉嚨干嘔著,可是他真的好喜歡這種感覺,幾乎陷入瘋狂地想要再來一次。那黑色的瓶子近在咫尺,申屠伸出手想要直接奪取,但是虎嚕先一步將瓶子挪開。
“我們每天都會讓優質的犯人去榨汁區壓榨新鮮的雄汁用以釀造你剛才喝的精釀酒,這個配方可是非常難弄到的,不過放心,除了好喝和容易醉之外沒有任何有毒成分。”
虎嚕一邊解釋著,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大口喝下。
可是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申屠發現自己因為這一杯酒完全勃起,想要射精,想要吃更多,虎嚕身上也有著不亞於酒水的氣味,亞格斯更是如此,他們身下提起的部位有著相同的,不,更為誘人的味道,還沒有榨出來,藏在那飽滿的囊袋中。
“喜歡嗎?對於嗜精症來說,這種酒水可是上好的滋補,比毒品還要讓你舒服吧。”
亞格斯半蹲著摸著申屠的下巴,申屠卻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亞格斯鼓起的襠部。
申屠顫抖著跪在了亞格斯的襠下,猛地撲向了亞格斯的大腿,把鼻子壓在了亞格斯柔軟的胯下,猛地吸了起來,然後伸出舌頭對著褲子開始舔了起來,雖然還沒有出來,但是亞格斯的味道就像是魚线一樣勾著申屠的鼻子,無法舍棄,那一股汗味,尿騷味,還有雄汁氣味讓申屠幾乎有些癲狂,他大膽地扒開亞格斯的褲子,看著里面的巨大肉棒,滿心歡喜地抱住了粗大的肉杆,開始對著包皮舔舐。如此厚重,兩只手幾乎抱不住,濃烈的麝香帶著刺鼻到幾乎可以讓人昏厥的雄臭,嘴巴里不斷涌出濃密的口水。他如此渴望這根巨大的極品的雞巴。
“還挺識貨,怎麼,那麼想要嗎?”
亞格斯抬起自己還沒有勃起的粗大肉棒,頂著申屠的嘴巴。申屠慢慢張嘴,試圖含住這小腿粗細的巨大肉棒,猩紅的龜頭就像是一顆手雷一樣,難以入口,可是上面附著的一層濃烈的雄汁氣味讓申屠有些失去理智,他開始試著用最簡單的方式取悅這根巨棒,對著包皮,龜頭,尿道不斷舔舐,粗大的血管攀沿其上,滿是澎湃的熱血。可是只是這樣,亞格斯也沒有任何舒服的表現,更沒有讓里面珍藏的雄汁漏出一滴。申屠莫名的開始著急起來,仿佛像個渴求乳汁的挨餓小狗,開始更加賣力地吮吸亞格斯的龜頭。申屠感覺自己已經是用自己最好的技術去舔舐亞格斯的肉棒,包皮里惡臭的屌垢也全部卷入喉嚨,但就算這樣,亞格斯也沒有開始勃起,整個柔韌的巨大肉棒冒著熱氣攤在爪子了,只能感覺到血流的脈動,卻不能激起亞格斯的性欲。
“技術不行啊小奶狗,要更加賣力才行,我的肉棒如果沒有噎死自己的覺悟,是不可能榨出任何汁水的。”
如何榨出汁水,讓申屠心里有些慌,他一直只是舔舐龜頭,以為那里足夠敏感能刺激亞格斯讓他勃起,但是看樣子完全不行。
“亞格斯老兄喜歡的是大口大口的口,你這樣舔是沒有用的。”
虎嚕似乎看不下去,就開始對申屠提示,申屠看著已經覆滿自己口水卻依舊粗糙的巨大狼根,有些猶豫,這可是小腿粗細的肉棒,光靠嘴巴如何才能吃下去。
試試吧。
申屠對著亞格斯的龜頭開始嘗試吞咽,盡管還沒有充血,這就已經是非常可怕的粗度,巨大的龜頭壓入口腔非常困難,很難想象這要怎麼進行吞咽,但是申屠還是壯著膽子繼續吞入。本以為會很困難,可是在稍作嘗試後申屠發現自己的喉嚨竟然勉強可以咽下亞格斯的肉棒,粗糙的包皮在口中有一種沙沙的口感,抵著舌頭,不斷向內擠壓,濃烈的雄性氣味不停滾入喉嚨,讓申屠一邊噴著鼻息一邊咽口水。待塞入一小節肉棒時,申屠感覺自己差不多已經到了極限,喉嚨被柔軟濕滑的龜頭擠壓著,再往內就直接壓入食道了,果然想要完全吞咽這樣的巨物是非常困難的,申屠感覺自己的下顎有些刺痛,但是他忍受著,開始嘗試吞吐吮吸。亞格斯終於來了點興致,挺著腰用一只爪子抓著申屠的後腦勺享受著申屠的吞咽。粗大的尿道壓著舌頭,略微鼓動著,隨後肉柱本身開始充血,變得異常堅挺,申屠突然感覺有些不妙,因為嘴巴里的肉棒開始膨脹,本就已經接近極限的口腔一下子被變粗的肉棒擠壓得幾乎要破開。申屠這時開始恐懼並試圖吐出肉棒,但是亞格斯完全沒有松手的意思,整個肉棒頂住了申屠的上下顎,瘋狂增長,並且亞格斯開始扭動軀干,讓肉棒非常粗暴地壓入申屠的喉管和食道,過於粗大的肉柱侵入產生的撕裂感讓申屠幾乎要崩潰地哭喊,嘴巴里逐漸出現了絲絲血腥的氣味。
“嗚嗚!嗚嗚嗚!”
申屠再次嘗試掙扎,雙爪不斷抓撓亞格斯的雙臂,但是對方的軀體宛如鋼鐵一樣不動分毫,而手臂也像是液壓機一樣不斷將申屠向前壓制,申屠的喉管開始隨著肉棒的侵入膨脹,鼓成很大一個凸起,喉嚨的毛發完全炸開,露出張開的皮膚。申屠已經完全無法呼吸,掙扎的力氣也越來越小,強烈的壓迫感讓申屠感覺自己簡直就要死掉,他無法阻止肉棒的侵入,很快,就會被這根炮彈一樣的肉棒插入致死吧。申屠一邊流著淚,一邊感覺血液和唾液跟著肉棒的插入滾入喉嚨,想要咳嗽,卻沒有一點機會咽下或者吐出氣流。
亞格斯看著逐漸翻起白眼的申屠,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隨後,他開始放松,讓身體進入一種逐漸燃燒的狀態,隨後尿道一陣蠕動,幾滴雄汁分泌出來,滾入申屠的喉嚨。瀕死的申屠突然感覺食道火辣辣的疼痛,隨後身體再次變得敏感有力量,仿佛不需要氧氣也能存活。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口腔,食道被塞滿,扯碎,撕裂產生的痛苦逐漸變成了一種快感,雖然無法呼吸,但是嗅覺中出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雄臭,如此醒目刺激,無法遺忘,就像是強效的成癮藥一樣,無法割舍,申屠再次動起了嘴巴,大口吮吸,想要更多,止不住地吞咽著這根巨大的肉棒,哪怕已經有脫臼的可能。
“喲,主動開始適應了嗎。”
亞格斯摸了摸申屠的後腦勺,此刻的申屠已經放棄了吐出的想法,轉而瘋狂地試圖吞咽,想要榨取剛才嘗到的星點雄汁,那真是何其珍貴的雄汁,從未有過如此的體驗,全身的神經都被喚醒一樣,除了快感申屠感覺不到其他,這麼多年的生活從未有過如此體驗。
亞格斯還沒有停下侵入,他再次壓入肉棒,申屠的食道完全鼓起,喉嚨的地方能看到一根巨物的輪廓,還在不斷向下蔓延,抵住胸腔的骨頭,然後繼續侵入,直至胸骨柄完全凸起,整個胸骨向外擴張,申屠也逐漸被這個巨根插入至升起,隨著肉棒的傲立翹起了身子,雙足逐漸離地,像是個提燈烤串一樣翹著尾巴被抬起來。
“你喂給他你的精液了?”
“就一點,不過看樣子他的吸收能力遠比其他人強。”
虎嚕提拉著褲子嚼著嘴里的酒汁,他看著申屠的樣子,心里也有些焦躁,之前被他口過,感覺很好,這絕對會是個非常有意思的玩具,尤其是看著他已經濕漉漉的冒著腥氣的襠部帳篷,虎嚕決定加入這場游戲。
“稍微放下來點,讓我也玩玩,不知道他後面開發的怎麼樣。”
虎嚕走向申屠,粗暴地扒下了他的褲子,然後拽住尾巴向上拉扯。申屠粉嫩的後穴感覺到冷風後立刻收緊,虎嚕欣賞了一會兒這粉嫩的穴口,伸出食指對著菊花狠狠地戳了進去。很有力道,申屠的後穴還沒有開發過,所以第一根手指插入時括約肌非常用力地擠壓著指節,肉穴不斷向外蠕動,不過因為亞格斯的刺激後穴已經有些濕潤,帶著些許淫蕩的腸液,拇指的肉球能輕易地滾過直腸相對寬闊的位置。濕滑的手感讓虎嚕笑著不斷摩擦,尤其是發現申屠的前列腺和G點時,虎嚕很壞心眼地對著那個凸起猛攻,肉球不斷按壓摩擦,讓申屠渾身顫抖著,肉棒不斷向下翻動,噴射前列腺液,糊在地上。
“爽嗎?前面玩的那麼開心,後面也別落下哦。”
虎嚕逐漸換成兩個手指,做螺旋狀插入,開始攪動腸道。申屠的腸道還沒有適應,依舊緊繃繃地收縮著,排斥著異物,這讓虎嚕有些不耐煩,於是雙手並用,用蠻力向兩側勾開申屠的後穴,伸出舌頭,用表層的倒刺對著申屠的穴口開始舔舐。相當不錯的味道,申屠絕對會是個極品名器,噴著熱氣的穴口不斷蠕動著,還在試圖合攏,為了讓整根舌頭能夠探入,虎嚕已經將四根手指壓入後穴,向四周拉扯。虎嚕很享受申屠的肉穴吞吐手指擠壓舌頭的感覺,淫水不斷流出,濕潤了手掌。
肯定很敏感,想都不用想,申屠現在不能說話,但是他已經開始嗚嗚著發出一聲聲嬌喘,後穴也開始溢出更多的腸液用以潤滑。虎嚕的長舌再一次探入申屠的直腸,勾勒著上方的腸壁,刺激著腸道的蠕動,像是蚯蚓一樣的扭曲感非常有意思,一般來說被舔舐後穴的酥麻感會讓獸失禁,很快,幾輪下來申屠確實忍不住開始尿了出來。被人隨意玩弄後穴的羞恥感讓申屠一邊窒息著一邊精神抖擻,無法抗拒地加速心跳,讓快感從兩邊爆發。
“位置剛剛好,我站著就能肏進去。”
感覺擴張得差不多,虎嚕脫下褲子露出他那不亞於亞格斯的傲人巨物,腥紅的肉棒上挺立的倒刺申屠嘗過,非常具有破壞性,這種性器就是為了純粹的破壞和快感而存在。
“小偵探,准備好了嗎?”
虎嚕將自己的肉棒抵在了申屠的穴口,已經有些按捺不住地用馬眼里流出的肉汁做潤滑,順著流著腸液的屁穴猛地侵入進去,剛開始插入還有些困難,虎嚕抓住了申屠下垂的兩條腿,像是拉車一樣用力向內插入,巨根的侵入讓申屠的後穴立刻起了反應,開始蠕動腸道竭力排出異物,但是虎嚕很喜歡這種阻力的感覺,就是這樣才過癮,征服不聽話的小穴是多麼的有趣,並用力又塞入了一截肉棒。不能退出,只能前進,哪怕腸道蠕動再強烈也無法撼動虎嚕肉棒上的倒刺分毫,那些刺進入後就開始抓住死咬申屠的腸壁不放,而亞格斯抽插時會拉扯申屠,逼迫其後穴拽住倒刺不斷後退,後穴是撕裂感和瘙癢感並存的腫脹感受,直腸被擠得滿滿當當,小腹出現了明顯的屌凸,就像是懷孕了一樣。這還只是一小節,虎嚕順勢借用亞格斯抽插的力量,將肉棒再一次壓入,兩個凶猛的巨獸面面相覷,不自覺地露齒大笑起來,並開始拉扯,甚至像是拔河一樣使勁兒,申屠的肚子和喉嚨不斷在這樣的抽插中扭曲,被拉扯,感覺再出血,熱騰騰火辣辣的感覺在身體內部崩裂。
“真是極品的好穴,又緊又熱又濕又滑,真想綁在身上肏個一晚上。”
虎嚕開始加大力度開始輸出,完全沒有顧及申屠的安全,但是申屠感覺自己似乎已經開始習慣喉嚨和後穴的兩個巨物,從剛才開始痛苦就不斷轉化為快感讓身體不斷發熱,每次覺得快要受不了的時候,亞格斯都會分泌出一股雄汁點燃身體內髒,讓生命力再次綻放。
現在申屠感覺自己像是被貫穿的香腸,虎嚕每次抽插,他都感覺自己的腸道要被扯出體外,後穴也開始爽了起來,有一種奇異的通透感,虎嚕的肉棒已經完全突破直腸,進入到了乙狀結腸,腸液還在分泌,為了盡可能地讓自己適應和舒適。尾巴翹得老高,似乎已經完全接受了這樣的處境,接受了自己作為亞格斯和虎嚕屌套的存在。虎嚕還在奮力抽插,動作有力粗暴,節奏迅速帶有節拍,他攪動著申屠的腸道,讓申屠的肚子此起彼伏不斷膨脹,如果申屠還能發出聲音,那肯定是悅耳的嬌喘。
越來越多的淫水從申屠的嘴巴,鼻子和屁眼流出,讓身體顯得濕漉漉的,放過尿的狼根還在滴啦著前列腺液,可憐的前列腺已經被粗大的肉棒擠得毫無余地,幾乎要被攆平,酥麻的感覺隨著每一次抽插灌入申屠的大腦,刺激著嘴巴不斷地吮吸。
“等你真的適應了我們倆,你就是這個島上最棒的肉便器了,不過我可不希望你的屁穴變得松松垮垮的,我喜歡有征服感的。”
虎嚕一邊扭腰,一邊感受著申屠整根腸道的包裹,直腸蠕動的力量一直沒有衰減,是因為亞格斯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帶給申屠力量,嗜精症是非常罕見的,而亞格斯的精液富含強大的生命力,這兩者混合才讓申屠能被擴張到這種地步還不死亡,作為性玩具這是十足的樂趣,一個完全不用擔心會玩壞的肉便器。
亞格斯感覺申屠的喉管已經裂開,但是並不妨礙自己抽插,因為有精液和嗜精症的加持,就算受傷也會很快自愈,這種食道分裂然後重新生長的奇妙包裹感,讓亞格斯算是體驗到了不一樣的抽插快感,申屠的嘴巴已經完全脫臼,嘴角甚至被撕開,流出一股熱血,但是這樣也沒有關系,只要給他一點精液,他立刻就會恢復,這就是亞格斯強大的精液。
“啪啪啪······”
虎嚕感覺自己玩上了癮,完全被撐開的肉穴竟然沒有裂開,這是何等的柔韌性,多少囚犯因為吃不下肉棒肛裂內出血甚至出現死亡,申屠沒關系,他的後穴實在是太棒了,就算抽插也不過是帶著腸子前後搖擺,肉棒能很好地被腸壁包裹,整個肉柱都能被腸液潤滑著抽插,只能上一個字,爽。
“你真是個名器!”
虎嚕突然想測試一下申屠的身體到底能承受到什麼地步,於是他完全放開了動作,抓住申屠的雙腿開始了極限的抽插,虎睾丸不斷地伴隨著虎嚕的挺腰撞在申屠的屁股上。亞格斯此刻也開始進入最後階段,整根肉棒插入了食道最深處,幾乎要壓到胃袋,然後就是抽插,完全適應了熾熱肉棒粗度的食道現在緊緊包裹著,非常舒服,光滑有韌性。兩個巨獸都開始了加速,狠狠地吐息著挺腰抽插,申屠就像是個手風琴一樣不斷彎曲折疊然後展開,被兩個頻率完全不一樣的巨獸來回揉虐,他想要嚎叫,但是他已經感覺不到痛苦,有的只是交合的快感,越來越多亞格斯的氣味開始進入喉嚨,直接壓入胃袋,帶著濃烈的麝香和雄臭燃燒著,骨頭咔嚓作響,像是積木一樣被拆開然後組裝,甚至能感覺到兩根巨物在體內碰撞,越發迅速而明顯,肚子一次又一次起伏,胃袋也開始被擠壓,胃液滾入亞格斯的肉棒,粗糙如砂紙的感覺讓喉嚨每一寸都血肉模糊,可是正因如此才如此絲滑。
“來咯!接下我的種子!”
虎嚕准備開始射精,他的肉棒再次膨脹,一股難以言喻的熾熱感瞬間爆發,滾燙濃稠的虎精開始噴射,完全擠入了申屠的腸道,一時間申屠感覺自己的肚子變得更為沉甸,而亞格斯也獰笑著猛挺腰部,開始了射精,更為強烈的衝擊,精液就像是加特林一樣噴了出來,直接壓入胃袋,一下子把胃撐得像個水球。兩個巨獸持續射精數分鍾後,開始拔出肉棒,申屠就像是扎破了的水球一樣,嘴巴和後穴開始噴出大量濃精。
已經完全麻木的嘴巴和後穴在精液的加持下開始自愈,但是申屠已經沒有力氣掙扎,躺在精液池中不能動彈,他感覺自己已經回不去了,什麼效忠,什麼正義,都是狗屁,如果離開了虎嚕和亞格斯,他什麼都不是,申屠張大嘴巴咳嗽著,亞格斯做到了,他被拉攏了,任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想要吃更多精液,滿足自己那已經不可能被凡品服務的身體。
“希望你會喜歡這里,小偵探,你應該沒有理由離開了。”
虎嚕和亞格斯蹲在申屠的身側,觀賞著這個精液水球。他們很清楚,申屠不可能會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