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五姐妹被以綁手腕的形式吊在了鱷魚池上面。
皓腕處肌膚被拉扯摩擦的疼痛刺激著少女的神經,頭上的翠綠兔子發帶像是預見到什麼一樣抖動起來,半晌,四葉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被夕陽染成橘子色的沙灘,一股涼風帶著些許的腥臭味輕輕吹拂著少女精致的面龐,引得瓊鼻微動,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噴嚏。
面前的景色實在過於顛覆認知,原本還想著賴床的四葉像是被擦了芥末一樣激靈起來,似是想確認一下自己有沒有還在做夢,想用手揉揉眼睛,可是手臂逐漸恢復的知覺卻在告訴她此刻陷入的奇怪狀態——一根麻繩憑空漂浮在頭頂,捆住兩手手腕,自己渾身赤裸,就這麼被吊在沙灘上空。
“誒——我睡覺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嗎!不會是在做夢吧?!”神經大條的少女並沒有馬上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想當然的以為是那位仰慕著的童年玩伴搞惡作劇,想到了什麼少兒不宜話題的四葉面頰緋紅,使勁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把旖旎念頭趕出,睡眼惺忪地觀察起了四周的情況。
時間大概在黃昏,可以看見已經半隱在地平线下的太陽,而自己身處的地方是在某個沙灘的上空,邊界倒是可以比較輕松的看到,沙灘周圍被一層似是陽光反射造成的粉紅色水域包圍著,上面隱隱浮動著一些好像木頭一樣的東西。而視线盡頭可以看到白色類似游泳池邊壁構造的物體和地面,幾個小黑點在那里來回走動著。
“這個地方......是哪?”四葉輕輕嘟噥著,她略微活動著僵直的脖子,下一個瞬間,映入瞳孔的衝擊性畫面便讓這個笨女孩的頭腦完全清醒了——中野家的其余四個姐妹們,一花,二乃,三玖,五月,赫然也是和自己一樣被吊在半空中的狀態,只是她們依然雙目緊閉,安安靜靜地掛著,女高中生青春發育的身材曲线一覽無遺。在離她們身下三米的地面,有一群長著黑色鱗甲的“怪物”正在瘋狂地躍起,試圖咬住她們,有些家伙甚至已經因為被吊著的美肉的誘惑開始自相殘殺起來。
四葉像被過了電一樣打了個哆嗦,盡管內心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情況危險且詭異,總之,至少先把姐妹們叫起來,“醒……咿呀……”四葉手上的繩子突然斷掉,還未完全出口的話語變成了驚叫。
所幸離地面並不高又有沙子作為緩衝,失去平衡墜落以後並沒有受傷,頭暈目眩自是少不了的,當四葉回過神來之後,卻發現之前被吊起時觀察到的那些黑色鱗甲怪物,正饒有興致地向她包圍過來。
那群怪獸依稀可以分辨出是古巴鱷的模樣,只是體態與四葉聽說過的大相徑庭,大的體長約有5米,而小的也有兩米出頭,鱗甲烏黑發亮,大量角質層坑坑窪窪地散落在鱷魚背部,眼角上方凸起了兩個角一樣的物體,一口倒鈎狀的黃牙隱隱還有著血絲。四肢比例相對極長,隱隱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結成塊狀的結實肌肉,而借助其發達的四肢,這群鱷魚雖然體型龐大,卻有著堪比犬科動物一樣的俊敏,在沙地上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音,隨著身軀的撐起,四葉愕然發現,在黃白的肚皮下,竟是有著一塊貓爪般盤桓蜷縮起來的肉瘤,慘白色的外皮之下隱隱能看見青黑色血管,前段則是不規則的小錐形,顯得詭異而又驚悚。
黑色身影縱橫交錯之間便完成了一個以少女為中心的包圍圈。周圍五六張尖牙外露的巨口與中野四葉相隔不到一米,鱷魚近距離噴出的熱氣就這麼噴在少女外露的粉腿上,恐怖的濁黃色眼瞳僅是注視就使得她毛骨悚然,更不用說怪物身軀帶來的濃烈水腥味和野獸臭味了。
“不.....不會吧”四葉的聲音都帶著些許顫抖,赤裸雙腿間傳來的濕熱吐息讓她整個身子都嚇得哆嗦起來。“肯定.....是假的對吧?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這麼令人害怕的家伙.....可是....看起來好凶,好臭.....我....好害怕.....會被吃掉嗎.....一定會被....不要,好疼....要逃跑.....要站起來.....可是.....腿為什麼動不了呢?為什麼....抖得好厲害,一點....一點力氣都沒有....站不起來了....不行,要逃.....再不站起來的話.....會被吃掉的!”
生理上的原始恐懼讓中野四葉失去了理智,她甚至能聽到自己劇烈到仿佛要蹦出胸腔的心跳聲,四葉小腿的肌肉因為緊張已經產生了類似痙攣的反應,纖美的大腿微微顫抖,整個身子的力量像是突然空掉了一樣,無論大腦怎麼努力,都沒辦法讓它們按照心意活動,她驚恐的目光黏在鱷魚群的身上,生怕下一瞬間這群怪物便會撲上來將她撕碎,可越看就越是害怕,越害怕就越是不敢移開目光,鱗甲怪獸的恐怖面容衝擊著腦海,四葉下意識地挪動著手掌,雪臀一點點往後方地面蹭去,想要離這群東西遠一些,可這又有什麼用呢?
似是為了宣示主權一般,一聲低沉的咆哮從四葉面前的某只鱷魚嘴中吼出,可其他鱷魚不甘示弱,也紛紛發出了咆哮作為警告,刹那間,以少女為中點的小小包圍圈中回響起了震耳欲聾的獸吼。更為濃烈的腥風直接便噴到了少女的臉上,幾乎要將她熏暈過去。已猶如驚弓之鳥的四葉哪里還經得住這般恐嚇,水漬在身下蔓延開來,一滴滴晶瑩的小水珠不受控制地從腿間滴落,水滴越來越密,最後劃出一道清澈透明的水线,噴在身下的一小片沙灘中。即便被野獸氣息所覆蓋,也依然能夠聞到少女體液獨有的雌性氣味,四葉感覺到下身已經被尿液弄得有些濕漉漉的,只是,感官上傳來的接觸終於也使身軀勉強可以頂著恐懼行動了,腳腕壓抑住稍微減輕的顫抖,勉強支撐起身子......
四葉越是運動越是能感覺到自己身軀中逐漸回歸的可靠力量,腦海被恐懼衝擊的空白也逐漸消散,求生的信念催促著中野四葉向外圍猛衝,她幾乎沒費力氣就讓嬌軀回到了適合奔跑的姿勢,然後向著包圍薄弱的地方撐起身子,翻過鱷魚龐大的身軀跳了出去......盡管那些怪物就像一堵堵矮牆一樣環繞堵截,但四葉一縱之下還是穩穩騎上了較大鱷魚的脊背,翻越時不可避免觸碰到了不規則凸起分布的鱗甲,雪白的大腿也被割開幾道長長的傷口,幸好因為剛才的濕潤為陰戶做了小小緩衝,可即便如此,坐在凸起上的感覺也讓她感到被虐待般火辣辣的疼。
頂著顫抖的雙腿越過障礙,求生的欲望讓少女潛能被壓榨出來,奔跑也愈加迅速。眼睛余光掃過四周,最近的鱷魚都有近二十米遠,身軀龐大必然帶來轉向的不靈活.....能辦到!可以逃掉!
“怎麼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足以讓人心碎的淒厲尖叫遠遠在沙灘上回蕩起來。
細小的腳腕處突然傳來了被銳器貫穿的疼痛,四葉原本直立的身軀突然失去平衡,像是被什麼東西提了起來一般,重重甩飛到原處的白沙上,未來得及完全傳進大腦的痛覺信息緩緩回流,像是被生生砸斷的鈍痛混合著傷口撕裂的尖銳刺痛,即便一向開朗堅強的中野四葉也被這份痛楚折磨得痛苦失聲
\"嗚嗚.....動不了....好可怕....我的....我的.....\"
透過淚眼婆娑的星瞳,四葉懷著恐懼看向了正不間斷傳來痛楚的左腳。
原本精美的腳掌只剩下了短短一截,鮮血幾乎將地面浸透,前端只留下一個類似齒痕的不規則斷面,原本精致纖美的腳指已然不知去向......大股大股的鮮血從傷口噴涌而出,依稀可見被扯開的血肉和半露出來已經隨著腳掌一起斷掉的碎片骨骼。
面前近在咫尺的一條兩米長的小型鱷魚口中,卻是叼著本該存在的下半部分......注意到四葉驚駭的眼神,似是為了炫耀,鱷魚長嘴張開一個小小幅度,將她的腳卡在牙齒中間,美美的咀嚼起來。彎鈎狀長牙插進骨頭與美肉的縫隙里,沒有費什麼力氣,隨著鱷嘴開合,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摩擦聲下鮮血飛濺,短短數十秒,一只纖細小巧的玉足便了無痕跡。
“被吃掉了?沒有...了?好疼,嗚,真的好疼....會被吃掉嗎.....明明還有那麼多....嗚嗚....那麼多的事情沒有做......就要被鱷魚吃掉了嗎?誰來....誰來救救我.....上杉同學.....好可怕.....我好害怕.....我不要被吃掉.....求求你們....我不想....不想.....”
四葉抽泣著,不知是因痛苦還是害怕的眼淚一滴滴落在潔白的沙子上。已然不再完整的腳腕似是被空氣中某種神秘的未知能量影響,原本噴涌的血漿開始緩緩止住,痛楚也相應減輕了一些,只是她的腳腕下只剩下傷口證明著肢體曾經存在的痕跡,而消失的那一部分永遠回不來了....更讓四葉絕望的,是從她背後傳來的像催命一樣的獸吼聲,“追上來了..”
鱷魚們再度向這塊難得的美肉聚集,隨時准備著從同伴口中搶下自己的那份,眼見黑色鱗甲怪獸再次遮蔽視野,已經明白自己逃不掉的四葉瞳孔里只剩下了絕望。
四葉絕望地往空曠的地方爬去,但她已經無法站起來了,在鱷魚朝她撲來的前一刻。就好像小時候五姐妹一起闖禍的時候那樣,被大人抓住的時候,她總是第一個發出警告。
“五月!!一花!!你們快醒醒......再不跑的話.....再不跑就要和我一樣.....被鱷魚吃掉了!快起來....大家....快...啊...不...”
疼痛打斷了她的話語,一只巨鱷掃開周圍虎視眈眈的“競爭者”們咬在了四葉已經被吃掉腳踝的那條腿上。鱷嘴似乎被某個類似手一樣的東西限制了開合的幅度,盡管鱷魚面目猙獰,拼命想要張開巨口,卻也只能勉強打開一小塊縫隙,將面前的肉段塞入嘴中.....
這一次遭殃的,是四葉的膝蓋。不知是膝骨堅硬,又或是被限制了咬合力度,怪物這一口並沒有將膝蓋咬穿。但這並不意味著痛苦的減少,彎刀一樣的牙齒只咬碎四葉膝蓋一半,刺穿骨骼外壁鈎進了更深處的骨髓。合攏的力量似是已經用盡,長牙沒能再往下深入,但鱷魚顯然不想就此放過這塊美肉,長嘴抬起又再次狠狠咬下,自顧自咀嚼起四葉瑩白豐潤的小腿。每一次開合,數根鈎子一樣的牙齒都能撕下大量小腿的皮肉,在將已經不堪重負的骨髓挑出來的同時也把膝骨削掉薄薄一層,骨髓和被咬碎的骨片隨著鮮血向外飛濺,品嘗到肉香的鱷魚咬合愈加瘋狂起來。
而此時,外面激烈的動作和四葉的喊叫,終於讓其他四姐妹從昏睡狀態中醒了過來。
在她們明白了自己身處怎樣的環境,見到自己的姐妹被一群不明生物包圍之後,無一例外地開始驚恐起來。鱷魚撕咬四葉身體的景象映入眼簾。自母親去世後嬌生慣養的中野家姐妹哪里見過這種猛獸食人的血腥,更何況,它們吃的還是從小形影不離的四葉....
五月被嚇得魂飛魄散,感覺全身每一寸肌膚都毛毛的像有什麼惡心的東西在抓,眼見姐姐的腳在哀嚎哭喊中被隨意撕扯,零碎的血肉幾乎賤了一地,五月喉中一甜,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衝擊,本能地嘔吐起來.....
“好.....好可怕!”三玖想要掙脫繩索.
“冷靜下來!這可能只是夢..”強裝堅強的二乃安慰著已面無血色的三玖.
“可如果是夢的話,也太過逼真了.....而且.....我的手好疼.....”
“四葉為什麼.....會在那種地方?可惡,就算是假的也給我適可而止啊!看著自己妹妹被吃什麼的......”
四葉裸露的身軀在沙地上不停翻滾掙扎,可鉗子一樣的牙齒穩穩夾著她的膝蓋,無謂的動作只能增加痛苦......
僅剩的一條腿在鱷魚頭部踢打著,嫩白的腳心被鱷魚堅硬的皮膚劃出道道傷痕,十根春蔥樣的手指死死摳進地面的白沙里,原本整齊的指甲一塊塊迸裂,沙子滲進被切割的細小傷口里,連小手周圍的地面都染上了一絲血跡。兔兔發帶軟軟垂了下來,少女平日歡快開朗的雪顏被痛苦占據,明亮的瞳孔因劇痛狠狠收縮,細密的汗珠不停地一點點從肌膚滲出。巨鱷的施虐欲更加旺盛,它故意放緩力道,用牙齒一點點摩擦刮鋸著搖搖欲墜的骨頭,撥弄折磨著少女脆弱的神經......膝蓋傳來的痛覺幾乎使四葉衝昏過去,可是,大腦的這個保護機制卻仿佛失效了一般,將每一分感覺原原本本傳遞的同時,又始終強制不堪重負的精神保持清醒,四葉嘴唇已經被無意識地咬出血來.......
“好疼.....咿.....好痛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砸我的腿......有鈎子.....再往我的骨頭里面鈎...嗚嗚...里面好像.....有刀子在戳我一樣.....吃掉....又要被吃掉了.....求求你....吃掉它吧.....求求你.....我受不了了.....真的好痛.....再用力一點.....咬斷它!放過我!給我.....給我個痛快吧.....要斷掉了....不要咬了.....求求你.....就讓它斷掉吧.....我不想要了.....快把它吃掉....嗚嗚....放過我.......”
在鱷魚的反復撕扯下,四葉的整只小腿已經被糟蹋得不成樣子。骨骼上零星掛著沒有被吃干淨的嫩肉和皮膚,隨著咔嚓咔嚓的咀嚼聲和少女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膝蓋以下的骨頭就這麼生生被鱷魚咬了下來......一陣令人牙酸的壓迫切割聲音響起,伴著膝蓋傳來被截斷卻令人安心的劇痛,少女再次被狠狠地甩出.....而這一次,四葉被反復蹂躪的小腿,終於如她祈求的一樣,只剩下了一段被鮮血染紅的光潔大腿和粘連的些許血肉......鱷魚高昂起頭,發出愉悅的吼聲,將已經不剩多少肉的腿骨咀嚼吞下,滿意的爬開了。
可一位掠食者的離開和失去一段肢體和並不意味著酷刑的結束,四葉甚至沒有來得及看到自己已經空了一塊的左腿,就有兩只鱷魚撲了上來......一只更大的巨鱷咬住了她修長玉潤完好右腿,嘴巴開合幅度之大吞咽之深,甚至將一小塊盆骨都塞進嘴中。而另一只鱷魚只有兩米左右,它盯上了四葉的手臂,卻沒有一口吞下的能力,又不甘心只吃那麼一點點美餐,於是,它將粗壯的前爪搭在少女的香肩和小手作為固定,橫向撕咬起嬌嫩的肌膚。
相比同伴堪稱巨大的牙口使搶占了四葉大腿的鱷魚根本無需撕咬,它將如玉般的長腿整根含進嘴里,慢慢地咀嚼起少女身上最肥嫩鮮美的部位......大量獠牙毫無阻礙地刺進秀腿,隨著每一次開合把嘴中食物拉扯切割。因為長期鍛煉,四葉的腿肉鮮嫩中又帶著飽滿和緊繃,
不停噴涌的血液為它的咬切提供了充分潤滑,鱷魚只覺得口腔里的美肉越咀嚼就越是有滋味,嘴邊獵物徒勞的掙扎更是為這份食物增添了活力,它放慢力度,吮吸流出的甘甜血液,緊貼下顎寬闊粗糙的舌頭也運動起來,舔弄著已經被它啃到千瘡百孔的大腿,直到美腿中噴出的血液慢慢減緩枯竭,似是為了壓榨出最後一滴,它以前所未有的強大力度咬合著,在上一條鱷魚口中堅持良久的骨骼就像泡沫一樣脆弱,沒過多久,中野四葉右腿的所有骨頭,肌肉和皮膚都被嚼得粉碎,它意猶未盡地咬下位於最前端長牙的骨頭,然後碩大的頭部往側邊一甩,就將少女的大腿整塊撕了下來......狩獵收獲令它渾濁眼珠眯起了一個滿意的彎弧,沒有再理會還在被另一只小鱷魚撕扯著手臂的四葉,回味著還在嘴中已經變成肉末的長腿,自顧自爬到稍遠處的沙堆上休息了。
長時間的痛哭和哀嚎讓四葉原本清澈嬌柔的嗓子像是被火燒一樣痛,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只能依稀從喉嚨深處聽到錯亂的嗚咽聲。血幾乎要從傷口處流干了,健康紅潤的小臉也變得蒼白如紙,肌膚呈現出病態的透明,曾經華美的下身在兩只鱷魚的糟蹋下只留下一塊被吃掉大半的腿根,可是,原本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到死的四葉,卻依然保持著清醒,甚至傷口的橫截面和已經斷裂的骨骼都開始緩緩愈合起來......可這奇跡一般的治愈只會延長少女的不幸,哪怕再陰狠毒辣的折磨,在被徹底吃掉之前,她感受到的痛苦都不會有半分減少。
“好...痛...”
四葉絕望的呻吟猶如一把尖刀,狠狠地扎進姐妹們的心髒。可是,哭泣,慌張和恐懼都沒有辦法阻止鱷魚殘忍的尖牙,反而因為發出聲響被其他鱷魚發現了.....
之前吃掉四葉大腿的那只鱷魚慢悠悠地爬到她們腳下,以一種嘲諷的神情打量著隨時可能落下的美餐。中野四姐妹只有含著淚水,盡量忽略血親被活活啃食的聲音與畫面,越是忽略感受到的就越是清晰,從小到大與四葉經歷過的一切不約而同地浮現在每個女孩的腦海中,她們心如刀絞。可是此刻,同處絕境中,連自身都難以保全,說不定下一個掉落的就是自己,說不定自己會被用更殘忍的方式吃掉.....想到這里,只能心驚膽戰地祈禱著困住自己的繩索不會斷掉。
只有四葉依然在拼命地思考,
“如果吃飽了或者滿足什麼條件的話,就算掉下去也不會被攻擊吧?”
剩下的那只小型鱷魚依然在啃咬著四葉的左臂。它的體型較小,沒有嚼碎骨頭的能力,它手爪將四葉的手臂抬起並往後折疊,隨著令人牙齒發酸的咔嚓聲響,連接少女的小臂與大臂的軟骨應聲而斷,手掌與香肩並在了一起。再將那段殘廢的手臂塞入口中。上顎牙齒刺穿掌心,下顎扎入肩膀,隨後喉中爆發出一股猛烈的吸力,帶動牙齒在肌膚上剮蹭,時不時挑出一塊小小的鮮肉來流入腹中。比起啃食,這種讓所有皮肉脫落下來的吸吮顯然更加難以忍受,含住玉臂將所有的皮肉用尖牙過濾下來,蒼白的皮膚和軟骨混著血液脫落,像是一道粘稠的濃湯。鱷魚享受著筋和血管流過舌尖的觸覺,時不時加重咬合力道以便食物能夠保持鮮活,和所有同伴一樣,獵物瀕死的慘叫有助於食欲和消化。幸運的是已然殘廢的少女暫時不會有同類來爭搶,它的飯點還很長,足以細嚼慢咽,靜靜消化這道難得的美餐。
與看上去的殘忍不同,明明還在遭受折磨的四葉卻沒有一開始這麼難受了,被鱷魚撕咬過的地方新肉緩緩生長愈合,一絲麻癢從末端的肉芽傳遞回脊椎,匯聚成一道熱流衝向大腦,又同時散落在已經殘缺的軀體,最後聚集到未經侵犯還保持完整的絕美小穴上......四葉只覺得自己的花宮深處像是有一窩窩螞蟻在爬,原本只能接收到痛覺的神經,現在仿佛每一份痛苦都轉換為等價的快樂,陣陣暖流衝刷著敏感的陰核,明知道深陷絕境,可四葉卻還是舒爽地輕輕呻吟了起來,淫水穿過未經人事的處女膜,把粉嫩的陰戶染得一片狼藉。
“手......是斷掉了嗎?被牙齒插進來了......腳.....沒有這麼痛了呢......我現在.....怎麼樣了?還在.....被吃.....肩膀.....要裂開了.....這樣看來......我....要死了嗎.....手也要.....被吃掉了?三玖她們......有醒來了嗎......她們一定....可以逃掉的吧?疼.....還是很疼......可是好像.....舒服起來了?暖洋洋的.....從剛剛被咬掉的地方......啊,果然是夢嘛......雖然被吃著,可是我的小穴好癢哦.....越疼.....就越舒服?小穴.....嗯....小穴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了......好想和風太郎同學做啊.....不過我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不行的吧?哈哈......我真是個壞孩子呢......這麼舒服的事情......啊.....好像.....要高潮了呢......又要.....又要?被吃掉.....是這麼舒服的事情嗎.....”
它耐心地用爪子和牙齒一點點把少女只剩下骨頭的手臂從肩膀卸了下來,肢體分離的痛楚現在變成調情的養料,反而讓深陷麻癢的四葉從喉嚨里發出更加嬌媚的淫叫,喊聲一浪高過一浪,雌性想要被生殖交配的原始欲望被痛覺以奇怪的方式填滿,四葉只覺得自己內心深處變得越來越淫蕩......她含糊著念叨著野獸不可能聽懂的情話,顫動著還算完整的身軀露出一絲奇怪的微笑,在手臂徹底斷掉的那一瞬間,前所未有的高潮貫穿了她......大片大片的淫水從子宮深處噴發出來,被啃掉一小半的屁股打著幸福的哆嗦,痛苦和快樂全部留在身子里慢慢消散,化作高潮的余韻,一浪一浪蕩漾在少女的子宮里。
在高潮的衝擊下,四葉已經沒辦法保持思考了,她美麗的眼睛半閉半睜,神情中滿是對被咬掉手臂時快感的回味,甚至懷念起骨頭被鑿開時那灼燒神經的劇痛來.....
本想就這麼吃掉四葉的鱷魚突然發現身體傳來了另一種直達神經的渴求,食欲依然強烈,然而下腹部某個器官傳來的另一種生理需求卻是更加熾熱的同時,將屠殺本能短暫壓了下去。而源頭,正是來自這塊令它垂涎的美肉。 因為處於迅速發育的青年期,早先弱小的時候並沒有這麼好的機會獨自對獵物做些什麼,只能跟在強壯的大鱷魚身後撿些殘羹剩飯,自然也無從知曉被投放進來的女孩子還有更珍貴的用法。
它將四葉的殘軀拉入身下,周圍的鱷魚也仿佛知趣一般走開,這便是這里唯一的活路:“呆在鱷魚身下”。
它饒有興致地感受著正在它身下掙扎的四葉。雪白的嬌軀在沙子里蠕動,恢復了一絲力氣的身體正徒勞地推著壓在她。明麗華美的下半身被自己死死壓在身下,早已經在進食中撕到不成樣子的下體與某個灼熱的器官貼到了一起——這群物種被改造過後,原本像貓爪一樣收縮在體內的另類生殖器從腹部緩緩彈出,胯下原本只有女孩拳頭大的小小肉囊延伸舒展,並迅速開始膨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粗變長.......慘白色外皮層下隱隱能看見猩紅的毛細血管和藍黑色的青筋,似乎是因為第一次勃起的樣子,莖身周圍還帶著收在腹下時體內的黏液,閃爍出妖異而又瘮人的光澤。只過去了短短十幾秒,一根本不該出現在鱷魚身上的粗長陰莖便在中野四葉雪嫩的陰戶前赫然挺立。
陰道傳來一陣令人愉悅的充實感,四葉感覺到鱷魚肉棒狠狠地撞在了陰戶上。那根該死的幾乎比少女小臂還要粗的生殖器,在鮮血與淫水的潤滑下,直直地挺破處女膜,鱷魚的每一次用力,都能讓四葉感覺到肉棒末端離本應該純潔無瑕的子宮更近。感受與陰道內壁截然不同被極致柔嫩快感與溫暖的龜頭像是嘗到鮮血的鯊魚,貪婪地往少女陰道深處挖掘撕咬著,至於突破子宮口帶來的阻礙和疼痛,不過是徒增怪獸凶性罷了,把近乎折斷的痛苦轉化為獸性,原本慵懶的鱷魚嘴部發出低沉的嘶吼,挺動下身的力氣越來越大。那根碩大精壯的肉棒絲毫不顧慮嬌軀的感受,只是一寸一寸往陰戶里面硬擠。鱷魚凶猛抽送附帶的撞擊和力道,大多數都被纖腰毫無保留地承受了下來,四葉只覺得有一把大錘在狠狠打擊著自己殘缺的腰部和盆骨,幾乎要把它們擊成碎塊,已經有一小半穿透陰戶進入蜜穴的龜頭更是不客氣地撕裂著周圍和深處的嫩肉,甚至把軟膩敏感的陰唇也卷了進去,感覺並不像是插入,而是中世紀弗拉德大公那樣,用一根粗大的鐵刺,自下往上把人活活貫穿。
接著,那只鱷魚像炫耀一般,站立了起來,僅剩軀體的人棍四葉,在其他姐妹的注視下,達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啊...啊...只要...躲...在...鱷魚...身下...就...啊...不會被...嗚...”四葉一邊向姐妹們匯報著自己得出來的結論,一邊拼命迎合著鱷魚的抽插。在她話沒說完的時候,鱷魚趴下,將只剩殘軀的四葉帶回了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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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