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發】美浦波旁——開心的事【純愛三創】
【代發】美浦波旁——開心的事【純愛三創】
“波旁,波旁?”
“怎麼了?”
“那個……你吃晚飯了嗎?餓不餓?要不要我……”
“吃過了哦。”
“那……吃得怎麼樣?酒店的飯對你口味嗎?有沒有太油膩?”
“沒你做的好吃,但營養含量足夠維持訓練。”
“這麼說的話,果然該由我……”
“判斷Kuro的狀態為‘逃避’。為什麼?”
Kuro躺在本該獨屬於他的單人床上,仰視著騎在自己身上、剛剛解開自己襯衫的少女,一時間不知道目光該聚焦何處。此時此刻。美浦波旁的胴體沒有一處不吸引男人的目光:一對挺拔的玉兔鎖在櫻色文胸之間,在少女剛剛“工作”時晃得他全身血液向下涌去。與渾圓乳房成為鮮明對比的是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以及平坦光滑的小腹,纖細的腰肢曾經讓Kuro不止一次擔心,它能否支撐得住波旁豐滿的上半身。標志著世界一流馬娘學府——特雷森學院的百皺裙已被脫下一半,只依靠少女臀部的性感弧度,松松垮垮地掩住豐腴的大腿,然而無依無靠的上擺早已遮不住內衣的顏色,小半條櫻色蕾絲內褲若隱若現,猶如一位淫蕩的雛妓,似有似無地勾引著Kuro的目光。酒紅色馬尾一次又一次掃過Kuro早已充血勃起的下體——以兩層衣物緩衝,馬尾根部擠壓龜頭時強而有力的動作溫柔了許多。
敏感部位被馬尾一次次挑逗的滋味,讓Kuro產生了一種褻瀆的幻想,仿佛他摯愛的美浦波旁正親自用那雙如玉的小手搓揉、擠壓、蹂躪他的男根,直到他用自己的精液將其徹底汙染。
就好像簽下一份期限為一生的契約一般,就好像打上一種任時間流逝也無法抹去的烙印一般。
這是美浦波旁的“為什麼”落下時,Kuro腦中幻想的一切。
他將目光重新對焦在少女的面龐,那是同無數記憶中如出一轍的撲克臉,但隨著波旁將雙臂環繞抱在胸前,將豐滿的乳房擠出一條深邃溝壑時,Kuro全然理解了對方的心情。
佯做的惱怒,實際上在傷心嗎?
低垂的馬耳與不再亂搖的馬尾早已暴露了波旁的心情。
美浦波旁是Kuro所有擔當馬娘中,最不會掩飾自己心情的一位。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一定會告訴Kuro,遇到開心的事情一定會和Kuro分享,直到Kuro成為魯鐸象征的訓練員以後,美浦波旁才學會了將悲傷裝成快樂,將寂寞裝成無所謂。
然而在這件事情上,波旁從未成功過,魯鐸象征的訓練員也從未戳破她的偽裝,一直到今天。
Kuro用腰部拉起自己的身體,雙臂攬住波旁赤裸的肩膀,男人的胸膛緊緊貼上馬娘的文胸。他將戀人擁入懷中,對著近乎折疊在一起的馬耳,說出愛的承諾:“我向你發誓,波旁,我不會再離開你了,不管重來多少次都會找到你。相應的,也不許你再從我身邊逃開了。”
稍微拉開距離,Kuro捧著戀人的面龐,認真地說道:“我忙了一天,現在全身都髒著呢。我不想我們的第一次有任何不完美的地方,所以讓我先去洗個澡,好嗎?”
那對晶瑩剔透的藍寶石和他對視數秒,隨後逃也似挪開了,朵朵嫣紅在白皙面頰上綻放。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Kuro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臉上火燒似的溫度,想來已是和波旁並無二致的赧紅。
“嗯,去吧。”
嘴上這麼說著,Kuro依舊能感到波旁的右手將他的左腕牢牢鎖在床上,害得他下床到一半就已動彈不得,進退兩難。
直到美浦波旁將頭靠上他的肩膀,背對著青年呢喃道:“Kuro,月色真美啊。”
窗外正是陰雲壓城的天氣。在夕陽落下兩個小時以後,一堆堆的烏雲像墨色的火焰,在沉睡的大海上燃燒。
沒有半點月光,有的只是少女笨拙又認真的告白。
青年閉上眼睛,聽到自己沉重如鼓的心跳聲。記憶力奇跡般地將舊日的心情交還給他,他用不知何時干澀得幾乎要裂開的雙唇,將八年前那份陡然迸發的悸動一字不差地說出:“我也是哦。以前就在想了,想一輩子都待在波旁身邊,想給波旁做一輩子的飯啊。”
“呼呼。”耳邊傳來銀鈴般的輕笑,感受到右手重獲自由,Kuro明白,自己遲到了八年的告白已經被好好接受了。
“建議快去快回,不然我會著急的。”
Kuro走向浴室的腳步又快了兩步,往事在腦海中翻騰,暫時壓下燃燒的欲火。
美浦波旁的訓練員是個廢物。
論訓練水平只能做到照本宣科,接手波旁前沒有半點實踐的經驗,到頭來,Kuro沒有在二周目的前期就被迫重啟,全然依靠波旁自己的努力。然而Kuro也明白揚長避短的道理,他另辟蹊徑,作為波旁的營養師做到了盡善盡美。如何結合波旁為自己制定的訓練計劃,調配蛋白質、脂肪、碳水的比例,控制微量元素和維生素的攝入,並且在此之上追求色香味俱全,這是曾經的Kuro最操心的事情。有機會的話要自己下廚做飯,沒時間的話也能靠著作為大廚的記憶,安排一份合理的菜單,讓他的擔當馬娘在特雷森學院的食堂也能吃得健康、吃得美味。
Kuro比任何人都清楚,波旁為他吃了多少不該吃的苦,受了多少不該受的委屈。所以當美浦波旁斬獲菊花賞的大勝後,Kuro看著少女在他面前大快朵頤時,朦朧的想法才逐漸在他心中成型。
為她做一輩子的飯的話,能彌補她替我受的罪嗎?
一定是不能夠的吧。
但是,我想要她少受點苦,想要讓她幸福。
這份心情一定是真實的。
神明啊,不管我的人生會變成什麼模樣,至少讓這個小小的祈願,實現吧。
本文設定里,Kuro的身高大致是175到180,而波旁按照官設是160。
“Kuro先生是否記得,或者說,有沒有過一種幻覺,會覺得您曾經是我的訓練員,我曾經是您的擔當馬娘。”
以這句話為開頭,不過兩句話的功夫,Kuro就能確定,他最初的擔當馬娘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身邊。怎樣的文字都道不盡Kuro那一刻的驚訝與狂喜,以至於當波旁擠入他的懷中,坐在他的大腿上時,他沒有感受到半點問題。
“討厭!為什麼不來找我?”可是伴隨著波旁的淚水一起砸在Kuro心頭的這句話,讓他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
“不過沒關系了,思考的工作一直是交給我的。我不會再犯錯了。”隨後,就連作答的時間也被美浦波旁剝奪,Kuro沒有半點可能抵抗馬娘的力量,當他意識到自己最初的擔當馬娘在做什麼的時候,他已經被波旁摁在了床上。
“想要和Kuro做愛,可以吧?”
沉默的青年,堆疊的T袖衫與校服,被解下的腰帶,他看著少女的雙手在身上游走,竟有種偷情般的罪惡感與愉悅。
清水洗不掉青年滿頭的問號,他有太多問題需要被解答,有太多猜想需要被證實。
直到門把手轉動的聲音打斷了Kuro的思考,隨即腳步聲響起。
“Kuro,我准備進來了。”
毛玻璃上映出少女綽綽約約的妙影,他盯著那道完美的S型曲线,吞下一口唾沫,把剛剛思考的一切封在腦海深處——從洗手間出去之前,他不覺得自己還有多余的注意力進行思考。
“怎麼突然想一起洗了?”
“判斷兩個人一起洗的速度會比一個一個來更快。”側身進入的波旁,臉上還掛著兩朵晚霞的紅雲,仿佛櫻花在富士山上綻放,少女的赧紅勝過濃妝無數。
剛剛的波旁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現在赤裸著站在Kuro面前的少女,曼妙的身材再無遮掩,唯有一對素手不自然地掩住私處,可這樣一來胸前的傲人山巒卻又被交叉的藕臂擠壓得更加雄偉,大片晃眼的白嫩肌膚讓Kuro再度宕機。
他說不准戀人是在嬌羞,還是在刻意誘惑自己。
“Kuro?”波旁看著呆住的Kuro,歪了歪頭,殊不知這樣的動作又為自己平添幾分天真可愛,幾乎勾走Kuro的魂魄。
青年直勾勾地盯著波旁的胴體看得出神,聽到自己的名字才慌里慌張地應了一聲。
“拿一下護發素。”
從不鏽鋼支架上找到那個小塑料瓶並不費時間,待到Kuro回過頭時,面對著卻是波旁光潔的後背,視界中失去那對雪白玉球,竟讓他感到些許遺憾。
“幫我塗一下吧。首先將頭發染濕,然後再塗護發素,注意事項,不要塗到頭皮上。”
“沒問題。”Kuro說著捧起酒紅色的發,入手時如絲綢般柔滑,仿佛是某種奢侈時裝才會用到的頂級面料。
不,他現在小心翼翼染濕的東西,對Kuro而言的確是最珍貴的寶物。
“波旁平時都是怎麼弄的?請室友幫忙嗎?”
馬娘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長發隨之搖擺,Kuro當即松手,生怕扯到頭發弄疼了她。
“平時自己也可以塗,但畢竟看不見後背,多少有些麻煩。想來……”
“我親愛的Master,一定可以比我自己塗得更好吧。”
她忽的回眸一笑,海藍色的瞳孔里閃動著狡黠的光。
“放心交給我吧。”
“說起來,我以前幫你弄發型的時候,就不止一次在想,‘波旁的頭發真好看啊’。”
“如果是在我的房間的話,能用我的護發素會更好……”
時間在戀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天中流逝,直到Kuro完成他手頭的工作。
“kuro洗到哪里了?”
“頭發已經洗好了,身上的泥也搓的差不多了。”他說著關閉了浴室的噴頭,“准備打沐浴露。”
將護發素放回支架上,Kuro這才發現裝著沐浴露的小瓶已不見蹤影。
一只純白素手纏上Kuro的腰部,波旁的聲音從肩胛骨附近傳來:“判斷,兩個人一起打的話,會比一個一個人來效率更高。”
“這也是對剛剛的Kuro表示的謝意,不過,禁止Kuro回頭看。”
還沒等kuro用理性分析波旁的語意,身體就已理解了一切。兩團極為柔軟、溫熱的物質頂上了瘦削的背部,確實將某種微涼的粘稠液體塗上了青年的背部。隨著波旁稍稍前傾,傲人的雪峰如面團被擠壓成面餅一般在Kuro背上壓扁,豐滿的乳肉幾乎被漫到了肩窩。
波旁若有若無的暗示在耳邊響起:“雖然禁止Kuro回頭看,但是可以進行‘想象訓練’,想象一下我在做什麼吧。”
對於Kuro而言,現在要禁止他去想象反而比較困難。
青年閉上雙眼,仿佛能看到女友的波濤洶涌緊貼自己後背的誘人姿態。波旁——一定是在踮著腳尖吧——顫顫巍巍地將自己的下半身也靠了上來。先前只是胸部的侍奉,現在,Kuro感到平坦的小腹頂上了自己的後腰,大腿被膝蓋頂住,兩片臀瓣直接接觸到少女圓滑白嫩的大腿。
但最吸走Kuro注意力的還是在後胸處反復摩擦的那對白玉球,起初只是上下滑動,隨後又添加了左右滑動的動作,他幾次向斜下方窺探,看著雪白的軟肉帶著半片誘人的粉紅乳暈緩慢地在腋窩下方出現,又慢慢消失在視野中,都能感到自己腿間早已火熱堅挺的男根又硬了幾分。Kuro的背上沒有多少脂肪,因此微微凸起的肋骨會在滑過的細膩肌膚上印下稍縱即逝的凹痕,皮膚細胞的狂喜與尖叫通通化作昔日難以想象的愉悅涌入他的腦海。隨著胸部的運動,最初在Kuro的皮膚上留下的沐浴露已被打成泡沫,為兩人的零距離接觸更添幾分滑膩——Kuro不切實際地想起另一種乳白的液體,自戀人那含羞的內陷乳頭中流出,帶著濃厚誘人的奶香在他的背上畫出一條雪白的线。
不知何時,波旁的雙手也在Kuro身上游走起來,他下意識以為這是又一個挑逗的把戲,難以自抑地希望波旁將那雙小手探向他的下體,方才在床上的幻想又一次重現,但現實並不如他所願,波旁僅僅是在他的手臂上塗上了沐浴露。
應當說首先如此。
Kuro繼而注意到背後的兩團軟肉向下滑去,在滑過他的後心時突然結束了短暫的侍奉。波旁的雙手亦然,在他的胸膛上調皮地畫了個心形,將最後的沐浴露塗在青年的肚子上以後消失在Kuro的視野里。
他聽到塑料瓶開關的脆響,繼而在後腰處感受到熟悉的溫熱與柔軟,與此同時,五指柔荑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他的男根。全身最火熱的部分被微涼液體包裹,刺激得Kuro不由得輕吟一聲,現在他無需視覺都知道波旁在做什麼。
那個美浦波旁,無敗二冠的美浦波旁,在勝者舞台上奪走無數粉絲心靈的美浦波旁……
也是他虧欠最多的賽馬娘,他最愛的賽馬娘,現在大約是蹲在——更可能是跪在他的背後,用全部的身心取悅著他。
一只手緊握棒身,左右旋轉,均勻地塗上浴液,另一只手則專注於陰莖的前部。早已充血膨脹至極的龜頭被掌心軟肉溫柔覆蓋,微涼浴液固然刺激到Kuro,但密集的神經忠實地將波旁細膩肌膚的觸感反饋至大腦,舒爽得Kuro忍不住小幅度挺動腰部,貪婪索取少女手心的柔滑。
只是沒等他動上幾下,波旁竟將指尖伸入冠狀溝內,一邊清理積下的汙垢,一邊喃喃自語:“接下來要多多麻煩這邊了,不洗干淨可不行。”
“波旁……”夾在沉重的羞愧和卑劣的快感之間,Kuro茫然地呼喚著戀人的姓名。
剛剛緊握棒身的小手,已開始似有似無地擼動。另一手則罩住陰囊,似是要照顧到每一道褶皺一般,一次次將緊繃的皮膚抻平,塗上浴液。兩顆睾丸在少女的五指間滑入又滑出,惹得Kuro的呼吸又沉重了幾分。
“開水吧,我的護發素也該衝掉了。”
熱水帶著泡沫流下的同時,Kuro清晰地感受到,戀人的胸部緩慢而堅定地緊貼著他的後背,向上移動;戀人的玉手緩慢而溫柔地緊握著他的肉棒,上下擼動。
美浦波旁靠在他的後肩,呼氣如蘭:“資料顯示,男人第一次射精之後,第二次會持久很多。所以Kuro沒必要忍耐,為了接下來的事情,請用我的手射出來吧。”
呼應著主人的動作,方才從上到下,照料到整根陰莖的左手,現在更加用力地握緊下半截,快速地小幅擼動起來,帶著不榨出精液絕不停止的意志——仿佛Kuro真的在“最後衝刺”時一般。少女的左腕一次次敲擊在Kuro黝黑的陰毛上,激起陣陣激烈又規律的水聲,伴著Kuro逐漸粗重的喘息聲,隱隱蓋過嘩啦啦的流水。
在他看不見的後方,美浦波旁輕輕地笑了,她笑得美麗而誘人,嫵媚卻又暗含悲傷:“Kuro,剛剛就對這里很有反應呢。”
用右手絲綢般的嬌嫩肌膚包裹竿頭,波旁靈巧地轉動手腕,讓那顆紫紅龜頭在手掌上畫出淫靡的圓。仿佛刻意要讓Kuro用下體記住什麼似的,她變化角度,用盡了手掌上的每一寸肌膚,摩挲著戀人最敏感的部位。
想要贊賞,想要勸阻,想要表達愛意,想要乞求諒解,百種復雜的感情交纏在Kuro腦海,然而握著竿頭旋轉的小手卻像一口石磨,一點點磨碎Kuro的理智,流出他口中的只有無意義的呻吟和對愛人姓名的呼喚:“波旁……波旁……哈啊……”
“我在這里……”美浦波旁親吻著摯愛的後背,馬耳垂落。
她將親吻變做啃咬:“不會再犯錯了,不會再放開你了。”
背上的微痛尚不足以奪回青年的理智。右手減緩了對龜頭的進攻,以腕部繼續施壓的同時,波旁將中指探向肉棒的根部,指肚輕壓膨脹凸起的青筋,隨後輕柔地向前端劃去。然後又一次,又一次,感受著火龍不自覺地順著她的動作向斜前方挺立
“波旁……波旁!”
“射出來吧……”
電子鎖解開、門鏈晃動的聲音蓋過了美浦波旁在Kuro耳邊呢喃的話語。
“Kuro?你在……洗澡嗎?”
氣槽的聲音過於突兀地響起,驚得洗手間內的兩人不由得停下了動作。
暫時從美浦波旁的懷抱中脫出,Kuro踱步到玻璃門旁邊,大聲作答:“當,當然啦!”
為了保證魯鐸象征和氣槽靠著手里兩張備用房卡能隨時進出他的房間,平時的Kuro是不會拉上門鏈的,但若是房間里多了位前擔當馬娘,這就沒什麼奇怪的了。一想到讓氣槽和魯鐸象征知道自己金屋藏嬌的後果,心跳就快到讓Kuro感到不適。
“怎麼這麼早休息了?”門外的女帝沉默了片刻,“Kuro……感覺身體不舒服嗎?速子的藥劑還有殘留嗎?”
“沒有,氣槽你別亂想,那玩意的藥效早就……啊!”
訓練員這一聲突兀的驚叫徹底奪去了氣槽的注意力。
“怎麼了?Kuro?”
“沒什麼……”他看著蹲在身前,將半根肉棒吞入口中的美浦波旁,少女生澀的口交技術,導致Kuro的陰莖直接撞上了牙齒。
波旁擺動起頭部,肉棒先被吐出大半,櫻唇箍住冠狀溝,又進一步向上侵攻,直到大半的海綿體消失在波旁嘴中。感受著方才被氣槽到來嚇到略有疲軟的小兄弟正逐漸在波旁的口中恢復堅挺,Kuro下意識地將五指插入酒紅發絲之間。
終究沒辦法對她生氣。
拒絕的念頭隨著棒身一次次擦過柔軟的小舌而退去。龜頭刮上潮濕的口腔內壁,看著美浦波旁完美的臉頰被自己的生殖器頂出小小的凸起,最後一點惱火也煙消雲散,巨大的征服欲和罪惡感一同在Kuro心頭涌起。
想要調教,想要教給她更多侍奉男人的技巧,想要在她身上刻下獨屬於自己的淫蕩。
但想要致歉的心情同樣強烈。
天人交戰中的Kuro編織起慌言:“腳底打滑,磕了下罷了。”
腦海中下意識地出現了訓練員呆呆的、像極了生活廢人的樣子,氣槽全然沒有懷疑Kuro的謊言,順著他的回答說了下去:“沒鋪防滑墊嗎?應該每個房間都有的,你的房間里要是沒有的話可得找酒店要啊。”
套弄了約莫十來次之後,Kuro也有些適應了波旁的節奏與生澀,但隨即吞下大半男根的檀口便拒絕像剛才那般止步,而是進一步將肉棒送進口腔的更深處,直到長龍盡數沒入波旁口中,原本只是搭在Kuro腰上的手臂,也已緊緊抱住Kuro不放。方才在口中沒怎麼被刺激的龜頭,一下子就越過喉嚨,此處密密麻麻的肉粒壓在敏感的杆頭上,讓馬娘的進食部位也化作頂級的性器。狹窄的食道本能地拒絕粗壯異物的入侵,溫熱軟肉似要將其推出去一般擠壓著,緊致的體驗化作沿脊椎傳來的酥麻快感,舒爽得kuro不禁眯起雙眼,呻吟出聲:“嘶……啊……”
隨後,保持著深喉的姿態,美浦波旁竟上下運動起身子,食道內的褶皺與凸起摩擦著Kuro最敏感的部位,舒適的電流又一次涌入青年的腦海,被氣槽突然到來嚇退的射精欲望又在波旁口中復蘇。
“唔……是我偷懶,嘶……沒鋪……”
呼吸逐漸沉重的同時,Kuro的腦海中卻難以抑制地出現了另一個念頭:做到這種程度,波旁也會很難受的吧。
目光對上酒紅發絲間的蔚藍眼眸,盡管含羞的赧紅已蔓延至波旁的後腦勺,但臉上卻沒有Kuro想象中強忍嘔吐欲的皺眉或難堪。雙手扳在馬娘肩膀,手指壓在豐滿的上半球的觸感讓Kuro下意識地摁了幾下,但Kuro相信自己的意志已經用動作傳達給了他的小女友。
“呼……不談墊子了,這個時候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感受著胯下長龍從波旁狹窄潮熱的食道重新回到空氣當中,Kuro的心里喘了口氣。饒是魯鐸象征再怎麼把他訓練成合格的演員,他也沒自信在被波旁口交的同時裝作全然無事的神態與氣槽侃侃而談。
沉重的呼吸、突兀的呻吟、不自然的悶哼……他留給氣槽的狐狸尾巴太多太多了。
“夏日祭典的事情。帝王和會長做了一下祭典巡檢的計劃,本來想給你看一下的。”
“好的,你把電子版發給我吧,我今晚一定處理。”
好了,氣槽,你可以回去了,我求求你回去吧。Kuro心里默念著無法對氣槽說出的實話,下身卻又感受到一股柔軟細膩的觸感。他低頭俯瞰,美浦波旁跪在他身前,正用雙手托起傲人的乳峰,兩團雪白軟肉將男根溫柔包裹,隨著少女的雙手上下運動起來,紫紅龜頭在誘人的溝壑間時隱時現。
“嘶……”
波旁!停一下啦!
Kuro在心中對波旁大喊,手上卻只能再一次試著扳動少女的肩膀,不料指尖剛剛碰上波旁的身體,就被一陣刻意的抖動甩開。手中繼續用美乳對肉棒施壓,波旁的俏臉故意撇開Kuro的視线,扭向房門的方向。
“還有一件事,會長,不是,我……”
氣槽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傳來時,Kuro正看著波旁微微向後傾斜的馬耳,哭笑不得。不知在此時此刻要怎麼安慰吃醋的戀人,他心中一片茫然。Kuro下意識地將手搭在少女的肩膀,反倒收獲對方凌厲的一道回瞪,下一秒,Kuro感到龜頭被熟悉的潮濕與溫暖覆蓋。
靈巧的舌尖如游蛇般探向冠狀溝的底部,先是蜻蜓點水般的觸碰,隨後是仔仔細細地刮擦。強忍自下體傳來的酥麻電流,Kuro勉強維持著與氣槽的對話:“氣槽,有事就說。”
柔軟的舌面纏住龜頭,反復舔弄,若有若無的吮吸感讓Kuro分明感覺下身的尺寸又膨大了些許。青年意識到,和口交時的懵懂生澀不同,波旁相當明白自己身體的哪里最為敏感,此時她不過是把進攻的武器從芊芊素手換做了靈巧的小舌。呼應著少女的侍奉,他不自覺地小幅挺動起腰部。棒身在抽插間盡享雪白乳肉的細膩滑嫩,龜頭一下霸道地頂在波旁的口腔上壁,又一下縮了回去,享受柔舌的舔舐,兩顆黝黑的蛋蛋擊打在酥胸之上,發出輕輕的啪啪聲。
他輕眯雙眼,不自覺地玩弄起波旁的長發,直到飄飄然的感覺被門外的氣槽打斷。
“還有一件事情……Kuro在夏日祭典期間,有什麼安排嗎?”
啪嗒!
這是波旁的馬尾驟然拍擊地面的聲響。
先前如游蛇般不斷舔舐的小舌停頓了幾秒,隨後Kuro便感到傘蓋底部傳來貝齒隱隱約約的壓力。舌尖對准了馬眼,以幾乎觸及內壁的靈活,反復刺激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一度達到弄痛Kuro的地步。
Kuro強硬地把一部分注意力從波旁的胴體上移開,回答道:“抱歉,先前只規劃了……啊……你的訓練計劃,一不留神都忘記了祭典,嘶……我稍後看看日程表,晚些在line上回復你吧。”
美浦波旁吐出肉棒時發出一聲細微的“啵”,隨即用微涼的雪峰夾緊剛剛脫離濕熱口腔的長龍,繼續上下運動起來。難耐細膩雪膚的觸感,Kuro下意識地又一次配合波旁的節奏動起腰杆。
“好吧,那就這樣吧,Kuro也別太累了。”
話音落下,關門的聲音隨之響起。數秒之後,祈禱著氣槽不會再次折返的Kuro長吁一聲,離開波旁的身體靠上浴室牆壁:“小祖宗,你差點把我送到下一周目了。”
“怎麼了……生氣了?”
“沒有。”看著波旁由先前的跪姿站起,Kuro心里原本想要說教什麼的念頭被別的感情所取代。
被寵溺,抑或是羞愧所驅使,男人笨拙地編織起謊言:“第一次見你這麼……‘熱情’,有點被嚇到了,只是這樣而已。”
“Master生氣的話,我會好好道歉的。”
沒等Kuro辯解兩句,波旁就已湊到他身前:“Kuro,其實很喜歡我的胸部吧?”
看著故意托起胸部的女友,以及美人臉上那抹嫵媚的微笑,Kuro哪里還不明白她的道歉是什麼意思。
“用身體道歉什麼的,波旁你真讓擔心人是不是看了什麼奇怪的漫畫……”
雙手不自然地將白兔納入掌中,開始輕輕地擠壓、搓揉。感受著雪白乳肉自指縫中溢出,手中沉甸甸的滿足感讓Kuro一時間沒有注意到,少女的一只小手已順著小腹滑向他的下身。
“Kuro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胸部呢?”從波旁口中聽到奇怪的問題,Kuro被迫將視线從手中不斷變形的巨乳移開,對上那對藍汪汪的雙眸。
“那個……三周目,你回來以後?”Kuro試探性說出來一個自以為是二人關系開始變質的時間點,眼神卻不住地往下瞟。從兩人身體不大的縫隙里,Kuro勉強能看到波旁的純白素手環著他粗黑的男根上下擼動的淫靡景象。竿頭幾次頂上少女平坦光滑的小腹,Kuro本能地想要向下壓槍,攻入不過咫尺的秘密花園,卻又被波旁的小手牢牢掌控,任其蹂躪。
“也許,會是更久以前呢?”
指尖在龜頭上打轉,輕微的刺痛感不及方才享受口交時那般刺激,卻足夠提醒青年。Kuro看著波旁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恍惚間好像看到女友那對翹臀之間有條小惡魔的尾巴擺來擺去。
“你贏下菊花賞的時候,舞台服非常的顯胸……”
記憶將Kuro帶回多年以前,那場他永遠忘不掉的勝者舞台表演。那年埋在心底的想法。終於被他堂堂正正地說了出來:“那個時候我甚至有一點吃醋,明明是我的女孩兒,卻要給那麼多男人跳舞。”
“哼哼,看來Master是個醋壇子呢……”
看著Kuro回憶往昔時,不自覺皺起的眉頭,美浦波旁臉上的笑意也褪去些許。憐愛地在男友臉上落下一吻,她又拋出了下一個問題:“但是更早之前的時候,Kuro對我的胸部就沒有任何想法嗎?”
兩人本就沒剩多少的身體距離進一步被拉近,波旁喘息著說道:“哈啊……比如,剛見面的時候呢?”
這丫頭在搞什麼啊!?
僅剩的理智阻止著Kuro向戀人毫無情趣地發問,但這種程度的理智也不知能堅持多久。因為即便視线穿不過兩人的身軀,Kuro的陰莖也能告訴大腦,波旁正在用他的身體做什麼。
不復潔白素手的光滑細膩,此時在肉棒上摩擦的部位柔軟濕熱,傘蓋邊緣的堅硬凸起無疑得到了波旁的偏愛,多皺的嫩肉不斷將黏滑愛液留在男根之上,充作少女前後摩擦的潤滑油。隨著波旁的吐息一次次打在胸口,狹窄的花徑入口幾次蹭過龜頭卻讓男人無法插入,Kuro強忍著射精的欲望,試探性扔出一個答案:“是啊,剛見面的時候,就很喜歡了。”
已經完全是謊言了。
“呼呼,大色狼Kuro……那麼大色狼先生,那個時候想對我的胸部做些什麼呢?”
理智在Kuro的乳頭被美浦波旁含入嘴中時就被Kuro拋在腦後,一只乳頭被小舌挑逗撥弄,另一只則被手指搓揉拉扯。淡淡的疼痛難掩新奇刺激感,Kuro一時間也裝不下半點君子的偽裝。
“想要用手揉啊,一開始的話果然是輕輕地摸吧,然後會用力地揉用力地抓,就算你喊疼的話也不想放手!想把波旁軟乎乎的胸部玩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就像現在這樣啊!”
Kuro一邊噴吐著淫穢的言語,一邊雙手用力,也不顧及波旁的想法,十指深深陷入綿軟的白玉球當中,從手指的四面八方感受著細膩柔滑的肌膚,Kuro的理性也隨著言語一起流出口中。
男子忍不住挺動起腰杆,陽具瘋狂地摩擦起戀人火熱潮濕的外陰,但隨著波旁的手指輕輕用力,青筋凸起的急躁肉棒就此淪為少女單方面的自慰用具。近在咫尺的嬌嫩穴口化作情欲的黑洞,貪婪地吞沒Kuro的注意力。Kuro徒勞地想在戀人身上發泄由她挑起的欲火,求而不得的折磨最終被他融入言語當中。
“然後的話,用手根本不夠啊,想把臉放在波旁的胸部中間,用臉頰去度量波旁的溫度,用耳朵去聽波旁的心跳!”
受限於體位,這一回Kuro無法實踐臆想中的一切,只是手指卻已攻向色情的內陷乳頭。
“想要像嬰兒一樣去吮吸波旁的奶頭啊,想看看欺負這里的話波旁會有什麼反應啊!”
兩指夾住乳暈微微用力,早已充血勃起的蓓蕾立刻脫離乳肉的束縛,如同小荷才露尖尖角,害羞的粉紅矗立在雪峰之上。雙手各出二指夾起櫻色蓓蕾,輕柔地用力夾緊,隨後又惡作劇似地拉扯,Kuro不出所料地感到緊貼自己的胴體有了一瞬間的僵硬和不自然。
“哈啊,哈啊……只是胸部,只是胸部就這樣的話……啊嗯……是不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想和我做些什麼呢?”
波旁突然踮起腳尖,在Kuro耳邊吐出魅惑的話語“想和我在浴室里做點什麼呢?”
睾丸打在戀人腕上,淫靡的水聲一點點磨去Kuro的理性。本就高漲的欲火上被潑上一桶汽油,模模糊糊地猜到女友思路的Kuro,徹底放飛了自我。
“是啊!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在想了,想和波旁一起洗澡,想正大光明地看波旁的裸體!想啊……想讓波旁用手替我打飛機!想玩弄波旁的胸部!想讓波旁給我打奶炮!哈啊……想要在浴室侵犯波旁,即使波旁哭著求我也不會放開那樣狠狠地侵犯你!”
當思想的控制被拋在腦後,對身體的控制也無從談起,早已被貪玩的小穴誘惑到忍無可忍的肉棒做出了最原始的反應——射精。
“噢噢噢——”
除了濺在波旁臀部的些許精液,大量射到尾巴上的白濁液體正順著馬尾慢慢流下,因射精而暫時取回了剛剛放飛的自我,Kuro一邊喘著氣一邊回想起自己剛剛都對波旁說了什麼。
然而還沒等他為此感到羞恥,胸前隱隱約約的哭聲卻引走了Kuro的注意力。
“如果……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如果Master一直是我的就好了……”
腰部被藕臂摟緊,青年先前緊抓乳房不放的雙手茫然無措地搭在波旁的肩膀,令人心碎的聲音隨陣陣顫抖傳來:“抱歉,我是個貪婪……嗚,又笨拙的馬,賽馬娘。”
“Kuro的過去……Kuro的現在,嗚嗯……想和你一起度過的未來,這些東西我都全都想要占有啊!想要讓喜歡的人留在身邊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波旁……”Kuro看著酒紅長發隨波旁的抽泣翻起赤色的浪花,眼中寫滿了愧疚。
這樣啊,對不起。因為你在我眼里一直是完美、堅強、理性的化身,一不小心就忘記了,你也會受傷的。我思念你的時候心有多痛,你想我的時候,也應如是。
無言地將摯愛擁入懷中,想要說的話太多,但Kuro明白現在的自己應當先去傾聽。
“但是,但是……我已經沒有這樣的資格了……啊……是我把你弄丟了,Kuro。”
“才不是呢。”
唯有這句話必須要否認。自己的心意到底為什麼會被波旁誤解到這種程度,Kuro仿佛有了些靈感。
“那你為什麼沒有來找我!?”
昔日古井無波的雙眸中,淚水正在克制不住地溢出。那對絕美的蔚藍水晶已爬滿裂痕,他閱讀著其中的絕望,像是看到了美浦波旁破碎的心。
“讓你去找魯鐸象征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錯誤……到頭來什麼都沒有改變,明明,嗚嗯……Kuro那麼相信我的,我卻辜負了你……我甚至不知道,我還有沒有修正這個錯誤的機會。”
啊啊,原來是這樣啊……
“對不起,Kuro,對不起……在秋季天皇賞上輸掉的是我,呼……選擇相信魯鐸象征的人也是我,如果不是那場徹徹底底的錯誤,你也不會吃那麼多苦頭。”
美浦波旁看著自己摯愛的男人,扯出淒愴的苦笑,一字一頓,落地有聲:“因為Kuro是很溫柔的人,所以不會告訴我的,但這種事情我也已經知道了。就像她一樣,我對於Kuro來說……已經沒用了吧。”
“你的精密機械,壞掉了呢。”
排除過多的信息,模擬美浦波旁的視角,緊密邏輯如咬合的齒輪,從事件的表面向本質推導……
“就算你想把它扔掉……”
“笨蛋,笨蛋波旁。”
想說的情話可以寫出一本詩集,但Kuro先拋出了最重要的信息:“並不是沒有找過你,而是那件事情也被你忘記了。”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
他的女孩淚光閃爍,眼中的悲傷逐漸被迷茫取代。
“我跟你說過吧,你建議我找會長的那段日子,是第三周目。波旁一直以為現在是第四周目吧?”
“難道……不是嗎?”
真的在這麼根本性的地方出了誤會啊……Kuro苦笑一下,如果不是雙手抱緊女友不想放開,他挺想撓撓頭發以表無奈的。
“現在的話,是第六周目了。對你來說只是過了不到半年吧……但對我而言,上一次和這樣的你對話,已經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五六年……Kuro……”
“等到四周目的時候,魯鐸象征完全忘記我了,那個周目我簽約了櫻花進王。五周目的時候進王……櫻花進王同學也沒有想起我;然後是愛麗速子,現在的她也已經遺忘了我。六周目的擔當馬娘,如你所見,是氣槽。如果很不幸進了七周目的話,氣槽大概……不,是一定會把我忘掉吧。”
“等下,難道說,四周目的我和那家伙……”雖然有一瞬間因為從自己的Master口中聽到好友的名字感到震撼,但美浦波旁很快意識到了到Kuro的言外之意。唯一一位沒有被男人提到的擔當馬娘的命運,她早已知曉。
“那不是你的錯,波旁……”即便摯愛已在懷中,想起四周目的事情還是讓Kuro語氣沉重,“我只是害怕了,我沒有你那麼勇敢。深愛的人突然間遺忘了自己,那樣的痛苦我不想再次經歷。所以我逃開了,對不起。”
美浦波旁這才意識到,三周目的自己沒有忘記Kuro並非某種常態,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奇跡。曾經篤定的一切被Kuro的話語擊碎,她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這麼殘酷的事情……”
“波旁,是我的奇跡啊。能夠一次次記住我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呐,波旁”將下巴枕在波旁的頭上,耳邊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少女抽泣的聲音,他看著被水汽模糊了的毛玻璃,和波旁風雨同舟的往昔浮現在眼前,“我其實是個貪婪又笨拙的訓練員啊。”
“抱歉,雖然已經是第六周目了,但是要怎麼終結這個輪回,現在還是沒什麼頭緒。可……即使是這樣的我,也有毫無自知之明地、貪婪地想要占有的東西。”
“那就是你啊。”
像是要確認懷中佳人不會在下一秒煙消雲散一樣,擁抱美浦波旁的手臂又一次增加了力度。“你是我第一次那麼認認真真愛上的女孩,交給別人的話絕對舍不得,就算是波旁的粉絲也會孩子氣地嫉妒,就是這樣貪婪得無藥可救。”
“我想要波旁的一生。少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小時,都不算數。”
“說什麼‘把你扔掉’‘沒有用了’,說什麼傻話呢。”淚珠在臉上留下透明的线,Kuro不知自己何時也哽咽了起來,“嗚——逃不掉的是你啊,絕對不會讓你再離開我了。”
Kuro胸前抽泣的聲音微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憋笑般的呼氣聲。
是這樣的啊……
背棄天賦的夢想,不被期待的逃馬,同樣笨拙你和我……
一夢千年,我已揚名綠茵,舉世矚目,你卻在他人身畔。
原來我並不是渴望三冠,我只是喜歡與你一起,書寫未來的那段時光。
“波旁?”
“請求已被接受,答復是……”美浦波旁看著青年因哭泣扭曲的五官,輕輕合上已有些紅腫的雙眼,“允許。開始執行,和Kuro共度一生的任務。”
於是雙唇相接,分開,又不盡興地再一次重合……
“Master。”
“嗯?”
“有一項任務,是Master更好執行的。”輕輕掙脫Kuro的懷抱,美浦波旁轉了個身將光潔的後背朝向戀人。
白濁的精液在粘成幾條的酒紅馬尾上分外顯眼,波旁小幅度擺了擺尾巴,說道:“這個……請求Kuro幫助清洗尾部。”
“就像洗頭發那樣嗎?”
“是的……在你的房間里條件有限,這一次就先這樣洗,以後再稍微教一下你吧。畢竟未來都想交給你洗了。”
“未來。”Kuro心中默念這個對他而言過於遙不可及而分外美好的詞匯,有一瞬間幻想起了三年後的模樣,在心中點起了名為“希望”的火柴棍。
一定要結束這該死的輪回,要和波旁去往未來。
“那麼,到時候請多指教了。絕對會把波旁的尾巴洗到閃閃發光的。”
“哎呀,那樣的話大家都知道了。”
“什麼啊?”Kuro看著大幅度擺動的馬尾,胡亂猜測著到底什麼事讓美浦波旁的心情這麼好。
“打理尾巴畢竟是件繁瑣的事情,馬娘們自己又看不見,更增加了難度,但對於旁人來說就不一樣了。所以我們之間會約定俗成地認為,把尾巴洗得干干淨淨是馬娘們最親密的人應當替她完成的義務。”
精密機械小姐回眸一笑,風情萬種:“看到我的尾巴的話,大家就會知道美浦波旁有一位很愛很愛她的人,會不厭其煩地替她把尾巴打理得光滑柔順。”
兩人的浴袍顏色?
1d5=3
1、純白
2、深藍
3、棕色
4、純黑
5、男友襯衫
安全套的儲量是(每20一片)?
1d100=44
Kuro很努力地不去把那個無法忘記的雷電雨之夜,看作自己糟糕童年的象征。
很久以前的深夜,年幼的男孩被驚雷吵醒,漆黑一片的房間再無白天的熟悉,陌生的黑暗里仿佛有無數魑魅魍魎,睜著血紅的眸子緊盯著他,撕裂天際的銀白不時將家居照亮片刻,卻只是平添幾分恐怖氣息。若是有人打開房間的電燈,不難看出屋內的裝潢家居極為高檔,可惜男孩的身高還沒長到足以夠到電燈的地步,浸透幼小心靈的恐懼更不允許他把嚇軟的腿伸出床鋪。
他做出了這個年齡段該有的反應:毫無節制地大哭大叫,手里緊緊抱著他的馬娘玩偶——母親送給他的禮物。
但房間只能以寂靜回答小主人的哭嚎。男孩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想象出的鬼怪吃掉一般哭著鬧著,很久很久,直到他終於哭累了,帶著滿心的恐懼投入噩夢的懷抱。
Kuro從來沒有調查過,在那個雷雨之夜,應該被男孩的哭喊吸引來的父母究竟身在何處,做著什麼。
缺席,它的傷害並不因為其成因的合理與否而產生多少變化。
被惡霸欺負後,咽下肚子里的委屈;
獨自一人給自己開家長會的次日,傳入耳中的嘲笑;
好不容易交到了朋友後,又一次和爸媽搬家遠行時在轎車上強忍住的哭泣……
Kuro努力把它們鎖在腦海深處——連同那個他寧肯遺忘的雷雨之夜一起,那些淤泥般的記憶旁邊,Kuro對家庭的那點回憶閃閃發光。
父親是見過次數不多的,粗獷而又幽默的男人;母親是花錢大手大腳的,讓Kuro曾經懷疑自己是被溺愛的女人。那些被Kuro看作是珍寶的回憶,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一定是司空見慣的。因為在Kuro尚幼時,一家三口吃著同一桌飯菜都已稱得上來之不易。
據說母親的飯菜是兒女心中最美味的佳肴,即便對於Kuro來說也是如此。在無數個獨自放學回家的傍晚,是一盤盤他為自己炒制的,同母親的手藝無比相似的家常菜,搭建起Kuro和家庭的橋梁。Kuro後來接觸了國內外諸多菜系無數菜譜,但在只為自己烹調的時候,他依舊只會從那些記憶了二十多年的家常菜式里挑幾種炒出來。
9歲的Kuro並不喜歡做飯,他只是喜歡和母親一起度過的時光。
12歲的Kuro篤定,他母親盡心盡力地教他做飯,是因為她想遠遠把他甩開,根本不想養他。
22歲的Kuro會哈哈大笑,坦然承認學一門手藝總是不虧的。一手好廚藝不僅可以拿來泡妞泡馬娘,日暮途窮時,總還能找家小餐館不至於餓死自己。
只是不論幾歲,他大步走向未來的背影上都刻著一道漆黑的痕跡。
等到Kuro上高中的時候,他父母的工作終於不再逼著這個家庭到處搬家。開始隨著父母出席家庭聚會的Kuro,逐漸在長輩們中積累了“懂事”的好名聲。
他不知道為何,本能地討厭這種評價,不悅的心情翻滾著。以至於那一天,在廚藝上早已勝過幾位嬸嬸、大姨的Kuro,用菜刀切下了自己的半瓣指甲。
被嚇了一跳的母親抱在懷里,那時的少年卻發現,自己下意識的想法竟然是怒斥對方的偽善,想要推開她的心願和想要抱住她的心願同樣劇烈。
所以他只是像被嚇昏過去似的,一動不動、肌肉僵硬,Kuro在那一刻明白了自己對父母抱持的感情的真相:即便他知道自己應該去愛他們,那顆僵死的心卻早已拒絕為此跳動。
未曾在最需要愛的年紀時被愛澆灌的青年,理所當然的是個對愛一無所知的笨蛋。
他做不到,他不知道該怎麼“愛”他們。
“愛”究竟是怎樣的姿態?
本該教會他“愛”的人們,一直把他遺棄在那個漆黑的房間,那個電閃雷鳴的夜晚。
但至少……他知道懂事,他知道乖巧,他知道如何贏得長輩們贊許的目光。那就編織謊言吧,唯有謊言才能遮住這一刻的迷茫。
所以少年在母親懷里懂事地笑了:“沒事的,媽,嚇到您了。”
“真的,我沒事,一點也不疼。”
血一直在流。
多年來如招待外賓一般禮儀周到地同父母相處時,Kuro不知道自己是在無聲地控訴著他們的缺席,是在扭曲地表達自己的孝順與愛,亦或只是因為不披上一層精致的偽裝的話,那發酵多年的恨意便要噴薄而出。
但他知道,自己永遠也走不出那間漆黑的房間,那個哭泣的雷電雨之夜。
最先走出洗手間的還是Kuro,趁著美浦波旁烘干頭發和尾巴的功夫,他抓緊時間處理掉學生會留給他的工作。美浦波旁換上浴袍向床鋪走去時,看到她的男人坐在床上,懷里抱著一個奇怪的藍色盒子。
“這是什麼啊?急救箱?”
“弄好了啊,波旁。”寬松的袍子被少女穿出了深V的效果,胸前半露的雪峰被深棕色法蘭絨襯得格外耀眼。少女一步步走來,不長的下擺隨之擺動,緊實有力的小腿自然遮擋不住,就連豐腴的大腿也不時暴露在外。
待到馬娘坐在身邊,Kuro順勢攬過波旁的柳腰,大手伸進浴袍之下,輕輕拍打大腿上細膩的肌膚,嘴上和心里一齊贊嘆著:“很性感哦,親愛的。”
“油嘴滑舌。”將頭枕在男友的肩膀上,溫馴的馬娘未對揩油的手做什麼抵抗,任其施為。
“如你所見,是學院發給訓練員的急救箱。”紗布、棉簽、醫用酒精等醫療用品被掏出大半,Kuro最終從一個隱蔽的小布兜里取出兩片安全套。
“我沒有准備過什麼安全措施,酒店的安全套因為魯鐸象征的緣故,我是不敢用的,所以就只有這些了。”
“不過學校到底是怎麼想的啊,往急救箱里塞這種東西。”二周目第一次領到急救箱的時候,在里面發現安全套的Kuro的確傻了眼,還以為是發錯了東西。等他每個周目都能在箱子里找到套套以後,Kuro的心情就只剩下哭笑不得了。
然而隨口吐槽一句的青年未曾想到波旁卻若有所思地接過話題:“原來Kuro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麼啊?”
“初中部的孩子我不清楚,高中部的馬娘當中,確實有人故意簽約那些年輕帥氣,身體健康精力充沛的新人訓練員。多半是對自己很有信心的自大狂,也有人根本不在乎閃光系列賽的成績,大概是對人生有別的規劃。有這樣的馬娘存在,學校多少也會為你們做些准備吧。”
有光就有影,有賽馬娘在賽場上光輝燦爛,也就有馬娘志不在賽場之上,從波旁口中聽到的特雷森學院另一面一時間也令Kuro驚訝,但也就僅限於此了。從業十幾年,Kuro也能明白訓練員和賽馬娘上床這種事情對學院而言絕對是丑聞,若是搞出了人命,那輿情簡直不敢想象。他手中的安全套,想來是學院眾多遮羞布的其中之一。
“資料庫有關那些人的數據不多”美浦波旁不自然地停頓了片刻,瞟了心不在焉的Kuro,繼續說道“摘錄如下:‘氣槽的訓練員是最想睡榜第一名’‘如果不是氣槽的話真想搶過來’。”
“喂喂……”完全沒預料到話題會轉到自己身上的Kuro又一次僵住了,一時間甚至懷疑起美浦波旁是在轉述他人的評價,還是借此說出了真心話。
看著波旁若有所思的模樣,Kuro問道:“吃醋了嗎?”
“沒有。錄入上述數據時,氣槽的訓練員並非我關注的對象。”明明是毫無感情的撲克臉,Kuro卻仿佛能從波旁的眼神中窺見一抹輕蔑,“女帝也就算了,蒼蠅可沒有和獅子搶食的權力。”
重新靠在Kuro肩上,波旁順勢打出一記直球:“順便一提,Kuro在美浦波旁最想睡的男人里,也是排名第一哦。”
“這種事情,”愛憐地盯著波旁臉上翻起兩朵紅霞,Kuro低頭輕啄愛人的朱唇,“我已經知道了,不是嗎?”
“呐,Master……”盯著青年正要拆開安全套的手指,波旁斷斷續續地說道,“因為是第一次,所以……能不能不要用這個?”
“不行,要是懷上的話就麻煩了。”
“快射的時候,我幫你弄出來就可以了吧。”
“就算是那樣……”Kuro盯著波旁紅撲撲的面頰以及刻意躲閃著自己的雙眼,耳邊回響起戀人大膽的請求,只得默默將後半句話吞回肚子里。
伸向波旁大肆揩油的手臂被少女抱入懷中,夾在雙峰之間,隔著浴袍的衣袖,Kuro依舊能感到這對巨乳的柔軟與壓力。“我不想我們的第一次有任何不完美的地方,不想再隔著什麼東西了……就只是這一次而已,好嗎?”
“唉……說到這種地步,”將未開封的安全套放在床頭櫃上,Kuro說道,“躺過去吧,波旁,我收一下急救箱里的東西就好。”
待到乖巧的少女下一次出現在Kuro的視野當中時,青年不由得贊嘆道:“波旁,真漂亮啊。”
本就閉月羞花的面龐被初行房事的羞澀染紅,解開的浴袍暴露出玉削似的香肩,半掩著美乳,深棕與雪白的對比格外吸睛。充作腰帶的絨布條被解開,盈盈一握的柳腰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春筍般修長光潔的美腿並未如處子般矜持地合攏,反而有意張開,秘密花園的入口也暴露在Kuro眼底。一層短小柔軟的淡紅絨毛蓋住波旁含蓄收攏的陰部,兩瓣雪色的肉唇緊實地合並為一道窄縫,只能從肉唇的縫隙間窺見內側嫩肉的邊緣。不同於美浦波旁標志性的撲克臉,羞蛤忠實地反映出少女發情的狀態。柔美的裂縫中滲出幾滴愛液,在肉唇間泌出一片閃爍的晶瑩。
Kuro輕輕咽了一口唾沫,手指壓住那兩瓣肥厚的白瓣,脂肉的誘人觸感從指肚傳來,一點點慢慢撐開,小穴便如同一朵徐徐綻放的嬌花,展露出緊實的穴口泉眼。細嫩的陰蒂牽連著兩瓣嬌嫩的小陰唇,就像在渴求滴落的甘露般,一張一合地不停翕動。
“Kuro……要這樣嗎?”發現了戀人手指的動作,美浦波旁的雙手也探向下體,四指摁在蛤口兩側,抻平肌膚,像是邀請Kuro插入似地主動將小穴撐開。
“波旁,謝謝了。”Kuro用口水潤滑手指,隨後修長白皙的中指刺入他魂牽夢繞的秘密花園。
“好緊。”
“Kuro?”柳腰痙攣般地顫抖了一下,帶動豐滿的臀部掀起一陣肉浪,先前不斷搖擺的馬尾也因受驚而繃直。
“哈啊,”將兩個指節留在波旁體內,Kuro向她的方向湊近了些,解釋道,“就像訓練前要做熱身一樣,這是做愛前的熱身運動。不好好做的話會弄疼你的。”
Kuro在戀人眼中看到的並非羞澀,而是一閃而過的失落與勃發升騰的期待。失禮地猜測著女友或許是性欲很強的馬娘時,Kuro不知自己心中升起的感情是恐懼還是興奮。拋下了溫柔的方案,青年低頭,無言地伸向眼饞已久的傲人乳峰,張口將粉紅櫻花吞沒,舌頭如靈蛇般探向內陷的乳頭,三兩下就讓小葡萄恢復挺立,旋即又以牙齒輕輕地施壓。深入波旁膣內的中指同樣運動了起來,時而是毫不留情地高速抽插,時而將整只中指壓進波旁體內,借助手指的靈活肆意摳挖亂動。大姆指尋到了少女的陰蒂,與近乎粗暴的中指不同,拇指隔著一層粉嫩的包皮輕揉、按壓,把一陣陣愉悅的電流送入波旁腦海,又刺激著她食髓知味,渴望更直接的性愛。
“啊嗯……”一連串攻勢激起了少女的輕吟,待到手指抽插能激起響亮水聲時,男人才將沾滿愛液的手指抽出,指尖同亂顫的嬌花之間拉出一根淫靡的銀絲。幾乎陷在巨乳中臉頰抬起,首先看到的是另一只在纖細素手的搓揉下不斷變形的乳峰,戀戀不舍地將目光波旁自瀆的畫面上挪開,Kuro正對上戀人檀口輕啟、滿臉桃紅的媚人面龐。
“Master……”一聲慵懶綿長的輕吟催著他挺直了腰板,重新將視线移回戀人敞開些許的小穴。二指刺入花徑帶出更多淫液,將穴口周圍和長龍的前段盡數染濕,Kuro一手扶正陰莖,一手慢慢撐開波旁的穴口,將早已膨脹至極的龜頭緩緩推入。
這樣的話,波旁就是——
小陰唇用纏綿而欣喜的吻迎接著肉棒,但即使有著少女淫液的潤滑,探索之路仍然倍感艱辛。灼熱的溫度從四面傳來,未經人事的處女小穴依舊本能地拒絕異物的入侵,緊緊和肉棒貼合在一起。一邊開鑿著狹窄至極的處子陰道,一邊享受著多皺肉壁刮過陰莖的快感,Kuro將大半根肉棒插入女友的緊致花徑,心中默默念道。
——波旁就是,我的女人了。
雖然是會被周目輪回輕易抹去的事實,但這一刻Kuro心底的膨大的征服欲與愛意卻是無可置否的真實。
“波旁……”想說的話數不勝數,他抬起頭來,看到的卻是美浦波旁眼中含淚的笑顏。
“我可不記得你是這麼愛哭的馬娘啊……”輕輕捧起戀人的面頰,沾著愛液的手指刮去晶瑩的淚珠,卻又留下更多的濕痕。五指柔荑搭上Kuro的手背,美浦波旁認真地解釋著:“那是……因為很開心呢,哈啊……第一次是和Kuro做的。”
“這樣說的話我也是,”額頭相觸,Kuro能感到自己的臉頰也燙了起來,“能夠收下你的第一次,三生有幸。”
“波旁,知道大人怎麼接吻的嗎?”
“教給我吧,Master。”
嘴上這樣說著,美浦波旁卻主動湊前,輕輕將朱唇貼上青年的唇瓣,Kuro試探性張開齒,讓唇舌彼此交錯,容納著粉舌的進入。舌尖上傳來少女的溫熱,在濕潤中交疊纏綿。Kuro輕吸一口空氣,將帶著體溫的空氣緩緩地送進她的喉腔的同時,舌頭也貪婪一並伸入波旁的口內,溫柔地撫過內壁的軟肉,又能感到一股混合著她的氣息的空氣被呼入自己體內。
“啊!”綿長的深吻被美浦波旁的一聲吃痛的輕叫打斷,Kuro這才意識到他留在外面的一小截陰莖已經全數被他插進波旁體內。視线劃過女友的面頰,他無法放過,更無法忘記波旁一瞬間緊縮的眉頭和緊閉的雙眼。
破瓜之痛。
腦中正確地捕捉到這個詞匯,思維隨之延展:一般的女性大概會有更激烈的反應,但他身下的馬娘是他的美浦波旁。
是能夠面不改色地完成令旁人咋舌的地獄特訓的美浦波旁。
這具身體到底為了他承受過多少痛苦?事到如今他罄竹難書的罪行又多了一筆。
Kuro沉默了,靜止了片刻,讓波旁消化那份粗大的異物進入體內帶來的疼痛和飽脹感。但美浦波旁的恢復速度遠比Kuro想象的要快,青年的手掌正從腰間上移,想替她拭去無色淚花,少女就已睜開了眼。看著戀人面色潮紅、眼角含淚、輕聲喘息的模樣,有什麼比他對波旁的萬般愛意更沉重的東西壓在Kuro心上,催著他說出關心的話語:“等下要是我弄疼你的話,一定要說出來。”
“嗯,”波旁聲如蚊呐地應了一聲,隨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斷斷續續地說道,“那個,膜的話以前,訓練時候就弄破了,Kuro……對不起。”
“但絕不是……”
“好啦好啦,”揉了揉女友的酒紅發絲,Kuro無奈地說道:“這種事情我在上生理健康課的時候也學過了。”
輕輕扳過波旁的下巴,Kuro看著那雙寶藍的眼眸,認認真真地說道:“我愛你,你也愛我,這無需一層膜來證明。”
“而且,不要向我道歉。我經受不起啊,波旁。”
男人緩慢地抽出肉棒,忽然感到面頰被一雙小手捧起,美浦波旁湊上前來,溫熱的吐息呼在Kuro臉上:“哈啊……彼此彼此吧,Master”
又一個綿長的深吻,又一次將陰莖緩慢地插進波旁體內,待到雙唇分開時,Kuro不由得感慨道:“波旁,真的好緊啊。”
微微開瓣的性器被塞入一根粗壯的巨物後,軟嫩的陰道被強行擠迫開來,擴張成之前幾倍的大小。緊實多皺的肉壁猶如吸盤般吮住了Kuro的肉棒,將它全方位地包裹住,蠕動著摩擦著纏裹著肉棒。Kuro緩緩地將男根拔出,傘蓋的凸起棱角刮過肉壁敏感的軟肉,又激起波旁帶顫音的輕啼,直到僅有龜頭留在女友體內,才緩慢地再次插入。
光是看著波旁那隨著他的抽插不時皺起的眉頭、微眯的美眸,Kuro就恨不得猛烈地抽插,狂暴地征服。只是初次承歡的蜜穴實在狹窄異常,只是在波旁身上聳動了十來下,自詡鐵人的Kuro就開始冒汗了。只圖一時之快,強暴般的做愛他不是做不到,但面對美浦波旁時那種事情一開始就不在他的選項里。
正是青年心里翻起陣陣憐愛之潮的時刻,一陣嬌媚的呻吟又傳入耳畔:“啊……”
臻首後仰,美眸輕合,美浦波旁呢喃著:“Kuro……舒服嗎?”
纖細的手掌攀上雪峰,抓緊,潔白乳肉從指間溢出。Kuro將臉沉入另一座乳峰當中,一邊用面部的肌膚享受波旁軟嫩的肌膚,一邊伸出舌頭舔舐起戀人勃起的乳尖,嘴上抽空答道:“當然了。”
一只素手插入青年的黑發,美浦波旁愛憐地看著在她胸前耕耘的戀人,呻吟著,呢喃著:“Master……哈啊,這麼喜歡……嗯……胸部呢。”
“沒法否認啊。”幾經舔弄終於被Kuro釋放的乳尖,小巧的櫻紅帶著瑩瑩的反光傲立,旋即又被深深陷入乳鴿的手掌又分出二指關照。隨著青年緩慢地發力,嬌小雛櫻在指間被壓扁,激起波旁的一聲輕呼。將另一只乳頭含在嘴中蹂躪的Kuro見狀,順勢將其銜住,牙齒稍稍用力,又收獲身下美人的一陣不自然的僵硬,連承受抽插的蜜穴都有了反應,胯部似是不願放開拔出的男根般,食髓知味地頂了上去。
“你的乳頭,似乎很敏感呢?”
“啊嗯,那是……”不斷被進攻的乳首已奪去美浦波旁完整作答的能力,“平時不怎麼被碰……啊嗯,所,所以,嗯嗯,就……”
“那這邊呢?”緩慢抽送的胯部突然用力頂上少女豐滿的臀,“啪”的一聲脆響傳入纏綿的二人耳中。
“啊!”酥麻的刺激自蜜穴涌入波旁腦海,讓混亂的喘息中插進一聲嬌啼,波旁顫抖著答道:“喜,喜歡……嗯,那個……”
沒有放過波旁語氣中少見的猶豫,Kuro松開幾經舔弄更顯潮紅的乳暈,湊到戀人的耳邊鼓勵道:“覺得舒服的話……呼,要好好告訴我哦。畢竟我也想讓波旁舒服起來。”
破瓜之痛早已被Kuro溫柔體貼的動作撫慰,體內火熱的胡蘿卜給予肉欲之歡和心理上的興奮與滿足感交織在一起。湛藍眼眸掩上一層情欲編織的渾濁與迷蒙,美浦波旁呼出欲望:“喜歡……很深呢,啊嗯……Kuro的雞雞,頂到以前碰不到的地方了,很,很舒服,哈啊……”
不對,這是很不純粹的開心。
波旁想到。她記得曾經作為Kuro的擔當馬娘時贏下菊花賞的大勝,記得那時候的開心,那是很純粹的、每個賽馬娘都可以享受的開心。但現在不是,身體在同Kuro做愛的現在,她依舊有種打破禁忌的背德感和偷情般的錯覺,盡管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承認會有第二個人有資格爬上Kuro的床。
但“這個”不一樣,“這個”很純粹。
大部分賽馬娘都是自己身體的奴隸。確實存在靠頭腦駕馭身體的馬娘,但美浦波旁不是琵琶晨光也不是魯鐸象征,曾經缺乏可靠訓練員的她,在賽場能信任的只有這具千錘百煉的身體。所以她的大腦被身體催促著,去追求“這個”。她蛇一般嫵媚地扭動起腰肢,微調著Kuro在她身體中那一部分的位置,卻又怎麼都不夠盡興。
“這個”——純粹的快感,是她追求的“開心”嗎?美浦波旁那幾乎要被欲火燒壞的頭腦想不清楚,現在的精密機械小姐只是本能地渴求著被Kuro給予快感,化作雌獸。
修長白皙的雙腿纏上青年腰間,少女求歡索愛的那些小動作沒有被Kuro忽略。美浦波旁聽到愛人難抑欣喜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波旁……最愛你了。”
“要給誠實的好孩子一些獎勵了。”
涎水幾乎流出口中,波旁伸出香舌舔過紅唇,尚未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在Kuro看來是何等香艷,下意識地追問道:“要……怎麼做?”
“要快起來了。”
Kuro又一次挺直身體,視线從少女動人的面龐轉向兩人的交合處。深棕色法蘭絨被波旁的愛液染的更深更黑了,襯出少女腰腿部緊致肌膚那驚心動魄的白。淡紅短小的陰毛早已被淫液浸透,濕噠噠地趴在穴口,嬌艷欲滴的羞蛤被長龍貫穿,充血發情的淡粉陰唇同黝黑粗大的男根產生鮮明對比,讓Kuro心頭涌起一股褻瀆聖物般的歡愉。一想到美浦波旁這緊致火熱的穴道,少女最神秘寶貴的桃花源如今是他予取予求的領土,心中升騰的滿足甚至讓男根又膨脹了幾分。
男人雙手托起渾圓翹臀,微調著波旁的姿勢,嘴里不住念叨著要她放松,再放松些。馬尾興奮地不停掃過手背,仿佛催促。Kuro忍不住揉了兩把戀人的豐臀,心里暗暗發誓今晚一定要抓著波旁的屁股爽上一發。
然後他用雙手箍住戀人的腿根,再無雜念再無克制,下體狠狠地撞上少女的胯部。
“啊啊!”
同撞擊聲一同響起的是美浦波旁的輕啼。Kuro抽出一小截陽具,狠狠地刺入肉洞,些許嫩肉被男根翻出,又被大力擠回蜜穴,棕黑的睾丸打在不斷開合的粉嫩菊花上,愛液飛濺。被Kuro的胡蘿卜整根進出擴張了十余次的肉道,終於勉強能容下男人的快速抽插。Kuro一時間想起波旁呢喃的那句“很深呢”,像頭蠻牛似地只顧著把男根往戀人的體內頂,以活塞運動釋放原始的欲望和純粹的愛意。美浦波旁被他干得浪叫不斷,規律的“啪啪”聲混著水聲,夾雜著少女的婉轉鶯啼,好一曲淫靡的合唱。
剛剛破處的花徑內,那些從未被觸碰過的敏感帶,今日第一次被Kuro的陰莖撫慰,一陣陣新奇的刺激涌入波旁腦海。她幾次感到宮口花心被蘿卜頭刺中,連綿不絕的叫床聲中又攙進幾聲壓抑的慘呼,直到發覺Kuro似乎分不出兩者的差別,才敢放開嗓子“嗯嗯啊啊”喊個不停。
至於自己拒絕履行承諾的理由,究竟是寵愛著Kuro才任其施為,還是沉溺於肉欲,貪圖Kuro給予的快感,波旁自己一時也辯不清晰。此刻她的世界同這個問題的答案一樣混沌不明,少女本能地閉上雙眼,將靈魂與全部感官集中在體內進出個不停的火熱之物上,隨著它上上下下,起起落落。淫穴狹窄到不用波旁腰間發力擠壓,就能忠實地記下占有她寶貴初夜的肉棒的形狀。有那麼幾秒種,精密機械小姐以她特有的嚴謹和專注,興奮地在漆黑視界里勾勒著男根的輪廓,旋即又將這羞人的念頭掃去。
滿是情欲的藍眸張開,入眼便是肆意蹂躪自己的男根和蛤口大開的蜜穴。美浦波旁理解在小腹下子宮內堆積的快感,高潮的前兆,但是還不夠。於是雙手本能地探向胸前傲人的豐滿,用手指索求著快感。
美浦波旁是個怪人,但她不傻。從故鄉小鎮到繁華首都,她不記得有多少男人會不由自主地掃過這對乳房,盯住不放的下流目光也有不少,自從本格化以後,這種事情頻繁到不會在她心里留下一絲漣漪。
但Master是不一樣的。
已經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會在Kuro的視线掃過胸前時,刻意挺起胸膛;她會穿著暴露的決勝服靠近Kuro的身體,為訓練員慌亂躲閃的目光氣惱;她會從背後抱住心愛的Master,豐碩柔軟的乳房和魯鐸象征留下的淤青之間只隔著兩層輕薄的衣物。
手指捻住粉嫩乳尖的時刻,美浦波旁不甘地想著,這雙手要是Kuro的就好了。
“……然後會用力地揉用力地抓,就算你喊疼的話也不想放手!想把波旁軟乎乎的胸部玩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大腦重播起Kuro在浴室里的發言,今夜無數次確定自己身體對Kuro的吸引力的精密機械小姐,在玩弄自己胸部的同時,理性的思維也被性欲帶上了淫靡的軌道。
在學園里被Master揩油的話該怎麼辦?沒人注意的時候Master會怎麼做?會伸進衣服里嗎?絕對的吧,畢竟校服是很寬松的設計。
要是Master因為胸部完全興奮起來了呢?用小穴用手還是嘴巴,總要處理的吧……廢棄倉庫人跡罕至,就是太髒了;後山的話離教學區域又太遠了……
我們會更大膽一點嗎?洗手間、天台、訓練員室、高中部四五樓之間因為“絕交樓梯”的傳言絕對不會有人去的樓梯……
這一邊,初嘗雲雨之歡的美浦波旁快要被Kuro操壞的大腦里正播放著和Master在不同地點野合的淫靡幻想,另一邊,Kuro也把視线從平坦光潔的小腹轉向波旁同樣誘人的上半身。
做愛時有條興奮的馬尾不時掃過手指和雙腿,著實是種新奇的體驗。Kuro在波旁身上抽插了十幾下,就意識到以戀人的腰力和情欲——下面這張不時主動貼上來求歡索愛的淫蕩小嘴就是最好的證明——他根本不用抓著少女的大腿維持體位。一手搭在腿根的同時,另一只手覆上雪白的小腹,舊日所學結合著胯下巨龍“實地考察”來的感觸,他輕輕在波旁柔軟的肚皮上勾勒著子宮的輪廓。
有周目輪回的壓力在身,結婚生子的未來是Kuro從來不敢想象的,但知曉自己現在切切實實擁有向波旁神聖的子宮里播種的權力又是另一回事了。原始的生殖本能、心底膨脹的獨占欲和征服欲都催動著他越動越快,心底最後一點理性終於拉住了失控的列車。
“不可能的。為了一時的欲望去傷害波旁,那種事情我怎麼干得出來?”Kuro在心底默念著,視线飄向戀人的面龐。
這只發情的母馬真的是我的美浦波旁嗎?
姣好五官上的古井無波已被情欲破壞殆盡,臉頰紅潤若映晚霞,香汗淋漓如夏雨過庭。美浦波旁媚眼如絲,檀口微張,何等美艷銷魂,容光奪魄。
“命令已收到,開始執行……”
“Master,檢測到狀態‘焦慮’,提議……”
刻入靈魂的聲音在腦內重播,此時此刻,那同記憶中別無二致的聲音仍舊在呼喚自己的名字,只是往昔的冷靜已被嬌媚取代:“Kuro……啊……Kuro,喜歡……就是這樣,噢噢,喜歡……好棒……”
支離破碎的詞語聽得Kuro耳朵都有些發紅,能完整拼出來的語句不過是重復著的對他的告白。
更令他移不開視线的自然是在胸前那對豐滿上運動的雙手,過於寬松的深棕袖子慵懶地趴在乳肉上,遮不住少女的要害,半遮半掩的乳肉卻憑空多了幾分色情的氣息。波旁的雙手俱以食中二指捉住雪峰頂的紅櫻,揉捏扯動,纖細嬌柔的乳尖硬是被自己拉長了幾分,連帶著乳肉渾圓完美的形狀都被拉成淫靡的橢圓,看得Kuro恨不得再一次上手抓揉。
屏息凝神,有那麼幾分鍾,Kuro的目光停留在波旁的痴態上一動不動,縱然這幅美景早已刻入記憶深處,隨後才將視线轉回兩人的連接之處。
盡管現在的她已經是這幅痴女模樣了,Kuro還是想讓心愛的波旁再爽上幾分。
黝黑的男根抽出大半,只有傘蓋邊緣的凸起還撐開穴口,仔細一瞧,濺在胡蘿卜根部的愛液幾乎被劇烈的抽插打成白沫。Kuro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下面的浴袍,近乎純黑的布料已經濕到能擠出水了。
“多虧了這種……以前根本想象不到……外貌上更看不出來……的淫亂……不然根本不敢這麼快地動起來啊……兩個人都會很疼的吧。”Kuro腦子里用著相當無禮的詞匯評價著女友,雙手也運動了起來。一手輕輕地按摩著小腹,另一只手則輕車熟路地找到蛤口上方那顆粉紅的珍珠。充血發硬的陰蒂仿佛邀請似的,早已將包裹它的嫩肉擠開大半,無名指與拇指輕輕將陰蒂剝出,暴露空氣中的肉粒煞是可愛。Kuro將中指覆上,先是溫柔地擠壓與撫摸……
“嗯……Kuro!”美浦波旁呼出一聲綿長的鼻音,叫著愛人的名字,仿佛勸阻,仿佛期待。
沉寂了一會兒的長龍突然用力刺入美穴,與此同時青年修長的中指勾起,用以手背面略顯粗糙的皮膚摩擦起美人的敏感處。
“啊啊啊!”美浦波旁的反應讓Kuro心滿意足:臻首用力後仰,在Kuro為她准備的兩張枕頭上壓出顯眼的凹陷;慌了神的雙手掐住那對美乳,幾乎能留下幾道紅印;原本平躺在浴袍上的水蛇腰更是夸張地弓起,仿佛能帶動著小穴逃出陰莖的侵犯,腰肢下方那條擺動不休的酒紅馬尾,也突然向著馬娘頭部的方向繃得筆直。
但怎麼會讓她逃開呢?早有准備的手掌掐著少女腰間的軟肉把蜜穴俘虜在胯下。Kuro輕輕蹭著波旁的陰蒂,將胡蘿卜整根拔出,嘴上還要求自己溫馴的首任擔當配合著自己:“雙腿好好夾著我,不要放開哦。”
“啊啊啊……Ku……Kuro……”波旁像是要哭出來似的用顫音念著戀人的姓名。玉削般修長豐腴的長腿聽話地纏住了青年的腰杆,一對纖細的美足卻異樣地向後揚起彎曲,形如敏感脆弱的弓。Kuro的手指對著陰蒂好一陣戲弄,時而是溫柔地摩挲,時而又是令她微微吃痛的揉捏,抑或是夾起粉嫩的肉粒,惡作劇似地拉扯。那根火熱的凶物更是進出個不停,沉重的“啪啪”聲煽動起波旁閉目享受時心里殘留的些許羞恥感,小穴被干得淫水四濺,就連雛菊也在兩顆搖動的睾丸的擊打下不自覺地開關個不停。敏感的陰蒂在戀人的刺激下,源源不斷地向精密機械小姐輸送著快感的電流,酥麻感貫穿她的脊椎,讓狂熱的情欲衝涌進她的大腦。美浦波旁恍惚間覺得自己在熟悉綠茵道上被Kuro推著奔跑,赤裸地衝向終點。
兩人三足,一體同心……
要高潮了……
Master……
占有……
愛。
“啊啊啊啊啊——”陌生的纖細的聲音在尖叫著。波旁無意識地扭動起性感的腰肢,蛇一般的妖嬈,高潮時繃起的肌肉讓陰道遵循繁殖的本能,化作淫亂的榨精機械。方才如纖纖素手般溫柔撫過男根的皺肉突然變成一張張飢渴的小嘴,吮吸舔弄著龜頭。Kuro情不自禁地享受起戀人花徑內那異樣的緊致,大口喘息了數秒後才強忍著射精的欲望果斷拔出。
“波旁!幫我!”
據美浦波旁事後坦言,她在Kuro的腦袋枕上自己的大腿時才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理智。二十多歲的訓練員享受著十六歲馬娘的膝枕,多少讓Kuro產生幾分身份錯位的混亂感,青年下意識摟住戀人的腰肢,方才在他胯下承歡的蜜穴離他的鼻子那麼近,濃郁的雌性荷爾蒙煽動著他向並攏的大腿與柔軟下腹的交界處蹭了蹭。
隨後,波旁豐滿的上半身遮蔽了房間的燈光,少女盡可能地彎腰、前傾,一對巨乳被重力拉扯垂下,溫柔地壓在Kuro臉上。
“已核實Master對乳房的喜愛,對應方案執行中。”
面頰同柔滑軟肉零距離接觸的同時,Kuro感受到早已在射精邊緣徘徊的陽具被一只小手捉住,五指攥緊帶來恰到好處的緊致,上下擼動的頻率和他方才在波旁身上最後衝刺時別無二致。
雙手抓住占據大半視界的豐胸,Kuro一邊肆意把玩,享受著掌中白兔的柔滑細嫩,一邊有意將豪乳擠在一起,兩顆粉紅挺立的小櫻桃幾乎要碰到一起。品味夠了眼前的淫靡景致,Kuro早有預謀地張嘴一探,將女友的一對乳頭一同含入口中寵愛。
“啊嗯……”波旁嘆出一聲柔媚的輕吟,兩顆櫻色肉粒被心愛的男人輪番舔舐挑逗,令三分快意和一分羞澀涌上波旁心頭,Kuro有意的用力吮吸,更讓她感到一陣陣新奇的酥癢。
少女情不自禁地合上眼眸,身體承受的快感壓倒初嘗雲雨之歡後不剩多少的羞恥心。感受到淫亂小穴迫不及待地分泌出更多愛液,波旁輕輕呻吟著:“啊……Master……哈啊,就像小寶寶一樣呢……喜歡,嗯……喜歡……”
“就像小寶寶一樣。”
波旁覺得自己像媽媽嗎?
奇怪的評價和隨之而來的聯想讓Kuro有一瞬間想到超級溪流同樣豐腴誘人的身材,但最終定格在青年腦海的,還是那張Kuro不能再熟悉的、愛憎兼備的生母的面龐。
他逃也似地拒絕——拒絕在這樣的夜晚——想起她。
也許是波旁在下體擼動的手掌奪走了Kuro理性,也許是男人在思想上的逃避慌不擇路,他不知為何有了這樣的念頭:她們是不一樣的。
美浦波旁是更好的。
美浦波旁不會拋棄Kuro,美浦波旁不會離開Kuro……
美浦波旁是愛著Kuro的。
意識到自己在對比兩位根本不應該被他拿來對比的女性時,若有若無的背叛感和羞恥感涌入Kuro心頭。他松開了口中堅挺的兩粒小櫻桃,把臉往戀人小腹的方向湊了湊,努力煽動起自己對枕邊人兒的欲望——好讓自己不再思考,他對波旁的愛中有幾分源自童年時的求而不得的巨大空洞。
波旁感受到方才輕輕摟住腰間的手臂忽然又緊了幾分,Master的聲音從小腹旁傳來:“波旁,哈啊…不要離開我。”
“指令已確認,開始執行。”用舊日的語言編織出回復,波旁默默在心里補上後半句話:“我就是為此而來的。”
“波旁……啊……波旁!”喘息噴在小腹處,她聽到青年的低吼聲,看著自己掌中的一柱擎天和輕輕抖動的雙腿,竟感到幾分雀躍和興奮。
“射出來吧,Master。”
伴隨著一聲低沉的吼叫,白濁精液像是小噴泉般噴出,Kuro喘息著,閉目輕吟:“波旁……最喜歡你了。”
Kuro在黑暗的視界中等待了片刻,對女友的沉默稍感驚訝。他睜開雙眼,看到他的戀人只給他留下一張側顏。此刻美浦波旁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沾滿精液的左手,在Kuro屏息凝神的注視下,她伸出丁香小舌,在一層溫熱黏滑的濃精之間緩緩地舔出一道雪白的肌膚,不少精液自手臂滑落,滴在Kuro身上,但更多的白濁黏液隨著少女卷起小舌,一下子消失在波旁口中。
“那個……”Kuro看著戀人輕輕蹙起的眉頭,說道:“味道,不會太好吧。”
波旁的喉嚨處一起一伏,Kuro也跟著咽下一口唾液,下身為戀人不自覺的誘人動作恢復了堅挺。
“有些奇怪。”波旁轉過身來,看著她的摯愛。不再是處女的她輕輕彎起嘴角,臉上粘著的幾道白濁男精也被扭曲,那是一個溫暖的、柔媚的,也是欣喜的、期待的,在Kuro看來近乎於陌生的魅惑的笑容。
“繼續做吧,Master。”
Kuro在那個笑容中找不到他熟悉的古板的精密機械小姐,在意識到這變化的緣由時,一陣奇異的自滿涌上心頭。
他輕佻地捏了捏美浦波旁的翹臀——只有他能隨意享用的豐滿軟肉,輕快地同意了波旁對他的索求。
Kuro的靈感(大於50則不會想岔了):1d100=70
本周目波旁T是……1d10=2
1-5、死人
6、田中姬
7、鈴木雛
8、和泉十七夜
9、八雲御魂
10、羅瑞·斯旺
“呼嚕,呼嚕……”
“唔嗯……”Kuro舒服地閉上雙眼,說道:“就是這樣,波旁,哦……用舌頭整根地舔……”
此時此刻,美浦波旁正以頭朝向床尾,臀部斜著朝向Kuro的姿態跪坐在床上,讓青年得以一邊欣賞少女上下搖動腦袋為他做口交清理的美景,一邊用手掌肆意揉捏豐滿的臀肉,用手指在兩瓣美臀之間的桃花源——黏滑濕潤的小穴里抽送。
“然後的話,波旁要試著去吸一下肉棒,就像吸棒冰那樣,啊……”尿道里殘留的些許精液被波旁吸出,驟然加強的吮吸感讓Kuro爽得輕呼一聲。
作為訓練員的自己卻在床上為自己的擔當馬娘訓練口交技巧。與身份不符的背德行徑讓Kuro隱隱感覺下體又硬了幾分。
“其實重要的是,借由吮吸的動作讓口腔收緊。畢竟口腔的緊致和這里是沒法比的嘛……”在少女下體不斷進出的手指又努力向深處戳了戳,波旁則用口中青澀的動作和搖晃著主動迎合起手指的翹臀做出無聲的回應。
“尤其是波旁的小穴真的很棒哦,哇!”安靜的馬尾在Kuro的贊嘆說出口時突然拍在青年臉上。
“抱,抱歉,Master。”
緊盯著波旁回頭致歉時依舊挺立馬耳,Kuro抓緊輕輕搖動的酒紅馬尾,調笑似地說道:“小穴被夸獎的話,會那麼開心嗎?”
不出Kuro所料,波旁平日里稱得上冰山美人的面龐上泛起朵朵紅霞,耳朵耷拉下來,呢喃著:“……Master喜歡就好。”
“真是可愛,我的波旁。”
看到馬娘似乎要扭頭繼續為自己口交來回避羞意,Kuro連忙拽了拽手中的馬尾示意停止。
“練習的話就到此為止吧。”視线掃過女友微微開啟的穴口嬌花和粉嫩雛菊,以及仍然充血勃起的乳尖,Kuro想到上一次對波旁說出同樣的話時,兩人還在特雷森的草地跑場上,心中不由得又浮起幾分背德的快感。
“好了,波旁。清理干淨就夠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練習。現在就先填滿下面這張‘嘴’吧。”
果然還是想後入式……
有關體位的請求還未被說出,波旁已經像靈活的大貓一般在Kuro身上轉了一圈。蹲坐在男友跨上的少女將手伸向床頭櫃上的安全套。
“Master,請求指導。”
“波旁要在上面試試嗎?”
“是的。剛剛Master做了很好的‘示范’……”美浦波旁緊盯著她的男人,陌生的欲望在她心中膨脹,驅使著她繼續說道,“接下來本機請求探究,‘Kuro的正確使用方法’。”
含苞待放的陰蒂輕輕摩擦著胡蘿卜粗大的根部,令少女食髓知味地想起了方才猶在天堂般飄飄然的快活滋味。輕輕擼動幾下濕滑堅挺的陽具,美浦波旁通過Kuro的反應確認了這根可愛的胡蘿卜,以及她心愛的Master還能繼續喂飽自己。
在Kuro指點下為男根戴上安全套,波旁將充血的豐滿陰唇壓在龜頭上,感受著那礙事薄膜掩不住的Kuro的火熱。少女看著Master配合地扶正肉棒,隨即將手指伸向下體,輕輕扒開蛤口,一口氣壓下身體。
在口交時一直被Kuro指奸的蜜穴以充盈的愛液包裹住不再陌生的粗大之物,異物強行擴張著敏感的肉皺,波旁的春水一下子被擠出不少,打濕青年的小腹。馬娘的腰力絕非Kuro能比,波旁再一次把胡蘿卜納入體內的過程感受不到多少來自小穴的阻力,她頗為愉悅地享受著小穴被肉棒驟然撐開的感覺,直至肉棒只有一小截留在少女以外。
美浦波旁急不可待地上下動了幾下,用火熱的男根稍稍撫慰體內最為騷動不安的軟肉,一邊享受著肉欲被暫時滿足的歡愉,一邊呢喃:“哎嘿,把Kuro……吃下去了。”
“好吃嗎?”
“嗯……Kuro的菜,”波旁吐出半句回答,體內的堅挺恰好頂到一處敏感點,舒爽的快感讓少女不由得停頓片刻,“哈啊,和Kuro,呼……都好吃。”
往昔的自己一定會為這般毫無邏輯的發言蹙眉,會對自己蕩婦般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求歡索愛的行為感到羞恥,美浦波旁胡思亂想著——但現在不同了。
“怎麼可以這樣舒服?Master原來還可以陪我做這種事情……”盡管剛剛失去處女之身,但精密機械小姐已經無師自通地學會了追求快感。每一次淫蕩的“深蹲”都將胡蘿卜更多地吃進體內些許,她不時扭動腰肢,輕微調整插入的角度,滿足穴道深處亟待撫慰的軟肉,抑或是為自己的身體開發新的敏感處。
又一次被Kuro訓練,又一次被Kuro填飽身體的飢渴,兩人剛剛完成的一切令美浦波旁回憶起他們風雨同舟的往昔,只不過現在的一切都與性相關。美浦波旁有一瞬間懊悔想起Master走進學生會室的背影,以及那三年里一邊意淫著Kuro一邊自慰的往昔。可恥地意識到她現在為那個錯誤感到懊悔,不僅僅是因為它無意義地讓她的Master多吃了那麼多苦,也因為她意識到她遲到了多久才享受到和愛人交合的這份歡愉。
乳頭被捏住的觸感讓美浦波旁睜開雙眼。Kuro輕輕用手指固定兩粒粉嫩的小櫻桃,躍動不停的白兔忽然又多了一組支點,豐碩的乳肉隨著身體上運動搖出陣陣潔白的乳浪時,一靜一動的對比分外明顯。波旁低頭俯瞰,卻是自己也看紅了臉,上下搖動的巨乳正無聲地訴說著自己的淫蕩。然而下半身是決計不肯停下的,腰和腿仿佛不是自己似的,快活地一遍遍完成著活塞運動。
“Master……”雙手覆上Kuro的手背,美浦波旁羞澀地請求道,“胸部……再多摸一摸胸部吧。”
但是很開心。現在在床上占有Kuro的馬娘不是魯鐸象征,不是氣槽,而是她美浦波旁——僅僅是伴隨著一次次起起落落,反復用自己的身體確認這一點,就讓精密機械小姐莫名地開心、歡暢。她不是正在和豺狼們爭食的雌獅——那是過去式——現在是她進食、消化的時刻。
胸前傳來揉捏的感覺,波旁低頭,看到Kuro深深將十指嵌入雪白乳肉當中,隨即屈起手指,指肚自雪峰底部劃到山腰,抓撓的同時又將乳房完美的形狀拉長。
小穴猶如齒輪咬合般緊密地纏住肉棒,精密機械小姐以獨有的精准動作,一次次將陰莖插進花徑的更深處,一寸寸平日里無法觸及的膣肉被龜頭邊緣堅硬的凸起撐開、摩擦,忠實反饋的快感令波旁不禁吐出以往的她聽了會面紅耳赤的淫語:“啊……Master,好棒,雞雞,啊啊,喜,哈啊,喜歡……”
與此同時,仿佛也有個聲音在她體內呢喃著:就該如此,也必須如此——繼續用Kuro的身體和自己的身體,讓美浦波旁深深銘記勝利的喜悅吧。
一如那一年的菊花賞一著,那場艱苦卓絕,也令她永遠銘記的大勝。
“Kuro……”她輕聲呼喚愛人的姓名,溫柔如春日暖陽。不待青年回應,少女取來紙巾,伸手擦去Kuro額頭上未干的汗漬。
“綜合考慮,哈啊……人類男性,唔嗯,馬娘,啊……體力,嗯啊……差距提議在做,啊嗯,做愛時更,呼……多由我主導。”
看著因為體內的粗大異物,只得斷續發言的戀人,Kuro滿意地輕笑著,流利作答:“如果你覺得這樣更舒服的話,沒有問題。”
“Master……”波旁媚眼如絲,口中輕輕呢喃著。渾圓飽滿的臀部一次次壓上戀人的胯部,發出陣陣低沉淫靡的啪啪聲。她用指肚胡亂在Kuro身上繪畫無意義的圖案,忽然用力壓下小穴,將胡蘿卜整根吞沒的同時發出一聲悶哼。雙手戀戀不舍地離開青年的胸膛,依托床鋪支撐著自己的體重。
一對玉削似的美腿由淫亂的M型變為跪姿,波旁彎曲藕臂拉進兩人的距離。青年會意,雙手穿過腋下,若有若無地擁住戀人,讓她平穩地在將體重壓在他身上。
波旁胸前的一對豐滿在兩人身體之間再度展現驚人的柔軟,雪白乳肉在青年的胸膛上被壓扁,借著皮膚感受到充血勃起的小巧乳尖更讓Kuro咽下一口涎水。久經鍛煉的腰肢替代了雙腿,成為驅動著蜜桃美臀上下拍打在Kuro身上的引擎,清脆了幾分的“啪啪啪”聲提醒著波旁她在做些什麼,又刺激著她更進一步,向心愛的戀人索求快感。情迷意亂間,波旁對著Kuro凸起的鎖骨撲了過去,既是親昵的吻,也是輕輕的咬。毛茸茸的長耳摩挲著下巴也遮擋了Kuro的視线,他索性任戀人施為,雙手自腰部向下游走,撥開因為飛濺的愛液沾成幾條的馬尾,若有若無地環抱戀人還在上下運動不停的蜜桃美臀,力道極輕,確保少女求歡索愛的動作不會被自己干擾。
猶如野生動物標記領地一般,在Kuro身上留下一連串親吻之後,她火熱的視线才落到青年唇上。垂下臻首,酒紅發絲交纏純黑碎發的下一秒,美浦波旁將芳唇印在戀人唇上。Kuro順從地張開牙齒,靈巧的小舌便鑽入口中,起初調皮地撥弄起Kuro的舌頭,隨即又好奇地舔過男人的口腔與牙齒。
只是還沒等Kuro開始進攻,波旁忽然主動分開雙唇,在Kuro奇怪的注視下急促地喘息起來。
一邊在男友身上上下起伏,一邊深吻對方,即便對馬娘的肺活量而言也太過艱難。
在近乎臉貼著臉的距離下,美浦波旁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清晰可見,含羞的美眸與被情欲染紅的面頰都挑起Kuro的欲望。他雙手突然用力,壓下翹臀的性感弧线,將陰莖狠狠地釘入戀人的蜜穴,下身堅挺被陰道深處狹窄淫滑的軟肉擠壓到射精邊緣,一聲清脆的嬌啼自美人口中流出,隨即被Kuro用嘴唇堵住。
青年像是補償什麼似的,輕啄兩下戀人的紅唇,隨後問道:“接吻很舒服嗎?”
過於靈巧的馬尾有意拍打著男人的雙手,波旁扭動腰肢,帶動起一陣臀浪示意Kuro放手。她恢復到騎在Kuro身上的姿態,藕臂支在Kuro腰旁,回答道:“檢測到……‘嘴唇接觸’與,呼……情緒‘開心’相關性低……通過引入,哈啊……變量‘Kuro’,情緒‘開心’大量增長。”
看著騎在身上小幅度擺動腰肢抽插起來的首任擔當馬娘,Kuro壓下挺動腰杆迎合戀人,讓肉棒頂到最深處親吻花心宮口的想法,略帶苦惱地想到:“波旁,腦子已經有些糊塗了嗎……”
莫說是騎在他身上肆意求歡的馬娘,就連Kuro自己都要快要被波旁誘人的小穴粉碎了理智。方才壓在對方身上時多少還要擔心破瓜之痛的存在,現在龜頭上密布的神經正將波旁最隱秘之處的細膩與溫暖反饋給大腦,褶皺密布的花徑不用他自己動彈,就以齒輪咬合般的緊致擠壓陰莖,仿佛正催促著他向自己的馬娘播種。
也許是依賴著堅守精關的意志維系著理智,Kuro向波旁問道:“說起來,你是什麼時候想起……過去的?”
像是早有准備似的,美浦波旁當即答道:“菊花賞,這一年的菊花賞。”
淫靡的啪啪聲暫時停止,少女一口氣將整根陰莖插入體內,隨即蛇一般扭動腰肢與翹臀,微調著男根在體內的位置,媚人的動作又讓Kuro不得不強壓下挺動腰杆再把戀人干出痴態的火熱欲望。
波旁悠長地喘息片刻,似是適應了蜜穴被Kuro的胡蘿卜充實、擴張的異樣感,隨後補充道,“准確說,是在米浴同學身後衝线的時候。說起來很對不起米浴同學,但那個時候……我的身體覺得我應該很開心。”
她少有地將視线從kuro身上移開,木然地盯著素白牆面,也因此沒能注意到Kuro在聽到友人名字的時候臉上一閃而過的嫌惡。
“Kuro大概是沒法理解的。你的身體背叛了你自己,明明應該是很悲傷的時刻,開心的回憶卻不斷涌上來。”
開心的回憶?
對波旁來說少見的用詞激發起Kuro的靈感,他顫抖著說道:“所以,你想起來的果然是……”
“嗯,也是菊花賞,是我們的菊花賞。”
二周目時,美浦波旁的三冠夢在皋月賞就結束了,德比的三著更讓人質疑波旁的實力,而菊花賞的意外大勝,讓外界開始思考波旁究竟是耐力天賦極佳,還是單純的晚熟。
但這對他們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波旁和Kuro取得的第一場G1大勝。
Kuro恍然大悟地笑了,和波旁臉上的淺笑遙相呼應。無聲的笑容傳遞了只有幾度風雨同舟的戀人才能領會的秘密與言語。
“就像剝雞蛋殼似的,開了一個口子,後面的事情慢慢也就想起來了……所以我才會來找你,Master。”
即便是自詡最理解波旁心理的Kuro,也為剛剛聽到的話語感到困惑。少女看著自己的Master擰成一團的眉頭,解釋道:“因為菊花賞的緣故,我開始思考,或者說,我想要測試恢復記憶的條件。”
她的心跳不自覺加速,一種奇妙的興奮與不安在心底升騰,仿佛干了壞事的孩子,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和盤托出:“能夠被身體記憶的極端情緒,以及足以引發極端情緒的特殊事件。我想要測試,讓我恢復記憶的,是否就是這樣的條件?”
美浦波旁緩緩地翹起臀部,下體抬高的同時,靈活的馬尾搖擺起來,高傲的酒紅發絲散亂垂下,遮蔽了燈光,在Kuro臉上投下灰蒙蒙的影子。Kuro隱隱約約意識到了波旁的言外之意,思維推開一扇塵封多年的大門,他能聽到心髒因床事以外的原因劇烈跳動,理智一點點被思維觸及的真相侵蝕,取而代之的無限膨大的感動與愛意。青年示意似地挺動腰杆,看到戀人臉上綻放出妖艷的笑。
“作為測試的必要條件……啊嗯,我必須讓一件特殊事件在我身上發生……”
不再是波旁單方面地索取,每當Kuro頂起肉棒的同時,少女的下體也會主動落下,肉體交合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所以我,啊啊,做了這一切。呼……我能,咕嗚……稱得上極端,啊嗯,開心的事情,哈啊……最有可,嗯,可能讓我記住的事情。”
耳邊聽到的是連綿不絕的沉重喘息和穿插其中的淫媚的叫床聲,下體每一次都能頂到桃源花徑的最深處。緊致的膣肉如一張張小嘴,親昵地吮吸著肉棒,淫蕩地渴望榨出精液。
美浦波旁輕闔美眸,昂起臻首,一口氣說道:“我想要被Master弄到高潮。”
如果不是雙手與波旁十指交叉疊在一起,支撐著戀人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Kuro一定會緊緊地將摯愛擁入懷中。他合上雙眼,濺起幾滴淚珠,被波旁揭露的事實轟擊到大腦一片空白,只有雄性的本能讓身體持續著最激烈的生殖行為。
“和你做的話,啊嗯,這具身體也,哈啊,也許就會記住了,呼……給予它那麼激,嗯嗯,激烈的高潮的男人,哈啊……是你,收下啊嗯……它的第一,啊啊啊——一次的男人,哈啊,是你。”
Kuro低吼一聲,陽具深深刺入戀人體內,直搗花心。波旁美得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啼,隨後才聽到青年悠長的喘息。
她通過身體感受著戀人的下半身從一陣抖動中歸於平靜,緩緩抬高酸痛的雙腿,直到男根完全從兩瓣紅腫的陰唇中拔出。扔掉用完的安全套,美浦波旁任憑身體順著男友的擁抱落下,眼中一泓柔情似水,對上黑色雙眸里道不盡的憐惜與疼愛。指尖撫過長短不齊的薄須,空靈的聲音又一次在Kuro懷中響起:“這樣的話,也許我就不會忘記你了……”
隨後被青年下意識地拒絕了:“不可以啊……”
“我的世界被惡意環繞。波旁,不要靠近我,不要想起我,我不願看你再被那樣的怪物蹂躪,也不願讓你像三周目那樣的受盡委屈。”
Kuro看著波旁那雙寫滿了不可置信的雙眼,馬耳如凋零的花一般垂下。他心痛不已。
“我愛你勝過世間萬物,所以,所以……”
Kuro張了張嘴,最後一絲少年的驕傲,讓他倔強地咽下了那句“請忘了我。”
而後美浦波旁的問句,如刀鋒般切開青年心里的亂麻:“所以氣槽就可以嗎?”
Kuro很想告訴波旁,因為自己對氣槽沒有一絲關心,所以可以讓她去遭受折磨。然而他知道自己騙不過自己的首任擔當馬娘。他有多了解美浦波旁,美浦波旁就有多了解他。
於是男人沉默了,而波旁緩緩地,說出讓Kuro膽戰心驚的話語:“我本來應該憎恨女帝的。”
Kuro露出苦澀而理解的笑,美浦波旁的面容卻閃過一瞬間的恍然若失。
如果不是被Kuro斬釘截鐵的拒絕,她本不想讓自己的醋意如此顯眼,不想讓Kuro為此糾結為難。
少女在心里對自己發問:“我不再是你乖乖的、溫柔的擔當馬娘了,即便如此,我還能留在你的身邊嗎?”
激起一絲慌亂的波紋,卻又無人能答。
然而壓抑的情緒一旦破了口子,就不可收拾。美浦波旁難以自制地繼續說著:“我看著她享受你的付出和指導,Master,我本來應該憎恨她的,但是並非如此。”
“我憎恨第三周目的自己,憎恨那該死的天真和愚蠢。”戀人平靜的語氣讓Kuro感到一種微妙的恐懼——能夠冷靜地說出這樣的話,這份情緒究竟在波旁心里沉淀了多久?”
“魯鐸象征失敗了,她的助理同樣不值得信任。Master,我不會第二次犯同樣的錯。”
就像打開潘多拉魔盒一般,她本不想讓Kuro知道的一切——數個月以來全部的嫉妒、憎恨和懊悔一泄而空,而最珍貴的寶石還在盒底閃閃發光——那是精密機械用邏輯推導賦予自己的覺悟。
Kuro看著蔚藍的雙眸,熟悉的光芒在那里亮起:“我想要——不,我必須再次相信自己,Master。如果有誰能陪你最終突破輪回,那麼一定是我,而不是女帝,或者魯鐸象征。”
“波旁,但是……”含糊的話語和顫抖的嘴唇,暴露著青年內心的動搖,苦澀像是打翻的咖啡在他心中彌漫。
“你在害怕什麼,Kuro?”
然後他聽到了,銀白月光如裂帛般撕開陰霾的聲音。
“那個輕浮地許諾給我三冠的訓練員到哪里去了?”
“和七冠王拿了太多的榮譽,所以你就忘記我們是怎麼拼到天皇賞的嗎?我們從來不曾像她那樣整個世界被信任著。”
“我還記得故事的開頭,我還記得全世界只有你會相信愚蠢的我。我們就那樣被人非議著,看衰著,然後贏下了菊花賞。”
“我會一如既往地信任你,Master,也請你再一次相信我,就像以前那樣,好嗎?”
四句話,猶如四下瀟灑凌厲的斬擊,那座早已千瘡百孔的堡壘就此崩塌頹圮。
Kuro沒有一天不想再成為美浦波旁的訓練員,也沒有一天不恐懼著,此時此刻的自己還不是最優秀的、能夠配得上美浦波旁的自己。
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份恐懼被自己當作逃避的借口了呢?
只是因為不想讓自己為終將到來的別離痛哭流涕,就打著為她們好的旗號對曾經信任的擔當馬娘避之不及,甚至不敢再一次和她們一起直面強敵,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的膽小鬼?
他好像被二周目的自己推了一把,恍惚間聽到熟悉的聲音說道:“去吧,像你曾經做過的那樣,去相信她。”
“輸一次、兩次、三次,無數次,就像二周目一樣,都沒有關系……只要你還有前進的勇氣,就一定會有贏的那一天。”
青年沉默了許久,然後對回憶里的自己深鞠一躬:謝謝你,不成器的我。
美人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弧度,於是Kuro也笑了,不再是苦澀的微笑或演員的假笑,而是一個訴說著“太好了”的笑容。
“我願意相信你,我也願意相信被你這樣信任的自己。”
24歲零十年的Kuro,洗去青澀與魯莽的同時,也一並埋葬了昔日的膽大包天。只是此時此刻,如果他24歲愛上的女孩需要的話,他還可以像他們第一次相遇時那般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
Kuro主動吻上波旁的唇,得到了戀人熱情的回應。雙手則肆無忌憚地攀緣美人胸前的雪峰,與此同時,一對玉筍般的大腿夾緊正逐漸恢復堅挺的肉棒。
雙唇剛剛分開,她便雙手用力,將側臥的青年壓倒,又一次索求道:“Kuro……愛我。”
雙頰飄起兩朵紅雲,波旁不由自主地壓低聲音:“剛剛還沒有去呢……”
女友可愛的請求讓Kuro忍不住捏了捏少女的臉蛋,隨後說道:“旋轉身體180度,然後你就知道要做什麼了。”
溫馴的馬娘按照自家訓練員的指示行動,視野中再次出現男人的性器。黝黑的柱體與紫紅的竿頭上都殘留著不少半透明的白,獨屬於雄性的濃厚味道熏得精密機械小姐微微有些失神。她俯下身子,先是如雌獸飲水般伸出小舌,蜻蜓點水般的舔上幾下,隨後又想起Kuro在二十分鍾前教授自己的技巧,盡可能多地用舌面纏裹陰莖,反復舔舐。
女帝和Kuro的關系到底是怎麼樣的?
一個她在足夠清醒時不會思考,現在也不會得到答案的問題從混沌的心海中浮現。
她不會忘記自己和Kuro洗鴛鴦浴的時候,是誰刷開了房間的電子鎖,又被門鏈阻擋在外。
美浦波旁或吸或舔,仔仔細細地將粥一般濃稠的精液飲下,口腔軟肉與柔軟的舌面都能感受到肉莖迅速地膨大、變硬,直到少女的涎水取代了精液,在恢復威武雄壯的陽具上反射著燈光。波旁欣喜地看著戀人的陽物再度一柱擎天,情不自禁地將俏臉埋進一叢叢陰毛,親吻著柱體的根部。
姣好精致的五官同猙獰黝黑的陰莖對比鮮明,若是有旁觀者在場,難免要遭人非議……
“明明剛剛還是處女,現在卻在淫亂地舔男人的雞巴,莫不是天生的淫娃?”
用想象中的Kuro的聲音評價著自己,美浦波旁在羞意如潮涌來的同時不禁自我辯解道:只是因為是太愛Kuro了而已,換成別人絕不會……
也絕不會換成別人。
在今夜之前,Kuro和氣槽在交往的可能性都被精密機械判斷為零,兩人之間的距離感在她看來太過顯眼。
但氣槽卻能隨意進出Kuro在酒店的房間——就連她都不曾從Kuro手里拿到房卡。
在Kuro看不到的地方,藍寶石般的雙眼蒙上一層陰霾。人際交往一向不是這位逃馬小姐擅長的領域,只是優秀馬娘對強敵的敏感以及難抑的嫉妒,都讓前所未有的陰影在波旁的心底蔓延。
上下擺動的馬尾上傳來奇怪的觸感,不及少女回頭確認,美浦波旁就已羞恥地意識到,自己不久前還是未經人事的花徑正在為異物的入侵分泌出淫液。
不同於手指的纖細和肉棒的堅硬,柔軟、靈活的東西在蜜穴里進進出出,“嘖嘖”的水聲從下體處傳來。
難道是……
波旁想象著Kuro親吻自己性器的樣子,渾身血液仿佛都涌向下體,豐滿的臀瓣情不自禁向後壓了壓,酒紅長尾昭示著主人的興奮,來回掃動Kuro赤裸的上身。逃馬小姐為自家訓練員羞恥的侍奉嬌哼兩聲:“Kuro,深一點,噢……”
美浦波旁趴在Kuro的小腹上,微醺似地眯起眼,沉溺於性欲的余燼被男人重新點燃,發情的花道用源源不斷地愛液獎勵著男人的侍奉。小口小口的喘息吹過火熱的陽具,折起垂下的馬耳不偏不倚地落在敏感的龜頭上,堅硬的短毛激得黝黑肉柱顫了一下。沒有放過肉棒的反應,發情的雙眸看向帶給自己無數快樂的男根,美浦波旁媚眼如絲。雙手輕輕搭在男人的腿根,波旁張口將男根吞入小半。火熱的堅挺甫一進入少女的口腔,就被一陣夸張的吮吸捕獲,溫暖滑嫩的香舌一點點引導著龜頭深入,隨後突然滑向傘蓋底部。靈巧的舌舔舐著敏感的冠狀溝,一點點將這方死角里的殘精勾出。清理完戀人身體的死角,小舌便纏裹住膨大的龜頭,隨後一遍又一遍緩慢而溫柔地舔舐起光潔的傘面。波旁滿意地感受到男人雙腿的肌肉隨著自己口中的動作,極富節奏地繃緊而後松開,愈發沉重的鼻息噴在濕漉漉的短小陰毛上,直到花徑里那根不老實的舌頭也不再橫衝直撞。“啵”的一聲,波旁吐出口中的硬物,雞蛋大小的紫紅龜頭毫不掩蓋它的雄性氣息,短暫地占據精密機械小姐的大半視界與頭腦,直到她戀戀不舍地回頭,半調笑半認真地說:“Master,請對項目‘口交’進行評價。”
一手在美人豐臀上印下五指的痕跡,恰到好處的脂肪層為翹臀帶來驚人的彈性,令Kuro愛不釋手。另一只方才在臀瓣上肆意揉捏的手掌探向美人腿間的妙處,兩只纖細的手指侵入戀人的花徑,再度被熟悉的緊致包裹。他只感覺手指沒入一屜出籠的蟹肺,周圍盡是柔軟濕滑的嫩肉,輕輕挑撥兩下,又有三兩滴溫熱的愛液滴落掌心。美浦波旁話音剛落,Kuro便答道:“哈……你學得很快,我的波旁。”
戀人的手指一次次劃過方才男人用舌頭觸及不到的位置,瘙癢難耐的肉皺為一時的滿足而興奮,旋即又因手指的離開而倍感空虛。
想要Kuro的肉棒啊……
想要被Kuro用大肉棒狠狠地操……
抿著嘴唇,逃馬小姐的目光鎖定自己掌中的陽物,湛藍寶石被粉紅的欲望填滿。波旁緩慢的擼動僅僅是一種下意識的動作,抑或是一位雌性本能地在討好愛侶,如今的她怎麼舍得讓Kuro把有限的精力與“精力”向她的身體以外的地方噴射呢?
尚未被情欲摧殘的理智完成了思考:如果沒有和Kuro做到高潮的話就不一樣了——但是知道了那種快感以後,就回不去了。
被深愛的訓練員盡心呵護著、侍奉著,享受到了高潮,品嘗到從未有過的開心。彼時的歡愉讓一貫感情淡薄的精密機械小姐上了癮,欲望與理智都推動著她向Kuro索求。
小穴想要被Kuro的肉棒填滿……
乳房想要被Kuro玩弄,乳頭想要被Kuro狠狠地欺負……
還有陰蒂也……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記住Kuro,才能最終幫Kuro擺脫他的囚籠。
“得好好感謝Kuro的肉棒,還有……”臻首繞過戀人的一柱擎天,波旁張大雙唇,極溫柔地將棕黑的子孫袋含入口中。幾十分鍾前剛剛被她親自洗淨的肉袋自然沒有半點汙垢,只是此處石楠花味濃厚得刺鼻。
“嗯……親愛的……”
Master的呻吟聲,好像也有些可愛呢。
美浦波旁胡思亂想著,同時以粉嫩小舌將略帶黏性的殘精舔舐干淨。少女輕輕將睾丸吐出,看著棕黑多皺的皮膚因自己的涎水反射著燈光,隨即又含住另一顆睾丸。
Kuro的精液就是在這里生產出來的,那些用來讓女性——讓我懷孕的東西……
馬耳不自覺地為羞人的幻想彎折,美人雙頰在Kuro看不到的地方又一次漲紅,波旁用僅存的理智阻止了自己思維的大逃,她拒絕放縱自己在Kuro脫離輪回之前,思考過於遙遠的未來。
“Master……”心愛的戀人放開了腿間的肉袋,回首望向自己,湛藍瞳孔仿佛蒙著一層朦朧的水霧。Kuro意識到女友的臉色紅潤得異乎尋常,只是波旁不待他多想,說著:“熱身訓練,請求停止,進入下一程序……”
“波旁……”
壓在青年身上的雌獸手腳並用旋轉身體。美浦波旁跪在Kuro胯間,雙腿努力岔開,她一手扶住火熱男根,一手如靈蛇般環抱自己的男人,隨即翹臀用力壓下。
“啊……”
“噢!”
兩聲呻吟不約而同地響起,又歸於平靜。
美浦波旁率先有了動作。不同於先前的急躁,她先緩慢撅起翹臀,享受著男根自花徑深處退出,充血膨脹的凸起肉棱一寸寸撐開敏感肉皺的快感,待到緊致的穴口箍住龜頭,亟待將陰莖拔出之時,又用下身淫蕩的“小嘴”將肉棒一口氣吞下。
礙於身高,以波旁趴在Kuro身上的體位,臻首只能枕著男人的胸膛。她口中斷斷續續地泄出柔媚的呻吟,突然又含住青年的一只乳尖,小舌模仿起Kuro在她胸前耕耘時的動作,反復挑逗舔舐。
所見是眼饞許久的渾圓翹臀在自己胯間上上下下,一邊做著色情的活塞運動,一邊肆意展現它那完美的臀型和驚人的彈性;所聞是肉體交合淫靡的啪啪聲以及胸前不時傳來的吮吸聲。Kuro情不自禁地將雙手插進戀人的酒紅綢緞之間,贊嘆:“波旁,噢……我愛死你了,我的美人,嗯……我的小妖精。”
情迷意亂間,美浦波旁向Kuro拋了一個媚眼,隨即用行動證明了Kuro這番話語的受用:她慵懶地昂起脖子,含住kuro的兩支手指,一節半的指肚沒入潮濕溫暖的口腔,仿佛口交似地用舌尖環著指肚打轉,乖巧至極。享受了一陣少女的撥撩,Kuro將手指抽出,情不自禁地將指間的來自美浦波旁的液體吮吸干淨,心中感慨著:懷里的尤物仿佛不是一位美艷動人的馬娘,分明是一只淫亂發情的大母貓。
“Kuro……再做下去的話……”察覺到青年的手掌正盡力抓住雙臀,上下擺動翹臀吞吐陰莖的淫亂行徑也因為男人的助力輕松了些許,美浦波旁忍住羞意,喘息著,“哈啊……如果我是,嗯,正確的話,啊嗯……就要變得忘,嗯嗯,忘不掉你了……”
“波旁……”
“Master,啊……Master……”環抱青年的雙臂驟然用力,美浦波旁以蛇一般的妖嬈緊緊纏住她的戀人,額頭抵住Kuro的胸膛,“我已經……我已經不想,再放開你的手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情到深處,美浦波旁的下體仿佛被一台無形的馬達驅動,以驚人的高頻率上下擺動,綿延不斷的啪啪聲混著水聲傳來。不再是深情地將肉棒吞至最深處又整根拔出的抽插,而是用身體訴說著狂熱的愛意與情欲,波旁每一次都只把陰莖拔出一小截,就又一次急不可耐地將它壓了回去。
Kuro鬼使神差地含住恰好頂到唇間的一對可愛馬耳,旋即就難耐下體的刺激,又張口沉重地喘息起來。膨大到極點的龜頭一次次抵住戀人的花心,蜜穴深處緊致火熱的軟肉從四面八方包裹男人最敏感的部分,幾片肉皺甚至擠進冠狀溝內,隨著少女淫亂的動作,一次次讓Kuro在腦海里情不自禁地大喊“爽爽爽!”
搭在女友臀上,貪戀細膩肌膚和臀肉誘人彈性的雙手早已失了方寸。好似要阻止,又好像只是一雙好色的咸豬手一般,不自覺地發力掐住掌中雪白,在一對完美的臀瓣上各印下五道長短不齊的溝壑。
男人這般失態,更何況他的擔當馬娘?修長馬尾興奮地上下拍擊,幾根酒紅的長絲已黏在兩人的交合處,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幾番頂進主人的身體。美浦波旁用額頭抵著Kuro的胸膛,呢喃著“我會修正我,啊……犯下的錯誤,嗯嗯……Kuro,我的,咕嗚!我的Kuro……啊嗯,這只是第一步。”
帶著些許期待望向青年的雙眼,卻看到對方躲躲閃閃,扭過了頭。
“波旁……原來是會自慰的女孩啊。”
雖然今晚已經見過了精密機械小姐沉溺於肉欲,向自己索求個不停的淫亂模樣,但想象著對方套著寬松的常服或者特雷森校服偷偷自慰的姿態,仍然讓Kuro產生一種負罪的褻瀆感。
“很驚訝嗎?”波旁面無表情地吐出足以顛覆Kuro世界觀的問句,若非面龐上濃得化不開的羞紅,看起來仿佛與平日的她別無二致。
向男友分享自己的“夜生活”讓波旁感受到一絲詭異的興奮,蛇一般的腰肢停下了做愛的動作,她枕著青年的胸膛喘息著,說道:“項目‘自慰’查詢中……無規律,頻率,最近365天以內,平均7.3天一次……”
這種微妙的缺乏常識感,就只有她了。Kuro心里吐槽著首任擔當的言行,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剛剛做出色情發言的柔媚面龐。
“Master肯定不知道,西野花同學自慰的時候,會喊著青雲天空同學的名字。”
“在馬娘們之間,這種事情算是公開的秘密吧。沒有人會傻到問舍友,熄燈之後搖著床鋪,呼吸急促是為什麼。”
“畢竟我們被訓練成了耐力和體力對於日常生活都充足到溢出的身體。有些人過剩的精力在夜間自主訓練以後都沒有耗盡,睡不著的夜里,手指會不自覺得伸向空虛的小穴……”
並不簡短的說明結束後,見Kuro還不搭話,察覺到一絲異樣的美浦波旁問道:“在想什麼呢?”
“那個,你……通常是對著什麼自慰的啊?”
吐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波旁問道:“呼呼……在吃醋嗎?”
Kuro嘟囔著:“有……一點吧。”
微曲的雙眉為清秀的臉龐添上一絲恰到好處的憂郁與淒楚,美浦波旁情不自禁地捧起青年的面龐,端詳著黑眸深處的嫉妒、不甘乃至憤恨:“我的Kuro,也好可愛呢……”
“我會做春夢哦。夢里,一直在和不認識的小帥哥做愛……”
仿佛在宣誓主權一般,在小穴里停下來沒多久的肉棒又一次隨著男人挺動腰杆頂了進來。波旁憐愛地在Kuro胸膛上落下幾個吻,才繼續說道:“雖然是很舒服的夢,但是,記不得夢里那人的長相,就連身材也沒什麼印象了。”
盡管受限於體位,戀人的堅挺難以整根插入,但青年極富力量感的挺進仍然讓她十分受用。橫衝直撞的粗大野蠻地犁開緊實的膣肉,一股股酥麻的快感讓波旁不由得輕咬雙唇,讓呼之欲出的呻吟不至於干擾了敘述:“不過……很開心,舒服的地方被夢里的人愛撫著,一定是夢到了,比盧山老師更疼愛我的人吧……”
雌性的本能驅使著逃馬小姐夾緊雙腿與下肢,從戀人的性器中榨取名為“精液”的獎賞。只是這一回,先前在一對翹臀上肆意享受的手掌卻繞到了少女的大腿根部,強硬地——幾乎要扳成一條直线似地,扳開精密機械小姐久經鍛煉的玉腿。沒有了雙腿的阻攔,等待著美浦波旁的是Kuro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進攻,肉棒大開大合地刺入少女敏感的穴道深處,傘蓋幾次惡狠狠地刮擦,讓第一次被侵犯就已淪為俘虜的軟肉乖乖泌出更多春水,迎接主人的君臨。
“啊……Kuro,好棒……”青空般澄澈的雙眸閃過一絲狡黠,隨即歸於粉色的欲火。赤色馬尾好似討饒,好似搖著白旗,興奮地拍打著兩人的交合處,充血到極點的肉棒因此感到幾絲微不足道的痛,卻又化作Kuro粗暴占有懷中佳人的動力。
美浦波旁沒有夾緊引以為傲的雙腿反抗自己的Master,一如她沒有急於說出真相。
“但是呢……嗯……我還記得,啊啊,夢里,啊,里面,頂到了,咕……夢里的帥哥……”
雙手環繞著戀人的脖頸,下身不斷積累的快感讓她覺得自己像是驚濤駭浪中一葉扁舟,唯有抓住身下的男人才有一絲安全感;又好像自己只是Master的活體飛機杯,除去用下流的身體供男人發泄欲火,再無價值。
“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
“Kuro……啊啊啊,我也,我也是……”
放縱淫浪的叫床從喉嚨中流出,美浦波旁胡思亂想著:這就是Kuro的愛嗎?霸道的,粗暴的,和平時的他完全不一樣的。
女帝一定沒有消受過吧?
“Kuro,啊嗯,但我記得……哈啊,他的左手……”
“滿是刀疤,”面對驚愕的Master,她一邊喘息著,一邊斷續說道,“哈啊……畢竟Master的慣用,唔嗯,慣用手……是右手嘛。”
“波旁……”本就被妒火燃燒大半的Kuro的理性,理解了戀人的話語,卻也因此化作一片空白,無法回應。本能和欲望接替了青年,用身體訴說起對美浦波旁的愛,下體激烈地抽插更快更用力,呐喊著要在這雌性的體內播種,要把她徹底占有啊!
馬娘雙腿發力,輕易掙脫青年的束縛,搖動起豐滿臀肉,迎合著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挺動。
“啊啊啊啊啊,Kuro嗚嗚嗚……我的Kuro……”
伴隨著響亮的“啪啪”聲響起的是精密機械狂亂的浪叫。臻首以壓疼青年的力道埋在戀人胸前,雙眸緊閉,十指亂抓床單,直到指尖變作布料一樣的潔白。翹臀忽然頂住戀人腿根不放,雙腿也本能地用力夾緊,Kuro隨即感到戀人本就狹窄異常的美穴突然又緊了數倍。
Master,我好愛你!
“啊啊啊啊——”
告白的話語被無意義的啼叫取代,蓋因下體涌來的快感讓波旁美得幾乎要昏過去,語言功能也便喪失殆盡。
我的Kuro……
指肚上被汗水打濕的細膩肌膚是他。
鼻腔里散不掉的雄性氣息是他。
下體內尚且堅挺的火熱是他。
仿佛豪飲烈酒過後,美浦波旁輕闔美眸,慵懶地沉醉於占有了Kuro,也被Kuro所占有的這一時刻。
直到她被男人略帶慌亂的聲音喚醒。
“波旁!喂!波旁,起來一下!”
手臂支起酥軟的身體,青年久違的慌亂模樣,讓波旁恍惚間以為自己還身處於第二周目。
“我我我,我射進去了……”
“哦。”
“沒帶安全套,該死!”
“是的。”
精密機械終於從高潮的余韻中蘇醒,認真地思考起青年指出的問題。但直起身倚靠在床頭的青年遠不如馬娘冷靜,慌慌張張地扳著戀人的肩膀:“親愛的,轉過來,我幫你弄出來一點……”
“沒有意義的。”
“波旁……”
“提案,明天清晨由我購買並服用緊急避孕藥。”
“胡鬧!”用果斷的喝止掩蓋心虛,Kuro看著女友逐漸恢復清明的雙眸,斷斷續續地解釋道:“不至於,我,我現在幫你弄出來……就好了,別這樣……”
“Master,你知道我是正確的。我剛剛說的方案,就是唯一可靠的。”
“波旁……”雙手輕輕用力,美浦波旁便配合地鑽入男人的懷抱。溫香軟玉入懷,修長馬耳好似兩柄小刷子,堅硬短毛在青年面龐上蹭來蹭去,輕撫過溫熱柔軟的細膩肌膚,他的心底只剩無限的憐愛。
不敢看美浦波旁,Kuro凝視著無月的夜幕,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又一次……又一次讓你替我受罪。”
“波旁,對不起,明明我是……”
美浦波旁像是小動物似地在自家Master的懷抱中蹭了蹭,聲音稍顯沙啞:“判斷:僅僅使用一次,對身體產生嚴重不良後果可能性極低。”
時間在沉默中流過,Kuro以愈發用力的擁抱無言地回應著,少頃,才問道:“你上午就去嗎?”
“我還保持著晨練的習慣。跑步去最近的鎮上買了藥,再回來,不會太過顯眼。”
“是啊,我也知道……”想起二周目時自己還一度抱怨太過自律的波旁占用他賴床的時間,Kuro苦澀地笑了。
如果時光能夠重來,那些嫌棄過的辛苦日子,還想再和你一起度過——陪著你,跑到地老天荒。
旋即,那個被Kuro潛意識回避著的問題,也浮現腦海。壓下驚慌與不安,Kuro問道:“那個……你的訓練員,會注意到的吧?”
如果波旁的訓練員是個連她晨練時間都不計算的懶鬼,Kuro覺得自己定會怒發衝冠;如果波旁的訓練員是個同樣會陪她的家伙,Kuro……
靈魂的深處涌出了黝黑的汙泥,被皇帝與波旁訓練出的思維,以病態的迅捷編織出一個個瘋狂而邪惡的計劃。他豎起心靈的堤壩,強迫自己無視升騰的妒意與心底的陰暗。
“……盧山老師,不久前走了,食道癌。”
預料之外的回答讓Kuro的大腦短暫地陷入一片空白,條件反射般地說一句:“節哀,節哀……”
“謝謝。盧山先生也是經驗豐富的訓練員,像父親一樣給了我很多幫助和支持。”垂下的馬耳抖了兩下,像它們的主人一樣恢復了些精神,“好可惜,本來也想讓Kuro和盧山老師學習一些的。”
Kuro平靜地答道:“我也沒有你記憶中那麼不堪了。”
至於讓他有底氣說出這句話的汗與淚,十余年的磨礪,只字不提——只要是為了這位曾為他犧牲一切的人兒,一切都是值得的。
“Master……”略帶嬰兒肥的面龐從Kuro的懷抱中鑽出,粉唇閃電般在男人的臉頰上輕啄數次,“辛苦了。”
“我一直在努力……努力成為優秀到能配得上美浦波旁的訓練員。”
下意識地動用起作為馬娘而言也大得過分的力量,美浦波旁在將Kuro壓倒,封住自己過去和未來的訓練員的嘴唇前,溫柔地說道:“你現在就是了。”
電閃雷鳴,夜雨飄搖而至。
唇分,青年的聲音響起:“波旁……我總覺得,你還想要繼續做的吧?”
馬耳垂下,波旁的手臂不自然地探向身後,斷斷續續地說道:“是的,但是……打雷的話……”
雷電不合時宜地撕裂天際,將十二分心力都放在女友身上的Kuro,自然沒有錯過波旁瞳孔緊縮的瞬間。
“……尾巴……不好好抓好的話……”
“就會被奪走,對吧?”沒有像曾經發生過的一樣,試圖糾正波旁的錯誤認識,Kuro同樣將手掌伸向少女的身後,罩住了對方正抓緊馬尾的小手。
“Master……”
“今天晚上,你的尾巴就由我來保護吧。”
波旁試探性地放開抓緊馬尾不放的手,Master的另一只手掌隨即默契地填補位置,輕柔地捋了起來。新奇的體驗以及戀人給予的安心感,讓精密機械小姐滿意地發出“哼哼”的鼻音。
“親愛的,我有個提議。畢竟我要保護你的尾巴,不如……”用重新充血的陽具摩擦著戀人的穴口,Kuro忍不住吐露出深藏的欲望,“讓我從後面插進去吧,做的時候,也方便保護你的尾巴。”
“好的,只是,Master……”
“怎麼了?”
“尾巴,保護好尾巴。”
乖巧的少女正將腦袋趴在被Kuro印出凹陷的枕頭上,美玉般光潔白淨的後背令Kuro聯想到尚未被塗抹的紙張。美浦波旁引以為傲的修長大腿白得耀眼,此時卻僅僅充做將蜜穴抬高,迎接男人衝擊的支架。Kuro垂涎已久的豐臀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侵略性視线內,恰到好處的豐腴,賦予了臀肉不似在校學子的成熟性感。闊別多年的摯愛,溫馴地跪在自己的床上,若有若無地搖晃著玉股,仿佛在勾引他一般,Kuro哪里忍得了?
他一手握著戀人的馬尾,一手在蜜桃似的美臀上不斷游走、揉捏,五指陷入雪白軟肉的溫柔包裹,久經鍛煉的肌肉讓波旁色情的臀瓣極富彈性。食指放肆地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畫起圈圈,享受著青春少女的緊致與絲綢般的柔滑。然而最吸引Kuro的,自然是臀瓣之間粉紅的雛菊以及微開的肉縫。
手掌探向女友緊閉的菊穴,指肚曖昧地按壓,輕佻地觸碰,終於引起波旁的反應:“Kuro,那里……好髒的。”
“那就,以後做好准備再試試吧。”回答的同時,Kuro的手指與視线都轉向了雛菊之下,女友微微開啟的蜜穴。兩瓣肥厚的陰唇上點綴著幾滴濃稠的濁白,在一夜瘋狂之後,更多了幾分不堪的紅腫,波旁的愛液與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蓄在粉紅的一线天之間,透過欲迎還拒的肉縫,隱約可見。
Kuro不得不承認,面對自己的“犯罪現場”只會讓他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卑劣的興奮與下賤的自豪一同升起。在已經確定要讓女友為自己服藥的現在,再用掉一個安全套已沒有太多意義——或許是兩人合謀了,美浦波旁在今夜允許她的男人,無論幾次中出內射都無關緊要。
沒有急著將短短數秒內重振雄風的陽具攻入戀人體內,纖細的中指與無名指先一步伸進已經不再陌生的陰道。
“嗯……喜歡……啊……”
淫亂的逃馬小姐立刻用身體做出回應,下意識地將下體向下方、後方壓了過去,直到屁股上傳來的微妙阻力讓波旁停了下來,問道:“Master?Master?”
“呼……親愛的……”將腦袋從豐腴的臀肉中挪開,Kuro答道,“只是……很久以前就想這樣做了。”
“呼呼……”發出喜悅的鼻音,波旁清晰地感到Kuro的舌頭正在臀肉上肆無忌憚地舔舐,語氣中更添上幾分自豪:“大色狼Kuro……呼……以後的話,也可以呦。”
情不自禁搖擺起來的馬尾因為男人而鉗制被迫停止。然而此刻Kuro的注意力卻全然不在女友的回答上,蓋因插入淫穴的二指,甫一進入就擠出些許濁白的淫液,隨著手指稍稍摳挖,一股股淫液落在Kuro的掌心。
滿足了卑劣的自豪感後,Kuro將無名指與中指留在少女體內進進出出,食指配合拇指剝開陰蒂上的包皮,翻出那顆挺立地小珍珠,指尖輕點摩挲,就激起戀人誘人的嬌喘:“啊……Kuro,Kuro……啊,太,刺激……嗯嗯嗯,啊……”
馬娘下意識地抬起腰肢,想要逃脫Kuro的控制,只是剛一用力就被緊握馬尾的手所壓制。早已被男人俘虜的陰蒂,避無可避地迎接第二波寵愛。
“嗚嗚嗚嗚!哈啊……哈啊……”指尖充血的粉嫩肉粒仿佛是某種開關,拇指與食指夾住陰蒂輕輕揉捏,連綿不斷的嬌喘中更摻雜進幾聲仿佛要哭出來似的嗚咽。小穴忠實地反饋著主人的動情,更多淫液隨著Kuro手指肆意抽插濺在雪白臀肉上,微弱的水聲更誘惑著Kuro繼續享用眼前這具性感的胴體。
獨屬於他的美浦波旁。
Kuro記憶中的她,是以理性與冷靜著稱的精密機械。雖然不是第一次知道女友對雷電的恐懼,但那股無時無刻不讓他保護好尾巴的可愛的認真勁,卻讓男人再一次意識到,波旁也不過是比他年幼太多的芳齡少女。
更遑論,愛馬的百依百順、骨子里的柔媚與熱情,也煽動起青年欺凌的欲望。
“嗯……啊……Master,進來吧……”
“波旁小姐,左手邊的床頭櫃上有我一直在用的眼罩。”
“Kuro?”
拔出被愛液濡濕的手指,以手肘支撐著自己壓在波旁身上,Kuro不時親吻著戀人白嫩細膩的背部,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聽說人的五感……如果剝奪其中一種……那麼其他的感官……也會變得更加敏感。”
將臉龐埋進酒紅發絲的海洋中,Kuro對著波旁的後頸呼出氣:“一定……能讓你更舒服一些吧。”
“但是,見不到Kuro的話,會有一點寂寞呢……”一邊說著一邊按訓練員的暗示行動,美浦波旁的世界隨即陷入一片漆黑。
Master說的沒錯,她心想。目不能視以後,尾巴被青年抓住的束縛感立即強化數倍,更令波旁感到幾分羞澀的,是下身無法忽略的火熱與潮濕——隨即,又添上了Kuro的溫度。
屬於雌性的下半身,本能地理解了此刻不斷著拍打穴口的火熱堅挺是何方神聖。青年的聲音在稍遠的位置響起:“波旁,想要嗎?”
馬娘不假思索地答道:“想要,當然想要了,哈啊……快給我嘛……”
“不對哦,現在是國文訓練的時間。”腦補出Kuro少見的壞笑,美浦波旁隨即聽到:“想要什麼可要好好說清楚,不說清楚的話別人可不會理解你的意思,美浦同學。”
和悠哉的語氣不同,紫紅龜頭在男人的單手扶握下,凶狠地蹂躪起戀人粉嫩的蛤口,仿佛下一刻就要如波旁殷切期待的那樣整根沒入。
但火熱的肉棱一次次都只是摩擦、刮蹭著敏感的陰唇,有意的挑逗讓少女積下更多欲火,卻又無處釋放。還沒有習慣在性愛中被男人主導的波旁,帶著點委屈似地說道:“欺,欺負人,Kuro欺負人……哈啊……想要——”
也許是盛燃的欲火蓋過了理智,波旁毫不猶豫地吐出今晚已經在心里說了很多遍的淫言穢語:“想要……Master的大肉棒。”
“想要Master用大肉棒做什麼呢?”
起初是興奮的灼熱的氣體打在後頸,旋即,美浦波旁用全部的背部感受到了男友的體溫,自然垂下的右乳很快得到了男人的寵愛:靈活的手掌箍住一手無法完全掌握的豐滿,自乳峰的根部擼向垂下的尖頂,下流的動作,仿佛在給奶牛擠奶一般,只是每每即將觸碰到乳暈的時刻,男人的手指就不緊不慢地松開,重新把玩起雪白軟肉。
“Kuro……那里,想要嘛……”右乳那羞澀的內陷乳頭,已經像美浦波旁自己一樣,妖艷地發情了。禁不住男人對乳房的愛撫,粉嫩的小櫻桃迫不及待地鑽出乳肉,嬌艷欲滴,乞求著男人的侵攻與蹂躪。
“哈啊……想要,Kuro的大肉棒,插進來……”
火熱的陽具已不再僅僅用龜頭侵犯著穴口,堅硬的棒身仿佛在向自己的俘虜展示起長度和硬度一般,由上到下又由下到上,反復摩擦著波旁的桃源入口。青年的腰杆極富節奏地撞擊豐滿的臀瓣,本應是肉體交合時的聲音讓波旁忍不住下流地回憶起,方才被Master像使用飛機杯一般粗暴地侵犯,肉棒在體內耀武揚威的滋味。
“呼,呼……想被我的雞巴,插進哪里呢?”
波旁的眼中掩上一層如霧的朦朧,身子骨頭間有如蟻蟲爬動,又酥又癢,腦內混沌一片,欲火煎熬。本能地壓下玉股,想要趁Kuro挑逗小穴的功夫,一口吞掉心愛的胡蘿卜,但尾巴又一次成了青年控制女友身體的把手,讓馬娘的大屁股只能無助地搖晃兩下,怎麼也不能讓飢渴的淫穴獲得渴望已久的撫慰。
向記憶中Master的位置轉過腦袋,波旁強裝出平日淡漠的語氣:“不許你向別的女孩子這樣使壞。”
“永遠不會,我向你保證,波旁。”
“呼……最愛,Kuro了……”
蒙眼的精密機械不自覺地綻放出嫵媚的微笑,旋即感受到熱源的逼近。在Kuro將兩人臉龐的距離縮短到零以前,察覺到Master意圖的美浦波旁配合著張開了雙唇。
Kuro的舌頭暢通無阻地侵入戀人狹小的口腔,吞咽起少女的津液,一會兒糾纏起波旁的香蘭小舌,一會兒又去刮擦她敏感的上顎。分開雙唇,波旁自然不知道自己張開小嘴流出涎水,輕輕喘息的模樣有多迷人:賽雪欺霜的面龐被男人反復挑逗到紅潮涌起,粉嫩的肌膚恰似新綻的櫻花,小舌濃重的紅便是誘人的花蕊,教Kuro忍不住再去低頭采擷——含住戀人小小的舌頭,反復地舔舐、摩擦,享用它的柔滑嬌嫩。直到男人盡了興,直到兩人唇分時仍有一條晶瑩的絲线連接。
波旁喘息著,呼氣扯斷銀絲,馬耳如手一般撫摸男人的臉頰,小聲說道:“我想要,哈啊……我想要Master的大肉棒……”
會被Kuro怎麼樣對待……不,是怎麼樣的寵愛呢?
被迫用陰唇一遍遍感受著陰莖的長度和硬度,早已清楚Master的欲望已和自己一樣達到頂點的精密機械,不可避免地期待起了接下來的性愛。
畢竟現在在她身上,像野獸一般用性器摩擦著她的雄性,是即便美浦波旁也略感陌生的Kuro。
“想要讓Master的大肉棒……插進美浦波旁淫亂的小穴里。”
下流的淫話讓常識稀薄如美浦波旁都不禁在心里說道:“還是說出來了……果然,還是有點羞恥……”
耳邊傳來Kuro的一句“如你所願”,波旁隨即感到戀人的胡蘿卜蹭著小穴向上挪動,直到膨脹到極點的龜頭瞄准了桃源入口。Kuro仿佛在證明著兩人的身體相性似的,沒有用手指扶握,碩大的龜頭就已擠開狹小的蛤口,整根肉棒隨即侵入女友的蜜穴。
期待已久的插入終於成為現實,空虛的小穴比以往更加興奮,洶涌而來的快感把波旁所剩無幾的羞恥心粉碎,嫵媚的輕喘從少女口中泄出:“嗯,啊……噢噢……Master!”
嬌嫩宮口被竿頭輕觸的疼痛讓波旁叫出一聲哀婉的輕啼。少女蛾眉微蹙,正消化著巨大異物侵入體內的異樣感,卻聽到Kuro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接下來,還想要被怎麼做呢?”
想要被怎樣對待呢?
如一開始那般,被Master盡心呵護著達到高潮?
還是像剛剛一樣,被Kuro粗暴地使用著小穴?
甚至是將主導權完全交給對方,被訓練員用言行調教著……好像,也不壞呢……
未被滿足的欲火烤得精密機械小姐腦內一片混沌,能夠回答的,只有這三者的共同點:“想被Kuro,哈啊……用力操我的小穴啊,想要Kuro,哈啊……”
男人在後頸落下深情的一吻,右乳上的五指在一陣用力的揉捏後退去,落在臀上。青年跪著抽出陽具,借著女孩雪股上的五指感受著戀人因他的性器而微微顫抖,下流地自豪著,隨即將抽出一半的陽具全數插了進去。
“啊嗯!”
然後是第二下,第三下……一次次沉重有力的抽插,“啪啪啪”的交合聲,激起戀人連綿不絕的輕喘嬌啼。蜜穴深處緊致的肉壁已箍得Kuro停不下腰,只想著向心愛的波旁無限索取。每次插入時豐腴的美尻都掀起一陣雪白的臀浪,更看得男人口干舌燥、興奮不已,撞擊時緊致臀肉回應以欲迎還拒的彈性,教他分不清是二八芳齡的羞澀,還是成熟美婦下流的邀約。
又回味起戀人方才的淫語,Kuro調笑著說道:“真是的,我可不記得我有把你訓練成這麼淫亂的賽馬娘啊……”
“Kuro……會討厭嗎?”
右手感受到身下豐美的翹臀似有逃脫之意,握著馬尾的左手稍作放松,放任長尾不安地掃過胸前。
粗黑的長龍怎麼會放過這美艷的俘虜?Kuro補上兩下勢大力沉的抽插,雙手交換,腰杆壓迫著玉股,直到柔軟的臀肉都夸張地變了形。
“嗚……”
不待戀人的呻吟結束,青年就已撲到她身上,一邊玩弄著冷落了有一陣的左乳,一邊舔舐著馬娘的長耳說道:“笨蛋波旁。”
“所有男人都喜歡,呼……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床上扭著屁股求他來操的模樣。”
“那我,啊啊……”
他的聲音,他的氣味,他在體內抽插的火熱……雙眼被蒙,可余下的感官被Kuro的雄性信息素填滿。被戀人實實在在占有的感覺,也讓美浦波旁也順著Kuro的話,做出下流的發言:“我也是……因為……Master,變成淫亂機械了……”
“那麼,淫亂機械小姐知道嗎?現在我們體位一般被稱作‘後入式’。”
“哈啊……檢測中……數據庫內,嗯嗯,並無此項數據。”
“那就給我用身體記住吧,我淫蕩的小母馬呦。”
“才不是呢……只是,啊嗯,因為Kuro……哈啊!”軟綿綿的反駁後,波旁繼續說道:“已經,哈啊……記住了,Master很喜歡嗎?”
“喜歡啊,因為可以這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死命將陰莖頂向肉穴深處,渾圓翹臀頓時如雪白年糕一般被男人壓扁。
蒙眼的佳人被激得昂起臻首,略帶嘶啞的嬌啼響起:“啊啊——”
“這樣子……干波旁的屁股啊,呼……”酒紅發絲隨著波旁又將面龐埋進枕頭,在潔白枕面上綻出赤色的花,“嗯嗯啊啊”的叫床聲斷續響起。
“說起來,呼……Master,到底是什麼意思?”
“喜歡……啊嗯,就是……師傅,哈啊……還有大師的意思。”
“但是,我記得,呼……還有主人的意思吧?”Kuro低沉的聲音在波旁耳畔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內側絨毛被Master舔舐的奇異觸感。
“那麼直接叫‘主人’也是可以的吧?波旁……願意成為我的東西嗎?”
“Kuro……”
拒絕的選項從一開始就不存在,面對戀人赤裸裸的獨占力,美浦波旁所能回應的,是臀部發力,小穴再泌出更多愛液,鼓勵著體內進出個不停的男根。
“哈啊……只限於床上的話,哈啊……在別人面前……Kuro也會麻煩的吧……”
“Kuro主人大人?”
腦海里不自覺地閃過嬌小友人的身影——昔日的波旁也覺得“哥哥大人”的稱呼略顯出格,未曾想到未來的自己會在床上和訓練員約定更加色情的叫法。
“呼……太長了,親愛的。”
“Kuro主人?主人大人?”
“啊……‘主人’就好。”
“本機已收悉,主人。”甜膩膩的聲音,讓Kuro聽得連骨頭都酥麻了。“主人,哈啊……主人的雞雞,啊嗯,喜歡,呼……屁股,屁股要被,啊啊啊,主人插壞了……”
對調教的成果頗感驚喜,Kuro試著放開握住馬尾的手掌,果不其然,沒有多余的反應——胯下美人的發情大腦里,已經沒有多余的內存再為窗外的雷雨恐懼了。
“但是,我可愛的小波旁,不就想被主人操成這樣嗎?”
“啪”輕微地拍打起已經被自己撞到發紅的美臀。和大開大合抽插的陽具不同,生怕弄疼戀人的Kuro僅僅是借著打屁股的機會,繼續享用臀肉的柔軟與緊致。
“嗚嗚嗚,是的……主人,喜歡……嗚嗯,快起來呢……”
“太聽話了,哈啊……不愧是我最愛的精密機械。”
“那個……啊,因為看不到,啊啊,身體也,哈啊……敏,咕!”
火熱的堅挺再次頂到波旁的敏感之處,一聲嬌啼打斷了對話。Kuro再次湊到戀人的耳畔,輕聲問道:“還有哪里,想被主人欺負嗎?”
“明知故問。”借著聲音確定Kuro的位置,美浦波旁突然回頭,在男友臉上落下一連串細碎的吻,才回答道:“胸部,哈啊……你知道的。”
“呼……”以手肘支撐起體重,Kuro雙手捉住那對沉甸甸的豪乳。本就豐滿的玉兔在重力牽引之下,仿佛比男人今夜以享用過數次的尺寸又大了些許。耳邊傳來摯愛嫵媚的呻吟嬌喘,手掌肆意蹂躪把玩乳肉,五指胡亂摁壓著嬌嫩雪膚。Kuro享受了片刻,這才以手掌在豐乳和床單之間開辟出縫隙,如托碗一般試圖把握住戀人的豐滿。
“啊……主人,那里……”不難從波旁的語氣中聽出喜悅,Kuro自然清楚她說的正是自己掌心那顆充血堅挺的乳尖。手掌轉動,讓堅硬的小葡萄在掌心畫著圓,隨即兩指夾住乳尖,搓揉拉扯,滿意地聽到戀人連綿不絕的叫床聲中混進幾聲含混哀婉的嬌啼:“主人……啊嗯,太有感覺了,啊啊啊,要壞掉了……”
壞笑著將又一次將頭埋進酒紅發絲之間,Kuro輕飄飄地說道:“說起來,呼……這個姿勢,還有另一種名字……叫做犬交式。”
“小波旁,現在就像一只配種中的母狗一樣,被我操著哦。”
“就連耳朵,也很像狗狗的耳朵呢。”
“汪嗚……受不了了,汪嗚……”溫馴的少女順著訓練員的暗示,發出幾聲犬類的嗚咽聲,隨即意識到男人的手掌剛剛松開豐滿乳肉,自下而上捧起她春意涌動的面頰,不禁輕聲呼喚起來:“主人……”
是想要求饒?還是渴求著侵犯?是表達著認同?還是想要反對?精密機械小姐自己也不清楚。
“我感覺到了,子宮都沉下來了,就這麼想被主人中出配種嗎?我的小母狗。”
被Kuro下流的發言一激,小腹處積蓄的快感燃燒起來,殘余的羞恥心仿佛被一掃而空,她狂亂地浪叫起來:“想要……嗚嗚嗚!主人,主人的肉棒,啊啊啊……快,快一點,啊嗯!”
“那就全都……啊,給你吧,波旁!”
“Kuro!Kuro!”
伴隨一聲嬌媚入骨的嬌啼,胴體劇烈地痙攣起來。原本狹窄緊小的花徑內,溫軟的陰壁嫩肉如美人檀口咬住粗大的陰莖,一陣死命勒緊、收縮,白濁的胡蘿卜汁便隨著Kuro一聲低吼,向著尚且稚嫩的子宮噴射而出。
馬娘支起的雙腿毫不體面地落下,不自覺地分開,體液的混合物自紅腫的陰唇中流出。同樣在燃燒根性才沒有壓在女友身上的Kuro則側臥在她身邊。
“哈啊……”引導著波旁放松身體,將沉醉於高潮余韻中的少女擁入懷中,Kuro摘下已被汗水打濕的眼罩。
黑暗褪去,映入美浦波旁眼簾的是青年英俊的臉龐,少女幸福地呢喃著他的姓名,五指則尋到戀人的手掌,將十指相扣。
替她打理因一夜瘋狂散亂的發絲,Kuro輕笑著:“好像小狗狗也說過,看不到主人的話會寂寞的吧?”
“嗯……果然……還是喜歡,呼……看著主人做呢……”
“還是習慣被叫做Master啊。”
“明明是Master自己要求的……逼著我說了好多下流的話……”
“哈哈,那就……”輕輕在波旁唇上落下一吻,Kuro溫柔地說道:“請多指教了,美浦主人大人。”
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波旁捧起近在咫尺的英俊面龐,呢喃著:“本機,無法理解……”
“想要被你占有,不可以嗎?”Kuro大膽地暗示著,“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可以是波旁的東西——我一直都是。”
海藍色的雙眸像是要將Kuro的樣貌刻在心底一般,久久地凝視著。直到疑惑化作了理解,又被濃烈的愛所取代。美浦波旁緊緊擁住她的男人,繼而得到了男人的回應,交錯的雙臂仿佛肉色的囚籠。她親昵地在男人唇上落下印記似的一吻:“那麼,Kuro剩余的人生,無論多少,還請多多指教。”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