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Mainz 02 (幽夢劇情+我補充的一點sp部分)
美因茨將之前從公爵的書房里偷偷尋到的地圖拿了出來,第13次確認自己手中的地圖是否能夠支撐自己逃離約克郡,並且盡快的抵達任何一個英格蘭港口。在自認為計劃已經萬無一失的時候,美因茨終於將地圖再次藏到了外套里,悄無聲息的向著宅邸的大門走去...
事情的進展就和預想的一樣順利,在這個時間,公爵正獨自在書房中享受獨處的時光,而女仆也忙於晚飯的籌備,沒有任何人能夠發現美因茨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公爵的住所。“現在,需要做的是盡快離開約克郡,只有逃離了公爵的直接掌控范圍才有可能抵達港口並返回故鄉。”美因茨小聲自言自語道,她拿出地圖並思考著最佳的逃離路线,甚至已經開始琢磨逃到港口之後該如何用自己身上僅有的錢財換取一張前往鐵血的船票。“也許我會被要求刷上一個月的甲板,不過如果船長是個比較有品味的人就好了,那樣我可以依靠衝調咖啡和制作甜點來折抵船票。”帶著這種想法,美因茨消失在了林蔭小道的盡頭。
突然,美因茨的腳底傳來了一陣觸電般的疼痛感,她本以為是踩到了什麼東西,但是雙腳的疼痛卻並沒有隨著美因茨步幅的縮小而消失。相反,哪怕美因茨已經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停步時,足底的痛感依舊如浪潮般襲來。年輕的女孩終於明白折磨著自己的疼痛並不是來源於刺傷或是扭傷,而是有人在故意抽打自己的腳底。這時,美因茨意識到自己唯一的選擇就是返回公爵的府邸,接受她的處置。想到這里她也只好調轉方向,硬著頭皮按照原路返回。
“天狼星,你去把大門打開一下,我感覺到美因茨小姐回來了。”二哥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有些慵懶的說到,她的身邊還擺放著幾個精致的盒子,其中一個盒子被打開著,里面盛放著一雙纖細而修長的玉足。只不過那盛放著足腳的盒子旁邊還放著一把短鞭,而足底上交錯的血痕也正是拜那根短鞭所賜。
“好的主人。”天狼星回應了約克公爵的要求,當大門被打開的那一刻,美因茨小姐跌跌撞撞的身影也出現在了二人面前,看到這一幕天狼星連忙將美因茨攙扶起來,將她護送到了會客廳的中央。
沙發上的約克公爵掃了一眼美因茨狼狽的樣子,拿起沙發上的一個墊子放在了自己身旁的地面上。當天狼星松開美因茨的手臂時,美因茨不出意外的跌倒在了地毯上,天狼星則顯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對約克公爵說道:“抱歉公爵大人...天狼星又搞砸了...”
約克公爵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下次記得輕拿輕放就好了,去樓上拿一面鏡子下來,等下有用。”接著約克公爵轉過頭看著剛剛掙扎著站起身的美因茨,指了指放在地上的墊子,用命令的語氣說道:“跪下!”
美因茨沒有進行任何的反抗,緩慢的蹭到了墊子前方然後順從的將自己的雙膝壓在了上面。在這個過程中她看到了那雙被盛放在盒子里的足底滿是血痕的雙腳,而一旁的短鞭也昭示著自己面前的公爵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這種刑罰擁有比你想象的要更加悠久的歷史,用來拷打那些膽敢逃跑的奴隸。”約克公爵的語速比平常更加緩慢,而這種詭異的語速毫無疑問加深了美因茨內心的恐懼,這也正是約克公爵所要達到的效果。約克公爵將精美的盒子放在自己的腿上,用雙手輕撫著傷痕累累的雙腳,微笑著注視著美因茨由於疼痛而抽動的臉頰,隨後又將用雙手握住那雙纖細的腳踝輕輕按摩。“在盡情的折磨她們之後,再將她們的腳踝扭斷,然後丟到地牢里等死。這就是英倫三島上對於逃亡的奴隸最為傳統的處理辦法。”
“主人...我...我沒有逃跑...我只不過是...只不過是迷路了!”美因茨出於恐懼,本能的狡辯起來,連聲音都變得顫抖不已。
“你確定嗎?!來,美因茨,把頭抬起來,注視著我的眼睛。你真的確定是意外迷路而不是謀劃逃亡麼?!”約克公爵眯起血紅的雙眼,輕輕俯下身子在美因茨的耳邊低語道:“要知道撒謊可是一種要被割掉舌頭的罪行呢~”
這時,年輕的美因茨才猛然想起自己的外衣里還藏著那份從公爵書房里偷出來的地圖,她開始為自己之前出於本能的狡辯而感到後悔萬分,因為那狡辯非但沒有起到半分作用,反而會讓自己的死亡變得更加痛苦而煎熬。最終,逃亡的罪證被美因茨自己從外衣的夾層里拿出,噙著淚水用顫抖的雙手呈給了坐在沙發上的約克公爵。
“看起來是承認了呢,美因茨小姐。”約克公爵接過了美因茨呈交的地圖,“先是策劃逃亡,之後又謊話連篇的妄圖抵賴。被割掉舌頭,折斷雙腿,就這樣死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里,這樣的死法還真是難看啊。”沙發上的人一邊說著,一邊將另一個盒子打開,里面靜靜的躺著一雙纖細的手。“當我發現你逃走的時候,我曾經想要不要先假裝無事發生,等你回到了故鄉之後再將你的手指一根根折斷。這樣美因茨就再也無法經營自己的咖啡店,最終可能會為了掙一點面包錢而出賣自己的身體吧。畢竟這樣的結局,對於古老的美因茨家族的後裔而言,比悲慘的死去更加令人唏噓不已。”公爵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手指嵌入那雙玉手的指縫中。這時美因茨能感覺到自己的指縫間有手指插入,並且彎曲關節,將自己的雙手緊緊抓住。
“你是個聰明人,美因茨小姐。我不介意給聰明人一些改過自新的機會,因為犯錯誤總比畏手畏腳來的強些。不過如果你還這麼膽大妄為的話,我想你最終的結局會異常慘烈,美因茨小姐。”約克公爵說著,將自己的手指從指縫中抽了出來,隨後合上了蓋子。“但是別高興的太早,吃過晚飯以後到地下室等我,不聽話的孩子還是需要接受最嚴厲的懲罰。現在去廚房幫助天狼星准備晚餐,畢竟她一個人准備的晚宴無一例外都是個災難。”
“謝謝...謝謝主人原諒我...我這就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美因茨掙扎著從雙膝跪地的姿態站起,足心的傷痕讓她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成功的站直了身子。即便如此,美因茨還是艱難的向自己的主人行了禮。事到如今,她甚至無暇顧及晚餐後自己將要面對的“最嚴厲的懲罰”是什麼,滿腦子思考的確乎都是怎樣做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美因茨就這樣跌跌撞撞的向廚房走去,身後則傳來了約克公爵的嘲弄:“我有說過我已經原諒你了嗎?!想要獲得我的原諒至少也要挨上一頓鞭子吧!因為逃跑這種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所以除非我能確信某個奴隸對逃亡已經產生了恐懼,否則還是直接讓她們長眠在地牢的角落里比較方便。”
在整個制作以及食用晚餐的過程中,約克公爵的話語一直回蕩在美因茨的腦海中。當她最終懷著忐忑的心情走進地下室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可能就此殞命的准備。然而當地牢的走廊里回蕩起約克公爵腳步聲時,美因茨也開始輕聲的祈禱。約克公爵打開了美因茨所在刑房的大門,只見到房間里的女孩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吟誦著:
“我雖然行走在死亡的幽谷,卻也不怕遭害,因為你與我同在。”
“我早就聽說美因茨家族一直與教廷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不過可惜不列顛血族都是平生不修善果的家伙,所以沒人會因為你的虔誠而大發慈悲!”
約克公爵的聲音讓美因茨猛然的睜開了雙眼,發現公爵與她的女仆已經進入了刑房。女仆手里拿著的並不是利刃或是絞索,而是幾個精致的盒子以及少量用於拷打奴隸的刑具。美因茨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這些刑具必定是為自己准備的,至少說明自己還有可能活下去,畢竟以公爵的性格才不會在一個要被殺掉的奴隸身上浪費她寶貴的時間。
“也許她想認真的折磨我,直到我懇求她結束我的痛苦。”美因茨自言自語起來,但是這句話被她的主人完整的聽到了。
“別胡思亂想了!今天對於你的懲罰什麼的,我打算將你打得睡覺翻不了身~所以現在就請你將衣服全部都脫掉吧!”約克公爵向美因茨發出了自己的指令。“脫完以後上半身趴到台子上去!”
“知...知道了...主人。”雖然對當眾脫光衣物這件事有著極大的抵觸心理,但是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都讓美因茨充分了解了違抗公爵指令的結果。因此她沒有任何的扭捏作態,就開始強忍著自己的羞恥心將身上的衣物悉數褪去。雖然美因茨一直希望自己能在絕境中依舊保持一貫的理智,然而當她被死亡的陰影所籠罩時,美因茨才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冷靜與理性卻早已被恐懼與本能所取代。而當頭上的陰雲開始消散之時,原本因害怕而顯得慘白的臉色也因為命令帶來的羞恥變得紅的發燙。
身上的薄外套成為了第一件離開身體的衣服,隨後襯衫上的一粒粒紐扣也被美因茨的手指用稍顯笨拙的動作解開。當襯衣也被脫下並放在一旁之後,一對豐滿的乳房開始在美因茨的身體前方肆意搖曳起來。美因茨趕忙停下了動作托住自己的一對酥胸,直到確信自己的一對白兔不會再到處“亂蹦”之後才繼續自己尚未完成的工作。短裙很快就順著光滑而肉感十足的大腿滑落到了地上,但是裙子的主人卻沒有急忙將它撿起來,而是把手緩緩伸向了腰間的內褲系帶。美因茨拉扯著內褲的系帶,而內褲也伴隨著繩結的解開而脫離了美因茨的花園。美因茨的視线從內褲上掃過,卻分明看到純白色的內褲上有一小片新鮮的水漬。羞愧難當的美因茨急忙閉著眼睛將手中的內褲丟到了一旁,再脫掉腳上的拖鞋,爬到了拷問犯人的台子上撅起屁股跪好。
待到美因茨順從的跪在台子上之後,約克公爵才拿過其中一只盒子打開,里面正靜靜的躺著一個完整的腰臀樣式的模型。“果然還是嚇得失禁了嗎?沒關系,沒順著大腿流到地面上就還能稱得上勇敢~不過這麼白嫩的屁股,不畫上淫紋真是可惜了,所以才抽爛美因茨的屁股之前我還是親手給美因茨畫一個吧。”約克公爵輕輕撫摸著盒子里的臀肉,過了一會兒才接過天狼星遞上的羽毛筆。“天狼星,你去舉著鏡子照給美因茨小姐看,讓她了解一下自己的屁股配上淫紋會有多麼誘人。”“是,主人。”天狼星馬上按照公爵的指令站到了美因茨屁股的一側,將鏡子調整好了角度以便轉過頭來的美因茨可以看清自己屁股上將要發生的變化。
約克公爵手中的羽毛筆尖開始在美因茨屁股的模型上游走起來,而美因茨自己則立刻就感覺到了筆尖劃過臀肉帶來的刺痛感,讓她的整個身體都不禁打了個寒戰。通過天狼星抱在懷中的鏡子,美因茨分明看到自己屁股上與刺痛感相對應的位置赫然出現了一道仍在延申的粉紅色筆跡。雖然在美因茨看來這種Play實在是惡趣味的有些過分,但是出於對約克公爵的畏懼,美因茨還是選擇了默不作聲。在注視著自己屁股上的粉紅色筆跡在游走了一周之後,公爵的筆尖終於又回到了起點,完成了淫紋最內層的繪制。
美因茨當然明白淫紋這種東西不可能這麼簡單就完成繪制,不過當一個華麗的三層淫紋出現在自己的屁股上時,美因茨才明白自己最終還是低估了主人的“創作熱情”。公爵端詳著自己的傑作,許久過後才帶著欣慰的笑容將盒子放在了一旁。“怎麼樣?我的畫技如何呀~果然美因茨的屁股在畫上淫紋之後變得淫蕩多了嘛~”約克公爵從椅子上站起,向著美因茨的位置走去。“天狼星,現在可以把美因茨小姐擺弄成受罰的姿勢了,記得把腳踝綁在上方的橫梁上。也不要忘了我之前叮囑你的事情!
接下來短暫的時間里,美因茨順從地被天狼星托舉著,努力手按台子挺起下半身。在配合著往自己腳腕上纏一圈一圈繩子直到完全捆緊的過程中,她突然聯想到南德意志收獲季等著被享用的被掛起小豬。接下來雙手過頭銬起後天狼星朝約克公爵鞠了一躬匆匆退下,留下刑房內的兩人獨處。接下來自己的身體完全由邁著優雅步伐逼近的約克公爵掌控,美因茨害怕地閉上了眼,感受著冰冷的空氣在兩腿間流過,似乎那是來自約克公爵饒有興致視线的重量。在緊張之下她不由自主地想動動身子,但唯一能活動的只有向上抬了抬雙臀,反倒像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品嘗刑罰一般。
“渴望讓身體贖罪,讓汝心焦難耐了嗎?”約克公爵食指輕輕劃過少女因緊張而繃緊的臀肉,感受著肌膚的溫熱和彈性,似乎在等待著什麼。隨著少女身軀的一顫,知道約克公爵片頭欣賞著美因茨臉色從驚訝到羞恥地閉上眼,咬牙忍受一節一節異物插入的羞辱。透過開合的菊穴口可以看到另一個房間中天狼星手中拉珠塞入盒內模型時,珠子在腸壁上滑動所留下的凹痕,慢慢移動入美因茨體內。
“盒子,還有很多。”
下次逃走就不是鞭打腳心這麼簡單——想到盒子的數量而不寒而栗的美因茨,不敢想接下來自己會被怎麼對待。約克公爵悠然地把玩起少女無助地懸掛在半空中的身體,沉浸其中,心中並沒有想突然做些什麼;但可憐的少女卻無從得知這一點,做著種種的可怕想象:會不會突然被擰起一塊肉,會不會突然冒出灼燒出尖叫和劇痛的火焰,會不會那邊的盒子模型在自己看不到的位置被做些什麼.......懲罰還沒開始,被自己的恐懼所反復折磨的美因茨幾乎就要耗散掉大半心力,最後慢慢自暴自棄地軀體松弛下來,發出一聲哽咽,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不要再無謂的逃跑了,小·貓·咪~”
約克公爵滿意地拍了拍少女放松下來的渾圓雙臀。即使是身為行家的姐姐威爾士親王,也沒有這樣完美的收藏品吧,她得意地這樣想,這時才伸手從刑具堆中挑選出一根有韌性的飽滿藤條,貼上因預感而不由自主開始顫抖的美因茨臀肉上。
“啊!”
既然是處罰,約克公爵自然不考慮循序漸進,破空抽下的藤條,美因茨連第一下都沒能忍住,疼得哭出了聲。少女掙扎著想要抖落屁股上火燒般久久不散的痛感,但左右扭動並不妨礙第二下藤條斜著抽上左半瓣臀肉,隨後是抽在右半邊的第三下。直到這時第一下藤條打出的檁子才慢慢腫起,浮現出一道痛苦的深紅色线條。房間里連續響起美因茨乞求的哭喊,以及絲毫不為所動的清脆響亮藤條著肉聲。連腳趾也繃緊的受罰少女將繩索拉扯出纖維摩擦聲,一開始還試圖找到藤條的規律。不過約克公爵選擇的擊打部位部位完全隨心所欲,用毫不遜色於揮劍的力度握緊藤條劈砍著,接連三下打上同一處傷痕的殘酷手段讓少女痛苦地想要縮緊身體。不過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有挺起腰部把屁股往上送,用力之下露出的白嫩臀溝反而吸引了處罰者的注意。
藤條暫停了一秒鍾瞄准,然後精准劈入臀縫,打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聲。用力夾緊雙腿的美因茨雙手拼命想要抓住什麼,嘴唇顫抖著想要說求饒的話語,但藤條沒有停下來,繼續在面前被吊起的屁股上橫七豎八地劃出越來越多可怖的腫起紅线。寧可做一輩子的奴隸也不要受這種痛苦——無情的抽打將這個想法烙印在進美因茨心底深處。她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藤條已經停止,但雙腿仍在不由地自主顫抖。此刻已經完全無暇顧及羞恥心的她大口喘著氣,流著眼淚乞求地看向走上前的約克公爵。
“稍微有一點效果了嘛。”
約克公爵伏下身,手指輕輕觸摸上少女紅熱的臀肉上,僅僅是這個小動作也嚇得美因茨哭喊了一聲,害怕地閉上眼。
“回答吾,逃走是否已成為汝不敢興起的念頭?”
“不敢了!不敢了!”感受著城堡主人呼出的熱氣,如同被猛獸逼近的美因茨用力搖著頭,哭喪著臉小聲哀求,“請放過我,請放過我吧......”
少女不斷地重復著自己祈求寬恕的話語,然而她所祈求的對象卻沒有對女孩的話語做出任何回應。如此劇烈的疼痛按理說即使不讓美因茨嚎啕大哭,也足以讓她伴隨著淚水呻吟不止。可是主人那捉摸不定的神情所帶來的恐懼,卻讓少女連發出哭聲的勇氣都喪失殆盡,只能將自己的痛苦與無助轉變成了破碎而淒慘的抽噎。約克公爵就這樣佇立在那里,一言不發的盯著眼前的美因茨,許久之後才將自己的視线轉移到房門的方向,大聲說道:“天狼星!將她帶回房去!直接將她抱回去好了,她現在根本走不了路!”在看到女仆的身影從門口一閃而過之後,約克公爵才頭都不回的離開了這間地牢,在她走上樓梯時,地牢的房間里才傳來了美因茨大哭的聲音。
轉眼時間已經臨近了午夜,約克公爵卻沒有急於就寢,而是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今日使用過的兩只盒子。“余今日...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公爵少有的自言自語起來,畢竟雙腳與臀部模型上的傷痕每一道都是那樣的觸目驚心。“這也是不得已為之,畢竟是汝自己選擇逃跑的,接受懲罰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公爵一邊說著,一邊卻將自己的手指刺破,任由暗紅色的血液滴落在兩個傷痕累累的模型上。“今日之後,希望小貓咪能學會乖乖的躲在家里,不要再出去亂跑。不過若是汝還是沒有吸取教訓的話,吾再將今日的所作所為如法炮制便好了!”眼看著模型上的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失,約克公爵如釋重負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隨後將盒子蓋上,重新放回了它們該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