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Zuikaku spanked by Akagi and Kaga
“嗯......就是那里!”
飄忽的火焰由正常的橘黃,快速轉變為象征附近有強烈妖氣的幽藍色。站在懸崖上的瑞鶴將點燃符咒舉得遠遠的擺來擺去,最後根據最亮的方位,鎖定了河谷另一邊的某座小山。眼看快要燒到手指,她趕緊把余燼丟在地上,用裸足底下紅繩勾勒住大腳趾的坡跟木屐踢踢踏踏踩熄。
呼,確定位置後接下來總算不需要符咒了,雖然方便,但自己總沒有姐姐那種得心應手。確認完全熄滅後瑞鶴緊握著腰間的佩刀,束緊細腰間的白色絲帶,走下山路尋找一處淺灘涉河。冰涼的河水刺激得她腳底發紅,但裹胸布下怦怦的心跳中卻混雜著火熱的欣喜、緊張和期待。
她是昨晚投宿附近村落,在客棧和老板娘閒聊時知道這里有妖怪的。一來老板娘見多識廣,二來瑞鶴也沒絲毫掩蓋身份的想法,一進客棧就把斗笠摘了,短袖的繡金圖案大紅外衣和紋著金邊的長胯裙干淨而色澤鮮艷,長發用大朵白花圖樣的白玉發簪束在腦後。再加上匠人打造的刻有銘文不離手長刀,和木屐里白里透紅的良好保養雙足,任何看客都能猜出她要麼是不出閨門的武家小姐,要麼是侍神的巫女。總之,三兩下就交代完自己是驅魔陰陽師的瑞鶴了解到,自己追尋的妖怪作祟就在附近,而且很可能是大妖怪。最初是翻過村後小山渡河追尋獵物的獵戶時有失蹤,起先還以為是有野獸活動,後來某一次合戰的潰兵曾逃入山林,結果據說一個都沒出來。這樣的可怕事件之後哪怕是荒年也沒有獵戶敢進入河對岸山林,充其量在河對岸動物喝水時一箭射死,然後又急又懼地派一個膽大的扛過獵物,之後頭也不回地飛奔回村。如果沒有射死而逃入林中,那是絕對不敢追的。
居然有這種好事,聽完後瑞鶴高興壞了,差點一晚沒睡著,光著身子抱著被褥滾來滾去。幾天前拜別姐姐出來歷練的自己正是要退治妖怪,最好是大妖怪,好讓翔鶴姐自己成為獨當一面的神道教驅魔師,沒想到機會就在眼前。她穩步朝目標山頭靠近,出鞘的長刀銀光閃閃,期盼著妖怪的出現。
“......”
山路轉到頂是一座似乎有經常清掃的干淨小廟,整潔而用料堅固。先前她察覺到山林被大概是結界一類的陣法籠罩,而作為在其中一角定形的咒術石,就放在面前小廟中間的供桌上。瑞鶴先在手上貼了一張保護性的符咒,這才慢慢伸出手,穩穩抓上後取出也沒有發生什麼,這才放心端詳著。奇異的氣流隨著石塊的移動在身邊流過,皺眉想了想後瑞鶴:
1.將它埋入附近的草叢里,周圍貼下符咒掩蓋住氣息,計劃之後再來取回給姐姐當個禮物(√)
2.扭腰用力將石塊甩出一道弧线,反正自己也用不著,隨便丟到哪里好了
隨後她快步下山,回到河流附近的一大片淺談,緊張而期待地橫刀四處踱步,木屐在踩出沙沙聲響。如果這里的沙石細一點,說不定光腳踩上去會很舒服.....
“唔!”
沒有等待多久,敏銳察覺到什麼東西來襲,瑞鶴露出大戰前的爽朗笑容,和手臂筆直的長刀干脆利落地將射到自己身前的一朵絢麗藍白色火焰劈開。現身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除了長耳,和毛茸茸大尾巴外外形和人類女子沒有區別的狐狸妖怪,而且是白狐——非常的白。瑞鶴打量著對方白皙的裸露小半胸,白玉般的手臂大腿,純白的毛色和短發,和白雪似亮眼的外袍和長襪。瞳孔、短裙、指尖上符咒和漂浮狐火上的湛藍色作為點綴,襯托著一身的白色更顯視覺衝擊力。縈繞超脫於俗世的妖媚,不過冰冷眼神邊下的眼影和端正的五官卻勾勒出極具野性的凶狠與冷酷,沒有任何廢話地冷冷開口問:
“結界石呢?交出來。”
“那個啊,被我丟掉了。”驅魔少女元氣滿滿地笑著回應,顯然沒有被對方威嚇影響。
“我沒什麼耐心,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拿來!”
瑞鶴做了個鬼臉,戰斗就此開始。狐火點燃後的符咒單純作為攻擊手段,以毫不做作的直线軌跡射出。一小點藍火也散發著瘮人的熱量,被閃開後飛濺上河灘石塊時炙烤出滋滋水霧,瑞鶴斷定這家伙一定是這個區域里稱王稱霸的大妖怪,但她毫不畏懼地左右騰挪著快速迎上前,開胸的衣領在風中晃動搖擺,實在閃避不開時就揮刀將火焰震開,整個軌跡上的星星點點火焰盡數被刮碎熄滅。
“原來如此,是驅魔師啊。”
“正是!”
和自己的戰斗風格是同一個類型,靠力量差距取勝,咒術只是作為強化手段,逼近身的瑞鶴長刀卷出鋒銳的連環劈砍。雖說不是瞄准要害但對方同樣輕巧地側身閃避,並沒有被猛攻打亂陣腳,輕輕一抖就將新的小張符咒從袖口滑入掌中,在後退的同時接連射出。
“哼,有兩下子。”
“你這狐狸也不賴!”
平坦的地形對近戰方有利,本來就自信滿滿的瑞鶴木屐踩著緊湊的步伐,在看到對方一口氣扔出所有所有符咒後轉身想往林中逃去時更是氣勢大振,大喝著舉刀向前。
“休想逃走,喝!嘿嘿嘿,你逃不掉的.......啊!!——”
揮刀逼開白狐後瑞鶴搶先一步背對著山林,封鎖了逃跑的去路。當她覺察到背後突然爆發出強大的咒術氣息時已經太遲了,只沒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叫,就被兩道造成脫力效果的符咒打中雙手。隨後手臂也被飛來的麻繩圈住反鎖到背後,更多符咒打上了背部和雙腿,再也維持不了平衡的瑞鶴和脫手的長刀一同摔在地上。
“......可惡!”
和剛剛交手的藍白狐妖截然相反,在扭過頭瑞鶴的怒視下從樹林陰影下現身的,是另一只紅黑色調的狐妖。血紅瞳孔散發著毫不掩飾的喜悅和對被捕獲獵物的殘忍意圖,過分到瘮人的熱情讓她嘴角的微笑平增狂氣滿溢的危險感。但或許是為被不明不白打敗而氣惱,即使明知不可能,瑞鶴也不顧惹怒兩只狐妖的風險,不停掙扎著想扯開麻繩。符咒影響下她連翻身都做不到,僅僅是奮力舒展著甩脫木屐的光腳板,扒拉著淺灘想要站起。紅潤好看的足弓曲线反倒吸引狐妖彎下腰,帶有金色紋飾的外黑里紅袖口下伸出一只黑絲手套,一把抓握住腳背捧在手中,笑吟吟地用指尖輕輕勾弄著,激起敏感的腳底一陣猛烈地收縮。
“呀!你干什麼!”
除了姐姐之外哪里和其他人這樣親密接觸過,感覺自己被當作玩物的瑞鶴掙扎著想要縮回腳掌,胡亂的扭動只招致了一道狠過一道的抓撓,指甲刮過腳心癢肉時的直衝腦門癢感甚至讓瑞鶴發出小女孩一樣的咿呀聲。
“呵呵呵,好久沒有這樣細皮嫩肉的玩具送上門了......屁股也不錯喔......”
變本加厲地抓上無法反抗瑞鶴那薄薄布料下不斷扭動的屁股,既常常舞刀,又逢節日需要跳祭神舞蹈的陰陽師少女,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摸出臀肉的又圓又軟。反抗性的繃緊掙扎只會使得手感更好,盡情揉捏一番後毫不客氣地向臀縫間探去。
“......嗯?”
似乎被隱形的障壁阻隔,紅色狐妖皺了皺眉,不顧驚叫怒罵聲從腳踝處撩起裙擺,將兩瓣渾圓白淨臀肉中間的兜襠布細帶用力扯起,扒拉到一邊後想要按上裸露在外的臀縫間秘地,還是一樣。在距離縮緊的前後雙穴大約半寸的位置就再也無法探入,懸空著根本接觸不到穴口的嫩肉。露出疑惑和惱怒的神色,狐妖一晃手,捏過一張紅色符咒。想了想,抬頭以和緩但瑞鶴聽起來心里發毛的聲調道:
“加賀,把她嘴堵上。”
“明白了姐姐。”
又一張符咒封住嘴後只能發出嗚嗚的抗議聲,不知道她們想對自己做什麼的瑞鶴很快就得到了答案,腳心踩上燒紅烙鐵那樣的滾燙痛感一瞬間就刺激得少女眼淚噴涌而出。貼上雙腳的一邊一張符咒被注入妖力後釋放著強力的幻術效果,雖然不會真正燙傷,短短一彈指中瑞鶴從喉嚨發出一連串含糊的哭叫,如果不是被加賀牢牢按住肯定會失去理智的用頭砸向地面。隨後綁得嚴實的身子被整個翻過來,面對著陰森殘忍的笑容,即使淚眼朦朧瑞鶴也倔強地沒有露出害怕神色。但勇敢堅毅的面容很快因乳尖被揪弄拉扯到極限後從指尖滑落,這樣反復十幾回後混雜的痛感和快感,而動搖成又羞又惱的平凡少女模樣。似乎對結果相當滿意,赤紅的狐妖重新露出先前的瘮人微笑,捏過瑞鶴的下巴,享受著溢於言表的不甘和屈辱輕聲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赤城。看來小姑娘其他部位的各種各樣感官都有保留呢——這下就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