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錄像帶
櫻子一直反對米婭接近忍者的工作,與敵對勢力交手過的她深知其中的殘酷,忍者的世界,毫無光鮮可言,冷血無情,用之即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對任何人抱以信賴是忍者生存至今的方式。所到之處仿佛是世界陰暗面的集合,隱匿在陰影背景下的她們,某種意義上是城市秩序的維護者,時常游走在生死一线,摒棄感情,利用一切可利用之物,使之成為最鋒利的刃,長久如此已經成為傳統。
習慣了同僚冷漠的櫻子,對於感情這一點持有相當的保留態度,她相信感情會在某一時刻蛻變為信念,化信念為刃,帶給人的力量能夠輕易超越不純粹之物。更重要的是,她有一個一直放心不下的妹妹米婭。櫻子和米婭從小就是孤兒,米婭的存在,成為櫻子的救贖,然而踏上忍者道路的她已經無法回頭。毫不夸張的說,櫻子甘願為米婭死去。
櫻子所在的隊伍中,還有兩名女性,身材和樣貌都是一流,然而這是在不與櫻子比較的情況下,櫻子有過被組織高層看上的經歷,卻都被櫻子一一回絕了,給出的理由更是直截了當,直言她是忍者不是娼妓,一下惹的高層不快,小隊的其他成員非常不解,認為這是一個脫離前线的好機會。
櫻子也有考慮過,但她還是選擇放棄了,因為米婭是個非常聰明,內心極度敏感的孩子,之前甚至識破了自己忍者的身份,那時她真的慌了,拼命地不斷解釋,還是米婭安慰她這個姐姐,於是她決定堅強起來,更不能用肮髒的身體面對米婭。還有一點她無法啟齒的是,櫻子發現自己的身體異常的敏感,容易動情,所以絕對會被米婭發現。櫻子平時就有留意男人們的看她的目光,其中包含的欲望讓她不寒而栗。櫻子雖然不願承認,卻也無法改變自身的容貌,一身豐乳細腰肥臀,腿也很長,容貌更是絕佳,時常被男人視作為玩物,組織數次安排櫻子以妓女的身份針對男性的暗殺任務,櫻子為此苦惱過很長一段時間......
某一天兩個男人找到櫻子的妹妹米婭,兩人自稱是櫻子的朋友,米婭邀請他們進屋,男人注意到屋內整齊得過分,擺放的家具也很少。
“家里平時都是姐姐在打掃。”米婭像是回答男人的疑問,為倆人准備茶點。
男人是刀疤臉和青年的組合,刀疤臉習慣性地用手指擦了擦桌上的灰塵,青年也露出一臉奇怪的表情。“小姐你真的是這個家的主人嗎,我們沒來錯地方吧?”在米婭說出姐姐櫻子的名字後,他們也只是點點頭。他們不知道,米婭在發現櫻子從事忍者工作後,櫻子就對她無話不言了,連工作的內容都有談及,她自然知道來者兩人的真實身份。
“那麼小姐你知道多少,對了這里能抽煙嗎?”刀疤男卻已經把煙嘴叼了起來,“請便。”
“你和櫻子一點都不像呢完全是不同類型的美女。”“前輩還請你不要騷擾別人。”
“小姐你應該不介意的吧,畢竟就這麼讓我們進到屋里,也不好奇我們的身份,櫻子應該對你說了吧,那家伙原來是不能保守秘密的類型嗎,平時嘴可緊的很。”
米婭端著的茶杯懸在男人頭上,彎腰為男人遞上。“你們有什麼事嗎。”米婭平淡的表情仿佛對一切都不在意。“你姐姐失蹤了一個月,你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這個?”
“那麼你們有她的消息嗎?”米婭背後的手握緊,盡力維持姿態,可依舊逃不過男人的眼睛。“櫻子她死了。”米婭愣住了,雙眼不自覺地睜大。
男人等待女孩接下來的反應。“有沒有證據?”米婭沉著聲。“你確定要證據嗎?”刀疤男一貫松散的態度反而變得嚴肅起來,米婭點了點頭,一旁的青年緊盯著米亞。
“怎麼是你喜歡的類型?”青年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米婭再次握緊了拳頭。青年眼中,米婭身材十分嬌小,後腦勺綁著一束高馬尾至腰後,短褲下裸露的雙腿白的刺眼,“我突然有些理解了。”“不能對那種事太過入迷哦,這是前輩的教導。”
“你們在說什麼?”米婭不能理解眼前輕松的對話,櫻子在你們口中可是死了啊。刀疤男從西裝衣領下的口袋,拿出一卷錄像帶,“還在用這麼老式的東西,古怪的癖好。小姐你叫米婭吧,坐下來一起看吧,去把它打開。”“是前輩。”准備好後,青年順帶把房間的燈關了,打開與錄像機連接的電視機。“這是我們在現場發現的,或者說是他們特意留下的,事先我們已經看過了。”刀疤男說完便沉默了下來。
昏暗的大廳內,彌漫著刺鼻的煙味,屏幕一陣閃爍,開頭播放著櫻子被幾個男人扒光衣服一路送至刑架,四肢被牢牢固定在架子上,整個人無法動彈,身上的汙穢顯示櫻子已經遭到侵犯。“姐姐!”米婭捂住嘴,鏡頭對准櫻子的身前,周圍的布景是黑色,把櫻子的嬌身襯得如白雪,鏡頭移到櫻子的臉上,櫻子蹙著眉頭,嘴里始終被叼著一塊布,眼睛也被蒙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櫻子的一頭長發散開融於黑暗,兩顆椰子大小的乳房被男人雙手托起展示在鏡頭面前,之後粗暴地玩弄,周圍站著的男人,其中一人為櫻子剃光私處的陰毛,做完後塞進櫻子的嘴里,然後拿來鈎子捅進櫻子的下體,不久後拖出一塊鮮艷滴水的肉,那是櫻子的子宮。
櫻子身體被綁在邢架上拼命掙扎,全程無法開口,只能不停地哽咽。四個男人,其中兩人一手抓著櫻子的一邊乳房,一人握住櫻子脫出的子宮,一人遞出三把小刀,鋒利的刀口抵在櫻子的三點處,櫻子預感到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掙扎變得十分激烈起來,口型似乎喊著誰的名字。
接著三人同時手起刀落,麻利地割下櫻子的子宮和乳房,不顧身後流血不止的櫻子,揪著兩顆奶頭把被割下的乳房拎在手里,還在滴血的子宮夾在中間向鏡頭前晃了晃,露出邪惡的笑容。身後的櫻子整個人因為失血過多而休克,同時大小便失禁。
最後男人當著鏡頭前對櫻子割喉作為收尾,櫻子的生命至此走到了終點,接著幾人把櫻子的頭砍下,和雙眼綁著的布一起裝進滿是溶液的瓶中用來欣賞,身體則隨意丟棄在地上,男人互相拍手以示慶祝。自始至終,都沒有得悉櫻子臉上的表情。
米婭呆呆地看著屏幕,眼中倒映櫻子被割喉的畫面。“真可惜,我可是一直喜歡櫻子小姐的,身體和頭好像都被他們帶走了。”
“姐姐她真的死了呢。”米婭嘴唇輕輕動著,刀疤男注意到米婭的反常,“小姐你是濕了嗎?”米婭的雙腿一直保持靠攏的姿態,低著頭默不作聲。接下來刀疤男無視米婭的反抗強行扒下她的褲子,強硬地把腿分開,湊了上去。
“這不是已經濕的不成樣了嗎?”
“哇真是變態女!”被兩人盯著下面,米婭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時,兩個男人已經來到玄關,“小姐錄像帶我們就帶走了。”“不要!”
男人無視米婭的懇求,“抱歉把你家里搞的一股味道。”又從口袋抽出煙盒。米婭站起身,面對兩人,輕輕掰開下體的穴裂。
“我還是處女你們確定不上嗎?”
“喂前輩!”刀疤男伸手攔住青年,把煙盒隨手放在身旁的鞋櫃,與米婭一番對視後,兩人回到屋內,朝米婭接近。
得知自己的結局後,“把這個再放一遍吧。”米婭指著男人手中的錄像帶,接下來一整天里,米婭在櫻子的影像前被兩個男人一直玩弄到晚上。
男人走後不僅留下錄像帶,還留給米婭一個看上去十分精致的首飾盒,米婭打開盒子,里面卻盛放著一個女人的乳頭,乳頭還是立著的,連同周圍的乳暈被割下。米婭認出,“這是姐姐的……姐姐還是那麼天真呢。”米婭從盒子里小心地取出乳頭,放進嘴里輕輕地咀嚼,閉上眼。“姐姐……”
一郎和櫻子,米婭三人從小是青梅竹馬的關系,櫻子人很好,對誰都是熱心腸,一郎卻喜歡不苟言笑的米婭,時常不自覺地從遠處望著米婭。米婭整天跟在櫻子身後,對一郎也僅僅是關心,然而這對一郎而言已經十分滿足。長大後一郎無視櫻子的示好,把精力專注在米婭身上,米婭反而越來越不待見一郎,得不到米婭的一郎只能用櫻子給的照片,每天夜里對著照片上的米婭自瀆。
有一天,一郎收到一卷米婭寄給他的錄像帶和一個地址,一郎廢了好大勁才把錄像帶里的影像成功播放出來。
米婭不知用什麼方法找到當初殺死櫻子的一伙人,原本對米婭警惕的幾人在看到米婭當著他們面挖掉自己左眼後傾聽了米婭的訴求。“你們不是喜歡宰女人嗎,那麼請把我也宰了吧。請你們盡可能地用最痛苦的方式讓我死掉吧。”
從沒想過會有女人主動送上門,一頭霧水的幾人還是把米婭打暈帶到臨時的據點,“這女的沒問題吧?”“檢查過了還以為她會在身體里塞炸彈。”“怎麼玩?”“先把她皮剝了吧?”一桶水潑在米婭的身上迫使她從昏迷中醒來,接著眾人脫光米婭的衣服。“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米婭交代自己找上他們的原因,“你是那婊子的妹妹?那婊子還在那里吧,把她弄過來。”
米婭才發現身後是垃圾場,幾人在不遠處的垃圾堆里翻出櫻子已經腐爛發臭的屍體,拖到米婭面前,用水衝洗干淨,“這婊子死了還這麼騷!”米婭竟當眾跪在地上舔死去櫻子的穴。
“我死後讓我和姐姐在一起吧。”
米婭的左眼被紗布纏住,臉頰布著紅暈。
“你們要來操一下嗎?就像對我姐姐那樣。”
一個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干她,“在姐姐身上操我吧。”
一郎眼看自己心愛的女人即將被侵犯,米婭卻主動迎合著將腿分開,一臉深情地望著男人,一郎從未見過這樣的米婭,心中的某根弦斷了,緊隨而來的是少女美妙動聽的呻吟,隨著二人的性交逐漸激烈,米婭的叫聲不絕,一郎以前從不知道,平常一言不苟的米婭能叫的這麼動情。接下來男人們開始對米婭實行輪奸,直到米婭虛脫地躺在地上,下體不斷溢出白濁,與櫻子靠在一起,“姐姐……”米婭虛弱地喊著身旁的那具無頭屍體。
男人把渾身無力的米婭抬至邢架,像櫻子一樣,固定住雙手雙腳,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刀尖從米婭背後的脊柱刺入開始活剝,米婭發出震駭人心的慘叫。
這時影像突然中斷,注意到時間的一郎發瘋似的趕往米婭寄來的地址,來到垃圾場,便看到這里已經被警戒线圍了起來,一郎趁著警察分心偷跑進去,尋著記憶中米婭的樣子,於是他看到了——
地上擺放著兩具無頭屍體一大一小背靠背綁在一起,周圍布滿鐵鏽般的血跡,被剝完皮的米婭全身呈現血淋淋的紅色,另一個是錄像中櫻子的身體,與櫻子不同,米婭的四肢竟也沒了,從傷口看應該是被人用刀砍去了,一郎痛哭著抱住櫻子和米婭,被趕來的警察拉開,之後渾渾噩噩地回到家里,重復播放著錄像帶,尋找凶手的线索,最後發現錄像的結尾還有一段,男人把米婭的腦袋從脖子斷口處插進雞巴,聲稱要往她腦子里撒尿,此時一郎發現米婭張著的嘴里竟然沒有舌頭……
警局的屍檢結果顯示,其中一名女性死者年齡在17歲左右,生前被剝去軀干全部皮膚,四肢和頭顱不詳,死因為疼痛造成的休克,從身體的傷口看,前面的皮膚連同乳房被完整一塊剝下,背部的皮膚和部分肌肉則是被一刀一刀用凌遲的手法割掉,舌頭被拔除,內髒有穿刺傷,集中在生殖器和消化道,應該是在剝皮的同時被人用尖狀物捅刺陰道和肛門,手法極其殘忍,死者在生前遭受的痛苦難以想象。
另一名死者同樣為女性,年齡在22歲左右,頭顱不詳,生前被割去乳房和生殖器,死因為割喉失血過多而死,從死者生前的表情來看,不像是經歷過痛苦,還有待考證。
一個星期後,警局停屍房內的兩具屍體竟神秘失蹤了。
一郎來到米婭的家尋找线索,走進米婭的房間,所有的生活用品依舊保留在原處,被子疊的整整齊齊,於是一郎把房門鎖上,感受著米婭殘留在房間內的氣息,打開身邊的兩個手提箱,把米婭和櫻子放在床上,溫柔地和兩人做愛,忽然一郎覺得沒有了皮的米婭有些可憐,於是決定把櫻子的皮剝下來給米婭穿上,四肢也用櫻子的接上,起初手法有些生疏,即便如此,一個晚上後,一郎還是做到了,看著眼前嶄新的米婭和更加破爛的櫻子,一郎把櫻子剩余的身體扔到樓下的垃圾桶里,上樓抱著米婭睡著了。
醒來時一郎在凌亂的被子下發現米婭留給一郎的信。
致親愛的一郎君。如果你看到了這封信,那麼預示著我已經死了,還請一郎你不要對我的死感到傷心,一直以來,我對一郎你抱有的情感和我的姐姐櫻子是一樣的,很不好意思的說,我也喜歡你,櫻子姐姐一直以來為了我付出了很多,所以我是不會和姐姐爭搶一郎你的,一郎你是否對這樣的我失望了呢,真的很抱歉拒絕了一郎你這麼多次,雖然還有很多話想對一郎你說,一郎你知道嗎,櫻子她在一個月前被人用殘忍的方式殺害了,我時常想,為什麼是櫻子,姐姐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那樣對待,最後以那樣淒慘的方式死去,一郎,我覺得,或許姐姐的死是幸福的,把姐姐殺死的影像中,姐姐當時的情感,我好像能體會到一點了,姐姐是快樂的,一郎,我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快樂了,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一郎你,覺得做出這個決定的我,等到那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會不會懊悔呢。我希望一郎你能見證那時的我,如果之後一郎得到了我的身體,作為對一郎補償,請不要憐惜我的身體隨意向我發泄吧,這是我能最後為一郎所做的了,米婭。
讀完信後一郎哭了,他不斷愛撫米婭的身體,親吻米婭身體的每一處,想要把米婭的一切都刻在記憶里。
有人找到一郎,告知想要米婭的頭,只有成為忍者,一年後地下拍賣場將舉行一場拍賣會,米婭的四肢和頭顱將作為拍賣品展出,一郎別無他選,只能成為忍者。同時也得知櫻子忍者的身份。忍者的訓練堪比地獄,一郎卻堅持了下來,每次有人問他為什麼會當忍者,一郎都會回答,米婭在等我。同僚對一郎口中的米婭不禁也產生了好奇。誰都沒有想到,一郎真的具有成為忍者的資質,行事風格也與忍者十分契合,首次完成任務後,一郎逐漸適應了忍者的工作。
一年後,拍賣會當天,一郎偽裝成富豪的一名隨從,誘導富豪拍下米婭,之後殺死富豪,帶著米婭的四肢和頭,回到米婭的家,一郎拿出米婭的頭,米婭臉上的表情平靜安詳,像極了原來的米婭,四肢也保存的十分完好。一郎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欣喜地為米婭裝上腦袋替換四肢,可卻忘了皮卻是櫻子的,拍賣會並沒有拍賣米婭的皮。
一郎再次回到拍賣場,找到拍賣米婭的人,那人似乎預料到一郎會來找他,把一卷錄像帶交給一郎,聲稱這是米婭生前的處刑錄像,一郎想到一年前錄像缺失的一部分,以及米婭信中要求的見證,拿著錄像帶離開了,走之前得知米婭的皮被制作成標本賣給了海外的收藏家,得知皮下落的一郎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是去取米婭的皮了。又是一年,費勁一番波折後的一郎終於找到了皮的買家,卻得知他把米婭的皮用來喂狗了,一郎憤怒之余殺了那名買家,他原來准備拿到皮,一切圓滿後再看米婭的錄像,如今他十分慶幸沒有扔掉櫻子的皮。
一郎把米婭帶在身邊,播放塵封一年的錄像,他期待著再次與米婭相見,為此還為米婭穿上禮服。
可畫面中,卻只有米婭受盡痛苦的掙扎,痛哭,哀求,慘叫,一直到最後。
一郎終於崩潰了,他幻想中得到幸福的米婭,最終還是迎來悲慘的結局,他覺得一切都沒有了意義,再次看向身旁的米婭,一郎被米婭的屍體嚇到了,他害怕地想把屍體盡快處理掉,於是一整晚把屍體剁成肉沫,倒進馬桶里衝走了。
一郎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米婭的房間,兩年間一郎沒有動過房間里的任何物品,一切保持著原樣。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一郎感覺全身暖洋洋的。
“一郎。”
一郎聆聽著呼喚,看到了兒時的櫻子。
“米婭呢?”
“哼,又是米婭!一郎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櫻子鼓起臉頰,一郎注意到躲在門後的米婭。
“別無視我啦!”
小孩模樣的米婭還是走了進來,來到床邊。
“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