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終章-媾和之癢,萬劫無間
“真難纏……”
騰媚此刻鬢亂釵橫、發指眥裂,雙手死死攥住法杖,豎置在自己身前,法杖頂端的水晶球渾濁不堪,內部的能量仿佛是一條條虬結扭動的蜈蚣——那是她體內奇術能量透支的表現。
深紫色的繭房與藤蔓從翳蕊身後的紫霧中生長而出,一個個繭緊緊裹縛住五名少女,只露出白嫩的足底,而密密麻麻的藤蔓在她們的足底、趾縫中或快或慢的蠕動。此刻,無論她們曾是戰士、奇術師,亦或是平民百姓,在此等至高癢刑下人人平等而無助。
從繭房中不絕如縷傳出的痛苦笑聲,是當下五名少女的煎熬,也是翳蕊對騰媚的輕蔑——霆霓大法師,就連自己眼前正在受苦的同袍都無法解救?
騰媚深知,自己的攻擊已很難再對這位曾經的學生奏效。本來翳蕊能與她戰個勢均力敵就已經令她難以置信,而在翳蕊將一名名少女從地面劫掠上來,用癢刑折磨後,騰媚便感到戰斗壓力陡增。
“靨言術到底他媽的是什麼門派的東西?竟可以從對他人的折磨中獲取力量!?”騰媚心下抓狂。
“怎麼了,師傅?這不是你最喜歡做的事嗎?干嘛一副正人君子嫉惡如仇的模樣?”翳蕊感受著繭房中五名少女的生命力不斷傳來,體內熵值逐漸增加,對騰媚揶揄道。
“翳蕊!你本因染指禁術被我逐出霆霓魔法塾,今日,還打算用禁術毀了這座城嗎?這本是你我二人之事,你如此折磨霆霓城一個個妙齡少女,以她們的痛苦和生命為能量來對付你往日的師傅,心下就沒有絲毫愧疚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翳蕊大笑,目射凶光,五個繭房淫光爆閃,五名少女的生命力星離雨散。繭房底端緩緩張開,一具具蒼白枯瘦的屍體向地面墜去。
“騰媚,我知道你是個禽獸,卻沒想到竟達到了如此地步!你對我做過什麼,你心里清楚,而你又對多少人做過,你心里更清楚!這些少女,若非為我所用,遲早有一天也將落入你的手中!霆霓城的今天,難道不是全倚仗著清漪的苦難?你們能讓清漪受苦,我就不能讓你們也嘗嘗受苦的滋味?”
翳蕊雙眼紫光恢弘,瞬間閃現到騰媚身前,揚起一只玉足狠狠踢在騰媚下體。騰媚痛叫一聲,還未反應過來,翳蕊的肘擊便砸在她額頭。騰媚眼前一黑,轟然墜地,塵土飛揚,衝擊波將欲上前解救的人群掀飛。
“靨言術•靨流!”
翳蕊向騰媚落地的方向張開雙掌,紫色的法陣如一張撕裂的血盆大口在她身前展開,而後激蕩的紫色能量噴涌而出,射向掙扎起身的騰媚。
霆霓城早已棄甲曳兵,望風披靡,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被翳蕊抓上天去的獵物。少部分心有戰意者,見大法師騰媚的身影淹沒在雷霆萬鈞的能量中,此刻心如死灰——騰媚都已敗下陣來,生死未卜,我們又能做什麼呢?
半晌,噴涌的能量消失,翳蕊身前的法陣緩緩褪色。騰媚剛剛身處的位置已變成深坑,不斷如帶地散發惡臭的腐敗。
翳蕊看向霆霓城——這座自己曾經生活的城池,已被二人戰斗時的奇術回火轟擊得房倒屋塌、生靈塗炭。遍地都是被抽干生命力的軀殼和難以辨認形狀的殘肢,幸存的人群盡數癱坐在地上,止不住地顫抖。
翳蕊雙手上抬,頓時不少修為不俗者的脖子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掐住,而後被舉到高空中。
翳蕊凝神運氣,霆霓城上空飄浮的熵飛速聚攏在翳蕊面前,坍縮成丸,飛入翳蕊丹田。
“霆霓城的人們,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看待騰媚的,也不知道騰媚對你們編造了什麼關於我的鬼話。今日,便讓你們看看騰媚的本性!”
翳蕊蓄力半晌,而後大呵一聲,一道紫色的衝擊波呈輻射狀包裹住整個霆霓城,人人只感覺眼前的事物被無限拉長,扭曲,融合,最後歸於一片虛無。
在他們眼中閃爍的是紫光,在他們腦中浮現的,是清漪和翳蕊被騰媚折磨的畫面。
翳蕊喉頭一甜,噴出一口烏紫色的血——盡管翳蕊當下實力遠超騰媚,但將二人的記憶強行塞入所有人的靈台,依舊令她的身體過載。
看著腦中的畫面,人人面色蒼白,不少女性流下淚來,慶幸自己沒有被騰媚選中,更有甚者虛弱地伏在地上干嘔起來——沒人想得到,平日里受人愛戴的霆霓大法師竟如此罄竹難書!
“翳蕊姐姐!”清漪驚慌地大喊一聲,在翳蕊身後的紫霧中猛地將她拉向一旁。
翳蕊回過神來,只見地面的深坑中,一道水缸粗的雷電洶涌而來,“啪”地一聲擊在翳蕊左肩,翳蕊的左臂在如此強橫的能量衝擊下瞬間化為齏粉。
一道黑色的人影從深坑中飛速射出,直奔翳蕊的方向而來。那黑影右手揚起,轟鳴的能量如熊咆龍吟,凝聚成一柄巨劍的模樣。黑影手持巨劍,在空中飛速旋轉幾圈,隨後猛地將那柄雷霆巨劍擲向翳蕊。
翳蕊本就幾近油盡燈枯,方才身遭雷擊,體內元氣大亂,慌亂之下揚起一片紫霧,伸出右臂抵擋。
雷光大閃,爆炸聲穿雲裂石,人人眩目,待再度睜開眼時,翳蕊的右半身已然消失,身上紫光不復,無力地斜斜落下。
黑影舉起雙手,頃刻間黑雲壓城,在黑影的上空形成風暴眼,萬鈞雷霆能量從風暴眼中涌出,匯聚到黑影身周。
“那…那是騰媚!”有人指著那黑影,驚恐地喊道。
騰媚漂浮在空中,卻更像是被人拋起的一塊爛肉——及腰長發不復存在,頭皮血肉模糊,流出的汙血和膿液布滿面部,卻掩蓋不住那雙裸露在外、沒有眼皮遮蓋的可怖眼球,眼中血絲密布,瞳仁閃爍著超載的雷霆能量;渾身皮膚潰爛腐敗,增生流膿的肉瘤仿佛畸形的尾巴一般從身後長長垂下。
剛才的奇術衝擊,幾近令她香消玉殞,在失去意識的邊緣,騰媚被徹底激怒了——她從未被逼入如此絕境,她一定要殺掉翳蕊,不管付出任何代價。
於是她用最後的一絲神識,自爆丹田。
自爆丹田,是奇術師的最後一張底牌。自爆丹田者,可將一生苦修化作須臾的巨額力量,但片刻之後便會油盡燈枯,身死道消。
此刻,超量的天雷精華奔騰在經脈中,騰媚帶著即將自爆的身體,向翳蕊飛速衝去,如雷神降世,在空中砸出一個又一個音爆——最後一擊。
整個霆霓城被砸得跳了起來,天上的烏雲頃刻間被卷起的能量撕裂。而後雷光狂怒地嘶吼,萬物顫抖,天地色變。
“哈啊…還不夠格啊……”一道空靈飄渺的聲音響起,似有若無,卻帶著不可一世的氣質。人們在剛才傾瀉的能量下已然休克過去,此刻心髒劇烈收縮,猛地增大雙眼。
待他們再度看向二人交鋒的戰場,卻見騰媚被一只渾身冒著青煙的惡魔死死掐住脖子,在空中一下一下無力地抽搐著,過載的能量從七孔流出,自爆不成——剛才的爆炸,才只是那能量的一小部分嗎?
“腐樹生…腐樹生…窈窕子…蘊樹中……咳咳…淫面玉肌紫…魔目明如燈…一束纖勁尾…時媚時而猙……“
此刻的翳蕊,已不再是那個白發少女,形態與聽靨幾乎一模一樣。而清漪赤身裸體,虛弱地收腿坐在翳蕊腳邊,羞澀地遮住雙乳。
方才,翳蕊受擊落地,而清漪奮力從翳蕊身後的紫霧中掙脫。見騰媚在空中蓄能,攻勢凶猛滔天,又見翳蕊生命垂危,血流不止,清漪一把抓住翳蕊身後此刻頹然的藤蔓,插進自己下體。
藤蔓上的硬刺將清漪嬌嫩的陰道磨得鮮血淋漓,清漪五內俱焚,但此刻已然顧不上那麼多,她顫抖著握著藤蔓,拼命捅進自己小穴。
干癟的藤蔓突然泛起紫色的晦光,重獲新生,在清漪的陰道中主動抽動,愈進愈深。
快感陣陣傳來,清漪渾身酥軟,嚶嚀一聲,癱在地上,將自己的小穴完全交給這根藤蔓,隨即左手用力揉搓陰蒂,右手反復揉捏著自己的乳頭。
藤蔓上的紫光越來越盛,清漪嬌喘連連,很快便高潮了。
淫液一滴都沒有飛濺出來,盡數被這根藤蔓吸收,而翳蕊的身體隨之飄浮起來,失去的血肉被紫色的星華所填滿。
待清漪抬頭看去,不禁嚇了一跳——吸收了“霆霓玉液”的翳蕊,已然變成了惡魔的形態,此刻萬籟俱寂,世間只剩翳蕊,再無上空擾人的怒雷。
淡紫色的護罩將二人包裹,看似薄如蟬翼,卻透著不容褻瀆的強橫氣場。
忽聞沉悶的雷聲,清漪還沒有反應過來,翳蕊早已精准地掐住了騰媚的脖子。雷光爆閃,二人卻始終毫發無傷。
“怪不得騰媚為了你的淫液會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被上天選中的少女,連淫液都迥然不羣啊。”翳蕊盯著騰媚,漫不經心地對清漪說話。
清漪桃花映面,終於放下心來,嬌滴滴地依靠在翳蕊堅實的大腿上——剛經歷蛇薇手下的斧鉞湯鑊,此刻又高潮一次,她已力倦身疲。
翳蕊眼中凶光乍現,掐著騰媚的脖子飛上高空。騰媚日薄西山,自知再無力反抗,她很想閉上眼睛,靜靜感受著最後的生命力從身體中離開,可卻沒有眼皮,只得凶惡地注視著翳蕊,兩行濁淚從血紅的眼球與潰爛的眼眶間緩緩流出——並非愧疚,而是不甘。
“騰媚,對你來說,一死了之還是太便宜你了。”翳蕊淡淡地說道。
“…下輩子……我一定……讓你變成我的一條——狗……”騰媚的聲音仿佛腐朽的磨盤緩緩轉動。
“不,你沒有下輩子了。”
翳蕊看著騰媚暴露的眼球由黯淡轉為疑惑,大仇得報的快感終於席卷全身。
“霆霓大法師騰媚,為了滿足自己性虐他人的惡癖,利用霆霓聖女清漪的淫液四處勾結,建起魍魎與禽獸的組織供自己差遣,只為讓她安坐於霆霓城腐爛創口上的邪惡王座,像條狗般舔舐它滲液化膿的腔洞。”翳蕊看向對騰媚怒目而視的人群,強大的氣場籠罩整個霆霓城,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騰媚對霆霓城癌變般的異常影響,為我們的生活帶來一道深深的創傷。”
“潰膿的創傷不能痊愈,直至病根被清除為止。”
“騰媚,便是創傷的病根。”
“而此刻,她自爆丹田,妄圖用撒手人寰的方式逃避對自己的審判。”
“對於騰媚此等衣冠梟獍,我反抗這種僭越。”
“對於此等變態的褻瀆,我發起抗爭。”
“我們的道路已經明了,我們的視界已經解明。我們必須清理傷口。我們必須讓我們的生活痊愈。”
“我們必須讓騰媚——付出應有的代價!“
“靨言術——終章•——無間!“
頃刻間,被翳蕊控制著飄浮在空中掙扎的人們化作干屍——他們都是因霆霓玉液而與騰媚勾結的人,每一個人,都代表清漪的一次苦難。
騰媚臃腫潰爛的身體上朵朵花開:鳶尾生於額頭,紅門蘭生於雙眼,綠萼生於雙耳,大花牽牛生於鼻,音符花生於嘴,桔梗花生於指甲,白頭翁生於肚臍,牛舌草生於腋下,劍蘭生於趾甲,毛地黃生於尻穴,而一朵黑色的花,傲然從騰媚的屄穴長出……
八百三十三朵花,八百三十三種花,騰媚一共侵犯了翳蕊和清漪八百三十三次。
翳蕊緩緩湊上前去,在這具抽搐痙攣的血肉與花朵的混合物旁低語:“你的神識不會消散,而是進入我為你准備的地方。再也不見。”
話音剛落,所有花在一瞬間怒放,而後在一瞬間收縮,連帶著騰媚的血肉,一同收縮到屄穴處那朵黑色的花中。黑色的花緩緩飄浮落地,而後扎根。
“警告霆霓城所有人:再有如騰媚般作奸犯科者,這朵花,便是你的下場!”
翳蕊輕盈落地,再度化作人形,踱步至滿眼星光的清漪身前。
白發少女牽起杏發少女的柔荑。
“這座城,給了你不少痛苦吧。跟我走吧,從今日起,你的一切,只屬於你自己。”
“不……從今日起,我的一切,都屬於你……”
清漪緩緩起身,羞紅的臉埋在翳蕊豐滿的乳房間。
“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霆霓萬里塗人血……”
詭異的歌謠突然再度在翳蕊腦中轟鳴,翳蕊凶狠地睜大雙眼,紫光似揮之不去的濃煙不可一世地亮起。看向霆霓城的人群,翳蕊心中殺意滔天而起,任憑她凝神運氣,無法壓制——這是聽靨在她心中種下的種子。
剛剛吸收的淫液,化作一雙溫柔的手,在翳蕊動身屠戮的前一刻包裹住她的靈台,清爽的感覺席卷全身,翳蕊終於冷靜下來。
清漪仿佛察覺到什麼,抬起頭,緘默地看著翳蕊。
翳蕊不語,雙目報之以歌。
紫色的星華將二人包裹,帶著二人消失。
頭皮傳來地面冰冷的觸感,騰媚猛地驚醒,卻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呈一字型被牢牢倒縛在刑架上,身體每一處關節都被粗糙的繩子牢牢固定,絲毫動彈不得。
“這里是…哪里?”盡管此刻恢復了往日的絕代風華,騰媚並沒有感到喜悅。
她閉目凝神,默念法訣,卻發現身體中近百年的苦修此刻蕩然無存——盡管身體痊愈,丹田處卻是空空蕩蕩,一片虛無。
聽到身前的聲音,騰媚睜開眼睛。
三只強壯的惡魔手扶著自己粗壯的陰莖,流出深黃色的尿,裝滿她面前的鐵桶。
桶已滿,而尿未盡,三只惡魔擰身抬起陰莖,將膀胱中剩余的尿盡數淋在騰媚臉上。由於騰媚被倒縛,不少尿液直接流入她的鼻孔中。
“嗯!!!嗯!!!”
尖銳的酸騷令騰媚痛不欲生,而嘴巴又被繩子填滿,無處發泄。騰媚拼命甩頭,但額頭處的繩子限制住她的活動,她只得緊閉雙眼,不讓惡魔的尿流到眼睛里。
來自足底的灼燒感仿佛一道霹靂,騰媚渾身劇烈一顫,下意識地猛猛睜開雙眼,不顧灼目的尿液,看向自己的雙腳。
兩只惡魔,八只手,握著紫色的蠟燭,紫色的鬼火猛烈地燃燒,滾燙的蠟油汩汩流下,落到她嬌嫩的腳底。騰媚腳掌痛苦地蜷縮,雙腳拼命擺動,卻怎麼也逃不過惡魔手中的蠟燭,十根有藍色美甲的腳趾似被巨人踩在腳底的人類,一切掙扎都是徒勞。
“嗚!!!嗚!!!嗚!!!”
就在騰媚哀嚎時,仍站在騰媚身前的惡魔舉起刑架,一把將騰媚的腦袋插進裝滿尿液的鐵桶中。
騰媚正欲換氣,卻沒想到鼻腔中吸入一大股惡臭的尿,一時間五髒六腑都在劇烈地抽搐;而由於騰媚被倒插入尿中,此刻騷臭的尿液仿佛被囚禁的困獸,終於找到了逃出去的洞口,不停地向她鼻腔中鑽去,騰媚只得壓縮自己的肺部,不停通過鼻子向外吹氣,頑強地抵抗著尿液,而不斷落到足底的滾燙蠟油卻一遍一遍打亂她的節奏,令她下意識地吸氣;塞住嘴巴的繩子早已被尿液浸濕,騰媚痛苦地咽下一口又一口尿。
半晌,騰媚性感的足底再無裸露的肌膚,腳趾、趾縫、腳底全都被凝固的淺紫色蠟油覆蓋。而失去修為的騰媚此刻體力與普通人無異,早已到達極限,眼看就要在惡魔的尿中溺亡,全身肌肉緊繃,一下一下地抽搐痙攣。
面前的惡魔將她的腦袋從鐵桶中拔出,桶內的尿液明顯下降了一大截。
騰媚被尿液浸濕的長發如卑微的奴隸無力地貼在粗糙的地面,空洞雙眼布滿血絲。潮濕的空氣進入肺部,騰媚立刻開始劇烈地咳嗽,很快她的鼻腔口腔中便全是自己的嘔吐物,嘔吐物從鼻孔和嘴巴與繩子的縫隙間流出,進一步為騰媚化上悲慘的妝。
可惡魔卻不給騰媚喘息的機會,腳邊的兩只惡魔手持堅硬的藤條,狠狠抽打被蠟油覆蓋的足底。凝固的蠟油在猛烈的擊打下化作細屑與硬塊紛飛,露出紅腫的嫩膚。
“嗯嗚嗯嗯嗯嗯嗯嗯!!!”
騰媚的十根手指早已嵌入自己掌心,每一次抽打都讓她萬箭穿心,發瘋般拼命嚎叫著。
兩只惡魔愈抽愈狠,騰媚的足底鮮血淋漓,濺上尿液、散發騷臭的一對碩大乳房隨著抽打的頻率一下一下擺動。
不知過了多久,騰媚足底的蠟油終於全部脫落,此刻兩只並在一起的大腳仿佛兩瓣無助的陰唇,勾引著眼前的惡魔,卻又一動也不敢動,每一次蜷縮足底、活動腳趾都令藤條留下的傷口絲絲作痛。
兩只惡魔用力把藤條插進騰媚的陰道、屁眼中,由於騰媚整個身體被捆縛的很緊,藤條與陰道、腸道的摩擦讓騰媚肝膽俱裂、白眼直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四十根手指對騰媚傷痕交錯的足底狠狠搔撓起來。
經過剛才的兩輪折磨,騰媚的雙趺已變得十分敏感,而惡魔堅硬的黑色指甲卻絲毫不懂憐香惜玉,一次次飛速劃過足底的傷口和肌膚。
鑽心的疼與鑽心的癢令騰媚淒厲地慘叫起來,而騰媚身前的惡魔再度將她的腦袋插進鐵桶中的尿液。
騰媚此刻已顧不得閉氣,來自足底的刺激令她意識模糊,鐵桶中的尿液開始大肆侵犯她放棄抵抗的呼吸系統。
“好癢啊!好癢啊好癢啊好癢啊好癢啊好癢啊好癢啊好癢啊好癢啊好癢啊好癢啊好癢啊好癢啊好癢啊!!!”
騰媚心中仿佛有一百萬個螞蟻在爬。她天生戀足,撓腳心是她折磨他人時最常用的手段,但自己只被這樣對待過一次……
“今晚,乖乖被綁起來的是你哦~”騰媚被厚厚的布條包裹住趴在床上,而蛇薇此刻騎在她臀部,雙手捧起騰媚露出的兩只大腳,陶醉地吸嗅著腳上的氣味。
騰媚雙頰羞紅,嘴巴被蛇薇的絲襪塞住,正享受地用舌頭摩挲,品味著絲襪上的汗液。
蛇薇激動地吐信,終於按耐不住,湊上前去舔舐騰媚熱氣騰騰的腳底。
騰媚突然再無享受的心思,如遭雷擊,止不住地大笑,瘋狂地扭動掙扎,卻怎麼也擺脫不了騎在她身上的蛇薇。
“哈哈哈,師妹,你好怕癢啊!”蛇薇得意地將蛇信探入騰媚的趾縫,右手牢牢將這對尤物抱在自己身前,左手在騰媚腳底挑逗地畫著圈圈。
不到五分鍾,騰媚便從一開始的狂笑變成嗚嗚的抽泣。而蛇薇沉浸在料理這雙足底的喜悅之中,絲毫沒有意識到騰媚已承受不住……
“師妹,我錯了,明天,你怎麼對待我都可以……”
不知過了多久,蛇薇抱著虛脫的騰媚,舔舐著她臉上的淚痕,卻怎麼也止不住騰媚委屈的哭泣。
“原諒我嘛~我沒想到你這麼怕癢嘛!以後,再也不撓你了好不好?”
說著,蛇薇將纖細的手掌伸向騰媚的陰戶。
“臭蛇!你給我等著!”騰媚擠出一句嬌嗔,隨後享受起來自下體的快感……
回憶逐漸模糊,意識也逐漸朦朧,騰媚不再喊叫、抽搐,沉浸在尿液中的頭顱歸於平靜。
皮膚發紺,腹部膨窿,四肢厥冷。任憑三只惡魔再怎麼刺激,騰媚也再無一點反應——
屍體,又怎麼會有反應呢?
騰媚猛地呼吸一口,瞬間跪伏在地上,用力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喘氣,冷汗瞬間從全身滲出。
“我還…沒死嗎?”騰媚模糊的視线逐漸清晰,眼前的事物也從兩團綠綠的影子變為兩只彪形獸人,孔武有力,身達三米。與此同時,騰媚發現自己的嘴巴大大張開,一副鐵質開口器鎖在她的頭上,將她上下顎牢牢分開。
她回想起翳蕊的話:“你的神識不會消散,而是進入我為你准備的地方……”
不!這不可能!什麼樣的修為,能夠鎖住他人的神識!這不可能!我不相信!
見眼前兩只獸人走進,騰媚掙扎著站起,向後跑去,卻發現她所在之處乃是一間無門無窗的房間,沒有出口。
一只獸人一把拉過絕望的騰媚,粗暴地掐住騰媚豐滿的乳房,猛地一拽,騰媚應聲跪到在獸人面前。
騰媚痛叫一聲,而長時間的張口,令她的涎水從嘴角兩邊流下,流到眼前一根手臂粗的碩大陰莖上。
騰媚目瞪口呆,望著獸人的陰莖:青筋畢露,而龜頭冠下是滿滿的包皮垢,如白黃色的卵一般散發著騷臭無比的味道。
騰媚直欲嘔吐,而另一只獸人此刻已走到她身後,摁住她的腦袋。身前的獸人的陰莖已完全勃起,它猛拉騰媚雙乳令騰媚靠近,而後左右擰身,將包皮垢蹭到騰媚的臉上。
潮濕的聲音不斷響起,黏膩騷臭的包皮垢很快在騰媚的臉上塗了厚厚一層,而騰媚被身後的獸人固定住,此刻動彈不得,模樣仿佛被人在臉上扣了一個蛋糕——惡臭的蛋糕。
對於獸人的陰莖來說,騰媚的臉還是太小了。騰媚的臉蛋已放不下一點包皮垢,獸人每蹭一次,多余的包皮垢便從騰媚的臉上滑落一次,而那陰莖上的包皮垢看起來還有一半以上。
騰媚臉頰瘙癢無比,包皮垢的味道鑽入鼻腔,騰媚抽搐著翻起白眼,仿佛有一萬個小鬼在騰媚腦中肆意蹦跳。
獸人上拉騰媚的乳房,騰媚微微頷首,獸人巨大的陰莖順勢插入騰媚口中,反復抽插。
來自味蕾的苦騷感令騰媚幾近發狂,她痛苦的嚎叫卻被那根碩大的陰莖牢牢堵在喉嚨內,整個口腔都被陰莖填滿,就連牙縫、舌下也盡是包皮垢,而獸人的陰莖才僅僅插入一點點。
騰媚再也忍耐不住,干嘔一聲,含著獸人的陰莖吐了個翻江倒海。
身前的獸人憤怒地將陰莖拔出,嘔吐物稀稀拉拉地從它的陽器流下。他呵斥一聲,騰媚身後的獸人便抓住她的手臂,將虛弱不堪的騰媚舉起。
身前的獸人肌肉虬結收縮,人頭大的拳頭狠狠砸在騰媚肚子上。騰媚雙眼暴突,喉嚨里止不住地發出“咯咯“聲。還未等騰媚完全感受這一擊,身前的獸人再度出拳,對著她柔軟光滑的肚子猛砸不止。連綿不絕的悶響聲充斥整個房間。
待身後的獸人松開手時,騰媚已不知道噴出了多少口血。
她無力地摔在地上,大汗淋漓,抖似篩糠,如蝦一般蜷縮,捂著自己的肚子,只覺得五髒六腑都擰在了一起,疼得發不出任何聲音;混雜著白沫和血液的口水從被開口器束縛住的嘴巴流出,一點一點在地上聚集。
半晌,騰媚顫抖著一點一點探出手,向遠離獸人的方向緩緩爬去。
見眼前的人類熟婦體力恢復少許,方才的獸人薅起騰媚的長發,將她的腦袋拎到自己的陰莖前,呵斥一聲,用粗短的手指指了指上面的包皮垢。
騰媚會意,那獸人想讓她用嘴把包皮垢清理干淨,而經過先前的痛毆,騰媚不敢再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之意。
兩只嬌小的柔荑輕輕攀上陰莖,藍色的美甲溫柔地扣著突起的血管,騰媚強忍著腹部的劇痛,深吸一口氣,而後伸出舌頭,不情願地湊上前去,小口小口地將包皮垢舔掉,而由於口腔無法閉合,騰媚只得用舌頭摩擦上顎,艱難地將黏膩的包皮垢咽下。
咽下包皮垢的瞬間,騰媚飽受折磨的胃便開始抗議。騰媚雙燕眉擰成了疙瘩,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克制嘔吐的衝動。
隨著騰媚一點一點清理這根碩大的陰莖,獸人的喘息開始變得沉重,時不時發出享受的呻吟聲。
在騰媚心中的一個世紀後,外圈的包皮垢基本清理干淨了,只剩藏在龜頭冠下面的宿垢了。
就在此時,眼前的獸人再也克制不住發情的衝動,一把擒住騰媚頭顱,碩大的陰莖狠狠插進騰媚口中,填滿騰媚的食道,粗暴地抽插。
騰媚的意識早已亂成一團漿糊,除了時不時的干嘔聲與身體的痙攣,再無任何反應,仿佛一具誘人奸屍的軀殼。
騰媚此刻正跪在地上,而身後的獸人走上前來,轉過身,壓在騰媚的小腿肚子上,兩只大手用力抓撓騰媚沾滿塵土的足底。
騰媚仿佛在咽氣的邊緣被打了一記強心針,瞬間開始劇烈掙扎起來,慘笑從陰莖和食道間的縫隙中擠出,聽起來像是一只疲憊母豬的喘息。
“腳底!只有腳底不行啊!!!”
騰媚拼命地左右晃著頭,想要擺脫身前獸人的控制;雙手胡亂捶打著身後的獸人,卻發現他的身體似磐石般結實,自己軟綿綿的攻擊對它來說根本不痛不癢,而她的膝蓋早已因嘗試把腿抽出而與地面摩擦出血。
見眼前的人類反應如此劇烈,身後的獸人加快了撓癢的節奏,而身前的獸人感受到的快感大幅增加,它愈加發狠地抽插著騰媚的食道,發出入魔般的獸嘯。
沒過多久,身前的獸人大吼一聲,一把將騰媚的頭摁在自己身上,身體一陣發麻,滾燙的精液在騰媚體內噴涌而出。
它顫抖著將陰莖從騰媚口中緩緩拔出,松開了纏滿騰媚頭發的雙手。
身後的獸人已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強烈的反胃感代替足底的癢感,再度充滿騰媚全身。
騰媚再也忍耐不住,一頭栽在地上,劇烈的嘔吐起來,大口大口噴出內髒碎片、血液、膽汁、包皮垢、精液的混合物。
剛剛射精的獸人蹬了騰媚一腳,讓騰媚的身體臉朝上翻了個身,卻見騰媚雙眼只剩眼白,面色發紫,徹底昏死過去。
身後的獸人憤怒地走上前來,狠狠地掐住騰媚的右乳頭,一下便將騰媚的乳頭捻成肉糜。
騰媚發出一聲沙啞的尖叫,被鑽心的疼痛拉回現實,卻見另一根沾滿包皮垢的碩大陰莖映入眼簾,而方才射精的獸人已坐在她小腿肚子上,再度控制住她的雙腳。
第二回合,敗者通“吃”。
還沒等騰媚回過神來,一只尚未成年的雷龍便用兩只龍爪沿著她的陰道撕開她整個下半身。在劇烈的疼痛下,騰媚立刻不省人事。
雷龍叼出她的子宮,而後對其放電。
在騰媚恢復意識之前,便因失血過多而死了。
這幅木制棺材對騰媚來說似乎短了一些,以至於令她的雙腳裸露在外。感受到寒冷的空氣,騰媚雙腳如兩只在打鬧的白兔,相互廝磨依偎。
“該死,好濃的臭味!”五百只騰媚穿過的靈蛛絲襪子填滿棺材內剩余的空間。
“這是……我自己的味道?“
盡管騰媚在調教他人時,經常刺激她們的雙腳出汗,然後仔細品味,但她一向對自己的腳臭味感到排斥。而此刻,她只得老老實實地聞著自己的臭襪子,憋得雙頰通紅。濃郁的酸臭味仿佛能凝結成汗滴,味道充滿整幅棺材。
在騰媚不停扭動的兩只玉足下,一堆紫灰色的木柴突然燃起熊熊烈火,紫青色的火焰扶搖直上,溫度最高的外焰剛好接觸到騰媚嬌嫩的足底。
“燙!好燙啊!”騰媚拼命探出腳跟,向上抬起雙腳,十根腳趾抽搐著張開而後蜷縮,身體在棺材中拼命扭動,周圍惡臭的襪子被擠壓出泛黃的汗液,蹭滿騰媚全身。
騰媚皮膚最厚的腳跟首當其衝,卻並沒有支撐多長時間,此刻皮開肉綻,已被燎得發黑,而她的體力也已到極限。
騰媚無力地放下雙腳,嬌嫩豐滿的足底已被向上攀升的高溫蒸得泛紅,接觸到火焰的一瞬間,騰媚被燙得大嚎起來,雙腳下意識地再次彈起,已露出真皮的腳跟再次被送到火舌前,騰媚的雙腳如觸電般再次落下……
木棺沉重地亮起幾道符文,騰媚上下竄動的雙腳霎時間被奇術固定住,腳掌平行於地面,毫無保留的衝著熊熊燃燒的紫色火焰。
火焰如同巨獸的一條舌頭開始晃動,對這雙玉足貪婪地舔舐起來,每一次擺動都令接觸到的皮膚燒焦發黑。
騰媚的尖叫與足臭在棺材中交織,她雙腳的脂肪已開始融化成液滴落下,令火焰燃得更盛。騰媚感受著雙腳的皮肉爆開,里面的血肉卷曲變黑,露出腳掌的森森白骨。她拼命的用頭撞著棺材板,企圖昏死過去,卻怎麼也無法成功。
在騰媚的雙腳只剩干枯發黑的骨頭時,火勢突然暴漲,吞噬整個棺材。
在燃燒的噼啪聲和自己的瘋狂的尖叫聲中,騰媚被活活燒死,變成一具黑色的干屍。
騰媚是清漪養的一只兔子。
騰媚被一只巨型章魚纏繞,每一個吸盤都探出密密麻麻的細小觸手,對著她的腋下、肋骨、肚子、腰間、大腿、雙腳撓癢。
騰媚被定時提供一日三餐,內容是翳蕊的排泄物。
任何處於霆霓魔法塾的學徒都被肅清。這些屍體被釘在騰媚房間外的牆壁上,被奇術點燃。騰媚將被拘束並強迫跪在屍體前並被霆霓城的流浪漢輪奸。
蛇薇在騰媚面前砍下自己的手掌並剜去自己的雙眼。
超然大師殘忍地強奸騰媚,撕裂她的眼球,砍斷她的雙腿,將她開膛破肚,而後使用奇術扭轉所造成的傷害。然後帶她去霆霓城的娛樂場所吃淋上楓糖的雞蛋糕。在那之後,騰媚
所有生命都要皈依至高魔王,並
騰媚被一群鬟狗強奸翳蕊我操你媽啊
騰媚被強迫去聞霆霓城每一位男戰士的腳
霆霓城的醫生將使用絛蟲感染騰媚。每周一次,五萬至六萬只絛蟲卵將注射入騰媚的膀胱。
對於騰媚來說,只有翳蕊左腳第三根與第四根腳趾之間的味道才是最好聞最濃郁的,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
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
救命,拜托
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
噩夢
醒來,直面愈加瘋狂的噩夢
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
騰媚一直在怒號。孩子,你手機後面有樣東西,別去看,它只會讓你哭得更難看,你會吵醒你的兄弟,而你把這寫在了高考志願上,不是嗎?某時某刻,你需要退後一步的時候你意識到自己是無辜的,並且可能處於道德凹地,現在是時候讓所有好姑娘和棒小伙子直接走進怪物的下巴,等待令人作嘔血腥的甜美釋放。
……
騰媚全身冰冷,躺在刑架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尖銳的肺部囉音響徹整個密室。盡管她不知道這一次要面對什麼,她卻已經開始絕望地流淚。
“嗯…哈…你這是怎麼了?我還沒插進去呢!”騰媚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騰媚大驚,探起身來,卻看見另一個騰媚雙手捧著插在陰道中的雙頭假陽具,正准備將碩大的另一端插進她因雙腿被分開鎖住而大大張開的下體。
看見天花板上垂下的鎖鏈,自己小腹處閃著粉光的淫紋,塵封的記憶在腦中活動起來——
此時此刻,恰如自己性虐翳蕊的彼時彼刻。
騰媚剛想與另一個騰媚說話,後者卻已將假陽具粗暴地捅入騰媚的蜜穴。
“操!!!等…等一下!!!”盡管騰媚以前經常用這東西自慰,但此刻被老朋友粗暴地插入,還是感覺下體如撕裂一般疼痛。
“說髒話…可是壞孩子的表現哦……”隨著另一個騰媚身體前後扭動,兩個騰媚都感到了無上的快感,一時間發出一模一樣的淫叫。
“壞孩子…就要受到懲罰哦!“
另一個騰媚手指輕捻結印,十道看不見的力量將騰媚十根腳趾向後拉伸,將腳底完全暴露。另一個騰媚迫不及待地在騰媚腳底抓撓起來。
“不!不!哈哈哈哈哈哈!腳底!腳底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你知道的啊!”
“哈哈哈,開始說胡話了嗎?”另一個騰媚完全不認識正在受苦的另一個自己,也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生命力向下體匯聚而去,極致的癢感與快感在騰媚全身奔走,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
“自己與自己做愛嗎…真是愚蠢……”
做愛……自己的第一次,是交給誰了呢?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沒有第一次做愛的記憶呢?
“喂!喂!”
剛剛高潮完的另一個騰媚一手支著刑架,一手拍著騰媚的毫無生機的臉。
“怎麼這就死了…我還沒玩夠呢!看來要把轉化快感的功率調小一點了……”另一個騰媚看向地面,吸干騰媚生命力的假陽具淫光爆閃。
……
咱們走吧,就你還有我
當祂破損的雙翼正將天空吞沒
宛如人形溶爛得像蛤蜊擺上早餐桌
潮濕的吮吸聲如蜩如螗,清漪身著薄薄的蕾絲睡裙,依偎著一絲不掛的翳蕊,從白嫩的足底一直吻到她豐滿的絳唇,翳蕊伸出舌頭歡迎,兩位少女的香舌纏纏綿綿,分開時拉出一道長長的唾液,趴在窗外偷看的月光將它照得晶瑩發亮。
清漪兩根中指輕輕按摩翳蕊的肛門和陰蒂,櫻桃小口含住翳蕊的乳頭,像在吃一塊蜜糖。
翳蕊心潮澎湃,一把將清漪推倒。清漪嚶嚀一聲,被翳蕊壓在身下,蕾絲睡裙被奇術撕成萬千碎屑。
“這樣就夠了嗎?召喚者?”
聽靨的聲音從翳蕊身下傳來。
翳蕊倒吸一口涼氣。好在待睡裙碎片飄散,等待她的依舊是清漪羞紅的臉龐和充滿愛意的雙眸。
“今晚累了嗎…姐姐——唔!!!”
翳蕊如釋重負地重重吻住清漪的唇,一大一小的陰蒂耳鬢廝磨,很快便潮濕起來。
世界只剩下月亮,和二人輕柔的嬌喘。
“冒牌貨就是冒牌貨,竟然連一只不入流的半魔都打不過,早知道這樣,我就在閉關之前多分她一些修為了。”
青霄城主騰魅手托香腮,百無聊賴地盤腿坐在翳蕊留下的黑花前,而霆霓城所有人此刻跪拜在她身後——
二百年,二百年了!城主終於突破了!霆霓城,終於有一位有神格的人出現了!聽著騰魅的傳說長大,卻沒想到這輩子有機會見到本尊!
從騰魅出現起,霆霓城就止不住地刮起大風,可騰魅就連發絲也不動分毫。
“超然不是說分身和本體除了修為以外都差不多嗎?怎麼性格差得這麼大?我雖有磨鏡之癖,但身為城主都沒有強搶民女,她一個臭教魔法的倒是飛揚跋扈起來了。她以為為什麼兩年前會出現聖女?還不是我看群龍無首的青霄城被她這麼一個只知道性虐的傻逼搞得民不聊生,才向天上放出一絲大道?她可倒好,研究起人家的淫液來了!上天的賜福,是那麼用的嗎?‘霆霓玉液’?這他媽是什麼前言不搭後語的胡話?她要是不把清漪當成妓女,清漪早就修煉到巔峰,把賜福傳給其它人了!給這傻逼易容的時候,我就應該把她弄成一副肥豬模樣!怎麼?仗著有幾分姿色,覺得整個青霄城的女人都是她一個人的了?有騰媚這麼一個傻逼就夠了,竟然還有另外一群傻逼像狗一樣求著騰媚要清漪的淫液增長修為!就算那瘋婆子半魔沒把這些傻逼都殺了,他們也遲早在突破的時候遭遇心魔走火入魔!簡直是猴戲!”
騰魅表面風平浪靜,內心卻是將騰媚底朝天罵了個遍。
良久,騰魅長出一口氣,起身,不沾一絲塵土。
“我這話癆的毛病真該改一改了……本以為閉關這麼久,應該有所沉淀,沒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心境跟不上修為,這怎麼行……”
“平身。”騰魅轉身對身後的人群說。
環顧房倒屋塌的霆霓城,騰魅不耐煩地伸了個懶腰,城內霎時間飛沙走石,地面的屍體與血跡盡數消失,所有斷壁殘垣竟自發地飛回原位,被燒成灰屑的碎片也如有生命般長出失去的部分。沒過多久,霆霓城便恢復了往日的宏偉。
望著眼前外表如十幾歲少女一樣的城主,所有人都激動得顫抖起來——否極泰來,當真是否極泰來!
“把‘霆霓城’這種名字改回去吧,還是‘青霄城’聽著舒服……”
“該干什麼干什麼去吧。”
“那朵黑色的花,就留在這里吧。那丫頭說得沒錯,心懷鬼胎的人,用神識感應一下這朵花,便知道里面在發生什麼了……”
騰魅擺了擺手,憑空消失。
“在青霄城長大,難道就沒聽過我的名號嗎?要不是我在閉關,你早就死了八百遍了。竟敢把屬於這里的聖女搶走……”
“翳蕊,我們總會遇到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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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