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File6.讓黑染上你的顏色
0.
女人是水做的。
阿戈爾人也是水做的。
那阿戈爾的女人呢?
你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如今也正在實踐中尋求真知。
“對不起博士……我以後一定會節約用水的……”
清流橫躺在床邊,兩條白如無色的雙腿失了氣力地垂蕩著,濕滑的液體順著皮膚滑下,滴滴答答,風景一如往常。
事實是,阿戈爾的女人並不比其他種族的女人水多。
——你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1.
六月的龍門雖然地處內陸,且坐擁一條流動水體,但它的氣候也絕對不會比泰拉上的其他地方涼快到哪兒去。
“吱——”
以至於你甚至能在羅德島的甲板上看見飛來避暑的鳥類。
但這里有什麼好避暑的?
話說這鳥根本就是羅德島自己的吧。
“那鳥是小姐的。”
黑悄無聲息地走到你身邊,見你一直盯著那鳥便開口解釋道。
“藍鶲?”
你憋了半晌,最終用淺薄的生物知識找到了一個差不多靠譜的名詞。
“嗯,是汐斯塔的特有生物。”黑點點頭。
一對貓耳順著頭部的浮動搖晃。
這讓你想起了你第一次把黑騙上床的那天。
當時她的身子如同河蝦般屈著,渾身肌肉緊繃如鐵,每當你進出一次,她的身體都會傳來一陣如同觸電般的顫抖,兩只貓耳晃晃悠悠。
看著擺出這樣一副楚楚可憐姿態的她,你心中的施虐感也燎燃而起,以調笑的口吻問她為何自小被販為奴隸卻依舊還是處女。
但她也只是茫然,無法用緊張的內心回答你不懷好意的問題。
不過無所謂。
因為你知道,這女人不正常。
2.
羅德島沒幾個正常人。
這種事情誰都明白。
身負血債的瘋狂殺手、背井離鄉的黑道千金、吊兒郎當的六翼天使、退居二线的戰場老兵……太多了,數都數不盡。
但黑的不正常和她們都不一樣。
黑是奴隸出身。
和她同為奴隸出身的,找遍羅德島也只有一個礫,而且礫最後還靠著自己的力量翻身了。
但黑不一樣。
因為直到今日,黑依舊還是奴隸。
來看看她的人生簡歷吧。
六歲,全家被殺,自己被當做奴隸販賣,並最後成為一名兒童殺手,靠獵殺大人物為生。
十二歲,去汐斯塔暗殺市長赫爾曼,卻中途倒戈轉投於赫爾曼麾下,並最終成為了赫爾曼的女兒錫蘭的保鏢,從她三歲照顧到現在的二十歲。
後來羅德島去了一趟汐斯塔,幫赫爾曼解決了一點問題,就順便把錫蘭和黑也撿回來了。
換言之,從黑六歲開始,她就再也沒有依靠自己生活或者是思考過。她的一切行為都依附在命令之上。
這女人雖然外表冷冽手段無情,但實際上卻只是一個沒有依附就活不下去的空殼罷了。
所以,直到今日為止,她都依舊還是奴隸。
錫蘭與博士的奴隸。
3.
弓弦震響。
暗色的影子疾馳在訓練場的掩體與靶心之間。
“她真的很優秀,優秀到不需要進行這種和其他干員一樣的例行訓練。”一如既往穿著那身露臍教官服的杜賓在你的身邊說道。
順帶一提原本教官服是相當保守的,把杜賓的衣服改造成如今這副模樣全是因為你的提案。
再順帶一提,黑的確不需要進行這種例行訓練,而她之所以現在站在訓練場里,也全是因為你的提案。
畢竟你是博士。
在羅德島你幾乎擁有著絕對的權限。
何況對於黑來說,加大訓練量這樣的命令根本算不上什麼值得疑問的事情——甚至她自己可能還樂在其中。
只是渾身染血但卻涉世未深的她並不明白,你對她做出的每一個行為都是具有深意的。
“辛苦了。”
你拿著一瓶運動飲料,走向剛剛結束了一輪訓練的黑。
“謝謝博士。”
她伸出滑膩潮濕的手臂接過了你的援助,然後仰頭暢飲起來。
而你則站在她的身旁,注視著她。
穿著一件單薄運動背心的她。
汗水從臉頰滑向鎖骨的她。
蒸騰出奇妙香氣的她。
因為是你所以毫無防備的她。
當然,事實上她也並不覺得自己現在的姿態有何不妥。
畢竟她只是一個除了殺人以外什麼都不懂的傭兵罷了。
“哈。”
淡紅色的唇瓣從水壺的飲口上抽離,在白熾色的燈光下扯出一條唾液粘連的細絲,閃閃發亮。
“看上去你今天的狀態還不錯,和平常一樣。”
你直視著黑的瞳孔,對她說。
“為什麼要強調今天?”黑問。
“因為今天是你生理周期的第一天。”你不帶任何掩飾地回答。
羅德島是一家醫療公司。
而管理員工和病人的身體狀態則是醫療公司的義務,所以對於你——羅德島的博士來說,即便是知道每一位女干員的生理周期也無可厚非。
“我已經習慣了。”對於你的發言,黑表現得很平靜,“戰場並不會在乎這些。”
“我明白。”你笑笑,“畢竟戰場對於你來說是最熟悉的地方,黑……告訴我,你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是幾歲?六,七,還是八?”
你刻意地靠近了她的身體,靠近到即便不張開鼻腔也能嗅到她身上氣味的距離,然後將嘴唇微微靠近到她的耳邊,慢慢地張口。
“七歲。”她回答。
對於這樣的問題,黑沒有隱瞞的必要。
“那麼你第一次來初潮是幾歲?十二?十三?”
你的聲音壓得很低,如同床邊耳語。
這樣的問題恐怕連醫療部的體檢環節都不會問。
但她回答了。
“十一歲。”
語氣平淡如同芙蓉的營養套餐。
看來她並不在意這種問題。
“十一,那麼是在戰場上,還是別的地方?”你繼續追問。
“……在執行刺殺任務的時候。”這一次,她的語氣明顯出現了波動,仿佛是回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是說,你在刺殺目標的面前初潮了嗎?”你拋出了帶有誘導性的問題。
“……對。”黑輕輕點頭。
“那麼,如何?”你的右手從口袋里扯出一張手帕,然後溫柔地覆蓋在了她左側脖頸上,幫她擦拭起訓練留下的汗液,“對於那次的體驗,有什麼感想嗎?”
“以為自己患上了礦石病或者受了傷。”黑並沒有干涉你的行為,而是靜靜感受著你手帕劃過的觸感,“但後來檢查的醫生只是說,我擁有成為女人的資格了。”
“啊,沒錯……女人的資格。”
你的手帕從脖頸的左側游向鎖骨,然後又拂過那些凝結在胸前的水滴,最終抽離開來,回到了你的手上。
“把水壺還給我吧。”
你退後半步,接過黑手中的水壺,回到了最開始所站的位置。
接著,你當著黑的面,咬住了她剛才喝水的瓶口。
4.
你又來到了訓練場。
黑還是一如既往穿著那套單薄的運動套裝。胸前的沉墜被布條縛住,使其不會過多影響到自己的行動。
“給,運動飲料。”
和前幾次一樣,你將手中的水壺遞了出去,並注視著她一飲而盡。
“今天是你生理周期的第六天。”在接過她還回來的水壺之後,你開口對她說,“現在的你雌激素水平正在直线上升,所以你的一切動作也都比平時更加靈敏,更加流暢……”
“……同時,也更漂亮了。”
看著那張因為經過運動而散發出紅潤的臉龐,你的心中暗流蔓延。
“博士的夸獎方式,真是曲折。”對於你的話語,她做出了評價。
“那麼,今天還需要我為你擦汗嗎?”你揚起了手帕。
“不必了,這種事情我自己能——”
布料拂過肌膚,帶走毛孔上的液體。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好吧。”
她只能任由你的手指帶著那塊方巾游走,沾染上充滿香氣的液珠。
黑有兩個人沒法反抗。
一個是錫蘭,另一個則是你。
已經視你為主人的她不會拒絕來自你的任何要求。
“來。”
你注視著她,語氣溫和,“把手抬起來。”
“……什麼?”她的臉上出現了疑惑的表情。
“腋下。”你晃晃手中已經濕了一半的布片,每一句話都理所應當,“運動過後,腋下的積汗如果不擦的話不利於你的身體健康。”
這是在為干員的身體著想,是你的權利和義務。
“但……那種地方。”對於你的要求,黑下意識地產生了些許退縮的心理。
即便她曾經暗殺無數領主巨賈,浸泡在血池里的雙手斃敵無數。
“抬起來。”
你的命令不容置疑。
“……是。”
黑終究抬起了自己的雙手。
菲林女人拉伸著自己大臂根部的肌腱,將身體兩側的深淵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難以形容的感覺在她的大腦皮層之下蠕動著。
明明訓練時類似這樣的動作並不少,但為何偏偏這一次會如此奇妙?
她臉上的毛細血管逐漸涌入了新鮮的血液。
因運動而產生的紅潤光澤開始被滾燙的緋色所掩蓋。
而此刻的你,已經緩緩靠近了她的身體,並將那塊潮濕的布料輕貼在了她腋下的肌膚之上。
“嗚。”
女人的聲音。
這是你第一次聽見黑發出這樣的聲音。
那一瞬間,名為滿足感的東西破土萌芽,抽枝散葉。
“你知道嗎?”
手指帶著柔順的布料擦拭過她的每一寸毛孔,“你已經是個成熟的女性了,但還不是一名成熟的女人。”
她的確已經成熟。
現在的黑擁有著三十歲的軀體,渾身上下都暈蕩出醞釀已久的荷爾蒙的醇香。
但遺憾的是她對此並不自知。
或者說,除了殺人以外,她什麼都不知道。
正因為不知道,所以她才能光明正大地穿著單薄的背心在羅德島的走廊上游蕩。
正因為不知道,所以她才會接受來自博士那些明顯帶有性暗示意味的行為。
正因為不知道,所以她才敢搖曳著那散發出成熟香氣的軀體,走進博士的私人房間。
“差不多時候快到了。”
看著滿臉通紅的她,你心里這樣想著。
腋下的露珠蔓延流淌,順著肋側的肌膚滑落,融入背心的纖維。
5.
你的計劃很有成效。
黑的每日訓練現在已經完全被你影響了。
只要她看見你正在觀摩席上,那麼她當天的訓練就一定會出現問題。甚至連有些本應完美無缺的科目也會發生失誤。
答案是意識。
曾經的她並未對你的存在產生過多的意識,只把你當作是另一個大小姐,一個需要服從命令和保護的對象。
但你的一系列行為徹底改變了她,讓她意識到了你的存在。
讓她意識到,你不僅是一位主人,同時也是一名男性。
畢竟先前也提到過,黑並不是一個正常人。
她只是一個沒有依附就活不下去,只會在戰斗中擁有自主意識的空殼而已。
她的人生應當如何行走,道路應該如何安排,對此她一無所知。
“今天狀態不好嗎?看你失誤了很多次,甚至有兩發箭矢還脫靶了。”
訓練結束後,你明知故問。
“也許吧。”深陷圈套的她只能支支吾吾。
“但從醫學角度來說不應當。”你故作認真,雙眼凝視著她的瞳孔,“因為今天是你生理周期的第十二天,在這一階段你的雌激素分泌會到達巔峰,你的狀態會提升,同時,你也會變得更容易……”
“更容易……什麼?”黑的聲音已經失去了最開始和你對話的那份平靜。
果然。
你在心里搖了搖頭,她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以殺手的方式成長到大的她,大概對於性知識方面一切的了解都僅限於本能。
所以對於這樣的她,你選擇了再次湊近她的耳邊,小聲開口。
“更容易懷孕。”
黑的身體僵住了。
盡管剛才的那句話並不是什麼猥褻的言語,只是來自羅德島的醫療關懷罷了。
但接下來的,就不是什麼醫療關懷了。
“告訴我,黑。”你的聲音溫潤如絲,流進她的耳蝸,“你有思考過關於生育和繁衍後代的事情嗎?”
不懷好意的文字之上搭蓋著一層冠冕堂皇的外殼。
“我不知道。”黑的目光略微有些飄散,“以前侍奉大小姐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
“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可以想了。”
你繼續如同往常一樣用手帕擦拭著黑的身體,然後用言語在她的精神上留下痕跡。
“不用帶著什麼目的,只要去想就可以了。”
“你是一名成熟的女性,你應該意識到自己擁有著什麼,也應該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
“所以,自由地去想吧。”
“面對自己的內心吧。”
6.
你不再去訓練場探望黑。
盡管她每天還在依照你的吩咐去參加訓練,但你從那天之後就再也沒去過。
從事實上來說,你並未對黑做出過任何出格的事情。
但黑的確因你而改變了。
朝著不可知的方向。
“嗨,錫蘭。”
在右側甲板的邊緣,你看見了一位熟人。
她的指節上停著一只小巧的藍鳥,歪著頭好奇地打量你。
“啊,博士你好,以前沒在這時間見過你,難不成是今天突然有空出來吹吹風嗎?”她端起指節上的小鳥,露出微妙的笑。
“差不多吧。”你略一頷首,將目光落在了那只小藍鳥上。
“這是汐斯塔藍鶲。”察覺到你的眼神,錫蘭自覺地為它做出了自我介紹,“是我從家鄉帶來的小伙伴。”
“以前沒見過。”你與它對視,大眼瞪小眼。
“因為我們這樣單獨見面的機會很少嘛,我一般只有傾向於獨處的時候才帶著它。”錫蘭笑了。
“獨處……不過你獨處的機會也不算很多吧。”你若有所思,“畢竟黑……”
“黑的話,差不多有半個月都沒有跟我在一起了哦。”錫蘭略有些哀怨地嘆了口氣,“她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每天除了訓練以外就看不見人,這兩天還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出來,也不知道在干什麼。”
“所以你才一個人站在這邊。”
“是啊,對了,博士你最近有看見她嗎?”錫蘭突然話鋒一轉,引到了你身上。
“我?沒有。”你搖搖頭,“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她現在也是你的保鏢嘛。”錫蘭摸了摸指節上的藍鳥,“幫我關心一下她,好嗎?”
“沒問題。”
7.
其實關於黑在干什麼,你一清二楚。
作為羅德島博士的你,不僅有權利知道干員們的生理周期,三圍數據,房間號碼,甚至連房門的密鑰和房內的監控也同樣握在手中。
所以,你並非不對黑出手,只是在等待時機罷了。
而現在,就是那個時機。
“哈……哈……”
站在黑的房門前,你聽到了隔著合金板傳來的幽暗低吟。
有著羅德島例行檢查和錫蘭口諭兩道金牌的你隨時都可以推門進入。
但你並沒有這樣做。
因為你在感嘆。
感嘆黑的自學能力。
畢竟就連你也沒想到,僅僅只是接受了你的幾個暗示,她就已經開始了對性的探索。
她甚至學會了自慰,在你所見的監控器畫面中,她的手指與振動棒雙管齊下,如同酒吧角落里的樂師。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你知道對於初學者來說,由性帶來的快感是最容易上癮的。
而像黑這樣身體早已成熟但精神卻未經開墾的新手就更是如此。
所以,自從有過第一次嘗試之後,她幾乎天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間里,沉溺於自慰之中。如果現在打開她的房門的話,想必能夠聞到那充盈了整個空間的雌性香氣吧。
“唔……”
這時,代表衝刺的聲音終於傳入了你的耳膜。
高潮即將來臨。
你知道,現在便是你踏入她房門的最佳時間。
於是,你一邊用精心偽裝的無辜語調掩蓋住自己渴求欲望的內心,一邊打開了門。
“黑在嗎,你家大小姐讓我來看看……”
“呀——!”
完美。
一切都如你預料的那樣。
赤身裸體香汗淋漓的菲林正以扭曲的姿勢斜躺在睡床上,同時將兩根手指探入自己下體飛快抽動著。而在被突然進入的你撞見之後,便立刻爆發出了一聲基於危機意識的尖叫。
然而,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
她的手指也還是沒有停下。
你知道,因為她根本抵擋不住高潮前夕的快感,即便她想要停下,她的大腦和她的神經也不會允許。
“咔嗒。”
將身後的大門關上,你緩步走近了還在繼續進行著手指運動的黑。
她看你的眼神中滿溢出復雜的感情。
有羞恥,有不安,有害怕,有慍怒,但更多的……是情欲。
房間里彌漫的味道正如你進來之前所想。
濃郁的雌性荷爾蒙如同窖藏了數十年的老酒,在這密閉的環境中醞釀發酵,凝成稀世的絕品。
那是成熟女性下體的氣味。
你品嘗過很多,也感受過很多。
但黑的,比以往所有都更加純粹。
“博士,別看……別……唔嗚嗚嗚——”
僅存的羞恥心讓她組織出了些許能夠讀通的語言,然而那些語言甚至不如她因高潮而釋放出的艷聲有意義。
帶著體溫的暖流沿著她的指間滴落,垂淌。
皺成一團的床單早就被液體侵蝕到模糊不堪,甚至就連地板上都積了一層清澈的小潭。
而這些都是在你來之前她早就獨立完成的傑作。
“呼,呼……”
結束了高潮,現在的她正感受著剛才的余韻,如一只河蝦一般屈在床邊,白皙而緊實的肉體起起伏伏。
“自由面對自己內心欲望的感覺如何?”
你坐在她的身邊,右手輕輕懸在她的小腹上,遲遲不落。
“一開始……很害怕。”她起伏著身體,敘說著真實,“但後來,就再也……再也……”
“我能理解。”你低下頭,靠近她的耳朵,然後朝著那可愛的小孔吹了口氣。
“嗯唔?”
激烈的反應猶如觸電。
她的身體瞬間繃直了。
對於剛剛進入余韻的她來說,這一口氣是生命中所不可承受之輕。
而你的手此時仍舊懸在她的小腹表面,將落不落。
“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吧?”
見她的雙眼正迷離地注視著你懸停的右手,你笑著問道。
“知……道。”她有氣無力。
“那麼,知道該怎麼用嗎?”
你的手搖搖欲墜。
她身上的肌肉為此緊繃起來。
“知道,但……不詳細。”黑的聲音顫抖起來,“我以前從未……了解過這些。”
“我可以教你。”
你落下了兩根手指。
指尖如同芭蕾舞者,輕柔而迅速地劃過她的子宮上方,並向下游弋到那毛發糾結的三角區域,旋即點到為止,飄然離去。
“嗚——”
銀瓶乍破水漿迸。
對你的情欲與剛才手指動作的條件發射觸發了她的快感機制。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哪怕你只要輕輕觸摸一下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那地方都會變成她的敏感帶。
因為她正在渴求這一切。
她正在渴求——你。
“黑。”
在她身體抽搐之際,你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什麼……?”
她忍受著因躁動不安而帶來的快感蔓延,摩擦著自己的大腿,同時盡力調動出僅剩的理智,組織出了一句在呻吟和嗚咽之外勉強能讓人聽懂的話。
“你現在正在尋求什麼?說出來。”
“說出來。”
【說出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134233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134233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