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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File6.讓黑染上你的顏色

明日方舟隱藏檔案 石榴人形 8649 2023-11-20 14:34

  0.

   女人是水做的。

   阿戈爾人也是水做的。

   那阿戈爾的女人呢?

   你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如今也正在實踐中尋求真知。

   “對不起博士……我以後一定會節約用水的……”

   清流橫躺在床邊,兩條白如無色的雙腿失了氣力地垂蕩著,濕滑的液體順著皮膚滑下,滴滴答答,風景一如往常。

   事實是,阿戈爾的女人並不比其他種族的女人水多。

   ——你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1.

   六月的龍門雖然地處內陸,且坐擁一條流動水體,但它的氣候也絕對不會比泰拉上的其他地方涼快到哪兒去。

   “吱——”

   以至於你甚至能在羅德島的甲板上看見飛來避暑的鳥類。

   但這里有什麼好避暑的?

   話說這鳥根本就是羅德島自己的吧。

   “那鳥是小姐的。”

   黑悄無聲息地走到你身邊,見你一直盯著那鳥便開口解釋道。

   “藍鶲?”

   你憋了半晌,最終用淺薄的生物知識找到了一個差不多靠譜的名詞。

   “嗯,是汐斯塔的特有生物。”黑點點頭。

   一對貓耳順著頭部的浮動搖晃。

   這讓你想起了你第一次把黑騙上床的那天。

   當時她的身子如同河蝦般屈著,渾身肌肉緊繃如鐵,每當你進出一次,她的身體都會傳來一陣如同觸電般的顫抖,兩只貓耳晃晃悠悠。

   看著擺出這樣一副楚楚可憐姿態的她,你心中的施虐感也燎燃而起,以調笑的口吻問她為何自小被販為奴隸卻依舊還是處女。

   但她也只是茫然,無法用緊張的內心回答你不懷好意的問題。

   不過無所謂。

   因為你知道,這女人不正常。

  

   2.

   羅德島沒幾個正常人。

   這種事情誰都明白。

   身負血債的瘋狂殺手、背井離鄉的黑道千金、吊兒郎當的六翼天使、退居二线的戰場老兵……太多了,數都數不盡。

   但黑的不正常和她們都不一樣。

   黑是奴隸出身。

   和她同為奴隸出身的,找遍羅德島也只有一個礫,而且礫最後還靠著自己的力量翻身了。

   但黑不一樣。

   因為直到今日,黑依舊還是奴隸。

   來看看她的人生簡歷吧。

   六歲,全家被殺,自己被當做奴隸販賣,並最後成為一名兒童殺手,靠獵殺大人物為生。

   十二歲,去汐斯塔暗殺市長赫爾曼,卻中途倒戈轉投於赫爾曼麾下,並最終成為了赫爾曼的女兒錫蘭的保鏢,從她三歲照顧到現在的二十歲。

   後來羅德島去了一趟汐斯塔,幫赫爾曼解決了一點問題,就順便把錫蘭和黑也撿回來了。

   換言之,從黑六歲開始,她就再也沒有依靠自己生活或者是思考過。她的一切行為都依附在命令之上。

   這女人雖然外表冷冽手段無情,但實際上卻只是一個沒有依附就活不下去的空殼罷了。

   所以,直到今日為止,她都依舊還是奴隸。

   錫蘭與博士的奴隸。

  

   3.

   弓弦震響。

   暗色的影子疾馳在訓練場的掩體與靶心之間。

   “她真的很優秀,優秀到不需要進行這種和其他干員一樣的例行訓練。”一如既往穿著那身露臍教官服的杜賓在你的身邊說道。

   順帶一提原本教官服是相當保守的,把杜賓的衣服改造成如今這副模樣全是因為你的提案。

   再順帶一提,黑的確不需要進行這種例行訓練,而她之所以現在站在訓練場里,也全是因為你的提案。

   畢竟你是博士。

   在羅德島你幾乎擁有著絕對的權限。

   何況對於黑來說,加大訓練量這樣的命令根本算不上什麼值得疑問的事情——甚至她自己可能還樂在其中。

   只是渾身染血但卻涉世未深的她並不明白,你對她做出的每一個行為都是具有深意的。

   “辛苦了。”

   你拿著一瓶運動飲料,走向剛剛結束了一輪訓練的黑。

   “謝謝博士。”

   她伸出滑膩潮濕的手臂接過了你的援助,然後仰頭暢飲起來。

   而你則站在她的身旁,注視著她。

   穿著一件單薄運動背心的她。

   汗水從臉頰滑向鎖骨的她。

   蒸騰出奇妙香氣的她。

   因為是你所以毫無防備的她。

   當然,事實上她也並不覺得自己現在的姿態有何不妥。

   畢竟她只是一個除了殺人以外什麼都不懂的傭兵罷了。

   “哈。”

   淡紅色的唇瓣從水壺的飲口上抽離,在白熾色的燈光下扯出一條唾液粘連的細絲,閃閃發亮。

   “看上去你今天的狀態還不錯,和平常一樣。”

   你直視著黑的瞳孔,對她說。

   “為什麼要強調今天?”黑問。

   “因為今天是你生理周期的第一天。”你不帶任何掩飾地回答。

   羅德島是一家醫療公司。

   而管理員工和病人的身體狀態則是醫療公司的義務,所以對於你——羅德島的博士來說,即便是知道每一位女干員的生理周期也無可厚非。

   “我已經習慣了。”對於你的發言,黑表現得很平靜,“戰場並不會在乎這些。”

   “我明白。”你笑笑,“畢竟戰場對於你來說是最熟悉的地方,黑……告訴我,你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是幾歲?六,七,還是八?”

   你刻意地靠近了她的身體,靠近到即便不張開鼻腔也能嗅到她身上氣味的距離,然後將嘴唇微微靠近到她的耳邊,慢慢地張口。

   “七歲。”她回答。

   對於這樣的問題,黑沒有隱瞞的必要。

   “那麼你第一次來初潮是幾歲?十二?十三?”

   你的聲音壓得很低,如同床邊耳語。

   這樣的問題恐怕連醫療部的體檢環節都不會問。

   但她回答了。

   “十一歲。”

   語氣平淡如同芙蓉的營養套餐。

   看來她並不在意這種問題。

   “十一,那麼是在戰場上,還是別的地方?”你繼續追問。

   “……在執行刺殺任務的時候。”這一次,她的語氣明顯出現了波動,仿佛是回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是說,你在刺殺目標的面前初潮了嗎?”你拋出了帶有誘導性的問題。

   “……對。”黑輕輕點頭。

   “那麼,如何?”你的右手從口袋里扯出一張手帕,然後溫柔地覆蓋在了她左側脖頸上,幫她擦拭起訓練留下的汗液,“對於那次的體驗,有什麼感想嗎?”

   “以為自己患上了礦石病或者受了傷。”黑並沒有干涉你的行為,而是靜靜感受著你手帕劃過的觸感,“但後來檢查的醫生只是說,我擁有成為女人的資格了。”

   “啊,沒錯……女人的資格。”

   你的手帕從脖頸的左側游向鎖骨,然後又拂過那些凝結在胸前的水滴,最終抽離開來,回到了你的手上。

   “把水壺還給我吧。”

   你退後半步,接過黑手中的水壺,回到了最開始所站的位置。

   接著,你當著黑的面,咬住了她剛才喝水的瓶口。

  

   4.

   你又來到了訓練場。

   黑還是一如既往穿著那套單薄的運動套裝。胸前的沉墜被布條縛住,使其不會過多影響到自己的行動。

   “給,運動飲料。”

   和前幾次一樣,你將手中的水壺遞了出去,並注視著她一飲而盡。

   “今天是你生理周期的第六天。”在接過她還回來的水壺之後,你開口對她說,“現在的你雌激素水平正在直线上升,所以你的一切動作也都比平時更加靈敏,更加流暢……”

   “……同時,也更漂亮了。”

   看著那張因為經過運動而散發出紅潤的臉龐,你的心中暗流蔓延。

   “博士的夸獎方式,真是曲折。”對於你的話語,她做出了評價。

   “那麼,今天還需要我為你擦汗嗎?”你揚起了手帕。

   “不必了,這種事情我自己能——”

   布料拂過肌膚,帶走毛孔上的液體。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好吧。”

   她只能任由你的手指帶著那塊方巾游走,沾染上充滿香氣的液珠。

   黑有兩個人沒法反抗。

   一個是錫蘭,另一個則是你。

   已經視你為主人的她不會拒絕來自你的任何要求。

   “來。”

   你注視著她,語氣溫和,“把手抬起來。”

   “……什麼?”她的臉上出現了疑惑的表情。

   “腋下。”你晃晃手中已經濕了一半的布片,每一句話都理所應當,“運動過後,腋下的積汗如果不擦的話不利於你的身體健康。”

   這是在為干員的身體著想,是你的權利和義務。

   “但……那種地方。”對於你的要求,黑下意識地產生了些許退縮的心理。

   即便她曾經暗殺無數領主巨賈,浸泡在血池里的雙手斃敵無數。

   “抬起來。”

   你的命令不容置疑。

   “……是。”

   黑終究抬起了自己的雙手。

   菲林女人拉伸著自己大臂根部的肌腱,將身體兩側的深淵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難以形容的感覺在她的大腦皮層之下蠕動著。

   明明訓練時類似這樣的動作並不少,但為何偏偏這一次會如此奇妙?

   她臉上的毛細血管逐漸涌入了新鮮的血液。

   因運動而產生的紅潤光澤開始被滾燙的緋色所掩蓋。

   而此刻的你,已經緩緩靠近了她的身體,並將那塊潮濕的布料輕貼在了她腋下的肌膚之上。

   “嗚。”

   女人的聲音。

   這是你第一次聽見黑發出這樣的聲音。

   那一瞬間,名為滿足感的東西破土萌芽,抽枝散葉。

   “你知道嗎?”

   手指帶著柔順的布料擦拭過她的每一寸毛孔,“你已經是個成熟的女性了,但還不是一名成熟的女人。”

   她的確已經成熟。

   現在的黑擁有著三十歲的軀體,渾身上下都暈蕩出醞釀已久的荷爾蒙的醇香。

   但遺憾的是她對此並不自知。

   或者說,除了殺人以外,她什麼都不知道。

   正因為不知道,所以她才能光明正大地穿著單薄的背心在羅德島的走廊上游蕩。

   正因為不知道,所以她才會接受來自博士那些明顯帶有性暗示意味的行為。

   正因為不知道,所以她才敢搖曳著那散發出成熟香氣的軀體,走進博士的私人房間。

   “差不多時候快到了。”

   看著滿臉通紅的她,你心里這樣想著。

   腋下的露珠蔓延流淌,順著肋側的肌膚滑落,融入背心的纖維。

  

   5.

   你的計劃很有成效。

   黑的每日訓練現在已經完全被你影響了。

   只要她看見你正在觀摩席上,那麼她當天的訓練就一定會出現問題。甚至連有些本應完美無缺的科目也會發生失誤。

   答案是意識。

   曾經的她並未對你的存在產生過多的意識,只把你當作是另一個大小姐,一個需要服從命令和保護的對象。

   但你的一系列行為徹底改變了她,讓她意識到了你的存在。

   讓她意識到,你不僅是一位主人,同時也是一名男性。

   畢竟先前也提到過,黑並不是一個正常人。

   她只是一個沒有依附就活不下去,只會在戰斗中擁有自主意識的空殼而已。

   她的人生應當如何行走,道路應該如何安排,對此她一無所知。

   “今天狀態不好嗎?看你失誤了很多次,甚至有兩發箭矢還脫靶了。”

   訓練結束後,你明知故問。

   “也許吧。”深陷圈套的她只能支支吾吾。

   “但從醫學角度來說不應當。”你故作認真,雙眼凝視著她的瞳孔,“因為今天是你生理周期的第十二天,在這一階段你的雌激素分泌會到達巔峰,你的狀態會提升,同時,你也會變得更容易……”

   “更容易……什麼?”黑的聲音已經失去了最開始和你對話的那份平靜。

   果然。

   你在心里搖了搖頭,她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以殺手的方式成長到大的她,大概對於性知識方面一切的了解都僅限於本能。

   所以對於這樣的她,你選擇了再次湊近她的耳邊,小聲開口。

   “更容易懷孕。”

   黑的身體僵住了。

   盡管剛才的那句話並不是什麼猥褻的言語,只是來自羅德島的醫療關懷罷了。

   但接下來的,就不是什麼醫療關懷了。

   “告訴我,黑。”你的聲音溫潤如絲,流進她的耳蝸,“你有思考過關於生育和繁衍後代的事情嗎?”

   不懷好意的文字之上搭蓋著一層冠冕堂皇的外殼。

   “我不知道。”黑的目光略微有些飄散,“以前侍奉大小姐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

   “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可以想了。”

   你繼續如同往常一樣用手帕擦拭著黑的身體,然後用言語在她的精神上留下痕跡。

   “不用帶著什麼目的,只要去想就可以了。”

   “你是一名成熟的女性,你應該意識到自己擁有著什麼,也應該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

   “所以,自由地去想吧。”

   “面對自己的內心吧。”

  

   6.

   你不再去訓練場探望黑。

   盡管她每天還在依照你的吩咐去參加訓練,但你從那天之後就再也沒去過。

   從事實上來說,你並未對黑做出過任何出格的事情。

   但黑的確因你而改變了。

   朝著不可知的方向。

   “嗨,錫蘭。”

   在右側甲板的邊緣,你看見了一位熟人。

   她的指節上停著一只小巧的藍鳥,歪著頭好奇地打量你。

   “啊,博士你好,以前沒在這時間見過你,難不成是今天突然有空出來吹吹風嗎?”她端起指節上的小鳥,露出微妙的笑。

   “差不多吧。”你略一頷首,將目光落在了那只小藍鳥上。

   “這是汐斯塔藍鶲。”察覺到你的眼神,錫蘭自覺地為它做出了自我介紹,“是我從家鄉帶來的小伙伴。”

   “以前沒見過。”你與它對視,大眼瞪小眼。

   “因為我們這樣單獨見面的機會很少嘛,我一般只有傾向於獨處的時候才帶著它。”錫蘭笑了。

   “獨處……不過你獨處的機會也不算很多吧。”你若有所思,“畢竟黑……”

   “黑的話,差不多有半個月都沒有跟我在一起了哦。”錫蘭略有些哀怨地嘆了口氣,“她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每天除了訓練以外就看不見人,這兩天還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出來,也不知道在干什麼。”

   “所以你才一個人站在這邊。”

   “是啊,對了,博士你最近有看見她嗎?”錫蘭突然話鋒一轉,引到了你身上。

   “我?沒有。”你搖搖頭,“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她現在也是你的保鏢嘛。”錫蘭摸了摸指節上的藍鳥,“幫我關心一下她,好嗎?”

   “沒問題。”

  

   7.

   其實關於黑在干什麼,你一清二楚。

   作為羅德島博士的你,不僅有權利知道干員們的生理周期,三圍數據,房間號碼,甚至連房門的密鑰和房內的監控也同樣握在手中。

   所以,你並非不對黑出手,只是在等待時機罷了。

   而現在,就是那個時機。

   “哈……哈……”

   站在黑的房門前,你聽到了隔著合金板傳來的幽暗低吟。

   有著羅德島例行檢查和錫蘭口諭兩道金牌的你隨時都可以推門進入。

   但你並沒有這樣做。

   因為你在感嘆。

   感嘆黑的自學能力。

   畢竟就連你也沒想到,僅僅只是接受了你的幾個暗示,她就已經開始了對性的探索。

   她甚至學會了自慰,在你所見的監控器畫面中,她的手指與振動棒雙管齊下,如同酒吧角落里的樂師。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你知道對於初學者來說,由性帶來的快感是最容易上癮的。

   而像黑這樣身體早已成熟但精神卻未經開墾的新手就更是如此。

   所以,自從有過第一次嘗試之後,她幾乎天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間里,沉溺於自慰之中。如果現在打開她的房門的話,想必能夠聞到那充盈了整個空間的雌性香氣吧。

   “唔……”

   這時,代表衝刺的聲音終於傳入了你的耳膜。

   高潮即將來臨。

   你知道,現在便是你踏入她房門的最佳時間。

   於是,你一邊用精心偽裝的無辜語調掩蓋住自己渴求欲望的內心,一邊打開了門。

   “黑在嗎,你家大小姐讓我來看看……”

   “呀——!”

   完美。

   一切都如你預料的那樣。

   赤身裸體香汗淋漓的菲林正以扭曲的姿勢斜躺在睡床上,同時將兩根手指探入自己下體飛快抽動著。而在被突然進入的你撞見之後,便立刻爆發出了一聲基於危機意識的尖叫。

   然而,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

   她的手指也還是沒有停下。

   你知道,因為她根本抵擋不住高潮前夕的快感,即便她想要停下,她的大腦和她的神經也不會允許。

   “咔嗒。”

   將身後的大門關上,你緩步走近了還在繼續進行著手指運動的黑。

   她看你的眼神中滿溢出復雜的感情。

   有羞恥,有不安,有害怕,有慍怒,但更多的……是情欲。

   房間里彌漫的味道正如你進來之前所想。

   濃郁的雌性荷爾蒙如同窖藏了數十年的老酒,在這密閉的環境中醞釀發酵,凝成稀世的絕品。

   那是成熟女性下體的氣味。

   你品嘗過很多,也感受過很多。

   但黑的,比以往所有都更加純粹。

   “博士,別看……別……唔嗚嗚嗚——”

   僅存的羞恥心讓她組織出了些許能夠讀通的語言,然而那些語言甚至不如她因高潮而釋放出的艷聲有意義。

   帶著體溫的暖流沿著她的指間滴落,垂淌。

   皺成一團的床單早就被液體侵蝕到模糊不堪,甚至就連地板上都積了一層清澈的小潭。

   而這些都是在你來之前她早就獨立完成的傑作。

   “呼,呼……”

   結束了高潮,現在的她正感受著剛才的余韻,如一只河蝦一般屈在床邊,白皙而緊實的肉體起起伏伏。

   “自由面對自己內心欲望的感覺如何?”

   你坐在她的身邊,右手輕輕懸在她的小腹上,遲遲不落。

   “一開始……很害怕。”她起伏著身體,敘說著真實,“但後來,就再也……再也……”

   “我能理解。”你低下頭,靠近她的耳朵,然後朝著那可愛的小孔吹了口氣。

   “嗯唔?”

   激烈的反應猶如觸電。

   她的身體瞬間繃直了。

   對於剛剛進入余韻的她來說,這一口氣是生命中所不可承受之輕。

   而你的手此時仍舊懸在她的小腹表面,將落不落。

   “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吧?”

   見她的雙眼正迷離地注視著你懸停的右手,你笑著問道。

   “知……道。”她有氣無力。

   “那麼,知道該怎麼用嗎?”

   你的手搖搖欲墜。

   她身上的肌肉為此緊繃起來。

   “知道,但……不詳細。”黑的聲音顫抖起來,“我以前從未……了解過這些。”

   “我可以教你。”

   你落下了兩根手指。

   指尖如同芭蕾舞者,輕柔而迅速地劃過她的子宮上方,並向下游弋到那毛發糾結的三角區域,旋即點到為止,飄然離去。

   “嗚——”

   銀瓶乍破水漿迸。

   對你的情欲與剛才手指動作的條件發射觸發了她的快感機制。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哪怕你只要輕輕觸摸一下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那地方都會變成她的敏感帶。

   因為她正在渴求這一切。

   她正在渴求——你。

   “黑。”

   在她身體抽搐之際,你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什麼……?”

   她忍受著因躁動不安而帶來的快感蔓延,摩擦著自己的大腿,同時盡力調動出僅剩的理智,組織出了一句在呻吟和嗚咽之外勉強能讓人聽懂的話。

   “你現在正在尋求什麼?說出來。”

   “說出來。”

   【說出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134233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134233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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