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File±5.W的性格矯正手術
File±5.W的性格矯正手術
0.
一位來自萊塔尼亞的先哲曾經說過。
【人在體會到愛情之前,總是先感受到性欲,無性的愛情不存於世。】
關於這一點,大部分的人都給予了接受和認可。
只是這句話並不是真理。
對於有些人來說,他們即便感受不到性欲也能體會到愛情。
對於另一些人來說,他們即便沒有愛情也無所謂,只要有性即可。
而對於你來說,這兩者則沒有任何區別。
不論是性也好,還是愛也好,其實都是一體的。
啊啊,就像伊芙利特曾說過的一樣。
縱火是性,也是愛。
順帶一提,你思考這句話的原因,只是由於你看著面前奄奄一息玉體橫陳的W,沉陷進了暫時的賢者時間而已。
1.
羅德島也步入了盛夏。
為了節約財政開支,可露希爾限制了各個宿舍與休息室內的空調可使用時間。
晚上四小時,白天八小時,共計十二個小時。
但僅僅十二個小時對於有些干員來說還是有些過少了,所以其中一些膽大的干員便開始針對空調的禁令而采取了大膽的策略。
而這就要從沒有被可露希爾限制的區域開始說起了。
沒有被限制的一共有如下幾個區域。
醫療部、控制中樞、核心部、會客室,以及——你的房間。
其中醫療部是不可能隨便踏足的,除非想自願成為華法琳的解剖對象。
控制中樞和核心部是羅德島重地,沒有權限根本連門都進不去。
會客室又是專門用來接待用的,就更不可能了。
於是,那些被白日的盛夏給熏蒸到香汗淋漓的女性干員們,就只能偷偷摸摸地潛入到你的房間里去,並享受只屬於她們的片刻靜謐與沁心涼意。
但一般來說最後她們都沒法享受安靜,身體也涼不下來。
不過這並非是她們的錯,也不是我們這一次要講的話題,所以就暫且不展開細說了。
對,這僅僅只是一個引子而已。
2.
早上十點,房間的門響了。
最近這段熱的要死的時節里,你每天都能夠聽見這樣的聲音。
而且每次進來的基本上也都是那些人。
推進之王,蘇蘇洛,紅豆,萊茵生命全員,偶爾還有能天使和她的那幾個姘頭。
老實說,你都習慣了。
你習慣她們在特定的時間打開房門,就像是卡著其他人絕對不會造訪的時間點一樣,帶著自己芳香四溢的身體走入,然後在一個微妙的時間點結束之後,又快速地離開房間。
仿佛這幫女性干員們已經規劃好了一個時間軸一樣。
而你就像是在打團隊副本的BOSS。
早上十點進入P1,推進之王釋放AOE,你向後退避然後被衝鋒點名,遂開啟減傷硬吃一波傷害。
早上十一點進入P2,萊茵生命全員進入戰斗,你拿出按摩棒幫你集合分攤一波傷害,然後在這一波打到空藍。
下午一點進入P3,你的藍條差不多回上來了,但企鵝物流的人又找上門來,於是這一次你只能交掉無敵。
只不過,今天的情況似乎不太一樣。
在這一個清晨的十點中,你沒有如往常一樣開始你的團隊副本。
因為站在門口的是個生面孔。
不,老實說也並不算是生面孔,畢竟你們見過兩次。
“還是你的房間涼快啊,這里真不錯。”
自動門在W輕巧的步子後方合攏,而她則旁若無人地走進了你的房間,並坐在了你的椅子上。
“為什麼……”
“為什麼進來的是我?”
W搶走了你的話,“我猜,你應該是想這麼問吧?”
“只是因為空調停了而已,很熱才來你這里避避的,不行嗎?”
然後,她這樣回答。
雖然聽上去像是自言自語,但對話確實成立了。
你抬起雙眼,掃過W的身體。
她還是穿著那件一如既往的外套配高領毛衫,腿上的緊身褲也沒有絲毫改變。
黑底紅邊的小裙子雖然看上去輕飄飄的,但這種程度的輕巧完全不能緩解夏日的暑熱。
這女人在這麼熱的天氣里還穿這種衣服,真是腦子有病。
你心里這麼想著。
但只是想想並不符合你的作風,所以你看著她開了口。
“穿著這麼厚的衣服當然會熱,倒不如說你這套穿法哪怕是在春天也會滿身大汗吧?”
“哦?”
W的那雙橙紅色的眼眸中散射出了一些危險的氣息。
“所以你的意思是,建議我做些什麼呢?”
一字一句。
她說話的時候咬著嘴唇,語氣里的目的性十足。
所有為了空調來房間里找你的女干員都抱著其他的目的,但W也許不是。
你看不透她,因為這位心理扭曲的女士似乎總是對一切的外物都抱有敵意,而外物中也自然包括你。
所以,她踏入你的房間這一行為,在你看來更像是一次入侵行為。
不過正好。
反正你也並不怎麼想友善地對待她。
比起觀察她臉上那種玩弄獵物般的微笑,你更想欣賞她被玩弄的時候是一種什麼表情。
一個卑劣的念頭在你的腦中緩緩成型。
於是,你緩緩張口,看著她,回答了她剛才的問句。
“我建議你,向可露希爾提交申請,讓她給你的薩卡茲傭兵休息室全天候開放空調。“
“但我和她的關系可不算好啊。”
W幾乎是沒有思考便回答了你,“你確定這種申請,真的會有效嗎?”
還是一樣的語氣,還是一樣的表情。
真是讓人火大。
“帶上我的許可就可以了。”你的嘴角微微上揚,用笑容面對鋒芒,“我會把許可發送到你的終端里,然後你就帶著這份許可去找可露希爾,她一定會批准的。”
“啊啦。”
W仿佛是沒有意料到你居然會做出如此爛好人的行為,眉頭微微一振,像是看見了中生代的生物出現在古生代一樣。然後,她輕輕打了個響指,從你的椅子上站起了身。
“既然如此,我就沒有繼續留下來叨擾的必要了呢,那麼,我就下次再來麻煩你吧,再見~”
她輕佻地說著,輕佻地漫步到門前,然後輕佻地停滯了。
但你卻笑了。
“門是不是沒開?”你收起笑容,語氣一如既往,發出疑問。
“哈~”
W站在門前,輕輕搖了搖頭。
“沒想到即便名字改成了羅德島,門的狀態也還是像巴別塔的時候那樣容易壞掉啊,喂,你能打開它嗎?”
她那雙橙紅色的雙眼注視著你,語氣中帶著些許命令。
也許是常年的戰場生涯和薩卡茲的生存法則讓她忘記了基本的禮儀和求人辦事應有的態度吧。總之——看來這女孩的性格還真是需要矯正一下,你心里這麼想。
於是,你裝模作樣地在自己的終端上面敲了幾下鍵盤,然後故作苦惱地對著她搖了搖頭。
“哎,似乎我這里也沒辦法打開這扇門啊,只能找可露希爾來幫忙了。”
你看著她,臉上滿是無奈。
“那就去找她啊?羅德島的艦內通信手段不是很發達嗎?”W站在門旁,眼神依舊未變。
這種眼神你很熟悉。
每到垃圾處理日的時候,後勤干員那幫負責焚燒垃圾的人就全是這樣的眼神。
不過無妨。
“很可惜啊。”
你搖了搖頭,語氣像是一頭住在深山里的陰陽巨魔,“可露希爾現在不在艦上,應該是去臨時停靠的城邦里做補給工作了吧。”
“那就找別的工程部的人啊。”W沒有理會你話語中的難處,只是繼續開口說著,“偌大一個羅德島,能修好門的家伙總能找到一個吧?”
“說的也是呢,那我就問問吧。”你輕輕一笑,重新裝模作樣地在終端上點了幾下。
3.
時間一分一秒,走過時鍾的刻度。
房間內的溫度也在隨著時間的流逝而不斷上升。
當然,這全都歸功於你之前在終端上關閉了這個房間的空調。
“喂。”
W不耐煩地靠在門邊,手里拿著她從不離身的遙控器,雙眉扭成了一團D32鋼。
“為什麼修門的干員還不來?而且這房間是不是越來越熱了?”她空出來的那只手緊緊地抓著自己外套的下擺,晶瑩的汗液泛著光,從她的太陽穴一路劃下,流淌進她高領的深淵之中。
想必此刻那件毛衣之下,一定早已經成了一片連綿不絕的沼澤了罷。
她肘部活動時的滑膩感便是最好的證據。
然而她是不會表現出來的,因為她是W。
“啊,現在是中午,干員們也有自己的休息時間,所以可能是去食堂吃飯了吧。”
你身著一件單衣,靠在涼椅上戳著手里的終端,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著W,全然不管她現在究竟處於怎樣窘迫的狀態之中。
“喂,開什麼玩笑,你其實是根本就沒有去找維修干員吧?”
而她的語氣顯然也到了歇斯底里的邊緣,橙紅色的雙眼中現在已經更多是紅色了。
“這怎麼可能呢?”你放下終端,用玩味的眼神打量著她的上下軀體,濡濕的深色痕跡已經基本上覆蓋了她毛衫的一大半,“我可是很不希望和你待在同一個房間里的,而且現在想必你也察覺到了吧,大概是因為自動門的线路故障的連帶影響吧,我房間的空調……似乎也壞掉了。”
“在這種密閉的空間里兩人獨處,如果在加上空調壞掉了這一條件的話,那還真是會要多悶熱有多悶熱啊。”
你一邊說著,一邊隨意地做了一個扇風的動作,“雖然我不這麼認為就是了。”
畢竟你只穿著一條短褲和一件單衣,房間內30度的溫度對於你來說,要比對於W來說輕松多了。
“你這該死的家伙……”
W看你的眼神明顯發生了質變。
過分的悶熱讓她這一身衣服變成了足以讓她窒息的蒸籠,甚至連她的基本思考和行為能力都受到了影響。
當然,如果她能夠褪去衣物的話,想必就會馬上獲得解放,迎接暫時的涼爽。
但她那扭曲的矜持是個問題。
所以,她一定會選擇極端的手段來解決這一切吧。
“哈……如果你不願意開門的話,那我只能把你房間的門炸開了。”
果不其然,就在她說出剛才那句話之後,她便摸出了一枚D12,然後將左手中那台從不離身的遙控器指向了閉鎖的大門。
但很可惜,她似乎忘記了一點。
凱爾希醫生當初接她上島的時候,考慮到她平常使用的源石裝置太過危險,所以在必要的地方都設置了屏蔽系統。
而你的房間,自然也包含在這屏蔽的范圍之內。
也就是說,不管她用的是D12也好還是D32也好,都是沒辦法在你的房間里發揮作用的。
可憐的女孩。
下次非法入侵別人的領地的時候,可要好好事前調查一下啊。
4.
溫度上升到了三十五度。
“哈……”
被徹底囚禁在室內的W由於脫水和高溫的原因,只能斜靠在門旁的牆壁上,氣若游絲。
哪怕到了這樣的地步,這女孩還是不願意用脫衣的方法來降溫。
但已經無所謂了。
對於你而言,出手的時機已經到了。
“喂,W。”
你的手里拿著一個玻璃杯,透明的杯中液體搖晃。
別誤會,那只是普通的飲用水。
但對於脫水狀態下的W而言——那玩意兒就是絕症的解藥。
“啊。”
她黯淡的雙眼突然睜開,凝視著你手中的那份晶瑩。
但你微妙地將手——抬高了二十公分。
這是她剛好沒辦法用坐姿觸碰到的高度。
“把……水,給我……”
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也學不會禮儀的W還在無謂地用著毫無語氣修飾的祈使句。
看樣子調教是必須的了。
你本來還想著給她留一點仁慈之心,不過這些看來是沒有必要了。
於是,你當著她的面,喝下了一口杯中的純淨水。
僅僅只是一口。
杯中的存量還有五分之四。
“啊……”她昏沉的雙眼從水杯移向了你,然後又移回水杯,“他媽的,你這家伙……我明白了,你從一開始就是這麼打算的吧……”
“想喝嗎?”你沒有理會她的發言。
“你……”
“想喝嗎?”
“我……”
“想,喝,嗎?”
“……”
W沉默了。
“如果想喝的話,就把衣服脫了,自己脫,我不會動手的。”
語氣冰冷。
宛如你手里的水。
水汽在杯壁上凝結成露,向下低落。
W身上的汗液也如同那凝露一般,砸落在地,暈散進地板的紋路之中。
她所倚靠的地方,身下早已經濕了一大片了。
當然,是因汗而濕。
“簌簌——”
隨著汗珠的落地,W的手指也動了起來。
她的雙臂緩緩移動,驅動著手指搭上了她的衣擺。
看樣子,她似乎是打算用一時的順從來換取你手中的解藥了。
不過這只是看上去罷了。
你明白她是不會這麼做的。
因為她是W。
“呵……”
果不其然,伴隨著一陣輕哼,她的手停下了。
自下而上的眼神嘲笑著你。
但是無妨。
因為你早有准備。
“嘀嗒。”
你抬起手臂,微微傾斜手中杯體,將數滴水珠落在了W的嘴唇上。
“……?!”
W的身體一震。
就像是龜裂的田地得到了久違的甘霖一般,一時間,她的身體顫抖得幾乎就像是要從干涸的裂隙里開出花來一般。
但轉瞬之間,更強的高溫便襲上了她的身軀。
這並非是因為房間的溫度在上升,而是因為本來干涸的她得到了短暫的滋潤。
她本可以麻木地忍耐枯渴,如果她不曾嘗過甘蜜的滋味。
堤壩因為修繕而決口。
痛苦因為麻藥而深刻。
她越是得到過短暫的降溫,四周升高的氣溫就越是會以絕對的反差來侵蝕W本人的精神。
至於你,你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偶爾滴兩滴水下去就行了。
於是,在這一絕望而重復的循環之下,W的精神終於漸漸崩潰了。
然而這僅僅只是一出劇目的開始罷了。
換言之,是Opening。
5.
當你將手爬上她那已經幾乎失去反抗能力,並換換褪下W的高領毛衫的時候,感受到的是一股近乎實體化撲面而來的氣息。
在三十余度的高溫下被蘊藏了數小時之久的身體,此刻宛如被封印了數千年的魔物一樣,帶著女性身上特有的甘香和發酵已久的荷爾蒙在房間內橫衝直撞。
這是上好的香料,是陳年的蜜酒,同時,也是博士的寶物。
但不知為何,你有些不敢去貼近聞嗅她的身體,就像是生怕破壞了什麼嚴密的聖域一樣。
於是,你選擇先把她的雙手銬起來,然後將目標轉移到她的下肢——那嚴密包裹著她雙腿的緊身褲。
老實說,這也是一項艱巨的任務。
不僅在於每當你扒開一寸她緊身褲縫隙時逸散而出的濃郁讓你心亂神迷,同時也在於這條褲子並不那麼好脫。
好在W已經基本上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力,這一點倒是幫大忙了。
“簌——”
包裹在臀部上的緊身部分被你徹底拉下。
一時間,不同於上半身但卻完全不輸於上半身的氣味如潮水般涌來。
它沒有體香,沒有芬芳,只有最純粹的體液與分泌物被封閉加溫之後的味道。
但出人意料的是,你興奮了。
你股間的劇烈膨脹似乎是在向外界昭示著你那異常的性癖和對女性本源的無限渴求。
至此,這條褲子最難脫下的部分已經被你解決。
“你……”
也許是衣物褪下所傳來的清涼感讓W找回了幾分意識吧,眯著雙眼的她忽然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個字來。
但是除此以外便沒有下文——也不會有下文了。
因為你用她綁源石炸藥的膠帶封住了她的嘴。
“怎麼還在用創可貼啊。”
在封住她的嘴後,你的視线移向了她沉重的果實上。
兩枚創可貼早就被汗液浸透,正在朝著周圍結滿水珠的皮膚上滲出明晰的液體。
“這不都濕透了嗎。”
被水所浸泡已久的創可貼失去了大部分粘附的能力,被你用手指輕輕一挑便帶離了身體,然後帶著水聲落在了地板上。
兩枚櫻紅色的花苞暴露在空氣之中,隨著身體微微顫動。
而觀察著這一切的你,則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計策。
“體溫真高。”
你用手背輕貼在W胸部的柔軟肌膚上,感受著她現在的溫度,然後緩緩站起,轉身走向了房間角落里的冰箱,並從中取出了一盒冰塊。
“現在你的狀態是脫水,再加上高溫……所以我在想,你一定需要這個吧。”
你從冰盒里取出了一枚冰塊,在W的眼前晃了晃。
你知道她能看見,也知道她分辨得出這是什麼。
因為當你取出冰塊的時候,她那本來失去高光的眼神突然亮起了幾分。
這便證明,她是對這一物品有著期待的。
而你,則需要將這份期待,施加在她不期待的位置上。
“W,W……集中注意力啊。”
你用手指夾著一枚冰塊,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落在了她的乳頭上。
“唔——!”
強烈的神經反射使得她的身體瞬間像是一只彈塗魚一樣發生了急劇的顫動,而她那雙迷離的眼也找回了原有的光芒,並在身體的抽搐之中用殺人凶手一般的目光注視著你。
濃烈的紅色瞬間襲上了被你用冰塊撫慰的地方,而你也確實地感受到了其硬度的變化。
原來如此,你心里想著,並讓手中了冰塊離開了W的身體。
劇烈的顫抖立刻止住了。
盡管殘留的余韻還在持續生效,不過由於不再是直接接觸,所以看上去倒是好了許多。
“……”
被堵住了嘴所以說不出話,被緊身褲縛住了腿所以無法行動,被手銬困住了手所以無法反抗,現在的W只能帶著滿臉的潮紅,用憤怒的眼神注視著你。
雖然說在那憤怒之下還潛藏著幾分無法被掩飾的快感就是了。
“左邊被點過了,右邊不來一下的話,大概也說不過去吧……你覺得呢,W?”
你無視了她憤恨的眼神,只是平緩地將手中的冰塊又懸停在了她右側乳頭的上方。
“……!”
於是她的眼神立刻變化了。
即便那變化僅僅只有一瞬間,但你依然捕捉到了那種一閃而過的恐懼和對快感的畏怖。
所以你笑著,從冰盒里取出了第二枚冰塊。
然後,兩枚冰塊雙管齊下,同時落在了那兩團胸部的尖端。
“…………!”
發不出聲音的W再次以剛才更為劇烈地幅度扭動起來。
體內的火焰和體外的火焰交疊灼燒著她。
你感到時機已經成熟,便將兩枚冰塊放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後將盒子里的第三枚冰塊夾住,微微下移,緊貼在了她那早已經潮濕氤氳的秘所之上。
致命的瘋狂瞬間蔓延。
兩枚冰塊在小腹的上方畫著圈,而另一枚冰塊則刺激著她凸起在外的潮濕珍珠,不斷地疊加著超出她理性的快感。
你當然明白。
這種快感的產生並不單純。
但卻很有效。
所以,你放下了腹部的兩塊結冰,然後撕去了那張遮蔽在她口舌之上的膠帶。
“哈——哈——”
白色的蒸汽以不可視的姿態混合著近乎本能的喘息聲從她口腔的每一寸流瀉而出。
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都說薩卡茲族的人身體很容易產生感覺,但我還真是沒想到居然能敏感到這種程度啊。”
你繼續用冰塊揉搓著她身體中最嬌嫩的部位,同時言語也化作挑撥的羽毛,輕擦在她游走於理智邊緣的神經上。
“哈——”
但她沒法回答你什麼。
即便你的這句話只是沒有任何根據的胡謅,但她此刻也沒辦法出聲反駁。
“沒法說話就是默認了吧,那接下來就該試試這個了。”
你摸出了早有准備的小玩具。
這小玩具的樣貌極為普通,看上去就像是一枚小巧的鵝卵石。
不過只有你知道,這東西的本質其實是一個經過改裝的高頻震動源石裝置。
至於它的作用嘛——本來是雷姆必拓那群礦業公司們拿來開采源石礦的時候裝在鑽機上的東西。
而現在,它被你改造了一下,變成了一個奇妙的玩具。
“還挺緊。”
你試圖將這枚小玩具塞入W那不論是溫度還是濕度都突破極限的秘所之中,但無奈卻受到了重重阻礙,最終導致你費了超出想象的氣力才在一陣溫暖肉壁的擠壓中將這枚精巧的裝置送進了她的最深處。
而在這一過程中,W正游離在你另一只手上的冰塊所帶來的巨大刺激中,完全沒能察覺到你這只手所做的事情。
6.
冰塊融化了。
W的身體扭曲在你房間的地板上,不斷地抽搐著。
四周溢滿了混合的液體。
也許是水,也許是汗,也許是別的什麼。
“哈——哈——”
你在W的喘息聲中解開了她的手銬,也褪下了她的緊身褲。
“你以為對我……做出這種事情……”
血紅色的眼神迷離,盡管無法聚焦,但卻還是停留在你的身上。
“如果你想炸死我的話,請便。”
你一邊說著,一邊將她的衣物都丟到了你自己的衣櫃之中,並打開了房間的空調和大門的鎖。
“順帶一提,門和空調是我關的,現在我已經重新打開了,如果你想走的話隨時可以走。”
冰塊的盒子被你收撿好,你現在就像是一個清潔工一般,旁若無人地打掃著戰場,全然不管那赤身裸體倒在一地水泊中還在不斷抽搐的W。
“你以為……不給我穿衣服,我就不敢走出這個門了嗎?”
W的雙手撐著地面,意圖用被榨干的理智來對抗身體的本能。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還確實挺了不起的。
在經過了無數次的絕頂甚至是失禁之後,甚至還能夠維持住這種程度的理智,不愧是從卡茲戴爾走出來的女人。
但僅限於此了。
“你如果想走,我說了請便,想殺我也請便,雖然你的衣服我並不打算還給你,但你的身上的各式炸藥和遙控裝置我都擺在桌子上了,你想拿隨時可以拿走。”
你冷漠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查看著終端里的工作記錄和報表,仿佛房間里根本不存在一個叫W的女人。
“你會後悔的。”
W的雙手扒在牆上,逐漸將自己的身軀從地上牽引了起來。
房間內漸漸低下的溫度讓她開始找回了自己的那一份清醒。
然後,你的目光從終端上抬起,看著這位一絲不掛的女人忍受著全身的抽搐,蹣跚地移動向了桌面,然後拿走了桌上的炸彈和遙控裝置。
“我知道這玩意兒……在你的房間里炸不了。”她擠出一絲冷笑,用看獵物的眼神注視著你,“但沒關系,能殺你的機會……要多少有多少。”
“是嗎。”
你頗為認可地點了點頭,站起身走到房間的門前,然後打開了它。
寬敞的走廊展開在了你們兩人的面前。
“啊,博士下午好……咦?!”
一名後勤女干員看著你,打了個招呼,但視线旋即被你身後的那位W給吸引了過去。
“這……博士……?”
她瞬間害羞地別過臉去,不敢再看那位渾身上下彌漫著潮紅和水汽,發絲散亂黏在一起的裸體薩卡茲女性。
“我要去艦橋那邊辦點事情,如果你想把我炸死的話,差不多就該動手了。”
你回過頭瞟了一眼W,語氣冷漠。
“好啊……你這家伙,真的以為我不敢是嗎?”
W那捏著炸藥的手青筋畢露,她邁動起自己沉重且抽搐的雙腿,用盡自己的全力跟在了你的身後,然後將手中的D12拋向了你。
“啪。”
炸彈黏著在了你的身上。
“有什麼想道歉的,下輩子再說吧。”
W站在你的房間門口,看著走廊上的你,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
7.
W可能永遠也不會想到,自己手里的遙控器會成為伴隨她一生的噩夢。
“咕!啊————”
當她按下手中遙控器的一瞬間,埋藏在她秘所深處的源石便立刻得到了信號的命令,引發了常人所不能夠忍受的振動頻率。
於是,敲擊在肉壁上的振動化為了強烈的快感,而強烈的快感則侵蝕了W的理智,將她的大腦瞬間變作一片虛無的空白。
“砰。”
雙膝跪落在地。
W的身體朝著側方倒去,緊貼在走廊的牆面上。
她的雙眼完全失去了所有焦距與神色,整個人的身體就像是一塊正在被電擊的死肉一般顫抖,液體從花容失色的秘部之中瞬間如開閘般傾瀉而出,帶著不可阻擋的趨勢和外形,向走廊里的所有人昭示著自己的狀態。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你刻意地將那枚源石的遙控器設計成了和W手中的起爆器完全一樣的外形,甚至連細節都盡數還原,讓她沒辦法分辨出究竟哪個才是自己原本的所有物。
於是,當她以為自己可以引爆你身上的炸藥的時候,實則引爆的是她自己的精神。
“停。”
你撿起了從她手上滾落在地的遙控器,中止了她體內那枚源石的振動。
但失神的W已經沒辦法對你說出任何話,也沒辦法做出任何動作了。
“這位干員。”
你拍了拍旁邊那位嚇得不輕的後勤干員的肩膀,向她搭話。
“啊,啊?”
後勤干員看了看你,然後又指了指自己,似乎是在確認你呼叫的目標。
“你認識這個裸女嗎?”你的視线瞟了一眼地上的W,開口問道。
“不,我不認識……”後勤干員搖頭如晃簽。
“那就好,來,幫我一把。”你拍拍手,“你來抬腳,我來抬身子,我們把她運到甲板上去。”
“哎——?”
後勤干員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8.
W被你掛在了艦橋的外面。
一根纜繩繞過她的身體,將她橫空吊起,同時另外三根纜繩則垂掛著三台遙控器。
嗯,每一台都一模一樣。
一些負責內勤的干員路過甲板,但往往只是抬頭看了一眼W之後便低著頭離去了。
沒有人敢駐足觀看。
雖然他們不論是誰的心中都有著想要觀看這場處刑或是調教的欲望,但是仍然留存的理智讓他們都選擇了離開。
“唔……”
W漸漸清醒過來。
午後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也許陰雲即將涌來,但至少現在仍是晴天。
沉重的體液從她的身上滴落。
“這是……”
W很快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於是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四下搜索你的身影。
但很遺憾的是,你並不在她的面前。
你只是坐在她身後的指揮室內,隔著一面玻璃觀察著她的模樣罷了。
“嘶——”
溫潤的液體從她身上被纜繩捆綁的磨合處緩緩滲出,然後在烈日的灼燒下變得滾燙,逐漸蒸發。
你決定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一句話也不說。
因為選擇已經擺在了W的面前。
她的一只手臂是自由的,而三台遙控器就在她觸手可及的位置。
只不過,那三台遙控器分別會導向什麼結果,是她完全不明的情報。
也許,其中的一台可以給她自由。
當然,這全取決於她自己。
“操。”
W的一只手臂無助地隨著重力而搖晃,她的目光凝視著面前的三台遙控器,語氣間滿是復雜的憤怒與不甘。
她遲早會按下其中的某台遙控器的,這一點你完全明白。
畢竟她承受不了纜繩的摩擦和露天的晾曬。
哪怕現在的她不願意做出選擇,在理智被消磨的差不多之後,她也一定會做出選擇。
現在想想,這是第幾次了?
你看著那具被綁在陽光下的美妙軀體,心中不禁浮上笑意。
先讓她干渴,然後再予她甘霖,如此循環往復,即便是扭曲如她,也定能被矯正過來的吧。
你就這樣一邊笑著,一邊數著從她身上滴落的液體。
一滴,兩滴,三滴。
然後,就在這個數字到達了第一百零二的時候,W的手終於動了。
她的手臂緩緩抬起,手指顫動著,停在了中間那台遙控器的面前。
看到這一幕,你不禁眉毛一挑。
因為那台遙控器不僅能夠讓她體內的那枚源石振動,還會通過源石技藝改變她體內那枚源石的性質,使其變得冰冷,並擴散出寒氣。
也就是說,這枚源石能夠在賦予她絕頂的同時大大緩解她全身的暑熱。
順帶一提,左邊的遙控器是普通的振動,而右邊的是加溫。
所以不論選擇哪一台,都是沒辦法解開繩索的。
說到底,解開繩索的這一命題本就不存在。
“嘀。”
在你思考關於源石的事情的時候,W的手指觸碰到了遙控器的按鈕。
“有趣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你按下心中的欣喜,捂著臉龐,從指縫間窺視著W的姿態。
“哈——”
W急促地深吸了一口氣。
她的身體抽動著,像是個正在哭泣的小女孩。
身上的纜繩隨著她身體的抽動而搖晃著。
你能夠明白,現在正發生在她身上的究竟是什麼。
多巴胺的洪流正在衝刷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條神經,與此同時而來的冰冷寒氣則驅散著她身上的每一分燥熱,兩種不同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在她的身體中引發了一場聚變。
於是,果不其然地——未能完全燃燒充分的她再次按下了按鈕。
這是她主動地,自願地去接受你帶給她的所有快感,第一次。
“嗚嗚嗚——”
她雪白的身體在陽光的照射下不斷地分泌出代表興奮與愛的潮濕,曾經緊閉的嘴唇此刻也完全張開,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中的每一份氧氣與水分。
被纜繩緊緊勒住的秘所開始試圖向外吞吐出早已經干涸的體液,下面的口和上面的口此刻幾乎配合著高潮的節奏連在了一起,同呼吸共命運。
她也許知道,體內那塊源石產生的冰冷快感只能緩解她的燥熱,並不能帶給她任何實質上的滋潤,但是她無法停下。
因為欲望在她的體內燎燃著,她越是按下面前遙控器的按鈕,她就越是在將自己的身體焚燒殆盡。
但又因為那隨著快感而來的冰冷在不斷澆熄她的火焰,所以她便愈發地渴望燃燒。
“嗚——”
她的手指已經幾乎是在連點了。
顫抖的手指綿軟無力地敲擊在面前的遙控器上,沉重的果實在繚亂的身體帶動下不斷地搖晃著,將所剩無幾的液體四處拋灑。
原本濕滑的秘處現在已經和纜繩完全攪在了一起,不斷地拉扯出粘滑的絲线,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停止不了自己躁動——或者說淫亂的身體。
因為她只剩下這一條路了。
她想要掙脫,但本能並不允許。
以至於眼淚開始從她的眼角潸潸涌出。
而你依然選擇旁觀。
你想要目睹她的極限究竟在什麼地方。
畢竟,你根本就沒有逼迫她選擇。
這條遵循本能的道路是她自己選擇的。
9.
W後來因為重度脫水而昏迷了過去。
她被你吊起位置的下方積起了一攤小水窪,而你把這些水都收進了一個小玻璃瓶里保存了起來。
在做完必要的補水措施和一系列微量元素補充後,你把W接到了你的房間休養。
這段躺在你床上的時間里,你甚至還擔負起了幫她換尿布和不斷拭去全身汗液的工作。
當然,重度脫水可不會引發這種並發症。
不過對於這失禁和多汗的症狀究竟從何而來,你倒是一清二楚。
順帶一提,她體內的源石你已經取出來了。
原因很簡單,因為你不會再需要這種東西了,而她也是一樣。
然後,在一個昏沉的夜晚,W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凝視著陌生的天花板,然後坐起身,思考著自己現在的處境。
她依然依稀記得在自己昏迷之前發生過什麼。
所以她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殺了你。
但就在下一刻,房間內的燈亮了。
青色的燈光填滿了整個空間,讓她一時間眯起了眼。
你站在她的面前,向她微笑。
“醒了?”
你的笑容彬彬有禮。
而她的身體則開始不斷地向外冒著燥熱的汗液。
“我知道你在找什麼。”
你的手背在背後。
“你在尋找自己的起爆器,尋找那個能夠把我殺掉的工具。”
“可以,我給你這個機會,我把你的起爆器還給你,順帶一提現在炸彈就在我的身上,你可以直接按下按鈕殺了我。”
“但是。”
你的手從背後移動到前方,並將手心里的遙控器朝著她扔了出去。
“你真的做得到嗎?”
遙控器在空中旋轉半圈,靜靜地躺在了她的懷中。
她的視线緩緩下移,落在了那台自己熟悉無比的起爆裝置上。
“呲——”
然後,伴隨著一陣熟悉的聲音,你看見她的身體仿佛就像是被刻意彎折一樣向後倒了下去。
伸出被單的雙腳無助地緊繃著,在你所熟悉的頻率下不斷顫抖。
她想要發出聲音,想要抵抗。
但一切都只能化作從她牙縫里擠出的嘶啞呻吟,以及那攤正在你床鋪上不斷擴散的暗色。
“砰。”
W身體的扭曲繚亂將床單上的遙控器打落在地,摔得粉碎,露出了其中什麼都沒有的半個空殼。
“哈——哈——”
但她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一切。
她的身體已經被你深深地打下了烙印,那是會永遠蝕刻在她大腦皮層之上的詛咒。
“別著急。”
“我們之後相處的時間還有很多。”
你終於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