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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旅途漫漫,偽拘著被陌生人群奸

R.A.B.奴隸交易系統 Fei 14457 2023-11-20 15:36

  本頁含調教,鞭打,絞刑(不是R-18G),野外露出,雪地調教

  

   在被主人調教時,調教和懲罰是有明顯區分的。調教雖然痛苦,但多少都可以獲得一點快感。而懲罰則是赤裸裸的痛苦。

  

   最嚴重的懲罰發生在被圈養大概半年後。當時我完成了主人的初期調教,獲得了一定的自由。具體被懲罰的原因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但關於懲罰過程的記憶卻依然清晰

  

   我顫抖地跪在主人面前,前額貼在放在地上的雙手,腳尖點地,屁股撅起。這是奴隸們在知道犯錯後主動請求懲罰的姿勢。

  

   我嚇得不敢睜開眼睛,但主人卻溫柔地摸著我的頭。

  

   『抬起頭,看著我。』主人的聲音依舊動聽,猶如日本的聲優一般。但清脆的聲音里夾著少有的憤怒,我根本不敢抬起頭來。

  

   『主人,奴兒錯了,真的錯了。請懲罰我吧,求求您了。』

  

   『我讓你抬起頭。』

  

   我顫抖著抬起頭,但眼神卻不敢於主人相交。我的頭發被拽向前面,我連忙站起來保持重心。下一秒,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脖子傳遍全身。我『啊』的一聲慘叫,但馬上就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除非有特殊指示,他一般喜歡安靜的奴隸。剛來這里時,我因為多嘴曾被電到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還說,看著我。』

  

   我終於鼓起勇氣看向主人,他平時冷淡又英俊的臉龐竟然浮現出了怒氣。我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隨後立刻恢復了土下座。

  

   安靜保持了大概一分鍾。之後,主人拽著我項圈上的鐵鏈,把我拉到了別墅的院子里。一月的寒風猶如刀子一樣切割著我赤裸的身體,腳下的積雪迫使我腳尖著地。就連主人也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

  

   『都是我害的,主人也得挨凍』,我從心里為自己的行為後悔。

  

   我被牽到了一座絞架前。金屬的結構被紅色的包裝紙包裹了起來,上面貼著葉子形狀的裝飾。白色的繩結上裝扮有紅色的果子,這是前幾天我為聖誕做的准備,主人還開玩笑說要不要我親自試試。沒想到這麼快就「親自試試」了。

  

   『主人,我錯了,求求您』我現在真的有點害怕,小穴也跟著開始發熱。不過就當我下意識地伸手撫摸小穴時,摸到的卻是冰冷的金屬。

  

   我下體被貞操鎖關住,這是懲罰時特殊的道具。金屬的鎖鏈如同毒蛇一般緊緊地纏繞在盆骨上方,連接著遮擋小穴和屁穴的一個月牙形底座。我的小穴和屁穴被都被可以擴張的金屬肉棒封死,而小穴的那根可以檢測並控制陰道的溫度和壓力,在我想要高潮時立刻降溫並縮小,阻止高潮。不過現在它的設定是持續冰凍,連一點點快感都不允許。

  

  

   『我看你一點都沒反省。』主人蔑視地看著我。他也發現了我忠於本能的動作。

  

   主人開始捆綁我。他把繩子一圈一圈地繞在我的胳膊上,並將我的雙手向後垃。正當我以為這是普通的五花大綁時,他狠狠地把我的肩膀向後掰去,肩膀「咔嚓」的聲音和我痛苦的呻吟組成了一個美妙的和弦,先是左肩,再是右肩。等到我的胳膊徹底任由他擺弄後,他把我無力的左手搭到右肩,右手搭到左肩,並把交叉的肘部捆住。

  

   我驚恐地看著主人繼續捆綁。其他關節也被牢牢的捆了起來,但唯獨腳腕沒又捆綁。我正在納悶為甚不把腳也綁起來時,他完成了他的工作。

  

   『站在圓圈里。』他指著絞架平台上一個只有馬克杯大小的圓圈。我疑惑地看著青,但隨之而來的是項圈的點擊懲罰。一般來說,這種電擊能讓我的小穴立即潮濕,但塞在里面的金屬棒立刻降低了溫度,讓我連一點快感都感受不到。

  

   『腳尖站上去。』

  

   我顫抖著站到了圓圈里,主人解開了我項圈,蒙上我的雙眼,並把點綴著聖誕裝飾的繩索套在了我的脖子上。隨後,他命令我踮起腳尖,收緊了我脖子上的繩索。好久沒有接觸空氣的皮膚與粗糙的繩索摩擦,這種臨近死亡的感覺讓我渾身發燙。塞在陰道里的金屬棒火力全開,卻也無法阻止我高潮。白色的液體順著貼在下體的籠子流了出來。

  

   『真是沒救了。』

  

   主人無奈地看著我,從板凳上下來。當我還在等待失去腳下平台的瞬間,一聲凌厲的皮鞭戳破了我的春夢。

  

   啪!皮鞭抽到了我的胸部,火辣辣的痛覺讓我立刻從剛才的高潮中清醒了過來。乳房的疼痛稍微打亂了重心,我的腳離開了圓圈。下一秒,本應該是結實的平台變成了空蕩蕩的深淵,我脖子上的繩索瞬間收緊,強烈的窒息感讓我的腳瘋狂地掙扎,猶如在表演一套復雜的芭蕾舞。掙扎期間,我似乎踢到了什麼東西。不顧腳趾的疼痛,我瘋狂地朝著那個地方踢去。終於,我找到一個落腳點,一根細小的柱子,半徑大概是 — 馬克杯大小?

  

   我恢復自我保護的意識,踮著腳尖開始努力保持身體的平衡。黑暗中,我腳下深不見底,只有一個可以站一個腳尖的柱子作為落腳點。當我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時,下一鞭打中了我的小腹。

  

   我再次失去重心,脖子上的繩索再次鎖緊,我再次開始掙扎。重復幾次後,我開始記住柱子的位置。每次被吊起來的時間開始縮短,但這意味著皮鞭也更頻繁的落在了的胸部,腹部,後背,屁股,和小腿上。小腿上的鞭子最為痛苦,因為往往第一次找到柱子後因為痛苦再次失足。

  

   『你每次掉下去時,柱子都會縮短,知道你再也夠不著為止。』主人提醒道。『保持到早晨,並且不許高潮,我便放你下來。』

  

   我看不見主人,也不知道下一鞭會打在哪里,更不知道柱子還有多久會消失。

  

   大概又挨了十幾鞭後,我得到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休息。隨著時間的推移,徹骨的寒風開始侵蝕我的意識。恐怖的寂靜中,我開始小聲請求主人原諒我。在發現得不到答案後,我徹底慌了,開始沒羞沒臊地大聲求饒。

  

   『主人,青,求求您。奴,奴兒好冷啊!求求您,放我下來吧!我不要,我不想這樣走!』

  

   雖然這麼說,我下面的貞操鎖一直以最大功率禁止我高潮。在第一次突破限制高潮後,我再也沒能逃離高潮禁止的命運。

  

   過了一段時間,我的意識開始迷茫,在沒有鞭打的情況下自己掉了下去。這次的時間格外的長,我感覺自己有失禁的感覺,卻被尿道鎖攔住尿不出來。終於,我再次找到了落腳點,似乎真的比之前更低了。

  

   我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每個一段時間,每當失去意識就會被吊起來。我無法想象是怎麼撐過那一晚的。但當第二天的朝陽映入穿透了蒙在我眼睛上的布料時,我終於再也站不起來了。我欣然接受了自己的絞刑,也沒有再嘗試高潮。擠壓喉嚨的繩索奪走了最後一點空氣,我傷痕累累的腳也慢慢放松了下來。

  

   主人,奴兒終於知錯了。

  

   這次懲罰後,我被診斷為二度凍傷,在本部的醫療室養了兩周才恢復。RAB的管理員問我要不要換一個主人,我拒絕了。畢竟,他還沒宣布懲罰結束呢。

  

   (第四頁有這段的R-18G結尾,請隨意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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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頁含偽裝拘束,感官剝奪(和改造?)

  

   當我再次醒來時,我身上的拘束除了項圈都被移除了。身處的房間與剛才被洗澡和差點被掐死的房間差不多,但沒有剛才那種潮濕感了。

  

   我一絲不掛地躺在地板上,手腳還稍微有點無力。我面前坐在一個男人,黑色的大衣,黑色的皮褲,雙手帶著慘白的手套。這就之前照片里那個人,似乎叫,青?

  

   『青?』我模模糊糊地問道。

  

   黑色的靴子踩住了我胸口,乳房被擠壓的疼痛感讓我瞬間醒了過來。

  

   『應該是「主人」。這點常識都沒有嗎?』

  

   『對,對不起,主人。啊,啊!』

  

   主人的靴子隨意揉搓著乳房。我開始努力站起來,但卻被他一腳踢倒在地。

  

   『接到命令前,不要亂動。』

  

   我乖乖的躺了下來。

  

   『你的名字從現在開始就是 「秋巳」了,「秋」是我的姓,暫時賜予你。稱呼自己的時候不能說「我」,要說「奴兒」,「卑奴」,或者用第三人稱,明白吧?』

  

   『奴兒明白。』

  

   『好,做起來。如果沒有別的要求的話,奴隸默認都是鴨子坐。』

  

   我努力做出了最標准的鴨子坐,雙腿感覺麻麻的。我從小就是個筋骨硬的女孩,上芭蕾舞課總是被老師掰的嗷嗷直叫(只不過很享受罷了)。

  

   主人對我的鴨子坐搖了搖頭。『算了,你先跪著吧。之後我會好好教你各種姿勢的。』等我跪好後,他開始向我解釋。

  

   『我叫青,是RAB的高級調教師。接下來的一年里,不出意外的話都會負責你的訓練。』他稍微停頓了一下,『也許你有聽說,我對我的奴隸非常嚴格。但經我訓練的奴隸都會稱為RAB里的高級奴隸,還有稱為公司員工的典范。既然你名聲在拍賣前就這麼大,我當然會以最嚴格標准來訓練你。』

  

   主人側眼瞄了一下我,我急忙點點頭。並且把手背到後面(因為淫水要漏出來了)。他輕輕笑了一下,把我的手掰到前面。

  

   『下跪時手要放在膝蓋上。』他微笑地解釋道。雖然在笑,但我卻感覺不到一點笑意。

  

   我點頭表示明白。

  

   『接下來,我要把你運回我家。A市離這里還挺遠的,一般會用運輸奴隸的集裝箱空運。但是,』他拿出一沓文件,似乎是我之前簽署的合同。『你似乎害怕公共調教,對麼?』

  

   其實被塞進箱子里運到異國他鄉很對我的口味,是少有我與調教師嘗試過的公共調教。但我不願意一開始就撒謊,所以如實地回到道:

  

   『嗯,奴兒不太喜歡被除了主人以外的人玩弄。』

  

   我含情脈脈地看向主人,等待我的卻是巴掌。

  

   『一個合格的奴隸必須學會把所有人視為主人,你這種恥辱感到時候一定會著重調教。正因為你害怕被別人看到你是多麼淫蕩的痴女,我才選擇了用火車運輸你。並且,你不會被塞進箱子里,而是會被堂而皇之地綁在客艙里。』

  

   聽到被綁在公共交通上面,我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沒等我抗議,主人便招呼來了幾個穿著制服的女人,把我的胳膊和腿牢牢按在地上。

  

   『按長途運輸的偽裝拘束綁起來,下面放SS-II型號中控器,感官剝奪用豪華版,謝謝。』

  

   女人們衝著主人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七手八腳地開始對我進行拘束。我先被套進了一個奇怪的肉色緊身衣,胸部和下體有像墊子的東西,竟然裸體都看不出來的情況下擴大了一個罩杯。我的手被板到後背,手腕交叉被綁了起來。腿則是小腿於大腿折疊,好像被從膝蓋截肢了一樣。

  

   在固定了我都手腳後,她們拿出了一套日式學生制服:深藍色的西裝外套,淡藍色的裙子,看起來像絲襪但實際上是棉的黑色長筒襪。這是一套冬季的校服,但現在可是夏天呐?

  

   我被套上了這套制服。正當我納悶為什麼西服後背缺了一塊的時候,女人們把一個紅色書包套到我的上半身。我被綁在後面的雙手正好放進書包,里面的鐵環把我的雙手牢牢地銬在書包內部。

  

   接下來,我的膝蓋被接上了什麼東西。折疊的大腿小腿和脊椎上似乎也被安裝了什麼東西。我低頭看向下面,原來是義肢。女人們拿著平板調試了一下,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她們又用平板指揮著義肢邁了幾步。每當失去重心時,腿和脊椎上的東西就會強迫我站直。

  

   『只有腿部的義肢才有動力。這個義肢會自動矯正你,但每次矯正都會有懲罰的。』其中一個女人提醒道。

  

   我的胳膊是一個沒有動力的。細長的手指帶著漂亮的毛絨手套,乖巧地搭在書包的肩帶上。

  

   關於懲罰,我很快就了解了。她們命令義肢岔把我的腿開,並彎下腰。我的小穴暴露在這群人面前,她們開始為我安裝「SS-II型號中控器」。

  

   中控器分為三部分:尿道管,肛塞,和按摩棒。尿道管可以強迫憋尿,也可以放流。但尿並不能離開身體,而是被倒灌進肛門里。按摩棒有膨脹,震動,和點擊三種模式。肛塞看上去很普通,但在塞入後會從側面伸出鈎子,牢牢地卡死在主人放置的位置。如果未經允許私自移除,這個肛塞能把肉勾出來。

  

   『要是被發現的話,只有獲得主人的原諒後才能治療。順便提醒一下,如果你不好好憋住便意的話,肛門本身的壓力也有可能造成傷害。有不少奴隸就這麼死掉了。』

  

   女人們解釋不帶一點感情。『奴兒明白了。』我嚇得連連點頭,

  

   下面塞好了中控器,制服穿好後,我被帶入了新的房間。房間中央有一個類似於測視力的機器,女人招手表示讓我湊近點。

  

   『把頭放在這個托上。』

  

   我乖乖地把頭放到了機器前,但當我想調整一下姿勢時,我的頭已經被機械臂牢牢地固定了。

  

   『別掙扎哦,越掙扎越痛。』

  

   機器先是瞄准了嘴。金屬探測器強行撐開了我的嘴,並給我戴上了一個擴口器。金屬探測器伸進了我的嘴,發出「嗡嗡」的聲音。

  

   接著,機器與我的耳朵根部接觸。我感到耳根稍微有點吃痛,但痛覺轉瞬即逝。很快,我發現嘴里機器的嗡嗡聲消失了。或者說,任何聲音都消失了。

  

   接下來時眼睛。機器拉著我的眼皮,強迫我睜大雙眼。我第一次看到了那個不透光的隱形眼鏡:愛心形狀的粉紅瞳孔。我真的不喜歡這個玩具,所以手腳開始亂動。回應我的是屁股上結結實實的巴掌。雖然聽不到,應該很響吧。

  

   黑暗籠罩了我。不是夜里醒來的黑暗,也不是被關小黑屋的黑暗,而是即使睜大眼睛連影子都看不到的黑暗,徹徹底底的黑暗。

  

   然而機器的任務還沒有結束。我的擴口器突然發力,好像要把我下巴撕裂的感覺。我感覺到嘴里被塞了什麼東西,但並不是一般的口球。我嘗試挪動舌頭和下巴,才發現整個嘴被完美的撐滿了。沒有一點空隙,連口水都不會流出來。我恍然大悟,原來之前的探測儀是在掃描我的口腔尺寸啊!

  

   束縛我頭部的機械臂似乎松開了,我連忙抬起頭。只不過,我什麼也看不見,聽不見,連自己嘴里的嗚咽聲都沒有。我下意識的想走開,但才想起來腿也沒有了。想保持平衡,卻忘了胳膊也被反綁在後面。屁股摔在地板上,卻沒有什麼痛覺(因為墊子),但小穴里的按摩棒立刻發出電擊懲罰。

  

   我正在掙扎時,視线內一望無際的黑暗竟然慢慢消失,瘮人的寂靜也被女人們的交談聲所取代。

  

   『裝備完成,聽得見我說話嗎?』

  

   我微微點了點頭。我發現我的項圈也不一樣了,是什麼時候換的?

  

   『如你所見,你被裝上了偽裝拘束的豪華版感官剝奪。視覺,聽覺,以及部分觸覺都可以隨時被剝奪。主人可以根據你的表現打開一部分拘束:中控器中的按摩棒可以移除用來服侍主人,後面的書包可以被打開讓你為主人擼管,嘴里的「口膜」也可以被取出用來口交。』

  

   『當然,如果你行為不端的話。。。』女人在平板上輸入了什麼。我的口塞竟然開始滑入我的喉嚨。隨著口塞越來越深入我的喉嚨,我的身體開始本能的吞咽和干嘔。當口塞沒過會厭後,被擠壓的喉嚨讓我無法呼吸。我的身體開始劇烈搖擺,義肢也反復翻出來警告,電得我淫水瘋狂流。

  

   『就會被處以窒息警告。哦對了,你在被運送期間所有的淫水都會被收集起來。用法的話,每個主人各不相同。本部有一個處刑師喜歡把死囚活活淹死在自己的淫水里。』

  

   我聽到這里不由得開始顫抖。能被這些人認為「下手太重」的青,會怎麼對待我呢?想到這里,下面反而冒出了更多的淫水。

  

   至於收尾工作,她們給我披上了一個圍巾用於隱藏項圈,戴上一個口罩用來隱藏口塞。最後,拿著平板的女人指揮著我穩步離開房間。

  

   外面的地上鋪設著看起來就很豪華的地毯。周圍的燈光暗淡,青坐在皮質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血紅的飲料。他看著我,第一次發出了真實的笑容。

  

   哎,這麼帥氣,卻這麼殘酷(其實就喜歡這種的)

  

   『好了,巳,回家吧。』

  

   (偽裝拘束的裝備來源於靈感來源於水月老師的作品,在此為水月岩雲和他的約稿人沒想好君,獻上禮炮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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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頁含公開調教,群奸,強奸,露出,藥物

  

   我被主人操控著來到了火車站入口,疫情期間需要檢疫。看著「獨自上前」的牌子,我心里七上八下。

  

   我可憐巴巴地看向主人,他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剛才的公交車上,有幾個人想對我毛手毛腳的,打算捏油,主人帥氣地趕走了他們。然而正當我幻想他實際上是個溫柔的人時,主人干脆地破壞了這個天馬行空的想法。因為被捏油,我的小穴濕了。發現這一點的主人狠狠地命令口塞連續執行窒息警告,弄得我天旋地轉地下了公交車。

  

   主人在後面輕輕地推了我一下,把我推向檢疫處。

  

   『請出示健康碼。』檢疫員頭也不抬的說道,完全沒有看到我焦急的眼神(和愛心瞳孔)。

  

   『在我的書包肩帶上,能幫忙掃一下嗎?』這不是我的聲音,而是一個從未聽過的小女孩聲音,似乎是從我脖子發出來的。我嚇了一跳,下庭的電擊提醒我要保持平衡。『我的手動不了。』

  

   『啊?你沒事吧?哎,為啥大夏天的穿這麼厚的衣服?是不是發燒了?』

  

   我的臉變得滾燙,心里暗自祈禱這個聲音不會再說出什麼奇怪的話。尷尬的安靜隨之而來,我恨不得鑽進地里面。

  

   『因為我是痴女哦!正在接受公開調教,請叔叔們多多指教。』

  

   我努力地嘗試搬動義肢逃離這里,但反而受到了更多的電擊,感覺額外恥辱。

  

   『什麼亂七八糟的?別動,我給你測體溫。』

  

   檢疫員一臉懵逼的拿著體溫槍,結果可能是因為連續的電擊,我的體溫竟然稍稍有點超標。

  

   『老李,這里你頂一下,我帶這女的去趟醫務室做核酸。』

  

   檢疫員指著後面的房間。我的主人似乎剛剛完成檢疫,現在正在遠處操控著我走向醫務室。

  

   醫務室里,坐著一個比較年輕的人,穿著白大褂,大概就是負責核酸的醫生吧。他們讓我作好,但大概是看不見已經進屋的我,主人並沒有操控我坐下,我只好搖頭。

  

   『孩子,要你坐下就坐下,待會要做核酸,站在別扭。』醫生不耐煩地解釋道。

  

   『姓名和目的地?』

  

   『大家好,我是秋巳』項圈里的小女孩發出回答。醫生低頭填寫信息,但項圈繼續說了下去:『我是一名女奴。正在接受調教。叔叔們可以隨意享用我的小穴,我不會有任何意見的哦!』

  

   聽完,兩個人傻眼地盯著我。我被嚇得大氣不敢出。最終,還是檢疫員鼓起勇氣,跟我對話。

  

   『呃,那個。你的意思是,性交?』

  

   項圈里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當然啦,叔叔。我可以進行陰交和口交,也可以進行電擊陰道和深喉窒息的懲罰。請問您需要哪一項服務呢?』

  

   『喂喂,老王,你悠著點啊!這聲音,這長相,怎麼看都是未成年啊!』

  

   聽到醫生的擔憂,項圈繼續幫我解釋。『有關年齡問題,叔叔們大可放心。這個聲音是人工合成的,由我圍巾下的項圈根據情況播放。我的學生證則放在書包的肩帶上,各位可以查看哦!』

  

   兩人將信將疑地解開了我的圍巾。發現我一點都不會反抗後,他們又拿出了我的學生證。雖然不是真的學生證,但當兩人掏出學生證後放在我臉旁比較時,卻有莫名地感到害怕。

  

   『真的耶,今年剛滿18。』

  

   『嗯嗯,是個標志的美人兒。』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露出了猥瑣的笑容。醫生把門上了鎖,檢疫員已經把褲子脫了。

  

   『周老弟,你咋不脫褲子?』

  

   『稍微謹慎一點,我不打算留證據在她身上。捏捏胸,玩玩她的小穴就夠了。』

  

   『哼,看見她脖子上的鐵圈沒有?RAB,是咱們市數一數二的窯子。跟你說,這個婊子肯定是自願的。』

  

   我的口罩被摘了下來,兩人饒有興趣的玩弄著我的雙唇以及里面的口塞。

  

   『喂,婊子,我要口交,把你嘴里的東西吐出來,然後跪下來。』

  

   我的項圈立刻做出反應,小女孩用單調而冰冷的聲音宣布道:『口膜彈出,請遠離奴隸。口膜彈出,請遠離奴隸。』

  

   口塞突然深深的插入了我的喉嚨。因為無法吞咽,身體本能地嘗試把卡在嗓子里的東西吐出去。下一秒,口塞隨著一大攤由口水和胃液組成的粘稠液體被我吐了出來。我咳嗽不停,喉嚨就像是著火了一樣難受。

  

   在擁有說話的自由後,我第一反應便是向主人求救。

  

   『主人,求求您—啊!』

  

   項圈電擊了我。不是情趣玩具的那種電量,而是會造成撕心裂肺的疼痛的電量。我一瞬間失去了重心,小穴里的棒子也做出了反應。

  

   『奴隸請注意,服務時禁止說話。』

  

   我連忙忍住繼續叫喚的衝動。檢疫員一邊發呆地看著,一邊開始讓自己的肉棒立起來。

  

   『呃,跪下?』他將信將疑地命令道。

  

   『下部機動裝置暫停,請注意奴隸周遭環境。下部機動裝置暫停,請注意奴隸周遭環境』

  

   沒有了義肢的支撐,我整個人向後倒去。因為之前的經驗,我已經知道摔在屁股上是最安全的。但在另外兩人看來,我是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尾巴骨上面。

  

   『哎,你沒事吧?』醫生擔心的問道。

  

   『叔叔們不用擔心,盡情地操我就是了。』

  

   『那我就不客氣咯。』

  

   檢疫員是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跟我兒時噩夢中的男人非常相似。我閉上眼睛。強烈的電擊再次由項圈傳遍了我的全身,這次是提醒我睜開眼睛。我嗚咽地含著男人的肉棒,又腥又臭的味道讓我不停的干嘔。

  

   一旁的醫生則擺弄著我的胸部。現在我才發現,每當胸前的墊子受到壓力時,一股電流就會刺激我的乳頭。電流的強弱則根據壓力的大小。每當醫生用力地掐住假乳頭時,真乳頭也會傳來刺痛。

  

   我一邊摸索著項圈允許的范圍一邊呻吟,偶爾因為聲音過大遭到電擊。如果那一天有人在門口仔細聆聽,就會聽到短促的慘叫和妖嬈的呻吟。

  

   口交結束後,檢疫員的大肉棒還沒有變軟。他已經不再對著我,而是對著項圈問道?

  

   『可不可以內射?』

  

   『當然可以啦,歡迎叔叔們用熱騰騰的種子灌滿奴隸的子宮--』

  

   『哎為什麼?!』我忘記了不能說話的規矩,驚恐地問道。

  

   項圈用加長版的電擊回復了我。以至於即使電完,我被扔在地上的身體依舊不停地顫抖。

  

   他把我擺好姿勢,讓我雙膝著地撅起屁股。臉則狗啃屎一樣地與自己剛才吐出來的液體親密接觸。

  

   小穴的按摩棒也被取了出來。不過這次不像口塞那樣暴力,而是由掛在右肩的手機生成了一個六位密碼。檢疫員在封閉我下庭的中空器上輸入了密碼,按摩棒就可以被取出了。涼颼颼的空氣充滿了陰道,讓我膨脹的熱感稍微得到了緩解。

  

   之前一直在忍耐的檢疫員立刻就把他的肉棒塞進了我的小穴。說實話,他那尺寸可憐的陰莖跟之前的按摩棒完全沒法比。雖然抽插得很努力,但並不能讓我產生什麼快感。他也似乎意識到了這點,開口大罵:

  

   『婊子,好好給我夾住,自己動起來,嘴里也出點聲。媽的。跟操一個屍體似的。』

  

   我才不管他呢。雖然這麼說,但我怕他不放我出去,所以也稍微配合了著她的節奏。只不過,沒有四肢的我很難自己擺動,最後還是成了他抓著我的屁股。醫生也終於忍不住了,拿出自己的肉棒讓我進行口交。

  

   『啊!太爽了。』

  

   檢疫員首先繳械,把滾燙的精液射入我的陰道。射完後,他故意把我的屁股拉了起來,確保精液會灌入我的子宮。雖然我努力地收緊子宮頸,但突如其來的電擊讓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一大股精液灌入了我的子宮。

  

   在這之前,連內射都沒經歷過的我,卻被一個陌生的油膩男灌了一肚子精液。

  

   想到這里,我不爭氣地高潮了。懷孕什麼的事情也消散於無盡的快感中。

  

   『奴隸請注意,服務結束後請說出感謝語。』這是剛才電擊的提醒。我模模糊糊地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表示答應,因為我嘴里還有醫生的肉棒呢。

  

   好在,吞食精液這一點我並不陌生。在用嘴唇把他也壓榨繳械後,我終於能堂堂正正地說話了。

  

   『奴,咳咳,奴兒謝謝二位的關顧。』

  

   這樣就可以了嗎?可以離開了嗎?剛想到這里,項圈里的聲音再次響起:

  

   『謝謝叔叔們關顧奴隸秋巳!秋巳成為奴隸的時間為:0年0月1日03時。請問各位對秋巳的服務還滿意嗎?』

  

   醫生滿意地點了點頭,而檢疫員卻一臉壞笑地說道:『不滿意,雖然小穴不錯但人一點都沒有誠意。』

  

   『秋巳實在對不起叔叔們』小女孩用一種惋惜的語氣道歉道,『為了讓秋巳

   長教訓,請叔叔們選擇秋巳的懲罰。』

  

   一直囚禁著我雙手的書包解鎖了。醫生扯著我的頭發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兩人湊過去觀察我的書包

  

   『卡麥角林,水楊酸鈉,安非他命,三環類混合藥物,γ-羥基丁酸?喂,周醫生,這都是啥啊?』

  

   檢疫員看著莫名其妙,但醫生卻非常興奮。雖然不清楚具體什麼作用,但光聽這些藥的名字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第一個是女性的春藥,第二個是利尿素。安非他命是興奮劑,γ-羥基丁酸是蒙汗藥。三環類混合藥物是---這個還真的沒用過啊,畢竟屬於一級管控藥物呢!』

  

   聽到這里,我開始瘋狂地搖頭,因為有項圈的存在不敢大叫。

  

   『這,周老弟,這個就算了吧。嫖娼坐牢就算了,跟毒品纏上可是要槍斃的。』檢疫員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手上卻抓緊了我的頭發。『別亂動。』

  

   『又不是咱倆用,你怕個啥。再說剛才你都把她強奸了,說要懲罰的也是你。』

  

   因為我還在亂動,檢疫員走到我面前在我的肚子上來了一拳。我終究還是老實了下來,但還是止不住地顫抖。他還順便把剛才吐出來的口塞再次塞了進去,並把口罩帶了回去,完全不顧我嘴唇上的精液。

  

   不知道醫生在後面做了什麼,項圈開始介紹藥品的作用。

  

   『三環類混合藥物,原為抗憂郁藥,因為副作用明顯已經被淘汰。RAB特殊版本加強了該類藥品尿瀦留,幻覺,肌肉萎縮,失意,以及發熱的效果,可以讓不聽話的奴隸擁有地獄般的性愛體驗。再次選擇確定注射。』

  

   我開始歇斯底里的呻吟,還嘗試往門口跑,完全忘記了義肢這回事。小穴里的按摩棒開始摧殘我剛從高潮中恢復的身體。

  

   『算了,』醫生嘆了口氣,我內心頁稍微安定了一些,『還是選擇熟悉的藥物吧。』

  

   項圈里清脆的聲音如同詛咒,清晰地朗讀著我的懲罰。

  

   『水楊酸鈉,俗稱利尿劑。該選項配合RAB中控系統,利用尿水作為灌腸液,使奴隸體驗雙倍的痛苦。我們的利尿劑里還加入了讓大腸也能吸收水分的添加劑,可以在不擔心脫水的情況下持續調教24小時哦!』

  

   『好好好,就選這個了!』醫生壞笑著按下了選擇鍵,我感到手臂上傳來微微的痛感。是注射器嗎?

  

   『感謝叔叔們光臨秋巳,請幫我把衣物整理好,不需要清理精液。期待下次為大家服務。愛你們哦!』

  

   我的義肢終於開始向門口走動,看來調教終於結束了。打開門,夏日的熱浪使我滿頭大汗。但除了臉以外,穿著緊身服的「皮膚」卻都非常的干爽。起碼外面是這樣的。至於里面?早就被汗水浸透了。

  

   主人笑著迎接我,我卻不由得哭了出來。他溫柔地把我拉進懷里,摸著我的頭。

  

   『真是得,沒想到你高潮還能增加體溫。本來沒打算在這里調教的。好啦好啦,巳兒不哭,我們去坐火車哦!』

  

   主人用我從未聽過的溫柔語氣對我說道。我埋怨他的心情一掃而光,屁顛屁顛地跟著他踏上了去A市的列車。

  

   走上列車,我與主人一同走進向了特等坐。列車上的乘務員也溫柔著對我們笑著。我感覺剛才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可以放松了。

  

   『這是您的位置』乘務員小姐姐指著一間布置精致的隔間。

  

   正當我打算躺在看起來就很軟的床上時,底下的義肢卻不讓我向前再邁一步。

  

   『這里是我的房間,不是你的房間。』主人微笑著跟我解釋,我則困惑著偏著頭。『來,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主人操控著義肢,帶我來到了另一間單間前。雖然里面的裝飾一樣精致,但卻多了三個挺著啤酒肚的男人。桌子上可以看到已經開瓶的白酒和不少的煙頭。

  

   『我有說過吧?我會把你堂而皇之地綁在客艙里。這幾位是我找來的臨時工。』主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絕望地想遠離這里,卻無奈自己完全沒有控制權。『你似乎已經被注射過利尿劑了吧?要努力侍奉這些顧客哦,否則其他全的懲罰可區區利尿素些更恐怖。』

  

   主人使勁地從背後推了我一把,讓我面朝下狠狠地摔進了單間里。男人們七手八腳地把我翻了過來,一個個色迷迷地看著我。

  

   我發出絕望的尖叫,但他們聽到的卻是淫蕩的呻吟。項圈的聲音再次響起。

  

   『大家好,我是秋巳。我是一名女奴。正在接受調教。叔叔們可以隨意享用我的小穴,我不會有任何意見的哦!』

  

   列車發動,單間的門上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

  

   「不要溫和地走進那個良夜,還請怒斥光明的消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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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頁為R-18G,非戰斗人員請速速清離。含有絞刑,冰戀???(這算嗎這算嗎?)

  

   青一晚上都坐在那里。他驚嘆於眼前這個女孩的生命力:在寒風中赤裸著身子,時不時地被脖子上的絞索吊在半空中,必須要在窒息前找到那個根本不夠用的落腳點。整整一晚上,女孩一直在為了活下來而作斗爭。

  

   「說什麼願意被工口處刑,到頭來還是想活下去嘛」青心里嘲笑道。但他無權嘲笑眼前的女孩,之前的奴隸一般一兩個小時就堅持不下去了,但她卻堅持了將近六個小時。

  

   他是多麼想把她抱起來,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被凍得發紫的胸脯啊!或者,於她一起吊在寒風中,形成一道美麗又淒慘的油畫。

  

   但是青打消了這些念頭。現在是調教最關鍵的時刻,他絕對不能給她希望。

  

   血紅的朝陽光打到了女孩的身上,潔白的皮膚幾乎比周圍的積雪還潔白,夾雜著雪的黑發在風中凌亂的飄著。即使蒙住了雙眼,青也能想象到她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充滿著崇拜。其實青在不願意承認,他確確實實地愛上了這個奴隸。

  

   青閱人無數,調教過很多高級奴隸。但巳是義個完全屬於他東西,這種感覺,是無法從其他奴隸上獲取的。

  

   青實忍不住了。他邁步上前,將自己的手輕輕地放置在巳的小腹上。平時一直熱騰騰的地方,現在卻冷的像是冰塊。

  

   巳也感受到了青的手。她的身體開始顫抖,用一種不敢相信的語氣輕輕呼喊:

  

   『青!主人!懲罰我,懲罰我,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青終於放棄了忍耐,抱住了巳的大腿。就在他後悔不應該使用如此嚴厲的懲罰時,巳微微地發出了呻吟。

  

   巳高潮了。經歷了證明嚴酷的考驗,她的身體居然還有力氣高潮。

  

   青憤怒地離開了絞架,留下了迷茫的巳。他按動平板上紅色的按鈕,巳腳下唯一的落腳點緩緩地降到了她再怎麼踮腳尖也夠不著的地方。

  

   原本沒有什麼力氣的巳迸發出來令人吃驚的力量。她的雙腿瘋狂的踢踩,想找到之前的那根柱子。嘴聖誕色調的絞索深深地陷入她優美的長頸,迫使她發出了駭人的干咳,似乎還夾雜著「青」和「主人」。明明應該因為供血不良而失去知覺了,但兩個脫臼後被反綁的手臂竟然也開始顫動。長發里的雪花開始被抖落,猶如在絞架附近再次下起了雪。

  

   不過十秒,巳的掙扎便衰弱了下來。畢竟已經被斷斷續續地絞刑了六個小時,她的體力肯定已經到達了極限。

  

   三十秒後,巳徹底結束了掙扎。絞架上,一副潔白的身軀正在左右搖擺,猶如大號的晴天娃娃。一些液體從娃娃的雙腿之間流出,滴答滴答地融化了她腳下的積雪。北風的哀嚎中,似乎能聽見一個抽泣的聲音,不過很快,這里就會重歸寂靜,只留下可愛的娃娃在隨風飄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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