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R.A.B.奴隸交易系統

第3章 與友人重逢,卻被他玩弄到接近崩潰。

R.A.B.奴隸交易系統 Fei 14730 2023-11-20 15:36

  本頁含ntr,調教,洗腦,冰戀,精神分裂。後面稍微有一點點血腥,但絕對不是什麼治不好的大傷就是了。

  

   大概稱為青的奴隸後十個月左右,曉來到A市拜訪我們。等我准備好茶水,乖乖地鴨子坐到主人旁邊後,曉笑眯眯地開始跟我搭話。

  

   『怎麼樣,巳,還習慣嗎?青有沒有下手太狠?』

  

   『嗯,已經很習慣了,主人的訓練雖然嚴厲,但都是為了奴兒好。奴兒會努力完成的。』

  

   『哈哈哈,果然,我就知道你跟青非常合得來。對了,青,最近訓練如果不忙的話,要不要帶著巳來一趟本部?』

  

   『本部嗎?有什麼事情嗎?我不是說過,近期不會再接收新的奴隸嗎?』主人皺起眉頭,像擼貓一樣撫摸著我的頭。我則用嗓子模仿貓的呼嚕聲來回應。

  

   『好驚人啊,我記得之前她大多都是幻想,沒有什麼實際的調教經驗。』曉吃驚地看著我,評論道。『不過,本部強烈要求你再接收一個奴隸。畢竟,有傳言說你動用跟上面的關系操控了巳的拍賣。』

  

   『無稽之談。』

  

   『你難道跟上面沒有這種關系?』

  

   『當然有,但我不會為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奴隸做那麼多事。』

  

   『真冷談啊,青。你看看巳,多麼崇拜的眼神。明顯已經愛上你了哦。這麼打擊女孩子可會被甩哦!』曉打趣道。

  

   『奴隸不管是愛還是崇拜主人都是天經地義的事。』主人輕描淡寫地回答道,『麻煩你跟上面的人解釋,說奴隸太多會影響成品的質量。』

  

   『還是個撇腳的借口嗎?這次可不是能這麼容易就能蒙混過關的哦。聽我的建議,青,來趟本部吧。』

  

   『你的建議?是作為公司走狗的建議?還是因為可憐這個奴隸才做出的建議?』主人輕輕地踢了我一腳,提醒我的坐姿。

  

   『什麼走狗,真是的,是作為朋友的建議哦!青,作為你的朋友,我真心希望你能來一趟本部。』曉依舊笑眯眯地看著我們。『對了,巳,那個襲擊你的奴隸和她的同伙,最近就要進行處刑了。我不是答應邀請你來觀看她的處刑嗎?是不是應該幫我說服青呢?』

  

   『你覺得呢,巳?』主人揚起眉毛問道。

  

   我當然想去觀看。秀色處刑,大概是我這類變態最向往的事了。但經過這麼久的訓練,我已經開始明白作為奴隸應有的自覺。

  

   『奴兒聽從主人的決定。』

  

   『那是當然的了。』主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把手伸向了我的後庭,『但你的身體卻不是這麼回答的。』

  

   主人的手輕輕地掠過我濕潤的陰唇,然後狠狠地把這兩片少女小穴的守護者掐住。我因為吃痛,呼嚕變成了嗚咽,但好在還是成功地忍住,沒有叫出聲來。當然,即使我盡力壓住觀看處刑欲望,下面還是如潰堤般地開始漏水。

  

   我趕忙轉身面朝著主人,擺出了土下坐的姿勢並撅起屁股。

  

   『奴兒錯了,請主人懲罰。』

  

   『嗯,今天有客人就算了,原諒你』主人說道。得到原諒的我回復了鴨子坐。

  

   『真是驚人啊!不到一年就被調教成這個模樣。當時聽說她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時,我以為她連最輕的調教都接受不了。沒想到竟然能對你這個「奴隸殺手」言聽計從,你到底是怎麼調教的啊?』

  

   努力殺手?主人還有這麼可怕的外號?想想都能高潮。

  

   『從古至今,人都會被分為三六九等。』主人平淡地回答。『不管她們家境多麼優越,受過多麼高的教育,奴性是刻在血液里的。她們不需要你的關心,而是需要被告訴自己有多麼下賤和愚蠢。』

  

   主人招手讓我上前,並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我連忙幫他解開腰帶,雙手捧在下巴附近准備口交。正當我要含住主人的肉棒時,我的下巴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膝蓋。

  

   巨大的力量直接把我掀翻,我的後背重重地摔倒了地上。曉嚇的站了起來,而主人卻繼續用平淡的語氣說道:『比如剛才,我是想讓她趴到我的腿上,不是想要口交。你不需要去向她解釋任何事情,她作為奴隸需要意識到自己有多麼愚昧。這樣一來,她才能明白,沒有主人的指導自己是多麼一文不值。奴隸為了主人所存在,所以沒有主人的奴隸就像沒有思維的人。』

  

   我模模糊糊地坐了起來,下巴和後背傳來一陣陣痛感,嘴角也滲出了一縷鮮血。但聽到主人的解釋後,我連忙把頭輕輕地放在主人的大腿上。

  

   『哎,我知道你和你的師傅都是正統的狼派。但就因為你們這種「離開主人就活不下去」的調教思想,才會有奴隸因為嫉妒襲擊巳。』

  

   『因為調教而崩潰的東西,連奴隸都不配當。再說了,她的調教師應該時常觀察她的精神狀態,明明直到賣掉會崩潰還執意出手,請不要把我與這種二流的調教師混為一談。』

  

   『嘛,別生氣啊。如果你覺得那個調教師給你們狼派抹黑了,不如去本部看看,清理清理門戶唄?』

  

   『你還真執著啊!』主人長嘆了一口氣,『好吧,我跟你一起去一趟,正好也給巳加一點模組。』

  

   模組是什麼?我納悶地望向主人,但他卻理都不理我。

  

   『哎?巳不是只簽了一年嗎?不是永久圈養的話是不能加模組的吧?』

  

   『她是因為不能一開始就簽署永久合同才簽的一年。巳,你一年結束打算離開這里嗎?』

  

   『絕對不會離開主人的。』我誠惶誠恐地回答道。

  

   『說的好。』主人摸了摸我的頭作為獎勵。

  

   『喂青,雖說我是你朋友,但我也是公司的員工,你這種公然違抗公司規定的做法可不行!起碼別當著我面說啊!』曉哀嚎地抱怨道,『你說我舉不舉報你?』

  

   『呵呵,想舉報就舉報吧。』主人冷笑著說道,『你以為上面不知道嗎?』

  

   『你可真是。。。哎,算了。我今晚在這里住下。你們的機票我已經買好了哦,,明天12點,還是頭等艙哦!』曉狡猾地看著主人。『公司說不能為沒有預定的人報銷,害的我花了一大筆錢呢。』

  

   『讓你破費了。巳,今晚就由你來感謝曉吧。』

  

   『奴兒遵命。』我從主人的腿上起身,四肢著地爬向曉。

  

   『哎?!那個,呃,青?這樣好嗎?你不是不喜歡別人玩你的奴隸嗎?』曉看著我,明顯有點臉紅,『還有巳,你不是不喜歡年齡大的主人嗎?我可都是奔四十的人了啊。』

  

   『說什麼蠢話,』主人從椅子上起身,『奴隸就是用來玩的。我只是不喜歡別人插手我的調教罷了。還有,你之前也是當過主人,怎麼能在乎奴隸的喜好?巳,起來,帶曉去第二調教室玩。』

  

   『明白了,主人』

  

   主人的別墅里有三個調教室:一號用於平常的訓練,二號用於接客和多人運動,三號用於懲罰和處刑。

  

   我帶著曉來到第二調教室,並打開了燈。第二調教室用是歐洲風格的地牢,牆上掛著猙獰的刑具和生鏽的鐵鏈,中間放有各式各樣的拘束架。我開始介紹各種道具的使用方法:

  

   『如果哥哥大人喜歡灌腸的話,可以用這個。把我平躺著拘束起來,然後被迫我像蝦米一樣彎曲並挺起肚子。這套系統配有深度灌腸功能,可以讓我的小腹像氣球一樣漲起來。灌腸液也可以選擇哦,比如說這款,里面有精煉辣椒素,能讓我的肚子感受像被火烤一樣的痛。還有這款。。。』

  

   曉對我做出「別出聲」的動作,走到門口把調教室的門關上並且鎖好。確認只有我們兩個人以後,吞吞吐吐地詢問道:

  

   『巳,這里有竊聽器嗎?』

  

   『啊?竊聽器嗎?這個。。。奴兒不知道』我疑惑地望著他。

  

   曉拿出了什麼東西,在屋子里轉來轉去。檢查過後,曉在我面前席地而坐,臉上的笑容變成了擔心的表情。

  

   『巳,之前在青面前,我可以理解你有所保留。但現在只有我們兩人,我希望你真實地回答我。』

  

   我不解地點了點頭,『奴兒絕對不會撒謊,哥哥大人。』

  

   『巳,你在青這里,真的幸福嗎?』曉一臉認真地問道。

  

   『幸福?』

  

   『對,幸福。你要知道,RAB的基礎理念是盡量滿足雙方的欲望。這也是為什麼公司會仔細地調查你的愛好。但我總是覺得,你在這里只是為了滿足青的欲望。因為幫助你簽訂合同,所以我也知道你討厭被公開調教,或是跟中年人性交。但我在本部聽說,青沒少逼迫你做你討厭的事情。如果你有一絲不滿,我立刻可以把你跟他分開。』

  

   聽到要跟主人分開,我嚇得立刻跪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奴兒錯了,奴兒真的對主人沒有一絲不滿。請別把奴兒轟走。』

  

   『哎,不是,你坐下來。我是在說,我聽說青對你異常的嚴格,一點都不考慮你的心情。這是真的嗎?』

  

   『主人為什麼要考慮奴隸的心情?』

  

   『啊?為什麼?因為,因為你也是人啊!再怎麼調教,再怎麼羞辱,你還是人啊!』

  

   『人?哥哥大人似乎有點糊塗了,秋巳是奴隸哦!』我反駁道。

  

   『奴隸也是人啊!再說了,你也只是當一年的奴隸啊,兩個月以後,秋巳就不存在了啊!』

  

   『奴兒為什麼會不存在?被處刑嗎?』我用手托著臉頰,擺出一副少女被戀愛所困擾的表情。

  

   『你,你真是。。。我不是說,呃,我是指,你作為司馬馨的心情。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有懷念作為司馬馨的生活嗎?』

  

   司馬馨是我的真名。雖然還不到一年,但這個名字卻像是上輩子的記憶。我會懷念嗎?雖然有些惆悵,但我絕對不會懷念那個名字,因為那個名字帶給我的只有孤單和迷茫。

  

   『司馬馨。。。是誰?』

  

   曉驚恐地看著我,變得更加語無倫次。『怎麼可能?你真的。。。不對。。。哪有這麼邪門的技術?難道是狼派的秘密?我確實早有耳聞。但開什麼玩笑啊!這又不是武俠小說。。。』

  

   慌亂的曉還蠻可愛的呢!我一開始還想忍住不笑,但聽到「武俠小說」時終於繃不住了。

  

   『哈哈哈,哥哥大人,你慌亂的樣子好可愛!別擔心了,我當然沒有失憶,主人沒有虐待我,我也一點都不懷念以前的生活。』

  

   曉像泄了氣的氣球一般,癱坐在椅子上。『你果然是我見過最有性格的女人。所以說,你能理解我在說什麼吧?』

  

   『當然啦。奴兒知道哥哥擔心我,怕我受不了主人的調教。但這些事情不是旁人需要操心的事情。就好像在飯館里,大廚不會告訴刷完工應該怎麼刷碗。哥哥大人也不需要擔心奴兒的訓練。』

  

   『但是,你真的不覺得青有時候會做過頭嗎?我聽說,他有一次把你綁在商場的電梯上,在眾目睽睽下讓電梯的扶手持續摩擦你的小穴讓你不停地高潮。還有,強迫你全裸著去菜市場買菜,被警察抓走後又走關系送進男子監獄。我都不敢想象里面發生了什麼。』

  

   『呵呵,那次真的有點嚇人呢。被一眼望不盡的男人連續輪奸了48個小時,被主人救出來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對呀,即使是調教,也太過分了吧?巳,你不要害怕。如果你跟我走,我可以保證你不會被公開拍賣,我會私下買下你的。』

  

   曉的語氣非常真誠,溫柔的目光里還有著一點崇拜。這一幕太眼熟了,每當家里給我介紹男朋友時,他們都是以這種語氣和目光向我求婚的。

  

   『哥哥大人,真的謝謝你,這麼關心一個秋巳。但如果只因為痛苦就背叛主人,我沒臉再去做任何人的奴隸。』

  

   『就對沒有!巳,你聽我說,青在RAB里也屬於異類。你不要被他影響了。有許多女孩被他調教後都精神崩潰了,我不希望你也。。。變成她們那樣。』

  

   『主人剛才說過,因為調教而崩潰的東西,連奴隸都不配當。』好人卡似乎沒什麼用,我只能冷冰冰地拒絕。

  

   『巳,你在說什麼啊?沒人會因為你受不了那個奴隸殺手的調教而看不起你。你這麼美麗又乖巧的女孩,完全可以挑選主人的!』說到這里,曉稍微停頓了一下。看到我還是無動於衷,他決定繼續勸說我:

  

   『比如我,我就不會觸碰你的雷區!你不是說過嗎?希望有一位專一的主人,我願意把一生都奉獻給你。來吧,巳!來我這里吧。』

  

   曉的語氣從誠懇逐漸變成了癲狂,眼神也變得非常嚇人。他從墊子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向我伸出了手。

  

   『如果那樣的話,究竟是巳是奴隸,還是哥哥大人是奴隸呢?』我一邊冷笑一邊抬起頭,毫不畏懼地迎接曉的眼睛。

  

   『你難道聽不懂人話嗎?跟青繼續下去的話,你會瘋掉,死掉!』曉暴怒地把我撲倒在冰冷的石頭地板上,用雙手抓住了我的項圈。『你難道不怕死嗎?』

  

   『當然害怕。但如果是主人賜予的死亡,奴兒會努力克服恐懼的。』我平靜地回答道。

  

   我們兩人都蹬著對方,互不退讓。經過漫長的寂靜後,曉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你到底吃錯了什麼藥啊!哪有人會不怕死?』

  

   『也許是因為哥哥大人還沒有找到自己的歸屬吧。』

  

   又是一段長時間的寂靜

  

   『你個滿嘴謊話的,肮髒的,下賤的奴隸!』曉高聲尖叫著,抓著我的項圈把我拉向用於灌腸的拘束架。『我要讓你知道死亡的恐怖。讓你知道,主人救不了你,忠誠也不會減輕痛苦。』

  

   他熟練地把我固定在了架子上面。這個架子把我仰面朝天拘束起來,雙手和雙腳固定在地面上。從盆骨開始,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可以伸縮的鐵棒。這些鐵棒迫使我必須挺起整個軀干,向毫無保留地施虐者展示著我的胸脯和肚子。

  

   『我曾經。。。還嘲笑過你的胸部,記得嗎?』曉使勁抓住我的胸部,用舌頭挑逗著我的乳頭。本來就不大乳房再加上被拉扯的身體,應該沒什麼口感吧?但曉似乎舔的非常享受,還時不時地露出牙齒叼住我的乳頭。

  

   『我那時根本就不明白,這可是神的設計啊!』

  

   我也經歷過不少男人了,不過被虔誠的瘋子玩弄還是頭一回。不知為什麼,他的變態似乎連我都有點不能接受。

  

   『即使無法保護你。。。也不能讓青把你毀掉!』

  

   曉突然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我的乳房,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嘴,我也被突如其來的痛覺嚇了叫了出來。我隱約的可以看到,我的乳頭被咬下來一半,一縷鮮血從傷口溢出,滴答滴答地落在我的臉頰上。相同的,曉似乎也被自己的動作嚇到了。松開嘴後,他緩緩地撫摸著傷口,眼里竟然充滿了淚水。

  

   『原諒我,原諒我,巳。啊,你的乳頭!沒事的,沒事。沒有咬掉。乳頭沒有咬掉。原諒我,巳!』

  

   『哥哥,不,哥哥大人說笑了,哪有奴隸原諒主人的?奴兒謝謝哥哥大人的指教。』

  

   聽到我的話,曉似乎又開始變得瘋狂了。他拿來了灌腸用的塞子,卻沒有塞進我的屁穴,而是深深地插入了我的小穴,穿過陰道,直到抵住了子宮頸口。

  

   『啊啊啊,哥哥大人,太深啦,這個塞太深啦!』我抗議道,算然我心里很清楚他不會理我。

  

   曉的手稍微暫停了一下,隨後狠狠地戳開子宮頸口。劇烈的疼痛讓我瘋狂地嚎叫。好在不是主人的調教,否則絕對會因為太吵被懲罰的。

  

   曉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手在我的小穴里摸來摸去,拉一拉陰唇,捏一捏陰蒂。我的下部很快變得濕潤起來。

  

   『為什麼?』曉似乎再次冷靜了下來,『你為什麼還沒高潮?報告里說只要被碰一下胸你就能高潮,我玩弄你陰蒂這麼久為什麼還不高潮?』

  

   一邊說著,曉一邊來回摩擦我的陰蒂。我的確感覺快高潮了,但我決定不讓眼前這個男人得到想要的東西。

  

   『沒有主人的允許,奴兒不可以自己高潮。』

  

   『哈?既不是在調教,又沒有明確禁止你高潮。青那家伙!你不是今晚被命令侍奉我嗎?我命令你,現在就高潮!』

  

   他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我也不可能就這麼認輸。

  

   『侍奉哥哥大人與我自己的快感無關哦。哥哥大人請盡情享用我的身體,但哥哥大人不能插手我的訓練!』

  

   『你!該死的青!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明明是我先來的!』

  

   曉開始對我拳打腳踢。稍微冷靜下來後,曉拿出了平板電腦,開始默默地輸入著什麼。過了一段時間,我開始感到一股寒氣在內子宮開始擴散。

  

   『有設置最大水流?這種溫柔的灌腸,還真不太符合他奴隸殺手的稱號啊!』

  

   真不知道到底哪里溫柔了。徹骨的冰水灌入我的子宮,在積攢了一段時間後,我似乎感覺到灌腸液在子宮內開始固化了。

  

   『你知道嗎?本部有一種處刑,是把「速凍液」灌入奴隸的肚子里,等凝固後,用球棒擊碎。奴隸會在劇烈的痛苦中的內出血中死去。』曉捏住我的臉頰,在我耳邊低語。『即使我這樣對你,你還樂意侍奉我嗎?』

  

   『主人要奴兒侍奉哥哥大人。如果哥哥大人想玩這個的話,奴兒當然樂意侍奉您。』

  

   『媽的,老子都忘了,根部不需要青,你本來就是個瘋子。』

  

   曉舉起帶鐵鈎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著我的肚子。鞭子劈里啪啦地落在我的身體上,鮮血也如瀑布一般從我的軀干流向我的四肢。雖然看不見,但我可以感受到我的肚子被慢慢地撐了起來。

  

   大概十分鍾後,我的意識已經開始變得模糊了。曉停止了抽打,拿起大概一開始就准備好的球棒。他輕輕地把球棒放在我緊繃的肚皮上,在我耳邊輕輕地問道:

  

   『巳,跟我走好不好?跟我走,你的子宮就不會被扎得千瘡百孔,你就不會在這麼痛苦,你就。。。不會死掉。』

  

   我努力擠出笑容

  

   『哥,哥哥,大人,咳咳,說笑了。奴兒,啊,奴兒能在執行主人得命令中死掉,是多麼崇高的。。。』

  

   一陣猛烈得咳嗽打斷了我,我吐出了一攤混著血的胃液。

  

   『那,我必須保護你,不能再讓你被青揉搓了。』

  

   當我感覺到球棒離開了我的肚皮後,我害怕地閉上了眼睛。耍帥歸耍帥,但身體還是本能地開始顫抖。終於,我的下部在也忍耐不住了。高潮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使顫抖更加嚴重了。

  

   我在黑暗中等待,但最終的審判卻遲遲未到。當我聽到打斗聲,曉不停的道歉時,我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一只溫柔而有力的手撫摸著我的臉頰,為我擦去血跡。正想跟主人道謝時,我手臂上感受到了針頭的刺痛。幾乎是同一時刻,一股無法抗拒的睡意席卷了我。我不再掙扎,放任自己在黑暗中徹底放松下來。。。

  

   [newpage]

  

   本頁純劇情,以青的視角交代設定和(變態的)世界觀。

  

   當青衝進房間里時,曉的球棒已經落在了巳的肚皮上。青憤怒地走上前,用力將曉推開。曉被突然出現的青下了一大跳,一不留神跌倒在了冰冷的石頭地板上。

  

   『對不起,青,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還沒。。。』

  

   青踢開了腳邊的曉,來到巳的面前檢查她的傷勢。鐵鈎鞭子可是連自己都舍不得用的啊!青心疼地看著巳,摸了摸她那血跡斑斑的臉頰。

  

   對了,子宮。曉那家伙似乎似乎還用了速凍液。想到這里,青趕忙開始檢查巳的下體。幸運的是,子宮里的晶體似乎沒有破損。這樣這樣的話,只要融化掉就好。青松了一口氣,將含有阿芬太尼的鎮定劑輕輕地扎在巳的脖子上。看到巳為了忍受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青強壓心頭的怒火對曉說道:

  

   『差不多了吧,曉?再玩下去巳也堅持不住了。二樓的客臥以及收拾好了,你應該認識吧?』

  

   『那個,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曉膽怯地問道。

  

   『你已經做得夠多的了!』青的語氣里充滿了憤怒,但馬上又重歸平日的冷靜。『處理這個比較麻煩,需要不停地控制溫度。你是客人,怎麼能讓你干這種粗活。快去睡吧,曉,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有飛機呢。』

  

   曉唯唯諾諾地答應了青,一溜煙地離開了房間。房間里只剩下了青和巳,青趕忙拆掉了拘束著巳的鐵架,臉上浮現出了擔憂和焦急。

  

   『這東西似乎用高溫可以融化,但她的身體都這樣了。。。算了,還是先包扎傷口吧。』青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拿來了調教室的急救包。青雖然不是醫生,但卻受過嚴格的急救訓練。他認真地觀察每個傷口,以盡可能不留疤的前提進行包扎。

  

   等血都被止住了,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 接下來的工程才是真正的麻煩。青拿來平常用於調教的按摩棒,並選擇了加熱檔。當他把溫暖的按摩棒插入冰冷的小穴時,巳的身體本能的顫抖了一下。青溫柔地撫摸著巳那像是臨產的肚子,幻想著是否有一天那里會裝著自己的孩子。

  

   過了一段時間後,巳的身體開始不停的顫抖。這是身體對強烈溫差的反應。青連忙拔出按摩棒,緩緩地擠壓著巳的肚子。少量的藍色液體從小穴里緩緩流出,沒過多久就枯竭了。青需要等待巳的下體溫度下降後,再次重復這個過程,直把所有的灌腸液都擠出來為止。這個過程中,青需要持續觀察巳的情況,確保沒有出現內出血。等到巳的陰道再也流不出灌腸液時,時間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青沒有把巳放回她的籠子里,也沒有把她帶去醫務室。他把傷痕累累的巳抱進了自己的臥室,小心翼翼地為她洗掉血跡並放到自己的床上。忙碌了一夜的青終於得到了喘息的空間。他坐在床邊,呆呆地看著熟睡的女孩。

  

   窗外的朝陽照入房間,落在小巧的乳房上。烏黑的齊腰長發散亂地鋪在枕頭上,映襯著她潔白的臉頰。微微隆起的胸部和深深凹陷的腹部纏滿了沾血的繃帶,好像在訴說她經歷的暴行。青呆呆地看著巳,復雜的感情涌上心頭。

  

   。。。

  

   早晨八點,青和曉面對面地坐在餐桌前,氣氛十分尷尬。盤子里是雞蛋,培根,和烤糊了的法式土司。青率先開動,優雅地用刀叉切下一塊橡皮似的雞蛋送入嘴里。

  

   『呃,青的廚藝還是一如既往的。。。特殊呢。』曉看著自己盤子里的料理,『平常不會由你給巳做飯吧?』

  

   『做飯是奴隸的工作。』嘗到自己煎的雞蛋時,青心里由衷贊嘆巳的廚藝。雖然說做飯是奴隸的工作,但之前調教的奴隸里沒有一個會主動做飯的。但巳卻不管之前的調教有多疼都會按時為自己做好熱騰騰的飯,還會根據剩菜的多少來判斷自己的口味。

  

   壞了,不會以後連外賣都吃不習慣了吧?

  

   房間里只剩下刀叉的聲音。在吃了一口干到掉渣的培根後,曉再次打破了沉默。

  

   『青,巳的情況。。。』

  

   『不用擔心,養幾天即可。』

  

   『嗯,那個,大概得晚幾天到本部了吧?』

  

   『當然。你會跟上面的人說,讓他們推遲處刑吧?』

  

   『哦哦,對,我會努力勸說他們的。』

  

   『只可惜那兩張機票了。』

  

   『沒有的事。我也不差那點錢。』

  

   『那就好。你也該收拾一下了。疫情期間登機比較慢,最好早點去機場。』

  

   『那個。。。青,能然我再看一眼巳嗎?我真的擔心她。。。』

  

   『我給她吃了安眠藥,最好不要打擾她了。』青果斷地拒絕曉,並下達了驅客令:『機場人多,又是疫情,你最好早點離開。』

  

   『啊。。。煩勞你擔心,那我先告辭了。』

  

   曉起身離開了餐桌,留下青一個人咀嚼這難以下咽的早餐。等聽到大門被打開和關閉的聲音後,青長嘆了一口氣,把剩余的食物倒進了垃圾桶。

  

   離巳醒來應該還有一段時間,青決定去拜訪一位故人。

  

   十年前還是小城市的A市是RAB重點發展的城市之一。RAB在這里設有支部,旗下調教師上百。在RAB來到A市之前,這里原本是一個因為煤礦而暴富的三线小城市。住房緊張的市中心是犯罪的天堂。大量的外來人口加上原本就腐敗的公安,滋生了不少罪犯團伙。

  

   其中最出名的,當屬「狼王」。他們主要負責販賣人口,毒品交易,和嫖娼,經常把從農村來這里找工作的女孩拐賣到別的城市,或者把她們灌滿毒品強迫她們賣淫。鼎盛時期,A市從市長到城管都被「狼王」收買。甚至有傳言說,只要踏入市中心,女孩就絕對無法逃出這里。

  

   然而,罪犯終歸還是罪犯。當更高一級的政府下令整治A市時,「狼王」率先遭到了打擊。當然,「狼王」的領導層進行了殊死的抵抗,並且大規模地銷毀了證據。據說當時整條紅燈街都找不到一個活的妓女,卻可以聽到從地下室傳來的慘叫。後來,在「狼王」的據點里發現了大規模的墳墓。根據專家分析,里面的屍骨超過上千具,死法更是千奇百怪。如今,市政這里建起了紀念公園,吊念那些沒有名字受害者。

  

   然而,「狼王」並沒有被完全消滅。在戰斗後期,「狼王」內部出現了兩派:保王派和保狼派。保王派認為必須不顧一起保護管理層,並希望可以抵抗到最後。而保狼派則認為應該與政府的代表RAB談判,並以犧牲部分管理層的代價在RAB里繼續生存下去。

  

   RAB是與打擊罪犯的命令同時進駐A市的。作為影響力遍布全國的黃賭毒產業,標准化的RAB經常被政府暗地里委托解決「狼王」這種過於破壞社會穩定性的犯罪集團。作為薪酬,政府對RAB在A市的小動作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在戰斗快要結束時,RAB伸處了橄欖枝,邀請「狼王」剩余的成員加入他們。最終,保狼派的成員叛逃到了RAB,並為最後的總攻提供了重要的情報。保王派的成員們則被抓住後幾乎全部都被判了死刑。

  

   市民們在聽到判決後紛紛走街串巷慶祝勝利,殊不知惡魔並沒有真正地離開這里。

  

   青來到紀念碑前,雙手合十默哀了一分鍾左右。一位路人大叔看到他,上前搭話:

  

   『現在很少有人還記得當時的事情了。小伙子,希望你也不要忘記。』

  

   『當然不會。我會銘記那些死去的人的。』

  

   路人大叔滿意地點了點頭。遠處,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人向青招手。

  

   『喂!青!磨磨蹭蹭要干啥啊?!快點過來。』老人用洪亮的聲音招呼青,指著長椅上留給他的座。

  

   『小崽子,竟然開始使喚師傅了。』老人笑著說道,『坐坐坐,咱倆得好好談談呐!』

  

   『師傅說笑了。我是想請教師傅幾個問題。』

  

   『嗯,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跟你這個撲克臉說。』

  

   一陣寒風吹過,白發蒼蒼的老人笑眯眯地看著面無表情的黑發青年。在一段尷尬的安靜過後,老人率先發話。

  

   『青,你應該去一趟本部。』

  

   『啊?哦,我會去的。』

  

   『還應該收養他們給你的奴隸。』

  

   『老師,我已經在訓練一個奴隸了。您不是說過嗎?調教就應該是一主一奴』

  

   『哈哈哈哈,沒想到你小子還記得。那你說說,我還教過你什麼?』

  

   『呃?要控制奴隸的自由,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要去考慮奴隸的訴求,並適當滿足。。。』

  

   『不是這些,你個書呆子。』老人用報紙卷敲打了一下青頭,『我是說,有關於奴性。』

  

   『奴性?嗯,就奴性而言,天生的奴隸於後天調教的奴隸是不一樣的?』

  

   『對啊。我問你,你現在的奴隸,是天生的?還是你一手打造的?』

  

   青陷入了沉思。巳剛來的時候,真的是什麼都不會。她的舉止可謂是自己一把手教出來的。但巳的奴性絕對不是自己灌輸的。她會主動為自己做飯,被曉調教時也一直忍住沒有高潮。這種扭曲的忠誠絕對不是自己教給她的。

  

   『呵呵,我就知道。當時你還在調教辰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不要把她逼得太緊。她們不需要一直被提醒自己的本分。』老人語重心長地解釋道,『當我聽說你一個月都窩在家里調教時,我就覺得又遇上稀有貨品了。你不需要對她的生活進行微操控。所以,去本部再領養一個吧,這樣正好能讓你分分心。』

  

   『嗯,我會考慮老師的建議的。不過這次我來,有幾個問題想問老師。』

  

   『可以,但咱們別在這里呆著了。走,我請你喝個好東西。』老人愉快地拉著不情願的青離開了紀念廣場,來到了旁邊的一家奶茶店。

  

   『老師也喝嗎?』青驚愕地看著老人熟練地點了兩杯奶茶。兩人找到了一個窗戶邊上的座位。

  

   『哈哈,還是歧帶我來的。她哭著鬧著說現在女孩子都流行喝著個,我還嘲笑她,都多大了還追趕時髦。』

  

   『奴母還好嗎?我應該給她帶些點心的。』

  

   『哎,不用不用。公司的待遇很好,我們倆要啥有啥。』老人擺了擺手。『所以,你想問的問題是什麼?』

  

   『那麻煩您了。首先是技術問題。公司提供那個會固化的灌腸液,在融化後會不會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哦哦,那個嗎?融化後應該沒事,畢竟是靠尖銳的晶體劃破器官進行處刑的。誒,你咋能對自己的奴隸用這麼殘酷的刑罰呢?』

  

   『不是我干的。說來話長,就不浪費您的時間了。第二個問題,是有關婚姻的。』

  

   『婚姻嗎?』老人目光如炬地看著青,『你要與你現在的奴隸結婚嗎?』

  

   『不,只是詢問而已。我知道您與奴母結婚時,有保王派的人嘗試綁架歧。我只是想知道,如果現在結婚的話,還會不會有這種危險。』

  

   『危險什麼的,我相信你都能解決。問題是,你真的准備好結婚了嗎?』

  

   『當然沒有,只是想問問您而已。』

  

   『你這是什麼態度!?』老人憤怒地瞪著青。『結婚不是兒戲,和奴隸結婚則更加復雜。不許用這種無所謂的語氣描述!』

  

   『實在抱歉,老師。那假設我與現在的奴隸結婚,應該做好什麼准備呢?』

  

   『嗯,確實有許多要准備的東西呢。女方肯定不會來人吧?彩禮也是問題,婚禮上的調教該怎麼安排呢?要不要先讓她懷孕,然後奉子成婚。。。』老人高興地自言自語,青趕忙打斷師傅的幻想。

  

   『老師,我不是在問這些事情!我是想知道,保王派的那些人會不會來搗亂。』

  

   『保王派嗎?』

  

   『是啊,最近似乎有傳聞,說當年歸順RAB的人里有保王派的奸細。』

  

   『嗯,肯定有就對了。攻破總部時的場面十分混亂,各區的干部們為了保命都逃跑了,底下的人也互相不認識。當時負責分類俘虜的人並不是我們派的人,而是RAB的特遣隊。』

  

   『特遣隊?他們不是只負責黑道上面的事情嗎?』

  

   『呵呵,那只是名義上的。什麼黑道白道?RAB本身便是依靠政府的無能和法律的漏洞才得以存在,特遣隊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罷了。他們的作用就是為了滿足RAB和政府最上層那些不可見人的需求。』

  

   『政府最上層?他們不是痛恨保王派嗎?』

  

   『痛恨保王派的,不是領導們,而是這個社會的道德觀。』

  

   青不太能理解師傅的話,但師傅阻止了他繼續發問。

  

   『聽我的話,秋青月。去一趟本部,你就自然明白了。』

  

   『好吧,我明白了。』青點點頭,留下一杯一口都沒喝過的奶茶。

  

   『小子!不要浪費我給你點個飲料啊!要是不喜歡的話,拿回去給你那個奴隸喝。』

  

   青滿臉不情願地拿走了奶茶。回到家時,巳已經醒了,正在廚房里准備午餐。女孩赤裸的身體上圍了一個淡粉色的圍裙,剛好蓋住了前一天的傷痕。從門口可以看到她撅著白嫩的屁股,細長的小腰上搭著兩股垂烏黑的麻花辮。她的臉頰被廚房的炊煙熏得發紅,身上則布滿了晶瑩的汗珠。嬌小的身軀正在認真地切菜,絲毫沒有注意到門口的青。

  

   青悄悄地打開廚房門,躡手躡腳地走到女孩的背後。不知道是因為噪音太大還是太過於專注,巳一點都沒有注意到潛伏在後面的惡狼。當距離足夠近後,青猛地抱住她的胸部,狠狠地抓住兩個正要逃跑的肉球。

  

   『啊嗷嗷嗷!主人,好疼啊!傷口又要裂開了!』

  

   『哎呀,我都忘記了。抱歉。』

  

   『嗯嗯,沒事。』巳乖巧地靠著青,圍裙上卻已經滲出紅色。『歡迎回來,主人。』

  

   旁邊的灶台上傳來一股燒焦的味道。

  

   『哎呀,奴兒真是笨手笨腳的。』巳急忙地把火關掉,『那個,主人,做飯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色色啊?當然不是奴兒不想啦!但奴兒怕熱油濺到主人。。。嗯,對不起,說了不該說的話。。。』

  

   『不會。喏,這是給你的飲料。』

  

   巳驚奇地看著奶茶,小心翼翼地嘬了一口。發現真是奶茶後,她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謝謝主人,太謝謝主人了!』

  

   『我不打擾你做飯了。對了,今天晚上什麼都不用做,你休息一下,我訂外賣。』

  

   『奴兒明白。』巳快樂的回答道。

  

   離開廚房,青在廁所里自己釋放了濃烈的性欲。好險啊!青心里想到,自己剛才差點忍不住直接把巳撲倒。

  

   看著廚房里忙碌的巳,青打通了本部的電話。

  

   『調教師:青。驗證碼:KDW0021。請預定兩張從A市到本部的往返機票,並且跟改造部預定一個時間,謝謝。』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