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白色夢鄉(上)
烈日當空,光明正盛,然而街道上的一切沒有變得更加清晰,人的意識和視线都隨著空氣產生模糊扭曲。一些衝動便在這陽光下滋生了。“搶劫啊!有人搶劫!”兩位女士指著一個蒙面人高喊著。蒙面人不停撞開行人,往前奔逃,就在他要拐入小巷子時,他撞到了陰影中的一個人。“滾開!”蒙面人惡狠狠地喊道,想舉起手推開面前的人,然後發現自己的手被拉住了,已經連著一副手銬的一端。
一位白貓從陰影里走出,重新將蒙面人逼回陽光下。白貓穿著休閒,但身姿優雅,同時高出蒙面人一個頭,他俯身盯著蒙面人:“天氣這麼熱何必奔跑呢?要不要喝一杯涼茶?”“媽的,死條子!”蒙面人用另一只手揮拳。但是白貓站穩踹了一腳蒙面人的下盤,同時出手抱住蒙面人將其摔到地上。女士的包飛了起來,白貓踩住蒙面人,伸手接住包包。躺在地上的蒙面人還想掙扎,然後他便看見,在湛藍的晴空下,那白貓俯身形成的陰影里,一對詭異的貓眼盯著他,即使地面滾燙,蒙面人仍然感覺到背脊一涼。
雙手拷上,突發案件解決。“真的很感謝你,警官。”兩位女士對著白貓鞠躬,“警官先生,你在上班嗎?有空的話可以不可以一起喝一杯奶茶,我們想表達一點謝意。”“在上班呢。”白貓微微一笑。起了一陣風,十分應景,迎面吹到女士微紅的臉頰上。“您剛才怎麼抓到這個可惡的家伙呢?”“我最近在這里調查,那個小巷子是快速離開鬧市的捷徑,所以我提前跑到那里堵截。”
“能不能留個聯系方式呢?”“我正在執行重要的任務,如果我能活著回來,我會掛念著你們的。”白貓打趣了一下,便轉身離去,留下兩位女士等待其他警察來處理銬在長椅上的蒙面人。
幾分鍾後,白貓走進附近商場的衛生間里,找了個隔間躲進去。他松了口氣,坐到蓋著的馬桶上,解開褲子。這樣當然無法方便,不過當一層柔軟的白色尿布露出來時,白貓暗哼一聲,看不見的溫熱從中間擴散,讓尿布鼓起一圈。
即使穿了好幾次,還是沒能習慣啊。白貓嘲笑自己。一開始這種厚實溫暖的包裹甚至能讓自己勃起,現在只要不是主動去想刺激的事情就能忍著。但還是有一點點的勃起而阻礙著不能順利排尿,導致自己仍然需要在衛生間里放松之後才能尿出來。
所以白貓為什麼要穿尿布呢?白貓拿出從口袋掏出記事本。“警探 白芷調查‘夢鄉’一案”,最新的一頁這樣寫著。白貓又加了一行字上去:“常規抵抗催眠的方法盡數失效,嘗試的新方法或許可行。”這尿布算是一種訓練,以對抗“夢鄉”的影響。
“將自己催眠成沒有欲望的嬰幼兒以對抗催眠,希望我不要坑了自己。”白貓嘆了口氣,把褲子穿好,站起。剛才的排尿讓尿布變重了一些,出門走起來感覺時時刻刻都被吸濕棉磨蹭著,白貓隨意地掃視路人,有些心不在焉。
附近這一片鬧市區最有可能藏匿著“夢鄉”的制作者。白芷根據自己的分析法得出了這個推論。如果一個地方異常過多或者過少都有可能藏匿著什麼秘密,白芷明白人的愚蠢和智慧,異常和規律的平衡才是真相所在。
就在白芷思索的時候,幾聲輕輕的“喵~”從人群中傳來,仿佛精准的子彈擊中了白芷的心,讓他血流加快,臉上泛紅。“這是——”如同夢鄉一樣的催眠影響,白芷很快地回憶起自己使用“夢鄉”時的感覺,然後他毫不猶豫地跟上聲音,小心地追蹤過去。
穿過人群,白芷看見一只小點的黑貓正在逛街。那黑貓正輕輕哼唱著歌謠,旋律中仿佛蘊含著魔力一般,若有若無地引誘著白芷。“這麼年輕?”白貓開始思索,“有可能只是外貌年輕,還是提防著好。”
白芷就這樣跟蹤了那黑貓少年半天,期間黑貓買了小吃,又去廣場喂鳥。兜兜轉轉,直到傍晚才跟著來到一處快遞倉庫前。白芷看見黑貓從小門進去了,心想這里肯定就是據點,繼續偷摸靠近。
白芷推開門,走進倉庫。“不對勁!”白芷心里一驚,自己仿佛直接閃現到了這里,意識有一小段中斷!這時有人從背後拍拍他。“可愛的大哥哥,你偷聽我唱了這麼久的歌,至少有點感覺吧?”黑貓笑著繞到白芷面前,“我來看看大哥哥想做什麼……唔,警官證,沒什麼用。手銬,可以玩玩。誒,這是什麼?”黑貓摸到白芷小腹下的部分,感覺軟軟的有些不同。
“日了……”白芷明白自己中了特殊的催眠,然而訓練還沒成功,一點反抗都沒有就身體被定住,根本動不了。此時黑貓解開白芷的褲子,看見下面的尿布:“哈哈,警察哥哥喜歡這樣玩嗎?那我得好好服務呢。”
“哥哥工作一天很累了吧,來床上休息一下。”黑貓牽起白貓的手,拉著他到了床邊,然後把他推倒在床上。白芷感覺身體自己動起來,老老實實地躺好。黑貓幫忙脫下白貓的衣服,很快,一只潔白干淨的白貓出現了,還穿著尿布。“哥哥做好准備了嗎?”
“是……”白芷開口說道,然後被打斷。“那麼,哥哥要好好休息哦,要像一個嬰兒一樣。”一種奇怪的感覺從身下傳來,尿布忽然快速鼓脹,白貓失禁了。“不——”白貓猛地在床上掙扎,試圖奪回身體的掌控。這時輕柔的聲音安撫白貓:“乖~乖寶寶好好尿尿,好好覺覺。”白貓感覺自己被溫熱的體液包裹住了,那些水匯聚成海洋的波浪,如同母親輕輕抱著自己搖晃。白貓安靜下來,接受了這溫暖的寧靜。
“真乖~”
不過黑貓注意到,尿布本應該膨脹成厚厚的鼓包,那樣完美可愛,但實際卻有一點凸起十分礙眼。黑貓萊特明伸爪撫摸了那里,然後聽見小白貓發出一聲嬌喘。
“哦,原來是小寶寶還有欲望。”黑貓開始隔著尿布揉捏,“這可不行呢,要乖乖的。”被濕重的棉絮包裹著的肉棒根本無法動彈,只是硬生生挺立半點,小白嘴里發出了羞恥的嬌喘,因為小白確實還在想著小寶寶不該有的欲望。經過一天的磨蹭,還有此時黑貓的手法,小白放棄了“哥哥”的尊嚴,身體一緊,同樣溫熱的黏液留在潔白的尿布里。然後,慢慢地,尿布圓整光滑,看不出下面藏著任何東西。
“小寶寶該休息咯。”黑貓不知從哪翻找出一對無指手套和無指娃娃襪,耐心地給小白穿上,當然還有奶嘴也塞上了。小白現在渾身都是可愛的圓弧,所有的自主都包裹在棉花之中。“那麼,小寶寶晚安啦……”黑貓輕輕吟唱,手里還剩一個眼罩,讓那隱藏的黑夜慢慢靠近小白的眼睛。
天黑了,乖寶寶該睡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