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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黑色夢鄉(中)

夢如故鄉 hamiblue 8975 2023-11-20 15:42

  六點鍾,本來是日夜交替的時間,而自從城市的燈光亮起後,任何時間都可以是人的日夜。市警察局里,看了一夜監控錄像的龍人警察關上了電腦,桌上還散亂擺放著不少新鮮打印出來的資料。“最近事情真多,白芷那家伙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幫忙。”龍人沒有抱怨,而是以司空見慣的語氣自言自語,“這新案子,該算綁架案還是偷竊案?”

   “瑛河,你一晚上沒走啊?”值夜班的同事對剛從會議室出來的龍人打招呼。“你倒是一晚上都在睡覺。”龍人瑛河開了個玩笑。“這是好事啊,說明一晚上都沒有意外發生,”那位同事也笑了笑,“如果再來個什麼案子,無論死活都要把‘白貓大偵探’拖回來上班了。對了,你接手的新失蹤案怎麼樣了?”

   “只能說毫無進展,我得回去休息了。”瑛河拿出警徽放在打卡機上,在“滴——”的一聲後,瑛河便下班了。

   警局所在的街道平日里比較安靜。瑛河走出大門,一眼看見行道樹下站著一位學生模樣的灰狼。“小伙子,這個時間怎麼不去上學?”瑛河出聲詢問,吸引了那位學生的注意力,同時瑛河還露出一個親和的微笑,“如果有什麼困難的話,可以跟我說說,我就是警察。”

   灰狼猶豫了一下,然後平靜地回答說:“謝謝,我只是來找人的。請問您認識白芷先生嗎?”“白芷先生?”瑛河思考著該怎麼回答,“白芷警探確實在這里工作,不過他一般不會待在局里,如果你想找他的話,我可以幫你打個電話問問。”瑛河說著,同時掏出手機。

   “不用了……”灰狼嘆息一聲,“白芷先生大抵是在躲著我。我來這里只是想著能不能堵截到他。”“年輕人,”瑛河雖然不老,但還是用正經的口吻說,“我叫瑛河,也算是白芷的朋友。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可以跟我談談白芷與你的事情,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

   灰狼少年陷入了沉思,過了兩三分鍾後他才繼續開口:“我叫子月,是叢林中學的學生。希望您可以與我聊聊白芷先生的事情。”“不用這麼拘謹。吃過早餐了嗎?”瑛河詢問道。子月聽聞,搖了搖頭:“這是我個人的性格,還請您見諒。早餐我還沒有吃。”“那麼先去那邊找個店家,我們邊吃邊說。”

  

  

   隨著晴日升起,綠葉舒展,大多人都在履行自己的責任,或工作學習,或休息,不過當這烈日足以蔭庇喜陰植物生長,那麼有無所事事者經過也十分自然。白芷警探正騎著金藍色花紋的乳白底摩托駛過街道,當然同時還戴著安全頭盔。透過全包頭盔的視窗,一切景象的光亮降低了一層,不過白芷仍然能清晰地觀察周圍的情況。

   多觀察人們的行姿,就能發現普通人的日常,他們大多有著明確的目標,毫無迷茫地走在路上,有人還會無聊到玩著手機。然而就在這時,白芷看見了一位迷茫的老貓。那位老貓似乎不停在路上尋找,老貓看著路人的神態讓白芷想到,那就像流浪漢看著垃圾桶,流浪漢會試圖翻找出值點錢的垃圾,而老貓身上即使褪色卻仍然平整的衣服表明他絕不是流浪漢,他在尋找什麼只有從陌生人身上才能得到的寶貝?

   白芷把車停在路邊,摘下頭盔,走向那位老貓。不過還沒等白芷走近,那位老貓就看了過來,以審視的目光打量著白芷。

   “大伯您好。”白芷拿出警徽,“我是警察,我需要檢查一下您的身份證明,請配合。”雖然白芷在合法地行使公權力,但一般人面對突如其來的執法或會驚慌、或會生氣,然而老貓卻什麼也沒說,默默地掏出了一小本身份證明。

   “義風先生,70歲,家住上河市……”上河市距離玉重山本地可不近。白芷確認身份證明本身沒有任何問題,於是把本子還給了義風:“大伯,您是來找親戚的嗎?”

   “親戚……”老貓的目光越過了白芷,仿佛眼睛在看遙遠的天邊,“可以這樣理解,尊敬的白芷警探。我來尋找一位久未謀面的親人。”

   “您認識我?”白芷有點意外。

   “警探,你在社交網絡上可有名氣。雖然我這老頭子不太會用新奇的東西,但之前有人教過我怎麼查當地城市的論壇。”義風和善地笑著,“有幾條新聞說白警探很有能力,而且還很帥氣,我就記下來了。”

   “我希望警探能聽我這個老頭子嘮叨一段時間,不知道警探是否有這個時間?”

   白芷想了一下就同意了,自己幫忙亦是職責。白芷跟義風走到一旁的長椅坐下,開始交談。

  

   【案情陳述】

   義風:“很久以前,我算一下,應該是35年前的事情了。那時我的大兒子年滿十歲,晚飯前我妻子叫他去買兩包鹽,但直到做好飯孩子都還沒回來。孩子他媽就急忙出去找,問了街坊鄰居都說沒看見我兒子,而那天我在工廠加班,沒趕回來。我們的大兒子就這樣失蹤了,後來我們報警,找了很長時間,孩子他媽還得了病,最後也沒找到。”

   義風:“後來我們再生下第二個兒子,我妻子就慢慢恢復了過來。之所以說起這件事,是因為我妻子前年車禍去世了,在醫院里臨走前她還念叨著失蹤的那個娃。於是我想很久,還是出來繼續找兒子。我知道沒什麼可能再找到,只不過老了,沒什麼事做,二兒子成家之後也不用我操心,我就想當作旅游也好。”

   白芷:“您是想要我幫忙尋找他嗎?”

   義風:“是另一件事情讓我很擔心,那也是我想跟警察同志說的事情。”

   白芷:“您叫我白芷就好。”

   義風:“前天晚上,我在這里的公園看見了一對……主狗。我還是第一次了解這種關系。”

   白芷:“您是指那種束教主虐的關系?”

   義風:“對,我查了才知道這個意思。那對主狗正在調教,而狗的臉被頭套全部遮住了。我就覺得,有沒有可能我兒子變成了那樣。”

   街道無風,白芷抬頭看起了天邊。

   義風:“總之,我跟那位主人聊了許久,在相互了解後——我覺得有兩件重要的事情該跟警探說說。”

   義風:“第一件事就是,我還在繼續尋找孩子。第二件事情是,那對主狗本來要在公園待一個晚上,但是在我離開後,我繼續在公園里逛了大概半小時,當我再次回到遇見他們的地方時,我發現他們人不見了。”

   (白芷:說好待一晚上,但半小時後離開,有可能是對義風撒謊了。不過義風想找一名警探傾訴這件事,他應該是認為那對主狗出事了,先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白芷:“您是認為他們出事了嗎?有沒有可能只是他們單純地離開,換了個地方?”

   義風:“我想了很久才覺得他們可能出事了。前天公園里還有一群年輕人在空地舉辦音樂會,占住了公園的大門口。我就在另一邊小路里走,那邊是公園的另一個門,如果那對主狗離開的話,我沒理由不會看見他們。”

   義風:“不過這也只是老頭子我的擔心,說出來給警探聽就當是聊聊天。”

   白芷:“我會關注這件事的。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這麼多年過去了,您要怎麼認出自己的兒子呢?”

   義風:“他有一對美麗的異色眼睛。”

  

   【推理:人】

   次日早上,警局會議室。瑛河在白板上寫寫畫畫,白芷在一旁用磁力貼將從監控里打印的照片貼上去。

   “你應該昨天就叫我。”白芷把照片貼得歪歪扭扭。

   “昨天早上之前我還認為這是一個簡單的案子,要是那樣就把你叫回來,你還是會埋怨我。”瑛河蓋好筆帽,將油性筆放好。

   “那麼首先來理清楚案發現場的情況。”瑛河繼續說道,“當天18時至20時,燁淺先生領著失蹤者進入紀念公園並逗留,失蹤者全身處於行動無力的狀態……”

   “反對,失蹤者能夠很熟練地通過束縛後的四肢行走,並且有一定的活動能力。”白芷插話說,“我詢問燁淺先生,他提供的調教視頻里證明了這一點。”

   “但面對一位正常成年獸人來說,失蹤者並不能形成有效反抗。”瑛河輕輕拍著白板,“所以這個案子的前提在於,失蹤者是被犯人強迫帶走的。”

   “失蹤者的視覺和聽覺都被完全限制,不可能與犯人交流。犯人利用了這一點,在20時零幾分燁淺先生打電話離開的間隙,強行帶走了失蹤者。”

   “你這番推理有兩個錯誤。”白芷假裝打了個哈欠,“第一,案發現場的草地沒有掙扎的痕跡。第二,燁淺先生接電話離開的時間不超過三分鍾。”

   “所以我假設至少有兩名犯人,這樣就可以解釋這兩個問題了。兩個人的力量足以完全壓制失蹤者,同時帶著人快速離開現場。”

   “但是你看了一晚上錄像都沒有發現符合條件的兩——名嫌疑人吧。”白芷故意拉長了腔調。

   “有可能他們分開行動了……”瑛河嘆了口氣,“所以我才喊你幫忙啦。該工作了,大少爺。”

   “其實解決這個案子很簡單,也很困難。”白芷思考了一會兒,“用人的視角去看待‘狗’的視角肯定會存在盲區。”

   “所以我今天還是要離開警局,自己去調查一下。我要借一只‘狗狗’來驗證我的猜測。”白芷說著收拾東西打算離開。

   “白芷……”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

   “你會好好處理你身邊人的關系吧?”

   白芷收拾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他回答說:

   “當然,我總是能很快解決問題。”

  

   【推理:人和狗】

   傍晚,子月抱著一個大包,來回在公園里踱步。雖然子月表情嚴肅,但灰狼年少的身軀跟懷里的大包相襯,反而有些稚嫩得可愛。

   另一頭,帥氣的白貓走了過來。子月看見立刻喊道:“白芷……先生,我在這里。”

   “准備好了嗎?”白芷一反平時的溫和,冷淡地問。

   “狗狗的裝備都帶來了,”子月打開包,露出里面的束縛膠衣,“我一定會好好幫忙,在這個案子里扮演好狗狗。”

   “那就直接開始吧。”

   子月愣了幾秒:“您,有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我說,直接開始。”

   白芷冷冷地看著子月,看著他一件件把衣服脫下。人類的休閒裝躺在草地上,然後是一條灰色的內褲。除了項圈,灰狼單薄的身體只剩下一層余暉,還有因此反射著光的貞操鎖。他僵硬地跪坐下來,將雙腿送入束縛膠衣里,變成狗狗的短腿。接下來是雙手,包裹成無爪的爪子,俯身讓雙臂蹭進束縛中。“膝蓋才是自己的爪子……”子月默念。這時,白芷蹲下,他拉上膠衣的拉鏈,將子月關在了這一件密室——犯人不可能進出這里。

   再用另一個鎖鎖上,子月就只剩頭露在外面。其實下體也存在一個洞,但那里被金屬籠子包裹著,而尾巴在束縛下變成了一根像是惡魔的箭頭尾巴。白芷抓住它的尾巴,將其塞入後穴口,在子月的低吟聲中,前後都處於封閉狀態了。

   白芷沒給灰狼戴上頭套,他只站起身,說了一句:“走吧。”

   灰狼還只算見習狗狗,四肢勉強能以滑稽的姿勢和緩慢的速度跑起來。沒有牽引,狗狗再次自己跟著白貓。僅僅走了幾步,狗狗的下體就溢出汁液,鎖的晃動減少,因為想要硬起來的部分固定在體內。

   疲勞和酸痛慢慢積累,而積累許久的欲望緩緩爆發。自己現在比較淫賤啊……狗狗心里開始胡思亂想。那個失蹤的狗狗當時在想什麼呢?內心有可能也充滿淫欲,無法很好地思考其他事情。

   狗狗抬頭看著雙腿站立的白貓,祈望能得到他的一絲關注。而白芷只是走到一張長椅,坐下來休息,仰頭看著天邊。狗狗跟過去,趴在草地上,暫時獲得休息。

   自從第一次遇到白芷,狗狗就覺得白芷很適合當自己的主人。帥氣、行動力強,白貓的毛很漂亮。但是為什麼白芷並不承認他是狗狗的主人,狗狗拼命地思考,他並不抗拒狗狗的討好,卻總是沒有正面回應。

   肉棒還在鎖里掙扎,很痛苦,要是這又小又沒用的欲望可以得到承認就好。只要能認白芷為主人,子月覺得自己就會安心。這一次就是好機會,子月拼命去思考這一起失蹤案。已經確立關系的一對會是怎麼樣的呢?整個身心都屬於主人,不需要任何形式就能相信對方。

   子月的四肢時不時地掙扎,人的習慣仍然存在,束縛只是暫時將其裝進狗狗的軀殼。之前子月還不怎麼在意,但他想在白芷面前表現得最好,現在他努力地控制著自己,默念著“狗狗”的觀念。沒有催眠的幫助,膠衣就直接煎熬著子月的身體,而精神渴求著白貓的注視。

   掙扎逐漸消失,只能貞操鎖還有一點本能的顫抖,液體堵在尿道塞里,直到積累的量超過固定管道的大小,一點一絲滿溢而出。子月腦海里的思緒逐漸發酵、整理,他開口說:

   “我覺得,那位失蹤者是自己離開的。”

   “繼續說。”白芷一動不動,眼睛只是眨。

   “狗狗沒辦法說話,但它應該會想說,相信主人。他們之間已經不需要交流了,所以耳朵和眼睛會自己想象主人在自己身邊。因此犯人不需要別的手段,只需要牽起狗狗,狗狗就會跟上他。”

   “這就是你的想法嗎?”白芷輕聲詢問,這回他終於低頭看向子月。

   子月點點頭,接著視野里迎面飛來一鞋。白芷一腳將子月踢翻身子,雖然很巧妙地沒有真正傷到子月,然而還是很痛。子月哀嚎了兩聲。

   “就你這種想法,你真覺得自己應該當狗狗嗎?”白芷表情嚴肅,蹲起馬步,坐到子月肚子上,估摸將身體一半重量壓上去,“像這件案子,表面上只是失蹤,但很多失蹤案的受害者無非兩種下場,要麼被賣到惡人手里,要麼已經被殺害。”

   “主人是狗狗的天,然而天空上也會有破洞。人一個疏忽,就沒辦法保護住狗,你就想這麼天真地把自己交給另一種規則手上嗎?”

   子月感覺自己靈魂正在被白芷一字一句戳穿,而白芷繼續說著他的推斷。

   “而且你認為其他人,認為其他‘狗’也是如此天真。怎麼可能會有真正的狗不認清真正的主人就自己跑出去!”

   白芷逐漸把自己身體剩下的重量壓到子月肚子上,這也是軀干最柔軟的部位。喘不過氣,子月張大嘴巴拼命呼吸。

   “我已經知道該怎麼追查犯人了。”

   白芷最終還是站起來,他低頭俯視子月,這只未成形的狗狗仍舊迷茫。它躺在草地上,輕輕扭動身子,期望著白貓的命令。

   “我給你一個機會。我去追查犯人,在這之前,你要自己一個人在這里待著,無論誰來找你,你都不能離開。”

   沒有等待子月回答,白芷轉身便走。子月下意識想去追,只是當他努力翻過身趴好後,他意識到白芷的話,就是命令。

   白貓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路的盡頭。周圍天色漸暗,忽然路燈點亮,這嚇到了子月,讓他渾身一抖。子月可以叫萊特明或是石去來接自己,只需要撞到項圈上隱藏的發信器就可以通知他們。然而,子月趴著休息了一會兒,就選擇邁開爪子,慢慢爬到長椅底下窩著,那里與低矮相稱。

   夜降臨,路燈在發光。一部分陰影從夜里分出,覆蓋在長椅下。子月盡力蜷縮身子躲著,四肢的疲倦尚且能夠忍受,更刺激的問題在於今天出發前加上的尿道塞。持續的緊張加快了尿液的積累,等現在勉強放松下來,子月開始注意到並忍受強制憋尿的感覺。無論怎麼努力排尿,一點一滴都不可能漏出來,即使疲倦到無力控制下體,尿道塞和貞操鎖同時里外固定著已成廢物的雞雞,禁止失禁。這痛苦只是給他帶來拉長的時間,考驗著他的信念。

  

   “子月,子月?”

   子月稍微抬起頭,尋找呼喊自己的人。青鳥出現在他眼前,是知溪,自己的好朋友知溪。知溪拿出鎖的鑰匙,說道:“白芷哥哥把鑰匙給了我,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說著想要把子月從長椅下拉出來,然而子月搖了搖頭:

   “謝謝,但還是不了。我要等白芷自己回來。”

   “可是你自己一個人在這里很危險啊……”知溪擔心地說,“我覺得白芷哥哥應該是通情達理的人,我們先回去,總有辦法跟他好好說的。”

   “知溪,我只希望你幫我想辦法減輕一點痛苦,但請不要結束它。”

   子月用真誠的眼神向知溪哀求。之前瑛河與子月交談的話,這時由子月之口再度說出來:

   “白芷很聰明,他能看清別人的行為,但他同樣是年輕人,對於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他也會迷茫。”

   “所以我想讓他相信,我一定可以陪伴他的未來。”

   知溪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就這樣呆住了一會兒後,他說:“意思就是——我不太懂,算了,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之你要待在這里的話,我就先回家了。我明早再來看你。”

   “等下,”子月的臉有些微紅,“我還是需要你幫忙……”

   知溪耐心地等待著,子月慢吞吞地繼續說:

   “幫我度過這個漫漫長夜……”

   “說人話!”

   “我想排尿。”

   子月還是從長椅下爬出來了,他翻身躺好,雙腿岔開,露出自己可憐的排泄口。知溪小心地捏住那堵住頂端的球體,慢慢地拉出尿道塞。尿崩開始了,以一種安全的速度由內而外衝擊,子月的下體本能地用勁,然而所有的進展都掌握在知溪手里。尿道塞每退出一點都會引起狗狗下體反復的徒勞,直到尿道塞完全拔出來,貞操鎖就像一個壞掉的水龍頭一樣噴出尿液,灑在草地上,灑在膠狗身上。

   狗狗的四肢緊張地豎起,隨著尿道清空又放松地躺下來。就在狗狗還享受著片刻的輕松,知溪對准鎖口,將尿道塞插回去。舒適和痛苦夾雜在狗狗的呻吟之中。

  

   今晚,這只狗狗聞著自己的騷味入夢。身體的勞累再次習慣,而萊特明也過來看望它,同時送來頭套和跳蛋。頭套讓狗狗更加安心。在尾巴已經塞入後穴的情況下,再把跳蛋塞進去,讓跳蛋受尾巴的壓制而固定在敏感點,然後開啟最低頻率的按摩,留下八小時的些許快感刺激來安慰狗狗。

   第二天一早,知溪帶著早餐來看望狗狗。在與狗狗爭論在該喂它吃還是放在草地上吃,知溪最終強硬地把包子喂進狗狗嘴里。

   “咳咳,謝謝你,知溪。”狗狗吃下食物恢復了一點思考能力,“我不應該逞強。”

   “知道就好。”知溪咬著吸管,吸著最後一點豆漿,讓吸管發出空吸的響聲,“今天有什麼打算?需要我繼續陪你嗎?”

   知溪想了想又補充說:“萊特明幫你打了掩護,至少你還可以在這里等到晚上。”

   “嗯……”

   “想說什麼直接說。”知溪拍拍狗狗腦袋,“你就是這點不好,都當狗狗了,就敞開來表達自己。”

   “晨勃,很難受。”狗狗還是說出來了,它翻身躺好,“很脹又有點癢,你幫我緩解一下。”

   “你都髒了一天肯定會癢嘛——”知溪站起來,打量狗狗,“我有個想法,你可不許抱怨啊——”

   “我相信你,來吧。”

   聽到滿意地回答,知溪直接一腳踩在狗狗的胯間。運動鞋壓在貞操鎖上摩擦起來,然後又踩了幾腳用力壓下去,連雞雞在體內的勃起也給踩住了。

   狗狗發出酥麻的呻吟聲,享受著廢物雞雞被蹂躪的感覺。知溪看著狗狗小有玩壞的樣子,腳上不自覺更用力踩了踩。

  

   【推理:大叔】

   知溪踩著狗狗玩的時候,一位胖胖的豹貓走了過來。

   “喲,知溪早啊。”豹貓先打招呼說。

   知溪停下腳上的動作,只是輕輕踩著狗狗,轉頭看向豹貓:“石去叔叔早啊。”

   石去是萊特明的監護人,也是“夢鄉”的開發主導者,同時還為這些小家伙提供各種特殊的東西。“我看信號發現狗狗在這里待了一晚上,具體是怎麼回事呀?”石去詢問道,“我昨天比較忙,沒了解仔細。”

   狗狗嚴肅起來,以子月的身份開口把失蹤案跟石去講了一遍。石去一邊聽著,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他眉頭皺起來,似乎一邊在回想著什麼。

   “石去叔叔,有什麼問題嗎?”知溪撓撓頭問。

   “白芷很可能有危險。”石去表情很嚴肅,“他或許明白犯人是誰,但他還很年輕,很可能會低估他們的惡劣程度。”

   “知溪,跟我走。”石去想了一分鍾,又低頭看,“子月,你也走,接下來我們很可能沒有余力照看你。”

   “我要等白芷他來接我。我知道這不安全,但是白芷先生的工作比我危險得多。我要證明我的決心。”子月對石去說道。

   石去瞟了一眼子月,沒有試著說服他,只是揮揮手帶走了知溪。

   現在,再次只剩子月孤身一犬。它縮回長椅下,盡量避免引人注目。然而今天白天來公園的人明顯增多,有些路人走過來,多少都能注意到這只奇怪的狗狗。他們大多用無法理解的目光偷看長椅下,少數人甚至靠近審視打量狗狗。子月心里雖有些七上八下,但仍然乖巧友好地窩著,只要路人不對他做出什麼,它就還是一只好狗狗。

   每一道視线掃過,狗狗感覺自己更加融入這身軀殼。緊張逐漸消去,人要對未來的可能性揣測,而狗狗只需要注視眼前即可。所以那些視线就投向遠方的狗狗,像是分出兩個彼岸的世界。這邊是野獸的世界,但並不意味著人就全無野獸的過去。

   狗狗這時看見三個混混樣子的家伙靠近了,它嗅到其他野獸的味道。“這家伙怎麼這麼滑稽?”他們嗤笑起來,試圖伸手戲弄狗狗,“過來讓我們瞧瞧。”狗狗狂吠起來,隨後被踢了一腳,就好似白芷的那一腳,但並不同。

   “瘋子,挺有能耐啊。”人跟狗打了起來。狗狗落入下風,一打三,如同工具的狗與空手的人,狗狗只能硬撐著。踩踏、踢擊,比知溪的動作更加狠毒。

   “你們在干什麼!”

   一聲呵斥下,這些混混作鳥獸散。“哦哦哦,是死條子。”吵鬧逐漸遠去。

   狗狗睜開眼睛,白貓正站在一邊看著他:“你個書呆子。”

   同樣是辱罵,但狗狗覺得很開心。天邊的夕陽正落下,狗狗在公園快待滿整整一天了。

   “走了。”白貓嘆息一聲,轉身。然後重復了一遍:

   “跟主人走。”

   “汪。”

   狗狗搖搖晃晃地跟上去,緊張的軀殼暫時忽視了疼痛。而雞雞卻放松下來,脹滿的感覺已然消失。

   它習慣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616533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616533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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