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鳳皇(身體調教,肛吞警告、、、)

鳳皇(身體調教,肛吞警告、、、)

   鳳皇(身體調教,肛吞警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煌煌金鑾殿,千百天子臣,卻無一人敢動分毫,直到頭頂傳來一聲女子吩咐。

   “愛卿平身,落座。”

   “謝皇上!”

   一眾臣子落座,方才有年輕小子偷偷抬頭,卻也只敢看女人的鞋尖,饒是如此依舊心滿意足想入非非。

   有鳳端坐金鑾之上,黑金龍袍,鑲金戴玉,貌美絕倫冠絕天下,一顰一動顧盼生姿,袍下玉腿交疊,金絲玉履高抬,映得腳下眾臣好似螻蟻,這便是大乾之尊-鳳皇洛玉明。

   大乾自古以修士立國,皇室自然不例外,千萬年過去疆土平安,直到玉明降生,傳說有九鳳繞梁天神睜目,雖年代久遠不可考證,但卻無人敢提起。

   年芳二八便闖入江湖,不借一絲一毫皇室資歷,硬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一雙鳳眸傲視寰宇,生生搶過了這皇位,那些親眷也不敢說半個不字。

   起初尚有修士稱妖女亂世,後在被洛玉明拿下後便從此銷聲匿跡,一人兩人,百人千人,再加上女皇治下蒸蒸日上,反對之聲便逐漸銷聲匿跡。

   莫要看如今的洛玉明好似天上玉女,實則她早已元氣合一,治下已三百年有余,因此民間有蟲豸之徒悄然言語,說洛玉明乃將這百年間抓捕的修士全部煉為了爐鼎享用,要不然怎可長生不老容貌不衰?

   對此女皇本人只是抿嘴一笑,第二天就會有識趣之人將那亂嚼舌根的蟲豸送到皇宮,讓其切身體會一下他們所說爐鼎之法,受虐之人無不哭爹喊娘,有甚者還嚇破了膽,甘願被她玩弄,便是如此淫邪,全天下人卻好似視而不見,皆因萬世太平,換個皇帝私德不虧便能治好天下?做夢。

   “退朝。”

   話音落下,女皇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化為一道紫煙衝天而去,一眾臣子習以為常,除了少數尚被迷住的少年之外也都御劍的御劍,隱遁的隱遁,頃刻間大殿內便所剩幾人。

   “聖上,今日為何如此高興呢?”

   鳳鸞殿,皇宮禁地,能進此處者唯有洛玉明直屬血脈與幾個重臣宦官,宦官者非閹臣,乃洛玉明當年的乳娘,丫鬟,闖蕩時解救的女子,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洛玉明為皇幾人自然緊隨其後。

   血脈者雖是洛玉明所生,但卻是天人之法,並非男女交合,因此全為女子,從一至八列為公主,各繼承一份洛玉明的優點,被世人稱為八玉珠。

   至於先前宮內的閹黨自然也有去處,年老者遣送回家或送去守陵,年輕者送與近臣充作玩物,就是這旁邊說話之人,手底下便有七八狗奴,各個皆是少年。

   “莫要打趣朕,小心朕明日就把你那淫洞堵上。”

   一旁少婦連忙閉嘴,洛玉明確實干得出這般事情,不過女人面子上到沒有什麼驚恐,畢竟她看著雖然三十多歲,但卻是洛玉明的乳娘,伴她已然三百多年,便是親娘也沒有這般親。

   “玉明兒,不過就是個天外之人,何必讓你如此上心,不如叫上幾條賤狗,去後殿享受幾番?”

   女皇並未糾結乳娘的稱呼,輕搖蓮步豐臀搖曳,半響才悠悠回道。

   “你莫要管,我自有想法,況且你那些奴才朕才不稀罕,看著都乏味。”

   乳娘翻了個白眼,心道那確實,別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洛玉明從在江湖之時就喜歡凌虐男人,也不能說凌虐,畢竟她基本不會行那拷打之事,反而是勾引著男人的欲望,看著他們一點點墮落屈服在她腳下,在這方面,世間估計無人能和她相比。

   先是凡人,而後是稍有修為的惡徒,待洛玉明當上皇帝,便開始抓捕那些心懷鬼胎的大能,什麼門派掌門,什麼風流才子,被抓到後宮之後便成了一條狗,如果她不說估計沒人會相信,宮內下人用的茅房里拴著的那個“痰盂”竟是百年前風流成性的扶蘇公子,而這一切都是洛玉明的手筆。

   兩女走走停停,終於是來到了後殿門前,無需洛玉明吩咐乳娘便自覺退走,留下女皇獨自一人飄入殿內。

   仙府洞天,遺世獨立,但千萬年總有例外,天外之人便是如此,每過百年便會有幾人從天而降,或身懷異能或平平無奇,一部分能融入大乾,少部分則被各個門派抓住視若珍寶。

   看夠了男人的嘴臉,哪怕是女皇也會膩,除了那些快成仙的大能,其余人等已經勾不起她的興趣,唯獨這天外之人總能給她點驚喜,雖然前幾個都被她玩死了,但那種滋味確實獨特。

   “住的可還習慣?”

   白沐抬頭,一眼便看見了殿門口的身影,當下顧不得其他連忙下跪,作為天外之人,從地球穿越而來,白沐除了帶著一身記憶之外別無他處,而且由於穿越時時降生為魂的緣由導致他的人性完全就是和此身一般的少年,被抓到皇宮後頓時嚇得惶惶不可終日。

   “謝皇上恩賜,奴感激涕零。”

   白沐還真沒夸大,本來被抓到皇宮後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待女皇看到自己後竟然吩咐下人好心照看,不僅一日三餐有人服飾,就連睡覺拉屎都寸步不離。

   但越是這樣白沐就越惶恐,雖然少年心性讓他恨不得一輩子住在這里,但成年人的記憶依舊讓他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果不其然,在一個月之後女皇再次來到了這里,提出了她的條件。

   也不能說是條件吧,畢竟此時的白沐完全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首先上來,這個白沐這輩子乃至上輩子見過最完美的女人就明確了他的定位。

   “今日起,你名為洛白沐,乃朕私奴。”

   雖然就此被打入奴籍,但白沐卻無法反對,一是無能為力,二則是天底下不知有多少人恨不得做洛玉明的奴才,自己這還真算是一步登天了。

   “其二,若你忠心侍奉於我,待他時便封你為皇子,傳你功法待你如親。”

   白沐先是難以置信,隨後便是一陣狂喜,顧不得男人的臉面趕緊跪下謝恩。這看似荒謬的條件其實很正常,洛玉明雖然有子嗣但卻皆為女子,她能做女皇鳳儀天下是因為本身便修為超群能力出眾,那幾個公主卻不行,而她又不願意找個男人歡愛,想來想去,這身份干淨的天外之人便是最好的選擇。

   最重要的是她有自信,哪怕是將來有一天這天外少年真的當了皇帝,她也能靠著主奴關系牢牢控制住他進而繼續掌控天下,只要她不死,不,只要她的血脈不死絕,那麼白沐就要一輩子在她的襠里做皇帝。

   轉回現在,洛玉明見白沐狀態不錯也是點頭,飄上前坐於椅上,翹起腳將鞋子放於白沐頭頂,女皇玉足雖不沉,但卻好似泰山壓頂,白沐心感羞憤同時卻又有種異樣的惶恐,好似給洛玉明墊腳是千百世修來的福氣。

   “朕記得你年方十五?”

   “是。”

   “可曾泄了元陽?”

   “未...未曾...”

   “那倒是條好狗,本想著若你元陽已泄便閹了你,既然如此,那便將你元陽獻出來吧。”

   白沐嚇了個半死,慶幸自己穿越後沒有隨便手淫,雖然這種被女人隨意談論處男的事情很羞恥,但他更在意洛玉明後面的話,難道說她要和自己?

   感知到足下少年的想法,洛女皇當即鳳眉一豎,蓮足抬起,腳背對准尚在發呆的白沐臉頰就是一腳。

   女皇的一腳哪是白沐能受得了的,饒是洛玉明已經收著力,白沐卻還是瞬間魂飛天外,身子不受控制地飛了出去撞在柱子上,直到落地才反應過來哀號不止。

   “狗東西,你最好別再讓朕發現你那齷齪的想法,要不然你就去茅廁里過一輩子吧!”

   被罵醒的白沐顧不上身體的疼痛,連忙一瘸一拐爬回洛玉明腳邊求饒,看著白沐一邊哭一邊求饒的樣子,女皇難得開心了一些,她自然是不舍得把好不容易抓來的白沐送去茅房當屎尿桶,但訓奴就需如此,隨時隨地拽一下狗鏈子,辱罵羞辱一番,才能訓出真正忠心的畜生。

   “行了別嚎了,隨我進來。”

   洛玉明轉身,白沐趕緊跟著爬,一仙一犬來到殿後房間,過程中白沐雖然極力控制但仍忍不住抬頭偷瞄主子的背影,准確來說是洛玉明黑袍下渾如滿月的豐臀。

   或許是鳳儀天下許久,長時間在龍椅上久坐,明明容貌如少女的洛女皇卻有著不輸少婦的豐腴,雖然披著龍袍看不到腰肢,但僅憑那將袍子撐得渾圓的形狀就足以勾人心魄。

   兩瓣仙肉無風自動,打著顫將白沐的魂勾了進去,一半便有白沐兩個腦袋大,掛在頭頂搖搖欲墜,要不是身體的疼痛還在提醒著少年,怕是這會他都要鑽進洛女皇襠里了。

   “好看麼?”

   “啊?..啊!”

   洛玉明轉過身,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少年,抬起腳踩到他頭頂,將少年的臉踩進皇宮柔軟的地毯中,柔軟的絲履覆於腦後,白沐甚至能感受到主子腳心的柔軟,還有那隱隱約約的幽香。

   就這麼踩著,直到白沐無法呼吸,身體抽搐,洛玉明依舊沒有松腳。

   “明白自己的渺小了麼?賤東西,朕不管你來自哪方天外,如今為奴,便要做那世間最下賤最卑微的奴犬,如此才可配得上朕天下第一的身份,你可明白?”

   白沐有心答應卻發不出聲音,如果是前世或許在如此羞辱之下還能反抗,但如今他只是少年心性,哪里扛得住洛玉明的踩踏,男人的尊嚴在窒息的逼迫下所剩無幾,最後隨著白沐被憋到失禁徹底化為了驚恐和對生的渴望。

   “呵,肮髒的東西,不過也好,被朕踩泄倒也符合你的身份。”

   洛女皇眼中閃過一絲暢快,許久都沒這麼愜意了,還得是這天外之人,換做是大乾臣民看見她就直接嚇破了膽,哪還能享受這不服憋屈到慢慢屈服的征服感。

   眼見白沐快要被溢滿的尿憋死,洛玉明終於抬起足尖,看著少年跪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樣子,緩緩命令道。

   “抬起頭,張開嘴。”

   差點被憋死的白沐下意識服從命令,一抬頭正好迎上洛玉明的俏臉,第一個想法就是低頭,但就看了一眼就呆在了那里,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美貌?就像是那些傳說中的仙子。

   洛玉明漂亮嗎?答案是肯定的,甚至她的美貌都不能用漂亮或者美來形容,作為半步真仙洛玉明本身就已經超脫了俗人的極限,單單是那墨玉般的瞳孔,就好似蘊納著萬千星空,白沐便是被此迷住了心神。

   神似前世鵝蛋臉的臉型稍顯修長,狹長狐媚但不顯妖艷的眼眸似有萬般心事,櫻唇微閉面如白玉,幾縷青絲點綴一旁平添了幾分煙火氣,下一秒,那紅唇微微張開,在白沐呆滯的目光中,一縷銀絲垂落下來。

   那銀絲越拉越長,越拉越長,直直地落盡了下方白沐的口中,洛玉明眯著眼看著白沐,那眼神就像在看某種處理髒汙的物件,刺激著白沐的同時卻又讓他神魂顛倒。

   洛玉明的香津在接觸到白沐舌頭的一瞬間便消融化進了嘴里,只留芳香和甘甜回味無窮,若不是白沐看著她吐的,還以為吃到了什麼神仙蜜露。

   “把你的狗嘴合上,然後細細地嚼,好好地品味朕的口水。”

   這邊白沐按照命令咀嚼著,那一縷仙水似乎流進了四肢百骸,明明是女人的新鮮口水,卻讓他身體上的疼痛逐漸消失,再加之被看著品口水的羞恥,不一會,少年就開始渾身燥熱。

   “好喝麼?”

   洛玉明的聲音虛無縹緲,仿佛從天邊傳來,不知不覺就將白沐徹底俘獲。

   “嗯.....”

   “還想喝麼?”

   “嗯......”

   白沐還想要,還想體驗一下那飄在雲端的感覺,但洛玉明卻並沒有繼續。

   “想做朕的痰盂?呵,想得美,不過看在你昨天答應的那麼痛快的份上,主子我啊,就賞你點好處。”

   洛玉明說罷轉過身去,也不見她有所動作,白沐的身體便騰空而起,兩人一前一後飛至桌前,洛玉明手一揮,白沐就跪在了那里,腰背挺直,仰面朝上。

   “好久沒有坐人椅了,今日就便宜了你這畜生。”

   人椅?!白沐腦子嗡的一下,難不成洛玉明要坐在他身上?不,看這個姿勢她分明是要坐在他臉上!那磨盤大的臀兒壓上來,自己怕不是要被坐死!

   崇拜美好亦有度,雖然白沐方才還被洛玉明的豐臀迷得丟了魂,但如今卻只感覺渾身發冷,別看女皇飄飄欲仙,但那也是個女子,少不了有個一百多斤,就這麼坐在自己臉上,先不論自己脖子受不受得了,單單是被那軟肉保住,就實打實會悶死。

   “莫要掙扎了,今日就是你死在朕臀下,也是你千百世修來的福分。與其要死要活,不如趁著還能看見點光,多膜拜下朕,准確來說,是朕拉屎拉尿的這里,待會你是死是活,可就全憑屁股大人說了算了~”

   洛玉明走近,白沐看得真切,那黑紗之下似有食人巨獸,裙擺無風自動,一股香氣混合著騷臭撲鼻而來,萬萬沒想到一世之尊的仙皇洛玉明裙下竟然也如此不堪,不,那味道甚至比尋常女子還要濃郁千萬倍,反而變成了極致的香,進一步催生了男人的性欲。

   遮天巨臀充斥視线,奪走最後一縷光芒,白沐絕望之下莫名想到了日食,那些螻蟻是否也和自己一樣絕望?這一刻,白沐對於洛玉明的恐懼徹底深入骨髓,如果再讓他選一次,他會舍棄所有尊嚴討好她,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只能無助地看著這巨臀將自己一點點吃掉。

   噗~

   臀肉輕輕一顛,徹底蓋住了白沐的頭部,映襯之下白沐的腦袋小的可憐,甚至無需洛玉明挪動就被體重壓著一點點鑽進了豐臀夾縫里。

   真正接觸過才知道,洛玉明的臀肉香軟滑嫩,像一大團剛磨好的豆腐,更要命的是隨著他的腦袋越陷越深,那股“沁人心脾”的騷臭也愈發濃郁,最後當白沐的腦袋徹底被吞沒後,洛玉明的屁股也只是大了一圈。

   “呼,大小正好,畜生,你就偷著樂吧,你這腦袋似是天生就為了鑽朕屁股里的,坐起來啊,比那龍椅都舒服。”

   洛玉明扭了扭臀,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這一扭倒好,直接讓白沐碰到了某物,雖然隔著龍袍但那花瓣似的褶皺和均勻的開合無一不證明著此物的身份-大乾女皇的肛唇。

   “嗚嗯!!!!!!!!”

   也不知是親吻女人後門的刺激,還是什麼原因,白沐竟然掙脫了洛玉明的術法發出了嗚咽。

   “哎呦?能耐還不小,能觸碰到朕的仙庭便那麼興奮嗎?狗東西!不想死就給我仔仔細細地聞!聞朕如廁的地方,屎都不如的東西也敢掙扎?!”

   其實無需洛玉明說話白沐也不得不聞,洛玉明留給他唯一的呼吸處便是仙庭周圍,外面的空氣需經襠里,流過玉穴和仙庭,才能進入白沐鼻中,一想到自己被迫要去聞女人的屁眼兒,白沐就羞憤欲死,但它的主人卻是完美無瑕的仙子女皇,這種反差的羞辱感更進一步刺激到了少年。

   見白沐沒有動靜,洛玉明也樂得清閒,隨手招來一片板牘批閱起來,除了留下些許法力維持白沐的脖子以免折斷,剩下全然忘記了還有他這回事。

   一刻鍾兩刻鍾,時間推移,身體的重負讓少年不得不大口呼吸騷臭的空氣,但那稀薄的氣體堅持不了太久,強烈的窒息感壓過了尊嚴,蓋過了一切,白沐想要掙扎,洛玉明的仙庭越來越近,再有一會就要徹底蓋住他的口鼻,這種近在咫尺的絕望讓人發瘋。

   對了!洛玉明似乎能讀出他的心思!先前就是,如果自己在心里求饒她應該能夠聽到,彌留之際的少年終於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發瘋似的在心中哀求女皇繞過他。

   “求求您,饒了我,我不想死!!”

   然而洛玉明依舊無動於衷,她聽到了,但她根本不在意,或者說她享受的就是這卑賤的哀求,聽著少年在心中無限貶低自己以求得她的原諒,女皇低頭批閱奏章的嘴角微微上揚,但也僅限於此。

   最後一絲希望也湮滅,白沐徹底絕望,崩潰的後果就是身體開始失禁,察覺到白沐襠里動靜的女皇順勢脫下鞋子,將鞋窩對准白沫下體。

   “倒是忘了這茬,給你一刻鍾,用元陽流滿朕的鞋窩,朕就抬起屁股讓你呼吸三次,若是填不滿,那你就等死好了。”

   絕境中的希望再次出現,白沫無法控制身體,所以如果想多射就必須精神刺激,目前的情況又有什麼比洛玉明更加有效的呢?於是在求生的渴望,或者說洛玉明有心的玩弄下,白沐主動幻想起了那扭曲的愛欲。

   一遍遍回想著洛玉明從進門起的行為,品味著那羞恥的滋味,咀嚼著尊嚴被碾碎的感覺,陽精終於按耐不住噴薄而出,盡數落盡了洛玉明那還冒著熱氣的玉履鞋窩中。

   “如此這般,倒是有幾分狗奴才的模樣,若是你肯用你那狗舌頭給朕按摩幾下,想必會更舒服。”

   話音落下白沫就感覺自己的嘴巴可以活動了,聯想到洛玉明的話,答案不言而喻,她已經不滿足於用自己當椅子,竟然開始要求自己去舔她最肮髒的部位!雖然是隔著龍袍,但........

   白沐不想,但他控制不住,先前一遍遍的回味不僅碾碎了他的尊嚴,還將奴性徹底銘刻在了他的心中,也許洛玉明說得對,他只配做她的奴才,而奴才理所當然的要給主人清理仙庭.....

   沒人知道短短的半刻鍾少年的心中經歷了怎樣的掙扎,就在洛女皇即將有些不耐煩時,一個柔軟的物體觸碰到了她的那里。

   “真是個好奴才....嗯......”

   最後一滴陽精噴出,剛好填滿鞋窩,洛玉明抬腳插入,用少年寶貴的陽精保養起玉足,至於原先答應的呼吸?

   呵,看這畜牲舔得這麼起勁,想來是用不著呼吸了。

  

  

   山中無日月,世上已千年,深宮高牆雖比不得山中卻也不遑多讓,轉眼間白沐已經在殿中一月有余。

   相比一月之前,洛女皇顯得愈發美艷動人,雖然有一部分白沐日夜不停地貢獻陽精的原因,但更多的還是調教帶來的歡愉。

   白沐比她預想的堅持的還久,或許是他那異界靈魂的關系,無論多少次將他折磨得死去活來第二天照樣生龍活虎,最重要的是白沐無論被怎樣羞辱依舊保留著最後一絲尊嚴,這讓洛玉明忍不住動了想要真的將他留下的心思。

   不過,還是要再考察一下。

   “朕乏了。”

   玉音傳來,正光著身子跪在地上的白沐連忙吐出嘴里的腳趾,忙不迭爬向側殿准備服侍洛女皇就寢。

   端著銅盆爬回腳邊,在女皇的調教下白沐已經熟悉了伺候她的步驟,首先喝下銅盆中清甜的山泉水,而後揚起腦袋張開嘴巴,看著女人將腳趾插進他口腔深處。

   擦腳布,洗腳盆,這便是白沐的身份,明明被腳趾插進喉嚨的感覺是如此令人反胃,少年卻必須心懷感恩,高高在上的女皇享受著白沐舌頭的按摩服務,許久後才拿出腳丫。

   咕嘟~

   將女皇的漱腳水喝下,白沐繼續清理起面前的玉足,周而復始直到兩只玉足變得晶瑩剔透,銅盆里的泉水也盡數消失才算完成。

   “今天表現還不錯,賞你侍奉朕入眠。”

   剛松了口氣的白沐再次傻眼,幾下囁嚅後還是跪下謝恩,反觀洛玉明只是嗯了一聲後便躺到了玉床上,留給白沐一個高高在上的背影。

   白紗披散,女皇赤裸的玉體橫亘在床上,如白蛇般妖嬈,而白沐要做的,便是去伺候那露出來的下體,不,是主人的聖體,去親吻那還冒著熱氣留著淫水的仙庭。

   “還不快過來?”

   媚音傳來,白沐哪怕一萬個不願意也必須上前,面前的珠圓玉潤曾經無數次給他帶來地獄般的體驗,那巨大的粉紅色褶皺也曾無數次遮蔽住他的口鼻,而現在,他還需要去親吻它,去舔舐它,甚至由於洛玉明的調教他就算心里不願意身體也作出了反應。

   閉眼休憩的女皇感知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狗改不了吃屎,既然這只狗這麼想要,不給的話豈不是顯得自己這個主人無情。

   “狗東西,尾巴翹得那麼高是想如何?滾過來吻住朕的仙庭!”

   白沐被嚇得一哆嗦,當即爬上前親了上去,側臥的姿勢和玉床的高度差讓白沐能夠輕松將腦袋埋入洛玉明的臀肉之內。

   “嗯~如何?朕的那話兒是不是又香又軟,別不知好歹了,這天下不知多少人想要給朕舔臀聞屁還沒這個機會呢。”

   強忍著生理上的不適,白沐親吻著女皇的肛門,確實如她所說,雖然是排泄之處卻幽香撲鼻,蠕動間好似一張小嘴開合。

   “呵,如此丑態,朕便許你泄出來吧,你可以聞著朕的玉肛擼你那廢物狗尾巴,畜生東西~”

   羞辱之語刺激著少年的心神,明明此舉是對他人性的侮辱,他卻依舊忍不住將手伸進了腿間,女皇的魅力堪稱世間一等一的毒藥,接觸久了,哪怕是仙人也不能幸免愛上她,白沐自然躲不開,沒見那茅廁中的豬玀哪怕是臨死前都在呼喊洛玉明的名字。

   握住陽根,聞著臉前女皇的仙庭,那扭曲的欲望再也按耐不住,直到洛玉明的聲音再次傳來。

   “還算聽話,記住,這一切皆為朕的賞賜,你等賤奴也只配如此,好了,狗舌頭伸出來。”

   臀後的少年身體顫抖一下,就連自慰的手也停頓了片刻,但最終理性還是屈服於女皇的淫威,隨著洛玉明一陣舒爽的呻吟,白沐的舌頭頂進了軟肉內部。

   苦澀,咸腥,混雜著愛液的甘甜,變成了壓垮白沐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真的做了,將舌頭伸進面前女人的屁眼兒里!

   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一同流出的,還有下體的精液.....

   時間一點點流逝,白沐依舊在舔著,女皇已然睡去,期間有宮女入內見到此景後也悄然離去,白沐就像一個長在女皇臀後的尾巴,不同重復著舌頭進出的動作,淚早已流干,他卻還在無意識地擼動著自己的下體。

   一個月的堅持像個笑話,面對洛玉明的玩弄,少年最終還是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白駒過隙,夏去冬至,白沐如何了?

   “仔仔細細地舔,莫要遺漏,嗯~.....真是條好狗~”

   一身冬裝的女皇趴於床上,錦帽貂裘下是半裸的臀部,同樣一身冬裝的白沐正跪在其中忙活著,如今的他早已習慣了自己身份,甚至偶爾得不到洛玉明的“寵幸”就渾身難受,對於女皇的感情也從最開始的扭曲變成了敬畏和愛慕,就連舔仙庭這種事都心甘情願。

   “嘶..哦....狗東西....夸你兩句你就得寸進尺..舌頭全伸進去,用力在朕後門里攪!”

   等到一切終了已經是半夜,白沐跪在洛玉明腿間,兩瓣臉頰紅腫,臉上卻一副忠犬的表情。

   “賤東西,可知道錯了?”

   白沐有何錯,不外乎在舔屁眼兒時偷偷舔了下洛玉明的仙穴,自知理虧的少年低著頭,褲襠卻頂得老高。

   “看來是不知錯了,好,既然喜歡舔是吧,那朕今日就喂你點好喝的,讓你當一回痰盂!”

   說罷按住白沐的腦袋就送進了裙中,白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女皇的蜜壺堵住了嘴,隨後一抹腥騷無比的液體涌出,白沐只能張嘴接住。

   “好喝麼?畜生,朕的聖露可是寶貝,你可不要一口氣全喝下去,要在嘴里好好咕嘟兩下!”

   度過最初的不適,白沐開始按照吩咐吞咽起來,褲子里的雞巴翹得老高,在陣陣吞咽聲中自覺流出了陽精。

   “廢物就是廢物,喝個尿都能泄出來,狗東西,你這輩子是別想逃出朕的褲襠了!”

   洛玉明越是羞辱白沐,白沐就越興奮,等到一切終了,洛玉明才將挺著肚子的少年從襠里放了出來。

   “敢漏出一滴你就等死吧!”

   看著白沐強忍著嘔吐小心舔干淨地上尿液的樣子,洛玉明開心地笑了起來。

   “喝完了就滾過來。”

   等到白沐好不容易爬到身前,洛玉明才開口說道。

   “差不多也是時候讓你見見世面了,既然這麼喜歡伺候朕拉屎拉尿的地方,那朕就滿足你,讓你在里面呆一陣子!”

   白沐不解,但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驚訝的抬起頭,正好迎上女皇玩味的表情,心中的猜想成真,頓時驚恐萬分,也顧不得身體的不適,趕緊向後爬去。

   “不....不要.....求求您.....”

   還沒說完就見洛玉明袖袍一揮,白沐就發現自己無法言語,看著女人起身,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白沐心中的驚恐到達極限,更令他恐懼的時,隨著洛玉明一步步走近,自己的身體竟然在一點點縮小!

   對於女皇來說,縮小一個凡人隨手可為,更不要說比凡人還弱小的穿越者,沒錯,她要把白沐塞進仙庭里,昨晚突發奇想的主意越想越喜歡,就有了今天的場景。

   待洛玉明走至白沐身前,白沐已經縮小至嬰兒大小,面前的女皇一只腳都比他大,那種面對巨物的恐懼和對即將到來的命運的驚慌讓白沐好想回到了第一天差點被洛玉明踩死的時候。

   洛玉明看了他一眼,隨後便轉過了身,在白沐驚恐的注視下撩起了裙擺,露出了那個讓他望而生畏的豐滿,本就雄偉的臀部此時更加龐大,遮天蔽日此時已經不再是一個形容詞。

   “嗯...許久都未做這般姿勢了,還真有些羞恥。”

   洛玉明緩緩蹲下,擺出一個如廁的姿勢,看著一點點變大,近在咫尺的巨臀,白沐差點魂飛魄散,尤其是那臀部當中剛被自己舔過還在一張一合的巨大肛門,隱約可見其中幽深的腸道,仿佛一個擇人而噬的巨獸,呼出陣陣騷臭的仙氣。

   也不見洛玉明有何動作,白沐就站了起來,仰面朝上,臉正好蒙在肛門中央,甚至由於洛玉明微微的起伏還進入了一點,只有那抽搐顫抖的身體證明著少年此時的驚恐。

   “怎的?平時舔的不是很開心麼,現在怎麼就怕了?不過怕了也沒用,朕是不會停下的,何時朕開心了,便何時放你出來。在那之前,你這賤畜便做朕仙庭里的一只肮髒下賤的蟲子吧!”

   話音落下,就聽噗呲一聲,巨臀應聲而落!白沐甚至都無法發出最後的哀求就被坐了進去,洛女皇輕咬貝齒,面色潮紅,畢竟就算是她用屁眼兒吞進一個嬰兒大小的物體也有些吃力。

   咕嘟!~咕嘟!~

   腸道蠕動,白沐的腿部一點點消失,直到最後徹底消失不見,洛玉明才扭了扭臀部站了起來,撫摸著略微鼓起的小腹,感受著其中少年的形狀。

   眼神微動,瞬間就見小腹開始劇烈地蠕動起來,原來是洛玉明放開了對白沐的禁制,如果此時貼到肚子上仔細聽,甚至能聽到少年那絕望的呐喊,但可惜,無論他如何掙扎,也只是給洛玉明平添了幾分舒適,沒有她的允許,白沐就算是捅破了天也跑不出她的仙庭。

   “早知這麼有趣,就應該直接將你關進來,呵,賤畜配仙庭,倒也合適~”

   說罷女皇不再理會腹內的動靜,轉身躺回床上閉上了眼,寂靜的寢宮中,只剩下了隱隱約約少年的呐喊,和偶爾異樣的蠕動聲.......

   至於白沐是什麼感覺?他只感覺自己仿佛被關進了一個由肉體組成的監獄,身體四周是粉嫩滑膩的軟肉,不停蠕動擠壓著他的身體,洛玉明的愛液混合著某種刺鼻的味道充斥著大腦,他不敢想,只能用力掙扎著,卻越陷越深,最終因為稀薄的空氣和心中的驚恐暈了過去,被周圍的軟肉徹底吞噬。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

   洛玉明落座,一眾大臣低著頭,向往常一樣匯報著章程,無人敢抬頭也就無人注意到洛玉明略微鼓起的小腹。

   女皇靜靜聽著臣子的匯報,臉頰卻帶著一絲紅暈,清晨時分白沐似乎醒了,又在自己屁眼兒里打鬧,不得已賞了他點“好東西”才壓住,這不一上朝可能是聽到了聲音便又開始了折騰。

   寬大的龍袍遮住了臀部,加之足夠寬厚的龍椅讓洛玉明能夠舒服地享受白沐的掙扎,地下的臣子就算再大膽估計也猜不到,他們的女皇表面一臉威儀聽著朝會,實際上卻在仙庭里塞了個男奴玩得正開心。

   至於白沐為何會醒來,一方面是因為暈倒後得到了休息,另一方面則是他在昏倒後飢渴難耐誤喝了大量洛玉明的淫液,一醒過來就感覺身似火燒,這才開始掙扎。

   至於洛玉明賞他的“好東西”,便是女皇積累了數年的“濁氣”,不同於凡人的屁,修行之人的渣滓更加惡臭,也更加汙穢,那濁氣涌來的瞬間便講白沐熏得死去活來,在肛門那狹窄的空間中久久不散,白沐沒辦法只能呼吸著洛玉明的排泄物,直到將它們全部吸進肚子,受盡屈辱的少年嚎叫著,哀求著,希望有人能夠解救自己,但換來的卻是洛玉明再次收緊的肛門。

   “朕的肛門可舒服?想出來那就趕緊舔!”

   洛玉明傳音入內,白沐沒有選擇,哪怕再驚恐和屈辱,也只能張開嘴去舔女皇那騷臭粘膩的肉壁,但這卻是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布滿淫液的腸道根本不可能舔干淨,而且隨著洛玉明坐在龍椅上的時間越久,周圍肉壁的擠壓就越緊致,女皇的肛門仿佛要將他徹底吃掉,絕望一點點蠶食著少年的內心。

   咕嘟~

   “不要....誰來救救我!!我不想死.....不要!!!!”

   咕嘟~

   隨著女皇最後一次扭臀,少年的聲音徹底消失,良久之後,才傳來洛玉明的呢喃。

   “想死?想的倒是挺美,你就好好享受吧!”

   咕嘟~

  

  

  

   “皇上龍體欠安,今日便不早朝了。”

   通天殿外,一名宮裝麗人手撫浮沉,對一眾天不亮便等候在此的大臣們說道。

   “陛下龍體為重,吾等告退。”

   大臣們當即應聲離去,至於宮女的說辭倒是無人在意,女皇又不是凡人皇帝哪來的身體不適,多半又是貪享歡愉懶得上朝而已。

   至於真相如何,還真就讓大臣們猜對了,此時的洛玉明正側躺於寢宮床上,一臉迷醉地撫摸著隆起的小腹。

   “痴兒,朕的肛室住的可還習慣?”

   只見那腹部的凸起驟然波動了幾下,隨後才傳來細弱蚊蠅的哀求聲。

   “主子,饒了我吧!!嗚嗚嗚.......我再也.....嘔!......”

   咕嚕~

   一陣腸道蠕動聲將白沐聲音蓋過,女皇蹙起的眉頭緩緩舒展。

   “哭個什麼勁啊,莫不是餓了?那朕再賞你些好了!”

   咕嚕~~~~~

   感受著肛內之奴逐漸停止的掙扎,女皇愈發愉悅。莫要誤會,她可沒有將白沐當做屎尿桶,修為如她也早就沒了凡人的那些需求,至於喂給白沐的,只是經過她凝煉的吃食而已,畢竟白沐一個凡人總還是需要進食的。

   不過呢,這些吃食流過腸道不可避免地混入了洛玉明修煉產生的“濁穢”,那味道比之凡人的汙物還要騷臭千倍萬倍。

   白沐便是在如此招待下堅持了十天,起初還想絕食餓死,但整日里被洛玉明肛肉研磨,聞著那淫靡臭氣,意識最終還是遭不住開始模糊。

   這一模糊,求生的本能便壓過了理性,待他悠悠轉醒便只感覺自己肚子一陣鼓脹,那里面有何物自不必多說。

   至於為何會持續十天之久,那就要問洛女皇了。

   雖然最初將這小子吞進臀里確實只是出於調教懲戒之意,但怎想這一來一去滋味竟然如此美妙。

   尤其是在那大殿之上一邊假意端坐一邊享受狗奴才掙扎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就好似在用那最肮髒的部位品嘗男子的身體,將他一切都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愉悅,更有種生為人母壞上孩子的雀躍之情。

   就算是女皇亦是女子,未成仙自然有七情六欲,母愛又是世間最真摯的情感,幾天下來,洛女皇反而愈發不願放白沐出來,反正里面有吃有喝也餓不死他,索性就多享受幾日。

   這一拖便又是一月,白沐從最開始的掙扎求饒,到如今的心死呆傻,若不是前世人生讓他心神遠超常人,或許早已經瘋癲,但就是如此,這痴兒也已經分不清現實夢幻,將洛玉明的玉肛當作了生他養他的子宮。

   若不是洛玉明發現得早,及時用術法維持住白沐身形,以他凡人的身軀此時怕是已經被腸內愛液消融,徹底變成女皇豐臀的養分,但總是如此不是個辦法,享受過肛吞之妙的女皇自然不舍得讓白沐消失,索性在某天休憩時傳音問道。

   “痴兒,可知道錯了?”

   白沐渾渾噩噩之中聽到主人仙音,下意識回道。

   “奴知道錯了.....”

   “那你可願出來了?”

   若是一月之前白沐定會欣喜若狂答應,但此時已然情迷肛內的他卻一言不發,心中雖有意念催促他應答,但就是無法開口,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不願出來麼?那朕也不勉強你了,接下來你便在朕臀內自生自滅好了。”

   說罷洛玉明再不理會白沐,玉手撫於腹下,那因為異物而隆起的腹部就一點點平緩,直至徹底消失不見,反觀白沐在聽到此話後心中竟然升起一絲幸福之感,周圍軟肉壓迫更甚,再次將他淹沒。

   一日兩日,一月兩月,洛玉明說到做到,似乎徹底將白沐遺忘,渾渾噩噩之間白沐似乎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變成了一只寄生蟲,寄生在母後肛內,哪怕沒有任何命令,少年也日夜不停地服侍著主人的仙庭。

   力量的差距,身份的天差地別,人格上的雲泥之別,加深著那扭曲的愛戀,在不見天日的腸道中,偶爾聽到洛玉明的笑聲,白沐也會跟著開心,每到深夜洛玉明熟睡時,他又會努力蠕動身體鑽進更深處,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填補心中那份扭曲的臆想。

   “辭舊迎新,普天同慶,乳娘,你去天牢中挑選些許男修,賜於宮內眾奴,權當多年來勞苦的褒獎。”

   女皇還是那個女皇,貴氣凌人雍容華貴,但乳娘卻總有種感覺,龍椅上的洛玉明相比一年之前愈發美艷動人,非同於少女成熟那種滋味,更像是已為人婦後的媚熟,作為過來人她知道此種神態只有已為人母後才會出現,但洛玉明怎麼可能?

   想來想去沒個所以也只能當作女皇修行上又有了新的感悟,領旨謝恩後便退出了大殿,心想著待會去牢里要仔細挑選幾個細皮嫩肉的男修,卻不知大殿上的女皇在她走後便掀開空無一物的龍袍,撫上了小腹。

   “痴兒,半年有余,可想出來了?”

   回應她的是腹腔內的一陣蠕動,准確來說是肛門附近,此時的白沐如同一個嬰兒一般蜷縮在洛玉明的腸道末端,完全是憑借著本能回應著主人的呼喚。

   “還不說話,莫不是真想賴在娘親拉屎拉尿的地方一輩子?”

   話雖如此洛玉明卻也只是開個玩笑,她雖嘴上說任由白沐自生自滅,但卻從未忘記檢查他的狀態,不僅如此,在白沐盡心盡力的服侍和母性的影響下,早在兩個月前洛玉明就開始蘊養起了他的身心。

   有時候想想還真是便宜了這個小畜生,能讓她這世間第一仙子女皇做他的護道人,整日里除了睡就是睡,吃的也從洛玉明的排泄物變成了各類仙丹,要不是這狗東西半夜里還知道醒過來伺候自己的聖肛,洛玉明真想把他一屁股夾死得了。

   這才半年世間,白沐就已經入門,抵得上尋常人修行數十年,同時因為真氣養分皆為洛玉明“親口”喂養,心底也徹底烙印下了屬於她的道痕,歪打正著倒是順便完成了收奴的程序。

   “賴著不走可不行,也是時候該將你生出來了。”

   心里盤算著日期,洛女皇有了主意,既然那些大臣總是建言什麼早立皇子,那就給他們個皇子,就是不知道這從屁眼子里生出來的皇子,合不合他們的口味。

   想到這里,不苟言笑的女皇大人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白沐降生後叫她母後的樣子。

   轉眼間春暖花開,按理來說此時應該是全國大典,祭祀宗廟的日子,但皇宮中卻出奇的安靜,就連以往的那些自詡酒中仙的修士大臣走起路來都輕手輕腳,時不時還會偷瞄一眼後殿,露出些許欣慰。

   皇子即將降生!這個消息對於大乾眾臣乃至於全國百姓而言無異於一件天大的事情,就連那些隱世宗門都拉下臉,不顧百年前被洛玉明打遍全宗的事送上禮品。

   至於這皇子從何而來,父親又是何人,眾人卻一致沒有提起。女皇連那幾個公主都能“天人降生”,自胎孕育個皇子又有什麼稀奇的。而且相比找父親,皇子的意義才是最重要的,哪怕世人不說,但誰又能受得了女人做皇帝呢?先前洛玉明的意思是讓大公主繼位,現在好不容易松口生了個皇子,眾臣高興還來不急傻子才去觸霉頭,萬一惹得女皇生氣臣皇子還沒出生直接悶死在肚子里,你去給她當兒子?

   一轉眼又是一個月,白沐徹底蘊養完成,宜早不宜遲,在某個月明星稀的三更天,挺著肚子的女皇屏退宮女,獨自走向了後殿。

   退出去的宮女連忙通知總管,頃刻之間皇城內燈火通明,眾臣子爭先恐後涌向皇宮,卻都不約而同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上千人烏泱泱跪倒在息鳳宮前,等待著皇子的第一聲啼鳴。

   至於我們的女皇此時卻沒有任何慌張,畢竟事情的真相只有她自己清楚,手撫小腹,眼中閃過一絲溺愛,到了這時,她反而有些不舍。

   “痴兒,可能聽見?”

   悠悠醒來的白沐聽到熟悉的聲音,踢了踢腿以示回應,肛中半年的喂養讓他失去了語言的能力,身體徹底退化成了三歲的狀態。

   “來吧,讓母後再喂你一次。”

   話音落下,洛玉明雙頰附上一層紅暈,輕輕吐氣似在用力,將積存在體內的最後些許“養分”通過腸壁滲出。

   白沐幾乎是出於本能張開嘴巴舔上了周圍的肛壁,在洛玉明若有似無的呻吟聲中喝下甘甜的“乳汁”,此時的少年已經徹底將女皇視作了母親,洛玉明便是他的神明。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轉眼間便來到了五更天,溫存也溫存夠了,也該讓白沐出來了。

   “小東西,吃飽喝足也該出來見見母後了,最後便讓你體驗一次,被當做屎拉出來的滋味~”

   只見床上的女皇扶身坐起,蹲伏於床上,將那因為“懷孕”愈發豐滿碩大的臀部微微抬起,露出因為白沐日夜不停保養愈發粉嫩的肛門,那略顯濕潤的花蕾收縮著,似乎在為即將到來的分娩做准備。

   腸中的白沐似乎也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分娩,心中閃過一絲失落,還有淡淡的恐慌,僅剩不多的人性仿佛在說,如果被拉出去,那麼他就要永遠和以前的人生告別了,所以少年掙扎著,想要抓住身邊的軟肉,但隨著腸道的蠕動,還是不可避免地滑向了下方的洞口。

   “嗯......朕的仙庭...要被撐開了....”

   女皇的心中亦不平靜,畢竟身為天子,億萬人之上,如今卻在床上“排泄”生子,背德般扭曲的快感迫使著她研磨著肛門,仿佛要在最後再品味一下白沐的滋味。

   噗~.....咕嚕~.....噗呲!~~~~

   五更天外忽然亮如白晝,天邊劃過一道彩霞,哪怕是那萬家燈火依舊遮不住它的光芒,殿外,心急如焚的眾臣突然松了口氣,轉而全部跪伏下來。

   “恭賀吾皇喜得聖子,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遍遍高呼響徹皇城內外,一時之間飛劍遮天,霞光萬丈,便是當年那仙緣大會也沒有此時熱鬧。

   在眾臣呼喊九九八十一聲後,殿內方才想起一陣腳步聲,一身輕紗的女皇,懷抱著一名五歲大的男嬰,出現在了殿口。

   “朕之子嗣,名白沐,立為太子,繼正統,襲皇位,以告仙神!”

   眾臣再跪,有甚者長髯皆白一身仙氣竟也淚流滿面,一眾人連同那莫須有的仙神便是打破腦袋也想不到,這白白嫩嫩的皇子,卻是女皇肛中之物,輕紗之下,因生產而擴大的肛門還未合攏,尚淌著淫水。

   “明日大朝會,非臨劫者皆需到場,與朕同享喜事,暫且如此,爾等退下吧,朕乏了。”

   說罷,洛玉明轉身便走回了殿內,一眾臣子千恩萬謝之後無一人心有不滿,此時此刻洛玉明便是大乾的功臣,便是那些尚存一絲邪念之人,也在今日徹底打消了念頭。

   “莫要亂動,隨母後一起休息。”

   回到殿內,鑾前那因為“分娩”留下的大灘液體已經被宮女清理干淨,洛玉明懷抱著白沐躺回床上,戲做完了,接下來便要和白沐約法三章,畢竟女皇心中雖對少年留有感情,但卻不會因為兒女情長忘記了江山。

   “奴兒,去給母後磕頭,不讓你停不許停。”

   白沐二話不說從洛玉明懷中爬下,絲毫沒有凡人嬰兒那般較弱,因為是女皇生子,所以也沒人懷疑白沐降生便四五歲的樣貌,重新歸胎後的少年模樣俊俏,到真有了幾分穿越者的樣子。

   看著腳邊不停磕頭的少年,洛玉明側躺於枕上,待白沐磕夠九九八十一個後才幽幽開口。

   “你雖是朕肛中所生,用汙穢喂養,但也算是血親。在外人那里,朕會給你留足臉面,以便你繼承大統,但你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話音一停,洛玉明伸出玉足,白沐趕緊爬上前用臉接住,女皇方才繼續。

   “奴兒奴兒,奴在前,兒在後,侍奉我左右自不必多說,便是你那幾個姐姐妹妹,你也需盡心服侍,總而言之,皇室之中,便是那狗,也比你高貴,你可懂得?”

   放在以前這話白沐還要羞憤許久,但如今嘛。

   “奴明白,奴一定盡心服侍娘親主人和姐們主人們,絕無半分怨言。”

   見白沐表態,洛玉明面露滿意,她雖扭曲了白沐的心神,卻還保留了他的羞恥心,也就是說此時的少年心中依舊因為她的羞辱而波動,至於原因,非是不能而是不願,她就喜歡看白沐心中羞辱非常卻還心甘情願侍奉她的樣子。

   “諒你如今為子,不適應此間種種,成年之前便由母後為你種下心種,可有異議?”

   先是淪為家奴,後又要被人操控,巨大的屈辱洗刷著白沐的內心,但白沐心中卻興不起絲毫反抗。

   “任憑娘親做主。”

   只見洛玉明心神一動,白沐便感覺身體中似乎被塞進了某物,剛要摸索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心種相比術法更為嚴苛,哪怕是白沐逃至天邊,洛玉明一個想法便能讓他爬到腳邊,只見床上的女皇翻了個身,露出豐滿的臀股,白沐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走上前,爬上床跪到洛玉明腿間,將腦袋埋進了臀肉中央。

   “方才偷看許久,還不趕緊服侍?你這賤骨頭,莫不是一輩子離不開朕的臀兒了吧。”

   白沐心中羞恥的同時也一陣激動,果然什麼都瞞不過洛玉明的感知,還是這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柔軟,此時品嘗起來卻與半年前有著天壤之別。

   “用你的狗舌頭,好好伺候著,方才朕為了生你可是沒少受罪,將里邊你剩的東西全都吸出來,心里亦莫忘感恩它。”

   分娩過後的肛門尚未合攏,深紫色的肛暈堪比白沐腦袋一般,雖是被控制著貼近,但白沐卻依舊甘之如飴,且不忘在心中對著“肛母”千恩萬謝。

   夜愈深,洛玉明沉沉睡去,這可就苦了白沐,雖然睡前女皇松開了他的控制,但他依舊將腦袋塞在臀中吮吸,苦的是心中那扭曲的欲火久久不滅,早在臀中蘊養時洛玉明就一同改造了他的陽根,除非女皇開口,否則他便是擼斷了也一滴別想射出。

   明知繼續舔舐下去也是飲鴆止渴,白沐卻依舊無法自控,不知是睡後放松還是分娩擴張,睡著後洛玉明的肛門非但沒有收縮反而張開了大嘴,一圈軟肉包裹著白沐的嘴巴,像極了接吻。

   翌日清晨。

   “賤東西,你也不怕憋死,竟敢得寸進尺!”

   一大早洛玉明便被身體的異樣催醒,本以為是白沐偷懶,睜眼一看卻發現了令她羞惱的一幕。

   臀後還跪著那少年,但少年原本夾在臀中間的腦袋卻消失不見,定睛一看那脖子竟連著自己的肛門,怪不得昨晚睡夢中感覺一陣腹脹,原來是這個狗東西吸著吸著竟然將腦袋重新塞回了自己肛門里!

   也不知道他何時塞進去的,看樣子是有段時間了,姿勢還是跪著身下卻尿流不止,想來是被自己仙庭憋的,活該!

   “滋味不好受吧?一天不教訓你就犯病,剛把你拉出來還想回去?那好,那你今天就在里面待著吧!”

   臀中的白沐還想說什麼,卻因為洛玉明坐起的姿勢憋了回去,少年整個人掛在女皇屁股下面,活像個狗尾巴,且不論身體控制權的問題,就是那重新恢復緊致的肛門和外面肥厚的臀肉便徹底封死了白沐逃脫的可能。

   龍袍上身,系緊腰帶,得益於洛女皇修長的大腿和挺翹的豐臀,從外部根本看不出里面還掛著一個孩童。

   “哼。”

   輕哼一聲,女皇向殿外走去,行走之間臀部扭動開始摩擦白沐的腦袋,刺激著他心神的同時也讓肛內的空氣更加稀薄。

   “皇上貴安!”

   一眾宮女雖好奇女皇為何沒有抱著皇子,但也不敢多問,無一人發現女皇行走之間臀部稍顯不自然的扭動。

   “移步正殿,准備早朝。”

   “是!”

   千人朝會,難得盛景,一眾大臣臉上無不面露喜色,竊竊私語之間皆談論著昨夜的皇子降世,待洛玉明出現後才安穩站好。

   女皇其實早就聽到了大臣們的私語,本來被白沐氣到的心情也好了一些,皇子?呵,你是說那個舔個屁眼兒還會忍不住將腦袋塞進去以至於被她像個狗尾巴一樣掛著到處甩的東西?

   不露聲色調整下位置,將白沐的身體放於腿間,洛玉明施施然作於椅上。

   肥厚的臀肉填滿巨大的椅座,壓下去的一刻少年的身體抽搐了一下,但也只有如此了,若不是因為白沐此時已經築基,怕是早已死在了臀中,淫靡的氣息順著七竅鑽入大腦,洛玉明剛准備發話,便感覺腳底一陣潮濕。

   “狗東西.....嗯哼,愛卿可有本奏?”

   殿下的大臣們渾然未覺皇上的異樣,按資出列開始贊頌洛玉明的功績,說人話就是她生下皇子有功,換著花樣的夸,倒也不算乏味。

   數千朝臣一一作答,雖不是每人都有資格,但也持續到了正午,洛玉明表面上聆聽贊頌,偶爾點評一二,背地里卻在用腳趾玩弄奴兒的陽物,對著那勃起的物件一踩,白沐的身子就抽搐一下,而後趁著屁股里白沐喊叫的空檔排出一團濁氣,一次兩次白沐還能掙扎,到了後來便徹底如死豬一般。

   “諸位愛卿也累了,鈴兒,御宴可准備妥當?”

   一旁侍候良久的宮女盈盈一跪,口中稱是,那在尋常女子中亦顯肥美的臀部被紗裙包裹,像個白玉桃般撅向眾臣,卻無一人敢直視。

   “那便移駕景陽宮,今日大赦天下,君臣共飲!”

   洛玉明起身,龍袍一揮,眾臣應聲,且不說其他,此時女皇的心情卻是極好,畢竟任誰聽了一上午花樣繁多的稱頌也得飄飄然,自己那肛中少年,在他們口中卻是天賜神人,這可真是令人愉悅。

   古有蟠桃會,今有御龍宴,雖比不得那傳說般快活,但吃食方面亦不遑多讓,千年蟠桃萬年美酒,雖無那不老之美,但也是少有的美物,尋常非是那大門派之主才能享用的吃食,今日卻擺滿了殿中,鑲金長桌一路延伸至殿外,由洛玉明領頭,一眾大臣姍姍落座。

   若是尋常時,便是這等美味也入不了洛玉明的眼,趨近天人合一之境的女皇早已不需這些,但今日似乎是由於生產疲憊,難得吃了一些,本著不浪費的原則,那吃下去的瓊漿玉露在女皇腹中稍作停留便順流而下,一路來到臀中,拉進白沐那張嗷嗷待哺的小嘴里。

   宴至傍晚才算結束,眾臣離去,洛玉明則在侍女的攙扶下走向偏殿,裙中白沐甩來甩去,小腹脹如西瓜。

   剛回到寢宮還未坐熱乎,就聽侍女稟報。

   “皇上,大公主求見。”

   “哦?讓她進來吧。”

   侍女應聲,出殿而去,不一會,一名身著粉色鳳袍的少女便走了進來。

   “母後母後,顰兒來看你了!”

   少女口中呼喊,動作卻輕緩有禮,一雙神似洛玉明的眼眸無時無刻不像蘊含著一汪春水,稚嫩但吹彈可破的面頰上染著一層粉暈,舉手投足反而比母親更像仙子。

   “看我?我看你是想看看你弟弟吧。”

   身為自體孕育的女兒,洛玉明和洛顰兒不能說是渾然一體,至少也是心意相通,女兒眉眼一彎她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果然聽到這話少女臉上有些掛不住,顧不得矜持直接撲進了洛玉明懷中開始撒嬌。

   “哎呀,好母後,莫要說出來嘛~”

   女兒在懷,洛玉明倒也沒有再說什麼,大殿中的仆人早在第一時間便退了出去,所以也無須擔心這小女兒姿態被發現,又聊了一會家事,洛顰兒這才試探著問道。

   “母後,弟弟呢?”

   洛玉明有心逗一逗女兒便回道。

   “他被我藏起來了,聽說姐姐要來害羞了~”

   “哎呀母後快別逗顰兒了,快讓我看看嘛~”

   這下倒輪到洛玉明猶豫了,不過想想白沐家奴的身份,早晚要讓顰兒知道也就釋然了,當即將女兒放下,認真問道。

   “你當真要看?”

   “嗯嗯!”

   “那好,我便讓他出來見見你。”

   洛顰兒還未來得及欣喜便見母後起身背向了她,施施然彎下腰,將臀部撅了起來,這時少女才發現,母後的臀上,准確來說是臀縫下方有一個人形的輪廓。

   “今日他不乖巧,母後便稍懲戒了一下,來顰兒,掀開朕的臀簾,便能見到你的弟弟了。”

   只見那少女一雙杏眼瞪的溜圓,小嘴微張看著面前的畫面,她不是不知道母後喜歡玩弄男人,她也喜歡,但萬萬沒想到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能如此調教,看那人形輪廓分明是整個陷進了臀肉里,聯想到母後今日早朝剛回來,難道說,自己還未謀面剛出生的弟弟已經被壓在臀下一天了?!

   遲疑了片刻之後,少女還是伸出手撩開了臀簾,哪怕是早就做好了准備,其中的景象還是讓她吃了一驚,這哪是坐著,自己的好弟弟這是直接把腦袋塞進了母後屁眼兒里!

   “這....母後....”

   除卻驚訝之外顰兒臉上還浮現出一抹異樣的潮紅,似乎母後的這種行為很是讓她興奮,看著只露出身體的弟弟隨著母後臀肉的震顫輕輕抽搐的樣子,她恨不得取而代之!

   “待會再跟你解釋,你先把你弟弟拔出來。”

   “好。”

   顰兒兩手托住白沐的腰,嘗試著用了下力,但卻毫無作用,這是卡得有多死啊!

   “嗯.....嘶......母後也來幫你..”

   洛玉明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雙手後伸掐住臀肉向兩邊掰開,露出中央兩人結合的部位,塞了一天白沐的脖子已經徹底卡死在了肛門的軟肉中,那粉嫩的褶皺一收一縮似乎很不想放開白沐。

   “來,一起用力,3...2...1!”

   顰兒連忙用力,拖著白沐的身體向後,眼看已經露出半個腦袋,洛玉明卻因為後庭的快感突然松懈,顰兒一個不及時,白沐再次被吸了回去。

   “啊!.......”

   女皇一陣輕吟,眼中也溢出了春水,但白沐可就遭罪了,眼看那身子抽搐的樣子,活像個瀕死的蟲子。

   “再...再來一次!”

   見母後還要繼續,顰兒也只能咽了咽口水開始第二次嘗試,結果可想而知,白沐再一次進出了個來回。

   “哦.....真是個小冤家....多試幾次!”

   看著母後由站改跪,撅著大屁股輕聲呻吟的騷樣,顰兒也有些受不了,雖然身為母女,但洛女皇的魅力可是男女通殺,顰兒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先破功了。

   但沒辦法,弟弟還在母後屁股里塞著呢,只能再次嘗試,這一試就是七次,次次都差一點,本來還有些希望的白沐因為數次被懟進直腸深處徹底暈了過去,終於,或許是快感到達了界限,渾身無力的洛玉明松開了後庭,伴隨著顰兒用力一拉,白沐終於重見天日。

   “呼~終於拔出來了!”

   母女倆一同松了口氣,顰兒這才有功夫打量懷里的弟弟,這麼一看著實不錯,雖然臉上滿是母後的肛內淫液,但依舊能看出那俊秀的底子,只可惜似乎暈過去了,還想親親他來著。

   “先把這小冤家放到床上,過來扶下母後。”

   “是。”

   依依不舍地將白沐放到床邊,顰兒扶著洛玉明坐下,休息了一會才算壓下身體的異樣,在顰兒按耐不住的好奇目光下,終於緩緩開口講起了白沐的來歷......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母後這段時間總是若有心事。”

   顰兒瞄了一眼床上的白沐,心道真是好命的男人,竟能得母後寵幸,不過對於他搶了自己皇位這件事大公主卻沒有絲毫怨言,一方面是因為自己本來就不想當什麼女皇,另一方面則是對於母後的順從,當然了,還離不開小妮子心里那點淫蕩的心思,畢竟將來若是白沐真的登基,那自己也算是皇帝的主子,表面風光的皇帝弟弟,背地里卻要給她和母後做奴犬,只是想想少女心中就蕩漾起了漣漪。

   “如此你可還會覺得母後不知輕重?”

   少女臉一紅,搖了搖頭。

   “是顰兒錯怪母後了,這種賤奴便是將他悶死在母後那里都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這麼一說倒是把洛玉明逗笑了,點了一下女兒的額頭笑罵道。

   “美死他了,你這狗弟弟怕是恨不得如此呢,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愛母後的臀兒。”

   一想到母後先前所描述她調教白沐的場景,顰兒就感覺腿間些許潮濕。

   “時間真是無奇不有,竟有男人喜歡女人的那里,賤死了,雖說我等是修士無需排泄,但也著實讓人大開眼界。”

   “誰說不是呢,這世上的男人大多如此,有時母後都在想,他是不是覺得母後太寂寞沒了凡人的需求,甘願來做母後的屎~”

   要是平時這等汙言穢語絕不可能出自她口,但今日正在興頭上也就無所顧忌了,母女倆昏話連篇,眼神卻一同瞄向了躺在床上的少年,那里白沐正閉著眼,面頰卻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

   “還准備裝睡到什麼時候,趕緊滾過來!”

   只見白沐瞬間爬起,趕緊滾到了洛玉明腳下,低著頭沉默不語,早在母女倆休息時他就醒了,因此那些汙言穢語一字不差地被他聽了個真切,也堪破了他心中最後一絲羞恥,那就是如今的白沐已經徹底迷戀上了洛玉明的臀部或者說肛門。

   看著跪在地上的弟弟,少女眼神流轉間玩心大起,在洛玉明鼓勵的目光中將玉履踩在了白沐頭頂。

   “弟弟,母後說你最愛她的仙庭,你可承認?”

   強忍著抱住顰兒玉足聞吸的衝動,白沐將頭深深埋進地里,聞言也只能磕磕絆絆地承認。

   “是....我...奴最崇拜的便是主人的仙庭。”

   噗呲~

   “哈哈哈,母後他還真承認了,喂,好弟弟,你怎麼這麼賤啊?那姐姐問你,若是姐姐也如此羞辱你,讓你鑽肛門,你可願意?”

   少女細軟的笑聲如同巴掌一般拍在白沐臉上,深感羞恥的同時卻更加興奮,不知道相比洛玉明,自己這個仙女姐姐的屁股又會是怎樣的美好。

   “奴願意!”

   “願意就好,母後~顰兒那里有點癢,不如就讓弟弟現在服侍一下吧~”

   洛玉明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就知道這騷妮子忍不住,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這大女兒別看仙氣飄飄,但骨子里卻很好地繼承了自己女皇的心氣,當下便回道。

   “准了,今天就讓這狗東西熟悉熟悉。”

   “謝謝母後,弟弟你聽到了嗎?還不趕緊謝過母後~”

   “謝..主人。”

   顰兒坐起,站到一邊,解開鳳袍束帶,對身後跪在地上的白沐說道。

   “姐姐尚有些不好意思,你便鑽進姐姐裙子里服侍吧~”

   別說白沐現在沒有選擇,就是有的選擇也會乖乖聽話,不知道是心里的改變還是顰兒太過貌美,相比半年前侍奉洛玉明,此次的抵觸反而輕了許多。

   “快來快來~”

   顰兒催促,白沐只好爬向了前方,鳳袍十分寬敞,容納他綽綽有余,剛一鑽進去顰兒就關上了門,留白沐在里面聞吸著少女醞釀許久的體香。

   茉莉花般的香氣從頭頂傳來,還有一絲熟悉的騷香,白沐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顰兒一絲不掛的下體和圓潤挺翹的小屁股,雖遠遠不及洛玉明肥美但也算人間少有。

   “看夠了就把臉貼上來吧。”

   白沐按照吩咐,挺直上身,勉強能夠到顰兒的臀肉,被男人呼吸這麼一吹,少女立馬來了感覺,索性向後一座,直接將小蜜桃壓在了白沐臉上。

   “母後果然沒錯,男人的臉是上好的椅子。”

   對數次承受洛玉明碾壓的白沐來說顰兒的重量輕松就能承受,感受著面部的柔嫩少年心中也是很不平靜。

   “狗弟弟聽好了,姐姐要你用你的舌頭,分開屁股,找到姐姐的仙庭。”

   見女兒已經上道,一旁觀摩的洛玉明也是點頭,那邊隨著白沐努力頂開顰兒的臀瓣,終於找到了隱藏在其中的菊花蕾。

   “啊....好癢啊....還等什麼,趕緊把舌頭插進來!”

   少女的屁眼兒十分柔軟,白沐幾乎毫不費力就將舌頭頂了進去,隨後便被驟然收緊的軟肉夾住,初次體驗這滋味的少女也是一陣舒爽,要不是白沐還有用,她恨不得立馬將他綁回去讓他給自己做一輩子肛奴。

   這時一旁的女皇也送上助攻,抬起玉足隔著鳳袍踩在了白沐腦袋上。

   “別忘了朕教你的那些手法,好好伺候你姐姐,你姐姐舒服了,今晚便讓你侍寢。”

   這麼一說白沐果然有了動力,用盡渾身解數開始旋轉舌頭,顰兒被攪得心花怒放,當下也顧不得羞恥呻吟起來,一邊呻吟還不忘“教育”白沐。

   “嗯....美死了....賤狗弟弟...母後生你就是為了伺候我們屁眼子的吧?...要不然怎麼會這麼舒服......哦.....真是個好狗....”

   到底是雛,隨著白沐舔舐得愈發賣力,顰兒終於按耐不住,在一陣顫抖後泄了出來,些許尿液混雜著淫水盡數流淌到白沐臉上,再順著嘴角流進口中,不想被嗆死的白沐只能盡數喝下去,許久之後,顰兒才解脫似地站起身,一頭撲進了洛玉明懷中。

   “啊....母後....顰兒感覺道心都亂了...怎能如此舒服...好似千百只螞蟻在心里爬弄....”

   洛玉明賞了白沐一個干得不錯的眼神,輕輕拍打著懷里的女兒。

   “舒服就好,既然如此那你今晚便與母後一同休憩吧,讓他伺候咱倆睡覺。”

   “嗯!”

   眼見母女倆交流,白沐卻只能低著頭跪在那里,夜還很長,也不知兩人又會怎樣玩弄他,想到此處,少年心中既羞恥又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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