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吉原的菖蒲

第1章 第一章

  5月是非常讓人討厭的季節。

   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是。

   比如經常下個不停的雨,比如毫無意義的學校文化祭,比如學生間無法停止的謠言,又比如那睡不醒的下午第一節課。

   “喂,老師叫你呢,健治!”

   一年5班的教室里,一個男生正在拍同桌的肩膀。他身旁叫做健治的男生大約半分鍾之後才從意識模糊的狀態蘇醒,看向講台的眼睛也透出了不少茫然。黑板上寫著一道題,但錯過講課內容的健治什麼也答不上來,在好事同學的起哄聲中怏怏地坐下了。

   屁股尚未坐穩,剛才喚醒健治的男生信一郎就發出了靈魂拷問:“你昨晚幾點睡的啊?看你這黑眼圈,也太明顯了吧?”

   “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啊呼……”健治仍然是一臉疲憊不堪的樣子,打了一個大呵欠。

   “怎麼?還能有痴漢美少女半夜翻進你家窗子把你強O了不成?”

   “哪有那種好事的?總之,是煩到不得了的事情,簡直沒法睡覺的。”健治右肘撐在桌面,手托著下巴,看起來又要睡著了。好在下課的鈴聲很快就響了起來,任課老師看著又再一次快要睡著的健治,搖了搖頭,夾起書走了。

   但健治這一次的好夢也沒持續多久。約莫5分鍾左右,一只書包從門口直直地飛進來,眼看就要擊中健治的頭,卻被他輕巧地接住了。這是一只上面貼了無數貼紙和掛飾的書包,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女生用的。

   “又是你姐姐嗎?”信一郎似乎也對這個丟書包的行為見怪不怪了。

   “啊啊,沒錯,這個時候就把書包給我那估計整個下午都逃課吧。”

   書包的主人是健治的姐姐山田茜,是高他兩級的高三學生。在學校中也是公認的不良,因為並不打算升學的緣故,所以每天下午就早早逃課外出去了。平日里總是和一些混社會的人在一起,從沒按時回過家。姐姐的不良行為給山田健治著實帶來了不少影響,學校里關於姐弟二人的流言蜚語從未停止。從基本上來說,所有人都默認山田茜援交,而作為弟弟的山田健治自然也是備受歧視的對象。健治曾經試探性地問過茜是否存在援交的情況,但得到的回答只是一個不置可否的聳肩。

   事實上,健治也知道流言其實是真的。他父母都早早過世,姐姐山田茜是兩人唯一的生活來源,但兩人並不缺錢花,這個錢的來源不言自明。健治知道,姐姐每天晚上都往家里帶幾乎不同的男人,這也是他完全睡不好的根本原因——這種情況經常會轉化為群交party,從隔壁姐姐的臥室里傳來的聲音已經可以說是“喧鬧”了,而且經常持續到後半夜。

   平時在家能夠見到姐姐的時候不是滿身酒氣就是和不同男人摟摟抱抱,就算是給生活費,茜也總是只把裝有萬元鈔票的信封放在客廳的抽屜里,自己永遠不見蹤影,既不在乎自己的學業也對健治沒有其他任何關心,兩人形同陌路。其實在健治這一邊,他由最初的對姐姐的依戀逐漸轉變為厭惡,即便家里的全部生活都是自己打理,但對茜的厭惡卻逐漸地,一點一滴地積累起來。他受夠了在浴室里撞見其他男人,也受夠了為姐姐搓洗沾滿液體的髒內褲,當然也一樣厭惡傾倒幾乎裝滿了用過安全套的垃圾。

   放學時分,拎著兩個人書包的健治走得很緩慢。要去超市買今天晚飯的食材,雖然是自己一個人吃但明天上學兩人便當的分量也要做出來,除此之外家中浴室里的沐浴露也需要補充,海綿大概需要換新的,以及,洗瓶子用的刷子是得買的。盤算了一下家門口市場里銷售的商品種類,要買齊還是得繞過一個街區去大型超市才可以。健治選擇了一條自己平時不常走的小道。華燈初上,小路兩邊居酒屋的布簾已經掛了起來,一個個門口都擺放著寫有菜單的小塊黑板,只有街口盡頭例外——那是風俗店的招牌,一塊內附霓虹燈、表面上有LED顯示屏的浮夸招牌。上面介紹的並不是菜品,而是店內營業的風俗娘,每180秒就會變一次。

   如果在平時,健治是絕不會看這個東西的,這讓他想到姐姐。但今天,因為拎了兩個人的書包的緣故,在走過招牌時健治差一點就把招牌帶倒。他手忙腳亂地伸手扶住招牌,正在展示的風俗娘吸引了他的目光:一個有著小麥色皮膚,穿著校服,看起來就有點不良氣質的辣妹。那身校服看著十分眼熟,是健治他們學校的,下擺在不引人注意的位置有為了掩蓋和補齊磨損情況而密縫的針腳。健治一眼就認出來那個針腳的手筆——根本就是他自己縫的沒錯,這是姐姐山田茜的校服,被借給了招牌上展示的女性作為拍攝道具。

   再仔細看的話,這名辣妹個子十分高大,甚至比健治還高不少。面容不能說驚為天人,卻也是完全可以毫無疑義地劃歸“美人”這個檔次的類型。雖然身材和姐姐山田茜差不多,都是中等身材,但身高差距讓她穿著茜的校服實在是有點短,再加上發育良好而飽滿的胸部,校服內搭襯衫的下擺因此被向上拉了起來,露出了她的小腹部。出乎意料的是,她有著完全不輸於男性的,漂亮而性感的腹肌,同時盡管四肢纖長,但從露出校服外的手臂和小腿看,仍然有著良好鍛煉的痕跡。肩頸和大腿都相當結實,包裹在長筒黑色絲襪里的腿健壯但十分勻稱,是男性看了都會不知不覺間被吸引的,非常完美的线條。

   健治咽了一口唾液,盡管對於姐姐的校服有心理上的不適,但無論是從臉還是身材上看,這名女性都是自己的理想型。這促使著健治的視线繼續下移,並且讀出了她的名字:鷺江雪子。

   在反復玩味地在心中默念了幾遍這個名字之後,健治猛然想起自己還沒有買菜這件事。或許是因為夢想中的女性距離自己可能如此之近,今天健治對於姐姐的厭惡竟然不那麼強烈了。“那麼今天就吃炸蝦吧,明天也給姐姐帶上一份……”如此這般想著的健治走向超市,腦子里仍然是揮之不去的鷺江雪子的樣貌。

  

   “我回來了。”

   進門的健治如往常一樣在玄關向屋內打招呼。雖然這個時間姐姐肯定是沒有回來的,健治也就和往常一樣敷衍了事地,有氣無力地開了口,然後他把手里提的塑膠袋放在地板上,打算換鞋。

   屋內傳出了一個清亮的女聲:

   “歡迎回家~”

   健治的動作一下子就凝固住了,這絕對是預料之外的聲音,門口除了姐姐的制服鞋之外確實沒有其他鞋,但……客廳的紙門被拉開,一個女性從里面走了出來,健治在看到她的一瞬間差點叫了出來。

   是鷺江雪子。她身上仍然穿著山田茜的校服,整個人站在那里就散發出一種特殊的魅力。她向健治微笑著,慢慢走過來,從地上放置的塑膠袋里拿出一罐咖啡。

   “給我的嗎?謝謝~”雪子毫不客氣地打開了罐子,然後喝了一大口。“來,你也喝一點吧。”

   雪子把易拉罐遞了過來,臉上仍然掛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微笑。這本來是健治買給自己的咖啡,但現在他並不知道該不該接下這個咖啡,只好露出緊張僵硬的微笑,從雪子腳邊拎起袋子,向屋內走去。雪子看到他無視自己,並未慍怒,而是跟著健治一直向屋里面走。健治非常緊張,他尚未做好向姐姐詢問雪子情況的准備,這個人就這麼出現在自己面前,實在是有點過於意外了。他的性格一向木訥,雖然生得一副清秀臉龐,但對於和女性交往實在是苦手,在學校雖然也有被女生告白,但最終都還是拒絕掉了。

   雪子一路跟進了廚房,站在門邊饒有興味地看著健治收拾和准備各種食材,順手把咖啡放在料理台上。

   “要幫忙嗎?”

   健治深呼吸了幾下,只是開口問道:“茜呢?”

   雪子笑了笑:“你姐姐大概要兩個小時之後回來吧,她呢,怕你一人在家寂寞,拜托我來照顧你的~”

   “騙人,她才不會關心我的。”

   “那你要把我趕走嗎?”雪子說著,從後面環抱住了健治,把下巴抵在他的左邊肩膀。發絲掃過少年的耳旁,頓時讓他面紅耳赤起來。健治掙扎了一下,順利地從雪子的懷抱中抽身出來,但也沒有做別的什麼事,就只是充滿警惕地站在冰箱旁邊,手里還拿著削皮刀,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兩人對視了有兩三分鍾,少年首先敗下陣來,默默地走回流理台旁處理剩下的食材。

   這頓晚飯大概是健治過去十五年來吃過最尷尬的一餐。兩個人雖然面對面坐著,但是健治無論如何也無法開口,而雪子雖然也有稱贊幾句健治的廚藝,但在這之外,比起說話,她更多地是在看健治。如果用行為來形容她的目光的話,那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在舔舐少年的身體一般地在審視著。

   健治只顧埋頭吃飯,但在這頓飯快要接近尾聲的時候,少年感覺有什麼東西攀上了自己的腿。當然,也無需觀察,就算隔著褲子,那個觸感也無法騙人,是雪子的腳。這只腳順著健治薄薄的褲子一路向上,迅速就達到了兩腿中間的那個目標位置。少年從剛才起,身體就因為緊張而緊繃,而在這個千鈞一發之際,自己的身體立刻做出了反應——他像一個彈簧一樣跳了起來,往客廳外跑去。正巧此時大門發出了響動,山田茜挽著一個男性的手走了進來。看到健治這個樣子稍微愣了一下,但隨即又似乎是完全無視了少年存在一般地把整個上半身都貼在身邊男性的胳膊上,繼續著進門之前沒有結束的話題。

   健治三兩步走到姐姐面前,大聲質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山田茜隨手撩了一下頭發:“什麼什麼意思?啊,你是說雪子嗎?雪子是我請來照看你的,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健治聽到姐姐這麼說,也沒有任何回答,轉身朝著二樓就走過去。

   兩人說話間,雪子也來到了走廊上。與茜同行的男性一看到雪子,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臉上也掛出一抹淫邪的笑容。沒人上去阻止健治,少年就這樣一路衝回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然後失神落魄地坐在地上。心里對姐姐的恨意又重新燃燒起來。雪子在這里,但不是他所期望的那個樣子。有姐姐參與的每一件事情都在變糟,他不知道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僅僅十幾分鍾後,隔壁的房間里就又傳來山田茜的營業性呻吟。不過少年對此並不關心。他豎起耳朵,一直在嘗試捕捉除男性之外的另一種呻吟,但並沒有聽到。少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松了一口氣還是期待著什麼,腦子里全是漿糊,各種情緒開始如漲潮般逐漸漫過他的頭頂。

  

   現在是晚上十點剛過十分。健治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從那奇怪的情緒中解脫出來,打算出去洗澡。但就在他推門進浴室的時候,里面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

   和姐姐一起來的男性正一絲不掛地躺在浴缸里,頭歪向一邊,嘴角甚至有口涎垂下。雖然還有呼吸,但顯然早就失去意識了。浴室地面、牆壁和浴缸里都沾染了不少不明液體,黏糊糊的。這個光景讓少年感到極大的不安,於是他轉身想要退出浴室,卻迎面和一對巨乳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你想要上哪兒去呀?小可愛?”

   站在門口的正是鷺江雪子。

   “我……”健治向後退了兩步,不知為何,他在雪子面前總是感受到一種獨特的壓迫感,一種來自於強健女性的天然的壓迫感。這讓健治警惕性更高了一層,他已經隨時做好了奪門而逃的准備。

   但雪子只是輕巧地從他身邊走過,甚至都沒有多看他一眼,隨即她便走到浴缸旁邊,抬起腳踩在浴缸里的男人臉上,仿若無物般踩碾了兩下。那男性本就處於失神狀態,驟然被踩踏,也沒有什麼反應。雪子用腳撥弄了兩下男人的臉,也許是覺得沒什麼意思了,稍微挪動了踩的位置,將男人的口鼻全數封堵。僅僅半分鍾左右,雪子腳下的男人就開始劇烈掙扎,但無濟於事,雪子有力的腿讓他完全無法掙動,口鼻仍然被雪子牢牢踩住。兩分鍾後,男人便一動不動了。

   “這……這是……”山田健治在旁邊目睹了一切,雙股戰戰,動彈不得。雖然直覺上是覺得自己需要跑,但身體卻一動也不能動,仿佛是一只被猛虎注視的羔羊。

   “放心好了,沒死,只是昏過去了。這家伙身體素質還不錯,到這個份上花了我們兩個不少時間呢。”雪子把腳抬了起來,厭惡地看了看腳底沾著的男人體液,抄起淋浴噴頭開始衝洗。

   健治的臉色越來越差,他現在開始覺得自己愚蠢,怎麼會對這樣一個可怕的女人抱有好感?!健治一步步挪到門邊,打開門衝回了自己的臥室。

   怎麼會這樣?

   健治拿起自己的背包,開始往里面裝入衣服。去信一郎家里也好,去旅館也好,總之家里是不可能待得下去了。他要離開,而且要馬上就走。

   但另一方面,他以前從未自我琢磨過的性欲,卻在此時悄然襲來。剛才目睹的雪子用腳窒息男人的一幕幕又開始在腦海中回蕩。雪子修長有力的腿和腳,把男子的頭緊緊踩踏固定在浴缸邊緣的台子上,這樣的景象揮之不去,男人劇烈但徒勞的掙扎又似乎給了他更多的性的刺激。渴望著被壓迫,被控制的欲望開始像肆意生長的藤須一般蔓延開來,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下體已經無可救藥地勃起了。這是怎樣一種扭曲啊。明明一邊害怕著,另一邊卻忠實地貼近自己的色欲。健治曾聽說被吊死的男性在臨死之前會有條件反射型的射精,自己是不是也快要走上絞刑架了呢?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原本反鎖的房門砰地一下打開了。門口站著的,是擺出了空手道踢腿姿勢的鷺江雪子。在她身後,姐姐山田茜也站在那里,手里拿著一個不知道裝了什麼的兜子。

   “不和姐姐說就想離家出走,健治是不聽話的孩子哦。”雪子依然微笑著,打量著健治的眼神中充滿了嗜虐的光芒。

   健治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即使再愚鈍他也能夠明白,這個女人毫無憐憫之心,一旦落到她手里,根本無法預料自己將被如何對待,這一點在剛才的浴室男身上已經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於是健治一個箭步躥出,打算從旁邊繞過雪子和姐姐,然後迅速逃跑。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雪子似乎完全看穿了他的計劃,搶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隨後以腿拌腳,以肘頂腹,用一記干淨利落的過肩摔將健治整個人摜到地上。

   健治腹部挨了雪子的肘擊,只覺得肺里的空氣似乎都在一瞬間被擠了出去,一時竟無法呼吸。被摔的那一下更是完全讓他喪失了爬起來的能力;回合還未開始,健治已經完敗。

  

   而在後面始終像一個無關人員一般的茜此時卻從兜子里掏出了一根繩索交給雪子,雪子走到健治身旁,毫不憐惜地用膝蓋再一次重擊健治的腹部,並且用全身的重量把他壓在地上,將他的雙手在背後反綁起來,動作之嫻熟,顯然是經過了不少實戰。

   健治這時才覺得自己可以呼吸了,他猛吸了一口氣,卻被自己的唾液嗆得咳嗽了起來,好不容易止住了,便用沙啞的聲音向面前的兩個女人吼道:“快放開我!”

   雪子伸出右手抓住健治的襯衫衣領,輕松地把他提了起來並放到椅子上,又把反綁的雙手在椅背上加固了一道,這下無論健治怎麼掙扎,他也幾乎無法移動。椅子本身又十分沉重,這使得他甚至無法使自己和椅子一起倒在地板上。而雪子似乎看到了什麼,對茜使了一個眼色,兩人都笑了起來,眼神還不停往健治的兩腿中間打量。

   原來健治的勃起狀態仍未消退,兩腿間的小帳篷赫然挺立。這下可讓健治陷入了極為尷尬的境地,明明被霸凌的是他,但這個勃起怎麼看都像是他自己樂在其中的樣子。

   雪子扒下了健治的褲子,這下健治的小兄弟徹底沒了遮擋,正在保持著朝天而立的姿態。雪子舔了舔嘴唇,上前一步跨坐在健治腿上,裸露的小腹就這麼直接貼在了少年的陰莖之上。

   “唔……”健治感受到了之前從未嘗試過的觸感。雪子因良好鍛煉而緊繃的小腹雖然肌肉十分結實,但卻並不失柔軟。皮膚本身的滑嫩程度也並不是隨便說說,因而只是接觸,就已經讓健治本就怒張的下體又更硬實了一點。雪子挺起上身,將健治的臉整個地納入了自己的懷抱。足足有E的罩杯幾乎完全蓋住了健治的五官,雙臂的臂力也絕不是浪得虛名,健治的頭與其說是被抱住,不如說是被“鎖住”,無論他如何掙扎,都幾乎無法逃脫。

   僵持了幾十秒,聽到健治劇烈呼吸時的聲音,雪子才稍稍放松了懷抱的力度。但在另外一個方面上,雪子沒有打算放過他。雪子的小腹已經開始貼著健治的陰莖廝磨,少年的肉棒何曾受過這等刺激,在這一輪攻勢下已經開始分泌先走液,透明無色的液體也沾到了雪子的身體上,在摩擦的過程中被均勻地塗開,散發出淫糜的味道。

   “放開我……”胸部被壓迫的少年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但這微弱的聲音分明是毫無威懾感的。雪子一改剛才看獵物的眼神,寵溺一般地將嘴唇貼到健治的耳旁,一邊用舌頭舔舐著少年的耳廓,一邊在他耳邊輕聲低語:“乖哦,健治弟弟,姐姐今天就帶你見識一下大人的世界。”在說話的過程中,雪子將身體重量更多地壓在健治身上,同時雙腿也開始使力,讓椅子整個地向後倒去。後面是書桌,傾倒的椅子被桌邊支撐住了,這讓雪子幾乎完全騎跨在健治身上。同時,緊貼著健治寶貝命根子的身體部位也隨之變化,現在在其上的是雪子裸露的會陰——沒錯,在短短的制服裙下,雪子並沒有穿著內褲,而是真空的。

   山田茜此時也沒有閒著,她正忙著把健治的雙腿也綁在椅子腳上。現在的健治基本上已經成為了待宰的羔羊,一點反抗的機會也沒有了。完成了這一切的山田茜抬起了腳,靈活地找到一個位置,使得健治的陰莖被夾在雪子的屁股和自己的腳底之間,然後開始毫不留情地踩踏起來。

   健治感覺自己快要瘋了。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厭惡的姐姐會伙同雪子這個無情的女人一起,玩弄自己的下體。山田茜在過去數年來對自己的各種打罵呼喝,白眼相見都涌上心頭,但下體的血液卻沒有被這些酸楚所影響,仍然前仆後繼地補充到海綿體內。被姐姐強制足交的背德感,快感,被厭惡的人玩弄的羞恥感,都一並衝了上來。高潮即將到來的預感迅速顯現,僅存的理智卻和痛苦一道,時刻鞭撻著自己,死死把守住最後一道關門。

   茜加快了腳上的動作,一邊還在用裝腔作勢的遺憾語氣說道:“啊啦,健治,你以前難道不是最喜歡姐姐了嗎?”

   她好整以暇地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支老實錄音筆,將音量開到最大,然後按下了播放鍵。

   “啊……唔……啊啊……姐姐……茜……姐姐啊……”

   從錄音筆里傳出來的,是模糊不清的呻吟和呼喊聲。健治一下子就聽出來,這是數年之前的自己。那時他還是剛剛學會手淫,對姐姐仍然抱有強烈的依戀,以至於手淫的時候,幻想的對象就是山田茜。只不過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手淫時低聲的呼喚會被隔壁的姐姐聽到,甚至完全錄了下來。

   這下健治的心理完全崩潰了,他再也無法在姐姐和雪子的雙重夾擊之下獨善其身。姐姐腳底的直接壓迫和雪子豐滿圓潤臀部的柔軟是完全不同的體驗,單獨其中一樣都足以讓未經人事的少年繳械,現在更是讓年輕的肉棒同時陷入在刺激和溫存的雙重陷阱之中。一開始,肉棒本身尚且做了一些無謂的抵抗,但在一陣抖動之後,終於還是無可抑制劇烈地噴發了出來。射出精液的量之大,甚至糊滿了雪子的臀部。

  

   “呵呵,小處男玩起來就是有意思呀~”雪子仍然伏在健治身上,一點都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哼,你自己玩吧,我去把古崎君處理一下。”山田茜冷冷地回道。語氣之平淡,仿佛健治並不是自己的親生弟弟一樣。

   只有健治,還處在剛才射精之後的debuff階段,除了喘氣什麼都做不了。當然,雪子體重(包括整個胸部)的壓迫仍未結束,現在的健治也只不過能極其輕微地掙扎一下罷了。

   雪子卻似乎連最輕微的掙扎都不希望看到,她從健治身上翻了下來,把繩子又緊了緊,隨後她在健治身邊蹲下,開始慢慢地,一個一個地解開少年襯衫的扣子。雪子的指尖劃過他的肌膚,輕柔的觸感讓敏感的健治感到了癢。有那麼一瞬間,健治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個心目中的鷺江雪子,強大,可靠,對待自己又十分溫柔。

   但雪子似乎不這麼想。當最後一枚扣子解開,她只是粗暴地撥開衣服,讓健治的上身完全露出來,隨後就開始撫慰起健治的兩側乳頭。她在手指上沾上了唾液,然後以飛燕穿花一般的手法開始撩撥,手指圍繞胸口兩點不停旋動。

   “真是敏感的孩子呢,這麼快就硬起來了~”

   一語雙關,硬起來的不只是乳頭,還有下面的那一根。盡管才剛射過,但在這樣一個自己所憧憬的美女的挑撥之下,健治的身體還是做出了最為誠實的反應。雪子分出右手,把健治的陰囊一手握住,手指輕盤,很好地把男生的欲望給攏在方寸之間。

   不過好景不長,雪子很快就把上下兩邊的挑逗全都放棄了。原本蹲著的身子也站了起來,悠哉悠哉地在健治身邊來回踱了幾圈。健治趁此機會又暗自嘗試了掙扎幾下,但捆綁依然牢靠,他所花的力氣全是白費。這個不知道雪子葫蘆里賣什麼藥的情形其實反而讓健治感受到了大量的不安,原本還挺立著的下體現在慢慢又變回癱軟的狀態。

   雪子現在站定了有一會兒,從健治的位置看不到她正在做什麼,不過下一秒,他的眼睛就被什麼東西給蒙上了。從鼻端傳來的氣息和上面本來的溫度判斷,這是雪子剛剛脫下的黑色絲襪。目不見物給健治帶來的是更大的恐懼,心跳此刻可能已經超過90次了吧,姐姐要怎麼處理剛才的男人呢?我接下來會被雪子怎樣呢?各種胡思亂想都一並襲來。

   思考不會讓健治的處境變得更好,所以他索性也直接放棄了思考,直到下體感覺似乎是浸入了什麼溫熱的液體……

   不對,不是液體,而是口腔。雪子此刻正俯身下來,用嘴含住了少年疲軟的下體。經此刺激,健治的肉棒開始迅速變大,開始撐滿了雪子的嘴,並且還在向更深的地方突進。

   “唔姆……骨厝哦”

   雪子就算在做著口舌的服務,也不忘說上兩句。而即使是要堅持說話,也並不影響她的技術發揮。只在一呼一吸間,雪子就可以將少年並不短小的肉棒完全含入口中,嘴唇甚至可以碰到男生略有稀疏的陰毛。來回吞吐幾個回合之後,雪子還會有選擇地使肉棒在最深處的狀態下停留。一直頂到喉頭的陰莖前端會陷入這里面的軟肉,舒服到不想退出來。即使是普通地含著,雪子靈巧的舌頭也會攀附口中的肉棒,花樣總是層出不窮。這一份快感於是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衝擊著健治。被蒙住眼睛,身體的敏感度又提高一個檔次,更何況吞吐吮吸間,水聲粘連不絕,僅憑聽的就可以使大部分男人都硬起來,受到這份刺激的少年忍不住發出了愉悅的呻吟。這種等級的口交即使在同業者身上也極少見到,是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無法招架的必殺絕技。

   突然之間,健治感覺椅子被完全放倒。少年的後腦勺貼在了地板上。下一秒,臉上的壓力陡然增加,雪子豐滿結實的臀部就這樣毫不留情地完全壓在健治臉上,小腿一左一右夾住了兩邊臉龐,最大限度地防止他因掙脫而偏離位置。最絕的是,這一氣呵成的動作並未打斷雪子的口交,少年的肉棒此刻仍然在雪子那令人瘋狂的口腔之中。

   健治的呼吸就這樣被完全奪走了。雪子的胯下悶熱而潮濕,健治在這之前所呼吸入的最後一口空氣里夾雜混合了自己的精液味,雪子的汗味和淫液味,如果不是被控制了行動,這個氣味多半也會引起少年的掙扎。

   下體在雪子的攻勢之下已經瀕臨臨界點。被窒息的健治已經開始掙扎,但少年缺乏鍛煉的肩頸要如何才能對抗雪子雙腿的力量呢?沒有機會,正如剛才在浴室里的男性,健治猛然發覺,自己不過十幾分鍾,就落得和那男人相同的境地。

   幸運的是,雪子似乎無意為難他,一會兒就抬起了屁股讓健治呼吸。少年抓緊時間,貪婪地吸入並不好聞的空氣。果然,沒過幾秒,健治的呼吸就再一次被控制住了。這一次是喉部被扼,身體條件反射的行為讓他的舌頭伸了出來,在舌根蠕動間,尚有一些能夠換氣的機會。

   而雪子要的就是伸出舌頭這個結果。她再次把胯部壓在了少年的臉上,但這次,她讓健治的舌頭直接抵達了她的要害地帶,並且自己的身體也有在進行前後的移動,讓敏感點滑過健治的舌頭的同時也一樣滑過鼻尖。雙腿固定之下,少年仍然不能通過掙扎來躲避這突如其來的屈辱,呼吸也只能是一停一頓,分明是被當成了泄欲的機器。

   唯一看起來像是個撫慰的是,雪子的嘴仍然在吞吐少年的肉棒。只不過這里積累快感的進度也依舊受到雪子的完全控制,與其說是服務,不如說是為了滿足自己欲望而進行的余興玩弄罷了。而這個行為的始作俑者雪子,現在下體已經完全泛濫了。大量的淫液塗滿了健治的口唇、鼻梁和額頭,另有一些順著大腿向下流淌,滲入到被大腿夾著的健治鬢角。雪子高超的口交技巧此時開始顯現威力,少年的高潮每一次每一次都總是被控制在臨界點之前,明明撫慰一直都在持續,但就是會在99%的時候完美地停下來。與之相對,雪子自己距離高潮的點越來越近了,簡直像是賽車一樣——後發的賽手也可以超車。

   摩擦的速度不斷加快,後發賽車明顯也已經接近終點。直覺讓此刻被奸淫臉面給搞得意識已經有點不太清醒的健治乘勢吸了一大口氣。這次他很敏銳,下一秒,雪子就又將她的下體整個壓在少年的臉上,大腿甚至比之前夾得更緊,這讓少年懷疑如果她用力的話可以像踩碎西瓜一樣直接夾碎自己的腦袋。雪子並不想超車,她的控制力如此之強,以至於她完全可以保證兩人的一致絕頂。

   於是她再次將少年的整根陰莖一吞到底,用口腔和喉頭將其包裹起來並且施加壓力。少年的肉棒終於等來了這個可說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在幾秒內噴射出大量精液,全部都進了雪子的肚子。幾乎在同一秒鍾,雪子也在健治的臉上泄了身,大量涌出的淫水毫無懸念地進入了少年因為被扼住喉嚨而大張的口中。

   這下健治可不好受了,淫水量相當豐富,又不像水一樣流動性那麼強,幾乎都糊在喉嚨口的位置難以吞咽,這導致了他劇烈的咳嗽,口水和淫水混合著被噴得到處都是。

   “慢點呀健治弟弟,你喜歡的話還有好多可以給你吃呢~嘻嘻~”

   雪子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在臉側用手指繞著一綹頭發玩,猛然一看還真的蠻有小惡魔系女子高中生的風范。

  

   健治再也無法忍受了,他用盡全身力氣,奮力掙扎著,嘴里還聲嘶力竭地吼叫著。

   “咳咳……你這……你這婊子!放開我!”

   出乎意料地是,雪子竟然輕巧地答應了下來。不但如此,她還舔了舔嘴唇,眼神里又透出了大型食肉類動物看獵物的目光。

   “好啊,姐姐這就把你放開,但是接下來你要聽姐姐的話哦~”

   繩子一點點解開,健治的雙手獲得了自由。但因為長時間的捆綁,手臂實在是血流不暢,酸麻感可能需要有一會兒才能消除。這之後,腿和腳也都相繼獲釋,即便如此,健治也還是只能像一只蝦一樣蜷縮在地板,等待恢復。雪子蹲踞在他身旁,左手抱膝,右手撥弄著少年剛射完精後疲軟的陰莖。

   漸漸有了一點力氣的健治掙扎著爬了起來,突然間,他大吼一聲,迎面朝著雪子丟了幾件衣服過去,撒腿就跑。直接跑是跑不過的,他就想到障眼法這種常規招數。雪子猝不及防,一時也沒有能反制的措施,只好任由少年奪路逃走。

   可健治忘記了對面不止一個人。堪堪到達走廊時,健治眼前一花,便結結實實摔回了屋子里。山田茜一腳正中健治胸口,狠辣到仿佛踢的是別人的弟弟。

   雪子這時也擺脫了擋住視线的衣服,一個箭步上前,雙手按住健治肩膀,膝蓋將大腿也壓在地上。健治瘋狂反抗,但兩人無論是體格還是體力上都還是有明顯的差距,被雪子壓制的健治竟然連一絲一毫也無法撼動對方。

   “啊啊,真是的,怎麼都說好了也還是這麼不聽話呢,必須懲罰一下才行!”雪子一嘟嘴,俯下身直接就將口唇和舌頭靈活地送進了健治口中。在被壓制的下半身,雪子又再一次將自己的小腹貼到了少年的肉棒之上。只不過這一次,並不是由小腹,而是由更加往下的位置來磨蹭的。如果說剛剛以小腹來進行的摩擦是個序幕的話,那現在的動作則已經跨入了正篇。因為興奮而漲得飽滿的陰唇看起來並不滿足於只在外面蹭蹭,它渴望著有什麼東西被送進去,盡管進去可能就是犧牲,但如果不獻祭什麼的話,無法得到滿足的欲望會化作厲鬼也說不定。

   在確認了這一次的肉棒的硬度之後,雪子將自己的腰挺到最高,隨後慢慢向下坐。盡管少年的肉棒具有相當大的尺寸,但從龜頭一直到根部,卻也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和滯塞,這讓身處這中間的兩人,幾乎是同時發出了呻吟聲。

   在經常和茜一起進行援交活動的幾位女生中間,雪子是公認的最具有讓男性傾倒的外表魅力的女性。除此之外,在一個有關性愛技巧的秘密的評選中,雪子也取得了最佳名次。有男性在和雪子做過之後,給出了“感覺自己變回了處男一樣”的高評價。

   所以可想而知作為貨真價實的處男,健治正在面對何等可怕的敵人。第一次的插入現在已經到達了根部,就在這完全包裹的數秒之內,健治已經感覺到臨界點的存在了。而這次插入,距離他上一次射精還不到10分鍾。

   於是活塞又開始運動,祭壇又開始吞噬祭品。雪子自己足夠游刃有余地在上下運動,但只要是輕微的移動,對於健治來說就不啻為一種拷問刑罰。蜜穴里面的觸感柔軟到不像話,而且對於任何敢於進來的目標都采取全方位無死角的包圍。快感來得如此強烈,少年甚至無法保持正確的思考,剛才還打算咒罵對方的詞語、想要掙扎的反應都已經被不自主的呻吟半路截斷。

   山田健治,完敗。

   不過四五下之間,射精衝動就膨脹為無法阻擋的惡鬼,奪下其余所有思維。健治好像女孩子一樣呻吟出聲,無法控制地將身體反弓,頂胯,迎合著正在向下坐著的雪子,盡可能地使自己在蜜穴更深的地方噴射。雪子居高臨下看著少年苦悶的臉,聽著少年作為自己的俘虜而發出的呻吟,像找到了新玩具一樣興奮。她已不再用力壓著少年的四肢,因為她知道此刻的健治暫時還沒有反抗她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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