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嚴的裝甲粉碎——南方黑珍珠的足刑與快感責
尊嚴的裝甲粉碎——南方黑珍珠的足刑與快感責
港區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一些讓人不得不重視起來的麻煩。
碧藍航线所屬的艦船接二連三地在戰場上遭遇了襲擊,當搜救隊趕到的時候,現場卻找不到遇襲艦娘的蹤跡。借助最新的科技,也只能確認艦船的心智魔方並未遭受損毀,但哪怕用盡一切手段來搜索,都沒能得到碧藍航线方理想中最好的答案——將受傷的艦船帶回,一位位重要戰力就這樣消失在了海面上。
第一個失蹤者是鳶尾教國的聖女貞德,為此,鳶尾教國樞機主教黎塞留親自協助港區指揮官展開調查,但由於搜救的進展一直停滯不前,鳶尾教國的部分人的視线轉移至當時的戰場報告。自由鳶尾派則針對這一份報告中的參戰人員名單,對維希教廷和其他赤色中軸的陣營發出了質問,而對方則紛紛矢口否認並指責部分鳶尾成員拿不出證據不能進行汙蔑和栽贓。各陣營的矛盾反而因此激發,各方面的斗爭層出不窮,指揮官和黎塞留只好一邊忙著調查一邊忙著調解。
而隨著遇難失蹤人員增多,各個陣營均有艦船失聯後,爭論才終於停止。她們才不得不把目光集中在主要的問題上並協力合作,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資源搜尋失蹤艦船,同時還要應付塞壬的侵擾。她們盡可能地團結,甚至讓指揮官按照所屬陣營安排小隊成員,艦船失蹤的案件也時有發生,甚至在被下令絕對不能讓落單的情況發生後,赤色中軸方出現了集體失蹤的事件。
就在眾人為此焦頭爛額的時候,第一位失蹤者聖女貞德卻在鳶尾所屬的陣地教堂里被埃米爾發現——赤裸的聖女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綁在中央的十字架上,白皙的肌膚上泛著粉紅色,整個人都在不停地顫抖。鳶尾教國迅速封鎖了消息,但作為事件的首位受害者,從貞德那里得到的情報是需要匯報分享的。結果也一樣令人大失所望,貞德忘掉了失蹤那段時間的記憶,用什麼方法她都想不起來,而且她產生了一定的心理陰影,雖然不知道她究竟經歷了什麼,但是一旦提到相關的信息,她就會忍不住流淚和顫抖,甚至會做出一些讓人難以啟齒的反應,最終對她的調查和詢問被黎塞留叫停,理由是需要一定時間先讓貞德恢復。
貞德的狀況很快就在港區明里暗里地傳開,在眾人為她的遭遇表示同情之時,她們也開始了唇亡齒寒的擔憂。塞壬在這個關頭大肆侵犯,很難不讓人猜想這一系列的事件是她們的所作所為,而在那之前因為失聯事件頻發導致對出征有所顧忌和猶豫的艦船們,在見證了貞德的狀況後,部分人更是對出戰抱有了一定的恐懼心理。慢慢的,一個個失蹤者和當初貞德一樣以淒慘可憐的模樣重新回到了港區,又有一位位艦船失聯,哪怕是相當強大的艦船都無法幸免。恐怕在徹底解決這惡性事件前,對抗塞壬的作戰都會因此受到影響。
當然,只是有一部分的艦船仍舊會產生恐懼和擔憂。對於另一部分艦船來說,她們更加怒發衝冠,為同伴的遭遇打抱不平,因此富有正義感,好戰善戰的她們衝鋒在了對抗塞壬的最前线,操使著艦炮轟擊著鐵血的軍隊。而白鷹的佐治亞小姐多次主動向指揮官請求出戰,她幾乎是每天都在海面上穿行,對重甲特化的她用艦炮無情地穿透敵人的裝甲,表現的相當亮眼。
只是她不知道,在海面之下的陰影里,漆黑的觸手已經將她視為獵物了。
............
“......所以,就是這麼一回事,佐治亞小姐,你被所謂的‘同伴’們算計並出賣了,被我襲擊之後俘獲來到這里。而我並不打算履行和她們的交易,所以我會用我喜歡的,對你來說沒有那麼輕松的方式讓你老老實實地向我屈服,呵呵~玩膩了的話,我就放你回去,到時候你的樣子應該能順便擾亂一下港區吧~”
觀察者趴在她那一大團漆黑的觸手上,赤裸的雙足一下下地用腳背拍打在柔軟的肥厚的觸手根上,她用腳趾夾起一根細小的觸手,放任它在自己腳趾之間穿梭,觸手為她輕輕地按摩著腳掌,嬌小的白發少女眯著眼呼出一口氣,一副舒適享受的模樣。和她輕松愜意的樣子不同,此刻房間里的氣氛相當凝重,她剛剛用那歡快的語氣坦誠出自己惡趣味的真實目的,但坦誠的對象卻不是可以輕松聊天的姐妹,而是敗於她卑劣的手段下,被惡劣對待的俘虜。
佐治亞一言不發,只是死死地盯著那只得意洋洋的塞壬,她不是沒有想過會遭遇到惡性事件幕後主使的襲擊,恰恰相反,她正是為了對付那躲在暗處的邪惡黑手才自告奮勇地一次次前往海面戰場,等待一個直面對方的機會。港區的部分姐妹們大部分在慌亂之中甚至萌生了避戰的心思,而指揮官也因此忙碌到疲憊不堪,佐治亞和其他的一些艦船決定站出來身先士卒,既是要對抗塞壬保護港區為指揮官分擔,也抱有以自己作為誘餌揪出幕後黑手的心思。
在持續作戰後仍舊保持警惕的佐治亞躲過了來自觀察者的突襲,並創傷對手,但她還是敗了,來自後方的炮火傾瀉將她擊沉。再醒過來時,觀察者完好無損地出現在她面前,甚至很“好心”地給她也治療好了傷口,“熱情”地為她講述這一切的緣由。觀察者毫不留情地嘲諷著她們的內訌,譏笑著佐治亞的莽撞,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佐治亞那對如同貓咪般漂亮的異色瞳內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不甘是因為自己的敗績和落入敵手的狼狽模樣,憤怒則是因為赤色中軸的成員竟然真的因為野心而將她們碧藍航线的成員出賣給塞壬想要牟取技術,而對方毫不掩飾地嘲笑赤色中軸的痴心妄想,並耀武揚威地宣布要使自己也將在她手段中屈服,更是讓佐治亞在她肆無忌憚的態度中感覺到了恥辱。佐治亞想起來了遠房姐妹和戰友們回歸港區時,那一副副羞恥淒慘的模樣,那種折辱尊嚴的做法竟然只是因為對方把她們當成玩具玩膩了,“順便”放回去引起其他姐妹們的恐懼......
佐治亞咬緊了牙關,如果她還可以動彈,哪怕沒有艦炮她都要用咬穿塞壬的脖頸......但她做不到。觀察者嘴上對她這個曾經擊傷過自己的戰俘百般嘲諷,但關押她的態度卻格外謹慎。佐治亞那高挑修長的身子被鎖在了一個正方體的金屬箱子內,艦裝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她身上被扒去了,那不大不小的空間讓她赤裸的身體不得不維持著一個相當難受的蜷縮姿態,腰肢被鎖鏈拉住,臀部緊貼箱底。她的雙手被迫攥緊成拳狀,雙臂交叉著抱在胸前,被束縛帶牢牢地捆縛在一起,大小腿和膝關節也一樣被束縛帶捆扎住,保持著雙腿緊緊並攏的樣子彎曲著膝蓋,雙腳則向前伸去,從正面的孔洞中伸出。
是的,這並不是一個完全密閉的箱子,箱子的頂部留有一個可活動的機關洞口,讓佐治亞的腦袋鑽出之後,孔洞則卡住了她的脖子,內側的膠質軟墊不會弄傷她的頸部肌膚,也不會壓迫她的呼吸。而在這個金屬箱子的正面,佐治亞兩只纖瘦性感的腳丫也從兩個孔洞處鑽出,她的藍色過膝襪也不翼而飛,光裸的腳底板直勾勾地正對著觀察者的方向,腳踝也同樣被緊緊卡住,和脖頸處待遇一樣。
佐治亞小姐就像是奴隸貿易中的“貨物”一樣被裝進箱子里,可不知道觀察者是出於什麼原因讓她露出頭腳。讓她露出腦袋可以說是塞壬想要羞辱她的戰俘,觀察她感到恥辱的表情,但像這樣讓她露出雙腳卻用意不明。被塞壬那別有用意的目光盯著赤裸的足部,除了淪為俘虜的恥辱之外,佐治亞還感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羞恥,那種感覺讓她繃直了腳趾,不想將自己的腳底露給塞壬,卻又不願意在敵人面前遮遮掩掩惹來她的嘲弄。她的腳丫就這樣一直向前斜傾去,不好意思抬起也不願意低下,保持著這個姿勢微微地顫抖著。
“怎麼不說話呢,佐治亞小姐,你對我的話不想表示些什麼嗎?我可是等半天了,其他的艦船都會衝著我放狠話喔,你在港區里的時候可是相當爽朗的性格啊,又相當好戰,我還是挺期待佐治亞風格的狠話是什麼樣子的~”
“......身為俘虜和敵人沒必要多說什麼,你要做什麼就做吧。”
佐治亞眯起眼睛,在箱子內的手臂仍舊偷偷地掙扎著。就像是她說的那樣,沒必要對敵人說些什麼,只需要冷面相對就好。她的性格和正義感都是對港區的姐妹而言的,她並不是好戰,而是想要大海得到真正的和平,並為此不停地奮斗努力著。而此時此刻也是如此,她還有最後的一次機會去對抗眼前可惡的塞壬,她自告奮勇地一次次出征,但她並非莽撞的人,在她的頭飾內裝有一個沒有開啟的信號發射器。平時它只是一個頭飾,一個可以躲過大多數檢測手段的頭飾,輕輕地觸碰一下就能將它開啟。而只要將它開啟,求救信號就會傳給離這里最近的艦船和港區,同伴和指揮官都會馬上趕來救援自己並擒獲觀察者。
所以佐治亞依舊保持著冷靜,她只需要等待一個機會就好,只要讓她有一次可以掙扎的機會,她就能夠給港區受害的艦船們報仇。特化艦船佐治亞習慣了觀察環境,抓住機會,然後一擊粉碎此刻的困境。
“喔?真的沒必要說什麼嗎,向我求饒或者‘喵喵’叫幾聲說不定我會對你溫柔一點,難道你不好奇我到底都對你的同伴們做了什麼事情嗎?你不害怕變成她們那樣嗎?”
“......”
“哎呀,好可怕的眼神,呵呵~不過就算你想問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畢竟我對她們每個人做的事情都不一樣,以後有機會我給你看看錄像吧。”
“你居然還......!”
“嗯哼~別著急,你也一樣,我也會為你錄像的。我和你的姐妹們每個人都玩了不同的‘游戲’,那麼佐治亞小姐,我也有想要和你玩的‘游戲’,既是游戲也是報復,就讓我看看能不能借此把你堅強的面具撕下來~”
觀察者笑著,從觸手上接過了一根細長的鞭子,那竹鞭被她用手指壓彎,又馬上甩回原來的模樣,看起來韌性極佳。塞壬握著竹鞭,在她的手心里拍出響亮的“啪”聲,連她自己都縮起身子,被鞭子擊打的左手馬上握緊拳頭,嬌小的塞壬忍不住朝著拳內吹了吹氣,像是在緩解痛苦。而展示完這一切後,她那不懷好意的目光,盯上了佐治亞的雙腳。
............
“啪!——啪!——啪!——啪!——”
“呼呃!...咕...唔呃!哈啊...呃咕!哈......咯呃!呃......”
疼痛,佐治亞的腳底傳來了令她難以置信的疼痛,每一次竹鞭襲來,她都忍不住發出一聲聲悶叫。觀察者就這樣一手拿著竹鞭,一手抓著佐治亞的右腳腳趾,一下下地用竹鞭擊打在佐治亞的腳掌和腳心里,柔嫩肌膚被擊打時發出的噼啪聲,隨著竹鞭的抬起落下有規律地響起。佐治亞並未受刑的左腳蜷縮起來,顫抖著朝著左邊傾斜歪去。那是她的自尊心在作怪,若是用左腳為右腳遮擋痛楚,有可能被敵人視作示弱的話,那她寧可強行忍耐,用意志克制著自己左腳的本能反應,同時也拼命地忍下來自腳底的疼痛。
但疼痛確實是超乎她的想象的,每一下鞭笞都讓她倒吸一口涼氣,忍耐也變得越來越辛苦。作為艦船之身,在海面上作戰難免會迎接著炮火的襲擊,就算是有艦裝和裝甲加持,就算她們卸去艦裝與常人一樣,她們對痛覺的忍耐也是超乎尋常的。但佐治亞依舊感覺到很痛,前所未有的疼痛體驗。雙腳是身上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這句話對她也同樣適用。
佐治亞的腳丫白皙纖瘦,修長的腳型和腳趾顯得相當的性感,但從腳底看上去,她微微拱起的足弓又反而在成熟的腳丫上添了幾分可愛。扳起的右腳幾乎看不到什麼褶皺,整個右腳底板擁有著緊致的肌膚,給人的感覺相當的光滑,就好像因為她長期出征海面,一波接一波的海浪將她的腳丫打磨成了無痕的寶石。而在縮起的左腳上,那腳掌肉和腳內側上沿著腳底紋路而蜷起的褶皺,也不會讓人感覺到左腳的肌膚是松弛的,反而因為褶皺間那一看便知相當柔軟的隆起,她的腳丫顯得更加惹人憐愛。充滿活力的佐治亞小姐長期運動和戰斗,這些事情也反饋在她的腳丫上,腳掌和腳跟的泛著健康的顏色。
但就是這樣一對尤物,其中的一只正被人抓在手里,毫不留情地責打著。觀察者的竹鞭集中地責打在她白皙的腳心里,在一下下地鞭笞中讓她的腳心變得和腳掌一樣紅潤,每一鞭打下去的地方都不與上一下重合,每一次擊打的力道也不盡相同,但明明力道不同的鞭笞有時卻能造成近似的火辣痛感。塞壬每一次都在計算,計算佐治亞的腳丫挨過多少次擊打,都挨過什麼力度的擊打,結合著佐治亞的反應,她精確地控制著下一次的鞭笞力度,總是恰好在佐治亞的忍耐邊緣。
觀察者並不追求著極致的疼痛,而是打算將佐治亞的腳心窩整片打紅,就算不會持續地逼迫著佐治亞的腳底神經,但挨過打的地方還是會變得更加怕痛。有時候是隔著一下,有時候要等待好幾下,竹鞭就會再次擊打在相同的地方。佐治亞完全熟悉不了塞壬的節奏,就算她知道了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被握在對方手中的腳趾一下下地摳著觀察者的手掌,趾頭忍不住地用力想要彎曲,想要帶動著腳丫蜷縮起來,但無法抗衡的腳趾只能一下下地扒拉著塞壬的手心,惹得她發出幾聲輕笑。
“哈啊...喔...呃!哈啊...唔喝...呃啊...哈啊...呃!喝嗯...哼......”
觀察者鞭笞她腳底的節奏越來越慢,佐治亞全身的力氣在一下下的鞭笞中從腳底板上泄出,她的左腳也不能像之前那樣蜷起,而是止不住地舒張抽搐著。她的腳丫不知為何變得有些麻木使不上力,卻又敏銳地感知著疼痛。到底過了多久呢,佐治亞的腳底就被鞭笞的一片通紅,觀察者利用了她的自尊心,逼著她在可以忍耐的邊緣承受著鞭笞,在她“主動”地對抗行為中消磨著她的意志。汗水微微濕潤了她的腳丫,也打濕了她的短發,在箱子里的身體更是汗濕的一塌糊塗,她恍惚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那發紅發燙的腳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留下,佐治亞甚至沒有察覺到觀察者偷偷地為她進行了一次又一次地治療。
“啪!!!!”
“咿咿——!!!”
突然的襲擊,突然加重的力道,這道狠辣的鞭笞恰恰是打在上一次被擊打的同一處位置,觀察者首次用這樣的方式,將劇烈地疼痛施加到佐治亞的身上。意志被消磨,長期處於忍耐邊緣的佐治亞忍不住發出了滑稽的叫聲,她的左腳就像是恢復力量一樣猛地趕了過來,遮擋在右腳的腳心上。觀察者發出了一陣嘲笑聲,惹得佐治亞噙著眼淚怒視著她。
“哈哈哈~這不是能發出相當可愛的聲音嗎?這不是能用左腳保護右腳嗎?佐治亞小姐,你終於願意表現的更加怕痛一點了嗎?”
“嘖......”
“不過嘛,即使你變可愛的了一點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相反,把你堅強的面具打碎了一點,我應該乘勝追擊才是。不過我不會再鞭笞你的右腳了,鞭笞只是用來擊碎你裝甲的手段,目的達成後呢,我才能對剝去了一層防御的佐治亞小姐做更多我喜歡的事情。”
觀察者笑嘻嘻地指揮著觸手,卷起抓住了佐治亞的每一根腳趾,將它們向後拖拽,把她的兩只腳丫扳直,直挺挺露出的腳底面形成了鮮明的色差對比,一只白皙,一只通紅。佐治亞的兩只腳丫的腳底板徹底暴露在觀察者的面前,那種一直感受到的羞恥感愈發強烈,她的雙腳都微微顫抖著,但觸手肯定不會給她這個掙扎的機會。觀察者伸出手來,在佐治亞白皙的左腳底板上舞動著手指,輕輕地搔了搔她的腳掌,佐治亞的左腳顫抖了一下,腳趾扒緊了觸手,她咬著牙,用恢復了一些的意志忍下了笑意,而觀察者也只是隨便地搔了搔,手指很快便離開了她的腳底。
“哈啊...你干什麼......”
“嗯哼~這不是很顯而易見嗎,就算你沒有被搔過腳心,癢這種感覺你也總該聽說過或者體驗過,看你的反應肯定是知道的,不想在我面前出丑大笑嗎?呵呵~”
“嘖......”
“很可惜,佐治亞,我宣布你的想法落空了,你以為你能忍耐住這種程度撓癢嗎?嘿~”
觀察者話音剛落,她的手便再次伸向了佐治亞的腳丫,但這一次手指的目標是她的右腳,那只通紅的,疼痛還殘留在腳底板上的右腳。在佐治亞緊張的目光中,觀察者一樣舞動著手指,用和剛才一樣的手法,同樣的搔在她的腳掌上。
而這一次,結果大相庭徑,觀察者的指甲搔在佐治亞微微紅腫的腳掌上,指甲的刺激讓腳底感受到了微微的刺痛,劃過那通紅腳掌的掌紋溝里時,痛楚也會更加明顯些。但痛楚並不會蓋過另一種更加可怕的感覺,指甲搔劃在她的腳掌肉上,通紅的腳掌正如觀察者所說的那樣,是被剝去了一層防御,在鞭笞中喚醒的更加敏銳的感官感受著遠勝剛才左腳所感受到的數倍的癢感,那鑽心的癢折磨著她滑嫩的肌膚,刺激著她的腳底神經。被癢痛蹂躪的腳丫不停地抽動著,怎麼也鑽不出觸手捆索的腳趾無可奈何地緊繃。
“咕呃...唔呃呼...呼哈...哈伊!...嘻、嘻嘻嘻!...唔唔喝...噫!噫!呃呼啊哈噫嘻嘻嘻嘻......”
“哈哈~你看,你以為剛才聊了會兒天,你就恢復了意志力,但事實上要擊垮你實在是太簡單了。你瞧,我說過的吧,就憑你的意志力其實連輕微的癢感都忍耐不了的。笞足之後變得敏感的腳丫像這樣被搔著,你就變得很辛苦呢,被笞足過後滑嫩通紅的腳底板很怕癢吧~但乘勝追擊不只是如此而已喔,剛才只是游戲,接下來就是酷刑了,呵~咯吱咯吱咯吱!”
觀察者一邊發出讓人羞恥的聲音,一邊伸出了另一只手。她雙手並用地搔在了佐治亞的腳底板上,來回交替地在腳掌和腳心上爬搔。不再是那種輕輕的抓撓游戲,而是名副其實的搔腳心酷刑。塞壬的雙手有時集中在佐治亞的腳心里,十根手指交錯著,朝著左右方向像犁耕那樣以手指為耙蹂躪著她的腳心,有時則分開行動,一只手在挺出的腳掌上快速爬搔,每一塊被掌紋分劃的“區域”都被毫不留情地搔癢責弄,另一只手則專注地摳挖著她的腳心,在腳掌肉下足弓區舒張著手指摳撓著,再將慢慢地將手指聚攏在腳心窩的中央,從上至下來來回回地搔著一塊扇形的癢癢肉。而佐治亞的忍耐力則正式地在這搔癢酷刑中崩潰。
“唔噫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唔呃唔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停手!好癢昂哈哈哈哈哈!!”
“為什麼啊?怎麼你們都會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呢?現在看著你滑稽大笑的丑態我可是感覺賞心悅目,還記得我一開始說過的嗎,這只是為了我能從你們身上享受樂趣而做的事情喔~”
“咕哈啊唔呃哈哈哈哈哈哈!!!咯呃癢啊哈哈哈哈哈!!!不能喔呃哈哈哈哈哈哈啊啊!!”
“呵呵~癢啊,癢啊~癢癢很好吧?那個英姿颯爽的特化戰列艦佐治亞,挺著大腳板被人撓腳心,擺出一副丟人的臉在敵人手上哈哈大笑喔~”
“住嘴咕啊哈哈哈哈哈啊啊!!住嘴噫呀哈哈哈哈哈啊啊!!腳心咕呃啊啊啊啊!!!”
佐治亞狼狽地大笑著,動彈不得的腳丫子只能受著殘忍地搔癢酷刑,觀察者一次又一次地用話語羞辱著她,可她已經做不到剛開始的那麼冷靜。被撓腳心的羞恥和語言羞辱的羞恥她沒法同時承受,那股越來越奇怪的感覺衝擊著她的大腦,但是敵人又怎麼會采納她的呵斥,反而對此樂此不疲,樂在其中的塞壬甚至提出了更加殘忍的要求。
“佐治亞小姐,你就是用這一對雜魚腳丫在海面上躲過我的襲擊,真是不可思議啊,你當初一定作弊了吧~我們來測試一下它們憑什麼幫助你躲過我的攻擊吧,現在開始,我的觸手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松開你的右腳,但是我可不會停下搔癢,如果你把右腳蜷縮起來,我就鞭笞你的左腳,如果你還想像之前一樣和我說話,大呼小叫的,那我也會鞭笞你的左腳。直到你的左腳也變得通紅,那我就會開始雙腳搔癢酷刑了。”
“喔喝呃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怎、怎麼可能啊哈哈哈哈哈哈!!”
啪——!就在她將反駁說出口後,觸手握著竹鞭,重重地鞭打在了無法動彈的左腳腳心上,一道鮮明的紅痕留在她的腳丫上,火辣的痛感佐證著觀察者的話語並非是羞辱或是玩笑。佐治亞因為癢痛持續不斷地發出笑聲和呻吟,卻再也不敢說半個有意義的字。
“咿惹——!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喔咯哈哈哈哈哈哈啊啊!!!!”
“呵呵~所以除了只能大笑以外,挺直你的腳丫喔。你看,我預告一下,我馬上就要放開你的腳了。你忍住喔,佐治亞小姐,三,二,一~”
“不行咿哈哈哈哈哈哈!辦不到嗷喔啊啊!!給我、住手喔呼哈哈哈哈哈哈!!啊啊——!”
啪——!啪——!兩下鞭笞聲響起,一下是因為蜷縮的右腳,另一下則是因為違反了觀察者對語言限制的規則,兩條紅痕夾著之前微微變淡的那條粉紅色的笞痕,在她白皙的腳底上寫上了一個“三”字。觀察者一只手專注地摳挖著佐治亞的右腳腳心,另一只手在佐治亞的左腳面前蠢蠢欲動著,她那戲謔地眼神中正期待著什麼。明顯可見的威脅擺在了佐治亞的面前,她再也沒有最開始的那麼從容了,她不知道如果兩只腳同時被搔癢腳心會是什麼感受,或者說,她不敢去想。
觀察者恰到好處地加劇搔癢的程度,觸手配合著時不時地放開她的右腳,在這個游戲中,佐治亞一次都沒有贏過。每一次都被癢癢侵襲的大腦混亂,而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她的腳丫在每一次被觸手放開後都蜷縮起來,左搖右晃地躲閃著,但靈活的觸手很快地再次將她的腳趾卷起,將她的腳丫扳直,繼續讓那只尤物接受可怕的搔癢酷刑,而它一時的“逃出生天”,換來的便是“同伴”的受難。在一次次的游戲中,疼痛在佐治亞的左腳底板上留下了一道道紅痕,最終那只可憐的左腳還是變得通紅,在佐治亞的淒慘叫聲中,觀察者開始了對她的雙腳搔癢酷刑。
直到觀察者徹底滿足,直到她搔得自己十根手指都感到酸軟,她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了佐治亞。而白鷹的艦船小姐後仰著腦袋,無意識地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干笑聲,她濕漉漉的兩只腳丫仍在不停地顫抖抽搐著,因為過度的搔癢而痙攣。觀察者操作著觸手,一邊為自己的新玩具進行維護性質的腳底按摩,一邊弄醒了她,她帶著笑意靠到佐治亞耳邊,問出了那個她一直以來都百問不厭的問題。
“你願意屈服於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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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無論是可愛軟弱的艦船還是堅韌強大的艦船,她們在第一個環節給出的答案都基本一致。觀察者對這個環節的提問仍舊樂此不疲的原因只在於她期待著聽到充滿個性的回答,而她也如願以償,聽到了佐治亞風格的“狠話”。
“......今日的事,我會加倍奉還的!你就迎接被巨炮擊碎的命運吧!”
那位小姐這麼說道,而她的回答讓觀察者實在是太過滿意,滿意到讓嬌小的塞壬笑出聲來,在觸手上開心地仰倒。於是作為對她好好地以“佐治亞風格”回答了自己的獎勵,觀察者用觸手包裹著她的身體,將佐治亞帶到了專門為她准備的“調教室”,並宣布為她們的游戲繼續。而事實上,接下來她對佐治亞所做的事情,完全稱不上是有互動的游戲,當她對佐治亞將自己的構思加以說明,並不顧對方的抵抗完成了這個調教所有的准備工作後,觀察者便將佐治亞一個人放置在了這里,留她只身一人面對塞壬那相當殘忍的手段。
“唔——!咕呃呃呃!唔咕、呼唔唔唔!!!呼咕呃,咕呃咔唔唔、咕嘎呃——!!”
房間中傳來了奇怪的聲音,那是從喉嚨里發出來的,伴隨著急促地呼吸聲,形成了相當不像話的聲音,聲音的主人佐治亞小姐毫無疑問地遭受到了讓人難以想象的可怕折磨,而事實也是如此。此時此刻佐治亞正被關在了房間中央的一個巨大的透明玻璃球里——如果要說這是一個正球體的膠囊也沒有任何問題。巨大的球體被一個底座固定在了房間的中央,佐治亞的腦袋從球體頂端露出,正在瘋狂地左右搖動著,眼罩和口球又剝奪了她的兩項權利。
許多的機器圍在球體的周邊,其中的一台有著兩根連接著球體的管子,一根從球體里吸出紫紅色的藥液,而另一根則向球體內部輸送新的藥液,那是能夠高效刺激性欲的液體,簡單來說,是高濃度的媚藥,對身體構造與常人別無二致的佐治亞來說,那種東西也一樣有效。在接受了觀察者那讓人羞恥的清洗工作後,被注射了特殊的藥物,佐治亞脖頸以下的身體都被關進了這個球體中,她浸泡在這個充滿了高濃度媚藥的球體中,四肢被球體內部的鎖鏈拉直成“X”型。
如論如何都不可能從這里逃出,從佐治亞被放進球體的那一刻開始,媚藥爭先恐後地改造著她的身體,藥物催生出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刺激著她身上每一寸地肌膚,從皮膚滲透下去,向每一條神經傳遞著快感的信號。佐治亞不停地抽搐著,哪怕是藥液中產生的泡泡觸碰到她的身體而破裂,她都會因為那一丁點的刺激而被逼到高潮的邊緣,卻遲遲得不到釋放。那藥液是觀察者的惡趣味與塞壬的科技相結合的產物,即便佐治亞獲得了大量的快感,缺乏更加直接的刺激,她就是偏偏不會得到高潮。
但這一次,觀察者並沒有陪她玩寸止游戲的意思,在她第一次瀕臨高潮時,貼在她太陽穴上的儀器就向著另一台機器傳遞了信號,它很快便鏈接上了球體,而從它的管子中伸出的,是三條漆黑的觸手,在觸手的頂端內側密布著黃色的顆粒,活像是一把生物刷子。觸手扭動著身體,朝著佐治亞赤裸的身軀靠近,兩條蓋上了她柔軟乳房的頂端,吞下了充血殷紅的乳首,一條蓋在了她的私處,包裹了她勃起挺翹的陰蒂。
“唔唔、唔呼唔呼唔唔呼喝、呃呃唔唔、唔——!!!唔嗯——!!呃咕、咕唔唔嗯——!!”
觸手們開始了它們的工作,一刻不停地刺激著佐治亞身上三點最敏感的部位。它們來回地快速移動著身子,用頂端在佐治亞敏感的凸起上刷動著,內部的顆粒不停地蠕動,旋轉著咕啾咕啾地揉搓她那兩顆鼓脹的乳頭和跳動著的陰蒂,膠質感的造物快速摩擦,帶來的是強烈的快感,在被媚藥影響的極端敏感的身體上,每一次由觸手刷帶來的快感,都是一次相當激烈的高潮。
一旁的機器滴滴作響,檢測到佐治亞用乳頭和陰蒂到達高潮的次數很快便變成了兩位數,而這個數字仍在上升中,甚至變化越來越快。佐治亞浪蕩的哀嚎被口球堵在了喉嚨里,觸手刷孜孜不倦地調教著她的身體,它們不滿足於顆粒簡單的揉搓,將一個個小小的顆粒變成了軟刺,貼緊了那只知道感受快樂的器官狠狠地蹂躪,又在過量的快感刺激過度時,變化成了柔軟的絨毛,用極其溫柔的方式幫助佐治亞消化快感,達到深度的高潮。
媚藥穿過觸手刷留下的間隙,對突起的三點進行著“洗禮”,觸手很配合地打磨著三顆肉蒂,就像是給雞蛋剝殼那樣剝去了它們的“防御”,讓更加敏感的快感器官宛如新生一樣再露出,再進行更深一層次的快感打磨......這台機器提供的觸手刷叫做“突起殺手”,那是曾經觀察者的“玩具們”最害怕的“陰蒂殺手”的改進版,是盯著獵物的乳頭和陰蒂這樣突起的部位不停地蹂躪的狩獵者,在充滿媚藥的球體中,觸手刷將一刻不停地旋轉蹂躪著佐治亞的乳頭和陰蒂,一刻不停地將它們打磨成更加敏感的快感器官,改造成被最細微的觸碰也能造成相當夸張的高潮的雜魚器官。
這就是觀察者為她設計的調教,因為家鄉的原因,最喜歡的名為可樂的飲料的佐治亞,將其稱為快樂的源泉。而這樣的情報也被那只能夠變化偽裝的塞壬得知,揪著這一點,她為佐治亞制造了真正的“快樂源泉”。被強迫浸泡在“快樂源泉”中的艦船小姐,她將在那被強加的快感折磨中改造成更加淒慘的模樣。
那也許是一種不可逆的改造,說不定等觀察者玩膩了她,將她放回港區後,一個擁抱就能讓她高潮到痙攣。但佐治亞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她連求饒都沒辦法發出,她的心智魔方沒有那麼輕易損毀,塞壬的特殊手段保護著她,讓她能夠一直清醒地感受著快感的衝擊,三點被瘋狂責弄,一旁記數的機器滴滴地作響,不知不覺中,佐治亞在球體里高潮了百來次。
在這個期間內,觀察者並不是完全地將她放置在這里,似乎是為了報復佐治亞曾經的狠話,她在球體內安裝了新的機器。
“嗡——嗡——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唔、唔呃、唔呼唔呼唔嗯嗯嗯——!!!!”
大口徑的炮機抽插著佐治亞的秘部,那機器高頻率的轉速帶動著頂部的假陽具高速地抽插著佐治亞的蜜穴。假陽具周身布滿的突起摩擦著她的穴口,那碩大的陽具頂撞著佐治亞的子宮,媚藥從被撐開的蜜穴與陽具的間隙中流入,那一次次的抽插過程也成功地改造了她的身體內部。陰蒂在觸手刷里鼓脹跳動,愛液不停地從穴口處潮吹出來,那令人害臊地噗噗噴液聲從液體中傳出,但已經淪為了高潮人偶的佐治亞八成不會再因此而感到羞恥。
觀察者滿意地觀察著她的反應,用佐治亞自己的聲音不停地嘲諷著她。至少有一句話佐治亞小姐說的很對,再堅固的裝甲,也只有被大口徑的“巨炮”擊碎的命運。佐治亞小姐已經殘破不堪的“裝甲”,就是最好的證明。
............
最後,又一位艦船小姐淪落為觀察者的玩具,佐治亞忘記了她最開始的目的,只為了不受到懲罰而在觀察者的命令下羞辱著自己。她戴著眼罩,穿著她最不習慣的高跟,戴著滿是顆粒的手套,身上再沒有其他的衣物。她張開雙腿站在了觀察者的面前,一刻不停地用雙手對下身進行自慰。
“咿嘻、咿呃、咿哈咿哈、哈啊哈啊呃、喔呼喔噢噢噢噢——!高潮了!高潮了!!!”
“【佐治亞光线!】”
“喝呃嗯,對,對唔呃!佐、佐治亞光线!咿呃、嗯!呃嗯哼、biu!Biu啊啊!”
她羞恥地匯報著自己的高潮,手上動作卻不敢停下。她的頭飾被觀察者摘了下來,做成了兩個掛在了她的乳頭上,而每當佐治亞進行高潮匯報的時候,那兩個飾品便會發出她自己的聲音,喊出那一聲爽朗又有氣勢的“佐治亞光线”。
她的計劃其實一早就暴露了,觀察者最開始便知道頭飾的事情,而頭飾最開始也被改造成了只會發出“佐治亞光线”的一個小玩具。等到佐治亞自以為能夠掙扎,能夠借此機會求援的時候,那一聲和自己預期不符又滿是諷刺的“佐治亞光线”,徹底擊碎了她的希望。迎來了更加激烈殘忍的調教的艦娘徹底屈服,在觀察者的面前進行著一次又一次的羞恥自慰。倘若她不這麼做,塞壬就會恢復她身體的敏感度,讓“突起殺手”陪伴著她一整晚,再進行相當恥辱的變態調教,摧殘她的自尊。
那個為了同伴為了和平的戰列艦佐治亞,最終也在敵人殘忍的手段下屈服。到底塞壬什麼時候會玩膩她呢?哪怕回到港區,她也未必能回到從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