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修仙錄63-85
碧海修仙錄6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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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歸一門,三七別院。
這里本是門主寢宮,但在老劍主霸占歸一門之後,則成了他安置南宮慕雲的地方。
說是別院,但面積比得上尋常人家的府邸,竹林,小池,涼亭,應有盡有,端的是一個清幽之地。
夜入三更,別院之內卻是燈火通明,雅靜寢宮之內,不時有男人的調笑聲夾雜著女人的喘息聲傳出,為這寂靜的歸一門添了幾分淫靡之氣。
別院門前,手握佛珠的菩提正提著酒壇搖搖晃晃得踏上了青石小徑。
月色撩人,人影婆娑,深一腳淺一腳得踏入寢宮,菩提遠遠得就聽到了其他幾位尊者熱情的招呼聲。
“菩提大人總算來了。”
將手中酒壇放在了桌上,菩提望著眼前的屏風哈哈大笑,三步並做兩步得來到了屏風後,菩提微微一怔,一身酒意就消減大半。
原本不可一世的白雲仙子此刻情況淒慘,渾身赤裸的南宮慕雲雙手被一條麻繩高高吊起,腳下並列兩條橫木,一雙玉足竟被左右箍在了橫木之上,揉了揉眼睛,菩提往下看去,竟看到那橫木之中的地板上竟有點點水光若隱若現。
“喲,這不是秦劍神的發妻,白雲宮宮主南宮慕雲麼!”菩提高聲道,似乎沒有看到南宮慕雲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寒光。
圍著南宮慕雲走了一周,菩提看著眼前這幅完美的胴體眼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貪婪之色,伸出手來,他一巴掌拍在了南宮慕雲那渾圓豐臀之上,清脆響聲頓起,菩提看著眼前那一圈圈蕩漾開去的臀波,將手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氣。
南宮慕雲神色淒楚,雖然知道這幾人是鐵了心要尋歡作樂,但有著特殊體質的她卻無法抗拒,因為僅是剛剛那一巴掌,她就瞬間感覺到了一股觸電般的快感。
更別提其余站著的幾人正一臉火熱得看著眼前的春光,那如實質一般的目光讓南宮慕雲更加難以忍受,再加上雙腿受限,此刻的她只好低下了眼眸,任由胯間那股春水沿著大腿汨汩而出。
走馬,觀花,德成,捕風,再加上正在南宮慕雲身後的菩提,此刻的房中竟有五個男人。
“十七年前,晴春寺。”菩提的目光之中閃過一絲陰狠,來到南宮慕雲身前,伸出手來捏起了她的下巴。
“你和秦劍神可是威風得緊。”菩提眯起了眼睛,看著一臉羞憤的南宮慕雲緩緩道。
德成聞言一怔,眼中閃過一絲黯然。
“你們殺的那位老和尚,就是我的師父。”菩提緩緩湊上前去,口中的酒氣直打在南宮慕雲的俏臉之上。
“打著度人的旗號禍害凡世,該殺!”南宮慕雲抬起眼瞼,語氣冰冷道。
“對,就是這個眼神。”菩提不怒反笑。
“當時的白雲仙子,就是這樣像看著螻蟻一般得看著我。”菩提一只手捏起了南宮慕雲胸前的嫣紅。
“那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會被曾經的螻蟻,像現在這樣,肆意把玩呢?”
微微發力,菩提的一雙手已經深深陷入了南宮慕雲胸前那高聳的白膩之中,感受著掌心之中的柔軟和溫潤,菩提眼中終於浮現出一種復仇成功的快感。
他曾跪在南宮慕雲裙邊苦苦求饒,卻被師父口中噴出的鮮血驚在了原地。
腳下輕動,菩提稍稍滑動了地上的兩根橫木,南宮慕雲的身體不由自主得前傾,這使得她的臀部高高翹起,旁邊的觀花手掐法訣,只見南宮慕雲雙手之上的軟繩正緩緩下落,片可之間,方才還直立著身軀的南宮慕雲竟被擺出了一個羞人的姿勢。
南宮慕雲腳下的刑具被老劍主親自施了法訣,這讓她的膝蓋此刻竟然不能彎曲,上半身向下俯去,但下半身卻直直而立,菩提看著眼前的仙子哈哈大笑,道:“諸位,你們看現在的白雲仙子像不像一個求肏的母狗?”
“像!哈哈,太像了!”捕風那日被南宮慕雲嚇個半死,如今立刻擺出了一副小人得志的姿態大聲附和道。
“老漢推車哈哈,菩提大人,你來做第一個老漢如何?”觀花也高聲道,看著菩提一臉諂媚。
菩提聞言卻搖了搖頭,道:“時間長著呢,不急。”
來到南宮慕雲身後,菩提看著眼前那渾圓美臀之中的肥美溝壑正在明亮的燭火之中泛著點點銀光,不見一根毛發的私處讓南宮慕雲的陰戶更加突出,兩片粉嫩陰唇之間,一縷縷春水正緩緩流淌。
“沒想到白雲仙子不僅容貌驚人,連這騷逼也是個沒毛的白虎逼。”菩提滿意得點了點頭。
“怎麼我們還沒動,白雲仙子就等不及了呢,再過一會,你這騷逼里的淫水怕是把房子都淹了。”
“想肏就肏吧。”南宮慕雲干脆主動出擊,微微昂首,目光魅惑的環視眾人,繼續道:“反正,你們也沒多少日子可活了。”
“哈哈。”菩提聞言瞬間笑出了聲,道:“憑黃虎熊,還是你那個廢物兒子?”
“憑六觀。”
此言一出,幾人瞬間變了臉色。
“怕了?”南宮慕雲雖然四肢受限,但眉宇之間卻是一股睥睨氣質。
“怕?秦洛不過六階,也想參破六觀?”菩提大笑幾聲,卻發現無人附和,回首望去,竟發現其他幾位尊者皆是一臉後怕。
“可別被這騷貨嚇住了。”菩提的一身酒意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對著眾人道:“老劍主都參不破的劍法,你們是真怕了?”
聽到菩提提起老劍主,幾人才明顯松了口氣,不自然得擠出一個笑臉,捕風道:“怕老子就不會來了!”
但等他再次看向南宮慕雲之時,卻又是很快別過了頭去,不敢與其對視。
菩提微微一嘆,心道不愧是南宮慕雲,饒是在如此境地之下卻還有這股傲人之氣。
站在原地,菩提伸出手來,旁邊久站的走馬立刻會意,雙手遞上了一根閃著黑光的長鞭。
“這麼快就急著被肏了?”菩提將長鞭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引起陣陣爆裂之聲。
“先讓老子看看你能不能挺得住這欲情鞭!”
南宮慕雲臉色微變,欲情鞭,乃是采用珍獸蹄筋所制,且在編制完成之後,還要在各類藥性極強的春藥之中各浸泡四十九日,自從其出現以來,就是調教女人最好用的道具。
未等南宮慕雲想好如何招架,菩提就一鞭揮出,那帶著風聲的長鞭頓時抽打在南宮慕雲的渾圓豐臀之上,層層臀波蕩開之後,一條顯眼紅痕頓時出現。
“啊!”
南宮慕雲一聲嬌吟,這本能的反應終於讓旁觀的幾位尊者明白過來,面前這位始終還是個女人。
這聲嬌吟拉開了淫靡樂章的序幕,幾人的目光都被南宮慕雲翹臀之上那道顯眼的紅痕吸引,再加上長鞭之上的淫藥驅動,此刻的南宮慕雲秀眉緊皺,翹臀扭動之間,甚至能從側面看到其中那凸起的肥美溝壑。
菩提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手中長鞭如雨點般拍下,聲聲脆響夾雜著南宮慕雲的婉轉哀吟,想到師父臨死之前那不甘的眼神,菩提手上的動作不禁加重了幾分,又是幾鞭下去,南宮慕雲的胯下已經濡濕一片,菩提甚至能看到那粉嫩蜜穴之中的軟肉在本能的輕動。
這讓他忽然改變了路數,帶著破空聲的長鞭再次襲來,南宮慕雲正不自覺翹起了圓臀承受,但卻沒想到這一鞭子卻抽打在了她嬌嫩的陰戶之上。
“啪!”
菩提這一鞭似乎是用足了力氣,末端剛好抽在南宮慕雲兩片濕膩陰唇之間,霎時間激起水花四濺,圍觀幾人頓時屏住了呼吸,他們還從未見過反應如此劇烈的女人。
又是一鞭揮出,南宮慕雲下意識得要夾緊雙腿,但這卻讓她飽滿的陰戶更加突出,菩提嘴角閃過一絲淫笑,手中長鞭如龍,再一次精准無比得抽在了南宮慕雲的陰唇之間。
“啊……你……”
南宮慕雲被這接連不斷的抽打弄得說不出話,臻首高昂,緊皺的眉眼之間早已不見了剛剛的傲氣和清冷。
堂前秋風穿過,幾人不免湊近了幾步,大睜著雙眼不肯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鞭聲起,春水落。
菩提愈戰愈勇,南宮慕雲耀眼豐臀之上的紅痕已經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歷經陣陣抽打的蜜穴卻不見一絲紅腫,捕風看得目瞪口呆,直到旁邊的觀花戳了戳他才回過神來。
“鳳靈體名不虛傳,縱使功力受限,卻仍能受得住菩提大人的鞭打,今天可真算是開了眼!”
觀花閱女無數,看著眼前南宮慕雲那彎成了一道勾人弧线的嬌軀自言自語道。
旁邊的走馬聞言笑了笑道:“怕是咱們幾個加起來也喂不飽這個騷貨。”
德成想要搭話,但卻被南宮慕雲一道高昂的嬌吟打斷,抬眼望去,只見菩提那空中揮舞的長鞭幾乎形成了道道殘影,南宮慕雲似乎再也忍受不住,在一次又一次得鞭打下,整個嬌軀泛著一股妖艷的潮紅,一陣不受控制的痙攣之後,她那肥美的蜜穴之間竟然噴出了一道道透明的春水,直澆得身後的菩提一身濕膩。
“好!”
觀花立刻溜須拍馬道:“菩提大人好手段,這才不過片刻之間,就叫這騷貨泄了身!”
第六十四章
菩提沒有回答,看著泄了身的南宮慕雲怔怔不語,那癱軟的嬌軀仍被軟繩和刑具固定著原來的姿勢,只不過那原本緊致的蜜穴已經微微張開了一個小口,正在穿堂的秋風之間微微翕合。
那泛著銀光的粉嫩穴肉仿若在邀請著巨物的侵入,待菩提收回眼神,才發現南宮慕雲那剛剛鞭痕遍布的翹臀已經恢復如初,如一個泛著溫潤光澤的渾圓玉盤。
剛剛被春水沾染的衣服濡濕得貼在了身上,微風輕拂之間,菩提忽感一股涼意,但心中欲火卻絲毫不減,一把扯開長衫,菩提露出了胯下那條形如彎鈎的黢黑陽具。
他和德成雖然是和尚出身,但也浸淫風月之事數年,三兩步來到了南宮慕雲身後,菩提拍了拍南宮慕雲那手感絕佳的翹臀之後回首對著眾人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幾位兄弟還不抓緊時間。”
在幾人褪去衣衫的時間,菩提早已搶先一步將陽具頂在了南宮慕雲濕潤不堪的蜜穴之間,那兩片溫熱的陰唇濕滑無比,菩提甚至沒用幾分力氣就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引力拉扯著一般進入了南宮慕雲的體內。
“嗯……”
南宮慕雲終於在剛剛的高潮之中回過神來,瞬間就察覺到了蜜穴之間的火熱,菩提那根陽具彎得恰到好處,感受到那棱角分明的龜頭滑過蜜徑之中的敏感之處,南宮慕雲嬌軀一顫,一道醉人輕吟頓時從口中傳出。
位高權重的德成也在幾人的謙讓之中走上前來,他的陽具細且長,南宮慕雲剛一睜眼,就看到了面前一根散發著腥臭之氣的陽具正直挺挺對准了她的櫻桃小口。
僅剩不多的理智讓她死死咬住的牙關,但在身後菩提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之下,她終於不由自主得再次發出一聲嬌吟,德成瞅准了機會,瞬間就將胯下那猙獰的陽具塞入了南宮慕雲口中,那剛剛自喉間傳出的嬌吟就又被悶在了她的口中。
“嗯……”
南宮慕雲下意識得揚起了舌尖抵抗,但這卻讓德成愈加舒爽,感受著南宮慕雲那柔軟的香舌一次次劃過馬眼和棒身,德成眯起了雙眼,拉起她耳後的幾束亂發,順應著菩提抽插的頻率,一點點將陽具差得越來越深。
站在一旁的觀花不知從何取來了兩只銀色的鈴鐺,上有細碎珍珠點綴,末端似乎還有兩根金色的細微凸起。
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南宮慕雲胸前的兩顆正在不斷擺動的雙乳,觀花微微一笑,將兩顆鈴鐺一左一右的夾在了她那兩粒嫣紅之上,片刻之後,屋內的氣氛已經愈加火熱。
身前是德成的不斷入侵,身後是菩提那形狀古怪的陽具抽送,南宮慕雲被二人夾在中間的嬌軀如浮萍一般隨著梁上的軟繩來回輕晃,胸前的兩顆鈴鐺叮鈴作響,夾著著帶著水聲的肉體碰撞聲和男人的喘息聲,這雅致的寢宮之內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奏起了情欲的樂章。
秋風穿堂,銀鈴作響,感受著南宮慕雲火熱腟腔之內那層層疊疊的軟肉一次次擠壓著龜頭,正在她身後動作的菩提不禁發出一聲舒爽的長嘆,雙手緊握南宮慕雲的纖腰,開始了又一輪的狂暴抽送。
旁邊的捕風情不自禁得咽了咽口水,再次想起客棧之中的白衣飄飄,他還是有些恍惚。
那時的南宮慕雲行在漫天血霧之中,如神女下凡一般不可侵犯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看著正被菩提二人淫辱的白雲仙子,捕風忽然想起了那日身軀雄壯的少年。
“捕風兄,該你了。”
被人拍了拍肩膀,捕風瞬間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南宮慕雲身後的菩提動作飛快,一次又一次的生猛抽送之中,片片春水潸然而下,混雜著二人的體液,正隨著她溫潤如玉的大腿緩緩淌下。
一聲聲悶哼在南宮慕雲喉間傳出,二人夾擊之下,她一雙美目之間已經逐漸顯現出了迷離之色,德成那細長的陽具已經深深嵌入了她的喉間,隨著她一次次下意識的吞咽,一臉享受的德成如同墜入了仙界一般倒吸一口冷氣。
肉體撞擊聲愈加急驟,一臉通紅的菩提額間已經滲出了幾顆汗珠,終於,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之下,他終於尋到了一個絕佳的角度,眉頭舒展之間,腰間微微發力,菩提一個全力貫入之後,那已經破開了南宮慕雲花芯的龜頭頓時漲大了一圈,在菩提粗重的喘息聲中,一道道濃厚的精液悉數射入了南宮慕雲的子宮。
“這母狗的騷逼!真他媽緊!”
繳械之後的菩提不由得發出了一聲由衷贊嘆,緩緩抽出分身,那已經射完精的陽具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癱軟下去,向一旁的捕風使了一個眼色,菩提剛剛坐下,捕風就一臉猴急的走了上去。
與之前的二人相比,捕風的陽具就有些短小,但架不住他的直徑驚人,那如拳頭一般的龜頭更是讓南宮慕雲眼中升起了一股哀求。
有些吃力得進入,捕風感受著南宮慕雲那剛剛被菩提侵入過了腟腔,差點身子一緊就交了貨。
用力咬了咬舌根,捕風不想在其他幾位尊者面前丟了面子,但南宮慕雲那火熱的蜜徑實在是勾人的緊,濕膩的肉壁之上似乎還殘留著菩提的精液,捕風將整根陽具緩緩擠入南宮慕雲的體內,甚至不敢太快得開始抽動。
但眼下這情形可是由不得他,之間正享受著南宮慕雲溫潤口腔的德成開始抱著她的臻首緩緩抽動,這個動作帶動著南宮慕雲的嬌軀一前一後得來回晃動,仿佛是主動夾著捕風的陽具在迎合。
那蕩漾的乳波帶動著胸前的銀鈴再次發出了陣陣輕響,南宮慕雲的舌尖開始圍繞著德成的陽具主動舔弄,仿佛是本能一般的用力吸吮,不斷吞咽的喉間軟肉一次又一次得擠壓著德成的龜頭。
“嘶……”
德成再次倒吸一口冷氣,淫笑道:“我敢打賭,這騷貨的嘴肏起來一定比騷逼還舒服!”
滿頭大汗的捕風來不及張口,只是點了點頭,看著胯下的分身一點點擠開南宮慕雲那緊致的蜜穴,一股從未有過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不等他細細體會,德成的動作陡然變快,帶動著中間的南宮慕雲一次次吞吐著他的肉棒,而此時的捕風只能牢牢鎖住精關,那豐臀之間的蜜穴接連不斷得撞向他的腿根,每一次都能將他的陽具悉數裹入,端的是難忍無比。
德成的動作越來越大,橫梁上垂下的軟繩也隨著南宮慕雲的晃動發出了陣陣吱丫聲,終於,德成將整根陽具都死死塞入了南宮慕雲口中,看著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幾乎貼在了胯下的陰毛之間,德成終於在這雙重刺激之下射精。
腥臭精液入喉,南宮慕雲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大口吞咽著那滾燙的白濁,過了良久,德成才遲遲抽出了陽具,帶動著最後一絲精液,粘連在了南宮慕雲的嘴角。
將濕淋淋的陽具在南宮慕雲的臉上拍了拍,德成一臉得意,卻沒注意到此時的捕風神色復雜,一聲輕響過後,走馬觀花不禁哄笑出聲。
之間南宮慕雲那還未閉合的蜜穴之中,正緩緩往下流著白色的精液,走馬哈哈大笑道:“捕風兄未免太心急了些。”
觀花也是一臉調笑道:“早知道給捕風兄備幾顆靈藥,也不至於這般狼狽。”
捕風一張臉漲得通紅,一言不發的回到座前,早在一旁等候多時的走馬觀花立刻走上前去。
沒有急著步入正題,觀花從腰間又取出了一條軟繩,松開了南宮慕雲腳下的刑具,在她還未癱軟之前一把抱住了她修長的雙腿,然後將懷中的兩條腿收在了南宮慕雲腹間,手中軟繩一道道得繞了下去之後,南宮慕雲整個人就被捆著吊在了空中。
輕輕推了推南宮慕雲的翹臀,看著眼前的嬌軀正隨著梁上的軟繩來回晃動,觀花一臉滿意,和走馬對視一眼,二人站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之後,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一旁的捕風驚呆了眼睛。
第六十五章
對准了南宮慕雲的蜜穴,觀花挺著陽具,將手中的軟繩拉到了最後,直到她散發著火熱氣息的蜜穴幾乎頂在了他昂然的龜頭之上,才一下子松開了軟繩。
空中的南宮慕雲頓時往前蕩去,小嘴不自覺悄然開啟,走馬眉間一喜,雖然自身沒有動作,卻剛好被遠遠蕩來的南宮慕雲將他的陽具悉數含入了口中。
而在他的對面,觀花往前走了一小步,只是一息之間,剛剛才含入了走馬陽具的南宮慕雲就又蕩了回來,微微開合的蜜穴恰好將他的陽具裹入了體內。
捕風目瞪口呆,看著被吊在半空中的南宮慕雲如蕩秋千一般在被二人玩弄,往前是走馬的陽具直入深喉,往後是觀花的長槍直抵花芯,一來一去之間,南宮慕雲俏臉通紅,截然不同的快感在她的體內交替出現,一道道觸電般的酥麻之感幾乎淹沒了她的思緒。
尤其是四肢受限的情況之下,這讓現在的南宮慕雲更加敏感,她想緊閉雙唇,但每次都被花徑之中那火熱的陽根刺激的嬌喘連連。
“白雲仙子可曾試過這個姿勢?”
“一邊蕩秋千一邊被肏,哈哈,今天老子真是開了眼。”德成哈哈大笑。
“你們……唔……啊……無……唔……無恥……”
來回晃動之間,南宮慕雲艱難得吐出了幾個詞句,這卻讓走馬觀花二人更加興奮,一掌拍向南宮慕雲那泛紅的翹臀,這突然加大的力道讓南宮慕雲大開的小嘴將走馬的陽具直直含入到了根部。
走馬頓時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借著這一來一去的力道,二人幾乎沒費任何力氣就將中間的南宮慕雲弄的面色潮紅,嬌吟不斷。
一旁的三人饒有興致得看著這房中的“仙子秋千圖”,不知不覺之間,早已疲軟下去的陽根竟然隱隱又有了勃起的跡象。
若問十八尊者之中誰最會調教女人,那就當屬面前的走馬觀花了,菩提有些贊賞的欣賞著眼前的一幕,南宮慕雲那胸前的銀鈴,額前的亂發,高高翹起的豐臀,無不讓他心生感嘆。
一炷香的時間悄然流逝,夾在中間的南宮慕雲不知道已經泄身了幾次,本能得迎合著二人的抽送,一雙美目之中已是無限春情。
又是遠遠的蕩來,觀花看著視线中越來越大的翹臀忽然一把握緊了她的纖腰,將龜頭死死頂在了南宮慕雲體內的最深處,他喘著粗氣,將一股股精液射入了南宮慕雲那早已一片狼藉的蜜穴之中。
松開手中柳腰,對面的走馬立刻默契的攬過南宮慕雲的臻首,和德成一樣,將精液全數射進了南宮慕雲的喉間,他這才松了一口氣,看著南宮慕雲那粘連著一道道銀线的嘴角一臉滿足。
南宮慕雲顫抖著的嬌軀不斷體會著高潮的余韻,正在她以為今晚的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的時候,卻忽然感到身子一輕,那吊在梁上的軟繩頓時松開,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了冰冷的地面,南宮慕雲任由走馬觀花二人解開了身上的軟繩。
恢復了氣力的菩提和德成二人沒有給南宮慕雲喘息的時間,分開南宮慕雲的雙腿,菩提再次提槍上馬,那混雜著精液和春水的蜜徑之中早已濕膩不堪,菩提幾乎毫不費力,就瞬間將陽具滑入了南宮慕雲的體內。
“啊……又來了……”
南宮慕雲剛要開口,卻被德成一下子橫坐在了胸前,看著眼前那一片白膩之上的銀色鈴鐺,德成一把握住了南宮慕雲那一雙蕩來蕩去的乳球,將陽具直直插入了那道幽深溝壑之中。
長度駭人的陽具直到穿過了南宮慕雲的乳溝之後還有一拳之長殘留在外面,一把拉起南宮慕雲腦後的秀發,德成一邊享受著胯下仙子的飽滿酥胸,一邊將龜頭用力的向南宮慕雲的小嘴之中擠去。
第二輪淫靡大戲已經拉開了大幕,一旁的三人握著陽根躍躍欲試,正在南宮慕雲體內抽送的菩提每次都能帶出大片粘液,二人交合處之下的地板早已狼藉不堪,不見一絲毛發的白虎穴讓他能更加清晰得看到胯下的粗大陽具在南宮慕雲體內進出的每一個細節。
多重刺激之下,南宮慕雲雙目泛白,嬌軀一陣痙攣之後竟然有再一次泄了身,而正在她身下動作的菩提被那鋪天蓋地而來的火熱軟肉夾得龜頭生疼,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就又一次在她的體內射出了百花花的精液。
一根陽具抽出,第二根陽具就瞬間補上,南宮慕雲的口中和蜜穴幾乎沒有片刻停歇,已經被色欲吞噬的幾人接連不斷的在她的身上,她的體內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直到月上柳梢,房中的一切才歸於沉寂,五位尊者腳步輕浮得走出了三七別院,獨留正躺在地上的南宮慕雲氣息微弱。
床前的紅燭已盡,只剩一團昏黃的火苗在陣陣秋風之下越來越小,平躺在地上的南宮慕雲面色潮紅,胯間的蜜穴在不知道歷經了多少輪的抽動之後終於稍顯紅腫,未能完全閉合的穴口隱隱有幾寸嬌嫩的穴肉正微微翕動,在往上看去,越過那灌滿了精液的微微隆起的小腹,那兩團高聳的雙峰之間的幽深溝壑,正靜靜淌著一條精液匯成的河。
……
一個時辰之後,紅燭終於熄滅,稀疏月色入窗來,南宮慕雲起身,玉手輕拂小腹,微微擠壓,便有一股股濃精沿著花徑汨汩而出,那火熱的氣息似乎還未完全散去,南宮慕雲嬌軀一顫,蜜徑之中竟然又泛起了點點春潮。
蓮步輕移,她來到了側房之中,中央正放著一個高大的木桶,玉足高抬,南宮慕雲踏入浴桶之中,只見剛剛還冰冷無比的一桶水竟然在片可之間就已經冒起了一道道霧氣。
氤氳熱氣之間,南宮慕雲伸出玉指,於深深的水面之下不停摳挖著紅腫的蜜穴,額前的汗水翩然而落,帶動著嘴角的道道白痕,一滴滴落到水面,一陣高昂的嬌吟過後,南宮慕雲子宮之中的濃厚精液瞬間泄出,再次流經花徑各處,南宮慕雲嬌軀輕顫,臻首高昂,陣陣婉轉哀吟如勾人心弦的琴瑟之聲,一盞茶的時間過後,三七別院終於再一次陷入沉靜。
稍微清洗了一下身體,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南宮慕雲悄然起身,氤氳霧氣緩緩散去,露出了一副完美胴體。
一片片白濁自水下升起,看著那一團團腥臭液體,南宮慕雲俏臉微紅,不自覺得別過頭去,她走出側房,赤身裸體得來到別院之中,迎著院中茫然月色,她的眼神終於變得柔軟。
伸手摸向腦後,南宮慕雲取下了發髻之中的木質發簪,望著末端那一朵雕刻蹩腳的祥雲圖案,她緩緩將其放到了胸口。
秦洛,大牛,我在等。
轉身回到寢宮,南宮慕雲背影曼妙而孤寂,一道青色人影閃身而出,宋弘道看著逐漸消隱的南宮慕雲神色淡然。
……
收劍入鞘,秦洛雙目之中的青光一閃而逝,一道女聲遠遠傳來,回頭望去,正是一臉雀躍的蕭晴。
稍顯凌冽的海風將一襲紅衣吹得緊緊貼在了她曲线畢露的嬌軀之上,秦洛心頭涌起一道暖流,伸出手來將蕭晴一把攬入了懷中。
“這是第二劍麼?”
感受著秦洛火熱的胸膛,蕭晴低聲問道。
點了點頭,秦洛眉宇之間的愁緒卻不見消散,望著遠處的層層疊疊的海浪,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道:“不夠啊……還差得遠……要想救母親,唯有一條路能走。”
蕭晴一臉不解得抬起頭來,卻聽到秦洛繼續道:“父親當年的六觀……究竟藏著什麼奧妙,為何過了這麼久,卻依舊無人參透。”
自剛剛使出了聽潮之後,秦洛就一直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視线在四周游蕩,但無論他怎麼感應,卻還是毫無頭緒,搖了搖頭,秦洛嘆了口氣,他還以為是剛剛破鏡帶來的錯覺。
而他不知道的是,千里之外的南海某處,一個絕色佳人在剛才卻驀然睜開了眼睛。
赤著腳走出門來,迎面而來的朝陽灑在她圓潤的肩頭,一襲青衫的絕色女子微微皺眉,望著一望無垠的海面怔怔出神。
“這劍意……”
海風帶來了些許潮氣,微微放出神識,赤著腳的女子嘴角緩緩揚起一抹微笑,轉身走入房中,濕潤的青石板之上留下了一串彎月般的腳印。
“聽潮……”
“好名字……”
第六十六章
回到漁村,秦洛剛走進了院子就看到洛風正一臉嘖嘖稱奇得看著大牛,一旁的姜傾羽似乎是終於解開了心結,又恢復了那個一國之君的威嚴氣質,但歷經昨夜的春情澆灌,此時的姜傾羽驀然多了幾分風情。
滿懷感激得向姜傾羽看去,秦洛得到了只是她一個微微的頷首,來不及再道謝,洛風就對著秦洛笑道:“我之前看走了眼,這小子還真是天生神力,南宮慕雲從哪尋來的?”
大牛在聽到南宮慕雲的名字之後卻瞬間一臉憂慮,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秦洛道:“師兄,咱們什麼時候……”
秦洛也是神色黯然得搖了搖頭,低聲道:“以咱們現在的實力,恐怕還不是老劍主的對手。”
一掌拍向石桌,大牛眼中悲憤無比,茫然道:“難道要等到九階?”
這話讓這座小院忽然陷入了沉默,九階,可遇不可求的至高之境,想到復仇之路的艱難險阻,秦洛看向大牛的目光之中竟帶著些歉意。
“我會想辦法,再等等。”
“我不想等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師父身邊。”大牛說罷就要轉身離開,卻被姜傾羽攔在了身前。
眼前的救命恩人讓大牛不好發作,但他還是悶著頭換了個方向,繼續往外走去。
“黃虎熊!”
秦洛忽然大聲喊道,多日來的情緒壓在心頭,他再也不能做到處事冷靜。
“你就不想想師父為什麼跟老劍主回山?”
大牛停下腳步,一臉不解得看來。
“她把命堵在了你我二人身上,你大病初愈就急著要尋仇,有沒有想過師父的苦心謀劃?!”
大牛微微一怔,終於是轉過身來,有些泄氣得蹲在了地上,喃喃道:“八階,我只能等到八階。”
秦洛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看著一旁的洛風,忙擠出了一個笑臉道:“讓前輩見笑了。”
洛風微微一笑,對著院門的方向努了努嘴,秦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霎時間愣在了原地。
來人是一位須發皆白的黑衣老者,雖是瘦骨嶙峋但卻中氣十足,深陷的眼窩之中布滿了血絲,殘破的斗笠之上布滿了一路上的風塵。
“友文伯伯?!”
秦洛和蕭晴異口同聲道,蹲在地上的大牛別過頭去,看著這位陌生的老人一臉警戒。
南宮友文解下斗笠,三步並做兩步得走到了秦洛身前,俯首道:“見過少主,少主夫人!”
這聲少主夫人叫得蕭晴芳心一顫,俏臉微紅之間看到了南宮友文轉向一旁的姜傾羽道:“參見陛下。”
姜傾羽點了點頭,南宮友文再次來到洛風面前,從懷中取出了一個木匣道:“白雲宮弟子身負重傷,多謝前輩出手搭救,此乃少主的一點心意,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洛風伸手接過,拉開木匣,頓時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在這小院之中彌漫開來。
“千年參,好東西。”洛風收回木匣,旁邊的秦洛卻有些汗顏,心道這幾日叨擾下來自己除了嘴上道謝之外竟是一分薄禮都未准備,沒想到南宮友文考慮得如此周全,以少主的名義送出,既沒有虧了禮數,也沒拂了秦洛的面子。
南宮友文終於是打完了招呼,這才再次來到了秦洛身前,低聲道:“四方殿,青雲宗,陌刀門以及白雲宮眾弟子已集結完畢,只待少主一聲令下,立刻就能殺到歸一門。”
大牛聞言騰地一下站起了身子,看著秦洛滿眼期待道:“師兄!”
秦洛先是微微一怔,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母親這些年來暗中收攏的幫手,看向風塵仆仆的南宮友文,秦洛先是請他入座,又讓蕭晴備了壺熱茶,才悠悠開口道:“實力如何?”
“七階修士十三位,六階之下七十余位。”南宮友文幾乎瞬間就報出了具體數字。
姜傾羽聞言微微皺眉,和秦洛對視一眼之後開口道:“不夠。”
南宮友文心中一驚,看向秦洛道:“這還不夠?”
秦洛搖了搖頭,長嘆道:“這些人手,光是對上老劍主座下的那些尊者都有些吃力,更別提……”
環視一周,南宮友文在眾人的神色之中得到了不詳的預感,大牛剛剛提起的情緒被瞬間澆滅,終於還是秦洛率先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南宮友文,似乎有很多話要問,但一時間又無從問起。
南宮友文察覺到了秦洛的反應,聲音低沉道:“秦劍神死後,宮主表面是心灰意冷散去了白雲宮七百余位弟子,但卻在暗中調查梧桐山一戰的真相,十余年間,未曾中止。”
“一些弟子改名換姓,蟄伏在各大宗門之內,希望能查出什麼端倪,但這麼多年下來……”
南宮友文苦笑一聲,繼續道:“當年的事情沒有查出多少,倒是有幾位弟子不知不覺間混到了掌門的位置……”
秦洛聞言心中一緊,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在想,在以前這還是他的家事,如今牽涉這麼多人進來,萬一開戰,怕不是半個下界都要血流成河。
南宮友文的一席話無形間讓秦洛覺得肩上的擔子沉重了許多,喝了杯茶,南宮友文繼續道:“天香坊的事情,我一開始布了很多眼线,但就在拍賣會那天,十八位暗樁悉數喪命,我當時就知道大事不好,第一時間趕到了陽仙港,可……”
“莫明對你們的去向守口如瓶,我問不出個結果,只好暫時返回白雲宮,可在路上卻收到了長歌門的密信。”
南宮友文說到這里看了一眼洛風,繼續道:“顧含煙顧掌門告知了少主的下落,我在通知了數位同門備戰之後才馬不停蹄的趕到這里。”
“顧含煙……”洛風聽到了這個名字,眼神忽然柔和下來,道:“說起來,這小姑娘還是我第一個弟子。”
他想到了昔日的弟子,而秦洛卻想到了正在長歌門的林疏影,京都一別,如今已有數日未見,也不知道她在那邊怎麼樣了……
“其實……”南宮友文看向秦洛,試探著說道:“若是放出為秦正秦劍神報仇的消息,應該還能召集些高手。”
秦洛搖了搖頭,道:“我不想把家事變成天下事,我父親一定也不希望將無辜的人卷進來。”
南宮友文無奈得搖了搖頭,在開口之前他就想到了這個答案。
“就怕夜長夢多啊……”南宮友文低下了頭,宮主這些年辛辛苦苦召集的修士們不能散,但作為一個管家,他沒有資格對少主指手畫腳。
“你是不是來接人的?”洛風看出了南宮友文的來意,站起身道。
南宮友文跟著站起身來,俯首道:“還是要看少主的意思。”
秦洛看向一旁愁眉苦臉的大牛,心道一直在洛風這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但剛剛南宮友文的話提醒了他,如今的白雲宮恐怕暫時回不去,畢竟白雲宮的那些弟子們就等著他來發號施令,貿然現身,面對諸多勢力的群情激憤,秦洛沒有信心能將他們一一說服。
這讓他一時間犯了難,沒想到如今有家也不能回。
“不如……”姜傾羽出聲道:“隨我回汴梁。”
南宮友文能看出秦洛的想法,聽到姜傾羽出聲,立刻附和道:“是個好地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是一時半會不好出手,少主還是不要露面比較好。”
秦洛和蕭晴對視一眼,又看向一旁的大牛,點了點頭道:“也好。”
起身告別洛風,後者一臉笑意,拉著姜傾羽低聲耳語了幾句之後高聲道:“也算我還了秦劍神一個人情,就此別過。”
拉起了大牛對著洛風行了一禮,幾人出了漁村,再次來到殘劍峰之上,望著山腰處那道光滑缺口,秦洛不發一言,深深鞠了一躬之後轉身而去。
第六十七章
秦洛走後當天,入夜,一身草衣的洛風迎著暗淡月色出了門,行至南海岸邊,竟直接踏浪而行,不多時就來到了一片汪洋之中的無名小島。
岸邊早有一女子在靜靜等候,一身青色貼身輕紗之下,盤坐在一處山頭之上的女子如濟世觀音。
“秦洛今天剛走。”洛風神色恭敬道,誰也不曾想到,一代名醫竟然借著隱居的借口替軒轅家坐起了守山人的事情。
守山人,顧名思義,一個宗門弟子閉關之時,往往有一人替他把守山門,打理雜事,能讓洛風心甘情願做守山人,面前這女子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天姿榜榜首,老劍主之外另一位九階強者,軒轅流霜。
聽聞洛風此言,軒轅流霜並未出聲,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洛風似乎鼓起了勇氣,俯首道:“小主不打算出手相助?”
軒轅流霜終於睜開了眼睛,美眸之中閃過一絲笑意,朦朧月色之下,端的是扣人心弦。
“你覺得……他需要麼?”
洛風聞言一怔,忽然想起了今日院中秦洛和南宮友文的對話,有些無奈得嘆了口氣。
“再說……他也不一定會輸。”
軒轅流霜看著愣在原地的洛風露出了一抹微笑。
回過神來的洛風笑容苦澀,憑秦洛現在的修為,就算再給他兩年時間,去挑戰老劍主也無異於痴人說夢。
“你也無須擔心,我保他不死。”
軒轅流霜站起身來,眉宇間忽然閃現出一道火焰紋樣的印記。
“我出手,那就太沒意思了……”
洛風眼中一驚,同為九階,軒轅流霜竟然如此輕視老劍主。
依舊是赤著腳踩在沙灘上,軒轅流霜的背影籠罩著一層淡淡幽光,層層海浪擊石,踏著連綿的浪聲,洛風看著她的背影逐漸消失在一處樣式古朴的房舍之中。
……
茂密的竹林遮掩了月色,帳篷中的秦洛睜開了雙眼。
離開漁村之後,南宮友文就主動告別,白雲宮一眾弟子還等著他安撫,秦洛沒有挽留,他明白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抓緊時間修煉。
耳邊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動靜,秦洛緩緩起身,斑駁樹影之間,他猛然發現不遠處的小溪旁正上演著一幕香艷大戲。
周圍是水聲潺潺,蟲鳴陣陣,秦洛心神一蕩,他看到了赤身裸體的姜傾羽正與池中戲水。
但最讓他激動的則是在一身水珠的姜傾羽身後,正是喘著粗氣的大牛在不停挺動著腰肢。
“哼,沒想到女帝也是個喜歡勾引男人的婊子!”
大牛一巴掌拍向姜傾羽的翹臀,看著眼前蕩開的臀浪語氣中滿含怒氣,想去就南宮慕雲的念頭被秦洛阻止之後,他就憋了一肚子的怨氣,如今似乎終於找到了一個最好的發泄方式,次次盡根沒入的抽送讓姜傾羽的俏臉蒙上了一層誘人的潮紅。
“朕是……為了……幫你……幫你修煉……”
一邊迎合著大牛的動作,扶著一處凸起石頭的姜傾羽嬌吟道,高挽的發髻在大牛一次次的衝擊之下也逐漸變得散亂。
“修煉?”大牛聞言又是一巴掌,惡狠狠道:“趁著我尿尿的時候,撅著屁股亂晃,說,是不是發騷了?!”
姜傾羽正欲辯解,卻忽然發現了遠遠而來的一道火熱目光,臻首微動,她竟然和秦洛四目相對。
“你……你說的對……朕就是故意勾引你的……”
秦洛和大牛聞言皆是心頭一熱,一國之君的女帝竟然主動承認勾引男人,大牛一雙手已經盤上了姜傾羽胸前高聳的雙峰,此時的女帝渾身接近直立,微張的大腿之間,依稀能看到大牛那駭人的陽具正在進進出出。
二人的動作激起了大片水花,春情正盛的姜傾羽看著暗中的秦洛,恍惚之間竟然有種見到了秦正的感覺。
這讓她更加羞恥,一想到自己正當著秦正的面被別的男人肆意把玩,心頭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刺激讓她蜜徑之中的春水已經越來越多,隨著大牛的不斷抽送,一滴滴匯入了清澈的溪流之中。
“說,你是不是發騷的婊子女帝?”有了之前的經驗,霸王譜之下的大牛竟然忘了二人巨大的身份差,開始出口羞辱這個無比尊貴的女人起來。
姜傾羽看向秦洛的眼神已經愈加魅惑,神情迷離之間,她竟然順著大牛的話道:“啊……好深……朕是……婊子女帝……”
這聲汙言穢語出口,姜傾羽頓時覺得嬌軀愈加火熱,她終於明白了之前南宮慕雲在大牛胯下之時為何總是主動說出那些淫聲浪語,原來在這些粗俗的詞匯刺激之下,竟然能讓人更加興奮。
一只手挽著大牛的腦後,姜傾羽的紅唇幾乎貼在了大牛的嘴邊,正在興頭上的大牛自然是來者不拒,大嘴一張就將姜傾羽的香舌納入了口中,品嘗著女帝口中的香津,大牛的陽具不知不覺之間又粗大了幾分。
要是自己這幅樣子被秦正看到……
姜傾羽不禁開始幻想著曾經的秦正,她想到之前的秦正總是喜歡將她壓在窗前玩弄,甚至有次大醉的時候秦正曾親口說出想看看她在別的男人身下的樣子。
一幕幕回憶涌上心頭,看著秦洛的火熱目光,姜傾羽心中忽然想到,會不會秦正也是位……
“啊……慢一點……朕受不了了……”
大牛的生猛抽送帶來的陣陣快感讓姜傾羽很快就放棄了思考,尤其是隨著大牛修為的增長,姜傾羽已經隱隱發現她已經不能再和之前一樣能完全抵擋大牛身上那股陽剛之氣。
雖然心中清楚這是霸王譜的特殊性,但姜傾羽想到了南宮慕雲那浪蕩的樣子,忽然發現在內心深處,竟然隱隱有些期待。
終於,逐漸被情欲吞噬的姜傾羽開始主動套弄起大牛的陽具,緊緊貼在大牛腿根處的翹臀開始輕輕搖動,大牛也感覺到了她這細微的變化,心中興奮之間開口道:“師父說的真對,只要是被我操過的女人,都離不開我這根大雞巴。”
聽到大牛將她和南宮慕雲比較,之前一直處處被南宮慕雲壓下一頭的姜傾羽忽然生起了一股不服輸的情緒,看向眼神通紅的大牛,姜傾羽聲音魅惑道:“那是朕肏起來舒服,還是你師父肏起來舒服?”
大牛哈哈大笑,道:“不一樣,你的騷逼比師父的更深一些,但師父的騷逼比你的更緊一些。”
姜傾羽不依不饒,接著問道:“那……你喜歡肏深一些的騷逼,還是……喜歡肏緊一些的?”
聽到姜傾羽竟然在這種事情上也要爭風吃醋,正在暗中觀察的秦洛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只要是騷逼,老子都喜歡,哈哈,越騷越好!”大牛倒是難得的沒有說錯話。
姜傾羽臉色微紅,玉手輕動,按向了大牛正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之上,嬌喘道:“朕一定……要比……南宮慕雲還騷……”
大牛搖了搖頭,憨厚道:“你還差得遠呢……”
伴著下體一陣陣的酥麻之感不斷席卷全身,姜傾羽倔強得說道:“朕……都可以學……”
大牛的嘴角揚起一抹壞笑,捏起了姜傾羽的下巴,看著她微張的小嘴道:“那就先學學怎麼舔老子的雞巴!”
沒有急著抽身出來,大牛又是一陣狂暴的抽送,碩大的龜頭如雨點一般擊打在姜傾羽柔軟的花芯之上,這鋪天蓋地的快感讓姜傾羽很快敗下陣來,隨著緊緊繃起的嬌軀一陣急促的悸動,她那緊致的蜜徑之中頓時涌出了大片春水。
大牛在感受完姜傾羽那不停收縮的蜜徑之後才緩緩抽出雞巴,習慣性得握著雞巴在她的翹臀之上拍打了幾下,之後才靠在了岸邊的一處石頭前神色愜意道:“來!”
此刻的大牛上半身已經浮出了水面,連帶著那根衝天而起的雞巴也昂然得挺立在胯間,終於在高潮的余韻之中回過神來的姜傾羽紅著臉悄悄走近,踏著潺潺的溪流,她對著大牛的胯間緩緩俯下了身子。
秦洛看著眼前的場景頓時呼吸急促,因為此時的姜傾羽雙腿緊閉,高高翹起的臀部之間,剛剛被大牛進出過的蜜穴清晰可見,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秦洛甚至能看到那微開的蜜穴之間,正汨汩而出的一縷縷淫水。
雖然不是第一次為男人口交,但距離姜傾羽的上次已有十幾年之久,玉手輕動,姜傾羽看著眼前看堪堪握住的巨大陽具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春情。
那一道道猙獰的青筋似乎還在掌心跳動,顧不得那濕淋淋的棒身之上沾滿了二人交合處的淫液,姜傾羽眼神迷離,臻首逐漸下沉,連帶著身後的翹臀越來越高,不遠處的秦洛雖然一飽眼福,但此時的大牛卻是實打實得感受到了姜傾羽那細嫩香舌的柔軟。
姜傾羽細心而緩慢得一點點轉動著舌尖,費了好大的功夫在終於從底部舔弄到了龜頭,那微張的馬眼之間似乎正是散發著某種魔力,姜傾羽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就檀口微張,有些吃力的將大牛那傲人的龜頭一寸寸含入了口中。
倒吸一口冷氣,大牛被姜傾羽那生澀的口技刺激得繃緊了身子,雖然和南宮慕雲相比,姜傾羽討好男人的手段並不是十分熟練,但一想到曾是位砍柴少年的自己能將雞巴塞到萬人之上的女帝口中,那股雄性本能的征服欲就讓他愈加欲罷不能。
“嗯……對,就這樣,含深一點,我師父可是連整根都能含進去呢……”大牛一只手按向了姜傾羽的三千青絲之間,微微發力,緩緩將其按了下去。
“唔……”口中被巨物侵襲,姜傾羽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感受到那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龜頭緩緩頂在了喉間,姜傾羽秀眉緊皺,終於是在略微停頓之後借著大牛的力氣瞬間將臻首下沉。
緊致而溫熱的喉間頓時凸起了一道鵝蛋般的凸起,但看著大牛那在外的陽具還有半掌之余,姜傾羽只好強壓下腹中的不適,艱難得將大牛的巨龍一寸寸含入,直到大牛胯間那漆黑的陰毛頂在了她的瓊鼻之上,男人身上那股濃厚的氣息讓她不知道從哪升起了一股勇氣,再次向下壓去,伴隨著大牛舒爽的呻吟和喉間不斷的吞咽,滿臉通紅的姜傾羽終於將大牛的雞巴全部納入了口中。
感受著龜頭處四面而來的擠壓感,姜傾羽那下意識的吸吮更是讓大牛仿若置身雲端,尤其是看著這張尊貴無比的俏臉一點點埋入自己的胯間,大牛今日那擠壓的怨氣終於逐漸演化成了情欲。
第六十八章
在略微適應了大牛那異於常人的尺寸之後,姜傾羽似乎找到了技巧,臻首開始有節奏的一上一下,嬌艷雙唇幾乎被大牛撐的沒有一絲縫隙,緊緊貼在火熱的棒身之上緩緩滑動,同時喉間的吞咽也越來越頻繁。
一進一出之間,姜傾羽滿目迷離,腹中的不適也在大牛身上那股雄厚的氣息之間逐漸消散,抬起雙目看著一臉享受的大牛,姜傾羽的眼波流轉之間,大牛忽然一把抓住了姜傾羽腦後那細嫩的後頸,在姜傾羽充滿了不安的眼神之中,頓時就將她那張溫熱的小嘴當做了性器一般抽插起來。
“唔……哦……”
一道道粘液自姜傾羽的嘴角不斷滑落,她被大牛這野蠻的動作弄得雙目泛白,一雙手緊緊按在大牛的大腿兩側,本能得想要逃離,卻被陷入情欲之中的大牛一次又一次得粗魯得按了下去。
看著姜傾羽那皓頸之中的凸起接連不斷的浮現,生理和心理的雙重享受讓大牛終於感受到了精關一松,在姜傾羽已經迷失了焦點的眼神之中,一股股濃精噴射而出。
喉間不斷吞咽,姜傾羽有些吃力得將大牛的精液悉數納入腹中,但她沒想到的是大牛的精液數量是如此驚人,直到姜傾羽感覺到喉嚨發酸,大牛才終於緩緩抽出雞巴,那不時還在顫抖的龜頭仍然有一縷縷精液射出,下意識得卷動著香舌,姜傾羽將大牛那僅剩的精液也全部裹到了口中。
“咳咳……是不是比你師父舒服?”
嘴角掛著拉長的精液,姜傾羽仍然沒忘了和南宮慕雲比較,大牛淫笑一聲道:“呵,還差得遠呢。”
隨手將身後的巨石移到了一邊,大牛平躺在地上,透過那已經再次昂然的陽具,對著水中的姜傾羽道:“來,試試自己動。”
姜傾羽微微一驚,她沒想到大牛能恢復得如此之快,尤其是那重新散發著火熱氣息的陽具是如此真實的佇立在自己眼前,姜傾羽竟然下意識得走出了水面,在大牛鼓勵的眼神中,她像是又回到了昨夜一般扶著大牛的雞巴緩緩坐了下去。
但和昨夜有明顯不同的就是今日的姜傾羽像是換個了人一般,剛一坐下就開始情不自禁得扭動著那纖細的腰肢,層層臀波乳浪隨著她風情萬種的輕搖之間逐漸蕩漾開來,遠遠望去,當真是一副人間美景。
斑駁樹影落在她濕滑的胴體之上,那充斥著片片潮紅的嬌軀之上的液體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溪水,伴隨著悅耳的蟲鳴,姜傾羽那婉轉的腰肢仿若水蛇,在大牛那如山般的雄壯身軀之上跳起了動人的艷舞。
暗淡月光灑在水面,陣陣水光映在了姜傾羽那迷人的嬌軀之上,秦洛呼吸急促,若不是青龍訣在飛速運轉,他怕是要忍不住要當場擼動起自己的雞巴來。
耳邊是溪水伴蟲鳴,眼前是佳人著水光,大牛只恨自己沒多學兩句詩,也不至於到現在腦子里只有一句話:我肏,真雞巴爽!
但姜傾羽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他更加著迷,之間這位女帝玉足輕動,雙手向後緊緊撐在大牛的大腿之上,借著力氣竟然將她的身子緩緩轉了過去。
感受著蜜穴之中那由於旋轉而帶來的別樣觸感,大牛看著眼前姜傾羽那如玉般的美背和高高隆起的翹臀一時間頭腦發熱,對准了眼前不斷搖晃的圓潤豐臀,大牛左右開弓,雨點般的巴掌落在了姜傾羽的臀瓣之上,為這本就扣人心弦的淫靡樂章更添了幾分火熱。
姜傾羽如此動作其實是有意為之,與溪水對面的秦洛四目相對,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睥睨天下的女帝模樣,在這片名叫情欲的戰場之上,姜傾羽如駕馭著一匹強健的駿馬發起了一輪又一輪的衝鋒。
秦洛看得心頭一熱,姜傾羽那驕傲的眼神和微張的檀口仿若在昭示著什麼。
“呵,你師弟能用大雞巴肏我,你卻只能在岸邊偷窺……”
秦洛仿佛能看穿姜傾羽的心聲,眼前的一幕讓他幾欲瘋狂。
飽滿的酥胸正隨著姜傾羽輕搖的腰肢來回蕩漾,雙手撐在大牛的腿上,此時的姜傾羽不自覺加快了動作,不斷抬起的玉臀夾雜著水聲拍打在大牛的腹間,也一聲聲敲在了秦洛的心底。
也就是在這時秦洛才終於發現,看來女帝和大牛交合,也不僅僅是為了給他治病。
火熱腟腔之內的軟肉一次次滑過大牛那棱角分明的龜頭,雖然看不清二人的交合處,但大牛還是能看到姜傾羽那輕落的玉臀之間,自己那根紫黑的雞巴正在泛著銀光一進一出,甚至依稀之間,他甚至能看到姜傾羽蜜穴之內的粉嫩軟肉被帶出了幾分,那緊緊箍在棒身之上的陰唇幾乎沒有任何縫隙,只有一絲絲春水在隨著她的動作不斷滲出,漸漸打濕了大牛的胯間。
終於,隨著大牛一陣粗重的呻吟,姜傾羽忽然身子一顫,感受著一股股濃精再次灌入子宮,她整個人似乎都被這滾燙的精液澆得丟了魂一般。
淫靡大戲終於落下帷幕,女帝似乎是贏得了勝利,那不斷滲出濃精的,微微翕動的蜜穴是這場勝利最好的證明。
大牛一個猛子扎進了小溪之中,隨即拉著姜傾羽一起清洗著身上的汗水。
仍沉浸在高潮余韻之中的姜傾羽有些無意識得靠在大牛的懷中,一張俏臉緊緊得貼在了他火熱的胸膛。
秦洛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暗中,回到帳篷,他專心打坐消化著剛剛得到了大量真氣,全然不覺蕭晴的帳篷之中傳來的微微響動。
……
修文山,白雲宮。
本已清淨多年的白雲宮此時卻多了些神色各異的修士,南宮友文坐在殿前一言不發,整個大殿的氣氛沉悶無比。
“少主不打算讓我們出手?”
說話的正是之前的白雲宮三弟子,如今的四方殿殿主秦萬山。
南宮友文聞言搖了搖頭,道:“他還年輕,很多事情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反正我四方殿不會袖手旁觀。”
秦萬山看向南宮友文,繼續道:“不如我們自己去救?”
南宮友文繼續搖頭,嘆了口氣道:“咱們這些人加起來估計都見不到老劍主的面,還是等少主想通了再說。”
“那要是他一直想不通呢?”秦萬山一拍桌子道。
南宮友文有些冷冽得看了一眼秦萬山,後者自知失態,有些不好意思得避開了他的視线。
“放心,我不會放宮主這麼多年的心思白費,替秦劍神報仇,救出宮主,一定少不了你們幾個。”
或許是因為剛剛南宮友文那稍顯不悅的眼神,秦萬山只好點了點頭,不在多言。
南宮友文隨即離開大殿,獨留下議論紛紛的眾人。
“老趙,你那邊還能召集些人手嗎?”南宮友文走後,秦萬山對著對面的男人問道。
此人正是趙中印,聽聞秦萬山發問,搖了搖頭苦笑道:“青雲宗六階之上的修士幾乎都在後山了,你也知道,我剛剛坐上宗主這個位置不久……”
秦萬山未等他說完,就轉身看向了殿中唯一一位女修士,還未開口,那女子就搶先道:“陌刀門的情況比青雲宗好不上多少。”
說話的是陌刀門門主顧北寒,一身藍色勁裝的她看起來美艷無比,但在這有些壓抑的氣氛之中,也沒人顧得上欣賞這位在天姿榜排名第六的絕色仙子。
“要不要我厚著臉皮去長歌門搬些人來?”秦萬山像是自言自語道。
趙中印眼前一亮,道:“說不定真的可行,長歌門門主和宮主私交甚好,一定不會見死不救。”
話音剛落,秦萬山當即起身,隨手拿起桌下斗笠,他幾乎沒有片刻停頓道:“那我去去就回,哪怕求句話來也好,你們等我消息!”
第六十九章
京都繁盛,然宮牆幽深,如今已入年根,無邊夜幕中一輪殘月高懸,僅剩幾絲暗淡月光也被樹影遮掩,偌大的公主府內萬籟俱寂。
坐在主廳之內的秦洛正望著手中的枯枝怔怔出神,忽聞一陣香風迎面而來,抬頭看去,一身紅衣的蕭晴正微笑著走上前來。
“怎麼一個人在這坐著?”
蕭晴依偎在秦洛身旁,看著他泛著微微血絲的眼睛滿是心疼。
但面對蕭晴帶著關切的眼神,秦洛卻目光躲閃,似乎有些心虛一般望向了別處道:“大牛怎麼樣了?”
蕭晴沒有察覺秦洛已經轉移了話題,聽到秦洛問起大牛,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之上忽然閃過一絲羞澀,柔聲答道:“後院練功呢。”
和秦洛一樣,自從南宮慕雲被老劍主擄去之後,大牛也整日愁眉不展,一路上得益於當朝女帝傾力相助,大牛的功力不僅已經完全恢復,竟然隱隱還有精進之象,但他卻沒有松懈,自打入了京,就一直在公主府內日夜操練,這般堅毅心性,就連蕭晴也不免有些動容。
如今的秦洛一邊為大牛日益增長的修為開心,一邊卻隱隱有些擔心若是他破了八階,就會立刻急不可耐得直奔歸一門救人,曾經為了暫時穩住大牛而立下的八階之約,現在卻成了秦洛最為擔心的事情。
“你早些休息,我去看看他。”
秦洛起身來到門前,蕭晴卻跟了上來,帶著試探性的目光道:“一起吧。”
見秦洛點了點頭,蕭晴才向前走了幾步道:“我帶你去。”
姜傾羽依秦洛的意思,已經撤去了公主府所有下人,所以此刻幽深的庭院之內無半點燭光,二人憑著異於常人的目力穿梭在夜幕之中,片刻之後就來到了階柳庭花的後院。
未等二人走近,秦洛就聽到一陣陣金石爆裂之聲,已達七階的大牛拳腳之間金光迸現,遠遠看去,竟有幾分在世霸王的氣質。
穿過一條長廊,秦洛剛出了拐角就忽感迎面而來的一股凌厲拳風,蕭晴心中一驚,當即握緊了腰間雙劍,卻見秦洛的身影自原地陡然消失,待蕭晴回過神來,帶著一道殘影的秦洛已來到了大牛面前。
“上三階講究“悟”。”
秦洛一邊輕松躲避著大牛勢如千鈞的拳頭一邊語氣平靜道。
“你這樣練下去是不行的。”
像是沒有聽到秦洛的話,赤裸著上身的大牛仍是不知疲倦的對著秦洛揮出了一拳又一拳。
“師父不在!我什麼都悟不出來!”
直到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渾身是汗的大牛才跪倒在地,低頭喃喃道:“我什麼都悟不出來……”
秦洛有些無奈得搖了搖頭,如今的大牛像是個坐擁無數財寶而不知道怎麼花的商人,這是姜傾羽自天香坊一戰之後就對秦洛提起的問題。
“你現在的狀態……”
秦洛頓了頓,終究還是沒把後半句話說出來。
似乎是恢復了幾分力氣,大牛盤坐在地上,卻仍是低著頭不發一言,望著雙拳怔怔出神。
蕭晴也緩緩走了上來,但卻站在秦洛三步開外不敢再近,大牛身上散發的那股雄性氣息十分霸道,這讓她每走一步都感覺到心底一股異樣的情愫正悄然升起。
一片黑暗之中,三人之間的氣氛陷入沉默,偌大後院之中,只剩下大牛那粗重的喘息聲。
“我要女人!”
猛地抬起頭來,大牛的目光直直看向秦洛身後的蕭晴。
被他這股如實質一般的目光一盯,嬌軀一顫的蕭晴忽得怔在原地。
反倒是秦洛率先反應過來,苦笑一聲拍了拍大牛的肩膀,低聲道:“你連七階的修為都還沒來得及消化,再多的女人也無用。”
見大牛重新恢復了斗志的目光又忽然間暗淡下去,秦洛又補了一句道:“別著急,慢慢來。”
“那我去找女皇帝去!”
大牛心中擠壓的雜念無處釋放,竟然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去。
“你練功練傻了?”
秦洛立刻攔在了他的身前,低聲道:“這是京都,人多眼雜。”
“可我就是想要女人,你看我雞巴都這麼硬了!”
大牛猛地一挺下身,粗布長褲之下的夸張輪廓讓一旁的蕭晴看得臉紅心跳。
面對孩子心性的大牛,秦洛一時間也有些無可奈何,一臉不快的大牛雖然嘴上喊得厲害,但心里也知道秦洛說的有道理,只好轉身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
“我可以……幫你……”
一聲細不可聞的聲音傳來,秦洛和大牛皆是一臉驚訝得看向了蕭晴。
上前幾步,一臉羞紅的蕭晴低聲對著秦洛耳語了一陣,見秦洛若有所思得點點頭,有些緊張的蕭晴也終於松了一口氣。
“那個……大牛。”秦洛對著大牛笑了笑道:“讓你……蕭師姐用嘴幫你……怎麼樣?”
秦洛想了很久才想到了一個合適的稱呼,但卻聽到大牛道:“蕭師姐?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嗎,我應該叫嫂嫂才是。”
“對對,嫂嫂。”秦洛一臉汗顏道:“讓你嫂嫂幫你。”
“聽說嫂嫂是處女,我雞巴這麼大,她能含的進去嗎?”大牛看著蕭晴有些不相信。
得益於老劍主的“貼身”教導,此刻的蕭晴竟然多了幾分自信,但還是滿臉羞紅道:“不妨……試試。”
看大牛還是將信將疑,秦洛將蕭晴往前推了推道:“我這未婚妻的小嘴,我都沒享受過,如今倒是便宜了你小子。”
大牛這才露出了笑容道:“嘿嘿,這有什麼,你娘的騷逼我都肏過!以前在山上,我們就在你的房間,我抱著你娘的大屁股……”
或許是怕大牛再說下去,蕭晴急忙向前走了兩步,緩緩蹲了下去。
“嗯?”大牛看著身前蹲著的蕭晴忽然皺起了眉頭,道:“我喜歡女人跪著給我舔雞巴,師兄你不介意吧?”
秦洛本就被剛剛大牛的口不擇言刺激的滿臉通紅,此刻聽到大牛發問,只好點了點頭道:“不介意不介意,你喜歡就好。”
“師兄對我真好!”大牛說完就看向了蕭晴,在那股高高在上的目光之中,蕭晴的心底忽得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仿若跪在這個男人胯下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她竟然生不出半分的忤逆。
對著大牛緩緩跪了下去,蕭晴不禁偷偷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秦洛,看他正痴痴得看向自己,心中的羞恥讓蕭晴俏臉更加滾燙。
“快開始吧!”大牛說著往前挺了挺身子,滿身大汗的他使得他胯下的雞巴散發著濃烈的腥臭氣息,但蕭晴的臉上卻並無半分厭惡之色,玉手輕動之間,杏目之中竟泛起了點點水霧。
輕輕解開大牛的腰帶,那帶著火熱氣息的巨龍就猛地蹦了出來,剛好掠過蕭晴的瓊鼻,直接抽打在她的俏臉之上。
“啪!”
一聲輕響過後,蕭晴如觸電一般嬌軀一顫,這是她除了老劍主之外看到的第二根肉棒,輕輕撫摸著粗長棒身上的一根根暴起的青筋,逐漸彌漫開來的腥臭氣息恍惚間化作了迷藥一般吸引著蕭晴怔怔得伸出了舌頭。
不遠處,秦洛卻是看得入神,望著蕭晴那張嬌艷的小嘴離大牛的雞巴越來越近,他激動到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那是自幼陪伴在他身邊的青梅竹馬,更是有婚約在身,如今看著未婚妻跪在別的男人胯下,雙目圓睜的秦洛如今心中的興奮到底是不是完全受青龍訣的影響。
這是他在悟出聽潮之後的發現,自從離開漁村之後,即使沒在運轉青龍訣,秦洛也能感覺到心底那股變態的欲望正在蠢蠢欲動,這個發現讓他十分糾結,所以在獨自面對蕭晴的時候,總會有些心虛。
大牛的一聲悶哼將秦洛拉回現實,憑借著良好的目力,他清晰的看到了蕭晴正微吐著香舌細心得舔著大牛那鵝蛋般大小的龜頭。
此時的蕭晴驚訝的發現每當她舔弄一次,大牛那本就駭人的陽具就會隨之漲大幾分,腦海中回想起老劍主的指導,蕭晴竟然俯下身去,溫潤的香舌徑直滑落到大牛的陰囊處。
大牛那粗長的陽物已經整根橫在了蕭晴的俏臉之上,高挑的瓊鼻緊緊貼在那猙獰的棒身之上,蕭晴竟然情不自禁得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由下往上,細細得從根部舔起,一路舔到了龜頭。
那若有若無的濕膩觸感讓大牛身子不自覺得繃緊,直到一臉春色的蕭晴又舔弄了幾個來回,他才緩緩放松了下來,雙手愜意的放在腦後,一臉壞笑得對著秦洛使了幾個眼神,但此時的秦洛卻並未察覺到大牛的調笑,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妻一臉痴迷的舔弄著橫在她俏臉之上的粗大陽具。
這漆黑的夜里是如此安靜,安靜到秦洛能清晰的聽到蕭晴在舔弄之時發出的滋滋聲。
隨著蕭晴的香舌再一次來到龜頭,她有些吃力的張開了嘴,將大牛那被她舔得發亮的龜頭直直含入了口中。
第七十章
“嘶……”
不知道是不是蕭晴的動作有些生疏,還是她的口腔太過舒爽,大牛雙手不自覺放了下來,倒吸了一口涼氣。
凡人或是看不真切,但院中的秦洛和大牛卻是將蕭晴的動作悉數收入眼底。
看著大牛碩大的分身一點點消失在蕭晴的小嘴之中,秦洛忽然發覺自己的身體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那是他從未吻過的兩片嬌艷紅唇,如今卻被大牛丑陋的陽具一點點插得滿滿當當,其中酸澀和興奮恐怕連秦洛自己都說不清。
而令秦洛更加興奮的是,將大牛的陽具一寸寸納入口中的蕭晴此時卻微微轉過了臻首,一雙如水的美目遠遠望了過來。
四目相對,蕭晴一邊緩緩向前伏著身子,一邊對著秦洛暗送秋波,這從未有過的刺激場景讓秦洛當即覺得頭皮發麻,不能自己。
隨著蕭晴的繼續向前,她忽然感覺到喉頭被大牛那渾圓的龜頭頂了個正著,像是有些幽怨得看了秦洛一眼,在大牛期待的目光之中,蕭晴秀美緊皺,調整了一下姿勢之後再次緩緩俯首。
大牛忽感陽具被一股火熱緊緊包裹,一道舒爽呻吟不自覺得發出,旁邊的秦洛清晰得看到了蕭晴那皓月般的脖頸之中,竟隨著她的動作逐漸出一道顯眼的凸起。
此時的大牛也終於開始主動了起來,雙手自然得放在了蕭晴的腦後,在她有些不安和期待的目光之中,大牛緩緩發力,將蕭晴的臻首一次次拉進又推開。
兩片嬌艷紅唇此刻已被擠得沒了一絲縫隙,隨著大牛的肉棒一進一出之間,緩緩沿著嘴角溢出的幾絲粘液越拉越長,直直垂落到了蕭晴微開的衣領之間。
霸王譜和青龍訣不約而同的開始運轉,靜謐的後院之中,頓時陣陣青光伴著龍吟,道道金光若隱若現。
步入七階之後,秦洛不僅能感覺到自身對真氣的掌控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而且對於周圍的風吹草動更加敏感,所以在此刻,他強大的五感能讓他更加清晰得看到蕭晴為大牛口交的每一處細節。
大牛已經逐漸進入了狀態,手上的動作也開始粗暴起來,微微站起身子,微微揚起臻首的蕭晴仿若被他當成了一個性器,一進一出之間,蕭晴的一雙手已經不知不覺得攀向了大牛的大腿,像是在抗拒也像是在迎合。
只可惜霸王譜的修煉必須要真正與女子交合,所以現在的大牛心中欲念雖然得得以發泄,但修為卻絲毫沒有長進,不過此時的他腦內並沒有那麼多紛雜念頭,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深一點,再深一點,他要把這位正跪在地上的女人的喉穴享受到極致。
臘月的微風帶著些許寒意,但此刻院中的三人卻都覺得身上燥熱不堪,尤其是正在被大牛粗暴得插弄著嘴巴的蕭晴,從剛剛開始,她就感覺到胯間的蜜穴正悄悄向外溢著點點春水。
面對著動作愈加粗暴的大牛,此刻的蕭晴竟然生出了一股想要用玉手揉搓陰蒂的淫亂想法,但一想到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被一旁的秦洛盡收眼底,蕭晴終究還是沒敢動作,只是雙手死死抓著大牛的腿根,盡力迎合著他的抽送。
回想起老劍主的教導,蕭晴開始主動得吸吮起來,不時還吞咽幾下,好讓喉間的軟肉能更加緊致得擠壓著大牛的龜頭,這樣的努力讓大牛享受無比,尤其是此刻還當著秦洛的面,這讓大牛心中的征服欲更加強烈。
畢竟胯下的女人是歸一門的門主,而一旁站著的,是他一直以來都尊敬有加的師兄。單純的大牛在這一刻,終於明白了淫人妻女的快感。
“師兄,嫂嫂的小嘴可真舒服……”
大牛看向秦洛低聲道,泛紅的雙目之中是掩飾不住的炫耀和得意。
秦洛沒有做聲,只是看著蕭晴那似是痛苦不堪的表情心疼不已。
終於,大牛心中的欲望已經發泄完畢,只見他牢牢抱緊了蕭晴的腦後,將肉棒死死頂入了她的喉間,隨著大牛一陣急促的喘息之後,秦洛只看到蕭晴那隆起的皓頸不斷吞咽,足足過了有一盞茶的時間才逐漸停歇。
隨著大牛緩緩抽出雞巴,秦洛也注意到了幾道銀絲正沿著蕭晴微開的嘴角跌落,一道一閃而逝的金光映出了蕭晴此時潮紅的面容,讓本就傾國傾城的她看起來更加嬌艷,如仙界的勾魂妖女一般動人心魄。
香舌微卷,蕭晴將嘴角的精液也悉數卷入了口中,像是在回味一般,她的眼神之中的水霧竟然比剛才還多了幾分。
“真爽,這小嘴肏起來比騷逼都舒服!”
大牛將雞巴在蕭晴的俏臉之上擦了擦,之後又塞入了她的口中,蕭晴立刻會意,臻首微動之間,不多時就已經將大牛剛剛還一片狼藉的陽具清理得油光華亮。
終於是得到了滿足,一臉滿意的大牛站起身來,任由蕭晴貼心得為他穿起了褲子,接著看了一眼秦洛道:“等我將現在的修為吸收完畢,一定要當著師兄的面狠狠得肏爛嫂嫂的騷逼!”
沒有理會大牛像是挑釁一般的話語,秦洛忙向前走了幾步,攙起了地上的蕭晴,剛一接觸,秦洛就敏銳得察覺到了蕭晴此刻劇烈的心跳和微微顫抖的嬌軀,四目相對之間,蕭晴似是有些害羞一般避開了秦洛火熱的眼神。
大牛早已大搖大擺得回到了房中,幽深小院之內,此刻獨留秦洛和蕭晴二人。
嘴唇動了動,秦洛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懷中的蕭晴一下子吻了上來,那溫熱的口腔之中似乎還殘留著大牛的體味,但在這你儂我儂的情滿時刻,秦洛也顧不得那麼多,兩條舌頭在蕭晴的口腔之中不斷糾纏,像是要把她揉進體內一般,秦洛抱著蕭晴的雙手更加用力。
“對不起……”
良久,唇分,一臉歉意的秦洛看著嬌喘吁吁的蕭晴低聲道。
“是我該說對不起才對……”蕭晴痴痴望著秦洛道:“我的初吻早就被老劍主的那里奪去……第二次也是被大牛……你不嫌棄就好……”
想到直到剛剛才吻到的蕭晴的小嘴已經被兩個男人的雞巴狠狠抽插過,一股無名的邪火就自秦洛的腹間陡然升起。
“我不嫌棄!我很喜歡!”
秦洛一臉認真道,緊緊握住了蕭晴的手。
眉宇間閃過一絲羞紅,蕭晴似乎是想到自己剛剛稍顯放浪的表現,想到剛剛大牛的話,她不禁又有些擔心道:“若是大牛到了八階,以他的性子,怕是立刻就要去救你母親,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蕭晴這句話算是問道了秦洛的心底,眉頭不自覺的皺起,秦洛嘆了口氣道:“他現在空有一身蠻力,心性還需要多加磨練,我暫時也沒什麼好辦法。”
“也不知道友文伯伯那邊怎麼樣了……”蕭晴幽幽道。
二人都能想到開戰之後下界一片混亂的模樣,稍有不慎,戰火就會蔓延到凡世,到時候若是搞得兩界大亂,怕就算是救出了南宮慕雲,秦洛的心中也難辭愧疚。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獨自一人回到屋子的秦洛也沒有入睡。
面對一步登天的老劍主,他現在竟看不到半分希望……
索性站起身來,秦洛來到了房中,來回踱步之間,不知不覺竟走到了一處書架前。
秦洛所住的房間是昔日姜傾羽的寢宮,這古色古香的書架上自然擺放的也全都是姜傾羽所翻閱過的書籍,秦洛粗略掃了一眼,發現大多是治國之策,還有些詩詞集和寧國各處的風物志,其中不乏許多孤本,但現在的秦洛沒有那麼多閒情雅致,正欲轉身,余光中瞥到了一本不顯眼的古書的秦洛卻忽然停下了腳步。
與書架上的其他古籍比起來,這本書的厚度要薄上許多,看起來更像是一本冊子,但冥冥之中,秦洛總覺得這本冊子處處透露著引人翻閱的衝動。
伸出手來,秦洛將其從書架中抽出,見其扉頁有“思君”二字,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秦洛忽然察覺到自己的心跳正悄然加速。
接著清晨的曙光細細翻閱,秦洛的臉上也隨著書中的內容變換著不同神色。
第七十一章
清玄二十七載,夏初。
初相逢。
獨出深宮,過繁鬧集市,遇小賊,君著布衣執劍相助,少年英姿,瀟灑風流。
……
青玄二十七載,夏末。
再相遇。
前日一別,日日相念,竹林又見君,大喜。
君曰手中劍名枯枝,為蒼生入江湖,蕩盡人間不平事。
君曰揚威先揚名,此去昆山,誓得名劍大會魁首。
……
青玄二十七載,冬初。
聞春雨。
春雨若絲。
一絲少年心動。
一絲慢搖晴風。
一絲百花齊放。
一絲萬物無聲。
名劍大會,徽州秦正,君一式春雨敗各路英豪,是為當屆頭甲。
又聞君負傷,思君念君。
妾居京都華宮,夜聞春雨入夢。
不為一劍揚名,唯道望君珍重。
……
青玄二十八載,春分。
破千軍。
父皇為斬妾身情絲,於京都布千軍相阻。
君無懼,白刃迎之,一劍破千甲,京都再揚名。
但聞君於一修道女子相識,曰其聰慧,劍道大才。
此別後,妾初習劍,只求一勝江南白衣。
……
青玄三十載,夏至。
定終身。
城外戰白衣,惜敗。
君好言相慰,曰來日方長。
妾知君乃俠中豪傑,定有鶯燕追隨,然妾繼位在即,恨不能常伴左右。
邀君入深閨,得一夜溫存。
此去一別,妾掌天下,君得逍遙。
……
青玄三十六載,寒露。
群魔亂。
妖邪初現,君為天下而戰,執枯枝,悟星落。
修文山一戰,斬妖一百七十余,誅魔三十三。
大烏山一戰,斬妖二百二十余,誅魔五十四。
……
枯枝靈劍,江南白衣,名動天下。
……
天正初載,冬至。
終有別。
宮牆之上,見君滄桑眉眼。
得君傳春雨星落,送君城外,曰此戰過後便是花好月圓。
未想此別已是永不能再見。
梧桐山一戰,君一式六觀敗魔主,然精氣耗盡,獨留妾孤身於世間。
只恨天下煩擾事,不能伴君共長眠!
念君,改國號為:天正。
……
這是本姜傾羽親手所撰寫的回憶錄,其中詳細記載了和秦正相見的一幕幕,從初識到相知,字里行間無不滲透著姜傾羽對於秦正的相思之情。
眼眶微微濕潤,他終於了解了父親和女帝的過往,沒想到他們二人相識的時間竟然還早於母親。
這也是秦洛從小到大以來第一次從南宮慕雲之外的人口中得到父親的的過往,所以閱讀的尤為認真,直到出生的朝陽射來了第一道陽光,秦洛在從書桌前回過神來,長舒了一口氣,他揉了揉眼睛繼續看了下去。
再往後就沒了文字,只剩一些零零散散的人形圖案,秦洛微皺眉頭,他似乎發現這書的後半部分竟然是一部劍譜。
春雨和星落的劍譜!
結合之前天香坊一戰,秦洛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玄妙之處,這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尤為重要,因為想要參透六觀,勢必要對父親之前的兩劍有所了解。一點點翻閱下去,抬起頭的秦洛忽然發現時間已過半晌。
初冬的日頭顯得尤其溫暖,合上書頁,秦洛在窗外投來的陽光中閉上了雙眼。
腦海中是一道模糊的人影在一招一式的舞著劍,隨著時間越來越長,那道人影也逐漸清晰起來。
終於是將書中的劍招一一拆解完畢,睜開眼睛的秦洛卻浮現出一種莫名的失落。
雖然他將父親的前兩劍都悟了出來,但對於那道無人見到的六觀,他還是沒有一點點頭緒。
但他現在也知道不是深思下去的時候,習劍之人,最切忌鑽牛角尖,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這個道理,自打秦洛第一天練劍起南宮慕雲就已警告過他。
當下的要緊事,一是提升修為,二是將剛剛悟出不久的聽潮再鞏固一些,終於是理清了腦內的思緒,站在窗前的秦洛長舒一口氣,目光逐漸變得堅定。
……
與此同時,宮牆之中,一只手枕在額間的姜傾羽卻是一臉煩擾。
自從她離開京都,裝成她的樣子的青蓮將宮中的大小事務打理得井井有條,所以如今的姜傾羽自然不是為那些繁雜的事務煩心。
她煩的是自打回來之後,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那股莫名的燥熱感就一直讓她久久不能入睡。
這是種從未有過的情愫,所以此刻的姜傾羽心中尤為折磨。
在大牛之前,她只有秦正這一個男人,雖然二人有過數次肌膚之親,但卻都沒有和大牛的那幾次酣暢淋漓的交合讓她記憶深刻。
秦正已經死去多年,卻還是讓如今她心中浮起了些背叛感,這股背叛感和身體上的那股情欲交雜在一起,讓現在一身龍袍的姜傾羽陷入了一種萬分糾結的境地。
雖然心中無數次勸慰自己是因為大牛身上的那股霸王譜帶來的火熱氣息,但越是這樣想,姜傾羽就覺得心中那股火苗就燃燒得愈加旺盛。
大牛那種粗暴的方式,淫穢的羞辱,甚至他的每一個舉動都讓姜傾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魔力,讓她情不自禁得想要靠近,想要臣服,想要跪在那個男人胯下任由把弄。
這股愈加強烈的想法雖然讓姜傾羽夜不能寐,但她卻清晰的知道這股欲望的滋生無關愛意,她十分確定這輩子只會愛秦正一個男人,但久旱逢甘霖的她卻沒有一點點勇氣拒絕大牛身上那股濃厚的雄性氣息。
或許是因為女人的本能,姜傾羽心想。
南宮慕雲因為是鳳靈體的關系,秦正曾不止一次的在姜傾羽面前贊其在床笫之間很懂得討男人的歡心,想到自己之前在大牛身下的那些放浪的表現,姜傾羽忽然搖搖頭,暗罵了一聲胡思亂想之後就翻開了面前的奏章,想以宮中的雜務來驅散心中的那些無名之火。
但事與願違,雖然姜傾羽竭力讓自己沉浸到那些枯燥的奏章之中,但腦海里還是接連不斷的閃過大牛胯下那駭人的陽具和身下那股從未有過的充實之感。
那種感覺是如此美妙,姜傾羽甚至覺得這輩子從來沒有那麼滿足,那麼歡愉,那鵝蛋般大小的龜頭,那青筋遍布的棒身,那花芯之上的一層層向外蕩漾開的酥麻之感,一切的一切都讓姜傾羽無法自拔。
一絲春水自身下悄然溢出,龍椅之上的姜傾羽本能得夾緊了雙腿,玉手輕動之間正欲拂向腹間,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卻忽然從門外傳來,忙整理了一下表情,抬起頭的姜傾羽看到了一臉笑意的青蓮正走入大殿。
“何事?”
姜傾羽問道,青蓮微微一笑,自幼在姜傾羽身邊長大的她對姜傾羽自然有些長久以來的親近。
往前走了幾步,青蓮低聲道:“公主府那邊,真的不派幾個下人麼?”
見姜傾羽微微皺眉,青蓮忙繼續道:“陛下別誤會,蓮兒的怕的是怠慢了幾位仙人……”
本想直接拒絕,但此刻的姜傾羽腦海之中卻忽然閃過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念頭自打一出現就讓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羞色。
低著頭的青蓮沒有發現姜傾羽的異樣,只聽到這位大殿之上的女帝喃喃道:“等朕今天晚上先去看看吧。”
“陛下晚上要出宮?”青蓮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狡黠,又往前走了幾步,湊到了姜傾羽的身前低聲道:“偷偷的?”
盡力讓自己表現的平靜,姜傾羽不動聲色道:“嗯,還是跟前段日子一樣,若是有人求見……”
“知道了!”青蓮笑了笑,道:“若是有人求見,那麼自然就是朕來打發。”
青蓮的後半句話已經微微轉變了音調,聽起來竟和姜傾羽一模一樣。
姜傾羽點了點頭,看著一蹦一跳的青蓮走出了大殿,似乎是想到了今晚要發生什麼,怔怔出神的女帝那張不容侵犯的高貴面容之上,竟然浮現出了淡淡紅暈……
第七十二章
一路奔波,來到了長歌門的秦萬山已是滿身風塵,剛剛下了一場小雪的山頭白的耀眼,秦萬山還未入山門,才到了半山腰就發現銀裝素裹之間,竟有一黑衣女子正於一處溫泉旁打坐。
女子佩長刀,扎馬尾,蒸騰的熱氣之間,光是看背影就能感覺到那撲面而來的肅殺之氣。
稍微遲疑了一下,秦萬山往前走了幾步,對著溫泉邊的女子高聲道:“在下……”
剛剛吐出兩個字,雙手抱拳的秦萬山卻忽然頓住,因為他忽然想起自己雖曾是白雲宮三弟子,如今卻已是四方殿殿主,此來事關南宮慕雲,他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以那種身份通報。
女子早已聽到了身後的動靜,聽聞秦萬山出聲,隨即皺著眉頭轉過身來,見秦萬山一臉糾結,她悄然起身,暗中握起手中橫刀,遠遠得看了過去。
秦萬山眼中一驚,雖聽聞長歌門內的女弟子皆是姿色上佳,但沒想到連一個守山門的普通弟子都長得如此驚為天人,一雙動人的眸子無比明亮,稍顯英氣的眉宇此刻微微皺起,高挑的瓊鼻之下是兩片緊抿的紅唇,配上身後溫泉不停冒出的氤氳熱氣,呆在原地的秦萬山只覺得面前的女子如神女臨世,風姿卓然。
“在下秦萬山,此來求見顧掌門……”
“何事?”未等秦萬山說完,女子就冷冷道。
秦萬山眉頭一緊,心道自己已經報上了名字,就算是長歌門的尋常弟子也應該知道自己乃四方殿殿主,為何卻還是一臉冷漠。
難道……
秦萬山心中一驚,暗想難道顧含煙已經忘了往日與南宮慕雲的舊情?!
“何事?”女子又問,言語間已是掩飾不住的提防。
“事關重大,未見顧掌門,還請恕在下不便多言。”秦萬山再行一禮,面對眼前修為遠不如他的絕色女子,他這番姿態已是給足了面子。
“掌門要事纏身,請回罷。”女子冷冷道。
秦萬山心中焦急,聽聞女子拒絕,他竟一個踏步向前,直接掠過了溫泉邊的女子,直直得向著長歌門飛去。
看他強闖山門,女子當下高高躍起,生生攔在了秦萬山面前。
“你攔不住我,小心傷了自己。”秦萬山好言相勸,卻見女子仍是寸步不讓,一時間也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出手。
女子並未出聲,只是腰間長刀已悄然出鞘。
無可奈何得搖了搖頭,秦萬山只好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壓低了聲音道:“姑娘可知白雲宮?”
話音剛落,女子竟愣在了原地,明亮的雙眸之中滿是震驚。
“你和白雲宮什麼關系?”
聽聞女子發問,秦萬山心中一喜,暗道看來是賭對了。
“我只能告訴你南宮宮主有難,還望姑娘速速通報。”
“什麼?!”
收刀入鞘,女子滿眼的不可置信,往前走了幾步,她看著眼前的秦萬山道:“我乃長歌門大弟子林疏影,還請前輩細細說來。”
聽到女子報出了身份,秦萬山也終於見到了希望,將南宮慕雲被擄去歸一門的事情一一道來。
“隨我來!”
林疏影沒想到入了長歌門之後第一次聽到秦洛的消息竟是這般凶險,忙轉身帶著秦萬山一路來到了長歌門。
一身紫色紗裙的顧含煙正在長椅上假寐,看到林疏影帶著秦萬山入門,眼中隨即閃過一絲黯然。
終於還是來了……
雖然早已得知事情經過,但顧含煙不想讓林疏影覺得自己有事想瞞,只好耐著性子等秦萬山一一又復述了一遍才秀眉緊皺道:“恕奴家直言,你們目前的實力,傷不到老劍主分毫。”
秦萬山並未氣餒,聽到顧含煙出聲,反而一臉堅定道:“我們的目標不是老劍主,而是他座下的十八尊者。”
“哦?”顧含煙知道秦萬山話里有話,所以沒有打斷,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開戰之後,我們要做的就是拖住十八尊者,好讓少主已全部實力迎戰老劍主。”秦萬山繼續道。
“若是你口中那位少主,贏不了老劍主呢?”
“我們白雲宮眾弟子皆對少主有十足的信心!”秦萬山道。
顧含煙心中一驚,她沒想到南宮慕雲門下的這些弟子們竟對她如此忠心,這一戰若是開打,不知有多少人的性命皆被賭在了秦洛身上。
一旁站著的林疏影雖然久未出聲,但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她已經快速理清了腦內思緒,二人的談話似乎已經告一段落,林疏影當即開口,問題直擊要害:“可曾排兵布陣?”
秦萬山被她問得微微一怔,對於強大的實力差距來說,排名布陣也不過是臨死掙扎,但若是一行人面對的是十八尊者,戰力不相上下之間,戰術就顯得尤為重要。
可白雲宮的弟子們都是修道之人,對於兵家之時皆不熟悉,所以直到如今也沒人提出過像樣的戰術,如今聽聞林疏影發問,他的眼中竟閃過一絲羞愧,忙低下頭道:“事態緊急,還未考慮得如此周全。”
“准備什麼時候攻上歸一門?”林疏影繼續問道。
“按少主目前的資質和修為,至少要等到來年開春。”秦萬山答道。
“來得及。”林疏影點了點頭,隨即對著顧含煙跪在了地上道:“還請掌門開恩,弟子願助白雲宮一臂之力!”
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顧含煙眼中的憂色愈加明顯,她知道林疏影自幼在司命閣長大,對於用兵之事極為熟稔,這件事又牽扯到秦洛,按她的性子來說,一定不會願意在長歌門袖手旁觀。
但她如今的修為不過四階,雖然稱得上進步神速,但面對實力強橫的十八尊者,只怕她在刀光劍影的戰場上,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秦萬山也從剛剛林疏影的問題之中發現了些什麼,聽聞林疏影願意相助,忙俯首道:“在下願用四方殿全體弟子的性命做擔保,保證林姑娘毫發無傷!”
“帶上我!”一道人影自門外忽然出現,竟是一身布衣的白飛章。
自打死里逃生以來,白飛章就似乎是換了一個人一般潛心修道,看著眼前昂然而立的白飛章,林疏影很難想象在半年之前這人還是位滿身油汙的賣肉攤販。
“你這是湊什麼熱鬧。”顧含煙有些懊惱道:“不過二階實力,就別添亂了。”
“望掌門開恩,哪怕是讓我跟在師姐身邊打打下手也好。”白飛章向前兩步,跪在了林疏影身後。
“罷了,罷了。”
顧含煙緩緩起身,動人雙眸掃過秦萬山,後者立刻會意,起身走出大殿。
“你可知秦洛是何打算?”顧含煙走到林疏影身前道。
林疏影微微皺眉,不知顧含煙此言何意。
“你可知為何是秦萬山前來求助,而不是秦洛?”
聽聞此言,林疏影終於是明白了些什麼。
“下界的事情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此戰牽扯的不僅是白雲宮和老劍主,一旦開戰,落井下石的,渾水摸魚的,半個下界都不得安生,況且以白雲宮現在的實力,就算長歌門傾力相助,也難敵九階天人老劍主。”
“十八尊者行事乖張,性格怪異,且各個都身懷絕技,修佛的菩提和德成,修道的走馬觀花,更有十二尊者結成的元夕劍陣,就算秦洛僥幸勝了老劍主,以白雲宮那些弟子們的實力,在十八尊者面前也是凶多吉少。”
“想以人數取勝,現在還差得太多太多……”
“人數不是問題。”林疏影忽然胸有成竹道,顧含煙微微一怔,她不知道林疏影這份自信從何而來。
“什麼?”
“想來老劍主修至九階,定有不少絕品功法和法寶,若是以這些東西為籌碼,還愁召集不齊人手?”
顧含煙被林疏影這句話弄得差點笑出了聲,她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林疏影道:“哪有那麼簡單,你怎麼讓他們相信秦洛一定能勝了老劍主?”
林疏影微微一笑,望著顧含煙道:“不知一式六觀夠不夠?”
聽聞此言,顧含煙如遭雷擊,愣在原地的她震驚道:“秦洛悟出了六觀?!”
林疏影起身,幽幽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讓其他宗門相信此戰必勝。”
顧含煙像是重新認識了林疏影一般,許久才回過神來,自林疏影知道這些消息不過短短一個時辰,她就能在如此短促的時間內想出這麼一個周密謀劃,此等心思,竟讓顧含煙的背上微微浮出一股寒意。
看著站在她面前的林疏影,顧含煙在恍惚之間似乎看到了當初那個一身白衣的南宮慕雲。
世人皆知枯枝秦正劍道無敵手,卻鮮有人知在他的背後,那位永遠一副清冷模樣的江南白衣。
第七十三章
入夜,公主府寂靜無聲,偶有幾只野貓兒不時叫上兩聲,直讓人心生煩躁,難以入眠。
側廂房坐在床邊的,是赤裸著上半身的大牛,手中握著一枚竹制發簪,他的神色復雜。
上山之前,他還是一位懵懂少年,平日里除了上山砍材打獵,就是趴在牆頭偷看村里的寡婦洗澡,父親和兄長死後,被視為天煞孤星的他就逐漸被村里的人孤立。
他們罵他掃把星,罵他無人管教的野種,但他不在乎。
他變得更加少言寡語,自打上山獵了虎殺了熊之後,村里的人對他就更加疏遠,很長的一段時間,這個一身怪力的沉默少年活成了一副行屍走肉。
直到遇見了那位衣袂飄飄的白衣仙子,這個少年的眸子里才終於重新出現了一抹亮色。
一陣腳步聲自門外傳來,大牛收起了手中的發簪,本是柔和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
“誰?!”大牛站起身道。
門外正是一身龍袍的姜傾羽,聽聞大牛發問,她竟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從來都是受人跪拜的她還從未向人介紹過自己。
“寧國女帝,姜傾羽。”
良久,姜傾羽才幽幽道。
“這麼晚了,什麼事?”
大牛皺著眉頭道,雖然心底感激這位女帝的救命之恩,但或許是受南宮慕雲的影響,大牛對姜傾羽還是敬而遠之。
自報身份卻還是被攔在門外,自幼睥睨世間的姜傾羽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再加上此刻嬌軀之上那一股股升騰的燥熱,她那張高貴冷艷的俏臉之上,忽然浮起了幾抹羞紅。
強壓下強行破門的念頭,姜傾羽道:“你是不准備開門麼?”
大牛終於是想到以二人的身份差,他的確沒有道理將姜傾羽拒之門外,忙打開房門,待看到門前的姜傾羽時卻忽然呆在原地。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姜傾羽身著龍袍的華貴模樣,黑色打底的長裙之上點綴著一條條由金絲勾成的盤旋巨龍,胸前微開的衣領剛好將其飽滿的雙峰包裹,目光又來到姜傾羽頭上戴著的那頂九鳳之冠,大牛微微一愣,他甚至不敢相信就在前幾天還曾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下。
“見過……”
“免禮。”大牛剛要行禮就被姜傾羽打斷,自顧自踏入房中之後輕撩裙角,坐在了窗前的長椅之上。
“我師兄在前院。”大牛看著姜傾羽長裙之下一閃而逝的一雙雪白美腿,站在原地道。
“朕是來找你的。”姜傾羽壓制下有些緊張的心情,但鳳目之中一閃而過的那一抹羞色還是將她的心情出賣。
不過不解風情的大牛顯然不知道這位女皇帝深夜到訪是何意,只好關上了房門,不近不遠得站到了姜傾羽對面。
“前些日子剛剛破境,一身修為吸收的如何了?”姜傾羽驀然發問道。
“哦,再有兩日就差不多了。”大牛一摸腦袋,有些憨厚道。
“你師父走之前可是把你和秦洛交給了朕。”姜傾羽繼續道。
大牛還是不解其意,道:“是的,師兄也這麼說過。”
見大牛仍是一臉呆傻得站在原地,姜傾羽心中不免有些焦急,道:“所以朕就要對你們負責,你明白嗎?”
“明白,明白。”大牛點頭道。
“那朕問你。”姜傾羽玉手輕揮,房中門窗悄然關閉。
“聽你師父說,你修這功法古怪,需時常與女子交合,不知這幾日……”姜傾羽盡量不漏痕跡的把話題引到了想要的方向。
“師兄對我很好,昨天還請嫂嫂替我瀉火呢。”大牛如實回答,姜傾羽卻心中一驚道:“你和蕭晴?!”
“沒有沒有,我只是肏了嫂嫂的嘴巴而已。”大牛解釋道。
姜傾羽心中一塊石頭這才落了地,蕭晴乃七階之境,若大牛一時精蟲上腦破了她的身,怕不是體內真氣再難消解,再嚴重些,說不定會當場爆體而亡。
和前幾階不同,一個人的氣海就如同裝滿了石頭的瓶子,資質越高,石頭就越少,但隨著日復一日的修煉,瓶子里的水也會越來越多,想要更進一步,就要除去瓶子中的石頭,再把水一點點灌進去。
雖然大牛的資質已是上佳,但半年之內連破六境也幾乎逼近了他的極限,所以大牛步入七階之後會忽然感覺功力不增反降,不過饒是如此,姜傾羽當初也被他那恐怖的修煉速度感到震驚。
但更讓姜傾羽感到可怕的是秦洛,剛剛步入七階,他不僅在幾息之內快速消解的體內真氣,還在短短一刻鍾的時間內悟出聽潮,這樣深不可測的氣海和悟性,就連巔峰時期的秦正也不免遜色幾分。
“朕只是想來看看你的傷勢恢復得如何了。”姜傾羽收回心神道。
“多謝陛下救命之恩。”大牛拍了拍胸口道:“已經完全恢復了!”
姜傾羽的眼中閃過一抹懊惱之情,但還是耐著性子道:“在咱們離開漁村之前,洛神醫曾交待過,待你傷勢恢復,還需朕再為你療傷幾日。”
“什麼?”大牛微微一驚,他可從沒聽過這件事情。
由不得他再過多猶豫,姜傾羽已緩緩起身,一步步走了過來。
“像以前一樣,拋去心中雜念,只管……”
“好!只管肏陛下的騷逼便是……”大牛正色道,現在的他提起修煉比什麼都上心。
正欲褪去身上衣物,大牛卻有些扭捏道:“陛下,要不你就穿著這龍袍……”
眼波流轉,鳳目之中閃過一絲羞澀的姜傾羽瞬間領會到了大牛的意思,微微一笑,她的聲音變得魅惑而低沉。
“朕穿著龍袍被你肏……是不是更刺激……”
溫香軟玉已入懷,姜傾羽口中吐出的熱氣直直得打向大牛的耳根,一張臉漲得通紅的大牛身子一軟,下身卻昂揚得挺立起來,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頂在了姜傾羽的小腹之上。
“還有……不要再叫我陛下……”
姜傾羽伸出香舌,輕輕劃過大牛的耳垂。
“那我……”大牛的聲音逐漸粗重道:“叫你什麼……”
“你和南宮慕雲那樣時,叫她什麼?”
大牛的一雙手已經悄悄攀上了姜傾羽龍袍之下的挺翹豐臀,微微揉捏之間,他將姜傾羽的身子又往自己的懷中擠了擠道:“我叫師父母狗仙子,不如叫你婊子女帝,怎麼樣?”
這本不相干的兩個詞匯從大牛口中說出,姜傾羽卻忽然感覺到胯間又濕潤了幾分,一只手已經緩緩解開了大牛的腰帶,她吐氣若蘭道:“隨你……”
房中氣氛愈加旖旎,氣息粗重的大牛逐漸進入了狀態,霸王譜悄然運轉,姜傾羽只覺得在這初冬穿堂而過的寒風之中,身前這個男人的懷中是那麼溫暖,那帶著濃烈的雄性氣息的胸膛讓她目眩神迷,不自覺抱緊了大牛的熊腰,姜傾羽暗暗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大牛那粗長無比的巨龍剛好穿過了她的胯間。
或許是大牛的尺寸過於恐怖,他那散發著熱氣的陽具直直穿過姜傾羽緊閉的雙腿,甚至在她身後隆起的臀瓣之間,還能露出一掌之握的龜頭。
而大牛也敏銳得察覺到這位意亂情迷的女帝此刻竟然沒有穿著褻褲,他能感受到姜傾羽那兩片濕潤的陰唇正沿著他青筋遍布的棒身緩緩摩擦,雙手不自覺得發力,感受到臀部之上的大手愈加深入的姜傾羽終於發出了一聲嚶嚀。
若是在大殿之上……
大牛不禁開始胡思亂想,他開始想象在那莊嚴的大殿之上,萬人之上的女帝在那貼身龍袍之下竟未著片縷,要是讓那些大臣們知道了不知會作何感想。
一步步被姜傾羽逼到了牆角,大牛身子一軟,就被按在了身後的椅子上,九鳳玉冠之上的珠寶裝飾閃的大牛一陣眼花撩亂,直到胯間傳來的一股冰涼,低下頭的大牛才忽然發現自己的陽具已經被姜傾羽握在了手中。
將大牛紫黑的龜頭對准了自己胯間那微開的玉戶之上,姜傾羽終於放下了裙擺,嬌軀逐漸下沉,將大牛的陽物一點點納入了體內。
“嘶……”
“哦……”
隨著大牛的緩緩進入,二人不約而同得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
錦繡龍袍之下,一臉潮紅的姜傾羽在適應了大牛的長度之後,開始緩緩在他的身上馳騁,大牛在姜傾羽胸前的雙手似乎是覺得不過癮,想要悄悄解開她的衣領,但或許是因為那做工精致的衣物實在太過繁雜,他摸索了半天也沒能如意,好在姜傾羽看出了他的想法,玉手輕動之間,胸前兩團柔軟瞬間得到了解放,坐在椅子上的大牛只覺得兩團耀眼得雪白撲面而來,將一張臉埋入她深深的乳溝,大牛貪婪得呼吸著女帝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
這是一國之君得特有芳香,大牛一邊感受著姜傾羽那緊致的腟腔,一邊伸出的舌頭舔弄著眼前輕晃的乳頭,欲念高漲之下,他終於開始主動出擊,雙手悄悄托起姜傾羽的豐臀,將這位嬌喘吁吁的女帝一下一下得撞向自己胯間,尤其是在她那一身龍袍之下,大牛只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深處皇宮之中,正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享受著女帝的無邊嬌艷。
第七十四章
“真不愧是婊子女帝,騷逼這麼緊,奶子又這麼大!”
大牛含著姜傾羽的乳頭含糊不清道。
姜傾羽此刻的臻首高昂,柳腰輕動之間正不停得對著大牛的胯間發動著一次又一次的衝擊,本是一片安靜的房中不時發出陣陣肉體碰撞聲,這聲音稍顯沉悶,一身黑金長袍的姜傾羽仿若化作了一個勾魂的舞者,正在大牛身上跳著一曲香艷的誘人舞蹈。
這優美的舞姿是如此動人,令大牛不由自主得挺起了下身,隨著懷中嬌軀的一次次下沉,他只覺得下身似乎進入了一個滑膩而逼仄的潮濕小徑,那柔軟的肉壁仿若帶著生命一般輕拂過他的棒身,這一陣陣酥麻而興奮的感覺讓他渾身戰栗。
雙手緩緩向上,大牛握緊了姜傾羽正輕搖著的纖細腰肢,隨後逐漸發力,順應著下身的挺動,他將懷中的姜傾羽一次次拋起。
但他終究是不喜歡這樣被動的姿勢,又是一陣拋起又按下之後,他竟然抱著姜傾羽緩緩站起身,口中發出一聲嬌呼,正在情欲之中的姜傾羽忙用一雙修長美腿牢牢夾緊了大牛的熊腰。
越過屏風,大牛就這樣一邊抽送一邊抱著姜傾羽繼續向前,一縷縷淫液自二人的交合處滑落,順著姜傾羽拖在地上的長長的裙擺,在房內的青石板上拖出了一道顯眼的水漬。
走至床前,大牛將懷中的姜傾羽一下子拋到了大床之上,之後站在床邊握著水淋淋的陽具道:“站起來,撅屁股!”
姜傾羽立刻會意,站在床邊,她顫抖著的嬌軀逐漸弓起,對著大牛高高撅起了那飽滿的豐臀,貼身龍袍之下,姜傾羽那完美的臀形更顯勾人,大牛伸出手來隔著衣服拍了兩巴掌道:“再騷點!”
一只手撐在床沿,俏臉通紅的姜傾羽用另一只手緩緩拉起身後的裙擺,看著女帝的下身一點點出現在自己眼前,大牛的陽具不免再度漲大了幾分。她那剛剛被大牛進入過的玉戶已經一片狼藉,微微張開的兩片陰唇之上還帶著些淫靡的白漿,那是女人動情到極點的表現。
“說兩句好聽的!”大牛對著眼前的翹臀又拍了兩巴掌道。
輕輕晃動著腰肢,姜傾羽的聲音微微顫抖道:“請大雞巴肏……婊子女帝的騷逼……”
這段時間的耳濡目染,姜傾羽也學會了這些淫詞浪語,也僅僅是在這種時候,姜傾羽覺得那些往日里不堪入耳的粗言穢語竟能讓她覺得刺激無比。
此刻的大牛周身竟有淡淡金光籠罩,這是霸王七變之後的一個明顯的外象,腰身向前一挺,只聽姜傾羽一聲婉轉嬌吟,大牛的肉棒已緩緩消失在了她濕潤的股間。
一轉攻勢的大牛將剛剛壓抑許久的火熱欲念悉數發泄在了姜傾羽的嬌軀之上,這番姿勢之下,解放了雙手的大牛握緊了女帝的腰肢,飛速進出之間,滴滴淫液飛濺而出,如雨點般墜落在二人身下的地面。
或許是故地重游,此刻的姜傾羽心中更覺得刺激和興奮,她想起昔日和秦正在公主府的花前月下,想起依偎在秦正懷中的她笑顏如花,那些真摯而熱烈的舊情在大牛的一次次抽送之中一幕幕閃過姜傾羽的腦海,在接連不斷的肉體碰撞聲之中愈加清晰。
那時的她如艷霞遮面一般緊閉雙眼得躺在木床之上,如一只含苞待放的嬌艷蓓蕾等待著秦正的采擷,姜傾羽怎麼也想不到,多年過去之後,自己竟然在同一個地方撅著屁股祈求著一個鄉野少年的侵犯。
但在他身後動作的大牛可沒那麼多細膩心思,享受著姜傾羽緊致腟腔的他只覺得一插一送之間,那花徑之中的春水愈加旺盛,這滑膩而緊實的快感讓他情不自禁得加快了動作。
“好……舒服……大牛……你的大雞巴……肏得朕好舒服……”
雙目泛白的姜傾羽含糊不清得發出了陣陣淫聲浪語,如火上澆油一般惹得此刻的大牛更加興奮,他如狂風驟雨一般的抽送幾乎每次都能擊穿姜傾羽花徑之中那緊致的阻礙,那如女子拳頭一般的碩大龜頭已經深深嵌在了姜傾羽的子宮深處。
又是一刻鍾時間過去,趴在床上的姜傾羽已經渾身酥軟,下意識得迎合著大牛的動作,她只覺得腦海之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一根正在她體內不停進出的火熱陽根。
恍惚之間,正在雲端遨游的姜傾羽忽覺一股火熱陽精悉數注入了她的子宮深處,又是一聲高亢的嬌吟,姜傾羽的上半身高高弓起,鳳冠之下的絕世面容不禁又添了幾分勾人春色。
一切重歸寂靜,渾身大汗的大牛躺在床上,享受著萬人之上的女帝親自為他的陽根清潔。
“師兄說我需要煉心。”
大牛像是自言自語,正在他胯下的姜傾羽聞聲抬起頭來,香舌卷去嘴角銀絲,鳳目之中閃過一絲不解,但很快就明白過來。
“你師兄說的沒錯。”姜傾羽輕聲道。
想到大牛自幼在鄉間長大,煉心二字對於他來說或許過於晦澀,姜傾羽秀眉緊皺,想為他解釋一番,但思考了許久也未能想出該如何以簡明的意思為他答疑解惑。
“我想回修文山。”大牛繼續自言自語道。
姜傾羽微微一怔,終於明白了大牛的意思。
那是他踏入修仙之路的第一步,雖然那里已經物是人非,但若是能舊地重游,說不定真能對他的心性有所幫助。
但轉念又想到此刻的修文山已經擠滿了被南宮友文召集而來的修士,那些人正是義憤填膺的時候,大牛若是這個時候回去,保不齊會發生什麼。
“這麼大的事情,還是先請示一下你師兄比較好。”姜傾羽只好用了一個緩兵之計。
大牛點點頭,道:“我知道的。”
見大牛沒有衝動,姜傾羽懸著的一顆心才終於放了下來,她從南宮慕雲那了解了不少這少年的過往,鄉野出身卻有一身神力,只可惜剛剛踏入江湖就要迎戰即將入聖的老劍主。
重新俯下身去,將大牛的陽具再次納入口中的姜傾羽心中暗嘆時也命也,絲毫沒有察覺口中的陽具正在她的一次次舔弄之下變得再次昂揚起來……
第七十五章
自幼在官家長大的林疏影在耳濡目染之下熟稔兵道,所以當下的她不僅知道要兵貴神速,還知道要未雨綢繆,所以自打離開了長歌門之後,她就未敢有一顆停歇,終於是在三日之後趕到了白雲宮。
迎接她的是愁容滿面的南宮友文,這位南宮家的忠心管家聽聞了秦萬山出外尋找幫手,卻沒想到尋來的卻是一位四階女修,雖然見她眉宇之間一片颯爽之氣,但眼中閃過的那一絲失望的神色還是被林疏影看到了眼里。
未等林疏影開口,秦萬山就緊走幾步來到了南宮友文的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南宮友文這才反應過來,對著林疏影行了一禮道:“原來是少主的紅顏知己,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見過南宮前輩。”林疏影還了一禮,開門見山道:“還差多少人?”
“什麼?”南宮友文微微一怔。
“我是問若是想戰勝十八尊者,咱們還需多少兵力?”林疏影心中焦急,一時間語氣也有些凌厲起來。
南宮友文悄悄看了一眼秦萬山,見後者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才開口道:“至少還需八十位六階修士。”
林疏影心中一驚,她現在已經不像之前那般對下界中的形勢一頭霧水,當然知道南宮友文口中這個數字意味著什麼。
將林疏影迎進大殿,不少人都對這個來歷不明的絕色女子上下打量,林疏影大大方方得隨南宮友文穿過大殿,直到二人來到後山一處僻靜之地,南宮友文才停下了腳步,低聲道:“少主的意思是不想讓我們這些人白白送死,所以我們才一直按兵不動,林姑娘有何打算?”
林疏影胸有成竹道:“一步步來,若是南宮前輩信得過在下,就勞煩白雲宮諸位弟子替在下散出些消息。”
“什麼消息?”南宮友文微微皺眉。
林疏影微微一笑,這才摘下了斗笠,晃了晃手中的長刀道:“能換來八十位六階修士的消息。”
……
半月之後,白雲宮與老劍主開戰的消息在下界不脛而走,成了如今諸多修士談論最多的話題。
這本是場毫無懸念的爭斗,直到一則白雲宮大弟子秦洛悟出六觀的消息傳出,人們才終於想起曾經的劍神秦正,還有一位兒子。
自打秦洛使出六觀之後,世間無數劍修無不向往,紛紛前往梧桐山想要參破此劍,但多年以來無一人悟出,如今忽然冒出的秦洛,有秦正親生兒子的身份加持,是世間唯一有資格接過秦正衣缽的修士。
消息越傳越真,原本打算冷眼旁觀的各路宗門如今的態度已經悄然轉變,畢竟老劍主的琅琊洞號稱匯集天下奇珍,若是現在主動向白雲宮示好,那麼一旦秦洛獲勝,事後的好處定是少不了的。
三一書院,花坊等一流宗門已經搶先一步派人前往白雲宮,但卻發現偌大的白雲宮已人去樓空,多方打聽之下,才知道就在前不久,白雲宮眾弟子已悄然下山,直奔歸一門而去,這樣決絕的姿態更加讓人們堅信了秦洛悟出六觀的傳聞,三一書院掌門當機立斷,立刻派人沿著歸一門的方向尋去,只求能見上南宮友文一面。
白雲宮這些年在南宮慕雲的暗中布置之下早已吞並了不少宗門,一旦誅滅老劍主,如日中天的白雲宮勢必會成為絕品宗門。
但也有不少宗門還是願意相信老劍主的實力,林疏影的算盤打得雖然高明,但卻在多方勢力暗中交鋒之下,把一些本就中立的門派推到了老劍主的麾下。
所以如今琉璃界的下界雖然暗潮涌動,但卻隱隱得變得涇渭分明起來。
以白雲宮為首,三一書院,青雲宗,花坊,四方殿,陌刀門,歸一門舊部等宗門已經開始聯合兵力,數百人馬離歸一門已是越來越近。
另一方則是以老劍主為首的新歸一門,金烏堂,凌雲殿等各大宗門也已經開始火速趕往支援。
宗門大戰一觸即發,但作為這場巨大風波中心的秦洛,此刻卻在京都的公主府內皺眉緊鎖,望著對面的女帝不發一言。
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一件他以為的家事,如今卻架起了數百宗門和無數修士。自幼受秦正教導的他自然不希望這場戰火波及到無辜的人。
“疏影是為你好……”姜傾羽剛一開口就被秦洛打斷。
“我知道。”
“下界就是這樣,總要尋些借口挑起爭端,就算你一人迎戰,也免不了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為你搖旗呐喊,你年紀太小,雖然資質過人,但下界之中各大宗門之間的人情世故和勾心斗角也是少不了的。”姜傾羽看秦洛臉色不好,繼續說道。
“就算沒這件事,他們也會找些其他理由來互相開戰,你現在要做的,一是提升自己的實力,二是將如今有心投靠白雲宮的勢力一一收服。”
秦洛聞言點了點頭,姜傾羽口中說的第二件事情想必林疏影自會替他操持,所以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潛心修煉,贏了才有資格想下一步。
……
歸一門。
這段時間以來,在老劍主的默許之下,菩提幾乎將南宮慕雲當做了自己的泄欲工具,但令他沮喪的是,無論他如何淫辱這個白衣劍仙,到了第二天卻仍是見她一副清冷模樣。
“這林疏影跟你當年倒是有幾分相像。”
老劍主坐在窗前,看著面前的南宮慕雲道。
“十八尊者看錯了人。”南宮慕雲冷冷道,以林疏影目前的進展,待秦洛出手之時,十八尊者定會成為這場復仇之戰的炮灰。
“你覺得我會在意?”老劍主笑道:“熱鬧一點也好,到時候你在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老劍主對於最近投靠新歸一門的各路宗門皆是來之不拒,對他來說,破除心魔才是最要緊的事,他想要的是兵對兵,將對將,林疏影和南宮友文那一行人或許能和十八尊者打個有來有回,但在老劍主眼里,也不過是一介螻蟻罷了。
南宮慕雲站起身來,望著門外一片白雪茫茫,卻聽身後的老劍主又像是自言自語道:“秦正對我有恩,我會盡量留秦洛一命。”
這句話倒是讓南宮慕雲笑出了聲,她回頭看向老劍主道:“這話該是秦洛對你說才是。”
老劍主也哈哈大笑,起身道:“聽說上界的聖人似乎都很喜歡秦正,那我一旦入聖,豈不是要受人排擠了?”
“你知道你和秦正差在哪嗎?”南宮慕雲的聲音還是如此沁人心脾,但這句話卻讓老劍主覺得無比刺耳。
“你的眼界還是太窄了,只能裝得下自己,秦正的心胸,卻能容得下天下。”
“你永遠比不上他。”
“就算你破了六觀,也還是比不上他。”
周身真氣瞬間聚攏,老劍主眼中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一步踏出,正欲對南宮慕雲出手,卻又見她眼中譏諷之情更甚。
“你殺不了我的。”
眼神一變,老劍主的眼神掠過南宮慕雲胸前的紋身,收回了掌心真氣,他再也不發一言,冷哼一聲離開了房間。
回到窗前的南宮慕雲再次看向窗外良久,終是暗暗嘆了一口氣。
寒風掠過,吹起額前幾絲亂發,檐下透明的冰凌之間,映出了一張絕世容顏。
一片白雪皚皚之中,歸一門的冬天美得如畫。
“快過年了……”
第七十六章
再有兩天既是除夕,京都的集市比往日熱鬧了許多,熙攘的人流之中夾雜著街邊小販的高聲叫賣,為這本就繁華的城市又添了幾分人間煙火氣。
蕭晴和秦洛為了讓多日來愁眉不展的大牛緩解心情,一大早就帶著他來到了集市,看著路兩旁張燈結彩的樓宇,大牛那本是無光的眼神終於亮起了一抹色彩。
八個月的時間,從鄉野少年到七階強者,大牛和秦洛二人的修煉速度堪稱恐怖,而高階的境界帶給他們的不僅是強大的力量,不知不覺之間,二人的心境也正悄然變化。
尋常人若是有如此迅速的修煉速度,就算其資質過人,但短時間內氣海的強烈變化免不了會讓人走火入魔。
秦洛自幼煉心,所以心境倒始終保持的很好,但大牛卻至今也不知道心性為何物,所以一直都未走火入魔的原因,只能歸結於霸王譜的玄妙。
姜傾羽自從在漁村和大牛春風一度之後就食髓知味,這段日子沒少借著關照師兄弟二人的借口偷偷與大牛交合,但畢竟是一國之君,若是有三兩日姜傾羽沒有造訪公主府,欲望得不到發泄的大牛就會陷入一種極為浮躁的毛躁狀態。
而每到這時,蕭晴就能察覺到大牛的眼神如熾烈的火焰一般在她的嬌軀之上四處掃視,那如實質一般的視线讓她心亂如麻,尤其是這段時間以來,她在夜里時常能聽到大牛房中傳出的陣陣淫聲浪語,有些時候,她甚至能聽到清晰的肉體撞擊聲,再加上秦洛最近愈加意味不明的眼神,蕭晴隱隱覺得,那一天的到來似乎比她想的要快上不少。
三人並肩而行,或許是因為大牛身上那股生人勿進的狂躁姿態,街上的行人紛紛避讓,擁擠的街道之中,三人的周圍竟然空無一人。
轉向一間熟悉的裁縫鋪,秦洛忽然一陣恍惚,這是當初和林疏影一起購置衣物時的地方,如今故地重游,二人卻已相隔千里。
“秦公子,黃公子,這邊請。”
裁縫鋪的掌櫃一臉精明,他和二人只在兩個月之前有過一面之緣,如今卻能准確的叫出他們的姓氏,秦洛心中暗嘆道不愧是京都的生意人,記性竟然這麼好。
三人踏入門中,掌櫃的笑著向他們介紹著新到的布料,蕭晴知道兩個男人對這些都不感興趣,所以便自作主張,為二人各自添了一身新衣。
而靠在櫃台邊的大牛則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忽然眼前一亮,看著秦洛道:“師兄,你還記不記得……”
“記得。”秦洛點了點頭,他已經猜到了大牛接下來要說些什麼。
“再打一場?”大牛對著秦洛一挑眉毛。
這是個讓秦洛十分心動的提議,聽潮以來,他還從未出手,如今看大牛一臉躍躍欲試,他的心里也不免有些衝動。
耐著性子等蕭晴確定了衣服的款式,二人帶著蕭晴快步走向了城門,來到了二人曾經交手過的一處低矮山頭之上。
本是一片荒蕪的小山此刻已被皚皚白雪覆蓋,蕭晴一臉不解,卻聽秦洛對她低聲道:“我和大牛切磋一下,你來當裁判。”
“嫂子可不要偏心。”臨近交手,心中無比興奮的大牛心情似乎變好了許多,對著二人中間的蕭晴調笑道。
“點到為止。”蕭晴雖是有些擔心,但看著二人都是一臉激動的模樣,想了想還是沒有阻止。
踩著白雪來到了舊處,大牛對著秦洛抱拳行禮後就開始緩緩聚氣。
腳下的白雪悄然融化,身穿單薄布衣的大牛周身竟然騰起了陣陣熱流。
秦洛面色如水,正對著大牛的他似乎毫無動作,只是手中的枯枝傳出了陣陣低鳴。
大喝一聲,大牛的身影化作了一道離弦之箭,帶著炸裂的破空聲,眨眼間就已逼向秦洛面前。
青龍之影閃現,站在原地的秦洛忽然消失,但早已熟悉了秦洛功法的大牛卻瞬間轉身,由前向後,他的速度竟然一絲未減,帶著淡淡金光的拳頭呼嘯而出,與出現在他背後的秦洛擦肩而過。
這一拳的力量霸道無比,雖然有驚無險得避過,但秦洛心中卻是一喜,大牛竟然能清楚得預判到他出現的位置,這說明現在的大牛已經能感應到周身真氣的流動,再也不是之前那個空有一身蠻力的莽撞少年了。
“秋聲。”
秦洛有心試探大牛如今的修為,所以並未一上來就用聽潮。霎時間,無數劍影只逼大牛面門,怒吼一聲,大牛迎面而上,雙拳揮舞之間,道道劍影被他一一破去。
一聲聲炸耳的金石爆裂聲出現,蕭晴有些緊張的捏緊了衣角,她知道這只是開始,如今二人的修為不俗,實力也在伯仲之間,若是交手時稍有不慎,後果將不堪設想。
“聽潮。”
沒有給大牛喘息的時間,就在他破去秋聲的瞬間,秦洛向後退了一步,手中枯枝卻向前揮去,隨著劍鋒而擴散開來的劍氣竟然蕩起了肉眼可見的陣陣漣漪,在空中一圈圈得對著大牛的方向飄了過去。
眉頭一緊,大牛還是第一次看到秦洛這個新招式,望著空中那看似毫無殺傷力的波紋,他不敢有絲毫松懈,腳下微微發力,他再次衝向秦洛,但臨近那一道道波紋的他卻忽然發現,本是如水波蕩漾的劍氣卻忽然如潮水般暴漲,在這平地之上,掀起了滔天巨浪。
帶著地上的白雪,這由無數道劍影匯成的巨浪開始四面八方的對著大牛席卷,知道現在已經避無可避,大牛衝天而起,准備自上而下得破去這式聽潮。
但出乎他的意料,那道巨浪仿佛是有生命一般在他躍向空中的同時化作了一道水龍卷,一聲聲讓人心驚膽戰的龍吟聲接連不斷,首端的劍氣竟然匯成了一個清晰的龍頭,正張牙舞爪的對著空中的大牛撲去。
“擎日月!”
大牛口中高喊,整個人在升到最高處時卻忽然停住,周身散發著金光,他竟然懸在了空中。
金光越來越盛,地上的秦洛微微皺眉,他看到了大牛的身後似乎浮現了一道模糊的人影。
這道人影在一道道金光之中逐漸清晰,身披金色鎧甲,不帶有一絲感情的面容帶著無盡的威嚴,隨著水龍卷的越來越近,大牛身後的那道人影也越來越大,大到鋪天蓋地,如神魔降世。
“霸王!”
蕭晴驚呼一聲,她沒想到大牛所修的霸王譜竟然真是戰神霸王的衣缽。
“擒龍!”
大牛再次高呼,雙拳微微發力,參天的巨影隨著而動,竟然生生擒住了那道萬千劍氣匯成的水龍卷。
但就在他以為已經破去了秦洛這式聽潮的時候,卻忽然感到手中的水龍正悄然變換著顏色,由透明逐漸變的青光詐現,連帶著力量也在一點點增強。
終於,帶著一聲充滿了憤怒的龍吟,青龍掙脫了大牛的雙手,再次衝天而起,幾息之間已將空中的大牛死死纏繞。
低矮荒山之上,本是一片朗朗晴日的上空,金色人影和青色巨龍扭打在了一起,怒吼聲夾著爆裂聲,在這寂靜的冬日,京都城外竟然傳來了陣陣雷鳴。
宮城之中,姜傾羽望著城外不發一言,身後的青蓮似乎有些擔心,低聲道:“主子,這二人像是用了全力,恐怕……”
輕笑一聲,姜傾羽搖了搖頭,檀口輕啟道:“全力?”
“呵呵,還早著呢。”
城內的女帝話音剛落,城外的秦洛就飛身而起,手持枯枝,對著空中的大牛衝了過去。
天上是霸王戰青龍,空中是大牛迎秦洛,雖然秦洛手中劍法凌厲無比,但大牛卻也能防個密不透風,甚至還有余力能主動出招,眼看大牛已經隱隱占了上風,秦洛微微一笑,半空中的他陡然消失。
大牛微微一愣,再次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三個一模一樣的秦洛。
但雖是外貌相同,三人的劍法卻有著不同的路數,如今的大牛已經不像當初那般單純,他知道在這三人之中,只有一個才是真正的秦洛,其余兩個人,不過是秦洛那快到了極致的劍法帶來了虛影罷了。
雖然他猜到了這式招法的本質,但面對眼花繚亂的劍影,他一時間只能苦苦抵擋,但他也明白,若是這般一直防守下去,輸,是早晚的事情。
……
“師父,什麼是真氣?”
“真氣乃修道之本,也是一切功法的基礎。”
“那真氣長什麼樣子?”
“無形,無色。”
“那我怎麼才能看到它呢?”
“肉眼是看不到的,要用心感應。”
“感應?”
“閉上眼睛,先試著感應周身實物。”
“師父,除了你,我什麼都感應不到。”
“再試試。”
……
被三個秦洛包圍的大牛,在漫天劍氣之中,忽然想起了昔日在修文山上和南宮慕雲相處的點滴。
向著看不到盡頭的天際望了過去,大牛雙拳未停,卻緩緩閉上了雙眼。
先是一片虛無,大牛心如止水,耐著性子在這一片虛無之中緩緩勾勒出了低矮荒山的輪廓。
接著,是站在一旁滿臉擔心的蕭晴,再接著,是上空那兩道巨大身影。
秦洛知道大牛正在頓悟之中,所以沒有急於進攻,維持著原本的速度,他對著大牛一劍劍揮出。
一刻鍾時間過去,在那一片虛無之中,大牛逐漸感應到周圍的一切正變得清晰。
又是一刻鍾時間過去,大牛看到了周圍的枯木,看到了山上的碎石,甚至能看到正在空中飛舞的每一朵雪花的不同形狀。
猛然睜開雙眼,大牛微微一笑。
“師兄!”
“我看到你了!”
如實質一般的金光包裹住了他的拳頭,帶著無盡的快意,他沒有對著三道人影中的任何一人,反而對著空無一物的面前瞬間轟出。
“轟!”
震耳欲聾的爆裂聲響起,大牛看到了自己的拳頭正死死得頂在了秦洛手中的枯枝之上。
“哈哈,好!”
秦洛哈哈大笑,看到大牛成長的如此迅速,作為師兄的他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這是場酣暢淋漓的戰斗,昔日在這同一個地方比試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短短兩個月,二人的實力皆以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蕭晴看得心驚膽戰,遮天蔽日的劍影之中,二人戰成了一道濃墨重彩的艷麗畫卷。
拳與劍的交鋒,霸王和青龍的碰撞,城內的人們只聞得陣陣巨響,遙看天邊閃耀著金色和青色的光芒,不少行人都開始對著城外虔誠跪拜,他們還以為這是天上仙人降下的神跡。
終是氣力耗盡,二人先後落地,之後相視一笑,蕭晴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雖未能分出勝負,但二人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飛速進步,大牛身上的粗布衣裳已被無數道凌厲劍氣劃出了一道道裂痕,上半身精壯的肌肉若隱若現,蕭晴只是看了一眼就別過頭去,不敢再看。
三人回城的途中,司命閣在女帝密令的指示下放出消息,稱剛剛城外的異象乃是天降祥瑞,昭示著來年的安穩與祥和。
第七十七章
除夕夜。
公主府內,一身紅衣的蕭晴依偎在秦洛懷中,聽著城中的爆竹聲陣陣,秦洛溫暖的懷抱讓她無比安心,二人間久違的獨處也讓秦洛有些恍然。
自打記事起,因為秦正和蕭天的關系,秦洛就一直和蕭晴為伴,在那個時候,他一直以為這個明眸皓齒的女孩是他的姐姐。
修文山的各處都留著二人昔日玩耍時的痕跡,自從得知自己不能修煉後,秦洛就很少下山,偶爾幾次出門,一些年紀相仿的孩子總會嘲弄他是個無能的廢物,而每當這時,蕭晴總會替他出頭,將那些出言不遜的孩子打得滿地找牙。
隨著年紀的增長,秦洛也逐漸明白了娃娃親是什麼意思,自那起,二人的關系也在悄然改變。
在母親的教導下,蕭晴逐漸變得溫婉賢淑,一身不俗的修為也在同齡人之中嶄露頭角,隨之而來的,就是不少宗門為了和歸一門結交,便想出了聯姻的法子。
自知修煉無能,之前的秦洛也想過主動解除婚約,畢竟蕭晴勢必要接手歸一門,有著他這麼一個夫君,免不了受人指點。
但蕭晴卻從未松口,甚至放出話來,稱非秦洛不嫁,在秦正最強的那段時間,這件事也一直被人們議論紛紛。
之後秦正蕭天戰死梧桐山,蕭晴離開了秦洛,匆匆接手歸一門,二人自那起就再沒見過面。
這一別,就是十二年。
十二年的時間,二人互通的書信摞起來足有一人之高,雖是相隔千里,但秦洛卻從未感覺到二人之間一點點疏離感。
自從得知秦洛能夠修煉的消息後,已是一門之主的蕭晴比誰都開心,而一路走來,秦洛能有今天的修為,蕭晴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對不起。”
溫香軟玉在懷,秦洛冷不丁得冒出這麼一句話。
蕭晴悄悄探頭,望著秦洛一臉不解。
“等救出了母親,我就風風光光的把你娶進門。”
蕭晴立刻會意,若是一切如舊,二人本該是過了年就要馬上舉行婚禮。
“繁縟禮節而已。”蕭晴重新將頭埋入秦洛胸間,喃喃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夠了。”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此時此刻,秦洛卻忽然想起了林疏影。
這位深諳兵法和談判的女神捕自打帶著白雲宮眾弟子下山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沿著天河一路向南,途中的實力不斷壯大,如今的白雲宮一方已盤踞在歸一門四周的山間,近兩百高階修者就等林疏影一聲令下。
通過司命閣在凡界的眼线,林疏影托人向秦洛捎去了一封密信。
信上十分詳實的記錄了各方勢力的具體實力,她准備和秦洛同時動身,將深陷包圍圈的歸一門打一個措手不及。
信的末尾還有一句話:妾安,君勿念。
短短五個字,道不盡的柔情在其中,秦洛能讀懂林疏影那濃烈而克制的相思。
一位是殺伐果斷的林疏影,一位是溫柔賢淑的蕭晴,秦洛只覺得此生能有二位紅顏知己相伴,便是死也無憾了。
懷中的蕭晴卻像是心有靈犀一般道:“也不知林姐姐現在怎麼樣了?”
秦洛並未說話,將下巴放在了蕭晴的秀發之上,有些貪婪的細嗅著她身上那清雅的淡香。
“城外一戰,大牛似乎將七階修為完全吸收了。”
良久,秦洛悠悠道,話音剛落,他就清晰得感受到了懷中的蕭晴嬌軀一緊。
她當然知道秦洛什麼意思,只不過每次想到要把自己的第一次在未來的相公面前獻給大牛,那股難以言表的情緒就讓她心中一團亂麻。
“那……什麼時候……”蕭晴喃喃道。
長嘆一口氣,秦洛望著蕭晴一臉歉意道:“事不宜遲。”
一道絢麗的煙花在夜幕中盛開,二人齊齊抬頭望去。
這是秦洛從小到大以來第一次在修文山以外的地方過年,往年這個時候,南宮慕雲總會如凡界女子那般剪些窗花,將清冷的白雲宮裝扮一番。
輕嘆一口氣,秦洛不自覺抱緊了懷中的蕭晴。
……
歸一門。
太極廣場之上,菩提帶著其余十五位尊者正圍著一團篝火飲酒作樂,南宮慕雲也在這天終於得了閒,靠著房中的火爐,將手中的紅紙剪成了一個祥雲圖案。
老劍主卻在前幾日就不見了身影,這讓南宮慕雲不免有些擔心,通過尊者們的三言兩語,她現在對下界的情況也有了一個大致了解,也知道林疏影已經集結了兵力,就在方圓三百里左右。
若是老劍主……
南宮慕雲微微一怔,隨後又松了口氣,心道心高氣傲的宋弘道恐怕不會將那些修士放在眼里。
雖然這般想著,但南宮慕雲總覺得老劍主這突然的消失有些奇怪,最讓她提心吊膽的則是隨著老劍主一起消失的,還有歸一門四周的禁制。
“界。”
那是當年他將數十位高階修者困在玄火峰的珍奇法寶,在南宮慕雲上山之後,老劍主就將界布置在了歸一門四周,為的就是讓她斷了與外界的聯系。
南宮慕雲曾聽菩提說過,下界修士,皆逃不過這法寶的禁制。
林疏影那幫人馬,老劍主自是瞧不上眼,而一心求戰的他也不會限制秦洛,那麼他這一次下山,究竟是為了誰呢?
南宮慕雲百思不得其解,但唯有一件事情令她心安,就是通過胸前的同命圖,她隱隱能感應到大牛正在不斷變強。
猛然起身,南宮慕雲臉色一變,就在剛剛的電光火石之間,她似乎猜到了老劍主到底去了哪。
第七十八章
天正十八年,正月初三。
連著幾日的好天氣,終是將公主府內的積雪化去,在屋檐之下逐漸停息的滴答聲中,夜幕悄然降臨。
秦洛的臥房之中,一身紅衣的蕭晴在搖曳的燭火之中更顯嬌艷。
貼身長裙完美得勾勒出了她玲瓏的曲线,半坐在床榻之上,微微顫抖的指尖昭示了她此刻不安的心情,而就在她的面前,則是看得一臉痴迷的大牛和秦洛。
這一天終於來了。
秦洛將目光從精心打扮過的蕭晴身上收回,看向了一旁的大牛,聲音低沉道:“師弟,開始吧。”
此刻的大牛似乎也有些緊張,這一片火紅的臥房像是專門為他准備的婚房一般,尤其是正坐在床榻上一臉羞紅的蕭晴,恍惚之間,大牛只覺得現在的他簡直像一位新郎官。
在秦洛鼓勵的眼神中,大牛緩緩向前踏出一步,向著蕭晴走了過去。
今夜的蕭晴略施粉黛,相較於以往,更多了些勾人春色,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逐漸逼近,蕭晴有些求助一般的看向秦洛,卻見他衝著這邊暗暗點了點頭。
面前是大牛逐漸靠近的健壯身軀,眼中是秦洛那愈加火熱的眼神,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愫在蕭晴心中糾纏不已。
一是對青梅竹馬的萬般柔情,一是身體內那本能的生理反應,在這充滿了喜慶之氣的臥房之中,情和欲正在悄然撕裂。
來不及過多思考,隨著蕭晴的一聲嬌呼,急不可耐的大牛便欺身而上,將其壓在了身下。
柔軟的嬌軀瞬間繃緊,手足無措的蕭晴只覺得一股陽剛之氣撲面而來,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雖然心中已是欲火焚身,但大牛知道蕭晴乃是處子之身,破天荒的,他沒有立刻開始野蠻的進攻,反而隔著衣服揉捏起她飽滿的雙峰,粗糙大手上的火熱溫度讓蕭晴的身體逐漸酥軟下來,緊張的心情消退之後,迎接蕭晴的,是如潮水般漲起的欲望。
尤其是想到此時的秦洛正目不轉睛得看著二人的每一個動作,這在愛人面前被人肆意輕薄的羞恥感讓蕭晴更加難以忍受,貝齒輕咬下唇,正在她飽受大牛撩撥的時候,忽然一道火熱的堅硬頂在了她的私處,那是大牛早已漲起的陽具。
下意識得夾緊了雙腿,蕭晴這個動作卻將大牛的分身牢牢夾在了胯間,大牛爽得倒吸一口涼氣,一雙手也悄悄探入了蕭晴的衣領之中,他已經不再滿足隔著衣服的揉捏,兩顆溫潤而柔軟的乳球入手,大手心神一蕩,粗糙的指尖不時掠過那正逐漸挺翹的嫣紅,上下同時受襲,蕭晴的俏臉已是一片潮紅,呼吸也開始粗重起來。
“嫂子的奶子真軟。”
大牛將頭埋在了酥胸半露的蕭晴胸前,含糊不清的吐出這麼一句話。
秦洛微微一怔,聲音嘶啞道:“你……慢點……”
回答他的,是蕭晴隱約的嬌吟,在大牛逐漸深入的探索之下,她身上的紅裙已經逐漸褪去,完美的嬌軀映著燭光,在大牛稍顯粗魯的動作之中,秦洛終於看到了心愛之人的胴體。
這簡直是一副完美的嬌軀,秦洛情不自禁得屏住了呼吸,褲襠內的陽具瞬間直立,卻忽感一股冰冷立刻襲來。
就在今天之前,姜傾羽似乎是知道了即將發生的事情,便喚青蓮送來了那日在天香坊得來的法寶,囚籠。
遵循著姜傾羽的囑咐,秦洛將這可大可小的牢籠安置在了胯間,如果姜傾羽猜的沒錯,這樣做可以讓他的青龍訣提升更加明顯。
這股不適的感覺很快就被秦洛忘記,因為在他眼前,蕭晴已經一絲不掛,稍顯凌亂的長發之下是正劇烈起伏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纖腰平坦無比,修長的美腿之間,那處迷人的芳草地已經在大牛熟練的動作下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此時的大牛嘴里含著蕭晴的一粒嫣紅,一只手也已經悄悄探入了她的胯間。
入手是一片濕滑,大牛的手指來到了蕭晴的陰戶之上,順著那處淺淺的溝壑,他的指尖正不斷回轉。
一股從未有過的燥熱自小腹逐漸蔓延至全身,蕭晴看向秦洛的眼神已經逐漸迷離,上半身緊緊得貼在大牛的胸膛之上,她柔軟的乳房此刻被擠壓成了一道誘人的形狀。
看著那本該屬於他的嬌軀被大牛抱在懷中,秦洛不自覺得想到了就在前幾日蕭晴依偎在他身邊的甜蜜模樣,而此時蕭晴那美目之中逐漸漫起的春情則讓他更加心酸,那是他從未見過的嬌艷模樣。
三下五除二,大牛也褪去了一副,精壯而黢黑的身體和蕭晴那潔白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而他那正昂揚的巨龍,正對著蕭晴早已泛濫的私處緩緩推去。
“等……等一下……”
就在大牛那紫黑的龜頭碰到了蕭晴那粉嫩的陰唇之時,蕭晴卻忽然開口,大牛立刻停下了動作,有些不解得抬起了頭。
“我想讓秦洛……看得清楚一些……”
蕭晴俏顏含春,嬌喘吁吁道。
秦洛身子一緊,沒想到蕭晴在這個時候還掛念著站在一旁的他,一股暖流涌向心間,秦洛向前走了幾步,半坐在床榻之上,悄悄拉起了蕭晴的手。
十指糾纏,秦洛能感受到蕭晴此刻那不安的心情,大牛一拍腦袋,笑道:“差點忘了這事,不過就怕你第一次就嘗了我的雞巴,怕是再也瞧不上師兄了。”
“才不會呢……”蕭晴反駁道。
大牛眉頭一緊,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起身道:“師兄的雞巴太小,不信你看看。”
似乎被大牛的話勾起了心思,蕭晴也向著秦洛望了過來,老臉一紅,秦洛低下頭去,低聲道:“不必了吧。”
“秦洛……”蕭晴這婉轉的嬌吟直擊秦洛的心底,心一橫,秦洛解開了腰帶,露出了那藏在囚籠中的陽具。
雖已是堅硬無比,但和大牛那驚人的規模比起來,就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這件事關乎到男人的尊嚴,秦洛本能的就感覺到在大牛面前有些抬不起頭。
蕭晴的眼中似乎閃過了一絲失望,她現在已經見到了過老劍主和大牛的雞巴,秦洛尺寸和他們相比,確實有些差強人意了。
“哈哈,你看到了吧。”大牛一挺雞巴,有些得意道:“我問問嫂子,這兩根雞巴,你想被哪個肏?”
帶著一絲詢問,蕭晴看向秦洛,卻見他低著頭不敢說話,蕭晴臉色一紅,指尖在秦洛的手心輕劃了幾下道:“你……你的……”
“嫂子,你要說清楚呀……”大牛壞笑道,俯下身去,他重新將龜頭嵌入了蕭晴的兩片陰唇之間,滑膩的觸感讓他舒爽無比,情不自禁得,他就在那里摩擦了幾下。
“啊……”一聲動人嬌吟在蕭晴微張的小嘴之中傳出,下意識得扭動著腰肢,她像是逃離,也像是期待。
“嫂子,你還沒說呢?”大牛一臉享受的看著蕭晴情動不已的模樣。
“雞巴……你的雞巴……”終於是情欲壓過了羞怯,蕭晴喃喃出聲,聲音細不可聞。
但床邊的兩個男人可都聽得清清楚楚,大牛對著秦洛道:“師兄,我要開始了。”
這句話像是提醒了蕭晴,微微睜開雙目,蕭晴柔聲道:“秦洛,看吧,看著大牛拿去我的第一次……”
微微抬頭,秦洛立刻屏住了呼吸,大牛那青筋遍布的棒身正在他的目光之中緩緩消失在蕭晴的身體內,似乎是不肯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周身青光陣陣的秦洛目不轉睛的看著二人的交合處,一臉痴迷。
一股四面八方襲來的擠壓感讓大牛享受異常,不愧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大牛深吸一口氣,繼續向前進,直到他感受到了一股隱隱的阻隔。
對著秦洛點了點頭,大牛眉頭一緊,腰身逐漸下沉,在蕭晴一聲撕心裂肺的嬌呼聲之中,順著大牛那仍殘留在外的大半根陽具,幾道嫣紅的血絲緩緩浮現。
大牛滿頭大汗,知道此刻不能操之過急,將雞巴停留在蕭晴的體內,他靜靜等待著蕭晴的適應。
先是一股撕裂的痛楚,秀眉緊皺的蕭晴不由得死死抓緊了秦洛的手,緊扣的十指幾乎掐進了秦洛肉里。
但就在同時,蕭晴也能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正逐漸席卷全身,那是種難以言喻的舒爽感覺,第一次遭受巨物入侵的她在最初的痛楚之後就很快適應。
漸漸地,在那股不適感消退之後,蕭晴就感覺到嬌軀之上就只剩下那難以忍受的酥麻感,忍不住得輕搖腰肢,蕭晴胯間的淫液也逐漸增多。
“師兄,嫂子太緊啦,騷逼夾得我好舒服。”大牛雖然一臉痛苦,但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現在的他已經知道蕭晴已經開始適應,於是便緩緩向前,繼續深入,那肉壁之上的軟肉緊實無比,大牛還是第一次插入得如此艱難。
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的嬌吟不斷的從蕭晴口中傳出,大牛也似乎是走到了盡頭,面對初次破身的蕭晴,他並未急於進攻,雖然不能全根沒入,但蕭晴那緊致的腟腔還是讓他無比享受。
“師兄你看,嫂子的騷逼被我撐開了。”大牛緩緩抽動,那被擠壓成一圈薄薄的肉膜的陰唇緊緊箍在他的棒身上,似乎沒有一絲縫隙。
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感隨著大牛的抽動不斷擴散,蕭晴臉上的痛苦在大牛溫柔的抽動之下開始變得歡愉起來。
“嫂子的淫水越來越多了。”大牛喘著粗氣,這緩慢的抽送讓他能充分感應到蕭晴那火熱腟腔內的每一寸肉壁。
“啊……他好大……嗯……又……又插進來了……”此時的蕭晴上半身已經依偎在了秦洛懷中,但下身卻被大牛抱在了腰間,通過蕭晴那顫抖的嬌軀,秦洛甚至能感受到大牛抽送的頻率。
在修煉青龍訣之前,他從未想過嬌妻的初夜,竟是在自己的懷中被別的男人奪去。
心酸中交雜著興奮,秦洛目不轉睛,他看到了二人的交合處在最初的血絲滲出之後,就逐漸被淫液浸染,大牛那粗大的陽具將蕭晴的蜜穴撐成一道夸張的形狀。
紛雜的思緒很快就被蕭晴的一陣悸動打斷,就連大牛都有些奇怪,她的高潮竟然來得如此之快。
第七十九章
一股熱流澆向龜頭,大牛剛剛抽出雞巴,就看到了一道道如注的水流自蕭晴的下身噴薄而出,直將二人身下的床單沾染了大半。
“嫂子的淫水也太多了!”大牛嘖嘖稱奇,看著在秦洛懷中不敢抬頭的蕭晴道。
但大牛卻沒有給她過多喘息的時間,將蕭晴的身子翻了過來,擺成了一個後入的姿勢之後,就立刻再次提槍上馬。
“還是這個姿勢爽!”大牛一邊抽插一邊說道:“嫂子的屁股這麼翹,一看就是個欠抽的騷逼。”
“我……我不……啊……”蕭晴的反駁被大牛的幾下大力抽送打斷,只好求饒道:“大牛……慢一點……你太大了……”
“什麼慢一點?”大牛狠狠道。
“雞巴……大雞巴……”蕭晴的聲音帶著哭腔道,由於轉了個身的關系,此時的秦洛能清清楚楚得看到蕭晴臉上逐漸蔓延的春情。
二人的距離是如此之近,近到蕭晴口中呼出的熱氣都悉數撲打在秦洛的臉上,這動人的模樣讓秦洛再也忍受不住,對著蕭晴微張的小嘴,他低頭就吻了上去。
唇舌交接,蕭晴立刻熱烈回應,一邊和心愛的郎君深情擁吻,一邊扭動著纖腰迎合著大牛的抽動,被二人夾在中間的蕭晴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面前的秦洛和正在她體內進出的那一根火熱陽具。
“說!你是不是欠肏的騷逼!”大牛說著就在蕭晴那如玉般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
“啊!”
有些吃痛的蕭晴結束了和秦洛的長吻,腟腔本能的收縮了一下,看著眼中滿是憐惜的秦洛,一股莫名的情愫正逐漸吞噬著蕭晴的理智。
從小到大,身邊的男人幾乎都對她尊敬有加,她還從未被人如此對待,尤其是當著未來夫君的面,這墮落的快感幾乎瞬間就讓蕭晴淪陷。
“啊……我是……騷逼……我是……欠肏的騷逼……”和秦洛四目相對的蕭晴動情的嬌吟道。
“哼,在師兄面前還這麼浪,是不是早就想被我的大雞巴肏了?”大牛繼續問道。
“嗯……是……我想被……大雞巴肏……啊……太舒服了……秦洛……對不起……”蕭晴的眼角劃過兩行清淚,顫抖著雙手,秦洛有些心疼的替她拭去。
“告訴師兄,你是個婊子,剛剛破身就晃著屁股被大雞巴肏的婊子!”
“慢……慢一點……我說……秦洛……我……我是個不知廉恥的婊子……啊……我在撅著屁股……被大雞巴肏……”
……
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淫聲浪語不斷在這燭火搖曳的房中回蕩,秦洛的眼中,正盡力迎合著大牛抽插的蕭晴面容嬌艷,一雙嬌乳在大牛一次次得挺身之下蕩出了優美的弧线。
大牛也已經換成了他最喜歡的方式,雙手握著蕭晴的纖腰,下身保持不動,一次次將她撞向胯間,白嫩的臀瓣在這逐漸加快的動作之下開始變得通紅,柳腰輕動之間,蕭晴蜜穴中的淫水隨著大牛的抽插接連滲出,順著二人的交合處不斷流向那早已一臉狼藉的床上。
看到蕭晴似乎已經完全適應了他的長度,大牛也不再收力,他開始嘗試著破開蕭晴的子宮,花芯頻頻受襲,蕭晴的嬌軀又是忍不住的一陣顫抖,在這狂風驟雨般的抽送之中,她很快就來到了第二次高潮。
趁著那洶涌春水涌出的瞬間,大牛奮力向前一頂,隨著一道高亢的嬌吟,蕭晴的腹間竟然隆起了一道清晰的輪廓。
“好……好深……秦洛……他……插到我……插到子宮里了……”蕭晴的上半身已是癱軟無比,若不是有秦洛支撐,怕不是早已趴在了床上。
從秦洛的角度看過去,二人的交合處已經看不真切,他只能看到大牛那堅實的腹部不停衝撞著蕭晴的屁股,在大牛全力的進攻之下,蕭晴不住顫抖著的嬌軀蕩出了一道道臀波乳浪。
“老子肏死你!肏爛你的賤逼!說!當著師兄的面被肏是不是很爽?”
“是……啊……太舒服了……秦洛……看著我……看著我被大雞巴肏……看著大雞巴……肏爛我的騷逼……”
幾乎是本能得迎合著大牛的抽動,蕭晴在大牛一次次全根沒入之下很快就要迎來第三次高潮,那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讓她再也來不及思考,下意識得就喊出了一句句淫聲浪語。
蕭晴圓潤的香肩在大牛的衝撞下一次次頂向秦洛,雙手無力得撐在秦洛的懷中,蕭晴第一次感受到了作為女人的幸福。
那是種侵入骨髓一般的酥麻感,尤其是高潮的時候那如墮雲端的飄飄然,這如巨浪般侵襲全身的快感竟然比破境更加美妙。
蠻橫的抓起了蕭晴的頭發,大牛將蕭晴的上半身重新拉回了懷中,此刻蕭晴那光滑的美背死死得貼在了大牛的胸膛之上,秦洛瞬間呼吸急促,這個姿勢不僅可以讓他欣賞到蕭晴那不斷搖晃的酥胸,還能讓他清晰得看到大牛那濕淋淋的陽具在蕭晴體內進出的模樣,尤其是蕭晴那平坦的小腹間不斷閃現的凸起,那駭人的輪廓又讓秦洛一陣臉紅。
大牛一邊奮力抽送,一邊享受著無邊軟肉的擠壓,那濕潤的腟腔是秦洛從未進入過的小徑,而她那正不斷被破開的子宮,也是秦洛永遠也不可能到達的地方。
“嫂子的逼肏起來真舒服,哈哈,師兄,看,嫂子的大奶子被我肏的亂飛呢,還有嫂子的大屁股,抽起來真爽!”
大牛說著示威一般對著蕭晴的屁股又是幾巴掌,又是幾道清晰的水流激射而出,蕭晴竟然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而大牛似乎來了興致,又在蕭晴的屁股上打了幾巴掌後,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稍一用力,一張大嘴就已經包括住蕭晴那微開的紅唇。
一段深情擁吻之下,秦洛心中酸澀更甚,尤其是在他看到蕭晴主動吐出了香舌吸吮著大牛的舌頭之後,一種強烈的挫敗感讓他情不自禁的咬緊了牙關。
“師兄!想讓我射嫂子哪?”大牛氣喘吁吁道。
“你……你喜歡就好……”秦洛看著蕭晴喃喃道,只覺得喉間干燥無比,說話都有些困難。
“那怎麼好意思呢,還是師兄選吧!”大牛壞笑道。
秦洛這才明白大牛是鐵了心要調笑自己,只好低聲道:“就射她……身體里……”
“什麼?”大牛皺起了眉頭,伴隨著一陣陣激烈的肉體交合聲高聲道:“我聽不清!”
“射你嫂子騷逼里!”秦洛無力的嘶吼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大牛一挑眉毛,動作陡然加快。
“對!我說的!請你射在我娘子騷逼里!”秦洛的臉色逐漸瘋狂,就連床邊的枯枝都發出了陣陣龍吟。
“秦洛……你……你好壞……啊!”蕭晴話音未落,就忽然體內一道滾燙的熱流激射而出,初次破宮的她在已經數不清第幾次高潮之中,迎來了大牛那濃厚而腥臭的精液。
足足積攢了許久的精液逐漸灌滿了蕭晴的子宮,秦洛甚至能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隨著大牛緩緩抽出雞巴,一股顯眼的白濁就立刻沿著她正微微外翻的陰唇汨汩而出。
松開雙手,大牛起身下床,蕭晴那一片潮紅的嬌軀立刻癱軟下去,秦洛忙伸手撐起,目光從大搖大擺離開臥房的大牛背影回到了嬌軀仍在不停痙攣著的蕭晴身上。
“他……射了好多……”
感受到熟悉的溫暖,秦洛懷中的蕭晴喃喃道。
死死得抱住了蕭晴,秦洛心中百感交集,已經顧不得剛剛又多了幾分真氣,回過神的他終於重新感受到了胯間的冰涼之感,有些詫異的低下頭,秦洛心中一驚,不知在什麼時候,他竟然在剛剛的刺激之下繳械投降,幾縷白濁正無力的搭在囚籠之上,微微睜開雙目的蕭晴似乎也已經注意到,嘴角不經意間的弧度讓秦洛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今晚……陪我好不好……”破身過後的蕭晴一顰一動之間盡是動人風情。
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秦洛用真氣烘干了床單,顧不得那一片狼藉,緩緩躺到了蕭晴身邊。
第八十章
天正十八載,正月初五。
公主府。
“師兄,我要走了。”
“去哪?”
“修文山。”
又是一場雪,院中的大牛在秦洛面前俯身行禮,他身後的不遠處是看不清神色的姜傾羽。
“去吧。”秦洛點了點頭,道:“切記不要心急,免得走火入魔。”
大牛恭恭敬敬得又行了一禮,城外第二戰,他終於摸到了煉心的門檻,雖然公主府有佳人相伴,但大牛也明白現在不是為情欲所困的時候。
這一去是煉心,也是閉關,林疏影一行人已經兵臨城下,留給大牛的時間並不多,在場的人都明白,大牛這番舉動有些孤注一擲的意味。
“等等。”大牛轉身欲走,秦洛卻忽然出聲叫住,道:“替我向爹爹上柱香。”
大牛笑著答應,和一旁的姜傾羽擦肩而過,寬厚的背影稍顯落寞。
秦洛有些恍惚得站在原地,直到蕭晴的一聲輕喚將他拉回現實,望著舉手投足間盡是媚意的蕭晴,秦洛腦海中忽然閃過那夜的無邊風情。
姜傾羽緩緩走近,秦洛忽得抬起頭來,目光懇切道:“姜姨,麻煩你尋一個適合閉關的淨地。”
“早就准備好了。”姜傾羽微微一笑,玉手輕揮間,房間角落處的瓷瓶緩緩轉動,隨著一陣沉悶的聲響,秦洛發現腳下的地板正逐漸拉開。
“給我半個月的時間。”秦洛攬蕭晴入懷,貪婪的深吸一口氣。
……
三天後,修文山。
滿身風塵的大牛自然沒忘了秦洛的囑托,所以他回到修文山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庫房內尋了幾炷香。
周圍熟悉的景色讓他心安不少,望著白雲宮內的花草樹木,大牛不禁回憶起曾和南宮慕雲相處時的點點滴滴。
秦正的墓前還是那般幽靜,大牛俯身插上了香,忽聞身後一股異響。
“誰?!”
大牛瞬間轉身,待看清了來人的面容時,他卻微微 一怔,隨後一股滔天怒氣升起,金光迸現之間,大牛體內真氣已達巔峰。
“進步挺大嘛。”
來人正是前幾日忽然消失的老劍主,誰也不知道,他竟然一個人暗中來到了修文山。
大牛不想廢話,腳下瞬間發力,帶著一股拳風,眨眼間就已逼近老劍主面門。
一道虛影閃過,老劍主的身影陡然消失,大牛心中一驚,這竟然是秦洛的招法!
但令他更加震驚的則是,無論他怎麼感應,都無法察覺老劍主的實體所在。
這是……
“別費力了。”
老劍主的聲音自空中傳來,大牛抬頭,看到了正浮在竹葉上的悠然身影。
“你是來殺我的?”大牛臉色一變。
“呵呵,你還記不記得南宮慕雲胸前的紋身?”老劍主微微一笑。
“什麼?”
“同命圖,本是失傳的法門,我一直都不知道她是從何處尋來,就像我不知道她在何處找到的霸王譜。”老劍主像是自言自語。
“你想說什麼?”大牛站在秦正墓前,他已不像之前那般莽撞,一邊和老劍主交談,一邊暗暗尋找著他的實體所在。
“你死了,她也會死。”
老劍主的話讓大牛心中一緊。
“她現在還不能死,所以你不用那麼緊張,我今天來有兩件事。”老劍主繼續道。
“一是為我這兄弟上柱香。”
“二是把你留在修文山,畢竟白雲宮就要滅門,就當我為舊人留個香火罷。”
大牛怒極反笑道:“你能留住我?”
“當然。”老劍主說著掌心浮現出一個黑色的棋盤,正是天香坊一戰中他曾說過的“界”。
“此物當年困了不少強者,現在只困你一個,怕是有點浪費。”
“你是不是怕我殺了你?”大牛問道。
“若是你和你師兄一樣的悟性,我還真怕你給我弄些麻煩,不過現在的你,不值一提。”老劍主說話間微微發力,整個棋盤陡然變大,隨著一道遮天的虛影將修文山籠罩,大牛身子一緊,一種莫名的壓力自四面八方緩緩涌來。
“怎麼樣?”老劍主落地,不急不緩得走向了秦正的墓前。
“背負著整座修文山的滋味,不好受吧。”
大牛神色痛苦,雖然他已將真氣運轉到極致,但卻不能移動分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老劍主越走越近。
再也沒看大牛一眼,老劍主來到了秦正墓前,神色忽然有些恍惚。
“他們都說你是劍道第一人,我就偏不信這個邪。”
“但是沒想到啊,死了那麼多年,你竟然還能守得住這個稱號。”
“梧桐山一式六觀壞我心性,害我現在都不能飛升,兄弟啊,你死得還是不夠慘。”
“不過就快了,很快了,你的好兒子,秦洛會助我滅殺心魔。”
“我最近一直在想,若是我去了上界,百年之後的群仙大會,那些白雲宮的弟子們,見到我還得尊稱一聲上仙。”
“哈哈,想想都痛快。”
“只可惜,他們似乎都要死了。”
“都要死了……”
老劍主自顧自說著,身影逐漸消散,獨留汗如雨下的大牛呆在原地渾身不能動彈。
大雪飛揚,寒風呼嘯,仍舊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去的大牛逐漸變成了一座滿身琉璃的冰雕。
……
當夜,恩平山。
睡夢中的林疏影被一陣慘叫聲驚醒,來不及穿上衣服,整座帳篷就被一道橫著飛來的人影砸出了一個大洞。
“保護林姑娘!”
這是那位滿臉血汙的修士最後一句話。
打斗聲還在持續,越來越多的白雲宮弟子加入了戰場,林疏影顧不得衣衫半露的嬌軀,拔出腰間橫刀,正欲出劍,卻看到一臉急切的南宮友文從天而降。
“是走馬觀花!”
“什麼?”林疏影心中一驚,她沒想到歸一門的人竟然主動出擊。
又是幾道淒厲的慘叫過後,走馬觀花二人自一片雪影之中緩緩走出。
“哪位叫林疏影?”走馬眼神在對面一行人之中來回掃視。
回答他的是一道耀眼的刀光,手握彎刀,頭發散亂的秦萬山瞬間逼近。
走馬側身閃過,但秦萬山刀刀直逼要害,一時間竟然將走馬逼退了半丈。
“就你們兩個?”秦萬山語氣冰冷道:“老劍主未免有些瞧不起人了。”
身形再度向前,秦萬山的身後又多了兩道人影,陌刀門門主和三一書院長老姍姍來遲。
“撤!”
觀花見勢不妙,轉身就走,走馬緊隨其後,秦萬山不依不饒,幾人的身形幾息之間已經消失在了林疏影的視线中。
“這……”南宮友文皺著眉頭喃喃道。
“不對勁……”
林疏影也有些想不明白,這次的突襲來勢迅猛,但卻只有走馬觀花二人,和剛剛的秦萬山說的一樣,老劍主的確有些大意了。
“林,林姑娘……”南宮友文剛一回頭,就看到了林疏影春光乍泄的香艷模樣,單薄的布衣掩飾不住她飽滿的雙峰,一時緊張之下,南宮友文能清晰的看到她胸前那兩粒顯眼的凸起。
瞬間低下頭,南宮友文又是一陣手忙腳亂,或是情況緊急,林疏影的裙擺有些散亂,一條光潔如玉的美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從側面甚至能看到幾絲稀疏的毛發。
林疏影這才發現自己衣不蔽體的模樣,嬌呼一聲,整理一番衣物之後才開口道:“先救人。”
好在林疏影安排了值夜的修士,這才讓眾人以最快的速度集結,但就算如此,這措手不及的突襲還是讓兩位六階修士慘死。
除此之外,還有六位修士皆有程度不等的內傷,將幾位傷者抬到了一處,林疏影靠著在顧含煙那學到的淺薄的醫術為幾人把脈。
好在走馬觀花似乎沒有使用全力,除兩位仍在昏迷中的修士外,其余四人皆無大礙。
這讓林疏影更加奇怪,走馬觀花二人這次突襲讓她想了許多,像是大戰前的試探,林疏影提起精神,如今位置已經暴露,這麼多人短時間內不好轉移,眼神一轉,林疏影猛然站起身來。
“林遠,張動。”
“在!”被叫到名字的兩位修士異口同聲道,在南宮友文的號令下,現在的一眾人馬皆已林疏影為首。
“各帶三十六階修士,探歸一門。”林疏影的眼色凌厲。
“得令!”
兩隊人馬悄然出發,茫茫大雪之中,只用了兩個時辰就已來到了歸一門山腳。
和如今的白雲宮一方一樣,歸一門現在也是魚龍混雜,山腳下駐扎的,是凌雲殿,金烏堂等宗門修士,或許是有老劍主和十八尊者做靠山,這些人顯得十分安然,竟連一個值夜的修士都沒安排。
幾位善於藏匿氣息的修士借著夜色逐漸靠近,外圍的帳篷中,幾位睡夢中的修士甚至來不及發出聲音就已被無聲無息的扼殺。
直到一位警覺的金烏堂長老驚醒,營地才終於熱鬧起來。
刀光劍影之中,數十人陷入混戰,真氣爆裂聲,金石交錯聲不絕於耳,剛剛還一片靜謐的營地瞬間變成了修羅場。
隨著戰局逐漸激烈,兩派人手也變得涇渭分明起來,眼尖的林遠在剛剛看到了對面一位修士跑上了歸一門,似乎像是搬救兵,掐算了一下時間,他和張動對視一眼,一聲令下,白雲宮一方瞬間折返。
金烏堂長老不敢貿然追擊,只好眼睜睜的看著一行人漸行漸遠。
一刻鍾之後,打著呵欠的菩提才姍姍來遲。
“我還以為都死完了呢。”菩提語氣不善,似乎對於美夢被驚擾十分生氣。
“就死這麼幾個就哭爹喊娘了?”
金烏堂長老敢怒不敢言,只是低頭道:“那邊似乎安奈不住了,還請尊者盡快還擊。”
“嗯嗯好,等我消息。”菩提又是一個長長的呵欠,滿臉敷衍的轉身而去。
第八十一章
燈火通明的帳篷內,坐在一副山勢圖面前的林疏影秀眉緊皺,除白雲宮之外,如今在這恩平山駐扎的還有三一書院和花坊等其余宗門。雖然將林疏影捧上了主位,但她心中明白,想要服眾,就不能一昧忍讓。
這是她派人去歸一門騷擾的根本原因,不過雖然首次接觸稍占上風,但林疏影最擔心的還是十八尊者。
德成,菩提,走馬觀花,元夕堂十二人,再加上那日被南宮慕雲放走的捕風,雖然僅余十六,但其實力仍然不容小覷。
姜傾羽傳來的消息讓她心安不少,現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在秦洛出關之前穩住整個大局。
躍動的火把映出了林疏影憂慮的面容,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林疏影微微抬頭,竟是一身風雪的秦萬山。
“跑了。”秦萬山一屁股坐在林疏影對面,拍了拍肩頭的積雪,為這溫暖的帳篷帶來了些許寒氣。
“追去哪了?”林疏影有些擔憂。
“歸一門。”秦萬山的回答沒有出乎林疏影的預料。
“不過有件很奇怪的事。”秦萬山望向林疏影,聲音陡然壓低。
“老劍主似乎不在歸一門。”
“什麼?”林疏影心中一驚。
“我沒有感受到九階強者那股天然的威壓。”秦萬山非常篤定,自幼修習的心法讓他對真氣的流動異常敏感。
“這件事現在只有咱們二人知道。”秦萬山繼續低聲道,林疏影點了點頭,看來他是瞞過了三一書院和花坊的人。
“你有什麼打算?”林疏影問道。
秦萬山眼神微變,道:“這話該我問你。”
氣氛瞬間陷入寂靜,秦萬山沒有繼續逼問,只是坐在林疏影對面,神色復雜。
老劍主不在,對於白雲宮來說,的確是一個偷襲的絕佳機會,但林疏影卻明白就算此戰大勝,也不過是治標不治本,她的目標不僅是救出南宮慕雲,更是要除了老劍主,以絕後患。
“你若信得過你們的少主,就得再等等。”林疏影思慮良久道。
秦萬山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點了點頭道:“好。”
“你連秦洛的面都沒見過,怎會對他有如此信心?”秦萬山的表現讓林疏影有些好奇,看他正欲離開,林疏影不禁開口問道。
秦萬山卻忽然笑了笑,道:“秦劍神和宮主的兒子,我沒理由不相信。”
這句話讓林疏影一陣恍惚,蘇州城初識,那時的她還以為秦洛是下界茫茫多修士中普普通通的一位。
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秦萬山與走入帳篷中的南宮友文擦肩而過。
“南宮前輩,怎麼了?”林疏影看南宮友文臉色不善,忙開口問道。
南宮友文坐在了剛剛秦萬山的位置,蒼老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道:“受重傷那兩位,怕是堅持不到天亮了。”
林疏影聞言卻是微微一怔,低聲問道:“傷勢如何?”
南宮友文被這句話問得一愣,心道都這個時候了,傷勢必然是無法挽回,不過看林疏影似乎另有打算,他還是開口道:“傷及血脈,就剩幾口氣了。”
“我能救他們。”林疏影的聲音讓南宮友文大驚,看她的臉色,這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南宮友文搖了搖頭,道:“平日里或許能救,但現在怕是尋不來那些靈藥。”
“不需要靈藥。”林疏影俏臉微紅,但卻胸有成竹。
“巧婦難以無米之炊,沒有靈藥,怎麼救?”南宮友文再問。
“絕命絲。”
三個字讓南宮友文在震驚之余卻有有些啞然失笑。
他驚的是林疏影小小年紀就懂得絕命絲這個玄妙法門,笑的卻是即使有絕命絲強行續命,那二人也不過能多活三五天,到頭來還是難逃一死。
“我有一個辦法,可解絕命絲之毒。”林疏影繼續道。
這件事算是林疏影和顧含煙之間的秘密,她曾答應過師父不會輕易顯露,但如今已是兵臨城下,她沒有理由再藏私。
和洛風一樣,顧含煙也在之後發現了一些特殊體質的人可以當做調和真氣的藥引,尤其是在白飛章和林疏影的身上,顧含煙看到了這個可能,在二人上山之後,顧含煙更是將這一過程研究的更加精細,現在正在長歌門的白飛章,身上早已沒有絕命絲的半點氣息。
南宮友文在聽完林疏影的講述之後呆在原地,他知道絕命絲的威力,也知道破解絕命絲之毒意味著什麼。
天色微亮,林疏影知道不能再等,紅著臉在南宮友文耳邊又耳語了一陣,南宮友文怔怔得點了點頭。
一刻鍾之後,還是在這處帳篷內,兩位仍在昏迷當中的修士被抬了進來。
喝退雜人,南宮友文拉緊了門,年近古稀之年的他竟然鮮有的有些激動。
在他的面前,是正在褪去衣衫的林疏影,事態緊急,救人為重,二人似乎已經顧不得那些禮數。
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林疏影那凹凸有致的嬌軀在火光之中宛如一道勾人的魅影。
顫巍巍的雙峰隨著林疏影有些緊張的步伐在空中輕輕晃動,南宮友文胯間一片火熱,喉間也是口干舌燥。
“南宮前輩,記住我剛剛說過的話,在他……他那個的時候……你就開始運氣。”
林疏影不敢與南宮友文對視,只是低著頭嬌聲道。
南宮友文呆呆得點了點頭,腦子里想的卻是這可是少主的女人,若是這事傳出去了,我這把老骨頭怕不是要以死謝罪。
第八十二章
地上的修士不省人事,林疏影只好親自替他褪下了褲子,一股腥臭氣息瞬間撲面而來,但俏臉微紅的林疏影卻忽感胯間一片濕膩。
就在剛剛,暴露在南宮友文面前的她已經稍有情動,此時的她更是覺得身體燥熱無比。
多日跋涉,這位修士的下體久未清洗,南宮友文皺了皺眉頭,他甚至能看到那條軟趴趴的陽具之上的點點汙垢。
但林疏影卻是毫不在意,跪在修士身旁,上半身緩緩向下,不只是有意無意,一臉潮紅的林疏影將高高翹起的圓臀對准了身後的南宮友文。
一想到身後那位老人能清晰將自己的私處盡收眼底,那股刺激的感覺就讓林疏影愈加不可自拔。
臻首微動,林疏影檀口輕啟,將那布滿了汙垢的陽具緩緩含入了口中,同一時間,按在修士腹間的雙手悄然發力,在一股真氣的渡入和林疏影靈巧的舌頭雙重刺激之下,躺在地上的修士不自覺悶哼一聲,仍在林疏影口中的陽具已經隱隱有了反應。
這是南宮友文從未見過的美妙場景,未來宮主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撅著屁股為另一個男人口交,他都不敢想這是正在真實發生的事情,尤其是他幾乎一眼就能看到林疏影那粉嫩的兩片陰唇間的點點春水,這讓呆在原地的他心亂如麻,久未人事的下體竟然也隨著林疏影的動作緩緩挺立起來。
一陣不易擦肩的吞咽聲和舔弄聲之後,林疏影口中吐出的陽具已是油光水亮,躍動火光之下,昂揚的棒身正耀武揚威。
南宮友文不自覺得往前走了幾步,林疏影也知道事不宜遲,不過她卻並未動身,而是直起身來,這個動作使得她那張紅艷雙唇和龜頭之間的銀色絲线越拉越長,直到垂落到她胸前幽深的溝壑之間。
一只手輕輕按向修士額間,林疏影緩緩運氣,她現在要做的,是種絲。
隨著林疏影臉上蒙上了一層細微的汗珠,修士腹間也逐漸生出了一條黑色的絲线,南宮友文心中一驚,他竟然又看到了這失傳已久的法門重現人間。
“咳咳!”
待林疏影收回真氣,地上的修士頓時兩口黑血噴出,絕命絲入體,現在的他修為暴漲,但由於體內氣息紊亂,他剛剛睜開了眼就又閉了回去。
“接下來,就是解毒了。”
林疏影眼波流轉,看向了南宮友文,橫跨在修士下身,她緩緩分開了修長的美腿,這是個她無比熟悉的姿勢,曾在白飛章身上用了無數次。
南宮友文屏住了呼吸,他看到了眼前的林疏影正翹臀輕搖,似乎是在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那婀娜的纖腰是如此勾魂,連南宮友文都覺得一股熱流只逼腦間。
“啊……”
一聲動人嬌吟傳出,南宮友文頓時睜大了眼睛,他看到林疏影的腰身正逐漸下沉,修士那粗壯的棒身被兩片嬌嫩的陰唇包裹,一點點消失在了林疏影的臀間。
“南宮前輩……別忘了……啊……進來了……別忘了我說的……”
林疏影纖腰微動,緊皺的秀眉之間像是是痛苦夾雜著歡愉。
南宮友文點了點頭,不禁又往前了兩步。
火熱陽具入體,那股熟悉的感覺讓林疏影在最初的不適過後逐漸進入狀態,一絲絲春水沿著二人的交合處緩緩滑落,將二人交雜在一起的毛發沾染的一片狼藉。
熟練得搖晃著翹臀,這時的林疏影如一個攝人心魄的舞娘,在這個修士身上舞出了一道道動人的舞姿。
那滋滋的交合聲夾雜著婉轉嬌吟,為這勾魂的舞蹈奏響了一曲淫靡的伴奏。
胸前的兩團柔軟隨著林疏影的動作左搖右擺,帶著那兩粒凸起的嫣紅,看得一旁的南宮友文眼花繚亂,不可自拔。
林疏影也從未想過,她會在一個年過古稀的老人面前放浪得騎在一個陌生人身上,主動得套弄著那肮髒的陽具在自己體內進出,不過那逐漸蕩漾開來的快感很快就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本能得夾緊了雙腿,林疏影開始了又一輪的索求。
但地上的修士顯然沒有白飛章那般本錢,在林疏影一陣猛攻之下,層層疊疊的軟肉一次次擠壓著那紫黑的龜頭,這讓雖然沒有意識的修士還是本能得精關一緊。
林疏影清晰得感受到了體內的那根陽具的細微變化,她知道這個男人似乎已經到達了頂點,不禁又加快了幾分動作。
“南宮前輩……就……就是現在……快……”
林疏影嬌喘吁吁,春光滿布的美目望向了南宮友文,直看得這位老人心頭一蕩。
來不及胡思亂想,南宮友文伸出手來,放在了林疏影那光潔如玉的美背上,這瞬間的接觸讓他清晰得感受到了林疏影那燥熱的嬌軀和她每一次上下擺動的頻率。
“運氣……他……他要射了!”
林疏影的聲音逐漸高亢,二人交合處飛濺而出的淫水將南宮友文的衣角浸染,他頓時凝神聚氣,一股真氣緩緩經過林疏影的嬌軀,又通過深深插在她體內的肉棒再次傳到地上那位修士腹中。
滾燙的精液似乎也讓林疏影到達了高潮,但時間緊急,地上還躺著另一位氣數將盡的修士,林疏影稍微喘了幾口氣,緩緩站起身子。
剛剛高潮過後的嬌軀還在不住的悸動,在經過南宮友文的身邊時,林疏竟然身子一軟,整個人倒在了南宮友文的懷里。
下意識得伸出手來,南宮友文只覺得入手是一片柔軟,目瞪口呆的往下看去,他竟然看到了林疏影那飽滿的雙峰此刻正被他緊緊握在了手中。
“罪過罪過,林姑娘不要見怪!”
南宮友文忙開口道,卻見林疏影雙目迷離道:“無妨……”
還是和剛剛一樣,林疏影跪在地上含住了另一位修士的肉棒,不過和之前不同的是,此刻她微微露出縫隙的蜜穴之間,正有幾道顯眼的白濁正汨汩而出。
南宮友文不敢再看,忙將頭轉向了一邊,又是一刻鍾過去之後,隨著林疏影的一道輕喚,南宮友文再次向前送出了真氣。
以為事情終於結束的南宮友文正准備扶起林疏影,卻忽感一只柔弱無骨的玉手拂向了胯間。
“林姑娘……你這是……”
南宮友文聲音嘶啞道,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陽具正在林疏影的手中跳動。
欲望還未得到滿足的林疏影用行動回答了他的問話,在南宮友文呆滯的目光中,她輕輕脫下了南宮友文的褲子。
一根蒼老的,丑陋的陽具頓時浮現在她的眼前。
“南宮前輩忍得難受,就讓我替前輩解憂吧。”
主動勾引南宮友文,這是林疏影之前一直都不敢做的事情,雖然顧含煙曾告知她要多於不同的強者交合,但多日來的繁雜事務讓她沒有時間來顧及這些事情。
而眼下,仿佛是個再合適不過的機會。
臻首向前,南宮友文陡然繃緊了身子,他感受到了一個溫潤之地,林疏影那靈巧的舌尖一次次劃過他龜頭上的馬眼,那恰到好處的撩撥讓南宮友文不自覺得深吸一口氣。
繼續向前,南宮友文逐漸感覺到胯間的龜頭似乎進入到了一個緊致而火熱的腟腔,那是林疏影的喉間,那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南宮友文幾乎瞬間就放棄了抵抗,站在原地,他全身心享受著這個絕色女子的口舌服務。
或許是太久沒有接觸過女人,南宮友文有些吃力得控制著精關,好讓這次美妙體驗的時間更長一點。
在林疏影細心得清理了南宮友文的肉棒之後,她那如水的雙眸就更加迷離起來,悄悄背過身,她對著南宮友文高高撅起了翹臀。
這是比剛剛還有惹人遐想的蜜穴,歷經兩人灌溉,她粉嫩的肉洞已是一片狼藉,微微外翻的穴肉帶著些許腥臭的精液,正沿著她的大腿一道道向下流淌。
而南宮友文的大腦也似乎已經不受控制,幾乎是下意識得腰身一挺,那濕滑無比的腟腔就已將他完全包裹。
“快……快一點……不用憐惜……”林疏影雙手撐在地面,嬌喘吁吁道。
“你……你可是少主的女人……老朽……老朽……”南宮友文最後一絲理智讓他不敢再做出逾越之事。
“少主的女人……肏起來如何……是不是感覺更舒服……”林疏影勾人的淫語讓南宮友文幾乎瞬間就陷入了瘋狂,抱緊她盈盈一握的纖腰,這個年過古稀的老人開始了衝刺。
這一連串疾風驟雨的攻勢幾乎將林疏影瞬間就送上了高潮,但南宮友文也知道,他這番動作也不過是強弩之末,在他精關大開之前,講這個女人送上巔峰,是他現在的腦海中唯一想做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林疏影高潮過後,這位力不從心的老人很快就在她的體內射了精,甚至還沒剛剛那兩位昏迷的修士堅持的時間久。
不過對於林疏影來說,這或許已經足夠,此刻大腦一片清明的南宮友文不敢多留,搬起地上的兩人,快步離開了帳篷。
燈火通明的帳篷中,只剩下草席上赤身裸體的林疏影氣息微弱,稍顯紅腫的穴肉在精液的沾染下更顯淫穢,本是粉嫩的陰唇有些外翻,方才還一片迷人的芳草地此刻卻是一片狼藉。
寒風迎面而來,終於冷靜下來的南宮友文逐漸平穩了氣息。
林姑娘似乎真能解這絕命絲之毒……
南宮友文眯起了眼睛,忽然想到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今白雲宮一方已有將近兩百人,若是林姑娘為每一位修士都種下絕命絲……那該是多麼大的戰力提升?
良久,南宮友文又搖了搖頭,為這突如其來的想法感到羞愧。
若真是那樣,林姑娘豈不是成了一位百人輪的婊子?
第八十三章
京都,公主府。
陰暗的密室之中,在正中間打坐的秦洛雙目緊閉,幾盞搖曳的油燈將他清秀的臉映得忽明忽暗。
這是他閉關的第十四天,離約定的時間還剩九個時辰。
獨守著公主府的蕭晴近日通過司命閣得知了不少林疏影的消息,自從走馬觀燈二人的試探過後,白雲宮與尊者的偷襲和反偷襲就接連不斷,對手實力強橫,白雲宮一直在苦苦支撐,陰冷的山澗之中,一百七十余人仍在等待著傳說中的六觀重現世間。
油盡燈枯,黑暗中的秦洛驀然睜開雙眼,一聲低沉的龍吟頓時在這狹小的空間內回蕩。
兩塊巨大的青石板緩緩拉開,秦洛只覺得清晨的陽光有些刺眼,溫柔的蕭晴依然嬌艷。
往後看去,一身龍袍的姜傾羽竟然也在,重新走出密室的秦洛多了幾分淡然的氣質,從腰間拿出一本古籍,連聲音都變得有些通透。
“多謝姜姨了。”秦洛將古籍還給姜傾羽,那是這位女帝多年來苦修劍法的心得,這對從未見過秦正出劍的秦洛幫助頗大。
“形式如何?”秦洛看著朝陽,掐算了一下時辰。
“你不出面,宋弘道不會開戰的。”姜傾羽放出神識,感應了一下秦洛的修為,結果令她稍微有些失望,閉關十五日,秦洛的修為竟然毫無長進,仍是七階過半,八階未滿。
“大牛呢?”秦洛又問道。
姜傾羽和蕭晴對視一眼,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真相。
秦洛敏銳了察覺到了有些異樣,目光直視蕭晴,直看得她低下了頭,幽幽道:“被“界”困在了修文山。”
“也許不是壞事。”良久,秦洛才開口道。
秦洛抬頭,看到門口的姜傾羽像是有話要說,蕭晴很識趣得退了出去,獨留二人在房中。
“姜姨,怎麼了?”秦洛有些不解。
姜傾羽蓮步輕移,緩緩走向前來,秦洛這才注意到女帝今天的穿著有些異樣。
雖還是一身黑金龍袍,但隨著她的走動,秦洛依稀能看得她裙下的開叉直至腰間,兩條圓潤的美腿若隱若現,再往上是料子頗為輕薄的絲質裹胸,兩團飽滿之間一條深深的溝壑直晃人眼,秦洛心中有些驚訝,作為一國之君,姜傾羽今天這身衣服似乎顯得有些暴露了。
“在你心中,你父親是位怎樣的人?”
姜傾羽正對秦洛,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兩條美腿交錯間,揚起的裙擺露出了些許春色。
“父親……”
秦洛還是不知姜傾羽何意,皺著眉頭道:“父親一聲已護佑蒼生為己任,是位頂天立地的強者。”
“不,那是世人眼中的秦正。”姜傾羽搖了搖頭,目光直視秦洛,繼續道:“我問的是,在你自己的心中,他是位什麼樣的父親?”
“這……”秦洛有些語塞,在他的印象中,秦正的教導方式稍顯粗狂,幼年說是教秦洛學劍,可扔給他一把木劍之後就再也不聞不問,在別人眼里看來似乎無法理解,但隨著年紀的增長,秦洛也逐漸明白了父親的用意。
這和秦正的劍道有關,他一直認為學劍全靠一個字,悟。
有人教導,也便又了桎梏,隨心而動,率性而為,也一直是秦正的處事法則。
而在發現秦洛不能煉氣之後,秦正竟然也毫不擔心,此刻的秦洛還能回憶起父親的那句話:人各有道,不能煉氣,未必就不能習劍,心中有劍,世間皆是虛影。
“父親……還真沒怎麼管過我……”秦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
“在世人眼中,他是劍道第一人,在你眼中,他是位不怎麼負責的父親……”
姜傾羽幽幽道:“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心中的他的樣子。”
秦洛微微一怔,又聽姜傾羽繼續道:“你想靠六觀贏老劍主,對你父親多些了解也是好事。”
“不過依照他的性子,若是你真使出了六觀,他也會不以為然,反而道一句學人劍法,終是落人一乘。”
姜傾羽微笑道,腦海中閃過一張不羈的面容。
“秋聲、聽潮,你自己已經悟出了兩劍,難道第三劍真要靠六觀?”姜傾羽似乎話里有話。
“這件事以六觀開始,我想也以六觀結束,想必這樣,也能告慰父親的在天之靈吧。”秦洛已經打定了主意。
姜傾羽沒想到秦洛還有這層心思,一時間感動不已,雙腿再次交錯,秦洛身子一緊,他發現正坐在他對面的女帝竟然沒穿內衣。
這是什麼意思?
秦洛百思不得其解,說是要告訴我父親的事情,怎麼一舉一動都有些賣弄風騷的意味呢?
“既然你已經下定了決心,那我便把他的事情告知你罷。”姜傾羽的俏臉浮現出一抹微紅。
“我和他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看過那本冊子,我就不在贅述了,我要說的,是埋在心底的事情。”姜傾羽的聲音似乎帶著些顫抖。
“什麼?”秦洛還是不解。
“他和你一樣,也好淫妻。”
姜傾羽淡淡的一句話如平地驚雷,秦洛瞪大了雙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在你母親告訴我青龍訣的秘密之後,我就覺得似乎一切的事情都在冥冥之中有了定數。”
姜傾羽似乎沒發現秦洛一臉震驚的樣子,繼續道。
“那你和我母親……”秦洛平復了一下翻江倒海的心情,聲音顫抖道。
姜傾羽沒有回答,不過她低垂的眉眼卻像是回答了一切。
“沒你想象的那般不堪……”姜傾羽看秦洛一臉胡思亂想的樣子羞澀道。
“我們都是淺嘗輒止,並未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姜傾羽解釋道,秦洛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比如呢?”鬼使神差的,秦洛竟然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姜傾羽嬌媚得白了一眼秦洛,身為一國之君,那一刹那間的動人風情讓秦洛心神隨之一蕩。
和秦洛一眼,姜傾羽也有些緊張,深吸一口氣,她看向秦洛,雖是滿目羞澀,卻還是繼續道:“比如他喜歡我不穿內衣,讓宮里的下人看我的……”
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姜傾羽頓了一頓,道:“奶子和騷逼……”
這兩個粗俗詞匯自女帝口中說出,秦洛只覺得刺激異常,這種巨大的反差帶來的興奮讓秦洛頓時汗毛直立。
“就像今天這樣……”姜傾羽察覺到了秦洛的異常,繼續道:“那個時候,我會在無意間撅起屁股,讓下人仔細欣賞我的騷逼,有些時候又會裝作無意間走光,讓他們肆意觀賞我的奶子……”
“而每到這時候,你父親就和現在的你一樣,十分興奮,不知道是不是受他的影響,我也逐漸……”
“有一次他更過分,竟然讓當時還是公主的我自慰給管家看……”
“我還記得當時的他就在我身後,雙手穿過我的腰間,緩緩分開了我的雙腿,讓正在窗前偷看的管家一覽無余的看到我的每一處。”
“而我竟然也開始興奮,他掰開我的陰唇,讓管家仔細欣賞,之後又用手指,插到……插到我的騷逼里……”
姜傾羽說著開始動情,雙腿也不自覺夾緊,秦洛的腦海隨著姜傾羽魅惑的低語浮現出一幕幕令人血脈噴張的香艷畫面。
“又一次他竟然想讓我和下人當著他的面……不過當時我還年輕,所以從未遂了他的願。”
不知怎的,秦洛的心中竟然微微有些失望。
“但你母親就不同了……”姜傾羽忽然的一句話讓秦洛再次提起了心神。
第八十四章
“我母親?”秦洛的心跳如驚雷一般在耳邊炸開。
“這或許是他更喜歡你母親的原因吧……”姜傾羽迷離的眼神間閃過一絲黯然。
“天生鳳靈體,自然受不起男人的撩撥,尤其是在破身之後,自身的欲望更是不可自拔。”
“你想不想……”姜傾羽不知何時已經走向了秦洛身後,溫潤舌尖輕輕掠過他的耳垂,嬌聲道:“聽著你母親的事情……”
秦洛微微一驚,姜傾羽竟然伸手解開了他的褲子,藏在囚籠中的陽具早已被困得難受,一聲輕響傳來,姜傾羽解開了囚籠,秦洛那充血的陽根便瞬間挺立起來。
“晴兒!”姜傾羽忽然高聲道,一身紅衣的蕭晴頓時推門而入,秦洛再次一驚,他發現蕭晴在看到他們的樣子之後竟然沒有絲毫異樣,看來這場戲二人早已安排已久。
牽著一臉呆滯的秦洛走向床榻,蕭晴在姜傾羽的目光之中緩緩褪去了衣裳。
“記得有一次,你父親和他的好兄弟蕭天飲酒作樂,喝到興起便讓你母親起舞助興,但他似乎覺得不過癮,便當著蕭天的面讓你母親脫光的衣裳……”
“你想想,光著身子跳舞,蕭天哪還有心思欣賞舞姿……”
“他那一雙眼睛,早已被你母親的奶子和騷逼勾得移不開半分,尤其是一舞作罷,你父親竟然邀蕭天一同賞穴。”
“顧名思義,二人賞的就是你母親的騷穴,你父親正在興頭上,干脆將整整一壺酒倒進了你母親的騷穴里,二人把你母親的身體當做酒杯,當場就同杯共飲起來。”
“二人喝罷又對著你母親的騷穴評頭論足,一人說她國色天香,身姿曼妙,是不可多得的良妻,一人說她屁股圓潤,奶子飽滿,是萬中無一的婊子。”
“二人爭執不休,便問你母親,你覺得你是良妻呢,還是婊子呢?”
“你母親當然知道你父親的心思,便紅著臉道:奴家乃是夫君的婊子良妻。”
“到了最後,你父親甚至邀請蕭天親自體驗一番,只可惜當時的蕭天醒了酒,又敬你母親是嫂嫂,所以終究還是沒能一親方澤。”
房中的秦洛只覺得整個人都幾乎要炸開,耳邊是母親的淫靡往事,眼前是蕭晴的赤裸胴體,他可從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竟然還有這麼多風流事。
“聽說前些天你請大牛幫蕭晴破身了?”姜傾羽話鋒一轉,一雙柔荑在秦洛的陽具上緩緩滑動。
“……對……”秦洛差點沒能發出聲音,一時間只覺得喉嚨干澀無比。
“你可真舍得呢,只不過大牛的雞巴那麼大,這下豈不是把你這娘子的騷逼肏松了?”姜傾羽感受到了秦洛腹中躁動的真氣,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愈加大膽起來。
“晴兒,掰開你的騷逼,讓你相公看看大雞巴肏過的騷逼是什麼樣子。”姜傾羽命令道,蕭晴紅著臉照做,半倚在床榻之上,雙腿逐漸打開,露出了那依然粉嫩的私處。
秦洛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日二人在他眼前縱情交合的畫面,胯間的肉棒不自覺又堅硬了幾分。
“想不想肏晴兒?”姜傾羽繼續撩撥道。
“想……”秦洛趕緊點頭,卻聞姜傾羽嬌笑道:“那你得先問問人家呢。”
“蕭晴……我可以……我可以……”秦洛呼吸急促,激動到連話都說不完整。
“不可以哦……”一臉潮紅的蕭晴的語調也開始變得奇怪。
“晴兒的小騷逼,只給大雞巴肏呢……”蕭晴伸出一雙美腿,兩只美足探向了秦洛的陽具,精致的腳趾夾著秦洛漲起的龜頭緩緩摩擦。
“你知道嗎,那天的大牛,甚至肏到了這里呢……”蕭晴的一雙手緩緩拂過她平坦的小腹,繼續道:“要是你,肯定插不到那麼深的地方……”
秦洛的肉棒被蕭晴的腳掌摩擦的愈加火熱,聽著蕭晴略帶羞辱的話語,他一時間妒火高漲卻又興奮無比。
“人家現在每天自慰的時候,想的可不是你哦。”蕭晴在姜傾羽鼓勵的目光中繼續道:“人家想的可是大牛的雞巴。”
“可是……我……”秦洛還想開口,卻被姜傾羽打斷。
“來,走近些,看看你娘子被大牛肏過的騷逼。”姜傾羽推著秦洛走到了姜傾羽的胯間。
“雖然你不能肏,不過舔一舔還是可以的,對嗎晴兒?”姜傾羽看向蕭晴,後者紅著臉點了點頭。
一股壓力傳來,還在猶豫中的秦洛竟然被姜傾羽緩緩按了下去,整個人直直得跪在了蕭晴的胯間,他現在離蕭晴的小穴是如此之近,近到他甚至能聞到那股誘人的微腥。
沒有給秦洛拒絕的時間,姜傾羽一雙手將秦洛的腦袋直接按向了蕭晴胯間,下意識的張開了嘴,秦洛竟然不受控制得開始舔弄著蕭晴的陰唇。
“唔……你……你好會舔哦……真是天生的……綠帽相公……”蕭晴不自覺得挺起了腰肢,雙腿緊並,將秦洛的腦袋死死的夾在了胯間。
秦洛還是第一次和蕭晴如此親密的接觸,只覺得連綿的春水悄然浸潤了他的口腔,他竟然覺得唇齒之間是一片香甜,一時間不禁又開始大力得吸吮起來。
靈巧的舌尖悄悄撥開了蕭晴的陰唇,直直的向她的蜜徑之中鑽去,聯想到前不久的這個地方曾被大牛的雞巴進進出出,那股屈辱的感覺就讓秦洛不能自拔,忍不住又往深處舔了幾分。
“你父親曾對我說過,只要我撅著屁股被其他男人肏,他就會親自舔干淨我被肏過的騷逼……”
“他還說過,希望我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每天露著奶子,撅著屁股,勾引男人肏我的賤逼,唔……我一想到那個場面就開始興奮了呢……”
“我穿著龍袍躺在龍椅上,對著大臣們掰開騷逼,求著他們用大雞巴狠狠肏我這個婊子女帝的賤逼……真是……太刺激了……”
“你想不想蕭晴和林疏影也變成那個樣子呢……”
秦洛被蕭晴的雙腿夾得說不出話,只能奮力得悶哼了幾聲,聽不出是答應還是拒絕。
蕭晴也被秦洛的口舌功夫刺激得渾身顫抖,一股股淫水傾瀉而出,被如飢似渴的秦洛悉數掃入了口中。
“看來你真的比你父親強很多呢,他不能實現的願望,說不定你很快就實現了……”
被欲望吞噬的秦洛只覺得現在的姜傾羽如一位勾魂的妖女,她嬌艷的雙唇之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精准得敲打在了秦洛的興奮點上,情不自禁得抱起了蕭晴的屁股,秦洛再次舔弄起來。
“也不知道大牛在肏你母親的時候,會是什麼感覺呢……”
“表面上對你這位師兄一臉尊敬,但背地里卻把你母親肏成了一個賤逼母狗,每天都背著你肏你母親那欠肏的騷逼,大牛真是有福氣……”
聽到姜傾羽再次提起南宮慕雲,秦洛的陽具也再次漲大了幾分,那短小的棒身之上似乎已經充血到了極致,肉眼可見的青筋遍布間,他那昂揚的龜頭通紅無比。
“你父親或許會很羨慕你呢,不僅有一位婊子母親,還有一位騷逼娘子,就連林疏影,也被一個死囚肏得死去活來,呵呵……”
秦洛的眼睛此時青光乍現,不知不覺間周身的真氣已經濃厚無比。
“唉,看你忍得辛苦,就讓晴兒滿足一下你吧……”
姜傾羽嬌聲道,在她的攙扶下,秦洛搖搖晃晃得站起身子,腿間似乎有些發酸,早已在他的舌下高潮過的蕭晴此刻更顯嬌媚,被一把推向床間的秦洛徑直得栽到了蕭晴那飽滿的酥胸之間,入鼻是滿腔的乳香,秦洛不自覺得深吸了幾口氣。
“相公想用哪種姿勢肏人家呢……”初為人婦的蕭晴已經不像之前那般青澀,赤身裸體的她任由秦洛貪婪得吸吮著她胸前的那兩粒嫣紅。
“就像大牛……大牛肏你那樣……”秦洛含糊不清道。
“哦?”蕭晴嬌聲道:“大牛肏我的時候可是用了很多姿勢呢,不知道相公指的是哪一個?”
似乎是羞於啟齒,秦洛支起上半身,不由分說的將蕭晴整個人翻轉過來,而蕭晴也立刻熟練的撅起了屁股,並起的雙腿讓她那陰戶間的溝壑更加突出,那兩片被秦洛口水沾染的陰唇在半晌的斜光下閃耀誘人的光澤。
秦洛早已把持不住,雙手握緊蕭晴的纖腰,那曼妙有致的背部曲线讓他忍不住得向前一挺身子,霎時間兩聲舒爽的呻吟自床榻之間傳出。
“唔……”秦洛只覺得整個人都被一片濕膩的柔軟包裹,那春水遍布的蜜徑如此火熱,剛一進入,他的身子就不受控制得顫抖了幾下。
“就讓我也來助你一臂之力……”姜傾羽的聲音自秦洛背後傳來,還未來得及回頭,秦洛就感到兩團柔軟貼向了他的脊背,兩粒挺翹的嫣紅隨著他的肩下緩緩摩擦,說話間竟然越來越近。
本是該縱情享受的時候,姜傾羽的一句話卻又讓秦洛陷入了瘋狂。
“晴兒,告訴你相公,他肏的舒服嗎?”姜傾羽一邊把秦洛向姜傾羽的體內擠壓一邊問道。
“唔……舒服……哦不……一點都不舒服……相公的雞巴太小了……肏起來都沒感覺呢……”蕭晴故意口是心非道。
第一次進入嬌妻的身體就得到如此評價,渾身顫抖的秦洛只覺得心間又酸又澀,腦海中不由自主得再次浮現出大牛的雞巴在蕭晴體內進出的模樣。
似乎是被蕭晴的這句話勾起了不服輸的性子,秦洛盡力得將自己的雞巴擠入蕭晴的體內,烏黑的陰囊死死得頂在了蕭晴的陰唇之上,此時的秦洛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塞到蕭晴的體內。
“老子……肏死你……”秦洛氣喘吁吁道:“被老子肏著……還想著別人的大雞巴……老子肏死你這個賤貨……”
“哼……在用力些……相公也太短了吧……大牛頂得比你深好多呢……”蕭晴再次刺激秦洛道。
“你若再是這般無力,以後的晴兒怕不是要給你戴更多綠帽呢……”姜傾羽的聲音再次響起。
“到時候一直得不到滿足,你的娘子豈不是見了男人就發騷,求著別人的大雞巴肏她的騷逼……”
“一邊被肏,一邊還要嘲笑她相公的雞巴太小,導致她看到男人就想撅著屁股求人家肏爛她的賤逼……”
“啊……對……姜姨說的對……到時候人家一定會天天給你戴綠帽……人家的騷逼……每天都被大雞巴塞得滿滿的……被射得一肚子精液……”蕭晴也忍不住和姜傾羽一唱一和道。
“然後你還有夾著精液回到相公身邊,讓他給你舔干淨,對嗎?”姜傾羽繼續暗示道。
“對……對……讓相公舔干淨……唔……相公好像很喜歡呢……一說這個……相公的雞巴就又大了幾分……”蕭晴的兩團柔軟被秦洛的動作弄得前後亂晃,高挽的發髻也已經散亂不堪,此時的她早已沒了剛剛那副仙子的高貴模樣,迎合著秦洛抽動的她口中淫言浪語不斷,倒像是一個欲壑難填的騷貨。
第八十五章
“啪……啪……啪……”
一陣陣肉體碰撞的聲音在床榻之間回蕩,三人都已經出了些細汗,被眼前一幕刺激得早已情動的姜傾羽不自覺的向前挺動著腰肢,讓濕潤不堪的陰戶不停得在秦洛的屁股上滑動。
“快……再快一些……綠帽相公……快肏死我這個婊子……肏死我這個……給你戴綠帽的騷婊子……”蕭晴的聲音甚至穿透了窗。
誰也沒有想到,二人的初次交合竟是如此刺激,一國之君在給自己推屁股,這可是大牛都沒有過的待遇,秦洛心中安慰自己道。
火熱而緊致的腟腔仿佛帶著生命一般將秦洛的雞巴一寸寸包裹在其中,而秦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未能頂到蕭晴的花芯,這讓他稍微平復一些的心情再次陷入到瘋狂之中。
此時的他似乎已經忘了自己的綠帽癖是修煉青龍訣導致,這是他之前從未有過的體驗,仿佛他天生就喜歡自己的母親和娘子被其他男人玩弄一樣,誰也不曾注意,如今的秦洛已經和青龍訣合二為一,將其中的玄妙奧義完全吸收。
而在他身下的蕭晴雖然嘴硬,但隨著秦洛一次次的進入,她還是感受到了浪潮般的快感正逐漸席卷全身,雖然沒有大牛那般來得激烈而澎湃,但或許是由於愛意加持,此刻的蕭晴也即將抵達高潮。
終於,隨著秦洛逐漸加快的動作,蕭晴的聲音逐漸高昂,正在她體內進出的秦洛瞬間就察覺到了一股四面八方而來的壓力將他完全包裹,一股股春水迎頭澆下,秦洛身子一緊,正欲在蕭晴的蜜徑之中釋放自己,卻忽然整個人愣住。
隨著渾身癱軟的蕭晴逐漸倒在了床上,秦洛詫異得回過頭,看到了一臉春情的姜傾羽正眼神魅惑的與他四目相對。
就在剛剛秦洛精關一松的那一刻,在他身後的姜傾羽卻忽然伸出手來點了他的兩處穴位,這讓正處在興頭上的秦洛上不去也下不來,連帶著他看向姜傾羽的眼神中竟帶著些哀求。
“想射嗎……”姜傾羽對著秦洛緩緩分開了雙腿。
“那就射在你父親曾經射過的地方吧……”
婉轉語調如衝鋒號角,秦洛來不及多作思考,那高漲的欲望驅使著他抬起了姜傾羽的雙腿,一雙手滑向那兩處柔軟,隨著腰間一動,他那混雜著淫液的雞巴就瞬間插入到了姜傾羽的體內。
“唔……跟你父親差不多大……他一定想不到……有一天竟然會父子同穴呢……”姜傾羽仍不忘撩撥秦洛。
不過聽到父子同穴四個字,秦洛腦海中閃過的,竟是那一身白衣飄飄。
“啊……用力……用力肏我……怎麼……想到南宮慕雲那個騷貨了?”姜傾羽一眼就看穿了秦洛心中所想。
“你不會是想肏你自己的親生母親吧……”看秦洛只顧著抽插不肯回答,姜傾羽又問道。
“我……我想……”秦洛終於開口,紅著臉承認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唔……那可不容易呢……”姜傾羽的雙腿緊緊箍在了秦洛的腰間,盡力挺動著腰肢,好讓秦洛能更深入一些。
“你母親現在可是大牛胯下的母狗仙子,想肏她……得先求大牛……他高興了……說不定會滿足你的願望……”姜傾羽的奶子被秦洛死死握在手中,雖然隨著她的低語胸部傳來的力氣在不斷加重,但她還是堅持說道。
白膩的軟肉自秦洛的指縫間流出,緊握的雙手將姜傾羽的奶子擠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形狀,聽聞姜傾羽所言,秦洛只覺得腦袋再次轟的炸開……
那會是怎樣的情景……
秦洛眼前不由得浮現出一幅畫面。
“師弟,師兄我平日里待你不薄,能不能讓我也肏肏我母親的騷逼……”
“師兄,這婊子雖然是你母親,但她實在是太騷,只怕你的小雞巴滿足不了這個騷貨……”
“可……”
“師兄,還是讓師弟我代勞,畢竟這婊子只喜歡大雞巴……”
……
隨著這不堪的幻想,秦洛的動作愈加飛快,緊閉的精關在這飛速的抽插之中再次有了打開的跡象,姜傾羽也沒想到,只是隨口提了南宮慕雲兩句,這小子竟然如此瘋狂。
“你知道嗎,你母親當年可是比現在還要騷呢,借著交流劍法的機會,每次都用她的騷奶子和大屁股蹭男人的身體……”
“她又不喜歡穿內衣,那自然是被別人看光了,有時候那些男人會暗暗把手指塞到你母親的騷逼里……”
“這些小動作當然逃不過你父親的法眼,不過他卻當做看不到,甚至還嫌你母親和別人交流的不夠深入呢……”
……
正在興頭上的姜傾羽在看到秦洛後卻忽然停住,為了刺激秦洛,他自然將在秦正那里聽到一些關於南宮慕雲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講述了一番,沒想到秦洛的反應竟是如此劇烈,她剛剛竟然看到秦洛的腦後竟有一條活靈活現的手臂長短的青龍正在空中遨游。
和之前的青龍之影不同,姜傾羽甚至感受不到那條青龍的任何虛幻之處,仿佛是真實存在一般,在秦洛的四周不住游蕩。
眼神迷離的姜傾羽不由得伸出手來,觸摸向了那條青龍。
入手是一片滾燙,姜傾羽嬌呼一聲,那條青龍竟真的是活物!
但或許是被姜傾羽一驚,青龍在低吟一聲之後逐漸變得虛幻,終於隨著秦洛的一聲低喘,那條青龍也已經無影無蹤。
滾燙精液入體,姜傾羽才猛然回過神來,望著滿頭大汗的秦洛,她雖然並未達到高潮,但她也不想再次強行閉上秦洛的精關,或許是被那條青龍震驚,姜傾羽久久未能平靜,抽出雞巴的秦洛沒忘了給二人蓋上被子,這才一個人走到院中,望著正午的驕陽眯起了眼睛。
時候不早了……
秦洛手指微動,後院的枯枝就呼嘯著飛入了他的手中。
是時候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