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給我X天光明
假如給我X天光明
我叫黃瀟,今年16歲,按理來說應該是讀高一的年紀,因為我個人的原因,現在正在家中學習。
我是個盲人。
沒有什麼好避諱的,我出生時的視力便很差,長大後更是什麼也看不見了,現在我的記憶中也僅僅留存著十分遠古的對於顏色的記憶,而現在我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深不見底的漆黑。
與大部分人不同的是,我的父母並沒有因此嫌棄我,我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從小到大我都是父母的寶貝,雖然目不能視,但我依然有一個很快樂的童年,唯一的遺憾就是我對於父母的長相完全沒有印象。
我的父親叫黃國棟,是林業局的一名處長,雖然不算很大的官,但是多多少少也算是個官員,福利待遇自然不會落下。
我的母親莊雪蘭在銀行工作,每天工作時間都不長,有充足的時間來陪我。
他們上班時間就專門請了個保姆來照顧我,保姆叫李淑娟,每天早上母親快要出門的時候她就會上門,我都叫她娟姨,娟姨已經在我家工作近10年了。
以前我的日常生活就是聽娟姨給我講講故事,或者一些有趣的事兒,此外就是聽聽廣播,再有就是娟姨的拿手好戲——一手廚藝讓我欲罷不能,這也是為什麼我就認定了娟姨的原因之一。
不過年紀漸漸變大的我也不再滿足於這種幼稚的生活了,我自我感覺智商並不差,甚至我還聽完過許多的名著,這讓我對文學產生了十分濃厚的興趣,因為看不見,我的大部分時間還是沉浸在我的世界里,我感覺我的腦海中有著許許多多的故事,雖然它們很離奇,但我想把他們寫出來。
跟父母說過之後,他們給我找了一個家教老師,每天下午來給我上課。
我簡直愛死這個老師了,他的年紀不大,24,據他說是北大中文系博士在讀,而且還寫過幾篇小說出版。
老師名叫海無涯,我跟他聊過一次後就深深被他的淵博學識給折服了,幾乎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管我說什麼他都能很順利地接上話,讓我感覺遇到了真正的知己,在把我的某個腦洞說出來給他聽後,他甚至還能馬上將其改編成一個小故事!
於是海無涯就開始當我的家教老師了,我的日子也開始變得豐富多彩起來,我無比地期待著每天中午吃完飯後海無涯的到來,然後便迫不及待地拉著他學寫作,並且分享我的腦洞,一直到媽媽回家。
………………
我有個小秘密。
大概是三年前,13歲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我尿床了。
當時我羞愧到幾乎要死,還以為自己除了眼睛,連雞雞也壞掉了。
直到早上媽媽過來大笑著把我內褲給脫掉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這不是尿床,這是遺精。
雖然不是很清楚遺精是什麼,但是我知道這是我變成了大人的標志。
那種感覺有點讓人回味無窮,但是事後想要回想那種感覺又覺得怎麼也想不起來。
偶然有一次,娟姨在上廁所的時候,我剛好也尿意上來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在我下面醞釀起來,我試著夾緊腿來憋住,結果一種奇怪的快感從那傳遍全身,我渾身一激靈,差點尿褲子里,還好這時候娟姨出來了,忙把我帶進了廁所,讓我坐在馬桶上上廁所。
這一瞬間尿出來的感覺有一種……如釋重負?一種宣泄般的快感。
有一點像那次尿床時的感覺。
我開始沉迷憋尿。
但是這種行為並不隱秘,尤其是對我來說。
由於我沒法獨立完成上廁所的任務,娟姨似乎很快就發現了我的異常。
之後的幾天,娟姨開始給我念紅樓夢,這部作品我聽起來不怎麼感興趣,但是據娟姨說這是四大名著之首,其他三部我都很喜歡,那麼這一部一定更加精彩。
聽到第六回賈寶玉初試雲雨情時,我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大早起來發現自己“尿褲子”了,這不就是我一直追求的那件事嗎?
於是我強裝鎮定地問:“這襲人被寶玉強澪偷試雲雨之事是什麼意思?”
我似乎聽到娟姨吃吃的笑聲,不由羞紅了臉,但還是強裝鎮定。
我強烈的好奇心促使著我去了解這件事到底是什麼,如果知道了,我以後豈不是就能隨時找到這種我夢寐以求的感覺了?雖然好像還差個“襲人”,但是爸爸媽媽這麼愛我,我要是提出要求他們應該不會拒絕吧?
娟姨的回答卻不是我想象中的解釋,而是被輕問了一句“瀟兒你想試一下嗎?”
誒?
娟姨的手突然伸向我的褲襠,因為平常上廁所褲腰帶也都是娟姨解的,娟姨很輕易地就把我的褲腰帶給解開了,然後伸手一扒,我就感覺兩腿一涼,襠下好像也有冷風吹過,似乎內褲也被扒掉了。
“一轉眼瀟兒都這麼大了,到了想找女人的年紀了?”
一股柔軟的觸感觸碰到了我的小雞雞,這是什麼?
柔軟的觸感張開,好像包裹住了我整個小雞雞,包括下面的蛋蛋,這是娟姨的手?
從未感覺過的奇怪的觸感讓我感覺小雞雞一陣瘙癢,好像有一股火正在我的身體某處燃燒,血液都在往那兒鑽,很快那里就開始充血,發熱……
“咦,都已經會勃起了啊。”娟姨感嘆道。
勃起?什麼意思?
我試探著把手伸向下面,娟姨適時地把手移開,我直接觸摸到了一根堅硬挺翹又有點彈性的棒子——在我小雞雞原本在的地方。
“這,這是什麼?”我摸了一下那根棒子,觸感傳來,讓我確信這是我身上的一處部件。
“這是你的小雞雞勃起了,因為想女人了所以才會勃起,勃起了就會變成這樣。”娟姨溫柔地解釋著。
“啊——那我還能變回去嗎?”我有點哭腔地說,這東西摸起來感覺好丑啊,而且感覺前面硬硬的,好像上廁所也上不出來,我以後都不能上廁所了嗎?那我豈不是要被憋死?
“能啊,來吧,讓娟姨幫你變回去。”
“好……好……”我松開手,期待著娟姨幫我把小雞雞變回去。
柔軟的觸感又一次傳來,娟姨伸出手握住了我的勃起後的小雞雞,一只手就將我整個小雞雞都給握住了,我感覺非常的溫暖,好像整個人都被棉被裹住了一樣。
娟姨的手突然動了起來,我感覺好像那里的皮都被撥動了,前端有點疼,但是又有點癢,結合起來居然有點舒服。
我忍不住挺起腰,試圖把小雞雞往前送一點。
娟姨的動作愈加的大了,前後運動的幅度變大,我感覺好像前面的皮全都被扒下來了,娟姨呼出的氣息噴在我從未見過光的尖端——非常的舒服。
“呃,呃……”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好像整個人都要變得奇怪了,這種感覺讓我有點恐慌,我忍不住伸手去輕輕的推娟姨的手。
娟姨的動作不慢反快,而且握的也越來越緊,終於,在那奇怪的快感疊加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我好像整個人腦子都炸開了一樣,尿了出來。
對,就是這個感覺!那次尿床……
娟姨等我緩過來之後拿紙巾在我尿完的雞雞上擦了擦,然後幫我把褲子穿好,便去洗手去了。
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還回憶著剛才那比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刻還要快樂無數倍的快感。
之後娟姨好像沒事人一樣繼續給我做飯,講故事,我也有些心虛,之後也沒敢跟爸爸媽媽提這件事。
畢竟我已經有我的襲人了。
之後娟姨每隔一周都會幫我弄一次雲雨情,隨著我的成長,我能感覺到娟姨越來越沒法一只手握住我的整個雞雞,頻率也慢慢加快到6天,5天,4天,3天……最後1天1次,我還不滿足。
娟姨好像也非常沉迷於這個游戲,花樣越來越多,在一天一次也沒法滿足我後,她居然第一次用嘴來給我舔,讓我幾乎一瞬間就射了出來。
娟姨甚至找來一些被她叫作“色文”的小說念給我聽,每次都聽得我纏著她讓她舔上兩回才罷休。
那些色文還提到過一種叫操逼的活動,但是我要去娟姨給我做的時候被她拒絕了,讓我很不高興。
色文的內容讓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聽到揉胸,我會讓娟姨給我揉,我還很奇怪為什麼要揉別人的胸,自己沒有嗎?
揉了才發現,女人的胸居然是這麼軟這麼大的東西嗎?比橡皮泥捏起來還要爽……而且上面還有兩顆硬硬的乳頭,手感居然非常的好。
娟姨還會穿絲襪來給我摸腿,摸過一次我就愛上了這種東西,這讓人流連忘返根本不想把手拿開的觸感。
這樣的事情一直持續到了現在,直到海無涯的到來,才讓我出現了新的興趣,但每天還是最少一次讓娟姨給我舔出來……
………………
明天是周一了,海無涯每周只有周一到周五會來,周末休息,所以我非常期待著明天的到來。
“你就這麼喜歡那個老師啊?”媽媽刮了刮我的鼻子,寵溺地笑了笑。
“嗯!”我興奮地應道,這兩天我又有許多的想法,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分享給海無涯了。
“那看來這老師沒白請,哈哈哈。”爸爸大笑著說,“咱們家看來要出個大作家了啊!”
“嘻嘻……”我很高興地笑著,我現在最大的夢想就是當個作家了。
“好了好了,快去睡吧,不然明天可就沒精神了。”媽媽帶著我回到我的房間,扶我上床,然後幫我蓋好被子,在我額頭輕輕一吻。
我調皮地伸出手拍了媽媽一下,熟悉的觸感讓我一怔,媽媽也穿了絲襪嗎?
“調皮。”媽媽打了一下我的手,把我的手塞回被子里,然後退出了我的房間,沒有關門,因為如果晚上我有事叫他們關著門他們會聽不見。
剛才的觸感讓我有些發怔,原來絲襪不是只有做那種事的時候才穿的啊?媽媽也會穿絲襪,不知道媽媽的腿摸起來怎麼樣呢?
我聽海無涯說過,娟姨長得很漂亮,身材很好,我媽媽卻比娟姨更漂亮,身材也更好,那是不是說媽媽的絲襪摸起來會比娟姨的更舒服?
門外,爸爸媽媽輕聲談論著些什麼,爸爸似乎要出差一段時間,媽媽讓他放心,有娟姨在的話我不會有什麼事的。
就這樣,我胡思亂想著進入了夢鄉。
“醒醒,醒醒……”
一個奇怪的聲音傳來,不是媽媽早上叫我起來的聲音,好像是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不知道從哪兒傳來的。
我睜開眼睛,不是我熟悉的黑暗,而是一片五彩斑斕的世界,是我存在在遙遠記憶中的那些色彩。
“你醒了?”虛無縹緲的聲音說。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我貪婪地看著這些色彩,真美啊,可惜我再也看不見了,趁現在多看看,以後也能回憶一下。
“我是神,你現在在夢里。”
“你真的是神嗎?”我好奇地問。
我對於神的概念並不陌生,許多小說故事中都有他們的身影。
但是娟姨不是說這個世界上沒有神嗎?
“是的,我是神。”
神,那不正是無所不能的代名詞嗎?
我的內心突然涌現出無比的渴望。
“神,你能實現我的願望嗎?”我忍不住大喊。
“可以,但是你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神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一點感情。
“真的嗎?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我的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渴望,雖然這只是個夢,但是我還是大聲喊出了我心中的願望。
“你能讓我的眼睛看見東西嗎?”
神很平靜地說:“可以,但是卻不能治好你的眼睛,我只能用我的力量讓你短暫的看見東西。”
“就算是這樣我也滿足了!你要什麼都可以拿走!”我祈求著。
“很簡單,等價交換,十年壽命,我可以讓你的眼睛看見東西一整天。”神的語氣中沒有多少感情。
“啊……”我愣住了。
似乎和我想象中的情況不太一樣。
“你的剩余壽命是70年,但是根據我所看見的未來,你的父母會在40年後去世,而你雖然會找到一個妻子,但是你的生活並不幸福,在你的父母去世後她就開始虐待你,你的後半生過得生不如死,終日在黑暗中渾渾噩噩地度過,所以依據我的建議,你不如用你那悲慘的後半生交換三天的光明。”神的語氣有一種讓人難以拒絕的力量,我很輕易地就相信了他的話。
是啊,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如果父母去世了,還會有人這麼無微不至地照顧我嗎?
如果神所說的是真的,那我的確還不如交換三天的光明,以後和父母一起離開這個世界,過完一段幸福的生活然後笑著離開。
“我願意交換!”我不再猶豫,說出了我內心深處的答案。
“很好,交易成立,從你醒來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會恢復正常人的勝利,之後沒過24小時,我會再問你一次是否繼續交易,然後收走你十年的壽命,你隨時可以終止這項交易。”神頓了頓,繼續說:“但是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一旦有人發現了你能夠看見東西,我會馬上收走你——全部的七十年壽命。”
“我知道了。”我也沒有打算告訴父母,因為這只是短短的三天時間,就算告訴了他們,那也只是空歡喜一場,不如用這三天好好地看看這個世界,將所有的映像都留存在我的腦海里。
“注意,並不是你不能主動告訴其他人,而是不能讓別人發現,如果你有某些意外的舉動導致了他人的懷疑從而導致暴露了,我一樣會對你進行懲罰。”
“了解,我會好好裝成一個瞎子的……這世上也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應該怎麼裝成一個瞎子了。”
神的聲音消失了,我的意識也慢慢從那五彩斑斕的世界中退了出來,重新回歸一片虛無。
………………
似乎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我睜開眼睛,映入眼中的卻不是一如既往的黑暗,而是一片不可名狀的景色。
我愣了十幾秒,伸出手去觸碰這些“看”起來震撼人心的景色。
我“看”見了我的手!
我的手沒能如我所願的觸碰到那看上去圓圓的發出“刺眼”景象的物品,似乎還差了不少“距離”,我第一次用眼睛確認到了距離的概念。
這到底是……
“我能用我的力量讓你短暫地看見東西。”
夢里的聲音突然在我腦海里回想,我想起來了,就在昨晚,我在夢里遇到了神,然後和他交易,獲得了“視力”。
“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到你能看見了。”
“怎麼了瀟兒?起來了嗎?媽媽這就來幫你穿衣服。”媽媽的聲音響起,我下意識地回頭看去。
除了無法理解到底是什麼的景象之外,我看見了一個人。
我無法用語言描述,因為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其他的景象,除了對方臉上不斷張合的嘴唇以及和我記憶中能完全對上的聲音外,我甚至無法確定這就是我的媽媽。
我努力地看著媽媽的臉,試圖將眼前的畫面深深地可在腦海里。
三天之後,我就只能依靠記憶來看這幅畫面了。
媽媽沒有因為我呆呆的“注視”而感到意外,因為我“什麼也看不見”,平常一直都是呆呆地盯著某個地方的,只不過今天“恰好”盯在了她的身上而已。
眼睛漸漸能夠適應眼前的景象,與往常的黑暗完全不同的斑斕的景象幾乎讓我感到眩暈,大腦內幾乎從未運轉過的視覺區已經在超負荷運轉了,但我根本舍不得暈過去,只有三天,只有三天啊!
也正是因為這樣,眼前的景色不論是什麼,對我來說都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美麗的景象,如此美麗的人兒。
媽媽已經溫柔地為我穿好了衣服,然後對著我笑了笑——嘴角上勾,和我笑起來的感覺非常相似,看起來非常地賞心悅目。
“好了,來,要上廁所嗎?”媽媽牽起我的手,等我下意識地站起來雙腳站地後才牽著我往房間外走去。
原來如此,這就是門。
這是餐桌,這是椅子,這是衛生間,這是馬桶,這是花灑……
我憑借記憶把所有的物品通過位置好形狀對應了起來,哪怕只是個牙刷,我也非常好奇地盯著它看直到能記住為止。
媽媽對我今天不停地轉頭感到有些奇怪,卻也沒說什麼。
爸爸這時候也過來了,因為已經記住了媽媽的樣子,我開始有意識地對比起爸爸媽媽的外貌。
爸爸比媽媽要矮一點點,臉要大一些,皮膚比起媽媽要更加接近我平常看見的顏色,臉部线條要更加的直一些,身體要更粗一些,身上穿的也要更接近我平常看見的顏色……
“你去做早飯吧,我來幫瀟兒洗漱。”爸爸對著媽媽說,媽媽拍了拍我的頭就走出了衛生間。
我注意到媽媽腿上的顏色跟臉上完全不一樣,看上去質感也不同,應該是穿了東西,但是我剛才沒有摸,無法判斷那是褲子還是絲襪。
“爸爸今天要出差了,你跟媽媽在家可要聽媽媽的話哦,媽媽不在家就要娟姨來照顧你,對了,還有你那個老師……”
“嗯。”我一下子想到了還有兩個我十分期待“見”到的人,馬上就把剛才腦海里的問題拋開了,非常期待地接過爸爸擠好牙膏的牙刷塞進嘴里刷起牙來,刷完後捧起杯子含了一口水吐到了水池里。
“咦?今天怎麼自己就找到水池了吐這麼准?”爸爸有些奇怪地說,“你不會是亂吐的吧?”
我的心里瞬間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不好,過於興奮,完全忘記了要繼續裝作看不見的樣子了。
我打了個哈哈,說:“我剛剛摸著水池邊一的啦,我吐的准吧!”
“真了不起。”爸爸比了個大拇指,然後想起我看不見,連忙說。
我這才意識到平常爸爸媽媽有多不容易,由於我沒有視覺,平常和他們的交流就只有語言和觸碰,這對於能夠看見的兩人來說是非常不習慣的,我因此更加地感動,愈加覺得我同意交易的選擇是正確的。
謝謝你,神!
見爸爸根本沒有懷疑到我身上,我舒了口氣,然後目光看到了一樣東西,不由一怔。
這里還有一個人?
不對,這是鏡子。
我反應過來,鏡子是個很神奇的東西,娟姨說過,鏡子里可以照出所有人的倒影,雖然倒影是什麼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現在知道了。
所以這里面就是我的倒影嗎?
我原來是長這樣的?
我記住了自己的相貌,發現和爸爸媽媽很像,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
突然,鏡子里的我嘴巴動了動,好像對我說了些什麼。
唔,沒有聲音,光看嘴型我也看不出什麼。
好好奇啊,爸爸媽媽會知道嗎?可是我又不能去問,不然就暴露我能看見了,所以我只好把問題壓在心底。
鏡子里的倒影對著我笑了笑,笑得我有點心慌,連忙轉身處了廁所。
熟悉地拿著勺子吃完被准備好的碗里的食物,我第一次知道父母吃飯是在一個盤子里夾東西吃的,只有我是被提前夾好了所有喜歡吃的東西放在碗里的。
“好了,我來收拾吧,你要出差,可不能遲到了,快點去公司吧。”見爸爸吃完了,媽媽忙說。
“嗯,家里就拜托你了,我一周之後應該就能回來,我到那邊了會給你打電話的,十一點的飛機,晚上七點應該差不多能到酒店了。”爸爸看了看手上的某個物品,然後抬起頭說,“你也別太累了,不是還有李淑娟麼。”
“人家照顧瀟兒快十年了,現在就像我們家人一樣了,也沒必要什麼事都交給她做,反正就是洗個碗而已。”
“也對,都十年了啊,你跟她年紀差不多大,你們估計都是好閨蜜了吧。”
“那是,淑娟跟我可情同姐妹呢……好了別閒聊了,都這麼晚了。”媽媽推著爸爸走到門口,回頭看了我一眼,仿佛在確認我有沒有“偷看”,然後輕笑一聲,輕輕摟住了爸爸的脖子,然後親了上去。
我對於親吻並不陌生,爸爸媽媽親過我無數次了,不過這種嘴對嘴的從來沒有過,這種行為我只在娟姨給我念的色文里聽過。
這是只有夫妻能做的事。
爸爸媽媽當然是夫妻。
我強行控制著表情讓自己假裝什麼都沒看見,但是還是忍不住看著那邊的情況。
估計是覺得少兒不宜,兩人的熱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媽媽離開爸爸嘴唇的時候,兩人的唇間還拉出一條口水絲,口水絲拉的很長才斷開,滴落在媽媽胸前的衣服上。
“真是,像什麼樣子。”爸爸臉的顏色都變了,看上去有些窘迫,整了整衣服,然後拿起手提包就出門了。
媽媽站在門口摸著嘴唇回味了一下,然後才轉身走過來,見我一直“看著”門口,雖然知道我看不見,但是還是感覺有些心虛,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地說:“吃完了沒有?吃完了媽媽去洗碗了,你去沙發坐會兒吧,要聽新聞嗎?媽媽給你放。”
我連忙點頭,站起身來,摸索著走向客廳。
畢竟是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家里的構造我還是很熟悉的,而且地上永遠都收拾得很干淨,以免我會被絆倒。
媽媽還是不放心地跟了上來,確認我坐好在沙發上後,才過去把電視給打開,畫面出來的一瞬間把我嚇了一跳。
媽媽又過來扶著我讓我坐正,才方向地去洗碗去了。
臨走前,我假裝不小心地摸了一下媽媽的大腿。
這個觸感,是絲襪沒錯,我摸過娟姨的絲襪腿很多次了,跟褲子的手感是完全不一樣的。
電視上放著的是早間新聞,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人的模樣,不由看出了神。
對比一下,我才發現許多人的長相都不如媽媽看上去讓人“開心”,有一些人看上去有些讓人心底生惡,這就是所謂的美和丑嗎?看來美丑這種東西果然是人天生就具有判斷力的,莫非這就是所謂的“瞎子都覺得好看”?
電視上確實能學到不少東西,雖然看不懂文字,但是光是聽,我就學到了不少——至少我能分清什麼叫黑色,什麼叫白色,什麼是紅色,綠色,黃色了。
媽媽的皮膚就是偏白色,爸爸的皮膚是偏黑色,媽媽身上的衣服是黃色,裙子是白色,絲襪是黑色。
我努力汲取著知識,卻又不敢表現得很明顯,生怕媽媽發現端倪。
沒過多久,敲門聲響起,我下意識轉頭看去,媽媽很快應了一聲,起身去開門了。
進來了一個頭發長長地披在身後的女人,她比媽媽要矮半個頭,身材要更粗一些,但是卻不是胖,只是媽媽身材比較瘦而已。
比起剛才在電視上看見的那些人比起來,這位顯然算得上是“美”的一方。
“瀟兒,我來啦!”
她一開口我就認出了這是娟姨,不過就算是不開口我也知道,畢竟這時候會來這的,也就只有娟姨了。
我照例努力盯著娟姨看,試圖記住她的模樣。
比媽媽要圓一些的臉,看上去依然讓人賞心悅目,穿著叫不出顏色的連衣長裙,裙底下是一雙裹著白色絲襪的小腿。
“我說淑娟啊,最近怎麼天天看你穿這麼好看,是不是煥發第二春了啊?”媽媽打趣道。
娟姨看了我一眼,雖然知道她是無意的,但我還是忍不住一陣心虛。
“哪有的事,我家兒子都跟瀟兒差不多大了,我家那口子都天天想著退休了,上哪煥發第二春去啊,不像你,跟你家那口子那麼恩愛。”娟姨回擊,“還說我呢,你這不也天天短裙絲襪的……”
“去去去,在瀟兒面前說啥呢你,我這不是工作要求嗎?”媽媽臉一紅,連忙打斷娟姨的話。
不得不說,兩個美麗的女人互相打趣的場景非常的讓人賞心悅目。
娟姨把手里的包放在鞋櫃上,然後換鞋走了過來,一陣香風鋪面,還是熟悉的味道。
“瀟兒,有沒有想娟姨啊?”說著,娟姨還伸手偷偷在我大腿內側摸了一把。
我渾身一顫,說:“想。”
以往我看不見的時候娟姨也沒少這麼調戲我,但是這回可不一樣,我親眼看見媽媽就在不遠處啊!
現在我可是已經知道了,我和娟姨做的這些事情都是“不倫”的,娟姨有丈夫,甚至有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兒子,但是這種不倫讓我更加地沉迷其中,相信娟姨也是這麼欲罷不能的。
這種事情,讓媽媽發現了那不是很慘嗎!
還好媽媽並沒有注意到這邊,她估計也想不到她的兒子和保姆已經發展到每天口交一回的地步了。
娟姨調戲完我後笑著去找媽媽去了。
“啊?國棟他要出差一星期啊?”
“嗯,所以這周可就得多麻煩你了,不過平常其實也沒國棟什麼事,你就照常照顧好瀟兒就好了。”
“那怎麼行,要不我以後每天早點來吧?”
“那多麻煩你啊,沒事的。”
“咱們誰跟誰啊,要不這樣,我這周干脆住這邊吧?”
“啊?”媽媽似乎有些意動。
“平常有你和國棟一起看著,現在光你一個人,晚上得多累啊,反正我家那口子也沒什麼事,讓他帶幾天兒子去,我和你好好玩幾天。”
媽媽顯然非常喜歡這個決定,雖然覺得不太好意思,但是既然是娟姨主動提出來的,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
然後媽媽就收拾好東西出門上班去了,最後當然沒忘記讓我好好聽話。
媽媽把門一關上,娟姨就走到我邊上坐下,一雙絲襪美腿緊緊地貼著我的大腿,一只手也搭在了我腿上來回摩挲。
我感覺下面好像抬頭了。
抬起頭看向娟姨,她的表情有些奇怪,皺著眉頭好像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
“娟姨……”我以為她是在想要不要幫我弄,連忙開口說道。
娟姨馬上換上一副笑臉,說:“怎麼?忍不住了?”
我連忙點頭。
“小色狼,坐好別動。”娟姨起身,然後蹲到了我面前的地上,雙手搭在了我的褲腰帶上。
我吞了口口水,微微抬起腰部,方便娟姨脫下我的褲子。
娟姨很熟練地解開了我的褲腰帶,然後把褲子連同著內褲一起給扒了下來,一直到膝蓋上。
我也是第一次看見我那勃起的肉棒,長度應該和我的中指差不多長,大概兩根手指頭粗,前端鮮紅鮮紅的,看上去……有點丑。
好吧,比我想象中要丑不少,雖然以前有摸過,但是還是覺得很丑。
娟姨似乎不覺得丑,一只小手覆蓋在我的前端,只是輕輕一握我就感覺整個人都被捏住了一樣。
怪不得有些色文里把這東西叫作化身。
“娟姨,讓我摸摸你的腿。”媽媽不在,我就放開多了,直接說道。
“小色狼。”娟姨笑著站起身,一只手還握著我勃起的肉棒輕輕擼動著,然後抬起一條腿踩在了我邊上的沙發上,撩起裙擺把整條大腿都露了出來。
我眼睛都快直了,但是為了不暴露,只能低著頭偷偷去瞟。
娟姨拉著我的手放在了她這條腿上,然後握著它前後摩挲起來。
這手感真是太贊了!
我愛不釋手地來回摸了好幾遍,然後慢慢深入,一直到進入了裙底看不見手掌才被娟姨一把拉住,說:“小色狼,這里邊可不能摸。”
我不甘心地抽回手,說:“那我要摸胸!”
“哪來這麼多名堂。”話是這麼說,娟姨還是笑著拉著我的手按在了那對比媽媽還要高聳的胸部上,柔軟的觸感充滿了整個手掌心,我忍不住捏了兩下。
“我要不隔衣服的!”我連忙抗議,我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在期待那已經摸過好多次的女人胸部長什麼樣了,那麼美妙的手感,一定很好看吧?
娟姨拍掉我的手,然後便開始脫那條連衣裙,以前只能聽見沙沙聲,現在卻能看見整個過程了,我不由有些激動。
可惜卻不是我想象中的把整條裙子脫下來,而是把兩條肩帶給拉了下來,然後一扯,上身的裙子就堆在了腰間,一對被內衣束縛的巨乳出現在眼前——好耀眼的一條直线。
這就是我的想法。
娟姨“啪”地一下解開了內衣,內衣解開的一瞬間那一對乳房猛地跳出來,然後在重力的作用下垂了下來,說是垂,但這只是因為重量過大的自然下垂,實際上這一對肉還是非常堅挺有彈性的。
我捏過這麼多次了,我能不知道嗎。
不過我已經沒心思想那些了,我都看呆了。
或許是因為看黑色看的太久了,我對白色非常的情有獨鍾,媽媽那白嫩的肌膚,以及眼前娟姨白色的乳肉,都讓我心曠神怡,無法自拔。
“想什麼呢?”見我發呆,娟姨不由笑了起來,“我都脫完了。”
我連忙伸手一抓,豐滿到從我指縫間溢出的乳肉簡直要讓我呻吟出聲。
“臭小子怎麼抓這麼准?”娟姨笑罵一聲,嚇得我剛准備伸出去的第二只手臨時往下搭在了娟姨的腿上。
“你這是抓哪啊?誰家兩個胸離這麼遠啊?”娟姨被我的動作逗笑了,抓著我另一只手搭在了正確的地方,然後閉上眼睛享受起我胡亂的抓捏。
趁著娟姨閉眼,我連忙瘋狂運轉大腦,把面前這幅景象映入腦海中。
“好了好了,捏個沒完,還要不要娟姨給你弄了?”過了一會,娟姨拿開我的雙手,重新蹲下來趴在我的兩腿間,我這我的肉棒開始上下擼動。
“娟姨,用嘴,用嘴!”我迫不及待地說。
“這麼猴急干什麼了?”雖然嘴上這麼說,娟姨還是聽話地俯下身,張嘴含住了我的前端。
哦哦……這熟悉的溫暖濕熱的感覺,好像整個人都泡在溫泉里一樣,整個腰部一圈都酥軟了起來。
靈活的小舌頭繞著我的前端打轉,無論是哪個角落都細致地照料到了,然後是用舌尖頂住最前面的一點尿尿的地方往里鑽,仿佛有一部分舌尖都鑽了進來的感覺讓我幾欲升天。
我下意識地抬起手撫摸在娟姨的頭上,柔順的長發一樣讓人愛不釋手。
我輕輕一用力,娟姨就非常理解地將我的肉棒含地更深,幾乎一口把我整根肉棒都給吞了進去,前端似乎插入了一個會動的地方,周圍都是緊窄的活物,緊緊箍住了我的前端壓榨著里面的精液。
“啊,不行了,快吐出來!”我連忙說道,但是娟姨並沒有聽話,而是雙手摟住我的腰,不讓我拔出來,甚至還更加往里插了一點。
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在娟姨嘴里噴射了出來。
等我射完後,娟姨才松開雙手,把我已經軟化的肉棒給吐了出來,吐出來時還帶出了嘴里的精液,白色的精液掛在嘴角看上去非常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啊啊娟姨都怪你,我都還沒享受夠呢!”
“急什麼,以後有的是機會享受,我還要打掃衛生和做飯呢,當然是快快解決比較好咯!”娟姨嘻嘻一笑,在我萬分不舍中穿上了內衣和連衣裙,嘴里的精液也吐出來拿衛生紙接住,丟到廁所去了。
等娟姨給我穿好褲子後,我就坐在沙發上,一邊聽電視,一邊偷偷打量娟姨工作的背影。
挺翹的臀部看上去非常誘人,因為我捏過我才知道。
腿上的白色絲襪裹在皮膚上看上去整個人都變白了,前面說過我現在非常喜歡白色,所以比起媽媽的黑色絲襪,我覺得娟姨的白色絲襪更加的好看。
看著看著,我居然感覺又硬了。
平常我是不會這麼容易硬的,至少要娟姨調戲我,或者給我念色文,因為我看不見。
可是現在,我第一次理解了用視覺來思考這方面的事,我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刺激。
於是,在娟姨打掃完衛生後我又纏著她來了一次口交,這一次我撐了十分鍾,好好享受了一番娟姨的口技。
吃完中飯後,原本應該是娟姨的念故事時間,不過現在這個任務交給了海無涯,於是我便纏著娟姨要捏胸部,娟姨拗不過我,只好坐在沙發上脫下上半身的連衣裙讓我捏那一對豐乳。
我把整張臉都埋在了這一對充滿奶香味的胸部中,兩只手一手一個地瘋狂揉捏著,太棒了,這個世界真是太美好了!
然後我開始期待著海無涯老師的到來,性欲得到滿足後,我的文學欲望開始瘋狂生長,我的腦海中甚至涌現出無數的腦洞,迫不及待地要與海無涯分享了。
嗯,首先得看清楚海無涯長什麼樣。
就這樣,在我的無限期待中,敲門聲終於響了起來。
我看向娟姨,娟姨也馬上起身去開門。
不過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仔細一看,娟姨的連衣裙沒有拉上來!
我剛想提醒,可是馬上反應過來不行,這樣豈不是要暴露我能看見的事實了?
可是應該怎麼辦?
我不由後悔自己為什麼就這麼貪玩非要玩娟姨的胸部。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娟姨自己發現了。
可惜事與願違,娟姨毫不在意地直接打開了房門——
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的皮膚很白淨,戴著眼鏡,看上去有一種讓人平靜下來的氣質。
臉看起來不讓人討厭,對比電視上的人來說應該算在“美”的一方。
這就是海無涯?
可是現在這不是問題所在,娟姨的一對巨乳還露在空氣中啊!
我甚至都能想象到接下來的畫面了,海無涯一定會害羞地轉過頭去,然後提示娟姨衣服沒穿好,娟姨再後知後覺地驚叫一聲,紅著臉衝進廁所穿衣服,接下來這個下午都將沉浸在尷尬的氣氛中……
我別過臉不忍再看接下來的畫面。
3,2,1……我想象中的的尖叫沒有到來。
我轉過頭看去,娟姨居然被海無涯按在了牆上,兩個人嘴唇緊緊貼在一起,糾纏在一起的舌頭甚至都清晰可見。
毫無疑問,兩人正在熱吻,雖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啊咧?
娟姨和海無涯兩人無聲的熱吻場景讓我一時間完全無法反應過來,這種事情只有夫妻才能做,這是娟姨親口和我說過的話。
那麼這究竟是原因才會導致現在出現在我眼前的這一幕呢?海無涯和娟姨是夫妻?這顯然是不符合常理的,娟姨有一個只比我小一些的兒子,海無涯的年紀顯然不足以成為他的父親。
兩人的熱吻並沒有持續很久,海無涯笑著放開了氣喘吁吁的娟姨,然後將視线投向我這邊。
因為剛才的畫面過於讓人震驚,我剛才一直在直勾勾地盯著門口,好在我由於大腦宕機以至於視线完全沒有聚焦,因此海無涯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只當我是在期待著他都到來而一直“盯”著門口的方向。
“黃瀟,好久不見,有沒有想老師啊?”海無涯一如既往地走到沙發這邊來坐在了我的邊上,一臉笑意地看著我,仿佛剛才那個和娟姨熱吻的人不是他一樣。
平常的我現在應該怎麼回應?
一瞬間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以至於我的大腦一時間陷入了短暫的宕機狀態,根本沒法做出正常的回應。
“嗯?”海無涯有些奇怪地又喊了一下,把我從混亂中喚醒。
“啊……我,想啊……想死我了,剛剛還在跟娟姨問你怎麼還沒有來呢。”我連忙應付著說,“我剛剛想小說劇情入神了,我跟你講,你沒來這兩天我有了好多個好點子!”
很快我就找回了以往的狀態,強迫自己不去想剛才那副畫面,要聊的內容我剛才就已經想過很多了,一開口就順著之前的思路一口氣說了下去,把場面給圓了回來。
海無涯一臉笑眯眯地聽著,時不時插兩句附和我的話語讓我感受到他在認真聽,作為一個聽眾,他一直是非常優秀的。
如果我看不見的話。
海無涯無聲地招了招手,我就看見娟姨慢慢走了過來。
娟姨不知何時脫掉了她的拖鞋,光著一雙白絲小腳踩在地上。
絲襪真是個神奇的東西,踩在地板上連一丁點聲音都沒有。
再加上娟姨刻意地放輕動作,如果看不見,我根本不會想到娟姨走到了我的邊上。
只見娟姨緩緩坐到了沙發上,沙發隨著凹陷不由發出一聲“吱呀”的響聲,海無涯配合著換了下姿勢,做出一副剛才的聲音是他發出的假象。
兩人的動作十分默契,仿佛演練過了無數遍。
我嘴里不停地說著腦海中演練過無數次的台詞,眼睛卻一刻不停地盯著兩人。
海無涯抬起一只手撥了下娟姨的嘴唇,就見娟姨微微有些委屈地吐出了一截小舌頭,然後海無涯兩根手指就夾住了它,自己也伸舌頭上去舔了一下。
娟姨的舌頭下意識往回收,卻因為被手指扯住,沒能收回去,反而帶得自己的小嘴也跟著張開了一點。
海無涯舌頭跟上,糾纏住娟姨的舌頭,然後放開手指,兩人的舌頭就一邊糾纏著鑽進來娟姨的小嘴里。
又來了,又是接吻,而且比上次的距離更近,看的更清楚……
娟姨兩只手摟住了海無涯的脖子,小舌頭在自己的主場不像在外邊一樣羞澀了,而是大大方方地與不速之客糾纏著,娟姨的喉嚨在不停地動著,仿佛在吞咽著什麼。
我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可是卻完全不敢有任何異樣,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倆在我面前旁若無人地交換著唾液。
可是這還沒有結束,接吻了整整五分鍾後,海無涯放開了娟姨的小嘴,只見娟姨俏臉通紅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無聲地喘著氣。
海無涯低頭悄聲在娟姨耳邊說了句什麼,娟姨的小臉更紅了,飛快地瞥了我一眼,這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可還是把我嚇了一跳。
海無涯也跟著回頭看了我一眼,我依然鎮定自若地講述著一個似乎很新奇的小腦洞。
兩人都沒再理會我。
娟姨站起身來,站在了海無涯的面前,當然也是我的面前,兩只裹著白色絲襪的小腳大腳趾扣在一起,兩條腿閉得死死的,看上去非常地緊張。
海無涯抱著雙臂,笑吟吟地看著娟姨,仿佛在期待什麼表演一般。
娟姨咬了咬下唇,然後緩緩伸出手,抓住了連衣裙的裙擺,然後慢慢地,慢慢地將其一點一點地拉了上來。
白色的連褲襪緩緩露出來它的全貌,被連衣裙遮住的部分比我想象中的更有誘惑力,娟姨細而有肉的大腿裹著絲襪是那麼的耐看,讓人忍不住想伸手上去摸一把。
一直到把連衣裙拉到腰間,褲襪才露出來它的全貌。
這居然是開襠的。
難怪剛才我的手要深入的時候,娟姨一把拉住了我……
我的腦海中下意識地冒出了這個念頭。
開襠褲我也不是沒穿過,倒不如說,一直到我記事以來,我都有很長一段時間是穿著開襠褲加尿不濕過的日子,因為我沒法獨立上廁所,直到我長到足夠大後,媽媽才給我換掉了開襠褲,並跟我說男生女生上廁所的地方都是私密的部位,是不能給別人看到的,長大了就不能穿開襠褲了。
所以娟姨這個開襠絲襪讓我感到十分的震驚,而更讓我震驚的是,除了開襠絲襪以外,娟姨的私密部位再沒有一絲遮掩。
是的,沒有內褲,也沒有尿不濕……
聽過不少色文的我自然知道所謂的私密部位是個什麼概念,可是眼前這一幕還是帶給了我劇烈的視覺衝擊。
光潔雪白的肌膚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微微隆起仿佛形成一個小山丘般的私處有一種莫名誘惑,我忍不住想著這摸上去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比較奇怪的是,女人的私處是沒有毛的嗎?我以前也沒有,可是這幾年小雞雞上突然開始長出稀稀疏疏的毛毛,嚇得我還以為生病了,告訴爸爸媽媽後自然是一陣善意的笑聲和解釋。
原來只有男人會長毛毛啊。
海無涯的笑容看上去很滿意,他伸出一只手,毫不猶豫地插入了娟姨緊緊夾住的大腿間,然後往上一下按在那一塊隆起上。
娟姨的頭微微仰起,腳趾也蜷縮了一下,看得我好像感同身受般,也忍不住縮了下腳趾。
我能理解,娟姨每次剛把我的肉棒含住的時候,我也會忍不住仰頭,因為那感覺真的超爽。
海無涯的手指非常輕車熟路地扒開了娟姨那里的肉,那居然是可以分開的,真是神奇……我想起來了,男人的肉棒就是要插進女人下面的洞,我當時還好奇女人下面有個洞內髒啥的不會掉出來嗎,不會漏水嗎?
娟姨笑得不行地跟我說會漏水啊,就跟我射精一樣。
海無涯沒有把肉棒插進去,而是並起了兩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娟姨的雙腿一軟,膝蓋都彎了一下,好在挺住了,不然估計得坐倒在地上,看的我也感覺腰一陣發軟。
海無涯的手指不停地進進出出,有時候還會停住一下,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娟姨就會身體一陣發抖。
我一直盯著海無涯的手,突然發現好像有一些透明的亮閃閃的東西出現在他的手上,和我洗臉時看到的水一樣。
真的漏水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娟姨夾緊的雙腿分開了,微微岔開,膝蓋微彎,兩只手緊緊抓著連衣裙,臉色潮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海無涯在自己私處進進出出的手指,雙眼仿佛要滴出水來。
“嗯……”娟姨突然忍不住發出一聲姣哼,兩腿一軟,再也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撲倒在海無涯身上,把我嚇了一跳,嘴里的話也停了下來。
海無涯也看向我這邊。
我下意識覺得不妙,不過馬上反應過來,說道:“娟姨?怎麼了?”
滿臉通紅的娟姨喘著氣,趴在海無涯身上說:“沒事……娟姨剛才腳滑了一下,差點摔著了。”
說話的時候,海無涯的手指還插在娟姨身體里,輕輕柔柔地動著,跟剛才迅捷的動作形成反比,但是看上去這種輕柔的動作讓娟姨非常受用,眼神都有些迷離了。
“哦,沒事就好……我剛才說到哪了?”我這才發現剛才嘴里一直在無意識地說話,但是好像兩人也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可我被這麼一嚇,自己都忘了剛才在說啥了。
“你剛才說你想寫在一個沒有白天只有黑夜的世界里,一個勇者打敗惡魔奪回了光明的故事。”海無涯居然聽得很清楚,我還以為他剛才絕對沒有聽。
“對,就是這個,這個世界的人們已經習慣了黑暗,只能從口口相傳的故事中知道還有所謂的光明這一存在,但是都沒有想去改變,只有一個勇者相信了這個傳說,並且發現這其實是因為有個大惡魔把太陽給藏起來了,用一塊大黑布把天空給遮住了。”
“那這布可真夠大的。”海無涯應道。
“然後最後勇者發現,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大黑布,而是惡魔用魔法,把所有人的眼睛給遮住了,最後,勇者睜開了眼睛,才發現那惡魔其實不過是個小矮人,只不過仗著大家都看不見,才被形容成了無敵的大魔王,勇者睜開眼睛後,三兩下就把小矮人給解決了。”
“……這可真是可喜可賀。”海無涯盯著我看了看,大概覺得我並沒有什麼其他意思,便沒再在意我,反正我平常口出奇言也不是第一次了。
娟姨已經緩過神來了,海無涯把手指抽了出來,在娟姨的絲襪腿上擦了擦,然後還是沒擦干,便伸到了娟姨嘴邊,娟姨毫不猶豫地就張嘴含住了那兩根剛從自己身體里拔出來的手指,將其清理干淨。
就在我以為這就要結束了的時候,海無涯伸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和褲鏈,從內褲中掏出了他的肉棒。
我忍不住嚇了一跳,比我剛才見到的我的肉棒要粗長許多,而且更加的……恐怖,嚇人,我的是粉紅色,他的卻好像有些偏紫紅色了。
我以為我的夠丑了,沒想到他的比我的還要丑。
可是等我看向娟姨時,卻發現她好像根本不覺得丑,反而是一臉痴迷地看著那根恐怖的肉棒,那個表情讓我感到沒來由的一陣難受。
總感覺被鄙視了……
海無涯拍了拍娟姨的屁股,娟姨扭了扭,從他身上爬起來,依然抱著卷起來的連衣裙,張開一條腿跨坐在了海無涯腿上,海無涯卻只雙手抱著腦袋,完全沒打算幫忙的樣子。
我已經猜到兩人要做什麼了,這個姿勢……
果然,娟姨自己用手扒開了私處的兩片肉,對准那恐怖的肉棒,一點點地坐了下去。
剛進去一點,就看見娟姨整個人都弓了起來,脊椎都彎成了一條曲线,跨坐在海無涯大腿兩側,踩著沙發的腳趾,也在絲襪里緊緊蜷縮成一團,似乎比剛才被海無涯用手指插還要受刺激。
海無涯氣定神閒地坐著,看著娟姨的表演,順帶伸手抓住了娟姨的一只乳房,娟姨的連衣裙自從海無涯進門後就一直沒有拉起來,現在一條連衣裙只剩下亂糟糟堆在腰間的一團,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娟姨紅著臉又往下坐了一節,然後身子一陣發抖,腰也塌了下去,仿佛已經沒有力氣了。
手里抓住的的連衣裙也無力地落下,遮住了兩人的交合部位,也遮住了我的視线。
“……你覺得這個構思怎麼樣?”
“嘶……還可以,不過大魔王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海無涯終於伸手握住了娟姨的腰,往下用力一按,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兩人的交合更加地緊密了,娟姨原本蹲坐的姿勢,也順勢變成了跪坐,兩只手摟著海無涯的脖子,腦袋靠著他的肩膀,額頭上一陣細密的汗珠。
“我還沒想好,可能是為了好玩?”
“這種理由就顯得整個文的構思有些幼稚了,如果改成其實大魔王是好人,這個世界的光明其實比黑暗更加致命,比如說大家的眼睛根本受不了光照,一旦受到光照就會死掉,大魔王為了保護眾人,才出此下策,自己獨自承受了一切,但是不知好歹的英雄跳出來掀開了這塊布,帶領大家看到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光明……怎麼樣?”海無涯嘴上說著話,腰卻開始緩緩動了起來,娟姨的大屁股也跟著一起扭動著,兩人就這麼在我的面前無聲地交媾著。
“……似乎,更加的悲壯,且可笑了……”
“是的,可笑,這個世界上許多的真相其實比假象更殘酷,既然有人願意為你編織一副美麗的假象,為什麼非要去撕開它,直面血淋淋的現實呢?”
“……”我感覺一陣口干舌燥,海無涯的話讓我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但是又好像並沒有。
最直接的證據就是,那個神沒有跳出來把我給殺掉,如果海無涯真的發現了的話,那我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假象和真相麼……”
“對,美好的假象,和殘酷的真相!”海無涯的動作愈加地激烈起來,抱著娟姨的屁股上下拋飛,娟姨上到最頂上的時候我甚至能看到一截肉棒根部從裙底若隱若現的出現。
我不再說話,仿佛在思考剛才的對話,實際上卻是一直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突然安靜下來的客廳里,仿佛能聽到兩人交合部位傳來了一陣陣水聲。
我有些頭暈……
我完全沒想到得到光明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這種事情,難道說平常“看”到的,都只是假象?亦或者說現在看到的才是假象,這只是個夢?
兩人沒有絲毫顧忌地在我面前激烈地性交,空氣中仿佛也開始彌漫著荷爾蒙的氣味。
平常有這些氣味嗎?
我想不起來了,平常的我和海無涯聊天的時候永遠處於高度興奮的狀態,哪里會去注意這些細節?
終於,兩人的戰斗到了尾聲,海無涯動作再次加快,幾乎十幾秒往上頂了二三十下,才猛地動作一頓,挺著腰,就這麼把娟姨撐在他腰上,兩只手死死捏住娟姨圓潤的屁股,享受著射精的快感。
這個腰力讓我感覺非常的自卑……
過了許久,娟姨才跨著腿從海無涯身上下來,剛一起身,我就看見一條連著线的白色液體從娟姨腿間滴落,那跟我剛才射出的精液一樣,只不過我是射在嘴里,而海無涯是在娟姨身體里。
娟姨趕緊扯了兩張紙擋住不斷滴落的精液,然後蹲下身,用嘴含住了剛從自己體內拔出來,還沾著兩人體液的肉棒,用自己的舌頭細細地清理交合的痕跡。
我感覺肉棒有些發漲,明明今天已經射過兩回了。
娟姨體貼地服侍海無涯穿好褲子,才離開,去廁所拿了抹布來細細擦地板和沙發,清理著一切可能留下的痕跡。
時間居然已經不知不覺到了四點多快五點,媽媽都要下班了,海無涯也差不多到離開的時候了。
“那黃瀟,我們明天見了?”海無涯起身,開始收拾東西,順便跟我打招呼。
“嗯,嗯?啊,好,老師再見。”我連忙回應。
“娟姨也該做飯了吧,那我就不打擾了……”
“老師不留下來吃個飯嗎?”不知道為何,我下意識地說出了這句話。
這也很正常,平常每天我都會對海無涯的離開感到不舍,幾乎每次都會留他吃飯,想著晚上還能跟他繼續聊天,所以幾乎是習慣成自然了,我跟平常一樣發出了挽留。
“不好吧,你們一家人,我就不湊熱鬧了。”海無涯也笑著像往常一樣回答說。
娟姨突然開口說:“國棟他出差了,一個星期後才會回來。”
我和海無涯同時動作一頓。
“嗯?你爸爸出差啊?”海無涯語氣沒什麼變化地問道。
可是我明明親眼看見他,臉上掛出了一種奇怪的微笑,仿佛看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一般。
“啊,啊,是吧……”我含糊地說,不知道為何,我的潛意識告訴我應該否定,可是這本來就是事實,我怎麼否定?
娟姨為什麼要在這時候說這句話?
明明可以不說的。
我看著娟姨和海無涯一陣眼神交流,然後海無涯臉上就掛滿了笑容,一屁股又坐回到邊上,說:“那我今晚就在這吃飯吧!你剛才提到的腦洞很有意思呢。”
不知為何,我的心底充滿了涼意。
可是為了不被發現端倪,我只能裝作驚喜的樣子,“開心”地繼續跟他分享起我的想法。
比往常枯得多燥的聊天很快就結束了,因為媽媽回來了。
“哎呀累死了,瀟兒呢?快來給媽媽親親,讓媽媽恢復一點能量,淑娟啊,飯弄好沒有?我跟你說,今天我們那色狼主管居然……”媽媽的聲音戛然而止,這才發現家里比平常多了個人。
海無涯站起身,靦腆地朝著媽媽進門的方向笑了笑。
媽媽平常在有外人的情況下都是非常注意自己言行的,就連在爸爸面前都一直是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說媽媽不是賢妻良母,而是媽媽只有在娟姨和我面前才會暴露她“可愛”的一面。
沒錯,就是愛抱怨。
不論是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媽媽都會喋喋不休地和娟姨抱怨個不停,比如說工作遇到了刁難,出門忘帶傘了(太陽傘!),絲襪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刮脫絲了,甚至爸爸持久力不行了……
後面這幾條確實說過,不過年代比較久遠了,那時候在媽媽眼中我還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最近幾年已經不會再在我面前提了,不過或許是因為大腦不需要儲存圖形和視頻的緣故,我對於這些音頻的記憶力格外的強,以至於幾年前的一些對話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海老師今天還沒走啊?”媽媽一只手提著剛脫下來的高跟鞋,有些尷尬地打著招呼,剛才應該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吧?有嗎?沒有吧?
“黃瀟跟海老師兩天沒見了,想留他吃個晚飯,海老師今天剛好沒什麼事,就同意了。”娟姨解釋著說。
似乎有哪里不太對勁?但好像又就是這麼回事?
“是不是太打擾了?”海無涯恰到好處地露出一副困擾的表情,連我這個瞎子都能看得出來他的“為難”。
“沒事沒事,不打擾,早就想請你吃個便飯了,真是麻煩你每天對黃瀟這麼關照了。”媽媽很快回復了平常賢惠的樣子,優雅地換掉拖鞋,說:“我先換下衣服……”
“好的莊姐。”海無涯笑著應下,坐回到沙發上,也不知想到什麼高興的事情,一直保持著微笑看著我。
是了,這才是我想象中的海無涯該有的形象。
這就是所謂的假象麼?
我感到一陣反胃,僅僅只是半天的睜眼看世界,就將我16年的世界觀徹底顛覆了。
媽媽很快換了一身居家服出來,簡單素雅的白色長裙,配上修身的緊身淡黃長袖衫,長發簡單地挽了個單馬尾在腦後,穿著黑色絲襪的腳踩在一雙涼拖鞋里,女白領瞬間變身家庭主婦。
海無涯雙眼一亮,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居家打扮的媽媽,果然,媽媽的樣貌屬於“美”的一方。
對於海無涯直勾勾的視线有些不滿,我趕緊又扯了個話題。
有媽媽盯著,海無涯自然不敢再做什麼“小動作”,而是一直認真聽著我講故事,不時還插嘴補充些什麼,讓我一陣暗爽。
對於海無涯和娟姨的事,我的感想更多的只是震驚和不解,倒並沒有非常的氣憤。
因為從客觀上來說,我和海無涯做的事情並沒有什麼不同。
娟姨既不屬於我,也不屬於海無涯,她應該屬於她的丈夫和女兒(前文設定修正,前文說是兒子,改為女兒),而從這個角度來看,我和海無涯都是對一個有夫之婦做出了“不倫”的事情。
不過還是有一些氣憤的是,我和娟姨明明更熟,娟姨卻不願意和我做更進一步的事,卻和海無涯“當著我的面”做,這顯然讓我有些受傷,果然還是因為我太小了麼?我是指年紀……
等到我實在無話可說的時候,海無涯便和媽媽聊起天來,他倆的話題其實聊來聊去也離不開我身上,海無涯偶爾說兩個笑話逗得媽媽笑得花枝亂顫,看得我一陣不爽。
好在娟姨很快便來救場了,四菜一湯的濃郁香氣彌漫在不怎麼大的家里,我才感到一陣飢腸轆轆,一下午大腦一直處於高速運轉狀態,又是強行理解面前的一切,又是不停思考話題,腦力消耗過大了。
媽媽走過來牽著我來到了餐桌前,讓我在熟悉的位置上坐好,然後拿起我的飯碗給我盛了我愛吃的菜,攪拌均勻後把碗和勺子放到我手里。
看著媽媽熟悉的動作,我感覺鼻子一酸,趕緊低下頭用勺子挖飯吃。
“黃瀟居然可以自己吃飯麼?”海無涯有些驚訝地說。
“這孩子很小就開始練習了,說什麼都不讓喂,非要自己吃,以前還經常把飯灑出來,現在已經很穩當了。”媽媽有些自豪地說,“你也別客氣,也不知道淑娟做的菜合不合你胃口,都是些家常菜……”
“合,合,我這個人什麼都不挑的,女朋友除外。”海無涯坐在我邊上平常爸爸坐的位置,對面就是媽媽。
“你也是博士了,談過戀愛了沒?”媽媽有些好奇地問。
似乎是海無涯的自然熟很強,媽媽那副外人面前的賢惠面孔有了些許的松動,一些本性漸漸透露了出來。
“談過幾個,不過都分了。”海無涯若無其事地說。
“啊?為什麼?我感覺你挺優秀的啊,北大博士,還這麼帥,應該很搶手吧?”媽媽眼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我讀書早,在同年級算年齡小的了,周圍同學全比我大一兩歲,現在女孩子都喜歡成熟的,自然看不上我了。”海無涯聳聳肩。
“你可以找學妹啊?”
“還是剛才那個原因,導致我心理年齡其實還挺大的,小女生太幼稚了。”
哈哈,年紀差不多的看不上你,年紀小的你又看不上,活該你單生一輩子。
我很不厚道地想著。
“那你剛才又說你談過幾個?”
是哦,人家都談過了……我瞬間沒了興致,我還一個都沒談過呢,“見”過的女生總共就媽媽和娟姨兩個,還沒人家談過的多呢。
“都是年紀比我大不少的富婆,她們喜歡年紀小的。”海無涯說。
媽媽:“……”
我:“……”
這話讓媽媽完全沒法接,只能尷尬地說:“富婆好啊,富婆……會疼人。”
“確實,可惜容易被她們老公發現,每次約會我都擔驚受怕的,所以都談不久。”
“……”媽媽一臉黑线,“有老公就不太好了吧?”
“此言差矣,偷情這種事情許多文人都做過,性愛自古以來就是文學靈感最大的來源之一,甚至性愛本身就能被看作一種藝術,國外許多行為藝術都是基於性行為發展而來的,倒不如說,感情經歷豐富的人才更能寫出飽含感情的文字和故事,我這也是在尋求靈感罷了。”
“呵呵。”媽媽用尷尬的笑聲帶過了這個話題。
要不要給瀟兒換個老師?以前都沒發現,這老師會不會把瀟兒給帶壞了?
之後的飯局在沉默中度過,娟姨倒是幾次想帶起話題,但是也都很快就冷場了。
“瀟兒,喝湯嗎?”飯吃完了,娟姨適時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我已經通過氣味判斷出了今天燉的是我最愛的香菇雞湯,那個黑黑的圓圓的東西就是香菇嗎?
娟姨給我盛了滿滿一碗,然後又給海無涯和媽媽盛了一碗,最後才自己盛了一碗。
今天的雞湯似乎味道格外的鮮,我很快就喝完了,喝完的時候娟姨和海無涯的幾乎都還沒動呢。
平常晚飯過後,我的日常就是聽電視節目,不過今天感覺完全沒有這個心情,而且吃飽喝足後,困意也涌了上來,從早上開始就一直有一股淡淡的睡意,現在這股睡意格外的強烈。
似乎看出了我很困了,娟姨連忙起身扶住我,說:“累了?”
我點了點頭,感覺眼皮有些打架了,困意一旦涌上來,似乎擋都擋不住,看來今天是真的累了。
“我怎麼也感覺有些困了?那淑娟,今天這碗……”媽媽也皺著眉用手揉了揉眉心,“這才周一啊,休息兩天精神都放松了嗎?”
“你睡去吧,我來收拾就是了,今晚我不是說好住這的嗎?”娟姨的聲音漸漸飄忽起來。
我的身體漸漸變輕,被娟姨扶著站了起來,軟軟地朝我的房間走去。
我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瞥見了海無涯嘴角的一抹詭異的笑,然後他站起身扶住了往一邊倒去的媽媽。
眼前一下子黑了過去。
…………
不對勁!
我的大腦瞬間清醒,猛地睜開眼睛,熟悉的黑暗映入眼簾。
我又看不見了!
現在在做夢? 還是說剛才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黑暗一瞬間散去,那個詭異的七彩斑駁的世界又出現了。
緊隨其後的是那個縹緲的聲音,那個自稱神的家伙又來了。
“第二天的視覺,你依然要用十年壽命來換嗎?”
我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問道:“為什麼不換?”
“……你今天不是了解到了嗎,有時候,殘酷的真相還不如美好的假象,如果你選擇不換,接下來的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你依然是那個被父母和娟姨捧在手心疼愛的黃瀟。”
我試圖理解他的話語,但是在夢中,我的思緒總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打亂,根本沒法理解復雜的東西。
“選擇不換,這篇文章就此完結,改個名字叫作“假如給我一天光明”,收獲罵聲一片,就此爛尾,但是你卻可以從此幸福地生活下去——選擇交換,你的世界可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這才是讀者們樂意看見的世界,你要如何選擇呢?”
“你到底在說什麼東西……”
“看來你已經無法做出自己的選擇了,那麼就讓我來選擇吧——你之前答應的交換三天光明,我便當做你默認了,那麼,盡情享受吧,你的第二天——“光明”!”
七彩褪去,黑暗也隨之褪去。
眼前變成了一片昏暗的景色。
伸出手,能夠借助微弱的月光看見五指。
我的思緒漸漸凝聚,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剛才發生了什麼。
是了,昨天我選擇了用三十年壽命交換三天的光明,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麼?
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但是應該已經過了12點,到達了新的一天,窗外的月色正濃,不像是凌晨,說不定剛過零點。
我的耳邊傳來了輕微的異響。
似乎有木床搖晃的聲音,似乎有女人的呻吟,似乎有男人的喘息。
一個不好的聯想映入腦海。
不會吧?
應該不會吧?
我翻身起床,沒穿拖鞋,就這麼光著腳靜悄悄地走出了房門,來到了爸爸媽媽房間的門口,這扇門微微開著,微弱的燈光從門縫中透出。
越是靠近這扇門,那異響便愈加的清晰。
我吞了口口水,把一只眼睛貼了上去。
門縫中有著淡淡的橘色的昏暗燈光,與白日里明亮的客廳不同,給人一種心理上的壓抑感。
我的心髒瘋狂跳動著,我甚至都能聽見那撲通撲通的聲音。
視线投入門縫中,一個狹小但是卻十分清晰的視野出現在我眼前,恰好能看見床尾和床下的一部分地板,床頭部分被牆壁給擋住了。
但是僅僅只是這一部分視野看見的東西,也足以將我的思緒衝擊得七零八落。
地板上丟著一條殘破不堪的內褲,三角的,白色的,款式大小都不像是海無涯能穿的,而就在不久前,我還親眼目睹了娟姨那沒穿內褲只穿開檔絲襪的盛景,那麼毫無疑問,靜靜躺在地上宣示著主人的無力與掙扎的殘破內褲——是媽媽的。
床尾處,能看見一個赤裸著的身軀,正跪在那兒,抱著兩條小腿環住了自己粗壯的腰肢,正激烈地挺動著熊腰。那兩條被抱住的小腿隨著挺動的動作無力地晃悠著,既無法踩在床板上著力,又無法脫離兩只大手的掌握,一條腿上光潔如玉,細膩的白肉在橘黃的昏暗燈光下顯得分外誘人,而另一條腿上則裹著一條,或者說半條被撕裂至大腿內側的黑色絲襪。
聽得讓人臉紅的呻吟聲隱隱約約地傳出,上帝是公平的,關上一扇門的同時就會為人打開一扇窗,長期的黑暗生涯給我帶來的是強於常人的聽力,可我現在寧願不要這份聽力。
這呻吟是媽媽的,毫無疑問,雖然未曾聽過媽媽發出的這種嬌吟,但是無論是從音色,還是語調,這細聲細氣的低噥軟語都毫無疑問是屬於媽媽的聲音。
呻吟聲交織著男人粗喘的聲音,帶著得意,帶著興奮。
旁邊,為其和聲的還有曾經同樣讓我著迷的細喘,這是娟姨的,我捏著她的乳房揉捏時她就曾發出過這樣的聲音,可是現在聽來卻讓人有些作嘔。
雖然看不見具體的場景,但是我可以想象到,現在海無涯正跪在平常爸爸媽媽睡著的床上,抱著媽媽的雙腿,將他那令人作嘔的肉棒插入媽媽的小穴中,肆意地進出著,或許還偶爾伸手捏一把坐在一旁的娟姨的乳房,娟姨則在一旁按著媽媽的雙手,將媽媽傲人的身材展現給這個男人。
媽媽的聲音還帶著迷茫,這只是她本能發出的呻吟,媽媽還睡著,這讓我有了一點心安,但馬上又將這個念頭甩了出去,我想立馬衝進去將海無涯給揪住打一頓,可是理智告訴我不行,這一進去就什麼都暴露了,且不論我能不能救下媽媽,光是神的處罰就足以讓我什麼事也做不成。
於是,腦內激烈交戰的我,身體卻十分誠實地更加貼近了門,悄無聲息地將門縫推開了一些,更多的場景映入我的眼中。
“嗯,嗯……不行了,老公,不要……”媽媽的聲音讓我腦海里跟要爆炸了一樣,但是我居然能夠強忍住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是因為白天已經忍受夠了嗎?
海無涯跪坐著的上半身突然伏了下去,挺懂的腰部也變緩了一些,輕柔的動作讓媽媽的呻吟愈加地柔弱,就像一只被撓到癢處的貓咪一樣,很快,呻吟也變小了,隨之響起的是激烈的液體碰撞的聲音,我先是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海無涯正在和媽媽舌吻,就像早上媽媽送爸爸出門時那樣。
那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媽媽被握住的兩只小腳翹在海無涯腰的兩側,像個M字一樣張開著,高高地指向天花板,十個腳趾都緊握在一起,我知道這種感覺,我要射精的時候就會有這種全身繃緊的感覺。
果然,媽媽的呻吟變得掙扎起來,似乎想要拜托海無涯的唇舌糾纏,暢快地叫喊出來,但是卻被海無涯死死黏住,只能從喉嚨中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吟,媽媽的腰肢和雙腿也不安地扭動起來。
海無涯的動作也漸漸加快了,幾乎每下都是盡根拔出,然後又飛快地塞入,仿佛要把媽媽捅穿一般,媽媽的低吟也變得有節奏起來,跟隨著海無涯的動作變成了一下一下的痛呼,可是明明聲音中夾雜著痛苦,卻又仿佛帶著一絲絲的愉悅。
回過神來的時候,媽媽已經上半身用力向上勾起,將壓在身上的海無涯整個身體都頂了起來,兩條腿緊緊纏住海無涯的雙腿,幾乎整個人都要揉進海無涯的身體里一般,過了許久,才發出一聲暢快的嘆息,弓起的腰部也回落下去,轉變成微微的抽搐。
海無涯在媽媽高潮的時候就停下了激烈的動作,將整根肉棒牢牢抵在媽媽的體內深處,等到媽媽高潮回落後,才又開始慢慢的抽插。剛剛高潮過的媽媽又開始了細細的低吟,但是語氣中卻帶上了一點點的不解和迷茫。
這是?
醒過來了?
我看見海無涯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他要做什麼?會不會馬上拔出來?
可是也僅僅只是停頓了一下,馬上海無涯的動作又變得大了起來,就像之前一樣的幅度,剛回過神的媽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又被一連串的衝擊給頂得說不出話來,發出了一陣陣的嬌吟,比之前的更多了一分嬌軟。
“海,海無涯?你,嗯,你在干……干什麼?”終於反應過來的媽媽連忙出聲說道。
“莊阿姨,黃瀟可還在隔壁睡覺呢,你小聲一點。”海無涯不緊不慢地回道,動作依然不停。
媽媽下意識地閉嘴,很快又被衝擊得忍不住呻吟出聲,但是由於海無涯的恐嚇實在是戳中了她的軟肋,根本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於是媽媽試圖用手去捂住嘴,但馬上她又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娟姨給按在自己腦袋兩側,沒能成功。
“淑……?”媽媽發出比剛才還詫異的聲音。
“雪蘭,我也不想啊,剛才……剛才海無涯他在湯里加了迷藥,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已經被他給強奸了,他,他還拍了照片,威脅我說如果不幫忙按住你的話就把照片給月兒,我不敢啊……”娟姨帶著哭腔地說。
你說謊!你分明早就和海無涯勾搭在了一起!
可我一個字也不敢說,甚至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只能任由娟姨編造著這無中生有的理由來欺騙媽媽。
不知道是真信了,還是由於來自海無涯肉棒的撞擊過於刺激,媽媽很快又不說話了,只有低低的呻吟傳出,呻吟遮遮掩掩的,顯然是媽媽有意克制。
海無涯覺得很好玩似的,動作突然變緩,然後又重插一下,媽媽忍不住叫出了聲。
“你,你輕點……”媽媽用撒嬌般的語氣說道,然後又覺得這麼說不對勁,馬上閉上了嘴。
“不想叫出來嗎?”海無涯惡魔般的低語響起。
媽媽忍不住點頭。
“那就用我的嘴堵上。”海無涯說完,又一次伏下身子,但是這一次沒有很快傳出唇舌糾纏的聲音,媽媽依然在低低地呻吟,似乎他沒有親上去。
他在干什麼?
氣氛迷之沉默了一下,海無涯的動作猛地加快,媽媽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然後下一秒,嬌喘消失了。
媽媽忍住了?
不對,不是的。
媽媽主動親上了海無涯的嘴……
剛才海無涯低下身卻沒有親上去,就是等著媽媽忍不住之後自己親上來。
看著媽媽身子不斷地扭動著,仿佛想躲開海無涯在自己體內的馳騁,卻又毫無辦法,雙手被按住,雙腳也被摟著,一根深深插在自己體內的肉棒又如何躲得開呢?
我感覺自己及其的可悲,眼看著自己的媽媽在自己面前被別人強奸,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甚至還被強奸犯用作威脅的籌碼,促進了媽媽的配合……
可是不知道為何,我的腳如同長根了一般扎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著床上。
清醒之後的媽媽受到的刺激顯然遠比之前要強烈,雖然心理上極度的抗拒,但是剛剛才高潮過,已經根本無法反抗海無涯的暴行了,於是很快又被送上了高潮。
這一次,海無涯沒有隨之停下動作,反而進一步加快了速度。
意識到什麼的媽媽很快掙扎起來,腰部瘋狂地亂扭,嘴唇卻舍不得離開海無涯的雙唇,場面一度十分魔幻。
隨著海無涯的衝刺逐漸的加快,我隔著這麼遠甚至都能聽見水流撞擊的聲音,產生了“呱唧呱唧”般的音效。
然後,海無涯動作猛地一停,我看見他的雙股肌肉猛地一縮,媽媽掙扎的動作也頓了一下。
娟姨松開壓著媽媽的手,媽媽下意識地伸手去推,可無力的推搡根本沒能將海無涯從自己身上推離,而是如同撫摸一般按在了他的胸膛上。
場面靜止了一瞬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我也大氣不敢喘一口。
媽媽被內射了……
海無涯終於長出一口氣,然後在場所有人仿佛接到了命令一般,一起吐出了憋在胸口的悶氣。
海無涯往後退出了自己的肉棒,驚心動魄的長度,裹著大量水亮亮的液體,前端還掛著濁白的精液,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娟姨,來,給我清理干淨……不然我就把照片發給你女兒了。”
媽媽下意識地看向娟姨,卻驚訝地發現娟姨順從地爬過去,低下頭含住了那混合著大量體液的肮髒肉棒,呼吸都忍不住制住了。
面前的場景出乎了媽媽的認知,那種地方用嘴去舔——難道不惡心嗎?
見媽媽直勾勾地盯著娟姨清理口交的畫面,海無涯忍不住笑了一下,說:“莊阿姨也想吃嗎?你剛才睡著的時候可沒少吃呢,我還拍了你吃肉棒吃得很香的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媽媽下意識一摸嘴角,摸到了一手黏膩,咽一口口水,發現嘴里盡是奇怪的味道,臉色瞬間大變。
媽媽的反應在海無涯看來十分的可愛,於是便把已經被清理得很干淨的肉棒從娟姨口中拔了出來,指著媽媽說:“過來,含著。”
“你瘋了?”媽媽小聲反駁。
“你不為自己考慮,也為娟姨考慮一下吧?你如果不配合的話,我就把照片發給她女兒咯?”
娟姨適時地對著媽媽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媽媽是很要強的,如果只是她被強奸的話,她很可能十分干脆地報警,但是在看到娟姨的臉色後,卻無法將這種話說出口,她可以不顧名聲,她也相信爸爸會理解她的,但是她不能拿娟姨的名聲去亂弄,這讓她產生了一種是她害了娟姨的念頭。
於是,在我絕望的目光下,媽媽軟弱無力地爬起身,然後撩起被壓得有些凌亂的長發,意識到自己現在沒穿任何衣服,於是一只手擋住了胸前要害,然後顫巍巍地低下身,猶豫半天不敢下嘴。
然後被海無涯一挺腰,肉棒在媽媽嘴角點了一下,熟悉的氣息讓她下意識張嘴,將這根剛剛被娟姨細細清理過的肉棒含入口中……
我近乎崩潰般地看著眼前的畫面,媽媽的主動終於讓我再也不忍心看下去,尤其是被這兩個讓人惡心的家伙唱雙簧給騙了,這讓我深感自己引狼入室的自責。
“真乖……”媽媽的動作分明很生疏,海無涯卻一副爽上天的表情,這種刺激不是來自於生理的,而是來自心理的,一位高貴優雅的人妻主動俯下身為自己口交,光是想想就讓人想射精。
“放心,只要你們倆乖乖聽話,明天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就算你炒了我,我以後再也不來了也沒關系,當然,前提是你們把我伺候好了。”海無涯撫摸著媽媽的俏臉,玩弄著媽媽散落下來的長發。
媽媽忍不住想躲,但是很快被海無涯的話語吸引,沉默了一下,然後含著肉棒發出一句咕噥:“說話算話。”
然後,媽媽的動作更加的主動,上下起伏的幅度更加的大了。
海無涯拍拍娟姨赤裸的背部,娟姨便聽話地低下頭去,找到媽媽含不到的地方,伸出舌頭去舔。
娟姨的靠近讓媽媽的動作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被娟姨毫不知羞恥的舔法震驚了,居然還用嘴含住那長滿黑毛的陰囊,這——這是認真的嗎?
媽媽的羞恥心在娟姨的帶領下很快跑偏了,專心服務起面前這個剛剛給自己肉體帶來極大滿足的男人。
“你們知道嗎,來這里的第一天,看見你們倆的時候我就想著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們一起服侍我,現在終於實現了。”海無涯一臉得意地說。
媽媽沒有理會,只是舔著海無涯的肉棒,剛剛她和娟姨互換了位置,現在變成了娟姨含著海無涯的龜頭吸吮,娟姨含入的深度讓她十分地震驚。
“想不想報仇?現在,你去按著娟姨,她如果手動了一下,我就再干你一次。”海無涯若無其事地說著不平等條約,媽媽卻完全沒有想過去反駁,只是聽話地去按住了娟姨的手。
海無涯得意地挺著肉棒從後面插入了娟姨的小穴,媽媽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聽著娟姨嬌媚又滿足的呻吟,忍不住動了動雙腿。
娟姨調皮地動了動手,嚇得媽媽趕緊壓住。
我不忍再看下去,頭腦混亂地離開了門口,腳步放輕地回到了床上,耳邊不斷響著女人的呻吟,沒過多久似乎又換人了,是媽媽,到後來,還有兩人交響樂般的呻吟,我只能緊了緊身上的被子,將自己裹得更嚴實了。
我想找到神,跟他說我不換了,求他收回我的視覺。
可是我一直渾渾噩噩的,根本睡不著。
閉上眼,眼前就全是媽媽在海無涯身下呻吟的畫面,比剛才親眼看到的還要高清。
直到早上,娟姨過來將我喊醒,我才發現自己“尿床”了。
娟姨一副沒事人的表情,讓我忍不住懷疑昨晚看見的一切是不是夢了。
在娟姨的幫助下換好衣服和內褲,娟姨還故意挑逗了我一下,我很不爭氣地配合著硬了,我也不知道是因為娟姨的挑逗還是昨晚的“夢”。
走出房門,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坐在餐桌前看報紙的爸爸。
再定睛一看,是坐在爸爸位置上的海無涯。
我呼吸一滯,然後裝作沒事人一樣去了洗手間,由娟姨帶著我洗臉刷牙。
沒見媽媽。
“媽媽呢?”我忍不住問。
“你媽媽昨晚累著了,現在還在睡呢。”娟姨語氣淡定地說。
我腦海里忍不住又閃過昨晚看見的畫面。
吃早餐的時候媽媽才走出房間,看見海無涯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忍不住想說什麼,可是看到坐在一旁的我,又憋住了。
媽媽今天穿的十分保守,長睡衣長睡褲,遮得嚴嚴實實的。
然後媽媽走進了廁所,由於媽媽從頭到尾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在我的“認知”中,她應該是還沒有起床的,她似乎也不想讓我知道,於是進廁所後也只是輕輕關上了門。
海無涯悄無聲息地站起來,跟娟姨交流了一下眼神,便跟著進了廁所,不過這一次直接連門都沒關了。
媽媽低低的驚呼傳出,馬上又停住,大概是被提醒我在外面了。
又是這樣,又是拿我當槍使!
我忍不住捏緊了手上的勺子,娟姨注意到了我,轉頭問道:“怎麼了?”
鬼使神差的,我說出了一句:“我要上廁所。”
娟姨似乎也怔了一下,沒想到我會這時候要上廁所。
“帶我去啊,我自己又看不見。”我又說道。
有一種莫名的渴望讓我去看看廁所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娟姨無奈地過來扶我起來,帶著我進了廁所。
一進門,里面的畫面就差點讓我左腳絆右腳當場摔倒。
海無涯正從後面摟住了媽媽的嬌軀,一只手環住了媽媽的纖腰,手掌握住媽媽的左乳輕輕揉捏著,一只手毫不留情抓住媽媽的褲腰帶想把手伸進去,媽媽正奮力用雙手按住他這只手,不讓他伸進去。
我的突然闖入讓媽媽的掙扎動作都頓了一下,海無涯趁機一把插入了媽媽的睡褲中,媽媽的睡褲前瞬間隆起一團,我親眼看見媽媽腰一下子彎了下去,卻又被海無涯摟著不能成功。
海無涯的臉上帶著得意,媽媽卻如臨大敵,額頭上很快就冒出了豆大的汗水。
我眼皮都忍不住跳了一下,好在沒有人注意我的表情。
海無涯帶著媽媽慢慢退到了廁所的一角,十分享受地一只手揉捏著媽媽的乳房,另一只手插在媽媽褲襠里慢慢蠕動著,是隔著內褲在媽媽的小穴上滑動嗎?
“你不是上廁所嗎?來,娟姨給你脫褲子。”娟姨帶著我站到馬桶前,幫我把褲子脫了下來。
現在媽媽和海無涯在我的身後,我無法看見兩人的狀態,但是剛才那衝擊眼球的畫面卻讓我可恥地興奮起來了。
不行啊,這時候不可以硬起來啊……
絕對不行啊,這時候硬起來沒辦法解釋啊……
要被發現了?
要死了?
不行啊……
然而,越是告訴自己不能去想,那副畫面就越是清晰,然後,在三人的注視下,我勃起了。
我都能感覺到空氣中的錯愕和不解。
被發現了嗎?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我急得快要哭了。
我下意識向一旁看去,那邊是鏡子。
從鏡子里,我可以看見旁邊娟姨詫異的目光,可以看見身後媽媽在海無涯懷里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可以看見海無涯眼中多出了一絲狐疑。
然後,可以看見鏡子里的我嘴巴突然動了,然後我自己的嘴巴也跟著一起動了起來。
“娟姨,我想要了,幫我弄出來。”
“我”說道。
娟姨詫異的眼神變成恍然,海無涯也輕釋了一口氣,只有媽媽依舊一臉不解。
“快點嘛,媽媽也還沒醒,家里現在又沒有別人,用嘴啦。”
“我”還在說著。
娟姨看向身後的媽媽,媽媽正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倆。
海無涯應該是早知道我和娟姨的關系的,不過顯然他也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種戲劇性的事情,只見他嘴角一勾,插在媽媽睡褲中的手動了起來,媽媽下意識想掙扎,卻因為我在場完全不敢動,只能無力地抓著海無涯露在外面的一節手腕,任由他肆意地在自己私處肆虐。
娟姨得到海無涯的授意,嬌媚地一笑,說:“小壞蛋,大早上的就想欺負娟姨,你可以快點完事,別待會你媽媽醒了看見了。”
“那就看娟姨努不努力了。”這都是我平常才會有的反應,但是我現在腦子一團亂麻,這根本不應該是我能做出的反應。
原來如此,是神……
昨天也是他,在我和海無涯“交流腦洞”的時候,幫我說話,才沒有被發現。
可是我一點也不感謝他,甚至想把他碎屍萬段。
娟姨慢慢跪了下來,扶著我坐在了馬桶上,這樣,我就正好面對著媽媽和海無涯。
自己的母親和別的男人在我面前任由他將手伸入睡褲中撫弄私處,而我的保姆則跪在我的兩腿之間,擼動著我的肉棒,為之後的口交做准備。
場面非常的魔幻,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娟姨低下頭含住了我的龜頭,我則“十分舒爽地”“無意識地”將頭偏向一側,“恰好”“盯著”媽媽和海無涯的方向。
明明知道我看不見,但是媽媽依然感覺到了極度的刺激,身體仿佛都敏感了不少,在海無涯的撫摸下很快就臉色潮紅一片,意識仿佛都渙散了,卻強忍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到後來,為了壓制呻吟只能把按住海無涯手的雙手抬起,死死捂在自己嘴上。
海無涯的動作愈加的沒有阻礙,時而輕柔,時而粗重,媽媽的嬌軀也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扭動著,但是卻不是掙扎,而像是在用自己豐滿的嬌軀挑逗著海無涯的神經。
媽媽的雙腿越張越開,睡褲中心已經濕成一片了,花白色的睡褲中心染上水跡後居然變成了黑色。
我已經能夠聽見輕微的水聲,不過這是在廁所,有這樣的水聲“很合理”。
媽媽高潮了,在我的視线下,全身無力地癱軟在海無涯懷中,腰也微微抽搐著,雙腿無力地彎曲,海無涯的手指依舊在輕微地抽插著,將處於余韻中的媽媽送上更高的巔峰。
我今天似乎格外地持久,往常就算到了射第二次沒那麼敏感的時候,我在娟姨靈活的唇舌下也堅持不了十分鍾,今天卻直到現在都沒有一點想射的欲望。
是我變強了?還是媽媽太弱了?
從高潮中緩過來的媽媽意識到自己正嬌弱地躺在海無涯的懷抱中似乎很享受的樣子,連忙起身,卻因為雙腿無力差點摔倒,好在海無涯扶住了她,不過她還是因為身體前傾雙手按在了娟姨背上。
娟姨可看不到身後的景象,被媽媽這一推,含著我肉棒的深度猛地進去了一節,我從來沒有被娟姨含到這麼深過,娟姨的喉嚨仿佛是活的一樣,夾住我的龜頭一蠕動,我差點直接射了。
媽媽紅著臉想要起身,卻被海無涯牢牢按住了腰無法起身,不解地回頭看去,卻差點被嚇得魂都飛出來。
海無涯居然直接把他的肉棒亮了出來,正努力扒著媽媽的睡褲,媽媽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也死死反手抓住褲腰不讓他得逞。
可是媽媽畢竟彎著腰,必須一只手扶著娟姨,那麼剛剛高潮過渾身無力,還只有一只手能用的媽媽如何比得過精蟲上腦的海無涯呢?
睡褲連同著內褲毫不留情地被扒了下來,媽媽的私處幾乎近在眼前。
陰唇是有些深的粉色,正微微張開著,並不雜亂的黑色陰毛僅在三角部位有,原本應該是很整潔,不過由於剛才海無涯的撫慰,現在就好像雨後的黑樹林一般反著光。
“不要……”媽媽一臉哀求地對著嘴型,真奇怪,我居然看得到嘴型。
媽媽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嘴,示意可以用嘴幫海無涯弄。
海無涯完全沒有理會媽媽的哀求,粗暴地扳過媽媽的腰,把媽媽的姿勢按好,媽媽無法反抗,且差點站不穩,只能雙手扶住了娟姨的背部。
海無涯找准位置幾乎全力地猛地一頂,粗長的肉棒便在媽媽的陰唇中盡根沒入,媽媽仰起天鵝頸張著嘴發不出一絲聲音。
娟姨被媽媽一推,剛剛把我的肉棒從喉嚨中退出來就又含了進去。
“嘶……”我和海無涯幾乎同時嘆氣。
看見我這邊的場景,海無涯變得格外的興奮,抽出肉棒然後又猛地一插,媽媽也隨之往前一傾,帶到娟姨含著我的肉棒一個深吞。
於是場面變成了一個十分奇特的循環,好像是海無涯在教娟姨怎麼給我口交一般。
我體驗著從未有過的肉棒整根被緊緊裹住的抽插感覺,這就是海無涯正在體會的感覺嗎?
我看著海無涯肉棒不斷進出的誘人的穴肉,忍不住想著那里面是怎樣的一副光景。
看著媽媽近在眼前的美貌,恍惚間我好像覺得是我正在操干媽媽一般。
“啊,我要射了!”想到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娟姨的腦袋,在她吞得最深的時候十分有力地射出了從昨晚憋到現在的一股精液。
強力的噴射讓我的馬眼都感覺有些疼痛,我甚至懷疑如果不是在娟姨的小嘴里,我可以將這一股射到對面的牆上。
後面的幾股就沒那麼有力了,四五股之後我的肉棒就慢慢停止了抽搐,慢慢變得疲軟下來。
娟姨一直等到我的肉棒完全軟下來後才緩緩吐出我的肉棒,吐出時舌頭還在我剛射完十分敏感的龜頭上舔了一圈。
剛才強有力的射精讓我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了,甚至有些頭暈眼花。
但是那邊,海無涯依舊不緊不慢地在媽媽的小穴里馳騁著,媽媽的臉色從一開始的抗拒變成了現在的沉醉和享受,還有一絲痛楚。
這才是媽媽的真面目嗎?
我吞了口口水,腦中有了一些淫念,卻再也硬不起來了。
娟姨吐出肉棒後拍了我的腿一下,說:“臭小子,射這麼多,滿意了吧?”
媽媽有了一瞬間的清醒,仿佛意識到了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想要掙開,卻被海無涯一帶,便順從地跟著轉了個向,變成了趴在牆上。
海無涯從後面抬起媽媽的一條長腿,把媽媽的睡褲連同著內褲扒下,只掛在另一只腳的腳踝上,然後從後面插了進去。
媽媽封滿的乳房被壓在牆壁上,變成了圓圓扁扁的兩團乳肉,一只手無力地亂抓著抓住了毛巾架,仰著頭張著嘴無聲地承受著海無涯的衝擊。
我還想再看下去,卻被娟姨給拉了出去。
娟姨很順手地帶上了門,帶上門的瞬間媽媽終於釋然地輕輕呻吟出聲。
我腦海一片空白地吃完了早飯,然後坐在沙發上聽新聞,廁所里不時傳出的呻吟很好地被新聞主持人蓋了過去,但都被我敏銳地捕捉到了。
過了許久,早間新聞放完後,媽媽才渾身無力地被海無涯攙扶了出來,媽媽整個人像是剛從水中撈出來的一樣,睡衣凌亂地蓋在身上,扣子已經全部被解開了,一雙乳房就光明正大地展露在空氣中,睡褲和內褲不翼而飛,下半身全裸著,私處有些雜亂不堪,各種體液和陰毛混合在一起,一對粉嫩的陰唇不堪征伐地微張著。
在見到我之後,媽媽才恍然清醒,推開海無涯衝進了臥室里,這回鎖上了門。
海無涯十分得意地光著下身進了廚房,娟姨正在里面洗碗。
過了半個小時,媽媽才出門。
媽媽已經打理好了,換上了一身居家服,只不過眼眶紅紅的,顯然剛哭過。
媽媽看了廚房里一眼又馬上移開目光,然後再次確認了身上沒什麼異味之類的後才走到我面前坐下。
“瀟兒,昨晚睡得好嗎?”良久,媽媽才問道。
“……很好啊。”
“那就好,昨天媽媽和娟姨一起睡,聊天挺晚的,可能有點吵。”
“沒事,我沒聽見……”
“瀟兒,媽媽跟你說個事……那個海無涯……”
“嗯?”我下意識地回應。
媽媽目光躲閃著不敢看我,直到我再次催問她才說:“媽媽想給你換個老師,你覺得怎麼樣?”
“……為什麼要換?”雖然我巴不得舉雙手雙腳贊成,但我此刻必須這麼反問。
“……他昨天說最近要畢業了,學業會比較忙,我們也不好打擾他,媽媽再去給你找個其他老師吧?”
“嗯,好吧,媽媽決定就好。”我也不知道我此刻是什麼表情。
“好,那我待會給他打電話,還給你爸說一聲。”媽媽松了一口氣的樣子讓我感覺沉重的心情得到了放松。
媽媽還是那個媽媽,一切都沒有發生變化,這一切都是因為海無涯的強迫,還有我的無能,把海無涯趕走之後,一切都將回歸日常。
然後,海無涯抱著一絲不掛的娟姨走出了廚房,娟姨夾緊的雙腿間還能看見懸掛的白濁滴了一地。
之後,我就看著媽媽十分強勢地將海無涯給趕走了,並且裝作講電話一樣宣誓道:“最好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海無涯也很說話算話,不知道是不是確實昨晚已經圓夢了,他很配合地拿著自己東西離開了這個家。
娟姨也整理好了出來了,一瞬間,我仿佛回到了兩天前,那個什麼都還沒有發生的時候。
如同夢一般都不真實感。
晚上,夢中。
依然是那片五彩斑斕的世界,我獨自站在世界中心。
“今天是第三天了,你還要交換嗎?”不知道從哪來的神問道。
“……這就是交換的代價嗎?”
“看你怎麼認為了,或許是吧?說不定,如果你沒有交換視覺,這些事根本就不會發生?”神輕笑出聲。
“第三天我不換了。”我堅定地說。
“哦?你不想看看之後會發生什麼?”神有些奇怪我的選擇。
“我相信媽媽。”我死死盯著空氣,因為我不知道神在哪里,但我就當我在盯著他,用眼神表達著我的決心。
或許是被我的決心感動了,神鼓著掌說:“正確的選擇,那麼從明天開始,你又變回一個盲人了。”
說完,神消失了,仿佛還帶走了什麼東西。
醒來時,眼前是一片熟悉的黑。
媽媽溫柔的叫起床聲,娟姨做飯的油煙味,熟悉的家具構造。
太好了,什麼都回來了。
“呐,瀟兒,今天開始我讓我們家月兒來跟你玩怎麼樣?我們家月兒也高考完了,之後就是大學生了哦,我打算讓她報本地的大學,以後也可以天天來跟你聊天,她也是學文科的呢。”娟姨說。
月兒?就是娟姨的那個女兒麼?
以前的印象就是個溫柔的小姑娘,或許因為娟姨的緣故,她對我也很照顧,有時候她爸不在家,娟姨又在我們這,她放學後就會來我們家吃完飯,我也很喜歡跟她玩。
“好啊娟姨!”我開心地回復。
果然,沒有了光明後的世界,真美。
十年後,我和月兒結婚了,婚禮只有爸爸媽媽和娟姨跟她丈夫參加。
我在月兒的幫助下成為了一名小說作者,小說很受歡迎,現在月兒是我的專職寫手,小說的劇情全都是我倆交流誕生的。
我的收入非常的高,父母勞累了多年,終於讓我健康地成長了,現在工作也都不像以前那麼拼命了,有了更多的時間來陪我。
由於住慣了這間小房子,我們結婚後也沒有搬出去,畢竟對一個瞎子來說,搬家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我和娟姨的關系在月兒來之後就斷了,這成為了一個美好的回憶,或許老了之後,我會將其改編,寫成一本小說?
(本篇完)
BAD END
“呐,老公,我有了。”
睡前,月兒突然嬌羞地趴在我耳邊說道。
我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有了”是什麼意思。
“啊?怎,怎麼知道的?”我被突然蹦出來的喜訊打了個措手不及,說話都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之前就有些反胃了,沒怎麼在意,最近發現腰都粗了一圈,今天陪我媽和你媽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是三胞胎!媽她們已經給岳父打過電話了。”月兒非常高興。
爸爸半年前又出差了,而且是外派,去國外待個整整一年,不過領導說是退休前最後一次了,這次出差完回來就可以提前進入退休狀態了,爸爸現在可才50多呢。
我從未考慮過孩子這件事,雖然我和月兒做愛從不避孕,但我真沒想過真懷孕了會是個什麼情況。
結果現在不但幸福突臨,還是三倍暴擊超級加倍!
我有點樂瘋了。
“幾個月了都能看出三胞胎了?”我狂喜地伸手去摸月兒的肚子,被她拍了一下嬌嗔說“輕點,三個月了呢”。
就算被拍了我也樂呵呵的,月兒牽著我的手摸在了一片滑膩圓潤的皮膚上。
小洞洞般的觸感應該是肚臍眼。
我來回摸了幾回,好像真的圓潤了一些?
“太好了!”我現在真是高興得都不知道說什麼了,暢銷作家的文筆全都丟到不知道哪兒去了。
“咱家馬上就要多三個小家伙了,你喜歡女兒還是兒子啊?”
“管他女兒還是兒子,我都喜歡!”我抱著月兒吧唧親了一下。
“我也是!”
我突然冷靜下來,說:“你說,我的眼盲會不會遺傳?”
月兒也頓了一下,才說:“不會的,爸媽不是說過麼,你的眼盲是後天的,小時候發了一場高燒把視網膜神經燒壞了,不會遺傳的。”
“那就好,我希望三個小寶貝能夠健健康康的,別像他們的瞎子爹一樣。”
“你呀,放心吧,絕對不會的……”月兒低聲說。
今晚我睡得格外的香,睡前非常的高興,以至於我久違地做夢了。
以往我很害怕做夢,夢大多是有人看見過的記憶十分深刻的場景組合而成的,而我短暫的見過的畫面就只有那件我不願去想起的事,因此每次做夢見到的幾乎都是那個場景。
但是今天,我卻做了另一個夢。
五彩斑斕的世界,仿佛天邊還有流星劃過,閃閃發光的世界非常的美麗。
我的意識混沌了片刻,突然想起了眼前這幅場景在哪見過。
“好久不見。”神的聲音響起。
這一次,不是只有聲音。
一個模糊的白色人影出現在我眼前,明明沒有五官沒有曲线,就只是一個影子,我卻感覺非常的眼熟。
“怎麼又是你?你有什麼目的?”我下意識地戒備起來。
“我的出現只跟你有關哦,當你潛意識里出現了某種強烈的欲望的時候,我才會出現。”神的口吻十年都沒有變過,還是這麼欠揍。
我的欲望?
我想了想,好吧,確實,我在睡前非常想看一眼懷孕的妻子。
說來可笑,結婚這麼久,我連月兒長什麼樣都不清楚,只能拿腦海中娟姨的樣子年輕化一些套在月兒臉上,這一次除了想看看未出生的孩子,還想親眼目睹一下月兒的臉。
這個思緒一旦產生就開始瘋狂生長根本收不住,我看向面前的神,這就是他的目的麼,把我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欲望給勾出來。
“怎麼樣?之前的交易依然作數,你正好還可以換一天呢,畢竟之前的三天你才換了兩天就不換了。”神明明沒有臉,我卻看得出他在笑。
不過我沒辦法去反駁,潛意識里仿佛還有另外一種力量促使著我去答應神的交易。
我試圖找到這股力量,卻又發現好像根本不存在一般。
除了看一眼妻子外,我還有什麼其他的欲望麼?
“我答應你,再換一天的光明。”我長出一口氣,大概知道那股欲望是什麼了。
我想看看媽媽,看看娟姨。
當年那一幕留給我的印象太深了。
“明智的選擇。”神打了個響指,五彩斑斕的世界消失了。
我睜開眼睛,已經白天了。
沒錯,白天。
我眨了眨眼,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還保留著十年前的輪廓,卻又多了不少東西,是我們結婚後添置的。
床也換了一張更大的,原來那張睡兩個人太小了些。
月兒已經不在身邊了,她一向起得早,家里的早餐都是她做的。
是了,月兒!
我迫不及待地起身,熟練地踩進拖鞋,拉開了那扇關閉的房門,滿懷期望地走了出去,尋找著妻子的身影。
噔噔咚。
心肺仿佛一瞬間都停止了動作。
眼前的一幕足以讓我窒息,我甚至現在立馬想要戳瞎我的雙眼並且把剛才看見的場景拿出來清洗干淨。
可是已經晚了,這一幕已經深深映在了我的腦海里。
月兒穿著圍裙微笑著端著早餐進出廚房,將它們擺在餐桌上。
媽媽手扶著桌子站在桌邊看著這些早餐。
娟姨則蹲在媽媽身側,好像地上掉了什麼東西正在撿起來。
以上是我的大腦將這幅場景自動美化後提供給我的信息。
更正,實際情況如下。
月兒赤裸著上身,僅僅穿著一條白色蕾絲的圍裙微笑著端著早餐進出廚房,將它們擺在餐桌上,豐滿的乳房從圍裙邊緣展現出一對側乳,將圍裙拱起一條美麗的弧线,腿上是一條貼身的白色連褲襪,褲襪的臀部邊緣看不到其他布料的痕跡,即,沒穿內褲,僅有一條連褲襪,哦,不對,褲襪的襠部被什麼東西高高地撐起一個凸起,那應該是一根按摩棒,此時它正浸泡在月兒濕潤的小穴中默默震動著,順著它留下來的體液漸漸將白色的絲襪打濕變成黑色。
媽媽手扶著桌子站在桌邊看著這些早餐,屁股向後拱起,腰塌得很低,在腰臀處畫出一條“?”般的曲线,黑色的連褲襪襠部被撕開巨大的口子,殘破的絲襪非常淫靡地貼在雙腿上,已經被媽媽的體液打得非常的濕,上半身完全赤裸,一雙碩乳晃悠悠的讓人忍不住上去抓一把。
娟姨則蹲在媽媽身側,好像地上掉了什麼東西正在撿起來,其實是正扶著媽媽的腿用舌頭舔舐著媽媽的陰唇,同樣是上身完全赤裸,雙乳貼著媽媽嬌嫩的長腿上下摩擦著,只穿著一條肉色連褲襪的豐腴雙腿緊緊絞在一起,仿佛內側已經癢得受不了了。
海無涯站立在媽媽的背後,一只手按著媽媽已經塌到極點的柔軟腰肢,想將其再按下去一些,一只手撫摸著娟姨的頭發,讓她愈加賣力的舔弄著兩人交合的部位,同時粗壯地腰肢有力地前後抽送著,將媽媽的身軀撞得不斷前後擺動。
補充。
月兒,媽媽,娟姨的肚子都是隆起的狀態,圓潤的腹部向我的大腦散發出某個消息——
即所謂的三胞胎究竟是什麼東西。
看見我出門,月兒溫柔地一笑,說:“老公醒了?先洗臉吧,早飯馬上弄好了。”
娟姨抬起頭,說:“我來帶你去吧。”
海無涯不滿地看了我一眼,覺得我把娟姨搶走了讓他很不爽,報復性地在媽媽小穴中大力抽送了兩下,頂得媽媽直翻白眼。
這一切都是無聲地發生在我的眼前的。
毫無疑問,不會是第一次。
我想吐。
在漱口時,我狠狠地干嘔了幾下,想把心髒都吐出來一般,看得娟姨直問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早飯的時候,無聲的淫戲一直在我的眼前上演著,媽媽被內射一次後就換娟姨,然後是月兒,每個人都被灌得滿滿的,最後才由三人輪流用嘴喂海無涯吃早餐。
我聽早間新聞時,媽媽被按在電視上,奶子貼著電視屏幕干得電視直晃。
我跟月兒交流小說劇情時,月兒和娟姨一起跪在海無涯胯下分吃著海無涯的肉棒。
我吃中飯時,一人抱著一個碗用勺子默默吃飯,月兒被擺成女體宴的樣子,任由其他三人享用。
我和月兒碼字時,海無涯躺在我和月兒的床上,任由媽媽和娟姨用口舌,乳房和手足服侍他,恢復上午消耗的精力,看得月兒一直夾著雙腿羨慕地看著那邊。
我吃晚飯時,由於要保持身材晚飯要少吃,媽媽,娟姨和月兒只是分食了海無涯射到月兒臉上的一發精液就沒吃了。
我上床准備睡覺時,月兒在房內安撫著我,隔壁,父母的房間里,媽媽和娟姨又是怎麼和海無涯玩的呢?
裝睡不久,月兒就迫不及待地輕輕推門跑去那邊了。
我還沒睡著。
眼前出現了白色的影子。
“我現在在做夢?還是說我剛才就在做夢?”我問他。
“這重要嗎?你是一個盲人,能看見的東西不都是‘夢’嗎?”神這麼回復我。
“有道理。”我點著頭,耳邊,三女的淫叫不加掩飾地傳入我的耳中。
“你悟了嗎?”神的樣貌清晰了些許,愈加的眼熟了。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說:“懂了。”
我站起身,推開房門,然後來到了隔壁的門前。
由於我並沒有輕手輕腳地掩飾推門聲和腳步聲,里面的人顯然聽到了我發出的動靜,淫叫聲頓時變得悄無聲息。
我推開門,環視了里面的場景一圈,眾人都被這突然的一幕嚇得不輕。
我很滿意他們的表情,然後丟下一句:“我看得見。”
周圍的場景變得模糊起來,神的懲罰降臨了。
媽媽驚呼一聲想撲過來拉住我,但是卻抓了個空,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房間內,仿佛從未存在。
眾人衝到我的房間內,什麼也沒有,仿佛我整個人都突然消失了一般。
他們猜的沒錯,我確實消失了。
眼前又是那個五彩斑斕的世界,白色的影子站在世界中心。
這就是神嗎?
我走過去。
白色影子好像睡著了?
我忍不住說道: “醒醒,醒醒……”
白色影子睜開了眼睛,他的五官清晰了起來。
“你醒了?”我問。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白色影子貪婪地環顧著四周,好像眼前這幅場景很美一樣。
原來如此,我笑了,然後開口說道:“我是神,你現在在夢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