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一晚上的試探讓子豪感覺就算真做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危險,於是他在漫長的等待中終於迎來了第二個夜晚,聽到我和雲煙回房睡覺的聲音後,他才看向無力縮在牆角的媽媽。
媽媽今天睡了一整天,好在鬼魂不需要進食……她眼中含著恐懼地看著子豪,思考著有沒有什麼辦法避免昨天那種“刑罰”。
子豪一把抓過媽媽,把她按在了身下,一點也不客氣地伸手把她身上的睡裙給掀起,扒下了內褲丟到一邊。
被媽媽幻化出來的內褲一離體就化作一縷青煙消失,而這也被子豪發現了。
“衣服是你變出來的?”子豪問道。
媽媽咬著嘴唇不說話。
子豪只是隨口問了一句,也沒有多想,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今天就要脫離處男的想法,所以很快把這個念頭拋到腦後,手往媽媽小穴摸去。
媽媽努力轉移著思緒想讓自己不陷入興奮,但是她很可悲地發現自己的身體一點也不聽使喚,在子豪手下她就像個淫娃蕩婦一樣一摸就開始流水。
“那個女鬼是九世處女,陰氣原本就已經重到了極點,這一世原本應該投胎成一個蕩婦淫娃,一臂玉枕千夫睡,半片紅唇萬人嘗的……”大師的話讓我想了起來,媽媽這輩子原本會成為一個淫娃蕩婦?不,不可能……
子豪的手指非常熟悉地探索著媽媽的體內,昨天晚上,他已經在媽媽的身體里到處都細細撫摸過一遍了,完全掌握了媽媽的敏感點,很快,媽媽就高潮加失禁,躺在床上,胯下一攤除了她和子豪都看不見的液體。
原以為接下來又是手指折磨的媽媽意外地發現子豪突然欺身壓了上來。
這是要干什麼?
媽媽詫異了一秒,然後很快反應過來,一根比手指火熱得多的硬物緊緊抵住了她的小穴口!
“快停……”媽媽話音未落,那根硬物就開始攻城略地,撕裂般的痛苦把她的話語壓了回去。
子豪詫異地低頭看了一眼,剛才的第一次用力居然沒能成功插進去,剛才馬眼已經完全親吻到了媽媽的小穴口,龜頭最前端一點點都感受到了媽媽體內軟肉那濕潤的觸感,不過在之後卻感受到一股阻力,雖然沒有特別大,但是卻足以把肉棒給推外,這讓他的肉棒一下子沿著陰唇夾出來的溝壑插偏了,戳到了媽媽小腹上。
媽媽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子豪就有些氣急敗壞地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再一次對准了媽媽的小穴,這一次,他很順利地就把半個龜頭給頂了進去。
媽媽已經疼得話都說不出了,子豪的肉棒無論是寬度還是高度,顯然都不是昨天那兩根手指能比的,而龜頭相比肉棒又要更加粗大一圈,被他強行這麼一塞,媽媽只覺得下體都要被撕裂了。
她不自覺地使勁伸直雙腿,繃緊腿上的肌肉,試圖減輕下體撕裂般的痛苦,可是這反而讓她的小穴夾得更緊了,子豪的半個龜頭甚至差點被擠出去。
子豪自然不會就這麼服輸,他緊緊按著媽媽的腰防止因為她的掙扎把肉棒滑出去,然後無師自通地開始挺腰,兩腳蹬在床單上使勁。
畢竟媽媽還是處於渾身無力的狀態,比力氣她根本比不過子豪,更何況一個是用腰力往前推,而另一個卻是要用小穴里沒法主動控制的肌肉把外來者往外擠,所以很快她就敗下陣來,只能靠本身緊致的穴肉被動地提供一些阻力。
而這造成的後果就是媽媽小穴處那一圈粉嫩的嫩肉都因為被過度撐開而變得有些透明了,等到之後一定會因為充血而紅腫吧……
子豪可不管那麼多,他只知道像頭蠻牛一樣跟隨著自己的本能把肉棒死死地往媽媽小穴里塞,我原以為以他處男的敏感度和媽媽那不同尋常的緊致度,他說不定會還沒插進去就忍不住射了。
可是他沒有,因為媽媽流出來的淫液是冰涼的,普通人如果被這樣的淫液澆一下直接軟了都說不定,但是對子豪來說正好,降低了他的射精欲望的同時又能給他帶來更清晰的觸感。
媽媽在他的攻勢下只能把腰往回縮,可是躺在床上的她根本退無可退,最後不得不大大地張開雙腿將自己的小穴完全露出來,這樣會稍微好受一些。
可是從旁邊看起來她的舉動反而像是在主動勾引子豪更加地深入。
子豪滿足了她的“勾引”,在他深吸一口氣後,他猛地往前一挺腰,同時抓著媽媽的腰往回一拉,兩邊同時用力的情況下,那雞蛋大的龜頭就直接整個塞了進去,然後由於慣性,加上難關已過,他那粗長的肉棒還順著媽媽的陰道往里深插了幾厘米。
媽媽臉色蒼白,只覺得撕裂感從下體不斷往上,好像整個人都被撕開了一般。
這時候,子豪那根肉棒上傳來的陣陣熱氣將媽媽的疼痛減輕了一些,為感覺自己快要死掉的媽媽提供了一些力氣,卻也把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自己的小穴內,異樣充實的觸感居然讓媽媽產生了舒服的感覺。
子豪稍微喘了兩下,才再一次慢慢往里面探去,他感覺到媽媽體內的淫液似乎變得更多了,往里面探路時也不再那麼艱難,又進去了一點感覺前面更窄一些,那是昨天之前從來沒有人觸碰到過的部分,而子豪卻沒有自覺地就這樣輕易地繼續往前,徹底占有了這塊領地,在里面留下了屬於他的印記。
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這根肉棒上的媽媽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明明感覺整個人都被不斷地撕開,可是在被撕開後卻又重新合在了一起,只不過中間多了一根讓自己又難受又舒服的外來者,那根東西不斷散發的熱氣從小穴里蔓延到全身,讓她渾身都酥軟了。
比手指更長的肉棒繼續深入,進入了昨天手指也未曾觸碰到過的地方,這里面更加的濕潤,沒有流出去的淫液全部積蓄在這里。
感覺到身下的媽媽嬌軀都開始不自然地抖動,子豪似有所感,繼續往前猛地一推,突然感覺到自己龜頭前端親吻到了某個格外柔軟的東西,一觸即逝。
媽媽突然嬌吟一聲,比之前的都要更加軟糯。
子豪意識到自己大概是碰到媽媽的“花心”了,於是挺著肉棒在媽媽小穴里面轉著找目標。
剛才他一記突襲不小心碰到了媽媽的子宮口,讓媽媽驚叫出聲的同時,媽媽也下意識地吸氣提腹,把子宮向上抬了一些,陰道拉長,可是即便這樣也無法阻止子豪繼續,因為剛才子豪根本沒有完全插入,他的肉棒繼續往里,再一次堅決地頂到了媽媽的子宮口。
從未經歷過,也沒有想象過的劇烈快感讓媽媽直接到達了高潮,憋住的一口氣也放了出來,子宮也放了下去,可是本就頂住子宮口的肉棒卻沒有退,反而還又往里頂了一下,所以這一下放松,子豪只覺得自己的龜頭被一張小嘴往里含了一點,然後才感受到格外強的阻力,不得不被擠出來了一些。
媽媽也被這一下幾乎捅進子宮的深插捅得意識模糊,不受控制的高潮伴隨著失禁一起來臨,全部噴灑在子豪的小腹上。
鬼魂狀態的媽媽不需要進食也不需要喝水,噴出來的淫液和尿液本質上都是魂力模擬的,所以並沒有異味,不然光是這麼幾下,這床已經沒法要了。
終於得償所願的子豪格外興奮,完全不理會媽媽還處於失神狀態,拉著媽媽的兩條大腿就開始大力抽插起來,而這比他用手強得多的快感讓他更加瘋狂地抽插起來。
啪啪啪和媽媽一斷一續的呻吟的聲音一直回蕩在房間里,不過如果在普通人看來就好像子豪光著身子撐在床上瘋狂做俯臥撐一樣……
不懂什麼姿勢的子豪只是扒著媽媽的兩腿,把它們大大地打開,就在媽媽兩腿間瘋狂輸出,不過很快他就又發現了其他的快樂。
媽媽雖然身高不高,但是那雙腿卻很長,比例達到了非常離譜的3.5比6.5,再加上常年勞作帶來的發達肌肉以及恰到好處的體脂率,這雙腿既圓潤光滑又充滿彈性,無論是手感還是視覺效果都是最頂級的。
子豪把媽媽的雙腿往上抬起並攏,然後一把抱住,這樣他感覺到下體被夾得更舒服了,同時懷里抱著的溫潤如玉的雙腿讓他恨不得把它們揉進體內,一只手抓捏大腿肉的同時,另一只手又舍不得媽媽那對巨乳的手感,在無意識撫摸過媽媽那緊翹的豐臀後,他只恨自己為什麼只有兩只手。
嬌小的媽媽就像一艘帆船被丟到了巨浪里一樣,不斷被拋起又落下,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一切,除了不時因為高潮而變得高亢的呻吟外,幾乎變成了一個只會發出“嗯嗯啊啊”的機器人。
不過好歹子豪還是一個處男,就算有冰涼淫液降火,他也很快就在媽媽體內射了出來,雖然這個“很快”對我來說也是“很久”了……
他射出的精液沒有落在床單上,而是真的射進了媽媽體內,被她的魂體吸收,我看見媽媽的靈魂似乎變得更加凝實了一些。
一口氣打樁打了十幾分鍾的子豪終於吐出一口濁氣,趴在媽媽身上大口大口喘息著,累得不行。
終於得以喘一口氣的媽媽也大口吸著氣,汗水把頭發都沾濕了,緊緊貼在額頭上,不過子豪那根即便射了精變軟了一些但是依舊很恐怖的大肉棒還插在她體內,這讓她根本沒法好好休息,而且她清晰地感受到子豪的肉棒正在慢慢抬頭。
“求求你……放過我……”媽媽帶著哭腔無力地哀求著。
“嘿嘿。”子豪笑了下,完全不理會她,恢復了一些體力後,就又一次開始慢慢挺腰抽插起來。
一晚上媽媽被她澆灌了整整五次,最後是因為子豪實在沒力氣了,才放過了媽媽,不過他在睡著前也還是把肉棒深深插在媽媽身體里,抓著媽媽的腰不讓她逃離。
第二天,他用手機偷偷看起了黃色網站,尋找了許多的文章視頻來看,而在一旁旁觀了一切的媽媽深深知道自己即將到來的厄運,這讓她一瞬間甚至想要直接飛升投胎算了。
可是或許是出於對於兒子強烈的不舍,她最後放棄了這個想法,又或許是來自身體深處的本能甚至告訴她這種事情讓她很快樂。
媽媽被自己恐怖的想法嚇了一跳,甩頭把這個想法甩了出去。
這天晚上,媽媽被扒個精光,擺成各種不同的姿勢和子豪做了個爽。
像狗一樣的後入式可以把媽媽完美的身材曲线展現出來,但是這會讓她感到格外的羞恥,羞恥心帶來的是極度的敏感,她很快就哭著敗下陣來,噴得到處都是,連腰都立不起來才被放開。
面對面抱著的觀音坐蓮式可以插得很深,她又一次體會到了子宮口被不斷親吻的快感和恐懼,尤其是當子豪死死頂著子宮口想要把它撬開時,她嚇得差點暈過去,直接就失禁了。
高舉一條腿的側入式則讓她可以一低頭就看見自己大張的雙腿和那根插在自己體內不斷出入的猙獰大肉棒,她看著自己的小穴被不斷地撐開,撐開,撐開,最後卻只能將羞恥心化為噴灑的淫液。
這樣的“試驗”和“學習”持續了幾天,子豪的變化飛快,現在他甚至掌握了轉移注意力來延遲射精的方法,光是一次射精就可以把媽媽弄到死去活來,這也有他最近幾天連續地瘋狂做愛,弄得腰酸背痛不得不放緩一些的原因。
而在當時的我和雲煙看來,這是他慢慢接納我倆,變得開朗起來的征兆,我甚至還讓雲煙多弄補陽的東西給他吃……
之後,子豪開學了,第一天去學校的時候是我帶他去的,見到了他的那位班主任曲老師。
打扮得很精致的婦人,看上去像是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可能年紀和我差不多大,衣著穿得很正式,但是由於身材保養得不錯,反而有種反差帶來的色情。
經過和媽媽連續幾天做愛的熏陶,子豪很眼饞地盯著曲老師的身材曲线一頓瞟,尤其是她那雙裹著黑色絲襪的小腿,低著頭既能大飽眼福的同時又很隱蔽不用擔心被發現。
當晚,他想起來了媽媽的衣服都是她自己變出來的,於是眼睛一亮,對著媽媽說:“你不是會變衣服嗎?每天都穿著一條睡裙,不知道換一套嗎?”
媽媽縮在床頭死死看著他,雖然沒有反抗的能力,但是這樣的不配合已經是她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了。
“黑絲知道不?還有那種制服,黑西裝一樣的。”子豪一下子想不起來ol制服該怎麼描述,於是只好用很抽象的說法描述。
媽媽還是一言不發。
“何必呢,每次都裝出一副不配合的樣子,結果隨便插兩下就不停地求饒,你說你是不是欠操?”子豪見媽媽這樣,只好伸出一只手扯住媽媽的一個腳踝,手上一用力就把媽媽整個人都給拉了過去,一條腿被高高地舉起,原本搭在膝蓋上的睡裙下擺也沿著大腿滑落下去,把僅有一條小白內褲包裹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
也許是最近連續的高強度做愛讓媽媽的身體記住了這種滋味,在子豪的手摸上腳踝的一瞬間她就感覺到一股熱流在體內升騰,然後在私處暴露在對方視线下時,她濕了。
子豪探手撥開內褲摸了一把,也有些詫異,不過沒有多在意,而是很快就解開褲帶掏出肉棒,在媽媽小穴口劃了兩下就一挺腰插了進去。
即便是已經結合過許多次了,每次的插入都讓媽媽忍不住驚呼出聲,渾身變僵,等到子豪開始沿著已經足夠濕滑的陰道馳騁後才慢慢習慣,皺著眉頭捂著嘴巴默默承受越來越激烈的快感。
今天的子豪是抱著目的的,所以他也格外地賣力,之前訓練的成果完全展現了出來,而隨著多次做愛,媽媽反而變得越來越敏感,此消彼長之下,很快媽媽就被操得丟盔棄甲,兩只手抓著床單,高潮得一塌糊塗,意識都要模糊了。
“快,變條黑絲出來。”子豪把肉棒猛地插到媽媽小穴最深處,給剛剛達到高潮的媽媽一下捅得白眼直翻,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把肉棒死死抵住媽媽的子宮口慢慢研磨著,這種滋味簡直讓媽媽欲仙欲死,兩條長腿曲起,小腳踩在床上腳趾死死勾著,試圖抵抗這股體內深處不斷積蓄的刺激。
子豪只是微微退出一點然後又猛地插進去,就把媽媽的抵抗瓦解,差點又一次當場高潮。
“快點變,不然我就繼續用力了,我好像還沒試過把你花心捅開的感覺。”之前子豪有嘗試過,不過難度確實很大,至少他之前幾乎是全身壓上去也只是微微撬開了一些,而那已經讓媽媽直接暈死過去,似乎很痛的樣子,子豪也就沒有再嘗試了。
已經意識迷糊了的媽媽渾身都被汗水打濕,那條睡裙早就被扒了,現在正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聽到這話,下意識回憶起那股讓自己恐懼的痛苦和陌生感受,最終只好點了點頭,開始變換身上的裝扮。
一抹黑色的光從媽媽的腳尖不斷向上蔓延,所過之處留下的居然真的是黑色的絲襪,絲襪一直“生長”到大腿根部也沒有停止,繼續往上編織著,將媽媽的整個翹臀都給裹住,最後媽媽的整個下半身只剩下小穴口那里留下了一個不小的圓洞,那是因為子豪的肉棒還插在她的小穴里,將那里大大地撐開,這個圓洞正是留給子豪的肉棒的。
媽媽變出來的黑絲連褲襪並沒有縫合线,也沒有出現為了防止被撐破的加厚部分,D數正好合適,給那雙本就迷人的修長雙腿更添了一抹朦朧的誘惑。
子豪眼睛都看直了,今天白天對著那美艷班主任的美腿卻只能看不能摸,他早就饞得不行了,現在眼前就出現了一雙可以肆意把玩的而且對比起來不會差只會更好的黑絲美腿,他一秒鍾都能有猶豫就直接摸了上去,入手的觸感讓他一摸上就再也不想離開,完全黏在了上面,來回摩挲起來。
同時,他那根依舊深深插在媽媽體內的肉棒也停止了折磨的研磨,而是轉變為較為溫柔慢速的深入淺出,似是在獎勵媽媽的“聽話”一般。
雖然感覺很羞恥,但是媽媽確實對這種溫柔的快感產生了一絲沉迷和更多的愉悅,誕生了一種仿佛寵物在取悅主人後得到嘉獎的喜悅情緒。
這種喜悅讓媽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過很快她就完全投入到來自體內那根肉棒帶來的快感中無暇思考了。
子豪之後的姿勢都改為以玩腿為主,比如抱起兩條長腿貼在胸口,一邊舔嗅著伸到面前的完全沒有異味的雙足,一邊借力抽插;比如把兩條絲襪美腿抬起讓它們纏住自己的腰肢,然後瘋狂挺動,讓絲襪大腿和自己腰間的肌膚不斷摩擦;比如面對面抱坐在一起,雙手不停在腿臀間游離,扶著媽媽讓她不斷起伏,用那緊窄的小穴吞吐自己的肉棒……
從那之後,子豪的玩法又多了許多,他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更多的穿搭,讓媽媽每天換成不同的打扮,有時要求過於羞恥時需要先操一頓媽媽才會聽話,但是每次最終他都會得逞。
在這樣的調教下,媽媽的底线漸漸被他拉到很低,最終徹底習慣了他各種換裝的命令,而且可以很快領悟到他的意思,通過不斷變裝來滿足他那一日一變的性癖。
穿著高開叉紫色旗袍的媽媽雙手向前撐著書桌,雙腿岔開,屁股高高的翹起,後面的旗袍下擺被掀起蓋在背上,襠部的肉色絲襪被撕開巨大的破洞,子豪就挺著粗長的肉棒不停的衝擊著,而媽媽已經不再壓抑自己的呻吟了,毫不吝嗇地像唯一的聽眾展示它的美妙。
幾乎只有三塊布片的比基尼根本遮不住多少的春光,更何況襠部的小布片還被撥到了一邊,媽媽曲起一雙穿著黑色長筒棉襪的長腿緊緊環住子豪的腰,想要減輕自己的刺激,不過這只是徒勞,她很快就噴出了今天的第三次潮噴。
穿著黑色泳衣,戴著黑色貓耳,屁股里還被塞了一個帶貓尾的小號肛塞的媽媽趴在地上,被身後那根肉棒插一下就往前爬一步,這已經是她在房間里爬的第五圈了,小穴里含著的精液幾乎滿到溢出來,一點一點地滴在地上。
穿著ol制服,戴著眼鏡,一副老師打扮的媽媽跪在子豪面前,交出了自己小嘴的第一次,在那根恐怖的粗長肉棒深深插入喉嚨里的時候,媽媽幾乎要窒息,兩只小腳都翹起來了,最後那多到小嘴含不住的精液直接灌進了胃里。
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媽媽就從我記憶里那個要強陽光的母親變成了眼前這個只知道聽從子豪命令來滿足他性欲的……女人……
即便親眼目睹了這所有的一切,我依舊不能理解為什麼會這樣。
“你還別說,你的祝福真挺有用的,我今天把曲老師拿下了。”子豪坐在書桌前寫著作業。
跪在桌下全身上下只有一條白色絲襪的媽媽聞言一怔,停下了嘴里的動作,抬頭看向子豪,還沒來得及吐出來的龜頭將她的小嘴撐開,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用這麼小巧的嘴把這根有她腦袋那麼長的肉棒吞入一大半的。
“別停。”子豪伸手往下按住媽媽的頭,讓她繼續吞吐,然後說道:“前幾天我就已經差不多攻略成了,上回還讓她在廁所幫我打了一次手槍,射她臉上了,外邊有人她都不敢出去洗臉,上課鈴響了才敢出去,嘿嘿……昨天在辦公室摸了她的小穴讓她高潮了一次,今天我就直接把她拖到廁所去給辦了。”
媽媽一邊動著腦袋吞吐,一邊用舌頭舔弄著,沒有給子豪回應。
“你還別說,她看上去挺正經的,其實敏感得要死,一看就是憋久了,我摸兩下就出水,肉棒一插進去就魂都丟了,要不是我捂住她的嘴估計當場就被全校都知道了。”
“呲溜……”
“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她的屄沒你的緊,也沒你里面會吸,毛也多,不好看,明天去把她剃了。”子豪愛憐地摸著媽媽的小臉,一時間沒有注意到門外的腳步聲。
“我去看看……”雲煙的聲音響起,同時伴隨著開門聲。
因為過於突然,子豪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看向門口,只見雲煙正站在門口打電話,剛推開門正在尋找子豪,然後兩人就對上了視线……
“嗯……?”雲煙忍不住發出一聲奇怪的聲音,顯然是被嚇到了。
在她的視线里是沒有媽媽的存在的,所以她看見的就是子豪把短褲拉到大腿上,粗長的肉棒勃起著豎在空氣里,一只手往下懸空(摸媽媽的臉),像是在擼管擼到一半被人突然闖進來看到下意識松開肉棒來不及縮回去一樣。
“……”雲煙呼吸一滯,一時間不知道做什麼反應。
“雲煙?怎麼了?”電話那頭的我連忙詫異地問,這是我離開家參加人大的晚會的第一天,我本是讓雲煙看看子豪的情況的,結果剛好撞到這麼尷尬的場面。
“沒,沒事……”雲煙連忙回復我,然後她手忙腳亂地把門給關上了。
這一瞬間,子豪有一種滅口的衝動,不過很快壓了下來,他知道雲煙看不見媽媽,所以估計這就是一件被嬸子看見肉棒的很普通的事情……普通個屁嘞!這根本就是AV劇情的發展好嗎!
子豪一時間心念電轉,然後眼睛越來越亮,雲煙可不是什麼丑女,正相反,她已經是子豪見過的所有女人里能排進前三的大美女了,如果能上的話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可是要怎麼上呢?強奸?
子豪對雲煙的性格不太了解,只知道她和叔叔(我)很恩愛,很聽我的話,平時比較溫柔,但是如果真要去強奸的話他不能保證雲煙會忍氣吞聲,要是她告訴了我的話,那最輕的結果就是自己回老家繼續讀書——已經習慣了每天調教媽媽,而且馬上還要開始調教曲老師的幸福日子的子豪是不可能接受這個後果的。
“你,能把她控制住嗎?”子豪把肉棒從媽媽嘴里抽出來,問。
媽媽眼睛閃了一下,說:“我出不去。”
“為什麼?”子豪這才意識到媽媽從來沒有出過這間房一步,不過平時他也怕出意外被我或者雲煙發現,從來沒想過把媽媽帶出去。
“門口貼著一張鎮邪的符,把我關在里面了。”媽媽說。
“那我去撕掉?撕掉了你就能出去了?”子豪問。
“嗯……”媽媽點點頭,我不知道她是在想什麼,難道真的是為了“聽話”?
再晚些,等到雲煙睡著後,子豪溜出了房間,先是來到主臥門口,擰了一下門把手,不出意料地發現門被反鎖了。
“要是不反鎖那就真的是AV展開了……”子豪嘀咕著,回到次臥門前,看著那張符咒,然後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揭,結果發現這符咒沒有用膠水什麼的,很輕易地就揭了下來,讓人忍不住懷疑之前它是怎麼黏在上面的。
“你能出來了嗎?”子豪問。
過了一會兒,媽媽的魂體終於飄了出來。
時隔一個多月,媽媽再一次出來了,可是她卻覺得恍如隔世,這一個多月的經歷幾乎像是噩夢一般。
經過這一段時間我和雲煙給他的“補陽”,子豪的陽氣光圈范圍變得更大了,幾乎可以覆蓋整個家,所以媽媽即便現在離子豪有些遠也依舊會感覺渾身無力。
“你進去看看能不能附體莊姨,然後從里面把門鎖打開。”子豪奇思妙想。
媽媽默默點了點頭,然後穿過房門進入了我的臥室,雲煙正躺在床上沉睡著。
看著這個和自己外貌有七分相像的兒媳,媽媽忍不住露出微笑,她沒有去附體,而是在這個房間里飄蕩著,感受著兒子的氣息,可惜的是我今晚並沒有回來。
媽媽飄到床頭,看了看我和雲煙的結婚照,凝視著我的笑臉,然後又飄到床上,在雲煙身邊躺下,躺在我平常睡著的地方。
“好了沒有?”門外傳來子豪的聲音。
媽媽臉上露出微微的憤怒和仇恨,但是很快俏臉一紅,下意識摸了下小腹——就在剛才,她還被子豪狠狠灌注了一肚子的精液,即便是現在,她也沒來得及換衣服,只穿著一條被撕的破破爛爛的白絲,身上、臉上、頭發上甚至嘴角還有精斑。
終於,媽媽眼神一凝,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往窗口飄去,很輕易地穿了過去,離開了家。
她要離開!
子豪居然就這麼輕易地把她放了出來,她終於脫離了這個地獄!那麼她就不可能再回去!
“……”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飄在空中的媽媽茫然地看著即便是夜晚依舊繁華的城市,一時間不知道何去何從,如果離開兒子,等待她的或許只有找個角落讓自己默默消散這一個結局。
兒子……
最終,媽媽又一次飄了回來。
站在床頭,看著熟睡的雲煙。
“好了沒有?”心大的子豪完全沒有想到媽媽剛才差點跑了,只覺得媽媽的動作真慢。
附體……
媽媽一瞬間閃過一個陰暗的想法,那就是附身雲煙,從此和她變成同一個人,這樣既能一直待在兒子身邊,卻又不會再受到子豪的折磨。
她剛產生這個念頭,就進入了雲煙的身體,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獲得了雲煙身體的控制權。
雲煙,或者說媽媽,悄然無聲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窗外的月色。
久違的作為人類的感覺差點讓媽媽忍不住把這個想法變為現實,但是轉念想到兒子的事,她動搖了。
兒子知道了,該有多傷心啊……
他深愛的媽媽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媽媽默默低頭,眼里含淚,她是多麼想用真正的肉體好好地親手撫摸一下兒子的臉龐,說一句“你長大了”啊。
可是,這樣是不對的……
媽媽默默躺了回去,然後魂體從雲煙的體內飄了出來,最後回眸看了她一眼,然後飄出了這個房間。
“失敗了。”媽媽淡淡地說。
“嘖,真沒用。”子豪也沒有辦法了,“滅口”看來是不現實的了,只能寄希望於雲煙不把這回事當成大事和我說了。
於是他把這股無力的惱火轉移到了媽媽身上,正好現在媽媽不再需要被局限在次臥里,於是他淫笑著拉著媽媽,把她壓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挺著粗長的肉棒又一次占有了她。
今夜,媽媽無聲的呻吟在家里的各個角落響了一整晚……
次日早上,雲煙渾身疲倦地起床,昨晚她做噩夢了,夢見自己的身體被惡鬼占據,變得不像自己,但是最後惡鬼又離開了,然後後半夜開始做春夢,夢見自己和子豪在家里的各個角落一直在做愛,做了一整晚,醒來的時候居然真的覺得腰酸背痛,而且還高潮了,內褲都濕了……
“呸呸,怎麼會做這種夢的?難道是昨天看見了……”想到昨晚親眼看見的子豪那根恐怖的巨物,雲煙忍不住臉紅了一下。
“子豪也到這種年紀了,有這種需求很正常,我就假裝沒看見吧……以後注意避嫌就好了……”雲煙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打算假裝沒看見。
之後我給她打電話發現她精神不太好,她說昨晚夢見了惡鬼,懷疑是不是女鬼從次臥出來了,讓我也好一陣擔心。
雲煙以為這是結束,可是這卻只是一個開始。
媽媽的附身畢竟還是留下了後遺症,或許是兩人靈魂同步率太高,這一次附身居然導致媽媽和雲煙產生了輕微的觸覺共享。
昨晚雲煙後半夜的春夢就是身體感受到了媽媽和子豪做愛的一些感覺,最後大腦將其處理為了夢。
而這造成的後果就是從那天開始,只要子豪和媽媽做愛,雲煙就會有輕微的感覺,這種感覺在清醒的時候不會很強烈,只會讓人覺得自己突然產生了性欲,想要了,但是在睡夢中這種觸感會累計,導致雲煙每晚都會做春夢。
而子豪和媽媽對這事一無所知,依舊每天晚上至少做個好幾次,而且自從能出房間後,家里的各個角落都已經被媽媽的淫液潑灑過了,客廳里,陽台上,餐廳里,廚房里,衛生間……
甚至就連主臥室,子豪也趁我和雲煙有一次不在家的時候進去過一次,在我和雲煙的婚紗照前,被子豪抱起來擺成小孩把尿姿勢的媽媽高潮得很徹底,潮噴失禁一起來,全部噴在了婚紗照里我的臉上,然後液體很快消失不見。
而且,在確定我和雲煙都看不見媽媽後,子豪的膽子越來越大,居然敢當著我們的面把媽媽拉出來。
當然不會是普通的拉出來了。
在我回家的第一天,子豪就面無表情地牽著渾身赤裸的媽媽從次臥出來,坐在餐桌前吃飯。
渾身赤裸的媽媽即便知道我們看不見她,但是這種羞恥感依舊讓她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尤其是當我的目光無意識掃過她縮在地方時,她幾乎要瘋掉,光是被看著就要高潮了一般的刺激。
洗澡的時候,她被子豪要求上半身穿著正裝,下半身只穿一條絲襪,然後一邊自慰一邊從我面前走過,然後到廁所里被狠操一頓。
之後甚至還有過吃飯的時候被要求躺在餐桌上,把雙腿大張對著我和雲煙自慰,噴出來的水甚至濺到我的臉上我卻一點也不知道。
晚上還發生過我來次臥“查崗”,正好看見媽媽騎在子豪腿上瘋狂顛動即將高潮時的畫面,並且誤以為子豪在自慰,覺得有些尷尬。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子豪很淡定,但是媽媽卻再次被刺激到,從一個普通的小高潮到達了潮吹加失禁的大高潮,差點暈死過去。
過了幾天,我終於覺得雲煙天天春夢的不對勁,聯系了大師。
結果好巧不巧的是,子豪突發奇想,當天帶著媽媽去了學校,和曲老師玩了一次別樣的雙飛,他讓媽媽附身曲老師,一次操了倆。
不過大師很會隨機應變,直接把媽媽給阻擋在了門外,那晚子豪回家時發現媽媽進不去家門了,沒有辦法只好讓媽媽在外邊呆著。
當晚,媽媽難得休息了一晚。
雲煙也時隔幾天難得睡了一次好覺,可是已經習慣了每天在夢里被“子豪”操到高潮不斷的雲煙居然有些不習慣,她當然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身體卻忍不住思念起那種極致高潮的快感。
第二天,子豪去上學的時候只好又帶上了媽媽,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新的玩法。
或許是媽媽的“祝福”的原因,那天居然有好幾個同學的家長來找曲老師商量自己孩子學習的事情,更巧的是來的都是母親,而且都長得挺不錯,至少保養得很好。
因為事發突然,有一個比較有錢的母親,貌似是班長的媽媽,提議說請大家吃飯,於是幾位美熟女一起去訂了一個包間。
子豪讓媽媽跟了過去,然後用附體的辦法讓她們都喝了不少酒,最後都醉了,就近找了個酒店,訂了一間套房打算下午休息休息,繼續討論孩子教育的問題。
子豪下午直接跟曲老師請了假,然後就直奔大包間,把幾個同學母親都給操到高潮迭起,其中還有好幾個平常看他是農村來的所以欺負他的同學的母親,並讓媽媽附身後給她們在夢里種下心理暗示,以為這只是一場夢。
下午,等她們醒過來的時候表情各異,畢竟剛剛做了一場那麼真實的“春夢”,現在下體甚至有些疼,好像被一根粗長到恐怖的肉棒狠狠抽插過,不過在她們的認知里不可能有這麼粗長的肉棒真實存在,所以都覺得這真的只是一場夢。
在媽媽的幫助下,子豪短短幾天就把學校里所有有些姿色的女人給拿下了,不論是老師,還是學生,一時間好不快活。
不過他現在最想拿下的卻是雲煙,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可是他卻不敢對那張門神下手,因為他知道次臥的符咒的問題已經被我發現了,要是門神再出問題很容易被懷疑到。
終於,他等到了機會,我要去非洲出差!為期一周!
(8)
在我離開前夜,因為好幾天沒有得到夢境的“滋潤”,而白天又會不時性欲突起(因為子豪和媽媽白天會做愛)的雲煙和我做了個爽,把我榨了個精干,不過即便是這樣,雲煙也沒有完全得到滿足。
她有偷偷買過跳蛋,這種行動讓她忍不住為自己覺得羞恥,而更讓她為難的是,她每次用跳蛋來滿足自己的時候,腦海里想的卻不是我,而是春夢的主角子豪。
每次開始時她都會用和我做愛的記憶來找感覺,可是感覺來了之後大腦總是不由自主地將主角替換為子豪,那一個個和子豪做愛的場景是那麼真實,真實到讓她懷疑這究竟是不是夢。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當晚睡覺忘記了鎖門。
當晚,她又做了春夢,這個春夢卻比以往來的都要更加真實,甚至真實到她醒來時,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不知去向,雙腿之間亂糟糟的,陰毛全都不見了,小穴兩片粉嫩的陰唇紅腫著外翻,乳白色的精液往外淌著,在腿間積蓄了一小灘,如果下意識縮動一下那里的肌肉,還會擠出更多灌滿在小腹里的精液……
這樣的情況根本不需要再考慮其他的東西,毫無疑問這只能是子豪干的事情。
突然遭受打擊的雲煙抱著膝蓋哭了起來,而這時候我的電話打來了。
雲煙想向我哭訴,可是最後她卻沒敢說出來,她害怕失去我。
如果當時就把子豪在房間里自慰的事情告訴我就好了……可惜,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雲煙從床上爬起來,腳踩到地面上的時候才發現腿都還是軟的,差點摔倒,好不容易扶著床站起來,雲煙顫巍巍地在地上找到了被丟開的睡衣。
雲煙把睡衣套上,想穿內褲的時候卻發現精液一直在腿間流淌,黏糊糊冰涼涼的惡心觸感讓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先洗洗吧……
雲煙這樣想著,就這樣走出了房間。
以往這時候家里是只有她一個人的,子豪會去學校,可惜她剛一出房間就發現客廳的沙發上正坐著一個人。
子豪裸著下身,豎著肉棒,雙手按在小腹前,好像按著什麼東西在肉棒上套弄一樣。
雲煙嚇了一跳,轉而突然憤怒地說:“你昨天都做了什麼!?”
子豪抬頭掃了她一眼,然後視线停留在她光潔的大腿上,那上面還掛著他的精液,笑著說:“你說呢?”
雲煙順著他的視线低頭一看,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著裝上的不雅,嚇得轉身就要逃進房里。
“抓住她。”子豪命令道。
然後雲煙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抱住了一樣。
雲煙低下頭,隱約看見了一雙有些透明的玉手架住了自己的胳膊,雖然力氣不怎麼大,但是卻足夠讓她一下子逃不開。
然後她就驚恐地看見一只大手從身後伸來,十分熟悉地鑽進了睡衣下,來到了自己兩腿之間,兩根粗長的手指插進了小穴里。
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傳來,雲煙一下子迷茫了,這種快感她在夢里早就體會過無數次了,似乎每一次只要這樣做之後自己就會渾身變軟,然後無力反抗了。
空氣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只有手指在雲煙小穴里攪拌的聲音,一開始只有精液被攪出來,可是很快就有更多的透明淫液一起流出,而這顯然是來自於雲煙的身體……
“莊姨,昨天晚上爽不爽?我還以為要把你操服會很難呢,結果一插進去你就開始叫個不停,又哭又笑的,讓你舔你就舔,讓你趴著就趴著,你是不是自從上次看見我的大肉棒後就天天想它了?”子豪調笑般說著,卻不知道自己其實無意中說中了事實。
被戳穿內心想法的雲煙臉色變紅,顯然感到很羞恥。
“真是淫蕩啊……叔叔一直滿足不了你吧?你知不知道昨晚高潮的時候你叫得有多大聲?你知不知道你噴了多少水?”
不,那不是我!雲煙羞憤欲死,可是記憶里模糊的畫面卻告訴她這都是真的。
“那你現在手在干嘛?”子豪問。
雲煙驚醒,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很自然地把手往後握著子豪的肉棒開始輕輕擼動起來,好像早就做過無數次了一般熟練……
怎麼會?難道自己真的……
雲煙下意識想把手收回來,卻被子豪抓住了手腕,引導著繼續擼動著。
火熱的手感很快讓雲煙又迷茫了,她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了,因為她發現自己內心深處似乎對這種事沒有一絲的抗拒。
子豪只是略施引導,雲煙就自然而然地扶著門框擺成了後入式,屁股高高地翹起,把沒有一絲遮攔的私處暴露在空氣中。
在子豪堅硬的肉棒碰到小穴口時,雲煙似乎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歡呼,在歡迎著新主人的進入。
“呃啊……啊……”子豪的肉棒再一次插入了雲煙體內,開始了抽插,動作慢慢變得粗暴,而雲煙都接受了下來,畢竟在“夢中”她早就經歷過更多更加過分的調教。
在她的眼中,媽媽的身形不斷變得凝實,她很詫異為什麼突然面前多了一個人,而且和自己長得這麼像,為什麼她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歉意……
這是,那個女鬼?嗯……啊……
她長得好像……嗯……
媽媽?……啊……
雲煙因為陷入快感中而混亂的腦海里斷斷續續地思考著,並且逐漸理解了一切。
這讓她覺得氣憤,又有些羞愧。
這都是報應嗎?
雲煙茫然地接受著子豪的衝擊,然後很快迎來了高潮,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而子豪則拉過媽媽,當著雲煙的面插入了她。
抽出沾滿精液的肉棒塞進雲煙的嘴里,強迫她舔干淨後,子豪拖過雲煙,從後面插入她的身體,然後推著她進入了廚房,給她換上圍裙,讓她做飯。
斷斷續續的炒菜操作炒出來的菜自然味道不怎麼好吃,尤其是在倒鹽的時候子豪抓著她的屁股瘋狂輸出,讓她手抖個不停,倒進去五六倍的鹽。
最後這道菜咸的沒法吃,勉強混了個半飽後,子豪把雲煙拖到了沙發上進行“懲罰”。
雖然雲煙不能像媽媽一樣直接變裝,但是好在她有一衣櫃的我給她准備的情趣服裝,雖然自從我身體開始吃不消後就很少有穿的機會了,但是也沒丟。
子豪雙眼放光地讓雲煙一件件的試,碰到讓他感興趣的他就會不客氣地把雲煙按在身下輸出一頓,然後順便讓媽媽也變出來這樣一身,在兩人相似的外貌下,穿著同樣衣服的兩人像是一對雙胞胎一樣,這讓子豪格外地興奮。
直到晚上,有些吃力了的子豪終於打算結束戰斗,最後一發他回歸初始,讓兩人渾身赤裸地抱在一起躺在次臥的床上,自己則興奮地撲上去直接插入了媽媽。
而在這個時候,我提前回來了。
在和媽媽對視上的一瞬間,媽媽終於下定決心讓一切結束,以前她還能用我看不見我不知道來當作借口默默承受這一切,可是現在這已經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了,必須做出決斷。
因此有了我記憶里沒有的那一幕,媽媽用所有的力量刪除修改了我們所有人的記憶,然後消散了。
而我,則因為那個不受影響的大師的緣故以及自己的天眼,在夢里回憶起了一切。
我不知道醒來之後還是否記得這一切,但是我不打算懲罰子豪。
他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媽媽的身份,而媽媽似乎也更想要讓這一切經歷變為從未發生過一樣,既然是媽媽的願望,那我自然是無條件同意的。
可是,我還是好想再見媽媽一面啊……
…………
昨晚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醒來後,我腦袋有些昏沉沉的,就好像考試前通宵學完整本書然後考完之後立馬全都忘了的狀態。
好像夢到媽媽了。
我回憶了一下,想不起更多的細節。
雲煙也早就醒了,准備好了早餐正在叫我和子豪起床。
我爬起來,洗漱完畢,吃早餐,等著子豪出去上學,然後休息了一會兒才去上班,當老板就是這點好,時間夠自由。
喬老哥打長途過來說市場調研完了,感覺和預計的情況相差不大,覺得可以開始投產。
三個月後,第一批貨出來了,投入非洲市場後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好,很快就賣斷貨了,喬老哥非常興奮地要加大生產。
我也又投了一筆錢,不過之後賣掉了一些股份,這麼大的市場光靠我倆是不可能吃得下的,我也沒打算在這里投入所有的精力,或許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全部吃下,盡早從執行者轉變為投資者才是正途。
不過最近有件事讓我很煩,子豪居然在學校和他的班主任搞上床了!
我都驚呆了,現在小孩子這麼會玩麼?
而且子豪居然會是這種人?想到我和雲煙跟他天天待在一個屋檐下,我就一陣後怕。
雖然最後查出來是那個曲老師主動勾引的,但是子豪也還是被要求退學了,表哥表嫂很不好意思地把子豪接回了鄉下,那之後就很少往來了。
我跟雲煙結婚也大半年了,最近我們正打算要孩子,雲煙大概是很想要孩子的緣故,我感覺她最近很敏感,有時候做愛的時候還會被我弄到失禁,給我帶來極大的心理上的滿足感。
真是寶藏女孩啊……
夜里,我模模糊糊地醒來,睜眼好像看見雲煙坐在床頭,摸著我的頭溫柔地看著我,嘴角掛著一抹溫柔的笑。
“媽……媽?”我下意識輕輕喊了一句。
“怎麼了?瀟兒……”
月光下,雲煙的笑容似乎愈加溫柔了,簡直就像媽媽一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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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