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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一部 第五章&第六章

母夜回魂 皇簫 28537 2023-11-20 16:06

  (5)

  

   在飛機上好好睡了一覺後,醒來的時候飛機才飛了一大半的路程,還要三個小時才能到。

  

   喬大哥剛上飛機的時候還很興奮,為我們的新手機的未來不斷暢想,仿佛已經看見了一個中國科技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不過我因為困得不行就沒怎麼搭理他,現在我睡醒了他還睡得死沉死沉的。

  

   現在我對這個項目依然保持一定的懷疑態度,倒是不質疑它能賺錢,但是到底能有多賺錢我也不好確定,說不定市場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大,也說不定公司還沒做起來就出現各種問題,也不知道我最近這股奇妙的好運能不能被我帶到非洲去呢……

  

   見我醒過來了,一位很漂亮的空姐就迎了過來問我需不需要洗漱或者用餐,然後貼心地遞上來了洗漱包,還幫我把之前放倒的座椅調整坐直。

  

   我隨便點了一些照片看上去比較好吃的東西,就獨自去洗漱了,不得不說國際航班頭等艙的服務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雖然我之前從來沒有坐過飛機,倒不如說除了讀大學的時候坐火車出過老家,我甚至沒到過除了老家和大學所在城市以外的第二個地方。

  

   空姐也挺漂亮的,尤其是被那身緊致的制服和修身的黑色絲襪勾勒出來的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人火起,更何況是剛睡醒的男人。

  

   不過和雲煙比起來還是差了點,而且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了,下次讓雲煙也穿這樣一身試試制服誘惑好了……

  

   搖搖頭甩掉這些陰暗的想法,用冷水洗了把臉,然後就精神抖擻地出去了,可惜現在在天上不能給雲煙打電話,也不知道現在國內是幾點,雲煙睡了沒有。

  

   因為時間還久,喬大哥也沒醒,百無聊賴的我找來空姐要了本雜志看了起來,結果看到一半的時候就覺得心里一陣煩躁,有些惡心想吐的感覺。

  

   難道是暈機了?

  

   我找來空姐,表示自己身體不舒服,空姐問是不是空調調的太低了,可以為我提供毯子,我說不是,就是惡心,奇怪的是頭也不暈,單純是心里堵。

  

   對方也感覺奇怪,現在一不是起飛二不是降落,和剛才飛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區別,怎麼剛才沒事現在突然開始暈了。

  

   不過雖然如此,她還是找來了有懂一點醫術的人為我看了看,不過檢查結果表示沒有什麼問題。

  

   我只好說可能只是有些不習慣坐這麼久的飛機,然後就讓她們走了,對方表示有問題隨時呼叫她們就行。

  

   我趁她們離開的時候在心中默念了一句“開天眼”,然後眼中就開始出現淡淡的白氣和黑氣,黑氣沿著剛才離開的空姐的軌跡一直延伸,最後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抹比較濃郁的黑色,依稀形成了一道模糊的人影。

  

   我靠,果然是有鬼,這姑娘被鬼纏上了?

  

   我猶豫著要不要出手,不過說是這麼說,該怎麼做我是一點也不懂,光能看見有什麼用,上去揍那個鬼一頓嗎?可是……打不打得過還兩說呢,而且突然衝上去對著空氣一頓舞,那估計人家得把我當成犯病了。

  

   至於告訴對方,我估計她也不會信,說不定還會被當成故意搭訕。

  

   就在我陷入兩難地步的時候,我看見那個模糊的鬼影趴在了空姐腳下,抱著她的大腿舔了一口,然後空姐大概覺得有點癢,彎腰撓了一下腿,然後翹起二郎腿把那個鬼踢開了。

  

   “……”看起來是個色鬼,沒什麼危害的樣子……

  

   那個空姐似乎發現了我一直盯著她看,尤其是剛剛視线一直盯著她的腿,她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很好看的微笑,然後稍微不經意般地改變了一下姿勢,將自己曼妙的身材完全展露了出來。

  

   “……”我有些無語,貌似被誤會了。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那個鬼看上去也沒什麼危害,於是我便把天眼關掉移開了視线,雖然只開了一小會兒天眼,不過我還是感覺頭微微一暈,然後很快就恢復如常。

  

   心里依舊有點堵堵的感覺,不過已經知道是什麼原因後,我反而不覺得那麼難受了,繼續看起自己的雜志來。

  

   無聊地翻完一本書後,喬大哥終於醒了過來,等他洗漱完吃東西的時候我終於有了個聊天的對象,成功分散注意力後感覺也就不再那麼難受了。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飛機終於降落了。

  

   下機的時候我發現這邊還是晚上,天剛剛黑,根本不是喬大哥說的什麼“睡一覺起來剛好”。

  

   “啊哈哈,我記錯了,是早七小時不是晚七小時來著。”喬大哥摸著頭傻笑。

  

   我原以為落地會是早上七點,結果落地卻是晚上五點,現在一點困意都沒有,估計這幾天倒時差有得受了……

  

   我們抵達的是南非的約翰內斯堡國際機場,因為只是調研南非的大概情況,我們沒打算往更底下的地方走,那種大草原或者原始部落怎麼想也不像是能有多少消費力的地方,所以在南非幾個比較有代表性的城市走走看看,做些調研應該就行了。

  

   由於提前就聯系好了當地的翻譯,我們只是先去酒店放下行李,然後給家里發短信報了個平安,現在國內正是大半夜,自然不能打電話。然後我們稍作整頓,就跟著翻譯一起往當地最大的百貨大樓去了。

  

   這邊的情況比我想象的要糟糕一點,不是指經濟條件不好,而是太好了,看上去不像是還有多少市場剩余的樣子,光是游客就非常的多,商城也很大,周邊設施根本看不出來什麼落後的地方,反而和普通的城市沒多大區別。

  

   “我還以為隨便搞搞投入市場就能亂殺呢。”我自嘲地笑了笑,“看來沒點技術優勢還真不行。”

  

   就逛了一小會兒,光是手機專賣店我就看見不少了,苹果三星等國際品牌自不必說,國產的一些品牌也沒少見,看來注意到非洲龐大市場的人還真不少。

  

   “不過咱們還是有優勢的……”喬大哥拉著翻譯去找了一些本地人問了一些問題後,回來跟我說:“這些在這賣的手機跟我們那的沒有什麼區別,都是一樣的硬件和軟件,咱們之前想的那些專門針對黑人的優化要是真做出來了應該還是有很大的市場的,而且我們現在只做低端,萬一做火了再去做高端,把這些其他手機的市場想搶過來都根本不算很難。”

  

   我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於是我倆回到旅館開始思考到底會有哪些技術才是黑人需要的,最後整了一個調查問卷,明天上街發傳單去。

  

   忙到半夜三點我才終於有了一點睡意,這時候國內正好早上十點,雲煙應該已經起了,於是我便掏出手機給雲煙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雲煙用沙啞的聲音回道:“喂?老公?”

  

   “嗯?你嗓子怎麼了?”

  

   “啊……有點感冒了,有點發燒。”

  

   “怎麼我剛走就這麼不注意身體啊?”我有些擔憂地問:“難道又是那個鬼回來了?”

  

   似乎每次我一離開家雲煙就會出事,就好像那只鬼好像盯上雲煙了一樣,可是那只鬼是怎麼“回家”的?大師的符咒又失效了?

  

   “我也不知道……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啊?”雲煙的聲音帶上了一點哭腔,聽得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馬趕回去。

  

   “我看一下……之前買的機票是一周後,不行,我現在就去訂明天的機票!”我也懶得管什麼調研不調研的了,這種東西和雲煙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喂,黃老弟你開什麼玩笑?我們才剛落地好不好?”我跟喬大哥說了之後,他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你就算是老婆偷人了也不用這麼急著回去吧?”

  

   “別瞎說!”我皺著眉,一邊用手機查著明天的機票。

  

   可是很不巧,就算是最近的一張回程機票也要到三天後了。

  

   “國內到這邊的航班本來就不多,最近還是旅游旺季,票不好買的,你要真這麼急就先買這張吧。”喬大哥搖著頭,“本來還想先玩幾天才搞正事的,那就這三天先把比較重要的安排提前吧,之後我一個人在這邊多看看。”

  

   沒辦法,也只能這樣了。

  

   我跟雲煙說了之後,她沉默了一下表示知道了。

  

   然後我又給大師打了個電話,大師聽完後直接表示門神不可能這麼快就失效的,除非有人動了它。

  

   我現在也不在家里,沒法查驗。

  

   好不容易有了點睡意,一下子又給鬧得完全清醒了,躺在床上眯了半天也沒有什麼感覺,心中煩悶得不行,一直折騰到這邊早上十點也沒睡著,喬大哥就跑來說約好的客戶已經快到了。

  

   我只能爬起來,洗漱的時候看見鏡子里自己的臉色非常差,畢竟一直想睡又睡不著,精神能好才怪了。

  

   說是客戶,其實只是當地的市場調研員,畢竟人家才是天天生活在這邊的,怎麼也比我們隨便看看更了解情況。

  

   據他介紹,情況和我們想象的一點不差,這塊市場真的很大,至少對方聽了之後也非常感興趣,喬大哥一臉喜色,覺得大概真的是穩了。

  

   之後還有約幾個類似的工作者,以及一些政府招商的工作人員。

  

   我突發奇想問喬大哥說:“你覺得這邊政府的人有沒有辦法幫我整張回去的機票?”

  

   “說不定可以,不過你這麼急著回去干嘛?”喬大哥納悶了。

  

   “我感覺這次考察基本也察不出什麼東西來了,感覺和預想的沒什麼區別,我還是擔心家里,能早點回去就早點回去吧。”我想了想說:“待會問問吧,能要到就要一張,要不到就算了。”

  

   喬大哥嘆著氣只好同意了,他總不能把我綁了不讓我走吧,只不過他老惋惜說還沒帶我見識這邊的“異域風情”。

  

   我想了想那些黑妹,雖然身材是挺好的,但是總感覺怪怪的。

  

   什麼?你說關了燈都一樣?

  

   別開玩笑了,關了燈你都只能看見兩排牙了。

  

   結果還真讓我要到了一張機票,只不過是一家當地小航空公司的,也不是頭等艙,但我還是很感激地收下了。

  

   飛機時間很趕,就是今晚,於是我都還沒來得及給雲煙發消息就直接上了飛機。

  

   現在國內還是半夜,雲煙應該也睡了。

  

   不知為何,我心中突然蹦出來一個小念頭,想給雲煙一個驚喜。

  

   我平常是不會有這樣孩子氣一般的想法的,不過我也沒在意,誰都會有這樣突然脫线的念頭的。

  

   飛機上很擁擠,不過我已經一天多沒睡了,一坐下就已經困得不行,於是便直接倒頭就睡。

  

   這時差真是倒了個寂寞,剛倒過來又要倒回去,最後兩邊都沒討好,還白白把自己弄得精神憔悴。

  

   飛機落地的時候,國內時間正是下午三點,因為是周日,雲煙和子豪應該都在家里。

  

   因為剛睡了個超長的覺,我現在感覺精神好了一些,但還有些許“通宵後遺症”,整個人都懶懶的沒什麼力氣,下了飛機被冷風一吹才清醒了一些。

  

   我在機場排隊等了很久才坐上出租車,於是回家的時候剛好又碰上晚高峰,堵的要死。

  

   明明是周末,為什麼晚高峰還這麼堵?難道現在上班都是007嗎?

  

   在高架路上又堵了一個多小時,我才終於到了家,現在天已經黑了。

  

   因為坐的是經濟艙,我在下飛機前就只分到了一份味道很難吃的便餐,還是非洲特色餐點,一點淡淡鹽味的餡餅,還不是肉餡的,然後一個巧克力做的什麼甜點,味道還行但是很小一個,兩口就沒了,還有瓶水。

  

   現在肚子里早就餓得不行了,我拖著行李箱直接上了樓,一出電梯就看見門神好好地貼在門上,沒出什麼問題。

  

   我盯著門神看了又看,還打開天眼看了下,終於發現問題了。

  

   門神泛著的白光消失了,果然是失效了,可是大師不是說這玩意效力可以持續很久的麼?

  

   我拿出手機,找到之前拍過的門神照片,拿它跟門上貼著的對比起來,然後終於發現了大問題。

  

   這根本不是原來那張門神!

  

   最離譜的就是這張紙,之前那張紙質地非常好,摸起來很絲滑,像是絲綢一般,看上去也沒有折痕,可是現在這張紙甚至翹邊了。

  

   上邊畫的鬼畫符也和之前有一些細微的差別,因為都畫得亂七八糟的看不出到底是啥,反而沒那麼容易看出來問題,可是仔細一對比還是能看出不少不一樣的地方的。

  

   有人把這張門神換掉了,而且為了不被我發現,還專門照著畫了一張。

  

   誰會干這種缺德事?

  

   難道那個女鬼是有人專門放進來害我的?

  

   我腦海里一瞬間閃過許多猜想,但是又摸不到頭緒。

  

   我拿出鑰匙開了門,小心翼翼地走進去,然後把天眼給打開來,一眼就看到了一道濃郁的陰氣沿著大門一路伸向次臥,除此之外在家里的各個角落到處都有陰氣停留的痕跡,把我都看呆了。

  

   這個女鬼是被關在外邊太久了,好不容易能“回家”直接就在家里到處走動宣誓主權嗎?

  

   那個女鬼現在還不知道我能看見她了,我一時間有些慫了,萬一那個女鬼長得很恐怖怎麼辦?萬一那個女鬼發現了我能看見她要殺人滅口怎麼辦?

  

   我的腦海里一瞬間閃過了無數看過的恐怖片,什麼貞子伽椰子美美子……

  

   嘔,光是想一想我都要吐了。

  

   但是為了保護雲煙,我必須勇敢地去面對她才行!

  

   而且不是還有子豪在嗎?他的陽氣可是女鬼的克星啊!

  

   咦,雲煙和子豪呢?

  

   因為過於緊張,我進門之後都沒有注意到原本應該在客廳看電視的雲煙沒在客廳,連客廳的燈都沒關。

  

   次臥的門縫里有一些燈光溢出來,說明子豪在房間里。

  

   我緩步走過去想問問他知不知道雲煙去哪了,順便看一看那個女鬼在不在次臥里,子豪的陽氣對她有沒有效果……

  

   不過越靠近次臥的房門,我突然聽見了輕微的奇怪的聲響。

  

   呻吟,嬌喘,粗氣,痛呼,嬌吟,抽泣,淫笑……

  

   ?

  

   我的手在門把手上遲疑了一瞬間,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因為完全沒有心理准備,我甚至一時間沒有理解這些聲響的意義,就直接擰開了門把手,推門走了進去。

  

   全身赤裸的子豪和兩個雲煙一起肉體糾纏著趴在那張大床上,姿勢十分奇特。

  

   兩個雲煙面對面緊緊抱在一起,躺在底下的雙腿抬起環住趴在上面的雲煙的腰,而趴在上面的雲煙雙腿曲起跪在躺在底下的雲煙的腿間,兩個雲煙的雙腿都大大地張開,把自己的私處完全展露出來,兩個都沒有陰毛遮擋的無暇私處緊緊貼在一起,緊閉粉嫩的兩條縫仿佛都連成了一條縫。

  

   場景太過於玄幻,我一時間覺得自己應該是在做夢。

  

   不對,肯定是在做夢,雲煙怎麼可能變成兩個?

  

   “噶……叔,叔叔……?”子豪機械地扭過頭,此時他還正挺著一根粗長到讓人不忍直視的肉棒甚至還插在趴在上面的雲煙身體里剛抽出來一半,看樣子被突然出現的我嚇得不輕,大腦直接宕機了。

  

   聽到子豪下意識的驚呼,兩個雲煙同時扭頭看向我這邊,然後和我充滿迷茫和疑惑的眼神對上了視线。

  

   所以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來不及深思,在和趴在上邊的雲煙對上視线的一瞬間,我的腦海里好像被人丟下了兩枚雙胞胎核彈一樣被炸得一片混亂。

  

   這個臉型,這個眉毛,這個鼻子,這個眼神,不,眼神是我未曾見過的眼神……

  

   “媽……媽?”我下意識地驚叫出聲,忍不住後退一步,一時間什麼雲煙什麼子豪,甚至為什麼她們會一起躺在床上我都根本沒有心思去思考了。

  

   那是我記憶中年輕時的媽媽的形象,即便經過了無情歲月的層層消磨,這幅模樣依舊深深刻在我的內心深處。

  

   洶涌的淚水根本不是我那無力的眼眶可以兜住的,我直接大步走過去一個滑鏟跪倒在床邊,一把抓住了媽媽的手——我居然真的能抓住——哭喊道:“媽!真的是你嗎?媽!”

  

   場景一時間非常詭異。

  

   在外人視角看來,這就是我出差提前回家,然後把妻子和侄子抓奸在床,然後突然就瘋了對著空氣大聲哭喊“媽”。

  

   “瀟兒……”趴在上面的“雲煙”伸出一只手不敢置信般地撫摸上了我的臉。

  

   就連夢中都不曾憶起過的呼喊聲,卻讓我一下子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一般,這絕對是媽媽不會錯的!

  

   這段時間以來的各種鬧鬼的事情在我腦海里不斷浮現,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那個所謂的“女鬼”根本就是媽媽啊!

  

   難怪,自從我回老家一趟後媽媽就突然開始出現在我的夢中,並且催著我成家,我還以為只是自己心結解開之後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沒想到居然真的是媽媽托夢給我。

  

   真正的雲煙和子豪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而子豪受到驚嚇之後不知道是傻了還是怎麼,居然下意識地把腰一送,將插在媽媽身體里的粗長肉棒又往里送了一截,完成了一次抽插的動作。

  

   媽媽被突然襲擊,原本柔情滿滿的母子重逢話語突然變成了一聲讓人一軟的嬌喘。

  

   我眼皮一跳,終於從突然見到母親的驚喜中回過神來,開始打量眼前的場景。

  

   雲煙的裸體我自然是見過許多次的,和我以前見到的樣子相比並沒有太多的變化,除了陰毛刮得干干淨淨以外,就只有面上的表情,比以往每次和我做愛時都要紅潤,即便是現在突然遭到驚嚇導致面上的表情有些驚恐,那極度興奮的充血短時間內卻根本消散不了。

  

   至於子豪的裸體……我自然是沒見過的,不過他那根肉棒我卻有印象,那天夜里他在這里自慰……

  

   我的腦海中閃過更多的畫面,一時間我分不清哪些是虛幻哪些是現實,巨大的信息量幾乎要把我的意識衝垮。

  

   我不知道現在自己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或者反應。

  

   憤怒?啊不,我突然之間看見日思夜想的媽媽其實還是挺高興的。

  

   高興?那更不可能了,到底得有多變態才會在看見侄子和老婆,甚至還包括自己的媽媽一起滾到床上了的樣子還能笑出來啊?

  

   兩種奇怪的情緒交雜在一起,我只能強行冷著臉看著面前的三人,或者兩人一鬼。

  

   雲煙完全嚇傻了,根本不知道該作何解釋,或者說她也根本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至少看她的樣子一點被強迫的痕跡都沒有。

  

   子豪好像也傻掉了,呆呆地跪在那一動不動,看上去很像一個做錯了事情被家長抓現場的小孩子。

  

   我想張嘴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也動彈不了了。

  

   我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住了,除了媽媽。

  

   我看著媽媽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頭發,眼中帶著溫柔和慈愛的神色,雖然這些情緒和她那永遠定格在30多歲的外表完全不符,但是意外地沒有任何違和感。

  

   媽媽從子豪的身下爬了起來,那根肉棒從她體內抽出來時她還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腰一軟差點沒趴回去,不過好在她忍住了,直起身來,雙膝依舊跪在床墊上,膝行到我面前,我注意到她雙腿間因為失去了堵住的東西而不斷滴落著連成一片的乳白色精液。

  

   媽媽溫柔地擁住我的腦袋,壓著我的頭埋到了她的胸前,奇怪的是我沒有因為觸碰到媽媽赤裸的雙乳而產生任何的邪念,而是產生了一種回到嬰兒時期在母親懷抱里安睡的感覺。

  

   “乖乖睡吧,我親愛的寶貝……”熟悉的搖籃曲,熟悉的觸感,我的意識不斷模糊,似乎真的馬上就要睡著。

  

   可是一時間,一股突然產生的強烈的不舍將我從迷糊中拉了回來,我眼中含著淚,抬頭看著漸漸模糊的媽媽的臉,想把她刻進自己的心底,可是卻越來越看不清,不知道是淚水模糊了雙眼還是媽媽的身形正在不斷消失。

  

   “媽……”我無聲地張嘴呼喊著。

  

   “永別了,瀟兒,放心吧,睡一覺起來,就一切都過去了。”媽媽繼續溫柔地說了一句,我再也忍不住強烈的睡意,直接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正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上無聊的電視節目。

  

   雲煙坐在我邊上,縮在我懷里看得起勁,不時被逗得開懷大笑。

  

   我下意識說了句:“小聲點,子豪在寫作業呢。”

  

   “哦……”雲煙連忙閉嘴,肅了肅表情,可是馬上又被逗得勾起了嘴角,眼角滿是笑意。

  

   這是……怎麼回事?

  

   我記得我今天早上還在……非洲?然後找關系臨時改了機票回來……我為什麼要提前回來?好像是……雲煙生病了?

  

   我的腦袋一痛,兩種不同的記憶出現在我腦海里,其中一種是我聽到雲煙感冒的消息,十分擔心她,於是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國內,見到了感冒已經好了大半的雲煙,然後雲煙對我的突然回來感到十分驚喜,晚上我們一家一起吃了一頓大餐。

  

   可是另一種記憶里,我一回來就看見——雲煙和子豪在子豪的房間里做愛?太荒謬了,我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記憶?

  

   我的腦海開始一陣陣的抽痛,臉上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

  

   “老公?老公你怎麼了?老公?”雲煙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十分擔心地爬起來看著我。

  

   我擺了擺手,把剛才想的奇怪的畫面甩出腦海,頭痛漸漸消失了。

  

   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如果我抓包了雲煙和子豪出軌的話,現在她怎麼可能躺在我懷里看電視?

  

   幻想?

  

   我為什麼會幻想那種東西?

  

   而且我的潛意識告訴我,似乎兩個記憶都有問題。

  

   少了什麼東西。

  

   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沒備注的號碼,但是號碼被自動標注為“詐騙”。

  

   我想都沒想就給掛了,結果那個電話還不停地打,我受不了,只好接了起來。

  

   一個有些熟悉的年輕聲音問我:“黃老板?你那邊解決了沒有?”

  

   “解決?什麼解決?”我莫名其妙地說。

  

   我有些好奇這騙子怎麼知道我姓黃的,難道是個人信息泄露了?

  

   “就是那個女鬼啊,我剛才這邊觀測到貌似你家的方向出了什麼問題,現在正准備過去呢,你那邊沒事吧?”

  

   “什麼女鬼?什麼問題?你在說啥啊?神經病。”我一頭霧水,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誰啊?”雲煙問。

  

   “不知道,騙子吧。”我也搞不清楚,“現在隱私泄露真可怕,對方都知道我姓啥了。”

  

   “泄露個人信息的家伙真該死。”雲煙也憤憤地說,“上回我就跟姐妹們聊了下豐胸秘訣,結果沒多久就給我推送隆胸手術的廣告,每個平台都推,煩死人了。”

  

   “你還豐什麼胸啊,這麼大不是剛剛好?”我隔著衣服一把抓住雲煙一邊的酥胸,軟軟的綿綿的,手感剛好,不過怎麼感覺好像比以前大了一點點?

  

   我好奇地又捏了兩下,雲煙直接紅著臉拍掉我的手說:“別鬧。”

  

   “嘿嘿。”

  

   我也怕子豪聽到什麼動靜,就收回了手,轉去摟著她的小細腰。

  

   就算結了婚快半年了,我倆現在還是跟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別提多快樂了。

  

   結果沒多久,那個陌生的號碼又來了,不過不是電話,而是短信,說他到小區樓下了,讓我下去一趟。

  

   我皺起眉頭,這騙子怎麼還陰魂不散了?

  

   “我下去一趟,去買點東西。”我對於這個騙子怎麼知道我家地址的有些好奇,不過不想讓雲煙擔心,就找了個借口獨自跑出去了。

  

   我也不怕對方是什麼歹徒,這小區的安保還挺好的,總不至於被人當著保安的面給劫走了。

  

   披上件外套我就出了門,關門的時候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家門,上面干干淨淨的什麼都沒有。

  

   不是本來就什麼都沒有嗎?為什麼我要回頭看一眼?

  

   下了樓,一出門就看見一個很奇怪的家伙站在小區外,被兩個保安圍著盤查,一臉無奈的樣子。

  

   有多奇怪呢?

  

   那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男人,原諒我要用漂亮這個詞來形容他,事實上,如果不是他的服飾和喉結我根本不會把他當成男人。

  

   他有著一頭白色的長發,沒有梳起來,而是就這樣披散在腦後。

  

   我的老天,雖說中國傳統里似乎一直有白發等於仙氣的觀念,所謂的鶴發童顏也是傳說故事里的仙人標配外表,但是真在現實里看見了這樣的人估計只會覺得這家伙有病。

  

   我看他的臉有些眼熟,好像真的在哪里見過一樣,於是便走了過去。

  

   “呀,黃老板,你來啦?你們看,我就說我是找人吧,還不信……”那家伙絮絮叨叨地對保安說。

  

   保安是認識我的,見我走過來,便說:“黃老板?你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我仔細想了想,還是想不起在哪見過他,便搖搖頭。

  

   保安眉頭一皺,那家伙便連忙大聲喊道:“不是吧?這才幾天你就不認識我了?你家那個女鬼還要不要解決了?”

  

   “嘿,你個江湖騙子還騙到這來了,都什麼年代了還宣揚封建迷信呢?要不要去對面派出所坐坐啊?”保安一聽這話更加堅信他是騙子了,走上去就要動手趕人。

  

   “先等一下吧。”我抬手制止了保安的動作,看向那家伙,問:“你老說什麼女鬼女鬼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老板,這些騙子一張嘴能說出花來,您還是別聽他瞎說了。”保安還想勸。

  

   “你真不記得了?”那家伙眯了眯眼,“看來還真是出事了,你的記憶被動了手腳?”

  

   我一下子笑出聲:“你這還越說越離譜了,是不是接下來什麼問題都打算往我記憶出問題上扯啊?”

  

   “傻逼。”保安哈哈大笑。

  

   那家伙理也不理,看著我的眼睛,掐著手指嘴里念了兩句,然後說:“果然,不是普通的記憶刪除,居然是記憶修改?難怪……嘿,你不信麼?那我問你,你眼里的我,是什麼樣子的?”

  

   “啊?不就是染得一頭白的麼?”我下意識接了一句。

  

   “什麼一頭白?黃老板,這家伙不就是一粘著假胡子的小年輕麼?頭發是黑的啊!”保安卻一頭霧水地反駁道。

  

   “?”我詫異,雖說剛才腦袋疼,但我應該還不至於眼花到這個地步,眼前這家伙分明就是一頭白發啊?

  

   “看吧,你的眼睛還是天眼呢,這樣才能看破我的偽裝,這可是我當時教你的。”那家伙點點頭,抬手在保安眉心點了一下,保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突然直接暈倒了。

  

   我有些慌,這是要干什麼?綁票?還有這什麼天眼是什麼東西?我好像有一些印象……

  

   那家伙見我還是一副什麼都想不起來的樣子,便直接伸手在我眉心碰了一下,我想躲卻根本躲不開,明明看上去他只是慢吞吞地伸手過來碰了我一下,實際上卻快若閃電讓我反應都來不及。

  

   就在我以為自己也要就這麼暈倒的時候,那家伙卻面色古怪地收回了手後退了兩步。

  

   “怎麼了?”我下意識問。

  

   “沒什麼……”那家伙面色非常精彩,醞釀了許久說:“算了,就這樣也挺好的吧……”

  

   說完,他直接轉身就跑了。

  

   留下我一頭霧水。

  

   最後我只能把暈倒的保安送回了保安室,一肚子疑惑地回了家。

  

   因為也沒買什麼東西,雲煙問起來也只是說想買的東西賣完了沒買到。

  

   晚上我和兩天未見的雲煙做了一次,雲煙大概是憋久了,今天格外敏感,不過我還是沒能把她送到高潮。

  

   看來她今晚又要做夢了。

  

   做夢?做什麼夢?

  

   又來了,這種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記憶。

  

   難道我的記憶真的被動了什麼手腳?

  

   這種事情真的存在嗎?現有的科學手段可以修改人的記憶?

  

   抱著一肚子的疑惑,我摟著雲煙進入了夢鄉。

  

   恍惚間,我在雲煙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明明很熟悉,卻又好像在很久遠的記憶里,讓我想不起來是誰……

  

   然後在某一個瞬間,我的眼睛一熱,在睡夢中變成了半夢半醒的狀態,眼前開始出現各種各樣的畫面,處於睡夢中的我並不能理解這一切,只把這些當成是又一個夢,只是有些感慨今天的夢格外真實。

  

   這是在一個很幽暗的小屋。

  

   眼前非常的黑,什麼也看不見,不過這種幽暗讓我感到安心。

  

   這樣的幽暗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總之是非常非常漫長的一段時間,這讓我心底不可遏制地產生了非常強烈的孤獨,以及某種思念的情感。

  

   我在思念什麼?

  

   突然有一天,幽暗被打破了,困住我的某一扇牆壁倒塌了,我終於見到了陽光,陽光並不會讓我感到難受,還讓我的理智恢復了一些,我想起來自己好像在等一個人。

  

   就這樣又過了許多天,我的心突然跳了一下,大概是心跳吧,我感覺到他回來了。

  

   我滿懷期待地看向塌掉的牆,想看看這個讓我日思夜想的家伙是誰。

  

   他進來了。

  

   西裝革履,看著周圍的景色一副感慨和詫異的樣子,他看上去對這里很熟悉,又有些陌生,像是在外游蕩了許久之後歸家的旅人。

  

   這個人……

  

   是我自己?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視角一下子被彈了出來,來到了對面這個我自己身上。

  

   熟悉的視线,熟悉的景色。

  

   完全清醒過來的我想起來了,這是不久前,十年來第一次回老家的我在進入家里看到的景色。

  

   不過和當時不一樣的是,現在的我開啟了“天眼”。

  

   所以能夠看到一些當時看不見的東西,這些東西也一樣被我保存在了記憶中。

  

   比如,那個坐在母親床上,含著淚看著我笑的。

  

   母親。

  

   (6)

  

   不過當時的我顯然看不見媽媽的身形,站在媽媽的房間里掃視了一圈,就因為積灰太多被嗆出去了。

  

   出來的時候,媽媽下意識地想伸手拉我一下,不過很顯然她並不能碰到我。

  

   看著我出了家門後就直奔鄰居家,媽媽咬著下唇猶豫了一下,終於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飄出了家。

  

   於是我看見,在我和鄰居討論哪里有比較好的建築公司介紹一下時,媽媽就這樣一直坐在我身邊,用柔柔的眼神看著我,不過我大概是感覺到了什麼,覺得有些冷,抬手緊了緊身上的外套。

  

   之後我便開車回到了縣城,找了裝修公司,吃了一頓飯,吃飯的時候媽媽一直在我邊上飄來飄去,看上去像是想給我夾菜一樣。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躺在床上,一遍遍回憶著十年前的點點滴滴,直到累得不行了才終於陷入了夢鄉,期間媽媽一直在床邊看著我,不時伸手想撫平我皺起的眉頭,一邊還張著嘴像是在哼唱著什麼。

  

   而這時,媽媽在確認我睡著後,終於猶猶豫豫地起身,低頭看了看身上的樣子,似是在確認自己的裝扮是否得體。

  

   媽媽一直都是我記憶里最深刻的打扮,一件不知道洗過多少遍的有些發白的深藍色短袖襯衣,一條打過幾個補丁的牛仔褲,耐髒但是穿著很舒適的深色布鞋,一頭烏黑的長發在腦後簡單地盤起成一團發髻,用現在的審美看來簡直是地獄般穿搭,但是當這個組合出現在媽媽身上時卻仿佛一下子被盤活了一般,土氣的服飾被媽媽賦予了靈魂。

  

   然後我看見媽媽將手輕輕搭在了我的眉心,整個人的身形開始慢慢消失,而我的視角也一下子轉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光怪陸離的空白世界里,我呆呆地坐在原地,渾渾噩噩地發著呆,直到媽媽的身形再一次出現在面前。

  

   “媽媽?”意識到這里是夢境中的我一下子激動起來。

  

   這是那晚媽媽給我“托夢”的情形……

  

   我跑上前,跪倒在媽媽面前,在她輕柔的安撫下在夢中再一次睡著,陷入了更深層的夢境,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

  

   睡了個爽後神清氣爽的我早飯也沒吃,直接餓著肚子開著車去了舅舅家,而媽媽的魂魄也跟了上來,坐在我的副駕駛上,好奇地打量著我的車子,畢竟在我的記憶里媽媽從來沒有坐過小轎車,最多也就是公交車和火車,看著自己的兒子真的“出息”了,媽媽心中滿是欣慰。

  

   之後的情形我便不再細述,從舅舅家回到公司,媽媽看見我習慣性地在公司辦公室的休息室洗漱後躺下睡覺,非常可愛地皺起了眉頭,叉著腰跺了跺腳,又進入了我的夢里。

  

   這一次,她沒好氣地數落著我不愛惜身體,生意都做這麼大了連買房都不會買,三十多快四十歲的人了連老婆都不知道找,還想不想過日子了?

  

   我被媽媽噴得不敢抬頭看她,但是在夢里居然非常理直氣壯地說“出了我喜歡的是媽媽啊!”這樣具有衝擊性的話。

  

   雖然知道這是在夢里百無顧忌,但是很顯然這就是我心底最深處的真實想法。

  

   所以媽媽和處於“旁觀者視角”的現在的我都別弄了個大紅臉,媽媽沒好氣地拍了我兩下,說她不管那麼多,反正今年必須結婚,不然以後她就再也不理我了。

  

   這不是為難人嗎?

  

   雖然我當時愁得不行,但是醒過來的我依然很從心地開始了找房買房,並且一天到晚想著該怎麼找個稱心的女朋友。

  

   之後自然就是身陷囹圄,一天到晚被各種各樣熟悉不熟悉的人安排相親,天天到處跑,到處吃飯,還好家底夠厚,不然一天一場最多時候還有三場地這麼相親我的錢包估計先要扛不住了。

  

   不過大多數都是不合心意的,在晚上的夢境里我會對著媽媽抱怨這些種種,雖然在背後說人壞話很不道德,但是在夢境里完全不設防的我把那些相過親的姑娘們都拿出來和媽媽比較,在媽媽面前把她們的所有缺點都拉出來踩了一遍,弄得媽媽都無奈了。

  

   順帶一提,或許是每晚進入我的夢境對媽媽來說也有一些負擔,這導致媽媽不得不在白天進行“補覺”來恢復體力,而她居住的房間便是那間只有一張大床和衣櫃的空蕩蕩次臥。

  

   想到次臥我的太陽穴就開始不斷地充血跳動,似乎有什麼不堪回首的記憶一般,但是我一時又想不起來,只好先強迫自己不去想它。

  

   一直到我遇到了雲煙,這個和媽媽有七分相似的女孩,我對她一見鍾情了,回到家之後也非常興奮,下定決心要追求她。

  

   晚上,夢里,我興奮地向媽媽報告了這件事,還在夢境里顯現出了雲煙的模樣給媽媽看,媽媽半是欣慰半是無奈地同意了我的選擇,顯然,她對於我非要以她為藍本選擇妻子的人選的執著有些無奈。

  

   之後的追求我用盡了畢生功力,不過大概是太過熱情了,雲煙有些被我嚇到,進度一時間有些僵住了,當晚我和兄弟討論了如何追女生的問題,被教導了追女生的一萬零八百個技巧,將信將疑地打算第二天試試。

  

   晚上,我又向媽媽抱怨了這個問題。

  

   我看見媽媽抬手在我腦袋上摸了一下,然後低頭親了我的額頭一口,她的身形變得更加虛幻了一些。

  

   第二天我轉運了,雲煙很輕易地答應了我一起看電影的請求。

  

   我原本還以為是那所謂的技巧起作用了,還驚詫怎麼這麼有效,結果原來是媽媽的“保佑”,不過看到媽媽似乎消耗了不少力氣的樣子,我又有些心疼媽媽。

  

   帶著媽媽的祝福,我和雲煙的感情進展飛快,因為本來就是相親認識的,在確定關系後沒多久就很自然而然地開始談婚論嫁起來。

  

   雖然其他人都看不見媽媽,但是在去岳父家提親那天媽媽也跟著去了,讓我覺得有些好笑的是媽媽特意“變”了一身正裝,這是她在家翻閱雜志時看到的一套深紫色長裙禮服,還配上了同色的高跟鞋,這讓從未這樣裝扮過的媽媽覺得有些別扭,明明她可以飄在空中,卻非要走路跟著我和雲煙,然後臉色很嚴肅地坐在後排座,看著坐在前面同樣因為第一次見家長而很緊張都不敢說話的我和雲煙。

  

   從現在的視角來看還真像那麼回事……

  

   之後在我的鈔能力下,岳父岳母很快同意了我們的婚事,媽媽也混在一邊強行和他們打過了招呼,算是在雙方家長都在場的情況下把這事定下來了。

  

   婚禮當天媽媽穿了另一套禮服。

  

   訂婚後雲煙就經常來我家了,只不過還沒有留宿過,所以她也帶了不少愛看的雜志來,媽媽就是從那上面學到了更多的東西。

  

   順便,我家那買來就沒有開過的大電視也變得被雲煙經常用了。一開始媽媽還被嚇了一跳,她那時候只看過村里的小彩電,就那種跟個箱子一樣屏幕賊小還得拉個天线出來接信號那種,自己家自然是沒有買過的,所以她都沒有想過客廳牆上那一台薄的像書本一樣的大黑鏡子居然也是電視,再然後她就會經常趁我和雲煙不在家偷偷看電視,然後在聽到我回來的聲音後趕緊把電視關掉,心虛地溜回房間去……

  

   現在想想有些莫名的喜感。

  

   回到婚宴上,精心打扮過的媽媽“隆重出席”了我的婚禮,作為男方家長坐在主桌,雖然我的父母都已經去世,但是按照傳統我在主桌空出了兩個位置給他們,媽媽就坐在屬於她的位置上,也就是我的旁邊。

  

   還好留了位置,不然媽媽只能獨自飄在桌子上了……我這樣想著。

  

   看著我攜著雲煙一桌桌的敬酒,聽著許許多多不認識的人或者為數不多的幾個認識的親戚不斷的恭維和祝賀,媽媽含著笑,淚水模糊了雙眼,身形也不斷變得喜歡,似乎是心願完成要升天成佛了。

  

   而這時的我不知是否是感應到了什麼,下意識抬頭向媽媽那邊看去,雖然我看不見她,但是卻感覺心頭一縮,好像馬上要失去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一樣。

  

   “怎麼了?”雲煙發現了我的異狀,順著我的視线看去,見是那空出來的屬於媽媽的位置,以為我想父母了,便出聲安慰道:“伯父伯母要是知道你今天結婚一定也會非常高興的。”

  

   “還叫伯父伯母嗎?”畢竟只是預感而不是真的看見了什麼,我很快調整過來了情緒,笑著和雲煙打趣。

  

   雲煙小臉一紅,小聲說:“……爸媽知道了肯定會很高興的。”

  

   那邊,或許是不舍,或許是其他原因,媽媽的身形又重新穩固下來,而我也如釋重負般,跟著雲煙繼續一桌桌敬酒去了。

  

   夜晚自然是洞房時間,媽媽今晚沒有再入夢,而是呆在次臥里,享受著這份兒子成家的喜悅。

  

   抱孫子,抱到孫子……不,要一個孫子加孫女,只要有了一對小寶貝,我就再也沒有遺憾了……

  

   媽媽這樣貪心地想著。

  

   第二天早上,雲煙早早地起來,去廚房准備早餐,媽媽好奇地跟上,發現雲煙的廚藝相當不錯,但她還是忍不住“出聲”提醒:“哎呀,瀟兒他很喜歡吃蔥的,不對,不是喜歡吃蔥,他不吃蔥,但是他其實很喜歡蔥香味,所以每次我都下面的時候加多點蔥然後挑出來,騙他說沒加……荷包蛋要煎得再熟一點,他喜歡粉粉的蛋黃……”

  

   原來那股莫名的香味就是蔥香味,難怪我每次吃面說了不要蔥之後吃起來都跟記憶里媽媽煮的面味道不一樣,媽媽你騙我好苦……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我還是感覺鼻子發酸想要哭泣。

  

   或許似有所感,雲煙居然真的按照媽媽的“教導”煮出來了一碗和我記憶里一模一樣的面。

  

   之後的日子,呃,有些羞恥……

  

   因為是新婚燕爾,年少輕狂,再加上家里只有我和雲煙(還有媽媽),沒有外人(有媽媽),不哦啊被看見(有媽媽在啊啊啊),於是我……你懂的,總之你懂!

  

   我在嘗到了真正性愛的快樂後,壓抑了三十多年的性欲一朝爆發,再加上對象是完美符合我求偶要求的和媽媽很像的雲煙,我的性癖開始了究極無敵螺旋式爆發。

  

   ol制服水手服護士制服裸體圍裙真空睡裙,黑絲白絲灰絲銀絲尼龍天鵝絨,連褲襪過膝襪長筒襪裸足,臥室里客廳里餐廳里廚房里書房里廁所里次臥里……

  

   甚至有好幾次媽媽捂著耳朵紅著臉縮在次臥里一動不動的時候,我都會推著被我用後入式插著的渾身上下可能只有一條被撕爛襠部的絲襪的雲煙突然推開次臥的門,在媽媽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開始在她面前表演來自自己兒子和兒媳的活春宮。

  

   於是媽媽不得不從我身邊穿過跑了出去,而這只是給渾身赤裸的我吹起了一陣涼風微微抖了一下,運動得更起勁了。

  

   哦尼瑪,這也太社死了,讓我死了算了吧……

  

   我尷尬得想拿腦袋撞牆,想用腳趾在地上挖出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型。

  

   終於,有一天不知道是我腦袋搭錯了哪根筋,我居然給雲煙整了一套深藍短袖襯衣和牛仔褲,在客廳里交媾。

  

   當晚,忍無可忍的媽媽衝進了我的夢里,揪著我一頓暴揍,差點把我打醒了。

  

   第二天一早我感覺渾身疲憊腰酸背痛(廢話,在夢里跑了一晚上),於是收拾收拾溜了,離開了家中開始上班,結束了性福的蜜月生活。

  

   之後我的生活回歸了正軌,除了每天回到家有人做飯吃,晚上有人跟我做愛,睡覺時枕邊多了一個人以外,似乎和以前沒有什麼變化。

  

   夜里,媽媽飄到了我的床邊,穿著一身白色睡裙,或許她也習慣了城市里的生活,不再需要每天勞動的她把興趣愛好轉移到了研究穿搭上,而這也讓她變得更加明艷動人。

  

   不過這只是針對能看見她的人。

  

   那時候的我半夢半醒間微微睜開了眼睛,模模糊糊看見床頭飄著一個穿白裙子的女人,臉上和身上模糊一片,當場就給嚇清醒了。

  

   看見了,但是沒有完全看見。

  

   醒來後就看不見媽媽了,不過那時候我以為自己只是睡迷糊了,所以也沒多在意。

  

   可是媽媽每晚都會來看我,像是小時候來確認我是否蓋好了被子一樣,這已經是一種習慣了。

  

   當這種事情發生的次數越來越多,頻率越來越快時,我在某天終於更加清晰地看見了媽媽的身影,並且確認這不是夢,於是驚叫一聲坐了起來。

  

   媽媽在我醒過來眼睛里露出驚恐的一瞬間就被嚇跑了,而雲煙被我突然的起身弄醒了,問我怎麼了。

  

   確信自己是遇鬼了的我開始聯系那位大師,當初就是他告訴我老家的祖宅塌了影響到了我的氣運的,這讓我對他有一定的信賴,所以在遇到靈異事件時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不過和我記憶里不太一樣的是,這一次見到的大師不是當初那個粘著假胡子看上去很像騙子的年輕人,而是一個白頭發看上去有些仙氣飄飄的家伙。

  

   他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問他怎麼了,他說大概是看錯了,好像在我身上看到了別人的影子。

  

   他在過去的我身上看到了現在的我?

  

   之後我闡述了我的問題,他推測是被厲鬼纏身了,再加上結婚後陽氣衰減,所以半醒不醒的時候眼睛帶上了一點微弱的陰陽眼性質,可以看到一些平常看不見的東西。

  

   我沒聽懂,只問他能不能解決,他說可以,要加錢。

  

   我呵呵不信,他很生氣,說這單免費了。

  

   我一想怎樣都不虧,就讓她試試。

  

   之後他就和媽媽大戰三百回合,雖然他會一些法術,但是架不住媽媽身體強健,開玩笑,天天砍柴種地的女漢子,認真起來一拳給你打死一頭牛……夸張了點,但是也沒有完全夸張。

  

   總之,大師敗下陣來,被媽媽胖揍一頓,但是他用祖傳的符咒將媽媽封印在了次臥里,媽媽便出不來了。

  

   我看到媽媽被封印後有嘗試過闖出來,不過並沒有成功,看來那位大師雖然戰斗力不怎麼樣,但是這祖傳的符咒還是挺厲害的。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啊……

  

   不過並不知道真正情況的我晚上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而在這之後,子豪跟著表哥表嫂來到了我家里,這是根據大師的提議,找到的純陽之體用來徹底淨化“惡鬼”,也就是媽媽。

  

   到這里,我的腦袋開始一陣陣的抽痛,許許多多雜亂的記憶開始竄出來,讓我分不清哪些是真實的,哪些的虛假的。

  

   而“回憶”還在繼續。

  

   我推開了次臥的房門,讓表哥一家跟著走了進去,同時偷偷打量著里面的情況,想看看那個惡鬼還在不在,不過當時的我顯然什麼也看不見,只能看見一地的雜亂景象,這是之前大師被媽媽在里面暴打後留下的痕跡。

  

   而現在,我看見媽媽正無聊地飄在次臥的房間里,看到門突然打開,而我走了進來後面上不由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可隨後進來的表哥一家讓媽媽愣住了,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自己哥哥的兒子和孫子。

  

   而我注意到,在子豪的身邊有一圈比較強烈的光暈,在外邊陽光下不那麼顯眼,可是一進入這個因為媽媽一直呆著而染上些許陰氣的房間,這圈光暈就顯得非常刺眼。

  

   媽媽臉上露出了難受的表情,不由後退了一些,退出了光圈的范圍。

  

   我這時候才注意到子豪眼神有些呆滯,直直地望著媽媽的方向,隨著媽媽移動,他的視线也跟著移了過去,死死盯著她,一副充滿欲望的樣子。

  

   他看得見媽媽!?

  

   他為什麼看得見?因為純陽之體?

  

   子豪見媽媽似乎在躲他,便假裝打量房間地又往里走了幾步,媽媽不得不繼續後退,直接就被他逼到了房間角落里。

  

   他居然在欺負媽媽!

  

   欺負?

  

   想到這個詞,我的腦袋又抽痛起來,這讓我現在很確信自己的記憶確實出現了問題。

  

   然後在我的提議下,我們一行人開始打掃房間,在這期間,子豪便開始更加過分地往媽媽那邊靠近,而媽媽避無可避,最後不得不強行被納入了光圈范圍內。

  

   出乎我所料的是,媽媽並沒有像大師說的那樣被純陽之體“殺死”,而是像是中暑了一樣,嘴唇發白,渾身無力。

  

   見媽媽沒有什麼大事,我微微放心,但是還是有些心疼,並且對子豪的“調皮”行為有些慍怒。

  

   “啊……”媽媽突然驚呼一聲,當然,這聲驚呼當時除了子豪沒有人聽見。

  

   我看見子豪也被嚇了一跳,有些心虛地縮回了手回頭看了我和表哥表嫂一眼,不過我們都沒有什麼反應,他這才放下心來。

  

   於是他轉過身背對著我們,露出一副不應該出現在初中生臉上的淫笑表情,又一次伸手抓住了媽媽的手腕——他居然可以碰得到媽媽!

  

   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層的我這時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要對媽媽做什麼?他能對媽媽做什麼??他對媽媽做了什麼???

  

   媽媽在他那強烈的陽氣照射下變得無比虛弱,奮力掙扎了一下卻連子豪的手都掙脫不開,反而是子豪微微一用力就把她拉扯了過去,一下沒站穩撲倒在他懷里,而更加親密的接觸也讓媽媽受到的影響愈加強烈,渾身都變得綿軟無力起來。

  

   子豪非常興奮地伸手一把從後面抓住了媽媽的屁股,不過還只是剛摸了一把,表哥就出聲道:“你在哪干嘛呢?過來幫忙整理啊。”

  

   子豪有些不滿地松手,不過卻不敢表現出異常,他已經發現這里就只有他能看見這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很怕他,這讓他一下子就愛上了這個地方。

  

   小小年紀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背後有多麼復雜,看過不少小說的他甚至把這當成了自己的“奇遇”,就像斗破蒼穹里的老爺爺一樣。

  

   媽媽一脫離苦海就試圖往外跑,不過卻被大師的封印無情地擋了回來。

  

   下午,子豪非常不舍地被我們帶去了家具城挑選合適的書桌,對此並不怎麼在意,只想趕緊回去的子豪表現得很靦腆,我隨便指一個他都說“沒意見”“就這個挺好”,不過對他心有愧疚的我只想給他更多的補償,而自覺給我添麻煩了的表哥又一直謙讓,結果一張書桌買了老半天才選好。

  

   晚上也是在外邊吃的,這讓心急的子豪吃飯的時候心里像貓抓一樣,生怕自己回去晚了女人就沒了。

  

   一直到送走表哥表嫂,我們晚上才回到了家里,等我又拉著他說了些勉勵的話並讓他不要不自在,把這當成自己家巴拉巴拉的。

  

   一直心系女人的子豪自然是悄悄翻著白眼不想聽我囉嗦,一心只想回房,而我將這理解成了初次離家的緊張和不安,便放過了他,他連忙如釋重負般回房間去了。

  

   我還感嘆這孩子真愛學習,雲煙一邊附和著,一邊思考剛才子豪看她的眼神好像有點奇怪。

  

   這應該是因為子豪也發現了媽媽和雲煙長得有些像。

  

   而那邊,子豪回到房間後就迫不及待地尋找起媽媽的身影,他很容易就在牆角找到了媽媽,因為這個房間空蕩蕩的實在沒有什麼藏身之地,更何況子豪身上的“陽氣光圈”在他站在房間中心時剛好可以籠罩住整個次臥,媽媽根本躲無可躲。

  

   於是子豪又一次抓住了媽媽的手腕。

  

   渾身無力無法反抗,逃跑又無法離開這個房間,大聲呼救又沒有人可以聽見……

  

   光是設身處地地想想我就能理解媽媽當時絕望的心情,而這一切卻是我親手造成的。

  

   我的腦袋又開始抽痛了,強烈的內疚讓我不忍再看下去,可是這些畫面卻並不是通過我的眼睛接收的,而是直接出現在我的腦海里,讓我想躲都躲不開。

  

   “嘶……”子豪的手直接順著媽媽的手腕往上,抓住了媽媽的肩膀,他的拇指一翹就可以碰到媽媽的乳房,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

  

   從未觸碰過這樣充滿魅力的女性身體的子豪激動得像一頭狼,他恨不得立馬就將面前這個可以說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撲倒在床上,壓倒在身下狠狠蹂躪——看過不少小說的他對此並不陌生,不過也僅限於理論和用手罷了。

  

   不過處男的謹慎讓他沒有完全失去理智,而是強忍著衝動,想要先玩弄一下這個女人的身體看看會不會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他可不想一衝動導致自己發生什麼悲劇。

  

   他現在也隱約意識到媽媽可能是個鬼這件事了。

  

   上雖然暫時不敢上,但是摸可就不需要客氣了。

  

   他感受得到媽媽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量,於是毫不客氣地伸出雙手隔著睡裙握住了媽媽的一對乳房,輕薄蓬松的睡裙一下子就被壓到貼住了媽媽的身體,將完美的曲线展現了出來,我這才意識到原來媽媽那嬌小卻又充滿力量的身軀上,還隱藏著這樣一對豐滿的乳房。

  

   媽媽漲紅了臉,無力地抬手抓住了子豪的手腕,不過這樣的力度連撓癢癢都算不上,她只能強忍著想要呻吟的衝動咬牙說:“你住手!”

  

   “你誰啊你,讓我住手就住手?”因為我和雲煙都在外邊,子豪說話很小聲。

  

   媽媽想喊一句“我是你姑奶奶”又喊不出口,雖然這是事實,但是喊出來卻好像是罵人。

  

   子豪直接無視了媽媽無力的反抗,就任由媽媽抓著他的手腕,然後伸手往更下面摸去,大手滑過小腹,很快就隔著睡裙摸到了媽媽內褲的邊緣,然後就毫不猶豫地掀起裙角鑽了進去。

  

   “啊……”媽媽如遭雷擊,那只手直接覆蓋到了她的整個私處,即便隔著一層內褲,那股火熱的觸感也讓媽媽承受不住。

  

   尤其是在直接觸碰到後,子豪身上的陽氣帶給媽媽的刺激更加強烈了,簡直就像是被火爐直接照射在私處一樣,這種奇特的感覺讓媽媽完全卸了力,就像被把住了名門一樣,就連抓著子豪手腕的手也忍不住松開了。

  

   子豪沒有理會媽媽的反應,他現在正因為第一次摸到女人的私處而陷入極度的興奮中,他隔著內褲細細摸索著,想把這份觸感完全刻進記憶深處。

  

   很快他就不再滿足於只是隔著內褲撫摸,於是他用手指撥開媽媽的內褲到一邊,另一只手掀起裙子,將被那小小棉內褲包裹住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映入眼前的景象讓子豪和我都忍不住一陣目眩。

  

   光潔粉嫩的兩片陰唇緊緊夾在一起,形成一條狹長的溝壑,越靠近溝壑的部位越接近粉色,而向外則是漸變為白色,周遭沒有我想象中的陰毛,而是一片平坦,光潔如玉,一直延伸到小腹之上沒入睡裙的遮掩中。

  

   子豪的性知識來源基本都來自於看到過的色情小說,而在那些小說里所謂的天生白虎幾乎都是女主角的標配了,所以他根本沒有覺得多奇怪,只覺得很好看。

  

   而我卻知道天生白虎的概率到底有多小,而那些人造白虎除非是做手術永久脫毛的,基本都是自己拿剃刀剃掉的,這種的效果並不會多好,如果用電動的刮甚至會留下硬硬的“胡茬”,摸上去手感更不好,舔上去就更離譜了,而且過不了幾天就又會長起來,手動刮的倒能干淨一點,可是一樣會長起來,而且刮多了還會越長越粗,越長越硬……

  

   欣賞了一下這幅美景,子豪就兩眼放光地開始動手動腳起來,第一個動作就是伸出兩只手指輕輕分開了那兩片柔軟卻富有彈性的陰唇,露出其間那幽深的漆黑小洞口。

  

   繁殖的本能根本不需要人來教,就算是沒有接受過性教育的男人在這時候也知道這個洞是用來容納什麼東西的。

  

   子豪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很顯然他已經完全興奮了,但是他還是不太敢直接插進去,於是他並起兩根手指,順著那個小洞口的方向微微一用力,那個洞口就肉眼可見地被撐大了一圈,將兩根手指的第一個指節給吞了進去。

  

   “呃啊……”媽媽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即便是鬼魂之軀,她身體的細節也都和生前一模一樣,而她卻只和我那早逝的爸爸做過區區一兩次而已,而且那已經是近四十年前的事情了……

  

   突如其來的陌生的觸感和疼痛讓媽媽忍不住痛呼出聲,此外,那股陽氣在進入媽媽的體內的一瞬間就不再被光圈約束著,而是沿著媽媽的陰道蔓延,順著血管一路往上瞬間就遍布了媽媽全身,這讓媽媽有一種曬太陽般的溫暖感覺。

  

   明明已經是個鬼魂了,卻能感覺到這種溫暖的氣息,因為體質特殊的原因,媽媽並不害怕陽光照射,但是被照到的話卻依然會覺得不舒服,這種久違的舒適感讓媽媽內心深處有一丟丟的高興,不過很快就被更強烈的疼痛和異樣觸感給壓下去了——子豪的手指動起來了。

  

   他才不會管媽媽受不受得了呢,他現在正十分興奮地把手指繼續往更深處探去,他的手指很修長,又由於經常幫家里干活,所以指肚有些粗糙,但是並沒有起老繭,只是有些微硬,在帶著小硬塊的指肚劃過媽媽陰道內的軟肉時給媽媽帶來一陣突然的如同電流般的刺激。

  

   修長的手指很快就被吞入了兩根指節,只留下最長的一節在外邊,子豪感受到柔軟的肉壁緊束著自己的手指,把他的食指和中指緊緊“捆”在一起,這很不舒服,所以他下意識地彎了下手指想把里面的空間撐大一些。

  

   媽媽瞪大雙眼,感覺到自己體內某個非常敏感的地方被突然用力按壓了一下,雙腿忍不住夾了一下。

  

   這讓子豪發現了她的反應,於是他又彎起手指在剛才那個地方扣了一下。

  

   媽媽無聲地張了一下小嘴,熱氣、電流、瘙癢三種似痛苦又似快樂的感受同時沿著那一小塊地方散步全身,轉了一圈後又重新回到了雙腿之間,那處女性最私密的地方。

  

   子豪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這代表什麼,只覺得媽媽的表情和反應很有意思,直到幾十秒後他感覺到自己的手指所處的環境開始變得有些潮濕,黏膩,以及冰涼。

  

   是的,作為鬼魂的媽媽流出來的愛液是涼的。

  

   當然,子豪不會發現這種差別,因為他並沒有玩過其他女人,而根據他有限的來自色情小說的知識——男人射精的時候女人會感覺“火熱的精液噴射進了子宮深處”,就精液那種溫度也能叫火熱,那麼女人里面是涼的,這很合理。

  

   雖然這其實是因為寫這篇色文的作者是處男罷了。

  

   同時他也理解了色文里所謂的“花蜜”或者“花汁”是什麼東西。

  

   據說是甜的……

  

   子豪猶豫了一下,然後眯起眼睛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試探著聞了聞。

  

   嗯,沒有什麼味道……

  

   我這時候也想起來了,子豪搬進來的第二天早上我進他房間看他情況的時候,聞到了一股奇怪的“水味”,當時根本想不出那是什麼味道,現在我算是知道了……

  

   然後子豪就伸出舌頭在媽媽的小穴外舔了一口。

  

   媽媽渾身一顫,雙腿就要往里夾緊,不過被子豪空余的手給擋住了。

  

   因為只是剛剛開始分泌少許的淫液,還沒有積蓄到會流出來的程度,所以子豪這一口什麼也沒舔到,只嘗到了一口媽媽本身的味道。

  

   不過媽媽的反應顯示這種刺激比剛才手指彎曲來的還要大,依然插在媽媽小穴里的手指也感受到似乎有更多的淫液正在分泌出來,於是子豪選擇繼續舔,而且因為沒有嘗到奇怪的味道,反而是一種淡淡的體香,所以他這一次不再只是輕輕的試探般的舔弄,而是整張大嘴吻了上去,把那嬌小的陰唇都給整個含進了嘴里,用兩片嘴唇細細吮吸,舌頭還試圖往小洞里鑽。

  

   光是想象一下這種刺激連我都忍不住想夾腿,可想而知媽媽受到的刺激。

  

   媽媽兩腿已經曲起來了,想夾卻又夾不上,腿間那麼大一個腦袋擋著,子豪甚至都不需要再用手去擋著。她的表情有些扭曲,眼睛里幾乎要失神了,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只是隨著子豪舌頭的每一次舔動波動一下。

  

   子豪如願以償嘗到了“花蜜”的滋味,當然不會是甜的,但是也沒有難吃的味道,總之就像水一樣,而且流量很小,這讓他感覺吃到的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口水。

  

   見吸不出什麼東西,子豪終於抬起頭,放過了媽媽,這時候媽媽的私處已經一團糟了,兩片薄薄的陰唇因為充血變厚了一些,微微張著立了起來,小小的洞口因為承受了手指和舌頭的不斷出入而變得更加張開了一些,但是卻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回縮著,很快就要變回原來的樣子。

  

   看到媽媽略微失神的樣子,子豪有些奇怪,因為按他的理解媽媽這時候應該“高潮”,然後還會“噴水”。

  

   看來還是技術不夠好啊。

  

   子豪這樣想著,又一次無情地把手指插了進去,這一次他打算探索一下更深的地方。

  

   指肚很快掠過媽媽剛才那處非常敏感的位置,媽媽渾身一抖,清醒過來,正好感受到了子豪往深處探索的欲望。

  

   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子豪的手指又進去了半個指節。

  

   和剛才相比,這一次的深入要費力一些,就好像種地和開荒的區別一樣。

  

   媽媽雙腿緊繃,臉上又一次露出痛苦的表情,這里是爸爸不曾探索過的深度。

  

   無情的手指停頓了一下,然後以更加勢不可擋的力度狠狠地往里插了一下。

  

   畢竟只是把幾乎未曾分開過的肉壁分開一些而已,並不會真的痛到死去活來,不過這種更加陌生的觸感還是讓媽媽痛呼出聲。

  

   到這里子豪的手指已經完全被吞入了,依舊沒有探到最深處,他感受不到“花心”的位置,看來手指的長度還是不太夠,他不甘心地把手指退出來了一些。

  

   手指退出時指肚在肉壁上剮蹭的感覺幾乎讓媽媽想張嘴呻吟,尤其是深處那無人探訪過的地方,敏感得就像新生兒的皮膚一樣,光是被觸碰一下就要全身起雞皮疙瘩。

  

   感受到手指退出去了一大截後,媽媽輕輕松了一口氣,卻沒想到子豪又殺了個回馬槍,手指再一次深入,這一次媽媽沒忍住發出了一聲甜膩的呻吟。

  

   子豪愣了一下,他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聲音,只覺得光是聽一下就爽的不行,所以他很快就用手指在媽媽的小穴里抽插起來。

  

   幾乎和做愛沒有兩樣,不,比記憶里的做愛還要刺激的感受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媽媽的腦海,就算她想忍也忍不住,於是不得不用她那堪比音樂家的嗓音呻吟起來。

  

   沒多久,子豪無師自通地將插入的手指換成了中指和無名指,同時用另外三根手指撐在小穴外借力,飛快地抽插起來,另一只手則在媽媽身上亂摸。

  

   這樣的多重刺激讓媽媽完全失去了理智,呻吟不再壓抑,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從小嘴里吐出,最後在到達一個閾值時,快感一下子像是泄洪的水壩一樣衝了出來,媽媽弓起纖腰,用力迎向子豪的手掌,小穴里的嫩肉像是活過來一樣,劇烈地收縮起來,一下,兩下,三下……

  

   子豪感受到了媽媽的高潮,卻詫異為什麼沒有像小說里一樣“噴水”。

  

   等到媽媽的高潮回落,他把手指抽了出來,小穴里面積蓄的淫液就爭先恐後地流出來,但是離“噴”的形容還差得遠。

  

   他疑惑地看著媽媽因為喘氣而不斷起伏的高聳胸脯,懷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弄錯了。

  

   於是,充滿求知欲的他又一次把手指插了進去,媽媽還沒來得及恢復,就又一次被這陌生的快感弄得失去了理智。

  

   這一次的高潮來得更快,但是依然沒有噴水,這讓子豪很受挫敗,他沒有拔出手指,而是連停都沒停地繼續在媽媽小穴里抽插起來。

  

   正處於高潮狀態的媽媽被突襲,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縮緊了,快感匯集又爆發,大腦完全失去了對肉體的掌控,下體的瘙癢瞬間爆炸,陰蒂凸起,一股透明的液體在空中劃出一道水箭噴了出來。

  

   子豪嚇了一跳,手指又抽插了一下,於是媽媽又噴了一道水箭。

  

   子豪這才發現這噴水的洞口不是自己抽插的洞口,而是在靠近那顆肉豆豆的地方的一個非常細小的小凸起,平時隱藏起來就像是針孔一樣。

  

   於是子豪靈光一閃,手指依舊插在媽媽體內,另一只手卻伸過來,用一只手指壓住那顆肉豆豆摁了一下。

  

   針孔果然一下子張開,噴出了和剛才一樣的水箭。

  

   “嗯……”媽媽由於被玩到失禁,強烈的羞恥心讓她恢復了理智,但是渾身的無力感讓她感覺還不如失去理智。

  

   在完全掌握了如何玩弄媽媽小穴後,子豪開始更加肆意的玩弄,媽媽只是繃著精神反抗了幾十秒就放棄了反抗,很輕易地被弄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和失禁,到後來這兩種行為已經綁定在一起了……

  

   子豪就這樣玩到了大半夜,最後累到就這樣把手指插在媽媽小穴里往床上一躺睡著了。

  

   而因為高潮累癱了的媽媽也就這樣縮在他懷里陷入了沉眠。

  

   第二天早上,我進來次臥查看子豪有沒有被女鬼傷害,發現他還在睡覺,困得不行但是沒有受傷的樣子,就退了出去。

  

   而這種事情顯然不可能只發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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