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放任鍾玲屍首被盜走竟是余霞計劃的一部分?
在被警方控制後,吳勇強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重復著一句話,“我要求見我的律師。”
余霞還未從鍾玲的無頭屍體被肢解的視頻緩過神來,彭曉光卻告知她,一雙女性斷腳已被賣到緬甸黑市,預計24小時後開始拍賣。
“於副局,我對比過了,黑市中的曝光的斷腳圖和昨日鍾局長的遺體照片完全一致,腳趾紋路都對得上。”
“什麼?!拿過來讓我看看!”
見勢不妙的彭曉光退出調查室後,偷偷去廁所對著黑市曝出的鍾玲斷腳圖射了一發。
“她的腳起拍價竟然有1000萬?如果是我的腳,能賣多少錢?”余霞翹著二郎腿,挑動著腳尖的高跟涼鞋。
“我還以為凶手只是想收藏。真正目標是器官買賣麼?”余霞盯著平板,一手摸著自己下巴,另一手撥出了一個號碼。
“零號,鍾局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
“……”
“你現在先放下手上的事,趕緊去緬甸,她的腳已經被割下,賣到那邊黑市去了,你趕緊過去,後面的事我再聯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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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號用余霞提供的身份混入拍賣行,交了保證金,領取了競價號牌,找了個位置坐下。
遠遠地看著大屏幕,里面正展示著多層防爆玻璃里的鍾玲斷腳。
為了將鍾玲的斷腳賣個好價錢,拍賣會上鍾玲的斷腳被穿上了極薄的灰色短絲襪。
灰色絲襪掩蓋了這雙熟女斷腳的蒼白,也同樣為鍾玲的腳增添了一份性感與神秘。
很多人見過女人的絲襪腳,但是當一雙真正的絲襪斷腳出現在眼前時,他們還是按捺不住。
但能親手脫下這雙39碼的熟女灰絲斷腳的人,也只有出價最高者。
鍾玲的灰絲斷腳在此起彼伏的競價中靜靜躺著,像個等待嫖客的妓女。
鍾玲的單腳加上4cm的小腿足有5斤重,將絲綢保護層壓出一雙斷腳形狀的凹陷。
鍾玲雙腳長期保持高度的緊張,即使在被剁下後還保持著戰斗的姿態。
灰絲下隆起的筋和靜脈清晰可見,腳底和足弓豐富的肉褶多而密集。她生前一定沒少折騰這雙肉腳。
五根腳趾在被剁下後,由於神經反射緊緊並攏在一起,直直地緊繃著。高彈絲襪將她的腳趾包裹得更加嚴實,大腳骨造成的拇外翻看起來十分明顯。
鍾玲生前長期忍受著拇外翻帶來的疼痛,無數次用畸形的腳趾超額完成訓練任務後,疼到練訓練場也走不出。
每次只能靠著她最信任的零號把她背回車里,給她進行長達2小時的足底按摩,才堪堪能下地自己走路。
程進午多次勸說鍾玲做手術,將大腳骨切掉。但不願意中斷腳部訓練的她不僅沒有做手術,而且用更大強度的腳部訓練來麻痹拇外翻帶來的疼痛感。
所以每次被背回車里,鍾玲都在後座睡得死死的,脫下作戰靴,將穿著黑色短絲襪的雙腳翹到主駕駛位,交給程進午按摩放松。
氣味就不談了,零號已經被臭得麻木了。
程進午每次脫下自己上級女領導的短絲時,都能看到那雙被摩擦得充血發紅的大肉蹄子。鍾玲的腳繭與日俱增。
他也知道,鍾玲是為了保持雙腳的粗糙程度才穿上摩擦力更大的絲襪進行訓練,這樣即使沒有鞋襪,也能徒腳適應復雜的作戰環境。
看著後座歪躺倒斜的鍾玲,無論用多大的力捏她的腳,將她的腳趾掰到什麼程度,她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來為了麻痹雙腳的疼痛感,她已經習慣了選擇性忽視腳部傳來的感覺。有一些奇怪癖好的零號,每次都自告奮勇地將女領導的絲襪帶回家清洗晾曬後,隔日再拿給她。
鍾玲對此也欣然接受。
脫下鍾玲雙腳的黑絲後,上面的腳汗仿佛剛被蒸過一樣,在鍾玲雙腳的每條腳紋和皮膚上覆滿了黏黏一層。
這麼多的腳汗也好,能用來潤滑。
程進午雖然不懂腳部的穴位,但驚人的手勁兒每次都能將鍾玲的腳從皮按到骨,一寸也不放過。
熟睡的鍾玲在後座發出嗯嗯的呻吟,對的零號的按摩技術贊賞有加。
母胎單身的零號哪里忍得住這種誘惑?程進午加大手上的力度,仿佛是要將自己女領導的腳捏碎一樣,雙手狠狠握住她的腳掌和腳趾。
而後座的鍾玲只是平靜地呼吸著,仿佛默認零號對“加班”的情緒發泄到自己腳上的行為。
在確認鍾玲睡死的狀態後,程進午便將鍾玲的腳抱到自己襠部,用她那雙臭腳丫子給自己好好“按摩”了一番。
但事情也不是每次都那麼順利。
鍾玲在訓練中不停地補充水分,有一次在車上尿意硬是給她憋醒了。
但雙腳腳掌傳來夾著棍狀物的異樣感,讓她十分疑惑。“這是什麼新的按摩手法?”鍾玲不動聲色地睜開眼皮,眯起一條縫。
只見零號雙手壓著她的腳,雙腳腳掌中滾燙的肉棒還在搏動。
鍾玲被按摩放松過後的雙腳現在變得有些敏感。腳掌心的炙熱又進一步放大了她的尿意。
但為了避免尷尬,她還是死死咬住牙關忍著。
憋尿度秒如年。
但好在零號很快就完事了,畢竟他也不想把戰线拉的太長,以免夜長夢多。
鍾玲腳趾間粘稠的精液被零號熟練地用自己的黑色短絲襪擦掉,然後用另一只絲襪擦干淨腳趾縫的汗液精液混合物。
但鍾玲沒想到的是,他清理龜頭用的也是自己的絲襪!!不怕得腳氣麼?
本就滿是腳汗的黑色絲襪又沾滿精液,被塞進一個小袋子。
零號又握住她的腳踝,給她將作戰靴穿上。仿佛剛才的一切沒有發生過一樣。
鍾玲也知道零號長期單身,而繁重的任務壓得他喘不過氣,這段時間還要被自己拉過來“加班加點”,義務充當按腳技師。
想到這里,鍾玲也認為程進午用生殖器摩擦自己的腳的行為不是不可忍受,也慢慢接受了零號的戀足行為。甚至還在其他地方故意用腳挑釁他。
從第二天起,鍾玲也在每天的訓練後,去衛生間里排空膀胱,再讓程進午來背她上車。
鍾玲剛坐上後排,然後直接在車上甩給了他一包紙巾,程進午還納悶兒呢,但問她也不說話。像往常那樣,把腳翹到程進午腿上,別過頭去自顧自地睡了。
就這麼度過了幾年,不光是在鍾玲的體能訓練後,程進午經常找一些借口要幫鍾玲揉腳,說是什麼促進血液循環。
鍾玲心里也清楚這個年輕人心里在想什麼。只要周圍沒什麼人,都不介意把腳放到程進午懷里任他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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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號還回味著昔日的戀足時光,幾聲“呼呼”的麥克風聲把他的思緒拉回現場。
錘響,拍賣會正式開始。
幾個戴著面具的人捧出一個厚厚的玻璃箱,里面裝著的正是鍾玲的斷腳。
由於鍾玲的斷腳在離體後,被胡山硬是塞進一雙擠腳的高跟鞋內。長時間塞在高跟鞋里,腳後跟被壓得扁平,能看到上面淡黃的繭。
被主辦者脫鞋後,淺聞了一陣,這雙斷腳便被套上絲襪,鎖進玻璃箱里。
鍾玲斷腳的其它特征和24小時前,拍賣網站曝出的圖片完全一致。接下來就要看哪位戀足老板的財力雄厚了。
“1200萬!”
“1400萬!”
……
“4800萬!”所有人回頭看向這個亞裔男子,覺得這雙女人斷腳的主人也上了年紀,即使是鄰國某市的警察局局長,身份特殊,具有一定的收藏價值。拍賣會也承諾了它們永不腐爛,但這麼高的價格,有必要嗎?
短暫的沉默後,落槌成交。
就在簽訂《拍賣成交確認書》時,拍賣會後台發現了零號的身份信息造假,異變陡生!
幾個面具男收到命令,快速將裝有鍾玲斷腳的玻璃箱推走,此時緬甸警方也突入現場,控制住了局面。
幾個面具男中彈,鍾玲斷腳被緬甸警方作為證物扣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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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緬甸的老法醫接手了警方交過來的鍾玲斷腳。
從玻璃箱取出後,這兩只冰涼的肉腳被裝進透明證物袋里。
架起手機,把網課給開了,老法醫擺弄著鍾玲的右腳,正檢查著自己的“新教具”。
就算聖靈珠作用下,離體太久,鍾玲的斷腳也出現了屍僵的情況。
老法醫費老大勁才掰動鍾玲的右腳大拇指,“嗯,現在我們開始上課。”
所有人都等大了眼睛,畢竟平時的“教具”老的老,丑的丑。
東方女人的腳端莊大氣,成熟性感,而鍾玲的腳型棱角分明,即使被人砍斷,仍能感覺到它們的主人是何等的凌厲。
鍾玲雙腳足弓部分褶皺很多,即使這雙腳被人剁下,仍能在腳的內側清晰看到淡藍色的靜脈。
老法醫在不停講解,一手捏著鍾鈴的右腳腳跟,一手按順序扳弄著她的腳趾,又懟著鏡頭岔開她的腳趾縫,拍下每一條紋路。
接著老法醫握住鍾玲腳掌,用另一只手手掌反復推壓鍾玲斷腳的前腳掌和腳趾,說著一些人體運動之類的知識。
鍾玲的右腳腳趾保持著翹起的姿勢,被平放在驗屍台上。
這番獵奇的教學畫面,看得幾個男學生不自覺地把手伸進了褲襠,對著鍾玲的斷腳自慰。
老法醫又拿起鍾玲的左腳,抽了一位同學回答問題。
他重復著剛才的動作,艱難地把女局長的斷腳擺出各種姿勢,問著一些人體肌肉、神經之類的問題,
最後下課前,鍾玲的左腳保持著五趾並攏,腳掌下壓的姿勢被放在台面上。
緬甸老法醫在這堂課上居然久違地勃起了……
關掉網課,他便轉身褪下褲子,露出一根細長萎縮的陰莖。
就在這時,一記手刀從他後頸襲來,老法醫當場死亡。
零號帶著手套,拿起鍾玲的斷腳捏了捏,把鍾玲的斷腳又裝入證物袋,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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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在境外沒有官方的支持,零號一路逃竄,剩的現金也不多,連著幾天,隨便找家早餐鋪,買了幾個饅頭,就繼續徒步趕路。覺得味道淡了,就把鍾玲的斷腳拿出來,把半只腳都塞進嘴里,嘬一嘬鍾玲的腳趾,用女局長咸咸臭臭的腳汗來送饅頭。
“那個黑市說生物科技還挺歷害的,鍾玲的雙腳被砍下來這麼久了,雖然算不上栩栩如生,但也沒有任何腐爛的跡象。那麼她的其它部位是不是也……”
晚上啃過饅頭後,程進午坐在緬甸邊境廢棄的工廠,攤開了一份路邊撿的報紙,又從袋子里取出夕日女上司的斷腳,又一次脫下了褲子,將鍾玲腳掌貼了上去……
[《女警屍體雙腳慘遭變態割走》
據本台記者報道:
緬甸北部黑市拍賣行內,一雙女性斷足被人拍出高價,4500萬元的成交價讓此案轟動一時。
經網友推測該女性斷腳為A市警察局前局長鍾玲的離體斷肢。
有好事者扒出死者鍾玲的公開照片和她本人生前在多個場合的足部特寫。
經於黑市網站放出的斷腳影像對比,這套標題為“鍾玲局長武道館傳授踢技”的照片集,可以明顯看出其足部特征是高度符合的。基本可以確定是前a市警察局局長鍾玲的離體斷腳。
為何英武女警死無全屍?
2022年5月末,時任A市警察局局長鍾玲被人發現慘死於辦公室內,警方迅速封鎖消息。
但據小道消息稱,當時鍾玲的死相不雅,頭顱被割下,和雙腳均已已沾滿精液。
凶手竟是戀足癖?
驗屍當晚,鍾玲屍首竟然失竊,警方公告卻是“看守不嚴”。而不久後外國某網站並流出大量的鍾玲頭顱與男性生殖器官合拍的影像資料。
凶手里應外合?
而近日,一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清潔工也向本台爆料,29日清晨,在馬路邊上看到一紙箱,欲將其清掃。可打開後竟是一顆人頭!
據清潔工稱,人頭就是以前經常在新聞里看到的女警察,“即使是頭被割下來,看著還是挺高冷的。”
女警身首異處仍遭肢解拍賣?
凶手將鍾玲頭顱從警局盜走又送回,已明確是對警方無能的嘲諷。
而同一時間,女性雙腳、雙腿、軀干(包括手臂)竟在黑市同時開始競價。
30晚,鍾玲斷腳經警方查獲後,現存在緬甸北部警察局,待進一步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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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內,零號陸續從余霞那里得到消息,得知了鍾玲屍塊的位置信息,期間也經歷了不少戰斗。
又過了半個月,零號終於把女局長被肢解後,分散在各地的斷肢送回了警局。
而毫無意外地,它們都沒有腐爛的跡象。只是仍保持著離斷2-3小時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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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玲的頭顱、軀干、一雙斷腿和一雙斷腳被整齊碼在驗屍房的台面上。
此時,余霞的一通電話又把零號給支開了,一班人馬開始圍著鍾玲的屍塊,欲將凶手捉拿歸案。
眼下,改收集的信息也全都采集完畢,鍾玲的屍塊每寸皮膚、每根毛發都被清清楚楚地拍了下來。
屁眼和陰道被人翻來無數次拍照,雙手和雙腳的每個紋路都被拓印下來,甚至還有人提議給鍾玲的屍塊做一套硅膠模型保存。
不過這個提議很快就被余霞否決掉了。
整個驗屍房嚴防死守了一個禮拜,鍾玲分屍案毫無進展,只得變成一樁懸案。
也只有先將鍾玲下葬,畢竟死者為大很久了。
明天就是鍾玲出殯的日子了,但大庭廣眾之下,她這幅樣子,豈不是相當於鞭她的屍?
又不能把鍾玲的屍體送到殯儀館,畢竟這種事情不可能讓社會上的人知道,更不能請人來驗屍房修復,誰知道消息會不會走漏?
鍾玲的遺體最終被交給一個五十多歲的清潔阿姨處理。她已經在這里工作了23年。
莫春花不懂法律條文,見鍾玲被肢解得七零八落,心里可憐她,再加上自己對“巾幗英雄”的愛戴,莫春花便拿出了自己繡花的絕活。
清潔阿姨捧起鍾玲的首級,撫摸著她冰涼的臉,“哎喲喂,可憐的姑娘,是誰這麼狠心呐?”
女局長空洞的雙眼已失去焦距,干涸的雙唇半張著,斷裂的頸脖是一片猙獰。
鍾玲首級標致的五官,儼然一副東方美人的樣子。即使死去,女警的氣質卻在這顆頭顱上猶存。
“姑娘,你忍著點兒,啊?我這就幫你接回去。”清潔阿姨剛擺正鍾玲的斷頭,一松手,這顆臻首又歪倒過去。
清潔阿姨只好拿過鍾玲的斷腳,“這腳丫子可真大!怪不得是女英雄啊!”
“只能再委屈你一下了,姑娘。”
清潔阿姨便只好用鍾玲的斷腳夾住她自己的頭顱,這下才算固定好。
緊接著,莫春花一針一线地扎進鍾玲斷頭的脖子,又拉出一根线,再以同樣的手法扎進她身子的脖子……
約莫五分鍾,鍾玲的頭顱終於被縫合在身子上,只是脖子上一圈“++++”的黑色縫合线令人唏噓。
把最後的黑线打了個結,清潔阿姨又准備將鍾玲斷掉的的雙腿和腳丫子也給縫上。
但就在這時,匆匆趕來的余霞打斷了她,以公事為由,將莫春花清了出去。
確認門口反鎖後,余霞看著眼前鍾玲支離破碎的酮體,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拿起鍾玲的那雙冰涼僵硬的斷腳,用手掌摩挲著上面的淡黃色的繭,
“你就是用這雙腳把我打敗的,還記得麼?”她用斷腳腳掌撫摸著鍾玲剛被縫上的頭顱,
“你的腳好大啊,”她用大拇指撫摸著鍾玲的大腳骨,“練成這樣很不容易吧?也不知道是誰把你的頭剁下來的,居然還是在辦公室。”
余霞把手指伸進鍾玲的腳趾間,感受著被這雙熟女斷腳腳趾夾住的感覺,仿佛又回到了她們打擂台的那天。
只是勝者已死,敗者猶生。
“你知道麼?從那天起,我就想著你的腳,你的腿。”心中對鍾玲病態的崇拜已經讓余霞按捺不住自己,脫了褲子便將鍾玲的腳往陰唇貼著,用這只熟女斷腳摩擦著陰蒂。
陰唇傳來的冰涼讓她心中又泛起悲憤,“究竟是誰把你變成這樣的?”余霞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快,前腳掌甚至被插入余霞的陰道里,“我一定……唔……會替你……鍾玲,你的腳好棒……嗯……插得我好舒服,好爽……啊!!”
晶瑩粘稠的愛液沾滿了這只熟女斷腳的腳趾和前腳掌,這只斷腳變得溫熱起來。
被抽出陰道的斷腳連出一根透明絲线,“你有被自己的腳操過麼?我幫你好不好?”余霞滿臉潮紅地爬上驗屍台,將那只溫熱的斷腳插進鍾玲自己的陰道。
“你的陰道好緊啊,是不是沒有被男人操過??”鍾玲冰冷的屍體沒有回應,那顆美人頭隨著抽插的節奏左右搖晃。
“疼嗎?”余霞輕輕撫摸著鍾玲的斷頸,“縫好了就不疼了。”
用斷腳與死屍性愛的余霞竟雙臂環抱著鍾玲的腰,將她摟坐起來。
鍾玲的頭顱向後仰著,烏黑微卷的頭發在半空晃蕩,但斷頸的縫合處卻沒有露出一絲空隙。
在這瘋狂的交合中,余霞終於知道了戀屍癖和戀腳癖會讓一個“正常”的人變得多麼病態。
在這沒有調框枷鎖的停屍房,在這四下無人的驗屍台,心中潛藏已久的欲望占領了道德和倫理!
一陣劇烈的顫抖,余霞猛地噴了出來。
陰道劇烈地收縮,加上愛液的潤滑,鍾玲的斷腳就這麼被“擠”了出去,當啷掉落在驗屍台上。
余霞一手撐在背後,一手撿起鍾玲沾滿愛液的斷腳,開始用嘴給她來了個足部護理。
余霞用舌頭把鍾玲的整只斷腳舔了個遍,又用牙齒輕輕啃咬著這只斷腳每一寸能碰到的皮膚。
她甚至刻意抬起頭來,讓攝像機記錄下這些畫面。
也不知過了多久,余霞玩累了。
她趴在鍾玲的胸口,狠狠握住她的乳房,又緩緩放開,似乎用最後的發泄給這場鬧劇畫上句號。
緩了一陣,余霞將鍾玲的斷腳塞進包里,准備和它們再瘋狂一個晚上,明天在出殯前送回來。
可就在剛走出驗屍房門口時,遇上了程進午。
“余副,你的臉色不對啊?”余霞的滿臉潮紅還未褪去,就被零號撞個正著。
“不關你事!我吩咐你調查的黑社會案子怎麼樣了?”
“別岔開話題。”
余霞見狀,不打算理會零號,“讓開!這是命令!!”官大一級壓死人。
但今天的程進午可壓不死。
他伸手一拽,余霞肩上的挎包應聲而斷。兩只筋肉健實的女性斷腳連同口紅、化妝品齊齊滾落出來。
“我拿去給鑒定科的!你要干什麼!”
程進午盯著地上那雙斷腳,半個多月來朝夕相處的肉腳飛機杯他怎會不認得?
而這雙斷腳上面沾滿的晶瑩液體更令人生疑!
鍾玲死後,作為零號現在沒有直系上屬,但礙於對方還是他上級,程進午沒有繼續跟余霞做口舌之爭,伸手就要撿起鍾玲的斷腳。
“我警告你!你現在是妨礙……”
咚的一聲——
一掌徑直衝撞在余霞肩頭,穿著高跟涼拖的她站立不穩,只得連連退至驗屍房內。
“你想干什麼!你是不是要造反?!”
看著驗屍台上鍾玲的殘驅,唯獨少了一雙腳。
余霞伸手拿起鍾玲的一條斷腿,狠狠向零號砸去。
他斜身一躲,也掄起鍾玲的另一條斷腿,用大腿根部砸暈了余霞。
解決掉這個女人後,程進午快速收拾了走廊散落一地的物品,將鍾玲的斷腳腳掌相對,塞進自己的褲子里。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滅口,以絕後患!
將余霞割頭割腳後,程進午心里不知又從何處冒出一團邪火,徑直走向余霞的屍體旁,將她肢解得七零八落。
等第二天眾人趕來時驗屍房進行最後的道別時,發現的竟是被肢解成屍塊的余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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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鍾玲搬回自己的屋子內,放到浴室地上進行了簡單的清洗,也淺操了一下。
淋浴頭撒出溫水,地上陰陽兩隔的兩人忘情地交歡。
程進午對著鍾玲的陰道抽送著下體,欣賞著自己的冰妻。
剪掉脖子上的縫合线也沒意義,留下的針孔還難看,就這樣吧。
黑色的縫合线固定住了鍾玲的斷頭和身體的頸部,看起來卻多了一份淒美和性感。
在他心里,死去的女局長早已是自己的妻子。
這兩天,誰也聯系不上零號,也沒人能找到他,就像以前一樣。
操了兩天的屍塊,同時他買了一些衣物,給她換上婚紗,一本正經給自己辦了冥婚。
又給這具女屍換上警服、休閒裝、吊帶睡裙,擺弄著鍾玲的屍首,在家里玩著角色扮演。做著他以前想做,她生前沒做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