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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mob黑鍵】Chapter 1:管家和藥草茶

被侮辱和被損害的 Sanxiamian 4349 2023-11-20 16:06

  /Warning:強制性行為,藥物,m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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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來的沃爾珀管家告訴黑鍵,他的家族在高盧曾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藥劑師世家。

   而管家的祖父,更是隨軍出征,來到萊塔尼亞王都的高塔下,每天夜里,為打前鋒的士兵調配能紓解疲勞、重振精神的藥草茶。

   “——只可惜,烏提卡伯爵閣下,在巫王可怖的力量前,一杯茶,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說著,管家變戲法似的,將一杯熱氣騰騰的茶端到了黑鍵的面前,邀請他品嘗。

   黑鍵對高塔里的每個監視者都戒備心極強,自然,面對自來熟的新管家,他更是不會立馬放松警惕。

   皺了皺眉,他故意作出被茶湯的古怪顏色和氣味弄得不悅的神情,擺擺手說:“你的好意我領會了。但我親愛的管家,烏提卡伯爵尊為貴族,向來只喝最上等的炎國紅茶,其他的草藥還是免了吧。”

   出乎黑鍵意料,管家並沒有再堅持,而是立馬准備上了他平常喝慣了的紅茶,裝在精致的瓷器里端了過來。

   “恕我考慮不周,烏提卡伯爵閣下。”

   “無妨,把茶具留在書房就好,我一個人可以應付。”

   自然,黑鍵也沒有再懷疑什麼,將杯中新盛的熱茶一飲而盡。

   是日,黑鍵缺席了原定於今晚的貴族聚會,因為他病了,病得有些突然,還很嚴重。

   “呃……怎麼會一下子,發燒得這麼厲害……”

   黑鍵無力地躺在床上,右手扶著額頭,腦袋里昏昏沉沉一片,全身火燒一般發燙。

   他已經脫掉了平日里一身貴族裝束,只穿著單薄的襯衣,卻還是止不住涔涔汗水,弄濕他額頭柔軟的黑發。

   黑鍵最害怕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巫王今天出人意料的安靜,沒有搬出一句尖酸刻薄的嘲諷來搞得他頭痛欲裂。

   但直覺卻告訴他,有些事情,可能要比塵世之音的喧擾來得更加糟糕。

   “烏提卡伯爵閣下,我可以進來嗎?”

   朦朦朧朧里,黑鍵聽到了臥室門口的敲門聲,但他已經沒有力氣作答。張開嘴,他只能感受到呼吸的熱氣,針尖刺著一般疼痛的喉嚨,以及隨之而來猛烈的咳嗽。

   房門推開又合上,來者腳步輕柔,停在了他的床頭——是新管家。

   “我已經差人去請醫生了,閣下。在此之前,請您允許我照顧您的身體。畢竟我也算半個藥劑師呢。”

   “唔……醫生……”

   “醫生很快就會來的,閣下。我先扶您坐起來,喝些水吧。”

   管家俯下身子,兩手一托,就將黑鍵的上半身抱了起來,靠在了床頭。

   他給黑鍵端來了一杯冰水。透明的玻璃杯握在手里,冰涼的觸感,讓黑鍵稍稍恢復了一些神智。

   “謝謝……咳咳……我感覺好些了……”

   病弱讓黑鍵沒有力氣再去拌嘴,還不如直白點應付過去省事。費力地抬起眼,管家的臉在黑鍵的視线里逐漸清晰了起來。

   ——他為什麼在笑?

   “謝謝?看來是我先前高估您了,烏提卡伯爵閣下。本以為您作為最後的巫王血脈繼承者,無論是腦子還是身體素質都要比常人出色一些,沒想到……”

   管家掛著讓人悚然的笑,伸手抽走黑鍵手里的杯子,掌心帶著冰涼的水汽,不容抗拒地壓在黑鍵的臉頰上。

   黑鍵極力往後躲去,可是他還病著,身後又靠著床板,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哈……是下午的那杯茶?不對……我明明讓你換掉了……”

   “如果我端出來的藥草茶,閣下一眼就能認出有問題來,那我還是別當藥劑師,自裁給祖宗謝罪算了。”

   “那就是紅茶……咳咳,可惡……早知道就不該……”

   在說出自己懷疑的瞬間,黑鍵也一下子明白了管家的詭計,只可惜,為時已晚:自己現在已經是字面意義上,任人宰割的駝獸了。

   管家的手扳著黑鍵的臉湊近了自己,輕聲說:“不過閣下請放心,剛才遞給您的水,基本無害。我更希望接下來,您可以保持清醒,否則事情可多無趣呵。”

   “咳咳……你,你到底想怎樣?快停下,否則,我就要喊女皇之……唔!”

   未等黑鍵把話說完,管家的雙唇驟然與他緊貼。沃爾珀的尖牙在忘情的親吻間蹭過黑鍵柔軟的唇瓣,靈巧的尖舌撬開他的貝齒,不由分說地攪動著、侵犯著他的口腔。

   血腥味在嘴里彌漫開來——是管家粗暴地咬破了黑鍵的嘴唇,還是黑鍵在抗拒的過程中弄傷了管家的舌頭?黑鍵無法分別,他只想尖叫,只想逃開,但管家的力氣大得出奇,那雙輕輕將自己抱起的手,此時此刻正死死地掐著自己的肩膀,把黑鍵固定在了舞台中央,這恥辱的盛大開幕上。

   更可惡的是,發燙的身體竟然違背黑鍵的意識,做出了背道而馳的選擇。因抗拒而緊咬住的牙關慢慢松開,卡普里尼柔軟的舌頭慢慢纏上了管家的深吻。一時間空氣里,只剩下二人唇舌相交的水聲,與充滿情欲的喘息聲。

   “咕……哈……你知道你這樣做,是在自尋死路嗎……女皇之聲,他們隨時都會進來……”

   “請放心,閣下。在我進入您的房間之前,不需要的下人我都已經打發走了。您大可以放松,讓我好好照顧您,替您看看病。”

   見黑鍵不再掙扎,管家慢慢松開了他的肩膀,手指蹭過他瘦削的臉頰、脖頸和鎖骨,停留在他的胸前。

   黑鍵身上的單衣,已經因為燒熱流汗而完全濕透,粘膩地貼在他的身上。管家見此,像是真心在照看病人似的,一枚一枚替黑鍵解開了紐扣,將衣服褪了下來。

   烏提卡伯爵未經允許走不出這座高塔,缺乏陽光的照射,又總是全副武裝的貴族打扮,裸露的肌膚自然顯出病態的蒼白。黑鍵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發燙的身體在管家的肆意撫摸下微微顫抖,落在對方的眼里,反而成了欲拒還迎的一種信號。

   這一次,管家也跪倒在了黑鍵的榻上,躬身親吻著他白璧雕成似的身體。黑鍵只覺管家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自己根根分明的肋骨,動情如鋼琴家彈奏著夜曲中的風花雪月。而他的嘴唇,則片刻不離黑鍵胸前兩點殷紅的乳尖,尖牙撞上敏感的地方時,激起黑鍵一陣陣從未體驗過的歡愉。

   “滾開!滾出我的……唔!那邊,不要碰……”

   黑鍵最後的抵抗不過嘴邊細碎的咒罵。但這一次,他也沒有機會把徒勞無用的威脅講完。管家不斷地挑逗著他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地方,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羞恥地別過漲紅了的臉去。

   急促的喘息聲,夾著情難自已的呻吟,徹底淪陷在情欲之下的黑鍵,無力再阻止管家褪下他的貼身衣物。他只覺一陣清涼的觸感從後穴襲來,是管家打開黑鍵的雙腿,將不知是什麼特別調制的藥劑塗在了那里。

   “第一次進去,不免會疼些。但烏提卡伯爵閣下,您大可以放聲告訴我您的痛苦所在……而照顧好您,是我身為管家的職責。”

   管家的語氣依然柔和、克制、畢恭畢敬,但他插入黑鍵後穴的兩根手指,卻近乎瘋狂地攪動著柔軟的肉壁,急不可耐地打開通往欲望深處的甬道。藥劑的潤滑效果出乎意料地顯著,連帶著管家指節分明的手指,一點一點向里探去,觸到黑鍵後穴中的敏感點。

   登時,黑鍵腦海里只覺一片空白,難以抑制的快感像音符在腦袋里跳躍,順著神經,游走向四肢百骸。他睜大了眼睛,大口喘著粗氣,只覺得有眼淚順著高燒的臉頰流下——不是因為屈辱,而是實在,太舒服了。

   後穴淌出的汁液,混合著清涼的藥劑,黑鍵泥濘不堪的下身和以色侍人的娼妓完全沒有分別。見此情形,管家也不再客氣。解下身上的衣服,管家附身壓住黑鍵,提起早就腫脹不堪的性器,直挺挺滑入他的甬道中。

   成年沃爾珀的尺寸,對於未經人事的黑鍵來說,還是太夸張了些。他只有拼死咬住了牙齒,咬得嘴唇再一次滲出血來,這才沒有被下身撕裂一般的疼痛弄得大叫出聲來。生理性的眼淚點綴著他孩子氣的臉,倒映在侵犯他的管家眼中,卻似聖女與娼妓合而為一,脆弱無比的聖潔,無可挽回地滑向了魅惑和墮落。

   管家將性器徹底埋入黑鍵的後穴里,在柔軟的肉壁之間抽動著,毫不留情地踐踏著黑鍵貴族的自尊,年青的叛逆。他的手緊緊與黑鍵五指相扣,似是想將這次羞辱的結合進行得更加徹底。他的嘴唇再一次貼上黑鍵的臉,這張總掛著譏諷和不耐煩的臉,現如今早已不知尊嚴為何物,任憑管家貪婪地舔舐著從黑鍵深紫色的眸子里流出的眼淚,蠻橫地從他嘴邊撬開一句句意亂情迷的呻吟。

   “伯爵,烏提卡伯爵……分明是該死的巫王後裔,可我……我只覺得,我和您一樣,是無家可歸的人……”

   在這千百句挑逗和凌辱之間,管家總還是有幾句真話說出口了罷?只可惜,黑鍵已經沒有多余的神智去分辨了。他忘記了高塔的拘束,藥草茶向他打開天國的路,而管家是他天國的引路人。去他的塵世之音!去他的女皇之聲!黑鍵此時此刻,只想放開聲來,將他從一番性事里體驗到的歡愉譜寫成曲,奏給每個令他受侮辱和損害的人聽。

   身體不知何時被管家翻了過去,僅膝蓋抵住床榻,支撐著黑鍵全身的重量。短暫不過數秒鍾的停歇過後,緊隨而來的,是更加激烈的操弄——平常從沒有人敢碰的旋角,正被管家從後牢牢握住,扯得黑鍵只能弓起身子,一下又一下被管家撞得連連討饒。為求得更多時間的喘息,黑鍵甚至主動別過了頭去,笨拙地吻上管家的嘴唇。

   交合暫緩,兩人沉溺在虛假卻甜膩的吻中。管家忍不住放開了黑鍵的角,順著被汗水打成一縷一縷的頭發,摸到卡普里尼毛茸茸的耳朵。又一處敏感的位置被人攻陷,白濁自黑鍵的性器中噴涌而出落在床單上,為他不知道第幾次攀上的絕頂高潮做了記號。

   似是很滿意黑鍵剛才的主動,管家恢復衝刺沒多久,便盡數將精液射在了黑鍵的身體里。被沃爾珀男人用完即棄的黑鍵虛弱地趴倒在了床上,腦袋還沒從方才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身體就因為著涼的關系,不合時宜地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已經起身收拾好儀容的管家不可能聽不見。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似的,他背對著黑鍵呆站在床頭了一會兒,隨即又轉過身來,什麼清理都不做,單單是替黑鍵蓋好了被子。

   拿起床頭的杯子,徑直朝房間門走去,在臨出門前,管家又一次轉過了頭,似笑非笑說:“啊,怕您誤會了,烏提卡伯爵閣下。我遞給你的那杯茶只會讓您感冒發燒,別的什麼,可都是您自己的選擇。”

   “什麼?”黑鍵的血瞬間涼了半截,“混賬東西,你……”

   “那麼晚安,烏提卡伯爵閣下。我會和您的代理、您的其他仆從知會一聲,閣下您最近身體不太好,需要我常伴左右,隨時替您處理……不必要的麻煩。”

   臥室的門重重合上,房間里但余黑鍵一人。

   夢魘這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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