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mob黑鍵】Chapter 2:宮廷人偶師和傀儡
/Warning:強制性行為,女裝,窒息,捆綁,道具,mob
/宮廷人偶師的靈感來自朋友早年創作的愛麗絲·瑪格特羅伊德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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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那位瓦拉幾亞公國出身的宮廷人偶師,多少會在黑鍵身上實踐他奇怪的癖好,可黑鍵還是不得不迎接他,每年准時的登門造訪。
有別於流浪馬戲團的草台班子藝人,菲林人偶師一直以來都是萊塔尼亞貴族和選帝侯們的座上賓。同樣,區別於善用音樂作為施術媒介的萊塔尼亞人,人偶師的源石技藝,更多和他手里透明的絲线和精巧的傀儡有關。
黑鍵從貴族的宴會上,聽說過不少有關他的軼事傳聞:只他一人能夠操縱的地下情報網絡,單憑傀儡便能實現的殺人於無形。他不愛在公開場合拋頭露面,但王國興替、權力斗爭的漩渦,他游走其中,得心應手。
和巫王關系過密又如何?守口如瓶便相安無事。就算是現如今的女皇陛下,不還是放任他私底下和各位王公貴族來往,給他們的滿堂兒孫,來上一段人畜無害的人偶表演麼?
一如往常,今年的冬天,人偶師來到了烏提卡伯爵的領地。
“說真的,您不考慮給這里加裝一台電梯方便上下樓麼?就連薩克森選帝侯那樣的老古板,今年秋天,也架不住小孫女的一再央求,讓我幫忙聯絡哥倫比亞的機械師去了。”
人偶師一手掏出口袋里的領巾擦去頭上的汗珠,開門見山便抱怨起了爬樓上來的辛苦,卻句句戳到黑鍵的痛處。
對此,年青的卡普里尼貴族只能聳聳肩,裝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輕聲說:“我倒樂意看那些人天天跑上跑下張羅。反正累到虛脫,還不忘向女皇表達忠誠的人又不是我。”
“唉,還好我每年就來這麼一次!一把老骨頭了,可經不起伯爵您這麼折騰。”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穿過走廊。宮廷人偶師生得頗為年輕,看臉也不過三十歲,可誰又能知道,他到底動用過多少次源石技藝,改裝過多少回自己的身體呢?
這場新年的會面,一如往常被安排在了這間和整座建築有點格格不入的禮拜堂中——相傳前代烏提卡的領主,曾娶過一位異教徒妻子,並遵照她的意願,修建了這座小禮拜堂。這里的祭壇正對著她故鄉的方向,也只在每次禱告時,她的靈魂才能短暫地離開萊塔尼亞的高塔,回歸她的出生之地。
黑鍵不知道這位神秘的宮廷人偶師,是否有著同樣的宗教信仰。但這個地方確實能給兩人的會面行很大的方便——這里只有一個出入口,監視他的仆從不需要操心黑鍵會從別的地方出逃。同時,這里的隔音也足夠得好,好到黑鍵和人偶師都不用擔心,有人會將這間房間里發生的任何事情給聽去。
確保門已鎖好,人偶師這才咚地一聲,把那只漆皮的手提箱放到大理石磚鋪就的地上。黑鍵被這沉悶的聲響一震,視线不由自主地順著人偶師保養精致的手向下移動,最終落在那個緊鎖住的箱子上。
他再清楚不過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第一年到訪,宮廷人偶師以萊塔尼亞雙子女皇的名義,贈予黑鍵一件禮物,一個半人高的傀儡人偶。看到禮物的瞬間,黑鍵忍不住大笑出聲,全然忘記在人偶師面前端起貴族的架子——哪有這麼直截了當的敲打?連喻體都懶得細想,就把本體拿出來,充當拙劣的警告。
人偶師抬了抬眉毛,似乎並不意外黑鍵會有如此叛逆的反應:“我只希望您不要對我的作品報以成見,伯爵。”
“哈哈……怎麼會,”黑鍵隨手拿起這個身著華麗洋裝的人偶,厭惡地看向那雙空洞的水晶眸子,“女皇陛下肯送我如此貴重的禮物來,給我解悶,我謝謝還來不及呢。”
人偶師搖搖頭:“其實,除了這件陛下的委托之外,我本人也有一份節日禮物想要送給您,烏提卡伯爵。”
“只不過,我想請您先配合我做一件事。”
人偶師像是早就看穿了黑鍵的心中所想,不急不慢地從手提箱里,拿出一本本他平日里朝思暮想、卻被伯爵代理攔著從來看不成的書來,以示誠意。可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卻大大背離了黑鍵的常識。
——人偶師不感興趣巫王有關的情報,對烏提卡伯爵的權力和財富也並無企圖。他的願望——如果真如他所說那麼簡單——僅僅是希望看到,黑鍵換上他提前准備好的這套洋裝罷了。
“你是……變態嗎?”
“只是有些特殊的美學追求罷了,伯爵。”
黑鍵無可奈何地同意了人偶師的條件。在家政型傀儡的幫助下,他一件件脫去貴族模樣的裝束,接過綢緞做的洋裝,不情不願地穿了上去。
勒緊的束腰壓著自己的肋骨和內髒,讓黑鍵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向傀儡舉過來的鏡子里看去,除卻那張羞赧而漲紅了的臉,現在的自己,和人偶師帶來的那件傀儡禮物簡直一模一樣。
人偶師饒有興致地湊了過來,一邊用黑鍵聽不懂的語言喃喃自語著,一邊陶醉地撫摸著洋裝鑲著蕾絲邊的裙擺,引得黑鍵一陣雞皮疙瘩。人偶師移動著步子繞到黑鍵的背後,忽地兩手扣在他的的腰上,越過他的肩膀,不無興奮地望向鏡子里黑鍵的倒影,眼里跳躍著瘋狂的火光。
黑鍵被他突如其來的痴漢行為嚇了一跳,正欲轉身和人偶師當面對質,卻不料身體牢牢固定在原地,就連最簡單的抬手也沒法做到。空氣里細若游絲的嗡嗡聲,令他終於看清了不知何時鈎在自己身上的絲线,那樣輕如無物,卻完完全全制住了他的力量。
“不出我所料,這身衣服由您穿著,再合適不過了。”
人偶師湊在他的耳邊,有如稱贊他最得意的作品。黑鍵的腦海里旋即走馬燈一般閃過以往聽過的流言蜚語,但貴族的流言中,獨獨沒提到人偶師在執行暗殺之前,是否會想方設法去折磨、去羞辱他的目標。
正思考著,一雙手突然從背後死死地掐住黑鍵的脖子,十指用力地抵著他白淨細嫩的皮肉,指尖深深地嵌進他的喉嚨里。盡管心里對接下來會發生的危險有所准備,但在陷入機械性窒息的那一刻,黑鍵還是驚恐而失神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大試圖呼救,卻只是徒勞無用。
人偶師沉默不言,眼睛卻始終盯著鏡子里黑鍵的倒影。他用源石技藝操使著鈎在黑鍵手上的絲线,將黑鍵的雙手舉起,交疊在胸口前擺出臨終禱告的姿勢。在缺氧的折磨下,黑鍵只覺眼冒金星,生理性的淚水肆意涌出。耳鳴不斷放大,死神近在咫尺,即便一貫高傲如他,也會錯愕,也會恐懼。誰來救救自己,即使是巫王的影子也好,誰來都好……
腦袋里的塵世之音仿佛聽見了自己的心聲,一聲嗤笑,精神上的痛苦登時減輕了不少。但肉身的痛苦依然,黑鍵只感覺傀儡絲线不斷用力,要將自己的靈魂和身體硬生生扯開成兩半。
更可恥的是,在這窒息的懲罰過程中,黑鍵竟食髓知味一般,體驗到了一種扭曲的快感。這快感的幻覺里,死神長著菲林人偶師不老的面容,將自己擁入懷里,跳起了生命盡頭的舞蹈。洋裝的裙裾隨舞步而翩躚,死神的臉緊緊貼著自己,冰冷卻輕柔的吻即將落下,即將在黑鍵忘卻塵世痛苦之際,帶走他的生命——
就在此時,人偶師松開了他的手。
失去重心的黑鍵一個不穩跌坐在了地上,劇烈地咳嗽起來。他痛苦地撕扯著洋裝刺繡精致的前襟,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久違的新鮮空氣,淚水再次奪眶而出。而人偶師依舊立在原地,居高臨下地看著黑鍵的失態。
“伊萊莎,”只聽人偶師對自己的家政型傀儡吩咐道,“替烏提卡伯爵收拾一下衣服,把我的禮物一並帶到他房間去。”
傀儡順從地替主人料理起了黑鍵,而人偶師仿佛對眼前的貴族玩具全然失去了興致似的,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那一年,黑鍵如願以償從這位節日訪客手里,拿到了夢寐以求的書籍讀物,以及一個重要的承諾——之後每年,人偶師都會如約登門拜訪,替除了自由,應有盡有的烏提卡伯爵,帶來他想看的書、想聽的音樂、想看的錄像帶。而作為交換,人偶師只需要他配合自己,完成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罷了。
黑鍵心知肚明,在這個連女皇也不曾放在眼里的宮廷人偶師手上,自己從來沒有什麼選擇的自由。
第二年,頭戴花冠、身著白衣的黑鍵,被人偶師丟進了透明玻璃圍成的水箱里。直到自己再一次幾近嗆水窒息而亡,人偶師方才把他撈了上來。
第三年,換裝是免了,但人偶師卻要求黑鍵一邊深情並茂地朗讀一本淫穢讀物,一邊和人偶師帶來的傀儡一道還原書中描述的動作場景。
第四年,第五年……黑鍵不願再一一回想這位超越了時代的藝術家,到底在自己身上實踐過多少奇思妙想。他也曾半是威脅半是試探地詢問人偶師,他所做的這一切,監視自己的人到底知不知情。對此,人偶師卻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難得拌了一個夸張的鬼臉。
“既然你我有緣,不妨讓我告訴您一個秘密吧:恐懼和神秘,是人偶師力量的終極來源。”
“別說烏提卡伯爵您的高塔了,放眼整個萊塔尼亞,只要一個人心中懷揣恐懼,不希望哪天自己的心髒,在睡夢里就不明不白地停止了跳動,那麼,我的源石技藝就是無可匹敵的。”
自此,黑鍵最後的退路也被堵死。既然從一開始就沒有第二種可能可選,那還不如接受宮廷人偶師帶來的一切……來得更加輕松些?
今年是宮廷人偶師上門造訪的第幾個年頭了?黑鍵記不得。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濾過了不愉快的經歷,唯人偶師從泰拉各個地方帶回來的書籍和錄像帶,還在自己房間隱秘的角落里,帶著烏薩斯的風雪、伊比利亞的海風、炎國的茶香,在自己腦袋記憶的迷宮中,閃爍著幽暗的光亮。
黑鍵只麻木地站在了那里,聽憑家政型傀儡剝光他全身的衣服,協助人偶師將他的雙臂高舉過頭頂並攏在腦後,又用透明的絲线緊緊縛住他的手腳。
絲线嵌進皮肉里,勒出淺粉色的痕跡,但黑鍵已然忘卻了疼痛,眼睛死死盯著人偶師打開他心愛的手提箱,拿出了這一次准備用在他身上的新玩具。
“看起來是不是有些眼熟呢,伯爵?不過請別擔心,這些個小玩意能施展的源石法術,不足您所有的源石骰子的十分之一。”
三顆乳白色的二十面骨骰,借源石技藝懸空在人偶師的掌心。那未說出口的下半句,黑鍵自動在心里給他補上了:即使是這十分之一的力量,也足夠折騰得自己夠嗆了。
“要不這次,換幸運女神來左右您的命數吧——速度究竟多快?力度究竟多強?以及,時間究竟多久?”人偶師把玩著雕刻精美的骰子,露出了期待而玩味的神情,“哦,不用擔心,三顆骰子,我會悉數放進你的身體里。只不過如何受用,就由擲出點數的大小來決定吧。”
家政型傀儡舉來木制的托盤用作下注的台面,第一顆二十面骨骰擲出,最終面朝上的數字停在了七上。觀察到人偶師不甚滿意的表情,黑鍵下意識地松了口氣。
“七是一個好數字,不過用在速度上,略低了些。”
“這是你自己投出來的,願賭服輸,可別想在我面前耍賴。”
“自然。”
人偶師小心拿起乳白色的骰子,款步走到黑鍵的身後,強行打開了他的臀瓣。棱角分明的骨骰被硬生生推進了未經任何潤滑的甬道里,硌得黑鍵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隨著源石技藝的啟動,骨骰慢慢地左右震動了起來,速度不快,但黑鍵的臉上卻還是微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紅。
下一枚骨骰,決定力度的大小。不過這一次,幸運女神的天平沒有再向黑鍵傾斜,二十面骰骨碌碌在托盤上滾了一陣,最終停在了十三上。
真不吉利,希望扔出這個數字的人出門就大霉——黑鍵暗暗在心理詛咒著面前的菲林人偶師,試圖轉移開注意力。只可惜事與願違,尺寸比剛才那顆還大上一圈的骰子攪動著甬道里的軟肉,強行撐開了黑鍵的後穴,最後更是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他的敏感點上。
還未等黑鍵暗叫不妙,人偶師便再次啟動了源石技藝,兩顆骨骰一齊加大了刺激的力度,令黑鍵下意識地發出忘我的呻吟。可持續的快感刺激還不是最糟的。第一輪投出的小點數,反而成了現在的報應——盡管骨骰每一下都用力刮到了黑鍵後穴柔軟的肉壁,但速度卻始終不上不下,卡在距離高潮僅僅一點之遙的地方。
黑鍵只覺得兩腿發軟,因兩手被人偶師牢牢綁住,他只能東倒西歪地扭動身子,試圖配合上骨骰的節奏,讓自己更舒服一些。這一切都被人偶師看在了眼里,他並沒有如黑鍵所願進一步加快速度,而是將綁縛黑鍵手腳的絲线收得更緊,同時扯出一根新的线來,用頗為花哨的方式在黑鍵的性器上打了一個繩結。
“呃,你……到底有……唔,哈……有完沒完啊!”
人偶師故作無辜地攤開手,將最後一顆也是最大一顆二十面骨骰拋了出去。黑鍵勉強集中起精神來,目光牢牢追隨著在托盤上彈跳、翻滾的骰子。時間,時間,拜托,快點結束……
“哎,很不巧,烏提卡伯爵,這一次的點數是二十整呢。也就是說,您得帶著這三顆骰子參加完新年的聚會,撐到第二天也就是二十小時之後,法術才會解除。”
“什麼……咕哈,你……你一定出老千了!你這臭菲林!”
“願賭服輸,這可是伯爵您剛才自個說的,”人偶師全然無視了黑鍵陰沉的臉色,在他尖利的咒罵和抗議聲里,用力將最後一枚攜著源石技藝的乳白色骰子,推進了黑鍵的身體里。在確保黑鍵柔嫩而濕潤的肉穴緊緊吃住了放進去的三枚骰子後,人偶師拔出了手,將沾著粘膩汁液的手指插進黑鍵的嘴中,肆意攪動著年青卡普里尼粉紅的舌頭。
集中精力對付後穴的陣陣刺激,黑鍵早就自顧不暇。人偶師這番不容抗拒的挑逗,更加直接衝破了他的最後防线——
他的嘴巴為著眼前非人的侵犯和身後止不住的快感而張開,大把的唾液淌過下巴,在地上匯成一個小小的水窪。他的眼睛半眯起來,長長的睫毛如微風拂柳一般顫動,紫水晶似的眸子帶著情色的意味向上翻去。
他塌著腰,勉強站住身子,潮紅的臉埋在深色頭發里,下身的性器緊繃,卻因為絲线繩結的限制無法順利釋放快感,只有從頂端的孔洞里可憐兮兮地滲出些微透明的汁液來。
緩慢但有力的震動刺激積少成多,終究匯集成壓垮黑鍵意志的高潮。他是傀儡絲线織成的蛛網里最美味的獵物,他憤怒卻誠實的呻吟,更勝萊塔尼亞一切的音樂和藝術。
“唔啊,這,這絕不可能,我……哈啊,哈啊,後面好舒服,好舒服,謝謝父親,快,快把前面也……唔,不是,不是的……”
“我……哈啊,又要去了……這怎麼可能堅持下來,我……”
人偶師擺擺手,示意家政型傀儡退到一邊。他拿起黑鍵接見貴客時才會穿的禮服,鄭重其事地為烏提卡伯爵一件件重新穿上,將那肮髒的藝術包裝起來,藏得再沒有第二個人可以看見。
人偶師愛撫著愣神的黑鍵。他最好的貴族玩具,空有一身權力,卻處處受制於人。求知欲讓他心甘情願為了自己帶來的書籍畫冊而獻身,自尊心又讓他永遠將此地受到的侮辱憋在肚子里,連著不眠之夜的眼淚一起打轉。
記住……恐懼和神秘,是人偶師力量的終極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