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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羅德島有點不對勁(下)

   最近羅德島有點不對勁(下)

  半個小時以後,夕手里抱著一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到的餅干坐在床上大吃特吃。殘忍的緊縛消耗了太多體力,現在她必須吃點東西休息一會。

   那些繩索被小刀割斷,隨意地丟在一旁。那根假陽具口塞也被扔到地上,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一些高跟鞋印子,看起來夕還發泄一般給補了幾腳。夕身上的勒痕觸目驚心,只要摸上去就會使夕眉頭皺起。

   獲得了自由,但身體還是難受的要命。

   被嚼碎的餅干咽下肚中,夕在仔細思考著下一步行動計劃。

   逃是必須逃的,不過也不是太必要,畢竟這個房間里裝飾看起來就是羅德島風格。換句話說,夕現在還是在羅德島里面。只要是在羅德島里面,那就不會有生命危險,這一點夕是明白的。只是她心中還是有一個疑問:

   為什麼這里她沒有見過?

   夕很清楚地記得,她去可露希爾那里買衣服的時候可是清楚地看見羅德島內部結構圖,在那上面羅德島一共是五層。在羅德島生活了一年多時間,即使自己是一個宅女也能把羅德島逛遍。可是這里夕居然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嗯,難不成這里是色博士金屋藏嬌的地方?”

   夕一邊蹂躪著嘴里的餅干一邊猜測著。

   “算了,不考慮這件事了,還是抓緊時間逃出去吧。只要能到有人的地方,就算是色博士也得掂量掂量。”

   打定主意之後,夕一口塞下最後兩片餅干,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

   或許是因為時間已經很晚了,門外沒有照明,漆黑的過道如同張開血盆大口的怪物一般,想要把所有獵物一口吞下。夕好看的眉頭再一次皺起來……

   是的,她有點怕黑。

   就在夕考慮著是不是回剛剛房間里面的時候,眼尖的她看見在這漆黑的過道中一絲絲從門縫中溢出來的光芒。夕長舒了一口氣:

   還好,自己不是一個人。

   輕手輕腳扶著牆壁走過去,黑暗之中夕甚至都能聽到自己心砰砰直跳。

   這時,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鑽入夕的耳朵中,聽得她渾身汗毛直豎。這實在是太熟悉了,因為就在前幾個小時里面她自己也在發出這種聲音。想到這里,夕忍不住羞紅了臉。

   “呸呸呸,我為什麼要想起來這些事情啊!”

   穩定一下心神,夕還是輕輕地走到那扇門前面。里面呻吟聲越來越大,到最後里面的女孩都已經開始淒厲的嚎叫。在外面的夕嚇了一跳,就趕緊拉開房門。房門開啟,里面的景色和剛剛夕呆的房間並無二致,也是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只不過,這間房子里面的女孩是躺在床上的。

   那個女孩穿著一身黑紗,老老實實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嘴里還發出著淒厲的尖叫。夕腦袋中直接冒出來一個問號:

   既然她這麼難受,那她起來不就完了?

   這個女孩子很眼熟,再仔細一瞧,這不是泥岩嘛!也是,貌似除了泥岩以外,羅德島上好像沒人穿黑紗了。

   當夕走近那張床之後,她的疑問才得到了解答:

   泥岩不是不想離開,而是她根本就沒辦法離開。和夕一樣,她是被結結實實捆在床上的。

   現在泥岩的情況十分糟糕:她躺在床上,雙腿並得直直的,好幾道皮帶勒在她的雙腿上:腳踝,小腿,膝蓋上下甚至連大腿根部都有著皮帶固定。捆在她腳踝上的皮帶中間還有幾根繩索,把她的雙腳往床尾處拉扯著。除了腳踝的皮帶上有繩索之外,其他皮帶上也有繩索輔助固定。每一道勒在她雙腿上的皮帶都有著兩道繩索一左一右系在床邊,讓她的雙腿動彈不得。在她並得緊緊的雙腿中間,有一個白色振動棒頂在了她最為隱私的地方嗡嗡作響。對於這個小東西的威力,夕可是親身感受過的。不過她還是有點不明白,就僅僅是一個小小的振動棒,為什麼能讓泥岩發出如此淒厲的尖叫?就算這個振動棒功率很大,也不至於讓泥岩如此狼狽不堪啊。

   搖了搖頭,夕繼續看向躺在床上的泥岩。

   咦?泥岩的腰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細了?夕很清楚地記著在一次體檢中她看到了泥岩的腰圍,當時她還驚嘆了一下子。夕的腰就已經很細了,泥岩的要居然比她的還細。不過現在泥岩的腰看起來已經細得不正常了,仔細一看,夕才發現在泥岩的腰上還有一件黑色束腰,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有可能看不出來。這件束腰把泥岩的腰勒得盈盈一握,夕看了都感覺有點心慌:這件束腰收得這麼緊,估計自己穿上都受不了。

   在束腰的上面,則是一件黑色的拘束衣。泥岩的雙手深入長長的袖子之中,袖子上原本是開口的地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長長的皮帶。皮帶拉扯著這袖子,在身體上纏繞一圈後就消失在了背後。泥岩的小臂只能端端正正地橫著並在小腹處,從胸口上引出的皮帶將這兩條小臂固定在一起。就這樣,泥岩的雙手一動也不能動。

   再往上,泥岩的脖子上也勒著一道又厚又重的皮帶。這一道皮帶看起來就如同一個皮革項圈一般,它緊緊勒在泥岩的脖子上。看著泥岩都快漲成暗紅色的臉龐,夕明白這一道皮帶所起的作用了。如果她猜的不錯的話,泥岩嘴里應該和自己一樣也有一個深喉口塞,這倆東西起到的作用就是阻礙泥岩的呼吸。不過這道皮帶並不會勒得太緊,會在泥岩完全無法呼吸的基礎上稍微松一點,讓她只能拼命的用力呼吸來獲取活下來的空氣。換句話說,泥岩會一直處於窒息的邊緣,她會一直受到窒息臨界的痛苦。

   泥岩的腦袋上也滿是各類皮革制品。她的小腦袋上戴上了一個眼罩,一條皮帶緊緊地壓在眼罩上在腦後系緊,然後還有一條皮帶從眼罩兩側分別往上下繞去,分別在下頜和頭頂系緊。眼罩正上方還有一條皮帶往上延伸,與頭頂的皮帶交叉後被往上拉,固定在了床頭。而性感的雙唇,夕是看不見的,因為泥岩的小嘴被包裹在一道皮革口罩的後面。這個皮革口罩把泥岩下半張臉包裹的嚴嚴實實,什麼也看不到。泥岩的小鼻子還在一下一下抽動著,夕不太確定這是在吸氣還是在抽泣。聽著泥岩發出來的慘哼聲,再看到皮革口罩上開的一個洞,夕不免得嘆了一口氣。

   看起來,確實如同自己猜想的一般。

   正在這時,躺在床上的泥岩激烈的扭動起來,掩蓋在皮革口罩之下的小嘴連續的發出“嗯~嗯~嗚~嗚嗚嗚”的悶叫聲,夕明白泥岩馬上要高潮了!可是勒在她身上的各類拘束器具以及皮帶將她這一次爆發壓制下去,使得泥岩剛剛的行為看起來就如同小丑一般。一次激烈的爆發,身體紋絲不動,夕暗暗咋舌於泥岩身上拘束之嚴格。她不由得把面前被嚴格拘束的泥岩和自己做了一個比較,如果剛剛自己也是被這樣拘束起來,那還有逃脫的機會嗎?夕也幾乎是想都沒想地給出來自己的答案:絕無可能。

   “嗨,都逃掉了,還思考這些東西干啥,還是抓緊時間把她救出來吧。”

   夕敢打賭,現在泥岩一定在祈求有人能來解救自己。畢竟,剛剛那殘酷的折磨自己也是品嘗過的。

   泥岩顫抖的身體逐漸平靜下來,嘴里嗚嗚叫的聲音也小了很多。激情過後,泥岩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小鼻翕一張一合貪婪的吸著氣,胸脯也激烈的起伏著。夕走上前,開始檢查泥岩全身的裝備,看看從什麼地方開始解比較合適。從頭到腳,泥岩身上一共有六把小鎖:頭頂,口塞,項圈,束腰,胯部和雙足處的皮帶。六把小鎖把泥岩整個身體禁錮在床上,讓她沒有辦法能夠大幅度活動。

   當她看了一圈之後,心中不免得有點慌亂:

   泥岩身上的裝備都是用小鎖鎖上的,得用鑰匙才可以打開。可問題是,那些鑰匙在什麼地方?

   眉頭皺起來,就在夕苦惱於如何解開泥岩身上束縛時,只見泥岩渾身顫抖,隨即她的雙手就緩緩地從拘束皮帶中抽出來。

   從拘束皮帶中抽出來了!!!

   夕明顯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出一二三來。如此嚴格的拘束,結果雙手沒有被捆上,那這個拘束還有什麼意義嗎?

   這不是鬧著玩嘛!

   夕臉色一凝,不對,這種情況還真有可能發生,不過幾率比較小。

   實際上,從成功脫縛開始,夕內心中就已經稍稍感覺到不對勁了。身上的捆綁確實是很嚴厲,她也好幾次差點就放棄,但每一次轉折出現的時機都實在是太完美了,正好就處於自己即將放棄的時間點上。在最關鍵的時機出現最有利的幫助,如果那件屋子里面沒有攝像頭的話,那就只能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捆綁她的人設計了這一切。從夕在床上醒來的那一刻,她的所作所為全部在那個人的預料之中,甚至那個人還有余力來預判她的行為。想要做到這一點的話,那就必須要對夕有著足夠精細的了解。否則,任意一個環節失手的話,那個人所安排的幫助就毫無意義了。

   夕也曾經把自己代入到那個人的視角中,思考如何才能讓自己完全沒有希望逃脫。實際上這個問題並沒有花費夕太長時間,因為答案實在是太過於簡單:

   給自己穿上一雙芭蕾高跟長靴就行了。

   被捆緊的雙手雙腳本來就沒有辦法保持平衡,如果自己再被穿上一雙高跟長靴,那她就只能躺在床上等死了。沒穿長靴的情況下脫縛都如此困難,要是在穿上一雙長靴,夕都不敢想象自己會悲慘成什麼樣子。

   還有那些能被自己夠著的繩結,還有那把掛在牆上無比顯眼的鑰匙,還有那把直接放在桌子上的小刀……

   這一切都指向一個殘酷無比的答案:

   脫縛成功根本就不是夕的功勞,而是那個人本來就沒打算讓她動彈不得。

   既然那個人對待夕是這樣的,那面前的泥岩也很有可能也是這樣的。

   看似殘酷的禁錮,但最重要的雙手卻沒有任何拘束。面前這個場景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那個人希望泥岩和另外一間房屋中的夕一樣,也能憑借自己的力量掙脫出來。

   不過面前的泥岩雙手抽出來之後就無力地搭在床邊一動不動,夕看著渾身無力的泥岩不免嘆了一口氣:看起來自己得幫助一下泥岩了。

   夕一邊走動著一邊尋找著线索,當她走到里泥岩不遠的地方時,一道閃光刺痛了她的雙眼。仔細一瞧,這一道閃光竟然是從泥岩身上射出來的。夕心中充滿了疑問:泥岩身上的東西幾乎全是黑色的,那為什麼會有反射的光芒呢?想到這里,夕不由得激動起來。她走過去,在泥岩束腰上仔細撫摸,這一次還真讓她有所收獲:一把被塗成黑色的鑰匙貼在了泥岩的束腰上。手里捏著這一把鑰匙,夕激動之余又倒抽一口冷氣:把黑色鑰匙藏在黑色束腰上,這是什麼樣子的人才能想到這一點?要不是這把鑰匙尖上有一點沒有塗黑,要不是自己誤打誤撞被鑰匙沒被塗黑的部分反射的光芒刺到眼睛,她根本就不可能想到鑰匙居然在這個地方。

   那這一把鑰匙是開什麼地方鎖的呢?

   夕首先試了一下泥岩胯部的小鎖,不為什麼,她實在對那個振動棒太好奇了。她不是沒有玩過這個,所以振動棒威力她是知道的。泥岩能被這個振動棒折磨成這個樣子,她很好奇這個振動棒是不是有什麼特殊設計。

   鑰匙插入很順利,但扭動時就如同鎖鏽死一般一動不動。夕心中明白,不是這一把鎖。那到底是那一把呢?

   夕目光看向泥岩頭頂的那一把鎖。

   咔嚓一聲,小鎖很順利地被打開,不過夕還沒來及慶幸自己第一次就蒙對就聽到了兩聲幾乎不分先後的叮當聲。隨意一掃,那是兩把新鑰匙。有了這一個提示,夕已經明白接下來該怎麼做了。輕車熟路一般扶起泥岩的腦袋,把其中一把鑰匙插入眼罩的小鎖中輕輕一擰,鎖簧彈開,保險失效。另外一把插入口塞的小鎖中,也順利打開。

   夕找到眼罩皮帶接口,快速打開,接著就拿開了那個皮革眼罩。泥岩緊閉著的眼睛就慢慢地睜開了。可能是太久未見光的緣故,很慢很慢的。看著泥岩慢慢地睜開眼睛,夕竟然有些看呆了,終於她睜開了雙眼。

   這時泥岩鼻子輕輕的嗯了一聲,但是非常沉悶,好像嘴里塞滿了東西,同時身子動了動。夕就趕緊開始解開口塞。泥岩的臉蛋非常光滑,像雞蛋白一樣Q彈。口塞取下來了,出乎夕意料的是,泥岩的小嘴里並沒有預想中的長長的東西,而是一大團紗布。夕伸手去掏紗布,紗布塞得實在是太緊了,她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兩腮,然後用力把布扯出來。那布團又粗又長,濕漉漉的,在它的最下端還有一些黏液,可能是泥岩喉嚨處分泌的東西吧。

   泥岩長出了一口氣,同時在不停地活動著下巴,可能是下巴張開的超出極限了,讓她感覺十分疼痛。在泥岩活動下巴的同時,夕正在翻找從泥岩嘴中取出來的布團。根據夕的推斷,既然這次只是一個游戲,那鑰匙就肯定在一個離泥岩不遠的地方,並且這個鑰匙還得藏在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思來想去,只有泥岩嘴里的布團符合這一點了。

   不出夕所料,在濕漉漉的布團中,夕找到了第四把鑰匙。

   第四把鑰匙是用來打開泥岩脖子上項圈的,在項圈取下來之後,夕明顯看見泥岩長舒了一口氣。夕拿起項圈,仔細觀察起來。這個項圈又厚又重,戴上之後別說低頭了,扭頭都是很困難的事情。在項圈貼近後頸的地方,夕找到了第五把鑰匙。

   那第五把鑰匙就是用來解開束腰的咯。

   夕滿心歡喜地插入,但小鎖上傳來的阻力明明白白告訴她,這次猜錯了。

   那這一把鑰匙是用來開什麼地方的呢?

   “會不會是我下面那個地方的?”

   背後傳來泥岩的聲音,不過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吃力,仿佛在忍耐著什麼。扭頭一看,泥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捆在手臂上的繩索,已經坐了起來。她小臉此刻通紅,還緊緊咬著下嘴唇,雙手使勁握拳抵在床上。在深深地呼吸幾口氣之後,泥岩再一次開口:

   “你說,這一把鑰匙會不會是……啊……”

   話還沒來及說完,她下面的振動棒嗡嗡聲突然增大,泥岩臉上直接飛起一朵紅霞。她趕忙捂住自己的嘴,但嬌喘聲還是從縫隙中傳出來。泥岩閉著眼睛,渾身無力地再一次躺下。

   雖然在努力壓抑自己,但夕還是從泥岩劇烈顫抖的身體以及壓也壓不住的嬌喘聲中判斷出來一件事:泥岩又快去了。

   “哈啊……”

   夕看向泥岩的隱私部位,白色的振動棒頂在那上面,大大的圓頭此刻正高速振動著,一股一股的透明汁液從縫隙中流出來,打濕了泥岩身下的床單。為了使振動棒能牢牢貼在正確的地方,那個人采取了另外一個手段。一個丁字褲勒在泥岩胯下,兩腿之間的繩索卻不是像其他丁字褲一般是單股繩,而是雙股繩設計。為什麼是雙股繩呢?因為這兩道繩索一左一右剛好可以把振動棒的圓頭給卡住。這下,泥岩可就遭殃了。丁字褲本來就勒得很緊,雙股繩又把振動棒給卡住,不管泥岩怎麼晃動自己的身體都不可能把那個振動棒給甩掉,更何況,振動棒的尾端是被繩索牢牢固定在泥岩大腿上的。換句話說,如果泥岩雙手也被緊緊捆住的話,單憑泥岩自己是不可能擺脫這振動地獄的。

   “唔,得想辦法解開繩索。”

   夕輕輕地勾了一下丁字褲的繩結,不料就這一個小小的動作也使得泥岩一陣嬌叫。突然傳來的嬌叫聲嚇了夕一跳,扭頭一看,泥岩滿臉通紅,高潮的余韻還未完全散去,雙眼之中滿是迷離之色。估計泥岩她自己是不能提供什麼幫助了,夕搖搖頭,再一次專心致志對付丁字褲去。

   這一次,夕干脆直接把那把小刀給拿了出來。

   刀尖勾住繩結,向上微微用力,繩索受到牽引,往泥岩身上勒得更緊。而泥岩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身體此刻又開始激烈抖動,當夕用力把繩結割斷的時候,泥岩的話語中已經帶上了濃濃的哭腔:

   “夕…別…求你了…夕…”

   夕沒有理她,動手把泥岩腿上的皮帶給解開,然後她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泥岩露出來充滿歉意的笑容:

   “對不起啦,泥岩。”

   還沒等泥岩出聲阻止,夕的小手就已經握住了振動棒。狠狠地一拔,泥岩嘴里直接發出來一聲淒厲的尖叫,兩眼向上一翻,就躺倒在床上,一動不動。直到這時,夕才明白為什麼泥岩反應這麼大。

   一個猙獰的假陽具固定在振動棒的圓頭上,只要振動棒開始工作,那根假陽具也會以相同頻率振動。回憶著剛剛振動棒瘋狂振動的樣子,夕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就在這時,夕突然看見在泥岩小腹處有一個奇怪的東西。看著泥岩已經神游天外,夕一咬牙干脆直接把她的紗裙給掀開。

   在泥岩的小腹處有著一個奇怪的圖案,看起來就如同泥岩跪倒一般:中間是她的頭盔和她標志性的雙角,兩個大錘一左一右在她身邊往外伸著。纖細的下半身都讓人很懷疑她能不能支撐起她的身軀來。抽象化的泥岩和她的大錘共同組成了子宮的模樣,出現在泥岩的小腹處。當夕把那個振動棒從她那里拔出來之後,原本還散發著亮紫光芒的圖案漸漸熄滅。很快,它就恢復成原先的黑色。

   “我說,你這樣盯著我下面看,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夕小姐?”

   泥岩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看起來她現在狀況還不錯。

   “那是什麼東西?”

   泥岩啐了一口:

   “誰知道呢?”

   “那,泥岩小姐,咱們兩個一起從這里逃出去好不好?”

   “讓我歇會……”

   ”沒時間了!!!“

   夕拉起泥岩就開始向外快步走。

   雖然泥岩雙腿還是有點發軟,但還是能支撐住她的。畢竟,她可是重裝,可不像夕一樣是一個宅女,泥岩的身板可是比夕強得多。

   夕和泥岩先後離開了這間屋子,開始在外面尋找出去的路。

   外面還是挺黑的,只有一點點光。泥岩走在後面,捅了捅夕的腰:

   “夕小姐,你是怎麼來這里的?”

   “被我年綁架過來的。”

   “泥岩?”

   “不,年,我姐。”

   “噢,是年啊,我就想著我都自身難保了……”

   “等一下,前面……”

   兩人看向前面,發現有光透出來,一個身影站在那里。那道身影有著一對長長的耳朵,讓人很容易猜出來是誰。

   “阿米婭!”

   泥岩喊出來她的名字,然後拉著夕的手就跑了過去。

   那個人確實是阿米婭,不過,雖然那只小兔兔外表上看起來很正常,但夕掃到她的第一眼還是感覺有點不對勁,總感覺面前的卡特斯不像是她熟悉的阿米婭。怎麼說呢?如果說原來的阿米婭是一個鋼鐵戰士的話,那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個軟弱病嬌,氣質都直接大變的那種。

   對,就是氣質,就是氣質上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原來阿米婭是一個溫柔和善的人,她的雙眼中流露出來最多就是和藹與堅定。但夕在這里看到的阿米婭身上已經完全沒有那種和藹的氣質,相反,阿米婭雙眼中流露出來的是柔和,而是算計。

   這一種模樣,從來都沒有在阿米婭身上出現過。

   被阿米婭掃了一眼,夕就只感覺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感覺就如同被一條毒蛇盯上一般,讓她心中感覺相當不舒服。

   但是,夕聽著泥岩和阿米婭的聊天內容,卻又沒有聽出來任何漏洞,並且有一些最新消息還真的是只有阿米婭才能知道的內容。

   夕的直覺警告她必須要馬上遠離阿米婭,越快越好。夕的理智卻告訴她,這就是值得她信賴的阿米婭。強烈的撕裂感與不適感讓夕頭疼起來,很快,夕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痛了。

   看著泥岩和阿米婭還在聊天,夕心中感覺很不舒服。內心中警鈴大作,但是她完全不知道內心的危險感從何而來。現在夕感覺自己仿佛在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上,自己即將被奔涌的岩漿吞沒。最後,夕一咬牙,走向了阿米婭:

   “阿米婭,你能幫幫我們嗎?我和泥岩好像被綁架了。”

   阿米婭慢慢轉過頭來,如同生鏽的機器一般,她的臉上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

   “啊,原來是夕小姐啊,你放心,我是不會幫你的。”

   夕臉色大變,剛想拉泥岩的手,卻看見泥岩的臉上也是一副玩味的笑容:

   “我記得,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要離開的吧?我還要成為博士的心腹干員呢!”

   “心腹……干員?”

   “對啊,而且啊,現在我已經成為博士的心腹干員了哦。”

   泥岩的聲音聽起來就如同一個願望剛剛得到滿足的小女孩一般,她摸著自己的小腹,充滿著天真與愉悅。但在夕聽來,就如同惡魔的低語一般。

   如同閃電一般,夕看著泥岩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突然想起來她的小腹處哪一個神秘的圖案。她艱難地咽了一口吐沫,看向阿米婭:

   “為什麼,阿米婭?”

   那只卡特斯看想夕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惜:

   “那是博士給我們的禮物,一件很貴重的禮物。”.

   “禮物?”

   “如你所見,博士給予我們的禮物,我們都是把它藏在這里的。”

   阿米婭指了指自己的小腹,順便又指了指泥岩的小腹。

   “並且啊,除了我們之外,你的姐姐,年,也收到博士的禮物了哦!”

   “我姐?你是說年!”

   “哎呀,不小心給你透露了這麼秘密,這下該怎麼辦呀?”

   說著,阿米婭抬起來自己的手:

   “那就只能委屈夕你啦,麻煩你也得保守一下我們的秘密呢……”

   “我呸,我非得把……”

   怒罵聲還未來及出口,夕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後腦一陣疼痛,是有一個人襲擊了自己。頭暈目眩之間,她掃到了襲擊自己的是誰。

   泥岩。

   看著夕臉上一副疑惑的神情,泥岩掀起來自己紗裙,她小腹處的那個圖案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散發出亮紫色光芒。在黑暗徹底吞沒夕之前,夕聽見了泥岩的聲音:

   “我一直都是和阿米婭一伙的哦。”

   說話之間,阿米婭小腹處也在閃閃發亮。

   等夕再一次從昏迷中醒過來時,泥岩和阿米婭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她不願意見到的兩人:她姐姐年以及這次事件的幕後黑手——博士。

   “哎呀,看起來我滴好妹妹醒了呀。”

   看見年一臉賤兮兮的模樣,夕就忍不住想扇她一巴掌。不過,繩索阻止了她的動作。看著夕咬牙切齒而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年點了點夕的鼻頭:

   “我滴好妹妹,歡迎你來到這里哈。”

   夕現在的情況相當不妙:她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四肢攤開,被四根繩索牢牢固定在床的四角,粗糙的繩索勒得夕手腕腳踝生疼。夕抬了抬自己的手腳,卻發現自己毫無力氣。看著夕扭動著身體還想逃掉,年不由得笑了一笑:

   “我滴好妹妹,你就省點力氣吧。在用繩索捆你之前,博士已經給你注射肌肉松弛劑了。”

   接著她扭頭看向博士,眼中滿是渴求與興奮:

   “博士,我先來行不行?”

   博士對她點點頭:

   “行,你先來。”

   “好嘞博士!”

   衣裙褪下,年那動人的酮體很快就展現出來。她先是用手指按住自己小腹處的圖案揉動著,很快那個圖案就發出來淡淡的紅光。在紅光出現之後,年就開始有一點不一樣了:原本堅定的目光此刻卻柔情似水,光溜溜的雙腿也不安分地互相摩擦著,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她兩腿上慢慢有水流下來。年的身體和她的小臉一樣火紅一片,如果摸上去的話,會感覺燙的感覺也說不定。不過,這點熱量對年來講跟沒有一樣,畢竟她曾經自己親口說過她體內可是有著一千四百度。實際上,博士也對年的表現懷疑過,畢竟體內一千四百度,如此高的溫度不管用什麼手段都不會影響到她。可是年用實際行動打消了博士的懷疑,就比如說現在,年用手指摸自己摸得差點去了。要不是最後時刻咬住自己的嘴唇,估計年就得在她妹妹面前失態了。

   “呼,好險,差點自己就去了呢。如果在我的好妹妹面前失態的話,那我可就拿不出姐姐的威嚴了呢。”

   “那,我的好妹妹,現在就開始吧。”

   說著,年跨坐在夕的身上,開始對她妹妹展開攻勢。

   年一開始沒有采用最為激進的手段,只是用雙手一左一右握住了夕胸前的小白兔。如同揉動面團一樣,那對小白兔在年手里變化著各種形狀,而年臉上滿是陶醉的神情:

   “哈,這手感真不錯,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雙峰春盎,香浮欲軟,脂凝暗香,這說的就是你吧?我滴好妹妹?”

   “你在瞎說什麼?”

   對於初期攻勢,夕實際上已經有所防備,畢竟渾身被扒光,夕就算用腳後跟來想都能想到年要干什麼。夕確實做好了防備,但身體還是不可避免地有所反應。一股麻酥酥的電流從胸口處擴散開來,席卷全身,讓年身下的少女感覺全身更加軟弱無力。不知不覺間,那對小葡萄逐漸挺立起來,仿佛在向那位騎在夕身上的少女發出邀請一般,年不可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呦呵,嘴上說不要,但身體還是挺誠實的嘛……”

   “閉……閉嘴……”

   靈巧的手指捏住那對小葡萄,又搓又擠又壓。年呵出一團滾燙的氣體,吹在夕如同天鵝一般美麗的脖子上,當夕小臉慢慢變紅的時候,年又壓了上來,用牙齒輕輕咬著夕細膩的耳垂。另外一只手也沒有閒著,她把手指伸到了夕的危險地帶,用指甲輕輕刮著那個地方。對於年來講,夕身上的敏感帶根本就不是秘密。在如此悠久的時間里,夕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年吃透了。

   肌肉松弛劑讓夕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並且更糟糕的是肌肉松弛劑只會影響她的身體而不會影響她的意識。換句話說就是在這個時候,夕只能清醒著眼睜睜看著自己身體一步一步淪陷而無能為力。

   就僅僅是這麼幾下,夕就已經開始發出來喘息的聲音了。年摸向夕下面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沾上了一些透明的液體。年發覺手上有點濕,很快就展露出來笑容。年伸出自己舌頭,舔了一下沾滿亮晶晶的透明液體的手指,臉上滿是裝出來的詫異神色:

   “唔,好吃好吃,沒想到夕妹妹你居然這麼美味啊。”

   就算是自詡已經臉皮很厚的夕,此刻也忍不住羞紅了臉。如果僅僅是姐妹之間的玩耍,夕倒是不會如此害羞。可問題是,在年後面,還坐著一個外人,一個夕也不想當著他面失態的家伙——博士。

   說到底,夕在內心中還是對博士有那麼一分好感的。

   又羞又惱的夕只能偏過自己腦袋,強迫自己不看向年。年也很干脆地把夕的小腦袋給扳正過來,夕沒有辦法,只能選擇閉上眼睛。

   面對年閉上眼睛,這可不是一個好主意,尤其是年已經把調教技能專精三的情況下。

   夕剛剛閉上眼睛,她就後悔了,不過她已經來不及後悔了。年直接捂住了夕的雙眼,同時用另外一只手在夕腰際,大腿和胳肢窩里撓動著。

   靈活的手指時而重重地點在夕的肋骨上,時而刮撓著夕敏感的腋窩,時而輕輕捏一下夕的大腿。完全看不見任何東西的夕此刻已經陷入了恐慌之中,她根本猜不到她姐姐下一次襲擊地點是在哪里,夕只能強打精神高度警惕著隨時可能發生的襲擊。不過,夕這樣做卻正中年的下懷。要知道,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是要以充足體力為支撐的,而夕本來就是體弱的女子,再加上剛剛又度過了年的一輪襲擊。這樣下來,她的體力就所剩無幾。而現在,夕又必須強打精神來防備接下來可能發生的襲擊,身體上與精神上雙重勞累很快就能擊垮夕的意志。可是,作為一個很想看到妹妹吃癟的姐姐,會選擇這樣很快就能分出勝負的方法嗎?答案當然是不會,而年做出來的選擇更加惡毒:既然夕白白浪費體力來防備,那年就根本不發起襲擊,讓夕寶貴的體力在無盡的等待中消耗殆盡。讓夕自己把自己拖垮,自己卻能坐享其成,這種經歷,可不是次次都有的啊。

   想到這里,年捂在夕眼睛上的手更加用力,同時她也伏在夕的耳邊輕聲低語:

   “你姐姐來嘍……”

   可憐的夕被嚇得更加慌亂。

   很快,夕在長時間的等待中就感覺到身體有一絲絲脫力。她剛想放松警惕,卻不想她的小葡萄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

   “嗚嘰!!!”

   一聲壓抑的尖叫從夕的嘴中傳出來,她的身體狠狠地顫抖一下後就徹底不動了。夕躺在床上喘息著,渾身大汗,滿臉都是潮紅之色。年松開了捂住夕雙眼的手,現在正眯著眼睛對著她笑。夕看著年懷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看著自己,心中咯噔一下。一般情況下,當她姐姐對著自己露出這一種笑容的時候,就意味著那個小腦瓜里面不知道又在想什麼折磨自己的鬼點子。

   “我滴好妹妹,現在我開動啦。”

   話音剛落,夕的胸部就遭受到了暴風雨一般的襲擊。剛剛的挑逗已經喚醒了夕的身子,,現在只要年的手指一觸碰到夕,產生的刺激就能讓夕嬌喘連連。做為一個宅女,夕對自己肌膚保養的很好。動人的嬌軀和潔白的膚色讓她對自己外表十分滿意。只是,潔白的肌膚不僅代表著外表的靚麗,同時也代表著她的肌膚十分敏感。連珠炮一般的刺激衝擊著夕的理智,讓她瞬間跌入快感的漩渦之中無法自拔。夕本來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再這麼一刺激,她的意識差點直接下线。最後時刻,她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刺痛傳遞到大腦之中,才把自己差點飛走的意識給拽回來,夕的雙眼也暫時恢復了清明。不過,這僅僅是一個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在體內積累的欲望根本就沒有一個宣泄的出口,只能繼續堆積著。而年所給予的玩弄還在繼續,夕只能微微扭動著無力的身體,迎合著年的玩弄。感受著從全身各處傳來的刺激。從她現在緊皺的眉頭來看,此刻夕難受至極。

   無力的哼唧聲從夕嘴里流出來,她的雙眼時而清明時而迷離。在難得的清醒中,夕很明白年對自己的玩弄已經使自己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在頭腦越來越無法思考的過程中,她唯一能感受到就是身體也越來越舒服。在她的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勸她放棄抵抗,把身體和意識都交給著無上的歡樂。夕一開始還堅守著內心的防线,可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的身體開始迎合著年的玩弄擺動著,連她的下面都開始有所反應。意識如同在狂風驟雨中在巨浪滔天的海上航行的一葉小舟,隨時都有可能被欲望的巨浪所擊翻。強烈的快感讓夕不由得閉上眼睛,皺著眉頭拼命抵抗著內心中放縱自己的想法。但年還在用巧妙的手法在撥動著她的身體,敲打著夕最後薄薄的一層理智。臉色潮紅,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年感覺身下的夕已經快忍到極限了,於是就轉而開始進攻夕的下面,這對於夕來講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夕從來都沒有體驗過如此舒服的感覺,從醒過來到現在一直勉強維持著的抵抗意識,被這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輕易地碾成粉末。她想夾住雙腿,但雙腿在繩索的阻礙下動彈不得,沒有辦法,夕就只能扭動著自己的雙腿,想從摩擦中獲取哪怕一點點的快感。夕那個小小的腦袋已經被快感所填滿,現在她最大的願望就是她姐姐能用手指來幫助她登上巔峰。可是,毒辣的年怎能會讓夕如願以償呢?在判斷出夕即將到達極限之後,年就逐漸減少了刺激的頻率。手指依舊在夕的身上舞動,但刺激部位已經從胸部和隱私部位換成了腋下側腰等處。這些地方也能給夕帶來不一樣的感覺,但和之前相比,差了不知道幾個等次。現在夕的內心中是癲狂的,身體上的快感讓她回味無窮,但距離極樂的巔峰還差了一點距離。就這麼一點點距離,可望而不可即。在燒水的大鍋中,水溫已經到達了九十九度,再來一度就可以讓水沸騰。可是年這一個毒辣的姐姐,精確地將夕控制在九十九度這一個臨界點上,讓她進不得也退不得。發覺夕欲望有點減退,就重新開始刺激她的敏感帶。如果快玩過火了,就再一次停止動作。夕感覺自己仿佛在墜落懸崖的半途中被繩子拽住一般,吊在半空進退兩難。想更進一步墮落下去,年卻連一點刺激都不給;想恢復理智平靜下來,但身體里積累的欲望又找不到宣泄的途徑。一連串含糊的聲音從夕的嘴里傳出來,完全分不清她是在拒絕還是在歡迎。年再一次俯下身子,舔舐著夕的脖子,手里抓著夕的胸部,連年的腿也在有意無意頂在夕那個部位。三個敏感帶再一次同時受到刺激,此刻夕已經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了。她閉上眼睛偏過頭去,靜靜等待著無窮無盡的快感把自己吞沒。

   夕眼中最後一絲清明消失了。

   看著夕現在這個動作,年知道,這就是在意味著夕已經放棄抵抗可以為所欲為了。如果這個時候再發動一輪猛攻的話,就會很有機會讓夕徹底淪陷。

   可愛妹妹的淪陷,這種場景真的是讓人看多少次都不會膩的。

   “博絲,過來幫一下忙……”

   精疲力盡的夕閉著眼睛發出著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要是說這些手法對她一點作用都沒有那是假的。她已經竭力控制自己的身體了,但在她姐姐嫻熟的調教手法之下,精心布置的防线還是一點一點被年攻克。當夕昏昏沉沉的時候,一個涼涼的硬硬的東西貼上了她的隱私部位,這讓她昏沉頭腦清醒了一些。夕急得嗚嗚直叫,因為她知道如果這個小玩意如果啟動的話會讓她吃上多少苦頭。夕看著年,拼命的搖頭,臉上是一副乞求的模樣,可是年卻依舊沒有停手。至於她沒有停手的原因,其實很簡單:

   博士為年拿過來將近三十個小玩具!

   四個被貼在夕隱私部位,上下左右各一個,甚至在洞口處也貼了一個。胸部作為重點區域,也遭到年的額外照顧:兩個夾住胸前的小葡萄,四個卡在軟肉的根部。其他地方年也沒有放過,大腿內側、大臂內側、鎖骨、小腹、側腰、甚至連夕的腳心處都貼了一個能讓女孩子欲仙欲死的小東西。

   “我滴好妹妹,現在我要開動了。”

   一大把遙控器散開放在桌子上,幸好這些小玩具都是無线遙控的,不然光這些遙控器放哪里就夠年和博士頭疼的。

   嗡嗡的聲音響了起來,那些可愛的小東西們開始了辛勤工作。在啟動的一瞬間,夕就把自己雙腿往里一縮想要夾住,但腳踝上的繩索阻止了她這個行為。嘴里哼出來幾個無意識的音節,臉上紅霞突兀飛起,看起來夕現在竟然還有一點享受?

   也是,對於夕來講,現在小玩具的啟動讓她身體里面的欲望有了一個宣泄的通道,這是一個好消息。積累起來的快感此刻迅速消退著,舒暢!

   但很快,那個躺在床上的女孩就不會這麼想了。

   那些小玩具功率逐漸開啟到最大,嗡嗡的聲音也越來越響。原本夕舒展的臉龐逐漸扭曲成一團,嘴里愉悅的呻吟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消失不見,夕張大著嘴巴發出著無聲的哀鳴。面對著這樣一個轉變,年嘴角處勾起一絲冷笑:

   “我怎麼能讓你如此舒服呢,我滴好妹妹。”

   這就是年為了攻陷夕做出的計劃——震動地獄。

   用極大量的小玩具同時刺激夕全身的敏感部位,在不間斷的刺激中,讓夕身上每一個敏感部位都都不到休息。用極致的快感堵塞夕的頭腦,用巨量的刺激鈍化夕的思維,用無上的歡樂磨碎夕的意志。年要做的,就是要把自己的好妹妹給徹底玩壞。

   夕的小嘴里剛剛發出的呻吟逐漸消失在房間里,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壓不住的慘哼聲。微弱的慘哼聲在那麼多小玩具共同發出的嗡嗡聲中聽起來就如同夕此刻的掙扎一般無力。將近三十個小玩具分布在夕身上所有敏感部位上同時以最大功率震動,嗡嗡聲交織在一起幾乎讓人聽不見任何聲音。夕的意識差點被直接攪碎,因為這一次她姐姐給她用的小玩具實在是太多了,並且震動的力度也太強。全身各處傳來的狂暴刺激讓夕根本感覺不到舒服的感覺,只有痛苦。

   是的,沒有快感,只有無窮無盡的痛苦。

   實際上,到這一步為止,年對夕的調教已經超過了邊界。此刻年就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劊子手,在刑台上等待處刑的就是她的好妹妹夕。是的,現在根本就不是調教,而是在處刑。

   以調教為名,處折磨之實。

   雖然年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但在這調教過程中,她和夕一樣也一點一點步入深淵。肆意擺弄面前之人的身體,從精神和意識上對面前之人進行打壓,將面前之人一點一點磨掉原有的意志,將面前之人變成一只只能依偎在自己腳邊的寵物。這種能夠完全掌控他人所帶來的巨大權力感,使得年一點一點忘記了面前之人是她的親妹妹。在她眼里,面前的夕已經不能再被稱為人了,只能被當做一只寵物,一只只能由自己掌控的寵物。

   坐在旁邊的博士發覺到了年精神狀態有點不對,但是他也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坐在不遠的地方,手里捧著一杯從藍毒那里順過來的熱巧克力,他看著年接下來該怎麼收場。

   對於夕來講,現在滋味不太好受。

   整個身體仿佛變成了一個振動器,被驅使著不停顫抖、搖晃、扭動。如果從年的角度來進行評價的話,妹妹墮落或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畫面,但身為當事人的夕感受到的並不是快感,這種感覺與之前無從發泄的難受感完全不同,只有慌亂、不安和無盡的痛苦。

   年就是一個新手,博士看著她的手法與方式,在心中默默做出了判斷。或者說,她也不算新手,最起碼她只有一個失誤而已。年錯誤的認為夕的忍耐極限已經到來,但實際上並沒有。因此對於年這一波攻勢,夕還是有著不小機會能撐下來。

   不過就算是年判斷失誤,現在她往夕身上安的那些小玩具估計也足夠了。當然,前提條件是如果年用恰當手法的話。當博士看見年一上來就開啟最大功率之後,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好家伙,這是准備大力出奇跡嗎?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回去以後就該好好考慮考慮了。

   意料之中的顫抖搖晃和扭動,意料之中的口水與淚水飛濺,意料之中的扭曲掙扎與狂亂,但博士看向夕的眼睛之後還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夕最後還是撐下來了。

   這一種手法消耗更多的是夕的體力而不是她的精神力,而應對這一種手法的方式很簡單:保持住呼吸頻率即可。只要保持住呼吸的節奏,別被各種刺激過度消耗體力,堅持上十幾分鍾是沒有問題的。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不簡單,最起碼那麼多小玩具是實打實的。

   夕慢慢地睜開眼睛,在強烈的震動中,她甚至都還能保持著清醒的意識。看見自己妹妹慢悠悠睜開眼睛,年露出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上一次博士就是這麼搞我的啊?怎麼到你這里就不管用了呢……”

   “咳……”

   旁邊博士輕輕咳了一聲,把年的注意力從夕身上拉回來。

   “年小姐啊,我知道現在你腦袋上滿是問號。也是,你在模仿我那次對你的調教,你也模仿的八九不離十。但年小姐,我得告訴你,你不懂得掌握別人心理和調戲別人的手法,你只是單純的在模仿我的做法而已。如果想攻陷你妹妹的話,僅僅是這些小玩具是不夠的,更何況在這些小玩具的使用上你還犯了一個錯誤……”

   年直接瞪大了眼睛:

   “啊?”

   “很簡單,你一上來就把這些東西開到最大檔次了。”

   “嗯?”

   “你在打造工具之前,是不是得先把自己的身體給活動開?如果沒有這一步的話,你的身體很容易受傷,對不對?”

   “嘶,確實是這樣博士。”

   年臉上露出來一絲凝重,而博士依舊在侃侃而談:

   “調教別人也是同理,你一上來就開到最強功率,這就不是挑逗而是折磨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博士看向年,露出來一副自信的笑容:

   “看我的吧。”

   博士慢慢走到夕的身邊,他一邊走手上一邊露出來黑光。年看見博士手上這團黑光之後恍然大悟:

   “喔,我明白了,博士你也要給夕你的禮物嗎?”

   “不愧是年小姐,確實是這樣。”

   博士的手撫摸上夕的小腹,而夕現在也慢慢平靜了下來。出乎夕意料的是,博士的手並不像她原先想象的一樣十分粗糙,恰巧相反,博士的手十分細膩。

   “這真的是博士的手嗎?”

   夕不由得問自己。

   不過還沒等自問自答,博士放在夕小腹上的手突然開始發熱,很快夕就感覺自己小腹處仿佛是被點燃了一團火焰一般滾燙。博士手上黑光大盛,一絲絲黑色光线在博士手上匯集,最終匯聚到博士按在夕小腹上的手指上。夕不知道博士對自己干了什麼事情,她只能感受到在滾燙中一股清涼入體。那種舒適的感覺讓夕忍不住哼哼了幾聲。黑色光芒涌入夕的小腹之後就在幻化著,漸漸地,一個小小的愛心出現在她的小腹上,那個愛心上還長著兩支可愛的龍角。在愛心的兩邊,四把巨劍前後聳立著,如同最為忠誠的衛士一般守護著中間的愛心。在愛心的後面,逐漸幻化出一個巨物的模樣,那是她最為得意的造物——自在。一根根荊棘悄然出現,纏繞上愛心,巨劍和自在,扭動變化之間,一個子宮形狀的圖案悄然完成。博士用手指一點,這個圖案和泥岩身上圖案一樣散發出來光芒。不過,和泥岩不同的是,泥岩那個散發出來的是黑色光芒,而夕那個圖案散發出來的是淡青色。

   “這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夕小姐,它的名字叫做染塵煙。這和你姐姐年小姐的樂逍遙是配套的。至於它的作用嘛,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站在博士旁邊的年心中默默吐槽:

   “博士你真的是把你的源石技藝給玩出花來了。”

   在手指點到的一瞬間,夕感覺到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從小腹處涌入。剛剛的折磨消耗了她太多體力,在這股熱流陪伴下,夕產生了一絲困意。熱流化為無數個小熱流,向夕的全身散去,很快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博士,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說了,我只是送給你了一份禮物啊。”

   夕的內心中稍微有點慌亂。或許是因為剛剛她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抓緊時間休息了一會,也或許是因為注射的藥劑已經失效,夕感覺到自己的力氣有點恢復。她正計劃著再積攢一段時間的體力後就開始掙脫,只可惜博士的動作擊碎了她的計劃。熱流入體之後,夕發現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力氣又慢慢消失,這一個發現再一次讓她驚慌起來。

   繼續剝奪體力意味著什麼?那當然是意味著折磨還沒有結束!

   夕根本就不知道,年退居二线,博士親自上陣意味著什麼。

   “你知道嗎,年?在剛剛的調教過程中,你有些地方做得不錯,但也犯下了不少錯誤。你想知道真正的調教嗎?那接下來,好好看,仔細看。”

   博士看向躺在床上的夕,正好和她驚恐的眼神對上。他微微一笑,靠近夕的耳旁輕聲道:

   “夕小姐,請放心,接下來我會讓你的身體牢牢記住今天的。”

   “好了,盛大的晚宴開始了。”

   年坐在一旁,看著博士靜靜表演,臉上滿是不耐煩的神色:

   “博士你快點行不行?”

   博士扭頭看向了年:

   “年小姐,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你說,你剛剛失敗的原因是什麼?”

   那個女孩很干脆地翻了一個白眼給博士:

   “這不是你說的嘛,上來就給她用了最強烈的刺激,所以她忍受下來了。”

   “不不不,你錯了年小姐。”

   博士搖一搖自己的手指: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但真正的原因很簡單,你缺乏其他手段。通過我對你的觀察,我發現你只模仿到了我的手法,但是沒有模仿到我的精髓。我相信你也很奇怪,明明是同樣的手法,那為什麼就是會失敗呢……”

   話語剛落,年直接跳了起來:

   “對對對,就是這樣,我當時還納悶著呢。同樣手段,對我就如此有效,對她就一點作用都沒有,我都懷疑我是不是記錯手法了。”

   “不,年小姐,你記憶很准確,手法也確實是這些手法,但是你沒有記全。或許是因為那一段經歷讓你印象很深刻,因此你就直接沒有注意到我前面的調情。”

   “調情?”

   年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問號。

   “對,調情。這一個過程可不能忽略,這可是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環節哦。”

   “那,博士,你說的這個調情,應該怎麼做呢?”

   “你應該是沒有詳細接觸過這方面的東西,我給你講解一下。實際上調情的第一步你做的很好,就是尋找敏感帶。”

   “敏感帶?”

   “對,敏感帶,就是你下手的時候你妹妹反應更激烈的地方。”

   “最激烈的地方不應該是那幾個部位嗎?”

   “你這個小笨蛋,享用晚宴哪有一上來就把主菜吃光的?得先品嘗一點餐前點心,這樣才能進入狀態。”

   說著,博士像年一樣揪了一下夕的小葡萄,引得夕哼哼了幾聲。她現在躺在床上,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聽著博士和年的對話,夕知道這次自己是徹底沒有希望了。她微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認命的閉上眼睛:

   “來吧,我放棄了,你隨意吧,別太過分就好……”

   博士的聲音再一次傳過來:

   “實際上你第一步做得還不錯,尋找出來了夕身上的敏感帶,比如這里……”

   手指輕輕撓了幾下側腰,夕想忍耐但是沒忍住最後還是笑出聲來。

   “側腰這里是一個敏感點不假,但它所能給予的刺激還是少了一點。”

   “什麼地方的刺激會多一點呢?”

   “這里。”

   博士重重地點了一下夕的肋骨,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夕笑得極為大聲。不過這一次爆笑之後,夕的肺部就突然開始撕裂一般的疼痛,劇烈的痛楚讓夕雙眼直接鋪上一層水光。

   看著夕痛苦的樣子,年興奮地站了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她看到自己妹妹被折磨慘了,她的內心中就一陣暗爽。對年來講,妹妹的眼淚或許是一個很不錯的催化劑。

   “那博士,尋找到敏感點之後該干什麼了?”

   “別急別急,這就馬上給你講。”

   博士清了一下嗓子:

   “年小姐,你知道在剛剛的調教之中你為什麼失敗嗎?原因其實很簡單,你並沒有充分調動起夕身體來……”

   年看向博士,眼中滿是疑問:

   “博士博士,那如何調動起我妹妹的身體呢?”

   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博士看向年的目光中滿是寵溺:

   “接下來,好好觀察我的動作,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問我。”

   “好的博士。”

   一個袋子被博士拎了過來,年探頭一看,這個袋子里裝滿了各種用具。年抬起頭剛想問博士,卻看見博士把食指豎在嘴邊。年乖乖地把想問的話語咽回肚中。無視掉年疑惑的表情,博士從袋子里拿出來了幾方手帕和一卷膠布。他先是伸手捏住夕的臉頰,微微用力,夕吃痛不得不張開嘴巴。在張開嘴巴的一瞬間,被團成一團早已等待多時的手帕就直接強硬地捅入夕的小嘴之中,頓時夕的口腔內充斥著手帕的清香。一方手帕很快就消失在夕的小嘴里,看起來不夠,博士又拿出來第二塊手帕。這一塊主要作用是填充夕兩側腮幫子的空間。第二塊手帕消失,第三塊手帕出現。只是當夕看見還有一塊手帕時,她的表情凝固了。過了一會她就開始對著博士搖頭,同時小臉上寫滿哀求。夕的嘴巴本來就小,現在又被塞進去兩塊手帕,這對她來講已經算極限了。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博士本身就是一個相當嚴厲的調教者,他看著夕露出如此可憐的表情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微笑著捏住夕的鼻子,迫使她不得不把自己嘴巴張大好吸入更多空氣。趁她注意力在別的地方的時候,博士松開夕的小鼻子,同時第三塊手帕捂了上去,直接蓋住她的嘴。手指用力,一點一點把這塊手帕給捅了進去。不過,出乎博士意料的是,外面居然還有冒出來一個小頭。博士毫不在意地把這個小頭重新塞回夕的小嘴中。當夕的嘴唇費勁地合上之後,一截膠布貼了上來。強大的黏力作用於夕的嘴唇之上,將她的小嘴牢牢封住。或許是博士擔心一截膠布不夠用,他又在第一層膠布外面貼上了第二層膠布。刺啦刺啦的聲音響了很久,等博士收手的時候,夕整個下半張臉已經被膠布牢牢包裹住了。膠布組成的口罩從鼻子下方一直延伸到夕的下巴上,甚至連她的臉蛋也被遮蓋起來。如此牢固的封堵,讓夕吃夠了苦頭。她的嘴本來就小,現在又被塞入三塊手帕,舌頭已經被壓在布團之下動彈不得,甚至連牙齒之間都是這種編織物。被塞得滿滿當當的嘴已經開始影響夕的呼吸,三塊手帕徹底堵死了空氣從嘴進入身體的通道,夕只能用鼻子來呼氣吸氣。她想抬起舌頭,但她只感覺到了舌頭與手帕,口腔與手帕的碰撞與反彈。一截小布頭甚至都被擠到了她的咽喉處,讓她產生一陣陣的惡心。

   處理完夕的小嘴,博士就開始著手處理夕的眼睛。

   取出來一對盲片,小心翼翼撥開夕的眼皮把盲片放了進去。盲片進入眼睛之後,夕就看不清周圍任何東西。從她的視角來看,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朦朦朧朧,仿佛有一團濃霧籠罩在上面一般。放入盲片之後,兩截膠布就貼在了眼睛上。夕上下眼皮合攏,再也無法睜開。到這里,對夕視力的剝奪其實就已經夠了,但博士依舊覺得不滿意。現在只是處理掉了夕視力,但她還是能夠感受到強光照射的。在他的計劃里,夕的感官是要被徹底剝奪的。於是他又從袋子里拿出來一個皮革眼罩給夕戴上。隨著皮帶在腦後束緊,夕的雙眼徹底失去了作用。嘴巴眼睛處理完了,接下來就是夕的耳朵了。對於耳朵的處理其實挺簡單的,博士往夕的耳洞里塞入了兩團棉花,隨後外面用耳塞封死。當耳塞固定好之後,除了博士專門設計的工具外,沒有人可以讓夕的耳朵重新解放。視覺聽覺味覺都搞定了,最後就是夕的嗅覺了。博士拿出來一個面罩蓋在夕的口鼻上,讓她只能通過這個面罩來呼吸。當然了,博士也往這個面罩里面加入了一些揮發性藥劑,這就使得夕呼吸到的每一口空氣里面都有著濃郁的甜味。這些揮發性藥劑可不是什麼能夠促進社會和諧的東西,而是博士拜托藍毒專門研制的媚藥。換句話說,夕只要戴上面罩,就只能時時刻刻呼吸著里面的媚藥。對於這一種手法,博士感覺十分滿意。

   對於夕來講,現在可不是悠閒的時候。

   實際上,當博士在處理夕的嘴巴時,她內心中不以為然:不就是堵嘴嘛,年在調教自己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堵嘴過,只不過博士手法比她姐姐嚴厲多了。當她的眼睛被一層又一層遮蓋住的時候,夕開始有一點點慌亂:欸?怎麼開始封眼了?博士他想要干什麼?當博士往她耳朵里塞入耳塞,堵死她雙耳的時候,恐懼在夕內心中爆炸:初步處理都如此嚴厲,那接下來她的命運會怎麼樣她不敢想象。她現在很想開口求饒,但遮蓋住半張臉的膠布讓她連活動嘴唇都做不到。她也想用舌頭頂開膠布,但布團把她舌頭牢牢壓制在下面,完全動不了。當夕感覺到呼吸的空氣中充滿著濃郁的甜味的時候,她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自己這一次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夕期望著,到時候只要別被博士玩弄得洋相百出就行了。

   看著博士在夕身上忙活了半天,年發出了疑問:

   “博士,有必要把夕處理成這樣嗎?這是不是有點嚴厲了?”

   “哎,年啊,這就是你和我的差距了。別看我現在忙活了半天,這都是為接下來的調教做的准備。你看,我把夕的嘴巴給封上,眼睛給蒙上,耳朵給堵上,讓她說不出看不見聽不到。來,年,想象一下,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樣?”

   “我嗎?嗯,心中應該會很慌吧。”

   “為什麼呢?”

   “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啊。”

   “除此之外,還有嗎?”

   “應該沒了吧。”

   “不,還有一個作用,提高感官的敏銳度。”

   “嘶,博士,這樣做,哪能提高敏銳度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當視覺聽覺味覺嗅覺都被剝奪之後,就只剩下觸覺能收集信息了。為了能收集到更多信息,觸覺的敏感度就會得到提高。你想想,如果在這個時候對她進行刺激的話……”

   年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你好壞啊博士。”

   “除了感官剝奪以外,我還給她准備了另外一個東西,就是蓋在她口鼻上的罩子。這里面可是藍毒親自研制的相當強力的高濃度媚藥。三毫升藥劑,一比三十的比例稀釋,用在藍毒身上能讓她發情一整晚……”

   “這些東西都是外用的,內用的我也給她准備了一個,噥,就是小腹處的染塵煙。它起到的作用和媚藥的作用都是一樣的,提高身體敏感度以及使她進入發情狀態。”

   如同想證實博士的話語一般,夕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顫抖起來,一點一點殷紅從她的身上暈開,很快她全身都是這不健康的潮紅色。不知不覺間,夕的呼吸也粗重起來,兩條被分開的腿也無意識地想合攏到一起。在她被層層封堵的小嘴里,一聲又一聲呻吟傳出來,阻隔在塞口物之中。如果能看見她的眼睛的話,就會發現她的雙眼已經失去了原有的靈動,取而代之的是毫無生氣的呆滯。

   看到夕的身體產生這些不正常的反應,博士心中明白這是藥劑開始生效。他臉上露出來一絲笑容:

   “終於起效了。年,你就站在我的旁邊,我會向你表演什麼是真正的調教。”

   夕身上的小玩具早已被博士取下來,因為博士對他自己的調教手法很自信。在過了很長時間,年回憶起這個場景時,她發現自己印象已經模糊。不過,有一句話她記得還是很清楚的:

   “真正的高手是不屑於用道具的。”

   博士取代年,開始對夕發起進攻。

   夕兩腿岔開,少女最為隱私的部位此刻暴露無遺。博士手指點在夕小腹上的染塵煙,嘴里念念有詞,很快染塵煙就開始發出一陣淡青色的光芒:

   “好了,夕身上的禮物已經啟動了,現在就該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了。”

   話音剛落,博士和年就看見夕的小葡萄一點一點挺立起來。

   “看起來效果還不錯,這麼快就有反應了。等等,年你別向我露出這麼飢渴的表情啊……”

   “呵,你妹妹真是一個淫蕩的孩子啊,瞧,她的小葡萄和小豆豆都挺立起來了,年。”

   這時,夕突然發出幾聲悲鳴,被固定的身體顫抖了幾下,隨即又猛地一僵。一股無色透明液體從她下體處流了出來。這一幕恰巧被博士看見,他臉上滿是震驚:

   “喂喂喂,夕,我還沒來及干點什麼呢,你現在就去了?你該不會就是這麼淫蕩吧?”

   旁邊的年戳了一下博士:

   “別說了,她也聽不見。”

   站在博士身邊的年完全沒有表現出來對妹妹的擔心。相反,她現在躍躍欲試,看她這個樣子博士懷疑年到底是不是夕的親姐姐。

   哪有親姐姐看親妹妹受苦,自己還一臉興奮的樣子的啊。

   博士手指輕輕地在夕隱私部位劃動著,隨著手指的游走,夕的身體也在不停顫抖著。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當博士的手指停在小豆豆上時,夕嗚嗚叫的聲音就會更大一點,身體抖動的也會更加激烈一些。兩根手指夾住了那個小豆豆,輕輕揉捏了一下,夕嘴里瞬間就爆發出來一聲高昂的尖叫,但這聲尖叫經過手帕和膠布先生的翻譯之後已經微不可聞。夕的身體往上一挺,使勁弓起來,被固定的手腳也在激烈晃動著。過了也就幾秒鍾的時間,夕如同突然之間被抽走全身力氣一般,弓起來的身子重重地摔在床上。她劇烈地從小鼻孔中吸著氣,但她每一次呼吸,就會使得更多媚藥入體,這些媚藥反過來又會使她身體反應更加劇烈,從而迫使夕吸入更多空氣。在藥劑的作用下,她的下面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不過她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從被封堵掉小嘴,耳朵以及眼睛之後,夕就感覺自己身上開始有點發癢。等她注意到一股股暖流從小腹處散發開來時,她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一般的哆嗦起來。身上到處都在癢,尤其是自己的隱私部位,那里不僅僅是癢,而且還如同被火炙烤一般發燙。隨著暖流抵達自己的隱私部位,一股難以名狀的快感席卷全身,夕的大腦甚至出現了短暫空白,等她反應過來之後,夕發現自己已經泄身了。還沒等她喘口氣,兩根手指又夾住了她的小豆豆狠狠地一撮,夕的腦袋如同被人用錘子狠狠地敲了一下一樣,瞬間就感覺天旋地轉。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來,下面江河泛濫水花四濺,身體摔到床上時也感覺不到疼痛,因為她的腦海已經被這一股快感所占據。在這股洪流之中,夕還艱難地保持著自己的意識,不過就這最後一點意識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飛上天去。每一次呼吸鼻腔中都充斥著甜到發膩的味道,而且這股甜味入體之後就開始擴散,很快夕就感覺到身體出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全身都在發癢。明明自己是不喜歡被這樣對待,但是夕卻感覺到自己身體正逐漸變得舒服起來。一股無上的愉悅衝刷著夕的大腦,同時還有一個微小的聲音告訴她,如果能釋放自己的話,就會變得更加舒服。夕很想去釋放自己,但手腳都被緊緊固定,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夕現在甚至連把腿夾起來都做不到,因為繩索的布置十分巧妙。既能固定住雙腿,同時也不會讓夕利用繩索來獲取快感。可以說,這一手調教手法配合這一套拘束手法已經讓夕處於奔潰的邊緣。她不是不想釋放自己,而是不能。.

   夕的身體平靜下來,意識也逐漸清醒。身體癱軟在床上,她用力的從面罩中獲取空氣,不可避免地,更多的藥劑被她吸入到體內,剛剛沉寂下來的身體此刻又逐漸發癢發燙:

   “不,不要,剛剛已經去了,不要再去了啊!!!”

   夕淒厲的慘叫被塞口物給堵了回去,沒有人可以聽見她的心聲。而博士微笑著,用手指繼續輕輕刮著夕的洞口。隨著指甲的劃過,夕的身體也一陣一陣發抖。博士在夕的洞口處按著順時針的順序刮撓著,經過小豆豆的時候還會抽出手來彈一下這里。那一小塊嫩肉每被彈動一次都會使夕抬起腦袋發出高昂的尖叫,同時她的下面也會飛濺出汁液來。看著夕下面已經快要失守,博士笑了一笑。他用手指沾了一點晶瑩的液體,放入自己口中:

   “夕,你的味道還真是不錯呢。”

   旁邊的年早已面紅耳赤,連她的手也不自覺地往下面伸去。

   看著年開始自娛自樂,博士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

   “算了,玩完夕之後再喂飽那個丫頭吧。”

   博士的手還摸著夕臀部,他的指甲還在她隱私部位的細皮嫩肉上畫著圈。手指速度逐漸降了下來,而圓圈也越劃越小,最終匯集到夕的洞口處。由於繩索把夕的雙腿給分開,因此她的隱私部位暴露在外面,恰到好處的刺激讓夕發出來了令人銷魂的呻吟聲。夕高高昂起她的小腦袋,被固定的手腳抽搐著,下面那個小洞口已經憋不住那些東西了,一股一股透明的汁液向外流著,打濕了一大片床單。看著夕在面前媚態百出,博士很輕松地判斷出來夕快要到達極限了。手指上沾滿愛汁之後,博士的中指沿著那個小洞口慢慢插入到夕的體內。由於夕的下面已經泛濫,因此這個過程並沒有受到太大阻礙。很快,手指齊根沒入夕的體內,而夕也悶哼不已。博士相信如果自己沒有封堵夕的嘴巴的話,現在一定會發出來高昂的媚叫。想到這里,博士不由得佩服自己提前采取了行動。異物闖入體內,夕感覺到了不適,小洞洞本能地開始收縮,將闖入的異物更加嚴實地包裹起來。手指上傳來的包裹感讓博士一陣欣喜,看起來年對夕的開發並沒有達到完美,那這個誘人的果實就會由自己采摘。

   還有什麼事情會比親手采摘成熟的果實更令人欣喜的呢?

   中指緩緩滑入,貼著上面輕輕轉動著,每一次轉動都會讓夕身體顫抖幅度加大一分。很快,她的身體上就鋪開一層紅暈。博士還在轉動著中指,時不時還稍微抽出來一點向上按一按。很快,博士的中指上就沾滿了亮晶晶的汁液。這些汁液可不能浪費掉,博士一點一點把中指給慢慢抽了出來。為什麼不一口氣直接抽出來呢?原因很簡單,現在夕的下面可以說是吮吸住了博士的手指,如果他用力抽出來的話雖然會給夕帶來更加刺激的體驗,但也有可能會對夕的身體造成損傷。博士很快就放棄了直接抽出來的念頭,轉而一點一點緩慢抽出,不出博士所料,就在他手指抽出來的過程中,夕的身體緊緊吸住手指,差一點就抽不出來。當手指順利出來之後,夕的身體也已經癱軟下來一動不動。她沒法動彈不代表著博士不會采取行動。中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慢慢按摩著夕的隱私部位。此刻,夕的下面已經失守,奔涌出來的汁液已經把床單完全打濕。博士兩根手指都沾滿了亮晶晶的汁液,隨後他兩指並攏,一口氣進入到夕體內。

   夕這下子可遭了大罪。兩根手指一同沒入,就算是年進行最殘酷調教的時候她也沒這麼干。夕拼命搖頭,被固定的身子卻不爭氣地扭動起來。博士可沒有心情照顧夕的感受,從她身體上的反應,博士讀出來了一絲抗拒。他嘴角一揚:

   好,抗拒是吧?那就讓你好好見識下博士的手段。

   手指持續深入,博士摸到了一片區域。這一片區域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樣,相比較而言,這里的褶皺更多一點。當手指摸索到這里之後,博士的手指就開始了扣弄。偶爾他也用大拇指同時按壓揉捏著夕隱私部位的其他地方。而博士另外一只手也沒有閒著,那只手放在夕小腹上,輕輕壓住了她的膀胱,並且還一圈一圈繞著圈按摩著。如此強烈的刺激,夕完全受不住,博士這麼搞了幾下就讓夕徹底失守。她全身都在發麻,頭腦一片空白,呼吸也不自覺地屏住,小腹、私處到全身肌肉都在收緊。夕感覺自己的靈魂如同脫離了身體一般,過了足足有一分鍾,夕才從這無上的頂峰中擺脫出來。

   靈魂重新回到身體里,全身酸痛無力,但夕還是在回味著剛才的余味。

   這一種體驗,她姐姐可是不會給予她的。

   對了,年呢?

   哦,她在旁邊直接把自己摸的去了,這可還行。

   “現在,博士該把我給放了吧?”

   夕暗自想到。

   博士注意到夕滿是如釋重負的樣子,微微一笑。他伸手拿出工具來取出來夕耳朵里面的耳塞。這一個動作讓夕內心中充滿期待:難道博士要把她給放了嗎?仿佛心事被看穿一般,博士目光掃過來,夕的心跳不由得快了幾分。

   “你什麼時候產生的,我會放了你這一個錯覺的?”

   博士一字一頓,慢斯條理地向夕宣布判決:

   “剛剛只能算是開胃小菜,正餐還沒有上呢,急啥?”

   “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調教啊。”

   博士手里拿著一捆捆繩索向躺在床上的夕走去。至於年,博士和夕很默契地直接把她給無視掉了。

   能把自己透暈過去,沒有幾個小時絕對醒不過來的女孩,應該很少見的吧。

   三十分鍾以後,夕被博士用另外一個姿勢捆好吊了起來。

   夕臉朝下趴在床上,身上一絲不掛。繩索從床上面鈎子中垂下來,將夕的身體緊緊縛住。簡單點說,夕的身體已經被捆得動彈不得。她的小腦袋高高昂起,滿眼含淚。這倒不是她不想低頭,而是博士讓她沒有辦法低頭。長發盤起,博士給夕梳了個雙馬尾,但這雙馬尾可不是用來裝飾用的,而是用來幫助固定小腦袋的。雙馬尾一左一右和繩索編在一起,被繩索向後拉扯著系在了她的雙腳上。除了長發上的繩索以外,還有一根繩索勒在她脖子上,強迫她抬起頭。夕不是沒有想過掙扎,而是因為博士把她捆得太緊了。夕的雙手直直地並在一起,繩索在她的手腕和手肘上緊緊纏繞著,或許是因為博士比較懼怕夕脫縛的本事吧,他在夕的手腕上足足勒了七圈繩索。實際上要不是繩索不夠,博士都考慮過是不是把夕綁成一具木乃伊。當然了,制作木乃伊的繩索不夠,但把她捆成一個粽子的繩索還是夠的。繩索抹過夕的肩膀,把她上半身向後拉起,讓她只能用小腹支撐自己。肩膀,脖子加長發三個地方繩索的配合,使得夕時時刻刻處於一種上半身抬起來的狀態。夕的雙足也高高翹起,和雙馬尾編在一起的繩索就固定在她的腳踝上,而且這兩根繩索還挺短的。這兩根短短的繩索注定了夕只能把自己的身體極限反弓起來,否則她就會感受到無盡的痛苦。除此之外,夕身上還有一些其他拘束手段,比如編織在她臀部的那張繩網,繩網不僅勒住了她的屁股,同時也把她被捆緊的雙手固定在這里。當然了,除去繩網,博士還在她的小腹處捆了幾道繩索,把她的雙臂和小腹也勒得緊緊的。至於夕的小乳豬,博士暫時沒有下手。也許博士想把這份大餐留到最後?

   “嗯……嘶……”

   女孩那精致的小臉現在因為痛苦而扭曲著:手腕在痛,小腹在痛,脖子在痛,腦袋也在痛,總之全身沒有一處舒服的。更要命的是,除去全身的痛楚以外,強烈的窒息感讓她幾乎發狂。雖然沒有堵嘴蒙眼塞耳,但勒在脖子上的繩索還是讓夕喘不上來氣。她想呼吸就只能拼盡全力把自己上半身給抬起來,好讓勒在脖子上的繩索稍微松一點留出一絲縫隙,但博士設計的姿勢哪能讓夕如此輕松?上半身使勁抬起來,雙腿也使勁抬起來,那能支撐身體的部位只剩下一個小腹。夕的身體已經彎曲到極限,嚴密逆海老的束縛下連搖動身體這事都變得很困難。肋骨相互摩擦的聲音斜斜的傳進耳朵,那是上身彎曲太厲害的信號。

   “嘶……呼……哈……”

   劇烈的痛楚已經讓夕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博士手里拿著一個振動棒靠近了她。

   手中振動棒嗡嗡作響,博士面無表情地將這個振動棒直接頂在了她的隱私部位。夕臀部的繩網此刻起到了作用,博士僅僅是稍加調整,一道又一道繩索就夾住振動棒那大大的圓頭,使其能夠對准夕隱私部位牢牢頂住。

   剛剛的調教已經喚醒了夕的身體,因此振動棒頂住隱私部位的那一瞬間,博士很明顯看見夕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子。快感在夕的體內一次次爆發出來,在殘酷的極限駟馬姿勢的拘束和令人抓狂的窒息下,涌起的快感很快被壓下去。夕還沒來及發出一聲呻吟,下一波的快感又已經衝擊過來。痛苦與快感反復衝擊著夕的腦海,循環不止。夕仰著頭,全身的筋肉都在這種約束中顫抖。

   “嗯啊……啊……嘶……啊……嗚……”

   源源不斷的刺激衝擊著夕的意識,漸漸地,快感壓過了痛苦,夕的身體像是被強烈電流電擊一樣,嘴中發出動物嘶鳴的聲音。刺激、快感、不適、痛苦反復衝刷著她的身體,讓她內心中更加煩惱與混亂。夕現在很想歇斯底里,很想發泄,她很想讓自己的身體如同炸彈一般爆炸開來,讓自己的身體如同碎片一樣飛濺開來,這樣她就能發泄出身體里那股讓她痛苦萬分的快感。只是,想法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她身上的繩索就如同枷鎖一般,把她想要膨脹的身體牢牢禁錮住。粗糙的繩索摩擦在嬌嫩的肌膚上,火燒一般的痛楚與被擠壓的感覺讓她更為癲狂。夕現在完全無法思考,連自己的身體都如同與腦袋失聯一般無法控制。好不容易恢復一點理智,稍微清醒過來一點,隱私部位就再衝來一股快感,直接將她僅有的理智給衝刷掉。夕的腦袋現在很混亂,混亂到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而且勒住脖子的繩索帶來的窒息感更是加強了她的不適與混亂。

   “嗯……哈……嗯……”

   “啊!!!”

   夕再也忍受不住,發出來一聲暢快淋漓的尖叫,但是如同條件反射一般,她剛剛尖叫出來就緊緊閉住自己的嘴巴,咬住自己下嘴唇。或許是這一聲尖叫讓她稍稍發泄出來一點,夕的雙眼重新恢復光芒:

   “求求你,博士,讓我休息一下……”

   “我已經無法呼吸了……”

   “讓我休息一下,求求了……”

   “我不想再去了啊……”

   “嗯……”

   “啊!!!”

   夕雙眼一翻,再一次陷入到快感編織的地獄之中。

   頂在她隱私部位的振動棒還在努力工作,從夕嘴里發出的呻吟聲逐漸變大,而且她現在眼睛眯了起來,看樣子已經有點適應這種振動強度了。博士看了一眼之後便伸手把振動棒功率又提高了一個檔次。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要用這無窮無盡的刺激來讓夕的身體牢牢記住這個感覺。

   如果一次高潮不管用的話,那五次呢?十次呢?二十次呢?

   如果一小時不管用的話,那一天呢?一周呢?一月呢?

   從夕來到這間房屋開始,博士就做好了長期調教她的准備。他所期望的,就是讓夕這個少女成為自己身邊的一只小寵物。一只除了澀澀以外什麼也不會的寵物。既然打定注意要把夕收為自己的寵物,那把寵物的烈性給打磨掉就是必不可少的過程。而博士給夕選擇的,就是要用如海一般的性刺激來消磨掉她的體力。

   用繩索來固定她的身體,用窒息來阻礙她思考的能力,用高潮來消耗她的體力,博士是這麼計劃的,也是這麼做的。

   “不不不……嗯……啊……”

   夕再一次發出來一聲尖叫,不過這一次,她沒有阻止自己。發出來這一聲尖叫之後,夕的身體就抽搐起來,她精致的小臉此刻看起來竟然有一絲猙獰:

   “無法呼吸了,好痛苦……”

   “身體還在一抖一抖的,被繩索捆起來的滋味好難受啊……”

   “下面的那個東西還在震,身體已經控制不住了……”

   “好難受,好想漲開啊……”

   “可是,可是,為什麼這麼舒服啊……”

   “飄飄欲仙的,好想這樣一直舒服下去啊……”

   “嗯啊……嗯啊……嗯啊……”

   夕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後抖動幾下,在振動棒嗡嗡作響中,從下面直接噴出來一股水。站在夕身邊的博士躲閃不及,衣服上也沾上了不少。他深深地吸一口氣:

   “呵,潮吹了,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那就更不能讓你舒服了。”

   蹲下來,手指撥弄著夕下面的小豆豆,僅僅是搓了幾下彈了幾下,博士就發現夕的身體再一次劇烈顫抖起來,這一次,博士直接被噴了滿臉。

   “哦,好調皮的夕啊,像這樣調皮的夕,就應該被好好懲罰喔。”

   博士說著,把頂在夕下體的振動棒給關上了。

   嗡嗡聲慢慢小了下去,夕原本早已飛走的意識也逐漸回歸。被無上的歡樂所支配的身體此刻也逐漸擺脫快感的掌控,世界在夕的周圍逐漸清晰。

   “唔,終於能休息會了……”

   疲憊的夕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片刻安寧。剛剛連續高潮已經讓她如同全力跑完五千米一般渾身酸痛。只有經歷過地獄,才能感受到天堂的可貴。現在夕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夕原以為自己平靜下來就能讓自己休息,只不過著只是她一廂情願而已。就在她閉著眼睛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小腹處的染塵煙開始散發出青色的光芒。漸漸地,夕的額頭上出現了一滴汗珠。

   “能夠休息,這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唔,身體越來越熱,難道博士又要對我做什麼了嗎?”

   “身體,身體開始癢起來了……”

   “尤其是下面,好癢,好癢……”

   “不行,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夕的屁股不自覺地扭動起來,她想做的就是利用勒在屁股上的繩索來減輕下面的異樣。只是在博士精妙的手法下,繩索只是勒在了隱私部位的兩邊,這對解決夕的苦惱一點幫助都沒有。不,甚至還在幫倒忙!臀部每一次扭動,都讓繩索在她的隱私部位兩邊的嫩肉上摩擦,可是隔靴撓癢是無法解決問題的。扭動屁股非但沒有解決夕苦惱的問題,反而讓自己更加難受。像這種事情明明應該很討厭的才對,明明應該感覺很惡心才對,但小腹一跳一跳的,仿佛在對夕訴說著不夠不夠。渾身更癢了,想用手撓一撓,卻完全夠不著,更要命的是自己隱私部位也癢得要命。不,與其說是癢,更不如說是空虛。巨大的空虛感擊中了夕的內心,讓她感覺此刻只有來個東西填滿自己才能止住現在令人抓狂的空虛。夕的眉頭皺起來,內心中煩躁不安。或許現在讓一個東西狠狠地填滿自己下面才可以讓癢癢的感覺稍微減輕一下。不!填滿一個洞是完全不夠的,要把渾身所有的洞洞都插滿才可以讓自己得到滿足。可是,現在全身上下除了繩索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不!還有一個振動棒頂在下面,但這根振動棒完全沒有啟動的意思。

   “要是現在那個東西啟動就好了。”

   夕充滿遺憾地想道,隨即她就更賣力地扭動起自己的身體來,想從全身的繩索上來獲取一絲絲快感。繩索緊緊繃住,將她的扭動壓制在最小的程度。爆炸般的疼痛席卷全身,別說獲取快感了,她差點疼得哭出來。夕又不是能夠把疼痛轉化為快感的極品,所以她只能眼睜睜感覺著自己身體回落下來。就在這時,在旁邊一直觀察的博士突然打開了振動棒並且啟動到了最高功率。

   “嗚哈……嗚哈……啊……”

   夕抬起頭,大聲的浪叫起來。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幸福得幾乎流下眼淚,身體也幾乎是瞬間就進入到狀態之中。原本有干涸跡象的下體此刻再一次濕潤起來,一股透明的液體再一次打濕下面的床單。

   “不不不……啊……”

   和前幾次一樣,夕也是尖叫了半聲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臉色潮紅的她半眯著眼,滿臉陶醉得享受著這無上的歡樂。夕的身體也隨著振動棒的刺激而極具節奏般晃動著,痛楚瞬間就被快感所吞噬,慢慢地,夕又要達到那大自在境界了。

   只要能達到那大自在境界,夕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身體逐漸要達到極限了,夕拋棄掉頭腦中所有念頭,准備擁抱那無上的巔峰。

   就在這時,博士再一次把振動棒給關上了!!!

   如同一個容器中裝滿了水一樣,還剩最後一絲水就可以溢出來,但就這最後一絲水,讓夕陷入了崩潰的境地:

   “啊啊,還差最後一點啊啊啊!!!”

   “如果再刺激一下的話就一定可以……”

   “好難受,但不能高潮更難受……”

   “啊,明明還差最後一點就可以舒服了……”

   “這樣的話,是不行的……”

   “哈……想要……”

   徒勞無功的扭動,卻無法獲取哪怕一絲快感。即使身體能夠忍受,但精神上夕已經完全忍不住了。她再一次瘋狂掙扎起來,想要添入最後一絲快感,但繩索緊縛帶來的痛苦以及勒在脖子上的繩索帶來的窒息感再一次壓倒了獲取快感的樂趣,慢慢地,夕的心頭襲上一絲恐懼:

   “如果這樣反復來上幾次的話,自己肯定會墮落的。”

   “不,自己絕對不能屈服於博士的!”

   “絕對不能!”

   “每次身體都被玩弄,但是又不玩到最後。”

   “不,不是這樣的,並不是說想被玩到最後……”

   “頂在下面的東西實在是太令人討厭了。”

   “所以說,怎麼能夠輸給這種事情呢?”

   “這種事情,做不到……”

   “但是身體里像是有蟲子在爬,全身都好癢……”

   “已……已經除了舒服的事情以外,什麼都思考不了了……”

   “這樣的捆法,不夠啊,完全不夠呀……”

   “這樣子是完全不夠讓自己舒服的啊……”

   博士找准機會,再一次開動振動棒。夕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身體再一次被迅速推上頂峰,但她再次做好登頂的准備時,博士再一次冷酷地關上了振動棒。這一次,原本堅強的夕直接哇一聲哭出來,她一邊大哭著,一邊斷斷續續說出著含糊不清的詞語:

   “求求……求求了……讓……我……高潮……一次……吧……”

   “已經……忍耐不……下去了……”

   ”那種……快感……是……忘不掉……的啊……“

   博士看向在床上涕泗橫流的夕,一字一頓:

   “一味高潮,對於寵物來講也只能算做下等,那下等寵物意味著什麼,我相信你應該是知道的吧,夕小姐?”

   “願意……願意……我願意……”

   “我願意……成為……主人的……奴隸……”

   “很好,那作為奴隸,應該干什麼事情,我想我就不用提醒你了吧?”

   “是的……我……發誓……我……會成為……專屬於……主人的……奴隸……”

   “永生……永世……”

   “那接下來,就該給優秀的奴隸一點獎勵嘍。”

   原始的樂曲,在這間小屋中回蕩,生物之間本能的交流,原始而又狂野。

   調教結束的第五天:

   “阿米婭,今天的助理是誰?”

   博士從辦公室中走出來,手中端著一杯熱騰騰的咖啡。

   “嗯,我看看,啊,今天的助理是夕小姐。”

   “夕啊……”

   手指摩挲著剛剛剃完胡子的下巴,博士眉頭皺了起來:

   “昨天和夕玩得那麼過分,她還能爬起來嗎?”

   “博士啊,你是不是在想我呢?”

   走進辦公室的,赫然是昨天被玩弄得夠嗆的夕。

   “啊,既然夕你來了,那就開始工作吧。”

   “好的博士。”

   說著,夕對著博士拋了一個媚眼。

   “看起來,夕小姐還是挺調皮的啊,那這麼調皮的奴隸,應該怎麼懲罰呢?”

   夕轉過身子,剛好看見博士微笑著看著自己。博士順手把咖啡放在桌子上,拿起來一個文件夾夾在臂彎處,隨後慢慢伸出手來,中指無名指並在一起,隨後往上狠狠地一頂。雖然博士只是對著空氣做的這個動作,但夕還是雙腿一軟,股間一股熱流涌出來。好在她反應快,及時扶住牆壁才沒讓自己出丑。

   “博士機這麼心急嗎?”

   “有事助理干,沒事干助理,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懂。”

   “呵,真的是……”

   夕的雙眼中閃動著異樣的光芒。

   一張紙從博士手中文件夾中緩緩滑下,上面的內容清晰可見:

   《羅德島特殊干員晉升名單》

   第一位:泥岩

   第二位:夕

   第三位:克洛絲

   第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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