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快在畫冊里揮灑白色的顏料吧
題記:完了,想不出來男女主名orz
“【東君——長息】”少女用嗔怪地眼神看了我一眼,“呼,真的要在這里麼”
雖然離當初地事件只過了一個月,但一切似乎都回復了原樣,師傅也終於原諒了那個男人,零星的幾個惡之獸已經不足以有大范圍影響現實的能力了,x城的異能者協會足以應付,現在的情形不能說是天下太平,只能說是天下p事沒有,孔子雲,食色性也,飽暖思銀逸屬實是在正常不過了的事了對吧
當重回日常的時候,少年少女新的故事有時會夾雜些...獨屬於情人間的小情趣,就比如這次在美術課,剛剛初嘗禁果的少女並未拒絕少年無理的請求,而是半推半就的默許了,放出了光之構法里的東君形,用其迷障與化形的能力在周圍同學眼中塑造一個虛構的自己
可惜的是,因為他倆的異能本源都用於封印惡之花了,目前能用的術式少的可憐,雖說相比於普通人也算是神通廣大了,但是想要如巔峰期時,構築顛倒因果律隱藏行跡或是以幻術映真實之類的奇跡,是無從談起了。不過因為他倆本源是相近且互補的,彼此即使不用聲音也能模糊理解對方的心思的能力,並沒有隨之而衰退
只是此時,少女施展的術式就無力徹底抹去”畫“存在的本質,也就是說,少女必須在畫作應有的地方(或附近),用自己的本質去替代畫的本質才能真正實現這術式【東君——長息】的效用,如果現在撤去術式,可以看到此時的少女其實是坐在少年的腿上的,而本應放在少年腿上的畫作本,則是放在了少女應該坐的地方
”嘛“ 少年看著眼前仍舊穿著校服的少女,可能也自覺有些過分,不好意思地用右手撓了撓頭,左手則很自然地環在了她的腰間,”就,就這一次,好不好“
少女嘟起了嘴,這熟悉的憨厚語氣真不知道從哪個壞人那里學來的,只是自己就是拒絕不了,她用眼角的余光飛快地掃了掃周圍認真畫著人物像的同學們,抿了抿嘴唇,臉頰像是燒著了般紅,認命似地閉上了眸子,靠在這個支撐自己度過最終之路的男人胸前,輕聲在少年耳邊低語:”好吧,那就這一次哦“
諸位,這個少女構築的術式是關乎於存在本質的,那麼自然是不包括聲音的,所以此時兩人之間的交談雖然小聲,但較之周圍單調的筆刷的刷刷聲,就未免太過刺耳了,少年當然有可以遮掩聲音的術式,不過上課前剛好發現,這能力隨著異能本源消失不見了,唉,這真是無巧不成書啊(迫真)
今天教的是水彩,少年用最大的筆刷沾了沾水(同學眼中是顏料),身子滿滿前傾,掀起少女的上衣,然後輕輕地,慢慢地,一點點~刷在了少女潔白的肌膚上,為什麼要褪去上衣呢?這個,雖然隔著衣服也是能畫的,但兩人都覺得畫畫只在封皮上畫屬實是藐視藝術,在未用過的白紙上做出美麗的圖畫才能體現對美術這門學問的尊重
少女嚶嚀一聲,筆刷上含有的水帶去了少女身體里的熱量,她松開環繞少年脖頸的手,主動代替少年緩緩提起自己的上衣,讓眼前的男人能更好地欣賞遮在平凡服務下自己姣好的酮體,默默感受著少年筆刷在身體上緩緩移動的微妙觸覺,一寸寸從肚臍往上,然後向下,如此反復幾次,最終來到了少女神秘的肉峰的底部止住,這時候,兩人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也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僅僅露出肚子能解決的了的
”要,要輕一點哦“
在新婚時榨干少年數個日夜的少女如是說到,在美術室這個開放的環境下她有些緊張,雖然並沒有人看著她,但她心底涌起了奇怪的興奮感,筆刷刷過的微微尖刺感、和眼前少年如牛般吹在臉上的粗重呼吸,每一樣都讓她慢慢墜入欲望的深淵,她將額頭抵在少年的額頭處,少年則邊品嘗口中朱唇的溫度,便把“畫冊”的“封皮“徹底撥開,左手輕輕按住少女的後腦,好讓自己能夠更深入地品味其中的甘美,右手則滑溜地向下,沿著少女光滑背部一直向下
少年感受著懷中逐漸被撥開的新鮮的荔枝所散發的溫度,正想要邪惡地用荔枝的下表皮勒住荔枝肉的時候,只聽得台上老師雖然不大卻清晰異常的聲音:“那邊的男同學,你有事麼?”
宛若卡帶了般,兩人相互摸索的動作戛然而止,全班的目光齊齊看向了這對正在當眾纏綿的少年少女們,少年登時感到自己懷內佳人的體溫陡然上升了幾分,脖頸傳來一陣劇痛,讓他清醒了過來,連忙對老師說:“沒,沒事,我們,啊不,我只是肚子有點疼...”
“行,我看你很久沒動筆了,這幅畫下課要交的記得”
總算是蒙混過去了,少女松了口氣,但是感受到自己跨坐的姿勢好像有點膈,下意識地向下摸去,便摸到了某人長長的白色顏料罐,或許是因為剛才動作有點大,顏料罐的殼已經在用自己的堅硬訴說著自己渴望塗抹白色畫紙的欲望了,畢竟白紙之間的縫隙會擾亂作畫的,還是用萬能的白顏料貼上這條縫隙為好
“你就這麼急麼”
少女低低的埋怨的聲音在少年的耳邊響起,這欲拒換休的嬌羞語氣讓少年身子一僵...反而加快了他探索的速度,不一會,他已經將眼前的可人兒剝得只剩下幾處零散的衣料了,如果這時有人需要一些諸如甜甜圈,絲襪,麻繩等調味料歡迎自行添加,讓這副沐浴在陽光和不知情同學視野里的美人畫添上一點分外迷人的色氣
少年覺得是時候落筆了,他最終選擇添加自己親手制成的白色顏料罐,要知道白可是能應付最多情況的顏料了,也是起筆的良選,學著影視作品中精於此道的大師那般,他調整了一下白色顏料罐的位置,使之從袋子中露出並且正對畫作,作為學習畫畫一年半的練習生,他深知作畫的技巧,筆速要緩,筆觸要深,而且不能猶豫,手的抖動是不可避免地,為了減少抖動這第一筆要下得又准又狠
“抱歉,稍微忍一下”
這是少年習慣性地在對畫作說話呢,體現了少年對畫作的重視,多麼熱愛藝術的好學生啊
少女感受著畫作小巧的縫隙已經被一個巨大的裝滿白顏料的物體侵染了,身體便如觸電般伸直,感受著身下的物體一點一點擠進了狹小的空間中,不由自主地想要呻吟出聲,可現在周圍人還在上課,只好盡力忍住,死死抓住少年的衣領,沉浸在被慢慢侵入的恐懼與期待中
望著眼前人辛苦忍耐的模樣,少年知道這樣緩慢的作畫是趕不上進度的,此時不能拘泥於形式了,筆鋒要形若游龍出海,縱入雲端,身形要如同神龜馱峰,將所有的勁道集中於一點,就像...就像那個時候!是的,少年回憶起了當初面臨最後一戰時的模樣
光之構法與影之構法之所以在整個異能界獨樹一幟就是因為其可以通過互補瘋狂地翻倍自身實力,形成一加一大於二地效果。惡之花是世界上少有的以純粹惡意組成的惡之獸,幾乎所有構法構築的術式對他都形若無物,在最後關頭,他與情定終生的少女在陰暗處將自己的異能本源和第一次奉獻給對方,這才反敗為勝
沒錯,那個時候的我找不到入口,還是她紅著臉回憶書上的位置、引導著自己與她水乳交融的,少年低頭望著懷中琥珀色的少女,或許是因為剛才少年的動作有些大,她身上那所剩無幾的布料早已被汗水浸得半透,流露處別樣可人的姿態,,雖然皺著眉頭,嘴角卻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少年的心頭一暖,將頭深深埋如眼前人琥珀色的大波浪里,這一刻,阿強知道這輩子都離不開阿珍了
少女感受著少年動作的略微遲鈍,有些疑惑地微微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看著少年眼中化不開的愛意,略微感受了一下對方的想法,便輕輕咬住嘴唇,低下了頭,開始更用力地配合,她知道自己的優勢,也知道對手的弱勢,如果愛情是一個戰場,那麼她已經把槍停在少年的額前了,剩下的只不過是扣動扳機這一個動作
少女美好的身體在臨近中午的日光下顯得格外誘人,修習構法所改造出的特異體質,讓兩人不經意間就讓周圍泛起了淡淡的白霧,輕快地壞繞著兩人相交的地方,此時此刻,少女的身體成了世間最瑰麗的玉、最鮮美的陷阱,少女長發雖然披散在身後,隨著身體的起伏可愛地擺動著,貝齒輕輕咬住朱唇,鼻翼翕合著,似是在抗拒體內起伏不止的顏料罐,可再壯美的山河也敵不過一身五爪龍袍,少女的身體微微顫動著,
似是感受到了對方的忍耐,少年憐愛地把手從少女背後移開,交叉相扣住少女的指尖,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力道與感情,然後更加大力地愛她,讓那浸滿汗液的身體顫抖地更厲害,在自己身下忍不住舒服得呻吟出聲,那較小的身體卻能承受如此持久而強烈的愛,看著近在咫尺得愛人,少年低下頭,輕輕舔去了她嘴角流出的津液
如果不是在教室里,這一幕本是郎有情妾有意的美麗風光,可落在旁邊坐著一堆若無其事繼續畫畫的諸位同學的美術室中,讓人不經意感慨這對小情侶
最後為了讓愛人少點羞恥感,少年再度加快了侵入的步伐,這時候他們逐漸顯露出異能人士的特異之處來了,無論是少年還是少女都有良好的承受能力與身體素質,相比於普通人的兩方用力才能最大化的情況,對於這兩人來說如果一方用全力的話,體驗也不會失色幾分,但偏偏兩人長期修煉互補的構法,身體對對方的刺激能力也是非比尋常的,因此兩人的體驗是呈幾何倍上升的
“我,我快到了”“...嗯,我也快了,來我們一起”
在筆刷聲中,在老師是不是抬起的目光中,兩人的交流終於到了最後一步,那白色顏料罐終於啟封,畫冊兩頁白紙間的縫隙頁被灌得慢慢的,霎那間,白色的雲霧流轉,將那赤裸女子的酮體襯得分外誘人,如水蜜桃般多汁
”嗯~”x2
隨著感覺到達了頂峰後如洪水般宣泄了出來,兩人同時感覺到了隨之而來的空虛感,在白色顏料仍從少女的白紙縫隙里緩緩流出的時候,他們相視一笑,已經開新一輪的作畫
兩人相互摩擦,相互觸碰對方最敏感的地方,不斷試探對方的底线,不斷了解對方的身體與性質,在摸索中深入,在深入中解放,在解放中感受到了絕頂的快感,少年知曉了懷中女子紙面的柔軟,少女也知曉了眼前男子筆鋒的堅強,用在這小小的一方天地中,他們不禁再以同一姿勢不間斷地再畫了一輪,又一輪
叮鈴鈴鈴——
下課鈴聲在兩人剛好結束一次巔峰後響起,講台上的老師站了起來,環視著周圍望著他的所有同學,其中包括一個沒穿衣服的背過身去,若無其事地宣布將畫作交上來就可以走了
“額,那個,老師,我還差一點沒畫完,可以留在教室里繼續畫麼?”
少年堂而皇之地抱著懷中少女仍然不由自主顫動的酮體占了起來,白紙與顏料管地貼合處不由自主地涌出了流出了更多白顏料,顯然,他並未放棄說話時繼續繪畫的權力,屬實是辛苦白紙了
不明所以的老師看了眼少年,皺了皺眉頭,還是點了頭,等到所有其他同學都離開後轉頭對少年(以為少女走了)說:”記得離開時關燈“
然後瞟了眼地上,順嘴叮囑了一句:”地上白顏料浪費太多了,下次注意點“
少年並沒有覺得什麼,反而是背對著老師的少女羞紅了臉,更加用力地蜷縮進少年得身體里,將白紙間的被罐頭侵占得所剩無幾的縫隙再次夾緊,這...這可苦了夾在其中的白顏料罐了呀,好好的顏料罐,硬是被擠在縫隙里動彈不得,心疼得少年那是齜牙咧嘴,嗯,是真疼~
在老師關上了門後,這對鴛鴦便徹底放開了,也不在乎怎麼擺放畫冊了,怎麼作畫了,那是興趣所致,隨地作畫,無處不可,無姿勢不可,
一會兒是在教室的窗前,少年抱著潔白如雪的畫冊,平坦地放在窗前,讓其前端支撐著窗沿,然後大力作畫,肆意探索白紙上突出地部分,尤其是兩點迷人地粉紅,一旦大手握住了便怎麼也不肯放手,雖然堪堪一握,卻捏圓揉扁,肆意把玩,還有那琥珀色的兩瓣唇,少年不厭其煩地研究這顏料的濕度、柔和度,甚至不惜自己用嘴親自品嘗,讓兩種不同顏色的紅色交織在一起,互相交流著彼此的特征與柔軟,品味著整幅畫作色度的飽滿
當然也少不了對天花板的探究,少年平躺在地板上,用腰間撐著畫冊(你看這姿勢多累啊),讓筆觸自然地在上面起起伏伏,輕輕把白紙掰成了M形,這樣據說能更好地支撐畫冊,可以讓縫隙與白色顏料更加貼合,讓尖端能更深入縫隙的內部,這自然不是空穴來風的傳言,少年少女用親身經歷證明如果把白紙折起來,能夠將顏料送入更深入的縫隙里,讓白紙貼合得更緊致
在一番對作畫的探討過後,少年少女終於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如一開始般相擁著坐在椅子上,少女費力得喘著粗氣,忽然俏皮地咬了咬眼前男子的耳垂,輕輕在他耳邊說到,明天還有廚藝和衛生課,你可不要遲到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