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清晨,天色微亮。顧菀清睜開眼睛,整個人依偎在兒子懷里,飽滿的胸脯被他不安分的大手蓋著。耳邊傳來他均勻的呼吸聲。
枕邊的手機屏幕亮著,之前似乎響了一聲。
白皙的小手從溫暖的被子里伸出,拿過一看,好閨蜜發來的微信。
“我的好菀菀,春宵苦短,可要珍惜啊。昨晚和你家小混蛋做了幾次?哈哈,記得讓他戴套,要不就吃避孕藥。可別弄出人命啊。”
“才沒有,我們什麼都沒做。你這個欲求不滿的大色女,昨晚是不是又給你家臭小子下藥了。哼,你們也別弄出人命,不然我就得伺候你坐月子。”
“呵呵,菀菀不願意伺候我坐月子?”
“霜凝真的要給小野生啊?”
“哎呀,瞎說什麼,色菀菀,都被你套進去了。不說了,我要上班。”
今日的天氣不是甚好,依舊陰霾重重。
病床邊,穿著淺粉色護士裝的女護士微微彎腰,一手拿著鑷子夾著浸了消炎藥的醫用棉擦去陸齊傷口上的血跡。
清理完畢,換上新的醫用紗布,將傷口纏了好幾圈。
雖然頭上纏著一圈白布,絲毫不影響陸齊的顏值。
兩個護士接著為他檢查了下肩膀和背部的傷口,換藥。
測體溫,心跳,又抽了管血去檢測。
說了幾句醫囑,才戀戀不舍地推著小車離開。
顧菀清坐在沙發邊,將燒開的熱水傾盡玻璃茶壺中。
“兩位,先喝杯茶吧。”顧菀清一邊倒茶,一邊微笑著對兩個護士說。
“謝謝,不用了,這不符合醫院規定。”剛才為為陸齊換藥的護士搖了搖頭,隨即和同事離開。
“笑什麼?”顧菀清把茶杯放到兒子旁邊的櫃子上。
陸齊握著她的手腕,顧菀清順勢坐在床沿。
“菀菀吃醋了嗎?”
“誰吃你的醋了,小混蛋。”顧菀清別過臉,“真是的,大冷天,衣領那麼松,恨不得全給人看著。”
“嗯,沒辦法,誰叫我這麼帥呢,她們想勾引我,我有什麼辦法?”
“哼。”
“哈哈哈,菀菀別生悶氣,我對她們一點興趣都沒有。就算你不在,我也不會多看她們一眼。”
陸齊坐起來,摟著女人的細軟的腰肢,“誰叫你這麼美,一絲光華就掩蓋了世間所有的絕色。讓我的眼里再看不進任何女人。”
“小混蛋。”顧菀清說著,嘴角抑制不住的微笑。
“對了,我下午就打算出院,公司還有事,暫時不能陪你了。”
笑容消失,顧菀清轉過臉看著兒子,眉黛微蹙,露出擔憂之色,“怎麼這麼快,明明一天都不到,你的傷也還沒好。”
陸齊笑了,女人的表現無疑很在意他,他刻意舒展了下腰身:“嗯,身體恢復得很好,影響不了工作。一點小傷而已,換藥的話來醫院就行。”
“可是,就當休息不行嗎?有必要這麼拼?”顧菀清看著兒子,他的身上又浮現出他父親的影子,一樣的愛她,一樣的為了工作拼命。
“抱歉,這次公司的業務非常重要。後天在齊遠集團旗下的儷豪酒店開始,將會舉行為期一個星期的新年經濟論壇。這次活動由江城市政府牽頭,齊遠集團承辦,機會非常重要,不到現在,我真的不太放心。而且這次來了很多商界名流,企鵝公司的馬花藤,阿里集團的范大勤。哦,對了,還要易氏集團董事長,易文遠也會來,如果能……”
“什麼?”
女人的反應出乎意料,她猛然盯著陸齊的眼睛,身子甚至隱隱顫動著,牙齒咬得咔咔作響。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滔天的恨意。
緊接著,她迅速背過身去,眸子瞬間變得濕潤,兩只白皙的小手死死扣著臀邊的床沿,太過用力,以至青筋凸出。
“菀菀。”
一向霸道又無賴的小混蛋此刻被女人出乎尋常的反應嚇懵了,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朝女人摸去。
“嘭。”
右手才觸摸到女人的肩旁,她忽然猛地站起,快步走進浴室,緊接著把門關上。
陸齊的心一下就慌了,她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情緒突然如此劇烈波動。
顧不上新換藥的傷口不適,陸齊從床上蹦起,赤著腳快步跑到浴室門前。
“菀菀,你怎麼了,把門開一下好嗎?”他敲著門上的磨砂玻璃,女人並沒有回應。
只是隱隱聽到一聲聲連續不斷的抽泣。
他不確定,但應該就是。
隱約看到女人站起的身影,幾下腳步聲響起,她走到浴室另一邊,這下連聲音也聽不到了。
陸齊心急如焚,踢腳就想踹開門,可腳才提起來,又放了下去。
“菀菀,開下門。你這樣我很擔心你。”陸齊抓著門把手,心中很不是滋味,“難道現在的我們,還有什麼心事不能說給對方嗎?唉,難道……難道我永遠不如你心里的大混蛋,還是說,我只是一個可憐的替代品。”
一顆心此刻彷佛墜落冰冷的海底,沮喪而又不甘。自己有做錯什麼嗎?
陸齊承認自己愛極了躲在浴室里的女人,可他也不該理所當然地成為一個替代品,在她捉摸不透的感情里被逗弄得像個小孩。
“啪嗒,啪嗒。”女人得腳步聲靠近。
門開了,她的臉色滿是叫人疼惜的哀愁。
“小混蛋,對不起。”顧菀清主動抱著兒子,“對不起,對不起…”
她知道他心中的哀怨,他卻不知道她心里的無奈與痛苦。
“所以,我還是無法走近菀菀的心里?只是有了大混蛋的影子,才得到菀菀一點可憐的親近。可是,哼。”
他突然冷笑一聲,原本緊握的雙手突然把女人的身子緊緊抱著。
“如果菀菀覺得這樣,我會放棄你,那你就錯了。我說過,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他抱起女人,兩人一起躺在床上,默默無言。他抱得很緊,似乎要把女人揉進自己的身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他想說話時,發現女人竟然睡著了。本來有些怨氣,可看著女人那恬靜的睡顏,便消失得差不多。
後來,他才從秦霜凝口中得知,自己的母親因為多年憂思成疾。一旦情緒波動過大,大腦和心髒就會陷入一種疲憊感。嚴重時會直接暈厥。
“一定要去嗎?公司不是還有其他人,李輝,你的好朋友。”顧菀清整理著盤在腦後的秀發,陸齊已經脫下病服,換上一身藏青色西裝。
“這次機會很難得,那麼多商業大佬,每一個都是我仰望的對象。”陸齊轉過身,面對著女人,“能接觸一個,對我來說都是可遇而不可求。所以,菀菀,我必須去。”
男人的語氣很堅定。他說過,心愛的女人和事業他都不會放棄。他有多愛她,對他的事業就有多麼認真。
顧菀清失落地低垂著臉,靜默不語。該如何抉擇呢?
陸齊微微一笑,屈頓在她面前,把她交疊放在腿上的兩只玉手握在手心中,看著她的眼睛說:“菀菀,這兩天,和我一起去公司,原因嗎?我想,該是讓員工們認識老板娘的時候了。”
顧菀清看著兒子充滿期待的眼神,終於點頭同意。她早就想看看兒子創立下的事業。他是她的驕傲。
“這次承辦新年經濟論壇活動,對於齊遠集團即是一次難得的機遇,也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尤其是在當前疫情的嚴重影響下,對我們所展現的服務水平提出了更高,更嚴的要求。在此,作為齊遠集團董事長,我將和諸位一起為圓滿舉辦此次活動而努力。集團上下所有員工務必遵循……”
陸齊的辦公室,顧菀清坐在兒子的辦公桌前,看著屏幕上的他面對幾十位公司高管,面色從容地部署工作,行事之干練,作風之嚴肅,完全具有一位企業領導者氣勢,絲毫不亞於他的父親。
可喜憂參半,她該如何組織兒子與易文遠見面。
再過兩天,陸齊就要站在台上,作為承辦負責人講話。屆時,易文遠到場,一定會注意到他的存在。
二十三年了,為什麼才找到兒子,就要面對易家人的迫害,他們為什麼還不願意放過她?難道非要魚死網破?
心事總是纏繞在心上,強顏歡笑也掩蓋不了眉目間的憂愁,陸齊察覺到,但沒有明說,只當是女人還在懷念她的大混蛋。
另外,繁忙的公司事務極大分散了他的精力,不可能把心事都放在女人身上。
男人的嫉妒心一點不亞於女人,尤其對於自己所愛的女人。
他嫉妒她的大混蛋,或許早已不存在,卻仍牢牢占據了她心里的位置。
心里的嫉妒衍生不少的憤懣。
陸齊在晚上把這種憤懣在女人身上粗暴地發泄出來。
銀灰色的沙發上,男人大腿叉開,一身西裝穿著完整,褲子上的拉鏈卻被拉開,露出一根粗如兒臂紫紅色肉棒,肉棒膨脹至極,上面青筋猶如龍身盤繞,一顆形如傘菇的龜頭已經比雞蛋還大。
至於長度,男人用手比劃了一下,已經超過平時的20公分。
22公分,23也說不定。
腳下的地板則墊著一塊與沙發同色的海綿軟墊,正面現出兩個凹痕,那是女人白玉一般的膝蓋跪在上面所致。
“嗚嗚,咕嘰咕嘰……”
跪著為兒子口交,這是身為母親的顧菀清所不能接受的,無奈一向聽話的小混蛋今天下班回來,竟比平時強勢了許多。
陸齊撫摸著女人的臉蛋,將她散亂的發絲捋到耳後,看著女人搖擺螓首,屈辱地張開溫潤的紅唇,包裹他粗大的棒身吞吐,不禁得意地笑道:“菀菀,因為你,我的雞巴變得更粗更長了,喜歡嗎?今晚,用你的美穴獎勵它好不好。你放心,我的雞巴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唔……不……不可以。”顧菀清想吐出兒子的肉棒,卻被他左手有力按著後勁,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向他。
她的回答無疑令男人很失望。
心中的嫉妒化為怒氣,陸齊眼神變得冷淡許多。
既然不允許他插入小穴,那女人的小嘴就先試試被肉棒查抽的滋味吧。
“菀菀,嘴長大些,我要加快了。”
“嗚?”顧菀清看著突然站起來的兒子,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陸齊一手撫著她的後勁,一手捧著她的左側臉頰和下巴,接著臀部一送,那根原本只含了龜頭的肉棒突然毫無征兆地盡根沒入。
“哇……嗚嗚……”
碩大的龜頭強勢穿過口腔,瞬間將女人嬌小軟嫩的喉嚨口撐大數倍,帶著近一半的棒身塞進更加溫暖緊湊的喉嚨中。
“嘶。”陸齊爽得幾乎要發射。
余光向下掃了一眼,又立刻抬起頭。
女人難受得小臉扭曲,眼角留下了生理性淚水。
在一瞬間觸動了陸齊的心,可他很快狠起心來。
抽出半截肉棒,龜頭卡在喉嚨口,再次插入。
顧菀清臉色脹紅,幾乎窒息,目光里只有兒子不斷晃動的身子,口腔和喉嚨被他粗大的肉棒完全占據,肆意蹂躪。
拼命推搡,在兒子大腿上抓撓的兩只玉手也漸漸無力地搭在上面。
“咕嘰咕嘰……”
陸齊逐漸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完全把女人的口腔和喉嚨當成小穴肏干,干得女人嘴角留著被攪成泡沫一樣的口水。
太爽了,喉嚨里嬌嫩的軟肉受到異物刺激,反而裹得更緊,企圖把肉棒擠出,卻給了肉棒的主人更加刺激的享受。
顧菀清徹底放棄反抗,只求兒子早點射出來。
她明白,他心里有怨氣。
這小混蛋,誰讓他是自己生的呢。
母愛寬容在這一刻得到了極大的彰顯。
她嘗試蠕動舌頭,給兒子的肉棒更多刺激。
激烈的深喉比昨晚在病房浴室內進行的要刺激無數倍,陸齊很快就經受不住,五六分鍾後,精關大開。
還好最後關頭他害怕嗆到女人,幾時把龜頭抽出喉嚨,才放心所欲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嘔。”
手在放開女人螓首的一瞬間,她脆弱的身子撲到在男人腳邊,吞進喉嚨和含在口腔的精液被反嗆出來。
“咳咳。”
被男人蹲下抱起,顧菀清依然止不住地咳嗽。嘴角,下巴,斑斑點點地掛著精液,眼角的淚珠還沒滾下,眼眶又擠出更多淚水。
早上八點,朦朦朧朧中醒來,眼前是一片金色而溫暖的光芒。
今天的天氣還不錯,氣溫十度左右,籠罩在城市上空一個多星期的雲層消散了大半。
“陸齊,陸齊?”顧菀清回過頭,身旁並沒有男人強壯溫暖的身子。看著平坦的被子,她心里一陣失落。
“陸齊已經去公司了。今天天氣晴朗,氣溫預計最高十五度左右,但早上和傍晚會比較冷,請注意防寒。”
桌子上的白色圓柱形音響忽然響起人工智能管家小月的聲音。
“這麼早就去公司嗎?”顧菀清呆呆地看著音響。
下一秒,小月就有了回應。
“嗯,明天在江城的新年經濟論壇活動正式開始,這兩天有很多中外著名企業家趕赴江城,他們很多下榻在齊遠集團下的酒店,所以接待工作非常重要。”
“今天有哪些企業家到場?”顧菀清隨意問了句。
“嗯,小月搜了下新聞,今天會有企鵝公司的馬花藤,阿里公司的范大勤,磷光電子的霍靖辭,易氏集團的董事長…….”
顧菀清身子一怔,名單中一個熟悉的名字進入她的耳中,卻不是她最仇恨的易文遠。
“靖辭,靖辭他也來了嗎?”顧菀清激動地裸著白皙的足底走到音響盡處,“小月,幫我查一下霍靖辭的夫人有沒有來。”
“嗯……暫時無法回答。”
懷著復雜的心情走出陸齊的臥室,准備做點早餐,又聽到小月的聲音。
“菀菀,陸齊把你的早餐也做好了,快吃吧。”
只見餐桌上面出現一條逐漸擴大的縫隙,下方的保溫夾層上升,一杯熱牛奶,一個煎雞蛋,還有一碗熱騰騰小米粥赫然出現在顧菀清視线中。
“小混蛋。”嘴角勾出笑意,她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地品嘗著兒子做的早餐,心中滿滿的幸福。
連昨晚被他按著腦袋粗暴深喉的怨憤也忘得一干二淨。
中午,顧菀清正在灶台為兒子准備午飯,好閨蜜秦霜凝打來了電話。
“喂,霜凝。”她一邊接電話,一邊拿著勺子攪動鍋里油滋滋的五花肉。
“菀菀,明天江城召開新年經濟論壇,你知道嗎?”
“嗯。”
“那陸齊他…….易氏集團的易文遠也會來參加,你知道嗎?”
“我也知道了。”
“這次活動由陸齊的公司承辦,萬一易文遠見到他……小混蛋十分很可能暴露。雖然因為疫情,參會的人都會戴上口罩,但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時候,顧菀清反而不怕了,她微笑著:“放心吧,我一定會勸陸齊不去露面的,他……很聽我的話。會的,他是我的兒子。”
“啊,你把實情跟他說了?”
“還沒呢,不過,我想很快了。”
“嗯,如果有事就跟我說。就算被易家知道也別太擔心,江城不是上海,易家的手伸不了這麼長。”
“嗯,謝謝你,霜凝。”
“對了,昨晚,你們做了嗎?”
“哎呀,霜凝你怎麼變得這樣不正經,是不是你家小野給你滋潤了,讓你食髓知味,現在盡鼓搗我。”
“哎呀哎呀,那只是意外而已。”
“哼,霜凝笑得這麼開心,我不信你不喜歡小野。怎麼樣說說吧,享受和他做的感覺嗎?老實交代,不許打馬虎眼。”
“什麼享受了,就是還……還可以吧。技術比他老爸差遠了。”
“哈哈,色霜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