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媽媽嚴厲而高貴的形象,在我的心中轟然崩塌。
下午那個淫聲浪叫的騷女人是我的媽媽?那個像母狗一樣發情挨肏的賤貨,是我平時所深愛的美麗的母親?不,這不可能。那個趴在地上,不要臉地撅著自己肥臀的騷婊子,肯定不是。
但這衣物上的酸臭味,可做不得假。況且,聯想到衣物上的汙漬和媽媽進門時那凌亂的妝容,我又心亂如麻。
沒想到,看過無數綠母文的我,有一天居然真的被綠帽子扣到了頭上。一時間,憤怒悲哀痛苦嫉恨刺激羞憤愁苦等等情緒,統統不要命地填滿了我的胸腔。我的靈魂仿佛一顆即將爆炸的氣球,只需再加一點力,就會徹底地飛灰煙滅。
與此同時,一股名為不甘心的情緒仿佛初升的朝陽般,從我的心底緩緩升起,用它那溫暖而寧靜的光芒,慢慢地驅走了我內心的冰冷與黑暗。
媽媽是我的,誰都不可以搶走,就算是母狗,那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母狗。我在心底默默發誓,凝聚了平生所有的力氣。
同時,我那顆經過長久應試訓練的大腦,仿佛抓住了某道靈感,把所有過去奇怪的事件都連成了一條线。
從媽媽被襲胸的那個下午開始,那對丑惡的爺孫倆,那次撒尿事件和鑰匙孔里的古怪,那次媽媽的內衣莫名丟失,那次媽媽稀奇古怪的病情,那個有人來過的夜晚和媽媽凌亂的衣裝,還有媽媽越來越大膽性感的穿衣風格。所有的事件,看起來都有些零散古怪,但這一切的中心,毫無疑問都指向了那丑惡的爺孫倆人。
再回憶起下午在垃圾站的所見所聞,那個操著媽媽肥臀的矮小身影突然和那個撿垃圾的佝僂老頭重合起來。我即使再如何地不敢置信,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嚴厲高貴的媽媽被一個又髒又臭的老頭給糟蹋了。
等等!?我好像聽到,那個男人說,今天晚上要媽媽出去干一件什麼事兒?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既可以掐滅我心底最後一絲不切實際的奢望,也能更了解敵人的情況。當前,敵在明,我在暗,自己必須潛伏起來,找准時機,才能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考慮清楚之後,我渾渾噩噩地回到了客廳,拿起了游戲手柄,卻沒有絲毫樂趣可言。過了不久,媽媽也穿著一身睡袍出來。
此時此刻,我望著自己嚴厲的媽媽,卻完全換了一種不同的眼光。那光鮮亮麗的睡袍下,究竟掩藏著怎樣一具淫蕩肥熟的肉體?睡袍下那赤裸腴潤的豐乳肥臀中,夾藏著多少不為我所知的秘密?那嚴母高貴的皮囊里,又究竟躲藏著怎樣一個肮髒下賤的靈魂?
晚餐進行得和往常一樣平淡,不過隱藏在時光背後的,是我心中再也回不去的嚴厲的母親。
不出我的所料,下午被那個老頭瘋狂地抽打著肥臀的媽媽,在坐上椅子時,眉頭仍然輕不可察的緊蹙了片刻。看過那麼多綠母文的我,哪里還不明白這代表了什麼。
再聯想到媽媽回家時,那雙顏色不對的絲襪。跪在地上的時候,不可能不把絲襪弄髒的,除非她早就准備了一雙新的絲襪。那麼,舊的絲襪哪去了?是丟了?還是用來堵住了母親那張肉欲下流的淫嘴?
“明天還要讀書,今晚你一定要早點睡,不然早上很可能就會遲到了。”媽媽依然偽裝著一副嚴母的外表,對我正色道。
“哦。”我模仿著往常的反應,乖巧地點頭。
“把你的手機先交給我保管,不然你又玩手機玩到半夜。”媽媽加重了語氣,不容反駁地伸出了手。
我不舍地把手機放到媽媽攤開的掌心,如果不是我早已洞悉了真相,或許還不明白今晚將會發生什麼,而不明不白地睡去。看著面前這位嚴厲而高貴的母親,想起那睡袍下掩蓋的肥熟淫蕩的雪白肉體,我忽然感到熟悉而又陌生。
吃過晚飯,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子里全是下午小屋內那些不堪入目的性愛場景,特別是那個女人還是我最愛的媽媽。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已經失去了城市的繁華,變得一片死寂。我終於聽到臥室門外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然後便是緩緩地開門聲。
我立即保持姿勢,陷入了“睡眠”,同時右眼虛著一道微小的縫隙,來看清楚這個嚴厲熟母的真相。
微弱的月光灑在媽媽的身上,她穿了一件淡紫色的緊身連衣短裙,胸口開的很低,露出一小半的肥乳和大片赤裸的胸膛,格外顯眼。裙下是一件鏤空的黑色絲襪,上面繡著性感誘人的花紋和細小的網格,襯托著她豐腴多汁的肥臀。看得出來,媽媽這是精心打扮過。
“小雲,小雲,你睡了嗎?……”媽媽一連呼喚了好幾聲,卻都沒有聽到我的回應。又在門口站了好幾分鍾,遲遲不肯離開。終於確定我熟睡後,她才嘆了一口氣,輕輕掩上了房門。
聽著媽媽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又聽到了大門關閉的聲音,我才急急忙忙地起床穿衣,謹慎小心地追了出去。
深夜的城市顯得十分溫柔而纏綿,霓虹長明,卻總有籠罩不到的陰暗角落。我緊緊地跟在媽媽的身後,看著眼前這個搖動著絲襪肥臀的熟母、一雙穿著性感黑絲的豐腴大腿交叉著邁出充滿欲望的步伐,心中卻只能感覺到刺骨的涼意。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記憶中嚴厲而高貴的母親,變成了這樣一個下賤無恥的婊子?還是她一直都這樣淫蕩,不過在平日里勾畫著一張清高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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