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熟女 【約稿】滿月女王的美腳恩賜與洗禮

【約稿】滿月女王的美腳恩賜與洗禮

   【約稿】滿月女王的美腳恩賜與洗禮

  趴俯在地面上的少女們被屏退後,空曠而極寬廣的書院,又多了幾絲不尋常陰冷之感。今天注定不會平凡,而這滿壁的古色古香書籍,可能又會在某一本上多出幾頁,去記載今天發生的故事。

   此刻,故事的主角——戰敗的褪色者,則看著向自己緩慢逼近的滿月女王,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似乎要訴說什麼。

   他還是無法接受擺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現實,盡管,他知道自己一路上一直依靠仿身淚滴,才能探索到這里。

   這絕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但他並沒有對自己狐假虎威的行徑感到什麼不妥,甚至還有些鳴鳴得意,自以為獲得了無上的力量,可以目空一切。

   但現實是殘酷的,他沒想到蕾娜菈的能力那麼強大,幾乎只是一個照面的時間,便將他引以為傲的大哥給抹殺掉。

   這一定是一場噩夢,他這樣想著,可他為什麼沒有醒過來呢?

   冷汗遍布全身,頭腦中不斷回響著一句話,他要逃離這里,離開這個鬼地方。

   不過,甚至他都忘掉了怎樣逃跑,他幾乎都不能轉過自己的身子,只依靠兩只羸弱的胳膊,機械地往身後爬動著,可笑而荒謬,只能一直望著學院內那高大唯美的身影。

   那,便是滿月女王蕾娜菈。

   只見她不徐不緊地走著,一步步跨在地面上,伴隨著踏過自內而外一層層擴開的圓環地磚,她離自己的獵物更近了。

   盡管是裸足踏在這樣的地磚上,宮殿內也回蕩著節奏感沉悶的聲響,讓面前的褪色者的壓力越來越大。

   這樣貓抓老鼠的戲份讓她感到久違的愉悅,看著面前的小家伙痛苦懊惱的神情,內心中的空白短暫地被填滿了,漫無目的的她找到了自己短暫的價值,蒙蔽在思維上的陰霾也變得漸漸清明起來。

   可憐的褪色者,在胳膊不知碰到身後什麼雜亂無章的垃圾後,肘部無力地杵到了地上。被氣勢徹底壓垮的他,渾身都不聽使喚地僵倒在地上,靜靜等待著厄運的降臨。

   “孩子,我的壞孩子,你為什麼要傷害吟誦神曲的孩子呢?壞孩子,是要受到母親的懲罰的。”

   “不是,女王大人,蕾娜菈大人,我沒有。”

   似乎是對不乖孩子頂嘴的不滿,蕾娜菈平靜而空明的臉上,露出了轉瞬即逝的不滿神情,但這種情緒很快便被悲憫的慈愛所替代,她緩緩抬起赤裸的足底,那只潔白修長的腳並沒有沾染地面上的塵埃,還是那樣皎潔如玉,讓人痴狂。

   如果能被斃於這樣的美腳下,也是一種不錯的歸宿吧!

   褪色者認命般閉上雙眼,若是這一刻被畫師描繪下來,不怎麼細心的人都能看到他臉上滿足的笑意。

   可這樣的畫面終究沒有記錄下來,就算是對於這樣不聽話的孩子,蕾娜菈也只會是會用如水般的柔情,去包容他的過錯吧。

   “我的壞孩子,不要狡辯,你現在已經為了反抗我,披上了可笑的戰衣,這是在抗拒母親的權威,我宣判你,你所謂逆叛也該到此結束了。”

   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降臨,而身上勉強算是配備齊全的低劣裝備,皆被這一擊摧毀殆盡,不著寸縷。

   但是,褪色者驚奇地發現,他本身卻沒有受到一點輕微的傷害,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蕾娜菈有意為之。

   他渾身畏懼地戰栗,更願意相信是後者,即使是蕾娜菈女王的一只腳,就已經將力量把控得如此精妙,讓他毫無戰勝她的想法了。

   不過,現在去糾結這些細枝末節,對於堅持糾正壞孩子錯誤的優雅女士來說,是極其的不尊重吧!

   失去了衣鎧的褪色者,在蕾娜菈女王再次抬起腳時,可能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只能無助地向前看著。

   六神無主的他,猶如失去了最後籌碼的賭徒,變得更加卑微且無助,只好愣在原地,欣賞著展示在自己面前的美腳,深深地緘默了。

   在古朴而華美的書院中,少年軀體光裸著身軀,被踩女王的在腳下,這樣的景象對於書院的格調有些不搭,甚至說是一種離經叛道。

   不過,少年那蘊藏著生機與活力的肌膚,以及清秀稚嫩的臉頰,在這深色環境下,在幾抹柔和的光映襯下,更加誘人而具有美感了,從這個角度看,與其說是褻瀆,不如說是合格的祭品。

   不過,在這樣帶著異樣和諧美的氛圍下,卻有一處格外突兀——褪色者胯下的那不安分的肉棒,此刻的它正非常無禮地硬挺著,甚至因為具有傲人的長度,整體還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相比在同齡人中,擁有接近八尺的尺寸可以說是極品,更遑論上面還盤虬臥龍著粗壯血管,讓這根肉棒看上去猙獰,有著與怯懦的主人不匹配的霸道感。

   饒是這樣,在這樣一只漂亮的玉足面前,所謂雄偉的肉棒還是相形見絀,雲泥之別。

   先不提丑陋的外觀與藝術品般的外表差距,單單是冒昧地去與其比試長度,肉棒只怕是龜頭勉強抵在足心深處,若是被一腳踩下去,肉棒充其量算得上大號按摩棒罷了。

   可說了那麼多,也無法掩飾一個事實,在尊貴的滿月女王面前,這樣一位強大而優雅的女士面前,翹起堅硬的肉棒是一件極其粗魯的事情,是極大的罪過。

   再加上蕾娜菈已然是沉浸在過去悠長的悲痛中,靠已然是有些畸形的母性,才能去維系從容氣質,在面對這種情景,就顯得無禮者更加不可寬恕了。

   褪色者也能感受到這一點,他有些局促不安地捂住自己胯下的肮髒東西,不過本就兩拳才能勉強握住大概的肉棒,此刻慌忙之下用手掌便更加難以掩飾了,甚至肉棒被不小心碰觸得來回顛動,顯得更加滑稽了。

   或許他應該亡羊補牢,奮力不去想淫邪事情,讓這不聽話的肉棒沉寂下來,但這也是無法做到的吧。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對面容姣好,身材有致的蕾娜菈沒有反應,尤其是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是完全不可能疲軟下去的。

   即使他此刻卑微恐懼到了極點,本應受到影響而勃起難免障礙的肉棒,卻在內心最深處的奴性驅使下,硬挺到了從未有過的極點,直指著蕾娜菈女王的足。

   他只好羞赧地垂著頭,掩耳盜鈴般試圖避免尷尬,可一聽到蕾娜菈溫和而頗具威嚴的話語時,他就抖得像個篩子,像一個被法官審判的罪犯般,虔誠地看向蕾娜菈。

   “壞孩子,在母親面前,不應有半點藏匿或者褻瀆的意思。你所能做且必須做的,就是坦誠地去面對母親,我會給你應得的懲罰,以及你難以啟齒的獎勵。”

   就像是剝去花生外殼一般,細膩的腳趾輕盈卻不由分說地撥開褪色者的雙手,將他的肉棒再一次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毫無遮掩。潤澤的玉足,比他兩只手加起來還要大很多,讓他完全沒有反抗的想法。

   對褪色者而言,先前的距離還是讓他錯估了面前美腳的尺寸,或許是因為他無法想象,蕾娜菈女王的腳能有這樣完美的外觀與比例,猶如神造一般,完全沒有因巨大而失去美感,反而更加不可方物了。

   他是應受懲罰的,只是不知道蕾娜菈女王會怎麼做。不過,無論怎樣,他都會接受,甚至說,還會有些欣喜的意味?

   任憑褪色者胡思亂想,掌握主動權的蕾娜菈女王,正准備著征服著不聽話孩童的懲罰。

   先是仔細觀察著小家伙的下體,盡管是雄偉的大物,可在她美腳的映襯下,顯得是那樣微不足道,作勢一踩,這根壞東西更硬更翹了。

   看樣子,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嘛,蕾娜菈敏銳地注意到了這一點。只是不經意間,用腳趾接觸到這根肉棒,這根壞東西就小幅度硬頂兩三下,向外散發著淫靡而邪惡的氣息。

   她的孩童果然是口是心非,即使下身對她的掌控是那麼合意,表情依舊是那般痛苦與絕望,全然沒有心悅誠服,深刻反省悔改,匍匐在自己腳下的意思。

   那麼,就用象征著自己威嚴的雙足,去讓他醒悟了。

   在她將腳移開時,輔以鄙夷的目光讓褪色者的心理更受折磨,本是難堪的經歷,可他的肉棒馬眼甚至擠出了一兩滴淫液,讓她不急著直接踏上去了。

   首先是用玉足抵在褪色者的雙腿間,溫水煮青蛙一般增大調教的程度,看樣子小家伙已經接受失敗者的現狀了,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讓她很輕易地做著她想要做的事情。

   她能明顯看到,當她的趾尖抵在臀底和雙股間細縫時,本就勃起的陰莖此刻竟長久不倒的屹立起來,有更多的零星液滴,緩緩自馬眼口的溝壑涌出。

   順著少年特有的光潔而柔嫩中帶著堅韌的臀部向上移去,面前這個小家伙開始不安分地輕微晃動著身子,還沒有完全適應她的美腳調教。

   不過,這都沒有關系,這是壞孩子在她腳下必然要經歷的事情,蕾娜菈這樣想著。

   書院里的的書被不知何處的風吹得沙沙響,而蕾娜菈女王腳下所用的力氣也合著這不規律的節奏,細細撫弄過每一處肌膚,若不是此刻的環境氣溫較清冷,褪色者應該身上會泛起一層細密的汗珠吧。

   他緊張,且在這種刺激下被迫露出窘相丑態,本是件極丟臉的羞恥,尤其是在這樣一位優雅的女王面前,更讓他顯得微不足道,如同螻蟻一般。

   他想自暴自棄地跪倒在這樣一個女王面前,接受她的一切安排,可心中看似宏偉的使命讓他仍不願放棄,不願去屈服。

   這,又能堅持多久呢?

   他不知道,他唯一能感受的是,女王的幾根腳趾已經完全貼在他陰囊下,在他的會陰處輕輕旋轉按壓,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肉棒此刻也酸脹到了極點。

   不小心漏出的呻吟嗓音也帶了媚意,他聽得很清楚,更加羞恥而深感自己下賤。不知面前的蕾娜菈女王是怎樣看待自己,他忽然很想迫切的知道答案,鼓起勇氣偷偷瞄著那張絕美的臉,而滿月女王依舊是波瀾不驚,鎮定地看著他的騷樣丑態。

   無地自容,鮮明的對比讓他心理更受挫折,唯有肉棒不知羞恥,本因為硬挺過久而微微低頭,卻又在刺激的快感下立刻昂起身子,上下晃蕩。

   難能不去注意這個壞東西,旁邊的兩枚卵蛋也是大於常人一圈多的,蘊含著飽滿的精液。

   但真被踩踏下去,此時卻顯得無比嬌小而誘人,腳趾只是在中間輕壓,便能透過皮囊的皺褶,看見滾遠的外形,不過,它們還不知道之後要面臨的懲罰,仍活躍地在囊腔里游曵著。

   進一步按壓著,腳趾攀附在這一處向上用力滑動,本是端正的陰囊被擠壓的像是攤開的面餅,不斷變薄的囊腔也兜不住那兩枚睾丸,此刻看得更加真切了。

   突如其來而愈發深沉的疼痛,讓褪色者的神色有些茫然而畏懼,但又不止這些,隱隱之中臉上帶著快意。

   他能感受到蕾娜菈女王腳下在不斷用力,象征性的收力,反復著,但力氣保持著整體增大的趨勢,一如狩獵的獵人玩弄她的獵物,讓他無法適應,最終一舉擊潰他的心理防线。

   有意為之地生硬擠壓,讓卵蛋快要從碾得接近紫紅肉囊中崩裂開來,勉強從縫隙中逃離被壓壞的厄運——但這也只是揚湯止沸罷了,並不能過多的緩解痛苦。

   卵蛋逃出腳的邊緣過後,隨即被拇指及其其余的腳趾均勻有力的壓過,可神奇的是,有異樣的快感從卵蛋之中傳來,肉棒也迫於壓力挺得更高了。

   難忍的疼痛,讓褪色者不住地痛呼與悲鳴,可他只是剛一伸手試圖去反抗時,那幾根腳趾便稍微抬起,又一次懲罰般在肉棒根部兩枚卵蛋按去,席卷而來的痛苦對他而言如同敕令,讓他不敢亂動了。

   對於聽話的壞孩子,懲罰的進行也便得心應手了。腳趾繼續重復先前的過程,只是更快且力度更大,就像是踏過汙濁泥淖之後,在一張破舊不堪的毛毯上揩去髒灰一樣。

   即使她的美腳依舊光潔如玉,可她還一直很講究地蹂躪著這兩枚壞東西,或者說她很有儀式感,不論褪色者做什麼,她都會做出相應的懲罰。

   畢竟,褪色者總會妄圖去逃避這初步懲罰,可每每他有念頭時,腳趾總會停止這規律的撥弄擠壓,轉而在他的陰囊上肆意踐踏,隨著不守規矩次數的增多,這種踐踏的力度也越發讓他難以忍受。

   而作為懲罰的實施者,蕾娜菈幾乎沒用什麼力氣,從一旁看去,她的動作相當輕描淡寫,好像只是在平路上散步般從容,若是不去看可悲的褪色者,她就像在享受下午茶一般。

   這樣從容的背後,是漫長而嚴厲的馴服過程。多次反復的玩弄折磨,讓褪色者已經深刻體會到他的女王蕾娜菈是完全不可反抗的。

   她強大、優雅、敏銳,能精准地尋覓出他的弱點,剔除他身體上最後一些本能的反抗動作。

   此刻他即使下體再刺激、再疼痛,也沒有躲避的意識,雙手在背後互相抓著手腕,雙腿也分得很開,方便蕾娜菈的美腳肆意在他的下體上為所欲為。

   “你會做乖孩子的,對吧?就像是做一只忠犬一樣,為我宣誓效忠。”

   說出宣誓效忠寥寥幾字後,蕾娜菈情緒有些低沉,她感到塵封已久的記憶正緩緩蘇醒,但她並沒有什麼不適,相反,在玩弄這樣一個小家伙的同時,她能很鎮定地去想起不願面對的事情。

   她對面前的小家伙很滿意,腳趾安撫一般,在陰囊上輕輕撫摸著,像是一位仁慈偉大的母親。

   在褪色者乖巧地接受擺布後,她的神色更加緩和,只是不知此刻她是在喃喃自語,還是在有意識的詢問褪色者。

   “乖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思,對嗎?”

   褪色者無多言語,但他莫名的悲戚,內心被觸動著,流離的身世,竟讓他能產生一種共鳴感,眼眶有些潤濕,他安慰自己只是因為生理性畏懼罷了。

   短暫的旖旎只是插曲,這並不意味著懲罰的結束——剛剛的行為,只是在對不聽話孩子給予進一步正式懲罰前的小甜棗罷了,瞧,效果已經在這個小家伙身上體現了。

   當她結束這次懲罰時,孩子會知道自己的錯誤,正如他的肉棒翕動的節奏一樣抽泣著向她求饒,祈求她的原諒。

   懲罰不知何時又悄然進行,對痛苦有所習慣一樣,褪色者在她的腳趾一遍遍不厭其煩地或擠或壓懲罰那兩枚小東西時,反應也愈發的麻木而沉悶,他默默松了一口氣,不過,他沒有發現,一種異樣的快感開始主導著他的感受。

   現在,蕾娜菈女王能感受到那發紅而鼓脹的睾丸,分泌出了更多鮮活的汁液,即使隔著相當的距離,她都能嗅到了更多色情的味道,還真是讓她興奮,讓她只想著貫徹執行懲罰。

   她渴望去看到這個小家伙發出更可愛的悲鳴,去更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卑微,進而去徹底臣服於她。

   懲罰仍在繼續,大腳趾墊在陰囊外側,而其余的腳趾很輕易地分開縫隙,去處置著褪色者的性欲源泉。

   緊挨著大腳趾的足趾,恰到好處的挾在卵蛋中間,其余的腳趾則稍一收緊,那兩枚卵蛋便無法逃離般地被牢牢握住了。

   這種緊致的擠壓感還不至於過痛,但浮起了一種幾乎麻木到分離的痛苦,褪色者的呻吟也愈發婉轉而悠長了,現在蕾娜菈女王做的每一個小動作,都能帶給他難以適應的刺激感覺。

   掌控著對褪色者最脆弱的私密部位,蕾娜菈很享受這種感覺,一方面是對自己統治地位鞏固時的認同,另一方面則是看著褪色者稚嫩的臉龐扭曲而馴服,施虐的快感讓她繼續推進著懲罰更近一步進行。

   因為,她的壞孩子,需要這樣堅定而完整的洗禮過程。

   當她在腳趾上微微發力抬起時,褪色者幾乎開始本能地掙扎著,仿佛放入滾燙油鍋中的魚,但是,無謂的動作只會讓烹飪更加入味,調教得更加刻骨銘心的深刻。

   “蕾娜菈女王,求您,求您停下,不,要壞掉了,要被扯下來了!”

   疼痛讓他的呼吸急促卻有仍缺氧的症狀,雙眼的景象都有些模糊。畏懼讓他忍不住開始發聲求饒,先前的堅定意志,這樣看來都是笑話。

   他不知道蕾娜菈女王的打算,只懇求她能留下自己身為男性的尊嚴,或許是他的言語有了作用,身下的拉扯力度開始放緩,難得的空檔讓他有了可貴的休息的時間。

   他閉著眼睛,忘我地喘息著,而此刻他腦海中,卻依舊想著那雙美腳,蕾娜菈女王的美腳,在腦海漫無邊際的漆黑思緒下,像是打破永夜的拂曉。

   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產生異樣的愛意,被蹂躪的怨憤似乎煙消雲散,他能接受自己對蕾娜菈女王的美腳思索,甚至有了實物一般映在自己的意識中。

   他能注視到腳底上每一處紋理,簡直無法理解這是為什麼,或許是蕾娜菈女王的腳當真是世間尤物。

   即使是這樣巨大,腳型也沒有片刻失真,反而是勻稱、修長,他用自己的經歷證明,即使是用精妙的儀具,也難以丈量出這樣的尺寸;反而是白皙,無暇,即使是展示在櫃台內的美玉,也難以比得上這神工般的藝術。

   即使只是空想,無法具體可感,他也能為柔嫩而不失緊致的美所折服,幾乎是美到驚心動魄了,讓他頂禮膜拜。

   正當他看得入神,那雙腳卻毫無憐憫地踏下,連帶著他的思維都被連根拔起,將他其余的一切想法和信念痛擊的粉碎。

   是蕾娜菈女王再次延續了懲罰,再次降臨的疼痛,讓他無暇再去思索,再去欣賞這樣的美景。意識中的美足開始分崩離析,他絕望著,像是深深墮入迅猛地漩渦,幾乎快把他扯碎。

   即使勉強接受這個現實,他依舊悵然所失到透不過氣來,這樣的美足現在與他對立著,他很想尋找一個契機,去順服於玉足之下,這種想法和欲望凌駕於所安排的一切計劃與事情。

   總之,他臣服了,可能蕾娜菈女王還沒有多認真地去正式懲罰他,他就心甘情願地折服了,可笑的是他現在連吐露心聲都不知怎麼做。

   驀然,他想起蕾娜菈的告誡,來自女王的敕令——仁慈的女王給了他一次難能可貴的機會,這些痛苦不是為了處決他,而是通過懲罰告訴他,他應該去懂得懲罰之中的教訓,即順從滿月女王。

  

  

  

   ps:接下來的劇情是褪色者在滿月女王恩威並施,以母親身份自居的調教下,逐漸沉淪在調教之下,文章主要部分是足交,帶有微量射精管理元素

   由於對艾爾登法環的理解不深,難免有失偏頗,還望見諒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