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日志——Day1】
【干員代號:羽毛筆】
【本名:拉菲艾拉·席爾瓦】
【種族:黎博利】
【腳碼:37】
【汗腺開發:94%】
【氣味程度:低】
【敏感度:128%】
【備注:羽毛筆長期穿著的透明涼鞋封閉鞋頭的設計,似乎是造成羽毛筆汗腺極為發達且活化度高的主因。具有極高出汗量且氣味程度低,是可以用於參與新研究的理想實驗體。】
伊比利亞研究所分部收到了來自所長的禮物,被錯誤信息誘騙到當地指定地點的羅德島干員羽毛筆。她似乎在找名為龍舌蘭的干員,研究人員趁其不備在脖頸處刺入了麻醉針,隨後以中暑急救的名義將羽毛筆帶離了人流密集處,返回分部。
之所以研究所在伊比利亞開設分部,除卻防范於未然外,更多的是因為在當地采集到的新活體生物樣本。一種被命名為觸手的近似黏膠的可塑性物質,外勤人員在淺海處采集到了少量帶回研究所留觀。在自我增殖作用下,觸手很快受到了研究人員的關注,對於接觸到觸手的物質,觸手會擬態的細長條狀物進行拘束與覆蓋,其肉芽構造推測可以用於拷問。
研究人員脫下羽毛筆的透明涼鞋,墨色鞋墊上沾滿汗漬,一對腳汗印子在其上清晰可見。鞋頭的透明部分籠罩著汗水蒸騰的霧汽,加上羽毛筆濕潤的,散發出輕微汗酸的腳掌,幾乎可以直接判斷這是一雙超級汗腳。經由掃描確認,羽毛筆的足部汗腺極為豐富,並已經幾乎完全活化。同時,羽毛筆的足部氣味較低,並沒有被旺盛的出汗量影響到的趨勢。加之高於常人的初始敏感度,根據所長批復,羽毛筆將作為觸手實驗的首位實驗體進行研究。
這將是一次具有危險性的實驗。在反復確認移除了羽毛筆全身所有可能作為武器使用的物件後,我們將羽毛筆轉移到了完全透明的獨立空間中,通過監聽設備進行實驗觀察。在羽毛筆的透明涼鞋中,研究人員傾倒了部分觸手物質,並重新將其為羽毛筆穿戴上,加上機械鎖。在接觸到羽毛筆腳掌的瞬間,觸手通過進食羽毛筆的腳汗進行了大量的增殖,除卻延展上腳背的部分藤蔓狀觸手外,腳底的觸手逐漸凸起尖銳的肉芽。癢,羽毛筆倉促地從昏迷中驚醒,雙腳的瘙癢讓她奮力地想要去脫下鞋子,那種像是塞了有自主意識的凝膠塊的觸感有種說不出口的滋味。然而,與羽毛筆想象中的直接從鞋口抽出腳來不同,機械鎖牢牢扣在她的腳踝上,間接將她的雙腳與鞋子牢牢拘束在一起。
羽毛筆的掙扎持續了約半個小時,在這之後,由於觸手的高強度瘙癢,羽毛筆在笑聲中陷入暈厥。研究人員將羽毛筆轉移到了拘束台上,先前對於不加限制的羽毛筆大致已經有了些許了解,也確認了觸手的相對可控性。將觸手放置在鞋子之類的容器里,便不會導致無限增殖。對於觸手的基本實踐數據已經探明,之後,即是深入研究部分。
【研究日志——Day2】
【干員代號:羽毛筆】
【本名:拉菲艾拉·席爾瓦】
【種族:黎博利】
【腳碼:37】
【汗腺開發:100%】
【氣味程度:低】
【敏感度:143%】
【備注:已采用足花制劑完全活化羽毛筆的足部汗腺,並提升了一定的敏感度。盡管氣味程度低,但羽毛筆對於分析觸手的作用仍舊具有較高價值。】
在移除了鞋內的觸手後,研究人員將羽毛筆的涼鞋繼續給她穿上。羽毛筆仍舊未醒,但得益於足花制劑的緣故,羽毛筆的足部汗腺已經完全活化,在穿上鞋後不久,鞋頭便已被汗汽籠罩,依稀可以看見晶瑩的腳趾縫。在采用加熱器恒溫培育羽毛筆汗腳的同時,研究人員也准備了新的觸手物質,嘗試更多位置的添加。羽毛筆的腋下、腰間均被放置了少量觸手,為防止觸手無限增殖導致羽毛筆被觸手全包,研究人員同時設置了半圓形玻璃罩。
在四處敏感部位同時遭受觸手的肉芽蠕動時,羽毛筆又一次被迫從昏迷中醒來。大笑,她意識到了,那種惡心的東西這次出現在了新的地方,而不同於先前周圍的空蕩,這次她甚至無法動彈,只能在四肢均被拘束的情況下隨瘙癢感輕微顫抖。羽毛筆的目光望見相隔著玻璃幕牆外記錄數據的研究人員,這些東西……是他們弄出來的?諸如這樣的疑問在羽毛筆腦海中短暫停留,但很快被完全覆蓋腋下的觸手帶來的巨癢侵吞。在確認了觸手對任意汗液均可利用並完成增殖後,操作人員為羽毛筆取下了帶有觸手的玻璃罩。羽毛筆這次獨身前來伊比利亞,連自己的隨身武器都不曾攜帶,她天真的以為這真的只是一場會面。在失去了手中的鐮刀狀武器後,不要說是殺死對方了,全身上下這麼多癢癢肉不被對方先一步玩壞都算是好的。
“羽毛筆小姐,千里迢迢從羅德島趕到伊比利亞,是為了什麼呢?”研究人員以准備好的話術提出了一個已知問題。
身為羅德島的特勤干員,精通收集情報的羽毛筆自然不會對這樣的質詢上套。然而研究人員也是這麼想的。在一分鍾的沉默過後,操作人員攜帶著裝有觸手的透明罐子走到拘束台前。羽毛筆的瞳孔在一瞬間稍稍顫抖,她認出了罐子里的東西,那就是先前給她帶來極大痛苦的惡心東西!
“觸手對羽毛筆小姐的大汗腳似乎很感興趣,對於它們來說,你的汗腳就是完美的食堂,現在,它們要開飯了。”
操作人員將罐子放在羽毛筆雙腳底下,羽毛筆在透明涼鞋里被捂悶到現在的大汗腳早已沾滿了腳汗,然而也只有輕微的汗酸味。不過正是這股輕微的汗酸味將觸手勾引了出來。不同於在包裹覆蓋時的動作,觸手一點一點憑空向上延伸,在羽毛筆拼命想要收回雙腳的同時,向著涼鞋的縫隙開始鑽入。感覺到腳底逐漸被侵吞覆蓋的樣子,羽毛筆咬緊牙關,那種蠕動的瘙癢感不但讓她發自內心地感到恐懼,更是讓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開始了,被笑聲支配的大腦,原先心愛的涼鞋現在成了囚禁自己雙腳的絕佳監獄,甚至還有專門的留空為加害者充當入口。可以想象的是,如果羽毛筆有幸從研究所逃出去的話,她也許再也不會選擇穿這雙涼鞋了。就算對她的大汗腳來說有所不適,但完全密閉的長筒靴一定會更安全些。
“從羽毛筆小姐身上找到了一些綠色的藥劑管,方便說一說是什麼嗎?如果你願意的話,這些觸手現在就可以挨餓哦~”
沉默,不,不能說是沉默,而是羽毛筆在雙腳被觸手全包的情況下笑得花枝亂顫,完全沒有空理睬研究人員的話。不光是觸手獨有的蠕動式撓癢太強,也有羽毛筆雙腳過於敏感的原因在里面。被全包的腳丫並非像是套了普通棉襪那般,而是完全覆蓋腳趾縫的五指襪。直到下身被控制不住的液體完全打濕,羽毛筆這才最終抽搐了兩下,隨後任由觸手繼續瘙癢,暈厥過去。
針對羽毛筆的研究已經告一段落。從羽毛筆攜帶的藥劑中檢測出微量特殊成分,與敏感提升制劑混合反應後可產生近似於媚藥的作用。雖然並不是很清楚羽毛筆攜帶這種藥劑的原因,不過應該無毒,可以放心使用。
【刑訊日志——Day1】
【干員代號:羽毛筆】
【本名:拉菲艾拉·席爾瓦】
【種族:黎博利】
【腳碼:37】
【汗腺開發:100%】
【氣味程度:低】
【敏感度:143%】
【媚藥耐受度:46%】
【備注:針對羽毛筆的體質掃描發現其具有較高的媚藥耐受程度,推測羽毛筆可能私下在個人生活中使用過類似媚藥的藥劑,比如其隨身攜帶的品類。在加入敏感提升制劑進行加強改良後,相信可以緩解這一耐受情況。】
為便於對羽毛筆使用觸手進行拷問,研究人員采取了近似壁足的形式,將羽毛筆頭部、下體以及雙腳露出板面,並在雙腳周圍設置玻璃罩。研究人員以龍舌蘭這一代號試圖讓羽毛筆說出什麼,但並未奏效。羽毛筆對研究所截至目前的所有問題采取了沉默應對。
經由加工的媚藥制劑被強行灌入羽毛筆口中,同樣也在她的雙腳上塗抹。熟悉的味道,又有些許不同,羽毛筆隨身攜帶的藥劑是她一貫使用的補血劑,同時也有部分是她在調酒時會加入的。經由她自己測試,似乎在加入藥劑的時候,任何酒都會變得更加醉人與香醇。當然,對於羽毛筆來說,她怎麼也想不到這是因為她錯誤地配出了類似媚藥的成分。但此刻,經由研究所混合制成的烈性媚藥顯然已經起了作用,燥熱,無論是通紅的臉頰,抑或是流溢著熱汗的雙腳,再或者是已經隱隱約約有潮吹傾向的小穴,羽毛筆又一次想錯了,她將自己對於快感的渴望歸結為對撓癢的渴望。然而,不同於羽毛筆想象中的“研究人員以此迫使她渴望被撓癢”,任何行動都未曾發生,仿佛只是簡單地給她灌了藥而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被媚藥點燃的思緒像是要一並燒掉整個大腦。羽毛筆稍稍有雙眼上翻的跡象,咬緊的牙關也不斷有口水流出。她似乎還在忍耐著,但小穴中緩緩流出的晶瑩液體已經出賣了她。她潮吹了,在甚至沒有觸手觸碰她的情況下。可這並不會對現況造成任何好轉。事實上,羽毛筆以為自己還在堅持著,她一直這麼以為著,直到那近似於求饒的話語含糊不清地從她口中說出,求研究人員哪怕是用觸手也好,快來撓她癢癢吧,她才忽然清醒過來些。
“既然羽毛筆小姐想念它們了,那便如你所願。”
媚藥的侵蝕讓羽毛筆口中的“不要”像是呻吟一般無力,自玻璃罩的一角,少量的觸手物質被放入,在延伸成絲线般接觸到羽毛筆滿是腳汗的腳趾縫時,便一發不可收拾地開始增殖起來。為了向羽毛筆索取更多腳汗,觸手又一次伸出尖銳的肉芽,在被包裹住的前腳掌和腳趾縫直接來回蠕動。近乎慘叫的大笑,眼淚因面部肌肉的失控不自覺地流下,羽毛筆呻吟著,小穴早已是泄洪般一發不可收拾。待到觸手完全將羽毛筆的雙腳包裹住後,羽毛筆已經去了四次,就在她再度翻起白眼,舌頭抵著櫻唇奮力伸出的瞬間,第五次高潮如約而至。
組織語言對於余韻未消的少女來說已成難事,她現在連完整地捋清一句話的思維能力都不剩下了。腳底持續蠕動著的觸手將她的小汗腳舔舐得仿佛完全不出汗的樣子,而這已經是研究人員第二次傾倒用於盛放羽毛筆高潮愛液的裝置了。
“看起來羽毛筆小姐非常享受嘛~”
研究人員看著正陷入第六次高潮的羽毛筆,快感衝蝕著羽毛筆的腦子,而這一次,羽毛筆已經到極限了。昏死過去的羽毛筆連被觸手包裹的雙腳都不再有反應,在確認了羽毛筆只是暈過去後,研究人員動用清除劑銷毀了包裹羽毛筆雙腳的觸手,一直因為高潮而挺直的腳板這才耷拉下去,腳底的褶皺里開始布滿新的腳汗。
【刑訊日志——Day2】
【干員代號:羽毛筆】
【本名:拉菲艾拉·席爾瓦】
【種族:黎博利】
【腳碼:37】
【汗腺開發:100%】
【氣味程度:低】
【敏感度:244%】
【媚藥耐受度:48%】
【備注:使用媚藥後的羽毛筆敏感度大幅提升,直到回答前,對羽毛筆提出的問題保持不變。如果羽毛筆持續保持沉默,考慮使用更多觸手,亦或者轉交本部。】
壁足刑訊室中,羽毛筆開始了第二天的受刑。這次不光是她的一雙小汗腳,連同小穴也沒有被放過。被媚藥放空思維的羽毛筆不由自主地擺出那副隨時都可能去了的表情,被同樣塗抹了媚藥的小穴也在顫抖著,下面已經濕了一小片。依然是有關羅德島內部以及龍舌蘭干員的問題,很顯然,前後二者都不會是羽毛筆願意供出的。帶著觸手的操作人員一步一步走近,不知怎的,羽毛筆混亂的大腦里竟有了想要主動伸出雙腳等候觸手將其包裹著的想法,這樣她就可以從媚藥的折磨中解脫出來了,反正重要的事情她一點也不會提。
觸手在被放入的前一秒穩穩收回。研究人員注視著用渴望的眼神伸出雙腳張開等待的羽毛筆,眼神中仿佛有著嘲諷的意味。更多的媚藥被倒在羽毛筆的腳和小穴上,呻吟,難以壓抑的燥熱讓羽毛筆仿佛有種下一秒得不到玩弄就會被欲火活活燒死的錯覺。糟透了。原本平靜冷淡的表情在媚藥刺激下,已經成了連她自己看到都會覺得淫蕩的樣子。懇求之類的話語斷斷續續地從羽毛筆口中說出,又一次,羽毛筆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對著研究人員請求被撓癢,不過這次,得到的回應依然是更多的媚藥。
在被研究人員強制灌下第三劑媚藥之後,羽毛筆的情緒終於達到了崩潰的極點。極度羞恥地在敵人面前放聲大哭,請求用最強烈的方法狠狠玩弄她的小汗腳,她想要舒服,她想要解脫出來。終於察覺到自己說了什麼的羽毛筆呆呆地望著重新靠近的操作人員,如果她的手可以動,她一定會給自己臉上扇一個巴掌讓自己清醒一些。帶著觸手的金屬棒有意地點觸著已經滿是腳汗的通紅的腳心,隨後以像是掏耳勺的姿勢剮了一圈。腳心的刺激讓羽毛筆頓時笑出聲來,瞳孔顫抖著,又很快上翻,終於得到玩弄的小穴凌亂地噴出愛液,越來越多……
隨後,不到半小時內,第二次……第四次……第九次。研究人員視若無睹地望著羽毛筆幾乎已經在冒愛心的雙瞳,清純又有些天然呆的模樣在媚藥刺激下已經完全不復存在了,留下的只不過是渴望被觸手玩弄,以獲取更多快感的淫蕩少女。盡管當媚藥的效力過去後,羽毛筆是否又會恢復原先的樣子,這點仍然存疑。但若是將她這般模樣錄下來的話,想必對她自己來說,是絕對無法原諒的陰影吧。
小穴又一次飆射出幾滴愛液,羽毛筆高亢的呻吟帶著哭腔,媚藥的效力已經快結束了,重新取回部分理智的她就像是在夢游時偷了東西的女孩,夢醒時,一切都不願被再度回憶起。笑到脫力,笑到大腦因為缺氧而再度空白,直到研究人員在羽毛筆被觸手包裹的雙腳上傾倒了清除劑後,虛弱到無以復加的聲音才顫抖著停下,只剩下小聲的嗚咽。
【刑訊日志——Day3】
【干員代號:羽毛筆】
【本名:拉菲艾拉·席爾瓦】
【種族:黎博利】
【腳碼:37】
【汗腺開發:100%】
【氣味程度:低】
【敏感度:420%】
【媚藥耐受度:60%】
【備注:經由所長特別批示,羽毛筆將被轉送本部,聽候處置。】
裝有羽毛筆的集裝箱卡車於次日凌晨抵達位於卡西米爾郊野的本部,在運送期間,羽毛筆被裝入足以容納整個身軀的大型玻璃容器中,當然,這個容器中也被放置了觸手。當本部人員接收並打開貨箱時,看到的是已經被觸手完全包裹住的羽毛筆。伴隨著肉芽蠕動的聲音,羽毛筆間歇性地抽搐著,但很明顯已經沒有太大的反應了。在運送的四個小時內,除卻前20分鍾里觸手在專心舔舐羽毛筆的雙腳外,接下來的時間里,觸手順著腳踝一路之上,將她的全身連同小穴一並包裹了起來。失禁的尿液,高潮的愛液……無論什麼液體,都成為了觸手用於增殖的養料。直到研究人員用清除劑噴淋了羽毛筆的全身後,羽毛筆這才被從觸手的全包地獄里逃脫出來。而此刻一絲不掛的她,看上去就像是剛被人玩壞了一樣。
在研究所內被電子鐐銬牽著走的時候,羽毛筆得以觀察周圍的一切。這里的人大多都在忙活著研究某一種花的構造,羽毛筆依稀聽羅德島高層人物們提起過,足花。羅德島里的泥岩姐姐就是慘遭這種植物的折磨,以至於變成了現在這副被凱爾希醫生強行鎖住管理精神的模樣。難道先前那種會讓人神智不清的藥劑還不夠,把她送到本部來,是為了用這種花繼續折磨她嗎?羽毛筆的思維有些混亂,高強度的受刑讓她有些吃不消,更何況是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折磨。在羽毛筆最後一次受刑後,直到被運送回本部的指令下達前,羽毛筆在得到短暫休息時便會被強制要求觀看自己被媚藥玩弄到求饒,渴求被玩弄的錄像。強烈的羞恥感一直伴隨著她,不過所幸並沒有重復很久就是了。
研究人員將身子發軟的羽毛筆輕松綁在調教椅上,除開四肢被拘束住以外,這還算是張較為舒適的椅子。尿道塞被強行插入羽毛筆的下身,瓶裝水被灌入羽毛筆的口中,傻子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想象中的觸手並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淺粉色的制劑,羽毛筆被媚藥提升到極其夸張的敏感度在制劑塗上腳底的一瞬間就發出了呻吟。她感到一陣後怕,她甚至在感到癢時會不自覺地發出這樣淫蕩的叫聲,像是在期待被玩弄一樣。所幸的是研究人員並未在意她是笑是叫,而羽毛筆的小汗腳也在被塗抹制劑後變得通紅,像是剛從沸水里出來一般,強烈到無法抑制的瘙癢讓羽毛筆已經隱隱有些要失禁的意味,只不過下體的尿道塞精准地阻止了她的想法。
使用刺激神經的瘙癢藥物並不會比媚藥的效力差去多少。事實上,羽毛筆雖然不想承認,但她的身子在短短幾天的高強度高潮下已經變得有些奇怪了起來,似乎只要一高潮,她的大腦就會放空,什麼都思考不了。她害怕自己會在那樣的情況下出賣自己的家人,自己所在的組織,那樣她或許永遠都不能饒恕自己。腫脹,來自雙腳的瘙癢並非如同觸手那般流於表面,而是深入皮下。即便是把羽毛筆放了,讓她自己抓撓腳心解癢也同樣難以抑制。
頭盔……像是頭盔的東西罩住了羽毛筆的小腦袋,什麼也看不見了。在啟動的機械音過後,酥麻的電流刺激著羽毛筆的神經,腳底的瘙癢感仿佛一瞬間被放大了數倍,原先的呻吟也變成了淒厲的笑聲,想要尿出來的感覺越來越強,卻又苦於尿道塞的影響而解脫不得。從腳底一點一點包裹住整只腳的觸感愈發清晰,觸手……即便是在反應出道具的情況下,羽毛筆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發狂的笑聲中繼續忍受失禁不能的折磨。
口哨的聲音。就在尿道塞被取下的一瞬間,羽毛筆的臉上露出不亞於高潮般的解脫感。然而,就在羽毛筆尚未完全回過神來時,從小穴處傳來的瘙癢讓她距離崩潰又近了一步。觸手,又是觸手……肉芽深入小穴中,無情地玩弄著愛液橫流的陰道,將其中的瓊漿玉液盡數飲下。私密部位被毫無保留地侵犯著,吮吸的刺激反而讓羽毛筆流出了更多愛液,就這樣惡性循環了下去。高潮?不,這只是一場單方面的進食,羽毛筆甚至感受不到先前被折磨時的快感。成為幫助觸手增殖的噴水姬,用腳汗和愛液喂飽它們,這仿佛就是羽毛筆最後受到的處刑。
“這是最後一次詢問,羽毛筆小姐,羅德島精英干員的名單,要求僅此而已。”
呻吟,高亢的呻吟代替了沉默,用於回答研究人員的質詢。
“如果這是你的回答的話……羽毛筆,你將被送回羅德島。”
羽毛筆愣了一下,雖然她仍然控制不住自己地笑著,但對於研究人員的話,她完全不明白這麼做有什麼好處。
“當然,你將會作為研究所最標准的觀賞型產品被送往羅德島,相信你心心念念的龍舌蘭干員會很喜歡變成足花後的你。”
足花……龍舌蘭……羽毛筆的大腦在一瞬間宕機了。把她做成足花,然後送到哥哥面前嗎……觸手被清除,藥效也在漸漸過去,被摘下的頭盔里是難以停止顫抖的瞳孔。不要……她不要被做成足花!然而被調教到沾地都會發癢的小汗腳別說是逃出去了,就連正常走路都有些困難。
操作人員將羽毛筆的身子架起,她的透明涼鞋也一路被從支部送了過來,這雙鞋里依然留存著輕微的汗酸味,這也許是羽毛筆最後一次意識到自己有一雙不那麼氣味難聞的小腳。
【後記】
數天後,在羅德島艦艙入口附近,有干員發現了一朵長相怪異的花束,粗大的根須與在花中盛放的約有50碼大小的腳丫,在救援泥岩的行動中出戰過的干員都清楚,這毫無疑問是一朵足花,也是來自於研究所的作品。
在查閱外派干員列表時,發現干員羽毛筆在一周前以干員龍舌蘭找她為由離開了本艦,但在龍舌蘭返回時並未聲稱與羽毛筆見面。推測羽毛筆可能遭遇騙局。
散發著酸臭氣味的大腳丫時不時地顫抖著,其中夾雜著些許令人沉醉的味道。在腳掌上流淌著的腳汗不斷滲入花盆中,淡黃色的液體與其說是腳汗,不如說是足花的花蜜。已經與足花完全同化的少女腳丫性質已經完全被改造,成為了類似性器的存在。在將足花轉移至治療室的路上,搬運足花的年輕干員受到足花花蜜的氣味誘惑,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舔舐著這雙大臭腳上的液體。被舌頭刺激的腳丫擺出一副更加期待玩弄的樣子,就在干員即將做出進一步舉動時,發現端倪的同事制止了她,並開始輪流搬運。
凱爾希醫生也是少有見到這種植物。將塊莖掃描並精准剖開後,帶著高潮臉的羽毛筆出現在眾人眼前,身上一絲不掛,密布著足花的汁液。被改造的大臭腳無力地垂落下去,實在太大了,對於羽毛筆來說,她的雙腳已經完全失去了行走能力。被足花改造的腳碼率先被盡可能收束,在泥岩手術後,凱爾希醫生初步研習了對於處理足花改造問題的方法,盡管無法恢復原先嬌小的模樣,但43碼的腳對於羽毛筆來說至少不用思考折斷的風險。然而,已經被改造成分泌足花花蜜的足部汗腺再難以挽回。在使用亞克力板模擬行走時,羽毛筆在腳掌剛接觸板面時就會渾身發軟,下體噴射出愛液,陷入高潮。在手術中止期間,負責照料羽毛筆的干員又一次因為足花花蜜的影響被吸引,開始舔舐羽毛筆趾縫中酸臭淫靡的花蜜。羽毛筆高潮的呻吟驚醒了正在思考反感的凱爾希醫生,最終,凱爾希醫生禁止了除她以外的任何人繼續照料羽毛筆。
稍稍恢復了意識到羽毛筆哭求凱爾希醫生不要將自己現在的模樣告訴龍舌蘭干員,為了安撫她的情緒,同樣也是為了不讓龍舌蘭干員太過擔心,凱爾希醫生應允了下來。在羽毛筆本人同意的情況下,凱爾希醫生將她轉移到了受足花影響暫時難以完全康復的干員待的地方。在那里,羽毛筆見到了久違謀面的泥岩,一雙與現在的羽毛筆差不多大小的腳丫散發出濃烈的惡臭,像是花枝招展的妓女般舞弄著腳掌。如果不是四肢被拘束住,小穴被插入了嚴格管理愛液分泌的儀器,恐怕現在的情況還會更糟。
“泥岩被足花改造得太深,精神層面上。她現在只要聞到自己的腳味就會失態,只能這樣暫時先控制住,一直到她不再會因為自己的腳味高潮為止,事情才會有轉機。”凱爾希醫生嘆著氣說。
羽毛筆打了個寒顫,那麼自己呢?她是不是也會像泥岩那樣……
“你的狀況比泥岩好一些,至少你還沒迷失心智。不過……很遺憾,我暫時還沒想出將你的腳從花蕊的狀態恢復過來的方法,請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將你暫時拘束在這里,絕對不要讓任何人或者任何物體觸碰你的腳,那樣只會加重你的病情!”
點頭,除了同意,現在羽毛筆還能做什麼呢。
在結束了對羽毛筆的放置後,凱爾希醫生同龍舌蘭干員會面,簡單交代了一下羽毛筆的現況,多少也是將她難以啟齒的部分搪塞了過去。雖然凱爾希很想與博士交流一下近期接連發生的問題,但自從搗毀了那處研究所後,博士就一直將自己鎖在辦公室里思考對策,去打擾他根本不會得到回應。
看起來,還得她出面繼續主持大局。只能希望博士早日規劃好對策了。凱爾希揉了揉太陽穴,默不作聲地回到了研究室里,繼續嘗試新的治療方案。
博士辦公室。
地圖攤開,被圈劃的敘拉古第一大城市帕勒莫旁標注了一個名字:紅雲。
“是的,交易達成。屆時會有人員與你們交接,等待便是。”
面罩下,幽綠色的瞳孔一瞬恢復清澈,而這時,畫卷已經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