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全世界最大的毒品消費國,販毒組織與美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至少在官方層面,美國是一直表態要鏟除販毒組織的。為此,美國也會派遣人員參與到剿滅販毒組織的行動中,這一次的小隊由四名亞裔女性組成,分別是兩名美籍韓裔女警朴景順和崔英思,以及兩名美籍華裔女警珍妮李和露西馮,其中露西馮擔任隊長。
她們這次的任務是探察位於外圍的一座被懷疑是販毒組織經營的工廠,靠著情報部門提供的地形圖,她們很快就抵達了這座工廠。但顯然,販毒組織早就得到了情報,已經做了精心的准備,現在她們看到的工廠中只是一些已經停止運轉的設備,而沒有一絲人影。
為了盡快搞清楚這工廠的情況,四人決定分開行動。在幾個小時的搜查之後,露西馮、珍妮李和崔英思都在預定地點集合,唯獨缺了朴景順。
因為不知道朴景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為了安全起見,三人這次沒有再分開,而是一起搜查起工廠來。但是,因為這座工廠占地很廣,一直到天黑都沒有發現任何线索,於是三人也只能決定暫時停止搜查。
清晨,一輛奇怪的箱式小貨車出現在工廠的門口,馮霞她們也立刻發現了它。三人小心翼翼地接近著那輛箱式小貨車,忽然車箱的後門打開,露出一個人影。
露西馮她們趕忙上前查看,卻發現正是昨天失蹤的朴景順。此時朴景順全身的衣服都被脫光,帶著尖刺的鐵絲密密麻麻地纏在她赤裸的身體上。仔細看去,每根鐵絲都是特制的用於在戰場上拉鐵絲網的鐵絲,直徑足有五六毫米,而且隔著幾厘米就有一個編有幾根幾厘米的尖刺的結。
那鐵絲已經深深地陷入了朴景順的肉里,連那些鐵絲結都只有一兩厘米露在外面,在朴景順的身上留下深達將近十厘米的傷口,這在她身上的一些地方都已經可以碰到骨頭了。朴景順的一對乳房上同樣纏繞著好幾根鐵絲,而這幾根鐵絲陷得更深,幾乎將朴景順的乳房整個切開,而一根穿過襠部的鐵絲更是嵌在她的下體上。從朴景順身上已經干硬發黑的血塊來看,她已經被折磨了十幾個小時了。
看著朴景順的慘狀,露西馮等三人幾乎呆住了,而朴景順看到她們後,嘴無力地張了張,發出微弱的聲音,“救我”。三人正要上前,箱式小貨車中忽然發出了一陣嗡嗡的響聲,纏在朴景順身上的鐵絲上冒出了藍色的電光。“啊啊啊,啊啊啊…”,朴景順一邊兒慘叫著,一邊兒痛苦地扭動身體,那些鐵絲頓時更深地陷進她的肉里。
就在三人束手無策之時,那輛箱式小貨車卻忽然啟動,飛快地向前開去。朴景順一下兒被從車上甩了下來,但在她的頸部,還有一根鐵鏈連著綁在她身上的鐵絲,於是朴景順也被拖著向前。
被拖在地上的朴景順撕心裂肺地慘叫著,在她的身下留下了一道血痕。而且,這一段都是水泥路,伴隨著那小貨車向前開去,綁在朴景順身上的鐵絲也開始在地上帶出一串火星。
從震驚中醒轉過來後,三人趕緊追趕那輛箱式小貨車,也親眼看著朴景順在她們的面前痛苦地慘叫掙扎著,“啊啊啊,啊…”,隨著車子繼續向前行駛,朴景順的叫聲也越來越微弱。在追出了整整將近十公里後,小貨車才停了下來,而拉著朴景順的鐵鏈已經被收起來,將朴景順的屍體吊在一人多高的地方。
等到露西馮三人氣喘吁吁地趕過來後,還沒等她們來得及喘口氣,四面便扔過來好幾個爆彈,而留在三人眼前的只剩下最後的一片白色的閃光 。
三人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被綁在了轎廂的側面的把手上,那把手分為上下兩排,她們的雙手被綁在上面一排的把手上,而靴子都被脫掉,雙腳被分開綁在下面一排的把手上,身體緊貼著轎廂動彈不得。
車輛行駛了好幾個小時,到了中午時分才到達犯罪分子的營地,那些犯罪分子在將露西馮三人解下來後,扛進了營地中,並將她們的衣服脫光之後綁在了刑架上。
露西馮、珍妮李和崔英思三人的乳房都不大,但是因為胸肌的發達,即使是C罩杯的乳房也顯得非常挺拔。尤其是三人全身的肌肉非常健美,线條清晰又不影響身體的曲线。
特別是崔英思,她因為平時酷愛健身,肌肉的形狀非常好,無論是發達的胸大肌,腹部的八塊腹肌,還是手臂和腿部隆起的肌肉线條,幾乎可以媲美頂級的健身運動員了。
一名犯罪分子的頭目顯然對崔英思身上的肌肉很感興趣,只見他一直撫摸著崔英思發達的肌肉,眼中還露出一絲興奮加上殘忍的神色。只見他隨身掏出一把匕首,下一刻便傳來崔英思淒厲的慘叫聲。
那把匕首的一面是刀刃,而另一面則是鋸齒,那頭目現在正用鋸齒的一面在崔英思的大腿上緩緩地切割著。從他切割的方向來看,是垂直著崔英思的肌肉纖維,再看那鋸齒顯得並不鋒利,這就像是在將崔英思的肌肉生生扯斷一樣。
崔英思慘叫著,身上的劇痛讓她拼命地想要掙扎扭動,盡管手腳都已經被牢牢綁住,還是帶動著刑架咣咣作響。那頭目緩緩地移動著匕首,一分鍾之後才在崔英思身上留下一條兩三厘米長的傷痕。
接下來,那頭目用匕首繼續在崔英思身上的肌肉上切割著,在她的腿部、手臂、腹部和小腹上留下一道道傷痕,那些傷痕短的有兩三厘米,長的也只有四五厘米,每一道傷痕都伴隨著崔英思聲嘶力竭的慘叫和劇烈的掙扎。
那頭目顯然對此很享受,在天黑之後仍然在刑架邊插上火把繼續折磨著崔英思,直到後半夜才依依不舍的離去,而此時崔英思的身體上已經密密麻麻布滿了傷痕。
第二天,酷刑又是從早上開始一直持續到深夜,崔英思的慘叫聲還在繼續,只是變得微弱了很多,也聽不到刑架被晃動的聲音,但是每一刀下去,她肌肉的劇烈顫抖顯示痛苦並沒有絲毫減少。伴隨著崔英思的身體越來越虛弱,那頭目的每一刀留下的傷痕也越來越長,用持續的痛苦讓崔英思不至於昏死過去。
到了第三天,那頭目在崔英思身上最大面積的胸大肌和背肌上留下一道道長達十幾厘米的傷痕,而每一刀幾乎都令崔英思耗盡渾身力氣地喘息和呻吟著。到了傍晚,崔英思渾身上下的傷痕已經疼到了極限,眼看著她幾乎已經無法再對新的傷痕做出反應,那頭目終於停手。
在全身的劇痛下,崔英思的神志開始模糊,只是嘶啞著嗓子呻吟著,直到聲音越來越微弱,最終被活活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