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海諾醫生那豐乳肥臀的性感身材讓販毒分子們非常著迷,他們一整天一整天地輪奸著曼海諾,尤其是伴隨著克羅格護士在“梳洗”酷刑下的痛苦的慘叫聲,那些販毒分子更加起勁兒地奸淫著曼海諾,幾乎一刻也不停歇。
等到克羅格護士在酷刑下慘死之後,曼海諾已經被輪奸了十多天的時間,這名日耳曼熟女的渾身上下幾乎都已經沾滿了精液,紅腫的大陰唇內側,黑色的小陰唇向著兩邊兒張開,陰道也在蠕動著向外流著精液。
販毒分子的頭目看到手下的熱情漸漸消退,便命令他們將曼海諾從用於奸淫的刑架上解了下來,將她的雙手和雙腳分別牢牢地拷在一個框形的刑架的四角,而那框形的刑架被水平地放置,兩邊兒連著轉軸,讓它可以沿著平行於地面的轉軸轉動。當曼海諾被綁在這個刑架上之後,隨著販毒分子轉動刑架,她的身體也可以從仰面朝上變成後背朝上。
販毒分子的頭目命令先讓曼海諾處於仰面朝上的姿勢,另外兩名手下抬過來一口大鍋,放在了一旁的火爐上,那鍋里面是黑色的粘稠液體,還在咕嘟咕嘟冒著泡。隨著販毒分子的頭目將一柄大勺伸進鍋中,一股刺鼻的氣味傳來,原來那鍋里面的液體都是已經融化的瀝青。
只見販毒分子的頭目用勺子舀起滿滿一勺的瀝青,然後將勺子略微傾斜,粘稠的瀝青還夾雜著顆粒,呈糊狀地從勺子中滴下。“啊”,曼海諾疼得發出了一聲尖叫,而瀝青接觸到她的腹部皮膚,發出輕微的呲呲響聲,冒起了一股淡淡的白煙。隨著販毒分子的頭目緩緩地移動著勺子,滴下的瀝青逐漸地覆蓋在曼海諾的腹部之上。
隨著一勺一勺的瀝青澆在她的身上,滾燙的液體燒灼皮膚的劇痛讓曼海諾不斷地慘叫著,而那些瀝青接觸到她的皮膚後就覆蓋在上面,不停地讓熱量傳入她的身體,慢慢地將她的表皮燙熟。當曼海諾的腹部幾乎被瀝青覆蓋之後,她感到腹部都像是已經燒著了一樣,不光是表皮上的刺痛,而且熱量也已經深入了她的內髒。她的腹部在劇烈的痙攣著,不斷牽拉著被綁住的四肢,手腕和腳腕處都被勒出了血痕。
從曼海諾的腹部開始,那販毒分子的頭目將瀝青慢慢地向著她的胸部覆蓋,當黑色的瀝青滴在曼海諾的白花花的乳房皮膚上時,一團粘稠的物質一下兒蓋住了她敏感的乳肉,讓曼海諾發出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隨著時間過去,曼海諾感到覆蓋在身上的瀝青開始凝固,就好像一塊石頭壓在她的身上那樣,呼吸變得有些困難。而且,隨著沾在身上的瀝青變多,重量將她懸空的身體向下壓,雙臂和雙腿受到了更大的拉力,感覺就像是要斷了一樣。而最劇烈的還是皮膚的烙燙感,以及不斷傳來的胸部和腹部的燒灼感,曼海諾感覺自己的胸部和腹部就像是直接被放在火上燒一樣,疼得難以忍受。四肢被拉伸已經讓曼海諾覺得呼吸困難,胸部和腹部還傳來越來越強烈的窒息感覺,曼海諾只能在刑架上痛苦地扭動著身體,眼睜睜地看著赤裸的肌膚越來越多地被黑色粘稠的可怕液體覆蓋。
看到曼海諾的前半身基本已經被蓋滿了,只剩下一對碩大的乳頭露在外面,那販毒分子的頭目又讓手下抬過來一口水缸,從里面舀起一瓢水,澆在了曼海諾身上的瀝青上。那水接觸瀝青之後,立刻冒起了一股白煙,而曼海諾感到身上傳來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大聲地慘叫起來。原來這口水缸中裝著的都是冰水,當冰水接觸還滾燙著的瀝青時,立刻將瀝青冷卻,而由於熱脹冷縮的效果,覆蓋在曼海諾身上的那層瀝青在急劇收縮下,裂開了無數的裂縫。而且,由於瀝青已經跟曼海諾的皮膚緊緊地粘在了一起,當瀝青收縮出現裂縫時,也就連帶著將曼海諾的皮膚撕裂,在曼海諾的身上留下了很多裂口。
隨著被冷水冷卻的瀝青大片大片地收縮凝固,出現了越來越多肉眼可見的裂縫,有些裂縫甚至達到了小指的寬度。而在那些裂縫下面,曼海諾被瀝青黏住的皮膚被撕開,向外滲著血,將那些裂縫染成了紅色。看著曼海諾身體表面的瀝青已經基本上完全凝固後,那販毒分子的頭目拿過一柄小錘和一根鐵釘,將那鐵釘插在了蓋住腹部的瀝青的一條裂縫中,開始用小錘敲打鐵釘。隨著那塊瀝青慢慢變得松動,那販毒分子的頭目用鐵釘向上一撬,將它從曼海諾的身下揭了下來。
這下兒曼海諾的皮膚就不只是撕裂了,那塊被撬下來的瀝青粘著一整塊曼海諾身上的皮肉,被從她的身上生生撕了下來,露出了下面鮮紅的血肉。“啊啊啊…”,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曼海諾疼得渾身不住地顫抖著。那販毒分子的頭目又接連從曼海諾的腹部上撬下來幾塊凝固的瀝青,大小不一,形狀也不規則,只是每塊上面都粘著曼海諾的一塊皮肉。終於,曼海諾的身體一僵,持續不斷的慘叫聲也戛然而止,被活活疼得昏死過去。那販毒分子的頭目舀起一勺冰水,澆在了曼海諾的頭上,曼海諾被激地清醒過來,而還沒等她緩過神來,又有一塊瀝青被從她的身上揭了下來,讓她無意識地慘叫出聲。
過了不知道多久,曼海諾前半身上凝固的瀝青幾乎都已經被揭下來了,腹部的表皮被撕掉,露出了下面鮮紅的腹肌,而兩只乳房也被撕去了表皮,露出夾雜著鮮紅色的黃色脂肪顆粒。幾次昏死過去的曼海諾仰著頭喘著粗氣,痛苦地呻吟著,兩只乳頭在劇烈的刺激下極度充血腫脹,已經變成了紫黑色。
這時,之前那鍋瀝青已經基本上用光了,變成了一堆沾著鮮紅的血肉的黑色碎塊,而那頭目的兩名手下又端來了一鍋新的瀝青,於是,曼海諾的慘叫聲又在刑房中響起。只是這一次,腹部和胸部的燒灼感變得更加強烈,而當瀝青冷卻收縮時,直接牽拉著曼海諾的腹肌,讓她感到了一陣肌肉撕裂的劇痛。而且,在凝固後的瀝青被從曼海諾的腹部揭下來的時候,因為沒有了皮下的脂肪層,瀝青已經牢固地粘在了曼海諾的肌肉纖維上,販毒分子費了很大力氣才將瀝青塊撕了下來,而曼海諾的慘叫也更慘烈了幾分。
在曼海諾的前半身被剝去這一層之後,為了不讓滾燙的瀝青繼續灼傷曼海諾的內髒,造成太大的損害,那販毒分子的頭目吩咐手下轉動刑架的轉軸,讓曼海諾的後背朝上,然後開始了相同的施刑過程。而在曼海諾的後背之外,還有她的四肢,一整天的酷刑過後,曼海諾身上的皮膚幾乎都被剝去,連肌肉都被撕掉了薄薄的一層。
雖然為了避免曼海諾一下兒受到過大的刺激而活活疼死,販毒分子沒有直接在她的乳頭和陰蒂上用刑,也放過了她的雙手和雙腳。但是,曼海諾身上的其它敏感部位,像是乳房和乳暈,肋骨和骨盆兩側,還有腋窩和大腿根部這些神經富集的地方,都被瀝青粘住後生生撕下一塊塊兒的皮肉,疼得曼海諾死去活來。整整一天的酷刑過後,曼海諾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只是隨著胸前那對露著淡黃色脂肪的雙乳在空中起伏,而微弱地呻吟著。
第二天,販毒分子繼續在曼海諾的身上用刑,又從她的身上撕下了兩層血肉,尤其是那些貼近骨頭的地方,隨著肌肉被撕下,已經隱約能夠看到骨頭的輪廓。“啊啊啊,啊啊啊…”,曼海諾在酷刑下,用嘶啞的聲音痛苦地叫喊著,全身上下都在巨大的疼痛刺激下無意識地痙攣。
到了第三天,曼海諾的眼神已經開始變得渙散,那販毒分子的頭目讓手下將拷在曼海諾雙手手腕上的鐵拷向上挪了挪,露出了她已經在掙扎中被磨得血肉模糊的手腕。然後,那頭目舀起一勺瀝青,毫不留情地澆在了曼海諾的左手上。
“啊…”,曼海諾發出一聲低沉的叫喊,但壓抑的聲音卻掩飾不住痛苦,她的左手很快被瀝青完全覆蓋。當瀝青被冷水完全冷卻後,因為這里的瀝青厚度比較厚,並沒有出現特別顯眼的裂縫。那販毒分子的頭目對此早有准備,拿過了一柄尖頭錘,對著曼海諾手上的那幾乎一整塊的瀝青敲了下去。
“啊,啊…”,曼海諾只感到一陣陣劇痛從手上傳來,在昏死了兩三次之後,那頭目才將這一整塊瀝青敲碎,只見曼海諾的左手幾乎只剩下了骨頭,上面粘著一些殘留的血肉,幾根指頭都變得殘缺不全,有幾個指節已經隨著瀝青被敲碎斷在了其它碎塊里面。
然後,是曼海諾的右手和雙腳,在對曼海諾的雙腳用刑時,那頭目指揮手下先在曼海諾的雙腳腳底剝去一層,然後才將蓋在腳上的一整塊瀝青敲碎,除了大腳趾以外,曼海諾的其它幾根腳趾都斷在了瀝青碎塊里面,就像是將她的腳趾生生拔斷一樣。
在被剝去了幾層之後,曼海諾的那對巨乳變得支離破碎,大塊大塊的脂肪粘在被揭開的瀝青上被從乳房上撕掉,露出了下面的乳腺組織。乳房的劇烈疼痛讓曼海諾的一對碩大的乳頭始終保持著充血狀態,已經漲大到了人的大拇指粗細,一吋多長。販毒分子的頭目舀起滿滿一勺瀝青,一下子倒在了曼海諾的乳頭上,整個乳頭立刻被粘稠的瀝青包住,隨之響起的是曼海諾淒厲的慘叫。
瀝青從她高高聳起的乳頭上向四周流開,沿著破碎的乳暈流到乳腺組織上,就像一個蓋子一樣蓋在乳房上面,直徑大概有三四吋。在澆上冰水之後,那塊瀝青完全冷卻,販毒分子的頭目用一個鐵鉗夾住了乳頭部分,雙手向內使勁。“嘎嘣嘎嘣”,隨著瀝青塊破碎的聲音,曼海諾感到乳頭上傳來難以形容的劇痛,既有擠壓的疼痛,也有被鋒利的東西摩擦著帶來的刺痛。當瀝青塊被完全夾碎之後,曼海諾的乳頭也被生生剝去了一層,剩下一根只有小拇指粗細的血紅的肉芽。
再澆上一層瀝青後,販毒分子的頭目又重復了一遍剛剛的操作,這次瀝青塊被夾碎之後,幾乎已經看不到曼海諾殘留的乳頭部分了,而是隨著瀝青塊一起破碎,沾在了一堆碎裂的黑色硬塊上面。於是,那頭目又用鉗子夾住了蓋在曼海諾乳暈上的那塊不規則的圓形瀝青的邊緣,然後慢慢地從曼海諾的乳房上揭了下來。曼海諾的整個乳暈幾乎都隨著被揭下的瀝青塊從乳腺組織上脫離,上面還殘留著一根根斷裂的輸乳管。而在曼海諾的乳房頂部,也出現了一個凹陷下去的坑。
曼海諾的另一只乳頭也受到了相同的酷刑,整個過程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曼海諾被疼得死去活來。剛剛昏死過去,又被一陣劇痛驚醒,在被撕掉了整個乳頭和乳暈之後,曼海諾感到意識都變得模糊,只是翻著白眼,無意識地呻吟著,“啊,我的乳頭,疼啊”,身體也在一下一下地抽動。
最後,曼海諾身上只剩下了陰部還算完整,這也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在此前用刑時,曼海諾的陰阜部位已經被剝過了幾次,大部分陰毛已經被剝光了,只剩下了陰蒂周圍還有一圈。為了方便對她的陰部用刑,販毒分子的頭目命令手下將曼海諾兩條腿分開地倒吊起來,然後舀起多半勺的瀝青澆在了她的陰部,覆蓋了她的大陰唇和小陰唇和陰蒂。
“啊啊啊”,在曼海諾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她陰部敏感的皮膚幾乎立刻就被燙熟了,販毒分子的頭目趕緊用冷水讓瀝青冷卻,否則一旦陰蒂和陰唇被完全燙熟,再剝下來就不會太有感覺了。很快,那團覆蓋在曼海諾陰部上的瀝青冒出了白煙,肉眼可見地凝固了下來,跟蓋住乳頭的瀝青塊一樣,是只有一兩厘米厚的薄薄一層。
這次,那頭目在用鉗子夾住了瀝青塊的邊緣之後,用力往上一抬,一下子將那塊瀝青揭了下來。“啊…”,在難以形容的慘烈嚎叫聲中,曼海諾的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著,而她的陰道內也噴出了一股渾濁的液體。此時,她的外陰上,小陰唇被整片地撕裂,只剩下根部還留在陰道口的兩邊,而陰蒂包皮和露在外面的陰核也不見了,只剩下一個血紅的傷口留在原來的位置。
“啊,啊…”,在抽搐了兩下兒後,曼海諾昏死了過去,連續澆了兩勺冷水下去,除了抽動的肌肉以外,曼海諾並沒能恢復神志。於是,那頭目命令手下將曼海諾平躺著綁好後,離開了刑房。等到晚上,曼海諾還是沒能恢復清醒,但是已經能夠感覺到全身上下的一起襲來的劇痛,尤其是今天新受刑的乳房、陰部、雙手和雙腳,幾乎讓她疼得再度昏死過去。就這樣,曼海諾在朦朧之中痛苦地呻吟著,“啊,疼死我了…”,“我的乳房啊,疼啊…”,不知道過了多久,曼海諾的呻吟聲停止了,只見她的頭歪向了一邊,終於是被活活地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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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