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萊妮供出的另一件事情也引起了販毒分子的興趣,她曾經無意間聽到有兩名女特工以醫生的身份潛入了販毒分子內部,瓦萊妮並沒有這兩名女特工的詳細資料,但是隱約記得這兩名女特工都是德裔。販毒分子根據這些信息,很快鎖定了他們控制的小鎮中的一名德國醫生曼海諾和她的德國護士克羅格。
據曾經去過小鎮的販毒分子報告,這兩名女醫生和女護士已經在小鎮中工作了半年多的時間,先不說醫術如何,凡是去過的病人都說她們的身材非常火爆,而且穿著火辣,讓人垂涎三尺。為此,販毒分子的頭目還三令五申,嚴令手下不得騷擾她們的工作,畢竟醫護工作是普通民眾也需要的,對待醫護人員的暴力行為無疑會遭到民眾的反對。而要是沒有普通民眾的支持,販毒分子也就變成了無根之木,遲早是無法支撐下去的。在謹慎地確定瓦萊妮的情報沒有問題之後,販毒分子的高層決定抓捕克羅格和曼海諾,得到消息之後,不少販毒分子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很快,販毒分子假扮成看病的普通民眾,特意選在曼海諾和克羅格快下班的時間前去。當曼海諾和克羅格看完最後的病人,打算停業休息的時候,四周埋伏的販毒分子一擁而上,將曼海諾和克羅格綁起來,帶上診所後門的車輛,將她們抓到了營地中來。曼海諾和克羅格身上還穿著各自的工作服,也就是醫生的白大褂和護士的制服。果然如傳言那樣,這兩名醫生和護士即使是在工作的時候也打扮得非常風騷。
克羅格護士看著三十多的年紀,身高超過了一米七,在緊身制服的包裹下,身材前凸後翹。她在制服超短裙下光著修長的大腿,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上身高聳的胸部將護士服上衣高高撐起,從扣子之間的縫隙處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克羅格雪白的乳肉。當販毒分子脫下克羅格的護士服上衣的時候,發現這名女護士的上半身完全真空,一對足有G罩杯的乳房挺立在胸前,而在超短裙制服里面,只有一條超小的T字形內褲,細細的一條帶子勒在她的小陰唇之間,只是勉強地遮住了她的陰蒂。
曼海諾醫生顯得更加成熟一些,將近一米八的身高配上寬大的骨架,一看就是典型的日耳曼女人的面容和身材。在曼海諾醫生的白色大褂下面,她穿著一條淺黑色的絲襪,一對乳房感覺比克羅格護士的還要豐滿,撐著白大褂的上半部分,最上面的兩個扣子都是解開的,清楚地露出她深邃的乳溝和兩邊的小半個乳房。解開曼海諾醫生的白色大褂之後,里面竟然是一絲不掛,胸罩和內褲都沒有穿。這時她的全身上下除了高跟皮鞋之外,就是那條淺黑色的吊帶絲襪,而且,曼海諾醫生的一對巨乳比克羅格護士的還要大,幾乎要超過H罩杯。
看著眼前這火辣的一幕,販毒分子們迫不及待地扯掉了克羅格護士的內褲,開始對她進行輪奸,而曼海諾醫生則仍然穿著絲襪,雙手和雙腳被沿著一字型固定在了刑架之上被奸淫。在兩名美艷的日耳曼熟女被干得發出的一陣陣浪叫聲中,輪奸持續了好幾天,直到最後,曼海諾醫生和克羅格護士只剩下低沉的喘息呻吟聲為止。她們的全身上下都沾滿了精液,還有販毒分子們揉捏她們身上的肉時留下的紅色的指印。曼海諾醫生身上的絲襪一直沒有被脫掉,但持續不斷的輪奸之後,已經被歹徒們扯得破破爛爛的,絲襪的腳部位置也被完全撕開,她的一雙性感的大腳從破掉的絲襪里完全露了出來。
“既然你們用偽裝欺騙了我們,那我們就要撕下你們的偽裝”,隨著販毒分子的頭目的命令,克羅格被抬到了一個鐵床上面。販毒分子讓克羅格仰面躺在鐵床上,然後將她的雙手和雙腳分別用鐵鏈在鐵床的四角綁緊。
販毒分子抬過來一個火爐,火爐上架著鐵制的容器,容器內的水已經被燒開,咕嘟咕嘟冒著泡。只見販毒分子的頭目拿起一個大勺子,舀了滿滿的一勺開水,澆在了克羅格的身上。“啊…”,在騰起的白色水汽中,克羅格被燙得發出一聲慘叫,沒等她的叫聲結束,那頭目又舀起一勺澆在了她的身上。
“啊,燙啊,燙死我了…”,在克羅格的慘叫聲中,開水被一勺一勺地澆在她的身上,很快將她的皮膚燙得通紅。尤其是她身上那些敏感部位,雙乳、陰部、腋下、大腿根部,那頭目都毫不留情地直接將開水潑在上面,讓克羅格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淒厲的慘叫。不一會兒,連鐵床的表面都已經變得滾燙,而克羅格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牢牢地綁住,她只能徒勞地在鐵床上扭動著身體,看著自己身上的皮膚被燙得漸漸發白。
足足半個多小時過去,那頭目連續往克羅格身上澆了好幾鍋的沸水,把克羅格全身燙得通紅。這時,克羅格只感到自己的全身都像是被火燒著一樣,火辣辣地疼,身上不少地方都被燙得起了白色透明的水泡。那頭目從旁邊拿起一柄鐵梳,朝著克羅格皮膚上的水泡刷了過去,“啊…”,伴隨著克羅格的慘叫,那鐵梳剛接觸水泡的表面就把水泡扎破了,連帶著流出來的組織液,鐵梳的尖刺牽拉著表皮,一下兒就像克羅格的一塊皮都刮了下來。
“啊啊啊…”,克羅格疼得不住搖晃著腦袋,雙手和雙腳使勁拉著鐵鏈,身上的肌肉被完全繃緊了,而被刮下的表皮下面,也開始滲出鮮血。那頭目很快又第二下刷了下去,同樣地,將克羅格的一塊被燙得發白的皮肉刮了下來。就這樣,那頭目用鐵梳將克羅格的身體正面刮了一遍兒,然後命令手下將克羅格在鐵床上翻了個身,只見她的背部雖然沒有直接被熱水澆到,但也同樣被鐵床燙出了不少水泡。於是,他吩咐手下再將克羅格的手和腳綁好,然後用同樣的方式,將克羅格的身體後面被燙得發白的皮肉也刮了下來。
這樣,克羅格就算是被“梳洗”了一遍,此時的克羅格渾身上下又變得通紅,有些地方是之前就被燙紅的,還有些地方是被刮掉皮肉之後流出的血染紅的。看著趴在鐵床上喘著粗氣的克羅格,那頭目沒有再命令手下把克羅格翻過來,而是就讓她趴在鐵床上,開始了第二輪的用開水澆。
這樣被梳洗過了三輪之後,克羅格渾身上下的表皮幾乎都被剝了下來,露出了皮下的脂肪和肌肉,只是因為一直被開水燙著,原本應該是鮮紅的身體略微有些發白。在連續幾個小時的酷刑折磨下,克羅格的聲音早已嘶啞,幾乎已經無法動彈,只是身上的肌肉在受刑時無意識的痙攣著。
那頭目顯然也不想讓克羅格就這樣死去,於是暫時停止用刑,讓手下給克羅格注射了營養液和腎上腺激素,讓她躺在鐵床上苟延殘喘著,等到體力恢復一些之後再重新開始用刑。
沒有了表皮的保護後,克羅格豐滿的乳房直接被開水燙著,疼得幾乎要失去知覺,而鐵梳經過時,直接被撕下了一大塊的脂肪,連下面的乳腺組織都隱隱可以看到。又經過了幾輪梳洗之後,克羅格的一對乳房的脂肪和乳腺組織幾乎都被完全撕掉了,直接露出了下面的胸肌。
因為每次都是在表層的皮肉被燙熟之後才由鐵梳刮下來,克羅格並沒有過多的失血,雖然她的全身通紅,看起來慘不忍睹,但更多的是因為肌肉被燙的紅,而不是被流出的血染紅。這樣,克羅格受刑的時間就被大大延長了。而且,隨著前幾輪表皮和皮下脂肪被燙熟後撕下,身上的肌肉就沒有那麼好剝離的,盡管總有一些肌肉組織被燙熟,但每次都只能夠剝下來一點兒,所以克羅格雖然疼得死去活來,但是實際上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也就更加無法死去。販毒分子們也在熟練地控制著用刑的節奏,一點兒一點兒慢慢地折磨著克羅格。
於是,只見一具通紅的身體不斷地在刑床上掙扎扭動著,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而且,隨著酷刑的繼續,這具身體幾乎是肉眼可見地變得越來越瘦,就像是漏氣後凹陷下去那樣。
白天,販毒分子的頭目帶著手下在克羅格身上用著“梳洗”的酷刑,將她身上的肉一層一層地刮下來,而晚上,就讓滿身刑傷的克羅格躺在鐵床上痛苦地呻吟。
幾天之後,克羅格身上那些皮肉較薄的部分都已經露出了骨頭,尤其是雙手和雙腳,上面的皮肉幾乎剝落殆盡。另外,克羅格的雙臂和雙腿也有好幾處露出了骨頭,而那些骨頭在持續不斷地被鐵梳刮擦之下都顯得發白,如果這時候敲開她的骨頭看,骨髓可能都已經被燙熟了。克羅格身上的肌肉還留著薄薄的一層,尤其是在身體的側面,肋骨已經清晰地露了出來。隨著用於保護的肌肉組織的失去,克羅格的內髒也開始被燙傷,這時候克羅格的痛苦已經不是來自於被燙熟的肌肉,而是來自於被燙傷的內髒了。
眼看著克羅格的身體表層已經快要失去知覺,沒有再繼續用刑的必要了,販毒分子的頭目命令手下將奄奄一息的克羅格留在鐵床上。幾天持續不斷的劇痛一直在累積著,刺激著克羅格的神經,讓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直被放在火堆里面燒一樣,簡直分不清到底哪里在疼。在垂死的痛苦呻吟聲中,克羅格又熬了整整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白天販毒分子來看的時候才終於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