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仍是漆黑一片,霧氣還沒散盡,天波府外傳來五聲鑼鼓聲,仍是五更天。天波府廊下,一個面容秀美,體態窈窕的少女,粉裙搖曳,淡妝素抹,卻自帶一種別樣的艷麗感,正是天波府近日收留的孤女漪雲,她提著一個竹籃快步行走,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府門處。
“漪雲姑娘,這麼早便要出門了嗎?”
大門值守的兩位侍衛見是漪雲姑娘,向其點頭問好。她雖是新來府上不久,但待人和善,看著柔柔弱弱的,雙眸似水,總會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多關心幾分。
漪雲向兩人福了福身,柔聲說道:“二位大哥辛苦了,今日需要去早市采買些食材,所以便早起了些。”
“平日里見你都是和楚楚姑娘一同外出采買,怎地今日只見你一人?”
“前些時日我初來乍到,對汴京城十分陌生,便總是麻煩楚楚妹妹陪伴著我。不過如今我已熟悉,也不好再麻煩她了。”
與二人道了聲後,漪雲便離開往街道走去,但很快便轉入了一條巷中,方才的柔弱姿態全然不見,一雙桃花媚眼變得銳利,提氣施展輕功往城中某處趕去。
******
上朝時間已到,皇城大門敞開,一眾等候許久的官員打起精神,稀稀拉拉地走著。楊業亦在其中,不過與他們不同,倒是精神抖擻,平素威嚴的大將軍,此時是面帶喜色。
近日軍中新秘密研制了一種火器,取名為“霹靂雷火”,此物相比舊式火器更為輕便精良,威力更強,射程更遠。擁有一件厲害的火器,會對瞬息萬變的戰場有很大幫助。今日上朝,他便要將這好消息上報給皇上。
為了這事,楊業這段時間大部分都待在軍營里,很晚才回府歇息,難有機會與妻子溫存。佘賽花連日來燥熱難安,卻一直未有機會與楊業提出行房,每日夜里都不得不赤裸入眠。總被晚歸的自家丈夫笑話,往日同床她總是羞於裸睡,如今倒是如此大膽,惹得美婦嬌羞難卻,完全沒了平日的巧舌如簧,只能狠擰丈夫腰間軟肉。回想起妻子嬌羞的模樣,還是如她少女時那般,楊業不由得輕笑。
“快!有刺客!快攔住它!”
正向大殿走著,突然外面不遠處傳來一陣騷動的聲音。楊業疑惑,回頭一看,一輛大馬車正加速瘋狂地向大殿門口衝了過去。兩邊車身和輪轂上布滿著刀片,有幾個守城侍衛衝上去想攔下馬車,卻被撞得血肉模糊,官員們慌慌張張都跑開,大叫,害怕被牽連。
楊業一驚,顧不得多想,躲開衝撞後緊追馬車,在側面數次險被刀片劃中,無從下手後靈機一動,落後幾步到車身後,飛身躍起跳上馬車,居然看到了車上放著的正是軍中新研制的“霹靂雷火”。馬車上還藏有數個蒙面人,在他驚詫之時,抽出彎刀襲擊他。
殺氣襲來,楊業立刻回過神一邊躲避著幾人的攻擊,一邊還擊。他今日身著官袍,又無武器,馬車疾行中搖晃不止,只能在窄小空間閃轉騰挪,險象環生,左手上還不小心挨了一刀。但他畢竟身經百戰,不一會兒便適應了馬車上的搖晃,瞅准機會,躲開一刀後出掌將一人擊落車下,緊接著一記掃堂腿,再把兩人打落。
駕車的那人見形勢不好,抽出火折子點燃了一條引线,隨後拔刀刺向馬臀,激得馬匹瘋狂往前疾馳。楊業很快將其他人甩下了馬車,看到剩余這人的行為暗叫不好,若是讓這火器射向皇宮,後果將不堪設想,想要衝過去將引线撲滅,卻被他阻止,糾纏一番後終於也將他打倒。可楊業發現引线剩余部分被藏在了馬車夾板中,他已無法撲滅。
楊業大喝一聲拉著韁繩,想讓馬車停下來。受驚的馬發狂般還在往前面跑。在火器即將發射的危急關頭下,他回過身,不顧手上傷勢,盡全力將火器發射口抬高,隨後拿起馬車上掉落的長刀,砍掉了馬匹與車身連接處,車身沒有了前面的拉力,失去了平衡向後倒去,火器發射口也指向了空中。楊業連忙想要跳下馬車,卻還是沒來得及完全跑開,“霹靂雷火”發射的余波襲向他的後背,將空中的他震飛,撞在了皇城的一根柱子上。
猛烈的衝擊使得他吐出一口鮮血,昏迷了過去。
大殿之中已是亂成一團,御前侍衛們護住宋太宗,要撤離皇宮。
“護駕!護駕!”
早已逃到殿中的潘仁美站在宋太宗旁邊,顯得非常著急和緊張,拼命護著皇上。
宋太宗龍顏大怒,皇城之中竟會有人敢如此襲擊行刺,只覺丟臉:“朕要去親眼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
潘仁美連忙向宋太宗求道:“皇上,使不得!臣等罪該萬死,驚動聖上大駕!亂黨賊子雖然已經盡數誅殺,但恐怕還有余孽,請皇上回去休息,千萬不能有所閃失。”
“你們不要阻攔,朕非得看看是不是三頭六臂。”
眾臣亂七八糟站在那里,亂哄哄一片,卻沒人敢去阻攔宋太宗。潘仁美突然跪在宋太宗面前,涕淚橫流地說道:“皇上,請保重龍體!皇上,您不懼危險,顯我大宋無畏氣概,臣等感激涕零。可那賊子實為亡命之徒,如今情況不明,皇上龍體如若受到一絲損害,臣等千刀萬剮也不能贖罪啊。”
眾臣見狀也紛紛跪了下來,唏噓聲一片。
宋太宗也未再固執,命眾人起身:“好了,好了,你們都起來吧。楊將軍怎麼樣了?”
“楊家將已經將他送回府上,應該沒有大礙。”
“起駕天波府,朕要探望楊將軍。”
潘仁美勸阻道:“皇上,皇上,出宮更使不得。賊子人數不明,說不定有余孽藏身他處,對皇上不利。”
聽得這話,宋太宗更氣,斥責潘仁美:“余孽余孽!既然有余孽就趕快找出來,格殺勿論!這件事情,必須查個水落石出!”
“臣遵旨。”
******
今日閒來無事,佘賽花斜躺在貴妃榻上,輕搖團扇,在房中看些書籍。因耐不住酷暑,她把羅衫,下裳褪去。上身僅穿一件抹胸,露出大片乳肉,其上流淌著晶瑩汗珠,更有幾顆向位於其中的深邃乳溝滑落,空氣中彌漫著她身上散發的陣陣體香,誘人心弦。滿頭青絲用一條絲帶隨意束扎,隨意披在身後。下身則穿著一條輕柔的貼身外褲,露出被白襪裹著的玲瓏玉足,往日深藏的豐盈體態盡皆顯露。
門外傳來一陣焦急的步伐聲,還未等佘賽花起身,楊洪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滿頭大汗的,正欲說什麼,看到了眼前的景象,一下呆立在原地。
只見自家主母著裝清涼,兩手撐在塌上似是想要起身,卻因他的闖入而停下了動作。姿勢使然下,美婦兩手把本就偉岸的一對乳球擠壓得更加挺拔,中間幽暗的縫隙更加深邃。
“大膽!楊洪!你作為管家竟如此不懂規矩,怎麼敢擅自闖入主母房中!”佘賽花又羞又怒,抬起玉臂雙手抱胸,欲遮擋上身,但不過是螳臂當車,一雙小手根本無法把兩團肥奶掩藏,反而令它們聚攏起來。呵斥一聲後,連忙起身,趿著繡鞋,扭動著豐臀快步走回里間,拿起一件外裙穿戴。
楊洪視线呆呆地看著主母在貼身紈褲凸起的肉臀,聞著房中香氣,腦海中回憶起主母玉體橫陳的模樣,潔白如玉的手臂,以及胸前那攝人心魂的雪白,下身肉棒在褲襠處高高挺起,直至被呵斥一聲後,回過神來不敢再看,轉身低下頭,想起老爺的事情後,才急的口齒不清地說著:“夫......夫人!出……出事了!皇宮……皇宮門口出事了!”
正系著腰帶的佘賽花聽到後大驚,事急從權之下,也不好再責怪楊洪,問道:“怎麼回事?快快說清楚!”
楊洪:“今日皇宮門口有身份不明的人闖入,駕著裝有火器的馬車,不顧性命地要和皇上以及文武百官同歸於盡。老爺竭盡全力,最後雖然成功阻止馬車衝向大殿,但也被爆炸波及身受重傷!如今被人送了回來,您快去大廳看看吧!”
“什麼!”聽到丈夫受傷,佘賽花心頭一驚,也無心思再整理裝扮,從衣架拿起一件褙子穿到身上,匆匆前往大廳,楊洪也緊隨其後。
美婦心急如焚,快步之時,帶動著抹胸上未被完全遮掩的兩團軟肉,伴隨著焦急的步伐不斷起伏。
楊洪在身後緊跟主母,目光卻忍不住望向她背影。雖無緣目睹她胸前的美景,卻有另一處任由他觀賞。
褙子輕柔,輕輕貼合到了佘賽花身上,腰下的范圍,卻被兩瓣豐臀挺翹出了一個驚人的弧度,在行進間微微扭擺。
如此美景看得楊洪心神激蕩,呼吸急切,下身本就硬挺的肉棒更是高舉不落,只能把手交疊在前,彎腰裝作專心跟隨主母。所幸佘賽花此時心系丈夫傷勢,並未察覺身後老管家的異樣。直到趕到大廳之時,楊洪才強壓心神,收回他灼熱的目光。
大廳之中,楊業正被府里下人手忙腳亂地抬到一座搬來的羅漢床上。佘賽花急忙上前,將丈夫安置好,輕輕替他解開朝服。
眼前的景象令佘賽花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只見雪白的中衣上已是布滿鮮血,一些碎片正插在腰間,血肉模糊,左手上更是有一處猙獰的刀痕。
“楊洪,郎中呢?”
“三少爺去請了,估摸著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佘賽花從下人舉著的盆中拿出沾了溫水的手帕,動作輕柔地清理著兩處傷口周圍的血跡。
“嗯……”牽動傷口的疼痛令楊業皺眉,隨即緩緩醒來。
“業哥!”注意到丈夫醒來,佘賽花急忙來到正面,用另一條干淨的手帕替丈夫擦拭沾了灰的臉龐。
楊業緩緩睜開眼,看到妻子滿臉焦急的神情,伸手輕撫她的臉龐,想要寬慰道:“賽花,不用擔心,只是小傷,不會傷及性命。”
“你!難道不傷及性命就是小傷嗎!”楊業這話反而令她更為氣急,這傷口如此觸目驚心,又怎麼能算小傷!這個男人,是大丈夫,大英雄,但更是她的夫君,他這樣不顧自己的性命可還有想過她。
楊業虛弱地開著玩笑,想安撫妻子的內心:“哈哈......在戰場這麼多年了,我也不是第一次受傷了......”作為楊家軍的將領,雖說這麼多年戰無不勝,但受傷肯定是在所難免的,佘賽花也曾隨丈夫一同上過戰場,不會不知曉戰場上刀劍無眼。只是作為妻子,她還是希望丈夫能夠一生平平安安,無病無痛的。楊家軍每次出征之時,她都會為他和幾個兒子祈福,祈求萬事順遂。
“不許你再胡說!給我好好休息!”看到丈夫恢復清醒,還有余力說笑,佘賽花也是松了一口氣,可還是有些生氣,嗔怪一聲。
過了一會兒,三郎帶回來郎中,給楊業處理好了傷口。
“楊將軍的傷勢雖不傷及性命,但腰處在爆炸的衝擊下撞向了硬物處,且有碎木塊插入,受到了不小的傷害。所幸主要為皮肉傷,將軍常年練武,身體強健,只需安心修養一段時日即可痊愈。至於往後是否會有何後遺症,還需再繼續觀察。”
“多謝大夫了,三郎,帶大夫去領診金吧。”
佘賽花正欲吩咐下人送楊業回房,七郎領著一個人再次走了進來。
“娘,崔先生來了。”
此人年約四十,拿著一把長劍,一身利落的藍白勁裝,劍眉入鬢,蓄著短須,看著不是楊業那般正氣凜然的,卻也是溫文儒雅的模樣。
只是看著來人,佘賽花忍不住微微皺眉,似是對此人不喜,僅點頭示意。
“崔先生。”此時有外人拜訪,她才意識到方才焦急之下,自己仍是平素在後院的穿著,攏了攏開衫,雙手抱臂環在胸前。
來人彬彬有禮,抱拳回禮道:“楊夫人,登門打擾,實屬不該,只是聽說了楊兄受傷,想來探望一下。”
楊業聽得熟人聲音,轉過頭來看到來人的模樣,面露欣喜,抱拳施禮。
“崔兄,許久未見。”
此人名為崔龍,算得上是楊業夫婦舊交,同為北漢舊臣。和楊業尤為交好,只是不知是何原因,平素待人溫和的佘賽花,面對他時卻始終冷著俏臉。
“老爺,你傷勢還需靜養,改日再與崔先生敘舊吧,我先讓人送你回房。楊洪,你讓下人收拾好一間客房,然後帶崔先生去休息。”
待二人交談了一會兒,佘賽花似是擔心丈夫傷勢,出言安排好後,便匆匆陪同楊業離開。七郎撓了撓頭,看到娘親輕擺柳腰款款離開的身影,莫名感覺到有幾分急促。
離開了客廳後,佘賽花快步趕回了房中,坐到桌前才松了一口氣。在崔龍面前,她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原因還得從當年比武招親一事說起......
******
當年比武招親,乃是佘賽花之父佘洪所安排,為的是替女兒選中一位青年才俊,崔龍與楊業同為競爭者。事實上佘賽花此時已是與楊業相識見過數面,對這位英武不凡的少年郎芳心暗許,心中默默為他加油。
通過幾項選拔的男子,最後需與佘賽花親自進行比試,若是勝出,便能成為這位佘家千金的郎婿。最終過五關斬六將後,剩下了兩位少年,便是楊業與崔龍。
崔龍先行上台嘗試,擅長家傳劍法的他,出招飄逸,劍如流星,武藝在少年一輩中已是佼佼者,但為人心浮氣躁。比試之時,看著眼前嬌俏無比的絕色少女,聞著空氣中傳來的處子幽香,崔龍已是心猿意馬。家中教導過無數次,不該臨陣對敵時分心,可她還是被這位佘家千金的風采迷倒,目光不斷在她含苞待放的胸脯、纖細的腰肢以及渾圓的美臀上游移,不一會兒便敗下陣來。
接下來便輪到了楊業上台。少女雖是痴迷武藝,甚至比二人都要強上半分,但眼前這位楊家少年郎正是她所心儀之人,春心萌動下,暗地里相讓,讓楊業順理成章地擊敗自己。
方才比試時,崔龍看出其武藝比自己高強,如今卻輕而易舉便敗在了楊業手中,定然有詐,心中不服。
“佘姑娘故意裝敗!這不能做數!”
佘賽花暗恨,方才比武之時她便察覺到此人的目光在自己身體各處徘徊,作為女子她不好對此事多說什麼,如今又來搗亂,對他的印象更差。
被他這麼一鬧,佘洪只得提議改為由二人比試,楊業也是個耿直性子,明明自己已經贏了招親,卻還是答應了下來。
雖說比武應該點到為止,但崔龍卻是招招狠辣,毫不顧忌。所幸楊業武藝更為高強,功底扎實,在崔龍的強攻之下穩扎穩打,找出他的破綻後一擊將他擊落台,滅了他僅有的幻想。
最終有驚無險,還是由楊業成功當上佘家的乘龍快婿。
成婚那日,雖不是十里紅妝,但兩個有情人結為夫妻,已是一大幸事。成親流程十分繁瑣,佘賽花早早被媒婆和丫鬟叫了起來,任由她們在自己搗鼓梳妝穿衣。僅是出嫁前便折騰了大半天,再頂著頭上沉重的鳳冠,只覺比平時練武還要勞累。拜堂之後新娘子被送入洞房,楊業則還要在前廳招待起各個客人。
一天下來她已是疲憊不堪,又餓又渴。婢女離開後,她偷偷將紅蓋頭掀起一半,在房中拿了些備好的吃食填肚,看到桌上放著個酒壺,性子豪氣的她早已偷偷嘗過這杜康之物,甚是喜愛,給自己倒了一杯,覺得頗為辛辣。因頭頂那沉重的鳳冠壓得難受,她靠在床板借力歇息,不久後就著酒意,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迷蒙之中,佘賽花感覺身旁有一人坐下,星眸微睜,在紅蓋頭下不多的縫隙中,看到一個穿著紅衣的身影在身旁。
“業哥?……”新娘子將將醒來,以為夫君招待完客人回來。睡意未消下,聲音中帶著一絲慵懶,與平素英姿颯爽的那個英武女子有著特別的反差。
“楊業”聽得佘賽花那嬌媚的聲音,似乎有些緊張,抬手後卻又放下,猶豫片刻,還是伸手撫上了佘賽花的楊柳細腰,將她攬入懷中。
看著她蓋頭下那吐氣如蘭的紅唇,潔白貝齒若隱若現,“楊業”酒意上涌,似乎十分心急,不顧蓋頭還未揭開便吻了上去。
“嗯!”
睡眼惺忪的佘賽花,被“楊業”奪去初吻,整個人立刻便清醒過來了,條件反射下想要推開“丈夫”,卻被他更加用力地抱住,飽滿高聳的雙乳被他的胸膛擠壓著。仍是處子的她,自出身以來還從未與男人有過這般親近的經歷,頭戴紅蓋頭,視线受阻,其他感官格外敏感。聞著“楊業”身上的酒味以及濃烈的男子體味,心底有種異樣的感覺。
“楊業”這一吻格外用力,不斷在她的香唇含吮,吻得“滋滋”發響。舌頭在她香甜的紅唇上來後舔著,而後更是長驅直入,頂開貝齒與佘賽花的香舌糾纏在了一起,在她的口腔中不斷攪動。
“唔......唔......嗯......”
長時間的深吻下,佘賽花感覺胸腔的空氣已是消耗殆盡,瓊鼻只能發出聲聲嫵媚的嬌哼,腦袋變得迷亂,整個人變得情欲勃發,嬌軀發熱,香汗淋漓,胸前雙丸愈發飽脹,兩粒乳頭硬如石子,隔著精美的嫁衣頂在了“楊業”胸膛。玉手也環在了他的脖子上,生澀地迎合著。在“楊業”的誘導下,她的香舌伸出了檀口,進到了他的口中,被他更加放肆地挑逗吸吮著,香甜的唾液也被無止境地汲取著。
二人激吻良久方停下來,水乳交融過後,兩人分離時,嘴角還牽連著一條銀絲。“楊業”精湛的吻技佘賽花令微微有些窒息之感,大口喘息,嘴角有香涎滑落,側著靠在了“楊業”的肩膀上。新娘子的俏臉布滿了紅暈,眼角包含濃濃的春情,皆是那誘人的媚態,只可惜被紅蓋頭所遮掩。
“楊業”繼續在佘賽花身上作亂,將她轉過身來背對著自己,隨後將臉埋在她汗津津的脖子上,深深一嗅,處女馨香撲鼻而來。
“呀......”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潔白如玉的脖頸處,產生的奇異感覺令她嬌軀一顫,螓首高仰。她從來不知自己的脖子竟然會這般敏感,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原本漸漸平緩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起來,胯下隱隱傳來濕意。
“楊業”環著佘賽花平坦的小腹不停撫摸,一邊蜻蜓點水般輕啄她雪白的後頸,一邊摩挲著她精致小巧的耳垂,用著巧妙的手法,不斷挑起佘賽花的情欲。佘賽花只覺身後的男人,完全不似她印象中那憨厚正直的楊業,一舉一動無不牽動著她的身體。
事實上,那向來忠厚老實的楊業,又怎麼會有這般技巧?這個在佘賽花身上作亂的人,其實是那崔家崔龍!
崔家早早便為崔龍選好了一個通房丫鬟,以教導他男女之事。初嘗過後,崔龍更是迷上了魚水之歡,時常喚來丫鬟行房,更找來不少春宮圖冊學習,久而久之,浸淫此道一段時間後,已是精通,十分了解如何愛撫能令女子動情,而且脖頸耳朵這些地方,也是女子的敏感之處。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那個在比武台上英姿颯爽的佘姑娘,身體卻是這般不禁逗弄。
今日他應邀而來,參加楊佘二人的婚宴,表面是為祝賀,實則心中仍有不忿。看著身段婀娜,身穿鮮紅絲綢嫁衣的佘賽花,還有那楊家的少將軍,他便心中暗恨,站在她身旁同拜天地的本應是他。但此時他已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女人嫁作他人婦,便在自己的座位上喝著悶酒。
一直待到婚宴尾聲,客人們陸陸續續地離開後,他也准備去與楊業道別。此時楊業身邊的小廝楊洪,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說是軍隊中出了亂子,需要少將軍去主持大局。楊業只好吩咐下人,傳話告知佘賽花那頭自己有事離府,需得晚些回來,隨後拜別崔龍,匆匆離開。聽得此事,膽大妄為的崔龍心中竟是暗生一計,偷偷跟著傳話的下人潛入後院去。
下人隔著門窗與自家少夫人說道此事,里面傳來一聲模糊不清的回應,心中奇怪,也不知是何情況,但既已把話傳到,便先離開去幫襯著收拾婚宴了。
此時佘賽花正是迷迷糊糊睡著之時,房外的聲音也並沒聽清說了什麼,只是下意識地嘟囔了幾聲。
房門外的崔龍環視一周,見下人們都離開了,院落中已無人,來到房前駐足,心中那齷齪的念頭愈發強烈,懷著激動的心情,徑直地推開了房門。
看著床上蓋著紅蓋頭的佘賽花,又想起楊業被事務纏身,這洞房之夜,崔龍竟是妄想代其行這為夫之職,上前與他人的新婦親熱!
開始之時,他心里還是有著幾分忐忑,若是被她發現不知會有怎樣的後果。但一番親熱下,他發現佘賽花竟是分外敏感,比起府里久經性事的通房丫鬟,還不禁逗弄,心下稍寬,准備在她身上任意施為。
佘賽花潔白玉頸上被印上了點點紅印,崔龍仍未滿足,纖腰處的那只淫手漸漸上移,握住了那堅挺渾圓的乳房下沿。
“好大一對奶子。”
他早就看出佘賽花前端兩團嫩肉規模不小,但今夜親手掌握,還是出乎他的意料。入手彈滑,豐碩高聳,即便是他這從小練武的大手也只是堪堪一握,比起自家丫鬟大上許多。他知道女子成婚生子後,身材會逐漸豐腴,假以時日,佘賽花這對本就規模不小的大奶,定會變得更加豐盈。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抓了上去,兩手托起她的大奶,掂了一掂,只覺分量感十足。隨即向上滑動,掌心覆在頂端抱握,可以清晰感覺到兩粒硬疙瘩。
方才相擁之時,他早已感受到她那發硬的乳頭。將兩手松開,看了看鮮紅嫁衣上明顯凸起的兩點,崔龍壞笑著用手掌再次覆蓋上去,以兩顆奶頭為中心,掌心向內摩擦旋轉。
“好麻......好癢......業哥......不要......不要了......啊哈......”被觸碰到那敏感硬挺的蓓蕾,佘賽花渾身顫了一顫,感覺自己被抽去了筋骨一般,酥軟無力,嬌軀後仰倒在崔龍身上,微微扭動,螓首靠在了他的肩膀,陰戶首次感到一種奇妙的瘙癢,不斷涌出蜜液,將褻褲及周圍打濕了一片。
把玩著身前這迷人的火熱玉體,崔龍那胯下巨龍早已是堅硬如鐵,但他慣於在與女子交歡前做足前戲,而且他想要看到,這將他打敗,缺又投入楊業懷抱的高傲女子。她有什麼資格拒絕自己!酒意上涌之下,崔龍腦海中的惱恨被逐漸放大,溫香軟玉在懷,若不是想把她玩得丑態百出,主動求歡,崔龍胯下那火熱硬挺的肉棒早就解放出來,在她那處女之地肆意征伐。
雙手略做調整,把兩粒乳蒂夾在了指縫之中,不斷捏碾,十指微微用力揉抓,令原本挺拔的兩顆乳球變成各種形狀,嫁衣也是凌亂不堪。
玩弄了一陣後,崔龍左手稍稍滑落,解開了佘賽花腰間的丹紅系帶。未等她反應過來,下裳已然滑落地面,胸襟處的衣物也松散開來,露出內里那件繡著交頸鴛鴦的紅布抹胸,胸上大片的雪白乳肉,以及中間那道深深的溝壑。
“哈......哈......業哥......我們還未......嗯不要,疼!啊~”感覺到身上的衣物被解開,佘賽花原想提醒一下性急的“楊業”,洞房還有掀蓋頭與交杯酒兩道流程未走,也為自己這幅情動的姿態感到羞澀,抓住他在自己作亂的雙手,想要擺脫開來緩緩。怎料他竟輕咬著自己柔嫩的耳垂,右手扯下褻衣,完全露出一對布滿紅色指痕的奶球,拇指與食指捻起乳首向外拉扯,舌苔更是在她羞紅的耳垂上舔弄。
又痛又麻的兩種感覺從身上多處傳來,竟融合成了一種奇妙快意,腦海一片模糊,一下就讓她到了那高潮之境,檀口中發出魅惑嬌吟,一道熱流從股間涌出,將紅色里褲打濕,顯出大片暗淡的水漬。
聽到那嬌媚女聲,再看到佘賽花嬌軀不斷地顫抖,崔龍豈會不知她是正受著那泄身之樂,只可惜不能掀開蓋頭,看看她如今是何種表情。崔龍放開了懷中女體,快速寬衣解帶,那飢渴的“小兄弟”從襠中支起的帳篷彈出,把猶在余韻中的新娘子抱起到他的腿上,肉屌放進兩條修長有力的渾圓大腿之間,隔著那早已濕透的兩層絲綢薄布,嵌入了兩瓣溫熱柔軟肉唇之中。
“唔......”
佘賽花只感覺有一根火熱棒狀物體忽然侵入腿間,不知為何物。彎下頭一看,只見腿心處有一個布滿青筋的粗大棒狀物體探出。出嫁前母親准備的嫁妝里有備好一本春宮圖,她看了幾頁後便羞澀不已,不敢再看。但她看過的內容中,正有描繪男人陽物的一頁,那時倒是生了個有趣的想法,這男人陽物怎地像根棒槍一般。只是真的看到時,卻覺得比書上更加凶猛。尚在余韻的私密處十分敏感,被它這般一燙。兩條白玉般的健壯美腿便反射地合攏,那火熱感更加明顯,小腹傳來一陣悸動,私處流出一股暖流。
“啊……”
銷魂一夾,令崔龍舒爽不已,再被佘賽花的浪水一澆,不由得發出一聲舒服的長吟。那兩瓣陰唇將他的巨蟒裹在其中,似乎不斷吮吸的小嘴,惹得他忍耐不住挺胯磨蹭,美妙滋味難以言喻,腰間陣陣酥麻,龜頭馬眼處溢出陽精。這隨意的隔靴撓癢竟是就令他有了些射精的衝動,真是一團妖嬈美肉。
淫手下滑,伸入了佘賽花的褻褲之中,只覺入手潮熱無比,且毛絨絨的一片,不由得心想:“沒想到這佘家娘子,下體陰毛生得這般濃密,水流了一片,真是個騷浪貨。”
隨後更想探到那私密處開始揉捏褻玩,卻被佘賽花伸手抓住制止。
“業哥,我們還需得走完洞房的步驟方可。”
崔龍疑惑,沒想到這般逗弄下她還未完全放開身心,只當是這處子羞澀。他沉浸在玩弄美人的快感中,並沒有聽出,新娘子的語氣中已不如方才那般嬌媚,帶著幾分冷意。
崔龍沒理會她所說的話,繼續著淫行。在他看不到的紅蓋頭下,佘賽花銀牙緊咬,不再發出一聲吟叫,眼神又羞又恨。
她已聽出身後的男人乃是那崔龍,不知為何他會闖入了她與楊業的房中,居然還被這個淫賊放肆玩弄了自己一番,只恨大意。如今雖是已與失貞無異,對不起夫君,但好在還未被破身,鑄成大錯,只要能將這男人解決,之後自己便向夫君言明此事,向他請罪。
現下自己剛經歷了一次猛烈刺激,身體酥軟,氣力未復,怕不是他的對手,只能隱忍不發,尋找機會。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583430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583430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