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阿狸的魅惑勾引下背叛亡妻的佛耶戈
深沉的暮色將大地上最後一抹余暉吞沒,隨著“咔嚓”一聲脆響,被破敗之氣侵蝕的板車分崩離析,假寐的狐耳少女慵懶地睜開雙眸,在洛與霞這兩位不稱職的隨從還未反應過來時,幽蘭的微光就將三人托起。
“對不起主人,我現在有點打不起精神來。”洛強撐著莫名的疲憊站起,旁邊的霞也是滿臉困倦,似乎連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你們跟到這里就可以了,接下來的路~就讓我自己來吧。”
慵懶的狐耳少女裹緊身上的斗篷,幽蘭的光點飛舞盤旋,在這風都已停滯的死寂空間中盤旋飛舞,濃重的破敗之氣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蜂擁而至,但它們所能做的也只有追隨少女的步伐與之共舞,就連生與死的界限開始變得模糊。
透過翻飛的寬厚裙擺隱約可以看見由無數金线與珠寶鈎織而成的舞娘服飾,熒白如玉的肌膚大片裸露,一雙金线內衣難以拘束飽滿玉兔更是隨著輕靈的步伐不斷躍動,呼之欲出。順著只能看清輪廓纖細柳腰緩緩向下,接踵而至的是兩條幾乎裸露到腿根的修長美腿,讓暗處的偷窺者不由得呼吸急促,沉寂了千年的欲望再次涌起……
阿狸自然注意到了那暗處的不速之客,明顯的能量波動將對方的強大展露無遺,不過這種程度還遠遠不夠,至少暫時還沒有與自己一較高下的實力。
“真的是累死了,不是說這里還有存留意識的家伙嗎,怎麼到了這種時候卻……”阿狸手卷發絲不滿的抱怨,隨後慢慢蹲下揉了揉那一塵不染的小巧美足,這一舉動讓那本就幾乎沒有遮蔽效果的斗篷徹底失去作用,在這極暗環境中還能反射出微光的雪臀幾乎裸露了一半,倘若湊近點看的話,似乎還有機會欣賞那若隱若現的朦朧神秘私處。
這狐耳少女的身體仿佛有魔力一般將男人的目光吸引,雪吞的裸露讓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三步並作兩步地向著阿狸衝去。
面對這冒失的舉動阿狸可以輕易閃躲,但那樣做的話未免也太過無聊,而且也與阿狸的目標背道而馳,畢竟單憑她自己的話,在踏足暗影島土地的瞬間恐怕就會引起那位王注意吧。
那樣可不行呢,要是真的打起來,事態一定會變得非常麻煩。
阿狸最怕麻煩了。
“如果想要的話,直接告訴姐姐不就好了,剛才在旁邊看了那麼久,下面已經忍不住了吧?”阿狸扭身將這冒失的小鬼摟在懷中,那飽含溫柔與慈愛的語調讓這已經徘徊千年的亡靈身體一顫,他困惑地抬頭端詳阿狸那禍國殃民的絕世嬌顏。在對視的瞬間,他就不由得深深陷入那琥珀色的曖昧螺旋,仿佛積累的千年的怨氣都被這甜美的景色化解。
好軟、好香、好暖、好……
世間的一切美好涌入男孩的腦海,他感覺自己的鼻子一熱,這已經被破敗之氣腐蝕的衰朽身體居然流出了鼻血。
“真是的,這種失態的樣子可不行哦,畢竟~你可是這里唯二的‘活人’,唯一的舵手。請問……可以帶著姐姐過去嗎?”
“不……不行,王命令了,所有來者都必須……必須事先通報才行,不然……”
男孩可愛的模樣讓阿狸不由得舔了舔嘴角,她猛地將男孩推到,緩緩扯下了自己的斗篷。
隨著一枚粉色的魔法桃心烙入眼中,男孩只感覺自己的感官被放大了無數倍,破敗空氣中若隱若現的清甜此刻變成了濃厚的甜膩,阿狸如玉般白皙的肌膚將他的瞳孔占據。飽滿的乳球、纖細的柳腰、修長筆挺又略帶肉感的美腿,如珍珠般瑩潤的玲瓏玉趾……
男孩的大腦已經被這人間尤物徹底填滿,他已經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每一個肢體乃至於細胞都被阿狸控制征服。
“怎麼~現在還想服從國王的命令嗎?”
來自阿狸靡靡之音讓男孩身體一僵,在幾秒鍾的猶豫之後,他重重的搖了搖頭,跪倒在阿狸的面前用近乎癲狂的語氣宣誓效忠:“不……不服從了,請您……請您隨意吩咐,一切都聽您的,一切都聽您的!”
“不錯,不過我改主意了,接下來~就讓我把你榨干提前熟悉一下黑霧的味道吧。”
阿狸指尖微動將男孩的衣衫剝離,未等她命令那個幽靈男孩就已爬進她的懷中,不過是簡單的肌膚觸碰就讓他渾身顫抖呼吸急促,挺起的肉棒更是已經射出了暗淡的死精。
自己的任務與堅持已經不再重要,過去的苦痛更是不值一提,倘若是為了這份溫暖,他甘願與那位破敗之王一樣付出一切。
“不錯不錯,接下來自己動哦~來試著討好我、滿足我,然後把你的一切都獻給我。”
“是……是……一切都給您,請……請您收下我的一切!”
男孩用雙手攥住阿狸那雙脂酪般柔軟的彈糯乳球,手掌剛一用力,就完全陷入乳肉之中。來自掌心的刺激讓男孩不自覺地加速抽送,在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情況下插入媚穴的肉棒就已經繳械兩次,每射出一股精液他的身體就會變得黯淡一分。
他當然可以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求生的本能在他的大腦里不斷回蕩催促,但深陷於蝕骨媚穴中的肉棒似乎已經脫離了男孩大腦的控制,他所能做的只有不斷地交合、不斷的射精,為阿狸理解暗影島的過去添上記憶碎片。
阿狸雙眸微眯消化著通過精液傳遞的記憶,除了偶爾扭幾下柳腰之外,已經把交合的主導權全部讓渡給了這快要把自己能量射干亡靈孩童。
“噗呲,噗呲……”
隨著最後一股蘊含大量能量的死精注入,那已經近乎透明的男孩驟然崩潰,在幸福的笑容中化為灰燼。
對於這千年的亡靈來說,在舒爽中死去恐怕已是最好的結局,他的死也沒有在阿狸心中掀起絲毫漣漪,相較於這稍顯平淡地開胃前菜,那名為破敗之王的存在才是她最終的目的。
一想到自己將要把這樣一位王者魅惑榨干,阿狸就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儼然是一副盯上獵物的姿態。
…………
……
“她的雙眼,映出一整個令我和平歡喜的世界。”
“她嘴角的一彎,笑意中的溫柔。”
“她是唯一的星光,看顧著我的長路。自她離去,前方只剩黑暗”
“伊蘇爾德,我的愛人……”
妖媚的狐耳少女好奇地聆聽著沉痛的呼喊,在她踏足暗影島的那一刻起,破敗之王的氣息就變得活躍起來,隨之而來的還有那飽含苦痛的呼喊。
“千年的哀傷嗎,呼~就讓我來看看你這所謂的哀痛,能否阻擋這連飛升者都無法抗拒的話欲望吧,我的破敗之王,我親愛的佛耶戈。”
身著靚麗舞娘服的阿狸蓮步輕踩,以極盡優雅的步伐走入了破敗之王的宮殿,之間的昔日的王者此刻正端坐在王座之上,他似乎沒有注意到阿狸的到來,又或許是沉溺於哀痛之中的他已無力去理會這對自己毫無威脅的不速之客。
走入宮殿中央的阿狸對佛耶戈行了個優雅的進諫禮,這跨越千年的禮儀讓佛耶戈心房一顫,不由得多看了阿狸幾眼。由金线鈎織而成舞娘服將飽滿豐腴但又不顯臃腫的婀娜身姿勾勒,鑲嵌在上面的無數寶石為阿狸平添了幾分貴氣,裸露的美足與那未經化妝品點綴的俏臉讓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的摯愛,隱隱涌動的欲望再次被悲痛覆蓋。
倘若是千年以前,恐怕佛耶戈早就在這溫柔鄉中淪陷,只可惜他的心早已被伊蘇爾德填滿,已經沒有容下他人的空余。
他凝視著阿狸與伊蘇爾德有幾分相似的俊俏臉龐,嘴唇微動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痛……太痛了!
愛,是何等的渺茫又脆弱啊。
逝去的,都在我身邊。
就在佛耶戈即將被苦痛的海洋淹沒時,阿狸終於開口了:“我知道你的過去,偉大的破敗之王~不過沉溺於痛苦之中就這麼有意思嗎,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更加有意思的事情哦。”
“……”
心如死灰的佛耶戈並沒有回應阿狸,但他也默許了這個聒噪的狐妖在自己身邊,似乎已經有什麼異物鑽入了他對伊蘇爾德的愛意,但這遲鈍的破敗之王並沒有立即發現。
倘若給予佛耶戈足夠的反應時間,他恐怕可會從那些盤踞在阿狸身邊的破敗之氣與奧術能量中尋見端倪,但……
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阿狸用柔若無骨的小手捧住佛耶戈的臉頰,狹長鳳眸中閃爍的紅光已經開始潛移默化地改造著破敗王者的思緒,他就這樣與那雙足以魅惑神靈的雙眸對視,無邊的苦痛從已經麻木的內心中翻涌肆虐,但在其中已經摻雜了諸多不該有的暖意。
溫暖情愫的涌現讓佛耶戈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開始崩潰,他訝異地看著阿狸,撲鼻的芬芳將傷痛暫時緩解,那玲瓏有致的曼妙胴體更是讓身體背叛意志……
可這又有什麼用呢,無論再怎麼緩解,無論再怎麼壓抑,更加強烈苦痛總會席卷而來,以更加霸道方式徹底摧毀脆弱的希望。
沒錯,除了伊蘇爾德之外,佛耶戈沒有任何希望!
把佛耶戈變化盡收眼底的阿狸掛起伊蘇爾德標志性的天真笑容,微微矮身側頭吻了上去,對於這種已經冰封內心的家伙,雖然需要一些有趣的猛藥。
比如說,讓伊蘇爾德真的來到他的身邊。
那模仿自伊蘇爾德的技巧讓佛耶戈一時間讓忘記了反抗,就在舌尖觸碰的瞬間,緋紅色的橋梁就將二人的意識連接。
冰冷的大手不由自主地向下捏住了阿狸的肥臀,飽滿臀肉隨著大手粗暴地蹂躪變換包裹,濃郁的甘甜氣息涌起充盈佛耶戈的鼻腔,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有什麼東西鑽入了自己的體內,但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滿足又讓他生不起反抗的念頭,只能順著阿狸的節奏一步步走向沉淪。
佛耶戈當然知道與自己接吻的可人並非自己的王後,他也認為自己可以抵御那份光輝,那份足以溫暖死寂內心的光暖意……但在千年孤寂與懊悔中已經變得破碎的心髒,又怎能抵御這暗夜中唯一的微光?
就像遇見燭火的飛蛾。
修長的天鵝玉頸高仰以便於佛耶戈掠奪唾液,阿狸柔韌性極好的身體已經坐進佛耶戈懷中,在肉臀的碾壓刺激下愛欲上涌,小破敗之王已不自覺地挺起,將褲子撐起一個明顯的帳篷。
佛耶戈的反應讓阿狸也松了一口氣,她用如熟透湯圓般綿軟的丁香小舌與佛耶戈笨拙的大舌頭緊緊糾纏,隨著甘甜唾液的注入交換,這破敗之王本就還未完全清醒過來大腦在淫氣的腐蝕之下變得越發遲鈍,思緒開始逐漸停滯。
[不……不……不能這樣,那個人還在……伊蘇爾德還在等我,我不能就這樣……沉淪]
磅礴的破敗之氣化為一柄柄利劍劃破長空呼嘯而至,充斥著死亡之氣的利劍轉眼間就要將阿狸的身體刺穿,但這妖媚的狐娘卻對那些利器熟視無睹,反而更加貪婪地掠奪佛耶戈蘊含黑暗之氣的唾液,直至他的口腔徹底干涸。
就在利劍即將接觸雪糯肌膚的前一瞬,佛耶戈訝異地發現阿狸的樣貌已經與伊蘇爾德的容顏重合交疊,股間的脹痛也適時的涌現干擾他的思緒,雙重壓迫下佛耶戈不得不解除黑霧,將這最後的反撲機會放棄。
果然所謂的愛情在欲望面前不值一提,當然~以阿狸的魅力來看,恐怕這世間沒人能扛得住她的勾引吧?
隨著緋紅色的灼燙印記在佛耶戈與阿狸舌尖同時浮起,無邊的暖意就灌入了他的腦海,那只剩下仇恨與愛意精神比預想中的要容易侵蝕很多。阿狸欣喜地閱覽探索,既然已經成功施加幻術,那接下來~自然就是做一些有趣的手腳了。
在阿狸對佛耶戈意識之海下手的同時,佛耶戈的身體也被欲望徹底接管,他一手繼續揉捏拍打那飽滿的誘人肥臀,手指順著飽滿臀肉向上輕撫阿狸最為敏感的尾巴根。每當佛耶戈用指肚或是指尖用力撫過尾根時,阿狸的身體都會隨之顫抖。另一只手則是捏住了如奶凍般的流漿乳肉,手指並攏夾住乳尖,有節奏地揉搓起來。
無邊媚意如浪潮般翻涌滿盈,在侵蝕佛耶戈腦內伊蘇爾德形象的同時,阿狸也為他灌注了性愛相關的技巧。
原以為還要一段時間來消化,沒想到剛灌輸進去居然就已經開始實踐,該說真不愧是破敗之王嗎?
手指掰開柔軟臀肉順著褶皺向內輕撫探索,阿狸被佛耶戈嫻熟的技巧玩弄得渾身燥熱嬌喘連連,她本以為這破敗之王不過是一個可憐的痴情之人,現在看來應該能好好享受一下了呢,享受這個本該給予伊蘇爾德的強烈快感。
“咕啾~咕啾~咕哈……”
激烈又綿長的深吻還在持續,佛耶戈眼中的阿狸也發生了變化,狐耳與獸瞳逐漸褪去,暗紅色的長發也逐漸化為了漂亮的燦金。
本就與伊蘇爾德有八分相似的精致容顏在記憶的補全下變形微調,佛耶戈目不轉睛地盯著阿狸,殊不知一小股能量已經鑽入他胸腔,將破敗之心裹挾纏緊。
接下來只要靜待高潮之時來臨……
終於,阿狸那雙微閉的狐眸再次睜開,飽含危險氣息的金色獸瞳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如天藍般湛藍剔透的澄澈眼眸。那如小鹿般的靈動雙眸中飽含著無盡的愛意,佛耶戈的呼吸與心跳都隨之加速,他憶起了那個炎熱的夏日,憶起了那偶然間的回眸。
微風的輕拂將伊蘇爾德手中的布料吹起,那有著微弱粉色的輕薄綢緞飄到了他的腳下,就如無數愛情故事中的那樣,他們的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一起,之後便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戀。
佛耶戈此刻已經明白了阿狸的目的,那只無形的貪婪小手已經攥住了他的心髒,恐怕接下來只要稍微一放松,那蘊含了永生與破敗之力的心髒就會被對方掠奪,他再一次徒勞的凝聚武器刺,阿狸依舊不為所動。
阿狸笑了,那足以令世間一切為之傾倒的笑容與伊蘇爾德的微笑又一次重疊,煙幕散去雙手無力地下垂,一切又回歸了原點。
好美……好舒服,她到底是……她是伊蘇爾德嗎?
這種神情,這種反應……難道……她真的是伊蘇爾德?
佛耶戈的意識不斷沉淪,就在他即將淪陷的前一瞬,莫名的不適刺痛大腦,在鑽心劇痛下佛耶戈居然短暫地奪回了自己的理智。眼前那熟悉的面孔變得陌生,原本溫暖的環境急劇降溫,無邊的苦痛再一次從心底涌現,就連已經扯開阿狸內衣褲的雙手也驟然停滯。
“哈♡~真是頑強呀,就算是這樣也不淪陷嗎?”阿狸嬌笑著與已經亂了方寸的破敗之王對視,還未從溫柔鄉中脫離的佛耶戈已經沒有了反抗的余地,只能暫時任由著這禍國殃民的狐妖支配自己的身體。
剛才那究竟是,沒錯……應該是伊蘇爾德,可為什麼會有那樣的違和感,為什麼……
“為什麼要抗拒呢,我~就是伊蘇爾德,我就是你的摯愛,來吧……插入我的身體,既然已經頂住了,那就~全都插進來好了。”
阿狸扭動腰肢用自己肥嘟嘟的嫩唇吻住了挺起的肉棒,佛耶戈只感覺自己龜頭一緊,兩瓣溫柔的果凍狀物體就開始將它吸吮邀請,隨之而來的狹窄與溫熱更是讓他後腰一麻,居然差點直接繳械。
下身的舒爽讓佛耶戈腰脊劇顫,他顧不得繼續去質疑眼前伊蘇爾德的真實性,那已經深陷於石榴裙下的身體早已將意識背叛,千年的恨意與愛也隨之瓦解。
終於,阿狸將身體緩緩下,在嫩穴將肉棒吃下的瞬間,佛耶戈思緒便再次被幻夢剝奪。他記憶中伊蘇爾德的形象開始被詭異地扭曲,那曾經熟悉的畫面突然變得陌生起來,但佛耶戈卻無法從中察覺到任何異樣。
就像一切本該如此。
阿狸放蕩地搖晃腰肢侍奉沉溺於幻覺之中的佛耶戈,冰涼的肉棒給她帶來了別樣的體驗,那極具怨恨與孤獨能量隨著肉棒的抽送灌入她的身體,這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她樂在其中。
飽滿巨乳隨著起伏的節奏愉悅甩動,阿狸索性調整身形用自己飽滿的乳球壓住佛耶戈的臉頰,感受到乳肉觸感的瞬間他的肉棒就再次膨脹,從中灼熱地暗流來看,似乎已經到了射精的邊沿。
既然捕捉到了這有趣的反應,那~自然就要好好利用一下咯。
“來~射出來吧,射進我的體內,我的摯愛……”
“是……射給……伊蘇爾德!”
隨著一聲自暴自棄般的怒吼,同時具有冰冷與灼熱兩種質感的精液立即涌入阿狸的穴道,冰冷的觸感讓被肉棒頂到微微隆起的小腹收縮顫抖,接踵而至的灼熱更是讓子宮立即收緊,一股股混著白濁的淫汁從二人的交合處滿盈而出,即便已經將精液完全射出,佛耶戈卻依舊不舍地將肉棒從中拔出。
喘著粗氣的佛耶戈目不轉睛地盯著阿狸,現在的他已經分不清自己腦內記憶的真假,那些曾經甜蜜的過往壞已經被篡改了1/2以上,伊蘇爾德的身影與阿狸徹底重合。千年孤苦地褪去讓佛耶戈睜大雙眼,他想要好好看看這與自己闊別千年的摯愛,這自己唯一的寄托。
破敗之王的掙扎讓阿狸的笑容變得更加清甜,在佛耶戈記憶的教導下她已經掌握對方心中伊蘇爾德形象的所有細節,一顰一笑間就讓佛耶戈深埋於內心的記憶被完全喚醒。
佛耶戈憶起自己與伊蘇爾德的初夜,那一晚因為害怕弄疼摯愛猶豫了很久才真正插入,他憶起自己第一次與伊蘇爾德游、第一次幫她做布偶、第一次在水中嬉戲……而那些身影的臉頰都已經無法看清。
伊蘇爾德、伊蘇爾德、伊蘇爾德!
我的伊蘇爾德,你究竟……
“不……不對,我是破敗之王,是……為了愛人才,為了愛人所以……一直堅持,可是愛人……我的愛人……”
“我就是你的愛人,我就是你的一切,來吧~這麼多年真是辛苦你了,現在我回來了哦。”
“你……你……”
隨著大腦運轉,那些被篡改的記憶一股腦地從中涌起,佛耶戈不敢置信地看著記憶中一切。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遺忘了這麼重要的回憶,那些無處安放的哀傷立即化為了強烈的愧疚。
在媚術的引導下佛耶戈記起了自己與阿狸的初遇,他記起了自己與阿狸的婚禮,他記起了自己與阿狸荒淫無度的日常,他記起了……但他偏偏就沒有記起那些未被篡改的記憶!
原來自己所追尋的伊蘇爾德,一直就在身邊!
“對不起……”
阿狸用手指點住佛耶戈嘴唇阻止他繼續道歉,隨後艱難地從對方懷中掙脫,在起身的同時蜜穴中還有大量濃稠精液從嫩穴中滿盈順著美腿滑落,為這妖媚的九尾狐娘平添了幾分色氣。
看著這極具誘惑意味的景色,佛耶戈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他的確想要就這樣將阿狸壓倒直接侵犯,但既然剛道過歉,姑且還是壓抑一下自己的欲望,等待這尤物的指示好了。
“呼~怎麼……你平時不是最喜歡後入了嗎,現在來吧~就這樣把我壓在牆上,之後的話……就種付好了。”
阿狸輕笑著扶住牆壁岔開雙腿,纖細腰肢輕扭驅使肥臀,那淫靡的姿態就連最為下賤的妓女都無法比擬,面對這種邀請,處於被魅術支配狀態的佛耶戈當然把持不住。
那剛射出一發的肉棒立即再次挺立,雖然連續射精對於正常人來說算是負擔,但已經半靈體化的佛耶戈自然沒有這樣的顧慮,他從後方壓住阿狸的身體,隨後將肉棒狠狠地刺入開闊。
佛耶戈像發情的猴子一樣將自己的重量完全壓在阿狸身上,那比嬰兒還要細膩光滑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雌媚的狹長窄穴將肉棒一層層地箍住,繃緊的修長美腿隨著奸淫的節奏打顫晃動,晶瑩汗珠不斷滾落。這幽深榨穴的緊致程度與記憶中的相差甚遠,伊蘇爾德的身體也遠沒有阿狸的火辣,這無數個小小的異常雖不會讓佛耶戈停止攻伐的節奏,但也在逐漸將那些虛假的記憶分開。
光潔平坦的小腹被佛耶戈狂暴地抽插頂出誘人的凸起,幽閉的宮頸也在加速衝擊下被一點點地擠開,那一道道如草結花環般的皺褶幾乎被棒身熨平,每一次深入都會擠出大量淫靡的汁液從二人縫隙中噴出,為房間增添幾分淫靡的氤氳之氣。
“啪啪啪啪啪!”
肉體碰撞的清脆響聲與阿狸的呻吟鈎織起悅耳的淫靡樂章,令無數人心醉垂涎的飽滿巨乳在交合的節奏中愉悅劇顫抖,肥膩的奶漿乳肉掀起一波又一波飽含肉欲的乳浪,似乎還有點點甘甜從中甩出。而標准的安產型肥臀則是最好的緩衝墊,厚實的翹臀在佛耶戈下腹的衝擊下展現出驚人的彈性,在上百次的衝擊下微微泛紅。
與肉體的淫樂不同,在佛耶戈意識的深處,卻在上演著一出與這淫靡場景格格不入的溫情戲碼。
海灘、夕陽、晚霞。
在這美到不太真實的絕美畫卷之中,有一對身影緊緊地依偎在一起,他們一同眺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在這極度空曠的沙灘之上,只有他們二人存在。
莫名的舒爽讓佛耶戈心情愉悅,他一邊欣賞晚霞一邊用眼角的余光看著阿狸,而阿狸則是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胳膊,依偎在他的懷中。
二人就這樣沉默地感受著對方的存在,雖一言不發,但默契的交流已經勝過萬語千言。
莫名的違和感又一次浮起,佛耶戈困惑地晃了晃腦袋,當他想要再次尋找違和感的來源時,卻發現那種感覺已經褪去。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當然就是看似溫順乖巧的阿狸,在驅使肉體迎合壓榨的同時,對於佛耶戈精神世界的改造也是一刻不停,每當對方察覺到不對時,阿狸總會給予一些小小的干擾或是刺激,以此來將這所謂的破敗之王完全操縱。
比如說接下來這樣。
“你……你真的是……唔!!!”
還未等佛耶戈將完整的疑問說出,阿狸就猛地將他撲倒,一雙飽滿巨乳狠狠壓住佛耶戈的臉頰,讓人安心的氣息滿盈鼻腔腐蝕理智,勉強升起的疑問立即煙消雲散。
與此同時,外界的交歡也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只見佛耶戈將阿狸那修長又不失肉感的美腿強行掰成淫靡的豎一字馬,隨後他便用力抱住阿狸的美腿,驅動肉棒插入那已經被完全撐開的嫩粉陰阜,在他的不懈抽送下龜頭終於艱難地撞開宮頸進入子宮。
如嬰兒小嘴般軟糯的子宮用力吸住龜頭舔舐馬眼,不過是稍微用力一吸,濃精就不可抑制地爆射而出,幾乎瞬間就將子宮填滿充盈。
意識之海中正在享受乳交的佛耶戈也突然感覺自己的腰脊一熱,居然一個沒忍住將精液噴了出來,惹得阿狸略顯幽怨的輕聲抱怨“居然這麼敏感嗎,老公大人~你就這麼喜歡人家為你乳交嗎?”
“我……”欲要辯解的佛耶戈低頭欣賞滿臉濃精的阿狸,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心髒的位置居然出現了一個大洞,作為他力量源泉的破敗之心已經不見。
“你……”
“我什麼呀~明明是您說的,可以……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人家,人家不過是在合理的索取,以及那件事……你也應該記起來吧?”
佛耶戈痴痴地看著眼前的阿狸,沒有破敗之心供能的他已經失去了與之抗衡的資格,即便阿狸已經將偽裝褪去,他也依舊無法產生一絲厭惡。
在他殘存的意識之中,阿狸已經變得同伊蘇爾德一樣。
佛耶戈看著阿狸將自己的破敗之心吃下,那俏皮的眼神與嫩粉薄唇讓他呼吸急促身體雙目放空,只買於心底的記憶炸彈也在此刻炸開,將早已准備好的完整記憶鏈注入。
在那些記憶畫卷中破敗之王早已拋棄了身為王者的尊嚴,他像狗一樣匍匐在阿狸的腳下舔舐點綴著紅色指甲油的白嫩美足,不過是被阿狸用纖細玉手輕撫腦袋就可以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明明最開始還是他主導,明明一開始的阿狸是那樣溫順,她用自己仿佛生來就是為侍奉男性而生的雌肉將破敗之王的愛欲完美承載,無論是種付、後入、騎乘,阿狸都會溫馴地迎合,當然~這是建立在佛耶戈還擁有主導權的情況下。
“不……本王怎麼可能,不可以……絕對不可能!”
“這一切都是真的哦,就像是現在這樣~”
阿狸扭動腰臀款款而行,慵懶地坐進佛耶戈的懷中,那雙美腿夾住挺立的肉棒與飽滿的肉唇一起擼動刺激,本就還未從敏感狀態褪出的肉棒蒙的一顫,居然又逼出一股精液。
不……不可能,身為王者的我怎麼……但,如果是伊蘇爾德的話,似乎……
佛耶戈看著疲憊的自己被阿狸強行推倒,看著對方用柔若無骨的小手握緊自己疲憊的肉棒,一股緋色的光芒籠罩肉棒將其鎖死,無論精液再怎麼積郁,都無法從中溢出一絲。
就像是被無形地精鎖拘束,徹底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呼~居然又變得這麼厲害,您的精力還真是旺盛,不過既然累了~那接下來……就讓奴家來主導好了,絕對會讓您欲仙欲死哦。”阿狸輕笑著加快了擼動速度,雖然緋色能量將佛耶戈肉棒完美包裹讓他無法射精,但純能量的鍍層並不會影響快感的傳導。
纖細玉手輕揉的擼動愛撫不斷折磨佛耶戈的理智,源於蜜唇的溫熱與腿肉的彈糯更是讓他腰脊發麻精囊脹痛,哪怕是這最輕柔的刺激,也足以讓這曾經的王者呼吸急促大腦發白,又會有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開始遺忘。
佛耶戈伸出雙手想要將自己懷中這榨精的尤物推開,但在指尖接觸到如玉肌膚的那一刹那,大手的動作就不由自主的轉推為摸,唇齒間更是連完整的話語都無法說出,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無意義音節:“你……你……”
阿狸輕笑著再次加快了速度,那九條大尾巴像暖被一樣纏緊佛耶戈的身體,靈巧的尾尖輕撫耳廓、剮蹭咽喉、愛撫腰脊,將那就被媚術與肉體勾起欲望的身體變得越發敏感。
“我怎麼了呀~呼……說出來哦,全都說出來我才能明白。”阿狸將身體輕輕抬起,隨後猛的用榨精肉穴將已經被剝奪了射精權利的肉棒完全吃下,突如其來的狹窄溫暖讓佛耶戈兩眼一白脖頸後仰。差點直接爽到昏迷,但阿狸的蜜穴依舊在固執的吸吮壓榨,用更加強烈的快感把他喚醒。
“真是的,身為王的您怎麼可以就這麼輕易的敗北,接下來~會更加激烈哦,您不是要支配我嗎,那就來吧~要是輸了的話,可是會被我支配的哦。”
支配……支配阿狸,被……被阿狸支配!
“是……是。”雖然佛耶戈還在用所謂的尊嚴艱難死撐,但他的身體卻已經背叛意識,對於射精的渴望已經超脫一切。
繁衍本能的驅使讓他再次加快抽送的節奏,但阿狸總能以優雅的姿態迎合,隨後自然是更加激烈的壓榨索取。他痴痴的看著白嫩的安產型翹臀與自己的肉根碰撞發出的悅耳脆響,感受著蜿蜒媚穴無微不至糾纏吸吮,灼人心智的甜膩占據大腦讓肉棒變得更加主動與蠻橫,仿佛要將阿狸平坦的小腹頂穿一般。
但對於已經被剝奪了射精權利的佛耶戈來說,這強弩之末的固執反擊所能帶來的除了微不足道舒爽之外,更多的是助長射精的渴求。肉棒越來越漲、越來越痛,伊蘇爾德的容顏也越來越模糊,失去的破敗之心的佛耶戈已無法體驗到那份千年積累下來的孤苦,乘虛而入的淫媚之氣充盈他空洞的心房,為其注入瘋狂的愛意。
慢慢的墜、慢慢的醉……
“呼~想要注入我的身體嗎?”
阿狸仰頭露出俏皮的笑容,佛耶戈精盯著緊致的嫩粉櫻唇,毫不猶豫的低頭吻了上去。他將舌頭粗魯的探入肆意攪動,似乎這樣可以緩解肉棒的脹痛,但這不過是無用徒勞,只會讓他的身體越發沉淪。
“真是頑強,不過這只是個開始哦~來……接下來讓我們再激烈一點吧。”
在幾十次的寸止折磨之後佛耶戈終於放棄了身為王者的尊嚴,然後就是一開始那一幕……
“伊蘇爾德不會,不可能……不會這樣……”
“我會哦~畢竟你的一切都屬於我,不信的話就低頭看吧~”
被阿狸支配的佛耶戈緩緩低頭,他看見在阿狸的肉唇與雙腿之間,自己挺起的肉棒正被緋色包裹,一如剛才幻覺之中的場景。
幻覺與現實交錯重疊,破敗之心也被奪走,佛耶戈再也沒有分辨的能力,只能屈辱地將它們全盤接受。
伊蘇爾德、伊蘇……
…………
……
“哈♡~哈……繼續哦,來~只是三發的話,可是完全沒辦法滿足我,所以接下來~要更多……把更多的精液注入才行……”
“呼哈……哈……”
在這已經褪去黑霧的破敗宮殿的中央,橙紅卷發的舞娘正騎乘在佛耶戈堅實的身體上交合索取,長久的交合讓她的肌膚泛起一層誘人的紅霞,燦金色的水潤雙眸更是被無邊的秋水充盈,只消一眼就讓人血脈僨張永生難忘。
可愛的水滴形肚臍隨著肉棒的抽送愉悅的晃動,盈盈一握的纖細柳腰更是扭出了讓人浮想聯翩的節奏,馬甲线的存在更是為其平添了幾分性感。幾乎沒有遮蔽效果的燦金色薄紗將曼妙胴體勉強勾勒,一雙巨乳在佛耶戈大手的蹂躪下將自己驚人的可塑性完美展現,一浪高過一浪的乳波將粗壯的手指完全包裹。
阿狸用雙手撐住佛耶戈的胸膛加快索取的節奏,媚穴以肉棒為支點有節奏地扭動讓龜頭深入子宮拉拽媚肉,即便已經重復交合了不知多久,但那肉穴蠕動帶來的罪人酥麻依舊無時無刻不在折磨佛耶戈的身體,讓他也陷於愛欲之中無法自拔。
“不要躲閃,看著我♡~”
佛耶戈的身體劇顫,他想要避開那飽含侵略性的視线,明明是如春水般溫潤的目光,但他卻可以從中看見野獸般的貪婪。
“真是的,一直這樣可不行哦~來……不要這麼戒備,把一切的一切都交出來……”
“已經呼~已經給……給你了!!!”
原本勉強可以穩定地呼吸變得紊亂,隨著阿狸將俏臉埋入他的耳側輕咬耳垂,快感也如電流般擊穿身體,玫瑰般的芬芳更是通過嗅覺入侵他的四肢百骸,在佛耶戈還未意識到時,又一發精液射出灌注。
連續射精的疲憊助長了舒爽的蔓延,每一次射精還會帶走佛耶戈的一部分力量與記憶……
此刻的他像是泡進一汪溫熱的麻醉劑之中,無邊的舒爽剝奪思考的余力,本就幾乎被掏空的大腦徹底宕機,只能任由阿狸擼動自己肉棒,逼迫它再次雄起。
好舒服……這種溫暖的感覺好棒……想要一直這樣……
佛耶戈的模樣讓阿狸的嘴角掛起迷人的笑意,一枚可愛的虎牙不經意間露出,看起來格外俏皮。她溫馴的低頭吻住肉棒,那虔誠下眼神像是在向神靈禱告一般,隨後~便將佛耶戈的肉棒緩緩吃下。
一開始是溫暖,無邊的暖意讓佛耶戈因為不斷壓榨而疼痛的輸精管與精囊安分下來,阿狸的口腔一反常態地溫柔蠕動,小心翼翼地舔舐撫慰,小手也握住精囊掂量揉捏。
短暫的暖意之後是不知從何而來的畏懼與困惑,瀕死的佛耶戈終於記起了自己的摯愛,他終於想起了自己活著目標,他終於……
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不停地壓榨,不停地吞咽。
阿狸將佛耶戈千年來的積累大快朵頤,雖然這份美味相較於澤拉斯要差上許多,但也已足夠緩解她的飢渴。
數日後,阿狸從枯槁的屍骨上緩緩起身,破敗的能量纏繞她的身體,那蘊含永生之力的心髒已經扎根。
好了~接下來要去享用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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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