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本章有臣訾大佬所繪插圖https://www.pixiv.net/artworks/91829930 希望大家支持一下)
幽暗深邃的回廊之中,克蕾雅被拽的跌跌撞撞的前行著,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修長銷魂的白絲美腿從大腿根部到膝蓋都被一圈圈的繩索並攏捆緊,小腿肚和腳踝上方也被繩索制成的鐐銬拴住,只留下短短一截以供行走的距離,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克蕾雅只能小心的扭動著嬌軀,邁著碎步艱難走動,雖然如此,可是隨著她的運動,雙腿之間的綁繩也開始吃進裹著絲襪的腿肉里面。勒的絲腿一節節豐潤的鼓起來,凹凸有致的肉感顯得格外誘人。
男人抓著從她乳溝之間纏結上分出來的繩子,拽動她的身體。這個綁架犯用巧奪天工的手法為她編制了一套繩子做的衣服,那段握在他手中的繩索像是主導一切的起始,她無法距離男人太遠,只要行動稍微有所緩慢,繩索就會因為牽扯,隨之帶動捆綁她全身上下的繩子一起收緊,而首當其衝的就是她飽滿的酥胸,在繩索的勒緊下,兩團滾圓雪白的大奶子會隨著乳根部綁繩的收縮而膨脹挺拔起來,櫻紅色的乳頭也在雕花的胸衣下面變得嬌翹凸起,隱約現形。順帶香肩上的繩索也會跟著下沉,這股衝力帶動著她豐挺的胸部上下的繩索陷入肌膚,令她只能向前,腹部交叉結成的“X”型繩網將克蕾雅的蠻腰勒的更加纖弱,從兩處邪惡的路线所形成,打著粗糙繩結的股繩也在慢慢侵襲著,從前面的蜜穴到後庭的幽門,最後回到腰部,循環的軌跡看起來永無止境,而她嬌嫩的私處隨著繩索不斷地摩擦刺激,早已變得腫脹不堪,且十分敏感。隨著劇烈的觸感不斷增強,少女騎士眼神愈發迷離,來自她雙腿之間泛濫涌現出的蜜液已經匯聚成小溪,從絲襪美腿內側向外渲染出一層輕柔溫潤的光澤,也有些滴滴點點,撒滿了此行的旅途,這片刻功夫,克蕾雅瓷白的臉頰和脖頸都變得一片殷紅,嬌軀已然酥軟無力,舉步維艱。由於嘴巴被封堵的嚴嚴實實,只能從瓊鼻中傳出著微弱可憐的呻吟和喘息。
“嗚嗚嗚……”【這家伙,到底是想把我綁去哪里呢?】克蕾雅被迫跟著眼前暗衛打扮的綁架者,眯起的湛藍色美眸中蒙上了一層淺薄霧色,一縷金色秀發沾染了汗水貼在她的臉頰上,感覺怪怪的。若是在平時,注重禮儀的少女一定會把它撫平,但是現在就連動動手腕這種能力也沒有,而且相比下體不斷傳來如泄洪般源源不斷的刺激感比起來,這種確實不算什麼。稍微冷靜下來,克蕾雅開始意識到對方並沒有拘束她手指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摸索著背後的繩結,可是每當她順著繩路尋找感覺的時候,身邊這個男人就立刻用力扯一下牽引繩索,當即便讓她嬌軀最敏感的幾處部位加劇了勒緊和摩擦力。“嗚!!!!”克蕾雅嬌聲悶哼著,那種刺激對克她而言不啻於升天,難以抗拒的欲望驅散了她的力氣,更讓她的專注消失,每一次摸索都前功盡棄。
“說起來,公主殿下。”此刻男人抓著她的綁繩,有些得意的說道,“你或許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可以穿過重重魔法陣而不被察覺。”
“嗚??!”克蕾雅強忍著綁繩帶來的折磨,偏過頭去望著身旁暗衛打扮的家伙,【該死!他一定是在嘲笑我!】克蕾雅湛藍的星眸中悶燃著怒意,瓊鼻里傳出的喘息變得沉重,身上緊縛的繩索吱喳作響,姬騎士恨恨地望著綁架犯,甚至能想象得到在兜帽遮住的男人臉上正在勾勒著殘酷諷刺的笑容。
“哈哈,你現在的表情真可愛。”男人說著伸手在她飽滿的胸部用力揉捏了一下,克蕾雅頓時感覺乳頭變得更加挺拔堅硬,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堅守的城池出現了崩塌的跡象,她努力的想要躲閃,不停的扭動著嬌軀,可是這個男人的力量此時出奇的大,根本不留給她任何掙脫的余地,任憑她如何做出抵抗,始終緊緊地攥住她的乳房,而且這個過程中,她越是掙扎,男人就越是興奮,伴隨繩縛的壓迫收束,私密之處再度泛起滾滾熱流,克蕾雅不由得蜷縮了嬌軀,封堵的嘴巴里也傳來一陣陣‘嗚嗚咽咽’的嬌聲低吟,強烈的羞恥感持續侵蝕著她的內心,臉頰上嫣紅凝練,鮮艷的好似要滴出血來。
“叫聲很好聽。不過現在先別叫了,美人,等到了目的地有你叫的時候。”男人揉摸夠了之後,這才滿足的松開手,“你現在最好配合一下,別惹麻煩,就快出去了。”順著男人的指引,克蕾雅抬眼望去,只見幽深的回廊終於走到了盡頭,不遠處,洛倫城夜景的燈火看來也近在咫尺。
最後的這段道路鋪滿了幽藍色的瓷磚,熾熱驕躁的烈火金盆柱排列在兩旁,寶石雕刻的燈盞接著漂浮不定的火光四散,反射著通透靈明的彩芒,看起來影影綽綽的,煞是迷人。靠近皇宮出口兩邊的柱子,蹲立著兩只巨大的雕像,足有四米多高,以黑色的石料雕琢而成,雖然常年幾乎無人打理,可是這些雕像卻並沒有沾染上過多的灰塵,尤其是它們手中緊握的兵刃,此刻在火焰倒映之下依舊是閃爍著新冰霜雪的徹骨寒光,令人肅然起敬。
“嗚嗯……!”克蕾雅心中焦急,現在她被繩索緊縛的身體無法和這個人抗衡,如果到了他的地盤,想要脫身就更難了,此時已經是最後的機會,當看到道路盡頭時,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機敏,就在男人准備扯著她走出去的頃刻,克蕾雅突然發難,猛地將男人撞到一旁,緊跟著站穩身體,不顧一切朝著旁邊的石柱小跑過去,男人全然沒想到這個掌中獵物居然會發起突襲,一個踉蹌,連帶著抓住的牽繩也松脫了。
“可惡,你這個賤人!別跑!”如她所想的那樣,男人立刻就從地上爬起來,怒吼著朝她抓了過來,但是就在他快要抓到克蕾雅的時候,只見這位姬騎士星眸凝冰,正冷冷的望著他,背後未被拘束限制的手指戳在牆壁的一處怪異的凸起,用力按了下去。
‘彭!咔嚓嚓’一陣機簧的摩擦聲音從周圍傳來,男人聞聲停了下來,在黑暗的宮殿中,一道輕微的魔力波動傳遞出來,跟著,四道詭異的熾光閃爍,一片寒芒在黑暗中劃過,斜刺在男人的面前,接連是又沉重的震蕩,煙塵四起,只見原本屹立在道路兩側的石像此時已經活了過來,從柱子上落下,阻擋了他的去路,克蕾雅此時趁著混亂,被捆住的雙腿連跑帶跳的,用她現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回廊之中。
“媽的!失算了,那群老家伙可沒告訴我皇宮中還有這種禁制!”男人因為石像那巨大的衝擊力,身形急速後退,兜帽隨之被勁風掀開,露出了一張清雋的臉龐,冷汗外溢,“在這里弄出騷亂的話就沒辦法和他們交代了。”他四處觀望,想要尋找俘虜的身影,但是克蕾雅早就趁亂逃走,面前的石像巨兵身上浮現出一層模糊的符文,中心裂開的縫隙中不時透出魔法熔爐的高溫,青年一咬牙,手掌翻卷,以他為中心,一股強大的魔力暴漲,濃郁的暗影迅速覆蓋了整個回廊,周圍的景象在瞬息之中就像遭遇了月食,全部融入黑夜一樣,而他也在同一時間撕開了一張卷軸。在面前的大廳里,頓時升起了一道奧秘的魔法傳送陣。
青年的魔力此刻迅速上漲,魔力慢慢填充了魔法陣的每一道符文,咒語聲中,黑 暗里,一道柔和的光暈里,回廊正中多出來一位壯碩的蠻族漢子,此刻正蹲坐在篝火旁邊,一邊哼唱著邊荒古老粗獷的歌謠,一邊攪動著木棍,翻烤著一整條羊腿,不時撒上一些花胡椒,葡萄干等調味的香料,忽然聽見耳畔風聲呼嘯,漢子疑問的偏過頭去只見一把巨刃朝他迎面劈砍下來!
“WOC!!!”蠻族漢子大吼一聲,幾乎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猛地伸出兩條健碩的臂膀,左右交叉著阻擋在頭頂,只聽一聲沉悶的巨響,金鐵交鳴的聲音震蕩起來,蠻族漢子正單膝跪地,腳下的大理石地磚因為承受不住石像恐怖的怪力,已經被壓出了一道面積巨大的凹陷!此刻石人的巨刃正砍在他雙手間的金屬護腕上,漢子周身上的肌肉此刻虬結而起,一道道血紅色的氣息從他被撕裂的皮膚上散發出來,額角上青筋暴突著,同時身下的地面還在不斷龜裂。巨像沉重的壓力讓他體內的血液沸騰了,一聲長嘯,像天空中劃過的雷霆轟鳴,漢子的身體蒸騰起一陣濃郁的血紅色蒸汽,周身的傷口在迅速痊愈,猛地站起身來,腳下的地面被他踏得徹底粉碎,甩開雙臂,那野蠻狂暴的力量居然將巨大的附魔石像給整個掀飛起來。
“拉瓦爾你這個卑劣的魂淡,老子當雇傭兵這麼多年沒他媽遇見過像你這樣的坑貨!”蠻族漢子擊飛了石像後,將背後背著的兩把大斧拽在手中,啐了口血沫子,惡狠狠的瞪著將他拉過來的罪魁禍首怒吼道,“你今天不給老子解釋清楚,老子就把你剁成肉泥下酒!”
“解決這些東西,曼尼。事成之後給你的錢再翻上兩倍。”拉瓦爾對他比了個手勢,“我現在去追那位公主殿下,要是讓她跑了,你就一分錢都拿不到。”
“額……好的老板!沒問題老板!”蠻族青年頓時眼冒金光,看著眼前的兩尊巨像,就像是看到了兩座金山,“就是有點可惜了老子烤得正香的羊腿。算了,為了金錢!血祭血神!”他話音剛落,就怒吼一聲,揮動大斧朝著兩座魔法石雕,如咆哮的滾雷風暴衝了過去!
這些石像大概都是由煉金術制造出來的魔能傀儡,堅硬無比,拿著的武器也刃如新雪,可是在曼尼的第一次衝鋒,就將魔像的一邊手臂打斷,接著雙斧交加一道斜劈,魔像如棗樹般粗壯的腿部已經被他斬斷,曼尼握著雙斧的手臂不斷涌起血色的光暈,瘋狂的劈砍著魔像的軀體,每一擊都仿佛攻城錘一樣,魔像表面石屑飛濺,蠻族狂暴的力量透過外殼直搗內部,魔法核心在敲擊中不斷發出脆弱的悲鳴,曼尼瘋狂的戰吼猶如雄獅一樣嘹亮,戰斗激蕩的聲威震天撼地,如果不是拉瓦爾以深闇的結界籠罩了此地,恐怕早就將整個皇宮的人都驚動了。
就在野蠻人和魔像爭斗的時候,克蕾雅已經穿梭過一條暗道,因為雙腿之間捆著的繩索距離有限,所以她只能通過踱步和跳躍來緩慢前行,在這期間,她也嘗試過利用一些建築的棱角來摩擦背後的繩子,可是這些繩子捆綁的實在太緊了,就好像是固定在她的身上一樣,任憑她如何摩擦,或者利用燈台勾動,都沒有辦法讓這些緊縛的繩子松脫哪怕一絲一毫,反倒是因為她的掙扎,繩索變得更加緊固,狠狠地陷入肌膚,這種束縛令克蕾雅感到無比壓抑,雪峰在脹痛中變得更加碩大,活像是風中搖擺的熟透瓜果,飽滿誘人。而下體的兩片蚌肉沾著太多蜜液,在繩索的勒緊之下,帶著幾絲金色的森林擠壓在因為濕潤而變得有些透明的內褲上,散發出陣陣淫靡野性的味道,進而嬌軀全身上下的力量都像是被榨干了一樣,加上她一路費勁地挪動前行,早就香汗淋漓,這些繩索就像是普通的牛筋繩一樣,在不斷吸收了汗水之後,風一吹便變得更加緊湊結實,勒的克蕾雅關節生疼,全然動彈不得。
在嘴巴上蒙堵的東西,克蕾雅也依靠著那些物品試了幾次,但僅僅是第一層的粘性繃帶就讓她束手無策,這些東西簡直和她嬌嫩的臉頰融為一體,靠在牆壁的凸起物上摩擦了一陣,僅僅只是讓繃帶的表層色澤變暗了幾分,更不要說下面粘連的膠帶和賽口球,克蕾雅心中不由泛起一陣絕望。
努力過後卻是白費心機,她自然是心有不甘,可是憑借現在的狀態,她真的已經無能為力,只好繼續艱苦的磨蹭著向前走,同時期待著有人來解救她。
在穿過庭院的時候,她耳畔忽然傳來一陣擊劍的聲音,還有一聲聲熟悉的嬌叱,風中帶來陣陣夜來香的清新氣息,讓一路上壓抑的她放松了緊張的神經,姬騎士感到新的機會,顧不得全身上下的酸痛疲憊,急忙循著劍鳴聲,亦步亦趨地跳著來到了庭院。
皎潔的月色下,一個柔順金發的少女正一下下地攻擊著面前的稻草靶子,她身材勻稱,手臂纖細,卻很輕松的揮動著精鋼長劍,一下下砍在稻草人的身上,她看起來和克蕾雅有幾分像,容貌精致,嬌美的臉蛋上稚氣未脫,額頭上沾染了幾顆晶瑩的汗珠,身上僅僅穿著的入寢時的貼身衣物,潔白的束身衣之下,小巧豐滿的乳鴿已經頗具規模,套著黑色吊帶襪的雙腿強勁有力,步伐扎實,看起來也經受過高階的劍技訓練。
【是芙蘭!】克蕾雅心中大喜,芙蘭是索維帝國最小的公主,皇帝羅蘭的掌上明珠,克蕾雅的小妹,這個小公主可謂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克蕾雅也沒想到這麼晚了還能看見原本該在休息的妹妹,此時正在庭院中刻苦練劍,但卻是冥冥中的求救機遇,她急急忙忙地衝舞劍的少女嗚嗚叫了幾聲,准備朝著芙蘭跑去,可是就在她興奮之余,忽然一道黑影從後面攬住她的腰,將她抓到了廊柱後面,克蕾雅渾渾噩噩的,此刻驚恐萬狀,急忙將嬌軀劇烈的扭動起來,口中嗚嗚嗚的呼叫不止,此時拉瓦爾已經來到她的身邊,將她晃動的身體限制住,而克蕾雅的聲音卻傳遞出去。
“誰?”芙蘭公主聽見回廊中傳來的嗚嗚聲,立刻將刺出的鋼劍收回,急急忙忙的朝著回廊這邊跑來,“嘖,真是麻煩。”拉瓦爾按住反抗掙扎的克蕾雅,遠遠瞥見芙蘭正在提劍趕來的路上,從口袋里取出一只面罩,不顧克蕾雅搖晃著小腦袋,戴在她的臉上,這幅面罩沒有嘴巴,克蕾雅只有一雙眼睛露出來,看著拉瓦爾用破舊的黑色布衣籠罩住她的身體,隨著呼吸的艱難,她反抗的力量逐漸變小,被拉瓦爾緊緊按住。
“你們是什麼人?!”拉瓦爾面前寒光一閃,只見芙蘭正揮劍指著他和克蕾雅,面色不善,這位小公主看來從小被嬌寵慣了,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你是皇宮的暗衛?你們在搞什麼花樣?快說!”拉瓦爾趕緊順著她單膝跪地,“稟報公主殿下。”他的聲音非常平靜,“這只是一起追捕事件。”
“這個盜賊,她趁著克蕾雅殿下休息的時候,企圖偷走殿下的首飾,被卑職抓了個現行,現在正打算將她押送去監獄拷問。”
“嗚嗚嗚!!!”【你這魂淡胡說八道!】克蕾雅憤然地晃動著嬌軀掙扎起來,她焦急的望向妹妹,同時嘴里發出沉悶的抗議。
“是麼?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偷三姐的東西?”芙蘭似乎對她的掙扎和呼叫很是不滿,想也沒想就抬腿踢在克蕾雅的身上,一下就將克蕾雅擊倒在地,惡狠狠的瞪著她叫道,“你一定是服侍三姐的女仆吧?賤人!三姐平日里待你們那麼好,你居然恩將仇報!”
“嗚嗚嗚?!!”【芙蘭,你被騙了,這個人是綁架犯,我是你的姐姐啊!】克蕾雅全然沒想到自己的妹妹此刻居然會偏聽偏信那個綁架犯的一面之詞,被踢倒後愣了半天,對著芙蘭一陣低沉的嗚咽,發瘋似的不停扭動掙扎,她心中焦急萬分,不由得落下一行清淚,透過面具,那猶如破碎的藍寶石般哀傷的眼神映入了芙蘭的眼睛,一瞬間,芙蘭居然覺得這個犯人的眼神她在哪里見過,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絲惻隱之心,還有些說不清楚的情緒包含在里面,她不由得想要伸手摘下眼前這個女犯的面具,看看她到底是誰,但是有擔心有什麼意外出現。
“喂,你說她偷三姐的東西,你有什麼證據嗎?”芙蘭轉頭看向拉瓦爾,但見拉瓦爾不慌不忙的從口袋里取出一串珍珠手鏈,那是一串稀有的黑珍珠,來自北方的教廷,色澤光潤深邃,比夜晚還要黑上幾分,“這是……”芙蘭驚詫的接過珍珠手鏈後,忽然冷笑一聲,轉頭怒視著掙扎的克蕾雅,“看到了嗎,人贓並獲,你還想抵賴?”她攥著這串黑珍珠手鏈衝克蕾雅喝道,“你還挺識貨的啊,這串珍珠是父親大人送給三姐的花語騎士贈禮,你居然敢打它的主意,我不會再可憐你了!”說完,她轉頭對拉瓦爾說道,“你們暗衛也真是辦事不利,怎麼能差點讓她跑掉呢?”
“很抱歉,公主殿下,是我的失職。”拉瓦爾沉重的說著,“之後我會更加嚴謹的看住她。”
“還有,她的小腿怎麼不綁?”芙蘭此時撥開克蕾雅下身的破布斗篷,看著她一雙被繩捆索綁的玉腿,小腿之處僅僅拴著兩根繩索做成的鐐銬,看到這一幕,小公主不由得俏臉通紅,一種奇怪的感覺隱約出現。
“是卑職的過錯,這次一定不會再出現類似的錯誤了。”拉瓦爾低頭道,同時扯出幾根新的繩子,打了一個繩套,他看著臉紅的小公主,忽然心生一念,“公主殿下,要不然,請您來捆綁這個囚犯的雙腿如何?”
“誒?我嗎?”芙蘭只是看著繩子,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曾經她也經歷過幾次類似的事件,對於捆綁這種事,芙蘭總是會覺得心中有種衝動,“嗚?!!”【住手啊!芙蘭!你被他騙了,這個敗類!!】克蕾雅心中焦急,掙扎的更加厲害,可是眼見芙蘭在拉瓦爾的誘導下,小手竟然鬼使神差的接過了繩子,蹲下來按住了克蕾雅的雙腿,將繩套順著她的玉足套在腳踝上,感受到克蕾雅光滑的絲襪玉足在她的手中亂動,芙蘭的手微微顫抖著,總是套不牢靠,“別動,你這個騷貨!”芙蘭被她的掙扎弄得很是心煩,一巴掌狠狠拍打在了克蕾雅滾圓油亮的蜜桃美臀上,這一下子打的克蕾雅如觸電一樣,疼痛感在刺激中變得格外強烈,居然讓她在顫抖中又泄了。她不敢置信的瞪著芙蘭,口中嗚嗚叫個不停,【哎呦,小丫頭!居然敢打我?!你……你給我等著!】她在心里記住了這次妹妹對自己的羞辱,等到她能逃出生天,一定要狠狠修理這個不分青紅皂白還有點變態潛質的小妹。
“老實點!”拉瓦爾在一旁看著,忽然按住了掙扎的克蕾雅,克蕾雅此時奮力抵抗,卻只看到了拉瓦爾嘴角劃過的一抹邪惡的笑意,心中的羞憤令她眼前陣陣發黑,被拉瓦爾壓制住後,任由芙蘭將繩索一圈圈套在了她的腳踝上,抽出來的繩索順著腳踝上方縱向勒了幾道,緊固了繩套,將由於先前拉瓦爾已經將克蕾雅的大腿捆綁過一遍,膝蓋上方的繩索將她的雙腿緊密貼合,幾乎不留一絲縫隙,現在芙蘭又捆緊了她的腳踝,在腳踝上方如玉杵般的小腿上,將拉瓦爾先前捆綁的繩索鐐銬收緊,變成開散後又聚攏的繩套,能夠活動的范圍消失不見,完完全全嚴絲合縫的並攏在了一處,芙蘭看著拉瓦爾在這個女人大腿上打的棱形繩結後,不由得眼前一亮,有樣學樣地將繩索在克蕾雅的小腿肚子上纏繞了幾圈,繩索狠狠吃進了絲滑玉潤的雪肉里,芙蘭將繩索在她的腿上穿梭收攏,打出了交叉結合的繩扣,按照拉瓦爾,一圈又一圈的在繩扣外層纏出了密集的繩帶,覆蓋住下面的繩結,“完成了……”芙蘭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喃喃自語。她全然沒想到,捆綁居然是如此耗費心力的工作,望著掙扎幅度變得微乎其微的‘女犯人’,一種成就感在心中油然而生,先前教刺繡的修女總是認為她的手工課平凡至極,但是現在的芙蘭對著自己捆綁出來的傑作卻非常自豪,而且隱約之間,她也感到內心中有一種衝動,羞恥感,脅迫感和引導她的心緒像潮水一樣無法停歇,忽然,私處感到陣陣熱流翻涌,芙蘭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感謝公主殿下的協作,這一次,我不會再讓她跑掉了。”拉瓦爾對芙蘭恭敬的說著,但是嘴角的弧度卻出賣了他的內心,只不過這些芙蘭都不曾注意,“沒什麼,沒什麼……”這位公主殿下似乎還沉浸在繩縛的余韻中,只是看了一眼就羞紅了臉,提著長劍朝自己的寢宮匆匆逃去,一刻也沒有停留。
“我猜你妹妹今天晚上會擁有一個好夢,她還蠻有天賦的,公主殿下,我們也該走了。”拉瓦爾在克蕾雅的耳畔笑著說道,而後將她扶起,檢驗著芙蘭緊縛後的繩結,此時的克蕾雅全身上下都被緊緊捆綁起來,成了名副其實的‘人棍’,臉上還佩戴著囚徒的面具,聲音已幾不可聞,只有一雙眼眸微微顫動,閃爍著絕望的淚光,她徒勞的掙扎對拉瓦爾來說已經微不足道,像肉粽一樣用力提了起來。而克蕾雅也因為拉瓦爾這一提,全身的繩結驟然收緊,她的身體此時已經是敏感至極,被繩索勒住的私處頓時又溢出了一些蜜液,口中嗚嗚聲不絕於耳,繩結帶來的刺激讓她時而清醒,時而迷醉。
“你可真慢,我老早就解決了。”當拉瓦爾回到的黑暗結界,曼尼正蹲坐在宮殿一角的地上痛飲著沙漠之國的佳釀,看起來倒是很悠閒,但是從他額頭上滲出與鮮血混合的汗水,破爛的獸皮外衣和砍卷刃了的戰斧,以及地面上一堆已經碾成齏粉的碎石渣子就能明白事情絕對不是如他所述的那樣雲淡風輕,“媽的,這次你要是不多給我點,老子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他罵罵咧咧的朝拉瓦爾虛晃了一拳。
“好了,我們先離開這里,以免夜長夢多。”拉瓦爾將魔像的核心撿起來,丟進了儲物戒指中,跟著揮手,黑色的魔力像沼澤一樣覆蓋了這片區域,將魔像的殘渣碎屑吞噬了個干干淨淨,在銷毀掉證據之後,和曼尼一起躍遷到事先布置的奧術傳送門之外,隨之將克蕾雅帶進宮殿外圍了准備好的馬車上。
“公主殿下。”轉回車內,拉瓦爾摘掉了克蕾雅臉上的面具,挑起她精致的含怒嬌顏,“你讓我非常失望,之前的做法不太聰明。”
“嗚……”克蕾雅此時恨不能將這個綁架犯碎屍萬段,但是一波波的快感已經讓她的身體不可控制的飛上雲端,只沉浸在欲望的對抗和屈服之中。
“下車,例行檢查!”忽然外面的一聲響亮的喝令,克蕾雅頓時來了精神,【到城門了?是衛兵們?!】“嗚……!!”她還沒來得及叫喊,就被拉瓦爾一把扯住,一只手捂住了她被封堵的嘴巴,同時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整個攬在懷中。
“諸位大爺,小人是城郊的農夫,和兄弟來都城采買一些生活用品。”扮成車夫的曼尼陪笑著,面對盤問,這位魯莽好戰的野蠻人演技一流。
“嗚嗚嗚!!!”克蕾雅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她發瘋似的掙扎起來,不住的扭動著身子,滾圓豐滿的奶子隨著她的反抗而搖擺晃動起來,被封死又緊緊捂住的小嘴中拼命的發出求助的呻吟,堵嘴物體被她咬的吱吱作響!雖然拉瓦爾的雙手就像鐵鉗一樣,牢牢地抓著她,可還是小看了這位姬騎士的力量,現在的克蕾雅就像是一只陷入漁網中的美人魚,柔嫩的柳腰用力擺動著被捆成魚尾的玉腿,嬌軀翻騰不休。兩只白絲腳掌呼扇著,絲襪摩擦與繩索緊繃的聲音十分勾人,拉瓦爾感覺到克蕾雅的翹臀在不斷磨蹭著,胯下休眠的巨龍在她的扭動中隨之怒昂,克蕾雅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抵在她的幽門附近,頓時更加驚恐的反抗。
砰!拉瓦爾一只腳踏在車廂的橫板上,抵住這片小小的空間,憑借作用力將姬騎士完全掌控在懷里,同時透過馬車的簾幕掀開的一角看向外面。
“你這車里是什麼東西?”守衛們聽見了聲音,立刻走了上來,手中長槍撩撥著,想要打開馬車的簾幕。
拉瓦爾深吸一口氣,在長槍的槍尖接近簾幕的瞬間,他已經聚集了一層魔力,打算先發制人。
“唉,這位大人,你聽我說,車里有小人新買回去的豬崽,我兄弟正在看護,免得豬崽受傷或者跑掉。”曼尼連忙下車,來到守衛的身邊,遞過去一把銅幣,“唉,生活不易,還請大人行個方便啊。”曼尼遞錢過去的時候雙手還在顫抖,一臉肉痛的說著。‘呵 呵,這家伙去當弄臣絕對是一流選手。’拉瓦爾心中冷笑,殊不知曼尼此時真是心如滴血,在他眼里,每一枚錢幣都看得很重要。
而這些都城守衛的生活看起來風光,實際上收入也很寒酸,很喜歡日常去敲詐平民,此時看目的達到了,頓時眉開眼笑的將錢收下,“好了,你可以走了。”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曼尼如蒙大赦,立刻駕馭著馬車,快速的出了城,一路向著郊外駛去。
“嗚嗚?!”克蕾雅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原本眼中生出的希望的光彩不可置信的黯淡了下去,隨之而來的是希望破滅後誕生的絕望。
“你也看到了吧,公主殿下,你們洛倫城繁華的夜景下面,就是最黑暗的深淵。”拉瓦爾靠在克蕾雅的身旁,只是他的話語如同夢囈一樣,克蕾雅已經聽不清楚,現在的她經過欲望的侵蝕,加上殘酷的現實雙重打擊,已經魂不守舍的癱倒下來,意識開始渙散,劇烈扭動的嬌軀慢慢也安靜下來,只是偶爾還順應本能的抽搐著動一動,而她的心魂,已然被高 潮吞沒,沉淪在欲望的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