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鬧市中二女相爭,女車夫語驚四下
楔子
西元1861年,飽經憂患的清帝國又逢皇帝駕崩,一直暗中掌權朝政的年輕皇後慈禧,效仿千年前的武皇後,趁機篡奪皇權,自立為女帝,一時天下大亂,群雄驟起。帝國中的男權勢力企圖推翻女帝政權,卻不敵女帝的鐵腕鎮壓,女帝的得力女將軍忽倫公主率領的帝國女軍戰無不勝,幾乎將男權叛黨全部血腥剿滅。反叛平息之後,瘋狂的女帝為絕後患,開始了針對全國一切男性的壓迫和制裁,不但禁止男性掌握重權,甚至對男性在各行業中的地位進行了壓制,女權從此成為了國家的主導。
同時,為了鞏固統治,壯大尚武之風,女帝竟准許在全國各地開設打擂場,女性習武者作為擂台上的主角,通過生死決殺來獲得聲望榮譽,甚至有機會選拔為朝廷所用,效力女帝。而男性只能作為擂場上的雜兵。一時間,武林中各路的女中豪傑爭相出世,逐鹿擂台場,只希望能一戰成名,聲震江湖,獲得無上的地位和榮耀。
第一章 鬧市中二女相爭,女車夫語驚四下
慈禧稱帝已過去十余年,權利的秩序和格局一旦形成,動蕩的國家便逐漸恢復穩定下來,而在帝國的中心——京城,更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十余年間,在慈禧的統治下,許多華麗宏偉的建築在城中拔地而起,這其中有記錄女帝功績的廟宇,也有供皇親貴胄們起居的宮殿苑囿,然而最顯眼的,是位於京城中軸线最北端的國子監擂場,這里是帝國武科舉考試的場地,每年全國的武舉人都要在此進行比試,以生死擂台的形式選拔出全國頂級的高手,最終前三名更是將由慈禧女帝授予武狀元、武探花和武榜眼的頭銜,近身侍奉女帝,護衛女帝安全,當然,能有資格參加科舉的,都是由全國擂場中層層選出來的女性武者。
國子監擂場建造的極為壯觀,從外面看像是一座四方形的城堡,青磚外牆高達十余丈,四角修建有高聳的望樓,牆內側是逐級而下的階梯形看台,每逢比武,台上觀眾座無虛席;看台最上端則是華麗的樓台亭閣,是專供女帝和權臣貴族們觀看擂台的地方。擂場中央,四周看台圍繞的是十一座分擂台和最中間的一座主擂台,武舉期間,女武舉們按照分組,在這些擂台中相互比武,步步晉級,最後在主擂台中進行決賽。
武舉選拔從每年的三月開始,九月結束,這期間各地來此應試的女武舉數以千計,觀眾更是不計其數,人員車馬往來聚集,因此在國子監周圍形成了一片熙熙攘攘的繁榮街市,客棧腳店酒肆商鋪等等一應俱全,甚至還有供女武舉們消遣尋歡的戲院青樓……而在很多商家店外的路邊,都有成排的洋車夫們倚靠在自家洋車上,邊曬太陽邊等活,主要是拉著初到京城的女武人們前往各地。
拉洋車本是低賤的行當,車夫多為男人,往往是懶洋洋髒兮兮的群聚在一起,沒事專愛瞄著往來的女武者們,語言嬉笑輕慢,令人厭惡,坊間時有洋車夫夜晚迷奸殺害女武人的傳聞,雖常常引起世人憤慨,官府卻也無濟於事。因此,假如有女人想從事拉洋車的低賤行當,不是生活所迫萬般無奈,就是另有隱情藏身於市。
這是二月末的一天,京城依舊是春寒料峭,國子監擂場周圍已經有很多女武者陸續到來,准備為參加今年的科舉選拔登記造冊。
嘈雜的人流中,一個白貂女性身影從客棧走出,徑直來到路邊一排目光猥褻的洋車夫前,想要乘車前往擂場。她一身勁裝短打,看穿著舉止,大概是由關外來京的女俠客。她面帶厭惡的走過這些肮髒下賤的男人,終於在一排車夫的盡頭尋到一位低著頭臥在車里休息的女車夫。女俠趕忙走到女車夫前,用頗為渾厚溫和的聲音低頭說道:“這位姐妹,有勞走一趟國子監啊!”
這位女車夫頭戴寬沿的襄陽笠,遮住她大半張面孔,卻只是微微抬起頭從帽檐下打量,發現面前的女俠卻是一位約摸四十歲的高壯熟女,女俠烏發微曲,一縷在額前,兩縷在耳側,其余梳成一條垂腰的長辮,面孔也如聲音一般圓潤溫和,豐額闊面、雙頰飽滿,鵝蛋形的下巴线條柔和而不突兀,一雙美目似看非看,兩道目光欲迎還休,給人一種美麗而不疏離的親切之感。壯熟女俠上身穿著一件白貂的短褂,下身卻只著一條包臀貼身的白色短褲,短褲下露著的兩條雪白健碩的大腿上,外穿著西洋產的透明絲襪,足上穿著白色棉布繡花短靴,這衣著,看得出是一位身家不菲的關東女俠。
女車夫看罷低頭,沒說什麼,正要起身接活之時,卻聽得另一邊傳來一個清亮凌厲的女聲,對她喊到:“拉車大姐!帶我去國子監,現在就走!”
女車夫和女俠循聲看去,卻見來的是一位一身黑衣的年輕女武者,大約二十出頭,身形苗條矯健,面容线條分明,五官棱角清晰,稱得一雙烏黑的丹鳳眼目光如炬。一頭黑發腦後束成馬尾,身穿黑色緊身的皮質馬褂和馬褲,腰間束著一圈黑亮的皮質封腰,足登一雙黑亮的皮質馬靴,看來頭像是京城里哪一家的富貴小姐。這貴族小姐的衣著雖然不掩華貴精致,從頭至腳的黑色卻也透出一股凌厲逼人的蠻橫之氣。
見突然來了位穿黑衣的小姐搶車,這位穿白貂的熟婦頗為不滿,壓低了聲的說道:“這位小妹妹,怎麼不講先來後到?這麼多車偏要和我搶。”
黑衣少女卻不屑一顧,自顧自走到車前,一邊上車一邊說道:“誰管你先來後到,那些肮髒男人怎配拉本小姐,我還要趕著去武舉擂場報名,你要是識相就趕快找別的車夫吧!”
白貂女俠自視在關東一帶頗有威望,不想初到京城就見到一個晚輩如此高傲,這丫頭大概是平常作威作福慣了,今天竟然欺到自己的頭上,心中惱火,便伸手去抓黑衣小姐手腕,冷聲道:“你這妹子好不狂妄,給我下來!”
熟婦臂力本身不小,看這小妮雖是練家子,卻比自己瘦弱一些,並沒太在意。未曾想,力道之下,拉著黑衣小姐手腕的手竟幾乎紋絲未動,反倒讓對方看自己的眼神更輕蔑了。熟婦一驚,覺得面上十分掛不住,白淨豐潤的面頰泛起微紅,手上准備使出更大的力道。
這時,黑衣少女卻不等白貂熟婦後段發力,她體態迅捷,將另一只手在車沿上一拄,借對方欲發之力將身一橫,穿著黑靴的長腿帶著風向對方掃來,高聲罵到:“關外母蠻子,把你的髒手拿開!”
白貂熟婦見勢不妙,趕忙松手,同時上身後仰,勉強躲過了少女的腿勢。這熟婦女俠,其身高體壯雖有過與常人,可在機敏輕巧方面卻遠不及對手,再加上輕敵,初一交手,沒站到便宜卻險些吃虧,女俠滿面的窘迫之情轉為一腔怒火。遂直起身,叉開雙腿站定,擺開接招的架勢,高聲罵到:“沒教養的小妮子,今天我一定要替你娘好好管教管教你!來吧!本女俠讓你先出招,別叫旁人說我欺負小丫頭片子!”
黑衣小姐本來並無心戀戰,可聽到對方不依不饒,又口中帶娘,大為不爽。她面帶鄙夷的打量了下對方,見那女俠確實身軀孔武似有神力,可觀其氣質神態,卻只是個粗笨的莽婦罷了,心想這白貂母婊今天吃錯藥發情,不知是身上哪塊騷肉癢得難耐,想找人調教一番,既然攔我去路,不如好好教訓一頓,讓她知道京城的規矩。想到這,一個筋斗翻下車子,在女俠面前把雙臂一抱,笑道:“這位大嬸還想管教我,可惜我娘都要嫌你年紀太大呢,既然想打就不要那麼多廢話,看招!”
話音未落,便閃電般上前欺身,想打對方個措手不及,此時白貂熟婦已有准備,見黑衣小姐繡拳揮來,左臂順勢一擋,輕松防住其右直拳。黑衣小姐右拳被擋,左手五指彎曲發力,竟使出一招黑虎掏心爪,向熟婦那成熟豐滿的右乳抓去。白貂女俠雖然早有防備,未料到對方少女竟使出這種下三路招式,心中卻也不慌,右手五指張開,一把接住對方的掏心爪,和對方兩手十指相扣,同時左手也同樣扣住對方右手,使兩人都無法掙脫手臂,成了“二牛相抵”之勢,只得相互角力爭勝。
此時,車水馬龍的大街之上,衣著一黑一白、年齡一輕一熟的兩位女武者相互對峙角力,她們雙臂緊扣,面對面四目怒視,引來無數的看客圍觀。之前的那位女車夫反倒相當淡定,她帶著一頂寬檐的襄陽笠,仍然不露面容,只是默默後退到圍觀的人群之外。
再看那角力的二女,白貂女俠身軀壯熟,黑衣小姐體態矯健,可能是身高相差不多的緣故,起初二人角力難分上下,四只手十指相扣,在二人豐滿的胸前,時而你推我拉,時而上壓下舉,不多時,二女皆已面頰微紅,額頭沁汗。只是相持時間一久,熟婦憑著身材優勢和功力積累逐漸占了上風,雙臂開始向下向前力壓對手,黑衣小姐畢竟少女力薄,只見她雙腿彎曲,略微搖晃,有些招架不住的趨勢。熟婦女俠將黑衣小姐的雙臂越壓越後,兩對緊扣的手臂不斷向兩邊展開,兩副緊繃的身軀卻越貼越近,幾乎到了胸貼胸、面對面的地步,少女疼的滿面通紅,卻仍是凌厲的盯著熟婦的雙眼,硬挺著不服輸。
二女角力到了這一階段,下半身兩雙美腿前拱後蹬,上半身兩對豐胸緊密而舒適的服帖在一起,兩對相扣的手越握越緊,時時刻刻感受著對方緊繃的肌肉和燥熱的體溫。最要命的,是兩張姣好的面容越貼越近,幾乎到了二人鼻尖只差一寸便要相觸,二人的目光相交,瞬間如電光火石一閃,可以清晰的從對方眼中看到自己的臉,而自己的臉上仿佛也同時閃過了一絲不知所措又難以抗拒的愕然之情。
在二女的驚愕目光中,兩只挺翹光滑的鼻尖輕觸,兩對湊近的朱唇微微輕啟,雙胸感受著對方那兩團柔軟起伏的律動,對方口中的溫熱和濕潤吐息在自己的面頰上,來自少女口腔的清馨和來自熟婦深喉的醇厚混合在一起,在兩人之間合成一團氤氳濕咸之氣,又順著鼻息直達顱內。
占據上風的白貂女俠感受著這一切,只覺胸口一緊,呼吸急促,口中越發的干渴,目光轉移到少女鮮紅小巧的玉唇上時,竟不自覺的產生一種想要渴飲對方口中甘露的衝動。這衝動一回神,讓女俠頗感羞愧,只想趕緊收手作罷,把這洋車讓與這黑衣妮子便是。
然而同樣的氤氳氣氛之下,黑衣小姐並不甘心受制,她一邊手臂發力,一邊尋找對方破綻,同時嘴上也不示弱,罵到:“關東母婊,這麼大年紀了還出來浪蕩,穿一身騷氣的白貂假裝什麼正派女俠,你露著兩條大粗腿是要給誰看呢,穿的這麼為老不尊,緊繃著的肥屁股是多久沒被人干了?”
少女一這席話,言辭褻慢、語氣輕挑,全不顧及對方的年長輩分,竟說的白貂熟婦滿面羞紅。其實,慈禧女帝掌權以來,女性地位一躍飛天,風俗習慣也得到了極大的解放,裹小腳之類更已成了陳年舊俗,衣著上早已不像過去一樣保守。尤其是在一些習武的女俠之中,喜歡輕裝短打,解放衣服對身形腿腳的約束,以便施展身手行俠仗義,緊身短褲在當時都已不再是鮮見的裝束。
只可惜這有勇無謀的白貂熟婦,雖有過人的蠻力,心機智謀卻大不如人,聽見別的女人說自己衣著騷氣、自己引以為傲的一雙美腿竟被說成是大粗腿時,竟聽不出是敵方故意用計亂其心神,反而難以抑制自己的羞臊之情,又看見黑衣少女緊身馬褲和皮靴包裹著的雙腿,线條緊致,沒有一絲多余,確實比自己常年行走江湖的練就的一雙健腿要纖細許多,嫉妒憤怒的情緒一時上涌。
“小賤人!你說誰穿的騷氣,看你一身黑色緊身衣也不像好人,定是邪派妖女一流。哼!竟,竟然說我的腿粗……”說著,白貂熟婦竟有意無意的低頭看了看自己健碩豐滿的大腿,心想:“自己這雙從東瀛重金買來的西洋絲襪美腿效果一流,怎麼可能顯粗呢,這小賤人說話實在可氣!”
果然,白貂熟婦這一走神,被對方抓個正著,黑衣少女趁機雙臂往回一帶,女俠一時間腳下失衡,竟被對方拉了一個大跟頭,一張白淨美熟的面龐整個扎在地上,來了個“豬拱地、狗啃泥”,胸口那兩團巨肉也撞得七葷八素、險被擠爆。也許是擅長的“二牛相抵”之技被對方破解,讓女俠顏面盡失,又或許是因為胸脯太重的緣故,白貂熟婦掙扎了半晌,才雙手拄地跪在了少女面前,一下子反應不過神來。
此時黑衣少女低頭看著狼狽的女俠,冷言蔑笑:“哈哈哈!姑奶奶今天本來有急事不想與你糾纏,誰知你這騷浪母婊偏要找上門來受虐!卻不知你奶奶我練功多年,就是為了對付你們這些表面行俠仗義、內里風騷求艹的老母豬!”說罷,不等女俠起身,卻已繞到女俠身後,運足了腿上十成的力道,一臉獰笑的對著她的肥臀狠狠地踹了下去!
“嗷嗷嗷啊!!!”少女這一腳力大之極,衝擊似乎貫穿了熟婦的肥臀一般,讓跪地的熟婦全身都趴在地上,正臉貼地摔了個嘴啃泥,在熟婦那緊緊包裹著肥大臀部的白色短褲後面,多了一個黑色的鞋印。女俠疼的雙手捂住自己的屁眼,不住地來回撫摸道,“屁股,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好疼啊!小賤人竟然踹我的屁股!啊~~”
白貂熟婦這銷魂的叫聲,引來了更多看客前來圍觀,大家指指點點,一臉看熱鬧的表情。這些年每逢武舉期間,街頭巷尾因為摩擦引起的對決隨處可見,京城百姓早已習慣看慣,並且對此頗為喜聞樂見,畢竟普通百姓想進擂場觀戰是要買票的。
熟婦女俠一時痛的沒有起身的力氣,面朝下趴在地上喘著粗氣。黑衣少女大笑道:“騷浪母婊,給你屁眼這一下是不是夠爽啊!光是本姑奶奶的一只腳就讓你欲仙欲死了嗎?”說著抬起她那雙穿著黑亮皮靴的美腳,使出一招“神風無影”,對地上的女俠連踢帶踩,女俠的臀部、腰部、背部接連遭殃,疼的她不住的大叫卻又站不起身來,只好在地上狼狽的打滾,來躲避少女的猛踢和踐踏,原本雪白的貂皮短褂,沾滿了灰塵汙垢。
一通地上翻滾之後,白貂女俠狼狽不堪的仰臥在地上,四肢無力的呈大字型伸展,看上去已經徹底失去了還手之力。這時少女仍不作罷,竟對著女俠敞開的腹部踩去,說時遲那時快,女俠雙臂一抬,一把接住少女下落的小腿,並拼命死抱住不放。
黑衣少女被抱住小腿,重心不穩,又掙脫不開,心想不妙。果然,白貂女俠抱著對方的小腿,先是借力坐起身來,然後雙手用力一甩,竟將少女飛身甩出,狠摔在地。
女俠得到喘息之機勉強站起身,蹣跚走到躺在地上掙扎的少女前面,看著黑衣少女那雙修長緊致的美腿,黑色的緊身馬褲將腿部线條勾勒的完美無瑕,而剛才狂虐自己的就是那只穿著黑靴的腳,白貂女俠不禁怒火中燒,嫉妒報復之心大起。於是她坐在地上,抱起少女一條美腿,使出一招纏腿技,用自己穿絲襪的雙腿死死夾住少女穿著緊身馬褲的右腿,雙手用力掰往一側掰對方小腿,疼的黑衣少女嗷嗷大叫,罵聲連連。
“啊啊啊啊!!!騷浪母婊,放開我的腿,啊啊啊啊啊,我艹!疼死我了。我的腿要廢了。”
“小賤人,你的腿不是厲害嗎,老娘今天就是要廢了你這兩條騷腿,省的它以後再禍害別人!”
“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母婊!快松開你那兩條粗肥腿,快要把我的腿夾斷了,哦不!母婊,等我一會不把你兩條肥腿連帶屁股都虐開花!”
“你!你還敢說我的腿粗!哼,好吧,今天我就用我的粗腿把你的小細腿夾斷!哈!啊啊啊啊!不!你要干什麼?松手,松,呃啊啊啊啊啊!”
白貂熟婦雙腿剛要發力時,不料黑衣少女也伸手抱住自己的右腿,拼命向一側掰開,掰得女俠也叫喊起來,同時少女也並攏自己的雙腿,想要反夾住女俠的右腿。
二人再次勢均力敵,只是這次從手臂的角力變為雙腿的角力。兩個女人橫臥在地,兩手掰住對方穿靴子的小腿,四條美腿相互纏繞、交叉、夾緊、摩擦,糾纏不清,難解難分。
熟婦的兩條穿著輕薄透明絲襪的壯熟白腿,少女的兩條穿著緊身黑褲皮靴的矯健細腿,四條美腿隔著薄薄的絲襪和皮革親密的接觸,能夠感覺到對方肌膚的溫熱,光滑的衣料相互接觸摩擦,擦出的莎莎聲入耳,竟然使腿部產生了舒適的快感。二女繼續相互纏腿,腿部角力變成了雙腿互夾和摩擦,口中的慘叫也變為了輕聲低吟,二人之間的對抗氣氛仿佛再次添加了一絲曖昧。
不得不說的一點是,女俠們經過了多年的健體強身,待到了中年壯熟的時候,往往都練就出一雙粗壯健碩的大腿,以及一對渾圓寬大的肥臀,如此一來,雖然她們的下盤穩固堅實,腿腳上卻稍遜了幾分靈敏。因此為了減少褲裙對下體的束縛,越是壯熟豐滿的女俠,就越喜歡簡化下半身的衣著,以至於裸露出腿部甚至臀部,還美其名曰“正義之裝束”,只可惜她們忘了一點,就是讓本就敏感的肌膚暴露在敵人“關照”之下。每當壯熟英雌與敵人近身對抗時,對手都不免抓住她們敏感的“漏洞”,往往只需使出一招“咸豬手”,便會讓她們的身體頃刻“淪陷”。
“哦呃!騷浪母婊,你的兩條肥腿是不是被少奶奶玩爽了,受不了了就趕快認輸磕頭吧,呃,不然我就讓你爽上天!哦哦!”
“我呸!呃啊!呃呃呃呃。你太小瞧老娘了,呃,還是你快點認輸吧,嗯,哦!趁著你那雙小細腿還有力氣回家。哦哦哦不!”
“哦,呃呃呃,母婊都要一泄千里了還嘴硬嗎?哦哦,我都聞到你這兩條粗肥腿之間散發的騷氣了,咦?是因為你的西洋絲襪太薄了,擋不住你的騷氣嗎?”
說著,黑衣少女一手抱住白靴,一手伸向熟婦絲襪包裹著的大腿,“哦!這肥腿穿西洋絲襪摸起來就是舒服啊!哦!你個騷浪母婊,穿成這樣就是為了讓人摸的吧!”
“住手!住,呃呃呃,不,呃呃呃呃呃!你別,嗯,別碰,嗯,別碰我的腿,好癢哦,呃啊,呃,賤人不要摸了,呃,再摸我的腿要沒有力氣了!”
雖然是相持之下,但穿著輕薄絲襪的熟婦比穿著緊身皮褲少女的腿部更加敏感,剛才僅僅是輕輕拂過,光滑的觸覺就讓熟婦的渾身一陣激顫,雙腿也松略微開了一下,夾住對方腿的力氣明顯變小了不少。
黑衣少女終於找到了對手的弱點,她開始對熟婦那雙健碩修長的美腿上下其手,透過光滑的絲襪,不斷輕撫女俠那晶瑩雪白的大腿肌膚。
“不要,呃呃呃哦,好舒服,不要啊!哦呃呃呃,我的腿使不出力氣了,嗯,不要,快停下,嗯,我要,嗯!呃呃呃額額。”白貂熟婦萬萬沒想到,西洋絲襪竟然能讓自己對性刺激更加敏感,在掙扎的同時竟然難以抵擋這少女撫摸帶來的性快感,但享受快感的同時,心中也不免有了一絲畏懼。
“難道我就要在大街之上,眾目癸癸之下被摸敗了嗎?呃呃呃,好舒服,撫摸我吧,撫摸我粗壯的大腿,嗯,不要停,嗯,盡情的臨幸我全身吧,呃呃呃!”快感使女俠的力量飛速流失,她雙目迷離,雙腿無力的攤開,任由少女隨意的揉捏和撫摸,已經放棄了與少女的角力抗爭。
“哈哈,騷浪女俠婊,是不是放棄抵抗了,我今天一定讓你爽到底,等你泄完了,乖乖跟本姑奶奶回家,從此做我的騷浪母奴!哈哈哈爽不爽?”
此時少女已經從地上坐起身,女俠則橫臥在她面前,隨著少女的撫摸不斷扭動肢體,眼神迷離,口中呻吟不絕。少女的手沿著女俠的大腿繼續向上游走,終於抵達大腿根部,並開始隔著女俠齊逼的白色短褲,用力揉捏女俠柔軟的襠部,而這是女俠已經全身無力,只得敞開身體,讓對方盡情蹂躪。
“呃!好舒,嗯,好舒服!我的肥腿被你摸的好舒服!嗯,不,嗯,不要摸那里!不要揉我的陰戶,嗯,哦,那里好舒服,呃,用力揉,我要,要去了,呃呃呃額額。”女俠穿著緊身短褲的襠部緊繃著,在少女的揉摸下變得更加腫脹起來,並且漸漸有了潮濕溫潤的感覺。
“好爽啊,呃呃,我要去了,呃呃呃呃,繼續摸,我是你的,嗯嗯,騷浪母,嗯……婊。”
在這種情形下,周圍的氣氛已經變得非常安靜,所有看客都如飢似渴的欣賞著眼前的一幕,只能聽見熟婦綿綿不絕的呻吟聲四處回蕩。
然而,就在即將崩潰之際,白貂女俠突然屏住呼吸,凝神聚氣,拼命找回喪失的意志,“不,我不能在這里泄身,我不能就這樣做了別人的母奴,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來京城是要參加武舉考試的!”
想到這里,本來已經快要喪失意志的壯熟美婦,突然努力止住了呻吟,一把抓住少女正在猥褻的手,爆發般的將對方一掌推開數米,掌力之大,竟然將少女震飛出去,後背撞在一面磚牆之上,牆面竟有震裂。少女還想掙扎著扶牆起身,可畢竟撞擊過於猛烈,身軀晃了晃,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這時再看女俠,豐滿美顏的熟婦帶著滿臉的紅暈,微微喘著粗氣,飽滿的雙胸上下起伏,方才的快感和高潮漸漸退去,她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保受蹂躪的雙腿和身軀不住的打顫。圍觀的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熟婦的臉羞得更紅了。
“總算是贏了,該死的小賤人,想不到今天叫這樣一個初出江湖的小妮子弄得如此狼狽,老娘的身體被她一番玩弄,現在渾身燥熱,心神不寧,不知要清修多久才能平息。”像在關東無數次的比武一樣,女俠雖然外表看似平靜,可在心中確實大大的後怕起來,畢竟只差一點點,就要在鬧市人群中被蹂躪的“一泄千里”,自己多年來行俠仗義攢下的英明就要毀於一旦不說,還要被少女擄走,淪為私人母奴,終身被調教玩弄。這位熟婦轉身看了一眼昏迷在地的黑衣少女,心想這富家小姐今天也算是吃了教訓,不如就此收手,畢竟還有要事在身。
想到這里,熟婦仔細的拍了拍粘在上身衣服和雙腿上的塵土,然後一瘸一拐的扒開圍觀的人群,臊眉耷眼的朝著人群後的女車夫走去。
“呼,讓姐妹久等了,還是要麻煩你送我去……”
“母婊受死吧!”
女俠的話音還未落,只聽周圍人群發出一陣驚呼,身後傳來一聲大叫,白貂女俠仿佛腦後刮來一股強勁的風,還未等她回頭,一只細長又有力的手臂閃電般從腦後伸過來,死死鎖住女俠的脖子。
偷襲的正是黑衣少女,原來她早已從短暫的昏迷中恢復,只是在原地佯裝不起,就等待白貂女俠一轉身,再趁機奮起偷襲。
白貂女俠“啊!”的一聲驚呼,心想大事不妙,這突如其來的偷襲讓本就心神不定的女俠方寸大亂,兩手胡亂向身後揮動,卻怎麼也掙脫不開少女的強勁的臂彎。
黑衣少女靈活敏捷,在壯熟女俠的身後一躍,兩腳分別別住女俠的兩腿,將胯下騎在女俠高翹的肥臀上,整個人竟然攀在熟婦高壯的身軀上。而壯熟的女俠只能站在原地,叉開兩條健美豐滿的長腿,與纏在自己身上的黑衣少女對抗角力。
卻不料,少女鎖住女俠頸部的手臂向下伸去,另一只手臂則從女俠右邊腋下穿過,兩手竟在女俠的胸前合扣在一起,這一整套動作招式,分明是從東瀛流傳過來的“脅下鎖胸技”,被施以此技的人,對方環抱住身體的雙手一旦合扣,就再也無法掙脫,同時逐漸身體僵硬、呼吸困難,只能任由對方擺布。
果然,白貂女俠豐滿高挺的雙胸被少女的雙臂緊緊的環抱,從身後越勒越緊,劇烈的疼痛感和窒息感讓她完全無法抵抗,很快,她原本紅潤的臉漲的通紅發紫,白目上翻,豐潤的朱唇微張,口中淌下晶瑩的液體,發出微弱的“嗬,嗬……”的喘息聲,雖然仍保持這站立的姿態,但這次,女俠終於徹底喪失了意志。
“哈哈哈哈!”黑衣少女沒想到這白貂浪婦竟被自己的偷襲反殺,不免得意之極,她松開緊鎖熟婦雙胸的手臂,從熟婦的背上下來,對方則仍然保持著雙腿張開站立,白目失神的頭歪在一側,雙臂無力的下垂著,有如真成了腦殘智障一般。
“白貂騷婦,看看你這一臉享受的表情,不如今天就在眾人面前,讓大伙看看你騷浪淫蕩的本性!”
周圍看熱鬧的人原本早就被剛才的場面撩的熱火難耐,聽黑衣少女一說,一下子群情亢奮起來,紛紛大喊:“哦!好!”“小姐厲害!”“把這母婊子扒了!”“趕快讓大伙見識見識。”“干死這個白貂蕩婦!”
黑衣少女把頭湊到女俠的耳邊說道:“哼哼,你這白貂母婊真是蠢到了天際,你說你不好好在家里待著,偏偏要來京城獨闖,又好死不死撞在我黑燕子烏蘭的手里,這京城誰不知道我們郭羅羅氏的勢力,也好,現在京城皇族家里,誰不豢養幾只體格健壯的熟母豬,看你這一身的騷肥肉,正好給本格格當個貼身母奴。此時此地,就是調教你的第一課。”
這黑衣小姐原來是郭羅羅氏家的小女兒烏蘭格格,在京城習武少女中頗有名聲,人送外號“黑燕子”烏蘭。
烏蘭說罷,將失神熟婦的白貂短褂用力一扯,白貂下的風光頓時一覽無余,竟然引得眾人又是一陣驚呼。
原來在熟婦潔白純淨的貂皮短褂之下,只穿了一件簡單小巧的亮粉色吊帶肚兜,輕薄的蟬衣布料,松垮的搭蓋在了熟婦高聳碩大的雙乳上,雖然已經年滿四十,熟婦依然肌膚緊致,雙峰挺拔,乳溝深邃,堅挺的奶頭在肚兜前支起兩頂小圓尖,深紅色的乳暈在肚兜下清晰可見。女俠結實雪白的小腹露出,雖然微微隆起,但卻不見一絲贅肉。圍觀的眾人怎麼也想不到,表面上雍容冷艷的壯熟女俠,內里竟是如此的嬌艷粉嫩。
女俠里面這一身裝束驗證了烏蘭的話,原來女俠自幼練習正派武功,並且常年行走江湖,多年來一直嚴守不能交歡的戒律,讓這位已經年滿40的風韻熟女怎能滿足火熱的欲望。於是她重金買來西洋絲襪和蟬衣肚兜,絲襪穿在腿外,肚兜藏在衣下,四下無人時,遍身撫摸自己,以求生理之慰籍。
烏蘭格格滿面壞笑,她雙手從女俠身後一把抓住女俠的兩乳,乳房之巨大竟然令格格一手難以抓握,只是分別對著乳房用力的抓緊再放松,上下左右來回揉捏,像是在揉一團巨大的面團。這種直接的刺激之下,讓失去意識的女俠再次產生了反應,開始銷魂的呻吟起來。
“嗯,嗯,哦,不,嗯啊!呃~~~”這一連串的呻吟聲由小到大,說明女俠開始越來越享受烏蘭格格的調教了。
“騷浪母婊!爽不爽,還要不要繼續?”
“哦,不要,哦哦哦,繼續啊!”
“哈哈哈,母婊子不要急,這只是開始!”
少女松開女俠的其中一乳,又將這只手從後面一把掏住女俠的襠部,隔著短褲不斷揉搓,從女俠飽滿的陰戶,一直揉搓到股溝,還不時拍打幾下女俠圓碩的巨臀,這一上一下的撫摸手法,竟然讓女俠從呻吟變成了高聲的浪叫。
“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要啊!不要我的碰那里,小主,求您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拍我的大屁股啊,我好羞恥,殺了我吧!哦哦哦哦哦哦,不,我要去了!哦哦哦哦哦!再用力!”
“母婊子真配合啊,已經可以開始下一步了,哈哈哈!”殊不知,全身的按揉撫摸只是調教書中最淺曾初級的手法,下一步就是對敏感點的刺激。接著,烏蘭格格轉到女俠身前,一把撤下女俠的蟬衣肚兜,又捏住女俠的兩粒堅挺的乳頭,用纖細的手指開始不同力度的揉捻。
與少女不同,熟女因為年齡的關系,她們的乳頭越大,性欲就越強,所以在很多美熟女俠的胸前,激凸的乳頭總是將衣料高高支起,成為一道獨特的風景,同時,因為乳頭是熟女身上最為敏感的地帶之一,也成了女俠們一大致命的弱點。
乳頭的劇痛,讓女俠尖叫不斷,但雖然她口中大喊不要,可是雙手依然只是無力的撫摸著自己的大腿,一對巨碩的雙峰反而不自覺的主動挺起。看到女俠如此主動配合,少女鄙夷的一笑,“哈哈,不能讓同一個地方一直爽啊,我們再換個地方來看看。”蹂躪到此時,令圍觀的眾人都覺大飽眼福,都喊著要看下一步,烏蘭格格也覺得這一番蹂躪恰到好處,本來就是想讓這白貂母婊當眾泄身,再拖回去當做母奴,現在可以施展最後的手段了。
“好!那現在我就讓你高潮到天上去吧。”說著,從前懷中掏出一根玉質的粗大杵狀物別在腰間,並兩手扒住女俠的腰部,順勢就要將女俠的短褲脫下,正當用力之時,卻聽得身後大喊一聲:
“格格,且慢!”
烏蘭抬頭尋聲望去,竟是一個高壯如牆一般的女人身影,低頭戴著襄陽笠,一時看不清臉龐,卻是剛才那個全程一言未發的女車夫。